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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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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22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四
“哐——”
我一惊,身躯一震,睁开眼来。视线中不是熟悉的窗帘而是一个三开门的大立柜,愣了一会儿才想起现在不是在省城,而是在秋儿的父母家。
“豪儿,”秋儿不知是被那个重重的关门声还是被我身子的震动给弄醒的,从被窝里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后紧了紧搂着我脖子的右胳膊倦懒地说道,“今天不用给爸爸买早饭,现在还早,再睡会儿。”
我也瞄到秋儿的表,才六点半,便“嗯”了一声,脸颊在秋儿的肩头蹭了蹭,搭在他腹部的右手挪到他的左腰侧环住他,两条腿也一上一下地夹住了秋儿的右腿。
秋儿偏了偏脑袋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让我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只见他闭着眼脸上挂着笑意说道:“宝贝儿,是不是发骚了,想要爸爸操你?”
“没发骚,就是觉得在你怀里好舒服。”说完,我的胳膊和大腿还加了点力,更紧地缠在了秋儿身上。
虽然现在我的鸡巴处于晨勃状态,但我的确没发骚,只想跟秋儿在被窝里多温存温存。前几天秋儿要上学,我都早早起床准备早饭,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体会在自己男人温暖怀抱里的温馨感受了。
可是,与秋儿接下来的几句对答却将我撩拨得骚气勃发起来,只听他先问道:“为什么觉得我怀里舒服?”
“你是我老公,我喜欢在老公怀里。”我答道。
“只是老公吗?”秋儿又问道。
“还是我爸爸。”
“是亲爸爸吗?”秋儿仍是闭着眼脸上挂着笑,不过看起来象是坏笑,“你看你都三十二岁了,比我妈年纪还大,我才十四岁过几天,你都比我大了快二十岁了哈。”
秋儿的坏笑说明他想用这句话来臊我,可我给他当儿子都当习惯了并没被他说得难为情。但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我被刺激到了,兴奋了起来,眼一闭,将脸埋在秋儿的胳肢窝中,扭着身子说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亲爸爸,我是被你操出来的。”
秋儿显然也被我这句第一次出现在我们的交流中的骚话给刺激到了,身子一翻与我面对面侧躺着,胯往前一顶将他也处于晨勃状态的鸡巴死死抵在我的上腹部,低声吼道:“说,你是被老子的什么操出来的。”
“鸡巴!”如此不要脸的话让我不敢看向秋儿说出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说道。
秋儿哪会让我如此轻松过关,左手将我下巴一抬,让我仰起脸来,凶道:“给老子把眼睛睁开,看着老子说,给老子说骚点!”短短一句话连带三个“老子”,显然秋儿的兴奋度不亚于我。
自从习惯当儿子以来,给秋儿舔鸡巴的时候我常常淫贱地想着自己是从嘴里的那个大鸡巴里射出来的,可这种想法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可就在此时,秋儿满含期待的眼神说明他也喜欢听我说出那句能够互相得到满足的话语。
是的,我即将满足,因为我那硬得不得了硬得不象话的小鸡巴马上就要跳起来了,那种将跳未跳时的状况最能激发我心底的欲望。在自己的欲望和秋儿鼓励的眼神中,我终于在与秋儿的对视中吼道:“爸爸——我是被你的大鸡巴操出来的!”随即我的鸡巴就开始跳动着喷精了,边喷我边接着吼,“豪儿是从你的大鸡巴里射出来的!”
我的高潮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在这半分钟里,秋儿的表情在我迷离的眼神中变了几变。先是欢喜,然后是吃惊,接下来是释怀,最后满脸温柔地埋头嘬起唇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豪儿,你射了。”
我“嗯”了一声。
秋儿说了声“乖儿子”就把我的脑袋搂到他胸口,左手也环了过来搭上我的后脑勺边摩挲着我的头发边轻轻说着“爸爸真是爱死你了”。
我说骚话居然都把自己给说射了,可秋儿的表情和话语一丁点取笑的意思都没有的表现让我很舒坦,便很自然地回应道:“爸,我也爱你。”
秋儿先是“嗯”的一声表示知道我爱他,然后又是“嗯——”的一声,象是在思考什么。
我不知道秋儿在想什么,只见到眼前他的胸脯由于侧躺着而挤出了一道乳沟,心想原来自己的男人也有不少的胸肌了,看着真性感,便伸出舌头在那道沟上舔了起来。
秋儿等我把他的乳沟舔湿才想好怎么说,说道:“豪儿,你不是孤儿吗?那现在我是你的爸爸了,那你以后跟我姓吧,以后你就叫李豪。”
我一愣,停止了舔秋儿的胸口。
秋儿见我没回话,又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想了想说道:“爸,我不是不愿意,主要是我现在的产业很多,如果改名字会很麻烦。去公安局倒很简单,主要是工商局,银行这些地方要跑的地方太多了。”
秋儿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爸爸是这么想的,不让你到公安局去改名,跟认识你的人在一起你还叫万世豪。我说你叫李豪是我们自己叫的,还有以后我跟我的同学介绍你的时候就说你叫李豪,好不好?”
“嗯,听你的。”我答应道,心想这样最好,既少了麻烦,又不容易让认识我的人看出我在和秋儿的关系中的地位。
秋儿又说道:“豪儿,以后你叫李豪的话爸爸当着同学的面叫你的时候就好叫了,直接叫‘李豪’,让别人以为你是我哥,而我又能把你当儿子你想着我是你爸爸,多好啊。”
我又“嗯”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道:“你刚才都说了,你是从我鸡巴里射出来的,那就说明你是我亲儿子,是被我操出来的,那你以后还好意思听我管你喊‘大哥’吗?当着认识你的人的面就算了,象管家他们,我还是叫你‘大哥’,等跟我同学一起的时候,爸爸就叫你‘李豪’——哎,你个狗日的吃奶嗦。”
边听着秋儿的啰嗦我边舔着他的胸膛,舔着舔着就舔到他的左边奶头上了,结果引来了他最后的骂声。我毫不介意,笑着说道:“爸,你的咪咪被我舔硬了。”
“去!硬的在这儿呢。”秋儿说完就从被窝里钻出来,侧身靠坐在床头,将他的鸡巴递到我嘴边。
我不急着去舔鸡巴,先把他左大腿上刚才被我射湿的地方舔了舔。秋儿在我上方问道:“豪儿,你的精液啥味道?”
我说道:“没啥味道,没爸爸的香。”
“那是,”秋儿得意地说道,“你那小鸡巴蛋能造出啥好精液来,哪象老子的蛋蛋,把你这么漂亮的儿子都给造出来了。”
我的鸡巴又被秋儿的这句话给说硬了,硬得我正想舔鸡巴,却听到楼道上传来脚步声,便说道:“爸,二爸上来了。”
“上来就上来了呗。”秋儿不以为然道,反而下了床去把门锁打开又回到床上,把我们俩的枕头都枕在我脑后,让我平躺着他趴在床头上操起我的嘴来。
我也没啥怨言,认命般地大张着嘴两手把着秋儿的臀侧肌接受他的抽插,直到春儿“咦——?”的一声推开门再“啊——!”的一声在房间内响起,秋儿和我都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我们的口交运动。
春儿赶紧把门反锁上,不高兴道:“哥,你没看到我吗?”
“看到了啊。”
“那咋不理我?”
“没看我在忙吗?”秋儿头也不回地说道。
“忙个屁!”
“你眼睛不好使吗?哥现在在忙着操我儿子的嘴,不是屁股。”
“你真流氓!”
秋儿“切”了一声,“我儿子就喜欢我对他耍流氓!”说完更快速地在我脑袋上耸起屁股来。
可能我的毫不抗拒的反应让春儿也无奈,居然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看着我说道:“大哥也真是,就让你这么欺负他。”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你挑拨也没用,我儿子就喜欢我欺负他,怎么的?!”
春儿也拿秋儿没办法,气鼓鼓地坐在床沿上,侧着身子拍了秋儿的屁股一下,说道:“你先停一下好不好,我跟你说个事。”
秋儿这才停止耸动,在我胸口上跪坐起身子,可双手却抱着我的头上下起落,带动我的口腔在他的鸡巴上滑动,这才问道:“啥事儿?”
“咱爸咱妈吵架了。”
秋儿“啊?!”的一声,把我的头摁在枕头上不让我的嘴套他鸡巴了,问道,“为啥吵?”
“不知道,”春儿说道,“早上我跑步回来的路上,看到咱妈气呼呼地从家里出去,身上还背了个包,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回外婆家。”
春儿这句话透露了两条信息,一是春儿果然听从上次回来时秋儿的嘱托——锻炼身体,二是原来六点半时的那个把我惊醒的重重的关门声是秋儿他妈造成的。
秋儿又是“啊?!”的一声, “那咱爸呢?”
“他在做饭,他叫我上来喊你们。”
春儿刚说完,楼下就传来秋儿他爸的声音:“春娃,你哥他们起没有?”
秋儿把我嘴里的鸡巴一拔就起身穿衣服,还叫春儿先下去,免得他爸也上来了。
于是我和秋儿便穿衣洗漱,十分钟后下到二楼厨房。
秋儿一进饭厅——也就是厨房,便一副急切的样子问道:“爸,你和咱妈是不是吵架了?”
秋儿他爸正在灶台上从锅里往一个汤盆里捞面条,回头一看到我,不理秋儿,对我说道:“世豪,起来了?快坐,这就吃饭了。”
秋儿紧走几步走到他爸身边,急道:“爸,你和妈为啥吵架啊?是不是因为我和大哥的事?”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想秋儿原来也跟我一样担着这样的心。
“你和世豪有啥子事?”秋儿他爸反问道,然后将装了面条的汤盆端到饭桌上。
春儿早就摆好碗筷,面条一上桌就拿起我坐的那个方位的碗帮我盛面条。
秋儿跟到饭桌边,坐到他的位子上接着问:“爸,咱妈是不是又反悔了?”
“反悔啥子?”秋儿他爸又是反问。
如果光是听秋儿他爸的话,我肯定以为他在装傻充愣,可是看他的表情又不象。
秋儿急道:“你不是说通咱妈同意我和大哥的事了吗。”
秋儿他爸“哦”了一声,点头道:“嗯,是说通了。”
“那怎么还吵架?”
我注意到秋儿他爸的脸色一红,不自然地说道:“是其他事。”
“真的是其他事?她没反悔?”
“真没反悔,她——”秋儿他爸一下顿住,奇怪地看着秋儿,问道,“你咋个晓得昨晚我和你妈说了你和世豪的事?”
这下轮到秋儿脸红了,我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暗怪秋儿这么急躁,这下我昨晚偷听的事儿瞒不了了。
秋儿他爸见秋儿不吭声,提高了音量又说道:“你咋个晓得的?!”
