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摸后穴,一个摸肉棒,很快就摸出了火。
2 V) Q1 B+ ]: M; r e' X F严岸要去床上,蒋礼却不想来来回回折腾了,等会做完了又要冲澡,还不如就在这里。
c$ U& r/ [1 l: |# q2 M2 h) o于是,两人从淋浴间挪到了浴缸里面。
7 J/ w, ]8 ?. \6 r: @+ M4 r' R浴缸是圆形,轻轻松松容得下三个男人,严岸怕他体力不行,主动坐在了浴缸中,把人双腿岔开,慢慢的把肉棒送了进去。+ ^4 ?( l. P! Y
里面湿滑得很,还残留着助兴药的余香,肉棒进去就觉得温度太高了,肠壁都自带加热功能似的,把原本还带着点凉意的肉棒烘得暖呼呼,龟头在里面跳动着,表达着自己的欢快。
1 K, P) v/ v: @* X“好热,好紧。”严岸赞叹了声,忍不住深深的往上一顶,蒋礼闷哼出声,道,“轻点,我才吃完饭。”
% C9 O) x1 x3 \8 c6 f0 u9 M严岸立即停了下来,说:“那还是你来吧。”
6 t, H7 B: g8 y% c% _1 R- ~蒋礼说:“我没力气。”他安抚对方,“你慢点就行。”* z; I& d8 D0 a4 \6 m9 L3 \
严岸比张巍体贴多了,也不会一味的蛮干,确定对方体温还有点高之后肉棒直接卡在里面不动了,而是轮番在对方的身上点火。2 P, _$ c, ~: b% r
亲吻耳垂后的那一块软肉,用尖牙叼着喉结轻轻的啃咬,把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肩胛上,蒋礼情欲逐渐升腾,主要是对方的肉棒一直在肉穴中晃动着,带着点热热的水流,再加上体内还没清理掉的残余淫水。严岸深谙他身上的敏感点,龟头卡着的位置十分的微妙,稍稍一碰,就跟干草撞上了火星,虽然不至于燎原,那也是星星之火。
% N9 @- @& X! C2 A7 `接着,乳头,腰肢,肉棒还有大腿内侧都逐步被照顾到了。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主动的攀着对方的肩膀,把头压在了人的额头上,抬起臀部缓缓的露出里面的肉棒。
: s$ F! a& ^4 E+ `) q% ]严岸的肉棒不如张巍那么有冲击性,因为经常做全身美容,肉棒的色泽也很漂亮,阴毛都剃光了,囊袋都沉甸甸的浮在了水面之下,影影绰绰。他卡到龟头部分,稍稍摇晃着屁股,把穴口那部分磨得火热,再慢慢的坐了下去。
/ E5 u% J) P* X+ w2 a) p( |6 K严岸的眼神锁定在对方腰腹之下,看着自己肉棒在对方的胯下进进出出,他的指腹忍不住在对方的腰肢上来回抚摸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蒋礼的乳尖上,很快和蒸腾的水蒸气一起挂在了乳头,要坠不坠。; u2 i( ^+ }* t8 N: o: B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小的乳粒上挂了下,乳头瞬间胀大,怀里的男人也发出闷哼。
% ~( [& X6 r* }. v# |严岸吸吮着蒋礼的乳头,蒋礼的手也卡在了人的胸膛上,大拇指指缝抵在了乳粒下面,随着做爱而摇晃的身体上上下下的磨蹭着乳头。
% E B4 s0 Q: l/ i: P这么多年了,习惯了掌握主动的蒋礼哪怕难得一次做零号,他的手指依旧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统领性爱的节奏,去挑逗对方的欲望。1 j: m' O+ ?* I; B: P* g/ W; f
他的手时而把对方的乳头掀到顶部,用指缝摩擦着乳晕,把乳头挤在狭窄的缝隙里挣扎着,时而又一个错步,身体下坠吞吃肉棒的同时,掌心碾压在了乳头之上,掌心那么热,乳头一滚入夹心里,就如跌入了熔浆,麻辣火烧,热气腾腾,让人舒爽得喘不过气来。7 r& L5 A: E# e, G7 p
严岸不得不暂时放过对方的乳头,转而用力的把胯部往上顶了十多下,顶得蒋礼都失去了掌控,不得不攀着对方的肩膀保持身体的平衡。
( x& c, o' N5 j1 Q8 S8 {“呼,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热,里面好热,着火了一样,都要把我肉棒烧成灰了,呼,天,好舒服,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 e6 B7 Q8 x! ]% O+ Q# x& d严岸已经有很久没有操过蒋礼了,他都忘记肉棒在对方体内的感觉了,这会儿蒋礼发着烧,体内的温度本来就高,又在浴缸当中,体热加上水蒸气的热度,再有香薰助兴,哪怕是历来不徐不缓的严岸都觉得血气翻涌,恨不得就此把人压在胯下干到失禁。
% U' A2 v( C/ z+ V: h+ I; @# ~他到底不是张巍,张巍会不管不顾的自己先爽了再说,严岸会更多的顾忌到情人的身体和感觉,蒋礼难得生病,自己已经占了便宜,不能让对方再受伤。& P/ U: N- t; V
连续操了二三十下后,那股子凶猛的饥饿感得到了缓解,严岸又缓和了下来,抬起头与蒋礼接吻。
% J3 X- o2 R% G$ I舌头都有点烫,更加别说口腔壁上的软肉,舌尖卷上去跟贴到了铁板一样,严岸吻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太刺激了,发烧的时候做爱是这种感觉吗?”
' O' j' x- a2 J蒋礼吻着对方的额头,发软的身体猛地落下去,肉棒一个深插,肠道里面的紧致感和满涨感让他陌生得有点害怕。可是,严岸的反馈却让他感到满足。& S/ @" w' ?" F6 N+ x4 J
这位原本是自己替身的情人有着最充沛的情感,也有着最体贴的温柔。+ u! A) u7 d3 e, D( Y: ], ~: E* L. P
严岸不敢太过于放肆,蒋礼反而慢慢的增加了迎合的力度和速度,让两人身体相撞的次数增加,也让肉棒操入体内的角度更深。 {5 c& K( j+ ~, w" n. C1 a
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终于上门,在他的肠壁上轻轻的敲打着,仿佛是在询问他想要更加激烈一些吗,想要更多的快感吗?4 r' _; t+ {* C2 s& z6 W) W
蒋礼的喘息声慢慢加大,他上半身的力量全部卸在了严岸的身上,臀部每一次落下都刻意的在肉棒上碾压两下,龟头突突的跳着,淫水慢慢的泛滥起来。
/ o( R+ z( L# [: t2 p) r/ p“呼,用力点,嗯,里面痒起来了,对,再用力点,别担心我,啊,就是那里,对,继续,呼,呼呼,啊,啊啊啊,就这样,对,就这样……”7 e$ A) p! W4 c. l$ X% @" p
蒋礼的呼吸吹打在严岸的耳边,灼热得让人头脑发昏。
2 D. d: B9 r* \% o) P严岸遵循着对方的指示,频繁的顶弄那一处敏感点,他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强烈的刺激下舒爽得颤抖,消瘦而不瘦弱的身体里溢出了汗水,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严岸都逐渐有点癫狂起来。6 W$ Z; K8 A& z5 }) H2 B6 g& ?
对方被自己干得舒爽,他自己又何曾不是为对方痴狂?7 F" O# h2 K& P0 g1 u# `, {. W2 c
严岸频繁的攻击着对方的敏感点,同时还在对方的身上到处点火。
' Y; P8 C6 ~4 f+ M. W蒋礼任由他动作,偶尔太舒服了,还会低下头去与人接吻,严岸搂紧了他的腰肢,不会儿又换了动作,从侧后方进入,两人的上半身伏在浴缸边缘,下半身在水中紧密相连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水花四溅。
, q/ ]1 P1 D2 K) {- J蒋礼浑身毛孔打开,低低的喘息着,他的身体被张巍操过了一回,这会儿彻底的习惯了肉棒,加上后穴常年没有人光顾,这会儿居然比费林的还要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充分的摩擦到了大部分的肠壁,细密的快感接踵而来,居然让他有点头晕目眩,体力无法支撑了。- z+ M% F. k, a& h
严岸很快发现他的无力,停下动作,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一遍遍亲吻脸颊鼻尖:“还好吗?”' a# y' M' Y6 v2 i3 s
蒋礼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实在说不上好。6 V7 v, E. N$ p, _. q, Q+ i
严岸眼睛里簌簌星辉,抱着他猛地亲了一口,重新分开他的双腿,将臀部从水中捞出来,稍稍低头就含住了肉棒。
0 L, S' W* E ?* ^“唔……”蒋礼身体猛地一抖,肉棒在对方的口腔里跳动着。
! n9 d9 L' m% ~6 f U& i' t+ J) A严岸很熟练的在龟头上,马眼处,肉棒下方内侧来回舔舐吸吮,把那肉棒吃得晶亮,马眼不停的收缩着,龟头看起来都有了往日里嚣张的模样。
! t5 Q7 [3 Q7 D& m6 ^: s7 H严岸心痒难耐的在粉色的肉冠上咬一口,如愿的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他又用舌头去安抚着,抽空笑了声:“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肉棒了。”2 E) y1 L/ ^# D0 D/ Q9 `
蒋礼笑道:“你又见过几个肉棒。”
1 c% T1 U8 a: Y2 c0 d3 {8 f( l8 O严岸自然是见过许多,不过,能够得到他青睐的肉棒太少,他也不是谁都可以干,自己也很少去约炮,年轻时候为了事业还会折下腰,年长后事业精进,他就不肯迁就了。
2 X1 o. d" l$ q. @, S/ y蒋礼也不是真的问他是不是乱交,而是家人般的调笑一样,严岸回答他:“至少比张巍那混蛋的漂亮。”
! {. z$ Q! h7 D) |# b( Y# j蒋礼心情愉悦,看着人又把自己的肉棒吃了下去,说:“别伤了喉咙。”. [9 c& Z( |2 e) t% l
严岸直接一个深喉,猛地一吸,快感直接冲到脑门,蒋礼低叫一声,一晚上都颇受照顾的肉棒直接在对方的嘴里射精了。
, n% m% _* m# c也许是发着烧,也许是泡了澡,严岸总觉得嘴里的精液都比以往的热度要高一些。5 \' d/ V/ u5 I1 x
他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的将残留精液都吃到肚子里。往日里高高在上冷傲的影帝,在蒋礼面前褪去了所有的疏离和冷漠,心甘情愿的给他口交,吃下他所有的体液,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对方的温柔,会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真心,换取对方最真切的爱意。
) E& W7 \, M/ Z$ N$ G“老岸……”
; r. {6 m, [9 @" x; P$ T; s“嗯?”严岸抬起头来,笑问,“舒服吗?”' B& ]. g ?' e3 V
蒋礼眼神闪动,抬起手来,严岸凑过去,两人再一次唇舌交缠,残留的体液从严岸的舌尖过渡到蒋礼的口中。
2 W- j5 k7 U, `# e: f严岸问他:“还受得住吗?”
: r w" z4 X% x3 C! q0 h蒋礼看了眼他勃发的肉棒,点了点头。
% w, t$ c" L7 _2 ]! P严岸这一次从正面进入了他,肉穴吃了水,里面更加热,肉棒进去后被水流冲刷着,舒服得恨不得常驻在此不离开了。
& i9 _/ |! h; ?0 Z6 h4 r蒋礼连续的高潮射精了几次,身体的空虚感格外明显,他却想要让严岸舒坦一些。4 j+ C* }1 K1 p" ~( M& C+ G S
严岸的温柔肉眼可见,蒋礼的温柔润物无声。
$ |0 x x/ Q! f1 w他有意识的回想着与费林做爱的时候,对方肉穴是如何吞吃男人肉棒的,模仿着对方穴口收缩的节奏尝试着给严岸带去一些快感。! v) M1 k9 D0 @0 U- @" Z$ d, Z! n% i# i
他忽略了一点,费林那是玩得很开的一个家伙,和张巍做爱的时候还好,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工具增加情趣,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基本有蒋礼就有严岸,三个人一起做爱,不是一个操嘴巴一个操屁眼,就是直接双龙,他那后穴比寻常人的还要淫浪,蒋礼这甚少有人光顾的肉穴那里比得上。
' i( {) M8 t, x( j, E+ T% \0 q7 g这就导致蒋礼的肉穴比费林的紧致了许多,加上高烧,里面的温度,摩擦起来带来的快感更是非正常时期的费林能比。" i* l, Z/ \; ~6 } j2 k
严岸被照顾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爽得有无数的电流在攒动:“呼,呼,太厉害了,比费林那只妖精还要厉害,呜呜……”3 B. K# P* d* u1 z3 H% \
蒋礼任由他肏干得一次比一次深,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他的双手轻轻的在对方腰肢上点火,偶尔还小小的捏一下乳尖。1 I+ n( z5 Q% C, @) G4 s
严岸眼神专注,动作疯狂,肉棒更是比方才粗壮了不少,他用力的掰开了对方的双腿,死死的盯着那不停收缩吸吮自己肉棒的后穴,肉棒顶开操进去,用力的在肠道里面碾压着,磨蹭着,磨得身下男人体温越来越高,呻吟越来越长,那赤裸的胸膛上都是粉色一片,嘴唇更是红艳得引诱人去采撷。
7 m( v9 @) j8 @“亲爱的,太棒了,你的肉穴太棒了,呼,我要射了,唔,要射了,射在里面好不好?”
+ {0 r3 g- m3 j蒋礼微微闭着眼,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在水流中晃荡着,已经射精了的肉棒持续的半勃起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坚韧,是一种柔中带刚的美。
) {3 \/ L! Z$ a4 }) F1 E4 _( u严岸鬼迷心窍的索吻,吻得越深,操得就越重,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无声的传递着自己对对方的沉迷和爱意。' `% Z0 \0 Q8 R& I& v6 N9 o% N
蒋礼搂着他的脖子,倏地一笑,严岸就感觉脑袋里面有东西在炸开,噼里啪啦响成了一片。& O0 R9 y& H& Z& S1 ~! @! {( N
闷哼一声,根本来不及撤退,就把精液都射到了对方的肚子里。8 w+ t1 p' j$ z
身下的男人还体贴的收缩着肠道,榨出更多的精液,严岸被刺激得又连续抽插了十多下,直到坚挺的肉棒软绵下来。
6 i; ?; L2 q$ c% V& }; _趁着蒋礼还没回神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抬起对方的臀部,猛地在半勃起的肉棒上狠狠的吸吮了很多下,蒋礼闷哼,压着人的脑袋,臀部绷紧,胸腹喘息,最终敌不过对方高超的口交技巧,再一次射精了。# E& v3 D; Y$ X! X" T
这一次精液已经稀薄了很多,严岸吞到一半,就察觉到头顶上不容拒绝的推力,他嘴巴一松,蒋礼又沉闷的哼了一声,双眼微闭着,一股淡淡的尿液终于射了出来。
# ?- u! ~. V7 \ F; \8 |: g/ o父子3P,双性儿子被父亲和哥哥夹击,两穴同操,激情内射,张嘴吞精* B8 A+ |; n. f9 ]7 b, W- H z
蒋礼一个晚上连续发了两回汗,高烧终于退了下去。
( i6 m6 r' K d/ V严岸拍戏正好告一段落,索性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活动,专心在家陪蒋礼修养。费林电话过来,严岸让他把家里最大的那只禽兽给领走,和蒋礼两人单独的腻歪了好些天。
p8 B" i- D9 i& U" H" C蒋礼被逼着与世隔绝,根本顾不上儿子那边的事情,浑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的几天,白浔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s# d* c r( B% ~- f6 r3 e
白浔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对避孕药过敏,而且,他开始隐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8 D7 c5 z7 U1 P3 Z白浔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家里另外几位父亲都有过关系,他当时懵懂,只知道生父被大爸爸包养过,后来是爱爸爸照顾居多。之后,又多了严爸爸。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是正常的夫妻家庭,妻子也不可能同时有好几位丈夫,何况,白浔自认自己的生父不是女人。
# b! I2 I, p5 T+ J那么,一个双性人同时和三个男人有性关系,说明什么呢?
6 y2 D7 O/ F" |+ D- y! L' u说明生父是其他几个爸爸的玩物吗?
6 ?2 F: H6 `8 e7 ]如果是玩物,那么他这个私生子不应该由爱爸爸抚养,该跟随在自己的血亲身边长大。哪怕生父过世,他还有另外一位父亲。 M$ \% l5 j. b- u
加上另外一位父亲,自己的生父一共有四个情人!
