浔点了点头:“我不动手术。”2 n6 ^8 z/ o" x. p A
蒋礼默默的叹了口气:“这条路不好走。”1 u% I, v( p4 w
白浔沉默了一下:“我喜欢哥哥,我不想离开他。”他顿了顿,“我想给哥哥生个孩子。”& N" a7 }" q: a3 [7 u l' _
蒋礼没说话,只是回房拿了一盒药物过来:“这是给你调整身体激素的药物,如果你想要怀孕,首先就得将身体调整到适合怀孕的状态。不过,寻寻,你的体质特殊,怀孕对身体的损害更加大,你得考虑清楚。”
F' ^$ ^* t/ R3 p! N M白浔没想到爱爸爸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眼眶红了红:“谢谢您。”1 r- B& ?+ r1 g4 Q$ l- a! z3 s8 M6 z, H9 r
蒋礼又带着白浔去看了医生,确定他的子宫已经发育完全,只是身体偏弱,年纪也还小,医生建议不要太早怀孕,又开了一堆调理身体激素的药物,嘱咐白浔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罢休。
! h# J6 t: X; X! _& m蒋礼自傲蒋云很忙,给儿子电话后,让白浔在家里多住一段时间,每天让厨师换着花样给孩子食补,补得白浔珠圆玉润,好不容易消失的婴儿肥又回来了,腰臀上肉眼可见的多了一圈的肉。
% U" y! x4 h; `& V) Q; N4 d4 ~- t晚上和蒋云视频的时候,白浔还撩起衣摆给哥哥看了眼,蒋云当时就看得鼻子发痒,差点就夜奔回来找弟弟干一炮了,倒是把白浔高兴得不行。: t7 L: q9 \3 _: i: ^2 j
这段时间张巍都陪着严岸在国外拍戏,因为临近某个人的忌日,严岸的心情一次不大好,蒋礼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很少出远门,张巍粗中有细,直接带着团队以出差的名义追着严岸跑了。
$ F( k4 u+ H) k+ {+ k费林周末回来看到许久没见的白浔又是一阵嫌弃,从挑剔对方的发型,到唇色,再到衣服品味,连喝汤的姿势都要嘲讽一番,弄得白浔手足无措,最后还是蒋礼拍了拍费林的爪子,这顿难受的晚饭才平静的度过。
* Y2 d/ E9 m" ?# J% v) D' t, H8 \白浔吃了饭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实在是怕了小爸爸,嘴巴毒眼睛厉,得理还不饶人。等到夜色渐黑,白浔口渴下楼倒水喝。4 Q8 d/ b+ W1 r- Y2 K
端着水杯一路走,还没上楼就隐约听到了音乐声,是从放映间出来的。: }! k' k; @: M& P: }, l
白浔琢磨着又是小爸爸拖着爱爸爸一起看鬼片,想到小爸爸那怕鬼又爱看鬼片的奇特爱好,他就想笑。根本没多心的直接去了门口,门没关严实,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大屏幕上被硕大的骷髅头占据,如愿的,听到了小爸爸的尖叫声。
) C) Y- n. h# Y+ z/ y. a/ K叫声说尖锐也不是非常的刺耳,声调还带着点沙哑,等到鬼头散去,隐约还听到了喘息声,非常的急促。电影中鬼影飘着,一切都静谧极了,陡然又一道沙哑至极的声音传来,如同在耳边回响,白浔吓了一跳,凝神仔细看去,就看到幽暗的沙发上两具肉体相互交缠着。
( k' E9 J2 N% y那牙尖嘴利的小爸爸已经全身光裸,正被爱爸爸抱在了怀里,正面面对着屏幕,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爱爸爸一边操着小爸爸,一边还逼着小爸爸看鬼片,鬼怪一出来,费林吓得心惊胆战之余,颤抖的身体就被蒋礼直接干穿,所有的尖叫声带上了暗哑的喘息,比单纯的叫床声还要撩人心弦。
, q8 c7 k5 z5 j, ~白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撞破爸爸们做爱,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正准备退出房间把门给关严实,还没踏出门口,就听到一道似有似无的轻笑声响起:“怎么了,这样就求饶了?”
! I; ]. w# y: B$ T) j白浔脚步一顿,接着,脸色从尴尬刷得白了下来。
- J1 c2 s( C3 n7 y+ J+ Z他不过是听了爱爸爸的一句欢爱中的话语就发情了!他后穴直接溢出了淫水,瞬间就堵到了穴口。
0 v3 L; X3 N% x* q+ ]+ f X白浔抓着门槛身体隐隐的颤抖着,他听到爱爸爸继续调笑着说:“是不是很爽?你的前列腺还是这么敏感,我把它操烂好不好?”5 m' l& P5 e, c# G2 [! E: ~
白浔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要说:好!! \. S1 i& @& h9 _& E
黑暗中,小爸爸的呻吟更加的勾人:“操烂了它以后你还怎么把我干到高潮?有本事你把我干到以后见到你就腿软,听你说话就潮吹。”
+ v. P" m5 P% g: K6 X太,太淫荡了!7 x% Q. ?( M; t. o# d, c" A. o
白浔捂住脸,在一瞬间,他居然觉得小爸爸的提议真不错,因为任何人都会在爱爸爸的温柔攻势下丢盔弃甲,若是能够每天见到他,被他操到高潮那该多好。
* g9 `+ k" y" j, f& N小爸爸显然是个撩拨人的高手,放映间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操干声,配合着小爸爸高高低低的呻吟,越发让人心思浮动。
* N3 A' Y r2 m; l* }放映间特意做了隔音处理,如果不打开房门就是个非常好的影视厅,自带回音效果。+ l" H6 l$ n, f q& b# G/ w
站在门口的白浔亲耳听着那越来越迅猛的撞击声,手指捏着门框的力度越拉越大,隔得这么近,那撞击声几乎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仿佛自己也正在被男人肏干着,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操入自己的体内,与肠道摩擦着,穴口被充胀到了极限,对方的囊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或沉闷或脆利的响声。
& A5 t8 A- Q& Y& ?白浔清晰的感觉得到穴口的湿润还有那肉棒干入体内时的满涨感,他的身体哆哆嗦嗦着,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将内裤给湿透了,肉棒更是从半硬到完全勃起,撑得人几近难受。
) I3 n( s8 n/ R1 p8 z/ \白浔眼眶湿润,背脊微微的拱起,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好想要!
5 \" m, h G! G0 @他盯着那或明或暗的两具肉体,很想要看清楚爱爸爸脸上的神色。可惜他们都背对着他,光影中起起伏伏的小爸爸扬起了头,似乎承受不住身后男人的强势攻击:“好深,好爽……哈,哈,就是那里,哦哦哦,还要,再来,唔,继续,呼,呼,蒋礼,啊,蒋礼,干我,用力干我……”
+ {0 A7 \" i0 {! g% d" J9 \/ o“叫老公。”
7 M1 n+ n e+ j“不!”费林摇晃着脑袋,无数的汗珠从发丝间飞了出来,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一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眼神迷离,始终都盯着屏幕中一幕幕的鬼影。
. E. n _; v5 T诡秘的配乐再一次响了起来,早就阅片无数的费林知道电影又要到了高潮部分,他绷紧了身体,脑袋里面已经随着情节而战战兢兢,后穴也下意识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似乎只要这么肉贴着肉就能够让他有了底气。
: n' S, q. s8 ]! G' X$ B6 _! C“呼,呼,再快点,让我射,呜呜,就要来了,啊,鬼就要来了,快快,让我射,啊啊啊啊……”
E" G7 g. ]$ `, U; L; {% u% g4 d费林摇摆着屁股,吸吮着体内的肉棒,他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也知道如何让蒋礼尽快射精。! c& g0 e0 g/ `: u$ F; [9 [
蒋礼纵容着他的动作,探手过去勾着他的舌尖,上下两处都吸引了费林的注意力,饿鬼从屋檐上飘下来的时候,他猛地一缩后穴,肉棒直接抵在了深处,同时,手指插到了喉咙口,费林尖叫都没叫得出,倒是胸腔里面发出了一道闷哼。0 h7 j& ~3 N' c. _5 t7 i ?# A
身后的男人压着他的肩膀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重重的撞击声替代了屏幕里女人的尖叫声,喘息声也替代了人们奔跑的声音,费林眼泪朦胧,身体都绷到了极致。
5 g: H, s0 @' Z4 I# }% x7 n. I他快要射精了,下意识的夹紧了体内的肉棒,摇摆着屁股让那坚硬的肉棍在更多敏感处翻搅着,无数的唾液顺着男人的手指缝流淌下来,那手指就从嘴角滑到脖子上,在饿鬼咬住女人的瞬间,手指收紧。) v$ ~2 h, ?9 N5 b5 r6 U
窒息感让费林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往上矗立着,肉臀,双腿,双手,乃至于身体都成了一个掰到了极致的弓,无数的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流淌下来。脖子上的手越掐越紧,费林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眼神涣散,下半身却脱离了大脑掌控似的,抖动得越来越快,肉棒猛地一跳,就这么直接射精了。5 w: X( G6 H! f' n+ W; \' d! C9 O
蒋礼掐着对方的脖子,在费林享受着窒息下射精的快感时,同时将自己的肉棒凶狠的撞击着高潮着的肠道。
! k3 k5 S* e& f- j5 D* h/ {. Q费林喜欢自虐,蒋礼怕他太过于伤害自己,故而会在性爱当中适当的让他尝一尝被虐待的性爱,卡脖子是最简单也最快速有效的一种,随着氧气的减少,射精和高潮会拉得绵长,快感也会更加的强烈,不止是肉穴和肉棒,整个身体会在缺氧的状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点。
' H; G% A/ q" g2 Y& D/ x接着,蒋礼会抓住机会疯狂的操干这具淫乱至极的肉体,把对方送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在美妙的束缚颤抖中射精。
( Q" K! p9 Q$ }" p, [男人暴力又野性的性爱让白浔目瞪口呆,他在蒋礼掐着费林脖子的时候都差点直接冲了进去,到底还有一点理智,于是,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位父亲在堪比谋杀一样的情景下双双射精。1 `7 a( F4 |# ~: [, K
等到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察觉自己的裤裆一阵黏糊,脱了一看,不止是肉棒射精了,连后穴都不知道何时达到了高潮。5 m2 v" D' v% m( B7 F8 c& X3 L% D
他不过是偷偷观摩了一场父亲们的性爱,自己在没有用手碰触,也没有肉棒抽插的情况下居然直接射精高潮!
( s3 L+ }5 O8 P白浔一阵晕乎,隐约觉得自己也期盼着这么一场激烈的,别开生面的性爱,就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配合?!
! M$ v$ L, ?4 w7 ]5 y! i双性儿子备孕,叼着香肠喝着牛奶,轮番勾引父亲和哥哥
( W4 ~5 |2 ~" {7 `0 o+ o8 V白浔第二天的时候就开始躲着两个爸爸走,特别是爱爸爸蒋礼,他始终忘记不了因为对方一句话自己就突然发情的事实。
( C( z$ W; G( U( K爱爸爸那样的人,哪怕是他的儿子都无法避免不被他吸引。$ u5 {, b, e' k7 F( a
白浔觉得自己有些可恶,躲着蒋礼的时候越来越多,等到费林在家里度过了淫乱的周末,再到周一的时候,蒋礼把白浔堵在了房间里。8 @; [2 ^6 @0 z3 A$ Z) v6 p" x' f
白浔今早没课,现在正叼着一根香肠,端着牛奶躲在房间里吃早餐。没错,他连早餐都不敢下去吃了。) V. G) B6 H" b
蒋礼看着最疼爱的小儿子咬着有男人肉棒一半粗长的香肠,好一会儿没说话。
9 g5 D$ m8 o' ~3 R8 ~白浔顺着对方的眼神也落在了香肠上,烤香肠的颜色此时几乎和勃起的肉棒颜色相差不大,加上一半在他嘴里,一半露在嘴外面,不管是香肠还是嘴唇上面都是一层油光,仿佛正在口交的肉棒。
: z% m' M0 k1 l% e, U2 x这个臆想让白浔胆战心惊,脸色直接爆红,几乎不敢看人。
1 S3 w5 b# P F( i* ^2 V蒋礼神色不动,眼神从香肠移到了牛奶,再到儿子嘴边一圈奶渍,轻声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 X+ v" B2 R1 ? m @0 o( ?爱爸爸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只是一句话,白浔却无端的想起了那天偷窥听到的调笑声。做爱时候的爱爸爸的声音,堪比最醇厚的大提琴乐声,沉稳,柔和,如同抚慰在心坎的春风。
6 T7 A E3 q) v白浔呼吸一滞,慌张的摇头:“没,没有。”) H. p$ p9 y! g8 [
蒋礼看着儿子低垂的发顶:“那为什么不下楼吃饭?小爸爸在的时候躲着,他都走了你还要躲着吗?或者,你不是躲着小爸爸,而是躲着我?”
; a% t4 {7 _ p. ? G$ _“没,没有!”白浔抬起头来,喊得太急了,香肠直接跌落在地上,滚到了蒋礼的脚下。( r8 Y$ ~! w) b& p& I
白浔心慌意乱,猛地蹲下身去把那根肉肠捡了起来,抓在手心里。两人的视线再一次回到了那根东西上面,白浔脸色从红到白,此时又红了,慌慌张张的把东西丢到垃圾桶,几乎不敢抬头看人。
. k* l2 T0 }, Y) g, x7 i. z蒋礼叹口气:“吃药了吗?”- M1 X$ q; o$ q9 i
白浔点头。; J( P+ C. ?. @- E& W6 k O- j' q
蒋礼又问:“吃药后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j2 @/ f' x: _9 z- g' I
白浔扣着自己的衣角,不吭声。) B$ B- B A( c' M$ X
蒋礼的叹息声再起,似乎还轻笑了一下:“你也长大了,秘密越来越多,跟爸爸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了。”
' s# n) ?' \; M" m& P' ]白浔心里一酸,在蒋礼即将关门离开的时候扣住了对方的西装外套:“爸爸……”* i0 d3 }( N9 [6 _) K; x
“嗯?”