秋儿被他爸一激,反而强硬了起来,脖子一梗说道:“我老婆告诉我的!”
“你老婆?”秋儿他爸讶异道。
秋儿呵呵一笑,左手揽着我的肩头说道:“老婆,告诉咱爸是咋回事。”
我已是满面羞色,毕竟现在不是和秋儿一起欢爱的时刻,没有那种兴奋之下啥都可以不顾勇于被外人知道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角色的氛围。可既然秋儿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而且他爸昨晚也猜出来了,便说道:“李先生,昨——”
“叫爸!”秋儿打断我道。
我羞得眼里都快滴出水了,真觉得难为情死了。
说来也怪,我管自己的小弟梆子喊叔,管小我二十岁的春儿喊二爸,甚至刚刚还说自己是从比自己小十八岁的秋儿的鸡巴里射出来的,这些更加让人难为情的说法都没有管比自己还年长几岁的秋儿他爸喊“爸”那么难为情。
“快叫!”秋儿又催道,还在我腿上狠狠扭了一下。
这一扭扭得之狠,我“啊”地叫了一声,埋怨道:“老公,好痛。”
“谁叫你不叫爸。”秋儿恨声道。
秋儿他爸这时呵呵笑出声来,边笑边摸烟,给我递了一根,对秋儿说道:“你个死娃子,莫勉强世豪了。”说完,拿出火机给我点上,又说道,“那么说,世豪你真是在被——在下头?”
虽然仍是很难为情,但这个疑问句好回答,我只需轻轻“嗯”一声就完事了。
可秋儿却画蛇添足地来了一句:“爸,你昨晚不是猜到大哥在被我日屁眼了吗。”
我的鸡巴一下就被这句话给说硬了,秋儿他爸却是被呛到了,骂道:“你个狗日的,乱说个锤子,没看到你弟弟还在这儿吗。”
春儿嘻嘻一笑,说道:“我早就知道了。”
“啥子?!”秋儿他爸吃惊道。
“上次——”春儿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秋儿打断了。
秋儿抢着说道:“上次我和大哥回来我就告诉弟,说大哥是我老婆,弟可高兴了,说能有大哥这样的嫂子开心死了。是不是啊,弟?”秋儿显然是怕春儿说漏了嘴,编了个谎。
春儿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好喜欢大哥给我当嫂子。”
秋儿马上又把话往岔里说,只听他说道:“爸,你刚才不是问我咋知道你和咱妈昨晚说的话吗?我告诉你吧,大哥武功特别特别厉害,耳朵能听好远。”
秋儿他爸“是不是哦”地问了句。
“当然是了,”秋儿得意地说道,“昨晚大哥在走廊上抽烟,听到你和妈在楼下说我们的事儿。大哥还不高兴呢,说你们猜他在上面的时候就说——”说到这儿秋儿改成方言,“世豪在我们秋娃上面”,说完又改成普通话,“猜我在上面的时候就说”,又改成方言,“世豪在被我们秋娃日屁眼”,秋儿呵呵一笑,用普通话说道,“大哥跟我说你和妈一点儿都不照顾他的面子。”
春儿被秋儿这一句话给逗得“嘻嘻嘻嘻”直笑,秋儿他爸脸上却是一片尴尬。
秋儿接着说道:“后来,你还说——”
“说个锤子!”秋儿他爸恼羞起来,冲春儿吼道,“你赶紧出去。”
春儿舌头一伸,端着饭碗去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去了。
秋儿笑道:“爸,你还要不要我把你和妈后面说的话说出来?”
“说个锤子!”秋儿他爸再次来上这一句。
“这下知道我老婆有多厉害了吧。”秋儿得意的忘乎所以了似的说道。
“咋个?你还要叫世豪来打你老子?!”秋儿他爸瞪着眼珠子说道。
秋儿脖子一缩,跟春儿一样也伸了下舌头,说道:“不敢。不过,我可以叫他把你和妈在床上的事儿说给我听。”
“你——”秋儿他爸咬着牙切着齿地恨声道,“你个狗日的,老子才不相信世豪就那么听你的话!”
这一句正说到秋儿的痒痒处,他得意地嬉皮笑脸地说道:“爸,你昨晚叫妈给你舔锤子,妈不愿意是吧?可大哥呢,我一叫他来给我舔,他立马就跪下来舔,舔得可香了。你说他听不听我的话。”
我真是服了秋儿了,看着那么乖帅可爱的小小少年,居然这种话都跟他老子说出来,真是让我既替自己被他说出实情也替他毫不害臊地说出实情感到害臊。
本以为秋儿他爸会再一次骂秋儿,没想到他低声问道:“世豪,你真的给秋娃舔锤子?”
又是个容易回答的一般疑问句,我又“嗯”了一声。
秋儿他爸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熄,然后颇有感慨地说道:“秋娃,你好福气,找个对你那么好的——大哥,你可不能辜负他,晓不晓得?!”
“我知道!”秋儿应声道,还凑过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看来我和秋儿的事儿说得差不多了,可我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就问道:“李——,爸,你和妈为什么吵架?”既然秋儿他爸的语气已经是接受我和秋儿的关系了,我管他喊爸也不是那么让我为难了。
秋儿他爸脸上再次一红,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喊你妈给我舔锤子,可能话说重了点,你妈就哭兮兮的,说我现在有钱了,就开始有花肠子了。我说我的锤子只给她用,可她打死都不相信,说我总有一天要到街上耍小妹儿。。。”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啷们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嘛。想当初,我们李家穷得叮铛响,可彩霞她——”(我这才知道秋儿他妈的名字),“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一起受苦受穷,她妈老汉儿鼓动她跟我离婚,她气得不认她妈老汉儿了。啷们好的婆娘我啷们可能不珍惜嘛!”说完,秋儿他爸又叹了口气,仍接着说道,“世豪,现在有你的帮衬,屋头生活好了,我没以前那么操心了,吃得好身体也好了,就想学到——”说到这儿,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秋儿,“学到黄色录相里的方法跟你妈耍一下,可她老是嫌脏。不说她给我舔,就是我给她舔下头她都不愿意。世豪,你说说看,我们两口子可不可以?!能不能够?!!应不应该做那些事?!!!”
秋儿他爸越说语气越重,脸色也由刚开始难为情的红变成激动的红,我赶忙连连点头,边点头边用方言说道:“可以!能够!!应该!!!”
秋儿也说道:“爸,我支持你!要不,你跟妈说,大哥他当大老板的大男人都给我舔鸡巴呢。”
秋儿他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张嘴骂道:“我日你妈的批,你个狗日的啥子话都往外说,不照顾下世豪的脸面。”
我被秋儿的那句话又弄得面红耳赤,不敢看着秋儿他爸了,赶紧假巴意思地低头翻口袋找烟。秋儿他爸倒先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烟递给了我,等我点上后,眼珠子来来回回在我和秋儿脸上打量了一番,欲言又止地自己也点上根烟,最后才鼓起勇气似地问我道:“世豪,看来我是猜到你和秋娃的关系了,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为啥子是那个关系,你半点也不呛是在下头的那个啊。”
我能怎么回答?我可不好意思亲口说出由于自己的鸡巴太短小了所以当不了在上面的那个人,只好转头看向秋儿,心想由他说吧。
秋儿冲我笑了笑,转头看向他爸说道:“爸,你别管大哥象不象,反正他就是我老婆,你把他当儿媳妇就是了。”
秋儿说完又看向我,我向他投去一瞥感激的目光,感谢他给我留了面子。
可是,秋儿他爸却没那么轻易就被一句话给说服,他吸了口烟后说道:“秋娃,现在我是相信世豪对你有感情,可是,以后呢?”
“以后?”秋儿说道,“以后一样有感情啊。”
秋儿他爸说道:“你看世豪,相貌堂堂一表人材,身份又那么贵重身家又上亿,你那次不是说他的一张银行卡上就有七千多万吗,我们啷们配得上世豪?我看要不这样,”秋儿他爸吸了口烟,以决定似的口吻说道,“秋娃,世豪现在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就好好陪他,他喜欢在下头,你就象弟弟照顾哥哥一样地在上头好好照顾他,但是莫把世豪当成媳妇,那样可能对他造成——”
“爸,”秋儿不满地打断他爸的话,气道:“你是为大哥想还是为我想呢?你是不是象咱妈那样想着我以后把大哥甩了找个女的给你们生个孙子呢?!”
秋儿他爸忙道:“我可没那么想。我一来是怕外人晓得世豪给你当媳妇别人笑话他,二来是怕将来世豪想娶媳妇了你又放不下他难过,所以我想你们最好是做兄弟,这样以后就算你们分开了也容易分得开。”说到这儿,秋儿他爸又对我说道,“世豪,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对秋娃用了真感情,我这个当老汉的给你交个底,只要你不跟秋娃分手,我就支持你和秋娃好。”
虽然秋儿他爸把我和秋儿的感情看得扁了,可做为一个同性恋者秋儿的父亲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也已经很不错了,我轻轻点了点头,正想说“谢谢”,秋儿却仍不满意,说道:“爸,你以为我和大哥是随便玩玩的吗?你知道大哥为我付出了多少?你刚才说的那张七千多万的卡,大哥把钱全转给我了!他还说要把他其他的钱都给我,以后还要把公司也给我!”
秋儿他爸惊得张大了嘴瞪圆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秋儿接着说道:“大哥把心思全放在了我身上,每天都想着怎么把我照顾好了,让我吃好的穿好的。在家里什么都听我的,我打他骂他他也不生气,还跟我赔不是。”
“啥子?!”秋儿他爸惊呼了一声。
秋儿不理,接着说道:“大哥这样对我,爸,你说他是把他当成我大哥吗?有哪个大哥是这样对弟弟的?只有媳妇才会对他男人这样好!”说到这儿,秋儿伸手把他爸手边的烟和火拿了过去,抽出一根烟点上,秋儿他爸居然也没拦着。秋儿吸了口烟,转手把烟递给了我,接着说道,“还有,爸,你刚才说大哥哪天想娶媳妇了我们就可以分开了,可你知道吗,大哥要是想娶媳妇他早娶了,就算他想找男人操他他也早就找了,可他在跟我好以前,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俩都是第一次跟别人一起睡觉!”
