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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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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9 21: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希望继续更新
发表于 2022-10-29 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一直在等这个文,终于重新更新了,建议发个txt的,用币也愿意下载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9 23:53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我就搂着秋儿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看见秋儿在我怀里睡得很香的样子,口水都淌到我胸口上了,一只小手还搭在我的下体上。我这才回忆起好象一整晚他都在摸索我的身体,摸我鸡巴时无意中翻开了我的包皮,我就叫他开了灯用他的大鸡巴跟他讲什么是龟头什么是冠状沟什么是系带阴囊睾丸这些,他这才知道原来男孩长大了后龟头本来就应该是露在外面的。等关了灯重新躺下后,他又摸我的各处肌肉,一会儿是胸一会儿是腹一会儿是腿,不过掐得很轻,怕打搅我睡觉。他对我细小的阴茎花生米大小的睾丸最有兴趣,拨弄了好半天。对我的肛门的兴趣也不小,在外面挤压一会儿又伸进去抠一会。
我那时已经很疲倦了,需要休息,但又舍不得被亲密的人的触摸,因为我的身体自长大以来从没有被别人亲近过,这种感觉比被自己抚摸要舒服得多。我只好运转内息,将身外的感觉屏蔽掉,秋儿要摸任他摸,我自逍遥入梦去。
现在醒来,在秋儿手上的鸡巴很硬,回想起昨晚的性事,屁股又有点发痒,但克制了自己的情欲,今天的事情比较重要,不能耽误了,就轻轻挪开秋儿的手,慢慢把被他枕着的胳脯抽出来,悄悄下床冲了个凉水澡打消了勃起的欲望,边静静穿衣服边看着睡梦中的秋儿,不禁对自己静悄悄地动作感到好笑,这栋别墅里我是至高无上的主人啊,居然为了不吵醒小佣人睡觉象做贼似的,看来经过两次亲蜜的特别是昨晚的举动之后,我已经不把躺在我宽大柔软顶级舒适的床上的少年当成随意呼喝的小佣人了,而是爱人?嗯,先当成弟弟吧。
出了卧室下到一楼,管家小张马上就引我在饭桌上坐下,为我端上早餐。
早餐是苏州粳米熬的稀饭,美国小麦制的馒头,一碟宣化火腿,一根澳大利亚羊肉肠,两样素炒青菜,我是一呼噜全部清光,觉得今天的早饭很不错,就对小张说:“这个早餐给秋儿也准备一份,九点钟叫他起来吃。”
小张眼里有一丝讶异,还是马上应道:“是,大哥。”
小张其实比我还大五岁,但他跟了我几年后觉得他既不能文,也不能武,黑、白两方面的事情都做不好,不过对我很忠心,就把他安排在别墅里做做管家,管理一帮仆人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倒也做得还不错。毕竟是跟随我的老人了,我也就给他解释一下,“秋儿现在是我的人了,给我把他也照顾好了,看看他这个年龄的应该吃些什么,一个月之内把他给我养胖了。”
小张可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对我的吩咐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从,马上应道:“是,等大哥上班后我马上把‘强生’的营养师叫来,一起商量出个食谱来,保证让秋少爷胖起来。”
“我还要给秋儿调理一下,过两天再从‘强生’叫一个指导过来,专门对秋儿训练。”
“是,大哥。”
“对了,看看秋儿家里有什么困难,帮着解决了。”我又补充了一条。
“是,大哥。”小张显然已经明白“秋儿是我的人”这句话的意思了,答应得越来越快。
我的专车已经停在别墅门口了,我站起身来,小张拿着我的公事包送我出门。保镖已经打开车门等在门边,我正要上车,觉得一些事还是亲自办比较好,能让秋儿的体会更深,便停下对小张说:“嗯,先了解了解秋儿家里的情况,记住,只是了解,别的都不要做!”
“是,大哥。”看来小张也只能当个管家,只会说“是,大哥。”
我不再理他,钻进轿车驶出庄园。
今天要进行一个重要的谈判,谈判对手是来自邻省省会城市的背景与我差不多又白又黑的老大,谈判的内容是对新组建的连接两省的物流公司的出资比例和利润分成问题。
其他的谈判已经完成,双方都很看好这个项目,两省之间的铁路很老旧,又是单线,速度提不上去,运力有限,主要靠公路运输进行物流。凭我们两个帮派的实力,完全可以垄断两地的货物运输。
但在出资比例和利益分配上一直谈不拢,我的要求是六成,对方一口咬定五五分帐。对于我来说,从没有跟人平分利益的时候,要么我拿大头,要么独占全部,现在跳出来个红虎帮或者叫作红湖集团的居然跟老子叫板,我倒要看看这个组织的老大是个什么角色。
会议地点在市政府招待所!
为什么会在政府招待所进行谈判?因为红虎帮老大信不过我,在我的地盘上怕我弄他,几经周折最终觉得还是在政府的地盘谈判安全些。靠,从不把政府放在眼里的人居然要靠政府来保驾护航,这人有点意思。
我的车队一进入招待所的大门,市府刘秘书长就快步迎上下车的我,伸出手与我握了握说道:“万总,红湖集团的江总已经在二楼会议室了,请您跟我来。”我点点头,与刘秘书长一同进入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左排正中位置上一个胖家伙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叼个烟杆,见会议室的门打开,漫不经心地瞥过来。
我心头一阵火起,在我面前居然有如此不恭之人,杀气立现!
江寅目中无人的眼光与我的眼神一碰,只见他全身一个哆嗦,烟杆没咬住掉了下去也没在意,慌手慌脚地站了起来。心下惶惶:“我的妈呀,这是谁啊,眼睛都能吃人啊!”
刘秘书长对江寅的失态已是见惯不怪了,连市长都经不住万总的眼神,微微一笑,走到江寅身边,捡起他掉落的烟杆,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左手对我一伸,“这位就是我市万龙集团的万总。”
江寅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伸出手想握又不敢握。我手一背,走到右首居中的椅子上坐下,对刘秘书长手一挥,说道:“刘秀,这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哦,好的,那我代表市政府祝愿两位谈判成功!”刘秀说完快步离开会议室并把门关严。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江寅还站在那儿不敢坐下,他的两个保镖也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后,是啊,主人都一副吓掉魂的样子,狗儿也只能夹着尾巴了,浑没有我进入会议室之前的嚣张样。
江寅被我盯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我稍稍收敛了一下外放的杀气,说道:“坐吧。”
江寅如释重负般地坐了下来,也不敢靠在后背上,腰挺得很直,胳膊撑在会议桌上。
突然,我的小腹一阵绞痛,象是拉肚子的感觉,眉头一皱。
江寅见我表情不善,吓得又站了起来,嘴里忙说:“万总,我答应了,就按您说的,您六我四,人员您安排,财务也归您管,我只管出钱出力。”
江寅在那儿唠叨着,我正奇怪怎么会有要拉肚子的感觉呢?我自从练武后就再没生过病了,感冒发烧拉肚子这些常人的常见病我从没得过,难道是中毒了?忙用内息在全身检查一遍,没有中毒的迹象。
哦,是这样啊!是那个小混蛋害的!我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江寅见我的脸色越发难看,吓得都快哭了,喊道:“啊,万总,六成五,您六成五,不能再多了啊,您高抬贵手答应了吧,再多我也做不了主了啊。”
“那就签字吧!”我拿出合同刷刷签上字甩到江寅面前,快步离开会议室。
我一般三天解一次大便,前天和昨晚都不到大便的时间,因此连着两晚秋儿的精液都积在我屁股里,而他的鸡巴又很长,几乎是抵着我的大肠全射进我大肠里去了。现在那些液体造反了,肛门在被操了后也变松了,有点夹不住要流出来的感觉。固态的大便我能憋好多天,液态的精水我有点无能为力了。
虽然我几乎从不上公共卫生间,但今天情况特殊,只好冲进卫生间,上了蹲坑,关上隔间门,刚解开皮带蹲下去,卫生间的门砰地被推开,听见我的贴身保镖梆子说道:“老板,出什么事了?”
我气道:“老子拉稀,能出什么事?!”说完,一阵稀里花拉的声音,困扰我的液体被我排出体外。
对于我的保镖来说,在任何地方都要保护我的安全,检查我所处的环境,即使我在拉屎也不例外,还是尽职尽责地检查这个卫生间里有没有安全隐患,各个隔间里是否藏得有人,还好,只有老板一个人。
我刚才只拉了一小半出来,实在是憋不住才在梆子面前失态,让他听到我液体夹杂着气体排出体外的声音,已经很懊恼了,可这个梆子还不赶快出去,还在这儿东翻西找磨磨蹭蹭,我早就听出这个狭小的洗手间没有外人了,骂道:“没人了,赶快滚出去,不嫌老子的稀屎臭啊。”
梆子检查完了才意识到触犯了我的隐私,忙退出卫生间,边走边说:“老板就是老板,拉稀也不臭。”
这小子居然还敢跟老子嘀咕,看我不收拾你。听到他关了门守在门口,就放松肛门,又是噗的一声,排出一滩精液,就在同时,门又推开了,梆子问道:“老板有纸吗?”
我气极,将早就扯在手上的卫生纸捏成一团,从隔间门下部的空间伸指一弹,将这一团卫生纸弹在梆子的左眼上,吼道:“滚——!”
会议室里签好字心下惴惴等我回来的江寅听到我的这一声“滚”,再也坐不住了,觉得每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连忙起身跟我的秘书道声歉,如丧家之犬般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政府招待所,赶紧踏上回家的路,现在他的心里怕是再也不敢见到我了吧。
方便了出来,梆子还守在门口,一手捂着被打黑的眼圈,说道:“老板,红虎帮的人走了。”然后凑到我耳边,贱贱地又说:“大哥真厉害,拉稀都能把人吓跑。”
“那我们也走吧,这种人也能当老大,也该我们发大财啊。”我扇了他头皮一下,说:“不许说老子拉稀,知道吗!”
“嗯,不说。只说大哥放了个屁就把红虎帮的帮主吓跑了。哈哈。”
梆子是我出道没多久就跟了我的,比我小两三岁,苦人家出来的,能吃苦,人又机灵,我就教了他一些拳脚,在我手下中算是比较厉害的。按说以他跟着我那么久的资历,早就可以独掌一方了,可几次我给他安排职务他都不去,非要做我的保镖头子兼贴身保镖,我也就由着他了,毕竟他让我很放心。但我也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因为我发现他有同性恋倾向。
当初我教他练武,他就喜欢往我身上凑,对我的肌肉羡慕不已,总想摸。后来我就不穿短裤背心了,都是长衣长裤,他往我身边凑的时候就一巴掌扇一边去。等他练强壮以后,他就特喜欢在我眼前裸露身体。那时候我也成立了一家健身中心了,有专门的房间练习和洗澡,不过我从没在那洗过。梆子练完以后,就脱光了衣裤,晃着他那个大鸡巴去洗澡,还缠着要我一起去洗。几次之后,终于觉得这小子有问题,就再也不给他单独与我相处的机会了。虽然我可以把他发配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了,对我又忠心,办事又得力,也算我半个徒弟,也就留在身边了,毕竟那也不是个大毛病。
离开招待所,回到总部大楼顶层我的办公室里,手下一帮人就挨个来汇报公司的情况,当然主要是物流公司的组建了,合作已经确立,江寅又被拿下,必须马上组建公司早日获利。
当然,那些事我是不必亲自去办的,但一些审批的手续还是要走,签字签得我心烦,好不容易做完都十二点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在办公室的卧房里午休。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好了,今天中午居然没睡着,又想起了昨晚的性事,屁股痒了起来。想等到晚上回家再做,又一想老子都他妈忍了十几年,无须再忍,问秘书下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回答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坐专用电梯下到负四层我的专用停车场,里面停了不下二十部从高档到低档的汽车,选了一部高档跑车,用指纹打开车锁、中控,油门一轰绝尘而去。
闯了几个红灯,不到三十分钟就回到郊区的别墅,外套甩给迎上来的小张,接过他递来的几页纸,几步跨上二楼。
二楼是禁地,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上来。秋儿当初就是选上的二楼服务员,负责打扫卫生,收拾脏衣物拿到楼下,给我放洗澡水,端茶倒水等等凡是能够服侍我的都是他的工作。
这个人员的要求首先就是要勤快,然后思想要单纯,最后当然要听话。所以这个工作年纪大的不能做,年纪大就有想法,思想就不单纯;家里条件好的不能做,条件好就吃不得苦;不听话的更不能要,不听话还能服侍人吗?