$ N- z$ n |/ m; @& L& r3 i4 M白浔蠕动着嘴,半响后才重新开口:“我的爸爸,就是生我的那个爸爸,他在怀孕之前身体有没有……有没有……”; I( Y5 b. c/ I
白浔也想过为什么几兄弟中就只有自己的身体异常,后来他逐渐长大,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亲生父亲是谁,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异类,他只是遗传了父亲的体质。 @8 X; y" m5 r( _) ^
蒋礼斟酌了一下,重新回答房间,并且把门关上了。
* e: G$ P0 b! ^3 r- {6 U9 Z) K" X他随意将西装外套搭在了沙发上,尽量放轻自己的语调:“你爸爸他,在怀孕之前性欲会特别的旺盛,而且身体会有一点点的改变。”5 X& |. Y4 ~* Y3 ]$ G' h
白浔抬起头来,睁着一双兔子眼的眼睛:“什么改变?”& f) y" { m; U
“比如原本平坦的胸膛会第三次发育,有了乳房。”
+ z' I# ]0 l5 P& f V Z白浔瞪大了眼:“是,是药物……”
" I- R1 w4 v, w“对,雌性激素。它会改变你身体的激素,开始让你的女性特征发育。不过你放心,你爸爸的乳房发育并不是很明显,嗯,大概也不过是A罩杯吧。”
0 g9 B3 x, G9 U- c; u白浔抓了抓自己的胸膛,似乎在拢了拢自己的乳房,蒋礼偏过头去,觉得这事由他说起来有些尴尬。/ S. @! k) j! b
可是换了其他男人,更加没法跟白浔说。因为白浔最黏他这个爸爸,爱人又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说,蒋礼对白浔都有生理启蒙的义务。
. S5 Q$ {5 d# i/ R3 y这事,有点糟心!3 r6 V) q) p7 G* e/ h& V, B) h
“还有呢?还有什么,爸爸?”
2 S# w5 W$ Z6 f* Z3 A- Z4 Z蒋礼深吸一口气:“怀孕之前的三个月和怀孕之后的几个月,性欲明显飙升,同时,会额外钟情于用前面的肉穴做爱。”
; b8 a" a& Z! {+ w. B肉穴,性欲,这话从爱爸爸口中出来居然格外的色情,比从哥哥口中说出来更加的色情。8 q6 S+ F7 Q$ L5 t. G2 a9 u
白浔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他双腿交叠着,居然在爱爸爸的几句话中发情了。
& N9 n' ^5 q& B3 D% E7 a, `无地自容!, A Q8 |& y$ H
白浔咬着唇,直接就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6 g% f0 |, V, V' X. g' R9 [蒋礼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给儿子打个电话,蒋礼隐约有种预感,这事再继续下去估计会出问题。. p1 t: `6 q7 @) z4 t0 J
他还没来得及掏出电话,白浔就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边哭边说:“爸爸,帮帮我,爸爸,求求你,帮帮我!”
W3 X4 U6 {% m& ]% n& r6 ?" ^5 Z蒋礼说:“我让小云回来,寻寻乖,这种事情你得找你哥哥。”) O! Z" R( d0 U' C( D, C7 r- C- s
白浔却不听,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只要看到爱爸爸,只要听到对方短短的几句话,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一般,飞快的情热起来。不止是体温升高,连两个肉穴当中都开始泛出了淫水,比在哥哥面前时,淫水更多更快更急,似乎在迫不及待的渴求着什么。! U& q5 h6 z5 I* r8 e
他整个人都攀到了蒋礼的身上,苦苦哀求着:“爸爸,求求你,帮帮我,爸爸,爱爸爸~”4 g0 V2 p4 K1 j! X
“小白!”蒋礼大喝一声,两人同时怔住,蒋礼心里咯噔,面色阴郁中带着愤怒,他将白浔从身上撕扯下来,“寻寻,不要胡闹,我是爸爸!”
- f7 X( F" `" q/ z白浔簌簌发抖,盯着蒋礼的面容一动不动。
4 w7 y' C2 @# x; c( u4 R蒋礼已经有了逃离的心思,他得立刻给儿子电话,让儿子来处理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是让儿子把白浔带走,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回到老家了。
: |9 u5 c. b' e9 h; G; s蒋礼知道,自己心软了。逐渐长大的白浔与记忆中那个人慢慢的重叠,自己的心软何曾不是对过去的忏悔?
7 s7 q) U4 Q& n" `/ b3 l蒋礼狠下心抛下白浔,直接出了门,不过一会儿,楼下的大门也被关闭。" @7 v/ N0 R {* A
蒋礼走了!* W" x9 o* R# F4 ~% I
白浔目光茫然的跌落在地上,体内的情潮依旧在身体内烧着,并没有因为父亲的离去而熄灭,甚至因为对方的拒绝,那些欲望越烧越旺,几近到了要将人焚烧殆尽的地步。% ^' v8 S) c; o$ b6 O/ B
他捂住脸,觉得这样的自己即无耻又丑陋,他居然在跟哥哥心意相通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哥哥的父亲。
, A% O! D% i6 b- z$ M- C! A& s太可耻了,太可恶了!
, _' W# E, X Y白浔茫茫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视线落在了蒋礼随手放在沙发的外套上。
8 U- F! [$ B% T4 \! f0 j蒋云赶过来的时候白浔已经睡下了,他的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短短的几天似乎经历了某些挣扎。2 N* \5 N/ m5 O, a
蒋云不知道对方为了什么事情焦灼不安,蒋礼也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 D/ a& c7 i0 @) i3 |; z之后,蒋云每日里都会赶回来睡觉,而不是在新公司里忙活到天亮。白浔在性事上的渴求越来越大,蒋云以为对方是依恋自己,结果某天回来正好撞见白浔用工具自慰,他才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下意识的找父亲请教。% p7 E1 i+ z' X; o$ v
蒋礼早就知道蒋云会来找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寻寻想要给你生个孩子,他回来后就一直在调理身体,吃了不少激素的药物。有些药物有副作用。”
9 c& M& g2 j. t! A; I/ K" H- j1 Z+ G蒋云明白了,可是:“这样下去对他身体也不好啊,不能断了药吗?”问出口后也知道自己有点单纯,吃不吃药是白浔自己决定的,别人如何阻拦?/ Z" m/ o( o' V2 m& c
“那……让他尽快怀孕,会不会……”
, e' h) Q% |) O“不会,他的欲望会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蒋礼看了蒋云一眼,“你调查过你们另外一个父亲吧?”
2 E4 y6 @3 `8 B" `- O' K) h在发现白浔有另外一套性器官后,那时候即将成年的蒋云就特意调查了白浔的身世。哪怕家里人没有刻意隐瞒,大家都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位父亲,甚至知道白浔是那位父亲的出轨产物,可家人始终是家人。蒋云说不上赞同那位父亲的选择,不过,他也不会去鄙视对方的出轨。( `+ t2 B) G8 k# b
蒋礼说:“小白,就是你们另外那位父亲,在怀孕的当月就勾引了我。”% o0 D# y/ j6 C" \ h4 F
蒋云心神震动,面上勉强维持住了神色。* u' F0 L6 l p8 D4 Q4 {* }0 t
蒋礼笑了笑:“不止是我,你们之所以都有不同的父亲,却又同一位生父,就应该知道我们家的真实情况。对,我接受了小白的勾引,并且与他生下了你,之后才是严岸。你们几兄弟当中,只有你费爸爸的孩子不是小白所生。”
- t2 O6 W- k: T7 A2 W6 ?! U蒋云直接从蒋礼未出口的话里面听出了最重要的讯息:“父亲他……在怀孕的时候同时与你们一起,做爱?”
$ U# t& I; Y" v* @2 S3 }蒋礼没有说话,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 H; c9 X+ e8 s, m: Z2 S. ^8 ~蒋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突然明白白浔为什么那么的憔悴,明明每日都会与自己交欢,可是他的身体却总是无法满足似的,持续的渴求,不知疲倦的发情。$ P" M0 C: a* G5 o9 W; K
“我们,不生了!”蒋云说道,“我们不需要孩子!”
3 [, \) A+ t4 J' f* i蒋礼没说话,他尊重蒋云的选择。
) `3 F* m' y' _9 o2 c" Z u蒋云回去后直接当着白浔的面将所有的药物都冲了马桶。) V0 M! |. [) A3 z: H* e
之后,哪怕是出门在外蒋云都会把白浔带在身边,并且给他上了贞操锁,后穴塞上各种情趣用品,大多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按摩棒,有时候是前列腺环,有时候直接让他穿上了束缚装锁在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只要有空人就钻进去把弟弟操一回。
, s" ^ {! U, F8 D" P突然断药的那一周,白浔简直要疯。
% P7 ~, }' S! b5 y1 p谁也没有想到他的体质如此的特殊,断药后的后遗症导致他低烧了一个星期,同时,两个肉穴中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任何时候把肉棒或者手指塞进去,里面的温度都几乎要把侵入者给烧得灰都不剩。/ z+ L6 ~$ q/ J' M# h A V
白浔面颊通红,眼眶湿润,死死的扣住蒋云的手腕,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入淫穴之内,喘息着哀求:“哥哥,给我,呼,我要,要肉棒,哥哥,求求你给我……呜呜,给我……”
: z7 a6 u( B6 S5 f8 k7 ] @0 d9 h" ~蒋云刚刚和新的公司成员开完一个会议,趁着秘书点餐的空闲进来看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弟弟的额头测试下温度,对方就直接抓了他的手塞入了阴道当中。
; ], X2 Y, M+ L, F7 p: _$ o+ g/ v早就被男人操到烂熟的淫穴逮着手指就疯狂的吸吮,里面如同多了无数个吸盘,所有的入侵者都能够给它们提供肉食一般,吸吮,啃咬,引导着入侵者进入更深的地方,给予更多的快感。
; ?; T$ C/ n8 A' q; }: U- g6 W6 o白浔低低的叫着,张嘴就去咬蒋云的嘴唇。蒋云躲避着,他下午还要见重要的客户,不能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8 g! f# z) n6 {
白浔眼泪吧嗒:“哥哥不爱我了么?哥哥也嫌弃我!”
- r9 x: o) ~- v3 w" }“没有。”蒋云说着,主动将软在沙发中的白浔抱在了怀里,他三根手指插入了对方光裸的下体当中,白浔闷哼一声,将双腿岔开,手指轻易的在淫穴当中翻搅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并没有导出来,合着淫水一起被手指搅动,越搅越热乎,碰到敏感处都能够引来更加剧烈的喘息。: w5 i c3 ?+ l: @8 p$ E
白浔手忙脚乱的去解开蒋云的裤链,情热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所有的心神都在男人的肉棒之上,他想要吃肉棒,想要肉棒操干自己的阴道,想要肉棒射精在自己的体内。哆哆嗦嗦着,越急躁越是拿不出来,白浔委屈更甚,直接隔着裤子咬住了里面的肉棒。
8 q, t" k4 B2 J; g2 [2 ?; ^" P# h' [蒋云吃痛,压着他的额头:“吐出来!”
' x. d0 B) S' {白浔哪里肯,反而又咬深了一些,同时,自己伸手探入了阴道当中,一边吃着哥哥的肉棒,一边用手指自慰。2 @9 U/ F6 Z3 {! p0 V
地板上很快就晕出了一大摊的水渍,静谧的房间里不是白浔的喘息声就是阴道翻搅的淫水声。. u5 n1 Q* h4 N! \, [6 u" {
蒋云怕拉链割坏了弟弟的嘴巴,只好主动褪下裤子,白浔捧着他的囊袋和肉棒,张嘴把肉棒吃到了喉咙深处,卡在喉咙口疯狂的吸吮着。这个孩子学习速度太快了,他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的勃起,也知道如何让哥哥更加舒服。1 P( F i, ~! b* M
喉咙有意识的收缩着,仿佛是个新的淫穴,主动的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手指揉动着囊袋,偶尔捏一捏里面的睾丸,等到囊袋里面的精液充盈后,他才疯狂的抽动着肉棒。柔顺的口腔一次次把肉棒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速度从慢到快,力道从重到更重。
- j B5 M; @7 L. Y1 m( [蒋云根本无法拒绝白浔的主动服务,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弟弟的嘴里迅速的勃起,干脆将人提溜起来,白浔打开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两人配合默契,噗嗤一下,肉棒就干进了湿润的阴道当中。1 i) L- N$ C4 O" P; S7 |5 k
“啊,哥哥!”白浔喘息着,搂着蒋云的脖子,“快干我,哥哥,要干到子宫口,把我干到高潮!”