2 u' b0 I! S5 @: ]' N3 @- w这是什么概念呢,换成小说的话,他的生父就是典型的万人迷,是个男人就想要操他,想要他给自己生孩子。9 ~! ?8 z+ \7 P5 a$ D1 l7 _+ e
生父应付得过来吗?他有什么本事让四个男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连遗孤都毫无怨言的接到家里做亲生孩子教养?- C# @3 e+ y( G# K1 d
他为了寻找生父的生活轨迹,特意去询问了大爸爸的老管家。老管家是由蒋礼指定,自然不可能透露出什么真相来。
x: `, p: T4 O3 J& }9 ^- }: q* f后来,白浔找了熟人查到了生父的就诊记录,从遇到大爸爸后第一次全身体检开始,到最后自己的出生。他从哪些庞杂的检查数据中查找父亲身体的异常数据,想要找到改变双性身体的一些关键数据。
8 h$ G0 u% C! J n: O没道理,哥哥们都是生父的孩子,就他得了双性的遗传。- z2 k/ \$ o) S: D8 P6 O
他一直都没有多大的收获,直到这次服用了激素药物和避孕药后,他有了个隐约的猜测。
+ K9 O3 b* I+ b. G. M: S$ [/ t$ U4 e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避孕药的药效彻底褪去,白浔避开蒋云又去找了医生复查,然后他的各项数据逐渐恢复正常。与没有吃两种之前的药物没太大的区别,之后,他就很谨慎的避开了蒋云送到他手上的食物和水了。0 |, s. K: g; c! t8 B5 O
这就是个死循环,他若是想要给哥哥生孩子,他就必须服用激素药物;他若是不肯生孩子,那么他就必须服用避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子宫,或者让哥哥戴套。
S( H' p9 r; l& b) q j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做爱起,就一直没戴过套。6 P7 r3 z8 {! E% V' C5 b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 m4 `5 X4 y! `5 a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6 x3 A6 I' K* D0 _2 e5 E& U* m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做爱,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 n8 m4 G+ i: a1 d) v A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C' u/ S7 W( l2 |6 Q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
4 F8 x. F3 W$ D2 a) C0 @4 |0 ~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操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泄了两回。
, b7 t! T# K, o- z; J9 K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7 O9 s( k) x- N) w9 K' t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h7 S2 g0 {: P6 I6 f" z, I
蒋礼:“……”
" \% N/ e2 |( {! G# ~9 j# C8 z& c9 ?5 i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8 |4 S. e( u6 c; b1 o) m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8 X" ~) M2 M7 @, p; s2 n" k# g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4 B3 U3 } D# i( t8 ]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肉棒,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6 U" b. `7 e# N( L8 [, Y% N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阴道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穴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穴口正潺潺的流着淫水,床单都湿透了。
' y8 O3 v0 R* Y+ W0 [3 n# h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4 M7 z6 X# X G% r: B0 Y
随着假阳具孜孜不倦的运动,白浔又一次高潮起来,他的肉棒坚强的挺立着,根本射不出东西了,喘息都低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双腿依旧难耐的在踢打着,翻着身体去摩擦胯间的假阳具,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 o( ?" l* X. {% m9 e( F, x蒋礼问:“他持续多久了?”
- u# J- U" N) r1 t* Z+ Q! S$ T蒋云脸色苍白:“五六个小时了。”; |: \% |- l. I# M3 |; x1 U! Q
蒋礼怒道:“你一直就这么看着?” a% p* E& A" W7 ^* }% j1 ]
蒋云苦涩道:“我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只要他累了就会睡过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法睡,做的晕过去又醒来,来来回回的说痒,抓着东西就往体内送,我怕他受伤,只好用了工具。后来,工具也没法让他平息下来……”4 Y& b O( @6 `1 ^# R1 @
蒋礼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小儿子的瞳孔,白浔的视线迟钝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爱,爸爸?”7 d2 K' w. G% a9 x, q- s
蒋礼抱起消瘦了不少的小儿子,拂开对方额头上的湿发:“乖寻寻,睡一下好不好?”& ~- Y }' I O) Z) X$ t/ B
白浔眼泪不要命的坠落下来:“我痒,爸爸,我痒,忍不住,呜呜,爸爸,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爸爸,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我不要……”
4 x E4 h) h! N1 E: k9 a蒋礼没吱声,他一只手搂着儿子,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后颈,毫无预兆的一个手刀下去,白浔的哭声戛然而止,哪怕泪水还在流淌,眉头也深锁着,到底晕厥了过去。
( @4 }( X# M2 L7 B4 P X蒋礼将领带解开,吩咐儿子打扫房间,同时,他熟练的去医药箱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和过敏药剂,分别注射到了白浔的体内。
; c5 f' G& Z. ]- r忙碌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晚了。
+ u* U7 Y6 A( |9 E蒋礼亲自去厨房准备了晚饭,沉默的和儿子分别吃完。同时,将灶台上的黄金鲍鱼粥温在灶台上,让儿子回房休息。/ `' w5 F0 g- V* `# N6 l$ Q8 S
蒋云穿好衣服外套,拿起了电脑包,蒋礼问他:“去哪里?”
- X8 @; i& b( W r蒋云不看父亲:“工作。”
" [. [# j1 L6 n蒋礼冷笑:“你一个青壮都搞不定他,你觉得靠我一个老年人可以搞定他?”/ V# r6 Q( I- Z' Z4 O4 K2 P
蒋云口气也不好:“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谁不知道您最老当益壮……”
! T2 W& {6 S# R6 q6 h/ o蒋礼喝止他的出口不逊:“就在这里睡,抱着你弟弟一起睡。”
! H) Q% ]/ M- T. T7 j蒋云提着电脑才往门口走了几步,蒋礼一个耳光过来,他躲也不躲,蒋礼说:“你要抛下他就尽管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止一个父亲,我搞不定他,加上老张和老严,我就不信喂不饱他。”
8 R, G9 Q$ u$ p蒋云目光发赤:“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 _& t: W: w& i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P2 o; O w& n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淫荡不堪吗?”
# {! n2 Z- c7 a& C* B T4 K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4 k; x* ]! b* {3 G蒋礼:“滚回去!”
. O3 k0 `, w, u( `0 {0 P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0 U* [* e9 ~% ]9 H x+ V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
2 ^1 R, u) U& y' n+ V2 g5 l9 p白浔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
; R8 f! a# g+ h9 k3 Z$ O! O7 y蒋云问:“还在痒?”9 ]7 o6 \1 g4 d O; v4 S
“……嗯。”
9 s6 `; q5 [9 w+ v蒋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要吗?”
5 k9 Z2 y W: y" `( R! c白浔咬着唇:“哥哥要工作。”
* ?( w; y! Q9 Q/ z. X! m蒋云惨笑着:“钱可以慢慢赚,你的身体重要。”/ s S+ Q5 R6 _% C, d/ K8 F
白浔不吭声。镇静剂和过敏药的药效只有十二个小时左右,他体力流失太多,这会儿身体已经隐隐开始泛出情潮。可他不敢说,怕难堪,怕失望,怕自己都会鄙视自己。5 S9 k% z0 s3 Z$ r
房门打开,蒋礼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醒了?”8 ~; [# x4 I1 C, _+ U
白浔瞪大了眼:“爱爸爸,你怎么来了?”) K: g7 z! W$ u6 \; P$ _. W
蒋礼关上房门,摸了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被褥,露出被子里浑身赤裸的肉体来。
! a* ?: G" c: `, g4 T _白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找个遮掩,蒋礼的手已经拨弄着他的肉棒,捏开包皮抚摸着里面的滑腻龟头:“和你父亲一样,精美得像艺术品。”
$ M" P0 c8 ?- l/ ]) u3 D白浔躲避的动作一顿,接着眼眶发红:“爱爸爸还想着父亲吗?”; C. ~3 j" u* L% _- R0 @1 H
蒋礼嗯了声,低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到他。”
+ Y W, r+ Q, `' @- v3 x白浔忍了又忍,哗啦啦的又落泪了。
( m# ^4 u& F7 v2 \) F蒋礼抓着肉棒来回抚弄了好几下,眼看着半勃的肉棒彻底的挺立起来,这才掰开肉棒,两根手指探入下面的阴道缝中。哪怕已经清理了,阴道缝里面依旧有些湿润,温度也高得很,手指毫不费力的就尽根没入,指腹动了动,白浔就闷哼起来,声音又甜又腻,他自己似乎吓着了,直接捂着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爱爸爸的动作。. }% h* H- g+ y
两个儿子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位父亲将手指插入儿子的淫穴当中翻搅着,他神色坦荡,动作更是没有迟疑,似乎还嫌弃看不真切,直接将白浔推到了亲生儿子的怀里,打开小儿子的双腿,让那淫穴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p. G9 K6 I2 n- d& D) f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修养和药物的作用,整个胯部已经消肿了不少,不止是肉棒恢复了正常勃起的色泽,就连阴道缝中也不再红得如血。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两下,阴唇就急不可耐的贴了过来,怯怯的含着手指根部,随着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的淫水。
( {: ~; `; m- E7 n5 ]) u: }白浔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爱爸爸的动作,偶尔发出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放在哥哥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S+ v4 O! Z m+ L5 P
蒋云抱着最爱的爱人,对方的背脊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温度升高了,肌肉也随着父亲抽插阴道的动作而颤抖起来,从后肩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爱人的肉棒在小心翼翼的跳动着,那被他舔过咬过抚摸过无数次的龟头上正缓缓的滴出一滴精水。
( u# W: e6 b6 I& Y发情了,他的爱人在父亲手指的操干下发情了。
. ?7 @4 L8 P) L- i/ Z$ R他不想看,可是,他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看。- R. ^6 z Q: f/ D2 }, V
他看着父亲手指上带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听着怀中爱人的呻吟越来越大,看着那双白皙的长腿逐渐忍不住欲望彻底的敞开,怀里的人将自己最重要的器官袒露在了他亲生父亲面前,将自己全然交给了对方,任凭对方处置。! H; p% L& `* {
心如刀绞!
9 T7 I# f. l; @. ]蒋云想要退出,可是他更加不敢退出。
, Z6 X) g# u$ M& r) [& K! q“哥哥……”白浔把头抵在了蒋云的下巴上,抓住对方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肉棒处,“哥哥,摸摸我,我想要哥哥。”
3 x3 O9 e! w2 I. x- q1 [蒋云的指尖痉挛般的弹跳了两下,直到弟弟转过身来,那双满含着爱恋的眸子落入他的眼底,接着,白浔趴在他的怀里,咬住了爱人的唇瓣,炙热的呼吸传递过来,同时还有因为忍耐情欲而微颤的舌尖撬开了他的唇缝。! L3 O/ ?+ y2 J& o* j* p
“唔,哥哥,亲亲寻寻,寻寻喜欢哥哥,亲亲我好不好,哥哥……”# p! h* @' T) V x
蒋云觉得胸腔都要炸开了,他陡然搂住了怀里的人,眼神从父亲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上撕下来,缓缓的落在了白浔的眼眸当中。
& k1 W! I. } T* K& R, W两唇相贴,他几乎拼尽了全力的吸取着对方身体里的热度,仿佛这样才能够给自己继续下去的氧气。
5 |$ k- _9 s2 j' q4 W# y0 O蒋礼一旦下定决心行动力就突破天际。
8 {" r! Q. j" w v. }+ D# y他手指频繁的在白浔的阴道内翻搅,很快就摸到了敏感点,手指程度有限,两根手指在敏感点上摩擦,大拇指和小指就在阴唇上上下挑逗,把那两片肥厚的唇肉都磨得发红发肿,无数淫水从指缝中流到穴口,在糊在床单之上。( I. K* T% U. P5 q; X. v" x
白浔鼻音中带着哼哼声,大部分心神都沉浸在与蒋云的深吻当中。上面那张嘴深情无比,下面这张嘴淫浪不止。2 |0 J/ m/ n9 N! }1 k
蒋礼的手指在阴道当中频繁的抽插着,指腹或轻或重的在阴道壁上摩擦。这时候他才感慨,不愧是年轻人,不止是外型鲜嫩,体内也娇嫩得很,稍稍用力一点,阴道壁就争先恐后的绞紧了自己的手指。0 x" w. e& _" W6 W" M) d
偶尔插得深了,白浔大腿内侧都会抖动起来,这时候他就会快速的搅动几圈,白浔受不住刺激般,不得不从深吻中挣扎出来,紧紧的靠在了蒋云的怀里,眉头深锁着媚叫着,双腿随着他抽插的速度抖动着。
3 g+ A, H N' E& q- U“爸爸,爱爸爸,好厉害,爱爸爸好厉害,呜呜,太舒服了,爱爸爸……”9 T9 x: i, ^5 I+ C0 N1 A! P
蒋礼抽出手指,张开手:“过来。”$ K) }" A( r6 y; p
白浔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蒋云,蒋云苦笑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臂:“去吧。”& e- k+ D4 Z6 o3 P$ z+ r) ^5 q
蒋礼解开浴袍,露出自己蛰伏的肉棒,白浔脸红红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抬头窥了一下蒋礼的神色,发现对方神色平静,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眼肉棒,再抬头,蒋礼暗示般摸了摸他的发顶,白浔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偷偷的,快速的在那肉棒上舔了一下,蒋礼没有动作,他犹疑了一下,屁股难耐的扭了扭。他能够感觉到身后哥哥的目光,可是,此时此刻,爱爸爸的肉棒诱惑更大,他心里隐秘的那个愿望似乎随手可以触及,他不想放过。
. t: Z, p) q9 P/ Z最终,他张嘴把软绵的肉冠吃到了嘴里。
8 H7 x" U9 ?! D L! b( [2 p8 T/ o* T爱爸爸明显是已经沐浴过,肉棒吃到嘴里比哥哥的略大,而且色泽也比哥哥的深一些。不过,对方没有阴毛,从胯部上白皙的皮肉上可以看出对方很注重个人卫生,相比哥哥蒋云,蒋礼就像是另一个高层次的男人,处处透出成熟的,优雅的,如高山一样巍峨气质,让你忍不住对他言听计从,哪怕知道对方的要求已经脱离了底线,只要他一个眼神,你就控制不住手脚的拜服。
$ W$ Y, O* \1 {# }% Z9 c白浔鼻端都是爱爸爸的沉木香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小心的张开嘴把大半的肉棒吃到嘴里。肉棒还没有勃起,一口可以容纳许多。随着他频繁的吸吮舔舐,疲软的肉棒慢慢的苏醒,先是龟头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卡在了牙齿之内,抵在了舌头之上。) q. ]5 |9 I1 \# ^9 G: ?* x
他舍不得把肉棒送出来,只好双手捧着它,用舌头卷着龟头仔仔细细,一个角落也不放过,全部舔到,吃到,期间还频繁抬眼去观察蒋礼的神色。
( Y1 v. J, O; W8 z7 @, |蒋礼微微的闭着眼,似乎对孩子们的情绪都视而不见,他的手盖在白浔的头顶,在对方停顿太久的时候才会稍稍动弹一下,示意对方继续。
. _- F" F* K/ U& a$ m2 T0 {$ ]肉棒从软绵到苏醒,再到彻底的勃起,最后填满了小儿子整个口腔。龟头清晰的碰触到了喉口,牙齿也摩擦到了肉柱,连两片薄唇都在肉棒根部和囊袋上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 {, G7 T4 D1 i8 K# T2 J0 Q2 B这个孩子和他生父一样,对伦理底线丝毫不在意,全然为了爱欲而生。5 t" O& y: t" p/ h o+ b+ i
眼见着这孩子把自己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蒋礼突然问了句:“吃药了吗?”! X! q+ X8 A9 m4 L# c( \: V
