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吃完早饭,秋儿他爸就去丈人家接秋儿他妈去了,秋儿很体贴地把我推出饭厅抢着收拾厨房,而春儿把我拉到客厅问我道:“大哥,你有威信吗?” 我先是一愣,以为春儿说的是“威信”,但一看春儿手上拿着手机,便明白他说的是“微信”,便说道:“没有,不会用。” 于是春儿便把我的手机拿过去,边帮我装软件边跟我讲解诸如什么是WIFI啦,什么是路由器啦以及怎么使用微信。春儿讲的头头是道,让我不禁对这个小机灵鬼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在这个学习使用微信的过程中,有一个插曲,春儿要我起个微信上的昵称,我一时想不出个好名,便说出早晨起床前秋儿刚给我取的新名字——李豪,春儿听了后笑了笑,显然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然后摇头说这个名字不好,会被有我电话的人看出端倪,我一惊,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真是只顾着享受臣服于秋儿的快感,连该注意的保密意识都淡忘了。最终还是春儿帮我想了个名字——豪哥。 其实对于“豪哥”这个昵称,我不是没想过,只是现在在秋儿两兄弟面前,我真不好意思自称“XX哥”了。 我和春儿在客厅研究微信花了不少时间,秋儿不仅把厨房收拾干净了,还把三楼的卧室也收拾好,这才下到二楼的客厅。这下免不了他的手机上也被春儿装了微信,然后我在客厅,秋儿在厨房,春儿在他自己的房间,三个人玩儿起了视频聊天。 秋儿和春儿聊各自学校的事儿聊得正欢的时候,我听到厨房里的秋儿的手机响了,然后秋儿退出了视频聊天,边打电话边来到客厅坐到我身边。 电话是秋儿他爸打来的,叫秋儿和春儿一块儿去外公家吃午饭。在我的劝说下,秋儿才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春儿也早就来到客厅,等秋儿打完电话后,说道:“哥,我不想去。” 秋儿没好气道:“你当我想去啊,妈那边的人我谁都不想见,都是势利眼!”然后转头对我说道,“老婆,以前我们家穷的时候外公外婆舅舅他们都不跟我们家来往,刚才吃饭的时候咱爸说过,他们还要咱妈跟咱爸离婚!哪有这样当外公外婆的,那时我就想永远都不理他们,就算穷死饿死也不找他们帮忙。”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也说道:“我也不想理他们。” “可现在呢,”秋儿“哼!”了一声,气道:“你给我们家买了大房子,上次回来还给了爸妈他们一百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了,腆着脸找家里借了五万块,昨晚吃饭的时候听咱爸说这个事我就不爽。” 我看秋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安慰道:“老公,也就几万块钱,没啥大不了的,毕竟他们是咱妈的父母兄弟。” 秋儿嘟着嘴说道:“就因为是亲戚我才生气。” 我能理解秋儿的感受,毕竟亲人的背叛是最伤人的,按我以前的性子肯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替自己的男人出气。可是,现在的我有了一种找到家的感觉,真心希望这个家能够夫妻恩爱父慈子孝,不愿意看到由于秋儿对亲戚的反感影响到他和他父母的感情,便将秋儿往怀里一搂,抚着他的心口说道:“好了老公,消消气,你外公他们喊你去吃饭就是要化解那些矛盾,看在咱妈的面子上就原谅他们吧,”说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接着说道,“九点多了,这就去吧,去晚了不好。” “我才不那么早去,我不想看那些人,看到了就一肚子气!”秋儿提高了音量说道,扭了扭身子从我怀里挣开,又说道,“现在才九点过几分,老子要操你消消气!”说完就拉起我的手往楼上走去。 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在大白天挨操了,听秋儿现在就要操我,心中暗喜,琢磨着秋儿现下生着气,应该会很用力的操吧,便乖乖地跟着上了三楼。 