) Z3 R5 w( y" m- p4 @2 e在哥哥面前半裸着被父亲玩弄淫穴,边哭边潮吹喷水,被哥哥舔穴尖叫高潮
3 t4 ]8 o: Z7 J" H白浔的阴户里面潮热非常,肉棒干进去的瞬间就被肉壁紧紧的咬住,这些肉壁仿佛空旷了许久,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入侵者就拼尽全力的叼着咬着,吸吮着。
( s$ S! v# r3 w: T' d层层叠叠的肉壁攀附在肉柱上,让他一瞬间有点寸步难行。偏偏里面续存了很多淫水,有了淫水的润滑,等于踩了油门的车,瞬间干到了宫口。
- f' j$ z# p9 m白浔啊的发出淫叫,肚子都被顶得隆起了一块,那一瞬间,电流在体内流窜着,把所有的细胞都给激活了一样,每一根骨头都在酥软,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 f% C0 ?. _, r) m: d
阴道中一股淫水直接打在了龟头之上,白浔哑声加了声‘哥哥’,哆嗦一下,直接潮吹了。: ], S! r8 J8 L% m; Q3 x
蒋云搂着对方的肉臀,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干进去。他对这具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每一次都能够寻到一处敏感点来回的攻击,操得深的时候还能够顶到子宫口,引发怀中人的震颤。
- Q1 a! ?/ E H% _8 A& S- k那小小的宫口原本关闭着,若是持续不断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的话,很快就会被撞开一道小口,小口噘着嘴抵抗着入侵者的侵犯,时不时和马眼来个嘴对嘴,那时候白浔都会尖叫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紧绷的身体死死的夹住了男人的腰肢,肉棒兴奋得一口接着一口的吐出精水。
9 x1 P! _2 R+ I, Q2 K# ]蒋云也会被陡然收紧的阴道给勒得无法呼吸,太紧了。$ ~1 d6 R' g3 H3 |* O W, a
不管是操上多少回,哪怕最初还能够进出自如,一旦对方频繁的潮吹,或者频繁的撞击到子宫口,这具肉体就成了绞肉机似的,把他的肉棒要绞断似的,一口一口的咬着肉柱,如同无数个吸盘吸在了肉棒上,把人吸得几近疯狂。 m2 W6 o; X$ {8 k9 ]
他不得不将对方的臀肉用力的揉动着,提着对方放松。
0 M1 g) j: }, n! v很快,白浔就勾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黏腻的唾液在两人的嘴角交缠着,肉棒的抽插也慢慢的顺畅起来,偶尔干进去还会左右研磨,引入更多的淫水泄洪般的滴落出来。8 b& F6 ?; l4 I$ z! z/ i1 g4 N
白浔眯着眼发出呜呜的声音,喃喃的喊他:“哥哥,快爱我,快爱我呀!”9 G' `" a$ E( `' R1 y5 T8 i( {3 u. }
蒋云粗重的喘息着:“想要哥哥爱你哪里?”
, Y2 C$ a r9 L! `+ R“哪里都行,我都要,都要哥哥,呜呜,哥哥……给我,给我更多,我要你……”6 H4 X. L T4 g; Z! u9 w* H" J- h
蒋云用力的揉着他的臀肉,揉一下操一下,这会儿,不止是阴道里面哗啦啦的滴淫水,就连后穴也被挤出了不少的淫液,白浔喘息得更加厉害,随着深插身体抖动得也越频繁。$ n4 O" r) n: c$ X- R% S5 t, U0 h
“哥哥,还要,还要,哥哥,呜呜,不够,不够的,还要更多……”) w" w s* k0 u
蒋云两指插入插入对方后穴当中,陡然进入的指腹直接快速的在穴口摩擦了一圈,白浔一个哆嗦,后穴就直接潮吹了。/ F: a2 H. {* p2 o
潮吹的后穴带动着阴道也猛地紧缩起来,蒋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操猛干了数百下,怀里的爱人就哆哆嗦嗦直接射精了。
! K; i7 f" b5 q. ?& X6 }7 z! w$ P o白浔欲望来得快,达到高潮也快。蒋云偏头看了下时间,两指继续在后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磨得那一圈穴肉又热又软,明明刚刚高潮,这会儿又咬着手指不让离开。
/ T6 o% H, w+ x1 h: ~8 h- N2 g2 ]蒋云吻着白浔的额头,肉棒依旧在他的阴道中跳动着,手指也在后穴中抽插着,温情得几乎让人流泪。
. W5 Z! I" P' F. D, T/ Q白浔把头抵在了对方的胸膛上:“哥哥,我给你用嘴吸出来吧。”) M. o3 Z' k- {* Z% k y9 R0 Z/ W
“不用。”9 F. _7 w5 @ \- |) x% X
白浔想要滑下去,蒋云趁机将手指又插深了一些,抵在了前列腺上,怀里的身体一震,手指再在那一处按压揉捏,穴口就收缩得更加厉害,呻吟声再起。
6 `6 j1 k; T" ^/ A: ~1 K; ~% g0 h# m5 u$ n“哥哥哥哥,呜呜,我不想这样,哥哥……”
- l6 A9 T6 U% t, @白浔抽泣着,他把头深深的埋入对方的怀抱中,双手抵在胸膛上,是一种抗拒的姿势。可后穴反而咬死了里面的手指,用力的往更深处拖拽。8 a( w! p0 ~* ?3 q' E8 c7 I8 a
他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般,像一只决心的淫兽除了交欢就是交欢。
4 b) [, x, O v4 h9 m M蒋云吻着他的脸颊,又叼着他的舌头:“不怪寻寻,哥哥给你,只要你需要,哥哥都给你!”
7 M' G/ }) z8 S6 N- a& i说着,肉棒快速的把阴道操干起来,白浔没了力气,被他放在了单人床上,抬起软绵的双腿压在了两人中间,肉棒从阴道中抽出来,再凶狠的干进去,每一下都操到子宫口。
. y. i% g3 L7 f9 q* q白浔的身体被干得上下晃动,操得太深了,呻吟都被闷哼取代,腿脚无处安放,连脚趾都卷缩起来,屁股被蒋云撞击得啪啪作响。9 u; T; r4 l% I; D7 G
蒋云干脆将他的腿压倒了肩膀上,肉臀高高的抬起,被挤压的阴唇隆起成了小山丘,阴道缝就真的只有一道缝隙了。肉棒慢慢的抵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白浔的泪眼泼洒中,一干到底。
' f% `% l( d6 }; u, D& Y白浔:“啊……”
* z$ m) c; W4 m5 ]肉棒再一次抽出来,在肉缝中间如有似无的戳着,时不时的划到肉棒根部,又偶尔卡在阴户的最底下穴口来回磨蹭,就是不干进去。' \: _' S, W* J" U n" d
“哥哥~”白浔喃喃着,分开双腿看着哥哥的肉棒露出大半的肉柱在自己的阴户中来回摩擦挑弄,那么雄伟的东西,连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亮晶晶的,还有一两根银丝缠绕着,他知道,那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哥哥把他操到高潮了,所以,哥哥的肉棒上有自己的淫液。& s/ `, d1 R& w% ~6 x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迷迷瞪瞪的,主动掰开了两瓣阴唇,把鲜红的阴道缝直接露了出来:“哥哥,呼,快来干我!”
; [* v* Y- d& _! L7 T随着话音落下,肉缝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似乎在勾引着男人的目光,又似乎在畏惧着肉棒的强横,艳红的小阴唇细细的颤抖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n, ?# ?( B, O' w: m& R' x
蒋云的体温倏地一下飙升,他哑着嗓音问:“干你哪里?”$ A: G; [5 h: H
白浔面红耳赤,眼眶里含着泪水:“干我的骚穴,”他盯着蒋云眼中赤裸裸的凶狠之色,即心惊又甜蜜,“哥哥快把寻寻的骚穴干得冒水,干到高潮,好不好?”( F0 Q* Y0 ]# F0 d8 N B" |# A
蒋云咬着牙,龟头再一次从穴口底部滑开小阴唇,再在肉缝当中挑起一根银丝,在高高隆起阴唇上点了点,终于,干了进去。
- N( e2 C6 X. U. t) v! K他的情欲已起,再也不磨蹭,用着最原始的力度狠狠的操入阴道深处,每一次都把两瓣阴唇挤得无处可去,也把两瓣小阴唇死死的压在了肉缝当中。
- X" s9 T: s4 M- Z! U; [; G5 p$ c“好棒,哥哥,好棒,啊, 啊,好深啊,好爽,好棒,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又要潮吹了,又要潮吹了,哥哥,哥哥,呀啊啊啊……”* J& n- x/ \, ]7 p
在白浔潮吹的瞬间,蒋云反而加快也加大了力度,干得里面淫肉颤抖连连,无数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之上,宫口都在收缩。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脑膜,白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颤抖的双腿根本挂不住对方的肩膀,蒋云肉棒没有抽出来,直接将人翻了个身。
' H; p. f, o/ n/ g! H反转的动作过大,淫穴根本没有一点招架能力,在潮吹之后又一阵高潮,可肉棒射无可射了。阴道里面如熔浆一般,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给烫融了。
& X* q- i. ?+ J" _2 k) c" \' k) A) x. d' b蒋云呼吸一阵紧裹一阵,两根拇指再一次干入弟弟的后穴当中,操着阴道的同时,两根手指也在穴口按压着,把紧闭的肉穴拉扯成各种形状,肉缝打开,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8 ?2 v. F0 g% S4 c
白浔的屁股被他卡在半空中,肉棒在阴道中后插了几十下后,猛地又操入了后穴当中。
8 `* N7 ~+ h' _% K一直空旷的肉穴终于得到了眷顾,白浔发出闷哼声,身子都软成了泥。
! R. w3 V7 e, B, l0 Z4 e前列腺终于被照顾到了,并且是被持续的照顾着,本来后穴就饥渴难耐,又有手指在穴口作孽,很快也达到了高潮。
7 Q: u+ ?' s2 b2 T9 g8 S- z蒋云在他高潮的瞬间又抽出来,再一次后入了阴道。
- z" P& Z b9 v P: i K" O“太快了,哥哥,啊,太刺激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哥哥,不行了,要坏了,我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要了……”
% o( w7 e# j# A: C4 S蒋云听而不闻,他好歹也是年轻力壮,本身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平日里是顾忌着白浔的身体,一旦对方真正饥渴的时候,他也狠得下心把人干到昏厥过去。
" \; U' B; }6 P5 [5 z U6 w1 p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白浔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有偶尔被干到深处才得到一声闷哼,蒋云再一次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S1 G2 \4 \$ G1 g. R+ }, F
他再一次将人反转过来,白浔没了力气反抗,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自己的挚爱之人。
2 U# o3 h; g4 @. f( o: o! M; @/ J“寻寻,寻寻,你爱我吗?”
( M) ]+ n/ f ~( r白浔张了张嘴,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起来了,蒋云盯着他开合的唇瓣,低下头去,抽取着对方身体里的氧气。1 _9 J5 X4 h* \" }+ K: N. y* @
白浔的脑袋里噼里啪啦的响着,无数的烟花在头顶绽放,他混混沉沉的想着:我不爱你爱谁呢?我爱你哥哥,难道你不知道吗?# l2 [, ]! V2 F8 V; y1 S
白浔终于晕厥了过去,蒋云粗重的喘息终于缓和下来,他将肉棒从肉穴中抽出来,压在了弟弟的肚腹上,稍稍撸动两下,浓稠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对方的肚皮上。
9 N2 m* S6 p2 A! t+ H激素的药没再吃了,哪怕是避孕的药蒋云都不敢给白浔吃,就是怕他的体质对避孕药也会有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 Y2 _; L" N' X2 S, d/ G; v4 F可是,白浔不肯他戴套,只要他戴套,就想尽办法把套子给扯掉。
( f2 j/ z4 c4 H9 v蒋云气得恨了真想让人怀孕算了,可是,一想到资料里的那些记载,他又于心不忍。& w( p3 U- h0 S6 r# i* w U
寻寻是自己最爱的人,他怎么舍得给别人分享?9 z5 X- u. d, X, U6 n' w
千防万防,白浔还是怀孕了。
, }6 d/ |; u9 K5 E8 J B这个年纪的孩子,各方面都发育得比较好,蒋云更加不用说了,精子十分活跃,哪怕不内射也无法完全避免不会让人怀孕。- a! r# \+ V2 _: t$ N+ c9 Y0 ~$ \
只是,两个人太年轻了。蒋云一方面要照顾白浔身体的异常,一方面又忙着新公司的事情,几乎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怀孕初期,白浔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骨子里,他都认定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加上他没有月经,更加无从判断。- m; h+ ]4 x- {: a
他照常的上学,因为身体特殊,每天基本都是保镖和司机一起接送。这是蒋礼的安排,他很怕这个单纯的孩子像小白一样,遇到不该遇见的人,犯下不该犯下的错。
. P: H- n- L/ }" V$ m哪怕蒋礼知道,小白最初追逐爱情并不是错,错就错在高估了爱情,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 @* k$ p: K, P7 {8 Z1 w# F: i5 @蒋礼不容许白浔出意外。! N6 K& M$ h0 }* ~, v( i5 O! U+ J6 r
只是,哪怕是司机和保镖那也是大老爷们,他们那里知道怀孕的人会有什么症状呢?哪怕白浔只要上车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们也只觉得对方太累了。有人读大学是为了玩,有人读大学是为了提前进入社会打拼做准备,有人则是实实在在的读书。
& {' w/ p0 G! \( ?9 @# f1 a白浔跟随着蒋云的脚步,读书很刻苦。白天在学校,晚上或者放假就跟在了蒋云的身边,累是常态。
: E' M3 M+ F) X( A6 t白浔也觉得自己太累了,吃得比往常多也是应该的。直到某一天,白浔在蒋云公司聚餐的时候,吃多了螃蟹,晚上回去后又缠着蒋云做爱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疲累睡去后,蒋云隐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这才发现白浔的阴道中出了血,一个不到鸡蛋黄大小的血块滚落在了床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C7 `+ ^7 l, d& [1 b! ]" W
那一瞬间,就连历来稳重的蒋云都魂飞魄散,神色恍然的抱着白浔去了熟悉的医院,并且给了蒋礼电话。蒋云哪怕是已经没了理智,也知道白浔的身体不适合给陌生医生检查。% I1 _) S: ^$ g/ R
蒋礼当夜去给严岸探班,两人住在了酒店里,还好距离医院不远。蒋礼拒绝严岸跟随,对方工作要紧,独自驱车去了医院。
5 g$ D V7 Q( l# i- N+ v* k5 u之后,这对父子听到了‘流产’两个字。3 P2 j S0 L4 U h$ v. D
蒋云几乎是心神俱裂的跌坐在了医生办公室内,双手插在了碎发中间,嘴唇嚅喏了半响,才低哑的说了几个字:“我的错。”
6 F9 z6 {. A# [1 S8 w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安慰儿子,而是让秘书来替白浔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又电话了家里的阿姨,这种情况不好请外面的护工。阿姨当年照顾过小白,对白浔的感情也十分深厚。. b; a* p& @9 _
医生写病历的过程中,蒋礼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孩子能够服用的避孕药有哪些?”0 Y0 S6 a+ Z& x& K
医生:“难说。他体质比较特殊,别人吃了没事,他副作用可能大得超乎你想象。如果一定要吃,建议家属可以逐个尝试,不过,我不保证不会出其他问题。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家属戴套,或者其他手段。”
9 e3 t, n8 s6 k; s0 ?% S蒋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 j/ z$ q* z8 X+ Z白浔醒来的时候,见到了半年没见的爱爸爸。自从那次意外后,蒋礼改了家里的密码锁,也将电脑中删除了白浔的指纹,导致白浔回去只能跟着蒋云一起,或者提前给爸爸们打招呼。白浔知道这是蒋礼对他的警告,他不敢违抗蒋礼,只能服从。6 @3 [4 _) {; I$ Q
乍然再见到蒋礼,白浔眼中的光芒几乎称得上璀璨。3 c. u) V) [ o+ a7 {
“爱爸爸!”0 a/ Q- D) W( P
“醒了。”( x. K) ~( |- M0 L
“小云最近都要忙公司的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爸爸。”
( Z2 c* z$ h. ?- Q6 U# e3 {白浔看着周围的白墙,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能够见到爱爸爸的喜悦冲淡了他对自己身体的忧虑,很快就沉浸在蒋礼的温柔当中。
: ?. p8 g) w/ h+ a3 h P5 j蒋礼处理感情的方式历来是快刀斩乱麻,他心狠的时候真的不给人一点机会,可一旦他退让,所有的人都会沉浸在他的温柔当中,无法自拔。+ J4 @2 ~! D# w, J# }2 }% q
白浔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睁眼就可以看到爱爸爸在病房的身影,晚上睡着之前还能够求得爱爸爸一个颊吻。( @) ^3 E& \: }: R
一个月后,心情晴朗的白浔硬生生的被蒋礼喂胖了十斤,重新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才察觉到问题:“哥哥呢?”
