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烫……”费林咕噜着,很快,肠壁就喜不自禁的包裹住了能带给它们更多快乐的宝贝。/ N9 v5 o8 y# D. {: p9 p/ M
内裤塞嘴,震动棒肉棒双龙,边哭边高潮失禁2 c$ l. {7 f( D1 \; I8 ~
哪怕此时别墅里中央空调一直在运转,费林的身上依旧是出了一身大汗。
}9 r/ m( E; D% k3 U" h肉棒操进去,那汗就直接被撞得飞了一层,撞得人心驰动摇,口舌生津。费林几乎是下意识的收缩了穴口,把那肉棒紧紧的含住,任由那龟头撞到深处,密密麻麻的瘙痒成群结队的扑了上来,瞬间就席卷了全身。
" @: y/ m E* i' k# l, r蒋礼并没有太在意对方肠道的收缩,这淫浪货,每次都是嘴里说着不要,你真的操进去后他就立即恢复了浪货的本性,吃肉棒吃得比谁都欢快,比谁都深。% Z0 g: h* s* Y( k
他抬起对方一条腿架在了肩膀上,一条腿压在了身下,从侧面操干了进去。这个姿势很适合窄小的沙发,即能够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也能够让他欣赏到对方沉迷性爱的表情。
4 I3 `( q4 w2 f; @4 _果不其然,对方一直皱着的眉头就松开了,嘴巴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贪婪的舌尖来。那对毛茸茸的豹耳随着他的动作慢悠悠的晃荡着,就如对方的肉棒,在操干当中迅速的恢复了状态,躺在了大腿中间,朝着自己张开小嘴,似乎在乞求更多的粗暴对待。
8 l, [. g* B1 J: g: c浪穴里面十分湿润,震动棒很好的软化了肠壁,让肉棒进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拦,一干到底的快感直冲脑门,让蒋礼的喘息更深了些。) y5 {$ L+ Z# ], R
“怪不得张巍爱欺负你,你这浪穴换了任何男人 都会死在里面。”& K7 S& t0 N7 H
费林轻轻的笑着,那挂着蕾丝内裤的腿在对方的脸颊边摩擦一下,摩擦过后又特意一勾,逼得腿间的男人往前倾下,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热气打在对方的鼻端面庞之上,客厅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v/ D: H6 i2 a- S" E
他手臂勾搭上男人的脖子,嗤笑道:“张巍早就在我的肚皮上死了不少回了,不止是他,今后你们两个都逃不出我的手心。”9 x j! `6 E- p4 E! o) u1 `
蒋礼倏地一笑,肉棒退到穴口处,再猛地往里面一插,费林发出闷哼声,肚子就明显的鼓出了一块,听得操他的男人笑道:“谁逃不出谁的掌心,嗯?”& Q7 r2 g/ \# R& s& i, b+ L2 h4 u
肉棒一次次完全脱离,一次次凶狠撞击,让费林只能长大了嘴喘息,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0 X, Z( q( ?2 j0 d4 @2 x蒋礼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他也不是好惹的。. z0 }" P0 [/ R* E' o) p
那肉穴很快就肿胀了起来,原本的褶皱都被拉平,淫水更是泛滥成灾,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停的溢出,将沙发晕出了大块的湿痕。
. L9 {" `- i0 k( K, J! e“恩,你,啊,别高兴太早,啊,太深了,肠子要破了,啊,轻点,混蛋……啊,啊啊啊,我迟早会让你,啊……跪在我脚下,不,太,啊……慢点,慢点……”
6 ]4 n0 G' p4 \2 Z' t5 s4 i% ^蒋礼直接把对方那条腿折到了沙发扶手上,费林胯部彻底拉大,如果不是经常和张巍做爱,这种堪比芭蕾舞演员的大开大合的角度会直接把他的肌肉拉伤。 A; @0 o9 l7 p5 f' _/ |
蒋礼低头看着那重新有了富余的穴口,稍稍抽出一半肉棒,顶进去连续干个五六下,再抽出来小半,又干进去三四下,干得对方两腿酸软,手脚无力。6 x+ z, W @0 [- _
费林只觉得头都被人晃晕了,更加别说依旧被蕾丝内衣束缚的腰部,几乎要勒得他无法喘气。7 t6 m4 u1 {1 [8 R
“你,啊,把衣服解开,啊,我没法呼吸了,不,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0 x3 H4 q- s; \* p7 a) A; P( k
身体猛地腾空,费林就觉得腰臀都不是自己的了,脊椎一道电流闪过,他又潮吹了。" ^- [' B1 F3 u3 k* f
这混账!
; n3 i, F- {, D3 e! k5 _费林咬牙切齿,曲着腿想要挣扎,蒋礼干脆把他两条腿都抓了起来,压在了头顶上,盯着双腿之间男人那妖孽般的容颜:“别急,我今天不止会让你射精,还会让你失禁。”+ S' M+ B" z" c3 v. B
费林大喝:“谁要被你干到失禁!”# g% i+ J, R2 b! Y& Y
蒋礼笑了笑,对着那顽固抵抗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血来。费林气呼呼的,他现在呼吸都困难,这个姿势让他肚子都没法呼吸了,肺部都被双腿的膝盖给顶着,难受得很。
, U# f0 H3 c. g Y缺氧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连背部都痉挛起来。6 a" Q' C$ ^. H2 o2 ^
“呼,有点疼……呼呼,你放开我,难受,太难受了,呼,呜呜,想要吐了,蒋礼,混账,放开我……”
+ b& \: a4 ]" u _) M7 P眼看着他脸色开始惨白,蒋礼反而半站了起来,把对方的屁眼朝着脸,居高临下的再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吸得我多紧,你感觉到你的肚子在吃我的肉棒吗?”
# s; i. {3 O! ?* G0 [费林面色又变红了,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人顶开的,又是如何被人操进去的,不得不说,哪怕是他自己也忍不住要点评下,太会吸了。他的肉穴天生就是为了吃男人的肉棒似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恨不得把穴口嘟成一张小嘴,极力挽留着。等到肉棒捅进去,身体至内到外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M! R, n. ]8 U$ F6 ~7 s: C5 N! A
哪怕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费林都忍不住面红耳赤,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
! V% _$ ?: J* g7 W7 O) ^这样的抽插到底不是很舒服,蒋礼看沿着对方连泪水都泛出来了才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面对面的操进了那浪穴当中。2 \7 q% ]3 W V8 n9 g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肉棒顶得更深,费林爽得整个腰臀都在打颤,眼里的泪水滑落,看起来可怜至极,又妖媚至极,让人恨不得把他操哭,操到边哭边高潮。9 s! u0 m0 C% J# |% q2 y
蒋礼的眸色渐深,突地抱住了他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再突然落下,费林发出尖叫:“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太,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放开我,啊啊啊啊啊,慢点,呜呜……慢点,我,啊啊啊啊啊……”
9 o/ N8 p; b9 v" `( ?) W4 J强烈的刺激从肠道深处喷射出来,费林彻底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全部的感官都在那一根肉棒之上。
3 E* m& G* y1 F! V" C肉棒离开了,离开穴口了,屁眼好冷,啊,又被顶穿了,到底了,好爽,要爽飞了!* X, P, P8 _4 A0 c; }5 s( Y' @
不知不觉中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来,费林一边被猛烈的操干着,一边哭着,他也不是真的疼,而是激爽的泪水怎么忍都忍不住。哪怕一时忍住了,等到身体腾空,在即将撞击到肉棒的时候,泪腺自动自发的分泌水珠,在肉棒顶到体内后,水珠自然的迸发。
7 f$ k0 R( j" A" q8 a7 V“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太爽了,太爽了,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 Z6 Z0 Q: |. U) t( b0 P2 w
身体猛地一颤,不止是腰肢臀肉,连肩膀都抖动了起来,前方的肉棒扑哧扑哧的吐着精液,费林觉得自己升天了一样,灵魂和身体都不在一个层面了。
. p1 J0 y9 `9 p" G: F剧烈收缩的肠道让蒋礼尝到了另外一种快感,他的肉棒在对方的体内疯狂的跳动着,即将射精。1 R* G. W. N! o9 x. W. D
可是,才把人操射,他又怎么会甘心就这么交代了呢!
* `. v5 }5 q/ I于是,他直接把对方腿间的内裤扒拉了下来,直接团吧团吧塞进了已经没意识的费林的嘴里。* |3 c! G5 p8 C/ O
嘴巴被堵住,费林的眼眶睁大,接着,被绑着的双手被放在了地板上,他以背对的姿势,双手撑地,双腿被身后的男人大大的打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重新被对方干穿。
$ p7 y; ]4 U, }5 @" W A! d8 g“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Q, o* q8 e* d% C! v
呜咽声不停的从被操的人嘴里溢出来,蒋礼听而不闻,他反而将那双腿掰得更开,将还在震动的豹尾震动棒挤到了穴口,在费林剧烈的挣扎中,一点点将那东西和肉棒并排,一起捅进了浪穴当中。
+ I8 g5 k9 r+ [% B( S5 P4 S7 N费林差点就这么晕厥了过去,一会儿疼,一会儿爽,一会儿觉得升天,一会儿又觉得地板太硬。0 z% Y- p1 M) w. `( O: |
他那被绑住的双手根本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彻底的跌落在了地毯上,长毛地毯包裹着他那裸白的肌肤,无数的绒毛在他的乳尖上,他的肉棒马眼中,他那怕软的腰肢之间揉动着,太痒了,太骚了,要疯了!
4 D1 w0 O& K7 v" V4 s' U& ?3 i费林疯狂的摆动着头部,身体被破开的心慌很快就被欲望给取代。
: ]5 f& D6 V5 q2 `: g不停震动的震动棒,高热的肉棒,还有泛滥成灾的淫水充分的润滑着他的肠道,让里面两个巨物可以顺畅的把他操得摇摆不停。乳头被摩擦到了,肉棒也不停的晃动起来,连脖子都没有逃过地毯的袭击,全身都痒,全身都在发骚,连大腿腿根都忍不住颤抖,囊袋更是在抽插的过程中一会儿晃到毛毯中间,一会儿漂浮在空中。' |& _' L+ M: G4 i+ W3 N) b
“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8 b+ W& g. n% t0 ?费林的样子实在是太凄惨了,哪怕是张巍也没有用内裤堵过他的嘴巴,这会儿他才真的像个被强暴的美艳青年,无法挣扎开,无法呼救,自然也无法求饶。( K5 l3 F( h4 N- n; k
他的身体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干,不止是地毯给他了更多的快感,连一只没有脱掉的蕾丝内衣也随着抽插在身上磨砂着,简直要疯了,彻底的疯了。0 y" W- G. v* P, `1 G) D. D/ W
费林被全身袭来的快感弄得神志恍惚,他觉得自己在大哭不止,穴口早就没了感觉,可肠道也一直在痉挛,什么时候潮吹的,什么时候射精的,他统统不知道。
7 q1 E/ `" N8 Z5 q7 h/ [他只知道,太刺激了,太痒了,他要疯了。
, M' x1 Z# P4 [" R5 z+ h肉棒射无可射,最后连尿液都被磨了出来,全部被地毯吸收得一干二净,蒋礼才停下这一场疯狂的诱奸加强暴。
, K5 k% j1 d4 K: v他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青年,把他嘴里湿哒哒的内裤拿了出来,对着青年说:“叫声老公来听听。”
# ~+ F* {% s7 ~; z$ N! g& {/ e费林费力的打开眼,想要闭上,肠道里面有一阵震动。 b( t o; m9 U# `
这混蛋,果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肉棒拿出来了,震动棒居然还在里面。. P! c% }- A! ~( [9 f
“老,老公~~”" U$ h1 j$ }& H: |6 ~' L
“乖!”
( g: X$ ]* f0 Q影帝被压在浴缸,肉棒绑彩带,当成礼物被操. `0 Y0 M1 T0 r' ]: }& t: ^
那之后,费林就单方面和蒋礼冷战了。6 e; v% G& G9 W- k; I" h
张巍某天还想拉着蒋礼一起玩,费林死活不肯,张巍还想着双龙的美妙滋味,费林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张巍是不是正好干得兴起,直接一口把对方的子孙根都差点咬断了。是真的下了狠口,好几天张巍的肉棒上都一圈牙印,让他无语得很。
: t% T2 J0 @1 `2 c蒋礼倒是无所谓,他也积攒了一大堆事务,没空跟个富二代一样在家躺着收钱。# K/ q, S8 m9 W. [
于是,少见的,别墅里整天就费林一个人在里面晃荡,寂寞得很。他也不是能够委屈自己的人,你们都忙,难道我就不忙吗?于是,高傲的费林直接带着自家儿子赶各种酒会宴会,带着儿子出去认了一波干爷爷干奶奶干爸爸干妈妈。
" U' q9 v" G) t, c$ J家里余下的三个小屁孩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蒋礼的儿子看不过去,主动邀请两个弟弟和自己一起看书。张巍的儿子一见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就脑袋疼,干脆小手一挥,邀请兄弟们去看他的小马驹,就此开始了在马场跑马养马的小日子。
0 Q, H, n5 d9 Z& _0 h0 ]严岸的外景拍摄回来,就只看到冷落的门庭和空荡荡的饭桌。
0 b$ ^9 K2 [# r, s" [“好饿~”善于演戏的严岸撒娇卖萌根本不需要太多语言,一个波浪线就让严肃正经的蒋礼从中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他直接抓起手机给张巍打了声招呼就跑回了家。0 N9 Y! I' f R$ o9 u+ a3 B
家里这群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平日里一直在家没出过远门的时候还好,吃大厨的饭,吃酒店的饭,甚至在外面吃大排档都没问题。一旦出了远门,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蒋礼哭诉饿。也不知道是肚子饿,还是哪里饿,横竖蒋礼回来哪种饿都会喂得饱饱的。
- C8 ?* G# g7 p& V蒋礼其实早就知道严岸是今天的飞机,只是不知道确定到家的时间,所以,家里的冰箱一直腌制好了牛排和羊排,各种冷盘海鲜也提前要求管家备好。还有严岸爱吃的蓝莓,爱喝的清酒,爱用的各种日用品也全部要重新拿出来了,房间更是要再多打扫一遍。2 y& M& `" ]8 I/ f Q. F
严岸把行李往客厅一丢,就躺在了沙发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听到厨房的响动就知道是蒋礼回来了,他站在厨房一看,果然对方穿着围裙在忙活。
: z! u0 ^# W2 ?+ i2 M- w1 I人凑到背后,在蒋礼的颈脖边吻了吻:“真香,真饿。”
; D. c9 h: ~$ l! V1 J蒋礼莞尔:“去洗个手,等下就有吃的了。”
^4 a5 t4 d2 e* i7 f严岸用胯部磨蹭了一下他的后臀:“我觉得你想要解决我下半身的问题。”# \) y2 _# J: ]" R! G) h1 B, L
蒋礼最近都是抓着费林折腾,哪怕有张巍在,也是两个人同操费林,很少躺着被操了。严岸的暗示他不是不懂,只是有点不习惯。, O3 {. I+ D, ?: c; Q
安抚一样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你胃病一直没好,先吃饭。”! ]' ?! a7 l! U/ T% u0 f1 v
严岸知道在家没法反抗蒋礼,也不多做纠缠,一边吃饭一边说起拍外景时候的各种趣事。相比和费林一起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外,和严岸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可以聊的东西更多。毕竟,严岸身为一路爬上来的影帝,真心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那也是真的让人如沐春风,根本不存在任何尴尬的情况。
) g+ ]$ }. y; p3 C4 K一顿饭吃完,两人都有些满足。
3 d5 Y2 f+ U- ]1 \+ O% X, E O蒋礼主动拉着人去浴室泡澡。外景的地方他也呆过,知道卫生条件不大好,所以特意回家就准备好了浴盐按摩油等物品,亲自替严岸脱了衣服裤子,把人按在浴缸中泡着,自己主动给人捏肩揉颈,按摩头皮。
. T7 v& @# O# v% V* Q" a9 A; j严岸在水中的肉棒一直半硬着,等到蒋礼下水,两条腿就缠到了人的身上,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 S- J, N! d; G7 r: c: n蒋礼又抓着他的脚掌按压穴道:“别急,先好好的享受下回家的感觉。”$ ]/ `* {5 _+ W& V- q
严岸用另一只脚去挑逗对方的胯部,笑道:“我回家就是为了和你做爱。”+ H/ g: Z; v" Q! r& N$ c
蒋礼任由他的脚趾夹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搓揉,他在对方脚底的揉压也保持着力度,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起来了,蒋礼手下一个用力,严岸惨叫一声,两条腿就软了,肉棒的硬度直接下去了。/ F7 @+ @, ~0 y; \7 h; H; [9 K' D
他瞠目结舌:“你耍诈!”
" i& G& J' j5 E! E9 b! S蒋礼说:“是你身子骨太弱了,至少,肠胃都不大好,否则穴位不会这么疼。”* J( W% s" d0 k/ o" `
严岸呲牙咧嘴,一副就你道理多的表情,蒋礼也不在意,握着对方的脚腕在那一处穴道频繁的按压,严岸的惨叫声就一声高过一声,人都差点滑到了水里面去了,脑袋上一层薄汗。
) u9 ^3 p5 C# s4 H4 k) ]他这膝盖大开,一条腿在水中,一条腿被架在水面之上的姿态让肉臀下的后穴若隐若现。
! c2 [( J1 o, V/ n) P蒋礼目光不动,把脚底的穴位全部按摩一遍后,手指才顺着脚踝一路揉着小腿肚,膝盖窝,再到大腿外侧。0 {8 }6 t/ V; z3 G) u9 J, \$ d8 c, d4 \, J
大腿外侧有固精固肾的穴位,蒋礼默默的找准了位置都按压一遍,严岸就觉得体内的火苗一会儿烧起来一会儿熄灭,一会儿又烧起来,忍不住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把那条腿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你再折腾我一下试试!”
, z/ L; `* b1 R! p0 ^蒋礼轻笑,干脆两手一手放在了外侧,一手放在了大腿内侧,沿着整个腿的轮廓慢慢的撸动着,放松着对方的肌肉。
: c! I; f+ H/ ^) `3 p外侧现在又酸又麻,内侧则是又麻又痒,偏偏这个人手还不老实,两次里面就有一次碰到了肉棒或者囊袋,或者不小心夹住了新长出来的阴毛,往下撸的时候,阴毛被拉扯,整个胯部就更加瘙痒难当。
9 `( X; r9 R N. ?这会儿,严岸反而不说话了,就把头放在了浴缸上,另外一条腿搭在了浴缸边缘,一条腿任由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的肉棒在水中沉沉浮浮,囊袋里面的精水也越储越多,连那后穴也被温水给泡得软绵松泛。
( ]& i! ~+ d4 D+ l8 B7 n. w蒋礼逐步靠近,将他的膝盖窝搭在了肩膀上,只要一个伸手就能够够到那紧致的肉臀。蒋礼不着急,手指继续往上,从大腿根部揉捏着细嫩的皮肉。
( h# ^: Q' E" |7 @; m. m. E$ L) V严岸睁眼看了他一眼,蒋礼不为所动,反而试探着用手指弹了弹对方半探出头的龟头。. e4 Y% ^/ v" x2 h+ x: y7 k
严岸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蒋礼趁机把人搂在了怀里,与他接吻。! z# w/ a4 z6 p0 h6 {
严岸就一次次把他的舌尖往外顶,蒋礼就一次次把舌尖往人嘴里钻,两个人你来我往,最后蒋礼突地将人抱起,再落下的时候,严岸一个闷哼,对方的肉棒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他的后穴,舌尖自然也席卷了他的口腔。9 z& K9 H) C6 j0 A1 L r. Y
严岸几乎要把他的舌根都给咬断了,引得蒋礼一阵闷笑,笑意从眼睛里传达出去,严岸突然就卸了力,张开嘴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 b/ l3 h+ D* V8 a* K# l水面上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水纹,肉棒在肠道内温柔的抽插着。
1 ^2 S" @' K0 {4 V( k3 y$ i严岸两三个月没与人做爱,后穴紧致得很,对方的肉棒也没有全根没入,而是一直卡着一半在外面,龟头在肠壁周围打着圈的磨蹭着,把穴口和靠近穴口的肠壁磨得瘙痒难耐,浑身犹如万只蚂蚁在爬之后,严岸才哼出声来,刻意把腰臀往下沉。
1 p4 v8 w' m" u+ P. M. X两人配合默契,很快,肉棒顶到了最深处。
$ V$ N" J7 _" o0 ^5 Q( E2 g蒋礼松开对方的舌头,两人头颈交叠,臀部被人抬起,猛地落下,一个回合达成。 ]2 L R# J0 U5 n
严岸喘息着,借着水的润滑,将肉棒含得不紧不松。早就习惯了做爱的身体很快就知道了往日里的节奏,开始加快了速度。: i& K Y6 W" r' y1 ]" x7 ^$ _
“嗯,再快点,对,就是那里,啊,舒服……”! z3 e, W/ Y2 K: I
“这几个月都没有自己磨一下吗?”
! @% g3 [/ S* B3 |“啊,没有,呜呜,有什么好磨的,又出不了多少火!再用力点,啊,好棒,呼呼,再来,唔……啊,对,啊啊啊啊啊啊,还要,快点,啊……”* y# z8 J4 r; z% g# w
蒋礼啃着他的薄唇,留意着不弄出痕迹,严岸却反咬了对方一口:“看样子你这段时日过得很舒坦,操富二代操得很爽吧?”
; h5 d1 n6 j: Y' m% f蒋礼轻笑,停下来去抚慰对方的肉棒,在马眼上一点点的扣挖着那张小嘴。严岸身上不能留下痕迹,自然也不可能像费林那样穿环,浑身上下干干净净,除了新长出来的阴毛就没有别的东西。
" r8 {$ f* P. A# s0 d3 }蒋礼用手指卷着那短小的毛发,一起揉在了肉棒根部撸动着。毛发增加了摩擦力,快感也加倍了,被握住的人不得不肆意对方再快点。
7 H6 Q( k; ?: `) \9 r3 @, g0 D蒋礼干脆将肉棒塞到对方自己手上:“自慰给我看看。”
7 N9 w5 [# k7 t( F“有什么好看的?”$ @ M- g; n* o j: k
蒋礼眯着眼笑道:“天下第一美男子自慰的样子怎么会不好看!”; c( n* C+ [5 A1 R$ r2 g( [
严岸这才想起那段时间两人经常说的一些网络笑话,也不扭捏,自己握着自己的肉棒,特意特高了臀部,让整个胯部出现在水面之上。
/ E. J* ]! \8 n4 {8 I/ U+ P严岸的手上戴着装饰性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星空般的蓝宝石,光洁有力的手指在粉嫩的肉棒上滑动着,蓝宝石时不时顷入了水中,再融入阴毛当中,拍打着水流在胯部不停的冲刷,此时的男人就如爱神一般,美艳又夺目。: e S& H3 T- x5 k% _# E/ s( j
蒋礼的肉棒直接胀大了一倍,终于把那后穴充实得满满当当。* u/ ?' Q6 M$ X! y. T
然后,严岸就看着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红色的丝带,将他完全勃起的肉棒一圈圈缠绕起来,再如礼物盒一般,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 U& W* b; r& R刚刚回家的影帝,就如最俊美又最美味的精美食物出现在了蒋礼的面前。
( c& X( I- l! l% Q8 y# R0 w C蒋礼猛地起身,直接把男人掷到浴缸当中,屈起对方的双腿,快速的,迅猛的朝着那穴口干了进去。8 f6 p, R8 v/ q% ~9 k- ^& u
“啊~~~”! t+ v( _; w m U
情人干完老公干,肉穴塞花瓣,轮番操到高潮
3 w& E9 b: X* v b6 ]( P c& ?8 E严岸手忙脚乱的去抓浴缸边缘,总算避免了自己被才回家就被淹死的可能。. [/ q" Q# ]8 P- e% |2 ]
结果身上的男人就趁着他慌乱的片刻,肉棒迅雷之势直接在肉穴里面干了五六十下,干得对方的身体在水中沉沉浮浮,好几次都差点呛水。
$ m. O; b0 f# M- B, I/ C. U双腿被压在了胸口,被操干一下,膝盖就撞击胸膛一下,肉棒还挤压在了双腿之间,哪怕他柔韧性一直很好,也觉得背脊被压得有些难受。5 ]! v* n2 J E
可是,随时可能呛水的刺激感和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又让他有了回到家的真实感,被操干,被捆绑,被毫无道理的压在某个地方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欲望,无法挣扎反抗的束缚感是活着的证据。
3 K/ j. Q8 w, R) k5 a他的脑袋终于还是沉入了水中,憋气的过程中,濒临窒息的过程中,这具肉体会更加的软绵,肉穴更是从所未有的顺畅。
5 b% w1 \; I8 Z; [' _& ?: W蒋礼盯着水面下的那张俊美到极致的面孔,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亲爱的,舒服吗?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你的粉丝操你更加舒服?”
7 c$ h; a3 C8 Y8 f3 X严岸如何回答,他最后一口氧气也终于消耗殆尽,开始挣扎起来。8 p' J4 r, ^7 I( n, ~- t" }
肉穴开始绞紧,身体开始发硬,连那些发丝也在水中荡漾开更加没的痕迹,蒋礼倏地一笑,也沉入水中,抱着对方的头将氧气渡过去。0 V' q D% S, A7 e. N
严岸疯狂的呼吸着,抢夺着对方的呼吸,两人的舌头卷着舌头,肉棒还在后穴里面继续磨蹭着。严岸在水中睁眼看去,就看到蒋礼笑眯眯的眼,他伸手搂住对方,哗啦啦一下,两人从水中起了身,起身的瞬间,肉棒顶到了最为柔软的地方,严岸发出闷哼,双手抓着浴缸边缘主动去吞吃着对方的宝贝。
1 Y% {3 j' `0 c- H% `6 @" f; F“呼,呼呼呼,唔,快点……呼,啊,再来,啊,真棒,亲爱的,几个月不见,你又长进了不少!”* P; U" e' Y2 W& w @/ `4 e# i
蒋礼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胸膛里,主动固定了两个人的身体,任由身上的男人掌握主动权,一次次用肉穴把肉棒吞吃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浴室里回响着,对方时不时把肉棒全根没入,时不时又只含着龟头在穴口边缘摩擦,沉重的呼吸声在他的头顶,情到深处,严岸会施舍给男人一个轻柔的吻。
' \5 K) e; Y# ?5 D3 P# O8 F蒋礼闷笑着,在唇边的乳头上舔了一下,严岸就压着他的肩膀,快进快出,重重的落下,轻快的抬起,浴缸的水直接去了大半,严岸又让男人抱着自己出了浴室。
# }9 u4 x; M& Q' Z" `" S! J% J9 e蒋礼的肉棒一直插在对方的肉穴当中,一边走一边任由男人继续操着自己的肉棒,无数的水珠从浴室一直蔓延到了房间里。
% w/ P- [4 \6 {- O两人在墙边做爱,在镜头前做爱,又走到阳台上,在阳光下做爱。, U5 S3 w( w' P) v' q! k- @
严岸那精瘦的腰身靠在了栏杆上,双腿架在了蒋礼的肩膀上,看着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对方的肉棒已经涨到了极限,上面青筋密布,一次次冲进穴口,将他的肚子顶穿,舒爽的感觉让他想要尖叫,双腿岔得更开。
. N. O. R2 g3 k, ~5 d6 ~4 j“干我的前列腺,我想要高潮了。”, d) z/ i( x3 l: P; T2 _
蒋礼气喘吁吁,弹了一下还绑着丝带的肉棒:“不想射精吗?”
2 z, S* O8 q+ L+ y9 t5 j9 ]可严岸这会儿后穴痒得很,只想前列腺被干着,他不吱声,蒋礼也就对着那一点凸起不停的操弄。两人胯下的淫水很快就把阴毛都给弄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蒋礼怕他不稳当,把人翻过去趴在了雕花大理石栏杆上。7 s _* s) \9 j5 g
高高撅起的屁股圆润不肥腻,不去看穴口都让人爱不释手。
; g+ M. R/ k# J! u( F: C蒋礼来回摸着,又兴起的摘了一朵花放在了对方劲瘦的背脊之上,红花白肉,还有上面薄薄的汗珠构成了绯迷的画面。
" m1 b: F& F. N5 U“唔,好深,啊,太棒了……再用力点,啊,好棒,好舒服……再操我,用力操我,对,啊,啊啊啊啊……” t, ~) ?7 x6 N4 [+ A p4 z/ J
空旷了几个月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太猛烈的抽插,在炙热的阳光下,在男人凶狠的抽插中,严岸低哑的嗓音陡然断了层,身体一阵哆嗦,高潮的后穴绞紧了体内的肉棒,直接攀上了高峰。
+ G2 j7 v% _* w' f3 z" A蒋礼停下来,享受着肠壁摩擦带来的快感,他并不急着射精,在对方高潮后又把人抱上了床,侧躺着从身后搂住对方,任由肉棒在后穴中跳动着,说:“睡吧!”
/ U# R& A) D& I# G1 k6 H$ {严岸是真的很疲累了,身体极度兴奋后疲惫就席卷而来,他并没有问对方要不要继续,而是顺应了对方的提议睡了过去。
6 g3 c p5 J& M D- Z5 {, }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张巍把他压在身下,正卖力的操干着。
/ B7 k6 @6 C: _0 H- G. w. l这混账,觉都不让他好好的睡。
# n$ [+ B% Y, x, C2 X0 \" R8 q5 O“睡什么?难得回来就该好好陪孩子们玩。”) J9 G9 [# M# f) i5 @8 B
严岸彻底的清醒,下意识的问:“孩子呢?”
7 W" T& Q+ C/ s$ a- U张巍猛地一插,堪称巨物的肉棒差点把肠道都撑破了,胀得严岸都闷哼出声,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就像是陈年的酒。
. e9 H$ `; M( d2 l8 Z: G% f张巍似乎也被这一声呻吟给刺激到了,掐着他腰肢的手猛地一紧,把人的臀部提溜起来,像一只野兽似的狂操狂干,再多的瞌睡都被对方给肏没了。' J! _; k! ]( E) n i
哪怕蒋礼已经提前做了不少的前戏,可张巍的肉棒太大了,也太粗了,严岸历来都有点唬他,这会儿就被人操得闷哼不断,好几次都要爬起来跑掉。
; j! B3 N$ y+ e. s他往前爬一步,张巍就把人往胯间狠操一下,要么顶在了肚皮深处,要么直接斜怼着前列腺,顶在肚皮深处还好些,好歹不过是有点发胀发酸,可干到了前列腺就够呛了,那一点小突起就跟被巨大的石头给砸了一样,发出尖锐的呻吟,手脚立即就软了。
% z6 O% ^; V: @, F! e) X2 Q! b: z, X张巍嘿嘿直笑,双手卡着两边臀瓣,将穴口从肉缝当中袒露了出来,并且从床头柜边上抓起了一朵花,扯掉花瓣全部揉在了肉穴当中,好一会儿严岸才想起这花是之前蒋礼从阳台上摘了放在他背上的,这会儿全都进了后穴。
/ i6 v4 F' [; b9 V7 `9 b花香蔓延在了穴口床榻之上,肉棒将花瓣在肉穴里面捣得稀烂,又由里面的淫水给泡得发软,再由抽插产生的热量将花露给熏出了花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比助兴的香料还要浓郁,还要刺激人的味蕾。7 Q; s& E, d4 P3 d5 k
张巍张口就咬在了人的后颈,他操人的时候像一只野兽,咬人的时候那更是不留口德,被咬的严岸猝不及防,浑身一个哆嗦,接着就闷哼着潮吹了。
/ @4 I. x! S ]. M. P张巍哈哈大笑,把人翻过身来,将双腿拉成了一字型,看着那依旧绑着红丝带的肉棒,赞叹着:“很棒的礼物,色香味俱全!”& j5 y* \# R+ ]' G# H) n7 k: N y! ]
严岸喘着粗气:“又不是给你的礼物。”
: R. n ~. H4 m* O张巍眼睛一瞪:“给蒋礼的就是给我的,蒋礼也是我的!”
0 X% T2 M0 y& I; c# I H1 ~. ]& m严岸冷笑,张巍就发狠,一次次把人顶到了床头,发出砰砰砰的响声,严岸怕自己被撞出脑震荡,干脆抱着枕头自救,张巍又把枕头扯下来垫在了他的屁股下面,干了一二十下觉得不错,陆陆续续把枕头都塞了下去,严岸的下半身彻底比上半身高了三十多厘米,这样更加方便了对方的操干,两人摇晃的力度加大,严岸几乎深陷在床榻之中,无法自拔。8 _7 J6 l6 I. q, e0 x+ t2 ~2 H4 ?
穴口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渍声,肠道里面越发高热,下半身被抬得那么高,严岸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空中挥舞的样子,连带着那红丝带也在空中飘飞着。
y+ [8 K" P' o* r“嗯……慢点,你这个禽兽,我明天还要去剧组,啊……别,让你慢,啊,啊啊啊啊,张巍!不,不,太快了,太……啊,太重了,别操前列腺啊了啊……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呜呜……”& v( X* D! f- ~+ s, z
张巍保持一个姿势可以持续的干上大半个小时,严岸的身体明显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不得不求饶。他那挥舞着的肉棒也从正常的肉色越来越深,最后几乎胀成了青紫色,不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快感无法发泄的针扎感。9 E' [& A/ U4 k! h
严岸的肉穴已经发麻了,肉棒眼看着就要到极限,他闭眼呻吟了许久,发现张巍还在闷头操着,开始觉得不大妙,不由得提议:“你为什么不去操蒋礼,他,啊……他好像最近都没有和你一起,啊,做爱,啊不,不不不,别顶那里,啊啊啊啊啊……”严岸又一阵哆嗦,他太久没做爱了,在蒋礼的跟前还能够维持一点体面,在张巍的跟前就只有频繁被干到潮吹高潮的份。7 F7 y, w: P" {; k
张巍看着那哗啦啦滴着粉色淫水的后穴,把肉棒彻底的抽出来再猛地干进去,连续深插五六下又抽出来,再进去小半在浅处磨蹭着,再在严岸舒口气的瞬间恶意的顶得人飞起,顶得对方尖叫,肉棒在空中弹跳着就是无法射精后,才呲牙咧嘴:“谁说我没和他一起做爱?老子只要想,他就不敢拒绝我!”
' X8 M+ c0 t, H% k4 U严岸气得胸口疼,踹也踹不走对方,被操也操得不顺心,只能嘴巴图个痛快:“是吗?我看你就是干他干少了,火气才这么大。”- z; r- t/ ~. j: j
“放屁!”8 O; y* ?" U1 T( ?7 b- L& I3 l
“你在他身上找不到痛快,找我发气干什么,有本事你去干他。”
+ `: Y9 b: n& p# c张巍怒吼:“我会和他一起干你!”8 K- _+ u4 }( |* X. ^
严岸气笑了:“你傻了吧,他会和你一起干我?”) ?& l) z5 E' @3 A" I
张巍冷哼:“最近他一直和我一起双龙,把费林那混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Y- ~2 B' l% L& d& |
严岸可没有费林那么淫荡,严岸也没有被张巍和蒋礼一起双龙过,张巍一个人就够他受了,再加蒋礼,穴口迟早会裂开去。
/ Q. o7 T- \5 N: B1 _严岸心里怕得很,面上还露出一副冷傲的模样:“费林会容许别的男人碰他?”
- [* U) B1 Y2 }张巍揉着严岸的肉棒,在那铃口不停的用指腹摩擦着,增加肉棒的快感。
' }# L6 Y1 t+ d( C% ]严岸越是疼就越是要挑衅他:“口说无凭,你让我看看费林挨操的样子!”
' O! B+ U8 K2 I9 T* T" ~4 S张巍抓着丝带勒着,勒得那肉棒都变了形,亲眼见着严岸脸色发白身体发颤,才松手,继续肏干着他的后穴,道:“你是想要看费林挨操的样子,还是想要看自己肏费林的样子?”