看了看小张给我的纸,上面写着秋儿的家庭情况,很不平常。在现在这个家家都快奔小康的年代,还有这样的家庭:李秋,男,九七年九月生,小学毕业后辍学。父,李XX,XX年X月生,失地农民,无业。母,………………弟,……………………
看到最后,才知道原来秋儿的父母因为超生,使他们村的村书记受了处分丢了官,而这个村支书在当地是个大家族,虽然官丢了,但势力仍然很大,这些年几乎年年都在报复秋儿的父母。城市扩容征地,秋儿家的地面积少算,肥地算成薄地,补偿款少了一大半,再加上年年的摊派总是比别人家多个百分之几十,家里早就被榨干了,小他两岁的弟弟也辍学了,跟他父母拣起了破烂。他家的房子早就因超生卖了交罚款,现在住在表叔家的猪圈里。还好,现在属于城市不准养猪,不然就得跟猪住一块。
看完了,一向心狠手辣的我居然一阵难过,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时候都比他过得要好一些,以后要多疼他一些,还要把他父母弟弟安顿好了。秋儿现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没有人有权利、有资格为难他。
进了我的卧室,阳光洒进来很明亮很干净,也很整洁,秋儿上午起来就收拾了。退出卧室,轻轻打开秋儿的房间,就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我低头看着午睡的秋儿,一条毛巾被也掩盖不了单薄的身子,细细的胳膊和大腿伸在外面。不过,今天的肚子有点鼓,看来中午吃了不少。象他这样的体质,吃再多都胖不起来的,肠胃的消化吸收有问题,需要我的调理才能好转。我现在的视线都在他裆部隆起的那一坨上,等我的欲望消退了后再给他调理吧。
我蹲在床边,一只手伸进毛巾被,从秋儿宽松的短裤腿中摸了进去,揉搓他的阴茎和睾丸。软乎乎的阴茎很快就热乎乎地硬了起来,穿透我握成拳的掌心,我手掌的宽度居然没有他勃起的阴茎的一半长。我轻轻握住上下滑动,秋儿松软的包皮使我很容易就从根部撸到龟头,很长的一段距离啊。握着这样的鸡巴自慰应该很爽吧,可惜我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大爷回来了。”秋儿被我摸醒了,一下子坐起来。
“坐那儿别动,大爷摸摸。”既然秋儿醒了,我也不再偷偷摸摸了,掀开毛巾被,把秋儿的短裤脱下来。
秋儿就那么坐着,手撑在身后,配合着我脱下了他那条肥肥的短裤,低头看着我撸动他的阴茎。
“大爷,这是手淫吗?”秋儿问道。
“是的。自己手淫过没有?”我问秋儿。
“没有。”秋儿老实地回答。
“那你来试试。”我放开手,把秋儿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鸡巴上。
秋儿轻轻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动,好小的一只手,都握不完整,拇指和中指还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舒服吗?”我问道。
秋儿摇了摇头,说道:“没大爷手淫舒服。”
“呵呵,你的手太小了。”我笑道,然后换下了他的手。
秋儿双手撑着身体,随着我的撸动也挺动他的胯,看着我的眼睛里蕴含着舒爽。
眼里是个帅气的少年,手里是个漂亮的大鸡巴,我身体的骚痒感更加强烈了,忍不住说道:“秋儿,大爷想要!”
秋儿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我想要什么,疑惑地看着我。片刻后恍然,我的眼神跟昨晚被他面对面地操弄时一样,很温柔,饱含情欲。“哦,那秋儿下来。”说完,秋儿赤身裸体地下床,站到我的身后,环着我的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拉链,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双手抚摸我的屁股,让我一阵愉悦。
秋儿把手插进我的股沟,想抠弄我的屁眼,但我站立时屁股紧绷,两个臀瓣紧紧贴在一起,他很不容易进去,说道:“大爷的屁股好硬!大爷趴在床上好么?”
我依言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站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是很淫荡地露出屁股。
这下我的屁股分开了,露出了肛门,秋儿在我后面观察了半天说道:“大爷,能进去吗?看起来好小啊。”
他妈的,都操了我两次了,还在怀疑能不能进去。“废话,进不去的话今天上午我拉出来的是谁的精水!别罗嗦了,快进来!”
“哦——大爷等一下,我去把油拿来。”说完,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跑出门去。
我半是期待半是羞愧地趴在那儿,幻想着待会儿的消魂时刻。我的屁股是不是太高了,秋儿那么矮会不会够不着啊。于是腿分得更开了,屁股也低了下去。这会不会太低了呢?秋儿好象没那么矮吧?我又把屁股撅了起来。突然脸上一红,妈的,老子也沦落到撅起屁股等着挨操的地步了。
秋儿终于找到了油跑进来说道:“大爷久等了吧。”
我回头见秋儿正往自己鸡巴上倒油,嗯了一声,说道“快点。”
秋儿用手把鸡巴上的油抹匀,就着手上的润滑液涂到我股沟处,中指插进我的肛门抽动了两下,问道:“大爷急,那秋儿就不用手了,直接用鸡鸡?
“嗯,”我答应道:“慢慢进,你的太粗了。”
“秋儿知道。”然后,一个热乎乎圆鼓鼓的东西抵在我的肛口。
“大爷,我进了啊。”秋儿提前招呼我一声。
肛门的压力越来越大,眼看要突破时,一道轻微的撕裂痛感传来,我“嘶——”的吸了一口气,秋儿也赶忙后退。
我屁股往后顶了一下,秋儿知道没事,再一次往里插。这一次比较顺利,龟头全进去了,棒体也在缓慢但是坚定地滑进,突然又一股撕扯般的疼痛袭来,我又“嘶——”了一声。
秋儿又是急忙退出,关心地问道:“大爷,还疼?”
“嗯,”我点了点头,“再慢点。”
秋儿更耐心地第三次进入,已经很慢了,但我还是在进去了一小半的时候疼,秋儿要退出去,我阻止了他,“不忙,好象是扯到毛了。”
秋儿把我的两半屁股使劲往两边分,勾起腰果然看到我的肛门边有一小片皮肤被拽起来, 几根毛绷得直直的挤在他的鸡巴和我的屁眼之间。
秋儿拔出鸡巴,蹲在我屁股后面,他仔细地把我的肛毛梳在两边,边理边说:“大爷屁眼上的毛好多,又长,还是刮了吧,不然以后还会这样。”
我的体毛很重,一副粗犷男人的样子。不过,肛毛好象的确不需要那么多,解了大便都不容易擦干净,所以养成了不能洗澡就不大便的习惯。于是随口应一句:“嗯,完了你给我刮了。”
秋儿把我的肛毛理顺后就第四次挺进我的身体。
这次非常顺利,一次到底,顶得我舒服地哼出声来。这一声似乎是冲锋的号角,秋儿不再等候我的指示,直接就开动起来,做起活塞运动。
没两下,我本已半硬的阴茎就完全充血了,随着秋儿的撞击前后摆动,愉悦的液体也被顶了出来。被粗大的阳具操弄、磨擦的快感真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短短的不到48个小时的三次操弄就让我深深喜欢上了这个运动,欲罢不能。脸前是秋儿的床单,而且是秋儿睡觉时下体的位置,我能闻到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这个味道更加催发我的情欲,把脸贴了上去,重重地吸了起来,同时屁股撅得更高了。
我淫荡的姿势也刺激了秋儿的性欲,双手按着我的屁股撞击地更狠了,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时不时地滑出来。每次滑出来,我都急不可奈地伸出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屁股往后坐,秋儿稍微一挺,就溜了进去。我的屁股现在已经非常滑了,那种畅通无阻一捅到底的感觉让我们俩都快乐无比。我快乐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秋儿是越加粗重的口鼻呼吸声。
又一次滑枪了,不过没等我用手扶正,秋儿已经自己调整胯部使龟头对准我的肛门捅了进去,力量还是那么大,似乎刚才并不是滑枪,而是一次正常的活塞运动。可我却有点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整个抽出去,我的肛门还来不及收缩复原,形成一个孔洞,空气立马被吸进去,接着又是快速插进来,刚刚填满的空气还来不急释放,就被龟头挤压进我的直肠直到大肠。这个空气挤压效应让我闷哼出来。
秋儿以为我喜欢这个方式,时不时来那么一下子,我也就时不时闷哼一声。这个方式虽然有点难受,但难受过后是巨大的快感,从完全空虚到完全充实的过程就是从大悲到大喜的过程,没有悲哪来喜?越是悲痛,那么喜悦越是深刻,我欢喜地屁股使劲扭了起来。
秋儿发觉了我的快乐,为了讨好我吧,每一次都完全抽出来,然后又使劲捅进去。现在他已经很熟练了,知道我屁眼的位置,不用怎么瞄准就轻松入洞。我“啊啊”叫唤着期待着他哪一次没瞄准捅在外面让我歇口气,没想到连着四、五十次次次不落空,全都准准地插进我的屁眼里,这种巨大的既难受又舒服、先苦后甜的滋味让我再也忍受不了,撑起上身,回头对秋儿说:“秋儿,啊——秋儿,大爷受不了了,歇一歇。”
我恳求的语气让秋儿停止了往外拔,然后他看见我被汗水、口水,甚至还有鼻涕、眼泪的脸,呆住了。
秋儿的脸上也满是汗水,连成线地往下掉,我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阳刚。见他呆在那儿不动,手向后伸摸上他的胸膛,然后屁股夹着他的大鸡巴扭了扭。
我向他求欢的暧昧举动让他一下子趴在我的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向后回望的脸与他的小脸贴在了一起。
他的脸很光滑,蹭起来很舒服,蹭着蹭着就嘴对着嘴了。昨晚我们就接过吻,这一刻又让我想起了那一刻的甜蜜。我轻轻张开了嘴,秋儿的舌头就伸了起来。我贪焚地吮了起来。心里一阵异样的快感“秋儿现在有两个东西插在我身体里面了。”
秋儿的舌头很调皮,跟他的鸡巴一样的频率抽插我的口腔。意识模糊的我都分不清他是用舌头在操我的嘴和屁眼,还是他在用鸡巴操我的屁眼和我的嘴。当我幻想在我嘴里的是他的鸡巴时,眼前金光一冒,下体一阵颤抖,射了出来。
秋儿收回舌头,鸡巴还插在我屁眼里等着我屁眼的收缩停止。我射精时紧皱着眉,微张着嘴的表情被他欣赏了个够,等我哼哼着从无神状态恢复过来,眼睛聚焦到他的脸上时,轻轻地为我擦去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叫了一声:“大爷”又贴上了我的唇,磨了几磨,问道:“大爷,你尿了?”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秋儿你动吧,大爷让你爽。”
秋儿摇了摇头,说道:“大爷尿了,肯定会很累的。昨晚大爷尿了后就累了。”说完,秋儿就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阴茎。
射了后我的确挺累的,回头趴在秋儿的床上放松下来。秋儿扯了卫生纸在我下体上擦拭,我射了不少,大部分都射在悬在床边的床单上,看来得换床单了。
秋儿简单地擦了之后趴我耳边说道:“大爷先在这别动,休息一下,秋儿去给您放洗澡水。”说完还拍拍我的屁股然后出去了。
秋儿开了水龙头就过来服侍我脱衣服,先脱鞋和袜子,然后是裤子,裤子上都是水,有的很浓,分不清是我的精液还是肠液,反正粘粘糊糊的,让我脸上一阵发烧。我站起身来,几下扯掉衬衣领带,一把托起秋儿举在胸前,说道:“走,一起去洗洗。”
我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着秋儿在别墅的二楼拐了几拐怕是有几十米的距离吧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 O( c. k, P$ V) Z" m4 X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9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别墅虽然是我的私产,但象这么随意自在地裸体走动这么长的距离却是第一次。二楼是禁地,没有我的同意哪个人敢上来那下场是很惨的,缺胳膊断腿是轻的,身上绑个石头沉到江里的无名尸就有一个出自我这里。即使这样,在跟秋儿发生关系之前我也只是在我的主卧里裸体走动。现在嘛,秋儿是自己人了,不该看的给他看了,不该做的也给他做了,再也没有什么禁忌了。我被衣服束缚了几十年的身体也可以解脱了,我喜欢赤身裸体无拘无束地生活。
抱着秋儿跨进浴缸躺了下来,秋儿伏在我的身上,静静地互相望着,任缸中的热浪冲在我们的身上洗去我们剧烈运动后的疲累。
秋儿手抬在我的脸前,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我脖子一伸,咬住了他的手指,秋儿咯咯笑着把手抽回去。然后又放在我脸前,我脖子又是一动,秋儿的手指又被我咬住了。
秋儿觉得好玩,不停地试着,却永远逃不过我的一咬。哪怕是把手背在后面,一转眼就出现在我嘴里,秋儿满是佩服的眼里充满了欢乐,我也仿佛回到童年一般与秋儿笑闹着,忘记了人间烦恼,世态炎凉。
秋儿见占不了上风,就想着咯肢我。我也不动,任他一会在我肋下,一会儿在我脚心抠弄,我是巍然不笑,他这呵痒痒的人倒是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光是听这个笑声,就让我心里一片祥和安宁,这个笑声是那么纯真,没有人间的尔虞我诈,好勇斗狠,很让人舒心。
秋儿没辙,开始对我的小弟弟下手。翻开我的包皮,捏着花生米般的龟头,使劲一拽,然后再一松,又啪地弹回茂密的阴毛丛中。秋儿显然把我的小鸡巴当成心爱的玩具,越玩越有劲。
在秋儿面前,我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自己,不再为自己短小的阴茎而自卑。我们是人间最亲蜜的关系,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没有什么秘密,一切都坦坦荡荡的。再说,阴茎被秋儿玩弄让我一阵又一阵地舒服。
秋儿没玩两下,我的阴茎就要充血,但看他玩得正兴起,不想扫了他的兴,就运转丹田,把冲向阴茎海绵体的血液截住,让它始终是软软的,方便秋儿的玩弄。
秋儿越来越快速地捏住我的龟头,提起,松开,阴茎快速弹回拍击水面发出啪啪声,咯咯地笑着。谁知这一下没捏准,捏住了我的几根阴毛,把我扯得疼了。
秋儿也就不再玩我的阴茎了,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大爷的毛太多太长了,要不要刮了啊?”