! O$ Q( n1 j! N. ^3 @' |9 F蒋礼神色平和的说:“你哥哥也搬过来了。”
# E& T7 m5 {0 f- L, b2 o% O8 }白浔瞬间慌张:“爱爸爸要离开了吗?”( b. \9 n; \7 V" ?; R
蒋礼眸色深沉的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 s+ |# q: C/ Q/ R3 G上一次白浔始终躲避着对方的注视,这一次,白浔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明明已经吓得指尖发白,嘴唇发抖了,他也依旧固执的回视着对方。
) b6 U5 C3 E; y2 a) ?* J这么多年了,蒋礼看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孩子逐渐的长大,眉目中从陌生到熟悉,记忆中的面容和神态就像个轮回,回到了白浔的脸上,身上,有时候一个错眼蒋礼都会以为那个单纯的,傻傻的小白回来了。/ a7 `( }) I v$ k2 S
蒋礼对小白总是有着愧疚,愧疚越多,他对白浔就越发的宠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份宠溺会不会太过了,导致孩子对自己的爱有了偏差。8 w( N" G/ Z( G$ L8 |2 ]8 q* E; w$ c
偏偏,孩子的另一半是自己的儿子。
) V+ P# O$ z! }/ x; e蒋礼起身,白浔立即慌张了起来,他双手都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爱爸爸,不要走。”! ]; i$ q8 z" n' z( N2 p
大门打开,蒋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到两人,动作一顿。" O' _: Z5 |0 g0 `
蒋礼:“回来了?”
! F; p; W' X* z, }蒋云:“嗯。”3 v. e$ c; h* E4 ]8 v- x2 E3 I( F
蒋礼:“吃过饭了吗?”, ^2 S r! |7 d' A4 F
蒋云:“没。”; O* s! }' X0 R2 x5 P
蒋礼脱下被白浔抓着的外套:“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1 M1 ^. ~; f! q, u蒋云将行李放在了沙发边,也褪去了外套,将电脑包随手丢弃在沙发上,去翻冰箱:“海参看起来很新鲜,就海参面吧,很久没吃爸爸亲手煮的面了。” k! o; i7 y2 }$ x: d/ r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他最爱的两个人面色平静的打招呼商量着美食,总觉哪里有些奇怪。
3 U% V: \" n: G/ {6 Z! Z1 i蒋礼去了厨房,蒋云抱起白浔在手心里颠了颠:“果然重了,还是爸爸会照顾人。”
+ B, o6 M( J( O5 ~白浔面上两坨红晕:“哥哥,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4 I1 a! J* \2 w |% T
蒋云捏起他的下巴,与他深深的接吻,白浔起初还有点抗拒,眼神不自觉的瞄向厨房,很快,他又沉浸在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亲吻当中,回应着蒋云,任由对方再次夺走自己的呼吸。
' c/ B% l/ z% B/ J; g2 T# t) ]( r9 [- m头昏目眩,身体燥热,他抱着对方的脖子越抱越紧,眼眸中水光盈盈。
1 `5 J$ i, z; @# A深吻完毕,白浔彻底无力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蒋云搂着他,去冰箱随手拿了一盒药物,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把药物送到了白浔的嘴边。5 Y1 T3 h3 W7 D- ^' f" L/ K0 [2 k
白浔说:“我已经不用吃药了。”
* S: `& D0 R, C蒋云背对着蒋礼,很自然的说:“是避孕药。”
4 k2 Q! D3 }- X白浔吓了一跳,看看蒋云,又看看蒋礼。蒋云由不得他拒绝,直接把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同时吻住白浔,用水把药物给抵了进去。
5 s$ I5 Y4 n+ ]& T. p" q0 Z白浔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 _8 o5 `3 e0 F吃下药后蒋云就一直抱着他,哪怕是吃面都搂在了怀里。一边吃,一边与蒋礼说起公司遇到的棘手事,蒋礼的讲解总是一怔见血,两父子聊得非常投机。
% n L/ k& ~( |3 V9 _2 S( F这个家里哪怕父亲们众多,能够耐心指导孩子们的也只有蒋礼,所有的孩子可以不畏惧张巍,可以跟着费林一起出去胡作非为,还可以借助严岸的人脉运用到自己的事业上,只有面对蒋礼的时候,他们才像个孩子,有着完全的信任和尊敬。8 [* X# [/ o, t
白浔听着他们说话,手上捧着蒋云抽空热好的牛奶慢悠悠的喝着。此时,他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一边晃荡着自己的小腿缩在哥哥的怀抱里喝牛奶,一边无所事事的听着父兄们的各种专业词汇脑袋放空。他浑然不知道,这对父子在回家的几个简短的交谈中就已经打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契机。' g& o7 L5 v* h" `& v/ A9 ~% J& M
一声呻吟直接打破了餐厅的闲适气氛,白浔眼眶微红,一只手还握着空着的牛奶杯,一只手放在了双腿之间,他茫然的看着面色不变的两父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P3 \7 \: Q6 Z* Z* c
蒋云的手猛地掐紧了他的腰肢,笑意有点勉强:“寻寻,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 C( ^2 h X+ A0 E6 a! U白浔摇了摇头,表情仿佛再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一样。很快,第二声呻吟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从喉咙里泄了出来。3 Z, ?8 N& `' B: f
这一次,三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1 i4 i$ ~$ `( w! [白浔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嘴,解释着:“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痒。”他动了动肩膀,惶惶然的说,“有点痒,好像有什么在咬我一样。”
: Q* M0 \- o$ q2 V. a接着,他就直接从蒋云的身上跳了下来,上上下下的张望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
: p/ {8 V8 y* A他回来的时候穿着休闲服,依旧是休闲西裤加上一件尖领衬衫,外面罩着网格的羊毛背心,看起来乖巧又文静。
3 r# p9 e, W6 W: u+ a9 y0 q+ w这会儿站在父子面前,面上懵懵懂懂,身体却在隐隐的颤抖着,他抖着嘴唇问:“哥哥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v1 Z9 _. l% ~# R) C1 b% h
蒋云面色复杂:“普通的避孕药而已。”6 h3 O+ P- E0 P$ p0 w1 p) Y( i
“真的?”
; f& W, N: }" i( a$ ]“真的。”蒋云叹口气,似乎彻底的败给了命运,放在膝盖上的掌心捏成了拳头,“寻寻哪里痒?”, X. U% J' T, f7 M8 }# Q
白浔双腿并拢,看了看蒋云,又看了看蒋礼,脖子很快就红了,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我,我……”居然就落下了眼泪,“哥哥,爱爸爸,我……我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奇怪!”
) R6 n3 h6 j4 y" [# x他这幅模样俨然与记忆中的小白浑然一体,蒋礼喉咙滚动了一下,再睁眼的时候神色都平静了起来,他招手:“寻寻过来。”! h4 f4 }* j) e! K/ H6 ?
白浔咬着唇,犹疑着。
0 _( L) n, i) ?1 b. r( x6 y, Y0 }蒋礼说:“寻寻不喜欢爱爸爸了吗?”4 j$ ]. w3 o0 m; x
白浔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我喜欢爱爸爸,可是……”他偏向蒋云,眼中的脆弱一览无遗。' q. \) ^" g+ c' _+ O
蒋云惨笑一声:“去吧,去爸爸那里。”
' Q y. U+ G0 V3 B- ?蒋礼握着白浔的后,看着哭得凄惨的孩子,轻声说:“别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0 ?& F; Q' M7 i1 W( o: p8 V
白浔点了点头,他被蒋礼抱在了怀里,与哥哥蒋云一桌之隔。很快,蒋礼那宽大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安抚着他害怕的情绪,一如孩童之时。
7 |" v+ C. c4 c1 t0 Q8 K白浔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他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发抖。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吃了避孕药会让自己全身发痒,那种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不止是骨头酥软,连血液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 q3 l- _, [+ D8 i
他没有注意到爱爸爸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在白浔的爱人面前,一步步开始探入他们的私人领地。( G. {8 M( j4 |: k1 d5 p2 w
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慢慢的覆盖上腰椎,在薄薄的皮肉上流连着,从中间滑到了腰肢,柔软的腰肢在颤抖着,手掌贴上去的瞬间,白浔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比方才那几声无意识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间,男人的手指就打开了对方的情欲开关。
' k# @8 f9 `9 p白浔的嘴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蒋礼低头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心里毫无起伏,他成了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因为某种原因去执行某个不可能的命令。- Y5 u% n' y6 ~' i! z4 E5 P& i
掌心从腰肢上来回触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内裤当中,在那一个月都没有人碰触的肉棒上贴面而过。2 C$ w/ ^( }' n
“啊,爸爸……”白浔身体一挺,双腿下意识的打开,已经成了任君采撷的模样。. {9 J" }* D6 G0 \
他的头埋入了蒋礼的怀抱当中,双手死死的揪住了对方的衣襟。 l" _) F/ |/ l0 a. h2 J4 Z* F
从蒋云的角度已经可以看到父亲的手抚弄着爱人肉棒的动作,那根肉棒曾经只属于蒋云他一个人。今晚开始,他最爱的人将会逐步被自己的父亲开封,一点点的解开血缘的枷锁,给他们的爱情套上了牢笼。
: z, g' t3 k# P! _蒋云气息沉重,眼中都是猩红的血丝。他却自虐般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孩浮在了父亲的怀抱里,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1 d2 D, ?. E8 u9 j* ^6 x
“爸爸,爱爸爸,好奇怪,啊,寻寻好奇怪,啊,爸爸,不,那里,哈啊,爸爸,呜呜……”7 } ~: y4 [8 @3 X S6 M e
蒋礼的手指扒开了肉棒上包皮,熟练的抚摸着龟头,一如对待自己那几个情人一样,细心又耐心,他耳边是儿子细细的呼吸和喘息,手下是对方稚嫩的身体,掌心包裹着对方的肉棒,一点点给予更多的刺激。2 ^, f8 e0 F* B- r- e$ h' _& o
而他的亲生儿子,则在一米开外,如同濒临绝望的野兽,双目赤红的盯着他的动作。
, X' G# Z0 V2 k2 |6 \+ u很快,白浔发出如猫儿般的叫声,臀部往上顶动了两下,直接被父亲给摸得射精了。蒋礼手掌从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眼上面浓稠的精液,慢慢的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舌头一卷,是孩子的奶香味。
; b$ e* M/ F1 s$ `白浔瞪大了眼,凝视着自己最为尊敬和崇拜的男人,眼中陡然爆发出惊人的爱恋:“爱爸爸!”
' b* }% {) T R白浔积累了十多年的爱恋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同时让人心惊的地步。
H3 K( h7 x/ u0 n' r4 d+ R蒋礼眼神闪动,淡定的将人重新搂到了怀里,双腿岔开,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从后方插入了内裤当中,白浔闷哼一声,抬起了臀部,感觉到那湿漉漉的手指顺着尾椎滑入了肉缝。* f8 v$ G3 R( ]2 l( F
白浔当即淫叫起来:“爸爸,爱爸爸,给我,呜呜,给我!”