& T1 c, h7 M) f2 A严岸眼睛一亮:“你舍得?”( f* O: S* ?; K# f
张巍说:“有什么舍不得!”只要你们别缠着蒋礼就行,张巍想着。- G( T! @5 S* b! p$ D8 Q5 q
严岸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主动把腿给抬高了些,勾住了对方的脖子:“老公,加把劲,干完了我好去找导演请假。”
! G; v' z* ~, t5 u* @( O4 T4 j张巍嘿嘿一笑,猝不及防的解开了对方肉棒上的丝带,被勒了小半天的肉棒在空中挣扎着慢慢的恢复成圆柱状,依旧没有射精。6 ?. M* H" ?$ n! ~% h3 P# m
两人都不急了,张巍的大手一边持续的给肉棒更多的刺激,一边继续把肉穴干得啧啧做想,顺手还拿起了手机,给费林拨打电话。- m B8 `) I' s) c. o
电话里狂热性爱,当真爱面把替身操到淫叫# f3 Q$ I! [$ G& e' [9 m( [7 @
张巍这个人是真的恶劣的很,和蒋礼是黑的两面。蒋礼的黑无声无息,张巍的黑明目张胆。
+ t5 ?9 p( v0 i6 [- w$ y# }) d严岸看着他拨通费林的电话就猜到了对方的打算,立即闭紧了嘴巴,电话接通,费林那边的声音才传过来,张巍就闷不吭声的带着严岸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 p2 A& d v6 j; c& x6 {8 F
严岸的肉棒得以释放,肉穴也早就被人干到烂熟,这会儿再被密集的抽插,后穴直接扑哧扑哧的水声接二连三,听得人面红耳赤。: q# u8 @* [0 J5 c9 T
费林欢喜的声音顿时停住,不一会儿,轻声问:“张巍,你在做什么?”- E6 `( A+ I, }) C
张巍没有回答,他低下头与严岸啧啧的接着吻,手机就丢在了两人的身边,别说是接吻的声音,连肉穴在后穴里抽插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 F+ @7 F! z/ m2 e严岸听得那边诡异的沉默,倏地一笑,发出一道闷哼,喘息着说:“慢,慢点,太大了,不,太快了,啊……张巍,你……慢点,啊,不行了……” {" F& y! o5 N$ ^" r9 N
张巍又去抚摸他的肉棒,原本青紫的肉棒恢复了呼吸,在男人的掌心里跳动着,偶尔一个深插,严岸就有种要射精的感觉:“别摸了,真的要射了,呜呜呜……慢点,让你慢点,都干了半个多小时了,啊……”$ ~" D$ k1 R- I! f8 X7 l
张巍咬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吸吮,吸得严岸连头皮都疼了,偏偏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根本没有断过。! A7 `0 w+ h1 K+ Z3 D$ T
“张巍,你跟谁在一起?”电话那头,费林的声音都劈叉了。
! [! G0 h8 W6 K* G2 W" {不是他不认识严岸,实在是他很少和严岸一起做爱,何况最近几个月都是密集型的被张巍和蒋礼带着双龙,别说是做爱时候的严岸,哪怕是正常时候的严岸的声音他都分辨不出来。& ]4 z6 O _ Z3 G) Y5 [
严岸笑眯眯的喘息着:“有声音,啊,别那么重……不,啊,啊啊啊啊啊……”
, P, Y0 ~% z; x( w7 @( L$ S张巍欣赏了一下他后穴里溢出来的花汁淫水,掩耳盗铃的说:“什么声音,这里除了你的浪叫还会有什么声音!快,再叫两声来给我听听!”
$ ]; A* K' P* H严岸爬了起来:“不!啊,别抓我……我真的不行了,后面疼……”) a* u. K1 r, n
张巍哪里会放过他,把爬到床边的人又拖了回来,连续抽了几下屁股,脆响的皮肉声让严岸的音调都变了,越发的暗哑和魅惑,发颤的尾音勾着人的心弦,哪怕是隔着电话,费林都觉得张巍的魂肯定被勾没了。- e u2 Y3 J) r3 c/ p* E+ W
电话那头汽车启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 p2 P$ } u" g3 x. @一路上,费林心急火燎,他直接打开了两人的共享定位,查到了张巍的位置。这还是几个人一起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开的共享,就是为了以防意外。结果,回了国后都忘记了关,张巍是真的忘记了,费林是刻意不去提醒。
i* G9 E' B. |不管那边费林如何七窍生烟,严岸这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行了,啊,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别……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唔,嗯……”2 A8 i }, f( @' f |- u9 b
被绑缚太久的肉棒终于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起先是一滴一滴的滴出来,等到张巍加快速度后,那精液才连续的往外喷洒,后穴的快感刺激着整个身体,久违的射精的感觉终于来临,严岸主动的夹紧了后穴,吞吐着里面的肉棒,同时抬高臀部,任由男人持续的刺激着自己的肠道和前列腺。
7 m: p& \* j# E/ n# @# h原本不过是数十秒的射精硬生生被拉长到了半分钟,严岸头昏目眩,无数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 z; n& v: t8 ?落下去的时候,男人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夺走了他的呼吸。
, {2 @& m2 J4 L$ h' z5 p8 B0 D严岸懒得回应他,只是四肢发软的问:“你怎么还不射?”! P5 N, F. \+ H. u- S
张巍笑嘻嘻:“早得很!”说着,直接把人搂了起来一路往外面走去。' g2 d" C! q: P. `* ?! B
蒋礼这会儿正在忙公务,张巍回来直接把没处理的公事都带回来了。两个人跟玩接龙似的,你先把严岸该操松软了,我再接替你的位置继续操。这会儿看着蒋礼在忙,干脆把人抱到你的跟前,当着你的面操。
3 `. |8 P7 ]$ T v/ p( V7 F" s蒋礼很无语,严岸反而扭捏起来了,他还没有在蒋礼的面前被张巍操过呢!
8 ^2 F2 C- d& M; ?5 f- w4 {4 ?作为一个曾经的替身,严岸其实一直很小心的避免跟蒋礼起冲突,哪怕他跟着张巍回了别墅,他也避免自己在蒋礼面前在张巍身边表现得过于亲密。1 L! ~ H- f. f/ v( d' m* O
严岸总觉得他有点对不起蒋礼,哪怕不是他的错,可相似的面容本来就像是一种罪过。 ]9 A5 z& y/ @" c; n2 D$ _# i
结果,这会儿蒋礼盘腿坐在了偏厅的桌边处理事务,张巍就抱着严岸如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坐到了蒋礼的对面,当着蒋礼的面操起了严岸。 u# D: w" \* O8 M8 c
很怪异,相似的身材,相似的面容,两个原本就很相似的人在岁月的融合下越发神似,如果不是蒋礼眼睛上还挂着一幅金边眼镜,两人摆出同样一幅神情的时候都可以说是同卵双胞胎了。
( [# h, r9 ^9 }. A. P张巍胯下操着严岸,眼睛却盯着蒋礼。
! x, a$ C7 g# U蒋礼从最初两人落座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后就继续沉浸在公文当中,严岸瞧着对方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隐约的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反而坦然了。2 l+ U+ _ r. r& y
余下张巍看看这个,又看看哪里,心里的酸味咕噜噜的冒出来,他的动作忍不住放肆起来,两只手不当勾着严岸的腿弯,还将手指插入了后穴当中。
/ P3 z7 A8 }# P: g: i( H9 ]严岸即潮吹了也射精了,后穴里面都是淫水和那两人抽插时候留下的精水,被手指一扣,连带着花汁也一起坠落下来,同时,两根手指把穴口拉扯开来,露出那带着点缝隙的肉穴,肉棒就慢慢的抽出,狠狠的撞入,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在偏厅里面响动起来。* i/ K( x" [1 H: E: a
严岸刚刚餍足的身体还带着点余韵,突地又被人重新顶弄,那肠道里面的欲火仿若死灰复燃,麻痒逐层的蔓延到深处,连五脏六腑都震荡起来。5 k$ e0 |4 b" Y) |7 j: l. i6 F: D, J0 T3 L f
“张巍!”他慌乱的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挣脱开来,张巍那钢铁一样的爪子哪里那么容易挣脱,反而又扣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在那穴口周围翻搅着。
; V, W A0 c+ e$ Q! w7 B严岸双手推拒着张巍,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蒋礼,生怕对方一个皱眉或者一个撇嘴,他的身体紧绷着,浑然不知这样的肉体反而把体内的肉棒搅得更加的紧致,几乎瞬间就把那持久不射的巨物绞出了好几滴精水。
; W) ^6 o& e* L5 C: O8 {) C6 o张巍扣挖的动作不停,反而将四根手指全部伸了进去,引得严岸媚叫一声。
' n0 F4 k5 l! \& q4 O) N; V4 B# |“真紧,放松些!”
7 }) ^" w4 _" e, y. g2 m: Z严岸心都绷紧了,有着无数张面具的影帝在这个时候反而像个毛头小子,忘记了无数种应对法子,只会干巴巴的说:“你出去!”
" j0 h6 {3 ~, A( ^张巍猛地又一顶,他刻意用了大力,肉棒直接对着了敏感处,差点把人给顶飞了,顶得严岸惊喘一声,双腿都抖动了起来,脚趾都绷紧了,两个乳粒在空中颤巍巍的晃动着,浑身粉红着诱惑着对面看起来正儿八经工作的男人。
2 ~) s% O/ v; f5 F- U蒋礼眉头轻轻一跳,他下午一直没射精,是顾虑着严岸的身体,他习惯了将欲望压制在体内,又习惯了多为别人考虑,实际上就是在火堆上撒上一捧灰,看起来熄灭了,只要一点点助力,一个火星,或者一点微风,那灰尘下的火苗就蹭蹭的冒上来,砰的成了一簇火苗。* i9 b/ c: |: X3 _( K, L9 g
浴火被点燃,他还压抑着,眼睛放在文件上,耳朵里却收集着严岸接连不断的喘息声。) S" P/ W% Y5 j V6 O4 j# I
“别,里面有些疼了……唔,太重了,不,啊……张巍,你放开我行不行,呜呜……”& Y$ u( K2 V! r" M1 D
张巍上下耸动着,偏头去啃咬对方的耳垂,在那耳坠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去亲吻耳后,那地方敏感又敏锐,耳朵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耳后的软肉也可以干到那湿滑的舌头上粗糙的触感,还有那牙齿,啃着一点点耳廓,生怕对方一个用力就咬下来一块肉。
. u: W0 _6 h7 H7 Q+ Y1 M偏生,男人操他的力度又很大,速度也狂野,好几次耳朵都从对方的牙齿缝里飞出来,落下去后又被人衔住,最后整个耳朵都被含在了嘴巴里,舌尖在耳廓里面转着,就像是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对方操干一样,湿哒哒得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 m) `2 ^1 C! ~- m“张巍,啊,张巍……不,别,太深了,受不了了,啊……”/ M0 |/ M: O; }% S
前列腺再一次被持续的攻击,严岸浑身震颤,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拍打在胯间的响声,他又被干到勃起了。& z8 E( W7 K, e% d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兴奋得很,你什么时候学了蒋礼口是心非的毛病,嗯?”: p" \! [8 G$ O0 V9 r6 I5 ]# V
严岸羞愤至极,抬眼去看蒋礼,发现对方不知道何时已经看了过来,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冰凉凉的落在了他赤身裸体沾满了精水和淫水的躯体上,让他浑身着火,肉棒噗噗噗的冒着水珠。
# o' E: q; ]8 d7 \& G“没,没有……啊,别看,呜呜……别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 _% r$ d, R2 u严岸几乎无处可以躲藏,别说是张巍恶劣的抽插,就连蒋礼的目光都让他情难自已。他有种自己被两个人同时奸淫的感觉,那道目光在审视他的身体,在巡逻他的领地,也在他所有的敏感点点出无数的火苗来。
4 m) W- r$ }6 O/ t0 O: y$ d; L0 ^- b严岸知道自己开始发骚了,无数的痒意从肉穴蔓延到了全身,脑袋里面都有蚂蚁在啃食一样。' C* P+ a' G2 \$ i# Q
“好痒,啊,好痒……呜呜,再深点,啊,张巍,呜呜……操我,快操,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3 H6 S2 \- Y: U5 k' r7 V
淫荡的呻吟漂浮在男人们的耳边,很快,也被费林给听得一清二楚。
0 }. J) P$ w" M" U, b围观影帝被肏,压在冰箱上逼着喝奶操熟淫穴
- k% M9 f k/ @4 c! P: A2 y费林直接暴跳了起来,冲过去就要把严岸从张巍的身上给揪下来,结果,他人是跑过去了,也抓住了严岸,拉扯的瞬间,严岸身体一偏,那一直干在后穴的肉棒捅到了平日根本不会戳到的地方,是一个从未被开发的敏感点。( J; m' W# S% y* j* ^
严岸闷哼一声,身体毫无预兆的抽搐了几下,在余下三个男人的惊诧目光里直接高潮了。
9 o7 `8 R) W) L; G8 s) a& ]9 W. E严岸还没回过神,费林大骂:“你也太淫荡了!”: s9 Y4 o8 u( g9 A) p3 K0 o, ?
在客厅做爱也就罢了,当着蒋礼的面跟张巍一起刺激人也就罢了,他不过是抓了一下,人居然就高潮?!# `8 E" v0 n1 c6 c% k
这不是淫荡是什么?亏他是影帝,亏他还自诩什么大众情人,亏他……
* U2 [6 L* C! c* B5 x0 a: [费林气得嘴巴哆嗦,指着严岸硬是骂不出太多的污言秽语。他的词汇量都集中在调情和经济体系,哪里懂得其他的东西。, o0 d) U) {7 _5 d8 I% x( C, H3 [" }
蒋礼闷笑着把费林搂在了怀里,看着也被打击得不轻的严岸,笑道:“好了,消消火,他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回来了,工作完成了?”
) N- \- h% x( ?& c+ l' J有人给台阶下,还是蒋礼给的台阶,费林哪怕不甘愿,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爬了下来。
. z% z$ N t) x1 Q, M他是傲娇没错,谁让他最近和蒋礼靠得太近了,接触得多了,心也就稍稍偏了那么一点点。2 k/ d/ J3 h1 B* K7 }. B! w
“你问他们!”5 R$ D- \$ |& ?# y& v9 j2 m) O0 v
蒋礼挑眉看向张巍,张巍的肉棒还操在严岸的体内,对方再一次高潮让他爽得浑身绷紧,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这会儿又在里面缓缓的磨蹭着,这就导致肠壁根本没有舒缓冷静的时间,不停的被挑逗,不停的被摩擦,那热量持续不断的输送到了严岸的体内,让他无法挣脱。
" ]' B+ {) D4 I& t2 l这具身体空旷太久了,亟待男人们精液的浇灌,偏偏一个个都不肯射精给他,导致他总是觉得还差点什么,差点让他满足的东西,疯狂的东西。
4 _- n2 d. w9 b9 A张巍把脑袋磕在了严岸的肩膀上,下半身耸动着,老神在在的说:“没什么,不过就是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而已。”) ?' l; ~2 }$ S- ]
蒋礼服气了,在情爱方面,张巍是几个男人中一骑绝尘的存在。他想要让谁不舒坦,谁还真的就没法舒坦得了。: {6 o% T) ^' M+ n6 Y
蒋礼不得不把费林拉扯到桌边:“我这几分文件有点疑问,你来了正好帮我看看。”
& j9 r- b8 `& Y2 e% c费林刻意不去看那两个混蛋,他确定挨操的人是严岸后就消了大半的火。
* |5 |7 K" f% @1 i0 \8 Y+ d- i他是真的很爱张巍不假,可他不怕张巍和旧人纠缠不清,他就怕张巍有新欢。新欢代表了无数种可能,他觉得自己支离破碎的心脏受不住。, \0 Y4 `, r1 r- M
就算如此,他在把心神放在文件上之前,依旧对着张巍两人呲牙咧嘴了好一会儿,只惹得在严岸体内的肉棒又褪去了颓意,越发胀大了起来。
# e8 n0 d' ^! |蒋礼和费林埋头在文件当中,张巍抓着严岸继续做着爱。他也实在是顽劣,在桌边上玩够了,又抱着人的臀部,一边走一边操。严岸频繁高潮早已没有了力气,只能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被动的被肏干着。那灌满了淫水的后穴就在走动当中一滴滴的漏了出来,从偏厅洒向客厅,在客厅的茶几上被压着操了五六十下。
& A# i- u, u8 V$ ~ _, J, e茶几太矮,他人被置在上面,双腿被张巍抓在了手心里,除了肩膀和头部,整个身体都差点腾空,张巍就岔开腿,把那后穴对着自己的胯下,重力操一下,再里面磨蹭三下。重的那一下差点把人压到地板上去,磨蹭的那三下就把紧张收缩的后穴给磨得越发火起,不止是肠壁在发烧,连穴口都着了火,整个胸膛都是红艳一片,像是被水墨晕开的朱丹。
% F8 n! k' ^8 w; R F6 U“啊,不行了,张巍,别操了……不行了,太深了,啊,别别别,啊啊啊啊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我很累了!”
5 w6 G+ Y) j: y t9 w张巍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一直在干活的人是我,你累什么?”5 {3 L" ~; p0 X& ]! F6 |
简直是强词夺理,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操干也很累好嘛!不止是后穴麻木了,连腰腹,背脊都难受得很,对方还没有射精的预兆,严岸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要把他干上三天三夜。9 D: H: o1 b t4 B- {0 w. v6 {4 u
张巍自然不可能把他干上三天三夜,他又不是没有别的情人,带着一只操不是他的本性。3 w l' V8 q1 D) A# b; p
于是,在客厅把严岸又弄得潮吹后,他还爬去打开冰箱拿出了牛奶给对方补充水分。3 L, N& v+ G3 m9 d: Z/ }* X
严岸很无语了,可他也真的口渴。/ H9 W2 |/ A# l0 M" P
于是,好不容易埋头公文的两个男人就眼睁睁的听着客厅的严岸在嘶哑的低吼。2 v6 }3 ? l& X' P! U, N
“你别动,没看到我在喝牛奶吗?”
& `' ~% x/ Q* `: N" v; z4 v% y“你是故意,啊,故意的吧,啊啊啊啊啊啊,不,又要,不,放开我……啊啊啊啊”
: ?9 ]* d1 @5 m( W% i; A“张巍!啊,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了,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屁眼好疼……”. O3 p( S: U+ M- D
“怎么个疼法,让我亲亲?”张巍恶劣的问。
* z+ R% k3 m1 U) ~; X* Z$ y严岸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情,大吼他:“亲个屁,把我放下来,我没力气了,你,不……”
% U% n& x; l$ d- z- R费林偶尔看去,就看到张巍居然把人压在了冰箱上,那强壮的身躯把严岸笼罩了大半,从后面只看到张巍厚实的腰臀如同公狗般,把冰箱上的男人干到失神。
# i4 Q8 h+ |- k4 m- ]对方手中抓着的牛奶随着猛烈的动作飞溅出来,每一下都干得那么的深,把人几乎要顶出了怀抱,隔得这么远都能够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和严岸的闷哼声。7 b! a% k& P3 n i7 M
费林难耐动了动,只是这么看着,他都能够想象得出张巍那根肉棒该有的形状和长度,对方用力操干的时候,龟头的力道是如何的凶猛,肉柱摩擦在肠壁上的感觉又是如何的炙热。只是这么想一想,他就觉得有无数的火苗在身体里面燃烧,越烧越旺,根本无法抑制。
4 E; h9 ~; M# H/ [5 n' n- @2 E0 g4 t他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冰箱上的那两个人,他的目光从严岸被分开的双腿上流连着。
1 D* v2 w: e' b+ k/ i9 v那双腿被分在了男人的腰际边,若是操干的力度太大,小腿晃动的频率就会增大,脚趾都会绷直了;若是抽插的力度小,或只是单纯的用龟头在肠道内摩擦,那小腿肚就痉挛般,搂着对方脖子的手都会松懈下来,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男人给抽走了一样。) K* x4 `+ ]2 d
严岸似乎叫不出声了,手勉力的扣住了牛奶盒不让它掉下去,蒋礼还在折腾,逼着他一边喝牛奶一边挨操,严岸不肯,张巍就捏着牛奶盒大大的喝一口,然后灌入严岸的嘴里,同时胯下的操干再猛地一重,严岸张大嘴无声的呻吟,牛奶就顺着唇舌和下巴滴落到两人的胸腹之上,还有残余的会从两人打开胯部挤出来,就像是射出来的浓精,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淫秽极了。3 M- Z, ~* y1 X2 [2 ?6 X
费林气得眼眶发红,他也想要被张巍这样的猛操猛干。+ z1 Z0 {8 F: L2 I% M( }
旁边的蒋礼暗暗的叹了口气,单手擦过费林眼角的湿润,又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别看!”
, p! k/ C9 a$ f. ]' I费林说:“我偏要看!”
9 U$ m$ i) E& [% d$ v蒋礼哭笑不得:“看了他也不会操你。”
% z3 F) m* d! E; d2 I. u费林更加气,傻兮兮的瞪了蒋礼一眼,又偏头去瞪冰箱上的两个人,连蒋礼什么时候把他搂在怀里都没察觉。
7 G3 u) P8 t2 F- _6 @- g蒋礼历来润物无声,他眼睛放在了电脑屏幕中的邮件上,手却悄无声息的解开了费林的领带,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人的双手绑住了,这才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摩擦对方胸膛上的乳尖。2 t- z! S' i) ^
起初力道并不重,他巧妙的跟随着张巍呼吸的频率去按摩乳头。张巍呼吸重就会伴随着严岸的闷哼,说明肉棒干得深,那时候费林的专注力会更加集中,蒋礼就会把乳头捏起来,重重的掐一下;如果听不到严岸的闷哼声,而是持续不断的啪啪啪的撞击声,说明张巍只是保持了频率的浅插,这样带来的快感更加绵密,所有的感觉会被拉长,是一个重肏酝酿的过程。这时候,哪怕是费林都会放缓了呼吸,盯着那两人胯下不停飞溅出来的液体出神。这时候,蒋礼也会放慢放缓力度,用指腹按压绿豆似的,把那小小的乳尖揉成了各种形状。
' C0 P5 K/ ]* G/ i; Q费林的胸膛会微微的颤抖,他以为自己是被那两个人给气得,实际上却是因为乳头受不住刺激,已经开始发抖了起来。7 k4 }% e) e; G2 S9 u
随后,蒋礼的另外一只手会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费林胯间的肉棒,如孩童好奇的弹着自己的小鸡鸡,有兴趣了就去揉捏一下,被其他事物吸引了目光就直接无视。蒋礼挑逗着怀里男人的时候还默默的看完了大半的邮件,逐步分类,需要仔细处理的,需要再审查的,可以直接回复已阅的,都处理完毕,抬头一看,张巍又抱着严岸站在了窗边,把人压在了窗前,从后面卡着腰肢干得风生水起。
2 g, m! m7 l- P( i严岸是个公众人物,窗户做了特别处理,从外面基本看不到窗内人的动态。可是这种做爱方式依旧会让人神情紧张,肌肉绷紧,本能的以为围墙之外路过的车辆中人会透过层层叠叠的花丛树丛,看到窗户内人赤裸的身体。
0 o) @' x3 m# w9 C5 L+ g, ~5 a' o严岸慌张的想要爬开,就被张巍一次次拖了回来,肉棒再一次重重的撞击,发出更大的啪啪啪的声音。& i0 W2 W& k$ C4 J. n
严岸断断续续的叫着,哀求着。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暗哑,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越发的诱人,蒋礼好几次都遭不住会直接射精,别说根本很少被严岸声音洗礼的费林,肉棒就在那密集的哀求声和喘息声中,弹跳了起来。/ }& T! H5 V8 }) T
两攻相互操着对方情人,面对面干到浪叫求饶. D& j& {, Y) p& e! w
等到费林发现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肉穴里面插了三根手指头,正在前列腺上摩擦着。
3 c/ Z! Y8 `% x9 u4 y“你……”费林大惊,反手就要去推身后的男人,结果,他好像对蒋礼的武力有什么误解,没把人给推倒,反而被对方扭住了手腕,上半身彻底的被压在了桌面上,裤子被扒到了底部,手指正好抵在了前列腺上,所有的反抗顿时软了下去,音调都变了,屁股抖动着,嘴里还要大吼大叫,“放开我,混账,你又欺负我,张巍,啊,张巍,啊啊啊啊啊啊,别碰,蒋礼,你这个混账,禽兽,啊啊啊啊啊……不,不,别碰!”
) Z. N) ^' O0 `: a6 `3 T" G3 D越是吼得大声,蒋礼的动作越是豪放,不止是在前列腺上摩擦着,手指还开始了抽插,数十下后就把那已经熟悉了性爱的后穴给操到淫水泛滥,又软又热了。5 E' [2 C& X5 X+ W+ a- |
蒋礼还有兴趣调笑他:“张巍现在不得空,你叫他来,是想要让他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干的吗?”
% c! K7 d- R' n- x( l费林面红耳赤,瞬间就想到了前段时间的荒唐日子。2 K8 }* n5 m j6 q( l
张巍本来足够荒唐了,加上蒋礼后,那两人几乎没有了任何底线。他们把他的衣服全部锁了起来,逼着他赤身裸体的在别墅生活,身上哪怕有衣服也是女装,要么就是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 z. F6 p& I! Y r费林不知道对那两人吼过多少次,说自己不爱女装,说自己不是女人。/ E2 ]" o0 c4 S9 O. h
可睡了一觉起来,或者挨操挨到一半,那两人就总有一个要给他套一点蕾丝胸罩或者内裤,或者是蕾丝长袜,张巍还提议过要把窗户全部改成镜子,让他在客厅里对着镜子挨操,随时随地可以看到自己被人操翻,操到尖叫或者失禁的样子。
& X8 c8 Q, n3 P对,张巍痴迷于把他操到失禁,而蒋礼痴迷于让他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穿着情趣内衣挨操。1 z4 ?; S$ e0 B6 I7 i. V, g
那两个人简直把恶劣这个词运用到了极致,简直不是人!
4 `9 x% R* `0 N) j/ M饱受折磨的费林一边暗中欣喜于张巍对自己身体的痴迷,一边又有点畏惧蒋礼不知节制的调教。他在张巍的胯下浪叫的时候,又享受蒋礼吞吃自己肉棒的快感。同样,他也喜欢和蒋礼做爱时,张巍脸上毫不掩饰的嫉妒神情。
1 |0 F ~0 X" K以至于,之后的双龙简直成了他的噩梦。6 g8 I0 e* v4 b# X
高潮潮吹算什么?他的肉穴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被那两个人调教到了一双龙就潮吹,一射精之后就会失禁的地步。
- D; T4 t3 z% b/ H" y* b. f; P2 b那两个人轮番攻击他的敏感点,轮番刺激他身上的诸多敏感处,把他的肉棒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把玩,然后抱着他在花园里,在客厅里,在阳台上把人操到尖叫失禁。
9 w5 f/ G# k, F1 R$ x# O- y可以说,那一个月,他只要是做爱,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操到失禁。9 a P3 ]! T F2 e4 ~$ |4 w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觉得自己在那两人面前无地自容,让他感觉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一降再降,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正好逃跑了。
5 o+ D$ ]. M7 h0 o事实证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0 q0 m2 J. s- M$ k' G7 Z o3 L) n
一个电话,就把他给引诱回来了,这会儿他还直接被人扒了裤子,被几根手指给操到浑身发软,前列腺发硬,肉棒更是被压在了桌子底下玩跷跷板。
y: {2 O4 z0 J% L) p蒋礼说了那么一句话后,费林就识时务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巴,只有被捉弄得太狠的时候才忍不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w K2 `, X2 c: H! B, k, S5 ~
蒋礼看了这么久的春宫戏,肉棒早就忍得发疼,这会儿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只猎物,稍稍前戏后就直接干了进去。4 J. G3 M3 ^' E9 B( Z2 y& {; f
他肉棒本来就长,前戏做得不多,故而手指还协助着把肉穴分开来,再把肉棒干进去的过程。
5 E4 ?- Z9 z, H6 f/ V/ A穴口没有出血,可里面还是太干涩了,他毫不停留的捅了三四十下,只捅得费林眼角泛泪,双手死死的抓着桌面上的文件,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W9 c6 \- l# {/ L9 l. \# ~3 X
“这么干,是很久没做爱了吗?”
& X, V* h2 P6 \, V( x费林痛得浑身发颤,还有闲心跟人唱反调:“你才没人操呢!”
8 z% J; h9 w/ F6 C" d/ g蒋礼笑道:“对,所以我很聪明的开始找人操,比如你就是很好的猎物,怎么样,还要我再给你做下前戏吗?比如给你舔一舔什么的?”" s. G( z, \. n
给他舔穴还是舔肉棒?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费林要死要活,想死都死不成。3 j6 B' ]; n+ l/ n) w
蒋礼在还没习惯和张巍一起双龙的时候,狠狠的研究过费林肉棒和肉穴的敏感度。他耗费了三天时间,频繁的刺激费林的肉棒,让他的肉棒频繁的勃起后就弃之不顾,等到肉棒好不容易消肿了,又再换一种工具刺激,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回,导致费林看到他说前戏就下意识的马眼发疼。
/ z4 I0 ], p7 z8 l0 k) s+ V7 V后穴更是不得了,被冰块,蜡烛,各种棍状的水果蔬菜,还有各种棍状的生活日常用品开发过,更加别说舌头了。
/ i; ~! @1 `4 P蒋礼舌头上功力几乎可以把人弄得欲仙欲死,那三天,除了肉棒的频繁刺激,就光被蒋礼舔穴,费林就高潮过无数次,射精射到马眼都疼了。
* Y! y' F, m; H' o4 T所以,这里蒋礼一问,费林立即惊觉的说:“不要。”
! }" o' m( X5 {& S蒋礼说:“很舒服的!”! W5 @8 z+ g6 A
“不要!”
+ X; R5 q4 P7 ?4 s. o6 O& k, N) x蒋礼似乎很惋惜:“好吧,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0 w4 D5 A( _0 i$ W他也真的不客气,就这么把人压在了桌面上,一只手压着人的后颈,一只手压在了尾椎上,拇指插入了肉穴当中,和肉棒一起操干了起来。/ o. q1 C! N5 @
肉棒频繁的撞击着肠道,把干涩的肠道干到松软有弹性,早已经习衣惯了男人肉棒的肉壁很快就泛出了淫水,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7 V& ? f2 m3 r: _! \
那拇指在穴口周围打着圈的扣挖着,把括约肌弄得越来越放松,也把那一圈密集的毛细血管给磨得热血澎湃,等到你好不容易适应了手指和肉棒的存在后,拇指又花样百出的拉扯起了穴口的软肉,把原本就撑开到了极限的肉穴又拉出一条缝隙来,无数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从大腿内侧流淌了下去,感觉像是失禁,又不是失禁。8 R% A! O) [ K0 N4 b, y; p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让你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把,看一下,仿若有什么东西黏在了皮肤上不停的骚动着。
& B% i" A: H4 g4 ?' P费林咬牙忍耐着,他发誓自己再也不受蒋礼的摆弄。可体内积蓄的欲望亟待一个出口,在眼睁睁的看着严岸被张巍一边抱着一边抽插的时候,达到了极限。' n3 E' @9 f [8 m4 h
他呻吟出声了!. h; n. N: H2 |. |
“别操了,啊,求求你别操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张巍……”' ]9 t C) U" R9 ~3 j
严岸神志不清,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了几次,潮吹了几次,他的身上不止精水和淫水,还有牛奶的残余挂在了上面,阴毛都成了奶白色,就这么被张巍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走一边抽插。
* i& N/ G9 K! \同时,蒋礼也把费林给搂到了怀抱里,同样是从后面操着对方的后穴,隔着一张桌子,张巍把严岸放在桌面上操到失神,蒋礼把费林圈在了椅子中,操到浪叫。( Z* o, H9 h! _4 X, p1 `
“啊,啊啊啊啊,太深啦,不,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蒋礼,唔,呜呜……别,别这样,太深了,你又戳到我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啊……不,张巍别开,别看,混账,你们两个混账,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的屁眼,呜呜……”
& c, {& @3 r! X费林捂住了眼睛,他根本承受不住张巍那赤裸裸的目光,似乎自己被抽插的时候也同时被所爱的人视奸一样。对方看着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上浪叫,看着自己被别的男人干到发骚发软,看着自己一边逃避一边屈服在欲望之下,把那肉棒含得更深,咬得更紧。' |0 R; o& x1 N/ _
桌子对面的严岸更是心情复杂,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和蒋礼甜甜蜜蜜的在床上,在房间里享受着二人时光,结果,转头他就被张巍干到潮吹,在客厅里留下各种淫浪痕迹。
0 ^" e$ V/ L% ]& g7 s更甚至与,他居然在费林的面前,在蒋礼的默许下,被张巍干到失神。
: P0 e; \* @+ Z- x. z9 a5 D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奸淫的感觉,偏偏他还从最初的难堪到适应,再到这会儿的无动于衷。
+ s% J `% @9 h" {4 _他听到费林的哀求和呻吟,他也看到蒋礼的肉棒一次次把那个骄傲的富二代操到尖叫哭泣的样子。对方的肉棒在中午之前还在自己的肉穴里面撞击着,抽插着,这会儿却当着他的面把另外一个男人干到扭腰摆臀。, Y8 A# M. J1 s% m& F
他不喜欢自己吗?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纨绔?
; f9 H, ^. k) F2 i严岸自卑的想着,又自虐般的盯着蒋礼在费林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 r3 n$ R8 |9 \0 r6 F2 K
听着费林的声音,看着那不断溢出来的淫水,还有那肉棒上黏糊糊的淫液,他忍不住哼哼出声,喊着:“蒋礼,唔,蒋礼,来操我,啊,来操我吧……啊,好棒,好大,蒋礼,我要你的肉棒,啊,啊啊啊,来给我,给我你的肉棒……”: _ h( L f* [
严岸想要爬到桌子那一边,爬出去半步就被张巍给拖回来,肉棒更加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肉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1 T7 }8 I& }, H9 l
那边,费林也盯着张巍,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张巍过来,张巍过来操我,啊,来操我啊,我要你,来操我,我的屁眼只要你,呜呜……”
- P' V7 `1 s4 J' s蒋礼和张巍默默的对视着一眼,他们死死的扣住怀里的男人,用尽全力的把怀里人的肉穴操得更加的软更加的酥麻,把人的穴口操出更多的淫水和白沫,他们听着男人的哀求和浪叫,心情却越发的愉悦。" F! [3 a3 q% c
对,就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就该是这样!5 p# X+ d# r: M
4P,双龙同操女王受,轮番失禁灌尿如怀孕/ c+ O& f3 @, C, ~3 R6 R# h
相比于费林的撕心裂肺,严岸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显得平静了下来。6 s p3 _# d' v3 f% c$ z
哪怕他真的很希望操他的人是蒋礼,或者,你们谁也不搭理他,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会儿,躺一会儿就好。1 F& X, @ u' \% |7 x& F N
偏偏,张巍那个混蛋成天就喜欢跟人对着干。- O( n+ h+ `! t( `6 x; j9 m
你不吭声,我就使劲的折腾你。把人驾到蒋礼的面前还不够,还特意把人的臀部抬高,让蒋礼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的肉棒是如何干到严岸体内的,让蒋礼清晰的看到那些飞溅的淫水,看到严岸那射无可射的肉棒在空中弹跳的模样。+ L6 I6 E; x; E7 l
前列腺都被磨得没了感觉,似乎是麻木了,又似乎是真的射无可射了,连后穴的淫水都少了许多。与其说严岸被张巍操出了淫水,还不如说是张巍的精水泄了大半在严岸的后穴当中。6 U! i) R. W7 U( d- v, s
严岸太淡定了,张巍太疯狂了。
% V7 K! ^) W5 A5 K( N蒋礼倒是老神在在,他历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是把费林困在了怀抱里,将对方的双腿岔开,也将肉棒露了出来。
5 E( n2 Z' B" J, D8 X张巍站着操,蒋礼坐着操,就算这样,张巍也依旧被对方给刺激得不轻。% Y3 J+ v& i B7 f
蒋礼不急不缓的抽插,他的手指一会儿揉着费林的肉棒,把那些包皮一会儿撸到龟头顶部,像是个袋子似的兜住了整根肉棒,一会儿又把包皮给扯到了根部,手指夹着肉棒把底下的囊袋也扣在了掌心里,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捏紧。/ a4 U" n1 _5 F1 x2 W0 T% ?