我想起刚才秋儿操我时扯到毛了,痛了我一阵,现在玩我鸡巴又扯到毛了,看来这个毛是有害无益啊,就说道:“那你把我屁股上的毛刮了。”
秋儿问道:“鸡鸡上的不刮吗?”
我看着秋儿的眼睛,居然是期待的眼神,反问道:“你就那么想把大爷的鸡毛刮了啊?”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大爷鸡鸡毛好多,把鸡鸡全挡住了,看都看不到了。”
“你就那么想看大爷的鸡巴啊?”我故意板起脸,说道:“本大爷的鸡巴可是不给白看的。”
“知道知道,大爷”,秋儿连连点头,“秋儿不白看,秋儿可以狠狠操大爷的屁股,让大爷舒服的。”
“你个小兔崽子,大爷的便宜全被你占完了。”我笑骂,然后两腿抬出水面向两边分开,说道:“那就来刮吧。”
我也想得通,阴毛这个东西如果没有外人看到,那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是不可能被外人看到的,一不去公共场合游泳,二不去公共浴室洗澡,三不去非个人卫生间方便。今天上午在政府招待所的厕所方便那是非常偶然的事情,何况进去之前我就听出里面没有人,所以,就算我的阴毛全剃掉了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秋儿还没到使用刮胡刀的年纪,手法很生疏,东一刀西一刀地胡乱剃着,幸好练功后我的皮肤刀枪几乎已经不入了,不然非得拉几个口子。
我先看了秋儿剃几刀,当锋利的刮胡刀从我的下腹部拖过,露出一趟白晰的与全身健康皮肤形成明显反差的颜色,让我一阵害羞,索性闭了眼睛随秋儿摆弄去了。
剃刀一遍一遍地从我的腹部、会阴、肛门、阴囊上滑过,刺激地我又充血了。这次我不再运功,任由我的阴茎挺立在秋儿眼前。在他面前展示我细小的鸡巴让我兴奋,我愿意向他展示,因为他是我与我最亲蜜的人。
秋儿撩了些水冲掉我下体上的毛发,说了声“大爷,刮干净了。”
我睁眼看着下腹白森森的一片,真的很干净,从肚脐到大腿根,再也不见一根体毛,硬挺的阴茎很突兀地立在那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下满意了吧,大爷变成青龙了。”
秋儿不明白青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了他,他说:“大爷的青龙真好看。”
刮了毛的鸡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充血后笔直地站立着,颜色是粉中透着红,淡淡的血管在柱身上若隐若现,被秋儿把包皮撸下去的龟头也是亮亮的,很饱满的样子。应该说,我的鸡巴和秋儿的鸡巴的形状是一样的,如果放大个五、六倍的话就一模一样了。
秋儿又抚摸着我的肛门说道:“大爷的屁眼好美,真想舔一舔。”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去你个小兔崽子,拉屎的地方能美个屁出来。”
秋儿不服气,说道:“不信大爷自己看,象朵花一样,比牡丹花茉莉花都好看。”
这小子有点骚人墨客的潜质,那些下流的骚人不就是把屁眼比做花儿吗?菊花,后庭花……
秋儿见我不以为然,跳出浴缸出门拿了一面镜子进来,放在我打开的双腿中间,调整了一下角度,映出我那刮干净了的肛门。原来长了毛的地方现在是白里透红,肛门一圈是淡粉红的,十几条放射形的皱摺非常对称均匀地从四周向肛门中心的凹陷处延伸,最后隐没消失在肛门里。
这样的屁眼我都想操了,心里一痒,肛门收缩了一下,淫心又起,夺儿秋儿手里的镜子,扔到几米外的洗脸池上,就象轻轻放在那儿一样,镜子一点没有破损。一把将秋儿拉进自己的怀里,手脚并用地环住他,扭动屁股,靠上他早就勃起的大鸡巴。
“大爷,又想让秋儿操你屁股了吗?”秋儿问道。
废话,不想我至于这样吗?很想凶他一句,可现在自己春心荡漾,根本提不起对秋儿的火,只能乞求地说道:“想。秋儿来操我嘛。”
“好的。”秋儿爽快地应道,“大爷转过来吧,这样子不好弄。”
浴缸里不象床上,四周都有沿,还有几十公分的水,我只能躺在高处,那屁股就在低处,我和秋儿对男男性交姿势也不是太熟练,这种体位就不容易插进去。于是我翻了个身,跪趴在浴缸里,屁眼正好露出水面。秋儿又跑出去拿了一次润滑油,很快地抹好了两个器官,在我背后半蹲半站地插了进来。
在温热的水中性交快感更加明显,就象在被插入的时候还有无数只手在对全身进行抚摸,我闭上眼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秋儿半蹲着插了一会儿,可能有点累了,腿就站直了些,阴茎抽插的角度就更向下些了,龟头狠狠地撞击着我的直肠贴近肚皮的这一边,居然有了小便的意思。
秋儿还是累,又往上了一些,整个趴在我的背上,这时他的阴茎更加直接地象撞在我的膀胱上,尿快憋不住了。我忙道:“秋儿,停一下,大爷要尿尿。”
秋儿拔出鸡巴,说道:“正好,秋儿也想尿,大爷的屁股顶着秋儿的肚皮,尿好象都要顶出来了。”
我们一同跨出浴缸站在马桶边上,都挺着勃起的鸡巴,手向下压对着便池。
我居然尿不出来,秋儿也尿不出来,我眼里的两个反差极其明显的鸡巴被压了老半天都没有要尿的反应,我和秋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我把秋儿搂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后背,稍稍弯曲膝盖,腰部一挺一挺地用自己的鸡巴磨擦他的鸡巴。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巴被秋儿的大鸡巴挤压得东倒西歪觉得很搞笑,从不吃亏的我也有吃瘪的时候。
接下来的游戏就更让我欲哭无泪了。
秋儿把我推开了些,摇摆胯部把大鸡巴甩起来,然后嘴里吼着“杀”刺向我的腹部。我一次又一次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忍无可忍,也晃动小鸡鸡,杀将回去。无奈相差实在悬殊,我的鸡巴不仅短了许多还翘得老高,离他还远着呢肚子就已经被他的大龟头捅到,等于自投罗网。
秋儿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在我眼底上下左右翻飞,犹如一位英俊风流的浪子,时不时甩到我的鸡巴,把我细小的鸡巴打到一边去。我的阴茎就象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任他欺凌,却甘之如饴,甩出一滴滴愉快的液体。终于,我的心结打开,下腹一热,尿了出来。
我微微转动身体,撅着屁股压着鸡巴把尿从秋儿的身上移向马桶,嗤嗤的声音还是让我脸红了起来,第一次让别人看见了我的尿。
秋儿也把鸡巴对着马桶,说着“大爷,我也可以尿了。”说完,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我细小尿柱发出的嗤嗤声,真象瀑布一样。秋儿的尿液是那么粗壮,非常清亮,我忍不住用手接了起来,打在手上很有力度,尿花四散溅在我们身上。
我心中一种羞人的欲望猛然窜出,迅速把秋儿扳了个角度,嘴里喊着:“秋儿,尿我身上。”
秋儿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尿稍微憋了一下,然后把鸡巴高高地冲着我的胸腹射出尿来。
这股尿很猛,射得很高,打在我结实的胸肌上溅了开来,有些尿点溅在了我的脸上。但我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秋儿的尿道口,那宽大性感的马眼怒张着,清亮微骚的尿液源源不绝地从那个惹人遐想的地方喷出来。我觉得我受不了了,再不转移视线我就会臣服在这个完美的阳物面前。我是谁?!我是万龙集团的董事长,我是独龙帮帮主!那种下贱的舔男人鸡巴的事情我是绝对不能做的。可我此刻真的手脚发软,想坐倒在那个大鸡巴旁边。
我甩了甩头,转过身子,半蹲着翘起屁股,嘴里喊道:“秋儿,快操我,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秋儿把尿撒在我身上也使他很兴奋,见我淫荡地求他操我,也不待把尿撒完,对着我仍然湿滑的屁股一捅到底,边尿边操,把我顶得紧紧贴在墙上,最后一泄如注,我的屁股里全是他的尿和精,而浴室的墙上挂着我再一次被操出来的精液。
秋儿待他软缩的阴茎从我屁股里滑出来后说:“大爷累了吧?秋儿把你屁股洗了,就到床上休息吧。”
“屁股里全是你的东西,得拉出来。” 我摇摇头,转身坐在马桶上,说道:“秋儿你先出去,我拉完了你再进来。”
“大爷,你拉嘛,秋儿把浴缸洗了。”
浴缸里飘浮的是我被剃下来的毛,估计要清理一段时间,而我又要在晚饭前给秋儿做调理,时间有点不充裕了。心里一横,管他妈的,都当秋儿面尿过了,也被梆子听过拉稀的声音,在秋儿面前就别扭捏了。
平静了一下,肛门一松,“嘘——”的一声,秋儿的精液和尿液被排出来,这个声音很羞人,象女人小便,还不如上午拉稀的声音呢,最起码“辟哩啪啦”的有气概。
秋儿回头嘻嘻一笑,继续埋头刷洗浴缸。
我的这阵羞意还没过去,又是“不——不——不——”连着几声响屁震彻卫生间,我先是惊愕然后老脸顿时通红,秋儿却是笑得前仰后合,大鸡巴乱颤。我恼羞成怒,几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秋儿笑得咯咯的,躲避我的巴掌,我却不管他逃到哪,屁股始终逃不过我的巴掌。他索性往地板上一坐,不逃了,笑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我打不到他屁股,恼道:“还笑,还不是你搞的。上午就害了我一次,中午又害了我一次。”
秋儿笑得渐渐平缓了,说道:“大爷耍赖,自个放响屁还怪起秋儿来了。”
我说道:“刚才在你房间里,你那样操大爷,把气全打进大爷屁眼里。那么多气在里面,当然要放屁了。”
秋儿也想起了当时他操我的情形,还记得把我操得鼻涕口水眼泪齐流,眼里一丝得意,“哦,那是打气啊,好吧,大爷放屁是怪我。那大爷说上午害了你一次,上午我在家里睡觉,起床就收拾房间,怎么能害到大爷呢?”