% j* r5 i' ]/ O8 r" }蒋礼瞥了眼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的亲生儿子,手腕往裤子里一沉,西裤和内裤都被挤压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臀肉和那带着点粉色的臀缝。
& q/ s6 K/ V' b; B7 U蒋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手继续往下,隔着两层布料,他依旧可以看到父亲的动作。父亲在揉寻寻的臀肉,寻寻的臀部很窄,臀肉紧实,在被操得受不住的时候,臀肉都会随着操干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十分的垫手。如今,那臀肉在父亲的掌心里应该是紧绷的,颤抖着的,甚至还带了点隐秘的兴奋,因为那是父亲,他们对外依旧是父子,是最亲密的父子,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亲密。
7 `% N5 p9 Y7 J8 j0 V$ S6 t5 V, k蒋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自己离开的太久,如果不是迟迟不归,白浔就不会把无处安放的依恋挪到父亲的身上,也不会在天长日久中被完美的父亲给吸引,从而将单纯的父子之情弄得变质。
) I3 w0 V, F5 h3 {; ?蒋云也恨自己回来得太早,若是还在国外,白浔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们的爱情会很纯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2 K$ Z$ ~9 Y% I4 P$ g* ]
可是,天底下哪有什么后悔药。1 H" W' ]3 p( b* f* \
此时,哪怕是蒋云把牙龈咬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用手指奸淫自己爱人后穴的动作。' k5 a E- H' Y2 T. d
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蒋礼那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就插进了白浔的后穴当中。受到刺激的白浔媚叫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颈边,他以一种服从又依恋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了怀里的男人。7 R( r' s$ O& [) K
肉穴早就在避孕药的副作用下湿润异常,哪怕是干涩的手指操进去也毫无阻碍,何况,对方的指尖还有白浔的精液。凉透了的精液在穴口部分就被淫水给浸透,浑浊成一片,指尖并没有迟疑,很快就在穴口部分搅动起来。$ K# c5 z# T* v, [ f T
白浔身体崩得很紧,哪怕身体被副作用弄得痒意连连,可他依旧知道自己靠在了爱爸爸的怀里,爱爸爸的手指操进了他的后穴当中。: b$ H8 u! ]/ k; Q
乱伦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0 w$ r" [$ Q* E1 | I
可是,太舒服了,一阵阵的痒意似乎都被手指给勾了去,在穴口,在肠壁上绕着圈儿,很快,肠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痒意越来越盛,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他再也埋不下头,而是长大了嘴的喘息着,嘴里喊着爱爸爸,身体颤抖,屁股摇晃,裤子都落到了膝盖弯。
! `7 U1 G4 S0 o5 D) E蒋云彻底的看清楚了父亲的动作。& d$ b, m8 Z3 X3 C$ g
蒋礼没有要避讳儿子的意思,他的态度很坦然,似乎不是在奸淫自己的小儿子,而是在大儿子的面前教导对方如何做爱,如何去激发孩子掩藏在体内的情欲。
) i/ X( j4 e5 e0 T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叽里咕噜的水声泛了出来,白皙的臀肉上连细细的颤抖都清晰可见,白浔几乎是半站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屁股几乎和肩膀平齐,上半身大半都垂到了男人的后背处,这样的姿态,导致蒋云可以把父亲手指在白浔后穴里操干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M9 b; T( d1 w) b, D0 M
蒋礼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很冷淡的说着:“这种药可以排除了,下次换一种。”0 k3 L) n. u$ W1 A3 v
蒋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的,半响才点了点头,低哑的回应:“知道了。”' E% U" N; h6 p0 G% p
蒋礼又问:“他以前反应会这么快吗?”
& k. B) t$ A9 T蒋云盯着那穴口溢出来的淫水,想了想,点头:“寻寻他……骚得很。”- B: X1 V0 u: Z
可以为了喜欢的哥哥追到陌生的国外,在还不明白哥哥心意的时候就当着哥哥的面自慰,堂而皇之的掰开自己的双腿让哥哥看自己的淫穴。
! H/ f: R: c- ~: Q% I不是骚是什么呢?7 c6 {) \1 E/ d4 D/ \3 s
蒋礼只从这个骚里面想到了小白,小白也骚得很,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后就费尽心机勾引了自己,引得自己差点被张巍给活生生的弄死。( B/ V# R% f, I, L9 g6 Z
他叹了口气:“都是孽债。”
0 I* U. `+ Y7 D! `8 J! k蒋云以为他说儿女都是债,浑然不知道蒋礼是说白家父子与自己的孽缘。
" b2 O; P" j, ]8 B1 _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白浔的呻吟已经无法隐藏,他摇摆着屁股:“爸爸,爱爸爸,再进去一点,爸爸,呜呜呜,还要,好痒啊,好痒,里面痒死了,爸爸……”# W. _7 C; U$ Z$ e
蒋礼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不少的淫水,一头连着穴口,一头黏糊在手指缝里面拉成了长长的丝。
9 T4 W: Z4 H3 r* I蒋云的眼神都变了,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5 w) ?# G% ~8 D- b蒋礼又问他:“平时操哪个肉穴比较多?”8 _/ C( ~8 s" p/ ~5 w6 B
蒋云吞了口唾沫,看着白浔白森森的屁股越摇越淫浪,几乎在眼前荡漾出一片白色的肉花来:“前面,他前面总是喂不饱。”
! V$ j: G! r& }4 J$ A蒋礼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就是你另外一个父亲,没有必要的话,我大多是肏他的后面。他们这种体质太容易怀孕了。”
/ a5 L3 H0 z$ }' N蒋云点了点头,他看到白浔突地一抖,又一股淫水从穴口冲了出来,大腿根部哗啦啦的一片水光,不止是后穴喷水,肯定连阴道都是水汪汪一片。
" R# R* i# f V C5 x% V蒋礼三根手指越操越快,白浔的淫叫也越来越大声,很快,随着一声尖叫,他直接前列腺高潮了。, p1 b% q) Y( p, L
蒋礼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下来,而是继续放缓了速度抽插着,手指明显的带着安抚的动作,一会儿摸着前列腺,一会儿在穴口打圈,一会儿又简单的抽插两下,直到白浔的呻吟慢慢的缓和下来。- s/ q3 Z/ l, @9 ?* v
他将白浔的裤子给退了一半,另一半依旧挂在了小腿上,人被重新搂在了怀里,不过不再是闷在了胸口,而是面对着蒋云。
, U1 t, @+ D4 P8 |4 A) R看到蒋云的瞬间,白浔的身体绷到了极致,眼中兴奋的泪水瞬间被惊吓和绝望取代:“哥哥,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般哭着。/ E& V* P. o% |9 F/ f. \
蒋云心里酸涩难当,他可以和父亲自由对答,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抚精神肉体双双出轨的白浔。9 ?( J: b! k) G3 {2 h( m
说不怪你吗?* Z) `; E* v% ?5 e, o
可是真的能不怪吗?哪怕知道自己的原因占了大多数,可心里还是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了时间。
# y' I% A' d' b' |8 O7 X说我不介意吗?5 f, ^! Q1 q4 }+ x! X
怎么可能不介意?爱了多年,守护了多年的小情人,已经被自己吃到嘴里了,嚼到肚子里了,结果,转眼就不得不拱手与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父亲,又怎么会心甘情愿!$ {+ S/ F# u* ~+ t% i& Z
白浔捂着眼不敢看,蒋云偏偏要睁大了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如何调教自己的爱人,如何把自己的爱人的身心一分为二,彻底的与自己分庭抗礼。
$ m7 a) ]* ]7 P蒋礼根本不去照顾两个孩子的想法,他褪下白浔的裤子后,操过对方后穴的手指又分开了阴唇。* ^. z6 _7 z! P# J5 \
后穴高潮的时候,阴道里面已经是瘙痒难耐。白浔的身体和小白一样,阴道格外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能够潮吹的地步。2 e/ o' H1 e7 Z8 I* @# w
如今,那潮热的手指毫无芥蒂的揉着两瓣肥厚的阴唇,把那肉唇揉得越发的糜烂,将隐藏在肉缝当中的小阴唇都弄得充血肿胀,慢悠悠的在外阴唇下面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h& p3 ]9 f3 J( z) h7 I) r, o0 P
蒋礼的手指对着那小阴唇轻轻一弹,鲜红的肉块在空中回荡了两下,淫水四溅,白浔更是臀部一抖,直接将两个淫穴都露了出来,平躺在蒋云的眼皮底子下,同时,阴道缝的下方潺潺淫液流淌不尽。, h& U, o: J+ D1 X$ P+ z
“爱爸爸,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白浔阴户剧烈抖动两下,果不其然的潮吹了。这时候手指还没操进去,居然就轻而易举的潮吹了。' T$ x; x* P( H+ ^
蒋礼的手指缝里全都是淫水,他虚虚的张开着,对着儿子道:“吃过吗?”, }. E; b6 K. M
蒋云点了点头,饥渴的吞了口唾沫:“吃过,他喜欢舔穴,基本舔一次就高潮一次。”- D+ h! s' P+ B$ x. z' c G
蒋礼嗯了声,直接分开了白浔的两瓣肉唇,把那鲜嫩的阴道缝给露了出来,灯光下,淫肉,淫水都那么的清晰,上面的每一丝抖动都牵引着男人的心神。/ P6 [7 S! s# a7 d. P6 |2 y
蒋礼搂着白浔的腰肢,将对方的双腿分开了一些,对亲生儿子说:“来吃。”# e$ y. V* b: K2 E# t- g
白浔一愣,手忙脚乱:“不,爸爸,不要,哥哥,不要过来,呜呜呜,爸爸,不要这样,呜呜呜……”
- g9 s, S7 s: L {6 o9 Q3 W1 Q蒋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想法,他的视线在父亲平静的面容下观察了片刻,丢下了无意识捏着的筷子,迈步到了两人面前,在白浔惊慌的挣扎下主动的分开了白浔的大腿,伸出舌头,先一步接住了即将滴落的一丝淫液。+ b5 h6 F7 b$ d) w: D) r! t
白浔盯着蒋云的动作,在对方将那淫液卷入嘴里的瞬间,发出一声尖叫,大腿腿根在蒋云的掌心里颤抖着,阴道里面陡然喷出了更多的淫水,直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了蒋云的怀抱里。
9 g* p, `2 n: G+ p这个淫荡的双性人,在父亲的怀抱里,在哥哥的舌尖上,直接达到了高潮。/ p/ B5 K7 \4 T% d/ X
此时,两个男人的手指,舌头,乃至于肉棒都还没有插入他的体内。
( O& @% O6 p# A5 h* x当着父亲面,淫浪小儿子掰开肉穴主动骑乘,被内射,高潮连连求欢不断,塞玩具满足淫欲
3 d8 K/ Q( t, \) P白浔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居然躺在爱爸爸的怀里,敞开双腿,看着最爱的哥哥吃自己的淫水。* B s e7 k. M- ?3 `& s D
明明舌头都没有碰到他的阴唇,明明爱爸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瞬间被十万伏的雷电给击中了一样,浑身抽搐,无数电流从脚底叱啦的蔓延到全身,眼前噼里啪啦的一震白光晃动,他隐约知道自己高潮了,可是怎么高潮的,为什么会高潮他一概不知。
! d0 J' M' z4 Q只有身体里强大的快感冲击着脑膜,沸腾着血液,让他尖叫出声。
1 t: B! Z3 s7 O! |( r& V这时候,爱爸爸的声音吹拂在耳边,他说:“果然是个淫浪的孩子。”
) ~, e+ | E, L& `“呜呜呜,”白浔抽抽搭搭,“不,不是的,爸爸,爱爸爸,我不是,我没有,呜呜……我不想这样的……”
. A O, g2 m2 d. B蒋礼拨开他额头上湿漉的碎发:“这不怪你。”他说,“你的生父比你更加淫浪,你是他的继承者,你继承了他的体质,自然也继承了其他的东西。”
5 b+ X( n( v3 p; r8 |* q$ G0 r白浔眼泪落得更凶了,他莫名的觉得委屈和不甘,更多的是羞耻。
: n4 |# \% {+ U# T$ Q“父亲他……很爱爱爸爸吗?”