费林最受不得蒋礼的这些小动作,只觉得囊袋要爆炸了一样,连里面的睾丸都隐隐疼痛了起来,疼痛能够刺激他的神经,故而,他的肉棒反而越发挺立,肏一下就喷出一股精水,连续的抽插,精水就直接拉成了丝。
6 N, S3 U$ H3 ^8 c& b8 Z费林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更加淫浪,等到张巍把严岸也凑了过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相互交错着,费林自然而然的被压在了嘴底下,肉棒抵着严岸的肉棒,这么近,他抬眼就可以看到严岸疲惫的眉眼和张巍似笑非笑的容颜。
. l7 I+ X& u/ X+ }, g“唔,张巍,过来,过来啊,操我啊……”他叫着,伸手去够张巍的脑袋,强制性把对方的头拉扯过来,把唇瓣凑过去亲吻。4 f: O+ W X% z( {" Y0 E
蒋礼停了下来,问严岸:“还好吗?”: \+ s j( q5 X
严岸没了一点力气,摇了摇头。
! D4 b1 [2 U1 u5 G, @. ]' i蒋礼叹口气,跟张巍说:“换一下。”5 A* l6 w9 i, T; V5 y; {
张巍不服气:“换什么,我还没操过!”) M( J' Z7 d/ R9 h
蒋礼可不听他这些理由:“那你把严岸放下,我给你操。”
4 G; L- h7 y( h# D) m, a+ S1 T蒋礼很久没有主动求操了,张巍一听心里就应了大半,费林可不干了。他知道张巍十分垂涎蒋礼,有蒋礼在的话,他怎么办?特别是张巍这个牲口,和蒋礼一起操他的时候就跟蒋礼对着干,若是真的把蒋礼给操了,会直接把他给丢到九霄云外去。% k# I1 A+ y2 p
所以,张巍还没来得及点头,费林就直接挂到了张巍的脖子上:“不行,他是我的!”
+ N9 a# O9 H9 I2 h' `, i蒋礼倏地一笑,把肉棒退了出来:“那你去他那边。”4 x5 z1 F' I& I+ R% @' r
费林求之不得,哪怕自己穴口正滴着淫水,也迫不及待的爬到了张巍的怀里,一口气把张巍的肉棒给吃到了肠道深处。蒋礼趁机把严岸抱在了怀里,摸着他可怜兮兮的肉棒,问:“射了几次了?”. r1 Z) l& y; s3 \1 d# |* c
严岸缓缓的吁了一口气,说:“不知道,现在已经射不出来了。”
4 w( |$ u+ \) I) s6 Z蒋礼点点头,默默的抬头和张巍对视了一眼。' Y& X* {- }9 C0 Y d& X5 C' J
这两个人有时候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能够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就如现在。然而,和这两个人夜夜笙歌了差不多三个月的费林看到他那个眼神就莫名的有点胆颤,他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张巍扣了起来,笑着说:“跑什么?”
_. k" Z/ L _7 A8 {7 {) [费林说:“我,我去洗手间,我要撒尿了!”! r+ S* w9 ]* A. j# {. o# w; J
他这话一出,就看到蒋礼倏地一笑,然后,搂住了他的张巍把他翻转了过来,让费林和严岸又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 v$ w, g' ^( Y7 B9 K
费林眼睛越瞪越大,就看到他和严岸越来越近,然后,他的双腿被人固定住,穴口有手指在掰开。. D! p0 U/ `$ S8 E& @8 Z
费林倏地一个哆嗦:“不,不不不不,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账,你们又欺负我,我不要,不要,不要!”0 ~$ Q+ F+ @- N# _2 `
费林疯狂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张巍,任凭如何翻滚也翻不出张巍的钳制。他的后穴外不是别人的手指,而是蒋礼在强制性的掰开他的穴肉,一如前面三个月无数次做的那般。0 S9 U: ?( q' `1 c4 ]! a
他们要双龙,他们又要双龙了!
5 e. q# Z6 J$ w8 U( @+ T已经被双龙给玩怕了的费林欲哭无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穴被蒋礼给撕扯开,然后,严岸被人顶到了他的胯下。1 Q5 C2 p$ y4 D& s D) \: f& a
四个男人,八只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严岸的肉棒慢慢的插入了费林的体内。9 G$ `, u9 N9 r6 D" T& c
“!!!!”费林都叫不出声了,他疯狂的深呼吸,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双龙带来的窒息感,能够让肠道更加放松一些,他委屈极了,眼睛里水光泛滥,其他人却根本顾不上这些。
. I3 X2 S" W& [$ H* J9 |: a( `( r" ?终于,严岸的肉棒进去了大半,两人的四条腿彻底的交织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的。
) @' H0 B- a1 x! w4 L张巍抽动起来,他一动,费林就哼哼,实在是太涨了。哪怕严岸射了好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可他也不是半勃的状态,只能说,严岸已经到了想要射精却射不出的时候,只能这么硬着,要么把他体内的东西引导出来,要么就静静的等待着肉棒自己萎靡下去。% R8 F; r1 g! F& F# B8 z3 f' k2 o
在这个家里,别的还有可能等待,只有做爱这件事是不用等,也不会让你等。
& Z$ p/ @0 U0 ~5 g1 Q( D1 q t蒋礼的肉棒也顶入了严岸的体内,他并没有抽插,而是直接将龟头压在了前列腺上,严岸的肉棒被张巍带动着在费林的体内抽动着,他的肠壁已经失去了对快感的敏感度。相比肠道内的干脆,他倒是对蒋礼温暖的怀抱更加满意,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起来,双手虚虚的搭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 \! K2 p4 i" E" b* A四个人当中,真正挨操的人只有费林,真正在操干的人也只有张巍,可是众人却能够听到费林的呻吟声。! e7 K; M0 p/ ]4 Z7 q9 K1 F, r, A
“太大了,呜呜,好涨,啊,不,太快了,慢点……啊,嗯,别,啊,好爽,哈,好爽……还要,张巍我还要,啊,啊啊啊……”/ ]7 W' u6 i' I" k' f4 l
费林早就习惯了双龙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他反手搂住了张巍的脖子,挺着腰腹,让张巍操得更加顺畅一些。2 I& F# b* B, e! }- ]
他这个动作固然会让张巍操得更加舒爽更加深,却也会让严岸肉棒被挤压,肉棒被挤成了各种形状,再加上还有一根肉棒在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柱,那龟头顶着的不止是对方的肉穴还有他的肉冠,哪怕再迟钝,龟头也很容易被摩擦起火。5 N) U1 F3 E7 M h; `8 a$ b2 n
严岸身体的改变没法瞒过蒋礼,他从背后吻了吻对方的后颈,之后才慢慢的把肉棒退出了些,等到张巍也抽出后,一起干进了怀抱中人的肉穴当中。
# @& P0 L Z5 k7 G7 V3 k费林和严岸同时媚叫起来,费林叫得尖利,严岸却是尾音发颤,越发的撩动人的心弦。
2 h7 s) i. l( ?2 `+ [3 H& Z' \别说是蒋礼如何心颤了,连张巍手臂的肌肉都瞬间鼓胀了起来,死死的扣住了怀里的人,猛操猛干,干得费林啊啊啊啊的狂叫,肠道更是一阵有一阵的收缩。
: M/ I1 X; U* a" p4 \" V% a“好棒,啊,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张巍,啊,操我,用力的操我,对,啊啊啊啊啊,好涨啊,要爆炸了……”
% f5 g# Z- X5 s2 k他的小腿因为快感而弹跳着,脚趾卷着,肉棒摩擦在严岸的胯间,被对方一手扣住。
% O, R# K- ]+ V! L7 J1 Z- }! E. e关键部位同时被扣住,费林颤抖着,直接痉挛着潮吹了。
% x6 i/ p# c% _ W! a, m肠道的空间更加的狭小,张巍的肉棒反而越操越粗,更有加长的趋势,严岸的生存空间一再被挤压,他扣着蒋礼的手指越扣越紧,臀部绷紧,牙齿咬着嘴唇,在张巍连续抽插了数百下,闷哼一声,毫无预兆的射了。
+ j+ i* a5 o( _6 t0 o9 _滚热的液体瞬间充盈着肠道,塞满了所有的空隙,费林尖叫着:“好烫,好烫啊!”
; g- Y( g# N" ?张巍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更是加大了力度,扑哧扑哧的操着灌满了液体的肠道,操着操着,别说是张巍疑惑,就连费林都瞪大了眼。
4 L' Y/ u3 }' V; u: d# S3 r* z“你……”他盯着严岸,不可置信的吼,“你居然尿在了我的体内?”) s# e/ \" S: n `
严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他往后紧紧的靠在了蒋礼的怀中,他起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到底射精了还是失禁了,只知道马眼的关卡被打开,发泄的快感和舒畅感让他身心酥软,他甚至闭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0 j3 a4 [$ _5 X( g5 T直到,那液体持续不断,越来越热,把费林整个肠道都堵满了,把对方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m9 ]; x# E6 }. r2 S
众人才知道,严岸居然被操到失禁了,他尿在了费林的身体里了。
7 n- @; y. G5 b6 o& G费林气得够呛,他被张巍灌尿是很常见的事情,被蒋礼操到失禁最近也经常发生,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被严岸操,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位影帝也会被人操到失禁,甚至是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 T* r3 y0 y" a1 x羞耻感,愤怒感如雷电把费林给劈得够呛,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着离开。
7 O3 b, B* U P5 I/ u$ ]张巍却猛地卡住了他的腰肢:“别动,呆着。”, { ~# P5 q! g
费林拍打着身后的男人:“放开我,混蛋!”; D& p5 {4 Q: q5 r0 `
才骂完,就又感觉到一股热液洒在了自己的肠壁之上,十秒钟,二十秒,三十秒……6 W. w3 z: o! _$ l- d/ }
费林彻底的暴走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他捂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止是被严岸给灌尿了,连张巍也尿在了他的肚子里。
5 s d: V7 d7 d0 ~3 }奇耻大辱!
: O0 r7 i* h; V绑架调教,戴着贞操锁发情,跳蛋磨穴发骚2 S/ ~0 ~6 {) I8 C/ t
费林这时候才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三个人联合算计了。
8 b( Q0 K9 z: L1 C5 c+ K4 m h3 o5 ]于是,他更加气了。: ?2 H; d/ r! |$ G# X
他越是生气,张巍就越是高兴,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最后,张巍把费林抱去浴室清洗,蒋礼带着严岸回了房休息。
, p4 w; r4 o% u% y张巍还没有泄,蒋礼也没射精,按道理,张巍应该会舍了费林偷偷来找蒋礼干一炮,结果,蒋礼都抱着昏睡过去的严岸睡了一个小觉起来,张巍的人影子都没瞧见。蒋礼就估计张巍是被费林给缠住了。$ F' Y. s+ ^; S, ~' `3 }2 N8 C
费林这个人要报复也就那么点花样,玩得最熟练的就是把张巍给锁在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4 ?& I* t! f$ J& u( N严岸请了假休息了一天,之后就神清气爽的投入了余下的拍摄。因为是室内,所以,他回家的时候比较多。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就在拍摄地附近开一间房,休息一两个小时。
! [2 P8 |& h( l- m. Z4 |严岸回来,蒋礼在家的时候也明显增多,倒是费林,看到那两人的任何一个在家他就没有好脸色,大多时候干脆掉头就走,跟仇人似的。: A4 k% z- n9 T' @
不过也有意外的情况!
0 I+ Z e6 T+ u5 i3 R3 {严岸代言了张巍公司的产品,公司方面出面的人是蒋礼,费林是嘉宾之一,就算想要早退也得撑过记者们的采访再说。' x2 m o; v; Z. w: M
结果,费林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岸和蒋礼两个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居然还眉来眼去的打哑谜,趁着女明星被记者们缠住的时间,严岸带着蒋礼偷偷的跑了。
6 b! x$ V9 D) w W费林又气得七窍生烟,左右看了一会儿,也跟在了那两人的身后出了会场,下电梯,绕过众多宾客去洗手间,之后,他突地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手帕捂住了他的唇鼻,瞬间昏迷了过去。7 R0 y( n8 h8 t
蒋礼抱着怀里的人,笑道:“我说了他会上当吧,这人历来没多少防备心。”
( B8 J# W- ~# V7 c1 o+ x严岸很想说那是因为对方把你想得太正直了。
; I( {5 ?; }# k. ^两人一起搀扶着费林上了车,严岸问:“去哪里?”
0 n3 h* y* E7 J0 R/ l" p蒋礼说:“张巍出差了,要三天后回来。你不是说要去看星星吗,我们去山顶。”
: t" u# _, U$ a% i j4 X严岸开车,蒋礼把费林放在了后椅上躺着,顺其自然的替对方解开西装,熟门熟路的用领带把对方的手给绑住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之后就是皮带,西裤,之后,他就吹了声口哨。
2 S1 a6 A/ h# F `9 H& I! X( `严岸把车内灯打开,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怎么了?”
+ \8 |" B1 u8 Y( h# h蒋礼勾了勾手中的蕾丝内裤,笑说:“这肯定不是张巍的杰作,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真的很喜欢情趣内衣。”9 O" V5 {& o9 O2 ^- l: g
严岸看了眼,摇了摇头,他演戏的时候穿得最多的是戏服,对女装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他客官的说了句:“很漂亮。”' F) K' Q) j, l @9 z& [
“对,”蒋礼把那裤腰脱到一半,拿出了里面的肉棒,“特别是和贞操锁成双成对的情况下。”
+ Z% O: G& l6 I5 Q% K8 _- u张巍出差了,他离开之前直接给费林带了个贞操锁。费林身上的各种环不是白金就是黄金,所以,这个锁也是黄金制成,绝对的定制品。4 Z# d3 }. h# i o( {: M' F
锁就像个面具,组成个镂空的头套,戴在了龟头之上。下围直接卡住了肉冠的根部。蒋礼仔细的看了看,没有插尿道针。; V6 y. ~1 k* P' C
严岸问:“这东西真的能够防止出轨?”
l' {7 f, X( S% m, p; r“不能!”. @- c' \9 {- R& ~3 u
“那张巍还给他戴?”; ^' F8 \" G4 p3 b5 W# p7 Q
“情趣而已。而且,他喜欢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贞操锁就是阴茎环,要么是乳环。”6 U( A5 r2 V0 k4 B' E$ X
严岸一边开车一边问:“能替他解开吗?”0 X' B4 m" }% n- R+ l7 I
蒋礼却摸着那滚热的肉棒,笑道:“解开做什么,我就喜欢看他自作孽的样子。”& K5 |6 Q( S0 ~7 Q4 E2 r8 H1 J
严岸很无语了,干脆专心的开车,晚上的山路虽然很好开,却也要更多的集中力。
" Q' ?; @# q7 E2 ]蒋礼无事可做,翻来覆去把那贞操锁看了一遍,发现是个密码锁。锁扣的位置非常的细小,卡在了肉冠的后面。; G, _% e( s% o3 x$ m H) I
费林本身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男人,每个月都要全身除毛,不止是各种汗毛,连阴毛也是一样。而且他为了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别说是后穴经常用药,连肉棒也一直在做美白。在昏暗的车灯下开过去,肌肤仿若婴儿一样的娇嫩,静静的睡在手心里,让你内心一片柔软。
' r! H& }9 d* ^9 r7 f( U& s+ m% B9 w蒋礼直接打开了车内的暗格,从里面挑挑练练的挖出了两个跳蛋。跳蛋是金色的,上面雕刻了各种繁复的浮雕花纹,最低档平平无奇,中档之后镂空的空格下面会溢出助兴的药水,最高档在跳蛋的两头会伸出细小的刷毛,能够给予肠道更大的触感。
/ U" v( [; ]$ u4 n @: c/ O蒋礼抬起费林一条腿,先将一个跳蛋放了进去,也不推到深处,就卡在了穴口附近,在那一圈括约肌边界摩擦着。因为开着中档,跳蛋运行了两分钟后药水倾倒而出,很快,穴口周围和里面都润滑起来,再加上跳蛋本身的镂空,旋转摩擦在皮肤上的时候带来的感觉不是圆滑的,而是坑坑洼洼,导致肠壁左一块被磨得酥麻不已,右边一块却空空落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那捣乱的东西戳一下,让它动一动,挪个地方再翻滚。' d5 y) d7 P G. h
同时,另外一个跳蛋直接打开到了最高档,蒋礼拿着一头冒出刷毛的部分抵在了穴口外围。
; J( t. ]6 y) T4 M昏迷的费林闷哼一声,薄薄的嘴唇瞬间就溢出了舒爽的呻吟,喃喃的喊着:“张巍,张巍,进来,唔,进来……”
5 I' |8 Y( ?8 Z9 a- g% x% N严岸听得那近乎于呢喃的声音都觉得心口一紧,他和费林一起做爱的时候不多,就算有,费林也大多是倨傲的,沙哑的,淫浪的,如现在这样仿若羞涩的,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哀求之声,他几乎没有听过。
5 ^% R* N+ e* ~. [, H: c哪怕言语依旧是那点言语,可是音调太撩人了。8 T( y" _/ \3 o7 e0 |; e0 Q8 l0 |
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言冷语的人一旦软下了声音,用卑微的姿态,期待你的征服时,那种画面会把男人们给逼疯。# h: z6 G% |( H1 b5 y" G3 I
相比于严岸的心痒难耐,蒋礼眉目不动,持续的把那软毛在穴口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哪怕费林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了起来。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挂在了一条腿上,懒洋洋的洒在了黑色的皮沙发上。4 U. G2 ^) `. `- f
费林呻吟不断,连带着整个车厢内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严岸解开了两颗纽扣,还是觉得热,干脆把车顶给打开。白日还有点燥热的风在山林间的夜晚意外的凉爽了不少,连带着焦灼的心都安静了下来。
. R/ t; p+ X1 Q* x- Z只是,风也将后座之人的呻吟吹得满山偏野,月光时不时从树杈后面穿透过来落在了费林赤裸的臀部和大腿上,光影绰绰,格外的撩人。( o' z( H& ? ~! r
蒋礼的动作一顿,两根手指就塞入了费林的嘴里,穴口拿着跳蛋挑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7 o3 f* r& X$ O4 E/ h# |4 p
药效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瘙痒麻爽,一会儿如千万只蚂蚁在穴口啃食,一会儿又有一条小鹿的舌头在舔弄着肠壁上蜜糖,那些若有似无的触感,和连绵不断的瘙痒让他的呻吟越来越密集。他的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关闭,戴着金色牢笼的肉棒在月光下栩栩生辉,马眼里面的精水顺着缝隙滴落到车厢地上,拉成了长长的银丝。
) T/ m$ G5 X* P, f+ H“张巍,啊,张巍,别,呜呜,好痒,好痒,用力点,哈,哈哈,还要,啊,还要……嗯,张巍……”6 u5 ]2 p1 V7 k, F \ M$ h2 \0 |
到了后面,他的呻吟就含糊了起来,蒋礼的手指开始捏着他的舌头玩耍,要么夹着舌尖,要么去摩挲他的牙齿,要么与那粗糙的舌头一起跳舞。
1 w9 m" B; P5 H5 |$ k4 N昏睡的费林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贞操锁反而给了他一点快慰,肉棒越热,锁扣越冷,随着情欲越来越高,肉棒不再是蛰伏的样子,而是越来越硬,逐步把牢头胀满,龟头被勒出了痕迹,马眼直接抵在了顶部,从敞开的缝隙里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水。
4 F6 c( o8 @$ G) h/ i4 P0 ~后穴也好不了多少,药效激发着身体的淫欲,也润滑着肠道,所有的药剂在肠道内随着蠕动而沾染在肠壁上,慢慢的顺着软肉侵入了血管当中,热意从后穴直接蔓延到了腰肢,到了胸膛,最后连乳头都瘙痒难耐。+ I% k7 I( j: I8 k6 l
费林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抓挠,他的手肘缩在了胸膛前面,手肘无意识的摩擦着胸膛,绕着圈的领带偶尔会碰触到坚硬的乳尖,偶尔会在上面轻轻的拂过,那时候费林就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发出更加粗重的声音。
& b5 X' o& u2 J5 V+ k# c w& A他整个人都湿漉漉了,不止是后穴肉棒,连嘴角都留下了不少吞咽不及的唾液,他翻滚着身体用衣服和领带缓解着乳头上的痒意。他那细瘦的腰肢偶尔被月光照过,上面晶莹的汗水都在闪闪发光。
1 u" K/ U* z. }- O' S严岸不小心从后视镜撇了一眼,都觉得口干舌燥:“蒋,蒋礼……”# I. S. ]: Q7 A" R9 v+ C7 p$ i
蒋礼轻笑:“怎么,想要干他了?”5 C3 M; \ i4 ~2 ?' X' q
严岸眼睛看着前面,心思却全部都在后座上被情欲给折磨得快要尖叫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瞒不过蒋礼,特别是上次四个人一起做爱,他直接在费林体内失禁后,蒋礼哪怕再迟钝都知道严岸的心思了。# V) v. Y1 g5 A, Y4 L% h* @/ y- q
费林这个人就像是开屏的孔雀,骄傲得很,也美艳得很,女人想要跪在他的西装裤下求操,男人自然更加想要打折他的脊背,把他按在胯下操到崩溃哭泣。
9 B W' b6 R W+ E9 d严岸又不是纯粹的零号,自然会对费林有欲望。+ i: v4 |9 U, z4 y4 i- S
蒋礼抽出手指:“你来吧,我开车。”# R0 ]( v; f. d h% }% t' h5 H
车震,药效发作淫浪求干,影帝上阵操翻淫穴
6 } \. O3 _, P6 J3 Z, Q2 b; f严岸没想到蒋礼说让位就让位,一时居然愣住了。0 h9 @, G% A, n7 p+ e# g9 t7 T
蒋礼已经吩咐他把车停在路边,严岸下意识的照做,踩住了刹车后才后知后觉:“你折腾了他这么久,就这么算了?”% @7 C. M# X; n, Y" z8 Z) o
蒋礼从后座爬到前座,闻言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你以为我要操他?”
A; E+ O! U a! h7 l, C* q严岸反问:“难道不是?”* f* z$ |6 Y. x; q% }
蒋礼笑了起来:“你觉得你不在家的那几个月,我在独守闺房。”
5 H C. ?5 c6 N2 R+ E) e! {3 x那根本不可能,所以,蒋礼是把费林给肏熟了肏烂了,所以兴趣大幅度降低,便宜了他?* ?- S0 D4 b4 |0 Z% L7 v+ ?
这个理由严岸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可蒋礼已经把他拉了起来,两个人换了位置,严岸不得不爬到后座去。
* Q0 Q2 f% O6 y, Y- w8 z费林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察觉有人靠近,双腿一勾就把人给勾住了,眼珠子在眼皮下剧烈颤抖着:“张巍,张巍,给我,呜呜太难受了,我好难受,摸摸我,摸摸我啊……”- _, c$ u5 q4 `4 C" b C3 d/ @; ?
严岸开始的时候是隔着夜幕窥视了春宫的一角,这会儿直面全貌,才隐约知晓张巍为什么对对方宠爱有加了。这要是换了个皇帝来,也会被费林如今的样子给迷得昏头转向,做个不上朝的昏君了。6 I2 c; \( \( a3 T
因为姿势的缘故,费林的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了身上,西装散开着,骚粉色得衬衫被解开了上面三颗纽扣,恰好的束好了他的腰身,只露出了俏丽的乳头和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下腹部,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也不外如是。% R: t) d; X# `
特别是衬衫也没有彻底打开,一边乳头袒露在外,一边乳头还半掩藏在衣衫之内的样子,偏偏他被绑着的双手一直在挣扎着,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的红痕。如果他现在不是昏睡着,而是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一定是掺杂着委屈,忐忑,兴奋,或者还有挑衅,会一次次尝试着挣脱束缚,嘴里还发出各种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是被困住了的小狐狸,袒露着柔软的肚皮,在挣扎之余还不忘引诱你。: W$ S/ B) \: Y
若是说上半身是隔着纱帘的美景,那么下半身就是宫廷深处牢笼里的孔雀了。$ s" S) K$ x' w7 I% v/ G) K
严岸听蒋礼的说的时候还以为贞操锁就是个廉价的圆环,前段留个小便的小孔,然后再一个需要钥匙的锁。结果呢,居然就是个繁复华丽的缩小版鸟笼子,还是密码锁。鸟笼子全部由黄金铸就,几根金色的栏杆能够让你清晰的看到里面龟头那稚嫩的粉色肌肤,越是被束缚着,你就越是想要用手去戳一戳,弹一弹,甚至还想用跟小树枝去扎两下那龟头,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 W9 s, o; j5 @( G9 [1 u( s
现在里面的龟头完全充血,牢笼已经困不住那狰狞的肉冠,把它分割成了好几块,在你的掌心里跳动着。0 V# @$ n* v S3 N
更为诱人的是,那原本用来小便的圆孔彻底的被堵住了,马眼在圆圆的孔洞后面张着小嘴呼吸着,一滴滴的精水从里面漏了出来,严岸用掌心接住了它们。眼看着那精水越来越多,盛满了自己的掌心,然后再从指缝里面流淌出去。
! x4 v6 ?' c( o+ y% W5 z; l太淫荡了!( u3 r0 ]' p6 R1 r$ k
严岸想着,沾满了淫水的手就在那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引起费林更多难耐的哼哼声。
$ M& w ~: g z) U对方的双腿丝毫不逊色于严岸,触摸上去之后又发现,对方的皮肤比自己的更加细腻,是多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牛奶肌肤,只要你的手心黏上去基本就很难拿下来了。
9 }; \. T; R) S% e: M% i0 A1 A现在,对方侧躺着,两条大腿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和囊袋,那肉棒已经全部勃起,哪怕是最丑陋的包皮都是粉嫩嫩的薄薄一层,不像是包皮,而是一层撒了焦糖的奶皮,指腹一碰,那肉棒就跳一下,主人的呻吟就更加难耐一分。
! E2 o/ H9 L& A* A" s" u严岸抬起他上面的那条腿,去查看后穴,结果反而是被大腿内侧的粉色的皮肤给吸引了目光。他下面那条腿还挂着蕾丝内裤,摩擦的时候连带着内裤也一起在肉棒根部抚慰着。严岸开始还在想,双腿摩擦能够缓解多少的瘙痒,现在他有了答案。只是靠双腿之间的皮肤摩擦自然得不到多少快感,可若是中间夹杂着一条布满了各种繁复图纹的蕾丝内裤,嗯,那就堪比是拿着兔毛刷子在肉棒根部,囊袋,还有大腿内侧来回挑逗,还要加上内裤的边缘有可能会摩擦到会阴和后穴。
' u+ L/ `1 i8 [# `黑色的蕾丝在白皙的腿间,肉棒之下,后穴的边缘来回磨蹭,后穴的淫水,肉棒的精水把内裤打得湿透,越磨那裤子的触感就越是粗糙,带来的摩擦力越大,获得的快感就越多。只要一想到那黑白交错的画面,严岸就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去摸了一把对方的后穴,手指才插入一根,费林就猛地绞紧了它,双腿还卡着手腕,体内似乎有某种吸力,吸引着他去开拓。7 S. F& O& e1 D5 I5 P1 t p% C4 x
严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失去了判断力,居然跟着那吸力一起往对方的体内钻进去。
0 [ Q" \/ N# O7 `对方的肠道太热了,太潮了,兴许是有了药物的缘故,在只有一个跳蛋,一根手指的情况下肠壁居然在不停的痉挛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大声的喊着:“操我,快操我,我要,我要肉棒!”
; r. T, G" z2 y3 w+ E, G1 \严岸那硬了二十多分钟的肉棒瞬间就蓄势待发,把自己的裤裆给举起了旗子。
& _( ^2 t) i# H5 M+ v4 V) b( H: Y前面,蒋礼无声的闷笑着;后面,严岸无声的感叹着。2 Q3 I, ^ ]$ H, F0 F" b% I
他直接把手指扯了出来,掏出了肉棒,就着对方躺着的姿势,把肉棒直接干了进去。) H3 o3 q, ?, X. r% J
“啊,好热!”费林哼哼着,声音居然听起来温柔的很,肠道却是完全相反,凶狠的叼着那肉棒,一点点的往更深处拖曳。
; s( b, [" o5 z; k$ F) s* ]严岸头皮绷紧,的确是热,太热太紧太会吸了,他很怕自己刚刚操进去就射精,那样的话可能会被蒋礼嘲笑大半年。; i J; y% p8 C, L+ h
费林却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他被抬起的那条腿弓在了两人的腹部,脚趾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严岸的掌心里,脚趾勾了勾,仿佛一个偷吻,严岸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趴在对方的身上操干了起来。
3 S2 S, x, d ~* }" @“啊,哈啊,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呜呜,要,要,张巍,干我,呜呜……”
: p8 S$ |: u: F) r1 ?4 c" R) ?$ G蒋礼回头看了眼,确定严岸对费林喊出来的名字没有多大反应后才放了心。+ e, S1 u' s/ y& B6 ^) B$ v3 y
以前费林为了气蒋礼,特意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叫张巍的名字,想要挑起蒋礼的怒火。他哪里知道,蒋礼对对方喊出的名字是自己还是张巍的都不在意。+ g& e, f: P1 I& x
只有张巍那个傻子才会在意和蒋礼做爱的时候,蒋礼嘴里喊出来的到底是他的名字还是别人。1 U; t5 |7 q2 G( }& b1 J, ~ g
蒋礼不在意这些,他甚至会享受着费林的挑衅,把它当成情趣。
0 T% C$ ~4 |8 o \' G( ?! k9 q4 Z1 j只是,蒋礼不在意,不代表严岸不在意。9 U+ H# C) i e/ D
现在看来,严岸也是个很实际的人,后来再一深想,又觉得心疼。, H ^0 u7 ]% B0 @) f4 @
蒋礼失踪的那些年,张巍肯定在操着严岸的时候喊着蒋礼的名字,那时候严岸的心估计就被戳得千疮百孔了。严岸对费林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自然对对方嘴里喊的名字无动于衷。
9 j/ t5 p: s( ~2 a/ l费林却认定操着自己的人是张巍,一次次把自己的腿抬高绷直,一次次收缩着后穴,一次次发出动人的淫叫,喊着老公我爱你。; j, G: G% u# B7 d; m5 O# t( S
车顶风在吹着,根本吹不散车内的高热。
* `( {* ?* T- g, |; N0 `月光从头顶落下来,一会儿闪耀在严岸俊美的脸庞上,一会儿落在费林淫乱的身体上。! c& d+ M0 l$ v3 Z8 ~2 F. Y" d o( K
严岸越操越顺,穴口被他干出了水渍声。同时,费林体内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滚动着,摩擦着肠壁的同时也给严岸的龟头带来更多的快感。
4 Y; {3 l; F3 H0 n' Y严岸一次比一次干得深,一次比一次撞击肠道的力度大,这样导致跳蛋与他龟头的摩擦频率也加深了,跳蛋被频繁的顶到了更深的,男人们肉棒到达不了的深度。
# X3 B0 p; M/ ~. U5 R“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张巍,不要啊啊啊啊……”
: G% A T' @, C9 Q% _% x" F费林突然一个震动,马眼吐出一股精水,后穴里面收缩更加频繁,严岸摸着他湿透了的头发,在那潮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 L* B) {4 \" [- b7 [. n( {! a* D费林疲惫的转过头,眼珠在眼皮下剧烈的抖动着,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游,体内连续的快感冲击得他头脑昏沉,他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后穴当中。
& x# W* H9 p C) q; ^- A3 i他心中的渴望几乎要凝成了实质,想要肉棒,想要抽插,想要更多的快感。
+ ~8 j' {# b+ ?3 b* V: m# }直到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他迷迷糊糊的扬起头去捕捉那个吻,两人终于唇舌交缠,费林激动得哼哼出声,无数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身体更是一阵又一阵的抖动。
$ C7 R' W$ T' O3 o2 |5 z8 G, u; ?8 M他的肉棒到了极限,射精却有点困难。那东西卡着肉冠十分的难受,可是后穴反而爽得要喷潮。 M2 q. w5 n9 ]
“呼,呼呼,好痒,干我,张巍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L$ M6 E+ q9 b
严岸不得不把他一条腿压倒了头顶上,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撞击到紧缩的穴内,把落下来的跳蛋顶进去,再落下来再顶进去。* P2 ^: c) f w% j+ K
跳蛋翻滚着,跌落着,摩擦着,把两个肉体都给磨的要烧了起来。
7 d( r1 ^* E! k2 ^. g肏翻骚受,影帝摇臀求欢,车盖上舔精吸肉棒
' Y% y7 r- | [% e; v$ `张巍出差之前都会忙活一段时间,如果是白天的飞机,那么他基本都是直接从公司去飞机场。如果是晚上的飞机,那是直接和重要客户吃了饭,或者是在公司开了大会之后就直接去了飞机场。# _: p: \: C" }- k7 P" s, v( f/ @6 }
至于什么离开之前打一炮,或者是跟自己的情人缠绵交颈一个晚上,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1 [; [, B4 T* ]) @张巍根本不缺情人,相比于做爱这种原始运动,他也把工作看得十分重要。曾经的经历告诉他,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弄不到权,没有权就更加好了,情人都会成为浮云。1 ^/ H& N% ?! y$ {: q
张巍哪怕不在家,他也是这个家最大的保护伞。
8 l$ I1 u( K4 T' t6 N张巍习惯了奔波,所以,哪怕是离开之前费林缠得再紧,两人也没闲空做爱。
* [4 J* o7 L7 p, E7 o$ |# n& L这就导致三十如狼的费林一周里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也更加导致了他的身体更加容易被挑逗。+ ^2 W1 x' _, f( G/ U- i9 n4 W9 Z
严岸的肉棒加上跳蛋,双管齐下,费林的欲望一层层堆积,汽车又是一个大弯道之后,肉棒偏离了轨道戳到了另一处敏感点,费林身体猛地一震,毫无预兆的潮吹了。) L, o# H5 R# a1 t5 O
陡然绞紧的肠道让严岸脊背都绷紧了起来,他死死的压着身下颤抖的青年,一边享受着肠道收缩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要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无数的热汗。$ K+ E( Q) m8 { [' z0 X7 n
潮吹的快感来得快去得快,前后不过十多秒,严岸又开始了抽插,这一次他不再盯着一个地方猛操猛干,而是带着摸索兴致在肠道里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捅着,有时候肉棒冲到了左边深处,跳蛋却因为一个翻滚,而滚到右边的下方;等到肉棒退出去重新抽插,插到了右边的时候,跳蛋又一个打滑,滑到了左边下方;一根肉棒,一个跳蛋,大多时候王不见王,这就导致被肉棒冲击的肠道感觉到的是麻痒,被跳蛋滚过的地方则是饥渴。+ y" U3 M/ n4 ~' S& s/ o
两种感触在体内翻搅着,挑逗着,哪怕是昏迷中的费林也越发饥渴,他难耐的滚动着身体,叫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他的双腿没有力气,还能本能的摩擦着夹着的肉体,被绑着的手腕被顶到了高处,真如一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在迷药和春药的作用下越来越迷乱,也越来越淫荡。3 }/ c: \- ~- J6 R, K* k) m; F
“操我,啊,操我,好棒,好棒……呜呜,还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 i7 l" g7 _( m+ s& }3 d' `他的肉棒胀到了极限,龟头却被死死的卡在了牢笼里面,后面瘙痒,前面痛苦,换了其他人肯定会涕泪横流哀求一个释放,费林却在疼痛当中情欲越发的膨胀,他的肉棒好几次拍打在严岸的腹部,泄出来的精水在空中画出完美的曲线。! _5 w) i/ p1 ?1 x" D
“好深,好深,好棒,还要,唔,要,啊,啊啊啊……张巍,张巍,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W/ j# Y5 o8 K+ s4 N
那肉棒的颜色从粉红变成了玫红,色泽逐渐变成了酱紫色,严岸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着问前方开车的蒋礼:“这东西拿不掉吗?”
( F( e* ~7 r) Y$ }蒋礼头也没回:“什么东西?”1 E" s: a: K% S0 \" w j7 m" x
“贞操锁。”4 c# N( z C$ A6 ^4 o/ S3 [0 j% _
蒋礼老神在在的说:“拿掉干什么,他和你不同,疼痛越大对他的刺激越深,操起来才越爽。你现在是不是感觉随时要射精?他可是极品,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C8 j" \# h' g9 @0 _6 ~
这种机会,严岸有点冒汗:“不,不会出事吗?”