白浔一愣,脑袋还没回转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颤抖了。
( |5 f8 T+ G0 D蒋云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今天还没有。”6 v Z7 O( a) i/ N F; V
蒋礼吩咐他:“去拿药来。”0 x i; y& y. Q/ M& O' E
蒋云唇瓣蠕动了两下,看了下撅起屁股沉迷着给父亲吞吐肉棒的爱人,牙齿一咬,拿了药片来,看着白浔乖乖的服用。4 T0 i- L; W) a1 M/ \1 O4 o
蒋礼一遍遍替胯下的孩子梳理着发丝:“我们慢慢试,等日后你们有了孩子后,再去把子宫摘除了。”+ i' W0 T; L3 i/ H
摘除了子宫就不需要再用药了,不管是激素类药物还是避孕药,那时候,白浔的身体恢复正常,哪怕还保有两套性器官,也可以正常生活。( |& U) _( b3 [/ J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对白浔损伤最小的办法。: j) G" v! p0 D- z" L
明明是为了他好,白浔却无端的开始落泪,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手背上,再渗透到指缝当中,把肉棒全部都弄得湿哒哒一片。* C1 G6 w5 h' b& C
蒋礼真正做决定的时候是不容许别人反对的,这一点张巍改变不了,两个孩子也自然改变不了。实际上,如果不是白浔出了岔子,这话应该由蒋云来说,就是因为蒋云再也无法替白浔做主,蒋礼直接取代了对方的地位,在三人当中霸占了绝对的控制力。
2 y* ~4 z9 k3 K/ ?% C) k+ s白浔哭得打嗝,蒋礼干脆让儿子将他重新抱了起来,再一次分开小儿子的双腿,看了眼那泥泞不堪的阴道,扶着肉棒,在儿子们沉默或惊疑的目光下慢慢的将肉棒卡入了阴道缝当中。肉棒上还沾着白浔的唾液,阴道口也有无数淫水,龟头不过是晃动了两下,阴唇就迫不及待的包裹着肉柱,随着肉棒越进越深,阴唇咬得越来越紧,等到肉棒彻底没入,硕大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宫口附近,蒋礼往前一顶,白浔啊得发出声浪叫,直接忘记了哭泣,捂着嘴满脸慌张无措。
/ C) Q* U! E* T; f; ^+ ^ m蒋礼直接吩咐亲生儿子:“进来。”* m% X8 ~5 O5 X: l2 m+ s
蒋云搂紧了怀里的人,将白浔的腰身稍稍抬起,不知道何时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靠在了后穴之上,在白浔下意识紧缩的肉臀中央,缓缓的插入了进去。/ T/ _: a" j% C6 k
前面阴道是爱爸爸的肉棒,后面淫穴是最爱的哥哥的阴茎,两张肉穴同时都被男人们给堵住,白浔即紧张又兴奋,浑身微微的颤抖着,下意识的张嘴寻求帮助:“爱……爸爸,哥哥,呜呜,太大了……”, r8 }+ l. ~0 O8 b `% i
蒋云的肉棒插入到一半就隔着薄薄的肠壁察觉到了父亲的存在。父亲进入得太深了,从方才的观察,蒋云轻而易举的能够推测出父亲的肉棒抵到的距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愤怒还是该气闷,只好扣着怀中爱人的柔韧腰肢,隔着那两层肉壁,把自己的肉棒顺着父亲肉柱的方向一点点挤压。1 {( v: m# v, y5 K. u
“哥哥,啊,哥哥,别这样,好奇怪,肚子鼓起来了,哥哥,慢点,呜呜呜,哥哥不要……”# {+ m) Q! r0 h
白浔的肚子直接被顶得鼓起一个山丘,山丘上隐约可以看到蒋礼肉冠的形状,同时,蒋云的肉棒还在持续的顶入,肚皮不停的变换着,白浔抬起臀部,肉穴收缩着,眼睛瞪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肉冠在肚子里缓慢的移动着,同时,另外一个肉冠也若隐若现起来,有和爸爸的肉棒并驾齐驱的趋势。
2 E T( k9 p: R( I# S0 @& n“好涨,好深,哥哥,呜呜呜,太大了,肚子要爆炸了,”白浔手掌盖在肚皮上,两根肉棒的冠部同时在他的掌心里跳动着,随着掌心下压,两根肉棒同时退出了一些,白浔还在疑惑,两个淫穴几乎同步一紧,身前身后的两个父子居然用同一种步调操干起了他的肉穴。
5 ~0 ^: M0 ^& W3 D8 m! e“好深啊,哥哥,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哥哥,不,不,爸爸,爱爸爸,慢点,我受不了了,呜呜,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干到子宫口了,爸爸,爸爸,不,别这样,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啊……”
5 U& m; [6 E1 g1 N! m没有吃药之前白浔的身体就已经够敏感了,有了避孕药的副作用加持,白浔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嘴里喊着不要,他的身体反而主动的摇摆了起来,两个淫穴同时收缩着,吞吃着体内的肉棍,吸得那肉棍啧啧作响。他的肉棒随着挨操的动作在空中挥舞着,起初只有几滴精水泄了出来,两父子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肉棒飞跳的动作就逐渐失控,精水一会儿溅出来一两滴,一会儿直接喷出来一股,浪叫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F% O3 v" t1 g4 Z) o' n7 d6 g( L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吖啊,干进去了,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唔,干我,用力干我,好痒,好麻,爸爸,给我,给我呜呜呜……”
8 [ v5 F8 l8 R/ V/ I! g从害怕到兴奋不过是转眼之间,白浔的宫口彻底的被龟头顶开,深深的卡住了肉冠的下方,直接把龟头留在了宫口之内,这让肉棒的抽插更加凶猛,肉柱频繁的在阴道中打着圈,撞击着淫荡的阴道壁。
' G" R( U- p0 f- h M同时,后穴里面的肉棒也不甘示弱,一次次的磨过前列腺,磨得白浔尖叫不止,整个脊背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压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后穴直接溢出了淫水,操得越深越用力,淫水就喷洒得越多,扑哧扑哧的声音反而比阴道中还要响亮。
R/ s. _. K" c/ b# Z白浔脑袋中快感接连不断,他从来不知道双龙会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也没有想到同时被最爱的男人们一起操干的时候是如此的愉悦,他们给予他的刺激太大了,与父亲和哥哥一起乱伦的刺激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把他的欲望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t5 Y) i8 }- u0 e3 {5 j; F9 {
父亲蒋礼的龟头抵在了子宫口里面,哥哥蒋云的肉棒摩擦着前列腺,两个最大的骚点都被男人同时攻击,白浔脑袋昏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A6 J2 n2 ]8 n p- b/ d/ T: F
蒋礼面色没有多大变化,似乎与儿子做爱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不用投入感情,他的性爱技巧就足够让被他操干的男人癫狂。
, \' A8 f% K# U H4 w; M% n蒋云隔着白浔,更能直面父亲,他太年轻了,哪怕是面对着父亲,也隐隐有种不想服输的想法。
8 Q% s; L) G5 L5 @ ~) \$ ]蒋礼的手卡在了白浔的腰上,掌心里都是小儿子软得发腻的肌肤,他掌控着儿子起伏的力度,偶尔会抬得更高一些,让沉迷于欲望当中的小儿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偶尔又会把孩子重重的压在了父子两的肉棒上,稍稍转动着对方的身躯,让龟头在里面碾压着肉壁,把那些肉壁磨得更加发骚发浪,磨出更多的淫水,这时候,白浔会被快感给袭得几近晕厥。
2 \; ^& e5 n+ H6 J/ N4 E+ z蒋云还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指腹在他落下的时候在乳头上碾压着,把小小的乳粒压成了各种形状,白浔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 [) i U) r/ i, q% {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白浔就尖叫着高潮了。
# j# P( g0 @6 S6 M) p9 i; g- X. c他的子宫口最先被干穿,那地方很难进入,进入后的快感足够让人疯狂。若是遇到了其他父亲,可能他还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偏偏,他最爱的父亲蒋礼是操过他生父最多的男人,他熟悉双性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的沉迷于欲望当中。他掌握着白家父子欲望的钥匙,说打开就打开,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l0 @, R8 q; D# g7 X
白浔阴道猛烈的收缩,子宫口更是把深入其中的肉冠死死的勒住,不让对方挣脱。阴道壁一阵阵的颤抖着摩擦着肉柱,如同无数张小嘴趴在肉棒上吸吮着,啃咬着,子宫高潮带来的痉挛能够轻而易举的绞得男人射精,将自己所有的子孙们都交代出去。
6 \% x6 ?& }0 A2 v6 d蒋礼时隔多年再一次受到这股约束力带来的快感,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意识到这是一个双性人的身体,他在操一个双性人的阴道,不是后穴。天生与肉棒契合的阴道直接把男人的肉棒全力的锁在了里面,整个阴道壁就是一张嘴,每一寸肉壁都紧紧的贴在了肉柱上,快感比肠道高潮来得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疯狂。: p I- n# C3 Y: R
自从小白去后,蒋礼几乎都忘记了在阴道里面抽插的滋味,也忘记了阴道高潮的时候咬死自己肉棒时的触感。
$ H! X, C. Z: E0 |3 Z他一瞬间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和这个孩子纠缠不清了。: j0 ] d% d8 L f4 k
相比于蒋礼的淡定,蒋云此时受到的刺激比父亲更大,更加的强烈。; O, S* x( m8 [4 [2 F
他往日里也操过弟弟的淫穴,偶尔也会为了增加情趣,在弟弟的一个肉穴里面放跳蛋或者假阳具,然后自己再操干另外一个肉穴。
|& q: r |) p7 @" A只要是工具总是很容易把人给操射,蒋云以为被工具给刺激得高潮,和被肉棒操到高潮是同样的。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O3 s3 t/ M( r9 V
肉棒和工具一起操干白浔,与肉棒与肉棒一起操干对方完全是两码事。
# J& f% @- R# t; d隔着薄薄的肉壁,他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淫穴带来的震动,也能够感觉到父亲肉棒操干爱人淫穴的力度,那是一种生命的搏动。/ T* l: H2 x$ q* b" Q
在白浔高潮的瞬间,肠道同时颤抖收缩起来,那一刻,蒋云就感觉快感直冲脑门,他肉棒瞬间胀大了几分,把肠道胀到没有一丝空隙。隔得这么近,他都能够感觉到父亲肉棒跳动的频率,还有那两层之隔传递过来的温度。他有种自己和父亲在做爱的错觉,错觉在脑袋中闪现的时候,他气息一乱,毫无预兆的射精了。, R. i% }) z+ o/ s; A
别说蒋云自己都震惊了,连白浔都闷哼一声,原本在享受着阴道高潮的身体直接被后穴中的精液烫得一抖,前列腺仿若被炸开了一样,快感的余韵再一次升腾起来,他又闷叫一声,肉臀抖动几下,前列腺高潮了。
% }" B! W: c5 N& m$ U8 y @ s, W蒋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他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9 R; K; c4 v/ q. }, b% ^
他能够感觉到父亲在动作,不是肉棒在抽插,而是手部在动作,从手肘的位置看去,父亲似乎在抚慰寻寻的肉棒?
/ w+ H7 j; S0 Z2 ]) W: m6 j“嗯,爸爸,爱爸爸,不要,疼,肉棒疼,啊,爸爸,呀……”
" X% [9 l- U0 s0 u4 d# Q! n( l白浔把脑袋直接磕在了蒋礼的肩膀上,两个淫穴高潮过的身体对肉棒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而父亲则是直接逼得肉棒直面欲望。 c: Y# {6 A( f5 Y3 r0 O5 m; u& j
爱爸爸在给他手淫;
F1 d! T' C7 H8 w$ d6 N- |3 {- J爱爸爸在替他自慰;0 B. N. H) V3 P& [& E
爱爸爸把他操射了后,还想要看他射精!) W8 M6 Q9 A7 g$ }& {8 g
连续的认知让白浔羞耻难当,羞耻越多,身体越是兴奋,他直接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细细的颤抖起来,马眼上吐出无数的精水,把胯间和父亲的手都弄得湿漉黏腻。
: r7 f' v, j6 l, p/ `“爸爸,爱爸爸,呼,呼,呜呜,好快,爸爸摸得我好舒服,爸爸,啊,爸爸,呀啊啊……”+ J/ Y! {& A D
蒋云的肉棒缓缓从白浔的体内退了出来,被干得松软的后穴根本来不及合拢就趟出了浓稠的白浊,一滴滴的顺着穴口滑到了大腿根部,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d( p5 Q) g. e* T/ u. V V
蒋云偏过头,白浔已经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躺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面对面的贴着沾满了他淫水的肉棒。. a+ K/ ^- e2 L$ w
白浔嘴里呻吟着,眼睛微微的打开,看到肉棒,下意识的张开嘴含进去了半个头。蒋云身体一震,没有推开弟弟,反而搂紧了他的肩膀,让人躺地更加的舒服一些,也把肉棒吃得更深一些。% y( W, \( U& u
蒋礼的肉棒依旧勃起着,他本来就定力非常,加上多年的性爱经验,家里的男人们除了张巍他玩不过,其他两个男人都会输在他的耐力下,如今对上两个儿子,他更是傲视群雄。
f# y9 H* U$ }他把儿子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手依旧撸动着白浔的肉棒,同时继续第二轮的淫交。5 V4 b$ C9 F$ V' O8 [- y& k
高潮过的阴道更加软绵,热度堪比沸水,肉壁更是敏感些,每干一下白浔都爽得哼哼一声,脚趾都卷了起来。同时,他还不忘舔舐着嘴里的肉棒,用舌头挑开包皮,把整个肉冠露出来含在舌头上,用舌苔刺激着,喉咙偶尔深吸几下,把残余的精水吸到肚子里。" I3 u& {8 B1 {% l! E
蒋云掌下抚摸着弟弟的碎发,眼睛却瞥向父亲的肉棒,看着那肉棒把两边肥厚的阴唇给顶得外翻,因为快感,阴唇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红要艳,上面的淫水点缀着,散发着淫性的光芒。
$ U( ^8 B$ `/ t8 j. b6 b6 m肉棒真凶悍,淫穴真淫荡!
* k7 t0 e) Y% _4 _3 I' e* x随着抽插,淫穴被撞击得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淫水也跟着肉棒的动作四处飞溅着。被干得太狠的时候,白浔的脑袋都撞击到了蒋云的怀里,就算这样,嘴里的肉棒依旧叼着,哪怕只是叼着小小的头部。1 @' ?1 F4 Y% ~3 ^. r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他难受得泛出泪光来,蒋礼操干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双腿被他折出各种形状,不止是肉棒被手指抚摸着,连穴口的上方都是不是得到一些关注。/ e* _! s V t% y0 e3 q4 w
蒋礼尝试着在淫穴里再插入两根手指,发现对方太痛只好放弃。
- C! H$ j6 C/ r" @, K! w p: |只好用指腹频繁的刺激着肉棒和淫穴相交的地方,把人揉得浪叫不止,一双腿时不时踢打弹跳一下,刺激太强的时候,他只能张开嘴巴等着蒋云主动用肉棒操干。, {; i* I# g' B& \: f; g
蒋云被父亲操干爱人的动作刺激得不轻,肉棒不知不觉中又勃起了,他跪了起来,卡着爱人的脑袋,将肉棒一次次送到喉咙深处。
; t, |. T* V+ Y+ z/ m白浔四肢着地,哥哥胯间的雄性气味刺激得他头脑发沉,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阴道重新发出颤栗,肉棒也硬得抵在了床单上,磨得龟头发红。
7 x. \+ A2 N% f& q' g$ {更加难耐的是,父亲半跪在他的身后后入他的阴道,连带着还插入了两根手指放入了后穴当中。后穴中还有哥哥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却被父亲用来做润滑。这种刺激前所未有,白浔除了兴奋得发抖外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嘴里呜呜着,两个穴同时被父亲捅穿。! v; f8 b1 @& d- j8 l
好深,好大啊!$ N" B( Z3 y9 T; B6 K
他摇摆着屁股,想要更多的快感,同时,哥哥的肉棒抵住了他的喉咙,鼻子都无法呼吸了,手脚也无力了。头被哥哥固定着,屁股被父亲抱着,他依旧夹在了两个最爱的人之间,享受着他们的肉棒。
# n7 |/ z) D4 s3 V很快,两根肉棒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白浔偶尔嘴巴得空不是深呼吸就是大喘息,一口气刚刚吞到肺里,肉棒又堵住了嘴巴。
8 o3 V( s. ^4 i9 l蒋云就算干着弟弟的嘴巴也干出了啪啪啪的声音,他不是看不出弟弟的难受,可是,太刺激了,和父亲一起干弟弟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 s# B9 ^% y* r3 g; H& N+ i( i他保持着和父亲同样的频率,同时操着弟弟的嘴巴:“要射了,寻寻,哥哥又要射了,噢噢噢噢,张开嘴巴,张大一些,哦哦,都给你,哥哥什么都给你,射了!”
& p% z& {& x/ }- z' p蒋云大喝一声,第二次将精液灌入了弟弟的嘴里,白浔昏昏沉沉的吞咽着,同时淫穴中猛地一颤,又一股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
0 @8 S# s+ s- @0 j父亲射精了。( G5 L4 f+ c2 @- N+ ~( |
“好烫!”他媚叫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拖了下去,刚刚把他再一次干到高潮的肉棒从阴道里面抽出来,残余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白浔下意识的张开嘴,迎接父亲宝贵的精液。$ J% g; t; Q4 n& ?# M2 s
露天阳台引诱父亲,玉如意玩弄阴道,爬到父亲身上骑乘求欢,揉着乳房被干到晕厥+ K1 ?) L! a2 q; I3 {$ `4 Y
若是没有吃避孕药,两个淫穴都高潮后,白浔就会累瘫了。若是再加上肉棒射精,人可以直接秒睡。0 ^4 P+ G" w% S, }
如今吃了避孕药,他精神上疲惫得很,肉体反而直接脱离了大脑控制,两个穴一个比一个痒,肉棒哪怕射不出一滴精水了依旧是半勃起的状态。
/ G* ?2 \' g+ p他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攀爬着,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啃食着,酥麻,瘙痒在每一片肌肤上持续骚扰着。
! y7 ^7 i' ~, b: ^- y$ E“还要,还要,爱爸爸,好痒啊,爱爸爸,哥哥,呜呜呜,痒死了,给寻寻,寻寻还要肉棒,给我……”# b+ d6 q& ?" ~, h3 R
白浔实在是没力气了,人躺在了床上,双腿偶尔抽搐一下,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9 ]5 I/ l" E3 z, I$ a
蒋云也疲惫了,哪怕他依旧年轻,在白浔大半年与药物抗争的日子里他基本每一天都被对方拖曳着,逼迫在欲海中沉沦。+ T8 [( m2 d; b9 l) m- J% \& ?