- ]2 Z* P0 c' f5 O; _7 _: `" [蒋礼抱着怀里的孩子,随意在两瓣阴唇上揉捏两下,更多的淫水滴落了出来,蒋云知道父亲不想说话,顺着那两瓣肉唇的挤压将舌尖轻轻碰触在肉缝当中的软肉之上,白浔臀部抖动一下,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疑问,低头看着哥哥的舌尖一点点的探入了自己的阴道缝中。
' ]: |- T9 f$ ~" b两瓣肉唇早已肿大,如同发了面的馒头,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随着舌头的深入,哥哥的鼻尖碰触到他的肉棒根部,唇瓣也贴在了滚热的阴唇之上,粗大的舌头钻进了体内,在软肉上,甬道里上下弹跳着,带来更多的热意和潮意,白浔的臀部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去迎合哥哥的舌头。6 Q& z. M- A; R9 G- R9 s m/ E
“啊,好棒,哥哥,哥哥的舌头好棒……呼,进去了,进去了,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里面好舒服,呜呜呜,……”
! ]( B0 ^$ Z% a$ Y6 ^( o蒋云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拇指在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那几乎是不见天日的肌肤在指腹下轻轻的颤抖,偶尔舌头操得太深了,大腿都会痉挛一般,不止是肉缝收紧,连阴唇都在颤抖,软肉相互推揉着,挤出更多的淫水。; A) ^- m( }5 H8 W) L0 N
阴道再也兜不住的时候,蒋云就大口大口的吸吮,将里面接连不断的淫水全部吸到肚子里。吸吮的时候,阴道像是被龙卷风给席卷了一样,抽搐得更加厉害,软肉都挤着软肉,相互推揉着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4 q9 \* [& [) o/ l1 |
“哥哥,啊,哥哥,又要喷水了,寻寻又要喷水了,呜呜呜……”
8 D! A: \4 i1 Q5 N5 A白浔的身体正如蒋礼所说,淫浪得很。) n9 f- Z: a2 t0 h3 N0 n: G5 {0 d g
蒋礼抱着怀里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够回想出那些年与小白欢爱的岁月。实话实说,小白其实比白浔更加淫荡,白浔是被动的被体质给改变,小白则是为了生存,主动去勾引了蒋礼。
$ B& ?; Y9 R4 U% A( ~' w蒋礼不是不知道小白的心思,当年的他也是年轻气盛,哪怕被人磋磨了好几年,一旦碰上张巍的事情他就理智全无,不管不顾的利用身边的所有人和事去跟张巍对抗。( i6 v+ T4 e" E% O
小白起初就是个棋子,在与家里两个男人相处的那些年月中,蒋礼怀抱着愧疚逐渐将小白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他熟悉小白的一切,小白什么时候容易情欲高涨,小白最喜欢什么姿势挨操,小白最爱在哪里做爱等等,到现在,蒋礼都可以轻易的想起小白身上的那些敏感点。
3 l8 X8 o; k# R" k; U8 a1 X如今,他不过是小试牛刀,居然就把白浔体内的淫性给挑逗出来,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8 G8 U& u' h$ R( e! J% T8 V4 i2 w白浔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正如蒋云所说在,只要他舔,白浔就绝对会高潮。
6 v8 F* X2 T6 i/ l% N如今,白浔的肉棒再一次在蒋云的口中射精,两个淫穴更是松软非常。
( d! v# v1 k# ?4 V" G, ?粗重的喘息声重新惊醒了蒋礼的神游,他默默的叹息了一声:“硬了么?”3 L4 t+ n, |* k, ~4 L2 E! o- d
蒋云莫名的有些尴尬,似乎自己真的在被父亲指导着做爱似的,对方说一句,他就规规矩矩的答一句。每一句都戳中了蒋云最敏感的那一点,他几乎无法探知父亲真正的想法了。# M7 y0 ^: V7 s2 d0 G& x
蒋礼的眼睛何等敏锐,儿子心里一点点的小心思他瞬间就捕捉到了。
0 G7 {3 j2 x8 J% {他直接拍了拍白浔的屁股:“去,给你哥哥舔舔。”- Y3 ^6 _2 I0 S3 d
白浔身娇腿软,吞了口唾沫后,眼睛就死死的钉在了蒋云隆起的裤裆上。他回头看了爱爸爸一眼,到底抵不住哥哥肉棒的诱惑,颤颤巍巍的跪到了地板上,拉开哥哥的裤链,张嘴尽力的将对方的肉棒含了进去。
, D* B9 n: ~0 ]$ `. }9 D蒋云差点就射了!
* u* H$ D6 }% s8 p" S如果他也像白浔一样,稍稍受点刺激就一泻如注,父亲估计要重新估量一下他们两人的性爱质量和他的身体情况了。
% \# J- a4 t b. `0 h) q& _) ?6 k* W# M白浔也是饥渴了,他根本不知道哥哥那些复杂的想法,肉棒到了嘴里他就疯狂的吞吃,也不是顾忌对方快感的深喉,而是直接含住了龟头,用力的抽气,似乎想要凭借这个简单的动作把对方肉棒里的精液给吸出来。
9 z7 E1 M$ j4 a/ T9 x0 L0 E, F2 O热度和快感集中在了龟头马眼之上,冠状物在对方的嘴里跳动着,蒋云真怕自己临场发挥失常,在弟弟舌尖又在马眼上挑逗的时候,掌心用力,直接把肉棒干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并且不顾弟弟的哽咽声,把小小的嘴巴当成了淫穴开始抽插起来。0 e5 }& q! M: Z. q2 x
瘦小的小儿子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口交这种事情,蒋礼觉得自己没眼看。
: V% [+ V' d$ ^& n, x9 P他从椅子上起身,直接去厨房清洗碗筷。他能够感觉到饭厅里那两个孩子追寻自己的目光,也浑不在意,而是点了一根烟,一边查看冰箱里的食物,一边听着儿子们的淫叫声当成了背景音乐。$ p- P2 [# d' D" i
袅袅青烟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漫步出虚无的图案,蒋礼的眉目就在幕后若隐若现。
) c$ ~# {2 [' ?& r, Q1 Z) V$ d“呼呼,寻寻,不要咬,对,嘴巴张开一些,呼呼,好,做得很好!”
5 o3 W+ ^/ z& A蒋云几次想要拉回弟弟的注意力,可是稍稍深插几次,白浔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厨房的父亲。蒋云眼眸低垂,手心揉着白浔的头顶,见对方抬头,无声的问:“喜欢爸爸吗?”, e# C6 t& E0 h' Y: C( X
白浔瞪大了眼,垂下眼去用力的吸了下哥哥的肉棒,并且用手兜住了对方的囊袋轻轻的揉捏着。/ I3 k. o2 }. E5 R' t v) {: X% j% F
蒋云得不到回答,也不过是把肉棒猛地往深处插去,在对方的喉咙口卡着一动不动,威胁般的轻笑着。1 z7 Y2 N, @+ }( Q$ I+ K
白浔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不由得点了点头。+ u( T) {& L* f
蒋云笑道:“真乖,寻寻是哥哥最乖的宝贝。”5 g$ f" `1 y& m- `: j+ l
蒋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浔心底就蔓延出无尽的害怕和惶恐,他眼中迅速的累积起了泪水,也不顾自己如何难受,开始频繁的,用力的,迅猛的吞吃起了哥哥的肉棒,每一次都吃到了最深处,并且收缩着喉咙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
( Q3 W7 u8 }! Y: ?恕罪般的自虐让蒋云快乐之余又觉得悲哀,他无法阻止寻寻对父亲的依赖,就如同他无法阻止寻寻抵抗药物过敏一样。0 {& Z& O. c b. Y, R
两个人一个有心服侍,一个有心考验,居然慢慢的又和谐起来。0 Y( j+ ]* W# e2 D
白浔嘴里吃着哥哥的肉棒,屁股慢慢的在自己的脚底脚跟上摩擦着。他已经很想要了,药物过敏的效果太强烈了,他的两个淫穴早就泛滥成灾,就这么跪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痒意从身体内部泛滥出来,他想要呻吟,想要尖叫,想要肉棒填满自己的沟壑,把自己干到高潮失禁。/ x f6 \1 u, u! D X
可是,哥哥在惩罚他,爱爸爸也在无视他。3 x$ {: H# c, ^( a/ n% a
委屈的白浔一边给哥哥口交,一边委委屈屈的哭哭啼啼,嘴里不得闲,屁股更是摇摇晃晃,借用脚跟的幅度摩擦着肉臀,用肉臀的晃动缓解着体内的瘙痒。
, P3 ?4 z1 b8 R+ G0 A% q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蒋云到底忍不住想要在父亲的面前宣告主权,用力的将弟弟的脑袋频繁的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 m1 w3 k- r" U* U+ ~8 [) m- D/ B
“寻寻,寻寻,呼,很棒,你做得很棒,对,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大不大,嗯,哥哥的肉棒好吃吗……唔,你的舌头,啊,不错,舌头太灵活了,对,就这样,噢,要来了,哥哥要射了……寻寻,张大些,张大些,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9 i2 R g6 S7 W, c i' F& N蒋云的阴毛深深的扎在了白浔的脸颊鼻孔上,有些都连同肉棒一起插入了嘴里。. [+ |/ B# z! L! W
白浔被动的被哥哥按着脑袋肏干着,他想要挣脱,可是对方的手力气太大了,明明嘴里说着舒爽的话,可是眼神却相当的锋利,似乎只要自己敢反抗,对方就会狠狠的羞辱他,抽打他。2 C8 D8 x: F( _5 J9 ^ z% p
白浔很怕蒋云不要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板上,任由两个淫穴呼啦啦的滴着淫水,自己捧着哥哥的肉棒,张大嘴,让那肉棒一次次撞击在喉咙口。
! Y4 D K0 n. g; O# g* ~喉咙很痛,心里也酸酸涨涨的疼,哥哥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射精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白浔却止不住的想要哭。
+ s) T( H# M! r9 r: _4 I+ @大把大把的眼泪滴落出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哭声。7 H; Y o! c: j2 {9 o5 {: [4 C
默默哭泣的白浔让蒋云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他又懊悔又愤怒,抱起怀里的爱人,一遍遍亲吻对方红肿的嘴唇,同时将徘徊在外面的肉棒囫囵的塞入了阴道当中。$ h0 x( t# C% @$ Y3 X, O6 D
白浔闷哼着,反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看着厨房里被烟雾缭绕包裹着的父亲,哭得更加凶狠起来。; ]% O: g8 t, I6 @" R
蒋礼夹着烟,他清晰的看到那最为娇惯的小儿子在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爱爸爸,爱爸爸……”
* `+ ?5 s/ K6 C男人的身体和思想总是保持着水平线,似乎没有个交叉的时候。
5 s& c3 ], W- d* Z R/ X8 k) }身体臣服于欲望,思想还保持着纯洁,或者,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在得陇望蜀的想着另外一个人。* Z" w- ], k" T5 y0 m
蒋礼看着那孩子嘴巴张张合合,暗中嘀咕着不愧是小白的孩子。
0 L& Q G2 I; [3 L3 |' X蒋礼有意的要看看这药效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厉害,就这么靠在了厨房的灶台边上,看着那两个孩子做爱。7 r' p& N& B( E1 l4 f- o" N
蒋云在性爱方面有些张巍的特性,特别的狠,逮着人基本是往死里操。+ q8 L' |$ I- k
不止是做爱的声音又快又响,喘息的节奏都比较慢,像一只野兽似的,死死的叼着嘴里的猎物,一门心思的发泄,不管周围的环境,也不管其他的人。( `( K: s8 Z8 m6 n
白浔是个很容易被影响的人,蒋云的专注很快把他也拖曳到了欲海当中。他坐在蒋礼方才作者的椅凳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两人保持着胯部相连的姿势,同时盯着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阴道,看着粗长又狰狞的肉棒一次次钻进了阴唇当中,撞得淫水四溅,撞得阴唇外翻。
1 Q$ k4 j2 L2 K; f! b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1 f/ g; N/ @2 u9 w J; H+ J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阴户,再把肉棒来回抽插。肥厚的阴唇把肉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肉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肉上,那些个软肉早就对肉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肉壁还要积极,也比后穴更加的淫荡。/ u, U$ q4 F- i _1 y7 V l e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肉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阴户操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阴户能够容纳肉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肉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J. L, @1 }9 }) r! |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 f3 B$ a3 @' _
白浔瞪大了眼,屁股一阵颤抖:“操,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不,不要,哥哥,呜呜,好深,啊,好深,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吖啊……”# X. E4 H9 l t9 C! N6 K4 t! h2 m3 G* k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宫口难以打开,对肉棒的长度也有需求,碰到之后更是需要肉棒持续不断的冲击。
. e9 }6 t( c* ^2 m/ I) y1 u白浔意外怀孕后,蒋云特意恶补了不少的知识,知道越是靠近子宫口射精越是容易怀孕。: C2 `/ ~# \* Z1 _: e1 ~
他不怕弟弟怀孕,此时,他恨不得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弟弟的肚子里,被自己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着。 b# ^! I' B3 E2 _8 P
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骚穴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0 c" t; |0 ?$ h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潮了。
" I0 [0 L* o# i1 I9 L, f! W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6 ^1 q$ R5 q+ z+ E8 r5 V# @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 [+ y4 ~1 q: B3 J5 i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 a4 `$ L; P" u; B G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9 p' A6 O# M) M8 ]: f7 }" V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4 n. a* e5 j6 l# a: m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慢吞吞的在阴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 t9 a1 x# r! Y* o7 {3 ], B7 l2 Z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穴。# {: k$ r1 w% f* y/ \& o* C8 W
后穴外围也是湿漉漉一片,穴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操后面么?”
9 M; I k. L0 K8 E( M' j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b3 g; L/ k6 T2 u! J' [3 O9 ^1 y
“哪里痒?”- V7 D( {8 }3 f$ P
“前面痒。”
' t5 S$ B' `9 {9 w* Y9 \: p蒋云心里一个咯噔:“一直在痒吗?”: U2 Y6 `+ A, _, Y
白浔点了点头,眉头皱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得很。”
5 f1 V( O; j) `8 n+ m/ E8 q% j2 M明明高潮了几回,可阴道里面还是痒,没有撞到宫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就连空口都有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瘙痒难耐。
9 i, U3 d3 P. \8 O7 x; {0 o蒋云知道那是避孕药导致的副作用,他不敢把肉棒抽出来,甚至不敢再这样磨蹭下去,只好又搂着弟弟的腰肢,借着对方的体重重新抽插起来。+ P4 a0 [7 q4 u i5 ?