“那是你昨晚害的,上午才发作。”我埋怨道,然后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秋儿又是好一阵笑,说道:“那,大爷我错了,罚我给大爷洗屁股。”
“好啊,以后大爷的屁股就交给你了。”说了这句话,我的心里涌起一丝甜蜜,有点情定终身的味道。
“那太好了!”秋儿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说道:“秋儿一定每天把大爷的屁股洗得干干净净的,刮得也干干净净的,然后操得舒舒服服的。”
我心里也有点美美的,象秋儿说的那样,二人世界多美好啊。
很不合时宜的,一坨大便从我的肛门滑落,“嗵”的一声破坏了污染了美好的环境,叫秋儿打开排风扇,给我点根烟来熏一熏。
用烟熏其实只是心理安慰一下,我自从修练内功以后,肚肠里的毒素、废物已经全部排出了体外,应该说我的身体里外都是非常干净的,就连大便应该也只是被榨干了营养的动植物残留物,丝毫闻不到臭味。而且我的肠道非常顺滑,大便异常顺利就拉了出来,直肠几乎不会被污染,所以秋儿几次操我屁股后,他的大鸡巴都很干净,而且没有臭味。
秋儿还是贼笑兮兮地边洗浴缸边回头看我两眼,我不理他,专心拉屎。我每次大便总是拉两条,非常有规律。很快的,另一条就落在了马桶里,不象书里说的好象有些人拉屎得用很大的劲,我是非常轻松的,秋儿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我有没有拉出来的愿望肯定是落空了。
扯了纸,正要擦,秋儿说:“大爷,让秋儿给你擦屁股吧。”
我眼一瞪,自己擦了两下。虽然我的大便不臭,但总归是不雅之物吧,还是不能给人看去了。坐在马桶上摁了冲水开关,等污物全部冲走之后,站起身来,摆出刚才秋儿操我的姿势,屁股后撅,说道:“秋儿,来给大爷洗屁股吧。”
秋儿拿起淋浴喷头,对着我的屁股一阵猛冲,打上香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揉搓抠洗之后,再冲一遍就干净了。我的小鸡巴在他这一阵伺弄之下是早就站起来了。
秋儿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鸡巴,说道:“好了,大爷,您出去休息一下吧,秋儿再把地板冲洗一下。”
我“嗯”了一声,吩咐他动作快一点,出了浴室。
站在卧室巨大的单向透明玻璃落地窗前,下午的阳光照在赤裸的皮肤上令人暖洋洋的,好不惬意。回想着这两天跟秋儿相亲相爱的每一个瞬间,有些羞涩,更是甜蜜。
当我裸露着小鸡巴在秋儿身下承欢时,秋儿的眼神里只有惊喜、爱慕而没有嘲笑、轻视,也没有同情,这样就使我能心里毫无负担地在他面前暴露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嘴上说着求他操我的话,让我体验人生的极致快乐。只有在轻松、无拘无束的环境下,性爱才能给人淋漓尽致的感受,而秋儿正是能让我达到这种状态的男人。
呵呵,男人,这个少年是我的男人,那我是什么?女人?是吧,在别人面前我是男人的不能再男人的男人,但在秋儿面前,我只能做女人。我的心咚咚响了两声,脸上发烧。我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是这个十三岁男孩的女人,虽然这个想法很别扭、很羞耻,却也让我很兴奋,有一种下贱的兴奋感。
秋儿在我背后说道:“大爷,打扫完了。”
我转过身来,毫不掩饰因想到了羞耻的事而兴奋地勃起的小鸡鸡,把同样赤裸的秋儿放到了床上,让他躺好,腿伸直,手平放在身侧。
秋儿的手不老实,又弹起我离他手不远的勃起的小鸡巴。他这种轻佻的举动让我挺喜欢的,但正事要紧,便说道:“老实点,别弹了。”
“不嘛,秋儿喜欢弹大爷的小鸡鸡。”秋儿撒起娇来。
“乖,大爷给你治病。”我哄道:“大爷的身子是秋儿的,等治了病大爷随便你弹哈。”
秋儿揉了揉自己的有点充血的大鸡巴,点点头道:“嗯,那大爷就给我治病吧。等治好了秋儿要使劲弹大爷的小鸡鸡。”边说边露出了笑容。
我不再与他调笑,将内力运至右手食中二指,呈剑指状快速点上秋儿的胸腹腿膝脚心各处,不到十秒钟就全部点完,秋儿头一歪,已经进入梦乡。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小张找来的秋儿的家庭资料,再次仔细看了一遍,低头沉思起来。

- d# M/ d+ m2 f3 y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9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室内对讲系统传出晚饭准备完毕的通知,我放下资料,到床边拍醒沉睡的秋儿,秋儿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爬起身来,说道:“大爷,我睡了好久啊?感觉睡了好几天,饿死了。”
“就一个小时,快去洗个脸,穿了衣服下楼吃饭。”
在秋儿睡觉时我就穿上了宽松的居家服,又到秋儿的房间给他拿身衣服过来。结果翻遍了他的小衣箱,没一件让我满意的。一气之下只留一套稍微看得过眼的,其它的全从他房间的窗户里扔楼下去了。
秋儿欢快地跟着我下楼,这怕是他第一次跟我一起从楼上下来,兴奋得很,正准备从侧门出去到佣人餐厅,我一把拉住他,说道:“以后就跟我在这儿吃。”回头对小张说:“秋儿以后就坐这儿了。”
小张应了声“是,大哥”连忙跑出侧门,很快,一个佣人提着食篮,将四碟菜,一大碗米饭,一罐汤,一杯饮料摆在与我正对面的位置的桌面上。
我坐那儿看着佣人终于忙完了,手一挥,连小张也挥走,对秋儿说道:“以后你就是少爷了,他们都是佣人,别那副受不了抬举的样子。”
秋儿怯怯地应了一声,显然地位改变得太突然了还适应不了。
“不是饿了吗,还愣着干嘛,快吃!”
我一说完,秋儿端起那一大碗刨了起来。筷子舞得飞快,不停地在几个碟子里挥动,不到五分钟,连饭带菜,连汤带水全部下肚,我看得是眉花眼笑,心想就这饭量,不用半个月,一个星期就能长个五六斤。
秋儿放下饮料杯,长长吐了口气,这才发现我在盯着他笑,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嘿嘿,太香了,好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我问道:“吃了些啥?”
秋儿一下子愣住了,红着脸说道:“不知道,只记得吃了一碗饭,喝了一杯水。”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来,小张冒出头来,不明就里,也跟着傻笑了两声,又缩回头去。
秋儿的脸越来越红,似乎也有些恼羞了,不过却不敢成怒,嘟囔道:“大爷小心眼。”
我“咦”了一声,“这话怎讲?”
“秋儿刚才笑话了大爷,大爷现在就报仇来了。”
我一下想起下午在卫生间放了一串响屁被秋儿笑得死去活来,老脸顿时又通红了起来,一块牛肉噎在喉咙上,气得我一把就将跟我对坐着的离我四、五米远的秋儿揪了过来,摁在腿上,啪啪啪啪两半屁股各扇了两下,再随手扔上了二楼。
秋儿在二楼地毯上滚了一圈才爬起来,惊吓之后发觉身上一点也不痛,哪儿都没伤着,又回到楼梯口冲楼下的我挤挤眼吐个舌头,被我一瞪之后闪身回房去了。
小露了一手神功,我心下一阵得意,开怀之后觉得葡萄酒实在乏味,唤小张来换了瓶泸洲特曲,还是国酒够味。
今天心情实在是好,谈了笔大赚的买卖,又找了个调皮可爱能干的男人,怎能不美酒伺候。小张见我高兴,也高兴地跟个什么似的,献宝似的一会问我要不要来点俄国鱼子酱,或者东北鳇鱼干,要不就是非洲猩唇,还有南极企鹅翅。我想独自乐一会,这小子总在旁唠唠叨叨,拈起一颗花生米,弹进他开合不停的嘴里,终于让他闭上了嘴巴。
消停不了一会儿,远处一声急刹车,然后一个虽然比常人轻灵但在我耳里极沉重的脚步声进了别墅。不用看,是梆子。
“大哥,听说您今儿个高兴,小弟也来助助兴。”梆子的话里透着个喜悦。
虽然这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小弟让我有点敬而远之,但他真诚的因我高兴而高兴的表情还是感动了我,我点点头,示意他坐我旁边,小张马上就添了一副杯筷。正要给他倒酒,梆子从怀里摸出一瓶酒来。
这酒瓶很有特色,土得掉渣就是它的特色。瓶子就和喝水的玻璃杯差不多,上下一般粗,比啤酒瓶还粗半圈,不过只有啤酒瓶的一半高。这种酒非常适合一口干,因为它的瓶口和瓶身一样粗,很容易往喉咙里倒。
我一见梆子摸出了这玩意,一把抢了过来,有将近十年没见过这种酒了,估计这家酒厂早破产了。这酒按我现在的口感是很难喝的,但当年意气风发、纵横省际时喝的就是这玩意,因为喝它时那种豪迈之气油然而生,一口干完瓶子一甩,手一抹,挥舞着拳头挑掉一个又一个拦路狗,终于上位,便逐渐不再喝这种烂酒了。
今天高兴,而且再次见到这种古董酒,老窖也不喝了交在梆子手里,拧开抢来的“红高梁”,跟梆子一碰,咕嘟咕嘟干了下去,又是瓶一甩,手一抹,仿佛回到当年。只是现在甩的力度拿捏分毫不差,稳稳地落在客厅里一个空着的古董架上,手上也抹不到半点酒水,已被我滴酒不洒地喝进胃里。
梆子的酒量也不含糊,无奈瓶口太小,虽然被我喝得只剩半瓶,他也咕噜了好半天才干完。他也学我瓶子一甩,不过是轻轻甩向小张,小张手忙脚乱地接住瓶子。我和梆子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小张被笑得就要逃开。我走到小张旁边说道:“找人开车送梆子回去。”说完,上了二楼。
梆子还没笑完,见我一声不吭走了,愣在那儿,绷住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他可不敢跟上二楼,他就是被打断过腿的人之一,知道厉害。他委屈地拉着小张说:“大哥怎么走了,你不是说大哥开心吗?”