哪怕父亲不参与进来,他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 [7 k1 P. b$ H8 z$ q0 W7 z蒋云不说话,白浔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淫穴中扣挖着。蒋礼直接从礼盒中拿出两个中号的假阳具来,两个淫穴一边一个假阳具,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3 M* }: r: a2 l白浔的淫叫再一次激越,双腿频繁的摩擦着,碰触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手柄部分。
( P% L. z7 P/ p" b3 Z) c蒋礼直接走向浴室:“你累了的话就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我看着他。”0 J' E& d4 w( E& g, p& d% l0 u
蒋云不想走,眼睛从白浔的身上撕下来,眼角却瞥到了父亲胯下依旧勃起的肉棒,他顿了顿,应了声:“谢谢爸爸。”
) i' O' ?/ u; F/ A0 Z5 P8 ~蒋礼去浴室泡了澡,在浴缸中舒缓自己病后疲惫的身躯。
/ |5 b ^9 n! n2 A这些年家里的男人们的身体都靠着他时时盯着调理,一个个都龙虎精神,偶尔太浪了,他都会口头提醒几句。他自己更是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生病在所难免,倒不是身体累得精疲力尽,而是精神上的负罪感太重了。
$ F, z$ B7 S z9 W他闭着眼,用毛巾敷着眼睛,小睡片刻出来后,白浔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床单都湿透了。' ~" K8 E' ~. C4 o+ ~5 q' M( A
他将两个假阳具抽出来,里面直接喷出无数的淫水,白浔昏迷了过去,身体颤抖着,还在受药物的困扰。
4 }+ T! n5 j" e2 w他抱起怀里的孩子去冲了个澡,用水管将人体内的东西都清洗干净。1 U5 |: w; N6 ?+ m, g, T
白浔半路睁开眼,看见是蒋礼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喃喃了声:“爱爸爸……”! W7 }4 l+ U4 u) j
蒋礼把人按在了浴缸边缘,用淋蓬头冲洗掉头发上沾染的各种体液,白浔舒爽的摊平了双腿。腿弯插入蒋礼的胯下,膝盖侧面暧昧的在父亲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S: `; H# R6 J8 {* l: ^
蒋礼心思都在给他沐浴上,并不回应对方的挑衅。
1 n! u7 Y2 v3 |白浔越来越过分,干脆伸手去握住父亲的肉棒,脸颊贴在父亲的耳边,有气无力的问:“爱爸爸喜欢我的身体吗?”; @! l& @# F( K
蒋礼问他:“你喜欢你的身体吗?”
8 o/ X" `. W% ?6 z; p“喜欢,”白浔回答他,并没有什么犹豫,“我也想要像父亲那样,给爱爸爸生宝宝。”
1 l. s. K( ~; N1 C4 O, [- `蒋礼动作一顿:“小云呢?”
/ G& i" `+ H W) j# Z+ M“一起啊,我要给爱爸爸和哥哥一起生宝宝。”
. e- N3 u! u. u蒋礼再将他的头发冲洗一遍,把人压在浴缸擦了沐浴露,连两个淫穴都不放过。" Z; r& w: ?6 A
白浔堂而皇之的敞开双腿,看着父亲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把水流送进去又导出来:“爱爸爸,我的骚穴和父亲的相比,谁的更加漂亮。”
* W+ ^9 C5 B& p; @% h* E* M蒋礼觉得这孩子呱噪了,嘴里还是回答:“你是他儿子,自然与他一样。”
& @( Y' {4 z0 b2 T* `8 ^3 H白浔眼睛亮晶晶的,微微的眯着,说:“那爱爸爸也会像爱父亲一样爱着我吗?”
7 i6 [8 w$ f6 ~' y换了张巍,估计就笑他异想天开了,严岸可能还会似是而非的答一句,换了费林那估计只有嗤笑的份。 u0 P l7 d. s1 a- P! q
蒋礼并不会刻意去刺激自己的孩子,何况,白浔是他一手养大,宠大的孩子。
0 _$ ~/ o. N1 h" I! P$ G+ M“在情爱方面,我不如你哥哥。”: a' o! b* }7 R. f) f/ Y" M
白浔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下,低低的哦了一声,沉默了许久,等到蒋礼用浴巾包着他去了书房后,他又搂着蒋礼的脖子:“爱爸爸,我要。”) }$ v# _. G! z/ c& ^9 E
蒋礼看了眼他才擦拭干净的阴道:“用跳蛋好了,你该休息了。”
X& l3 d1 g0 B8 D9 ~* M$ I白浔撒娇:“我不,我要爱爸爸的肉棒。”
2 ^; d8 R4 d' g+ I这么久了,蒋礼看对方精神很好,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之所以想要他的肉棒,也不过是小孩子的小心思罢了。
~/ k3 n# F" K$ A2 y& S- S% H, w' d蒋礼并不想纵着他:“我要工作。”
7 U0 U( U v$ i/ l$ s! ]3 j白浔眼珠子一转:“好吧,那爱爸爸工作,我自己玩好了。”7 S3 g2 O T! ^6 W( Q# j1 L
工具都在卧室里,蒋礼打开笔记本回复邮件的时候,白浔在书房的多宝展示柜上摸到了个碧玉如意。
8 R7 N' z c; b$ \+ z4 N6 h0 z D他记得这还是他小时候从蒋礼的一堆贺礼里面翻出来的,觉得造型漂亮就要来了。
) T8 D0 p! \, t; w5 {碧玉如意有男人两个巴掌那么长,顶部雕着饱满的莲蓬,手杆圆润滑腻,一摸上去就是一阵冰凉,不一会儿那股凉意就被体温焐热,即不太燥也不凉。
0 v0 m2 [$ L. ~6 q他捏着那如意掀开了窗帘,直接去了阳台之上。5 ]% c. d- d2 }! ~: \" y9 \
他的别墅绿植很多,书房的下面就是个花园,用高大的乔木来遮挡外界窥视的目光,下方有花,有鱼塘。# F! P) j. Z" h* u# d H- j
白浔就直接跌坐在摇椅当中,微微侧向书房内,房内残余的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撒在他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薄雾,显得肌肤越发白腻,脸庞柔和,有种介于雌雄中间的中性美,即英气又秀媚,不大的脚打在了椅子扶手上,偶尔脚趾愉悦般的翘了翘,看起来就觉得这孩子心情很好。
( K8 M, M& I6 }( e* w蒋礼回复完一份邮件后,透过微光就看到小儿子半个身子陷入了各种软枕当中,一条腿打在了小茶几上,一条腿盘着,玉如意晃动的时候,边缘的光亮如同夜晚的湖面,静谧惑人。
' w( U' F) V$ H! s更加惑人的是那此起彼伏若有似无的呻吟,白浔与蒋云做爱了这么久,已经深得性爱的精髓,知晓如何喘息,如何呻吟才能勾动男人的心弦,才能让男人心痒难耐。
z6 e2 w2 @. [3 g) t1 \玉如意那么大个,深入到阴道当中的时候,白浔的身体彻底的舒展开来,就如湖中的荷花,慢慢的揉开自己的身体,将花心袒露到男人的眼皮底子下,也不能露太多,一半掩藏在他的大腿下,一半露在夜色当中。
( U: s" b7 a' i玉如意抽出来的时候,呻吟要适当的拉长,声音即细又娇,还要带上一点点的媚意,让听的人眉头都会不自觉的皱起,嘴角绷紧,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幻想得出挨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淫荡。( k- f: D/ M& b* L7 C
如意出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肥厚的阴户就要隆起,肉棒,阴毛,还有肥厚的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壮的碧绿莲蓬,莲蓬很凉,手柄却很热,随着抽出来的动作,手柄上的淫水就在月色下闪闪发亮,连阴户阴毛上的淫液都一清二楚起来。
& u6 O# O- o5 s$ _' ^+ u# L. `“啊,爱爸爸……”白浔呻吟一声,那条搭在茶几上的长腿也曲了起来,哪怕隔着窗帘都能够清晰的看到玉如意分开阴唇的美艳场景。
+ E5 F% R! p2 C$ K5 X: k: v3 \太诱人了,几乎可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步。. e6 J' L( v6 _
蒋礼重新打开邮件的动作一顿,听得自家孩子一叠声的喊着:“爱爸爸,寻寻好热,寻寻的骚穴好热啊,好痒啊……唔,好硬,这东西好硬,比爸爸的肉棒还要硬,哈,好舒服,啊,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爱爸爸,呀,干到了,干到了!” T/ \3 g4 _3 s; Q' ]9 y) H, l
呻吟直接断了,抬头再一看,那孩子整个人在摇椅里面拱起了胯部,成了一道弯月,玉如意直接插在了半空中,那肥腻的肉臀在空中颤抖着,肉棒更是挺直了,与如意一起成了一道美景。
" i0 h- @ k2 ?: Y8 {' z! t7 P白浔似乎潮吹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跌入了摇椅当中,沉重的喘息仿佛在耳瓣回响着。
3 k% j+ T: _. `& A* r+ e/ G6 J3 t“好舒服呀……”他说着。+ U) J. s. I9 ~ c; L6 |/ b
“和爱爸爸干我的时候一样的舒服,唔,要是还可以再操深一些就好了。”0 O1 y, K ]" f$ T# J' {! z
“好想要爱爸爸的肉棒,我想要爱爸爸把我干到高潮,呜呜,一定很美的,寻寻最美味了,爱爸爸不喜欢寻寻吗?寻寻什么都可以做,寻寻可以自慰给爱爸爸看,可以当着爱爸爸的面高潮,哈,呀,好棒,还要,还要在爱爸爸面前射精,唔啊……要,要爱爸爸把我操到失禁,啊,失禁,我想要失禁,呜呜,被爸爸干到失禁……”; Y3 z# a1 Y. N6 D" ^
蒋礼闭了闭眼,离开位置,掀开窗帘,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淫荡的孩子。' U* p0 O. u! j
白浔双腿大大的打开,玉如意在他的阴道当中因为潮吹而微微的颤抖着。这个淫荡的孩子,自己玩自己都玩得淫水四溅,摇椅的沙发垫上又是一趟水渍。3 C, Z/ G0 k# L
白浔媚眼如丝,臀部一挺一挺的:“爱爸爸,啊,爱爸爸准备操寻寻的骚穴了吗?啊,爱爸爸,骚穴好痒啊,想要爱爸爸的肉棒,爱爸爸,呜呜……”: e* s! E, Z' ?& M3 I
蒋礼掌心盖在了玉如意的莲蓬头上,猛地往下一压,白浔直接弹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8 V% p- A l3 g1 _$ p. k6 U9 M+ w
莲蓬头再在掌心里绕着圈,白浔叫得更是淫浪,双手撑着臀部,只差把肉臀送到了蒋礼的眼睛下,他细细的颤抖着,闭着眼淫叫:“进去了,干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爱爸爸,还要,给我,还要,啊啊啊啊啊啊……”
7 A$ G8 F% g& D蒋礼一把抽出玉如意,猛地将肉棒再一次送进了儿子的淫穴当中,白浔身体一挺,在肉棒进入的瞬间直接高潮了。" M) `* H4 [" q% {5 {9 n* z# n
他瞪大了眼,身体往后仰着,臀部不停的颤抖着,阴道壁死死的绞住了里面的肉棒。
% a' P: r# F$ [这一次,蒋礼并没有多少给人回味的时间,而是抓着儿子的双腿来回撞击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凶狠的操干起来。
6 t! C0 e* a9 _, w. Q& p蒋礼这一次明显是被挑起了情欲,同样的双性肉体跟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白浔自己都不知道,在勾引蒋礼方面,他的生父小白也是个中翘楚。2 k& y) c/ M- ]% ~( N1 o
蒋礼直接把人压在了摇椅当中,狠操狠干了五六十下,白浔最初还能够哼哼出声,等到摇椅都被干得摇晃起来,自己的身体被迫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在男人的胯下摆动的时候,那滋味,简直上天入地都无法形容。8 |7 Y1 ?; U0 y( Y7 ?% E
摇椅弹起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陷入了椅背当中,屁股被椅子边缘顶起,插入穴内的肉棒不得不外露了一些,龟头抵在了阴道口边缘,要出不出,那一圈的阴道壁大多是被男人们的手指或者舌头关注过,肉棒很多时候都是路过,一晃而过带来的都是些微摩擦力,顶弄的机会很少。6 U+ h j/ E( S% m% E
结果摇椅这么一晃,龟头直接把阴户都顶了起来,两片阴唇外翻,淫穴对着夜空,男人的肉冠看看卡在穴口,跳动的龟头在穴口周围那一圈散发着热力,白浔就觉得灵魂都要飞了出去,一股长长的淫液直接从穴口上方喷射出来,在空中滑出晶亮的弧度。% _, z: k) Q' L+ ?" O$ w5 T
白浔的惊叫都堵在了喉咙里,臀部腾空吓得他慌慌张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脑袋和胸膛被陡然挤过来的软枕给扑倒,黑暗中,他连父亲的神色都看不清了。, S/ T% X5 h* q9 b: M& |7 P+ w2 v6 o; ?+ X
他的阴户在空中颤抖着,那绵密的快感从小小的阴道口蔓延到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摇椅又蹦极一般直接往下坠去,整个人都失重了,哪怕是椅子的扶手都没法给人安全感,他下意识的绷直了双腿,夹住了父亲的腰肢。同时,蒋礼身体往前一顶,卡在穴口的肉冠往更深的地方撞击而去,他的双腿反而拖曳着他的臀部往对方的胯部送过去,像是急不可耐的去迎合对方的肉棒,把对方的肉棒吸得更深更紧。. O# n' }0 Q. j: \# L
肉冠从顶端滑下,冲到了子宫口,酸软的宫口被人从高往低一冲,成了被挤破的汤圆,肉棒扎入黑嗷嗷的肉穴深处,宫口乃至于子宫内部都一阵颤抖。
8 }9 f& I% C2 g* @% E% p2 D“呀啊啊啊啊啊,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呜呜……”5 I# N% K+ P6 P" C6 y' n* U2 g
白浔瞬间泄了力道,双腿吊起,下半身震颤着,上本身从软枕下滑出来,露出舒爽到极致的小脸。+ O$ E: ^# d0 X6 K1 S/ b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爬起来,脚踝在男人的掌心里挣扎着,越是挣扎,淫穴就把肉棒咬得更深,龟头再一次卡在了子宫口内,白浔闷哼着,声音又媚又浪,带着鼻音,骄气的喊了声:“爸爸,不要!”8 {4 A% o- z1 }- f
蒋礼听而不闻,反而扣着他的腰,在摇椅下坠的过程中连续干了五六下,彻底的把肉冠送入了宫口之内。+ J$ g1 c9 y; S' f
白浔几乎要晕厥过去,被都靠在了摇椅的边缘,脚趾绷直了,摇椅再一个摇晃,最高处往下坠落,椅背往上顶起。屁股感觉要触到地面了,软枕再一次落了下来。
) c0 t0 z" f2 X. O! ?/ W蒋礼的肉棒就顺着摇椅晃动的频率,一会儿卡在了穴口边缘摩擦着,一会儿干入子宫口深处,在最骚最软的地方撩拨着。
- B3 g( M( U4 q+ |白浔的身体沉沉浮浮,淫叫更是一下高一下低,他的肉棒哪怕勃起都受不住一点刺激了,好几次都只是张开着马眼,吐不出一点东西。9 H( d/ Q3 g7 ]1 e N
阴道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肉缝一直流到了后穴部分,那地方被男人的肉棒操过,被假阳具抚慰过,这会儿也张开了小嘴迎接着那一点点滴露。
9 R+ S0 o2 w8 t/ N K' a7 U& J( R3 d“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啊,慢点,呜呜,好深好大,爱爸爸,呀啊啊……”
7 \; o9 a" U5 f白浔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拢着,死死的往对方的胯部迎合着,直到整个肉棒都陷入了淫穴当中,肉臀再被人左右摩擦打着旋,肉棒成了螺丝钉,淫穴成了螺帽,螺丝钉往深处扎根,螺帽就扭转着身体把对方咬得更紧一些。
4 u+ N4 u5 f( s“要死了,要死了,爸爸,爱爸爸,太刺激了, 不要了,不要了,爱爸爸我不行了,呜呜呜……”
) A9 J$ s% p g0 E! J6 c淫穴里面太酸软了,摇椅带来的不安定感更是让他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跌到地下去。) a: w+ I6 Z4 D8 U! i( b7 H* U* X
蒋礼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盘腿在自己的腰肢上,他反而四肢打开深陷于摇椅之内,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自己动。”$ t( q) \& t) N$ w
白浔愣愣的,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腹部,他的掌心滑腻非常,各种各种汗渍可以感觉到父亲肌肉下的蓬勃张力。对方笑的时候,腹部微微晃动着,让人想起对方操干自己淫穴时,腰肢的弧度。! p1 M8 c# t! E, z4 A: p
白浔面色越来越红,几乎都无法面对散发着男性魅力的父亲。仿佛在这一瞬间,对方的身份突然从父亲变成了情人,变成了能够把自己操到高潮的男人。7 [+ _- ]& [" Q4 p
这份认知让人心悸,也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m( h5 g$ s* G$ Q3 h9 n) o! ?