白浔哼哼唧唧,压着唇说:“哥哥,再用力些,呜呜,还要,再用力些,哈,啊,好棒,还要……”7 A. N0 f# i4 @1 M$ @
白浔的欲望突然没了止境一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吹更是频繁,宫口都被干进去了,蒋云也射精了,白浔依旧在嚷嚷着痒,无所适从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着,用阴道磨蹭着蒋云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5 n$ C8 p. j$ w蒋云已经射了两回,没法立即勃起,只好用手去扣挖淫穴,缓解白浔无处发泄的欲望。
7 \$ b- {3 K/ Q2 s* S# z; G! L' w" X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摩擦,白浔依旧喊着还要,不停的用手去撸蒋云的肉棒,又趴着用嘴去吸吮,蒋云第三次勃起把他两个淫穴都操了,也都高潮了,白浔短暂的晕厥过去后,蒋云脚软着抱着他去清洗。5 v% ]" H5 I% E/ l
结果,刚刚清洗完毕才放回床上,白浔就难受着自慰起来,他动作淫浪,眼中却是一片茫然,嘴里喊着:“哥哥,哥哥,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啊,呜呜,为什么这样,好痒,好痒啊……”
* r( o. ^4 M' G4 ?: z% i白浔下意识的扑倒了蒋云,手忙脚乱的又要去抓对方的肉棒,蒋云却觉得这样不行了,别说他受不了,白浔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
/ P6 W' m. `. u% a蒋礼推开门的时候,就看着两个儿子在床上打架,蒋云气得很了,把白浔压在床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臀部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I6 m c: J6 U$ v% f& u! `
白浔抽泣着,看到蒋礼,勉强的抬起手:“爱爸爸,救救我,爱爸爸,我要死了,呜呜……”
: W/ L0 q! i# q: R两个儿子都赤身裸体的挤在床上,蒋礼的神色一点都不见尴尬。
* V+ v0 ~. ^) S他直接吩咐蒋云:“去衣柜里拿一些玩具来。”: c! L3 p/ E$ t0 B& p
这是白浔的别墅,蒋云对一切都还陌生着,听到父亲的吩咐才去衣帽间寻找。玩具这种代名词是个男人都知道代表着什么玩意儿,蒋云并不意外白浔收集了那些东西。他意外的是父亲的态度,他从蒋礼的眼睛里根本就没看到欲望。
" k6 Y5 r/ D) i# w- L" |蒋礼纯粹是将他们两个当成了儿子,不是什么性伴侣。
; }8 i; i5 T3 q' b蒋云直接捧了一个盒子过来,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从大到小的各色假阳具。
8 q0 G8 @1 c4 S2 j1 H7 r蒋礼从中拿出了最小两个,分别放入了白浔的两个淫穴内。放入的瞬间,白浔满足的叹息让蒋云眉头深锁。
f* {) e3 J# L' m v蒋礼起身:“我还有事,你在这里守着他。高潮一次为一个阶段,如果他后续还不舒服,你就再继续,最多三次。”
' o8 @3 Y$ B# R) u! y( P蒋云看着重新浪叫起来的白浔,声音干涩的问:“父亲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吗?”
w5 o; w2 a& C这里的父亲自然不是说蒋礼,而是说小白。
& f* F, L. C% p* J蒋礼嗤笑了下:“没有。小白忠于欲望,他会费尽心机满足自己的欲望。我们当中除了费林,其他都跟他有过关系。你懂吗?”
# S( c) q1 P+ `- M- |! {3 Y" Y$ A d你懂吗?真正的灾难还没到来。你只能兴庆白浔并不是你的父亲,百无禁忌。你也只能兴庆,我将父亲的职责看得比什么都重,否则,凭借着你微弱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我可以将你们的父亲调教成浪货,他的儿子,自然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9 j% Y1 V5 a% b) k
你的挣扎,在我看来太弱小了!
( _0 ?3 X6 s: R5 m' @. W蒋云脸色很差,从小就品学兼优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白浔的身上狠狠的栽跟头。5 U* T: C; b0 {
兴许,这才是父亲当年要分开他们的真相!. Z, j: q) \0 g3 f/ S
“如果,我是说如果,副作用没法消退……”6 U/ W' u4 J% z$ d) J( c
“你最好记录下副作用保持的时间,药效总会消退,消退后你给他好好的补一补。等身体缓和了再试另外一种,总会找到他能用的药物。或者等他的身体慢慢的产生抗性,不过,抗性越大,药效本身的作用也就在降低,迟早会失效。如果你实在舍不得,那就自己戴套。别总想着自己舒坦!”' X9 }: X0 W. @! l' p* f
蒋礼毫不留恋的走了。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责怪儿子的天真,在感情方面,两个孩子经历得还太少。2 i2 S3 c$ X4 M3 ?) y
蒋礼驱车回了山顶的别墅,费林出差,严岸在影视城拍戏,没有了青春活力的孩子们,家里清净得很。
+ \# P5 p- j( ~/ H) d蒋礼随意泡在了浴缸里,兴许是太累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o$ Q) p" \4 o/ [% n; D
睡梦中隐约察觉有人抱着他回了房间,他掀开眼帘看了眼,高大的男人正撑在他的枕边,满脸兴味的凝视着他。
& V* }. r+ p7 g9 U% X Y. {+ n“回来了?”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0 T, X! n: u9 R# y# u& ]
张巍从床头柜上端了水和药过来:“你发烧了。”- |& o) {0 W9 n% Z. n' A2 b
蒋礼摸了下额头,还真的有点热,他吃了药重新躺了下去,迷迷瞪瞪的说:“最近太累了。”' I. }* X0 P. J r. R+ O
张巍哼笑着:“崽子们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那么多干嘛?”
+ H! N4 G" H. B$ l- A' y7 |蒋礼握着男人粗大的掌心,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淡了,相比另外两个,他们两凑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像家人一样温情的聊天,而不是激烈的做爱。张巍的无限精力都发泄在了费林和严岸身上,所有的温柔独独留给了蒋礼。
' d5 a0 }5 r% P7 m1 ~5 f' T看了一整夜儿子们又苦又涩的性爱后,蒋礼莫名的对面前的男人多了份理解,他亲吻了一下对方的指尖:“他是小白的儿子。”0 U) ~! g/ _# W; f q `3 n
张巍这个人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实际上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蒋礼身上。若说蒋礼有个什么情绪波动,最先发现的人绝对是张巍而不是严岸。两人当年与小白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乱麻,张巍最后容忍小白出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怕蒋礼伤心。+ q5 F, o C3 f* d2 t
张巍知道蒋礼很看重小白的那份纯粹,哪怕是对欲望的纯粹。张巍本来就是个闻一知十的性子,一句话,他就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嗤笑道:“那孩子学了他爸的,也勾引你了?”
0 i' D3 }4 {$ c- u- H b蒋礼没说话,张巍就已经脑补了许多,半响后才说:“你负担太重了,他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你把他当个玩意儿养着,养大了亲手拆封吃掉也没什么不妥。”说白了,小白最初就是张巍的玩意儿,小白的儿子那不也是个玩意儿,区别是被蒋礼从小养到大感情更加深厚一些,这不代表白浔是个私生子的是事实。* N# u2 A* G8 B2 D- Q* |, J" _( ^$ ~
父亲都玩过了,玩儿子没毛病!
' m; h9 u7 V6 p4 J8 b" t) `& ]张巍这人做决定永远简单粗暴,他不在乎白浔会如何,他只要蒋礼舒坦就够了。做爱这种事情,不就是生理欲望,有什么难办的?
7 F( Y7 V9 T6 ]7 q& \2 u' R1 q( m7 _蒋礼觉得没法跟野兽评理,只好挠了挠人的掌心,暗示道:“给我发发汗。”1 P" T; o5 Z. O5 k* W+ }8 U
张巍笑眯眯的说:“成啊,你要发多久?”
$ J, ]" }. m* o) O3 K! v e蒋礼主动的钻到人的怀里:“年纪大了,别玩太刺激的了,让我退了烧就行。”
9 r! A# q" N v6 M1 _张巍哈哈大笑,在床头柜里面摸摸索索,居然摸出了一瓶助兴的药,诧异道:“你现在跟他们一起都沦落到要这种东西来辅助了?”
8 g9 ?3 B' q/ t蒋礼分开双腿,他许久没有做零号,难得的有些紧张,笑道:“肯定是费林那家伙放在这里的,他历来玩得疯,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
# r, Z7 k! \5 [. M; Z% X0 s张巍把药瓶打开,直接倒了一些放在掌心里搓揉得发热,直接盖在了蒋礼乳头上,把两个乳头揉得油光发亮,再将残余的从胯部肉棒上一直抹到后穴当中,把肉穴揉得发热,三根手指才插了进去。% y2 P& v M) z/ ]
蒋礼闷哼一声:“好粗。”/ L: x5 x/ b* B; P
张巍道:“这就粗了?等会老公的肉棒上来,那你不会爱死我去。”& [/ B$ l8 v; q( ?
蒋礼对着粗暴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自己主动掐起了已经开始发痒的乳头,同时吩咐对方:“操软一些再进来,我明天要去公司。”; M5 N* b( D4 z. A) n/ y' z, Q
张巍闷闷的应了一声,掰开病人的双腿,盯着那干干净净的肉穴看了好一会儿,才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的屁眼依旧紧致得很,像个没被男人开苞过的雏鸡一样。”
1 M; s& q) J. x2 N+ t1 D蒋礼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鼻梁上。
: g& c4 s' z8 y# m9 w' |) j1 V2 r7 q父亲发烧,两个老攻争宠轮番上阵,涂满助兴药内射,发汗后再被骑乘口交,被干得失禁
1 J: X6 |1 d' \" t: a9 k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b" O" Y- Y0 q3 ?- K! }/ v+ x$ v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8 {3 r4 M2 |# _0 z% z, u. [) B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肉骨头坑了。
8 G6 J* u. J5 g7 r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4 @8 b% [ R0 E5 u0 S2 ~/ h$ s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0 W5 V! I1 C# M, V8 {( G5 a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臀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穴已经有点发红,穴肉颤颤巍巍的吐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4 K$ l2 A; i9 q @
张巍不在意,重新插进去四根手指,蒋礼闷哼道:“太多了。”
# O T( q) D! c+ U) N手指轮番在穴口打着圈,如同拉伸面团,把紧紧的一团白面用手指分开,逐渐画着圈让面团的缺口越来越大,面团越来越软,放入酵母粉,手指继续翻搅,很快,里面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_; \7 \! a+ J/ y' A
这时候,手指才全部插进去,也不是抽插,而是飞快的在肠壁上并着所有的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滑了一圈。" |! Q: g* v. p5 j# i/ H Y+ d* G
蒋礼思维都迟钝了不少,隐隐觉得后穴有些热,有些涨,被折着的腿也有些难受,动了动,干脆踩在了张巍的胸肌上,对方低头在他的膝盖窝吻了吻,那一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加的热,也更加的软和敏感,嘴唇都是热的,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上下一碰,一股小小的电流就顺着大腿后侧一路窜到了尾椎,再升到了后颈,直接让人打了个哆嗦。
9 b6 R$ Y' k% F$ @( \& ?" y蒋礼发出低低的呻吟,张巍动作一顿,不再专注后穴,而是抬起那条踩着自己的脚,低下头去,灼热的吻从膝盖窝逐步往上,顺着大腿后侧,在那微微颤抖的肌肉上贴面亲吻到大腿根部。越是往上走,肌肉的颤抖就越是明显,蒋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等嘴唇落到后臀的时候,张巍猛地咬了一口,蒋礼的呻吟就带上了痛呼,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 o7 ], _! Z1 Q/ y1 S8 J- e- d张巍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咬了主人后还要傻乎乎的探过头去,拱一拱主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脸上糊满口水。; u) B5 K4 G% j! G8 [ e# s2 b
蒋礼的体温比方才更高,任由对方的唇瓣落在自己的眉骨鼻梁和颈边。他本来就热,对方的体温仿佛比自己的还要高,呼吸都跟蒸汽炉一样,呜呜呜的朝着自己的皮肤上喷着热气。
* A8 c* Q$ e$ U5 a& c9 x! x他嫌热,又去推人脑袋,张巍反而把他给剐了干净,赤条条红彤彤的平展在床上。' A' {- h4 d8 n0 j% b3 B
兴许是助兴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高烧彻底烧起来了,更或者是身上的男人太烦人,此时的蒋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浑身透着粉色,眼眶也带着点急切的欲望,他颇为不耐的瞪了张巍一眼,骂他:“你是条狗吗?”