A) l7 d/ |8 u" j* h; P8 p蒋礼说:“放心好了。”: P2 d( b W5 g, Y. {0 M4 n% P
蒋礼对家里的这群男人太了解了,哪怕以前对费林还不够深刻,在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校后,他对费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那些地方摸一下就软,那些地方操一下就硬,比他本人都明白。4 H$ [" f6 O4 ~& e, }+ \+ J
有了蒋礼的话,严岸也就收起了自己的担忧。
% D( W @7 M* D" p事实正如蒋礼所说,操的时间越久,费林的欲望就越深,甭管你是把在压在胯下操,还是把他抱在怀里干,或者把他的身体折腾成任何匪夷所思的角度,他都能够轻松胜任,并且因为肉棒刁钻的角度而越发兴奋,那眼皮下的眼珠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看着就要清醒了过来。
2 g: M& E5 J( W& W4 g# d1 T车子在马路上奔驰着,树林越来越茂密,道路也越来越狭窄,偶尔从树丛中一眼望过去,万家灯火仿佛在彼岸,成了最近又最远的星星。
5 ~) W9 f5 R3 R- ~0 [+ s“哈,啊,好深,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啊,张巍,张巍,啊,啊啊啊……”
7 Z* ]- I5 n9 j/ h" H. w% x3 |费林的背脊彻底的弯成了弓形,双手用力的扣着车顶上的把手,一条腿被架在了严岸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横在了后座与前座的座位当中。
i. e/ v+ |5 ^1 j+ o( T迅猛的抽插让他整个人腾空,强大的快感更是让他的小腿和脚趾不停的痉挛着,那臀肉在空中抖动着,肉棒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的神经崩到了极致,疼痛更是让肌肉痉挛着,无数的热汗从每一个毛细血孔里面钻出来,肠道还在绞紧,前列腺更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 y" S* w, `2 z8 }$ ^( t0 j“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2 c1 G& I6 Z7 V% g; i, Y# T/ G0 h n一个震颤,腾空的肉体如同被心脏起搏器给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跳了一下,接着,后穴里噗得喷出了无数的淫水,费林的尖叫声穿过车顶在空旷的山顶上冲击着。
; E* l) U) _4 ~4 [8 A严岸的抽插更加的猛烈,对方的身体太热了,也太紧了,高潮的时候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你沉迷于对方带来的快感之时,还会被这具肉体里面蕴含的激情给带动,让你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 @( l6 T. |" x7 L- ?& z5 `% S% Q( g
只记得,要抽插,要操干,要让他哭泣!
4 ~7 {+ W/ H; j# ? q9 R, w“呼,呼呼”的喘息声接连不断,严岸又连续的肏干了数百下,把身下的男人干得尖叫不止,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和高潮后,在汽车的马达熄灭声中,射出了热烈的浓浆。
$ y% ~5 `4 ]5 X8 ^“唔,好热~”费林在享受着余韵的身体又抖了抖,马眼再射出了一股精水后猛地跌落了下去。
" ~+ K$ V) \/ O- X热浪在山顶的凉风中吹散了不少,身体内的热潮却久久无法散去。" Q' \$ u8 Y* |7 _& l, L- e+ s
蒋礼靠在车门边,听到严岸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这才点燃了打火机:“带了酒吗?”
9 H( {, ^) S7 i+ d严岸在里面闷闷的哼了声,低哑着嗓音道:“在冰箱里。”2 ]& t; q4 @ K8 u+ {, }9 | U
烟火成了山顶上的星星,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转头看到严岸头发潮湿的爬了出来,他手上没拿平日里爱喝的红酒,而是两瓶冰镇的啤酒。
; Z! ^( L/ c: K# k蒋礼一口喝了大半,单手搂过严岸,轻笑道:“满意了。”6 H9 Z6 l8 g% V$ C8 ]
严岸瞥了他一眼:“等人醒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 E/ V1 {! `: P/ }“怕什么!他啊,越是嘴贱的时候,操起来越爽。”
) n7 Q4 {# z) x* t. \% a5 U/ P8 x P0 H严岸都无语了,幽幽的说了声:“你倒是对他了解颇深。”
/ { C( _1 X6 ?& ~8 G蒋礼把人搂紧了些,在他的嘴边啃了口,严岸张开嘴,引着对方的舌头进来。
; f9 F6 A* h$ n) p0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车门边接吻。
4 U+ f5 s; V& R) R# \严岸的身上都是汗,射精后的身体即软又甜,回搂着对方的动作尽显依赖,舌头被对方吸吮的时候,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哼哼声,一双眼波光粼粼,竟然是少有的引诱姿态。+ U0 Z. l9 ?, S- R$ g8 }' g
蒋礼动作一顿,把人往怀里一扣,一只手盖在对方的臀肉上暗示性的揉捏着。严岸下半身的西裤还干干净净,只是内裤有些潮热,再被蒋礼的手一揉,内裤紧紧的黏在了皮肉上,肉棒就在裤裆里跳动着,两片肉臀更是被揉得软烂。
/ k$ y$ ]) x* y$ z. g严岸嘴里的酒液都被对方给吸走了,而对方口中的津液却到了严岸的口中,两人越搂越紧,严岸的一条腿插入了蒋礼的双腿之间,膝盖微微一抬,在对方的胯间来回的摩擦着。
. m8 _) X+ B; v' ^: Y2 f5 r蒋礼反手把人往车盖上一丢,解开了西裤裤链,在严岸发亮的眼眸下,低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p6 W! C! p0 ]$ }4 C0 F
“啊~~”严岸呻吟一声,一手还抓着啤酒瓶,一手已经盖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E1 J3 M+ J }+ p* _" l5 i
星空下,他看着这位与自己容貌极为相似的男人低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一个深吞,他就从心底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喘息,“嗷,蒋礼,啊……”
. |/ K$ V1 d8 _% U月光下,严岸只能看到对方头顶上一圈银色的冷光和那硬挺的鼻梁,可是,肉棒却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心底的柔软。那舌尖正在抚慰自己的不安,把肉棒上残留的淫水全部舔去,再烙上对方的气味。: H: B7 E9 [% O) s
龟头顶在喉咙口的时候,肉棒彻底的勃起了,严岸头往后仰着,手指深深的陷入了对方的碎发当中,双腿越大越开,最后变成了整个人仰躺在车盖之上,连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喘息,忍不住呻吟。0 D% H+ B" s/ T" B9 j
“亲爱的,唔,好棒,哈,啊啊,蒋礼,唔,啊……”3 K8 E7 D9 H& M
明明没有被碰触的后穴开始自动分泌淫水,明明刚刚操干费林的时候他的后穴没有一点动静,可只要蒋礼碰一碰他,摸一摸他,舌尖在他的肉棒上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主动的分泌了淫水,等待对方的降临。
4 m; _" X1 E! U! ^. q) E5 |“可以了,啊,可以了,进来,进来操我,蒋礼,啊,啊啊啊,不,我不要射在你嘴里,操我,快操我,啊啊啊啊……”1 m! T2 K5 z# T6 R! y4 H
严岸踹掉了自己的西裤,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在明亮的月光下,在冰冷的车盖上,敞开了身体,呼唤着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8 h/ I3 h3 E: n( l* C" v o
女王受第一次开荤,反攻影帝淫穴,边哭边干& n* J" c, f# ^ _5 m0 ~4 P: U% D- g. ^
蒋礼嘴里还叼着烟,双手稍稍用力把车盖上的人往胯间一压,肉棒噗嗤一下就全根没入。
, j9 j, N+ @: l9 g严岸闷哼一声,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肢,穴口一张一合,又把肉棒吞进去了一些,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往前顶,一个尽力吞。, H3 c, I, w/ |: e D) @( O
蒋礼听了一路的淫声浪叫,肉棒早就坚挺,干入严岸体内后先是猛操猛干了数百下,把那肉穴干得噗嗤作响,严岸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在山顶广阔的夜空下大声的淫叫,双腿紧紧的困住男人的腰身,用自己的臀部去撞击对方的胯部,把自己的肠道操到松软,操到淫浪,他才抓起酒瓶重新喝了一口。5 r& t! ? c6 Y; Z, P6 o
蒋礼凑过来,与他接吻,直接喝了一半的酒液。多余的酒液就顺着嘴角流淌到胸膛上,衣襟上,打湿了乳头,弄脏了胯部,连肉棒上都沾了一点点,酒香四溢。
/ m- X; h" W1 C( n车盖上肉体逐渐滚热,酒瓶打翻了,裤子弄湿了,蒋礼抱起怀里的人放在草地上干得凶猛。
& Q+ o, B p& t) e“啊,哈,好棒,好深……对,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啊,再来……猛一点,肏久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k! z7 L/ j( C' _) K# v3 x- d+ r% z
严岸双手撑在了草地上,双腿盘在了男人的背上,头部扬起看着对方在夜幕下操干自己的样子。
& i; k0 k# d5 n这张相似的容颜总是给自己一种似乎自己在操着自己的错觉。可是,蒋礼沉浸在性爱中的样子却比自己更加充满了野心,仿佛带上了张巍的某种气息,额头上的汗珠,咬紧的唇瓣,还有手臂上鼓起来的肌肉,无不显示这个男人充满了力量。
3 I$ H; w Z6 q, J8 U$ E严岸沉迷于此刻的欢愉,不自觉的舔着唇瓣,放松了自己的肉穴,勾着男人的脖子,彻底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蒋礼靠在了车上,严岸树袋熊似的攀爬在对方的身上,主动耸起屁股去吞吃肉棒。
& A* p/ L5 q9 U$ _- x3 p& {他用前列腺去摩擦肉柱,用穴口去吞吃根部,用肠壁去吸吮龟头,蒋礼抱着他臀部的手猛地一紧,张嘴就咬住了乳头。! [+ E+ K0 s# \0 r6 O0 h. b
“啊……”严岸淫叫了一声,反而把屁股摇得更加孟浪,一次次重重的落下,把龟头吃得更深更紧的地方,就这样也不肯轻易的出来,而是含着那根宝贝在体内左摇右晃前后翻搅,把所有的肠壁都给磨得发软发骚,把穴口磨得糜烂不堪,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臀肉上,引起震颤。
" b* J# m, x% S. n# J微风吹起他的衬衫,把他衬托成了山林里的精灵,逮着个俊美的男人就去吸干对方的精水,榨干对方所有的元阳,把人困在自己用情爱织就的网里,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 i$ d6 [' y) M9 {% C
他迷乱的去和蒋礼接吻,接吻的时候就主动的收缩着穴口,如孩子吃着冰激凌,慢吞吞的吸着美味的汁水,用肉壁去温暖那高热的肉棒,胸腔里还发出各种喘息和闷哼,告诉对方,自己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做爱。
! F' N4 Q- X4 `蒋礼摸着对方的碎发,炙热的吻从嘴角到下巴,到颈脖。& M" Q) S5 b+ a- |: w
严岸抬起头,抱着男人的头,一边享受男人的吻,一边享受男人热烈的抽插。; K/ M( `. @1 b" r, ]9 o
月光静静的打在了他们相拥的背脊上,仿佛永谐的画。1 p: E* ^5 N# V; j: }
直到一声喝骂从车厢里面传了出来,费林醒来了!) ?/ U, I9 s1 W5 O5 N
费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绑架的一天,在醒来的初期他就察觉到身体里面的不适,有个跳蛋还在体内孜孜不倦的跳动着,除了跳蛋,里面被淫水充盈的感觉也十分的熟悉,再加上车厢内残留的麝香味,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人强奸了。8 f% I3 } I3 K2 |
他费家最得宠的儿子,张巍的情人,被人迷晕后带到车里车震强奸了?!
! T8 P2 ^2 M6 ^5 f' h这事说出去,谁都没法善了。
( X& G! r4 g: C那一瞬,费林几乎想要生撕了绑架他的人。' T% e( z5 H9 D
他狼狈的忍住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一点点从湿哒哒的座位上爬起来,刚刚坐稳就又跌落了下去,肠道内的跳蛋被挤压滚到了一个平常根本不会被肉棒触及的敏感处,费林差点就淫叫出声。6 O7 e: D# j. h! T7 S
他听到了车厢外有人做爱的声音,混乱又慌张的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外面的人是谁,只要有声音,他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额头上的热汗被风一吹,直接凉了,身体打了个哆嗦,硬生生的把体内的浴火给压了下去。) K) O4 Q; `- J- i( @
他借着窗口的月光看到了自己半赤裸的身体,已经肿大的乳头,半勃起的肉棒,还有挂在光裸小腿上的蕾丝内裤,加上皮沙发上黏腻的水渍和奶白色的精斑。3 Y: J9 y9 Z9 o0 P/ } k. x
他又想要骂人,可是,外面的呻吟声那么大,他只要稍稍用点力喘气都会引来绑架人的新一轮的强暴。费林再高傲,也不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 d9 k5 k0 m, t' e) l1 `7 W* B8 Y( P% U! l结果,费林就在车厢外接连不断的做爱声中,艰难的扭动着手腕把领带给折腾了下来,再抖擞着身体穿好了内裤,捡起长裤的瞬间,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 J; a$ E7 c! e# I+ A* D
这辆车,他见过。
' O2 [" x' F9 ]1 ^$ B- T. s" K再接着,外面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递了过来,越听越耳熟,越听越气愤,他终于爆发出了喝骂声。
0 m& Q) C9 \ c, A' n8 c“蒋礼,你这个畜生!”1 P- R! Q9 p6 Z" C: a
蒋礼动作一顿,从严岸的胸膛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看向后座里面的费林。
, _/ T0 X" q- J. z2 ~' Q费林踹开车门,起身就要去锤死那个混蛋,才踩到草地上腿瞬间就软了下去,气势汹汹的人直接矮了半截,跪在了草地上一脸震惊。
" a7 J6 u, o7 n3 W蒋礼的肉棒还放在了严岸的体内,他老神在在的在肠壁上磨磨蹭蹭着,颇有闲情的问:“怎么了?”9 l% j& O3 }1 h2 w# J* U! n# k
费林脸色几经变幻,终于开口:“你,到底射了多少东西放在我体内了?”9 E4 U! M- ^9 u/ {
严岸神色怪异,蒋礼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脊背,笑道:“没多少吧,射精再多哪有你自己的淫水多。”, E9 x& @0 \! Y* G, }/ D7 @- s
费林气得脸都扭曲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一动,体内的跳蛋就蹦跶得越发欢快,被操到软绵的后穴直接扯开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滴出体液来,仿若失禁。
7 m( C$ B! U% i" A. m费林还从来没有在这两人面前如此的丢人现眼过!: i+ k' X3 M# [; i0 a* o e
愤怒把他的体温一而再再而三的烧得旺盛,滴滴答答的淫液却一遍遍的将他体内的火苗给浇熄。
( D' n7 j/ I7 R$ v r8 J* _跳蛋根本不知道主人是如何的羞恼加愤恨,孜孜不倦的滚动着,他人往下一坠,跳蛋正好摩擦在前列腺上,费林情急之下只好把呻吟压在了肚子里,眼眶顿时就气红了。4 V. e1 R0 A) o# X8 _# Z6 w
他被蒋礼和严岸联手给迷晕了,还在车子里面被这两个混蛋强奸了,现在对方还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一边做爱一边讽刺他是个浪货。/ [ l3 p, e x2 ?* @' b$ h% A4 P
费林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哪怕当年对张巍死缠烂打,他也没有受过天大的冤枉。
s) K* ^5 }- E2 y+ _0 H9 a费林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蒋礼,值得他把自己当成烂泥一样在地上踩。严岸没有回来之前倒也罢了,就算是被蒋礼调教那也是两人私下的事情,在张巍面前把他肏到潮吹,看着他失禁崩溃大哭也就算了,反正严岸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费林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蒋礼当成个货物一样,说昏迷就昏迷,说玩弄就玩弄,现在还一副你自己犯贱你自讨没趣的样子……
* m2 r2 P) ]- B0 t) v2 v费林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他还从来没有在严岸面前哭过,也从来没有在蒋礼面前示弱过,可是,就在今晚,他被这两人联手玩弄在掌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了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4 [% q9 F9 h5 w3 I. `* G3 v可是,就算再大的愤怒,在此情此景下,费林却被对方一句话给堵死了。3 Z" K- d2 p* p8 ]/ k. \
他的手揪着车门把手,双腿颤抖的蹲在地上,突地抓起一把碎土朝着那两人投掷了过去。
$ Z1 f- \ j3 n1 }& X8 ~蒋礼并没有躲,他只是搂着严岸背过身,任由那泥土和碎石打在了自己的背脊上。5 `& l) B5 f# A* }; K5 m1 a
费林更加气愤,足足丢了数十下,他就像隐藏在黑夜下的孩子,孜孜不倦的朝着大人丢着东西,发泄自己胸中的怒火。
5 e8 ?7 c$ M/ E N严岸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把我放下来吧!”
x! ]8 X' `7 C: l0 n7 Y蒋礼冷笑:“怎么,你也替他委屈上了?”
6 j& h% U# [8 `6 D, L, {' [- J“不是,”严岸说,“你回下头。”
. T. }+ ?. s8 N* o+ G( w6 e蒋礼还是把人给放在了车盖上,确定身后没有动静后,这才侧转过身,又一把泥土砸在了他的大腿上,砸他的那个人则满面潮红,眼眶泛泪,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的朝着他丢东西。
! V, F7 p' X4 O9 m1 I( S+ C) C蒋礼倏地一笑,对着地上的男人道:“还有力气?”
# l0 ^8 t/ U1 @6 U2 @1 I费林缩了缩鼻子,又去抓身后的泥土,他身前一圈草土都被他抓干净了。
- {) b/ U6 V% D o; {蒋礼说:“要我抱你起来吗?”
5 W6 a! k K" S1 C3 W* j: w( E" P费林牙缝里面蹦出来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r" s9 G& `/ O3 O
蒋礼直接走过去,在费林的挣扎中一把把人扣在了怀里,手指在那贞操锁上摸了一把,余下两人就只听到夜空中清脆的一声‘咔嚓’,那看起来合得严实密封的锁扣居然就这么打开了。0 X& ]9 R! k) l
贞操锁的牢头直接从半硬的龟头上滚落下来,跌在草地里。' r; u' T @! _1 k+ K- Y7 c+ O, j
“你……”费林都震惊了,浑然不知道对方如何解开的那东西。3 x* }- M# q1 i: |) T9 n$ X
蒋礼抱着人走向严岸:“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欺负你?”
' V3 M4 z E. K3 r费林道:“难道没有吗?”2 S4 V D- C$ e" C( I1 R) X
蒋礼说:“我这算欺负?那张巍给你戴这种东西算什么?我不把你当人看,他就把你当人看了?”
6 Z( E/ P* h1 x# ]严岸和费林同时一愣。9 P9 ^! W. Y Y
蒋礼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被贞操锁勒得青紫的肉棒,口气依旧冷淡得很:“你别告诉我,这锁是你自己要求戴上的!是,最初的阴茎环和乳环都是你自己主动戴上的,你戴了那东西,张巍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所以,你不敢摘!张巍要出差,他说给你弄个好东西,你就任由他弄了。他不把你当成情人看,你还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你说你贱不贱!”# z' d' x( t8 R" m* \ i4 I0 s) D
费林直接把下嘴唇都咬出血了,到了这会儿他反而没有了眼泪,哪怕被安抚的肉棒疼得不行。那些疼痛反而在告诉他,他的自尊被什么践踏过。# E1 J. b; J' T) e; u3 R8 e; _
蒋礼说:“我早就提醒过张巍,不要给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情趣,偶尔玩一玩就够了,不要每天把这些污糟的东西安在人的身上。他不听,你也由着他。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引导着张巍把你当成个贱货,你说,你如何要我把你当人看,如何让严岸把你当成张巍的情人?”1 Q4 w. ^5 W7 b6 m
明明是质问,偏偏他的语气太平淡了,似乎他也真的没有把费林放在心上,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f. h4 o6 ?7 G/ m) Z! q
你要别人尊重你,你首先要自己尊重自己!: N0 ~2 f. {, \. M/ X9 _ W
很简单的道理,为何没有一个人跟费林说过?# e* i2 o6 H& D; l G; a% v: a6 q
蒋礼碰了碰严岸的小腿:“来!”$ Y1 R* r. V3 C1 a7 |
严岸看看哭得无声的费林,再看看蒋礼,重新在车盖上坐稳当,并且主动的掰开了自己的两条腿,露出那湿漉漉的后穴来。
# y4 I7 U* F$ [9 E蒋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抱着哭得泪眼朦胧却没有一丁点声音的费林,把他涨得青紫的肉棒慢慢的放入了严岸的后穴当中。" ?# Y7 g, r6 a
费林的肉棒可从来没有进入过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的肉穴,他对张巍的妥协导致家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做一号,就他没有可能。/ ]0 I6 v* N z- |9 M
他给自己戴上了枷锁,无端的把自己放在了最低的位置,再用最高调的姿态来强调自己的地位,这是可笑的,是畸形的。- a& b$ A' C, V
蒋礼以前可以忍耐,可是,小白走了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法忍耐了。
; e' Z% M* E' {; r6 Z# ^肉棒在三个男人的眼皮底子下进入了柔软的肉穴当中,严岸和费林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个是感受着对方肉棒的硬度,一个是感受着对方肉穴里面的软度。2 f+ {, |4 F, f& U
严岸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那肿胀不堪,甚至是有点难看的肉棒一点点的挤压到了自己的体内。在进入的瞬间,他清晰的听到了对方的吸气声,莫名的觉得有点想笑。
2 ]1 Q$ W9 v5 Z; ?: { y费林抬眼就是影帝那极具冲击力的美貌,顿时眉毛一竖:“你笑什么?”
4 @( s$ P8 O+ ]+ }. }0 y/ P严岸说:“没笑什么?”8 I, ~1 M0 a$ f' h4 F8 y# Z
费林自暴自弃的说:“没看过人操你的屁眼啊!”
) ~& o1 d2 m9 |7 ]严岸继续说:“见是见过,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给处男开荤。”
: |$ n8 q9 C! g! i费林一直做的零号,肉棒除了射精还真的没有操过任何人,可不就是一直没开过荤吗?# O1 j. ]) t2 a9 V
严岸说的是事实,可费林莫名的觉得对方在对他开嘲讽,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9 J2 }% t3 S2 b) h- P* e0 D
蒋礼趁机把他的臀部往前一推,肉棒全根没入了肠道之内,两个男人同时闷哼出声。: \4 d& |' U" L' ^! Y' n. @7 a
两受交锋,相互反攻,双龙加跳蛋,越操越浪
1 \2 q, p5 F- k/ F费林不是没有生出过找个合心意的人过一辈子的心思。
7 Q& V: q P5 P+ p他在遇见张巍之前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女人,是张巍硬生生的把他掰成了GAY,并且在他结婚的当晚,在一墙之隔把他给强暴了。他的妻子在隔壁听了全程,从那之后,他们夫妻名存实亡。
) l2 `# c! o0 n- g4 t+ `) j- Y他也彻底的熄了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的可能,自然也没了在床事上一展雄风的机会。
8 [; ]+ [ t; `9 z0 x他那么骄傲一个人,被逼得只能被动挨操,怎么不气,怎么不恨。( N/ I0 i. Y9 X3 `+ \1 O# L4 e% g
他最初纠缠张巍也并不是什么爱,纯粹是恨。谁知道,恨着恨着把自己给搭进去了。2 h5 Q W+ s& I! k
所以,费林看不起那些跟张巍纠缠不清的人,他也潜意识的觉得自己犯贱,可是没法子,他已经无法挣脱张巍的五指山了。, J: S0 k& E0 t D
结果,在今天晚上,他再一次被张巍的爱人设计,被迷奸,羞辱的感觉几乎让他以为回到了当初那个洞房花烛夜的夜晚。
/ o! i3 P& E& |3 z* h8 b* q7 z败在张巍手上他无法挣脱,败在了蒋礼的手上,他如何甘心?!
- b$ u& e' k) S& s7 I# g; Y P结果,峰回路转,蒋礼抱着他,引导着他,尝试到了真正做男人的机会。
/ j+ W [/ j& F$ g0 K+ V" b9 {肉棒不过是进入了一半,他浑身就被雷击了一样,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怕被人发觉,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一双眼盯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送入了严岸的体内。/ n! c: o& k9 Y$ _& D, C
这个过程很短,对于费林来说却有无数个日夜般那么长,他一度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 |1 t; r! O4 E/ m4 s3 V肉棒逐渐被炙热包围,龟头的感觉更加清晰,头部越来越紧,有什么东西在不远处勾引着它,吸吮着它,让人想要逃离,又想要更进一步。
. d$ @3 |8 u; z( `, c3 z“唔……太紧了,不行,啊……”( N' G; g/ C8 f; t# S8 m
蒋礼实在不是个磨蹭的人,他直接推着他的臀部,把肉棒全部送了进去,费林就觉得自己陡然被推入了岩浆当中,燃烧的火焰差点就把他焚烧殆尽。肉棒惊慌的跳动着,脊背绷紧了,一双腿反而被人掰得更开,接着,在他看来一直很安静的严岸突然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两根手指在他的囊袋上颠了颠,费林就觉得眼前流星划过,他下意识的扣进了对方的手腕,“别……”
4 d$ ~: }( l) O1 D穴口突然收缩一下,费林倒吸一口气,严岸居然就这么抱着他的双腿压在了臀下,白皙的肉体一抬一压,肉棒就被动的在那体内抽插起来。# }9 q& _2 w8 ~7 q, P8 ]% @& k3 _1 o
费林吓得浑身汗毛都要炸开了,严岸反而在他这些有趣的反应中闷笑着起起落落,他不像是个挨操的零号,反而像个掌控全局的一号,把费林的肉棒吃得啧啧作响,也把对方的身体干得激荡不已。
* J+ d5 u$ s2 X* N* {0 c“不,别……会射,蒋礼,放开我,啊,太快了,不行,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1 r7 `- A; a" |( h7 H) b& @7 Y费林双腿猛地一瞪,蒋礼差点被连带着飞到草地上去,还好对方的双腿被严岸的身体压着,严岸抓着那腿用力,费林的下半身彻底的落在了车盖上,而严岸直接压着他的肩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频繁的吞吐着那惊吓过度的阴茎来。
' n# G# b4 i, N0 P: N3 L# q# _3 \) Y费林的后穴里面还有跳蛋,肠壁已经把穴内的淫药全部吸收。他人清醒后是又惊又惧,根本没顾得上那个跳蛋,这会儿肉棒终于有了归处,人缓过了那一阵紧张忐忑的瞬间,跳蛋的存在就格外明显了。
& ]/ I5 h/ y: x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肠道会热到这种程度,也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肠道会紧到这种程度,每一次深插他都感觉自己撞入了一块热豆腐当中,即感慨豆腐的柔软和细嫩,又被对方的灼热给烧得心火旺盛。
4 D5 h- n. L# p1 C4 Y: z! E严岸明明是挨操的那个却硬生生的变成了控场的人,他双手压在了费林的肩膀上,一次次将费林的肉棒吃到体内。处男的肉棒,和张巍蒋礼这些老油条的肉棒的滋味是完全不同。
* {! J M, ?, t) Q: k严岸看着费林美艳的面容,几乎可以从那冷硬的神色中看到对方的内心深处。
: I' r( H/ Z5 _4 Z“是不是很爽?我的肉穴紧不紧?很柔软吧?”严岸一叠声的问着,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
1 a5 r. U& T! P8 V: i) P) [对方身上的那件衬衫依旧挂在了臂弯当中,每一次撑起身体,那衬衫的衣摆就打在了费林的大腿外侧,仿佛一只调皮的手,在微风中不停的撩拨着他的肌肤,引诱着他去追随它的主人。+ y2 [, x# K9 L$ S! d, p
严岸低下头去,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细声细气的道:“告诉你,你的肠道比我的更加的软,操起来也更加的浪哦!”
" a" Z5 b2 H" W/ ?3 Z“你!”
# c: `! t6 X6 G1 ~严岸笑着,两颗尖牙时重时轻的啃咬着那小小的肉垂,靠得这么近,对方那双微挑的眼直接贴着自己的脸颊,太近了,都可以看到里面自己的倒影。 K0 M2 \, j- X+ l3 n% C/ p. _
“你不知道吧,今晚真正迷奸你的人不是蒋礼,而是我!是我咬的你的乳头,是我把跳蛋顶到你的肚子里,一边操你的屁眼一边顶着跳蛋把你操到高潮。”他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你射精的样子太美了,美得我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
; b2 Z& ?, ]7 o1 H/ E“严岸!”% Z, F+ m v1 y4 A9 c
严岸轻笑,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如愿的听到了对方的闷哼声,接着,自己体内的肉棒频繁的跳动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 f0 ^$ }* w0 j4 `7 ?9 ]+ {严岸立即加大了落下的力度,他这会儿并不是要自己高潮,而是单纯的要把费林弄得射精。
9 X: Y. d" g J/ U1 Q难得蒋礼入了心的新玩伴,当然要彻底把人给拉入坑,彻底的沉溺在他们两人织就的温柔乡才是。" j/ }2 K/ H: b4 F$ z
费林本来就是第一次做攻,肉棒进了肠道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再加上跳蛋的助威,很快就扣住了严岸的腰身,几下冲刺,直接就射了。
0 ^. D' r# B+ c被人操到射精和自己操人操到射精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费林好一会儿都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久久落不下来。; _- f9 T9 Y8 c
蒋礼的肉棒卡入他肠道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直到,他的双腿被严岸盘在了腰边,从臀下到了臀上,从大腿下面挪到了大腿上面,他才隐隐的觉得不对。
% ^7 |, v: Y3 w/ g) ^& o1 C! ^0 G可是,等他挣扎着清醒的时候,严岸的龟头也卡了半个进入了他的肉穴之中。
2 S; j n& j' a6 `' x, v“你,你们……”后知后觉的费林这才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
) p1 R: |) i3 c- u; l2 B6 w. h两根肉棒,一根进去了大半,一根进了半个龟头,肠道深处还有个跳蛋。
( j+ }/ m8 _: d, P5 d好在费林早就被操熟了,又刚刚射精,后穴即热又软,手指一摸都是淫水,肉棒干进去居然还有富余,早就心有灵犀的严岸趁势从挨操的人变成了操人的一个。他和蒋礼配合默契,蒋礼还没全根没入的时候他就急急忙忙的加入其中,导致熟悉了双龙的费林根本动也不敢动,只要乱动,穴口绝对会被撕扯,弄得血湖血海。
# [- n: t( o- {费林怕疼,他更怕破口出血的疼。
8 j, r- i% e1 c5 P: R2 J( E4 [/ @肉穴那么敏感的地方,他就这么硬生生的僵着,咬牙切齿的忍耐着,等待着那两根肉棒彻底的进入到体内。$ K! j6 \( [. A" [ }0 u
他和严岸都坐在了车盖上,唯一能够使力的人变成了蒋礼。
7 Y# F- @* ~- a: O; ~/ s& ? a9 G蒋礼可不像严岸,操起费林来的时候,蒋礼跟张巍一样是一只纯粹的野兽。
$ d4 E4 C. U0 _5 m* J i, ^+ y$ V蒋礼的动作凶狠又迅猛,感觉不是在双龙,而是一个人在埋头啃咬嘴下的猎物,每一下都要撕下一块肉来,咬得费林尖叫。
% Z: X; F# S i6 w: z“不,太疼了,啊,好疼,慢点,混蛋,蒋礼你这个混蛋,啊,不啊啊啊啊啊……不,别碰那里,啊,把东西拿出来,拿出来,蒋礼,呜呜呜……”
5 D) I' U. Z ~& E; l& {- ^7 N蒋礼抽插时带动的不止是严岸的肉棒,还有里面的跳蛋。两根肉棒把肠道撑到了极限,每一块肠壁都被肉柱给摩擦着,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无死角的肉棒给戳中了,并且来来回回的摩擦磋磨,费林原本就被淫药给弄得极度敏感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立即手忙脚乱的想要爬开,他一动,那肉棒也跟着动,一根肉棒进得深,一个肉棒被带得浅了,变成了一长一短,那触感,简直就是在脑袋里面炸雷,费林喉咙顿时就哑了,身体细细的颤抖。6 z* S; _1 X E: r3 w
蒋礼再稍稍退出来一些,猛地一个深插,费林闷哼着,直接潮吹了。; A) z2 L) v( q' t8 P
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全都淋在了里面两个龟头之上,蒋礼爽得不停的吁气,严岸更是忍不住的在里面动了动,还刻意把手压在了对方的肚子上,摸到了两个龟头所在的位置。7 s6 T. `8 r* n, h
费林勉力张开眼,感觉自己的肉穴和肉棒都痉挛了起来。8 h) c! k. ^& K
严岸得到了回馈,肉棒一边在里面细细的摩擦,打着圈儿的挑逗,一边用手去摩擦肚皮下的跳蛋和龟头,里外夹击,费林差点就爽得晕厥了过去。
9 E" O& m; K" I8 z: a“真棒,你的身体太棒了!”说着,又去揉捏费林弹跳着的龟头。3 b s. Y" p: a
“放,放开,唔,太刺激了,你们两个快点,唔,快点……啊,好棒,好棒啊,太爽了,啊,还要,还要,唔……”: W* D1 t" z/ R8 s5 H6 k
频繁的刺激让费林终于丢开了那些恩怨是非,他本来就是重情欲的性子,这会儿心底最大的隐患没了,又尝到了双龙的快乐,立即就沉浸在了性爱当中。& ^0 G2 e* z% t4 Z" f
费林还主动的搂住了严岸的脖子,伸出舌头在对方的鬓边舔了一下,严岸一个哆嗦,就感觉到蝴蝶骨上有个什么东西在撩拨着。) R9 A% R" b, w4 `
“操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要把我操到高潮,操到失禁,我才算是服了你!”5 B! o6 G0 ~' j
严岸呼吸一滞,抚摸着对方龟头的手指就这么掐入了马眼当中。4 | f1 p1 e, a- g
野外轮番车震,各自含着跳蛋吞吃肉棒,内射
5 h2 {$ z; K* _* L/ }* s4 L费林的确有点不知死活,可轻易认输的人那又不是费林了。& J6 W$ U; g0 [0 m3 b
他这么挑衅严岸,也是认定了严岸也坚持不了多久,都是射过一回,也操过一回的人,谁比谁能够坚持啊!, R9 e& P$ j. u8 R( N6 b- i+ V
而且,两人做爱和三个人做爱不是一码事。
8 H; |, ? B5 t# B费林被双龙固然爽得要翻天,严岸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承受的快感也不止双倍啊!6 p, h8 q- m- I. K- X1 D w, ]
蒋礼这个人历来耐力十足,要让对方射精的确要耗费足够的功夫和时间。可严岸不行,费林从旁观过几次严岸做爱的有限经历中得出结论,严岸很耐操,严岸持久力也的确不行。
" U6 o4 {0 W6 H# M$ M严岸自己本来就是个敏感多心的人,听了一句话就知道了费林的打算,立即屏息静气,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也压一压自己那突突跳得欢快的心脏。- D3 ~# K- X" Z+ |' ^$ H0 m% c
对方就是个妖孽,他一定要忍住!) K V7 G( ^: D% q5 f& c0 u/ ~
他忍得住,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蒋礼,对方那是忍不了的人,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忍,双龙的时候忍个屁!) i7 r0 H6 v& _5 n) o% _/ P
蒋礼持续不断的保持着快速而迅猛的抽插,肉棒每一次动作不止是摩擦到费林的肠壁,还会摩擦到严岸的肉棒,肠道不过是潮吹,肉棒会直接被磨出火,磨出精。. Q" n5 E8 |! C
严岸忍了又忍,好几次都看到费林忍不住闷哼出声,同时,肠壁的收缩会加剧肉棒的触感,费林潮吹的时候还要闹出动静,不是咬人肩膀就是咬人脖子,再不济嘴里也要叫个痛快。7 L' o3 ?) X; p, D' ^) z1 }
“干到了,干到了,啊啊啊啊,好爽,对,就是那里,继续操,用力操,啊啊,好,啊,好爽,要潮吹了,又要潮吹了,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d- x" K- L9 P& b, \
费林都不记得自己潮吹了几次,他的肉穴彻底软成了烂泥,连对跳蛋的反应都麻木了不少。双龙不止是把肠道撑开到了极限,也导致跳蛋滚动的地盘多了许多,那些肉棒从来碰触不到的地方被跳蛋摩擦,来来回回的撩拨,哪里忍得住。1 E a0 x2 Q" o7 Q- ^% J
最后他连自己射精了都不知道,只是挨操的时候隐约觉得胯部湿哒哒的,双腿都盘不住身前的男人。6 T) j* V {5 s7 b
严岸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扣挖对方马眼的时候,费林就抓挠他的乳头,他抓着对方肉棒撸动的时候,费林就啃咬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尾椎上滑来滑去,划得他冒出一片鸡皮疙瘩,别说是肉棒跳动得欢快,连后穴都不自觉的泛出了淫水。7 G U4 E: M4 H5 P
他射精的时候,报复心的扣死了费林的腰肢,让他坐在了两根肉棒上没法动弹。然后,自己的肉棒再顶在了跳蛋上,精液全部喷射在了跳蛋的镂空缝隙里面,再被翻滚的跳蛋飞溅到肠壁之上。
3 V9 @' v9 H2 Q0 m& A4 }% v4 A“好烫,太烫了,啊啊啊啊……”费林尖叫着,身体再一次痉挛,又潮吹了。他的肉棒已经射不出什么精液了,精水全都变得稀薄且透明。- K. g; C7 z; X2 ]6 h/ B
严岸从他的肉穴中滑出来,蒋礼干脆抱着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操。1 s2 x# X; V# \+ {
费林没了力气,靠着对方,偶尔哼哼两声。# W1 n% { D1 B2 q4 U5 `8 Z, e
月光下,山顶上,凉风习习,三个男人却是一身的热汗。, X9 t7 s a/ \0 i2 h
蒋礼一直是三个人中精力最旺盛的一个,费林被他操射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 R+ u/ ?" n# E. I, f蒋礼和严岸稍稍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开始架起了帐篷,架起了电子烤炉一边烤肉,一边喝酒。
. W) P! g- h' \# G7 R1 ~费林的身上已经被蒋礼擦拭干净,现在正躺在帐篷里睡得深沉,偶尔可以听到他一声喘息。他体内的跳蛋没有拿出来,档位已经调整到了最低档。不是不想拿出来,实在是车里的水不够,除了简单的擦洗和饮用,再也没了多余。
9 b T. z! e& m8 }9 v好在费林太累了,根本不在意体内的那个小玩具。
8 m% _: l- I, s严岸吃着蒋礼烤好的烤肉,自己吃一片,给蒋礼喂一片。两个人一起喝一瓶酒,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像是寻常的情侣难得的一次放松旅行。
5 F% c- `: D1 s2 E偶尔,严岸还会凑过去吻一吻蒋礼的嘴角,等到吃饱喝足,蒋礼抱着怀里的两个男人,也睡了过去。
+ ]. t/ r; x$ k s6 Z9 y$ J: D+ E半夜,费林饿了醒来,转头就看到严岸把头抵在蒋礼肩膀上的场景,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自己悄无声息的爬出了帐篷,去外面小解。
% N3 X9 F, L! z7 B" I0 S回过身的时候,发现睡着了的严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从保温瓶里面给他倒从家里带来的高汤,冰箱里还有家里大厨准备好的凉菜和卤菜,这么晚了,他没拿酒,用简单的水果做了个水果沙拉,沉默的看着费林吃了干净。
' T. l/ t8 L* I5 B$ k7 i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严岸笑了笑:“我能吻你吗?”3 l. B& F: k9 k2 C1 _- O5 K8 ?