白浔眼睛飘忽,下意识的动了动臀部,他一动,那埋在淫穴中的肉棒就跳动一下,贴在了阴道壁上,引得人惊叫一声,手一松,噗嗤一下,淫穴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
( ?# P0 k7 W6 u, P* {“没力气?”, m) |7 {4 q' i! ^& P) u7 E& a
白浔眼泪汪汪:“爸爸来。”+ N( q' P" u& u# G! @% Z# v/ G
蒋礼说:“爸爸也要休息了。”他长臂一伸,从阳台的栏杆边缘摘下了一朵鲜花,柔嫩的花朵在月光下沉睡着,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他将花放在了肉棒根部,阴户一动,就可以把花瓣压下,有种在花丛中做爱的错觉。2 e* `% c4 _2 r
蒋礼眸色变色,将花又推进去了一些,花叶直接沾染上了淫水,被阴唇包裹着,白浔一动,花叶就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柔若无骨的抖动着,脆弱又美丽。0 G$ g# Q* r) C! G# o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晃动着臀部下意识的去追逐鲜花,坐下去的时候穴口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花叶的触感,挤压出来的淫水包裹住花朵的根部,肉棒那么硬,花朵那么软,淫水带着骚气,花香却很怡人。
5 D5 \2 h ~8 i2 {2 }; g- ?1 m白浔喘着粗气,双手撑在父亲的腹部,慢慢的去用阴户撞击着那朵鲜花,一次,两次,有时候把花压在了阴户之内,压得瘪瘪的,淫水从花叶渗透入花蕊,整个鲜花都鲜活了似的,淫水成了露水,连阴户都透着花香;有时候花被挤到了远处,伏在了父亲的胯部,随着他一次次用力的撞击肉棒,花朵就在那些阴毛当中,在胯部的肌肤上跳跃着,翻转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阴户喜悦的心情。
f- b$ p! @) L+ i“爸爸,啊,爸爸,爱爸爸,好棒,好棒,操得我好棒,爸爸……”他摇晃着屁股,让龟头触摸到更多的阴道壁,偶尔撞击到敏感处,身体都会细细的颤抖着。
( l9 N4 J, P+ Y6 V# `. N- R只是,他到底坐姿用得少,很少能够把肉棒顶到子宫口,只是不耐其烦的在阴道里面翻搅着,一次次把阴道壁磨出无数的火气,火气又烧灼着肉壁,让里面越发的痒,越发的骚,他人就越发的急不可耐,不得不去追逐着肉棒带来的快感,不停的起伏着身躯,或者前倾,或者后仰,或者就磨墨似的,让龟头在阴道内打着圈的磨蹭。9 `% K; B+ x5 A3 R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你的肉棒把我操得好舒服,呜呜,里面痒死了,太痒了!”
7 T3 L" I6 X; s) r等到渐入佳境,阴户就不耐烦这种慢火慢炖,而是快速的起伏起来。. U( n1 ~1 a* }; U
这个淫浪的孩子跨坐在父亲的肉棒之上,快速的吞吐着父亲的欲望,双手也不再无措的乱放着,而是摸着自己的乳头,掐着自己的乳尖,把那两个肉粒抓得通红。
$ D/ M! G, F- h. z; {想要高潮的欲望越来越重,他落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爸爸,爸爸,我要高潮,呜呜,帮帮我,我要高潮,想要高潮,太痒了,痒死了,骚穴太痒了,爸爸帮帮我,爱爸爸,呀啊啊啊啊,要啊,还要,干我啊,爸爸,爸爸,干死我,干死寻寻……”
6 L M4 k8 ? P0 Q8 X蒋礼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引导着对方抽插的角度,同时一手插入了阴道口中,在穴口边缘刺激着淫肉。花朵被他捏在了手心里,直接压在了阴户之下,被淫水湿透了,撞击了多次之后,花朵彻底的被阴户夹住,随着一次次抽插,直接滑入了体内。+ V( z4 P* d( v1 V; l7 S4 }1 z
白浔哆嗦着,淫叫着,速度越拉越快,淫叫越来越大声,蒋礼干脆又探入了两只,跟着肉棒一起直接插入了阴户当中,白浔突地长吟,身体剧烈的摇晃起来,臀肉疯狂的吞吃着,撞击着肉棒。2 {! v4 u% a! q; @4 F
“射了,射了爸爸,要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操死我,操死我啊,爸爸,肉棒给我给我,啊啊啊啊啊!”
! o8 p" k1 r1 G/ ^8 b: |白浔疯狂的浪叫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阴户里面一股股的碰着淫水,他泪眼朦胧,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淫穴当中,感受着被父亲干到高潮时的痉挛感,潮热的汗水在空中慢慢的挥发。
/ p* n/ {& v5 E& c夜露下,淫浪的孩子终于受不住快感,跌落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9 k4 m! m! K! I5 A4 P. \ {* \蒋礼将人抱起来,在晃晃悠悠的灯光下慢慢的伸手探入对方的阴道当中,无视那不停颤抖的肉壁,一点点的将鲜花给导了出来。* D9 Y o! s _- i- N$ p
花都成了花泥,花香越发的浓郁。
8 Q+ l9 S8 }) q他盯着那泥泞的阴道,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浑浊的花泥都涂抹在阴户之上,粉色的肉穴,透明的淫水,鲜艳的花汁构成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
! `* v5 H2 m" o: l画面当中,是小儿子那集合了纯真和淫荡的面容。
, M t* l' o( J! I8 [7 R双胞胎弟弟病房给情人裸体擦身,主动骑乘,引诱情人腿交扣穴,淫声浪叫高潮连连) e9 t$ F1 e. v: ]
哪怕蒋家父子两人想要尽快测试出不会过敏的避孕药,事情也依旧不会那么顺利。有的药物过敏症状不过是全身红肿,有的药物过敏是失眠呕吐,有的外表看起来毫无症状,实际上已经心率失调。当然,最多的状况是性欲不受控制。
8 J% h# B7 W% s. J# e$ ]0 r8 z% n# H, d哪怕是蒋礼,被这么频繁的纠缠也觉得有些疲累了。: ^0 M& y+ ?) W
他再懂得保养,家里还有三个男人需要满足。当然,费林这段时间被他指使着去纠缠张巍了,严岸最近在家的时间比较多,两人老夫老夫虽然不是天天做爱,那也不能冷落了。
6 i9 u9 L* b$ {5 G蒋礼的疲累清晰可见,严岸干脆隔了三天才放人。蒋云不得不放慢了试药的次数,白浔也只有一整天不上课或者放假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回来。
1 }) i* M1 W1 Y! |- t$ S只是,儿女都是债,这边岁月静好,费林那边突然出了事。' J0 d5 _5 ? r+ i- s- }' p
费林把自己的儿子给打得进了医院!2 t4 g' |$ ?3 [) u0 x* G
费林的儿子费逸继承了他爹容貌上的所有优点和性格上的所有缺点,说明白点就是有着风流公子外表的纨绔子弟。
" W* t- S8 M9 J这名纨绔子弟从小就喜欢惹是生非,当然,他本身的能力也十分出众,因为有了严岸的关系,早早的就进入了时装界,一边兼职做模特儿,一边自己弄了个服装品牌,每日里周旋在俊男美女中间,玩得风生水起。
& J: V0 _; @. W1 W蒋礼听得电话里费林噼里啪啦的一顿喝骂,才知道费逸做了什么好事。丫的招蜂引蝶也就罢了,他居然同时睡了一对兄弟,晚上才把弟弟给弄上手,半夜就借着弟弟的名义把人哥哥给约了出来,给强暴了。
; c7 C4 C$ C z- ~+ E1 N“强暴,强暴,这个混世魔王,我费家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丑闻,我要抽死他!”6 e5 \* {& \; j1 j8 E |; u3 M
蒋礼等着费林发泄了大半的怒火后才问:“他现在人在哪个医院?” X+ F' q5 r7 a3 C9 d% C
费林说了医院名字,蒋礼又问:“那两兄弟呢?”* o' Y5 m$ u$ a: h* E7 ]% L' z [
费林冷哼一声:“一个屁股开花在做手术,一个在等律师。”3 D' W7 i6 ~# k n
蒋礼:“要打官司?谁是被告?”
; |6 l& {' ~: ~1 A j费林:“哥哥要告小混蛋,弟弟要告他哥哥。”
6 b3 i" u# @- p* U0 |蒋礼的手机是开着外放,严岸泡咖啡之余听了一耳朵,笑道:“三角恋啊!”
; v( G0 p" Z) ]4 @/ o; N4 _费林恼羞成怒:“三角恋怎么了,证明我儿子魅力大。”& G7 ? R0 a: g Z
严岸想了想费逸那被杂志评为‘全世界最想拥有的腿’的得票结果,笑着摇了摇头:“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记得张巍手上有个律师团,费家不好出面的话,让张巍的人去张罗,怎么样?”' [( F( Y2 R) O8 d6 U F
费林打电话给蒋礼也就是这么个心思。
G* P. u& T/ P: Y严岸是娱乐圈的人,八卦的心思总比别人浓烈一些:“哥哥要告小逸这一点我们能够理解,弟弟要告哥哥又是什么缘故?”3 s8 [" d! d3 Q) F( ^! e9 q
费林笑了起来:“无非是兄弟争宠而已,那混小子前些天一直在说自己看上了美少年,给人定了一枚蓝宝石戒指,准备做定情之物。他认定是哥哥勾引了小逸,而不是小逸强暴了对方。”
0 c4 B; M" Z/ D/ c啧啧啧,哪怕是严岸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了。7 N3 j! L3 Z* O0 G- L1 W5 M
最后,大家问了句最关心的问题:“小逸身体没事吧?”# b- v% A+ c/ h" Q
费林在那边很恨铁不成钢:“能有多大事,就是手臂骨折而已。”
. J- ]. i' a1 z0 d* b/ g1 Z8 L手臂骨折的费逸不想住院,他右手打着厚厚的石膏,额头上也贴上了药膏,虽然头发凌乱,衣服破皱,脸色也不大好,反而给人添加了颓废之美,进了医院大门起就赢得了无数的女性病人和护士们的争相拍照。! r3 q o2 U/ G/ ^* _! |
他那条世界有名的大长腿一条委委屈屈的垂在了地板上,一条盘在了病床上,任由护士给他注射药剂,同时,颇为无奈的对沙发上的少年说:“真不是我强迫的他!我在圈子里什么地位,你还不知道?就算我不是模特儿,凭借我家的财富,我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不管男女,也不管是不是模特还是明星,只要我一个眼神,别人倒贴我的都大把,我费劲去强暴你哥做什么?”他眼中荡漾着一丝笑,人越发的自信且浪荡不羁,“再说了,你哥哪里比得上你?”
v( @6 d3 T4 @9 j; i6 v6 d许醒终于挥手让律师走了,他站起身去浴室准备了毛巾和水盆,又拿了换的病号服,站在床头盯着护士的动作。护士脸红红眼睛躲闪,终于慢悠悠的把药剂调好,嘱咐对方有事按铃,这才出了门。
/ ]' |# c7 r6 S* o. d) L4 f许醒顺手关门反锁,拿起剪刀把对方身上揉皱了的衣服给剪开,拿起湿毛巾就准备给人擦浴。: X! u3 Y, a/ U
费逸用脚磨了磨人的小腿:“这种脏活让护工来做,你休息一会儿。”+ N$ Y" z; {4 Y5 O! R
许醒瞪着他:“你这身体能给人看吗?”
{( V; N# \% R; g/ U- y7 U费逸笑道:“怎么不能给人看了?我走秀的时候只穿着内裤不照样要上台给全世界的人看?”4 v; U8 a W# O6 \" X) t+ z
许醒咬牙:“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0 ^1 q2 y$ d9 r0 f费逸笑而不语。
8 T6 c+ B9 K/ ?1 a许醒气得想要继续揍人,看到对方手上的石膏,眼眶又红了,埋头给人剪了衣服又剪开裤子,里面根本没穿内裤,连袜子都没有。只有数不清的抓痕和咬痕,还有各种吻痕。
$ k, ]: z5 a/ ?吻痕不用问,自然是许醒留下的,抓痕和咬痕则是他的哥哥许觅留下的。% G3 h- l7 u% L; R7 d
他都舍不得又抓又咬的人,被他哥哥抓得成个破布一样,对方还打折了费逸的手,一想到几个小时前见到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生撕了自己的哥哥。7 k' F7 ?4 S1 g- r& ^5 L7 Y
费逸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哄他:“你别哭啊!”* q& Y0 b3 V) {' z6 A; s
他一说,许醒的泪水就决了堤,他的头埋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我不知道他也喜欢你,我明明告诉他了,我说我想要和你过一生,他还祝福我了!我恨死他了,我恨死他了!”
0 J; k: K* l, L) V$ [ m费逸再二世主也不会在自己喜欢的小情人面前去说对方哥哥的坏话,他只是等着对方哭够了,就敞开双腿,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间:“先把这里擦了吧,黏黏糊糊,怪难受的。”
) }. J9 t8 @9 F; `$ d7 I3 I' n* V这类模特儿身上除了头发基本不能有其他毛发,费逸又是个紧致生活的男人,阴毛都是剃得一干二净。 [- U( Z% n w
当时情况特殊,他根本来不及穿内裤,外裤剪开后,胯间那些黏腻的脏污就清晰可见,一大片一大片,都是淫水和精斑的痕迹,由此可见,昨天半夜那一场性爱是何等的疯狂。 O3 E. ]* I# ~" c7 F
许醒眼眶布满了血丝,恨声问:“你操了他多少次?”
" k" w" K' L6 U1 o& ?费逸说:“不记得了,当时头昏脑涨,身体都控制不了,也没多少力气……”
1 V( N3 R! h% } @( \( u7 x“那他射了多少次?”
: R. P' N) e- E# H! Y4 D费逸更加不可能说,他盯着小情人气得通红的鼻端,挑眉道:“要不,你来做个标记?”" J( V/ x+ ^( {4 j" A+ o3 A
“什么标记?”
0 t0 T5 H/ r& C4 n/ M# {4 q& m; K费逸老神在在的回答:“纹个身,或者配个饰品什么的!我爸当年就穿了环,从那之后,他就只在最爱的人跟前把环摘下来过,遇到别人,看到那个环就知道他是有主的了。”8 J8 O% p* f" T: g
许醒沉默的用湿毛巾将他身上都擦拭了两遍,重点在胯部和大腿内侧,把那两侧的皮肤都磨得通红,费逸都一声不吭。2 B3 z' X: B$ W& ^9 A4 v# s0 L
等到肉棒第五次被男孩抓在手心里摆弄的时候,费逸终于难受的提了个建议:“休息之前,给我先盖个章?”
: S9 ]4 Q9 E& X* v( K' Y/ [许醒猛地在肉棒上咬了一口,费逸嗷的叫了一声,肉棒居然勃起了!/ {6 M5 j4 Y5 O5 @0 P. d
许醒瞪着那根肉棒:“昨天你操都还不够吗,这回儿又这么精神?!”1 _; h! F8 D! f1 I
费逸直接捧着对方的脸深吻起来,同时把肉棒捅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喘息着道:“宝贝儿,它是见着了你才这么精神,你得负责喂饱它。”. l! u% S1 B; h1 Y% r2 ]. _
没有人能够拒绝费逸的吻,许醒很快就沉醉的扒在了对方的身上,急切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自动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把对方的肉棒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夹紧摩擦起来。* ~3 B2 U m+ ~# [: @$ T \
费逸身为模特儿,身材瘦高,都快一米九了,许醒和许觅是混血儿,两兄弟差不多高,也有一米八五左右。只是,弟弟许醒有一头罕见的银发,很得各种设计师宠爱,在模特儿圈比哥哥许觅还要出名。# x, y1 g/ P7 i2 Z d: Z
同样,对方的肌肤也比哥哥好上许多,肉棒插入双腿之间仿若泡在了牛奶当中,又滑又腻,哪怕是玩过了许多美人的费逸也对许醒这身皮肤爱不释手。# @1 A1 v9 E4 |8 L3 e( G
他的肉棒偏长,横入对方腿间,他坐着,许醒站着前后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那两块细腻的皮肉摩擦着肉棒。% t: ? u1 X, S# J* I0 U
两人嘴上深吻着,费逸完好的那条手臂还抱着人的屁股,手指在尾椎和臀缝中来回滑动着。. ^: D0 Y8 k. W* |" J
许醒偶尔哼哼两声,倒是加快了前后摩擦的速度,很快那一块的皮肤摩擦得发红,肉棒也摩得越来越紧,几乎是贴在了会阴部分。
- s5 h. E+ {6 r; F会阴本来就是男人的命门处,被龟头顶着,再被肉柱给一撞而过,之后囊袋与囊袋相互撞击,许醒的肉棒被挤得竖立了起来,贴在了两人的腹部。+ h& j$ A# p {' W8 H
许醒根本耐不住对方的撩拨,何况,对方的手指还在他的穴口徘徊着,试探着在穴口敲着门。! @( f" i& q3 l
费逸那低沉中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飘荡着:“好棒,宝贝儿,你的身体太棒了,呼,对,就是这样,速度快一点,嗷,真想干你的屁眼,把肉棒深深的干到你的身体里,我太想念你的骚穴了,它一定会把我咬得死死的……呼,还记得我把你操射的感觉吗,嗯,还记得吗?”$ a6 w( g# U' C
许醒眼眶湿润,不停的去啄吻对方的嘴角:“想要射精吗?你想要射在我的身体里吗?”