小张也稀里糊涂,说道:“大哥是高兴啊,今天笑得可欢了。可能他已经高兴完了。”
梆子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想跟大哥分享快乐,还是来晚了。算了,我回去了。”
小张忙道:“慢着,我去叫司机。大哥不准手下酒后开车你不知道吗?出事了怎么办?你可是大哥的好兄弟,好帮手,大哥…………,大哥……………………,大哥……………………”
小张的罗嗦声让我忍俊不禁,没想到啊,笨嘴笨舌的小张还藏着这手功夫,看来在这儿当管家憋得太久了,终于逮着个发泄对象了。
不管楼下的事,回到卧室,空荡荡的,转身来到秋儿的房间。
秋儿的房间也有台小电视,不过他并没打开,而是坐在桌前看书。见我进来,忙放下书,站起来问候。
我随口问道:“秋儿在看什么书啊,为什么不看电视啊。”
秋儿回答:“电视不好看,都是新闻要不就是电视剧。”
“那秋儿想看什么电视啊,不会是动画片吧?”
“才不看动画片呢,那是小孩看的。我喜欢看武打的,枪战的。”
我对武打片枪战片完全地嗤之以鼻,看着很精彩全是花拳绣腿,我一拳一脚就能把里面的武功天下第一人打一边找牙去,全是蒙人的。就算是玩枪的,只要不是打黑枪,我相信没人能打中我。
我不屑道:“武打片全是逗你们不会武功的人玩的,假的不得了。秋儿想看武打片,要不大爷再把你扔楼下去,绝对比武打片刺激。”说着说着调侃起了秋儿。
秋儿忙往门口躲,嘴里说着:“别,大爷,秋儿害怕,象腾云驾雾一样,太惊险了。”
“腾云驾雾还不好啊,那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哦。”我又想到下午被秋儿操得欲仙欲死的,就象腾云驾雾的感觉。
秋儿显然还不能明白这个意思,比较迷惘。我酒劲上冲,拉着秋儿进了我房间,边走边说“大爷给你看个好东西。”
把秋儿按进沙发里,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我最喜欢的A片,放进影碟机,然后搂着秋儿在沙发上坐下欣赏起来。
这是一部国语片,一个小时的样子,情节很平淡,就是夫妻俩的一次性交,我喜欢的原因是两人的性爱很温馨,经常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男主人。
片头放完,画面一黑马上又亮了起来,一个挺帅气的男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时不时瞅着一扇门。镜头穿过这扇门,电视的声音消失,沐浴的声音传来。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正在冲澡。镜头中给了几个局部特写。
秋儿看见一个裸女,啊地叫了一声,说道:“这个女的好羞哦,光着身子上电视。”
我呵呵笑道:“这个电视就得光着身子拍,男人都喜欢看。”
秋儿有点迷惑,转头接着看电视。
这个女人起码洗了五分钟,感觉秋儿很不耐烦的样子,裤裆里也不见肿大,我心里一阵高兴暗暗叫好,不喜欢女人最好,少了出轨的机会。
电视里的男主角显然也不耐烦了,催促道:“老婆,好了没有?”
女主角终于停止了既象搓澡又象自摸地对那对大奶子的揉掐,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又磨蹭了两分钟,才用浴巾包住关键部位来到丈夫身边。
男主人猴急地扯掉女主人的浴巾,使劲在女人的奶子上捏,嘴又凑了上去,吸起了奶头。腾出一只手抠弄女人的阴道。
当特写镜头出现女人的生殖器时,秋儿惊呆了,问道:“大爷,这是什么呀,这么恶心。”
这个女演员明显是被操烂了,那个地方大的吓人,又是黑乎乎的,两片象是烂肉的东西掉在那里。
我说道:“那是女人的逼。男人操逼时就从那里插进去。”
秋儿“哦”了一声,似有所悟,说道:“是用鸡巴操进去吗?那么恶心的地方白给我都不操。”
我拍了拍秋儿的头说道:“你个小屁崽子,你多吃香么,还白给你操,谁会白给你操。”
秋儿狡黠地挤着眼冲我笑,不说话。妈的,我一下反应过来,老子不就在白给他操吗?气道:“别说话,看电视。”
秋儿头一转回电视,马上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这时男主人已经靠坐在沙发上,睡衣撩开,勃起的大鸡巴却在跪在沙发下的女人的口中。秋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裤裆立马顶得老高。
我把手伸进秋儿的裤子,握住他的大鸡巴,大鸡巴一跳一跳的,显得很兴奋。口交这种方式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时突然出现,违背了他的常识,让他兴奋地流出水来。
秋儿猛地站起身来,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抓着我的裤腰往下拽,我腰一抬转眼也被秋儿剥光。
秋儿又坐回我旁边,扭着身子搂着我的脖子捧过我的脸,嘴巴凑了过来,两个人再次亲在了一起。秋儿的舌头越来越灵活,在我口腔里搅动着,搅得我情欲高涨,浑身燥热。
秋儿推开我的头,凝视我的眼睛,我满眼含春地回望着他。突然,他眼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抱着我的脑袋往他下身按去。
我浑浑噩噩地发现一个大鸡巴离我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脖子一硬,停止了下探的驱势。
秋儿按不动我了,娇声道:“大爷,舔秋儿的鸡巴嘛,秋儿的大鸡巴好想让大爷舔。”
看着眼前漂亮的巨大的人间尤物,我吞了一口口水,理智告诉我,不能做这个事,这个低贱的事不是我应该做的。可是,秋儿在耳边吹气般地说道:“大爷,想被秋儿操屁股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舔舔秋儿的鸡巴嘛,就一下。”
秋儿的话语对我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诱惑,秋儿是我的男人,他的大鸡巴是我快乐的根源,作为回报,我也应该用我的身体器官来让它同样的快乐,这个器官除了屁股,还可以包括嘴巴。
我闭了眼,认命般地慢慢低下头,越来越低,突然闻到一股男性特有的下体的味道时,我猛得停住了。我是帮主啊,我是董事长啊,我高傲的尊严将因这一舔而不复存在啊。这种事绝对做不得。
我一下子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秋儿的双腿上,有点哀求地说道:“秋儿,不要让大爷舔你鸡巴,好吗?大爷丢不起这个脸。”
秋儿埋下头,用嘴唇磨梭我的脸颊额头,轻声说:“大爷,对不起,秋儿不想为难你,只是以为大爷也想舔秋儿的大鸡巴呢。你看,大爷你的小鸡鸡好硬啊。”秋儿说完伸长手臂摸上我的小鸡巴把玩起来。
我晚饭时喝了不少酒,有白的有红的,梆子来后更是灌了一瓶老白干性质的白酒,现在躺在秋儿的腿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头低脚高的姿势使酒劲直冲脑门让我的头脑昏沉起来,听秋儿不再勉强我舔他的鸡巴,全身放松下来,迷糊地说道:“秋儿的鸡巴很漂亮,大爷也想舔舔,但是大爷不能啊,大爷是爷们,舔鸡巴是下贱的女人做的事。大爷不舔,闻一闻。”
我把鼻子凑到脸边的大鸡巴上,鼻里闻到的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意识更加混乱,竟然伸出手,把大鸡巴摁到自己的脸上,让鸡巴滚过自己的每一片脸皮,陶醉在与大鸡巴的亲密接触中。
秋儿也不再说话,任由我对他进行脸淫,见我脸上斑斑点点的他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刺激得他夺过自己的大鸡巴,握着根部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我的脸上,鼻上,眼上,唇上。
我的性欲完全战胜了理智,对这种污辱性的举动毫不介意,还转动脖子,让大鸡巴敲遍我的头脸。
秋儿的龟头连续敲打在我的嘴唇上,淫水滴落在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舔到了一个肉鼓鼓,热呼呼,似软实硬的东西上。我脸上一热,知道舔到了秋儿的龟头。我回味着舌尖刚才晴蜓点水般的触感,却回忆不起刚才那美好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了。忍不住再次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秋儿也很配合地一见我舌尖伸出来,就敲过来,让我一次一次地品尝他龟头的美味。我吞了吞口水,却发现秋儿把龟头放在我的唇上不再动了,我禁不住诱惑,舌头直直地舔在了它的上面。湿湿的,滑滑的。当我把整个龟头舔了一遍之后,秋儿抱着我的脑袋把我搬成侧对着他,龟头正对着我的嘴巴。
我仰起头,看见秋儿兴奋的眼光满是期待,更是鼓励,我眼一闭,对着秋儿的龟头,缓缓张开了嘴。秋儿马上抱着我的头,轻轻地拉向他的下体,大鸡巴滑进了我的嘴中。
我知道我完了,我将彻底沉沦在爱欲中,成为爱的奴隶。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如此下贱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但同时,心底里又发出一声呼喊“我解放了!”。从今以后,在我的爱人面前,我将真正赤条条的,卸下各种伪装,尽情释放自己的肉欲,没有遮掩、没有羞愧,享受使人发狂、使人战栗的无上快乐。这种境界光是想想就让我发狂让我战栗了。
我如痴如醉地吸吮着秋儿的大鸡巴,从二十岁以来看过上百张碟片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舔同时自己身为男人也知道如何舔鸡巴才能让秋儿舒服。我唇舌齿腭全都用上了,龟头尿眼冠状沟阴茎杆也全都照顾到了,把秋儿舔得大鸡巴频频在我口中撬动。而我呢,除了粗大的鸡巴嫩滑的龟头带给我美妙的口感,精神上还因自己在用嘴给男人撒尿的器官做口伺而兴奋异常。
从那天勒令秋儿脱裤子我就有舔他鸡巴的想法,可我一直忍着,因为觉得舔鸡巴是下贱的女人才能做的事,可现下我不仅在下贱的舔着大鸡巴,自己的小鸡巴碰都没碰也跟被我舔着的大鸡巴一样硬得一翘一翘的。秋儿肯定能看到我是硬着鸡巴在给他口交的,我只要下半身扭一下就能把勃起的小鸡巴压到身下,可强烈的快感让我不想那么去做,就想让秋儿看到我给他舔鸡巴舔得自己已经没毛的小鸡巴硬硬的出水的样子,这个样子一定很淫贱的,淫贱到自己爽得骨子都酥了。
“大爷,”秋儿看我舔鸡巴舔得香,问道:“秋儿的大鸡巴好吃吗?”
含在嘴里对秋儿的巨大又有了更深的一层体会,只进来了一小半,就几乎占领了我整个口腔,我的舌头艰难地在阴茎与口腔狭小的缝隙中蠕动,觉得每多舔一个地方,我的快乐就增长一分。舍不得吐出鸡巴,我点了点头。
“喜不喜欢吃大鸡巴?”秋儿接着问。
我还是点点头,吐出鸡巴到龟头上再含进去,用行动告诉他我是喜欢的。
“以后天天吃好不好?”
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快速吞吐起来。
秋儿也不再说话,仰头靠在沙发上,享受我对他的口伺。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种吃鸡巴的声音在传播,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电视里的。电视里的男人时不时地说一声“哦,老婆,真会吃鸡巴,吃得老公好爽”,“对,就这样,做得好,老公赏你吃大鸡巴”。
我听得心里痒痒的,似乎这些话是从秋儿嘴里说出来的,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
秋儿也被舔得失神,嘴里喃喃“老婆,哦,老婆”,然后猛地弯下腰来,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急切地说道:“老婆,快让我操你!”