进了卧室,秋儿两腿岔开地坐在床脚的尖角处,说声“脱光了给老子舔”,我便除了脚上的袜子,其余全部脱掉。而这时秋儿也将上衣脱去光着上身,皮带也解开了等着我去做后续的工作。 秋儿看见我的鸡巴硬了,说了声“骚逼”后,我赶忙跪下身去,边给秋儿解裤裆边想“能不硬吗,春儿在边上看着呢,又不是在省城没有旁观者”。 秋儿不象我,鸡巴很老实的蜷缩在内裤中,当我把内裤的上沿往下扯到用阴囊卡住时,它才从横着被挤在下腹处的状态变成悬垂的模样。 我拇指和食指捏着鸡巴的根部往上一扭,带动者秋儿的龟头冲着我的脸,注意到它的系带处有一小片早晨我给他口交后用纸擦拭后沾在上面的抽纸残留物,便想去将它撕下来,可沾得太紧,纸又太薄,没撕下来。 秋儿不耐道:“磨蹭个屁,快点舔。” 我便不再尝试撕纸,埋下头一口将秋儿的鸡巴整根含进口中,用开合下巴以及缩放双颊的方式对口中的软鸡巴进行挤压抿吮,舌头和上腭渐渐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粗壮越来越难被挤扁,而我的喉咙也被异物顶得向后退,脑袋越来越远离秋儿的胯部,便开始前后摆动头部用双唇摩擦龟头和半根柱体给秋儿口交,而那片残纸也不知所踪,也许被我吞口水时给咽到肚子里去了吧。 “哥,”进卧室后一直没吭声坐在门口的单人沙发靠里的扶手上从正侧面观摩我给秋儿口交的春儿先叫了一声秋儿,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语气说道,“上次那个红色的酒在哪儿,给我喝口呗。” 这是一种暗示,意味着春儿想操我。若是在上次来宏阳的时间听春儿说这个话,我可能会害臊,可经过在省城新家长达十天的被调教,我已经不在乎自己被秋儿和春儿两兄弟一起操了。 “没带,”秋儿回道,然后很遗憾地说,“早知道今天爸妈他们都不在,真应该带点虎鞭酒来。” “那咋不带嘛。”春儿埋怨道。 秋儿两手捧着我的脑袋边在我头脸各处抚摸边说道:“本来我想带的,可李豪说你年纪还小,喝那个酒会伤身体,万一又被你偷喝了就不好了。” 春儿先是“嘻嘻”笑了声,说道:“哥,你是不是给大哥取了个名字?” “是啊,”秋儿说道,“他是我亲儿子,跟着我姓李,以后跟不认识他的人介绍他的时候就说他叫李豪。” “你就会欺负大哥,昨天还叫他用嘴给你脱鞋,”春儿先为我不平道,然后又悲天悯人似地叹了口气后说道,“不过,看起来大哥挺喜欢的,刚才取微信名的时候,大哥还自己说取李豪这个名字。” “这下你也看出他是自己喜欢给我当儿子了吧,”秋儿说道,“以后少再说什么我欺负他之类的话。” “可是大哥为什么会喜欢呢?”春儿问道,“有谁说我是他儿他是我爸我都气得想跟他打架。” 我以为秋儿会说因为我有奴性之类的梆子总结的理论,结果秋儿却有他的想法,只听他想了一会儿说道:“弟,你知道大哥的鸡巴特小,他不能操别人,只能被操,是吧。” 春儿“嗯”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道:“他被我操得特舒服,那么他就会特别喜欢我的鸡巴,是吧。” 春儿接着“嗯”。 “喜欢我的鸡巴后就喜欢给我舔鸡巴,是不是?”秋儿说道,不待春儿回应续道,“可是呢,人的鸡巴都长在中间的位置,那他该怎么吃呢?” 春儿小声道:“就象大哥现在这样吃。” 秋儿呵呵笑了声,说道:“是啊,只能跪着给我吃。” “那跟喜欢被你欺负有什么关系啊?”春儿问道。 听到这儿,我有点明白了。果然,秋儿说道:“弟,你自己说,你会随便给别人跪吗?” “不会啊。”春儿说道。 “我们都不会随便给别人跪,除非给自己爸妈跪。”秋儿说道,“可是大哥呢,他因为喜欢吃我的鸡巴,而吃鸡巴只有跪着吃才方便,那他跪着给我吃跪着跪着就习惯了,就算有时候我不给他吃鸡巴,罚他跪,他都听话给我下跪,那他自然而然把我当成象他爸爸那样的人,管我喊爸爸也就很顺口了,也就喜欢给我当儿子了。”说到这儿,秋儿在我额头上一推,把我的嘴推离他的鸡巴,问我道,“是不是啊,儿子?” 我边听秋儿说边回忆与秋儿在山庄相处的那段时间,的确如秋儿所说,自从第一次给秋儿口交后,每天回到别墅二楼,最想做的就是舔秋儿的鸡巴。