" D8 q" |9 o5 b费逸直接把手指干了进去,许醒前面是自己的肉棒,后面是对方的手指,胯下是对方那长驱直入滚热的肉柱,哪里忍得住,当下就站在床边呻吟起来。
% ]6 J3 @! G5 X) E' r0 R1 y' A“亲爱的,亲爱的,用力肏我,像上次一样,啊,操我,用力操我!”/ v+ ^4 D' m# U7 N
费逸和许醒定情根本没多久,两人坦诚相见也不过是前一天的事儿。他们这个圈子,大多数人十岁左右第二性征出现的时候就开了荤,东方人含蓄一些,也不过是晚上几年。
$ v0 {- K2 y! v) k/ w' x费逸这种富家子更加不会太晚,各个家长为了避免各种意外的情况,都会让孩子在十五岁左右开始男女关系。费林在这方面没忌讳,严岸确定费逸要进入时尚圈后更是给他精挑细选了一堆男男女女,任君选择。
2 L2 R0 v/ |% n4 R: J6 }许醒是混血儿,更是经验丰富。7 I6 T; {6 P3 d% i
同样经验十足的两个人一旦上床那就是天雷勾地火,一个个经验老到得很。, q, i1 |/ G3 r. c6 x
许醒双腿夹着人的肉棒,屁眼里夹着人的手指,哪怕心里还在烧着怒火,身体里的欲火也同样不耽误,用着特意练习过的呻吟声勾引着费逸的动作越来越快。
) ^: n6 ]: b4 Z D肠道早就分泌出了无数淫水,把手指给侵得湿透,随意在肠壁上摸索一下,肠肉就绞着手指上上下下的全部舔弄一遍。同时,臀部还不停的前后晃动着,把那肉棒从半硬硬生生的给撸成了铁棍,火烧火燎的贴在大腿内侧皮肤上。
. }; i3 @/ Z3 ?2 f$ m0 P7 V许醒原本是勾引着费逸对自己更多的愧疚感,这会儿却被对方那根火肉棍给烧得会阴和囊袋都生疼了。肉棒在肉穴里面自然是越热越舒坦,在外面的话,那就是隔岸观火,隔靴搔痒,怎么弄都让他不舒坦。会阴那地方本来就敏感,被肉棒一烧,凸起得更加明显,囊袋随着屁股晃动的动作时不时拍打在了肉棍之上,烧得囊袋的表皮都要翻边了,更加别说里面的睾丸,几乎成了撒尿牛丸。
5 K' M/ V, _& \ U3 a许醒反而比费逸更加兴奋些,直接摇摆着屁股去追逐手指的动作,想要让指腹摩擦到前列腺。费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堪堪路过凸起的边缘,手指就拐了道,去了肠道的另一边。好不容易把另一边的骚处送到他的手指下,对方手指一抽,去抚慰穴口的软肉去了。
& Y3 ]9 I5 U5 r1 G* V a! k2 h% s$ n# c许醒又气又急,扭着屁股左追右突,硬是把自己给弄得气喘呼呼,狠狠的咬了病床上的男人一口,把人往床上一推,双腿一跨,扶着那肉棒,噗嗤一下就吞到了体内。
2 s7 e' m! D8 f% J$ D$ f' O9 H许醒畅快的呻吟了一声,立即撑着对方的腹部,操起了人的肉棒来。
5 ^( Z; Q3 ^0 k7 Y& |7 @许醒也是个爱玩也会玩的,连续吞吃了五六十下缓解了肠道中的酥麻后,这才慢慢的使出自己的手段。
" n$ K' R y+ p3 |: O先是整根吃到体内,在肉棒根部研磨几下,磨得穴口越发的骚热后才慢慢的抬起来,不全部退出,而是卡在了肉冠上,上上下下的晃动个五六次,晃得那肉冠突突得跳后,才得意洋洋的一个深插。深插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的头皮发麻,他更是从内到外都酸软无比,呻吟声自然而然的高扬起来,很快就食髓知味的继续。
6 [0 ~4 v( Y/ j7 C! b# Y费逸由着对方动作,眼睛倒是一直专注的落在了对方那张如天使般的脸颊上,看着对方飞扬的银发因为做爱而湿透,看着对方被世人称之为王子般的眼眸因为情爱而染上魅惑,里面燃烧的欲火几乎凝成了实质。当然,还有那张小嘴,吃人肉棒的时候,薄薄的嘴唇代表的不再是薄情,而是一个能够让任何男人都可以满意的淫穴,可以给你带来快感,也能够让你肆意奸淫。! P' i) U9 A6 K4 b Z; B! C
将高高在上的天使拉入地狱,和恶魔一起享受无上的性爱,一起沉沦,没有比这更加畅快的事情了!
+ z7 j. t% v1 L- i费逸就喜欢看着天使慢慢的被欲望的恶魔夹入怀抱中的过程,赤裸的胸膛因为撞击而发红,乳头比东方人更加的粉嫩,咬一口绝对会引来尖叫,肉棒看起来干净极了,挨操的时候一边弹跳着一边飞溅着精水,你会忍不住让他不停的高潮,乃至失禁。
- @. R" e+ F: i; f* L9 p# b% F这个男人,喜欢性爱,也享受性爱,更能够轻而易举的挑衅起别人的情欲,作为个中高手,费逸在这半年当中与他你来我往的试探了无数回。
5 V) m3 ^) c# Q2 C- h: u他们享受这个过程。6 v: Z3 f% F. s2 A# S: d
如今两人热恋,都恨不得随时随地的把在对方的身上,用肉棒摩擦肉棒,用淫穴吞吃所有的精液,口舌相连,交换所有的体液。* `9 M E. r3 W; X
费逸的肉棒陡然又胀大了一些,许醒闷哼一声,落下抬起的速度越来越快:“好粗,好大,啊啊啊啊,亲爱的,太棒了,你的肉棒太棒了,骚穴好爽,吃得好爽,哦哦哦……”6 ?; e0 l+ i. p- u/ R
费逸绷紧了双腿,让肉棒保持着直立的状态,许醒直接用自己的前列腺去撞击着肉棒,一次两次,那一块骚点被龟头从鼓胀顶到干瘪,周围一圈骚肉全都在颤抖,肠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淫水,爽得主人都挺起了胸膛,翘起胯部,肉棒对着空中喷射精水,屁股一抖一抖的,预示着有更大的快感即将来临。
3 W' X/ _ ~' \5 m8 W许醒抓住了机会,疯狂的吞吃起来,臀肉重重的落在了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同时,他的呻吟此起彼伏:“好爽,好棒,好深,又撞到前列腺了,天啊,太棒了,还要还要,亲爱的,操我啊,用力操我!”" I7 k" B, b) F( m9 Q7 C
费逸只是手部骨折,腿脚没事。他挺起胯部,与对方下落的姿势保持着同样的节奏,对方一落,他就用力往上一顶,人都差点飞了出去,尖叫几乎要穿透病房,弹跳的肉棒胀到了极限。1 }# o' h+ @6 P$ G0 Y
费逸单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后面,看着胯上的男人因为操干而逐渐陷入疯狂,对方那张英俊的脸庞几乎可以用妖冶来形容,薄薄的衬衣下都看得见乳头挺立的形状,只有那根肉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男人,对方要射了。
. D* b H* U: Y7 \# L- v; \费逸不再是简单的顶撞,臀部抬到高处的时候还会在半空中打着圈的研磨几下,肉棒抵着的不再是单单一个前列腺,而是整个肠道,所有的肉壁都被肉棒给撑开,紧紧相贴,又热又麻,又软又酥,仿佛有无数个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着,心跳加快,肌肉发颤,表皮更是冒出无数的汗珠。% ~/ c! w3 d4 t- |6 G. c
“要射了,要射了,快,快,亲爱的,亲爱的,操我,用力的操我,哦哦哦哦哦,快啊……天呐,天呐,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啊……”
$ T- Z- r4 k. n/ K) q射精倒是还差点,高潮如约来临,前列腺几乎要爆炸了一般,呈燎原之势,整个肠道都因为快感迅速的升温,所有的肉壁都在颤抖,肉棒几乎寸步难行,对方的身体跌落下来,又是一道极为舒爽的电流从脚板底蹿上脑门,刚刚前列腺高潮的许醒又是一个闷哼,整个人往后倒去,肉棒朝着前方疯狂抖动几下,射出了一道极细极长的奶白精液。! d9 M+ C8 @9 ~1 k- ]% x* A. y
胯上的男人还在动作着,射精的时候固然停下来享受快感是最惬意的事情,可是,高潮的同时持续不断的刺激前列腺和肠道,会让高潮无限延长,产生的快感更加销魂。
x w; M; ?! l- }许醒深谙其中的诀窍,没有停下反而是更加理解的摇晃起落。
) s: h7 M: N# e" W& K5 l! x费逸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限,肉穴吞吃的时候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它的粗长和粗大,许醒舔着嘴角,下意识的回想到昨天吃到嘴的美味,那么大的宝贝现在在自己的体内,干着自己的屁眼,享受着自己完美的肉体,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加让人高兴的事情了。2 w: S" X8 \$ R8 c4 h
肠道里的酥麻还在持续,费逸的双腿曲了起来,他抚摸着情人的小腿:“快一点宝贝儿,你老公要让你第二次高潮了。”
; h R7 I" ?) T* [许醒兴奋得发抖,他与别的男人做爱时很少能够连续高潮,只有这位东方情人,似乎懂得更多让男人爽到极致的技巧,在昨天做爱的时候不当让他连续高潮了两次,还干性高潮了一次,最后一次,他都差点失禁了。
, V/ H9 p) j: @7 w0 j; }6 h那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 n* k' U; }! P9 Z) [3 @' {许醒舔着嘴角:“想要射到我的嘴里吗?”
$ X9 c! B+ B. h. [, `3 w; O7 a费逸看着对方那红艳而消薄的嘴唇,笑道:“不,我更加喜欢你的屁眼含着我的子孙根去跟别的男人见面,如果能够上台走秀的话我会更加兴奋。”* D- G( k! ]1 M/ G& ?) l7 v
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 z3 }- ^! a% B- C8 g: B# W不过,许醒却因为对方的话更加的兴奋,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 X9 K L/ t+ N7 g- V, W; i' M% C3 V* j' }
费逸抚摸着他的小腿内侧,在膝盖弯的地方稍稍一触,许醒就觉得一股火苗在肠道内窜起,他大叫一声,居然毫无预兆的又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比方才前列腺高潮还要绵长,他感觉整个身体在震颤,肉棒在体内射精的感觉几乎在大脑里面形成了画面。1 ?6 J' a9 t7 `7 Y& x9 B
他张了张嘴,想说太疯狂了。
9 a6 \/ h* w* T% ?, q$ T可是,他的确是被人短短五分钟内干到了第二次高潮!8 y: L: ?+ u: c) N( E% c
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响起,随着一道敲门声起,所有的动作如同按在了停止键上。
1 ~% t @3 T. ~5 a2 [' p9 n) R残留的精液顺着马眼滴落下去,许醒身体还在享受高潮射精的余韵,眼睛稍稍染上了一点清明,嘶哑的开口:“谁?”
; P& q5 K0 l5 `“费逸!”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费逸差点栽到病床下去。
8 D* I5 r& R# E3 K' v5 I他的肉棒直接从射精后的半硬变成了软绵,几乎是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快快快,我父亲来了。”
9 I- m/ s+ Z/ w6 Q! W许醒眼睛一亮:“你父亲?!”7 `( _1 P/ \/ H( q
费逸哀嚎:“不是我的生父,是义父。”4 I2 N! q ^1 R+ z* G2 w+ M! w
许醒:“不都是父亲吗?”0 K1 H ~' ?, f3 R
费逸苦笑:“对,可以让我笑着生不如死的父亲。”$ t: m f( |; v- e4 s5 q
双胞胎哥哥毫无廉耻勾引弟弟情人,撅臀舔脚,脚底自慰,边被羞辱边挨肏,舔吃淫棒
& b3 I6 j+ t9 o" a费逸在家里谁都不怕,特别是面对费家那一摊子叔叔姑姑们,那绝对是目中无人的典范。只有是周末,到了张巍的别墅,呵,从小几个爸爸就轮番教他做人。' \1 g4 k# r# E; U* R) V6 w
按照张巍的说法:“这孩子跟他爸一样欠揍!”7 W- a% ^" M) E# J+ I4 g( u; T
费林跟张巍玩SM玩得多,可不就是挨揍挨得多么!
# B. y! t- V5 @9 P" a% _不过,相比于张巍的暴力,蒋礼的兵不血刃才让费逸怕得心惊胆战。" n' l2 u) G, i( ]
蒋礼离开病房之前,那个随意撇过来的眼神让费逸觉得事情不大妙。他当晚不顾许醒的反对,硬是把人给轰回了家。废话,如果许醒还借由照顾病人的名义跟他鬼混,不用等出院,第二天保镖们就会二话不说打断他的双腿和另一只手,让他把住院给住踏实了。
* A2 m( O! [( W6 u只是,轰走了许醒,当晚他的病房依旧来了贵客。
; b2 N) a# B5 M- ?. A8 \费逸是被脚上的瘙痒给弄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床尾上坐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正捧着他的脚放在嘴里啃咬着。
; w/ `) _1 J& i& X% t, a% V病房里只有一盏靠近洗手间的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就这样,他也一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许觅!”1 d( [# G6 F1 t6 R
男人低声的应了一声,一口含住了他整个大脚趾。5 S$ B$ Z; [) d- p! S. t- k5 g8 O
舌苔上的粗糙触感在脚趾缝的嫩肉上一刮,费逸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踩在了对方的脸上。男人也不在意,继续低下头去将每个指头全部舔舐了一遍,费逸吼他:“你变态吗?勾引我的时候说喜欢我的腿脚,现在我都被你弄得住院了,你还赶来偷袭我?!”& |( r2 \7 h$ B% L
许觅模糊的轮廓对着床上的病人,轻声笑道:“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多我一个又怎么了!我是勾引了你,你也操了我,我们扯平了。”
& q( V# M/ a( T4 R6 Y s费逸冷笑:“你还真是醒醒的好哥哥。”7 i: i+ Z0 v2 _9 N L, @: {. o, z( E
许觅直接吃下了他三个脚趾头,舌头来回在几个脚趾缝里面穿梭着,把脚趾里里外外都舔得湿哒哒的后,这才顺着脚底一路去碰触那更加柔软娇嫩的脚心。
# F5 J+ D: ]; a8 W费逸怕痒,别人说他双腿笔直,又最漂亮的肌肉轮廓,他们不知道,双腿往下,整个脚背脚掌都是他身体的弱点。, O+ U1 {* L- }5 O) {( o& V+ B
这个弱点被足控的许觅发现,当即飞蛾扑火似的扑了过来,那一次对方硬生生的被费逸用脚给踩着肉棒射精了,倒是让费逸开了一番眼界。
. X) f. X! c; r, }5 T I. o脚心舔一下,费逸身体就抖一下,舌头来回在那一块软肉上扫过,费逸干脆单手枕在了枕头上,翘着二郎腿看对方动作。" J8 [5 \" n" p* q
许觅对男人的腿有着异样的依恋,几乎不放过他下半身任何一块皮肤,脚底,脚跟都被啃咬了遍,脚背上被他频繁的亲吻着。# f. M/ i. \+ `- \9 x
脚底着重的是力度,不管是舔还是咬都能够让人感觉力度,反而是脚背被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着,偶尔,对方还掀开眼帘查看费逸的神色。+ ^' e4 V' R( J% p# \
费逸这时候就会翘翘脚尖:“你这是准备亲到明早?”% e0 X) i$ R8 B6 c6 r. K
许觅舌尖在他的脚踝上来回打了几个圈,身体挤入了双腿之间,将对方的脚掌压在了自己脆弱的脖子上。脚尖成了比着脖子的刀,慢悠悠的从脖子滑到心口,大拇指在乳头上缠绕着,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用脚趾夹一下自己的乳头。
# _1 [/ @1 _' \- a许觅的呼吸逐渐沉重,费逸的身上还残留着香水的余味,对方偏爱森林的味道,哪怕是脚背上都带着点丛林深处的野草气息。/ O. b% r# h. H4 m" H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握着那只脚从乳尖划在了腹肌上,再落在了胯间,将勃起的肉棒整个笼罩住,紧紧的贴在自己的皮肉上。
% ]6 K4 h0 J* c费逸眉头微微的挑起:“怎么,你就只能靠脚射精?”( I7 r+ L8 K+ \; @
“不。”许觅喉咙嘶哑,他让对方的脚底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滑动着。对方的脚底已经有了凉意,他的肉棒反而更热一些,青筋在上面跳动着,要说是费逸的脚在挑逗他的肉棒,还不如说是他的肉棒在讨脚掌主人的欢心。8 Q+ }/ {* d7 J7 V$ a q
脚掌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再用拇指的指腹在马眼上擦弄着,龟头再抵开最大两根脚趾的缝隙,在那缝隙中滑动着,仿佛用脚在自慰。+ c" M: ?1 E( C' @! v% H) R
同时,他还跪了起来,晃动着屁股去迎合着脚掌的动作,偶尔低下头去,在脚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3 i& F1 e, \" b2 i, Q) s
他这磨磨蹭蹭的动作,很快就让费逸不耐起来,他直接用脚踹了下脚边的男人:“你是来找我自慰的,还是找我来挨操的?想要挨操就过来,肉棒今天才被你弟弟吃过,捅过他的屁眼,你就不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S7 R' T( {# @2 R9 L
许觅动作一顿,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费逸的裤裆之上。1 l% a; r3 V: r" o
费逸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贱货,过来吃肉棒。”
0 K- G9 d2 z! ]" x男人就抵着他的脚板一步步的爬了上来。+ n& Y$ N$ D' t- O5 h
费逸的身材足够他把普普通通的病人服穿得像高级定制的工装服,长腿一打开,微微敞开的裤裆就摆出了个随意的姿态,似乎正在等待着男人的自投罗网。
3 c; A: f8 l$ k' C( g: Y许觅艰难的开口:“醒醒他吃了你的肉棒吗?”) q* C7 T" |9 V) K* R
费逸嗤笑:“你猜。”" @* t7 K# _0 B
许觅把头放在了裤裆上,鼻子在那裆部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弟弟的味道。费逸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像条大狗在寻找主人的味道般,只差一条尾巴在身后摇摆了。6 g/ l: r( D5 g' \! U
他一动,对方就直接把鼻子贴在了隔着两层薄薄布料的肉棒之上,然后,轻轻的拉下裤腰,在费逸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还没彻底露头的肉冠。2 d" j& t+ k7 d% r; G: Z+ R
“怎么样,是什么味道?”