费林诧异,严岸笑着说:“我曾经见过张巍吻你的样子,说实话,我有时候很羡慕你。”; R) i: ~6 u$ X) `, H" F
费林没吱声,他隐约知道一点严岸的过去,或者说,曾经在娱乐新闻里听过只字片语关于严岸的过去。1 [; u( A$ e1 x6 a
严岸叹息着说:“我已经不知道爱人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 a/ _; ]. A+ H" H" z4 t费林想了想:“可是蒋礼很喜欢你。”
8 [' W/ t7 F4 A& q; q" o严岸眼神动了动:“是啊,蒋礼喜欢我,他也爱着张巍,如今他也慢慢的把你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对你比对小白还要宽容。”
" l( b8 Q' M! E) d& K2 \9 Y费林偏头看了眼帐篷里睡得深沉的男人,低声问:“我们这样的关系很不正常。”
0 p4 j' i( ^ O* B* j+ b: k- q g严岸却笑道:“可是这也杜绝了很多其他的可能。至少,我们可以把心分成几分,失去了其中一个,会有另外的人来弥补,给你依靠。”严岸看着他,轻声说,“你爱着张巍,张巍却不可能把一颗心全部都给你。”1 s9 x. e$ }" s* _* o
严岸凑近他的唇边:“我们四个人谁都无法成为谁独一无二的爱人,可是,我们是家人。爱人可以拆散,家人不行,懂吗?”
& U% O( v5 d9 o( k% t费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将大众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舔了舔他的嘴角,在他的默认下,含住了他的唇瓣,舌尖探了进来。/ v" C% Z" ~: L7 m
严岸搂着怀里的男人,勾着对方的唇舌用力的吸吮,同时,他的手也钻进了衬衫里面,他一把将男人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手指在那滚热软绵的穴口扣挖着。
' ^/ ?9 f! D5 x: N. Y- K( y费林的气息沉重了起来,严岸一边吻着他,一边问:“可以吗?”
6 f* U! Z& j1 D; \费林:“一人一次!”
) x5 L2 ]/ T+ i X- L“行。”, X6 L2 ^! n- j( U% m: Q- y5 g
严岸话音一落,肉棒就重新撞进了熟透了的肉穴当中,费林闷哼一声,主动的含着对方的肉棒吸吮了起来。两个俊美的男人,在夜空下,草地上,喘息着做着爱。$ V1 A+ D" B. |. t; k' T2 M' M
他们的精液早已射得差不多了,谁也不指望对方会射精,只是,肉穴以及会潮吹,摩擦前列腺的时候也会高潮。费林体内还有跳蛋,好几次都被对方把跳蛋顶到了前列腺上,磨得他差点飙泪,忍不住喘息着道:“不,不公平,为什么就我塞了这东西,你,你也塞一个。”% V0 w5 R% n; q; w3 Z8 a1 y4 V
严岸干得热火朝天:“等会!”
. x" _3 j ?' f8 e- p; C9 O费林推着他:“现在就用。”6 s3 ?/ @9 W/ |% y. `5 {) T
严岸不得不抱紧了对方:“等一下,好舒服,你的屁眼里面太舒服了,呼,真棒,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肉体这么棒,我都要为你着迷了,哦,别吸,天,你就是个妖精,我会死在你的身上。”
$ h, r, l, c% q7 q4 J) {3 a' z费林头皮发麻,他双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身体被人频繁的顶起,话都说不完整了:“这话,啊,我听得多了,轻点,你别像蒋礼一样,啊,那里别戳了,太麻了,换个地方,唔,对,这里舒服,啊,好,呼呼……不行了,我膝盖疼,呼,换我来,你下来……”
* V3 ?! M: _. ]6 @+ O# |0 R) |: m7 L! |+ E严岸也没了力气,他提议去车上。1 r7 ~: {# ]: K! ]
费林没意见,两人打开了所有的车门,把车位都放平了,这一次费林先找到了另外一个跳蛋也放在了严岸的后穴当中,然后他把人压在了后座上,人就站在了车外,从后面进入了肉穴。9 k7 S+ _9 i1 S) P' T m
“啊,好深……”后背位让肉棒直接顶到了严岸的前列腺,顶得他一个哆嗦,马眼里面把刚刚积攒了好几个小时的精液又漏出来了几滴,他的腰肢被费林抱着,对操人有点食髓知味的男人在他的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臀部不停的撞击着对方的肉穴,偶尔碰到了跳蛋龟头都会跳动几下,赞叹着:“极品,你就是个极品,啊,太爽了,操屁眼好爽,呜……张巍那混蛋从来不让我碰,啊,这是你前列腺吗,是吗……”
0 f2 c2 r2 w; g. T“是,多操一下,对,慢慢的磨也行,啊,呼,啊啊啊啊啊……”刺激太大,严岸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座位上,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操得东倒西歪,他体内的欲望又累积了起来,不得不自己去摸着肉棒。
Q* r" M ~' l: s, s6 q% f“我要射了,天,太舒服了,你果然是大众最想操的男人,天,好棒,好棒,好爽,天,要射了,哈,呼,要来了,呜……”
. d& P1 l2 Y" w0 E严岸把脑袋抵在了座位上,对方频繁的撞击着前列腺,加上跳蛋的助威,他根本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用自己的肉臀去撞击对方的肉棒,两人激烈的做着爱,无数的欢爱之声在夜空中回荡着。
7 s3 \) m* V; |“射了,射了,嗷,要……”费林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精液就急不可耐的喷射在了对方的肉穴当中,这一次射精的过程十分的清晰,比第一次抽插更加让他回味。
5 L& W( x$ d8 O7 b1 {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对方肠道里面的抽搐,伸手往下一摸,笑了起来:“我把你操射了!”
! }5 f" p) z2 V4 O! X& r5 K2 J严岸眼前一片烟花在爆炸,他嘴巴干涸,好半响才说:“对,你厉害。下次,唔,我一定要把你干到失禁。”
( I1 c* \; } s. h5 { \费林哼了哼,十分高傲的说:“谁把谁干到失禁还说不定呢,你等着吧,赢的人会是我。”: j1 j- V" p- a& n/ }. M
日子流水一样的过,四个大男人带着四个小屁孩的日子始终都是吵吵闹闹的,男孩子们有着无数的精力折腾着家里的长辈们。8 Y2 T1 n4 F2 H( J" a* j
所有的人都以为家里不会再添丁加口了,直到某一日蒋礼抱回来一个小婴儿。
% k8 v! G; h/ W Z5 ?9 p张巍的儿子张麒看着被小宝宝抓着的手指,很沉稳的问:“爹地,这是你流落在外面的孩子吗?”
. l: _) S; P( C# c& M蒋礼说:“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你们小爸爸的儿子。”
7 C# Z- D4 n" |9 j6 p3 x小爸爸是小白还在的时候,孩子们对他的昵称。' e* `6 c$ |; o( c
因为小白最小,男人们觉得大家都应该宠着他,护着他,也希望孩子们成长的过程中,能够与小白多一份亲密。毕竟小爸爸这个词本身就是一种弱势,代表着需要男人们的保护和呵护。
- K Q# u2 a) R; a) y& X) _几个男人当中,张麒年纪最大,也最为熟悉,听到是小爸爸的儿子,很是持重的问:“小爸爸还好么?他什么时候回家?”
; y& k- `9 _' {/ O蒋礼眼神暗了暗:“他身体不大好,以后都会在国外修养,所以小弟弟归你们照顾了,以后也由你们保护他,好么?”& Q) D4 b) a0 a! p
张麒看着一团白云般的弟弟,点头,同时喊着另外三个兄弟一起过来,四个孩子,四双眼,皆好奇的看着婴儿车中的孩子,一个摸摸脸颊,一个摇摇小手指,一个戳了戳肚皮,一个把小脚掌放在手心里。
- W& G2 p% i+ w& \他们同时想着:弟弟好软好香啊!
. s) @* i; h- j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哭着求哥哥摸穴开导3 A/ v2 t1 D& M# m: ]9 J! K
白浔第一次察觉自己身体与众不同的时候是在十岁左右。
" s+ ^7 c; u, { L0 @% {他是早产儿,身体发育比家里几个哥哥都晚一些,家里的哥哥们八岁的时候身后的追求者一大堆了,他十岁对性别的概念还模模糊糊。
7 T+ y6 I, @6 Z2 i- c3 v- C他上面有四个哥哥,据他的爱爸爸说,他和大哥和三哥,四哥是同母异父,二哥是费爹爹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不过,大家都不在意,依旧让他认了哥哥,费哥哥对他也很好,专门爱给他买各种漂亮衣服,嗯,男装女装都有。据说小时候他的衣服基本都是费哥哥选的,选的各种女装裙子,穿一件就留一张照片。* `) i3 {9 J2 T" J M# e" ^0 h8 H
白浔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他特意问过爱爸爸。爱爸爸姓蒋,是大爸爸的财政总监,也是哥哥们的财政总监,包括白浔,吃喝玩乐所有的支出都需要经过蒋爸爸的手。$ l; R& v; @) q1 e
白浔是一家人中年级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四个爸爸,四个哥哥都说他是他们家的掌上明珠。
+ p# i$ J/ u7 o# [" H! x; n白浔不缺爱,所以,他看到大哥张麒带了小情人回来也没有多少情绪,只是觉得好奇。
0 v. I. x' r( ^他当时还问哥哥:“情人是干什么的?”. \5 L% y, J% A* q- J: v! F2 k) c
他记得当时大哥搂着个稍小的男孩子,坦坦荡荡的说:“给哥哥操屁眼的。”
7 L( j5 n) ]& ~- E; R3 g9 \6 {, b白浔当天晚上就躲在浴室里掰开自己的屁屁看了下,年幼的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太小,不知道哥哥怎么才能操进去。/ ~ I2 Y+ v6 f$ _2 X D
他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十岁,然后偶然一次机会下发现自己可能和哥哥们长得不一样。' K! |# y* S, D1 }
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哥哥举办生日宴会,爱爸爸说哥哥从此就长大了,任何事情必须自己做决定了,所以直接送给了哥哥一套别墅,让他出去过。/ `& a4 g0 d2 z1 O ^; E8 H
所以,哥哥生日当天和爸爸们一起吃了晚饭后,就带着身后四个弟弟们一起去了新家,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开趴体,玩了三天三夜。# `/ L; a: F, H. ~, Q4 I$ u
第三天晚上被逼着早睡的白浔出来喝水,不小心路过了哥哥的房间,看到哥哥抓了个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在操对方的屁眼。
$ F! o6 Q1 Y& m) I, g" g那时候白浔就知道操屁眼不是小孩能够做的事情了,感谢万能的网络,他看了不少的小视频,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4 m n; {9 X8 m# s) G8 o' j哥哥这个新的情人十分的漂亮,白浔见到的第一面就默默的和自己比较了一番,发现对方只不过比自己丑了一两分,身段不错,而且叫起来的声音很好听。
n p2 C- @. C4 i0 t他还太小,对哥哥做大人的事情没多少兴趣,直到哥哥把那个小情人抱在了怀里,从身后干穿对方屁眼的时候,白浔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肉棒。
# s' i* q& J/ H他发现,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不一样。
; A/ @0 k9 K" c/ p对方少了些什么,而他多了些什么!
6 f* u1 B# e6 s s" ^) }8 g% B4 s! E白浔慌张极了,他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其他哥哥,结果最得他欢心的二哥费逸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不靠谱的四哥严柏喝醉了,和一群人躺在了客厅昏睡不醒。最后,他直接去找了三哥,三哥蒋云什么都懂,而且,爱爸爸说过,有疑问可以找三哥。
% U4 [( i2 U! c6 j( w好在,蒋云并没有休息,对方是个学霸,比大哥张麒小一岁,大家都玩嗨了,就他还在关门学习。- y+ ]/ q7 [' y8 F
白浔哭哒哒的冲到了蒋云的怀抱里:“三哥,三哥,我身体坏掉了,呜呜呜,坏掉了,我会不会死?”
, ~% ~! J8 m6 _/ j1 u- |蒋云从题海中间抬起头来,一只手拢着最小的弟弟哄,眼睛还留在手提电脑中的题目上,问:“哪里坏掉了?”4 b* X. I7 \! v, W4 Z' h+ ]6 i3 c
白浔边哭边打嗝边脱了自己的裤子,捏起自己的小肉棒,指着下面一条肉缝说:“这里!”
/ V" B; [; c+ x3 t2 s% ?; r( S/ w蒋云根本没有低头,只是嗯嗯嗯的点头:“哪里坏了,没坏,坏了的话哥哥一定带你去看医生,好了,很晚了,去睡吧,否则你又长不高。”; G1 t0 ^8 b$ D+ a
白浔急得要命,怎么摇晃哥哥都没搭理他,只好抱着哥哥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下的肉缝上,他还拨动着对方的手指,放入了肉缝当中:“哥哥你看,坏掉了,我真的坏掉了。”
% z! C: _0 m ^) u然后,他就看着蒋云猛地一震,然后看向他的胯间。3 v- K3 D1 w* l3 b$ f( A* d
“这,这怎么回事?”蒋云也吓着了,他好歹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年,哪怕学习再好,他也不是学医的,哪里懂得这些,乍然摸到一个肉缝还真的以为弟弟做了啥事,把自己弄得皮开肉颤了。# O4 ?: d* b& i _" K
结果,那肉缝外围干燥,里面却是温暖得很,手指在里面翻搅几下后才逐渐湿润了起来。, t7 B4 K2 X! R
蒋云把弟弟抱在了书桌上,打开了强灯仔细看了下,脸上逐渐露出了震惊的表情。7 r. x! {, b: F
白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搂着哥哥的脖子:“怎么办,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哇,我不要死……”# W0 ?8 e1 @" E# q* p
蒋云一边拍着弟弟的背脊,一边快手拿起了手机上网搜索,很快,网络就给了他答案。他心安定了,可是,他却无法给弟弟一个正确答案。' G+ S" d& ` P, j) W! T! u
斟酌了许久后,蒋云搂着弟弟的肩膀,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寻寻不会死,寻寻的身体只是生病了,你不要害怕,这种病不可怕,只是它很特殊,很少有人会得这种病。”他想了想,“你也不能把你得病的事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知道吗?”2 C; R0 U6 K- y+ F# B1 }3 C; F: \8 X/ E
蒋云看了眼弟弟平坦的胸部,他不确定弟弟在青春期后乳房会不会开始第二次发育,他们年纪相差有点大,不在一个学校,只能让弟弟自己学会自己保护自己。7 k- r5 b' R P) O% M
“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到你的身体,否则你就会死掉,会死得很惨很惨,知道吗?”
7 {8 X8 X* @1 e# [* p# z白浔哭着点头,任由哥哥将自己死死的抱在怀里。之后,在哥哥出国之前的那段日子,他一旦做噩梦就会去找哥哥,哥哥会无限耐心的搂着他睡觉,吻干净他的眼泪,哄着他,说会一辈子保护他。4 v9 w" z) S% o {: U$ W2 m# `
然后,蒋云在他年满十八岁的时候选择了不同于大哥的另外一条道路,出国留学去了,留下了追在车后哭得断气的白浔。
& M8 g' |/ C5 A' T8 g那之后,白浔认定三哥是个大骗子!3 D. [* M" k: C& X+ b6 o* e
白浔守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的那一天早上,爱爸爸带他去了医院,让他听他的家庭医生仔细告诉他,他身体的秘密和隐忧。6 C* r7 ]) O q' z
“我会怀孕,会生孩子,那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哭的白浔很冷静的问医生。
3 Z& E9 L% R. A: Z- L% d% o K爱爸爸问他:“你想要做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7 X3 d- h5 Y7 m3 k8 O白浔看着爱爸爸俊美的面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8 a+ R2 Q1 z; G2 n! x) w6 Y" u爱爸爸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已经长大了,你可以选择到底是做男孩子还是做女孩子。前提是,必须在你爱上一个人之前做好决定,你懂吗?”
$ U& d1 i& {2 Q白浔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体,也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爱男人,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爱男人。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现在他也知道这个身体里面藏着的隐忧。9 U* i: {' X& W8 Q- d2 Y
“我会的,爸爸。”% k1 u2 j) m3 D% `+ E( a+ X: F
之后,爱爸爸也给了他一把别墅的钥匙。这些年每个孩子长大都会得到这样一把钥匙,然后,大爸爸会送他们车,费爸爸会送珠宝服装,严爸爸会送他们他公司的股票。! P, {: h2 x- L/ ~8 T- S
今天在家吃了晚饭后,白浔也要离开父亲们的家,自立门户了。
1 U; Z* O; Q- x/ S* O/ K晚饭后,出门之前,一个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人回来了。8 ]) v! v5 l) I* U) J" S
蒋云,时隔多年,重新站在了白浔的面前。
( R6 s% M: m- E3 f成年夜被哥哥强夺初吻,隔裤磨穴,捏乳告白
. u" I, L8 ] v: S白浔才跟蒋礼贴面吻完毕,正准备打开大门,门就从外面拉开了,一个高挑的青年拖着行李箱站在外面,一瞬间的怔愣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问:“怎么,生日饭就吃完了?”2 a5 M% o" u% o2 p) f. z7 L8 l W
白浔疑惑的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的男人,半疑惑的点头:“请问你……”
, g/ k' Y& ]" ?+ v9 R蒋礼在他身后笑道:“不是说让你提前回来吗?自己迟到还抱怨我们吃饭太快?”
3 h, r4 T* w+ j. V& ]. C0 T青年张开双臂:“当然不,我只是太饿了,还以为回家就有饭吃。爸爸,我可真想你。”说着,连带着把白浔一起搂在了怀里,青年先和蒋礼贴面吻了下,又按着白浔的脑袋,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个响亮的啵。$ r. X5 Q, I6 o- X) o/ D
白浔瞪大了眼,推着面前的青年:“你,你是谁啊,放开我!”2 O' \3 q' s) R
青年高兴的搂着他颠了颠:“看样子寻寻已经忘记三哥了,真让我伤心。”# U! V) u% O3 V
三,三哥?蒋云?!$ p% s0 ]$ q% c/ I) u
白浔瞪大了眼,接着,猛地把人往后一推,门口的一对父子都很惊诧的看着他。- T: E* U& j2 F9 }# @) N
白浔脸色苍白:“我,我不是,我……”白浔心里乱成一团,他有心想要喝骂几句,可是看着陌生的青年,看着对方脸上洋溢的笑容渐渐的收拢,眼睛里从开门后就闪耀的碎光逐渐在镜片后归于沉寂。8 Y; r( ~' Q( t
青年的声调一下子低下了三个度,他放开压在白浔脑袋上的手掌:“我知道,我知道,别在意。”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抬头又和蒋礼说,“爸,我回来了。”) M0 n' `. V- ]8 ^8 T( w! s
蒋礼的目光从白浔的脸颊上收回来,笑道:“欢迎回家!”
( \ V! s, v' I& U7 @5 W( s蒋云又和蒋礼紧紧的拥抱了一下,这一次没有再碰白浔,而是自然而然的提着行李箱进了门,之后,接连不断的打招呼声和欢笑声传递过来。6 i' l1 [# @9 j2 z9 u+ o9 ?2 H
家里余下的父亲们都对这个突然归家的孩子报以了足够的欢喜,接着,大哥张麒与蒋云捶着肩膀:“回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你那边的事情都完事了?”, R( ~. S* w8 r2 P8 Y
蒋云笑道:“完事了,毕业后我把研究项目做了个了结,以后都不用去了。”
4 s) r1 [* Y$ H5 U二哥费逸道:“准备在国内开研究室?”6 _5 u, Y& Y: ?% m1 P. z1 ]# u
“恩,我手上还有几个项目。”9 X0 E- D8 J- J1 }( X
几个哥哥们都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们比白浔最大的大了八岁,最小的也大了四岁,早已自立门户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干得风生水起。
7 ^& f% _" p, T' {0 ]+ T一家人这么多年难得重聚,所有人都没有提要出门的事情了,白浔作为今天重要的小主人,他也不能走。5 ?2 ]: h2 @4 L3 L2 E; [) T+ z
别墅里哪怕孩子们都逐个长大搬离了出去,可房间依旧留给了他们。大家情绪高昂的聊天聊到了晚上十点,还是蒋礼推说明天要开会,先把张巍给哄走了,张巍一走,费林就肯定跟着去了,严岸明早还有通告,也提前去睡美容觉。/ m2 \& b: V" z0 e. L2 E6 c* O Y
几个孩子又叽叽喳喳说了许多,白浔耳朵竖起老长,一个字都不敢遗漏,眼睛却百无聊赖般盯着电视机,似乎对哥哥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 |+ l8 P# `: ?. h0 X, Y, b. B到了十二点,所有人都散了,白浔最后一个关灯,确定房门都关好后才慢悠悠的上了楼。路过蒋云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下门缝,发现里面刚好关了灯,琢磨着对方估计是飞机太累了,要休息了。
- [5 l- d0 @. E! a* t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心口憋得自己都疼痛起来,眼眶红了又红,这才慢悠悠的抬起脚步,还没迈出去,嘎查一声,手臂一紧,他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人提着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击到了门板上。& h. \9 i1 W/ B+ e$ N
他从屋外到了屋内,脑袋后面有个滚烫的手掌包裹着,他头不痛,可是嘴角却硬生生的被人咬了一口。3 Y( g+ U! `- m+ m; N
“嗯……”闷哼出声,接着一条霸道的舌头直接顶开了他的牙齿,以凶猛的姿态闯进了他的口腔当中,直接含住了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那粗糙的触感,猛然泛滥的口液,还有炙热的呼吸全然的陌生,让白浔心惊肉跳又惊喘无措。6 I. T% v8 N5 x4 I) N- |3 E
对方一只手抱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死死的抵在了门板后面,舌头长驱直入,不止是含着舔舐,还搜刮着他口腔上的软壁,叼着他的舌尖细细的咬着。
I" }6 P9 Z0 A' c# u! u( e' o9 G* P白浔比对方矮了一个头,他不得不被迫扬起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同时,那人一条腿抵在了他的胯下,在那隐秘的穴口摩擦着。
% c. X/ @5 b* e9 ~2 \% {9 H“唔,不……放,唔,不要……呼,呜呜呜,不要,啊……放开我,放开,啊,不……”
7 [ A9 a4 A7 k" H3 ]1 T白浔从来没有被人吻过,哪怕他在学校有无数个追求者,可他牢牢的记得十岁那年的叮嘱,不和外人太过于亲近,也不和外人太过于靠近,被男同学搂一下肩膀他都要推开。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过于平坦,少不得会被人说他是个女孩子。1 k" s4 a3 R K0 F9 P+ x" d
贵族学校很注重私密性,故而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身体的秘密隐藏得很好。. H5 b: i Q0 t3 y2 S
结果,在成年的第一天,他就被一个男人压在门后肆意亲吻,对方那膝盖磨蹭的姿势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体秘密。4 F# a" F3 _; E" G6 Q
这个家里,谁能够这样对待他?根本不用去猜!, C0 H# E7 C7 n7 V! D
愤怒至极,又羞恼至极的白浔在得到喘息的瞬间只来得及口头上的拒绝,他浑然不知道自己越是拒绝,对方就越是要堵住他的嘴巴,来回几次后,白浔狠心的在那人舌头上用力一咬。& N# G' f% `6 E9 c$ M, G
男人退开了些,哪怕是黑暗当中,白浔也能够描绘得出对方脸部的轮廓。只是一眼,他就牢牢的记在了脑袋里,记在了心里。
' J7 Z4 d: O# s+ k“蒋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s3 N5 t3 p+ h1 L8 X/ B
青年噗嗤一笑:“恩,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 V. [# @* p3 j) W# V" m
白浔去抓门锁,几次都感觉自己扭开了,可他被蒋云压在了门板上,两个人不退开,他根本就没法出门。
- \' X, _. k3 U) i3 J2 l- r白浔眼眶越发发红:“你七年不回家,回家就是为了欺负我?”
5 O0 t; [ j4 r0 X3 D. ^蒋云似乎站直了一些,他更加靠近了,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眼睛盯着倔强的小孩儿:“是啊,七年了,我早就想要欺负你了。日也想,夜也想,如果不是顾忌着你没成年,你以为我会由着你保持童真到现在?”/ {, R, F* O. F
里面蕴含的信息太大太震惊了,白浔一时根本没明白:“什,什么意思?”
' A2 N; W, L# m蒋云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面对着自己的眼睛,那唇瓣近在咫尺:“我的意思是,我赶在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操你!”
' s, L7 j3 f3 j) ^4 H; Q# S& y白浔下意识的发抖,结结巴巴:“你,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弟弟!”
/ N6 S& T' J, ]0 F- c蒋云根本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直接抱起了对方,几步就进了卧室,把人丢在了床上。
# _6 u% Q1 m. p) r白浔在晕黄的地灯房间里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他才爬到床头,脚腕就被对方抓住,印着‘我今天成年啦’的俏皮话T恤被人掀到了脖子上,那扣过他腰肢的大手直接捏起了一个乳粒,重重一揉。' g4 R$ i4 t: M7 X C: I9 g
“啊……”白浔的腰就软了下去,发出极为陌生的媚叫声。
6 E: k+ u- N2 |被哥哥玩弄肉棒,啃咬乳头,挑逗阴唇,口交& O- a7 f& D5 h/ I2 H
白浔从十岁那年起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后就隐隐约约的自卑,他与蒋云同床共枕的那一年中,无数次站在浴室里拿着自己的身体和哥哥的身体做对比。; o4 }; b5 c5 V$ k- n# k r( X" y
在镜子里哥哥的身体无疑是健康的,是漂亮的,而他自己的身体是瘦弱的,是丑陋的。
& w* V9 w% c7 E. Y: ? f4 C+ R他曾经还天真的问过蒋云:“我用针把它缝起来好不好?”* S) Z Q/ \3 ]: u! u9 I
蒋云在简短的沉默后,反问白浔:“缝起来后你就不是你了吗?你就不是我的弟弟了吗?”
$ [. A; r) b/ g/ a/ q$ ? q白浔说:“我不能做你的弟弟了吗?”
1 [; K8 I$ N, A7 H. S* H! | c白浔清晰的记得,十七岁的蒋云把他搂在怀里,一起盘腿坐在镜子前,指着他的脸颊:“这是我弟弟白浔的脸。”
+ Q/ ~) Q* ^: R! d: u' M指着他的胸膛:“这里有我弟弟白浔的心脏。”
, W. `7 N2 T/ u* Y, h) z指着他的肉棒:“看,我弟弟是个男孩子。”( |" ?; \+ ~0 ^2 A: g
白浔固执的掀开肉棒露出下面还很不打眼的白嫩嫩的阴唇:“这里住着一个怪物”,他还用手指插入其中,被眼明手快的蒋云阻止了,白浔说,“怪物比别人多了一个洞。”
. t& H, V, @! A; g1 y' w蒋云就不得不告诉他很多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洞,轻易不让人碰,只有最爱的人才能看见它,抚摸它,等他长大后,还可以亲吻它。
) X' C1 t& l0 Q; d$ n: p白浔傻兮兮的问:“所以,哥哥是我的爱人吗?”
, P" p: f( x6 M7 X) V, j) r回想起来,那时候蒋云的表情面幻莫测,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 _% G F3 O5 _9 |- d$ [, {& a可是在粘着哥哥的一年中,他无数次的躺在哥哥的怀抱里,把双腿横叉在哥哥的腿间,纯真的问:“哥哥你爱不爱我?哥哥你爱我好不好?哥哥,我要做你最爱的人。”5 U5 Q4 q9 m6 v8 H$ u5 n6 N% I7 U
白浔根本分辨不清家人和爱人的区别,他只知道爸爸哥哥们都爱护他,蒋云哥哥最爱他,他也最爱蒋云哥哥。7 Y( u0 x# t+ \ G5 N1 f
直到他慢慢长大,他才明白爱人和家人的区别,知道的时候蒋云已经离家三四年,根本没有回来过一次,只是偶尔给爱爸爸打电话,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在旁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K# ?9 G8 ~, Y; ?+ }4 P
白浔努力的告诉自己,蒋云不会成为自己最爱的人,也不会爱上自己,他们是兄弟,哪怕不是同父同母,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A; ^' z: c$ d0 p9 k& g7 J
想着的时候,白浔根本没有琢磨过自己的身体,他只暗示着自己,哥哥不爱他,哥哥不要他。
* i, q. K/ i, w4 R2 A陡然之间,哥哥回来了,告诉他,他要操他!6 p8 G5 g6 l; h) u3 m5 V" G
白浔觉得自己多年来筑起来的城墙在对方一句话后就崩塌溃败,他这么多年的暗示都白费了。2 w' R4 ^9 R6 d9 Y" f$ t7 d8 r
白浔愤怒,气恼,还很绝望。
( k! Z1 ~: J- C% l蒋云看着白浔那张迅速蓄满了泪水的眼,默默的叹口气,他俯下身去,重新去亲吻那柔嫩的唇瓣。& ?% T" _, f0 V' {8 s/ Y
白浔躲着他,用手去推着他,蒋云干脆在那手指上咬了一口,白浔就如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把手背过去。
: e6 d/ H- z1 h2 L$ _. \蒋云笑道:“看样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7 e3 d% y. V0 k: \
白浔哭得更凶了。
4 v, p7 j. t8 U- ~6 s! t8 k& u; C2 v0 n蒋云还继续说:“我刚刚是不是夺走了你的初吻?别哭,今天你会彻底的属于我,不止是你的初吻,关于你身体所有的初次,都会属于我。我会亲吻你的身体,咬破你的乳头,吞吃你的肉棒,同时,我还会舔你的阴唇,把舌头放入你的阴道里面翻搅,最后,我会用我的肉棒给你开苞,让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有最爱的人可以看见,可以抚摸,可以亲吻,甚至是肏它,记得吗?”
1 \6 h& q2 j2 \3 |根本不是这样的!白浔哭得浑身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根本看不清哥哥的神情,可是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自己的耳朵里,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爱人不是哥哥他自己,会亲吻自己的人也不会是哥哥,爱自己的人更加不会是他!
: B, B0 D+ ?" T& ~; d2 s4 e蒋云啃着白浔的下巴,用牙尖挑开那哭得苦涩的双唇,刻意引诱着那里面的舌头来与自己缠绵。笨拙的白浔被对方勾着舌尖,他感觉到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对方长大了嘴把他整个舌头都给吞了进去,用力的吸吮,用牙齿摩擦,把他泛滥成灾的口液吞到肚子里,把他的两片唇瓣吻得肿胀不堪。
0 E' H) h7 a. F; j. z% J白浔气息不稳,只会傻傻的喊:“哥哥,哥哥……”
b1 `. h0 }5 q" _) V) |“我在,宝贝,我回来了,让哥哥吻你,对,张开嘴巴。”蒋云翻来覆去的把那张小嘴吃了又吃,手指灵活的挑开对方的牛仔裤,大手在那内裤上不停的揉动着。
9 u' D( U6 B1 u2 j& c5 o8 X' a稚嫩的身体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入侵者,双腿来回摩擦着。那只手时隔多年居然带上了魔力,明明隔着内裤,放在肉棒上的时候,整个胯间都要着火。2 k% o; x1 C/ L
陌生的情欲像是刀剑,瞬间将白浔逼得一退再退,他根本躲避不了成熟男人的挑逗,好几次都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怜又可爱。5 q6 T) m* }4 X0 ~( W9 X: k
蒋云把他吻得缺氧,终于离开的时候,白浔张开嘴大口的吸气,大脑里面混沌一片。* B: ~) F6 `! G/ }1 g
他的乳头很快被蒋云叼起,男人一边轻轻的啃着那小小的乳粒,一边赞叹着:“真小,真可爱,宝贝,你的乳头真漂亮。”
$ [: u9 |' b) Z1 g: i白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手捂住眼睛,簌簌的哭着:“不要,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哥哥,不要这样……呜呜,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3 e0 H0 l/ q( B* u. R" ]# _
蒋云把乳头咬得如同发育不成熟的小樱桃,比樱桃小,和樱桃一样的红,颤巍巍的随着呼吸在白皙的肌肤上抖动着,越是哭,那小东西抖动得越是厉害,也越发可爱。
: o6 b+ C2 r( w, s+ s z蒋云着迷于这具身体,迫不及待的把另外一边乳头也咬得红红肿肿。
b" }: Z7 h Q2 g! U同时,他的手直接从内裤裤腰钻了进去,揉着那半勃起的肉棒。, g; k0 S- Q/ Z& U1 Y# U+ h, o
蒋云的手指十分修长且灵活,将肉棒包裹在掌心的瞬间,传递来的触感就让白浔身体一震,发出了低哑的呻吟。7 k( W; U6 G3 v3 l
“不要怎么对你,嗯?是不要这样吗?”他将对方肉棒上的包皮全部滑了下去,在肉棒根部反复揉捏,因为肉棒之下还有阴唇的缘故,他的胯部没有囊袋,手指捏着肉棒根部,尾指少不得在那阴唇上碰触着,又引来白浔的颤抖和哑声的抗拒。
5 T: e* Z' y$ N! I" T他的目光从乳头滑到腹部,在小小的肚脐上亲了一口,然后,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冰凉的肉棒,喉咙一吸,整根肉棒就吸到了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2 b, [: b$ i7 I$ `8 v
“啊…………不,哥哥!”