前两天还矜持地先都脱光了才在床上给他舔,采用我俯趴在平躺着的秋儿的腰侧或腿间这样不算低贱的姿势。可有一天秋儿没在二楼,我在后院干涸的游泳池后的小树林里把正在健身的秋儿找到一拉回我的卧室,我便迫不及待地跪在站立着的秋儿身前给他口交。从此以后,跪着给秋儿服务我便不再难为情,跪的次数多了,便对认秋儿做爹这种与跪着给秋儿口交不相上下的自降身份的行为抵触情绪不大,只稍稍抗拒一下便妥协了且深深地陷了进去,发展到今天亲口说出自己是从秋儿的鸡巴里射出来这种话。 秋儿见我没回话,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再一次问道:“不是吗儿子,不喜欢叫我爸爸?” 我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赶忙道:“儿子喜欢。” 秋儿嘿嘿一笑,又问道:“那你说说,你都三十二岁了,我才十四岁,怎么爸爸会比儿子还小十八岁?”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我已经多次羞愧地想过自己这个大男人居然给个少年当儿子,简直是荒唐透顶,可偏偏这种毫无逻辑的关系却带给了我强烈的快感让我不愿去想这个问题。现在秋儿问来了,我无法回答,只能无赖道:“儿子不管,反正儿子是从爸爸大鸡巴里射出来的,你就是我爸爸。” 我这个回答让秋儿很满意,他高兴地站起身来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重新坐在床角上,拍拍我的脸说道:“那好好舔舔这个把你操出来的大鸡巴。” 我便重新埋下头,一手握住鸡巴根部时不时地改变鸡巴的角度,同时伸出舌头舔舐嘴前的粗壮的肉柱表面。 “哥,”春儿又说话了,“大哥刚才说的啥啊,啥叫他是从你JJ里射出来的?” 秋儿先跟我说道:“儿子,舔舔爸爸的蛋儿。” 我依言膝盖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撑地一手将握着的鸡巴冲上摆,将头埋得更低以适应悬在床尖角外的秋儿的阴囊继续舔弄。 这时秋儿才跟春儿说道:“弟,上次我不是告诉你啥叫射精吗,还告诉你精液是生小孩的东西。李豪说他是从我鸡巴里射出来的,意思就是他小的时候是用我的精液把他生出来的,所以他认我做他亲爸爸。” “哦,知道了。”春儿似懂非懂地应了声,然后又问道,“大哥喜欢当你儿子,那咋又喜欢当——咋又喜欢用嘴给你脱鞋?”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你说的是喜欢当狗吧?”说着秋儿指着床头柜对我说道,“狗儿,爬过去把油和假鸡巴拿过来。” 我早就有当着春儿的面狗爬在地的心理准备,何况昨晚还表演了一回趴在地上用嘴脱鞋的剧目,便心怀着强烈的羞耻之感,双手撑地经过春儿的身前往床头柜爬去。 “不准用手。”秋儿又加了一条要求。 在床头柜前,我咬住拉手拉开最上面的一层抽屉,直起上身再埋下头,看着两根直径差不多的圆柱体,只好先横咬住油瓶爬到秋儿身前抬头,等秋儿从我嘴里接下我再一次爬到床头柜前把假鸡巴横着咬了起来。 春儿一下叫了起来,吃惊道:“还有这种东西啊?!” 秋儿又命令我道:“给你二爸看一看。” 这下我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春儿了。 不看着春儿,还可以自欺欺人似的自己只是在秋儿面前如此低贱。可我将嘴里的假鸡巴递向春儿时,不可避免地看到眼前的这个稚嫩的只有十二岁的少年,足足跟我相差了二十岁啊!然而我这个年长者,此时却双手和膝盖着地,如叼着一根骨头的狗般在他脚下,真让我羞惭交加却又兴奋得心潮澎湃,胯下的鸡巴硬得怕是流了一地的水了。 春儿从我嘴里接过了假鸡巴,颠来倒去地细细查看了一番才说道:“哥,这个假的JJ头也是这样的?” 我屁股后的秋儿说道:“废话,鸡巴本来就长这样,看你还说我的鸡巴象怪物。” “哦,这样就好,”春儿如释重负般地说道,“现在我的也是这样了。” “那拿出来看看。”秋儿一下来了兴趣,说着就从我身后来到我身边。 春儿稍一犹豫,还是站起身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腿到大腿上,将他的鸡巴亮了出来。 “好嫩的鸡巴!”秋儿先赞了声,伸出手连鸡巴带阴囊掂了掂,又赞了声“好沉”,才拍了拍我的脸说道,“狗儿,舔舔你二爸的鸡巴。” 春儿的鸡巴我上次来宏阳就吃过,隔了十来天再次见到有点遇到老情人的感觉,即心中暗喜面上却还有所保留,不好意思一上来就下嘴。 秋儿却一把搂着春儿的腰往我脸前一拉,我的鼻尖就跟春儿的鸡巴来了个亲密接触。有了这个接触,我才放下面子将春儿的鸡巴含进嘴里品尝起来。 秋儿这才又说道:“弟,你刚才问李豪为啥喜欢当狗,因为他喜欢这样象条狗似的趴着被我操啊。”秋儿说着蹲到我屁股后面,边挤出油给我扩肛边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在床上这样操,后来李豪趴在地上就象这样被我操,把他操舒服了就会扭着屁股象摇尾巴似的求我再使点劲操。他这样被我操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喜欢象狗一样趴着了,也就喜欢当狗了哈。” 秋儿的这种说法比梆子说的我天生带有奴性更有道理。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在地上爬,是因为多次被秋儿在我身后把我操得从床脚爬到床头,或者从沙发这头操到那头,又或是从电视前操到镜子前,久而久之之后,才适应并享受这种狗趴在爱人身下的姿势。当然,在梆子阐述了主奴理论后,我也认同了自己在秋儿面前其实就象条发春的母狗这个身份,但若没有前期多次与秋儿采用狗交式的交合,打死我也不可能以狗自居。 “对了!”给我扩肛的秋儿突然站了起来,说着“爸爸去给你拿个好东西”就出门了。 “大哥,”秋儿的脚步声到了楼梯处时春儿托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只见春儿满脸的不好意思,说道,“你真的喜欢当。。。当狗吗?”说到“狗”这个字时,春儿的音量放得很低。 我心想我现在四脚着地地趴在你面前,嘴里还含着你的鸡巴都没象你这么难为情呢。虽然我不是太难为情,但也不可能对春儿说自己喜欢,便吐出他的鸡巴,说道:“我不知道。” “那——”春儿说着脸蛋上就出现一抹红晕,“你JJ硬了吗?” 我的脸也马上烫了起来,估计也红了,不好意思看春儿,便埋下头去。 “那我摸摸。”春儿说着就移到我左手边蹲下身去,边摸我的鸡巴边说道,“昨晚你说你JJ硬了就是喜欢,大哥,你JJ好硬!” 这是我的鸡巴第一次被春儿摸,我只觉我是又丢人又兴奋。丢人一是因为自己那个与庞大身躯明显不相符的小鸡巴被个小孩儿亲手触摸,虽然春儿没说别的话,可我相信他肯定会将我的鸡巴与他的鸡巴作一番比较,得出我是个小鸡巴这个结论;另一个丢人的想法是春儿明白了我是喜欢当狗的,鸡巴那么硬,我想赖都赖不掉。兴奋嘛自然是因为自己那越丢人越爽的癖好啦。 幸好这时候秋儿又从楼下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春儿独处。 春儿刚说了句“哥,你拿根——”就被秋儿打断了,秋儿说道:“别说话,看着就是。” 我刚才埋着头没看见秋儿拿了啥,但既然春儿说的是“根”,那多半是要插我屁眼里的东西了。果然,秋儿在我身后又“咕叽咕叽”地挤了些油后,我就感觉肛门被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抵住了,紧接着扩约肌被撑开,那个不明物体就挤进了我的后面,但随即一阵胀痛传来,让我“嘶——”了一声。 春儿担心道:“哥,太粗了吧。” 秋儿把不明物体退了出去,再次向我的后门进攻,说道:“没问题,这个东西也就比我的鸡巴粗了一点,李豪吃得进去。” 果然如秋儿所言,在他耐心地进出了几次以后,又一次捅进来时,我的屁眼只感觉胀,不痛了,我也就能好好琢磨秋儿到底拿了个什么东西来捅我。 首先不是黄瓜。黄瓜的表皮有很多小刺,并且普遍没有秋儿的鸡巴粗。而现在在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很光滑,粗度大于秋儿的鸡巴小于矿泉水瓶,所以也排除了矿泉水瓶。那会不会是啤酒瓶呢?我又回想了一遍被进入的过程,否定了这个可能。 