+ S" `3 U9 u7 P0 ~5 M许觅砸吧着嘴:“骚气。”: b+ {( l3 ^ z; w9 E; M
费逸哈哈大笑:“对,你弟弟比你骚多了,随便操操就发大水,随便干几下就会潮吹。”/ Z1 B& _" e: i* u/ w# B
许觅吞着唾沫,用舌头包裹住还残留着弟弟淫水的龟头,放在口腔里慢慢的舔弄着。费逸并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从小蒋礼就教导着孩子们要注重养生,特别是成年后,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
2 _% I: W9 Y1 ?/ K1 @3 s费逸昨天的确是轮番操了两兄弟,不过,第二次操哥哥许觅的时候他并没有射精,故而今天他在医院才有精力回应许醒的空虚。
$ q/ h* d" z: i0 R6 ^, z3 u! d这会儿又看到对方的哥哥死不悔改,有心要让人尝一点苦头,嘴里不饶人,神态上也摆足了。6 l# Y7 f- L9 T5 A2 m
许觅对他的锋芒都视若罔闻,把龟头上弟弟残留的淫水都吃到肚子里后,又捧起了肉棒,把肉棒上上下下全部都给舔舐了一遍,连囊袋都不放过。0 M: }; E7 O. k9 M& o
他在给费逸口交的时候,高高撅起的屁股也在左右摇晃着,显然,吃弟弟吃过的肉棒,舔操过弟弟屁眼的肉棍能够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像是获得了棒棒糖的孩子,喜滋滋的将棒棒糖全部卷入嘴里,舍不得拿出来分毫,就怕有人抢夺一样。9 C E3 G. B7 H9 v
费逸的大腿内侧微微的抖动着,踩着对方脸的那条腿一晃一晃,时而把男人给推远一些,看到对方恋恋不舍的样子,时而又放松,等着对方把他的肉棒囊袋大腿根部,连臀后都不放过。
; m& i: h) {/ `8 @% ^8 M1 g" Q费逸的肉棒上终于吐出了精水,他拍着对方的脸颊:“灌肠了吗?”
4 X, q* _8 s# |) P) H) e许觅点了点头,主动的翻过身去,把头和肩膀放在了对方的脚旁边,同时双手掰开了肉棒,露出紧张收缩的肉穴来。2 c+ r6 G+ |5 ]/ h/ L) c
费逸手指进去戳了两下,感觉有点干涩,干脆抬脚直接把自己的大脚趾给插了进去。" l% [! ~' [% Z) d2 k
陡然遭遇攻击,许觅发出闷哼,等察觉到进来的是对方的脚趾后,瞬间又兴奋的颤抖起来,摇晃着屁股,追逐着脚趾,主动的去迎合对方抽插的动作。
, m! j( Q8 w- G4 H0 T费逸还是第一次用脚去操人的屁眼,即新鲜又好奇,感觉到后穴的紧缚感,还有肠道里面的吸力,取笑道:“果然是兄弟,屁眼同样的骚和浪。你弟弟下午吞吃我肉棒的样子和你现在相差无几。”6 H8 U, v# ?' y( ?% @6 f
说着,用力一顶,许觅也不知道是真的尝到了快感还是单纯只要是脚来操他他就兴奋,发出了极为淫荡的叫声。" H8 h- a ?' @
脚趾那么短,偏偏把一个俊美的大男人给操到淫叫起来,甚至还紧张的收缩着屁眼疯狂的吸食着脚趾,那摇摆着屁股颤抖的模样活脱脱的一只母狗。5 D. ?1 M5 ?: _. Z! H
同时,对方还不知足,又抱住了费逸没动弹的另一条腿,用嘴巴吸吮起来。' Y3 p3 s* {8 D
十指连心,哪怕是脚趾,稍稍受点刺激都能够导致心脏紧缩,何况是两只脚同时被对方上下两张嘴同时含住,费逸的肉棒直接弹跳了起来,精神奕奕的对准着男人的肉穴,随时随地准备给人好看。- M* r" f9 i, b6 T2 Z
肉穴中很快就溢出了淫水,脚趾从一根直接增加到了三根,每操一次,肉穴里面就发出清晰的水渍声,男人的淫叫也此起彼伏,直说着好棒舒服,同时,另一只脚也被对方舔得黏糊糊,湿哒哒。
& l- ^2 `1 }3 n+ W, f7 Z费逸玩够了,直接吩咐对方:“坐到肉棒上来。”
* M) w$ x3 f( l* j5 L+ j' v许觅吞了口口水,小心的往后靠着,肉穴抵着肉棒,在对方的眼皮底子下一点点的将勃发的肉棒慢慢的吃到了肠道之内。
: Y. U$ q! D: m" ]( L, f哪怕脚趾做了再多的前戏,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依旧不是脚趾能够相比,肉棒每进去一分,男人的喘息就加重一分,等到肉棒彻底的吞到地步,直起身子的许觅背后已经是一层白毛汗。1 L) V! |) G. E% ]) O4 f+ P! E
费逸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打着他的背脊:“动啊,有胆量来勾引我,没胆量主动操肉棒吗?”4 Y6 d& E |, k) z# c
两个人四条腿相互交叠着,费逸老神在在的躺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艰难的吞下自己的肉棒。
& t8 C( Z, M' [3 K% O1 W他自己的肉棒自己知道,在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后,他就可以的改变了自己的饮食,并且高价买下了宫廷秘方,对自己的肉棒惊醒了一番改造。如今的肉棒不止是外型漂亮,长度和粗度也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出色,否则也不会和许醒第一次做爱的情况下就把那个浪货干到失禁。7 J D% G2 I L' Z7 U2 z
要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大部分的美人都玩过,性能力出色的也不少,要想在床上将许醒彻底压制也破费功夫。
: D. X+ S# j% w- G7 h至少,相比于许醒,许觅在情事方面就稚嫩了许多。对方虽然是恋足癖,意外的有点纯情,在性爱上不如许醒开放。
1 b8 M! A3 B& v7 D当然,再不开放的男人也做得出勾引弟弟情人的事情来。
4 t2 o1 w& u8 O' ?. {& O4 Y费逸仿佛看透了许觅的本质,脸上表情欠揍,嘴上也叭叭个不停:“不知道自己前列腺在哪里吗?肉棒戳到最爽的地方,让你有种想要尿失禁的地方就是了。还没找到?你别不是故意忍着不吭声吧?”
) R0 C2 |) |1 o) m6 e/ d/ S“昨晚明明没碰你肉棒都被我操到射精了,今天还装什么处!”
$ D1 P g- K8 Y8 X许觅的眉头深深的锁着,对方的肉棒对于他来说有点太粗了,刚刚卡进穴口,他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般,整个穴口都是满涨的紧缚感,稍稍一动,那种刀子摩擦头皮的惊悚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q# }1 e* f: K$ [+ U: Z4 j
明明昨天都很顺利的吞下去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困难呢?
2 m/ \: Y \ V6 v' x5 s: c2 E$ h前列腺他自然知道,可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前列腺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昨晚一切都如梦似幻,痛苦和快感交织着,让他一直半梦半醒,高潮的时候他几乎被灭顶的快感给冲击得晕厥过去,至于对方碰没碰自己的肉棒他一概不知道。
0 X( h5 M" T, T哪怕他心里无数个问号,身体依旧在对方的嘲讽下慢慢的往前挺进着,很快,对方口里的尿失禁感觉突然袭来,他呼吸一顿,差点就叫了起来。
0 C6 n& [7 D+ |' o' a; {! G他的身体绷紧,肠道不停的收缩着,把里面的肉棒经脉都摸得一清二楚,太粗了,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入了一根火辣辣的钢筋,钢筋一边喷着火星,一边把他的肠壁全部烫得火光四射,同时,皮肉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明明是痛苦的,是恐惧的,结果肉棒一路往里面挺近,偏偏有一个地方更加的烫,就像树上的结疤被火棍烧掉了疤口的老皮,新的皮肤在发出畅快的呻吟,所有的毛细血孔都在张大嘴巴喘息一样。- i9 f+ Y1 G6 C* k
原本腾空的臀部猛地往床上一跌,那一口勇往无前的勇气就散了,许觅颤抖着,迷蒙的双眼再也看不清对面男人的讥讽神色。他的眼中飘散着无数细碎的星光,和酥软的背脊一起在轻轻的颤抖着。5 p: l$ k2 y2 r- y& j9 t* X
他看不见自己的肉棒在那一瞬间挤出了精水,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肉穴在那一刻喷射出来的淫液多么的粘稠,他甚至没有发现那种恐惧感悄无声息的褪去了,开始在体内蔓延的是骚点被碰触后的余韵,舒爽,酸麻,畅快,还想要!
/ x" X8 L Q- s0 m1 F许觅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倒是费逸笑了声:“骚货!”
0 [8 S* ?! @1 L+ Y x许觅没吭声,他的脚趾紧紧的扒在了床单上,臀部再一次往前移动,这一下更加顺利了,肉穴似乎打开了某种开关,将肉棒一口一口的吞到了自己的体内,直到他觉得再也吃下了。
' { f8 t6 p# o) M. S6 n肉棒还有一个指节那么长没进去,两人的臀部都已经贴在了一起。
& Z/ H* W& L4 m) N2 q费逸双腿一盘,盘在了对方的臀下,再往前一带,许觅就觉得肚子被人在里面敲了一下,肚子都鼓起了个山包,同时,闷哼一声,肉棒终于全根没入。. Y: C+ ]# O; i1 Z; q
龟头在肚皮下调皮的跳动着,滚热的肉柱紧紧的贴着柔软的肠壁,将对方的颤抖都给熨平了,然后,许觅的臀部就被人给顶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滑出了一半,接着,身体失控,臀部再坠落,啪的一下打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肚子再一次鼓起,肠壁都被捅穿了似的,刚刚咽下去的闷哼就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3 i- B. R4 ^' a3 p* u
费逸稍稍抬起臀部把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操得频频飞起,对方似乎还在适应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除了闷哼就是沉重的喘息,那双手撑在床上,簌簌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7 I5 Z+ Z* [, R% N' U; u: U6 |
费逸偏偏就看不惯他这种姿态,觉得惺惺作态。
: s) X3 `2 [3 j* e对方若是不勾引自己,找个真正心意相通的爱人说不得还真的能够引起对方的怜惜。偏偏,他勾引了弟弟的男朋友,明明是自己用了计,还要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害者嘴脸,那就让人恶心了。
7 N, x+ y6 ]% m' T. l' B后穴越操越松软,好几次前列腺都发出被摩擦的震颤,一下比一下强烈,肉穴中的淫水越来越多,等到费逸停了下来的时候,许觅已经食髓知味的主动上下晃动屁股吞吃肉棒了。
4 k1 n8 h2 G( J' g许觅的姿势到底不大得力,抽插的时候幅度不大,倒是屁股落下去的时候肉棒插得更深,龟头跳动得越发频繁,顶得深处的肠肉颤抖不止。5 [# h- l5 ^' z' C$ G# U$ M0 ]% }
许觅发出啊啊啊的叫声,费逸趁机将肉棒打着圈的碾动,所有的肠壁都被照顾到,快感直冲脑门,许觅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屁股几乎是上翘着坐在了肉棒上,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焰火。, V1 R# a0 c @$ P( O
费逸刚刚得了趣,干脆跪了起来,抓起对方一条腿,双腿夹着,直接快速的抽插起来。
& ^/ G8 r6 s5 Z# W0 @5 N8 y \( H7 j肉穴似乎被打穿了,肉棒快速的在肠道中撞击摩擦着,刚刚潮吹的男人再一次发出闷哼,眼角沁出泪水,哽咽着说:“慢,慢点。”
, w+ n4 j: n; l“慢?你弟弟可从来不会要求我慢点,他只觉得我不够快,操得不够深。我操你操得深吗?”说着,肉棒稍稍退出一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猛地往里面一干,许觅猝不及防,脑袋都撞到了床尾的栏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 D' o! i, @9 P- X“深吗?嗯,深不深?”
4 n# ^) a: m$ p6 [4 F8 g费逸每问一句,就深插一次,许觅整个身体就如海中薄舟,一次次面临着被海潮吞没的危险,他的腿已经弯折到了胸膛上,男人的上半身体重压在了腿上,呼吸太近了,只要人抬眼,就能够看到对方眼中戏虐的神色。0 Q( C; \3 V2 y' z: B: B0 K
许觅不敢,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另一条腿都曲了起来,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不肯吭声。7 n; ~/ P# {, O# d- h
费逸干脆把人反转过身去,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操入了后穴当中,这个姿势更深,撞击得更加用力,同时,还能够逼得人后臀翘起,是一种屈辱的母狗姿势。, J/ S4 ^6 N: I
费逸大力的撞击着,得空的手在穴口上方揉着,那地方很少有人碰触,手指按压的时候起初还没多少感觉,等到拇指顺着肉棒也插入了后穴当中,在穴口周边的肠肉上扣挖的时候,许觅终于求饶:“不,不要,太深了,啊,不要这样,拿出来!”. }0 R& i2 L5 k4 p
费逸笑道:“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看看这淫水,都够你泡茶了。”说着,手指猛地一掐,许觅就觉得电流直窜脑门,他身体一颤发出了极为妖媚的呻吟来,肉棒喷射出长长的精液。
5 m6 i$ [# l3 k9 [费逸冷笑:“这才多久,就射了?果然是哥哥,比弟弟要淫荡多了。”
* U" o9 F( t; c4 X, ]) A$ p( _许觅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又一次被对方轻而易举的给干到高潮,他已经说不出心底真实的感受,身体倒是因为快感而久久无法平息着。随着肉棒持续的操干,那前列腺位置终于觉醒了,频繁的酥麻抖动,穴内的淫水直接滴落成丝,在床单上晕开了很大一圈水渍。, j% B# t1 x1 v
“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呐,越干水越多,你的粉丝们知道你的屁眼那么耐操吗?嗯,我的大画家。”
4 Q0 _2 x6 g' H3 s' q/ F3 ]许觅不吭声,费逸干脆把龟头压在了前列腺上来回冲刺,许觅根本受不住,屁股越翘越高,呻吟越来越大,整个房间内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 @. X& B3 l, c/ d6 O3 L他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肉穴因为快感而收缩起来,肠道还在颤抖着,肉棒越操越快,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快感在累计,有无数的电流在体内吱吱作响。
8 e; C- `5 T* n1 ^5 z2 s4 u要到了,又要到了,又要被操到高潮了!