, L$ |* q! x: K% \9 o对镜被哥哥抓手自慰射精,啃咬阴唇哭着潮吹
) ~$ \) n& \$ i) [" j0 w$ l白浔的肉棒白白净净一根,色泽与周围的肌肤没多少不同,反而因为一直隐藏着,导致皮肤非常的细嫩,进入火热的口腔后,瞬间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直接跳动了一下。
* K; Z. I1 X: B0 e. Y白浔差点就哭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能这样’,双腿更是在蒋云的掌心下颤抖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皱眉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
! V3 c- E. @2 n5 H- S蒋云伏在他的胯间,捧着那细嫩的肉棒就像是吃着一根细长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开后,还紧紧的含着露出来的粉嫩龟头,卷起舌头在上面摩擦,白浔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己平时都很少碰触这个部位,总觉得不干净,结果,他嫌弃的东西被又爱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开,反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4 k: l+ u# i* l J' F, P0 \羞耻,还有愤怒,更多的是委屈!
6 e( K9 o! x; s2 y6 l3 r |白浔浑身发软,好几次要翻身离开却被对方强制压下,裤腿被褪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不见天日的胯部彻底的袒露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 L! Q& H. y9 z: w9 \7 U) \7 k" x
他重重的在那肉棒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M" C$ Q3 ]' e$ q% j) D" B
白浔哽咽的怼他:“别胡说了,你们都讨厌它。”- l+ w6 E# l7 N [2 L( }- I0 o
“怎么会?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家寻寻最漂亮了,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孩子。”
( _0 m! w2 W3 X }1 c白浔哇的哭出声来:“不要说,不要说,我讨厌你,最讨厌哥哥了,放开我,你是个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说了你不要我了!”6 k% k- D @" Q q
白浔手打脚踹,有几下都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开来,蒋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没有不要你,寻寻,小寻,哥哥怎么会不要你!”6 Q3 \8 J/ V8 {7 Y9 Y: I4 v
白浔泪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 |5 y% U; G0 s# B4 q& u蒋云深深的叹口气:“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
( D f0 C8 T1 ~& E B" i& x“是什么?”) \9 ^0 I& A7 j5 J
蒋云挣扎着,他如何告诉单纯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亲商量好的考验?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父亲袒露了自己的担忧,父亲提议他分开冷静冷静。他们当时都太小了,承诺太单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 q: C' `8 h! Y* V: E+ r
可是,今天看到父亲对白浔的保护后,蒋云觉得真相说不出口。7 ]8 y: h' s2 G: k- e7 _
他抚摸着白浔的脑袋:“是哥哥对自己的考验。我离开之前对父亲许诺,如果大学毕业之前我能够将你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来看待,那么我毕业后就会回来;如果时间也不能冲淡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长大,再回来。”6 p& ]; J: A3 z8 h; H6 F& M
七年,是蒋礼对蒋云设置的门槛,所以,蒋云赶在这一天回来了。
+ K9 i0 d6 H" t5 H; q/ ^1 n白浔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的离开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睁大了眼,忐忑的问:“真的?”. Z0 T; N3 d6 Q5 X
“当然!否则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你?”
. W& Z, g1 H) O$ [% Q6 b) [% ^' V白浔口里问着真的,心里早已相信。他泪珠滚滚,把头埋在了哥哥的怀里碾了碾。, ]3 z& D2 j! m" ?# j
他明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你在国外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离开我有多么的恨你?比如,你知道我偷偷去找过你吗?再比如……/ {- k: G- I: r& k$ U! D' |
可是,他问不出口了。# Q# `7 m& s! g9 L- Q1 K
只是一句‘我等你长大再回来’就足够弥补心口巨大的伤痕,让白浔心里满满涨涨,说不出一个字。, Z% K+ ~% q; ]( c
蒋云抱着他,面对着床边的落地镜,用膝盖岔开他的双腿,手指拨动着那勃起的肉棒:“看看你的身体,多美?我无数次梦见你还在我的怀里,羞涩的露出自己的性器官,问我喜不喜欢的样子。”
* s3 ~: V* I4 ^: [ @白浔面红耳赤,他被逼着面对自己的身体,看见自己被哥哥笼在怀里,相比自己下半身的光裸,哥哥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 W- ?- p! Y- o3 T! f* A8 |- |) P# ]他的肉棒被哥哥捏在手心里,对方让他看着自己的龟头:“是真的很漂亮,比哥哥的漂亮多了。”
3 a2 ]% T6 \, W0 \9 N/ \' b白浔咬着唇:“我,我没见过哥哥的……肉棒。”+ M$ A6 ~- ^4 N3 e
蒋云笑道:“想要看吗?”
6 }; p5 X7 d7 b, H# o白浔点头,又摇头。
! b; R: R5 N ?8 n& x蒋云笑道:“不急,等会都给你看,哥哥的肉棒很长很粗,一定会把寻寻操到潮吹。”他用鬓角摩擦着对方的耳朵,把头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特意滑动着对方的肉棒,把那肉棒弄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看着那马眼可耻的滴下了一滴精水。
* @* n0 O, J5 T9 P# h他吻着对方的面颊,问:“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5 `6 Q4 e6 l# l( J" x8 m
白浔偷偷看着镜子里哥哥俊美的容貌,脸颊越看越红,对方还毫不自觉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臊人的话,带着点英伦腔调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心鼓上,让人头昏目眩。; G) }, m' y' K" o& a
“我,我从没有自慰过。”. g; L0 N- \% S. W; i* c
“真没有?”
5 N# L& A! k4 y1 _; _“没有。”白浔肯定的说,“我不喜欢它们。”
* E* }" @; E9 b, B蒋云叹口气:“自慰很好玩的,你不会,哥哥教你。”7 x$ Q9 o3 Y0 x" c$ Y; o5 e
说着,他就握着白浔的手一起包裹着那根肉棒,对着镜子,从龟头撸到肉棒根部,又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来回几次后,对方的手指把龟头在镜子前捏成各种形状,椭圆形,三角形,原型,那东西就像是是发酵好的面团,被搓揉成各种模样,从哥哥的掌心里挤出来缩进去,再挤出来再缩进去。
) H4 [/ ?( F2 V: E+ E整个龟头粉嫩透亮,挤压的时候,马眼中少不得会滴出一两滴液体,这时候,蒋云就会调笑他:“小寻真不老实,明明身体想要得很,嘴里还让我走开。”6 _+ T4 i" d$ K: h j1 c8 v
白浔捂着脸,这会儿也不说推拒的话了,只是从指缝里看着自己的肉棒给哥哥玩出各种花样,同时,肉棒被对方的掌心包裹摩擦的感觉让他体内着火了一般,越烧越旺,贴在对方身上都漫出无数的汗水来。
- b3 k. H7 A7 s' ~4 z“哥哥,呼,好热……”$ }, l, F8 a. i% N, [
“哪里热?”5 E# w1 w+ D7 X6 F8 @4 M9 C% j: h
“身,身上,热,啊,哥哥……呜呜,别摸了,好热,呼,啊,啊,哥哥,呀啊啊啊啊……”
0 n: q: Y. C2 u- S5 m蒋云直接握着肉棒快速的撸动了二三十下,根本没有自慰过的白浔就直接射精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从他的指缝当中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蒋云举起手看了看,眼见着白浔偏过头来,他就展开手指,当着对方的面,将那白色的精液卷到了舌头里面。
0 y1 s- i2 w5 _% a. _/ R/ \( z“爱哥哥!”白浔惊叫,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去舔吃,“太脏了,别吃。”8 W4 h: r9 u. ~5 ~
蒋云笑道:“哪里脏了,我很喜欢。”他卷起更多的精液到了嘴里,然后捂着弟弟的脑袋,把精液全都渡了过去,白浔呜呜呜的反抗,对方的舌头彻底的探入了嘴里,唇舌交缠,精液混着唾液,也不知道消失在谁的肚子里了。
3 W0 T# U9 d5 s白浔气得又冒出了眼泪,就看着蒋云那沾满了精液的手继续伸到他的胯下,肉棒被挑开,隐藏着的肉缝出现在了镜子里面。6 @( M/ U _9 v: b/ A9 {: f2 e5 C
“不!”白浔立即去遮拦,蒋云反而手快的将手中的精液全部涂抹了上去,两瓣干燥的阴唇瞬间就湿哒哒一片,在镜子里泛着水光。蒋云掰开白浔的手,对他说,“看着它,寻寻,这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 i3 L# N, x5 |2 ? u5 d
他把手指探入了肉缝之内,突然的异物让白浔绷紧了身体,他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膝盖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手指,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进入得越来越深,看着那些残留的精液被两瓣阴唇给挤开,顺着肉缝下方一路滴答到地板上。
9 I2 `# n/ z% k) Z5 u, V白浔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钻到地板里面去。$ v% n5 Y4 V5 H" o6 a- I
“真紧,你是不是在咬我,嗯?它很喜欢我,在咬我,你感觉到了吗?”
" M4 V. q. O" e' C/ z# Q什么咬他?白浔根本不懂哥哥的意思。
2 R6 J7 U; E9 P! P2 Y/ H蒋云动了动里面的那根手指,他一动,白浔就吓得全身紧绷。7 m, k9 W9 U7 c/ d& y
“看,它又咬我了。”
9 W& ?3 e* ~2 ]* y白浔吓哭了:“哥哥,你,你拿出来,不要这样!”9 J/ P0 M7 D5 }- z( e
蒋云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看,它是粉红色的,真漂亮。你果然把它保护得很好,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等我来安慰它,亲吻它?”: z j, a H. j3 {
白浔身体打着颤:“没,没有,哥哥,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我害怕!”
, _2 I$ a- f8 G# n0 q蒋云的手指一会儿分开肉缝,一会儿又探到里面去摸索,偶尔还在从未被碰触的肉壁上抚摸着,白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颤抖,好不容易手指抽了出来,他才放松了肩膀,结果,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 R: m" o% a% F1 K* z0 i
两根手指掰开肉缝,一根手指模仿着操干的样子在阴道缝里面抽插着。9 H9 g" {) O/ M8 J& @3 o8 O
“不,不,哥哥……”白浔尖叫起来,他想要从对方的身上爬开,可对方的怀抱太紧了,他人一动,那手指就进去一分,吓得白浔索索发抖。
/ \$ @0 g. F7 y7 K: U“别怕,”蒋云亲吻着他的耳朵,“哥哥最爱你了!”6 w; U W4 c- g+ V6 d6 r
“呜呜呜,哥哥……”: y- M: Q% k* S! y2 ~, t
蒋云把他重新放在了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端详着那条荧光发亮的肉缝,在白浔害怕的目光下,双唇缓缓的贴在了两瓣阴唇之上。
# ?& ]! I% h/ _# ?$ j5 s白浔差点跳了起来:“哥哥,不,好脏,别碰!”
9 N# W6 Z6 V+ ]4 {5 t- B1 b+ e* i8 ?蒋云的头又埋下去了一些,直接咬住了一瓣唇肉吸吮着,白浔尖声惊叫,身体直接弓了起来,阴道里面直接喷出了一股极细的淫水。 L6 x+ W: }. a1 N0 _/ K0 w
他双眼放空,浑然还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事情。) ^5 u8 Y: F9 {: O2 k' z: l2 J
蒋云也不解释,而是把两瓣肉唇咬得又红又肿,把它们吸得水光水滑后,才用舌尖分开了唇缝,进入了那紧致的,淫水泛滥的处子穴中。
' {$ R3 [- u, C1 D6 o, d不顾弟弟的反抗,哥哥强势捅穿处子膜,开苞; J; y# R* G4 V, r
白浔总是说脏,其实他在哥哥们拖着蒋云闲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无法离开了。
8 p! R/ g6 u9 V) I' K. {他的生物钟和哥哥们不同,哥哥们早已进入社会成就事业,大部分的人睡眠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左右,他完全是个闲人,而且因为身体原因,他也打算一辈子做个闲人的打算,反正他手上有爸爸和哥哥们公司的股份,并不怕没钱吃饭。
# _$ S8 K0 |3 ^$ l% w心里没生存压力,他每天几乎都会睡足八个小时,十二点是他上床的最后期限。7 v6 X. h% K8 i% a( t
他十一点就哈欠连天,只好先回房洗了澡吹了头发,身上香香软软的又勉强听着哥哥们唠叨了一个小时,这才收工。说是勉强,不过也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多听一听蒋云的声音,听对方说一说在国外的生活,最好,能够从中探出哥哥回国后的打算。% e! i2 o7 y- Q5 b: d
他就像个坚持要守岁等着压岁钱的孩子,明明困得要命,还使劲揉着眼睛说不困。
% |: L& ^& H, D3 q, q* a4 R% P可是白浔的生物钟在蒋云看来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l5 X1 O: p- [9 s: G: K( s- a
家人好不容易重聚,弟弟你忙着去洗澡,是在期待什么吗?十一点就不停的揉眼睛,是在暗示着大家什么吗?你特意最后一个去关灯检查门窗,又是在拖延什么?
' W* i7 y% u; e1 a于是,蒋云顺水推舟把落在最后的弟弟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顺其自然的把人扒光了,吃了肉棒,舔起了淫穴。, r5 j( w$ w: j G X) |* m( H" m
白浔没有自慰过或许是真话,也或许是假话。对方可能是自慰过,不过用的是肉棒;也可能是没自慰过,至少,他不会去碰自己的阴道,他厌恶整个器官,所以除了简单的清洗,不会去碰触。
) K0 K2 l6 [7 B. p6 T阴道潮吹,他只会张着懵懂的双眼,感受着那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流窜着,带给他别样的感受。7 K" J. X* V5 f1 q$ _6 \* `+ z$ ?
蒋云的舌头直接顶进了阴道缝中,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白浔只来得及身体震了震,一时之间都没发觉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等到那火热又粗糙的舌尖在肉壁上舔弄的时候,嘴唇重新把一瓣阴唇含在嘴里,用尖牙细细磨蹭的时候,当舌头长驱直入妄图顶入到更深处的时候,白浔才低哑的叫了声,仿若被惊醒的小兽,不止是腰肢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更是颤抖不止,那射了精水的小肉棒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r) Q3 x1 i% p$ u2 K, a
白浔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哥哥,哥哥,啊,好奇怪,哥哥,不,别碰,呜呜,太奇怪了……”& @1 y" N8 N7 ~* |7 V
蒋云将阴道里面的淫水导出来,看着那淫液在穴口的小缝中拉成丝,笑道:“哥哥很久以前就好奇一件事。”
7 i( e2 ]- G' t% y/ C! a' P+ r, I, R白浔捂着脸不敢看人,两瓣阴唇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颤抖着,对方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另外一根手指挑逗着近在咫尺的软肉,逗得那小东西颤巍巍的不停的收缩着,那粉嫩的穴口中就蔓出更多的体液来。
4 r& {! t9 g9 F" q. P蒋云将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把那块软肉越顶越深,白浔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什,什么事?”
1 `" }( e4 Q) y) G, n' S蒋云跪立在他的上方,把他的双腿岔到腰间,肉缝被打得更开,手指几乎可以捏着袒露的软肉玩得不亦说乎。他说:“我一直想要看一看,看看你的体内是不是也有一层膜。”" T! |2 t g- L) |
“膜?”
! R! c) x I! b8 U4 y7 e“对,膜!代表着贞操和纯洁的那张膜。”
' x" B1 w2 d2 ~! Q/ i* j( u2 y白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膜是什么东西,脸色几经变幻,最后近乎于喃喃的问:“哥哥是把我当成女人了吗?”9 B1 Y" L& z9 L
蒋云眉头一皱:“没有。”
% \8 r& a' s) d: a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没有那张膜的话,哥哥就认定我是个淫荡的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 @7 H. j5 ~( Z+ @: p5 N" l蒋云语调更重了一些:“没有!”
8 G2 Y0 W1 i6 T, o- B$ }“那哥哥喜欢我,等了我这么多年,就是想要做我第一个男人?哥哥也想要让我怀孕吗?”
1 z0 z+ m( [! q2 T蒋云其实相当的疲累了,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情绪亢奋到现在,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抓到床上,只想好好的爱对方,疼对方,结果,疲累下一句不过脑子的话就把人惹毛了,这算什么事呢?8 R$ _/ p0 Z$ ^, k. N2 {+ H
蒋云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安,依旧把人困在了怀里,只是,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你把你自己当成女人了吗?你这是什么问话,爸爸告诉你你是女人?”8 Y* S4 B( F; c |, W) c
白浔浑身的血液从热到冷:“你果然把我当成了女人!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放开!”& x+ y D% ?' q4 E: v6 a
蒋云哪里可能放开他,反倒是白浔的敏感让他脾气越发暴躁,不得不扣住对方的手腕,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不会爱上你,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看待?白浔,你觉得我耐心很好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等一个人长大,一等就是七年?你觉得我对父亲的承诺是儿戏?白浔,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 N% S2 |1 P* o; u, d3 h
白浔这时候已经听不进他的这些话了,他一直被自己拥有女性器官而自卑着,对于蒋云来说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在白浔听来,那就是嫌弃,是鄙夷,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他自尊的践踏。
. [' H8 E& `% A; [$ D! c白浔受不了这个,他的挣扎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拳打脚踢的地步。
. J& i: U' d ?$ K蒋云怕伤了他,又不想让他逃脱,只能压着他的身体低头去亲吻,直接被暴怒中的白浔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巴都破了。- P9 U k. {, W
蒋云目光一冷,白浔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感觉到一个热棍落在了阴唇之上,接着,比手指更加烫,也比手指更加粗的一个东西挤进了他的阴道当中,越来越往前。阴道壁被迫分开,狭窄的甬道几乎要被那东西的热度给烫化了,最初的淫水给了它活动的空间,白浔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已经进入到了一半。
& K' s7 o7 o! h6 Z2 ^“不,不,出去,出去,混蛋,混蛋,我不要,不要,你滚啊,滚啊!”白浔即害怕又绝望,手脚都被制住了,就抬头去咬对方,咬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肉拼命的撕扯,他彻底的化成了幼兽,对即将强暴自己的野兽亮出了自己的乳牙,渴望对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
! u3 K7 R2 { Z* p$ n偏偏,野兽对他的狠烈无动于衷,肉棒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姿势,持续的,缓慢的顶进了阴道当中,甬道越来越窄,对方的挣扎越来越大,肉棒感觉到了疼痛,可他不退缩,直到,碰触到了一层软壁。+ Y7 J3 n# E4 n2 X3 V; e
两个人都怔住了!6 |' k- U- G( @7 q4 u& t
蒋云脖子上血肉模糊,他脸色惨白的对白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感觉到它了。”
% y Z) _' A1 T2 f, G7 ~相比蒋云,白浔的脸色是潮红的,他的牙齿间,嘴角都有着对方的血迹,牙齿摩擦间甚至还能尝到一点点碎肉的感觉。$ w: s. ~! v0 e2 i! U
他最爱的哥哥就这样浑不在意的说:“我感觉到它了!”' Z" X: O3 c5 V. [, G
白浔陡然被巨大的悲哀给笼罩,他泪眼模糊的吼着男人:“你是个疯子!”8 z' m: Y" O- O& O/ w- g4 [9 ~; e
蒋云亲吻他的嘴角,把对方嘴里的血水都舔舐干净:“对,我就是个疯子。我都疯了七年了,你以为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稍稍抬起臀部,龟头在对方的体内轻轻的晃动着,“实话告诉你,我是个男人!我还是个性欲旺盛的成熟男人!我每一次梦遗的对象都是你,我梦见自己操你的屁眼,干你的阴道,我还舔它,吃它的淫水,更多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在给你开苞,你害怕得直哭,可是,我就是要干你!我一遍遍问你有没有想我,几乎每一次开苞都把你的处女膜给捅穿了,我还把血抹在了你的身上……”, F+ l5 f$ @8 L
对方的话让白浔震惊得无法言语,他隐约觉得这不该是自己那睿智冷静的哥哥,而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得不到食物的野兽,现在,他把野兽惹毛了,野兽苏醒了,露出了獠牙告诉他,他即将要做什么!
6 W4 I% S) ~% \' U+ z+ _下半身的撕裂感越来越强,肚子里面越来越痛,白浔皱着眉咬着牙,听着头顶男人难耐的喘息和一叠声的呼唤:“你是我的,寻寻,你只能是我的,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注定是我的人,别想逃!”7 L- D1 J) w. ] @& Q2 {6 \, Y
蒋云臀部猛地一沉,白浔尖叫着,剧痛直接从阴道内蔓延到了全身,那是被野兽撕裂身体的疼痛,是对他的天真的惩罚,也是男人宣布主权的方式。/ R9 d7 o9 ]' ?
蒋云直接干破了白浔体内的膜,在对方的身体内打下了属于他的烙印。2 H7 n1 l3 v! t: n
白浔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蒋云一遍遍的吻着他,双手却死死的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扎逃开,身体把他的双腿压倒了胸口,用着凶狠又凶猛的姿势,把肉棒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 j3 J: V) k0 j" X7 R) q1 q$ l& n* w
白浔痉挛着,痛极了的身体麻木的承受着对方的攻伐,蒋云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捅破了那一层薄膜后,肉棒稍稍退出,在身下人的哽咽声中,再猛地往里面一顶。
5 ~; C z+ n6 r“啊!”白浔惨叫起来,一声还没消散,肉棒就接二连三的在颤抖的阴道中撞击,操干,抽插,那惨叫就支离破碎不成音调。( Z; @1 |/ ?1 Q& y4 g$ h8 ?
哭声代替了叫声,柔韧的身体被狠狠的对折了起来,愤怒的男人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有纯粹的占有。
* b3 p- \6 `0 ?. o) O% O. B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配合着白浔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 U" H' f$ |. I* O“你是谁的?告诉我,小寻,你是谁的?”
6 ?& T; o: T6 i! g, o5 r' U: v7 \1 s不容拒绝的性爱,对镜操翻弟弟,淫乱高潮
2 l! P8 ~. e% Z9 b% d! K/ F白浔自然是爱他,此时,却是恨他更多!, L$ ~5 G; `& H' l
恨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恨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掠夺了自己的身体,也恨他为什么让自己的心越来越痛!
! d0 |: E3 a4 A0 X' V$ r对情爱陌生,也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白浔根本不了解男人对另一半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1 k" b6 e$ K2 h+ \! P- q# u他根本理解不了硬生生困住自己七年的男人把自己给约束成了什么模样。3 m3 V, W; e9 L' d+ U
白浔身体痛得麻木,蒋云的神色也从弟弟的沉默中从疯狂中逐渐成了冷漠。& \6 @* q o5 I% _; K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心里的距离反而更加遥远。7 ]+ q$ N5 T& [/ `
蒋云没有得到白浔的答案,他也不再问了,直接把人重新抱着面对着镜子。
) z% ~' V& [2 V& G9 w: [镜子里,白浔浑身光裸,双腿岔开,挺立的肉棒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那最下方的阴道已经被捅成了O型的大嘴,男人的肉棒卡在里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 j+ ?5 C1 \. W5 b. H" d肉棒稍稍退出一些,阴道口就争先恐后的涌出了无数的淫水,肉棒狠狠的操进去,淫水就被挤得飞溅起来。阴道不再是粉嫩的娇色,而是熟透了的艳红,随着肉棒进进出出,两瓣阴唇成了开开合合的河蚌,来回将肉棒咬紧再打开,麻痒就从肉棒摩擦的肉壁和阴唇边缘的软肉中蔓延出来,越来越痒,几乎到了肉棒一干进去就泛滥成灾的地步。
; s' Q+ Z m3 n" s G白浔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越动,肉棒摩擦的地方就越深。方才破开的内膜出流出几滴残存的血珠,细密的疼痛还在血液中流窜着,脊背也酸软不已。蒋云开分开了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肉串似的拨弄着肉棒。
. B9 }0 r' h+ o$ e白浔疲累中打开眼,就看到镜子里男人盯着自己下身的模样,怎么说呢,不是第一次从镜中看到的沉醉和迷恋,而是带着点冷意和茫然。% }1 |% h# j' l8 U8 R& Q% f6 d+ l
冷意似乎是哥哥的情绪色,在他需要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他对待打扰的人经常散发出冷意。茫然又是为了什么呢?
6 r. \" i9 J* V; ^白浔微微撇开视线,察觉到对方的肉棒终于从自己的阴道里面滑了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 e2 i/ ^" c8 A- n& B! d接着,两瓣阴唇再一次接触到滚热的肉棍,肉棍从阴唇的最下方摩擦到最上方,龟头又卡在了阴道缝的中间顶了顶,他以为对方又要肏进来了,下意识的放松身体,敏感的肉壁泛滥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龟头之上。
. x$ R. v* h1 k# e) m“它已经认识我了。”哥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垂下眼,看着那肉棒不停的挑逗着只的阴唇,在阴道口反复摩擦,肉棒狰狞得吓人,上面布满的青筋就像是男人的拳头,让他下意识的簌簌发抖。5 h) w; N+ l0 r
可是,肉棒还是没有进去。它一次次从阴道下方滑到上方,顶在了自己肉棒的根部。好几次,它不去骚扰阴唇,而是把龟头压在了阴道口,看着里面蔓延出来的淫水滴落在龟头上,在顺着龟头滑落到肉柱,一滴滴顺着肌肤的脉络挂在了哥哥的囊袋上,最后才湮灭在地板的毛毯当中。
" X \% }6 {# t' y明明没有动作,反而比单纯的抽插更加的色情。
$ H2 t* k5 O; W2 \) F/ m ~# R白浔眼眶发疼,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哥哥有些可怜。他想要说什么,张嘴反而吐不出一个字。
" H- Q) t1 S& W# V1 u说不爱你吗?那么违心的话,他自己说了都不相信,何况是一直甭定自己爱着他的哥哥!2 a- _* a i8 B
说爱你吗?白浔觉得也不是,他无法接受一个一边宣称爱着自己,一边强暴自己的哥哥。他觉得他应该恨着对方,就如过去七年间做的一样。) Q2 M" \' ~; Z: O- b, t8 _3 Y. Y6 O
一声叹息若有似无的飘在了他的耳边,落在了心间。
' h; p# ^( P. f0 j Z他心口一颤,感觉到哥哥的脑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对方的神情看不见了。6 h: W) R: i X* ^
他听到哥哥说:“也许我真的错了。”
. H3 f, i" n# u' a) l1 G# z错了什么?* A1 I$ @7 v2 ~9 _8 D
蒋云没有说,他重新将肉棒插入了阴道当中,白浔闷哼一声,身体又绷紧了。刚刚粗暴的抽插让他有了心理阴影,似乎只要肉棒放进来,带给他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痛苦。# }# V- H' X/ t' n
白浔很害怕,手指痉挛般的扣着蒋云的手臂,很快又在上面挖出了血水,他吓了一跳,松开手,抬头又看到镜子里哥哥几乎称得上是血肉模糊的脖子。9 h0 i0 h4 w* _
一瞬间,一道极痛的感觉从心底痉挛开来,让他身体猛地一阵。
f( ?8 E7 W* K R. O/ k/ w肉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哥哥的叹息声,这一次,对方在自己的鬓边吻了吻:“别怕,我慢点。”; y ]5 h3 F* g5 q
肉棒果然慢了下来,颤抖的肉壁都可以感觉到那炙热的肉棍一点点摩擦在阴道壁上感觉。阴道当中有无数敏感的软肉,一层叠着一层,肉棒缓慢的插进去,把软肉给撑开,胆小的缩在最深处的褶皱被那东西给烫着了似的弹跳着,软肉贴着肉柱颤抖着,龟头滑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最深处,肚子都被顶得隆起了。+ V' e6 m j) k' i6 q
白浔深呼吸着,觉得体内又满又涨,肉棒上青筋的搏动声都清晰可闻。. W8 Y. q3 R1 h* `
龟头在里面安抚般的动了动,又前进了一分,白浔尖叫道:“不要,不要进去了,哥哥,求你!”. g& S* L4 q8 o+ w1 [7 f H, [
蒋云呼吸一顿,把肉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白浔呼气,肉棒再进去,他又吸气,来回十多次,白浔紧绷的呼吸终于缓和了下来。身体一旦放松,其他的感觉就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好痒,太痒了。+ s: c ^/ v6 k g" m E3 A7 R
所有被肉棒摩擦的地方如同被什么细小的微生物啃咬一样,密密麻麻,瘙痒不断。肉棒抽插的时候那股痒意还能够舒缓,一旦肉棒离开,那些东西就一股脑的散布到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 ] B( y" A5 X6 `2 D. `7 K: J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 S8 l( E2 K8 N# {
镜子里,青涩的少年明明已经被肉棒操出了淫水,每一次抽插,阴唇都兴奋得颤抖,淫水叽里咕噜的往外冒着。就算是对方不吭声,挺立的肉棒也泄露了主人身体的真实反映,几乎是每动弹一下肉棒就滴出一滴精水,偶尔操得太深,主人的胸腔里面就会挤出一声闷哼,呻吟低哑,难耐,更多的是隐忍时那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撩拨在人的心上,让肉棒越发的硬挺。" }8 G) [4 M& R9 ] z
蒋云死死的盯着镜子里少年皱眉的面容,似乎要把它牢牢的刻在了心里。
) C# H7 K9 h. B3 C随着那呻吟越来越频繁,肉棒的速度加快,扑哧扑哧的声音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6 y$ @6 M/ T0 `& D/ I r
“不,嗯,不……”白浔昏沉起来,他犹如百爪挠心,一边恨不得哥哥快一点,把肉棒干得再重一点,一边又死死的守住自己的小心思,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真正的心意。0 H7 Y, Q7 M# q9 h% W- ~
可是,身体太舒服了,被操干的地方太瘙痒了,被肉棒碰触的地方成了燎原的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呼吸困难,烧得他手脚发麻。) w3 Y. }; N" s3 x! O, q
他的身体被蒋云顶起来后再重重的落下,阴道被干得越来越深,薄膜被捅穿的地方逐渐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那小块甬道因为操干而越发的敏感,仿佛有更多的触觉神经集中在了那一处,只要肉棒路过他就忍不住媚叫一声。. Y, \' A8 o9 p0 h |
“不,哥哥,啊,不,不行,啊……呜呜,不行了,不,啊,好…啊,痒,不,呜呜,哥哥,爱哥哥,饶了我吧,呼呼,不行的,真的不行……”' U6 Q% H1 F) X
蒋云将他所有的拒绝当成了阻燃剂,把他的肉棒彻底的给烧起来。肉棒把阴道撑到了极限,还没有被男人过度关爱的淫穴即兴奋于肉棒带来的快感,又惧怕肉棒的凶悍,只能乖巧的包裹着它,卖力的吸吮着它,求着它,裹着它,欲拒还迎!5 O0 F3 m/ N/ H8 n8 T6 P
蒋云的眸色逐渐加深,他盯着那红得刺眼的淫穴,用手指将颤抖不已的阴唇掰开到两边,肉棒用力的干进去,快速的抽出来,一次次把怀中的爱人操到尖叫,哭泣。
1 M! K* l& n7 N `4 }8 i* p“不行了,哥哥,啊啊,爱哥哥,不行了,呜呜,好痒,里面好痒,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好奇怪,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啊……”
" `9 u: M% E; i" x) N% q/ F蒋云的呼吸喷洒在白浔的耳边,他喘息着亲吻对方的鬓角和脸颊,含着小小的耳垂在嘴里啃咬着,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在兴奋的颤抖,他也能够从对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听到对方真正的情绪。2 T6 q* ~! w5 M* z8 R& R. w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k1 R3 o1 ?& [- `- E# `* o# J" y
蒋云嘴角微微的扯起,如果不是一直关注着他神情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他细小的情绪变化。$ o( I/ I- F+ m- `# H
他的眉头依旧残留着冷意,与面色完全不同的是操干的力度,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彻底的常驻在自己的肉棒上,揉进自己的怀抱里。
: r: n- Z( R! U4 {3 K+ d“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爱哥哥,啊啊啊啊啊,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阿……要,给我,给我,啊啊啊,好深,肉棒太深了,啊啊,好痒,好痒,不,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什么,爱哥哥,爱哥哥……”8 |4 S3 y# b/ E4 ?, Z; g, D9 }" ?
白浔猛地一个颤抖,整个身体在蒋云的怀里痉挛起来,他那竖起的肉棒在连串的刺激下喷射出长长的精液,同时,那包裹着肉棒的阴道里面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所有的肉壁都在收缩着,所有的软肉都在颤抖着。" p" f, O) o _* r
白浔脑袋中无数的烟花炸开,那是不同于肉棒射精的感觉,又不同于瞬间潮吹带来的惊颤感,而是更加漫长的,绚烂的快乐,好像一瞬间他就得到了全世界。5 }" i5 O) U( E8 c5 ~4 f
干完阴道干后穴,舌奸潮吹开苞,淫叫沉沦
! _% O7 |2 C9 h6 `哪怕白浔再如何不肯承认,高潮的瞬间,他就爱上了做爱的感觉。0 j" w0 t) K6 |0 g/ ~
太刺激了,太销魂了!) [1 \* Q5 O# j2 `$ b
阴道抽插就和后穴抽插一样,只要你操到了它们的骚点,那么这股快感就会一次保持着,撞击一次就舒爽一次,哪怕偶尔没撞到骚处,那前面累计的舒爽还会残留在体内,让受方不自觉的去追逐快乐。8 l9 R( N$ O; `9 V4 L( |0 A
阴道高潮和前列腺高潮相比,就持久性上来说也更加漫长一些,余韵也更加强烈些。
. \0 p, n- G5 m: t" y白浔第一次阴道高潮,人瞬间腾云驾雾,不止今夕何夕。
! ?" n3 n. r7 b5 R; S/ A8 s蒋云知道这时候不能停顿,肉棒自然而然的寻到了方才撞击的最为柔软的地方持续的给予更多的刺激。
2 {" i6 a/ }3 ?" K7 V3 o4 h白浔的呻吟又来了,连续的撞击让阴道的痉挛没个休息的时候,而且,那肉棒还刁钻的在阴道深处打着圈的调戏,那么深,那么紧的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碰触过,现在却被一根凶悍的肉棒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来回冲击,碰撞,痉挛。9 m) U5 {) h7 o% u' B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太刺激了,哥哥,爱哥哥,不要了,呜呜呜,不,啊啊,啊啊啊,什么,什么出来了,呜呜,呀啊啊啊……”: @) v! p$ c H2 q; {& G/ L
一次高潮后又来了一次潮吹,白浔的身体直接软了下去,他激动的时候根本没发现自己把‘爱哥哥’三个词都喊了出来。往日里,他都是直接把蒋云的父亲蒋礼叫做爱爸爸,爱爸爸的亲生儿子自然就是爱哥哥,不过,叫的机会不多。自从蒋云离开后,这个词基本就在家里绝缘了。 Z1 P0 x# z# ^1 u a( d
蒋云心里鼓胀得厉害,牙齿紧紧的咬着,不说一个字,一句话。
( D. E" S) G$ x8 L# K, P他撸动着对方的肉棒,一边给对方自慰,一边抽插着对方的淫穴,双管齐下,白浔的呻吟又起。只是,他实在没力气了,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脑袋缩在对方的怀抱里,双手虚虚的打在了人的胳膊上,偶尔被操得太深了,太重了,才不由自己的闷哼一声。
/ U2 e, P0 R2 h$ g- @3 o蒋云在他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还要么?”4 Q9 k% d# \8 [; ~+ C+ @
白浔睁开眼,看着镜子里哥哥那依旧勃发的肉棒,自己都高潮了,也射精了几回,可他似乎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9 e8 V4 [; q) b什么时候才能休息?白浔想着。/ m7 c, `& Z3 o- n
可是,他也不想哥哥憋着。 @" o" b# V; [% b
蒋云将他转个身,两人面对面,肉棒在体内打了个圈,似乎带动了某一处的骚点,白浔闷哼一下,肉棒再一次滴出两滴精水。% x( a, h Y2 u) I2 U1 A6 R
蒋云将他的臀部搂近了一些,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这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肉棒已经达到了最深处,感觉就像是顶到了喉咙口,有些难受。3 r8 Z* n$ C, e8 s: z0 R) ~
蒋云再一次操干起来,经过高潮的阴道更加的软也更加的宽松,肉棒在里面操干得越发肆意。蒋云没再听到弟弟的痛呼声,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呻吟,他知道对方已经渐入佳境。于是,他再一次低头勾住了弟弟的唇舌亲吻着。
$ \8 V* h) O' D; V& ?1 k两只手还捧着对方的后臀变着法子的搓揉,白浔眼睛里朦胧一片,他背着光看不清哥哥的面容。眼睛看不清,耳朵反而清晰起来。0 {" B' W" W( h% v- v! D& e& B: C X
哥哥的呼吸……并不深,并不像是沉浸在欢爱中的样子。
- i/ n4 g4 e$ ]% a7 ^! N/ h为什么?