我正猜呢,秋儿已把那根东西捅进了我的屁眼,把我的直肠撑得满满的,不过扩约肌倒轻松了些,想来是个头大身子细的柱状物,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一时竟实在猜不出来。 我感觉到秋儿把那根东西往外拔了拔,但根本拔不动,他这才满意地拍拍我的屁股,站起来身来说道:“狗儿,转过来。” 我依言在地上转了半圈,感觉到屁眼里的那根东西有一部分悬空在我体外,我的脑海里一下闪现出在新家镜子里常常出现的我屁眼里夹根尾巴的身影,明白今天要彻底放下大哥的身段在春儿面前好好扮一回狗了。 “抬起头来,给爸爸和你二爸摇尾巴。”秋儿又命令道。 我缓缓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看春儿,但也注意到他已经把裤子穿好了没有露出下体。而秋儿全身赤裸翘起的鸡巴就在我脸前。 秋儿胯往前一挺,龟头杵在我额头上,催道:“快摇,这个好象尾巴,摇起来一定好看。” 我盯着眼前的龟头,突然觉得它就象一把能够打开一座宝库的钥匙,因为当初正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它,让我从此走上了一条具有颠覆性的人生道路。侍候我的小佣人成了我的爸爸,我的主人,而我则变成了他脚下的狗儿子。虽然不管“脚下”还是“狗儿子”都是对我的侮辱,可我却对这种“侮辱”食髓知味甘之如饴!我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象我这样贱的人,我只知道被秋儿作贱能令我兴奋,让我快乐,而我的贱样也让秋儿同样的兴奋,他挺在我面前的鸡巴就是明证! 抬头仰望的我的视野里除了秋儿的鸡巴还有秋儿红红的脸蛋,这两个部位都是我百看不厌的地方。它们都充着血,显示对我的欲望和期待。 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俯身趴着的我的鸡巴居然并不下坠而是硬硬地几乎贴着我的腹部,在内心汹涌的兴奋之情的催动下时不时地跳一跳。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因为春儿在身边看着呢。 昨晚秋儿对春儿说了我喜欢当狗,还叫我用嘴给他脱鞋,刚才我还在地上爬了两圈,用嘴叼着拿东西,可这些情景哪有屁眼里夹个东西摇屁股来的刺激。秋儿说我是狗可以解释为嘴上占便宜,光着身子在地上爬可以理解为一种情趣,而“摇尾巴”那就坐实了狗的身份了。 想到我这个一直被春儿唤作“大哥”的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从此以后在他面前成了条狗,我的脸皮更烫了,火辣辣的,心跳得更快了,咚咚咚的,胯下的鸡巴也有感应似的跟着心跳的加速而加速跳动,我要射了! 在强烈的射精快感的驱动下,我眼一闭扭起了屁股。 我屁股一扭就觉得爽,不知道秋儿在我屁眼插的是什么东西,悬在外面的那部分既有份量又有弹性随着我屁股的扭动而摆动,带动着我体内的那一截把我的肠道和扩约肌磨得太有感觉了,爽得我象撒尿似的喷精,爽得我无意识地喊了声“爸爸,狗儿射了。” 秋儿不信似地说声“这么爽?”就蹲下身来偏着头看我胯下的地面。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秋儿一蹲下身我就抬起一只胳膊搂着秋儿脸也贴了上去边扭屁股边与他耳鬓厮磨,嘴里还喃喃道:“好爽,狗鸡巴射了好多。” 秋儿一下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弟,这下你知道李豪喜欢给我当狗狗了吧,我还从没说过他的鸡巴是狗鸡巴呢,他自己就承认了。” 射精让我精神恍惚忘了还有春儿在旁,只晓得秋儿交待的要骚,结果骚得既自称狗儿又把自己的鸡巴说成狗鸡巴这些话全被春儿听了去。现在被秋儿一提,我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了,”春儿说道,“刚才你去拿茄子的时候我问过大哥了。” 原来是茄子!怪不得那么胀。 秋儿也没追究春儿说漏了嘴,对我说道:“狗儿,喜欢这个尾巴吗?” 