“咋个可能?”秋儿他爸难以置信地转头又问我道,“世豪,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秋儿说道,“不可能的事儿多了。”然后对我说道,“媳妇,站起来。”
我感觉曾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将要再一次向外人泄露了,但我现在已经将那个秘密的秘级从绝密级直线降为可保可不保的一般级了。既然这个秘密可保可不保,而且泄露的对象是自己爱人的爸爸,另外泄露给爱人的爸爸后可能还会有良好的效果,让他知道我的未来注定的发展方向,那么将秘密泄露出去也未尝不可,于是我便站起身来,还向身后挪了小半步,让我的身前有一些空间以方便秋儿的行动。
果然,秋儿也起身站我身后,将我的长袖T恤往上一撩折在我的上腹部,露出我的腰腹部,然后边解我的皮带边说道:“爸,你刚才不是说你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哥要在下面被我操屁眼吗?你也不相信我是第一个跟他睡觉的人吗?”说到这儿,秋儿将我的休闲裤拉链狠狠往一下拉,然后解开裤扣,说道,“现在就让你知道答案!”说完就把我的外裤扯到我的大腿根部了。
我极力收摄心神猛吸刚才秋儿给我的烟不去想现在正在做丢人的事,这才压制住勃起的欲望,谁成想秋儿他爸惊诧的一句“世豪没得锤子?!”让我的努力功亏一篑,鸡巴瞬间充血,在仅仅只够我遮羞的粉色的绳裤那片小小的倒三角形布料中顶起个小包。
秋儿从我身后移到我左侧,站在我和他爸的中间位置,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鸡巴上滑了一下,说道:“怎么没有,这不是吗?”
“那么小??”秋儿他爸不太确定地看看我又看看秋儿。
秋儿在我鸡巴上滑动的食指在我的绳裤上沿往下一勾,将我的鸡巴彻底暴露出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爸。
秋儿他爸这下终于明白了,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再看我的鸡巴,转头伸手将秋儿刚才拿走的烟又拿了回去,点上一根说道:“好了,老汉晓得了,你快让世豪穿起裤子吧。”
等我穿好裤子和秋儿重新落座,秋儿他爸这才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些怜惜,又有点歉疚地说道:“世豪,我不该说那些话,结果弄得秋娃脱你裤子。”
“没事儿,爸,”我说轻松也不轻松说沉重也不沉重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是因为秋娃,你才不在乎的?”秋儿他爸试探着问道。
“是!”
秋儿他爸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烟头往地上一甩,右手在我肩头重重一拍,沉声说道:“好!你这个儿媳妇我认了!六号给秋娃爷爷奶奶迁坟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也会支持你们的!”
“爸,我爱你!”秋儿大叫一声,猛地再次起身从我右手方奔向我左手方的他爸,搂着他爸的脖子摇晃着身子撒着娇。
春儿听到秋儿的动静,慌忙忙跑过来问道:“哥,咋了?”
“咱爸认大哥做儿媳妇了!”
春儿也是“哇”的一声大叫扑向他爸,在另一边吊着脖子乱晃,而我,眼里却闪出泪花迷住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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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22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五
吃完早饭,秋儿他爸就去丈人家接秋儿他妈去了,秋儿很体贴地把我推出饭厅抢着收拾厨房,而春儿把我拉到客厅问我道:“大哥,你有威信吗?”
我先是一愣,以为春儿说的是“威信”,但一看春儿手上拿着手机,便明白他说的是“微信”,便说道:“没有,不会用。”
于是春儿便把我的手机拿过去,边帮我装软件边跟我讲解诸如什么是WIFI啦,什么是路由器啦以及怎么使用微信。春儿讲的头头是道,让我不禁对这个小机灵鬼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在这个学习使用微信的过程中,有一个插曲,春儿要我起个微信上的昵称,我一时想不出个好名,便说出早晨起床前秋儿刚给我取的新名字——李豪,春儿听了后笑了笑,显然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然后摇头说这个名字不好,会被有我电话的人看出端倪,我一惊,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真是只顾着享受臣服于秋儿的快感,连该注意的保密意识都淡忘了。最终还是春儿帮我想了个名字——豪哥。
其实对于“豪哥”这个昵称,我不是没想过,只是现在在秋儿两兄弟面前,我真不好意思自称“XX哥”了。
我和春儿在客厅研究微信花了不少时间,秋儿不仅把厨房收拾干净了,还把三楼的卧室也收拾好,这才下到二楼的客厅。这下免不了他的手机上也被春儿装了微信,然后我在客厅,秋儿在厨房,春儿在他自己的房间,三个人玩儿起了视频聊天。
秋儿和春儿聊各自学校的事儿聊得正欢的时候,我听到厨房里的秋儿的手机响了,然后秋儿退出了视频聊天,边打电话边来到客厅坐到我身边。
电话是秋儿他爸打来的,叫秋儿和春儿一块儿去外公家吃午饭。在我的劝说下,秋儿才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春儿也早就来到客厅,等秋儿打完电话后,说道:“哥,我不想去。”
秋儿没好气道:“你当我想去啊,妈那边的人我谁都不想见,都是势利眼!”然后转头对我说道,“老婆,以前我们家穷的时候外公外婆舅舅他们都不跟我们家来往,刚才吃饭的时候咱爸说过,他们还要咱妈跟咱爸离婚!哪有这样当外公外婆的,那时我就想永远都不理他们,就算穷死饿死也不找他们帮忙。”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也说道:“我也不想理他们。”
“可现在呢,”秋儿“哼!”了一声,气道:“你给我们家买了大房子,上次回来还给了爸妈他们一百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了,腆着脸找家里借了五万块,昨晚吃饭的时候听咱爸说这个事我就不爽。”
我看秋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安慰道:“老公,也就几万块钱,没啥大不了的,毕竟他们是咱妈的父母兄弟。”
秋儿嘟着嘴说道:“就因为是亲戚我才生气。”
我能理解秋儿的感受,毕竟亲人的背叛是最伤人的,按我以前的性子肯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替自己的男人出气。可是,现在的我有了一种找到家的感觉,真心希望这个家能够夫妻恩爱父慈子孝,不愿意看到由于秋儿对亲戚的反感影响到他和他父母的感情,便将秋儿往怀里一搂,抚着他的心口说道:“好了老公,消消气,你外公他们喊你去吃饭就是要化解那些矛盾,看在咱妈的面子上就原谅他们吧,”说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接着说道,“九点多了,这就去吧,去晚了不好。”
“我才不那么早去,我不想看那些人,看到了就一肚子气!”秋儿提高了音量说道,扭了扭身子从我怀里挣开,又说道,“现在才九点过几分,老子要操你消消气!”说完就拉起我的手往楼上走去。
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在大白天挨操了,听秋儿现在就要操我,心中暗喜,琢磨着秋儿现下生着气,应该会很用力的操吧,便乖乖地跟着上了三楼。
进了卧室,秋儿两腿岔开地坐在床脚的尖角处,说声“脱光了给老子舔”,我便除了脚上的袜子,其余全部脱掉。而这时秋儿也将上衣脱去光着上身,皮带也解开了等着我去做后续的工作。
秋儿看见我的鸡巴硬了,说了声“骚逼”后,我赶忙跪下身去,边给秋儿解裤裆边想“能不硬吗,春儿在边上看着呢,又不是在省城没有旁观者”。
秋儿不象我,鸡巴很老实的蜷缩在内裤中,当我把内裤的上沿往下扯到用阴囊卡住时,它才从横着被挤在下腹处的状态变成悬垂的模样。
我拇指和食指捏着鸡巴的根部往上一扭,带动者秋儿的龟头冲着我的脸,注意到它的系带处有一小片早晨我给他口交后用纸擦拭后沾在上面的抽纸残留物,便想去将它撕下来,可沾得太紧,纸又太薄,没撕下来。
秋儿不耐道:“磨蹭个屁,快点舔。”
我便不再尝试撕纸,埋下头一口将秋儿的鸡巴整根含进口中,用开合下巴以及缩放双颊的方式对口中的软鸡巴进行挤压抿吮,舌头和上腭渐渐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粗壮越来越难被挤扁,而我的喉咙也被异物顶得向后退,脑袋越来越远离秋儿的胯部,便开始前后摆动头部用双唇摩擦龟头和半根柱体给秋儿口交,而那片残纸也不知所踪,也许被我吞口水时给咽到肚子里去了吧。
“哥,”进卧室后一直没吭声坐在门口的单人沙发靠里的扶手上从正侧面观摩我给秋儿口交的春儿先叫了一声秋儿,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语气说道,“上次那个红色的酒在哪儿,给我喝口呗。”
这是一种暗示,意味着春儿想操我。若是在上次来宏阳的时间听春儿说这个话,我可能会害臊,可经过在省城新家长达十天的被调教,我已经不在乎自己被秋儿和春儿两兄弟一起操了。
“没带,”秋儿回道,然后很遗憾地说,“早知道今天爸妈他们都不在,真应该带点虎鞭酒来。”
“那咋不带嘛。”春儿埋怨道。
秋儿两手捧着我的脑袋边在我头脸各处抚摸边说道:“本来我想带的,可李豪说你年纪还小,喝那个酒会伤身体,万一又被你偷喝了就不好了。”
春儿先是“嘻嘻”笑了声,说道:“哥,你是不是给大哥取了个名字?”
“是啊,”秋儿说道,“他是我亲儿子,跟着我姓李,以后跟不认识他的人介绍他的时候就说他叫李豪。”
“你就会欺负大哥,昨天还叫他用嘴给你脱鞋,”春儿先为我不平道,然后又悲天悯人似地叹了口气后说道,“不过,看起来大哥挺喜欢的,刚才取微信名的时候,大哥还自己说取李豪这个名字。”
“这下你也看出他是自己喜欢给我当儿子了吧,”秋儿说道,“以后少再说什么我欺负他之类的话。”
“可是大哥为什么会喜欢呢?”春儿问道,“有谁说我是他儿他是我爸我都气得想跟他打架。”
我以为秋儿会说因为我有奴性之类的梆子总结的理论,结果秋儿却有他的想法,只听他想了一会儿说道:“弟,你知道大哥的鸡巴特小,他不能操别人,只能被操,是吧。”
春儿“嗯”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道:“他被我操得特舒服,那么他就会特别喜欢我的鸡巴,是吧。”
春儿接着“嗯”。
“喜欢我的鸡巴后就喜欢给我舔鸡巴,是不是?”秋儿说道,不待春儿回应续道,“可是呢,人的鸡巴都长在中间的位置,那他该怎么吃呢?”
春儿小声道:“就象大哥现在这样吃。”
秋儿呵呵笑了声,说道:“是啊,只能跪着给我吃。”
“那跟喜欢被你欺负有什么关系啊?”春儿问道。
听到这儿,我有点明白了。果然,秋儿说道:“弟,你自己说,你会随便给别人跪吗?”
“不会啊。”春儿说道。
“我们都不会随便给别人跪,除非给自己爸妈跪。”秋儿说道,“可是大哥呢,他因为喜欢吃我的鸡巴,而吃鸡巴只有跪着吃才方便,那他跪着给我吃跪着跪着就习惯了,就算有时候我不给他吃鸡巴,罚他跪,他都听话给我下跪,那他自然而然把我当成象他爸爸那样的人,管我喊爸爸也就很顺口了,也就喜欢给我当儿子了。”说到这儿,秋儿在我额头上一推,把我的嘴推离他的鸡巴,问我道,“是不是啊,儿子?”