* ?* b) ~( }, o. q# A/ R白浔隐约的恐慌起来,哥哥不喜欢自己的身体吗?哥哥还在生气吗?哥哥……/ \; p3 ]4 ?4 I% O5 G
白浔慌张得六神无主,他想要告诉对方:不喜欢我就别操了,我不介意!( V7 E) U" [; f4 _
他也想要问对方:你都拿到你想要的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5 _& w6 h1 S8 m0 r8 `蒋云不可能给他回答,蒋云自己也觉得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褪去,奇怪的是,肉棒还在硬着。
% J* }1 Y, i& d2 L2 @/ g& ]$ s肉棒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固执己见的插在弟弟的淫穴里面,怎么也不肯离开。$ E7 j/ {* k) h) s N
蒋云停了下来,斟酌了一下,揉着白浔肉臀的手指毫无预兆的压入了对方的后穴当中,白浔闷哼一声,原本朦胧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你……”: S0 U+ k! y, {# l7 b4 E* e
“这里还没有人干过吧?你自己摸过吗?”. _/ ~9 x) A) r# N3 B: k2 B
白浔浑身颤抖:“你,你胡说什么,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去碰!”$ S. l9 }# |# A
蒋云说:“很好。”8 J% d4 \) k- | {' }5 _1 ?5 |! B/ f
他的肉棒从阴道里面抽出来,龟头在后穴的外围画着圈,白浔一个不好的预感,勉力挣扎出一点力气:“你,你不是想……不,不,不要,进不去的,哥哥,真的进不去……”$ {* v! D) U6 X% G* c4 d
蒋云轻笑道:“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成女人吗?操你的屁眼就不是把你当成女人了!宝贝,哥哥刚刚给你的前面开了苞,一事不烦二主,干脆我也把你后面都干了,怎么样?”* V" y) Q ~: Y Y! b( B9 q" @7 a
白浔想到对方那狰狞的肉棒,还有阴道内残留的触感,一个哆嗦,跌跌撞撞的就想要跑开。射精高潮过的人那里有力气,他直接跌在了对方的怀里。3 {! _3 U3 @9 X) R, w$ U: b9 P. y
白浔又哭了起来,蒋云深深的叹口气:“明明都长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 d6 m+ l. [% c9 p3 i, W不得已,蒋云把人放到了床上,把对方的屁股抬高,在爱人哭得凄惨的声音中又一次埋下头,这一次不再是舔舐阴道,而是把嘴巴印在了后穴之上。( W- w9 \" a% r+ Z1 L+ f+ y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粗糙触感,更是熟悉的那个人,白浔短暂的怔愣了一下,哭声变成了喘息。6 i# O3 [9 b# t* Y
“哥,哥哥?”9 d6 ?- l6 f) g' s, F
“别动。”$ L% p; g8 N- Z3 I0 @& X6 }) n+ }' u
蒋云抱着他的屁股,一手插入了前面的阴道当中,一手掰开了臀缝,舌尖快速的在后穴周围环绕一圈,引得上面的褶皱惊吓般的颤抖起来,他的舌尖放在中央,尝试着钻进去,吓得白浔尖叫起来:“不行的,不行,太脏了,不行,哥哥,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7 M7 X$ W3 L, E% \' l$ G白浔根本没能爬出对方的怀抱,蒋云的舌头直接干了进去,粗糙的舌苔简单粗暴的在穴口边缘刮了一圈,白浔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膝盖硬了又软,彻底的跌入了床垫之中。
( E9 O6 k) r" [0 L" Q" _6 ~' V# n蒋云的舌尖尝到了情欲的味道,这孩子的后穴就跟前面的淫穴一样,不过是稍加刺激就潮吹了,也太敏感了些。/ V: X% X4 `6 u. \+ [* f$ s
蒋云两只手同时用力,一只深深的扎入阴道当中,指尖在敏感的阴道壁上左右活动;一只手分开了后穴,流出个潮红的穴口,方便舌头进去骚扰舔舐。' x0 E3 v% R z2 m6 y
肠壁被摩擦的感觉有点相似头皮在刷牙,白浔尖叫又尖叫,身体在对方的舌头下抬起落下,膝盖软了,脊背也软了,声音更是高高低低,比高潮的时候还要媚。
0 C8 k$ n) |) G& k7 A' Z. L“哥哥,哈,哥哥,不,别舔,啊,好怪,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不,别,啊啊啊啊啊……”$ R! X1 m! J" W2 e. P' A
白浔很快又溢出了眼泪,后穴太刺激了,太瘙痒了,完全不是阴道被舔的感觉,那是一种被人在心尖尖上撩拨的刺激感。
7 Z: @7 Y5 Q C" x那么小的口子,那么多的毛细血管,都被对方隔着一层皮肉来回反复的摩擦,啃咬,捅干,白浔觉得自己会疯。
! L2 q6 C: ?/ u6 \* P+ X他撑起又落下,肉棒摩擦在床单上淅沥沥的泄着精水。' i+ [+ q& t$ W# v
直到,舌尖碰触到了某一处,白浔身体骤然一跳,脚趾都卷了起来:“哥,啊”$ E$ X: I+ x- {! D
他痉挛着,再一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发生了什么。6 u X) s! O* H) u; J2 U, k9 ^6 `" d9 b
蒋云揉着他的两瓣臀肉,伏在他的背上询问:“舒服吗?”
& A7 m# x2 T' `6 X# O# G. M* T' _白浔不能说不舒服,可他要承认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比要承认自己爱着对方更加难。8 i, R/ p. ^6 Z5 H$ p7 l: D2 y
蒋云似乎知道得不到答案了,他重新让人趴好,用力的将后穴给扒开来,肉棒压在敏感的穴肉上:“我要进去了!”
9 h( ~" K6 r3 c( e+ w白浔眨了眨眼,脚趾动了动,接着,那方才把自己阴道干得高潮的肉棒挤压进了后穴当中,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哥哥的肉棒是烫的,掌心也很烫,与自己皮肤接触的大腿膝盖也很烫,甚至是压在自己背后的身体都有热度传递过来。* N* M7 r0 {% R X) k+ j9 `1 e
哥哥的性欲起来了!. @8 k' E2 f7 F7 \; ` m) s
哥哥又对他的身体产生兴趣了!
* B& l! u0 `& E7 m& W0 _6 C5 A白浔还来不及高兴,体内那才消散没多久的窒息感和满涨感又来了。
) |' F, {( G0 E" L7 M“放松,宝贝,放松,让哥哥进去。”
! H! x; |. d" s5 Z2 p“呜呜……”白浔呜咽着,死死的揪着床单,手指都扭曲了。
- {. y! ^7 U8 M x蒋云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发顶,后颈,手指也揉着他的乳粒,肉棒一点点的挤进了后穴当中,因为潮吹过,里面又热又湿,龟头刚刚卡进去就差点射精了。* c+ @5 f* ^8 M
蒋云不得不加重了呼吸,不止是乳头,连对方的肉棒都被他照顾上了。4 Y- f5 _& _3 v
白浔的身体无法再拒绝他的抚慰,很快就发软发骚,不止是后穴里面松软了许多,连阴道都软绵得不可思议。
7 A' R- X( d' x8 W5 m! D; I$ F“啊……太深了,哥哥,唔……”白浔憋着气,软软的呻吟着。
, b( A, Z" X" w: P" q蒋云的肉棒进去了大半,听到对方的话才停了下来,稍稍顺口气,再把肉棒抽出来,在白浔弓着背的时候倏地干了进去。 g- F; n) g# Y3 p
“啊”白浔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差点飞出去了,脊背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来。蒋云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卡着腰,抽出来撞进去,往返数十次,那脊背才重新软了下去。. h+ c$ {8 Z3 W# `6 \5 e
蒋云的身上都是汗,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踹掉了裤子,就着老汉推车的姿势把自己的肉棒彻底的送入了弟弟的后穴当中,一次,两次,无数次。
* E/ f7 d/ x5 L3 Z `“啊,哥哥,哥哥……太深了,好涨,好涨啊,哥哥,呜呜……慢点,哥哥,慢点,啊,不,不,别顶那里,哥哥,哥哥,呜呜……”
1 R8 G7 {5 V, ?4 V6 z& y) o! A两处淫穴轮番挨肏,双双高潮同时崩溃失禁
1 D T# g/ ?8 H% P白浔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操干的一天,他更加没有想过给自己开苞的男人会是他最爱的哥哥蒋云。
& P* j+ V9 _% F2 G5 K1 p陌生的情欲侵袭着的他的大脑,身体食髓知味的追逐着给自己快乐的肉棒,肉棒戳到哪里,哪里就发软,淫水一股股的喷出来。0 n( J$ @& [6 c; W. w/ \0 Y
人的肠道怎么会喷水呢?白浔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的后穴越来越湿润,哥哥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了,导致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 D5 J( [% l6 }+ U% i& q) F他弓着身子,承受着蒋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好涨,好大,好深。# {' w' B& M g6 s' {5 V7 p V
白浔迷迷糊糊的想着,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描绘出哥哥肉棒的形状:“呜呜,别碰那里,哥哥,啊,别碰……”" g* c' u1 i$ T$ y u/ G9 k1 L
肉棒顶到前列腺的时候,白浔控制不住的喘息尖叫起来,声音都不成语句。/ ]4 W) P' G3 ~4 W5 ?7 g
太刺激了,每顶一下他的肉棒就硬一分,连续在那一块撞击数十下,他的阴道中就哗的一下泄出了无数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单弄得湿透。; x6 b8 l5 _+ Q& c3 X
“哥哥,哥哥,饶了我吧,啊,不,别顶,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5 |) K- }) p5 k白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好几次都被撞得趴在了床上,双臀把肉棒夹得紧紧的,哥哥的喘息声都在他的耳边回荡。
3 |. m8 d$ c# u2 M哥哥的声音太性感了,比他的呻吟好听许多。白浔吞咽着唾沫,后穴里面的痒意随着抽插越来越密集,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 O1 Q2 G- F7 A9 m; N) b! l) B7 ]不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肏的屁眼,为什么会这么痒?难道他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浪货吗?
) j* u2 @* ?) o) ^1 ^( G白浔有些绝望的想着,他对自己这具肉体太失望了,太讨厌了。
5 U1 N# c8 {- @: I: E. p4 U. y: D委屈又愤怒的他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哽咽一阵又一阵,一只大手从后面摸索了过来,蒋云叹息着问:“很疼吗?”
/ g4 L1 r9 x3 `; f5 z7 c& D, {& ?白浔摇头。
( l' G1 i" ]# V; `; p( n0 S( }蒋云再问:“那就是很舒服?”, t2 n% {4 t5 u" q, R
白浔更加摇头。$ r: m4 F: t4 @+ I
蒋云笑了下,手指在他的舌尖上摩擦了两下,顺着脖子摸到了乳头,白浔去打他的手,他就抓着对方的手指一起捏着乳尖,把那小小的乳粒放在指腹中间搓豆子似的。
6 s6 M9 I( [: l$ a0 D白浔的后穴还被肉棒肏着,乳头再被袭击,上下两处的痒意在体内撞出了火花,后穴的触感越发明显,乳头都硬得发疼起来,揉一下就硬一分。
9 h3 r( s# C4 n% [. d+ E' K白浔咬着牙,固执的不肯再吭声。0 h% t+ w9 @* ~- _9 s" |* T
男人放开他的乳尖,手指重新插入了阴道当中,听得身下弟弟难耐的喘息才吻了吻对方汗湿的背脊。
. q1 u: p- R, q肉棒的撞击从快到慢,有时候还停在了前列腺上慢悠悠的摩擦着,把那凸起当成了小玩具似的,费尽心尽的去逗弄去挑衅,逗得太狠的时候,身下的人就会颤抖起来,咬着的唇瓣还会溢出无数的呻吟,低低的,沙哑的,还带着一点媚意,比任何女人的娇喘都让人英姿勃发,肉棒发挺。
* S6 {$ o. \$ L1 w0 a肉棒在后穴中胀大怎么瞒得过白浔,他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喃喃着:“怎么,怎么又大了?太大了。”
. `6 U8 @" F2 \& `& c蒋云嗯了声,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接着,那只在阴道里面的手开始作怪,寻找着方才摸索到的骚点,在那一处软肉上用力的顶撞抽插。手指的动作非常的灵活,扑哧扑哧的撞击着软肉,把那一小块发水发烧的肉膜捏在了指腹当中搓揉着。
& T7 ^( w) K2 x0 w# l3 i( b“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哥哥……啊啊啊啊,不,嗯,太刺激了,哥哥,不要,拿开,拿开……”
& w# f' o8 v3 y/ _蒋云哪里会听他的,两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抽插起来更加用力,撞击到的骚肉更多,范围更大。" E& g4 P- _# G9 ?1 I+ Z
阴唇在颤抖,阴道壁在收缩,已经尝过性爱美妙滋味的淫穴自动自发的咬紧了手指,把它们往更深处吸吮着,敏感又淫浪的软壁亲吻着指尖,如同绕指柔,把那一根根手指绞得紧紧的,不容许对方逃离分毫。& e9 a* e% v% x3 X% d) ]
蒋云趴在了白浔的背上,在对方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泄露出自己的心疼和温柔,只要白浔一个转身,一个回头,他的脸上就恢复了冷淡的神色。
% [6 @1 C" [, ~8 R: p. L# T等到阴道被操到高热骚软,白浔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软了下去,手掌被压在了胯下,掌心没法动弹,指尖反而在体内弹着琵琶。) T/ ]: z5 n2 N
“唔,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放了我……”# w9 U* Z H3 z9 ^9 ?
白浔气若游丝,他是真的没了一丝力气。阴道和后穴的双重快感让他头脑昏沉,偏偏对方不给他喘口气的功夫,阴道被手指调教的时候,肉棒还在后穴摩擦,一个又快又猛,一个又慢又磨蹭,他已经分辨不出那一处更加舒爽一些,那一处更加瘙痒一些。
9 Z$ w; p/ b) u; |7 Y6 k相比于口是心非的大脑,身体反而给了最直白的回答,潮吹,高潮,射精,一个个轮番上场,淅沥沥的精水喷得到处都是。
* C+ K# @1 r* H% o白浔欲哭无泪。
( X0 J& ^: T: T3 g! e9 X蒋云终于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床边就是硕大的穿衣镜,哪怕是侧面也足够看清楚肉棒在后穴中进出的场景。. W! q: |# `" }& Z9 x
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偶尔插得太深了白浔才从半昏迷中哼哼一声。他被蒋云摆弄成了各种形状,一会儿从侧面进入一会儿从后面抽插,把后穴干到松软后,又抽出来,重新顶入了阴道当中。7 Z$ P( d' C* n! }# {3 c! i
持续的潮吹让两个淫穴的触感都麻木了,哪怕是顶到了骚心深处,白浔也不过是抬了抬眼皮,稍稍瞥了一眼镜中沉默不语的男人。
. P8 X4 n8 x K' Y. o4 C+ \身体一直在潮热的状态,两个人身上都是汗,好几次蒋云都抱不住他,干脆双手从腰间横叉过去,掰开他大腿内侧的同时也去挑弄那根泄了又泄的阴茎。9 O6 Q8 [$ y$ f# A* }* C, r8 R
两个淫穴都不知道潮吹高潮了几次,何况是肉棒?
: ?; @- y1 y4 K' h任凭手指如何的挑逗,白浔的肉棒都无法完全勃起了,半垂着挂在了胯间,随着抽插而晃动着。8 d3 q6 m( \3 o$ D3 c m. a0 M4 p
蒋云也不以为意,一会儿操干一下阴道,一会儿又去捅穿后穴,那肉棒保持着硬度,把两个淫穴都干得扑哧扑哧作响。, o9 q) k, H9 m
偶尔白浔打开眼缝,都可以看到穴口周围一圈白沫,滴滴答答的淫水从穴口边缘落在地板上,淫荡极了,也羞耻极了。# X0 K% _3 r6 H9 w
白浔失去了求饶的兴趣,他只想着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6 g' ?* k) R) N兴许是他无趣的样子扫了蒋云的兴致,他的抽插缓慢了起来,持续的插在了后穴当中,低着头对着镜子玩着两片阴唇,偶尔掰开一下阴道缝看一下里面的淫肉。& Z* H% O5 ?9 B' E+ N# E) ~
白浔觉得有些屈辱,却又无可奈何。3 ^# T" e8 }9 G, ]- z
再之后,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好几次撞击到某一处的时候白浔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迫切的想要纾解,想要倾泻的感觉。2 M0 W# \% D. z
他半硬的肉棒又开始滴出了水珠,最初是稀稀拉拉的精水,之后是一滴看起来淡色的水珠,再之后,两滴,三滴,屁眼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攻击的那一块地方也越来越涨,白浔难耐的挣动着身体,喃喃的说:“放我下来,哥哥,放我下来……”
y% M: B9 m `$ x5 v* G; o$ r' A蒋云的声音极淡:“放下来做什么,让你逃跑吗?放心,哥哥就要操完了,操完了我就放你走。”
/ O% V# d1 q$ R+ b! ?- Y他的声音太低了,里面的疏离和平静让白浔心慌,偏偏这时候他的身体真的很不对劲,他不得不去推揉身后的男人,大声的喝道;“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 y% o9 F+ G7 Z% `
蒋云抽插的动作一顿,大大的手掌直接盖住了他的肉棒和阴户,大力的在后穴里面干了起来。8 Y9 ]# r3 n/ u
他的力度太大了,抽插的速度太快了,肉棒在后穴里面到处乱晃,一会儿顶到了起前列腺,一会儿顶到了最敏感的软肉,一会儿又碰到了那酸胀的地方。4 B# V6 l6 m, U0 d% {0 \! m
白浔陡然尖叫起来:“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 o5 Z8 U; D* d7 F* z被男人盖住的肉棒在高热的掌心里疯狂的跳动了两下,一股细长的液体喷射了出来,逐渐蔓过了手心,从指缝里倾巢而出,这不是射精,而是失禁!7 u$ K0 o2 R5 T. v4 o9 @
白浔盯着镜子里自己泥泞的胯部,身体猛地抖动了两下,原本还有点断层的尿液瞬间又喷洒得更多,蒋云手一收,尿液呈弧线射到了镜面之上,把淫乱不堪的胯部给淋得模模糊糊。
3 G" S/ ^- A: o+ k$ b) Q白浔捂着脸大哭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蒋云,我恨死你了!”
8 M+ J9 w; v6 i/ o5 _+ {蒋云倏地一震,在对方的哭喊声中,无声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7 J) S$ j3 r: x5 @* d, V
他干了这么久,又是第一次操人,精液又浓又多,直接灌满了肠道,稍稍一动,白浊就顺着红肿的后穴滴落出来,与地板上的尿液混杂在一处,看起来肮脏不堪。
, f4 p' m& K% R白浔哭得太多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4 L% j# s, k8 ]" r1 s! d" ~5 E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的身体干爽,阴道和后穴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他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才感觉到前后都有一点粘稠感,他以为是精液,用手一摸才发现是药膏。
7 b) S% R/ Z# \ W. k/ g他很怕在家里撞见父亲们,又不想再给蒋云强暴自己的机会,趁着家里男人们都出门工作还没回家的时间,急急忙忙搬了家。# k7 T; q9 z& I; U. X6 Y. [
那之后他除了周末固定给蒋礼一个电话,对蒋云是只字不提。
/ [8 |! E- a7 U2 |7 n) V3 w眼见着又要过节了,蒋礼问他学校放假几天,白浔斟酌了一下说要考试了,得复习。* L3 D- g7 a7 u& H2 i {- ^
蒋礼叹了口气:“真是孩子大了,都不恋家了。算了,你也别回来了,自己忙吧,爸爸们出去旅游去了。”
9 c! c8 ^/ ^+ B z* m( f' n9 E& v白浔耳朵动了动:“还有谁不回家吗?”2 Z$ u8 m) H; R, _2 V7 R
蒋礼说:“除了老二那孩子还惦记着他爸爸一个人在这边,其他几个从你回家那天起就没来过了。”- J) F/ h+ s& a( V8 M5 p0 E
白浔犹豫着问:“三哥也没有?”2 G1 F8 ~5 M8 `6 r f: ]
蒋礼说:“他出国了。”: _2 l8 W6 p5 a8 J" b- d
“什,什么?”2 D' ?/ [. K. @3 n; t1 J V
蒋礼倒是很放心:“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个合伙人,对方出了点事,把蒋云叫过去了。那孩子,太重情义了,也不知道下次回国是什么时候了。”/ C8 {0 _6 ^& D0 E8 H3 o4 t
“合伙人?”8 D3 Y4 s6 y# \' J9 j
“对,你应该见过吧?上次他发了视频回来,跟他一个研究室的小伙子,金发蓝眼睛的那个,漂亮得很,也黏糊得很。”
% X! U: F/ q6 @白浔浑浑噩噩的挂上了电话,看着禁止的手机屏幕,犹豫了许久,才拨通了对方的视频电话。$ Z2 G) s; d5 w* @5 s1 a9 R
响铃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视频中出现了一个近乎耀眼的青年,对他打着招呼。
$ q5 X. P7 p; I/ F白浔看着对方那金发蓝眼,口里发干:“我,我找我哥哥。”
/ l9 c; l' o: ~4 `. e8 O) \青年应了一声,对着身后喊着:“亲爱的,你的小情人来电话了。”
: E8 K I/ R+ `: Y$ U& L白浔紧紧的抿着嘴,他听到画外哥哥的声音颇为无奈,没有那一夜的冷淡,而是宠溺的语调,说:“我哪有什么小情人?哎,别碰我,手上有试管没看见吗?”7 E# d5 r5 a. h' m7 w
那青年笑意盈盈的说:“看见了,你拿着炸弹也不妨碍我亲吻你,来,亲爱的,让我吻一下……”
0 a/ h9 e1 g+ F咔嚓一下,视频挂断了,白浔捂着嘴,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跪在地板上,泪如雨下。
( l. |% I) r& K' U半裸浴袍勾引哥哥,自扣淫穴,抱腿吃肉棒
/ |6 V9 X$ [& o! G5 J再一次站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白浔很是茫然了片刻,他跟着人流一起拿了行李,一起走出了机场,不远处有人朝他挥了挥手。& }) o4 D( b4 @( y3 Q* w0 V$ a
白浔咬着牙,露出个称得上是腼腆的笑意走过去,轻声喊了声:“哥。”
4 \9 ]8 k" ^8 `- j4 P9 t蒋云自动自发的接过他的行李箱,笑道:“累不累,累的话就先去吃饭再回酒店。”5 y* y( A' ^4 H
白浔说:“我不想吃西餐。”7 n) @1 z. W4 N1 `: n" {) v. S
蒋云在前方走着,听到他任性的话,也不过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怎么,才出国第一天就恋家了?你在这边实习多久?跟实习公司对接了吗?公司有没有宿舍?有的话,我直接送你过去。”
9 B/ |% t6 f! [3 w9 L# p白浔心里难受,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Y# W9 R. @( ]* W7 y
上了车,蒋云将暖气打开,吹散了他发丝上的凉意,看着要开侧门的白浔立马阻拦了,对他说:“坐后面。”% t2 o! I. o9 O4 Z
哥哥会做饭,却不想给他做饭;哥哥在这边有房子,却要送他去酒店,去公司宿舍住;哥哥只有一个人,副驾驶位置却不能给他坐!
. i+ k9 b2 h' ]短短一段路,接连的打击让白浔脸色越来越惨白,他站在车窗边,扯出一个要哭的笑意:“为什么不能坐哥哥身边?我在家,大哥二哥都让我陪着的。”
) q6 t. S4 X) k# Y蒋云没想到最小的弟弟还会反驳自己,他把后备箱打开,主动替弟弟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他们那几个懂什么,相比副驾驶后座安全,你还小,坐后面。”2 E& Y3 a7 M- Z/ P
白浔堵着车门:“我要坐前面,我不小了。”
1 D! O+ F! C1 _( {蒋云愣了下,时隔几个月再见到弟弟的喜悦在短短几句话中就冲淡了不少,他眼睛里的温柔散去,冷色逐渐泛了出来。+ T6 ]1 j5 n8 P, A" Y5 l
察言观色的白浔下意识的心慌了起来,眼睛里迅速的积累着泪水:“哥哥是有了新情人,就不要我了吗?”
" i1 e5 c! m( ^/ a. s% I( Q! I3 \蒋云关上后备箱门,把他推进后座:“说什么胡话。”
. W; w& r+ q: w! g- `车上气氛冷得很,白浔偏着头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倒退着,陡然又想到了多年以前他偷偷的一个人出远门来找哥哥的情景,那一次他手机下了飞机后就被人偷了,到了酒店后才发觉,自己记不住哥哥的新手机号,只好打电话回国找蒋礼求救。
9 |% D% C( B- _ @3 I那一次他来的时间不凑巧,蒋云跟着同学们出国考察去了,他白跑一趟。
( v1 O `2 ~+ X: t) N" T明明那一年比现在更加冷,他坐在这里,哥哥也来了,他们近若咫尺,他还是觉得冷得彻骨。1 c P. l# M! f8 v4 |5 i
蒋云从后视镜里瞟了眼闷不吭声的人,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也不好问对方酒店订了那一家,拿着手机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饭店的信息。到底是国外,中餐厅很少,好吃的更加少,找了不少家他自己都不满意。
* C, W- S8 S- P h2 H1 Z: S5 w5 J没法子,在这边住了七八年,他对所有的中餐馆都熟悉了。+ b' V7 E; `- D& m3 x" s
蒋云打破沉默问他想要吃什么,白浔不吭声;蒋云把车停在了十字路口,问对方酒店是哪里,白浔还是不吭声;蒋云频繁的看时间,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一天的时间都玩完了,火气也上来了。
6 k8 J: y' d1 m- T P {/ c$ p“算了,你直接告诉我你实习的公司名字,我帮你找一下熟人。”
! a, J1 r' p6 v- W3 U0 z: i白浔吸了一口气,直接怼他:“你送我回机场好了,我不麻烦你。”) I( n' ?; G& M8 o; k
蒋云:“回机场干什么?”
* O+ R0 z& Z! V: m }“回家。”: l1 c7 Q* I7 B' J# Q( Y
“你不实习了?”0 ]' O6 c6 L" Q' k# x, s3 t5 u$ O' v0 o
白浔忍了又忍,到底是年轻人,家里又宠着他,什么时候遭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嫌弃,哪怕爸爸们都知道他身体特殊,也是把他当成掌上明珠带大的,整个家里唯一给他委屈受的也只有蒋云。& y9 r$ e2 j# O( D4 T
“我恨死你了!”白浔喃喃着一句,明明声音很小很小,在一串汽笛声中,蒋云偏偏听得一清二楚,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手背上青筋就鼓了起来。
: F- N& D4 v8 i. i& Q车内比车外更加的冷,白浔的眼泪断线珠子似的砸在地毯上,一大圈的坑。* i9 A: ?5 z& S2 g2 [5 A7 z
车子停了足足十多分钟后才重新启动,这一次,蒋云也懒得去查什么饭店酒店了,他直接开着车去了自己的家。. k- \& t2 J f5 C' h) o# f; f
当年为了读书方便,他买了一套房子,靠近繁华地带,周围什么都有,就是房子比较小,不是别墅,也不是什么独栋公寓,在二十一楼,可以眺望城市风景。
# E/ A! P& K2 G2 a5 C" X6 Y$ u( R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好处,房间紧凑,哪怕一个人住也不会太过于冷清。
V* U2 N0 c" O4 r! o白浔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跟家里一样是如何的富丽堂皇,结果迎面而来就是无处落脚的杂乱房屋。从无数的图纸书籍,乱七八糟长着的绿植和随意丢的软枕中,他大概确定这房子的确是符合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也符合哥哥的性格。
! N4 G/ K- Q) k+ f蒋礼把行李箱直接搬到了次卧,次卧倒是很干净整洁,蒋云说:“你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吃饭。”这一次他不等白浔回答,拿着手机就出去打电话了。
" S% b* S& T' u1 j9 I/ e白浔终于顺了口气,哪怕过程中跟哥哥冷战了,好在目的达到了,不用去住酒店了。6 e7 A! H' b8 a) V) |/ K
他擦干了脸上残留的泪痕,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了内裤,直接去了浴室。
2 ^+ U7 k* a0 E蒋云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哪怕房子小好歹也有150平方,三房三卫,次卧在寻常人家那也是主卧的待遇。
3 v: E# P) Q4 S$ o2 ^8 Y8 @房间里暖气一直开着,洗了澡穿好浴袍的人犹豫了两下,又把内裤给脱了,随意的丢在了洗手台上,之后出了房间。4 g( Z. o, b1 S
蒋云正一边跟人视频电话一边做饭,视频中应该是他公司的人,白浔听到了一个特别阳光的声音在问蒋云:“你在做什么好吃的,我也要!”6 D4 L4 X @% o$ S+ h& I# x
蒋云头也不抬:“就知道吃,你们是猪吗?想吃中餐自己点外卖!”
$ @+ A1 d. t, z1 k( |; ~' _那边鬼哭狼嚎,蒋云回答了工作上的一些问题,听到白浔走过来的声音,这才挂了电话。
$ L0 P# P% C' N0 p+ k; p9 k" m* ~+ v白浔问他:“有没有冰块?”5 ^# V1 ~7 \9 t% L
蒋云看了下他红肿的眼睛,默不吱声的拿着毛巾包裹好冰块递给他。房间里暖气开得足,蒋云只穿着短袖牛仔裤,白浔毛茸茸的浴袍就显得太热了,冰敷的过程中他的腰带一松再松,领口越开越大,他又瘦了许多,动作幅度一大,半边肩膀就露了出来,他还不以为意。
9 O- U, v' _7 w C. k' U9 D蒋云做了两菜一汤出来,就看到白浔脑袋磕在椅背上,一只手抓着扶手,一只手放在脑袋上,毛巾把他的脸部神色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虚虚张开的嘴巴里一条粉色的舌头在探头探脑。
+ Q {2 Y. E; B$ |5 |7 L' k: i" @抬手的肩膀上还好,抓着扶手的手臂上,浴袍都滑下了大半,不止是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连胸膛都欲语还休,蒋云一眼过去,瞬间就瞄到了在阴影处的粉嫩乳头。$ z' y' _# V1 [9 x9 y
他动作一顿,喉结滚动了两下,接着将热菜和碗筷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先给白浔盛了一碗汤,提醒他吃饭。
: v9 Y3 p, d6 @叫了两声,白浔才动了动唇瓣,毛巾拉开,一双眼朦朦胧胧的望过来,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哥哥?”
3 P4 l7 Q, N9 m声音十分的低,还带着点睡意,这孩子居然敷个眼睛就睡着了。4 y2 w: p0 N! v0 I
蒋云叹口气,又给他装了一碗饭:“快吃,吃完了去休息。”4 H) B% b( t% @% d8 ?1 b% N
白浔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喝了汤,吃了大半碗饭,菜却没碰,蒋云一看,嚯,眼睛都要闭上了。他没法子,只好挑了些菜夹在他碗里,不停的提醒对方快吃,一顿饭,白浔根本味道都没吃出来,好不容易蒋云起身,白浔就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e) _7 r8 o3 Y# E7 H) X' L
蒋云的客厅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沙发上更是衣服毛毯丢了一堆,仿佛这里常年有人在活动一样。饭厅还有台阶,白浔一脚踏空,蒋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腕,心惊胆战的放下碗筷,一把抱住怀里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弟弟抱去了房间。1 _7 w0 R4 A5 m |5 a7 _* _) F
行李箱没清理,上面堆着一堆的内裤和洗漱用品,床角更是丢着之前脱下来的衣物,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挂在了边缘,裤裆部分还隆起着,仿佛里面还包裹着一个青涩的肉棒。) K4 n) a% ? S- c8 \3 W
只是一眼,蒋云就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怀里的人像个烫手山芋,抱紧了不是,放下来也不是。他看着弟弟半睡半醒的面容,轻轻的喊了对方一声:“寻寻!”$ u8 @: L# P7 u b8 \
“嗯?”白浔鼻子里发出哼哼,脑袋往他的胸膛里面一埋,手往上一搭,就勾住了蒋云的胳膊,“哥哥……”
. Q5 P0 R l2 ?& N+ N* D多少年了,蒋云都没见过他的孩子气了,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对方还是十岁的那一年。
3 V! J2 I* z r+ c' `% }% x/ J( W蒋云的体温从燥热慢慢的降了下去,他将人放在床上,拉开被子还没把人盖住,一直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紧,又是一声奶气的:“哥哥……”) [1 a, m1 K4 ^$ w
蒋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背脊:“睡吧!”
y1 L! N1 ?. J- E: E白浔的脑袋在枕头上碾了碾,他手臂的力气很大,又是从下方拉扯,蒋云一时挣脱不开,只好保持着拍背的姿势,半跪在床边哄着弟弟睡觉。
4 ~) }3 h% q8 r" L白浔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眼睛又溢出了几滴泪水,蒋云靠的近,听得他极轻的喃喃了一声:“喜欢你,哥哥……”7 E' Z. J9 G) v/ D: p
蒋云动作一顿,面色复杂的盯着对方的脸颊,看着那缀在眼角的泪珠滚落,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s) O+ ]% H/ G: |% M; n, N& Z
蒋云轻笑一声:“嗯,哥哥知道,我们也都喜欢你,睡吧!”
. u% {; D; H* Z: a脖子上的手臂更加紧了,白浔眉头皱着,似乎陷入了某种梦境当中,他双腿无意识的踢打着,浴袍的下摆被踢得散开,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来,蒋云怕他病着,急忙去拿衣摆,一个不察,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白浔的脑袋压在了他的脖子下,柔软的发丝浮动在他的下巴上,痒得很。8 R$ J6 x- R0 L: x9 l# K
蒋云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他一动不敢动,听着弟弟混乱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手臂缠着的动作倒是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 z, ?0 |/ B3 B ~" B O* X同时,一条腿直接搭在了他的腿间,白浔彻底成了半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动着,他身上还穿着厚实的浴袍,背后又是被褥,身前是个体温时而高时而低的大男人,不过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3 c. @7 n# [4 H* k6 O' l
“爱哥哥,爱哥哥……”他轻轻的呼唤着,横在男人身上的腿前后蠕动着,时不时碰触到对方的胯部,蒋云难耐的挣动了两下,白浔一个哽咽,带着哭腔喊,“爱哥哥,别走!”; d% _3 l3 c- O# H+ f7 `. B
蒋云捂着自己的额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怀里的人温度逐渐在升高,对方难耐的在他的身上扭动着,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对方抬起头来,眼睛打开一条缝,盯着头顶上的男人。2 y$ c& m4 R' L2 D5 w' }6 i$ C6 L
“小寻,”蒋云唤他,低下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从哥哥身上下来!”9 p- G) ^+ M) [ ] K
白浔眼睫都是湿的,眼缝里都是泪珠,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到底清醒了没有,只是说:“不,我松开你就走了。”
) o6 i x1 S8 h. F* P% M; G蒋云说:“我不走。”9 x# B. y/ s1 Y9 {! ?" e
“骗人!骗子!”白浔蹒跚的爬到了他的身上,浴袍不知不觉中全部散开,露出洁白的胸膛和藏在阴影下的胯部。白浔坐在他的身上,晃动着双腿,让自己的肉棒贴着男人隆起的牛仔裤,“哥哥,我好想你。”: q& t6 k$ ^# t" j2 f% n4 V
蒋云偏开头,他这会儿根本不去猜对方到底是真的迷糊还是假的迷糊了。3 J4 s1 ~8 d+ ^& N9 C
白浔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就底下头笨拙的去亲吻他的鼻尖,蒋云冷眼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微微垂下眼,从鼻子亲到嘴巴,撬不开他的嘴巴后又往下,亲着他的下巴和脖子,蒋礼干脆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住了,白浔看了那胸膛半响,爬下身去,解开男人的牛仔裤链,一口咬在了肉棒之上。
& t5 n# h! \+ L A$ D# `, i7 U7 B蒋云掰着他的下巴,神色抑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 F( A8 L5 V+ B白浔点了点头。' }( K4 M; l3 T* v/ a
蒋云又说:“小寻,我是你哥哥。”
) o4 O' W+ H! p" d9 p白浔歪着脑袋,揪着男人裤腰的手指发着白,他又点了点头:“哥哥,我喜欢。”
# x# u0 U5 `4 n& v M' R蒋云说:“对,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们,哥哥们也都很爱护你,所以,你下来。”7 M$ W0 y7 l# T" w# ^7 c- @$ }
“不!”白浔固执得很,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胯部,用自己赤裸的臀肉隔着内裤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 f' k# p' Z8 V# f" ^. Y( s' H他的一只手撑在了男人的腰腹上,一只手探入了自己的阴道当中,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再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手指缝里全都是淫水,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发情:“我要哥哥爱我这里!”1 [( J) \ Q o i
“白浔!”蒋云喝叫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w, q, m4 w) g% I
白浔直接在他严厉的语调中哭了出来:“知道,我要哥哥,要哥哥的肉棒操我这里,像上次一样,把我操到高潮!”