一扭屁股就开射让我犟不了嘴,狗儿狗鸡巴的自称也让我放开了面子,便说道:“喜欢。” “那以后就用茄子插到你的狗逼里当尾巴,好不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想秋儿真会举一反三,我才说了狗鸡巴他就把我的屁眼说成狗逼了。 “不过呢,”秋儿蹲着有点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说道,“这么象尾巴的茄子可不好买呢。” 我不相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居然看到了,显然这根插在我屁眼里的茄子很弯,而且采摘时留的梗很长,所以能被我看到一点点。 “可惜这儿没有镜子,你看不到你摇尾巴的样子,”秋儿遗憾地说道,“真鸡巴好看,把爸爸看得好硬。来,给爸爸舔舔。”说完秋儿就把我的脑袋按到他鸡巴上让我给他舔了起来。 春儿说道:“哥,可以用手机录下来给大哥看啊。” “屁!”秋儿马上骂道,“能随便录吗,万一手机丢了呢。” 春儿“哦”了一声。 在拍照这方面秋儿还是很注意的,除了那天他把我铐在床头操我时给我拍了一张屁眼被操得合不拢的照片外,再没有别的裸照。 “那就视频!”春儿又提议道。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 我们三个又一次进入视频会话,这时秋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我的手机放在秋儿的肚皮上,边给秋儿舔鸡巴边看春儿的手机传过来的画面。 春儿先是在远处拍,让我不用象在镜子前必须转头就能看到自己象条狗似地趴在地上给秋儿口交。由于是全景,这样的画面更加让我觉得刺激,因为画面里的两个人反差太明显了。 一般来说强壮的应该高高在上,可画面里的两人却偏偏不是。只见那个面相成熟肌肉发达腿毛茂盛的男人手撑加膝跪在地,头埋在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裆中上下起伏吞吐他的鸡巴,屁股上还支愣出一个黑黑上翘的东西,在这个东西上面还有一截细棍子笔直朝天。当拍摄者移动到男人身后时,就能看出男人屁股上的黑色东西是从屁眼里伸出来的,随着男人的屁股不时的扭动,朝天翘着的细棍子也颤巍巍地不停晃动。 那个屁眼里插了根茄子当尾巴来摇的男人就算不是我,我都会觉得这种画面带劲,更何况是我了!因为,我的身份更给这种“带劲”加分! 我是谁?徒手能降龙伏虎,群殴则小弟无数,虽无一官半职,却权倾省城,是各类官员商人巴结的对象。而此刻,自己却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胯下的一条狗,不仅卖弄口舌伺候他的鸡巴,还摇臀摆尾——是真实的插在屁眼里的而不是修辞上的尾巴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快乐。 少年是谁?不是谁家公子也不是某个掌门人的私生子,既无权也无势,只是个出身贫寒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侍候我起居的佣人,仅仅一个来月的时间就把我从高高在上的贵重身份调教成他胯下的一条狗。这种几乎是翻天覆地的角色转化怎能不刺激?怎能不让我激动? 我知道为什么有的A片精彩激烈我却无动于衷,而有的平淡无奇我又欣赏有加了,就象第一次给秋儿看的那部,因为有剧情。有了剧情有了人物背景的影片才更加的打动人心。象我这样大有背景的人物居然给没有背景的一个少年当狗自然会更加的打动人心到震撼,也就倍加刺激了。 我觉得刺激屁股扭得就越欢,扭得越欢那根茄子就把我屁眼搅得越舒服,同时手机画面上的那个扮狗的男人的屁股看起来就越骚,尾巴摇摆的幅度就越大,我看着就越觉得刺激想把屁股扭得更欢。 “狗屁股扭得真好看!”我身上的又一个部位被秋儿冠以狗的属性,刺激得我本就骚劲十足的体内又产生出一股骚气。 许是我嘴里含着鸡巴出不了声不能与秋儿互动,他把我的脑袋扳了起来让我看向他,问我道:“告诉爸爸,是不是老子的狗?” 我看着秋儿,觉得他是那么帅气那么阳刚那么爷们,那么让我迷醉。