我边听秋儿说边回忆与秋儿在山庄相处的那段时间,的确如秋儿所说,自从第一次给秋儿口交后,每天回到别墅二楼,最想做的就是舔秋儿的鸡巴。前两天还矜持地先都脱光了才在床上给他舔,采用我俯趴在平躺着的秋儿的腰侧或腿间这样不算低贱的姿势。可有一天秋儿没在二楼,我在后院干涸的游泳池后的小树林里把正在健身的秋儿找到一拉回我的卧室,我便迫不及待地跪在站立着的秋儿身前给他口交。从此以后,跪着给秋儿服务我便不再难为情,跪的次数多了,便对认秋儿做爹这种与跪着给秋儿口交不相上下的自降身份的行为抵触情绪不大,只稍稍抗拒一下便妥协了且深深地陷了进去,发展到今天亲口说出自己是从秋儿的鸡巴里射出来这种话。
秋儿见我没回话,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再一次问道:“不是吗儿子,不喜欢叫我爸爸?”
我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赶忙道:“儿子喜欢。”
秋儿嘿嘿一笑,又问道:“那你说说,你都三十二岁了,我才十四岁,怎么爸爸会比儿子还小十八岁?”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我已经多次羞愧地想过自己这个大男人居然给个少年当儿子,简直是荒唐透顶,可偏偏这种毫无逻辑的关系却带给了我强烈的快感让我不愿去想这个问题。现在秋儿问来了,我无法回答,只能无赖道:“儿子不管,反正儿子是从爸爸大鸡巴里射出来的,你就是我爸爸。”
我这个回答让秋儿很满意,他高兴地站起身来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重新坐在床角上,拍拍我的脸说道:“那好好舔舔这个把你操出来的大鸡巴。”
我便重新埋下头,一手握住鸡巴根部时不时地改变鸡巴的角度,同时伸出舌头舔舐嘴前的粗壮的肉柱表面。
“哥,”春儿又说话了,“大哥刚才说的啥啊,啥叫他是从你JJ里射出来的?”
秋儿先跟我说道:“儿子,舔舔爸爸的蛋儿。”
我依言膝盖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撑地一手将握着的鸡巴冲上摆,将头埋得更低以适应悬在床尖角外的秋儿的阴囊继续舔弄。
这时秋儿才跟春儿说道:“弟,上次我不是告诉你啥叫射精吗,还告诉你精液是生小孩的东西。李豪说他是从我鸡巴里射出来的,意思就是他小的时候是用我的精液把他生出来的,所以他认我做他亲爸爸。”
“哦,知道了。”春儿似懂非懂地应了声,然后又问道,“大哥喜欢当你儿子,那咋又喜欢当——咋又喜欢用嘴给你脱鞋?”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你说的是喜欢当狗吧?”说着秋儿指着床头柜对我说道,“狗儿,爬过去把油和假鸡巴拿过来。”
我早就有当着春儿的面狗爬在地的心理准备,何况昨晚还表演了一回趴在地上用嘴脱鞋的剧目,便心怀着强烈的羞耻之感,双手撑地经过春儿的身前往床头柜爬去。
“不准用手。”秋儿又加了一条要求。
在床头柜前,我咬住拉手拉开最上面的一层抽屉,直起上身再埋下头,看着两根直径差不多的圆柱体,只好先横咬住油瓶爬到秋儿身前抬头,等秋儿从我嘴里接下我再一次爬到床头柜前把假鸡巴横着咬了起来。
春儿一下叫了起来,吃惊道:“还有这种东西啊?!”
秋儿又命令我道:“给你二爸看一看。”
这下我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春儿了。
不看着春儿,还可以自欺欺人似的自己只是在秋儿面前如此低贱。可我将嘴里的假鸡巴递向春儿时,不可避免地看到眼前的这个稚嫩的只有十二岁的少年,足足跟我相差了二十岁啊!然而我这个年长者,此时却双手和膝盖着地,如叼着一根骨头的狗般在他脚下,真让我羞惭交加却又兴奋得心潮澎湃,胯下的鸡巴硬得怕是流了一地的水了。
春儿从我嘴里接过了假鸡巴,颠来倒去地细细查看了一番才说道:“哥,这个假的JJ头也是这样的?”
我屁股后的秋儿说道:“废话,鸡巴本来就长这样,看你还说我的鸡巴象怪物。”
“哦,这样就好,”春儿如释重负般地说道,“现在我的也是这样了。”
“那拿出来看看。”秋儿一下来了兴趣,说着就从我身后来到我身边。
春儿稍一犹豫,还是站起身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腿到大腿上,将他的鸡巴亮了出来。
“好嫩的鸡巴!”秋儿先赞了声,伸出手连鸡巴带阴囊掂了掂,又赞了声“好沉”,才拍了拍我的脸说道,“狗儿,舔舔你二爸的鸡巴。”
春儿的鸡巴我上次来宏阳就吃过,隔了十来天再次见到有点遇到老情人的感觉,即心中暗喜面上却还有所保留,不好意思一上来就下嘴。
秋儿却一把搂着春儿的腰往我脸前一拉,我的鼻尖就跟春儿的鸡巴来了个亲密接触。有了这个接触,我才放下面子将春儿的鸡巴含进嘴里品尝起来。
秋儿这才又说道:“弟,你刚才问李豪为啥喜欢当狗,因为他喜欢这样象条狗似的趴着被我操啊。”秋儿说着蹲到我屁股后面,边挤出油给我扩肛边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在床上这样操,后来李豪趴在地上就象这样被我操,把他操舒服了就会扭着屁股象摇尾巴似的求我再使点劲操。他这样被我操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喜欢象狗一样趴着了,也就喜欢当狗了哈。”
秋儿的这种说法比梆子说的我天生带有奴性更有道理。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在地上爬,是因为多次被秋儿在我身后把我操得从床脚爬到床头,或者从沙发这头操到那头,又或是从电视前操到镜子前,久而久之之后,才适应并享受这种狗趴在爱人身下的姿势。当然,在梆子阐述了主奴理论后,我也认同了自己在秋儿面前其实就象条发春的母狗这个身份,但若没有前期多次与秋儿采用狗交式的交合,打死我也不可能以狗自居。
“对了!”给我扩肛的秋儿突然站了起来,说着“爸爸去给你拿个好东西”就出门了。
“大哥,”秋儿的脚步声到了楼梯处时春儿托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只见春儿满脸的不好意思,说道,“你真的喜欢当。。。当狗吗?”说到“狗”这个字时,春儿的音量放得很低。
我心想我现在四脚着地地趴在你面前,嘴里还含着你的鸡巴都没象你这么难为情呢。虽然我不是太难为情,但也不可能对春儿说自己喜欢,便吐出他的鸡巴,说道:“我不知道。”
“那——”春儿说着脸蛋上就出现一抹红晕,“你JJ硬了吗?”
我的脸也马上烫了起来,估计也红了,不好意思看春儿,便埋下头去。
“那我摸摸。”春儿说着就移到我左手边蹲下身去,边摸我的鸡巴边说道,“昨晚你说你JJ硬了就是喜欢,大哥,你JJ好硬!”
这是我的鸡巴第一次被春儿摸,我只觉我是又丢人又兴奋。丢人一是因为自己那个与庞大身躯明显不相符的小鸡巴被个小孩儿亲手触摸,虽然春儿没说别的话,可我相信他肯定会将我的鸡巴与他的鸡巴作一番比较,得出我是个小鸡巴这个结论;另一个丢人的想法是春儿明白了我是喜欢当狗的,鸡巴那么硬,我想赖都赖不掉。兴奋嘛自然是因为自己那越丢人越爽的癖好啦。
幸好这时候秋儿又从楼下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春儿独处。
春儿刚说了句“哥,你拿根——”就被秋儿打断了,秋儿说道:“别说话,看着就是。”
我刚才埋着头没看见秋儿拿了啥,但既然春儿说的是“根”,那多半是要插我屁眼里的东西了。果然,秋儿在我身后又“咕叽咕叽”地挤了些油后,我就感觉肛门被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抵住了,紧接着扩约肌被撑开,那个不明物体就挤进了我的后面,但随即一阵胀痛传来,让我“嘶——”了一声。
春儿担心道:“哥,太粗了吧。”
秋儿把不明物体退了出去,再次向我的后门进攻,说道:“没问题,这个东西也就比我的鸡巴粗了一点,李豪吃得进去。”
果然如秋儿所言,在他耐心地进出了几次以后,又一次捅进来时,我的屁眼只感觉胀,不痛了,我也就能好好琢磨秋儿到底拿了个什么东西来捅我。
首先不是黄瓜。黄瓜的表皮有很多小刺,并且普遍没有秋儿的鸡巴粗。而现在在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很光滑,粗度大于秋儿的鸡巴小于矿泉水瓶,所以也排除了矿泉水瓶。那会不会是啤酒瓶呢?我又回想了一遍被进入的过程,否定了这个可能。
我正猜呢,秋儿已把那根东西捅进了我的屁眼,把我的直肠撑得满满的,不过扩约肌倒轻松了些,想来是个头大身子细的柱状物,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一时竟实在猜不出来。
我感觉到秋儿把那根东西往外拔了拔,但根本拔不动,他这才满意地拍拍我的屁股,站起来身来说道:“狗儿,转过来。”
我依言在地上转了半圈,感觉到屁眼里的那根东西有一部分悬空在我体外,我的脑海里一下闪现出在新家镜子里常常出现的我屁眼里夹根尾巴的身影,明白今天要彻底放下大哥的身段在春儿面前好好扮一回狗了。
“抬起头来,给爸爸和你二爸摇尾巴。”秋儿又命令道。
我缓缓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看春儿,但也注意到他已经把裤子穿好了没有露出下体。而秋儿全身赤裸翘起的鸡巴就在我脸前。
秋儿胯往前一挺,龟头杵在我额头上,催道:“快摇,这个好象尾巴,摇起来一定好看。”
我盯着眼前的龟头,突然觉得它就象一把能够打开一座宝库的钥匙,因为当初正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它,让我从此走上了一条具有颠覆性的人生道路。侍候我的小佣人成了我的爸爸,我的主人,而我则变成了他脚下的狗儿子。虽然不管“脚下”还是“狗儿子”都是对我的侮辱,可我却对这种“侮辱”食髓知味甘之如饴!我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象我这样贱的人,我只知道被秋儿作贱能令我兴奋,让我快乐,而我的贱样也让秋儿同样的兴奋,他挺在我面前的鸡巴就是明证!