我自以为我解放了,但听着秋儿对我的这个新称呼,心里别扭的不得了。虽然下午时就知道自己会象女人一样在秋儿胯下宛转承欢,但那只是性质上和女人一样。现在称呼变成“老婆”,那名声上太不好听了。
秋儿推开我的头,跑进卫生间,手上拿着润滑油,到我脚边把我双脚往上一掀,我屁眼朝天了。秋儿跪上我脚上空出来的沙发,挤出油来,在自己鸡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了一把,分开我的腿,吼着“老婆,我来了”就捅进来。
我未经充分润滑扩张的屁眼传来一阵胀痛,嘴里呼痛声还未停止,秋儿的大鸡巴已经全部进来了。我手脚紧紧箍箍着秋儿的身体,重重地呼了几口气,以便让自己的肛肠适应他的粗大坚硬。秋儿双眼通红,急切地想要抽动他的欲望,嘴里说着“老婆,让我操你,快嘛,让我操你”。
面对他热切的眼光,我实在不忍心拂逆他的心意,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任由他在我还未完全适应的肠道中耸动他的大鸡巴。
“哦——”秋儿愉快地呼出声来,“好舒服,”
我已经适应了巨物的入侵,也开始舒服地哼出声来。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说道:“老婆,来操逼吧。”我和秋儿同时一愣,扭头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原来是A片里的女人终于舔完了男人的鸡巴,男人把女人摁倒在沙发,抬起女人的双腿操了进去。居然和我跟秋儿的姿势是一样的。
秋儿停止了抽插,仔细地看着电视里鸡巴插进阴道的特写,当看见鸡巴往外拔带出两片烂肉时,皱了皱眉,转开头对着我说:“女人的逼好恶心。”然后又开始挺动进来。
电视里也不再是局部特写了,镜头里男人手撑在女人两边,脚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只有鸡巴不停进出女人的下体。
秋儿也学着电视的动作,全身就只有鸡巴与我接触。由于女人和男人身体构造的不同,我只有紧紧抱着我的腿,让自己的屁眼冲天张开着迎合秋儿抽插的角度。
电视里的男人边操着女人,边说着下流话调逗女人的情欲。秋儿也现学现卖地用在我身上。“老婆,你屁眼好紧,夹得老公好舒服。”“老婆,老公的大鸡巴离不开你的骚屁股。”
秋儿淫亵的话语撩拨得我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告诉他我的身体是多么享受。
电视里的男人抽出鸡巴,把女人翻了个身,使她跪趴在沙发上,然后男人跪他身后再次插了进去。
秋儿如法炮制,把我也弄成那种撅起的姿势,狠狠地撞击我的屁股。两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人情欲。
电视里的男人把女人屁股压低,上身前倾手撑在沙发上,变成跪坐的姿势,男人在后面扶着女人的腰部,腰部快速前挺,撞到底后自然向后弹,慢慢抽出来再快速前挺。
秋儿也是这么操我,每次快速插入时都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颤,退出时大鸡巴缓慢滑过肠道让我心里又是一松,如此反复,快感象荡秋千一样被荡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电视里的男人好象累了,靠坐在沙发上,女人蹲坐在男人鸡巴上,一上一下用自己的阴道吞吐男人的坚挺。
秋儿也马上拔出来,坐倒在沙发上,将自己紧贴腹部翘着的大鸡巴往下按,让它与腹部成九十度角,然后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快坐老公鸡巴上来。”
秋儿退出后的空虚感让我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背对着秋儿就坐了下去。秋儿的鸡巴正对我的肛门,卟哧一声就填满了我的虚空的肠道,接着奋力抽动自己的臀部,套弄秋儿的阴茎。
我强壮的大腿毫不费力地抬起放下我的身体,肛门滑到龟头顶上时就收力使劲往下一坐,屁股一挨到秋儿的腹部大腿就用力往上抬,不使秋儿被我坐坏了。
我第一次与秋儿亲密接触就是这样子的。可那次怎能和这次相比。现在我的肛肠无比适应秋儿巨大的阳物,我用我的温软湿滑仔细全面地呵护着我心爱的宝物。是啊,现在的秋儿是我的心头肉,而那一次他仅仅是个长了个大鸡巴的佣人而已。那一次只是为了满足我对性爱的好奇,现在是两人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去创造、去探索、去发掘,独乐乐不如二人乐!
现在的我们,不仅仅是性交,除了生殖器使我们相连之外,还有一缕情愫将我们维系,我能感到秋儿不仅愿意将他的肉体注入我体内,还愿意将他的心意驻扎我的心里。而我,更是放弃了三十多年做男人的历史,放弃了成功人士的骄傲,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尊贵,俯首蜷伏在他的胯下。这就是爱情吧,只有爱情的力量才能打破世俗的禁锢,让人无怨无悔地投入爱人的怀抱。
我现在就在秋儿的怀抱中,虽然我巨大的身躯在他娇小的怀中如此的不协调,但这个怀抱是秋儿的,我刚强的外表下也有一副柔肠,也需要人来呵护。我愿意在他怀中缱绻,在他怀中我才有安全感。我不禁摇摆起我的屁股,感受秋儿在我体内的摆动。
秋儿抬起我的右手,脑袋从我腋下钻出来,仰脸看着我,噘起嘴,向我索吻,嘴上说着:“老婆来亲一个。”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我毫不犹豫地俯下脸去,深深地品味少年的嘴唇、舌头和口水。
一会儿,秋儿受不了了,离开我的嘴,舔着自己的嘴唇说:“老婆太厉害了,都快把老公憋死了。”
现在他是看着我叫“老婆”“老公”的,我被叫得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神情扭捏。秋儿却不依不饶,一手扳着我的脖颈让我看着他,一手捏着我翘得老高的小鸡巴,说:“老婆叫一个。你看那女的多骚,叫得多浪。”
我不知道叫秋儿来看这部A片是对还是错,他跟着这部片子学会了不少,前天连什么是射精的少年现在连骚、浪都能说出来了。
我抬头看了眼电视,里面的女人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拼命蠕动自己的身体磨擦身下的肉棒,嘴上歇斯底里地喊着“老公,大鸡巴老公,使劲操妹妹。”
再看自己,与那个淫荡的女人何其相似,身体的扭摆丝毫不逊于她,只是嘴上没说出那些淫荡的话语。
“老婆,叫老公一个。你看你的小鸡鸡好舒服,流了那么多水。叫了会更舒服的。”秋儿诱惑着我。
“哦,秋儿,”我讨饶,“别让大爷叫,大爷心里把你当成那个就行了啊。”
“不嘛。你看那个女的,”秋儿对着电视说,“被她老公操得多舒服,奶子甩得多远啊。老婆,你也喜欢老公这么操你吧?是不是啊?”
“嗯,秋儿,我喜欢。”我的眼睛盯着电视中两人交合的位置,每次那个女人坐到底时发出的娇喘声似乎也让我的肠道一阵舒爽。
“喜欢就叫出来吧。老婆,你也来使劲摇,把小鸡鸡摇起来。老婆的小鸡鸡摇得肯定比那个女的摇得好看。”秋儿说完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抬,抬到顶时就松劲让我再滑下来。
我已陷入情欲的深渊,奋力地上下摇动我的屁股,勃起的小鸡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左右摇摆,有时甚至划起圆来。秋儿在我腋下看得眉飞色舞,不停叫好“老婆的小鸡鸡真好看,我也加把劲,把老婆的小鸡鸡操出水来。”说完,也在我屁股下挺动大鸡巴。
我的意识已经迷糊了,觉得对面的电视是面镜子,里面的尽情发浪的人就是我,我就是那个骚骚的女人,在丈夫的肉棒上享受人间的美妙。哦,丈夫,我虽然是男子汉,却不是大丈夫,秋儿才是大丈夫,我只能做他大肉棒进出的承受者,做他的妻子,他的老婆。
我愿意做秋儿的老婆,只要他能带给我欢乐。
“啊,要射了,老婆要射啦!”我大吼一声,忘记了应该自称大爷。
秋儿听到我自称老婆,高兴坏了,对我做最后的冲刺,两手在我身上乱摸,刺激我的性欲,说着:“老婆尿吧,在老公怀里尿吧,老公爱你!”
要射的一刹那间,我再也控制不住想为人妻的意愿,吼道:“老婆小鸡巴出来了,老公——”,接着我胡乱甩动的阴茎中喷出一道道精液,洒向客厅的各个地方。
秋儿安静地等待着,我停止了套弄他鸡巴的屁股,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向侧后方向靠去靠上沙发。我和秋儿交叉地半躺着靠在沙发上,我的屁股和秋儿的勃起的阴茎仍然相连着。
秋儿抬了抬身子,笑咪咪地从我侧上方看向我。射精时强烈的欲望让我叫了他老公,现在欲望消退清醒了后就觉得不好意思了,闭上眼,伸了胳膊挡住脸,不让他看我害羞的模样。
秋儿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把我遮挡的胳膊挪开,在我面前轻轻地唤着“老婆,老婆,再叫一声老公,老公喜欢听。”
我闭了眼不理他,居然是一副娇羞的样子。
秋儿用手翻开我的眼皮,只看到眼白,有点无趣。又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牙关不开,他只能摸着我的嘴唇和牙齿,又感无趣。又伸出小指头抠进我的鼻孔,在里面挖啊挖的,我不为所动,挖了一会我仍然不理他就又放弃了。他又转攻我的嘴,在他马上就要碰到我的嘴唇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气道:“你个小兔崽子,抠了鼻屎的手还要放我嘴里啊。”
秋儿顿时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老婆终于理我了,好老婆,别不理老公嘛。”
看着一脸幸福笑容的秋儿,我是从身到心都软了下来,有这样一个人儿来陪伴自己的人生,夫复何求?!
我手抚着秋儿的背,有点幽幽的味道,说:“秋儿,大爷在你面前可是颜面扫地啊。”
秋儿不解,说:“为什么啊?大爷永远是秋儿的大爷,秋儿愿意永远服侍大爷。”
我说道:“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关系吗?两个男的一起搞,就是搞同性恋!”
秋儿说:“哦,这就是同性恋啊。搞同性恋也没有什么啊,要我和女的搞,我才不搞呢,那么恶心。和大爷搞同性恋秋儿喜欢。”
我说道:“本来搞同性恋没什么,可实际是你搞我,我被你搞。你想啊,我们一起谁都以为是我搞你,如果被别人知道是你搞我,我在外面、公司里还能有威望吗?别人还会服我吗?”