& L/ P" ~# Z& l许觅身体绷紧,正准备迎接第二波更加强烈的快感,后穴突地一空。
. r$ M5 x' o; a) F2 O# \+ _他转过头去,费逸已经重新坐回了床头,岔开双腿懒洋洋的嬉笑道:“我累了,不做了!”
% T' V# A& d! d5 I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许觅久久的一动不动,两人僵持着,只有各自的肉棒在空中竖起,上面残留的精水一滴滴的滑落。
# G0 p. q0 Z) G7 `2 s F许久没有开口的许觅终于问他:“你要我怎么做?”( V u5 h. D# ]" T4 Q: S; t) P4 S
“我要你怎么做?”费逸嗤笑,“来偷情的人是你吧,你就没有一点偷情的自觉?”' d0 s0 K. g- a/ E7 ~, z4 o/ z' @
许觅深吸一口气,调转身体准备重新爬到对方的身上,费逸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等会,先把我的肉棒舔硬一点再说。”3 O. |. R3 K6 F, N0 J9 S# r( D
许觅看了眼对方的肉棒,依旧很坚挺,上面布满了自己后穴中的淫液,在月色下隐隐的镀上了一层白膜。/ H- G* ^5 h8 m( d& ?
对方要口交是假,要羞辱他是真。
+ V: s5 _# t! V _. x% g许觅很想调转脑袋一走了之,可是已经尝到性爱美味的身体不肯轻易离去,终于,他蹒跚的爬了上去,低下头,张嘴,把沾满了自己淫水的肉棒深吞到了喉咙里面。
- m+ A9 b# }5 ~9 T8 O美人受半裸吊在镜头前,淫性爆发饥渴诱人,被前夫猥亵强吻,在摄影师面前被抚摸激射( Z/ K7 k+ G0 v& M
沾着淫水的肉棒的味道实在说不上好,哪怕上面的淫水是许觅自己的,他也依旧别扭。5 A- I4 J2 n0 V h s$ M% A
快速的深喉了几次,等那味道散了不少后,他才感觉好些。" Z' A6 ?/ A4 L- A& t) y" K5 J' b; h
费逸又让他转过身去,接着把人操到了潮吹,等到肉棒上淫水再一次滴滴答答,又把人喊过来吃肉棒。2 c8 i$ K/ h( T3 c
哪怕是许觅,这会儿也觉得对方太过分了。
" z+ n! i2 O1 ~9 Q! _: S' w“这么折腾我有意思吗?”
: S1 g0 _& o2 t7 N) t! A: S0 R费逸笑道:“偷弟弟的男朋友有意思吗?”
( g# M+ A/ T( @# Z; r许觅反驳:“轻易就被人勾引了的男人,不配做他的男朋友。”
0 T [* ^% y2 w" G/ K7 X费逸大笑:“我不配,那谁配,你吗?”
* p. m# K( k. [; _+ F7 x8 U6 s许觅:“反正不是你!”
0 ^. l f4 X7 t( l, O: C( |7 J费逸直接揪着人的头发,把人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我怀疑你这不是疼爱你的弟弟,你只不过是嫉妒,嫉妒他能够找到我这样优质的男人。你能够勾引我一个,以前说不定也勾引了其他的男人。我想想看,小醒谈过的朋友当中最长的一个长达两年,最短的一个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唔,最长情的那个你一定废了不少心思吧?”
+ [2 |& l9 f0 z$ Y9 R许觅脸色终于变了,哪怕是黑暗当中,费逸依旧将他的变化看在了眼中,他嗤笑道:“原来你还真的是犯贱,就喜欢抢弟弟的男朋友。怎么,那些男人操你操得爽吗?” ~3 R0 |0 V, r+ E" X
许觅咬牙切齿:“我昨晚是不是第一次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5 V ~4 r% k3 m& l7 i" d: ?- N“你又不是女人,也没有处女膜,我知道个屁。”
, [; t3 {+ _& I9 F+ E, u许觅冷笑:“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N5 R2 U, I- ]9 C% ~
“我对你负责了,那谁对小醒负责。说实话,我很理解你为什么一直单身了,就你这性格,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小醒,而不会选择你。”
+ o' H) v6 @" ^7 z4 `0 K, _2 x7 `6 O3 g“你!”
: v. l" G s6 [4 B0 Z6 V费逸还火上浇油:“连伺候男人都不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 K5 Z1 a) `; T3 x* j O许觅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为了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他终于甩开对方,走了。, H% w, I7 @/ F" f* j, z P
费逸嗤笑着,随手拍了张自己肉棒的照片发给了许醒,并且留言:“猜猜刚刚谁来了?”
6 x, S! k9 X( }3 H6 p第二天医院刚刚开放探视时间,就有护士八卦,说隔壁不远处的一对兄弟打架,弟弟把刚刚入院一天的哥哥给打断了两条腿。
, R- n/ b7 t1 @( ~ x费逸笑得打跌,同时也服从了父亲的安排,回家休养去了。3 _# v* P3 y2 N4 u" c) S' n
费逸交际广阔,人脉众多。许多人知道他阴沟里翻船,特意来嘲笑一番,费逸都当成了别人的笑话听,还说自己寂寞,干脆多开开宴会,大家一起来玩。
6 ^' Q* E$ M9 z& p, {+ I/ m费逸除了服装设计师身份,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体摄影师。他对人体的拍摄角度非常的新奇,能够引发观众的无限遐想,有人笑称,他的一张摄影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性爱图。/ Y/ ^/ T* R" o6 x8 r
故而,也有不少的圈内情侣找他拍照。) ]- y" X1 `/ a& |5 u& f( `/ [
最近找上他的是圈子里有名的一对恩爱夫夫,两人都是事业有成,容貌出众,见到费逸的时候,他们坦言两人即将离婚,想要拍一组分手照。
9 R' V8 o6 l$ w H费逸很疑惑:“我能问一下离婚的原因吗?”+ X6 O0 d8 C4 o
黑衣的男人苦笑道:“无非是找不到激情了。”6 x3 }8 j5 m- }: u! l
费逸点了点头:“加上身边的诱惑比以往多了许多倍,婚姻维持起来更加困难了。”
& g |' G7 N' J B" U白衣男人温柔的笑了笑:“他喜欢自由,我又太宅了,所以……”
^! ^& o( d4 C- r5 \6 I. W费逸:“明白。”顿了顿,“你们既然找上了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
# e0 D4 ]" z7 Z" B+ g白衣男人犹豫了一下,没吭声,倒是黑衣男人明确表示:“我也想要他尝试一下别的生活方式,何况,我们都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这一次拍照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不存在出轨。”
2 C# t2 H" h8 H$ `2 K* l费逸仔细看了眼白衣男人的容貌,对方兴许是真的宅,脸色比黑衣男人更加的白皙,而且带着眼睛,说话的声音也偏小,骨架倒是不错,想来衣服下的皮肉也应该很漂亮。
8 E* `+ N/ ~+ v, ]6 q3 W P1 w因为两人的夫夫身份,费逸倒是好好的构思一下拍摄的情节,很快就定了稿,和两人约定了摄影棚的地点和时间。4 [4 }9 z& T7 p- |
费逸自己有专门的摄影棚,根据需要随时修改一些内部装饰,因为拍摄大多是裸体,拍摄的时候除了拍摄对象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当然,灯光都是提前准备好了。+ n" u8 k3 c* N5 U4 c
费逸直接让男人穿上了黑袍,而戴眼镜的男子则是穿上了破碎的白袍,背上还有一副破破烂烂的翅膀,眼镜摘了,双手被锁链吊了起来站在了一处简陋的高台之上,台下堆积着柴火,像是随时准备将这位假天使给活活焚烧一般。# ^, n& P* h2 ^& W- P
男人的黑袍倒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加上那高大的身形,迫人的气势,站在天使旁边宛如恶魔。* H' e' N# {5 Z: b% r, u# }
灯光最初只开了一盏,从头顶的斜斜的打在了天使半赤裸的身体上。男人来了后特意被要求清洗了身体,靠近的话还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X: Y9 \2 J! p% {* g
费逸先随意拍了几张找了找感觉,接着就把对方下身的袍子一掀,男人吓了一跳,费逸冷声道:“你还穿着内裤?”
9 r9 U/ C/ o7 e$ B男人:“……”
, ?5 ]/ |. {0 _0 {+ ^黑袍男人下意识的想要上前,看到前夫慌张的神色顿时又停住了脚步。% D h t! f6 _' f
费逸吸了一口气,抬起对方的下巴,逼着被吊起的男人与自己对视:“你知道我拍摄的主题吧?”; c; q: x% ~ X* ?7 \ L
白袍男人犹豫着点头。
+ P' y# N2 O, H0 o9 d9 t费逸露出一丝带着邪意的笑:“我提前给你打一下预防针。你不止是双手会被吊起来,之后你的腿也会被锁链绑到半空中,我会从下方拍摄你的肉棒和肉穴。知道吗,我要拍你的肉棒和肉穴,以前你的肉棒和肉穴只属于你男人,从今天起,从它们存在我的照相机起,它们就会出现在其他男人的眼前,被更多的人看到,甚至会被人评论你肉棒的大小,你肉穴的颜色,它们还会猜测你被男人干了多少年,会想要扒开你的屁眼看看你够不够淫荡,他们会疯狂的想要看看你的屁眼滴水潮喷的样子。”
6 }0 d# i8 j2 X1 F- |: O“想象一下,以前只有你的老公可以看到你的屁眼吐着精液的样子,之后,你那颤抖的,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淫穴会被很多男人看到。他们会对着你的骚穴吞口水,会忍不住对着你的潮喷的照片自慰,会尝试着想要联系我,要你的电话号码。”
6 u/ I: v" s6 ]' G8 Q费逸的形容赤裸又直白,男人听到后面身体都忍不住簌簌发抖起来。
- ]7 ~9 c! G4 h; [费逸居高临下的埤堄着对方的双眼:“在我的镜头里,只有更骚,没有最骚的男人,懂吗?”
, l/ }5 O; z/ D: j$ D( W+ v男人:“我,我不拍了行吗?”
. M0 M: @4 N$ w2 Y1 X费逸耸了耸肩膀:“可以,百倍的赔偿金,你没看合同吗?”9 |) d+ z2 b p% t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 c6 ~0 h Y8 \
费逸像一只漂亮的红狐狸,只差骄傲的摇摆着尾巴,他逐渐贴近男人,呼吸相叠,他那张极度攻击性的脸靠得越紧冲击力越强,男人眼中的恐惧几乎被惊艳给取代。5 I$ s6 F7 P6 v
费逸贴着他的嘴唇:“放心好了,被我镜头摄录过的男人不怕找不到好老公。男人有时候只是一件衣服,旧衣服破了就该丢了,你得学会取舍。所以,好好的在我的镜头前展现你的魅力!”
7 M- I; E2 q F随即划拉一声,内裤被撕烂了。
, _3 @# l: T" u" d; }& `& x男人身体抖动,似乎被对方突然的暴力给震慑了。
# w- ` ~' {2 p7 E0 Y费逸又将他身上的白袍整理了一下,头顶的灯光很好的掩藏了他胯下的风光,却将碎布中若隐若现的乳尖照得发粉。
' u7 p+ i2 a" Z& V( Z: }7 k/ \, g6 b费逸站在拍摄用的楼梯上,从头上淋下了一些金粉,再在对方身上喷洒了一些带着点油分的水,再一次面对镜头的时候,镜头中的男人褪去了寡淡,浑身带着细碎的金光和引人遐想的汗珠,对方的双手被金色的锁链绑缚着,细瘦的胳膊上薄薄的肌肉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同时,腰肢上围绕着几圈布条,勒出了纤细的腰肢,随着对方被吊起的身姿,腰肢时不时的摇摆两下,原本站在不远处的黑袍男人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居然莫名的升腾起了久违的欲望。
2 a" }% [9 J) ~- U: o简单的构图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等到费逸将双腿之间的长袍撕得更加细碎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从白袍男人身上撇开目光了。4 K" r; R9 x$ ~9 V
哪怕灯光再微弱,哪怕对方裸露的地方并不多,人们也无法忽略那沾着金粉和汗珠的白皙双腿带来的冲击力。! c8 j f, Y+ P# ^ {0 P4 b. @
若是在舞台上,这会儿舞台下的男人估计就已经疯狂了起来,无数人会想要掰开男人的双腿,去舔舐对方裸露的胯间,吃他的肉棒,舔他的肉穴,用手指,用任何长条形的东西去顶开那个紧闭的穴口,把人奸淫得浪叫不止。
( O0 X9 T6 I' s( h7 K脑袋里面的疯狂想法让黑袍男人瞬间就勃起了,他几乎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胯下,怎么也不明白自家小兄弟的真实想法。明明两人赤裸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肉棒就跟断了经一样毫无反应,现在,人还是那个人,不过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衣服,换了个姿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居然就勃起了!
. \0 m" |) {' m8 `太不可思议了!7 y# I4 f/ P! j6 @
哪怕是在那些小浪货面前的时候,肉棒都没有如此雄姿勃发过。
6 G7 U% x; h( b5 g摄影棚中,黑袍男人的呼吸声根本没法掩藏,同时,还有费逸频繁按下快门的声音。
! ?& o0 W' d) y. F+ L* }) u, V“身体绷紧点,你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对,就是这样,挣扎起来,放心好了,锁链是特制的,并不会勒坏你的手腕……对,就是这样,腰要动起来,腿,腿,不要岔开这么多,你这是明摆着要勾引男人,要欲语还休懂吗?……膝盖合拢一点,把布料绕起来,对,嘴巴微微张开,舌头呢,舌头出来一点点,压在牙齿上,对,不错,真诱人,宝贝,你的肉体太棒了,太适合被男人操了,我勃起了你看到了吗?”
/ B% _4 q: v7 P- _ H5 P* z白袍男人眼中蓄着一湾泪水,即紧张又有点害怕的瞥了眼费逸鼓囊囊的胯部。对方穿着工装裤,就算如此,那胯部的隆起也相当的诱人。* ^* N2 h% M1 i- o: B
男人吞了口唾沫,挺了挺那边半裸的胸膛,乳头从衣服中钻了出来,就像孩子探出的头,好奇的张望着越靠越近的男人。
6 e' J' |1 |+ `. G* ]别说是费逸,就连对方的前夫,因为多年婚姻生活早就对对方身体古井无波的前夫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重新激发了欲望,尝到了刚刚相恋时,那种迫切想要亲吻,抚摸,破开对方身体,与对方融为一体的感觉。
E9 x: M* l6 D3 h& J白袍男人细细的喘息着,他能够感觉到前夫落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目光,他也能够感觉到隔着相机后面那一双赞赏的瞳孔。
6 ^; h/ ?& L9 H N他在镜头前原本该是紧张的,忐忑的,甚至带着点畏惧,在对方简短的几句话下,他的心底反而生出了一颗黑暗的种子,他想要展现自己身体的美,想要让所有人看到自己是多么的夺目,想要让所有男人知道,他是骄傲的,是高不可攀的,是可望不可即的!7 _ D$ \' L2 m, ?9 x! a
男人的头颅高高的扬起,微微晃动的动作中,乳头与破碎的绸缎相互摩擦着。
! T k3 c% B0 l哪怕是一件破衣服,在灯光的映照下依旧显示出了它绝美的触感和光感,默默的将自己包裹的身躯烘托出了高贵的身份。
# M7 e8 G, x1 T* e# q' t' e懂得欣赏的男人总是能够在冰山雪莲坠入泥潭时,轻而易举的发现泥土之下掩埋的美色。% M: n, S1 J' I" y
费逸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绽放出来的魅力,那双带着点褐色的瞳孔中哪怕痛苦还在延续着,里面的骄傲却更加的逼人。
& |6 Z2 s1 P& `" k镜头里,男人泛着白光的额头和鼻梁成了眼神的陪衬,鼻梁越是坚挺,那眼神就越是深邃,高高扬起的下巴下,粉色的乳头俏生生的藏在了丝缎白袍当中。微微屈起的大腿带着点灰蒙蒙的气息,破碎的衣料碎片正好将双腿之间的风光盖得严严实实。+ S0 u. t0 k6 @' t3 ~; R# E
一张简简单单的相片,男人都恨不得撕碎胸口的衣服,让乳头袒露出来;恨不得把宽大的手掌抚摸在那颤栗的大腿上,慢慢的深入到大腿根部。更多的人想要掐住倔强的下巴,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然后把那被白齿咬住的下唇吃到嘴里,看到男人痛呼,看着那冷傲的眼睛露出更多的痛楚,男人们的征服欲会前所未有的高涨!
6 z0 z9 ?- t5 a. I8 X2 C7 J: k前夫的肉棒硬得发疼,终于听到费逸大发慈悲的声音:“过来!”7 N! U7 Z- E+ T, N+ G, e
话音刚落,前夫已经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费逸眉头一皱:“这么紧干什么!懂不懂距离产生美?”
8 Z2 I2 e2 v7 Y( n7 Z3 f% |2 @前夫:“……我们是夫夫,一直都是这么拥抱的。”- ? ~! {$ e- m3 m9 }- w
男人咬着唇瓣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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