抬头仰望的我的视野里除了秋儿的鸡巴还有秋儿红红的脸蛋,这两个部位都是我百看不厌的地方。它们都充着血,显示对我的欲望和期待。
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俯身趴着的我的鸡巴居然并不下坠而是硬硬地几乎贴着我的腹部,在内心汹涌的兴奋之情的催动下时不时地跳一跳。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因为春儿在身边看着呢。
昨晚秋儿对春儿说了我喜欢当狗,还叫我用嘴给他脱鞋,刚才我还在地上爬了两圈,用嘴叼着拿东西,可这些情景哪有屁眼里夹个东西摇屁股来的刺激。秋儿说我是狗可以解释为嘴上占便宜,光着身子在地上爬可以理解为一种情趣,而“摇尾巴”那就坐实了狗的身份了。
想到我这个一直被春儿唤作“大哥”的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从此以后在他面前成了条狗,我的脸皮更烫了,火辣辣的,心跳得更快了,咚咚咚的,胯下的鸡巴也有感应似的跟着心跳的加速而加速跳动,我要射了!
在强烈的射精快感的驱动下,我眼一闭扭起了屁股。
我屁股一扭就觉得爽,不知道秋儿在我屁眼插的是什么东西,悬在外面的那部分既有份量又有弹性随着我屁股的扭动而摆动,带动着我体内的那一截把我的肠道和扩约肌磨得太有感觉了,爽得我象撒尿似的喷精,爽得我无意识地喊了声“爸爸,狗儿射了。”
秋儿不信似地说声“这么爽?”就蹲下身来偏着头看我胯下的地面。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秋儿一蹲下身我就抬起一只胳膊搂着秋儿脸也贴了上去边扭屁股边与他耳鬓厮磨,嘴里还喃喃道:“好爽,狗鸡巴射了好多。”
秋儿一下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弟,这下你知道李豪喜欢给我当狗狗了吧,我还从没说过他的鸡巴是狗鸡巴呢,他自己就承认了。”
射精让我精神恍惚忘了还有春儿在旁,只晓得秋儿交待的要骚,结果骚得既自称狗儿又把自己的鸡巴说成狗鸡巴这些话全被春儿听了去。现在被秋儿一提,我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了,”春儿说道,“刚才你去拿茄子的时候我问过大哥了。”
原来是茄子!怪不得那么胀。
秋儿也没追究春儿说漏了嘴,对我说道:“狗儿,喜欢这个尾巴吗?”
一扭屁股就开射让我犟不了嘴,狗儿狗鸡巴的自称也让我放开了面子,便说道:“喜欢。”
“那以后就用茄子插到你的狗逼里当尾巴,好不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想秋儿真会举一反三,我才说了狗鸡巴他就把我的屁眼说成狗逼了。
“不过呢,”秋儿蹲着有点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说道,“这么象尾巴的茄子可不好买呢。”
我不相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居然看到了,显然这根插在我屁眼里的茄子很弯,而且采摘时留的梗很长,所以能被我看到一点点。
“可惜这儿没有镜子,你看不到你摇尾巴的样子,”秋儿遗憾地说道,“真鸡巴好看,把爸爸看得好硬。来,给爸爸舔舔。”说完秋儿就把我的脑袋按到他鸡巴上让我给他舔了起来。
春儿说道:“哥,可以用手机录下来给大哥看啊。”
“屁!”秋儿马上骂道,“能随便录吗,万一手机丢了呢。”
春儿“哦”了一声。
在拍照这方面秋儿还是很注意的,除了那天他把我铐在床头操我时给我拍了一张屁眼被操得合不拢的照片外,再没有别的裸照。
“那就视频!”春儿又提议道。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
我们三个又一次进入视频会话,这时秋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我的手机放在秋儿的肚皮上,边给秋儿舔鸡巴边看春儿的手机传过来的画面。
春儿先是在远处拍,让我不用象在镜子前必须转头就能看到自己象条狗似地趴在地上给秋儿口交。由于是全景,这样的画面更加让我觉得刺激,因为画面里的两个人反差太明显了。
一般来说强壮的应该高高在上,可画面里的两人却偏偏不是。只见那个面相成熟肌肉发达腿毛茂盛的男人手撑加膝跪在地,头埋在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裆中上下起伏吞吐他的鸡巴,屁股上还支愣出一个黑黑上翘的东西,在这个东西上面还有一截细棍子笔直朝天。当拍摄者移动到男人身后时,就能看出男人屁股上的黑色东西是从屁眼里伸出来的,随着男人的屁股不时的扭动,朝天翘着的细棍子也颤巍巍地不停晃动。
那个屁眼里插了根茄子当尾巴来摇的男人就算不是我,我都会觉得这种画面带劲,更何况是我了!因为,我的身份更给这种“带劲”加分!
我是谁?徒手能降龙伏虎,群殴则小弟无数,虽无一官半职,却权倾省城,是各类官员商人巴结的对象。而此刻,自己却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胯下的一条狗,不仅卖弄口舌伺候他的鸡巴,还摇臀摆尾——是真实的插在屁眼里的而不是修辞上的尾巴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快乐。
少年是谁?不是谁家公子也不是某个掌门人的私生子,既无权也无势,只是个出身贫寒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侍候我起居的佣人,仅仅一个来月的时间就把我从高高在上的贵重身份调教成他胯下的一条狗。这种几乎是翻天覆地的角色转化怎能不刺激?怎能不让我激动?
我知道为什么有的A片精彩激烈我却无动于衷,而有的平淡无奇我又欣赏有加了,就象第一次给秋儿看的那部,因为有剧情。有了剧情有了人物背景的影片才更加的打动人心。象我这样大有背景的人物居然给没有背景的一个少年当狗自然会更加的打动人心到震撼,也就倍加刺激了。
我觉得刺激屁股扭得就越欢,扭得越欢那根茄子就把我屁眼搅得越舒服,同时手机画面上的那个扮狗的男人的屁股看起来就越骚,尾巴摇摆的幅度就越大,我看着就越觉得刺激想把屁股扭得更欢。
“狗屁股扭得真好看!”我身上的又一个部位被秋儿冠以狗的属性,刺激得我本就骚劲十足的体内又产生出一股骚气。
许是我嘴里含着鸡巴出不了声不能与秋儿互动,他把我的脑袋扳了起来让我看向他,问我道:“告诉爸爸,是不是老子的狗?”
我看着秋儿,觉得他是那么帅气那么阳刚那么爷们,那么让我迷醉。心中狂喊着这是我的爸爸,我的主人,在他面前我愿意是任何——人或者动物,只要他喜欢,便说道:“儿子是爸爸的狗。”
“公狗还是母狗?”
这种对话在最近经常出现,可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刺激大,也许这次是因为有春儿在旁边看着,或者是茄子更象个尾巴,或是二者兼而有之,让我吼着说出“儿子是母狗”这句话。说完,只觉体内的骚气更盛,直想找个方式来发泄。
然后秋儿就站了起来挪到空地上,岔开双腿,说道:“既然是母狗,那就从爸爸腿下钻过去。”
我正骚劲十足,毫不犹豫就转个身对直秋儿的双腿间,手腿并用麻利地从他裆下爬了过去。一爬过去便看到春儿的腿,脸上一热,心里却觉得爽,暗想自己已经放开了,不介意在春儿面前扮狗了,因为心中难为情的感觉明显弱于爽的感觉。
秋儿又叫我钻了几回裤裆,他的裆下空间就如个洞口般,每钻一次我体内的骚贱之气就从那儿释放出去一些,下一次再钻的时候就显得从容一些,想来是每多钻一次便多一分对自己的身份的认同,即自己就是条母狗本来就该钻爸爸的裤裆。
在扮狗的最后阶段,秋儿说道:“狗儿,你二爸的腿短了你钻不过去,就不让你钻了。给你二爸摇摇尾巴,谢谢他给你拍视频。”
我便毫不害臊地爬到春儿面前,仰起头看着春儿边扭屁股边说道:“谢谢二爸。”却见春儿满脸通红,整个一娇羞的模样。春儿的这副表情让我心里非常受用,至少我的贱样没被他嫌恶。
然后秋儿就把我拖起来让我趴在床上,把茄子拔了出来站在地上就开始操我。
这其间秋儿又叫春儿把我的手机从茶几上拿到我面前,春儿前前后后地给我们拍,让我好好看了回秋儿的鸡巴是如何进出我的屁眼的,无奈的是手机或者网络并不支持秋儿的高速抽插,看的并不是太真切。因此秋儿时不时的放缓动作,让我能较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屁眼被插拔时的形态变化。虽然在省城的新家我有时面对有时背对镜子骑坐在秋儿的鸡巴上也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情景,但由于角度的缘故并不能象今天这样能看得这么真切。今天一看之下,感觉自己的屁眼真成个逼了。
那次梆子拍的录像里,我的屁眼被插入时还会往身体里陷,拔出时屁眼再回弹到正常的位置,而今天,春儿传过来的画面里,我的屁眼根本就象个嘟起的大嘴,肛门那圈肉根本就没有凹陷过,始终鼓突起来裹着秋儿的鸡巴,跟女人的阴部颇有几分相似。
“老婆,你的逼真好看,”站在我身后也拿着手机俯拍的秋儿说道,“爽不爽,老婆?”
操我的时候,秋儿就改换了称呼,我也跟着道:“老公,爽。”
“小鸡巴硬不硬?”
“硬——”刚说完,想起昨晚秋儿的吩咐,我改成完整的语句,“老婆的小鸡巴硬。”
“那拿出来看看。”
我便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胯下腾出来的空间,把硬挺的鸡巴朝下扳。春儿这个小摄影师机灵地把手机改成了竖拍,这样就把我的鸡巴、会阴、屁眼以及秋儿的鸡巴全都框进了镜头里。
秋儿跟着使劲往下一操,把我的屁股压了下去,让我的肚皮贴在了床上,同时我的鸡巴也朝下竖着卡在床沿外弹不回去了。
就在这时,秋儿的电话响了,是他爸催他和春儿早点去外公家,秋儿不耐地说知道了,十一点半去就挂了,然后他也懒得再进视频,趴下身子伏在我的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起看我的手机。
秋儿早就说过喜欢我的小鸡巴,鸡巴越小越喜欢,经过他的熏陶,我也跟他有了相同的想法,每每看着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彪悍男人硬挺着个又短又细的鸡巴就觉得刺激,甚至还希望更小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跟那种自己在外是老大在家却喜欢当狗的想法一样,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反差吧。
现在手机上就清晰地展示了这种反差,画面中趴在床边的我毛乎乎粗壮的大腿根的中央肉肉的屁股下方,一根粉嫩的细小鸡巴被床沿卡着指向地面,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而秋儿呢,大腿还没我的一半粗,屁股蛋更与我相差甚远,可他的胯下却是一根与他白嫩的肤色反差巨大的又黑又粗的鸡巴,再加上那一副象摆锤的阴囊,简直是少年与种马的怪异组合!