, ~ _1 I) d# r“你!”蒋云觉得对方不可理喻。说不要自己的人是他,在床上求饶的人也是他,说恨自己的人更是他。
3 k/ J3 Z( ^/ J4 x转眼,这个人又跑过来,跟他说要跟他做爱,这算什么?人体肉棒吗?
. n" T+ d& N+ V4 T0 L“别作践自己,白浔,你不爱我,不爱我就不要来挑战我的控制力。”
} v' Z& x V3 Z n# g白浔的手指又回到了阴道中,这一次他翻搅的力度很大,里面直接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响声,他很纯真的问:“哥哥爱我吗?哥哥想要和我做爱吗?”5 [1 i+ o+ n' E# A2 w. |
简直是鸡同鸭讲,蒋云直接将身上的人给掀开,抬脚就要出门,床上的人一边哭一边抱住了他的大腿,凄厉的喊着:“哥哥,不要走!”
% i5 c) ~, ]5 D+ a) a7 t- o蒋云深深的吸着气,用力去掰对方的手指,一根两根,眼见着把双手拆开了,白浔张口,直接隔着内裤咬住了他的肉棒,舌头快速的在那高热的肉棍上舔了一下。
3 x0 V% _1 u/ y$ }蒋云脚步一顿,一阵电流直接窜上脑门。
- z& P5 o5 l8 i& G" A+ d6 U相互表白,主动给哥哥口交,边扣穴边吃肉棒 L, A! _/ `% ~- S
白浔并没有给人口交过,他咬在了肉棒上的一瞬间,蒋云直接腿软了,他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哪怕隔着一条内裤。# B# z( A3 g. T F$ Y
蒋云顿住了,白浔趁机抱紧了他的双腿,自己趴在床上,浴袍大开,弓着背,用嘴巴去描绘肉棒的形状。
" k5 ^2 o0 Z+ h- ^, P蒋云是个爱干净的人,他的肉棒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倒是因为牛仔裤隔热,男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弥漫在鼻端,让他心如擂鼓,不由得把那碍事的内裤给扯了下来,当着哥哥的面,抖着手将半勃起的龟头放入了嘴里。/ w$ H( `& f% ^& e* ` {/ T% U" `; Y
他的牙齿和舌尖一闪而过,接着,温热的触感传递到了大脑,蒋云呼吸一顿,手搭上了白浔的肩膀。! E, ]. X$ E2 A" n- t7 H3 w# G$ Y) Z5 Z
白浔以为对方要推开他,立即把肉棒全部给吞了进去,并且得意得抬头去跟哥哥炫耀。浑然不知道自己这模样落在男人的眼中又是何等的纯真和妖媚。) u% j H8 Y: J$ ~; E1 J
蒋礼的手就一动不动了,白浔眯着眼笑了笑,低头埋入了对方的胯间,鼻端都是阴毛,嘴里都是肉棒,他尝试着动了动,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肉柱,喉咙又紧了紧,龟头直接卡了进去,他瞪大了眼,感觉到明明是半勃起的肉棒瞬间就拉长拉直,粗大得嘴巴塞不下了。
; }- G, C- t2 k8 B1 H4 u4 W: c. y蒋云看到他傻眼的样子有些好笑,语调倒是依旧平稳,说:“你吃不了,放开吧!”, ~3 q ?7 x& U* p
哥哥越是要他放开他就越是要含紧了,哥哥越是说他吃不下,他就越是要用力的吃。牙齿频繁的磕碰在肉柱之上,一半是疼,一半是爽,还有更多的满足荡漾在男人的心里。
! `; d7 A& k$ h2 B" {: |蒋云狡猾的不吭声,只是用手去推弟弟的肩膀,他一推,人就把肉棒又吞进去一些,再一推,喉咙一吸,龟头都差点吸到了喉管里,白浔眼泪吧嗒,蒋云想要把肉棒抽出来,抽到一半,又被牙齿咬住了。( b, h% g2 M5 E( N4 |& U9 c% [8 O
“放开!”
* y! f" o' y# h& t0 W+ M白浔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呜声,肉棒又大了一分。; o2 \1 X; C$ u) x6 V. N
蒋云很无奈:“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5 U# \8 |0 n8 R% f. h$ l' W2 \白浔哼了哼,收缩着脸颊,挤压着肉棒的空间,然后,龟头好像在他的喉咙里跳舞?!
4 S: Z) q; K; M" J7 n蒋云怕他真的伤了喉咙,只好说:“你真的要吃?”! o7 _8 Z! V% p- D
白浔点头,蒋云就摸着他的脑袋:“那你退出来一些,这样对你不好。”2 ^6 O% ^! E# p6 P
白浔抬头看他的神色,这个角度完全是一种臣服的姿态,红艳的嘴唇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无声的勾着人的心弦。
5 A; T5 |: s1 J$ R蒋云直接丢盔弃甲,指腹在弟弟的唇边抚摸着,臀部轻轻往后一抽,在白浔惊讶的表情下,再缓缓的往前一送,白浔就差点窒息了。/ M, ^$ s: l* T, ]5 e/ _
“把喉咙放松,牙齿松开,让哥哥操操你。”- W$ P. y: `7 |7 C; N
白浔身体一震,死死的揪着他的牛仔裤,似乎在询问:“真的?”% f$ p0 E/ Z1 Y" x% B! |7 v4 [
蒋云爱怜的摸着他圆鼓鼓的脸颊:“真的,让哥哥操操你的嘴巴,哥哥把肉棒给你吃,精液也都射到你的嘴巴里,好不好?”
# ? S* u. x9 B8 \+ ?9 v! m白浔吁了口气,终于规规矩矩的坐好,浴袍彻底的散开,虚虚的挂在了他的臂弯中。他的胯下肉棒已经勃起了,哪怕灯光再昏暗也可以折射出肉棒下晶莹的淫水,这孩子在给他口交的时候,阴道就发了大水,无端的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5 x3 d4 r, j K3 m- M! G& y; ]! q0 F P
蒋云喉咙滚动得越发频繁,吐出来的肉棒在白浔的眼皮底子下不停的跳动着,龟头涨红,马眼开合,几滴精水就要坠不坠的挂着。蒋云扶着肉棒去摩擦白浔的唇瓣,吃了一会儿的肉棍,唇瓣从自然的粉色变成了艳红色,龟头一凑过去,舌头就从里面钻出来,轻轻的舔着马眼,把上面的精水全部卷了进去。. X8 a6 B; e/ }( s1 L+ w
蒋云问他:“从哪里学的这个?”
" m! R; q" E7 q& r# x0 x白浔声音很低,似乎有些羞耻:“网,网上找来的。”1 F1 z9 U. C* ~& K- k% r
蒋云再问:“谁让你学这些东西?”
, f* v" K8 N3 [! L, k白浔头更加的低,反而双手抓着男人的肉棒:“我想要留住哥哥,想要哥哥也舒服……我,喜欢哥哥。”
% o# E; T7 r$ h2 o* @# e- P1 k都这个时候了,蒋云自然不会说什么你恨我之类的话了。
2 a6 J3 W, v( E$ Z$ @- q, i他重新用龟头顶了顶弟弟的唇瓣,白浔张开嘴,让那龟头在自己的两排牙齿间进进出出,他清晰的听到哥哥的呼吸越来越重,几乎到了喘息的地步,他偷偷的笑了笑,又抬眼去偷瞧对方。
" m3 w$ {5 G+ \% \蒋云眉眼之间的冷淡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这会儿全部都是动人的温柔和难以抑制的情欲:“寻寻,乖寻寻,来,把嘴巴还张大一些,哥哥来操你了。”
: l }& Z( E# n. r% y8 Y }9 X白浔脸色爆红,羞涩归羞涩,依旧扬起头,让哥哥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后再张开了嘴巴,在肉棒插入的瞬间喉咙一吸,蒋云闷哼一声,差点就射了。% B& `" W5 x, p+ A- _. H
他扣着对方的下巴摇了摇:“坏东西。”( q! y- M' \0 q7 w
白浔笑着,舌尖在哥哥的龟头和马眼上打着转,蒋云就按着对方的脑袋,慢慢的把肉棒插到深处。
0 h% A3 v$ J) u起初他的速度很慢,也很小心的不去碰触到喉咙口,等到白浔适应了后,速度才逐渐加快,竭力让龟头每一次都能够撞击到口腔壁上,有时候撞得浅,有时候撞得深,二十来次里面也不过是一两次操到了喉咙口,在对方还没来得及难受的时候就快速的抽了出来。+ \9 b) N% O$ D8 c; L
无数的唾液顺着白浔的嘴角流了下来,蒋云低头看去,发现对方居然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还在自慰。3 Q/ ~6 d5 Q& m
那孩子的手一直插在了自己的阴道里面,随着嘴巴挨操导致上半身摇晃的时候也同时夹紧了双腿,让阴道把自己的手指吃得更深。6 ], U& ]8 b* G% C- e2 ~
“呜呜,唔,……呜呜,哥哥,唔,好吃,呼,呼,哥哥,啊,唔呜呜……”/ o3 |& ?. J( Y7 {
白浔不知道暗地里自己自慰过了多少次,手指翻搅的速度看起来不急不缓,若不是蒋云还抓着他的头发,都感觉不到对方身体的颤抖。给人口交自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刺激,倒是自慰的刺激小不了。
' Q, p; s- m- z+ j* x4 [蒋云抽插速度快起来的时候,白浔在阴道里面的手指才停顿下来,专心专意的勾着哥哥的肉棒,用力的吸吮,用力的摩擦,稍稍吃痛的时候还会用牙齿去要肉柱,引得蒋云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这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干脆在哥哥往前操干的时候,自己的脑袋也往前一冲,龟头直接撞击到了软肉,到了喉咙深处,窒息感让人头晕,白浔还死死的咬住了肉棒杜绝了对方退出去的可能,然后,喉咙口用力的吸气,把那龟头导入自己狭窄的喉咙口里面。
* v! U% k& Y& D8 r5 e! I2 `“放开,小寻,放开,哦,你会受伤,天,太紧了,啊,不,小寻放开!”
$ y) V- `* W$ b1 E( S白浔不肯张嘴,还摇晃着脑袋让龟头全方位的在自己的喉咙口里面撞击着,蒋云的臀部都绷紧了,肉棒硬得发疼。弟弟的太热了,太紧了,有点像是开苞那天操过的后穴,紧得他头皮发麻,心里一直绷着的那道线就直接溃散了。# D( @" }8 S. _4 v! H! }6 e
他抓着弟弟的头发,肉棒用力的抽出来,再用力的撞击进去,彻底的把弟弟的嘴巴当成了淫穴,去操它,去撞击它,去享受它带来的快感。+ G s% P! }% I( [5 _ d
“嗷,寻寻,好棒,你好棒,太会吸了,你的嘴巴太会吸了,天,哥哥好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哥哥的肉棒,呼,呼呼……”
! c! D( v6 R; H+ b, v3 K蒋云的情欲彻底被激发,他根本顾不上弟弟会不会不舒服,是不是没法呼吸了,喉咙痛不痛等各种问题,他享受着高热的口腔,享受着喉咙口吸吮龟头的感觉,享受着弟弟明明难受却心甘情愿臣服的表情。9 H4 w! F+ {/ [7 G
“哥哥爱你,寻寻,哥哥爱你,哥哥都给你,把精液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c5 q/ e% @ u- H& Q6 p9 }; b" ^ x
白浔眼角含泪,他的喉咙很痛,牙齿合不拢了,连舌头都有点麻木,可他不想推开自己的哥哥,听到对方的爱语,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双手抱住了对方的屁股,把头深深的埋入了对方的胯间,埋入了阴毛当中。
3 ^! F. S6 D2 j粗糙的阴毛摩擦着他的脸颊,在他的鼻孔周围摩擦,更多的阴毛顺着抽插的速度被冲进了嘴里,他一并含着,还用舌头去卷起它们。
# b/ Q4 Z5 V- [& z1 @+ ]蒋云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越来越硬,他死死的扣着弟弟的头发,哪怕对方眼泪不止也不肯放开,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临界点,在弟弟沉默的吸吮下,连续凶猛的抽插了五六十下,龟头猛地一颤,浓烈的精液打在了口腔壁上,顺着喉咙口流进了白浔的肚子里。& U1 ~# Y9 Q3 p% \
蒋云眼眶发红,捏着对方的鼻子:“吞下去,把哥哥的子孙们都吞下去!”& ?+ C1 n3 {' x+ m! b8 Q
表白成功的白浔格外的温顺和听话,他喉咙滚动着,一滴不剩的把温热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甚至在哥哥抽出肉棒后,还捧着那半硬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 Z$ ~% Y: e$ Q o- _ G" E2 q$ g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比任何狐狸精都要诱人。
$ {0 |* |1 Q0 B/ }+ j( g蒋云直接俯下身,亲吻着弟弟的嘴巴,舌头探入其中卷走了残余的液体,之后,他的手也探入了白浔的肉棒之下,和对方的手指一起插入了阴道当中。8 s! U8 r1 N' m5 q8 ]# N5 g
白浔发出闷哼声,喃喃的叫了声:“哥哥!”/ ]5 @1 c& x. F' D8 \
蒋云扯掉他身上的浴袍:“躺好,哥哥来舔舔你。”3 ?& m4 k$ z K1 b# O
白浔红着脸问:“像,像上次一样吗?”% I, B8 N# s8 W2 B- |
蒋云笑道:“对,像上次一样,把你舔到潮吹好不好?”
5 j1 G' \8 c( @柔软的弟弟主动掰穴,让哥哥舔吃阴道到高潮) E# R2 v2 P8 j" C$ ]: `
白浔最初对开苞那一夜最大的感触是疼,他也说不出是身上疼还是心口疼。等到身体的疼痛缓解过来,脑袋里面回想的东西就全都是舒爽。
6 S$ [/ u& u' \肉棒被吃的时候,对方口腔里面的高温;阴道被舌头操到潮吹的时候,舌尖碰触阴道壁的颤栗感;后穴被手指奸淫的时候,前列腺被抚摸时的电流感都让他回味再回味。
* m7 O+ g) v9 r3 C5 F- K白浔不得不承认,哪怕是第一次,哥哥的温柔已经征服了他的身体。哪怕他哭得再凄惨,心里再如何的不愿,可是肉体完全臣服在了对方的温柔又坚定的攻势下,不知不觉中沉沦。& l/ x( U/ a5 d
等到将那一夜所有的细节都品味了无数遍后,前后两个淫穴高潮的感觉取代了所有的触感,腾云驾雾,灵魂升华般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他尝试着自慰,让自己高潮。
% M2 k9 O F0 z7 b可是,若是自慰能够和做爱相比,那人们又何必找性伴侣呢?$ |5 h* \5 x; z) X8 Y
白浔第一次给肉棒自慰还觉得新奇,等到阴道自慰的时候,他玩弄自己阴道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别说是高潮,连潮吹都没有,一度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0 G' d( f/ u1 O$ n8 I8 T他开始频繁的在网络上找各种视频文章,学会自慰,想要自给自足。
7 J. ]( N% P3 U: J9 b% [4 C最初效果还不错,他阴道潮吹了好几次,只是,高潮迟迟不到,他开始买各种工具,或者活用家里的生活用品。比如写字的笔,一些棍状的厨房用品或者是光滑的装饰品,再之后,他就给自己添置了不少的情趣用品。
+ K- }: M7 V' b! @5 H* Y好在他成年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别墅里度过,若是还跟父亲们住在一起,哪能如此自由。而且,频繁的自慰很损身体,他的体力精力和脸色很快就萎靡起来,根本没法瞒过家里人。
+ }+ z8 S: Z/ H. p+ D- E5 o他用跳蛋,用串珠,用假阳具自慰。这些工具给了他更多的新奇体验,也的确让他的身体有了一段时间的满足感。之后,他的欲望被开发出来,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渴望更多的互动,渴望被人爱抚,被人亲吻,与爱人一起说情话。
. P" X: P s- S他的肌肤饥渴了,渴望爱人的碰触,渴望被人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6 {2 `; h, q. t% j% N- m, R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悲,于是,情趣用品开始用在了后穴当中。后穴比阴道更加容易高潮,前列腺高潮十分的绵长,能够让人的情欲延长到一个多小时,他心里的渴望越大,身体对高潮的依赖就越深。
- [1 z( x/ }0 J% U; ? i( V直到,自慰再也给不了他满足感。
/ i/ \' i2 ~6 c9 L- O7 X他开始渴望肉棒,渴望男人的亲吻,渴望男人的舌头在他的阴道里,在自己的后穴里面翻搅。渴望人的体温,渴望对方口腔里高热的温度,渴望自己的身体被肉棒干穿!
! X$ X5 Q4 S! y9 C7 q& q: D. l思念和爱恋如狂风骤雨席卷了他,把他彻底的淹没了。
. [3 A" A- o' B他不得不承认,只不过是一个晚上,蒋云彻底的征服了他,身心全丢!8 L6 K% S6 J* y
白浔笨拙的勾引了蒋云,在对方男性气息的笼罩下,情欲的开关彻底打开,他的身体高热,两个淫穴瘙痒不止,连同刚刚吞进去的精液都仿若春药一般,引燃了他体内的欲火,越烧越高,越烧越盛。
# r1 v- w! Z7 Q他躺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内侧,将整个阴道坦诚在了男人的眼睛里。3 `3 O) S% v& I7 l
记忆中狭窄得只能吞下一根手指的阴道随着年岁渐长已经可以轻易的塞进去两根指头,兴许是刚刚用手指操过,这会儿淫肉外翻,里面鲜红的淫肉沾满了淫水,在腿间细细的颤抖着。9 q6 \+ y% Q4 `2 \
他用两指分开淫穴,满脸通红,双眼含水的说:“哥哥,请用你的舌头把我操到高潮。”
# w9 c4 v5 R' C0 U蒋云就觉得一盆热油淋在了脑袋顶上,直接脑袋开了花。
. E* }# g, O7 d9 N' l6 A淫浪又纯洁的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敞开身体,求你用舌头奸淫他,求你带他进入伊甸园,给他浇灌雨露,让他的身体彻底的在你的面前绽放。& g: G& m) l, P" X4 P
没有人能够忍住白浔的引诱!
8 J) V) ]: W$ Q6 b! A E9 `0 \蒋云直接捧着他的肉臀,张开嘴在那两片翻开的阴唇上猛地咬了两口,淫穴中就汹涌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弟弟淫浪的叫声如同天籁:“哥哥,哥哥,来强暴我吧!”
2 p" a* P- t4 c4 o8 l/ n. ?蒋云咬着他两瓣阴唇就像是叼着嫩肉的狮子,晃动着脑袋的同时,舌头直接冲入了淫穴当中,简单粗暴的在里面翻搅了数十下,只把那淫荡的肉壁给舔得兴奋异常,层层叠叠的淫肉争先恐后的去追逐着舌头,去包裹着它,去摩擦着上面粗糙的舌苔,并且在舌苔的摩擦下剧烈的颤抖着,淫穴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把舌尖都给烫化了。
' \4 d: ]- v* N) {( D* O5 |* [“哥哥,哥哥,啊,进去一些,操我,用力操我,啊,好棒,舌头好棒,哥哥,呀啊啊啊啊啊……” e8 ^0 l, ?( U) h* T0 j5 Q5 ]
不过是三分多钟,白浔就直接败在了哥哥的舌尖之下,潮吹了!
5 u8 a- ?* J; @0 @, @% n他的眼前朦胧一片,耳中全都是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好舒服,哥哥的舌头好舒服,比跳蛋,比假阳具舒服多了!, w2 P/ y- z2 c5 f3 _; t8 J1 T5 w
他还没来得及顺过气,蒋云的双手连同他的手指一起把肉唇全部分开了,小小的阴道口被指尖掰开,露出颤抖不已的洞口。洞口的淫肉又软又滑,淫穴里面更是聚集着一滩滩的淫水,舌头插进去,软肉收缩,里面就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 a ~& j% @& S, E$ R. X/ r2 }- l白浔闷哼着,主动摇晃着屁股去追逐哥哥的舌头,同时,自己的手指还在穴口部分不停的摩擦着,想要挑起更多的快感。; f1 i t, {% n
他经历的性事太少了,那些自慰的日子让他对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同时,他也懂得如何让自己快速的进入状态,他的手成了性爱工具,给体内的欲火添加着柴火。
* r0 B2 p. a& m“啊,哈,啊啊啊啊啊……唔,好痒,好舒服,再操,哥哥,再用力的操我,啊啊啊啊啊……”
6 W8 b) Q$ d$ `% G' v: z0 @蒋云的鼻子和嘴巴彻底的埋在了对方的胯部,肉棒在鼻子上方晃动着,阴道在他的嘴巴底下颤栗着,舌头时不时卷出更多的淫水吞到肚子里,顺着大腿腿根流下,更多的粘在了他的臀肉上,顺着会阴滴入后穴周围。3 O# e! D# n7 T
短短十分钟,蒋云把他舔得潮吹了不下五次。" |5 O: K) U# L- @2 G& O( ^, V
连续不断的快感让白浔分不清今夕何夕,双手早已从阴道中抽出来,改成抱着哥哥的脑袋,他的双腿被哥哥架在了肩膀上,下半身腾空,整个人弯曲成了U字型。抬眼就是自己在空中晃荡的双腿,他的肉棒在甩动着,阴道缝在哥哥的舌头下似有似无。
: Z! }; `/ w. E' R闭眼享受男人的舔穴服务,和睁着看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给自己做舔穴服务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带来的视觉冲击无异于火烧喷发。* {. p# z- D5 b4 v$ e% J" V4 N
他眼睁睁的看着哥哥的舌头频繁在泛红的肉缝当中进进出出,他看着淫水从自己的两瓣肉唇里面流淌出来,看着哥哥专注的眉眼盯着自己最为淫浪的地方,舌头刮一下内壁他的身体就从内到外的抽搐一下,舌头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一次,他就淫浪的媚叫一声,整个嘴巴都覆盖在阴道之上,舌头驻扎在体内翻搅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在哥哥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k3 F: |5 l) N$ I) k7 d
“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哥哥,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 _9 X; S& k( M2 D白浔双手突地压住了蒋云的脑袋,拼尽全力似的让那头部都要沉入阴道当中,双腿抖动,臀部乱挺,他眼前无数的烟花炸开,大腿内侧都痉挛起来。4 X$ Q+ R7 k9 j4 W' u2 s1 d$ N* V
蒋云的舌头在引导列快速的搅动着,仿若开了最高动力的绞肉棒,把高潮的阴道搅得天翻地覆,淫水更是呈喷射状,射入了他的嘴里。6 Z' {7 R) w! A1 d' I
极致的快感让白浔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久违的高潮抽取了他所有的体力,仿佛那一瞬间他的人生就圆满了似的,没有了任何缺陷和遗憾。
5 }0 I' j& ?) n& n# U/ W双腿被放了下来,在阴道里翻江倒海的舌头顺着阴道的边缘舔到会阴,还在享受余韵的白浔被动的颤抖了两下,之后,舌尖在后穴周围打着圈,将口中满溢的淫水全部倾倒在穴口的褶皱之上。6 x/ B; c1 H5 U" S
后穴的小嘴随着主人的呼吸细细的喘息着,褶皱时而挤压在一处,时而放松下来,直到舌头毫无预兆的顶开了肉缝,进入到了肠道之内。3 l( d0 b& t1 u" P; @8 d9 H7 S
“唔,哥哥……”白浔睁开眼,还在颤抖的身体又静静的燃烧起来,他的手到处乱抓,毫无意外的从腰后摸到了对方的头发。
! S4 H, W, w( l! X |* C蒋云抬起他一条腿,把人侧躺着,一只手与弟弟十字交叉,一只手去拉扯褶皱,刚刚把阴道奸淫到高潮的舌头又开始进攻后穴。
5 ?) T7 l# X3 O& f, R敏感的肠壁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对方舌头上的触感,括约肌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缩紧,白浔没了力气,可身体还不知足,他只好把自己抬起的腿抱在了胸口,让腿缝打开了些,纵容着自己的哥哥继续奸淫自己的后穴。
: Y. S D2 g% k% {( X. y这时候,他还兴庆自己洗澡的时候特意灌了肠,否则这会儿就无法坦然的享受哥哥的宠爱了。
8 ~& {4 i% g6 K0 t6 W8 a. D) r蒋云把舌头插进后穴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干涩异常,一般情况下人的肠道不会干涸到这种程度,他琢磨了一下之前弟弟一路上的引诱,就知晓对方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给勾上床了。
6 T# P) [! G4 [3 L“屁眼都清理过了,对吗?”蒋云舔着不停收缩的穴口,调笑着问。: j1 ]5 _& S Z, ]+ X" @
这没什么可以隐瞒的,白浔意外的坦诚:“嗯。”, x+ ~$ u. p& t& N
蒋云将穴口拉开了一些,两根手指插入其中,在穴口周围摸索着,人爬到了对方的面前:“是不是在车上的时候就幻想着被哥哥用舌头舔穴了?”0 r# {8 p: s& }
白浔面颊红彤彤的,被哥哥的问话弄得羞耻异常,可他不敢再口是心非,点了点头:“在飞机上就想着了。”- {" K( S V+ H( ?- M' T) O$ \6 D+ B
“飞机上?那不是想了十多个小时?”
5 A! r4 T' m& E. _ f“嗯。”
( q7 H9 w* p& S& F/ g) Y, y$ j3 T“那想过哥哥是先操你的屁眼,还是先操你的阴穴?”. H6 `' O- H" e- J0 s2 `' L$ p3 n
白浔眼神躲闪,他的鼻端都是哥哥的呼吸,哥哥靠得这么近,刚刚又把他的两个肉穴都舔得湿滑,不止是嘴上,连脸上都沾着他的淫水。
0 h" D. F/ @0 t9 y8 S6 M4 Q- X白浔吞了口唾沫,嘴唇凑过去在哥哥的唇边轻声说了几个字:“先,先操了阴道。”% }% y$ {8 ?6 Z1 z- v! d; o3 r$ [1 ~
两个淫穴轮番挨操,纷纷潮吹高潮,激情内射
) @/ F" e, R6 x% W6 t$ u蒋云怔了怔,下意识的去端详弟弟的神色。没有惧怕,没有忐忑,只有羞涩和期待。$ G: E9 W: A3 S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问:“爸爸是不是带你去看过医生?”6 l L/ j3 [. C4 r7 @. |: i
白浔点头。
; K& O V) d" t% p8 y& \ a. W5 j“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肉棒在弟弟的阴户上动了动,那一处立即喷涌出一股淫水,把两人的胯部弄得更加泥泞,这会儿蒋云顾不上,他把怀里的人拢紧了一些,“如果频繁使用这里,你,可能会怀孕?”! ] Y* @3 f* P8 ?; Q
白浔眼睛睁大了一些,接着,连脖子都粉红一片,他把脑袋抵在哥哥的胸膛上:“哥哥,会害怕吗?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我……”
6 S9 n5 }- w" z! [, s7 F, A" v. R( k蒋云阻止了他的自卑想法:“不是这样,你理解错了,寻寻。”他亲吻着对方的头顶,“哥哥的意思是,你怕不怕怀孕?”
& ~/ ~ H. s3 ^) i2 `0 g6 v白浔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脸色都变了。
# e% \6 c0 y! P; {$ [5 f% P. d蒋云掩饰住自己的心慌和失望,依旧保持着温柔和爱怜的神情:“如果怕,回去后哥哥带你去做手术,我们把子宫摘了。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哥哥就操你后面好不好,只操你屁眼,把精液都射在你的肚子里,不去……”
$ g+ Q% |/ C1 Z' Q: k4 B“不,”白浔打断了他,“我答应了爸爸。”
7 k0 c( k* F/ i, n# H+ j“答应什么?”6 l( m2 i( d2 O" w
白浔更加的难为情,他手脚无措的乱动了一会儿,不是碰到了哥哥的腰肢就是碰到了哥哥的肉棒,奇异的,所有的担忧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2 n0 u5 A$ t# c“在我成年之前,爸爸让我做好选择,选择要不要彻底的摘除子宫,缝合……缝合阴道。”他抬头看着蒋云,“后来,我……我来之前给了爸爸答案,我告诉我,我不愿意。”4 r# {" X7 Z! U! z% l5 k/ }
他主动的抬起了臀部,让自己的阴穴在哥哥的肉棒上摩擦着,那已经熟透了的阴缝张开了小嘴,一口就叼住了哥哥的龟头,吸吮着,摩擦着,肉棒上炙热的温度烫得他都颤抖起来,声音带上了喘息:“我告诉爸爸,我想要和哥哥做爱,我想要哥哥接受我完整的身体,我,”他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伏在蒋云的耳边,轻声说,“我想要给哥哥生孩子!”: ?" D! N; E( D* V( G6 e' X7 z
噗嗤一下,肉棒直接冲进了阴道的深处,白浔闷哼一声,淫荡的肉壁瞬间就裹紧了里面的肉棒,白浔叫了起来:“我要给哥哥生孩子,我要给哥哥生孩子,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哥哥,啊,我要给哥哥生许多许多的孩子,啊,好深,哥哥,好深,操进去,啊,操到最里面,啊,啊,哥哥,好棒,好棒……”
' k5 j! \ |+ n! g' l9 S4 }- j白浔浪叫起来,他的臀部主动去撞击男人的肉棒,两人的胯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无数的淫水被激烈的动作给撞出了水花,他们紧紧相拥着,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一个把对方的肉棒吞到身体更深处,一个恨不得立即就射精,把弟弟干到高潮,把自己的子孙们全部交代在弟弟的身体里,子宫里,就像白浔所说的那样,让他给自己生孩子。1 H% U. n3 Y, O* x3 J% H! C6 i" F
“寻寻,寻寻,哥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 e$ E' s$ l: I& w# D) J' _蒋云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撞击得更加凶猛,强大的力量很快就把阴户操得发红红肿了起来,可是他们谁都不肯缓下速度,那夹在两人当中的肉棒偶尔会被压成了肉干,偶尔会被挤到大腿内侧,更多的时候是顶在了蒋云的腹部,随着对方操干的速度喷射出精水来。
\; L' \- a \2 h% y“好大,哥哥,你的肉棒好大,啊,啊啊啊啊,好深啊,恩,唔,好深,好喜欢,哥哥,我喜欢你,啊,啊啊啊啊,还要,还要……”* x3 W# K7 i, m6 ~1 ^
白浔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随着抽插的力度,脚跟压着男人的腹部往前顶弄,让两人结合得跟紧凑一些。
( e6 j# Q0 Q8 f2 a激烈的性爱让他们忘记了一切,脑袋里全都是最原始的抽插,操干,撞击,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契合起来,同时往前顶撞着,同时往后缓冲着,他们的肉棒又硬又直,他们的身体高热不断,他们嘶吼着,叫着对方的爱称,精水和淫水泛滥成灾。
5 p% X! _9 b7 ?0 o' W! T白浔尖叫不止,他的阴道太敏感了,被舌头都可以轻易的舔到高潮,何况是肉棒直接的抽插。蒋云肏干了不过五六十下后,他就直接在对方的身下高潮了一次。可是两人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太猛了,两个人费尽心思的去撞击对方,去迎合对方,身体的感觉是其次,快感直接从胯下到脑门,白浔只觉得脑袋一空,身体再一次被哥哥给干到了深处,那抽搐的阴道就裹紧了龟头,摩擦的热量把身体都弄得乱哄哄的,他只觉得舒服,痒意反而在身体里蔓延着。: u/ ]' t7 U4 D- X, V& ^
他叫着,还想要更多。
$ K2 O" o' Z( _' r! C& z于是,蒋云足足把他操到高潮了两次,第二次的时候,傻兮兮的白浔差点忘记了呼吸,直接闭气得晕厥了过去,身体还紧紧的绞着哥哥的肉棒和腰腹,震颤的臀部在哥哥的胯下摇摆着,他往后一仰,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哥哥在给他渡气。5 ^% {# J" d! b* o- D- \
“我,我怎么了?”7 n. Y* ~$ G2 O; ~5 y5 e6 A
蒋云笑道:“你爽晕过去了。” r9 r5 \3 z; h4 r
白浔没想到人做爱还会晕倒,羞涩的说:“是哥哥太厉害了。”
% P2 A `2 n# m) k4 u2 ?, m蒋云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压在了腹部,肉棒快速的从高潮的阴道里面抽出来,在白浔还没来得及抱怨之前,噗嗤一下干进了不够潮湿的后穴当中。5 E" c/ L# j( ^0 C8 D+ l9 Y2 @' r
后穴的穴口周围倒是软绵一片,肉棒干进去后才发现里面还是有些干涩,蒋云又想要抽出来,白浔立即抬臀抵在了他的肉棒之上:“不,不要,哥哥,就这样操我,啊,很快就会好的,我喜欢你的肉棒。”
( a Q; Q; _' N* A% Y蒋云怕他疼,白浔主动的摇晃着屁股,让龟头在肠道里面左摇右晃,他说:“不疼,哥哥操我不会疼,你多操几下,用力点,操深一点,很快就好了,啊,撞到骚点了,哥哥,快,快,啊啊啊啊啊啊……”% I" l7 F/ g" R3 i* ?
他也实在是淫荡,后穴比阴道更加紧致,对肉棒卡着的位置的感受也更加明显,他刻意的摇摆着臀部,让自己的敏感点去摩擦肉棒,很快就泛出了淫水,于是,浪叫如约而至。
; d7 P" k/ V& B( T“用力,哥哥,用力,啊,就是那里,操它,操它,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哥哥,好棒啊,还要,还要,都给我,啊啊啊啊啊,操我,呜呜,屁眼也好舒服……”7 ]% q; g4 A% J- A- S, Q/ H
白浔彻底的化成了淫兽,不知廉耻的勾引着蒋云的肉棒去抽插自己的敏感点,肠道深处就像是个黑洞,不停的吸吮着好几次撞击进来的龟头,前列腺摩擦不够,可是骚点被整个肉棒个蹂虐着,又是另外一种快感。; b: q* N; x+ J7 i, ~4 Q1 t" `! n
蒋云把他的后穴操到喷了淫水,又抽出来重新干进了阴道里面。$ A3 v4 D" ]/ I- T9 ^
猝不及防之下,白浔一个哆嗦,直接潮吹了。
' d d6 q' T" w, @ n9 R蒋云摸着他的额发,笑道:“这么爽吗?”( R6 s5 ]: H+ a- k/ x
白浔点头。
! l" {( s1 p Q5 w8 U蒋云又问:“那上次是不是也很爽?”% V' z+ B3 }5 K. K; u A4 w
白浔尴尬了一瞬,又点头。" R- E* z. U1 x; L* N( i) k! m
蒋云孜孜不倦的调戏着他:“哪里爽?”
$ \' ^: n0 O1 t3 J: G! [白浔终于开口,声音小的很,说:“都很爽。”
1 ?! [+ y, y0 R) `& j, y" ?蒋云侧着耳朵:“哪里爽?”( l; T# B" R" L5 j( L- h
白浔瘪了瘪嘴巴,狠狠的咬了对方的脖子,直把那上面咬出个深深的牙印才凑过去舔了下:“屁眼爽,阴道也爽。”8 P) C/ X* B3 k N P4 D
“失禁不爽吗?”4 Z6 z; D4 c5 a. `3 i6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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