- F" T1 u. d* O- m& w张巍咬着他的唇瓣:“我是你的狗男人!”! B& x2 {" z) k4 r. l$ Y4 q! t
蒋礼眼睛睁大,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吸收掉,隐约觉得对方幼稚,仔细回味了下又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 S" {- j0 [) `- w' [0 i% r u
张巍抬起他的双腿踩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恶劣的舔着嘴角说:“狗男人发情了,你给不给我干?”& g7 W+ f, k( \$ E3 p
蒋礼下意识的说:“我又不是狗。”7 i; `2 H- x8 `3 G
张巍接着道:“对,你不是,我是你的狗!”说着,就这么并着人的双腿,身体往前,灼热的肉棒贴到了穴口上,龟头在穴口周围打磨一圈,在上面沾满了淫水后,直接猛地干了进去。4 m+ X8 ?$ s9 u; Q) j3 _4 a
蒋礼被他顶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床头上,发出闷闷的哼声。人吃痛,后穴更是胀得难受,浑身还烧得被针扎似的,蒋礼深深的锁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发脾气,男人就跟凶兽似的,抓着他两只脚的脚踝猛操猛干起来。" a" A: ~9 R0 X) h
张巍那是真的猛,在床上的时候更加的凶狠,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把肉棒抽出来,再你还没缓过气的时候就猛地干进去。抽出来的时候,肉棒仿佛对淫穴没有一点留恋,干进去的时候,龟头就像是摩西分海,不带一点犹豫,直接干穿。
: N/ ]; M$ b+ E/ B6 T肚子都被对方硕大的肉冠顶出了一块凸起,很快又憋了下去,肉穴从胀满到空虚,穴口从刺痛到麻木,反反复复,所有的感官被强制性的唤醒,被暴力的拉扯着,让你不得不清醒的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快感,痛感,满涨感都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直接淹没了人的理智。
+ ?% j- D# v9 h蒋礼很久没有和张巍做爱过了,本来都快要遗忘被人操干的感觉了,结果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直接被对方拉入了欲望的漩涡,求救无门,只能微微张开嘴,被动的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 |% [: ^+ H3 f
费林准备的药膏自然是最上等的货,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即不会让你觉得自己使用了药物,快感太凶猛,也不会让你的身体有过度的反应,觉得心跳太快,后穴太痒。
+ {; G `& p7 ?- M& X( ~只是,到底是用了药的,你能够感觉到穴内的热度有些高,淫水分泌得有些旺盛,皮肤对触摸非常的敏感,一碰就起鸡皮疙瘩的那种,还有人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
0 q; n# s% w7 ?' f8 m肉棒什么形状,操干的速度,肠壁被撞击时候的反弹都能够在脑袋里形成清晰的画面。
- Q2 y8 w1 u! R* t% F蒋礼被撞得如海中孤舟,嘴里偶尔才冒出一声呻吟,他能够察觉到男人分开了他的双腿,趴在了他的身上,笑着问他:“舒服吗,宝贝?你老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 v# D* I& e- q: N7 a) w) P蒋礼睁开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笑颜逐开:“舒服的话快来表扬表扬我。”
2 W% K7 R5 A. R蒋礼喷他:“你还小吗?”# A$ a9 ]2 P( B: r- `9 f) c- T
张巍把他的双腿压到了胸膛上,整个胯部紧紧的贴着蒋礼的肉臀,把人干得啪啪啪的作响:“你在嫌弃老公的肉棒太小?”/ \) S7 ~* Y+ b; N- O1 k+ h+ d
蒋礼简直没了跟人说话的欲望,觉得不是对方肉棒小,而是真的人都小了一圈,幼稚得很。
6 O! c5 a4 L @ m蒋礼不吭声,闷头任由对方把自己摆放成各种姿势操干,张巍却一反常态,从只会埋头苦干的凶兽变成了嘴巴上挂了个喇叭的猴子,一边操着蒋礼的屁眼,一边嘴里唧唧歪歪个不停。
5 ^7 ^- ^7 A% I% l“老公厉害不厉害?看看你屁眼多少水,连我的蛋蛋都被你浇湿了,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的肉棒,只要我一干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发大水了!”: h) [, S& `6 h+ x% f: `) A7 s
蒋礼不想听他说话,耳朵陷入软枕的深处,闭着眼,有意的收缩了一下后穴,如愿的听到男人倒抽气的声音。1 h) y: k. B. t5 v. U
“宝贝,宝贝,太爽了,噢噢噢噢,你吸得我好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了解我,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哦哦哦哦哦……”
1 H# ~* g' }# A. o2 S5 t' ]蒋礼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傻气,活像十多岁第一次跟自己偷尝禁果的时候一样,一边稀奇的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对他带来的快感而兴奋得乱吼乱叫,果然是个猴子。
1 n' U7 r/ O: y- Y- d4 q蒋礼又被他从侧面干了进去,这个角度刁钻,正好撞在了蒋礼一处敏感点,他低哑的叫了声,终于带上了一点颤音,似乎撞到了骚处。
# B+ M# q% F2 N张巍嘿嘿的奸笑:“果然是这里,我还弄错。爽不爽,你老公干你干得爽不爽?嗯,老婆,亲爱的老婆,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说呀,厉害不厉害?”. }* |0 w& L# o
张巍真是个喇叭,嘴巴叭叭叭个不停,蒋礼头昏脑涨,体内的欲火被对方挑起来大半,连肉棒都硬了,马眼上挂着一滴精水,要坠不坠。
( k0 w% S7 ]9 B1 {张巍也不是真的要对方一个回答,他就是兴奋。他和费林严岸做爱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闷不吭声,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握了全局的冷酷。一旦碰上蒋礼,他的年龄就瞬间返老返童了一样,成了只有十多岁的毛小伙儿,费尽心思的去挑拨心爱之人的神经,对方越是不耐烦,他就越是要撩拨,直到对方受不了打他一顿,骂他几声。8 I( }& c6 k$ }9 |) M& B P" a
蒋礼现在没力气骂人,干脆扯过毛毯盖住了脑袋,张巍的手掌在他背上抚摸着:“才这么一点点汗,是你老公不够努力啊!”
& H8 z* L: h1 c+ \ i于是,又把人翻过身去,从后面干了进去。$ Y/ h3 b/ e5 K% t; c, [
这个角度比侧面还要深,蒋礼都有种要被他给顶穿的错觉,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张巍赶快逮住那一点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强烈的,连续的快感冲击着蒋礼的神经,他的呻吟也接连不断,更是随着对方抽插的力度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像极了大提琴的乐声。
" U- f9 r( r, N1 @( T/ Z4 O8 l张巍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着那一层层冒出来的汗珠,眼中的欲望几乎到了要烧灼人的地步。他低下头去叼住了对方后颈最脆弱的那一块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摩擦着,尖牙缓缓的收紧,越来越紧,下身撞击的动作又猛又深。
& L' N. V' e* _% k蒋礼就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被操开了似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射精了。
y2 x+ Q. |8 U& \& d8 U6 w/ A射精后,人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等到松懈下来,汗水如雨,人也会疲倦许多。3 q' p Z3 Y8 D2 {; k
张巍把人抱在怀里看了看脸色,又试了下额头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烧,再摸了一下腋窝下,都是汗水。4 j6 j( V. i' U% @2 g/ f
蒋礼没有了一丝力气,听到张巍问:“还要吗?”他摇了摇头,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V* S( [, S9 c$ v" z. E; G
张巍原本还想再继续一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隐约觉得这是心病,琢磨了一下,干脆给严岸打了个电话,把人从片场叫了回来。/ O8 G; s/ a! J
严岸今晚杀青,几个主角特意准备了丰富的杀青宴,结果才开始敬酒,严岸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与众人道了歉,外套都忘记拿就心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各种揣测。经纪人这些年终于还是知晓了严岸背后的金主,一边吩咐助理去拿遗落的东西加上给剧组众人道歉,一边打电话叫司机快把车开过来。
; ~& A& i' n5 a; X严岸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说了下情况,肯定了张巍说的心病。
2 Y& f( n# C& @/ A严岸说:“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落出心病了?”说着眼睛瞥向张巍。" c1 S- c9 ~4 h' s' P+ F
张巍瞪着虎目:“你看我干嘛?”
0 X* W+ L- B* |& r1 c6 x( {严岸语气淡淡的说:“这个家里唯一能够给他受气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我看你做什么?”
$ m# O% q6 M; r5 a' H8 S张巍气结:“我算什么,他如今把几个崽子看得比我还重,你怎么不去问儿子们做了什么好事!”
3 q, \6 }( e1 ~- |( X( E W$ a5 o严岸说:“儿子们犯了错你还会老神在在的呆在这里?早就把人抽到半死不活,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了。”+ S) |8 A& H; B
张巍噎了下,指了指严岸:“越老脾气越大。”
. v# {4 ~" d R) a( q严岸冷哼了声:“彼此彼此。”也不看对方,直接进了房门,把人都关在外面了。8 k, \5 k$ K9 ?6 s
严岸比张巍细心,这个原本是蒋礼替身的男人在与对方相处多年后,逐渐将自己的感情慢慢的安置,与其说他是张巍的情人,还不如说他是蒋礼的情人。. e: e/ o8 b+ B' P
蒋礼这会儿烧得不是那么高了,严岸包了冰块给他冰敷,一边打开对方的手机查询对方今天的活动轨迹,发现对方居然去了白浔的别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G& S/ a" c) B1 k. E$ {
实际上,几个孩子陆续成年后,家里人都放开了对他们的管束。一方面是几个男人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另一方面是孩子们都是男生,男生独立性强,除了白浔,几个孩子对家都没有太大的依恋。0 N& w& O$ e M: t& Z# e/ ]
白浔这个孩子,严岸的感觉是对方对蒋礼太依赖了。不是身体上的黏糊,而是心理上的依赖。几个孩子中,只有白浔对蒋礼言听计从,几乎到了俯首帖耳的程度。所以,白浔成年之前大家都隐约觉得对方不会离家。! K+ z) \8 p. j$ T
谁也没想到,白浔会闷不吭声的跑去国外,还把蒋云给拐了回来。之后,就几乎很少回家了。
5 v G) f8 N$ m/ K0 r2 j: n兄弟感情会这么好吗?何况,两人明显有七八年的空白期,就算是情侣夫妻七八年没见那也只有越走越远的道理吧!% f1 `3 t: f1 b3 K& Z Y
结果那两孩子住到一起去了,仿佛成年后的白浔将对蒋礼的依赖转移到了蒋云的身上。! y7 ?3 Z8 @0 G. t- ~/ k
蒋礼和蒋云是父子,某些方面来说,他们两人的身上有些共通性。( C! p. F0 X3 t! P7 ?
严岸不是张巍那个马大哈,在感情处理上,严岸比张巍细腻得多,也敏锐得多。
% Y- r3 P( p( ^ I2 a蒋礼从高烧转到低烧,醒来说肚子的饿的时候,严岸去厨房端了一碗面条来,趁着蒋礼吃完面的空档,问了个问题:“小白的忌日快到了吧?”
t: |& {; E, y6 i* ?蒋礼明显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是啊,又过了一年了。”
' ?% f; G0 f* `, |7 P) ^严岸问他:“今年还带寻寻去祭拜吗?”3 ?& s; d' v% O5 _; t1 ?4 q- B; J
蒋礼看了他一眼,严岸并没有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意思,坦然的回视着他。
8 P7 F8 V8 n# |6 A蒋礼将碗筷推远了一些:“想问什么你就直接问吧,我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 A9 N$ b+ n6 I, u$ c$ A严岸吁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从白浔成年,蒋云回来的那段记忆开始,将一家人所有的改变都默默的在心里推演了一遍,再回到今天蒋礼的奇怪行程,他隐约有个猜测。
6 ~: a0 V4 z3 K h8 H L& X“你当年去见小白的最后一面,他除了托孤,还说了什么?”) c& v# [1 f8 a, l: F! d
蒋礼没想到对方这么聪明,愣了一下后才苦笑道:“他说让我爱他一样爱他的孩子。”
' M+ Q4 Y6 s3 h7 m" N* Z2 J2 `9 i严岸眼神一动:“他把孩子给你,不是让你帮他抚养儿子,而是将儿子送给你做……情人?”
9 X* G) P. ?. c. x h4 k1 \( m! y! W9 r蒋礼没回答,严岸却知道默认就是回答。
: w) l' T3 Y% }4 W严岸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瞬间就找到了症结所在:“寻寻和小云是……”, Z1 {% O& R# ]1 `1 N
这没什么隐瞒的:“他们在一起了。”
+ j3 Z1 g; z" A( a& O- c“那你和寻寻……”
. Z" n# I% |+ _: ^蒋礼闭了闭眼,说:“我把他当成儿子养大,从来没有别的心思。”
" o9 {3 d6 A9 \$ P/ D/ G4 b+ f没有别的心思,可你却被那两个孩子气得病了!1 j$ F, m. S1 Z: f
严岸戳着他的额头,把人戳得摇摇晃晃:“你现在的症结是什么?是寻寻出了问题,还是小云?你我知道的,在感情上你被动得很。”4 c6 I- K0 j s9 k0 K9 g5 T! w
蒋礼意外的挑眉:“我以为我对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主动了。”
* h& L7 u/ V4 F8 d; d( d! P严岸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得了吧,如果不是张巍把我们带回来,你会默认我们的存在,会慢慢的接受我们?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跟张巍那个禽兽不一样。”. h, |, L6 d7 F) E/ X+ D k$ |
蒋礼笑了声,莫名的觉得身体松快了不少,身体舒坦,成了热乎乎的面条又发了一身汗,这会儿又觉得黏腻得难受了,邀请对方:“陪我泡个澡?”
: s( ^3 l6 p9 n: x严岸抱怨他:“病还没好全,泡什么澡,快点去冲洗一下就回来睡觉。”
+ G) J; N& L( C/ I. Q% s. M嘴里这么说着,等蒋礼真的一个人去了浴室后,人又不自觉的跟在了屁股后面,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对方脱了睡衣站在淋蓬头下。
. v8 T$ B9 k* v7 Y蒋礼回头:“真不一起洗?”. I1 E' U! u% V
严岸的视线落在他紧致的臀部,一会儿,眉头一皱:“张巍那个禽兽乘人之危了?”
, M9 s$ L) K- O8 c( t! @0 n$ f; f蒋礼回头看了下自己的臀部,有水幕,又是那种地方,自然看不真切,只好替张巍开脱:“我一直不发汗,他……”
# H, b2 y x, K+ [* d严岸已经解开了领带:“我也要。”
5 g( E K7 w5 Y. u蒋礼苦笑:“今儿我真的没力气。”
7 _) c3 h% U/ J+ C6 U1 e严岸说:“我有。张巍那混蛋可以做的事情,我比他做得更好。”
& ?! A0 g7 |* J蒋礼轻笑了下:“那……你轻点?”
& x3 W& {2 `6 ^( v" }' C$ y严岸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做零号,偶尔兴致来了也会当一号,不过,费林加入进来后,他都是和蒋礼一起操费林。那个妖精,又骚又浪,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对方。
. r% l* L; n. q- c; n1 M+ U3 H1 f/ M严岸贴上蒋礼后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同,蒋礼的高烧没有完全退下去,还是有些偏高。他受过往对方臀肉上一贴,中指直接奔到穴口,轻而易举的就挤了进去。
3 Y e% Y3 ]7 r他气得不行,咬着蒋礼的耳朵问:“那禽兽射在里面了?”
' E# Z# Z7 k" t7 P8 S8 U“没有。”蒋礼反手摸了一把对方的肉棒,两个人其实也有好几天没做了。严岸最后几天拍戏比较密集,蒋礼不敢耗费对方的体力,故而都没怎么去骚扰。
2 j( d* d7 ?( D/ m/ M# P严岸今天提出要做一号,也是因为有好几天闲暇。" p3 j( D' v7 r
两人一个摸后穴,一个摸肉棒,很快就摸出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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