而我的身体组合同样怪异,那就是——壮汉与弱鸡。
秋儿似乎想更直观地表现他的种马和我的弱鸡特征,鸡巴插我屁眼里不拔出来就爬上了床,双腿分得大大的曲膝趴在床边上,这样他的屁股就从床外移到我的屁股正上方,使他的鸡巴也变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象夯地基似的夯着我的屁眼。
这个姿势把秋儿的鸡巴的粗和长展示得更加直观,春儿也把镜头移得很近,让我能看出那根大鸡巴上如盘了条龙般的血管,如抹了油般的滑亮,以及根部的那一圈水沫。
“宝贝儿,老公的鸡巴大吧,操得你爽吧,看你的小鸡巴硬的。”秋儿的嘴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我爽是爽 ,可是:“老公,这样操我肚子有点难受。”
“忍一忍,老公快射了。”秋儿说完就撑起上半身,加速抽插进来。
秋儿一加速,画面就是一片他的阴囊上下翻飞的虚影,我便放下了手机,两个胳膊枕在额下,安心体会被操的滋味。
这种被秋儿直上直下操弄的感觉相当明显,当秋儿操下来时,我能感到我的直肠壁被他的龟头狠狠一顶,甚至体内发出“咕”的龟头在肠壁上的打滑声,然后阴茎干和肠道互相屈服调整角度完成一个插入配合,等秋儿退出时,两个器官回复原状迎接下一次的进入。
我虽然有点难受,可毕竟被秋儿喝虎鞭酒仰面朝天的被操调教过多次,嘴里发出些“嗯嗯”的呻吟声就缓解了。
秋儿好象对这个姿势也不逮劲,最终还是下了床站在地上操我。
站着或跪着从后面操是秋儿最擅长也是最省力的操法,他能很轻松地边前后挺胯边扇我的屁股。我渐渐被扇出了感觉,娇声道:“老公,使劲。”
“叫爸爸。”
“爸爸使劲。”我更加娇柔地说道。
“叫爸爸使劲干嘛,是使劲操你屁股还是使劲打你屁股?”
“都要!”
“真是个骚逼!”秋儿说着停下抽动狠狠扇了我屁股一下,然后再次挺动身躯,然后按着抽插的节奏扇我,扇一下骂声“骚屁眼”或“骚屁股”。
书上说不同的人的敏感点也不同,别人我不知道,我的敏感点肯定是以屁眼为圆心包含了整个屁股的圆的范围内。现在我的敏感部位被秋儿强力触碰,把我爽得卡在床沿边上鸡巴硬的发疼,想跳着射却跳不起来,处于一种将射未射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也是我最骚的时候,骚得我配合着秋儿的话说着自己是骚屁眼,骚屁股,就是给爸爸大鸡巴操的骚货之类的淫词浪语。
最终还是秋儿先达到了高潮,他把鸡巴一拔,拉着我从床起身跪在他面前,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撸着他的鸡巴,没撸两下就对着我的脸喷射出来。
秋儿的鸡巴跳得很有力,就算龟头正对着我张开的嘴,前三发还是在我脸上从下往上划出三道精线,把我从上唇到额头糊得一蹋糊涂。
秋儿差不多射完以后,往前挪了一点儿,把鸡巴往我嘴里一塞,吐出口长气,感慨道:“真鸡巴舒服。”
秋儿又喘了几口气才“唉?!”了一声,纳闷道:“小笨蛋,你咋不说我了?”
好长时间没出声的春儿开口道:“说你啥?”
“说我往李豪脸上射啊。”
春儿“哼”了一声,说道:“上次回来你都让大哥喝尿了,我还说个屁。”
秋儿哈哈一声,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说完从我嘴里拔出鸡巴,摁着我的脖子让我双手撑地,拍拍我的屁股又说道,“儿子,爬到厕所去。”
等我爬进厕所面朝门口跪直身体,秋儿先是对着我的脸撒了好大一泡尿,才放水给我冲洗身体。
刚洗完,秋儿他爸又来电话催了,挂了电话秋儿赌气似地故意放慢穿衣的速度,磨蹭到十一点半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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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22 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六
秋儿的外公家并不远,春儿说前几天去过一次,坐公交车只用二十几分钟,于是我就在春儿的指引下往秋儿的外公家开。
秋儿坐在后排,胳膊撑在副驾座椅上对春儿说道:“弟,刚才那些事儿你跟谁都不能说,爸妈他们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春儿应道。
“还有,”秋儿想了想又说道,“在家里,我们可以把大哥当女人当儿子,在外面一定要把大哥当大哥,当成咱爸那样的,不能让他丢面子。”
“我知道!”春儿说道,“我在家也把大哥当大哥,才不会象你尽欺负大哥。”
“那就好。”秋儿说完靠回了椅背上。
春儿跟我说句“大哥,一直往前开,外公家就在前面,不远了”后转过身对秋儿说道:“哥,我不去外公家,反正我前两天才去过。”
“行,”秋儿很爽快地答应了,“正好你陪李豪一起吃午饭。”
于是在秋儿外公家附近的马路边上秋儿下了车,我看着秋儿沿着田梗道走向不远处的一座农村二层小楼,开口道:“嗯——二爸,你中午想吃什么?”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叫了声“二爸”。
春儿说想回家吃饭,反正昨晚剩了不少。于是我掉了个头,开上回家的路。
春儿先从我放在车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递到我嘴边,我叼上后他从他兜里摸出个火机,是我上次来时送给他的那个,帮我点上火后,有点扭捏地说道:“大哥,你别叫我二爸嘛。”
想到刚才我冲春儿摇尾巴把春儿给羞到了,这回叫他二爸又把他叫扭捏了,我不禁又是错愕又是好笑,明明是我在被奴役被压迫好不好,我这又当狗又当晚辈的都没他这副表情,便起了逗弄春儿的心思,说道:“你哥是我爸爸,我不叫你二爸那叫啥?”
“象刚见你的时候那样叫我春儿。”春儿说道。
“不敢,”我继续逗春儿,“我怕爸爸揍我。”
“不会的,”春儿急道,“你就说我不喜欢你那么叫我。”
我转头看了眼春儿,见他的表情不似作伪,难道他真不喜欢我这么叫他?便说道:“那上次我叫你二爸,你看起来挺高兴的。”
春儿低下头,把玩手里的火机,说道:“上次我不是觉得好玩吗。可是,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想起你那天带我去理发给我买衣服的事,你那么厉害,我可不敢当你二爸。”
正好到了一个红灯的路口,我吸了口烟,想了想说道:“你不敢当我二爸,可我现在又哪好意思当你大哥,我都这样了。”
春儿抬起头看向我说道:“大哥,不管你啥样,我心里都把你当成大哥,真的!”
我又转头看了眼春儿,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没有一丝虚伪的味道。
我正考虑该怎么说,车后传来了催促的喇叭声,原来已经是绿灯了,便加了油门继续上路。
“大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崇拜你,”春儿继续说道,“我有你这个大哥,我真的高兴死了。”
我以为因为我有钱或者我可以随便给他操让春儿很高兴,结果春儿却说:“大哥,你给我们买大房子我很感谢你,但我不在乎有没有大房子。我高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怕了。”
“不怕?”我奇怪道,“怕什么?”
“怕我爸妈还有我哥被人欺负!”春儿说道,“那天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被那个女的骂惨。那个女的好歪,他男的也好凶。还有,买衣服的时候,你扔个火机就能把刀子打下来,暗器功夫好牛逼。还有,我哥说你能把他从一楼扔到二楼,你还会轻功,开头我还不信,后来你带我进城看到你的功夫,我绝对相信你武功天下第一。”
我嘿嘿一笑道:“少拍马屁,跟你哥一样。”
“真的!”春儿说道,“我真的相信你武功天下第一,除了你,没人能盯别人一眼,就把个看起来好凶的人给吓跑。”
想到那个悍妇的彪悍男人落荒而逃的样子,我不禁莞尔。
春儿接着说道:“有你给我当大哥,肯定没人敢欺负我们家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会担惊受怕晚上做恶梦了。大哥,我好喜欢你,特崇拜你,上学的时候老听到同学说哪个明星好帅,哪个明星歌唱得好好,我现在都是‘呸!’,他们哪有我大哥帅,哪有我大哥牛逼。所以,我只崇拜你,大哥。”
我觉得我有点辜负春儿的崇拜了,不知说什么好,便拿了根烟,一叼在嘴上,春儿立马凑过来给我点上。
我想了想,还是把话说明了,便说道:“你不觉得我很贱吗?”
我知道我现在越来越贱了,可秋儿不让我说自己贱,可心里还是经常在暗骂自己是个贱货。
“大哥才不贱,我上次就说过那个什么王子给大哥提鞋都不配!”
春儿好象是说过这个话,只听他接着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哥,比我妈喜欢我爸还要喜欢,你看今天我妈还跟我爸吵架了呢。你肯定不会和我哥吵架,因为你喜欢我哥,所以就听他的话,当了火巴耳朵。”
我一下笑了,揉了春儿脑袋一下,说道:“火巴耳朵是说男的。”
“大哥就是男的,要是女的那就是大姐了。”春儿的这一句让我笑骂了句“小坏蛋”,春儿也咯咯笑了起来。
一路上春儿的话让我很舒心,减轻了与他独处时的压力。说来有点荒唐,我一个大老爷们面对个小小少儿居然会有压力,可事实就是如此,毕竟自己的丑态被他尽收眼底。既然春儿不介意我的丑态,那我又找回了当大哥的自信,不再把春儿叫成“二爸”。
春儿似乎很享受我把他当成小弟弟,回到家后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在厨房里忙,等我把昨晚的剩菜热了另外炒了两碗蛋炒饭端上桌后,很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说句“大哥做的蛋炒饭好香”,抓起筷子就刨,刨了两口接着夸“好好吃”,吃了两口又说“以后我也跟大哥住一块儿,吃你做的饭”,等放下筷子又心满意足地来句“好幸福啊,吃天下最牛逼的人做的饭”。
春儿吃得香我当然很开心,好歹他也是我的男人,虽然跟我的年龄相差悬殊了些。
吃过饭春儿也想象秋儿早饭后那样不让我收拾厨房,我揉着他的小脑袋把他撵一边去了。春儿觉得过意不去,早早地给我泡了杯茶端在手里候着,等我忙完就递给我,然后一块儿到客厅休息。
我给秋儿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吃完饭我好去接他,秋儿可能说话不方便,只说还早,他爸还在被他两个舅舅劝酒呢。
刚挂了电话,我的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是微信消息。我点开后,是春儿发的,写的是“大哥,你想吃吗?”