心中狂喊着这是我的爸爸,我的主人,在他面前我愿意是任何——人或者动物,只要他喜欢,便说道:“儿子是爸爸的狗。” “公狗还是母狗?” 这种对话在最近经常出现,可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刺激大,也许这次是因为有春儿在旁边看着,或者是茄子更象个尾巴,或是二者兼而有之,让我吼着说出“儿子是母狗”这句话。说完,只觉体内的骚气更盛,直想找个方式来发泄。 然后秋儿就站了起来挪到空地上,岔开双腿,说道:“既然是母狗,那就从爸爸腿下钻过去。” 我正骚劲十足,毫不犹豫就转个身对直秋儿的双腿间,手腿并用麻利地从他裆下爬了过去。一爬过去便看到春儿的腿,脸上一热,心里却觉得爽,暗想自己已经放开了,不介意在春儿面前扮狗了,因为心中难为情的感觉明显弱于爽的感觉。 秋儿又叫我钻了几回裤裆,他的裆下空间就如个洞口般,每钻一次我体内的骚贱之气就从那儿释放出去一些,下一次再钻的时候就显得从容一些,想来是每多钻一次便多一分对自己的身份的认同,即自己就是条母狗本来就该钻爸爸的裤裆。 在扮狗的最后阶段,秋儿说道:“狗儿,你二爸的腿短了你钻不过去,就不让你钻了。给你二爸摇摇尾巴,谢谢他给你拍视频。” 我便毫不害臊地爬到春儿面前,仰起头看着春儿边扭屁股边说道:“谢谢二爸。”却见春儿满脸通红,整个一娇羞的模样。春儿的这副表情让我心里非常受用,至少我的贱样没被他嫌恶。 然后秋儿就把我拖起来让我趴在床上,把茄子拔了出来站在地上就开始操我。 这其间秋儿又叫春儿把我的手机从茶几上拿到我面前,春儿前前后后地给我们拍,让我好好看了回秋儿的鸡巴是如何进出我的屁眼的,无奈的是手机或者网络并不支持秋儿的高速抽插,看的并不是太真切。因此秋儿时不时的放缓动作,让我能较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屁眼被插拔时的形态变化。虽然在省城的新家我有时面对有时背对镜子骑坐在秋儿的鸡巴上也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情景,但由于角度的缘故并不能象今天这样能看得这么真切。今天一看之下,感觉自己的屁眼真成个逼了。 那次梆子拍的录像里,我的屁眼被插入时还会往身体里陷,拔出时屁眼再回弹到正常的位置,而今天,春儿传过来的画面里,我的屁眼根本就象个嘟起的大嘴,肛门那圈肉根本就没有凹陷过,始终鼓突起来裹着秋儿的鸡巴,跟女人的阴部颇有几分相似。 “老婆,你的逼真好看,”站在我身后也拿着手机俯拍的秋儿说道,“爽不爽,老婆?” 操我的时候,秋儿就改换了称呼,我也跟着道:“老公,爽。” “小鸡巴硬不硬?” “硬——”刚说完,想起昨晚秋儿的吩咐,我改成完整的语句,“老婆的小鸡巴硬。” “那拿出来看看。” 我便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胯下腾出来的空间,把硬挺的鸡巴朝下扳。春儿这个小摄影师机灵地把手机改成了竖拍,这样就把我的鸡巴、会阴、屁眼以及秋儿的鸡巴全都框进了镜头里。 秋儿跟着使劲往下一操,把我的屁股压了下去,让我的肚皮贴在了床上,同时我的鸡巴也朝下竖着卡在床沿外弹不回去了。 就在这时,秋儿的电话响了,是他爸催他和春儿早点去外公家,秋儿不耐地说知道了,十一点半去就挂了,然后他也懒得再进视频,趴下身子伏在我的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起看我的手机。 秋儿早就说过喜欢我的小鸡巴,鸡巴越小越喜欢,经过他的熏陶,我也跟他有了相同的想法,每每看着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彪悍男人硬挺着个又短又细的鸡巴就觉得刺激,甚至还希望更小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跟那种自己在外是老大在家却喜欢当狗的想法一样,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反差吧。 