秋儿急道:“大爷,我昨天不是说过吗,我绝对不把我和大爷的事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的。在别人面前就让别人以为是大爷在搞我,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才搞大爷,把大爷搞得小鸡鸡乱甩尿得到处都是,还把大爷搞得做我老婆喊我老公。”秋儿越说越得意。
我笑骂:“你个小兔崽子。”
秋儿嘻嘻笑道:“大爷,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还骂我小兔崽子,那你就是小兔崽子老婆。”
我一愣,罢了,象我和他这种关系,以后是骂不得了,骂了他还要连带自己。问道:“大爷三十二了,你还不到十四岁,再过几年大爷就老了,你才正值青春年华。”
秋儿忙道:“大爷那么厉害永远不会老, 再说老婆老婆,就要老才能做老婆。大爷就别推三阻四了,快点做了我老婆,认了我做老公,咱们再来搞一盘。”说着还翘了翘鸡巴。
我这才想起我的屁眼里还夹着秋儿的大鸡巴呢,我使劲夹了夹屁眼,秋儿被我夹得惨叫一声,把我往侧边一推,跟着我转动也变成侧身躺着,鸡巴不滑落地改变了姿势。
宽大的沙发上侧躺着两个人一点不嫌拥挤,而且还有富余空间供秋儿抽动。秋儿边插我边拍打我的屁股,说道:“老婆不乖,差点把老公的鸡鸡夹断了,该打屁股。”
我的屁股从来没人敢打过,现在被秋儿用力拍打把我打得又羞又喜,羞是自己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在被十三、四岁的男孩打屁股,喜是为什么喜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才射过的鸡巴被打硬了,只觉自己那挨操的大屁股就该被自家男人狠狠地蹂躏,这个矛盾的心态让我不由自主地既使劲把屁股往后撅嘴上又讨饶道:“秋儿,大爷错了,饶了我吧。”
秋儿“哼”一声不再打我屁股,说声“老婆,老公犯了错你怎么打骂老公都行,但不能伤着老公的大鸡巴。下次再这么夹老公鸡巴,老公还要打你屁股”就搂着我的下腹摸着我的鸡巴操我。
我不知道秋儿摸到我又硬起来的鸡巴会不会猜到它是因为屁股被打而硬的,心虚的我应了声“知道了,老公”。
这时候电视里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里面的那个男的显然快到高潮了,这时候他们早就换了体位,变成男上女下,只见那个男的在女人下体快速抽插一番后退了出来,爬起身坐在女人的肩脖处,鸡巴对着女人的嘴快速撸动。不一会儿就喷出来,射的女人满脸都是,然后男人握着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涂抹,最后那个女人一口含下男人的鸡巴,陶醉的表情一览无余。
秋儿看呆了,忘记了插我,但他受的刺激一定很大,我感到了他在我直肠里的跳动。直到A片结束,电视蓝屏才回过神来,趴在我腰侧上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他也想象那个男人一样射在我的脸上、嘴里,而那个女人让人羞耻的举动也深深地刺激了我,我发觉那种羞耻感让能让我兴奋,我愿意接受秋儿强加给我的羞耻。
看着身上男孩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我鼓足勇气轻叫了一声:“老公。”
秋儿的眼睛一亮。刚才我射的时候叫他老公,虽然也令他高兴,但那是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喊出来的,现在我是主动的,自愿的,清醒的时候叫的,说明这一声是我心意的真实表达。
秋儿又使劲抽插了起来,说道:“老婆,再叫一声。叫好听了老公也尿你嘴里。”
“老公,不”我很矛盾,既想要那种羞耻感,又不想要羞耻的行为。
“不要吗?骗老公吧,老婆肯定喜欢。”秋儿似乎看穿了我,“告诉老公,要老公尿你嘴里。”
极度的羞耻感让我兴奋地发抖,很想点头说要,可我的脖子是僵硬的,我的嗓子是堵塞的,动不了说不出,憋了半天使劲咽了口口水。
秋儿的频率开始加快,呼吸开始变粗,在我耳边呼呼地说着:“快点告诉老公,要不要老公尿你嘴里?!老公要尿出来了!”
“要——!我要!”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老公尿我嘴里。”
秋儿兴奋地猛地拔出阴茎,把我扳平了躺沙发上,快速坐上我的胸口,两脚搁我耳边,我双手托着秋儿的臀部,那个粗壮的大鸡巴硬得青筋暴起,龟头红得发黑,黑得发亮,尿道口张大到极限,形成一个洞口。
终于,一股白浊的洪流从洞口喷涌而出,冲上我的脸颊,我赶紧闭眼,任那洪流一股一股喷在我的脸上。还没停歇,秋儿就把龟头抵到我的嘴上,我忙张开嘴,大鸡巴就冲进我的嘴里,抵在喉咙上往里喷,我忙闭住气防止精液冲进气管,使劲吞咽。
秋儿的精液每一次冲击我的口腔,我的心里就产生一分羞耻甚至淫贱的快感,秋儿是我的丈夫,在丈夫的身下是我做妻子的本份。让丈夫的爱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羞耻吧。硕大的鸡巴插在我嘴里射精的刺激性太强了,人体中最敏感的舌头极为清晰地感受到每射一股时鸡巴的粗细软硬起勃这些轻微的变化并且品尝到滑腻腥臊的精液的味道,我被刺激得再一次射精了,但我毫无感觉,全部的身心都关注着在我嘴里射精的大鸡巴了。
秋儿射完,也学着A片里的样,拔出我嘴里半软的鸡巴,把用龟头蘸着将我脸上的精液抹匀。有精液做润滑,软下来的阴茎与脸的摩擦令人心怡,我睁开了眼,秋儿认真涂抹的脸上绽出一个笑脸,这种激烈的性爱让他很满足吧。
秋儿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完全软缩下来的鸡巴肉乎乎的,很肥厚,而且很老实,在口腔里也没那么霸道了,龟头很听话地随着我舌头的拨弄而摆动,口感相当好,我也没有前晚对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的嫌恶感了。
秋儿惬意地坐在我的肉身上接受我给他的清理,说道:“老婆,老公的尿好喝吗?”
我含着秋儿肥大的阴茎嘟起嘴点点头。
“我就知道老婆喜欢,”秋儿在我肚子上摸了一把,说道:“老婆吃尿爽得都尿出来了,我背上好多老婆的尿。”
我一惊,忙伸手向秋儿背上、我的肚子上摸去,果然又是一片湿滑。我歪了头不敢看秋儿的眼睛,却还是舍不得吐出大鸡巴。
秋儿拍拍我的脸,说道:“老婆,不吃了,老公要尿尿,要吃等睡觉了再吃。”
我点点头,吐出了鸡巴。秋儿下了地,却要拉我一起去卫生间。
我说道:“我没尿,你先放洗澡水,放好了我再去。”
秋儿却说道:“老婆不尿看老公尿。我想习惯在老婆面前尿尿。”
我想到中午撒尿的那一幕,心里又热了起来,还没等我起身,秋儿一下子就捏住了我没了阴毛后暴露在外的小鸡巴,扯着我一同去卫生间。
秋儿一直拽着我陪他打开浴缸的龙头然后一同站在马桶边等着他尿出来。
可秋儿还是不习惯有人站在他旁边,半天尿不出来,我的小鸡巴早被他拨弄硬了,不停地被他弹着。
我看着秋儿腿间肥肥长长的大鸡巴,心里痒痒了起来,一下子蹲下去抱着秋儿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裆部感受阴茎的磨擦。
秋儿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可真馋,还没吃够啊。”
我脸埋在他的腹部,稀疏的几根阴毛刷在脸上痒痒的很舒服。秋儿想拉我起来说:“乖,等老公尿了再吃。”见拉不动我,惊讶地问道:“老婆不会想喝老公的尿吧?”
我羞愤欲死,但就是这种羞愤的情绪让我欲罢不能,我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仰起通红的脸,小声说:“老公,老婆想你尿我脸上。”话说完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儿兴奋地说:“好啊,那老婆先吃着吧,等老公想尿了就拔出来,使劲尿你脸上。”
我一口含住了鸡巴,向上望去,秋儿也向下望着我,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洗澡水哗哗的响声。
就在我以为时间凝固的时候,秋儿用两根指头夹着我口外的阴茎根,轻轻拈了出来。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阳具,此时它已变的温柔,不是刚才黑红的壮汉,而是粉红的公子,两片尿道口还是那么宽,但没有张开,含蓄了许多。秋儿轻轻甩动他的生殖器,在龟头敲打我的鼻尖时清亮的尿液流了下来。
秋儿调皮地也是我希望的用他的尿浇灌我的整个面部,我没有屏住呼吸,而是肆意地吸入秋儿的味道。有一点点臊味,很淡,但多闻一会儿后就变成了清香。就象秋儿的精液一样,刚开始时有点涩,过一会儿就是奶精的香味了,很好喝。
秋儿的尿的气味我是闻到了,但口味是什么样的呢?这个疑惑驱使我微微张开了嘴,从脸上淌下的尿液滴进了我的嘴,有点苦。
秋儿见我嘴张开了,就把尿道口对着我的嘴直接往我嘴里尿,很快我的嘴就装满了,从我的嘴角溢了出去。
秋儿收住了他的尿,一只手仍然夹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抚去我眼上的尿,我睁开眼来,看见秋儿满眼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用嘴装他尿的鄙视,我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合上嘴,把口里的尿挤出去,真情地叫了声“老公”。
秋儿也被我这一声呼唤深深地打动,尿意似乎也没了,后退一步弯下腰,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撬开我的唇齿,两条相爱的舌头纠结起来。
我被吻的情欲高涨,小鸡巴流出的水滴落在地板上。秋儿站直了往前挪一步,鸡巴再次对着我的脸,说:“老婆,这回把老公的尿喝下去。”
我点点头,张开了嘴。秋儿的尿再次淋了下来,然后调整位置直接尿进我的口中,我马上吞咽。在刚才我就尝出了秋儿尿的味道,象苦丁茶一样,先苦后香,非常好喝。我大口大口地喝着,直到他尿完。
秋儿看到我意犹未尽的样子,弯下身捏着我翘得硬梆梆的小鸡巴笑道:“老婆,没有了,想喝明天老公再喂你。”
喝尿都喝得连射过两回的鸡巴那么硬让我脸上发烫,但我还是先把秋儿尿道口上的残留液舔干净了才站起身来,把秋儿抱起走进浴缸躺下,秋儿伏在我身上。
秋儿轻唤一声:“老婆。”我回应一声:“老公”。秋儿又唤一声,我又应一声。秋儿不厌其烦地叫着,我也耐心地回应着。最后还是秋儿坚持不下,边叫边笑,终于咯咯笑倒了。
见他笑个没完,我气道:“笑个屁,有那么好笑吗。”
秋儿止了笑,说道:“大爷做了我老婆,秋儿高兴当然要笑了。”
“你当然高兴了,大爷我要啥有啥,讨了我你享一辈子福了。你有什么?”我故意打击他。话一出口,发觉这话说重了,伤人自尊。
果然秋儿的眼神一暗,低下头去。我马上自责起来,怎么能这样伤害秋儿啊,小心地说:“老公——”
我还没道歉,秋儿头已经抬起来了,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说:“秋儿有大鸡巴!”然后两手掐着我两边的脸,故意板起脸说:“说!喜不喜欢秋儿的大鸡巴。”
我脸被掐着,只能囫囵着说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
“喜欢”。
“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尿你嘴里?”
“喜欢”。
“喜不喜欢喝老公的尿?”
“喜欢”。
“这才是好老婆。来,亲一个。”然后就是一串令人刻骨铭心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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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30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经过近十天的紧张筹备,万龙集团与邻省红湖集团共同组建的龙湖物流公司正式成立并开始营运,这个项目将为我的万龙集团每年创造上千万的利润,为此,今晚将举办一个庆祝晚宴。
现在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多钟头,我独自坐在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我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临近黄昏的省会城市,心头浮想联翩。
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在下午还呆在我的办公室里,一般早早就下班回家去享受跟秋儿的二人世界,并给他做调理。
自从给秋儿做了口交,我几乎完全放下了身段,忽略掉我和他在年龄、身材、身份、地位等方面的差距,跟个女人——还是个既淫荡又挺下贱的女人似的,去满足丈夫的各种性的需求。别看秋儿还差半个月才满十四岁,初尝性爱滋味的他对与我发生性关系同样也充满了热情,只要我一回到别墅的二楼,我俩就象干柴遇烈火似的燃起情来,不消十秒钟他的大鸡巴就会塞进或者我主动去含进嘴里。
如今我和秋儿的性爱都是从我给他舔鸡巴开始的,他的鸡巴真的是太好吃了,不仅好吃而且极为好看,那优美的形状和美味的口感实在是让我欲罢不能,弄得我再也矜持不下去了,只要一见到秋儿的人就想着要去舔他的鸡巴。开头的那几天还顾及自己的身份除了在卫生间是跪地上喝秋儿的尿的其他时间都是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舔他鸡巴的,可后来有一天因公司有事回去晚了,而且还要给他按摩调理使得跟他温存的时间不太充裕,我是一进到卧室就跪地上舔起了鸡巴。从此之后直到今天早晨起床,每次口交我都变成直接在地上跪着舔了,他若坐在沙发上,我更是连双手都撑在地上跪趴着以一种颇为低贱的姿势去舔鸡巴。
舔鸡巴是我和秋儿都喜欢做的事儿不必多说,他还喜欢上了拍打我的屁股,说我的屁股毛乎乎的又大又弹,既好看打上去的手感又很舒服,我的小鸡巴每每都在被他拍打屁股的时候硬得又坚挺又湿滑,象是很喜欢被比自己小了十八岁的男孩教训似的。
我想我真的爱上了勉强算是十四岁的秋儿了,在他面前,三十二岁半的我渐渐成了他的跟随者,性行为中用嘴还是用屁股以及是站是跪是趴还是躺的姿势选择大部分都由他来引领。在个头还不到我的下巴体重才一百零几斤的秋儿身前,我庞大的高壮身躯也渐渐没了雄性的伟岸,象个小女人似的在他瘦弱的躯体下宛转承欢,喊他“老公”喊得不仅越来越顺口甚至还开始带上了撒娇的韵味,有时叫得太腻味了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的,可在他那粗壮到凶猛的大鸡巴的淫威下或者是让我面红耳赤既让人羞愤欲死又让我的小鸡巴硬得感觉象要爆了似的挑逗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就会发出软黏的拖着长长尾音的叫“老公”的嗔吟声来。
想着跟秋儿相好的时间也不过就十天出头的样子,这么短的时间我一外表既威猛又阳刚的大老爷们儿在秋儿面前就变得跟个娘们似的,让身处集团总部大楼第三十层办公室的我脸上烫烫的,可裤裆里的小鸡巴却硬得跟个木梗似的,我好想放弃晚宴回家去做秋儿的女人啊!