我纳闷地看向坐在门口处的单人沙发上的春儿,只见他脸红红的,埋头看着手上的电话。
我嫌手机输入慢,直接张口问道:“吃什么?”
春儿没抬头,在手机上摁了几下,我的手机上就显示出“鸡鸡”二字。
我的脸马上就热了,不好意思抬头再去看春儿,盯着手机屏幕,脑袋里却想着上午含着春儿的鸡巴时那软糯细腻的口感,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唾液出来。
我知道我想,可我说不出口,甚至连象春儿那样用文字的方式写出来都做不到,我与春儿的接触都是在秋儿的撮合下才完成的,现在秋儿不在,我的骚劲发不出来。虽然我的骚样全被春儿看过了,但要我主动地说我想舔他的鸡巴还是让我很难为情,因为春儿在我眼里就是个儿童,不象秋儿至少是个少年人了。
我不禁有些后悔上午的时候为啥没有好好地舔舔春儿的鸡巴,也许当时在扮狗让我太羞耻了,就只是含在嘴里没怎么用舌头舔。现在春儿倒是给我机会了,可我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在心里叹口气,这次就算了吧,看春儿害羞的样子,他能主动问我想不想就已经勉为其难了,象秋儿那样直接掏出鸡巴往我嘴里塞那是不可能的。
我在这儿既暗恨自己脸皮还不够厚又暗恨春儿不主动的时候,听到春儿“嗒嗒嗒嗒”点屏幕的声音,接着我的屏幕上又是一句话:“大哥,你JJ硬了吗?”
这是春儿给我的又一次机会,如果我不把握住,也许中午的这段时间就要白白浪费了。想到春儿的鸡巴那么鲜嫩那么可口,而且他的龟头还是被我舔出来的,我终于控制不住想舔的欲望,在屏幕上写下“硬了”。
一写完,裆中的鸡巴就绷了一下,显然很期待春儿看了后明白我想舔鸡巴而把鸡巴给我吃。但如果春儿不明白我的暗示呢?略一思索,我把回复的内容改成“好硬!”发送了出去,然后仍是低着头盯着手机,等待着春儿的行动。
春儿站起了身,让我暗舒了口气。很快春儿就坐到我身边,将嘴凑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害羞?”
“嗯。”我应道。
“我也害羞,”春儿说道,“但是,只要大哥喜欢我啥都愿意为你做。”说完,春儿从我手上抽走手机放在茶几上,然后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屁股一抬把外裤连同内裤退到膝盖处,上身向后一靠,搂着我的脖子往他的下腹部拉去,说道,“大哥,吃吧,我的JJ就是给你吃的。”
我毫不抗拒地侧着身子倒了下去,左脸贴在春儿的下腹部,右手轻轻托起他的鸡巴,仗着春儿看不到我的面部表情,满眼爱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诱人的大鸡巴。
自上次来宏阳我把春儿的龟头舔出来后,春儿的鸡巴应该就保持住包皮翻开的状态了,上午春儿还说过他的鸡巴跟秋儿的鸡巴一样了。看着这个在我的帮助下成长起来的龟头,我是既自豪又自卑。自豪的是在我的发掘下这个漂亮光滑硕大的龟头才美丽地绽放出来,自卑的是如果我不硬的话,我的软鸡巴还没春儿的龟头大!不过,这种自卑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这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硬起来的鸡巴连身高仅到我心口的小屁孩还不会硬的鸡巴的一半长都没有所带来的羞耻的快感。
在快感的引领下,我张开了嘴,脑袋往下一探,将春儿的鸡巴纳入了口中,心中感慨道:我是大个子又咋了,别说只有一米八五,就算我有两米高也是挨操的,谁叫我是小鸡巴来着。
说起来,身为男人的我却能享受到类似于女人才能享受的快乐,我那超小的鸡巴居功至伟。假如我的鸡巴再大个一倍有秋儿的鸡巴一半那么大的话,虽然也算是小的,但我也许就敢于在女人面前显露而成婚了吧。如果是这样,那多半没秋儿什么事儿了。可是,那样的生活真的能比现在更好、更刺激、更让我满足吗?显然不能!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现在的生活更让我快乐和幸福。如果没有秋儿,我绝对想象不出屁眼被鸡巴操是那么爽,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的两个屁股蛋被狠狠蹂躏能够产生那么大的快感,那么由于跟女人结婚而荒废了自己的敏感点岂不成了一大憾事?另外,在秋儿身下做女人,还能体味被征服被踩在脚下的令人羞耻的快感,这种精神上的快感居然并不弱于肉体快感,这两种快感的叠加,真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欲罢不能!
所以,在给春儿舔鸡巴的时候,我突然对自己的小鸡巴又多了一层感悟,即它并不仅仅是给我带来壮汉与弱鸡这种强烈视觉反差的器官,同时也是一把开启我美妙性爱之旅的一把钥匙,与秋儿的鸡巴是打开一座宝库的钥匙类似。
有了这层感悟,我对自己的鸡巴更加不以为意了,在春儿问我他的鸡鸡好不好吃的时候,我吐出嘴里的鸡巴说道:“春儿,说鸡巴。”
“大哥,说鸡——说那个好难听。”我虽然看不到,听春儿的语气就知道他一脸的难为情。
“有什么难听的,大哥喜欢听你说鸡巴,”我说着还抓着春儿的鸡巴往我脸上甩了甩,真有种鞭子抽脸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刺激得我毫不害臊地说道,“你看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就这么长这么粗,光一个龟头就比大哥的小鸡巴大了。”
“没有吧。”春儿说道。
“我说的是我鸡巴没硬的时候。”我说道。
春儿嘻嘻一笑,说道:“大哥,你那儿好象一直都是硬的。”说着还弯着腰歪着身子伸长手臂将手掌按在我的裆部。
被春儿抓了个现形倒也没让我难堪,本来我就是因为鸡巴硬了才想舔他的鸡巴嘛,但嘴上却说道:“要软还不简单,大哥的鸡巴虽然小,但想硬就能硬,想软也能立马软了。”
春儿摁着我的鸡巴不放地说道:“那,大哥,你要是能马上软了,我就说鸡——按你说的说。”
我也起了跟春儿较劲的心思,身子一转头枕着春儿的肚子平躺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扶手上,眼睛一闭默想丹田,片刻间将情欲排除出脑海,紧接着我的裆部就被春儿胡乱揉了两下,就听他说道:“大哥,你真软了,好快。”
我睁开眼来,假装不高兴道:“什么东西软了?不许耍赖。”
“鸡巴。”春儿很干脆地说了出来,同时脸色也以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我笑着抬起左手轻轻掐了春儿的脸一下,说道:“我舔你大鸡巴都不脸红,你说个鸡巴还脸红,脸皮真薄。”说完翻了个身,趴着再次舔起春儿的鸡巴来,想着要是换个成年人,看过上午我的骚样,怕是早就骂着骚逼骚母狗地把我给鸡奸了吧。
我想着被鸡奸呢,春儿再次歪下身子摸我,由于我趴着,他自然摸的是我的屁股。屁股是我的敏感带,被摸舒服了舔鸡巴就舔得欢,不仅把春儿的茎干舔得湿淋淋的,还用右手掌心托着春儿的阴囊把被松软的囊皮包裹的两颗大蛋蛋也挨个的吸进嘴里,用舌头去感受它们那种一个就能顶我好几个的体积和份量。
春儿可能觉得隔着裤子摸我屁股不过瘾,将我扎进裤腰的T恤扯了出来,然后想顺着我的后腰将手伸进裤子里,结果伸到手掌处就卡住进不去了,叫了声“大哥”,带着央求的味道。
我左手正好有空,便去解了皮带。想了一下,还是把扣子也解了,拉链也拉下去,再把绳裤也退下去露出鸡巴,免得被摸出水把裤衩打湿了。
春儿显然听到了拉链声,知道我把裤子前裆打开了,便把我的裤子后裆扯了下去,让我露出了大半个屁股,然后勾起我绳裤的绳说句“我哥真坏,让你穿这种裤衩”。
我心说这算啥,你还没看到楼上密码箱里的裙子和开裆裤呢。
春儿这是第一次摸我的屁股,他先是轻轻地摩挲,然后渐渐加重力道地揉,把我的屁股揉了个遍后说道:“大哥,你的屁股摸着好舒服。”
即便春儿如此说,我还是吐出含了好几个来回又含在嘴里的睾丸,问道:“喜欢大哥的屁股吗?”希望春儿能喜欢我的性器官。
没错,我的性器官就是屁股,不然我至于对秋儿和春儿的鸡巴这么热情吗,又是舔又是吸的,不就是希望把它们伺候好了能狠狠地操我屁股吗。
“喜欢!”春儿斩钉截铁地答道,然后“嗯——”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大哥,你的屁股好好看,好结实好有肉,好有弹性,毛茸茸的,象个——象个有毛的大弹力球,不对,是象两个。”
我只听有人说女人的胸象两个球,现在春儿把我的屁股和女人的乳房用类似的物体来比喻让我心房一颤,不由自主地“嗯”地发出了声呻吟。
“你咋了,大哥?”
春儿一口一个“大哥”的唤我,时刻提醒我是一个大老爷们,可我趴在他的身下嘴里舔着他的鸡巴被他摸着象奶子似的屁股又与大哥的身份相冲突,这种展现在春儿眼里的爷们与娘们同体的状况使我兴奋莫名,屁眼缩放了几下,却很不爽快。如果是秋儿的话肯定明白我为什么呻吟,可对春儿的关切的问话,我要不要说呢?