现在手机上就清晰地展示了这种反差,画面中趴在床边的我毛乎乎粗壮的大腿根的中央肉肉的屁股下方,一根粉嫩的细小鸡巴被床沿卡着指向地面,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而秋儿呢,大腿还没我的一半粗,屁股蛋更与我相差甚远,可他的胯下却是一根与他白嫩的肤色反差巨大的又黑又粗的鸡巴,再加上那一副象摆锤的阴囊,简直是少年与种马的怪异组合! 而我的身体组合同样怪异,那就是——壮汉与弱鸡。 秋儿似乎想更直观地表现他的种马和我的弱鸡特征,鸡巴插我屁眼里不拔出来就爬上了床,双腿分得大大的曲膝趴在床边上,这样他的屁股就从床外移到我的屁股正上方,使他的鸡巴也变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象夯地基似的夯着我的屁眼。 这个姿势把秋儿的鸡巴的粗和长展示得更加直观,春儿也把镜头移得很近,让我能看出那根大鸡巴上如盘了条龙般的血管,如抹了油般的滑亮,以及根部的那一圈水沫。 “宝贝儿,老公的鸡巴大吧,操得你爽吧,看你的小鸡巴硬的。”秋儿的嘴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我爽是爽 ,可是:“老公,这样操我肚子有点难受。” “忍一忍,老公快射了。”秋儿说完就撑起上半身,加速抽插进来。 秋儿一加速,画面就是一片他的阴囊上下翻飞的虚影,我便放下了手机,两个胳膊枕在额下,安心体会被操的滋味。 这种被秋儿直上直下操弄的感觉相当明显,当秋儿操下来时,我能感到我的直肠壁被他的龟头狠狠一顶,甚至体内发出“咕”的龟头在肠壁上的打滑声,然后阴茎干和肠道互相屈服调整角度完成一个插入配合,等秋儿退出时,两个器官回复原状迎接下一次的进入。 我虽然有点难受,可毕竟被秋儿喝虎鞭酒仰面朝天的被操调教过多次,嘴里发出些“嗯嗯”的呻吟声就缓解了。 秋儿好象对这个姿势也不逮劲,最终还是下了床站在地上操我。 站着或跪着从后面操是秋儿最擅长也是最省力的操法,他能很轻松地边前后挺胯边扇我的屁股。我渐渐被扇出了感觉,娇声道:“老公,使劲。” “叫爸爸。” “爸爸使劲。”我更加娇柔地说道。 “叫爸爸使劲干嘛,是使劲操你屁股还是使劲打你屁股?” “都要!” “真是个骚逼!”秋儿说着停下抽动狠狠扇了我屁股一下,然后再次挺动身躯,然后按着抽插的节奏扇我,扇一下骂声“骚屁眼”或“骚屁股”。 书上说不同的人的敏感点也不同,别人我不知道,我的敏感点肯定是以屁眼为圆心包含了整个屁股的圆的范围内。现在我的敏感部位被秋儿强力触碰,把我爽得卡在床沿边上鸡巴硬的发疼,想跳着射却跳不起来,处于一种将射未射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也是我最骚的时候,骚得我配合着秋儿的话说着自己是骚屁眼,骚屁股,就是给爸爸大鸡巴操的骚货之类的淫词浪语。 最终还是秋儿先达到了高潮,他把鸡巴一拔,拉着我从床起身跪在他面前,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撸着他的鸡巴,没撸两下就对着我的脸喷射出来。 秋儿的鸡巴跳得很有力,就算龟头正对着我张开的嘴,前三发还是在我脸上从下往上划出三道精线,把我从上唇到额头糊得一蹋糊涂。 秋儿差不多射完以后,往前挪了一点儿,把鸡巴往我嘴里一塞,吐出口长气,感慨道:“真鸡巴舒服。” 秋儿又喘了几口气才“唉?!”了一声,纳闷道:“小笨蛋,你咋不说我了?” 好长时间没出声的春儿开口道:“说你啥?” “说我往李豪脸上射啊。” 春儿“哼”了一声,说道:“上次回来你都让大哥喝尿了,我还说个屁。” 秋儿哈哈一声,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说完从我嘴里拔出鸡巴,摁着我的脖子让我双手撑地,拍拍我的屁股又说道,“儿子,爬到厕所去。” 等我爬进厕所面朝门口跪直身体,秋儿先是对着我的脸撒了好大一泡尿,才放水给我冲洗身体。 刚洗完,秋儿他爸又来电话催了,挂了电话秋儿赌气似地故意放慢穿衣的速度,磨蹭到十一点半才出门。 , N/ m; ~& t8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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