既然是春儿先问的我要不要吃他的鸡巴,还摸我的屁股,把我当成女人,嘴上又老是“大哥”“大哥”的叫我把我弄得性别错乱兴奋起来,那他就得负责!于是心一横,发起骚来,说道:“大哥逼好痒,想挨操。”说着还扭了扭屁股。
“那我去拿那个假的。”春儿想都没想就说道,然后把我脑袋往旁边一扳,站起身来边提裤子边往外跑去。
我一愣,春儿的这个主意说得这么快,怕是早就在想拿假鸡巴捅我了吧。
我伸长胳膊拿了烟点上,就那么露着大半个屁股膝盖以下悬在沙发外地趴着,猜想春儿会用什么姿势来捅我,结果是最让人羞耻的我趴在他大腿上的姿势,而且他坐在沙发上前仍旧把裤子退了下来,让我硬硬的鸡巴抵着他的腿部肌肤,从而使他能清晰地感触到我通过鸡巴表现出来的快乐和欢喜。
春儿已经了解该如何开始,所以假鸡巴进入我的屁眼的时候没有一点痛感,我愉快地享受了这个过程。另外,我不时地扭头弹烟灰的时候,通过沙发对面电视屏幕的反光还能大概地看到自己露出光森森的屁股趴在个小孩的腿上,给我提供了一个脑海中想象着自己这个大哥哥被春儿这个小弟弟玩儿屁股的视觉辅助。
秋儿昨晚说过,我个子大又咋的,武功高强又咋的,终究是给他操的,面对春儿也是一样。只是春儿的鸡巴现在还硬不了不能操我屁股,那就先象个玩具球般给他玩儿吧。
春儿玩儿我屁股玩得很认真的样子,右手攥着假鸡巴的阴囊处按一秒两下的频繁插我,左掌五指张开在我的屁股蛋上又是揉又是搓时不时还捏一捏,眼神似乎也很专注地盯着股缝处头都不抬一下。
春儿的这副神态说明他和秋儿一样喜欢我的屁眼,并不觉得那是一个脏的地方,这让我很欣慰。就象我第一次被秋儿操时,他射了后刚拔出来的鸡巴我还有点嫌恶,可后来我渐渐喜欢他这个人后,就再也不觉得他的鸡巴脏了。现在春儿不嫌我的屁眼脏,说明他也是喜欢我这个大哥的。
春儿是真的不嫌我的屁眼脏,这不,他一下把假鸡巴全拔出来,两手一起掰开我的屁股,俯身埋头在我的屁眼处使劲吸了两下鼻子,说道:“大哥,你屁眼一点都不臭呢。”
我的屁眼自昨晚用清洗器洗过后,先后被假鸡巴、秋儿的鸡巴、茄子、秋儿的鸡巴、又一次的假鸡巴插入过,都是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我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屁眼被这么高频次、大深度地捅进捅出后还能不产生出异味。我真怕异味出来了败坏这美好的时刻,忙说道:“春儿,操大哥的骚逼,我想射。”
春儿听话地把假鸡巴重新插了进来,问道:“大哥,你要射精了?很舒服吧。”说完我感觉到他抬了抬左腿挤了下我的鸡巴。
“嗯,舒服。”
春儿呵呵笑了笑,说道:“大哥,你的小鸡鸡——嗯,小鸡巴好硬,一直顶着我的腿。”
被一个小孩儿把我的鸡巴说成是“小鸡巴”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这个快感使我浑身荡漾着浓浓的骚气,只想通过射精来渲泄掉这股气,也只有通过高潮来炼化这股气使我的精气神得以升华。在射精前的那一刻,我喊着“春儿,使劲操,大哥的骚逼好爽”,在春儿加力后没几下,我的高潮就来临了,又喊着“噢!爽!小鸡巴射了”开始喷,扭着屁股鸡巴死死抵着春儿的大腿开始射,胯下直有一种水坝决口的感觉。
上次来宏阳我被春儿操射我还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这一次我不仅嘴上喊出来,鸡巴还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受我的跳动和精流,显然经过今天大半个白天的接触,我已经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接受春儿当我的男人了。所以高潮过后,我也不装不躲,从茶几上扯了几张抽纸在沙发上跪起身来,当着春儿的面把自己的鸡巴擦拭干净,还把射在春儿大腿上的精液擦了。
我正想提裤子,被春儿阻止了,他也跪起身来与我面对面,说道:“大哥,你刚才说你的软鸡巴还没我的龟头大,咱们来比比。”
于是春儿就捏着龟头把他的鸡巴往我裆下扯,抵着我的鸡巴根部跟我比了比,我是连着尖尖的包皮才跟春儿的龟头差不多长,粗度就明显的不如了。
这么明显的差距并没让我害臊,反而觉得这样最好,这样才刺激。
比完了春儿还不让我提裤子,跑他房间拿了根钢板尺来,这下我们的差距就显得更科学了,春儿11厘米,我带包皮3,不带是2。
春儿的这个测量的举动让我心生感慨,没想到自己一直拒绝去做甚至连秋儿似乎也在刻意回避的事情居然被春儿做了。早些年我就在杂志上看到过关于男人阴茎的一些数据,有时想测测自己到底比正常人小多少,但最终忍住了,怕徒增烦恼。跟秋儿好上后,虽然不在意自己的短小了,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即使自己很想量量秋儿的鸡巴到底多长多粗,但如果我量了秋儿的,肯定也逃不掉量自己的,所以秋儿买了那个打过我屁股的钢板尺后,我也没提出量鸡巴的建议。而秋儿多半是照顾我的面子,怕我接受不了那种具体数据的打击,便没有把那把钢板尺的作用全部发挥出来。
现在具体数据出来了,我的真实尺寸只有2厘米,秋儿肯定大于11厘米,真让我有种他们两兄弟到底是吃啥长大的疑惑,典型的人小鬼大。当然,他们的大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自己太不济了,两厢对比之下,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小巫见大巫这个成语的含义。
等我和春儿收拾了残局穿戴好以后,正准备给秋儿打电话,秋儿先打过来了,说他舅舅们找了个车送他们回来,叫我不用去接了。春儿听了后,面露鄙夷表情地说肯定是他舅舅们巴结,在以往别说找轿车,连拖拉机都不给找。
对亲戚们的做法我也不好过多评价,还是慢慢地听其言观其行吧。
二十来分钟后,我听到楼下有停车声,便下楼,在门口正好迎上秋儿和他妈一起搀着他爸开门进来,我便接了过来,半搂半抱地把秋儿他爸扶到二楼卧室的床上躺下。秋儿他妈连声说着“辛苦世豪了”,秋儿不满地说了句“客气啥啊妈,大哥是自己家人”,然后秋儿他妈就把秋儿撵出了卧室,看来是要跟我单独谈谈了。
秋儿他妈先是盯了眼床上扯着呼噜的秋儿他爸,恨道:“这个死鬼,叫他莫喝那么多偏要喝,现在喝醉了让我个女人家啷们开口嘛。”
谁知秋儿他爸居然听见了,嘴里嘟囔道:“老子没醉。要喝水!”说完又打起了呼噜。
秋儿他妈到门口喊秋儿泡两杯茶来,然后从茶几上拿了烟给我,等秋儿端了茶来出去后,才又说道:“世豪,上午娃他爸悄悄跟我说了你和秋娃的事,我想听你说你是咋个想的?”
按秋儿的要求,我应该管他妈喊妈,不过既然秋儿不在场,而且他妈的态度也不太明朗,我就仍叫她“李太太,我很爱李秋,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秋儿他妈讶然道:“一辈子?!你不结婚生子哇?”
秋儿他爸真是个人材,居然又接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世豪的雀儿太小,日不得女人,只能被我们秋娃日嘛。”说完又接着睡。
我被秋儿他爸的那个“雀儿”弄得羞臊不已,却也深以为然,才他妈两厘米长,不正是非常适合用这个大人逗弄小孩时对那个器官的戏称吗?
“你个死鬼,睡你的觉。”秋儿他妈骂道。
既然上午我脱了裤子给秋儿他爸看自己的小鸡巴,就有了被他拿出来说的心理准备,略臊了下就过去了,接着秋儿他妈的话说道:“我不会跟女人结婚的,李秋倒是说过他十八岁的时候跟我结婚。”说到这儿,我看到秋儿他妈的眼睛都快鼓起来了,赶忙接着说,“李太太,李秋说跟我结婚也就是我们自己之间定一个约定,约定一辈子相爱相守,不会大张旗鼓地到处宣传的。至于生子,等他大学毕业了,可以用他的精子做试管婴儿找代孕,也就是花些钱的事,很简单的。”
“那你不找人代孕?”秋儿他妈问道。
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很好回答,说道:“刚才李先生也说了,我小便的地方太小,让我以前的生活很压抑,我不希望我的后代跟我一样。如果是女儿,估计也不会漂亮,所以我干脆就一个人过了。原打算四十多岁的时候收养个婴儿,现在有李秋了,以后就用他的精子做种,生下来的孩子我会当成亲生的来看待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秋儿他妈的表情轻松了很多,说道:“那以后让秋娃多生几个,给个男娃跟你姓。”
我淡淡一笑,说道:“我无所谓的,反正我是孤儿。”
秋儿他妈“哦”了一声就沉默了,也许是她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吧。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五——彩云霞——”的电话铃声,只见秋儿他爸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翻口袋,摸出电话接通,原来是侯勇打来的。
秋儿他爸连声说道:“好,好,你过来吧,世豪在屋头。。。”
打完电话,秋儿他爸把秋儿端来的茶一饮而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老婆,然后说道:“娃他妈,别的不说,只说秋娃叫世豪脱裤子,世豪就把裤子脱了让我看他的锤子,就证明了世豪对我们秋娃是真的感情,秋娃跟世豪一定会过得幸福的。”
秋儿他妈说道:“刚才世豪说的那些我也听得出来世豪是把秋娃放在心尖尖上的。”
秋儿他爸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要把世豪当成儿媳妇是自家人,不能让世豪受委屈,晓得不?”
秋儿他妈“嗯”了一声。
“还有,”秋儿他爸续道,“在屋头世豪是我们家的媳妇,到外头就不能让外人看出来了,甚至可以让外人觉得我们秋娃是世豪的男媳妇。”
秋儿他妈有点勉为其难地应了声“好嘛”。
秋儿他爸有点不高兴,“哼!”了一声,说道:“你莫多委屈的样子,上午在舅哥那说话不方便,我没跟你说秋娃是啷们说的。秋娃说,世豪对他百依百顺,任打任骂,他一喊世豪舔锤子,世豪就跪到给秋娃舔,你说秋娃和世豪是哪个在受委屈?”
“是这样啊。”秋儿他妈有点过意不去地看了看我。
秋儿他爸接着说道:“既然在屋头是世豪在受委屈,那在外头让秋娃受些名声上的委屈又有啥子哩?而且秋娃也肯定不会在乎的,我的儿子是啥子秉性我晓得!”
秋儿他爸的话让我很感动,看来他是真的接受我了,便说道:“爸,李秋怎么对我我都不觉得委屈的,你们也没必要假装让外人觉得他在给我当老婆,反正别人问起的时候你们就说不知道,随他们去猜。”说完我给他递了根烟。
秋儿他爸抽上烟后,又说道:“娃他妈,你看世豪都喊我爸了,你说他委不委屈?他才比我小两三岁,跟你差不多大,结果给我们当晚辈。”
我说了声“应该的”。
秋儿他妈看着我说道:“世豪,你受委屈了。娃他爸说得对,我不该只考虑自己。以后我就把你当成自家人了,管别个外人啷们说,老子才不怕!”别说,秋儿他妈还挺有性格,特别是那声“老子”,说得颇有豪气。
我最后说了声“谢谢妈”,把秋儿他妈的豪气击碎了,被臊得满脸通红。
' f/ L2 C6 ~5 H$ z7 |9 n;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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