“这该死的晚宴!”我心中暗骂。晚宴七点钟开始,最起码我得呆两个小时才能走人,也就是说我还要忍三个小时才能得到秋儿的安慰,而往天的这个时候我早就和秋儿温存了半个下午,现在应该在吃晚饭补充体力,好进行接下来的晚间娱乐活动。
我又一次抬手看了看时间,比上一次看表才过了半个小时,独自空坐让我感觉时间过得真他妈慢。
最近我变得很没有耐心,梆子看出来了,小张管家也看出来了。他们发觉我只要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急着回家,回到家没什么事情就上二楼我的专属禁地。如果秋儿也在二楼还好,如果没在,我就又冲下二楼,揪住小张劈头就问秋儿的去向。
秋儿在我的调理下变得越发能吃能喝,小张从“强生”找来的教练也每天指导着秋儿锻炼,所以秋儿几乎一天一个样,身体内眼可见地在变得结实,个子也天天都在长一点点,阴毛的生长范围也变大了,总之,一个帅气的少年已经雏形初具了,我有种时时刻刻都拥他入怀的欲望,梆子和小张都看出来我对秋儿的喜爱,也就明白我最近的缺少耐心也是缘于秋儿。
但他们不明白秋儿不就是一个目前还非常不起眼的一个少年吗,我怎么会那么喜欢他,连他们送来的女人我都不要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们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大哥还好这一口。我懒得跟他们解释,只说要把秋儿象我的亲弟弟那么对待。我的话没人敢不听,于是秋儿的地位就是我一人之下,其余人之上了。见到他的人都对他很恭敬,他的心情也不再象以前那么压抑,人也变得开朗活泼起来,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
短短的十天,秋儿的变化是可喜的,再过十天,秋儿的肠胃经络就不需要我的点穴调理了,那时候就可以和秋儿一起回他家,把他家人安顿好。这件事情是秋儿无比期待的,希望我早一点带他回家,虽然跟秋儿一起旅行一趟也是我所期待的,但还有事情没安排好,所以并没答应他,只让他耐心等候,到时给他个惊喜。
电话响起,是秘书的,他提醒我马上到七点钟,庆祝晚宴要开始了,客人也已经到了二楼酒店的宴会厅了。
原来快七点了,这会儿时间过得挺快,看来如果不考虑下半身的问题,时间还是比较容易混的,晚宴时我还是当好东道主,不要总想着和秋儿的性事吧。
晚宴的气氛是热烈的,市里排得上号的公司、企业都安排了重要人员参加,很给万龙集团面子。公司总经理代表我致了欢迎词,市府秘书长刘秀也讲了话,红湖集团的江寅没来,看来上次的市府招待所之行让他心有余悸,派了他的副手过来,也上台讲了几句,我耐着性子,微笑着听他们说着那些屁话,还不时深以为然似的点点头,不禁暗骂自己虚伪。
以前我也是这样的一种做派,却没觉得自己虚伪啊,难道是跟秋儿一起久了,变得不喜欢虚伪了?
好象是的!
秋儿长了一个漂亮的大鸡巴,这的确是我喜欢他的重要原因。但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他这个人,那就不仅仅鸡巴的问题了。
面对他的纯真,我能够很轻松地跟他相处。他噘着嘴,就说明不高兴,咯咯笑,就证明很开心,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出来,不拐弯抹脚,不装腔作势。这种性子是我这一生碰到的唯一,跟他相处我很放松,很舒坦,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我也表达我的真实感受,真实想法,这十来天相处下来,性子也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对那些虚的东西竟有了一些反感。
喜欢也好,反感也罢,人在社会上混,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抛下对秋儿的念想,装模作样地继续着今晚必修的晚宴,颔首听着宾客们对我及我公司的誉美之词,微笑地接受着排着队向我祝贺的敬酒,绕着圈地来到一桌桌酒席回敬着客人并说同样言不由衷的赞誉之词,一次次地把离席的重要宾客送至宴会厅门口,心里却想着自己是不是该退休了,那样就可以避开这些虚情假义的烦心事了。
大厅里的客人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不重要的,那些人不需要我亲自送,我坐回我的位子,看着满桌的菜肴,几乎都没动过,看来一个二个嘴都吃刁了,这桌价值上万块的菜肴已经勾不起这些总们、长们的食欲了。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大哥”,梆子来到我身边。
“哦,梆子啊,来,坐下,陪我喝一瓶。”宴席上用小酒杯喝酒让我很不尽兴。
梆子看不出我是喜是烦,疑惑地坐下,示意服务员递过一满瓶的五粮液,举瓶说道:“大哥,走个二两吧。”
“好”,我与他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大口。
“大哥”,梆子觉得我的情绪不对,“大哥,怎么了?”
“梆子,我想把公司交给你,我想退休。”从刚才冒出退休的念头到现在没过几分钟,但我已经决定了。
“什么?!”梆子大吃一惊,“大哥,公司怎么能没有你呢,你不能退休啊!”
“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休息吧,我累了。”我边说边举起酒瓶,“来,再走个二两。”
梆子刚喝完这第二个二两,忙说道:“大哥,你怎么会累?你功夫那么高,公司这点小事你轻轻松松就能做了。”他想了想,压低声音接着说道:“是不是秋少那个小妖精把你———”
“放屁!”未等他说完,我大吼一声。
还在宴会厅里的人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秋儿现在是我的宝贝疙瘩心头肉,不容许任何人对他不敬。刚才声音太大了,接着压低音量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许你骂秋儿,他是我男人!”
“你男人?!”梆子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也合不拢。
我猛然一惊,怎么说话没经过大脑,把我和秋儿在床上的角色暴露出来了,故做镇定地眼神毫不飘忽地回瞪着他说道:“嗯,我男人。我是他的男人,他也是我的男人。”
梆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哦,”
我也不管他猜出了什么,说道:“不说秋儿,说我退休的事。我想一年内把公司的事交给你,帮里的事交给老三老四他们。”
“大哥,如果你真要退休,那就把公司交给杨成,我真不成啊!”梆子说的杨成就是我的总经理,宴会开始时致欢迎词的那个中年人。
“放屁!”我再一次骂了他,“杨成再能干也是外人,你是我的好兄弟,公司交给你我才放心。”
“大哥,我——”
“别说了,就这样定了。”我再次打断他,“梆子,你行的。来,干了这瓶!”
比预计的九点晚一个小时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秋儿从沙发上抬起头来,看我满脸醉相,赶忙放下手里的什么东西将我搀到沙发上坐下。
“今晚喝得有点多了,回来晚了,宝贝,想老婆了没有?”一回到家,我就变成了老婆,不管是管秋儿叫老公还是自称老婆,我都有兴奋的感觉,小鸡巴会硬。
秋儿边帮着我脱西装松领带边说道:“想。不过老婆在外面忙工作,再想我也忍着。”
“嗯,好秋儿,好老公。”说着话的时间,我被秋儿扒光了,“要不了多久,我就不去公司了,天天跟你一起过二人世界。”边说着,边把秋儿拉在身边坐下,手探进他的短裤握住那个让我天天想念的大鸡巴。
秋儿靠在我怀里问道:“为啥不去公司了?”
我将脸贴在秋儿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说道:“公司里有烦人的事。”
我手中的秋儿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我紧紧地攥着,呢喃道:“我想买套房子,只有我跟你住里面,过真正的夫妻生活。你当丈夫,我当妻子伺候你,好不好?”我的声音越说起低,越说越煽情,相贴的两张脸温度也越来越高。
秋儿的呼吸声越来越响,就象是风箱在扯,忽然转过头看着我并把我的头转向他,四目相对,说道:“大爷,你是说你想嫁给我?”
我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开心地“噢”了一声,捧着我的头就在我脸上到处亲了起来,嘴里“老婆老婆”的胡乱喊着。我的脸全被他亲湿了以后再找回我的嘴唇,激烈地深吻起来。
我越来越喜欢跟秋儿接吻,每次当他的小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时我就会鸡巴充血屁眼发痒,所以我最喜欢的性交姿势就是他面对面地趴在我身上操我,因为这样我们可以边做爱边接吻。
现在我又被吻得情欲高涨,嘴不分开地赶忙将他的裤子脱掉,抱着他的背向后躺倒,双腿分开环着他的腰,秋儿耸动着屁股用鸡巴戳着我的股沟,并不急于进来。
我屁眼痒得难受,可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如撒娇般地哼哼着,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角度,屁股往上拱,迫切地想用屁眼咬住秋儿的龟头。可毕竟屁眼天生就不是用来被插的洞,与秋儿的鸡巴在配合关系上存在一些错位,我扭了半天也没有与秋儿对接上。
我急得眼里快滴出水喷出火来,秋儿却促狭地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眼里满是笑意。
本来我想试试不用手扶着能不能插进来,结果蹭了几下不行我想秋儿该用手了吧,可这小子的两只手只管抱着我的头让我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嘴。我一赌气,你不用手我也不用手,插不进来就不插进来,看看到底是你的鸡巴想被夹还是我的屁眼想被插。
我失算了,那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没搞清。
如果秋儿的鸡巴一天要被我夹三个小时的话,那么他的鸡巴就爽了三个小时。而我夹他的鸡巴的地方却分属三个不同的区域,屁眼,嘴巴和手,按平均算那么我的屁眼爽的时间一天才一个小时,比起秋儿爽的时间差了三倍,所以欲求不满的永远是我,也正因总是欲求不满,才会为了满足欲望表现得很淫,很骚,有时甚至是贱。
最终还是我忍不住,放开抱住秋儿肩膀的左手探到他的胯下捏住他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肛门,这时才想起没有抹油。
秋儿放开抱着我头的手想起身去拿油,身体被我的手脚箍住,舌头也被轻轻咬住。
秋儿疑惑地看着我,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握住他鸡巴的手也往自己的肛门口拉扯,秋儿的鸡巴就顺势顶向我的屁眼。
“我靠,真他妈疼。”我虽然有点后悔,但还是坚持着,眉头紧皱,面颊跳动。
秋儿有点不忍,但看我鼓励的眼神,便狠下心来缓慢但坚定地捅进我的屁眼。
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秋儿的鸡巴才完全进来了,这是我和秋儿几十次的性交史中最漫长的一次进入过程,秋儿很小心地尽量不弄痛我,除了在龟头进来的时候比较疼,后面的棒身进来时就没那么疼了,而且他进二退一,进五退三,很耐心也很体贴,让我越发爱慕上这个小男人了。
见我的眉头舒展开,秋儿才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油的帮助,秋儿的抽插不是那么顺溜,同时也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
用了润滑油,我的屁眼会被操得很爽,几乎没有一丝痛感,但这种爽是一种宏观的,具体屁眼里哪个地方爽分辨不出来,鸡巴插进去时充实地爽,往外拔时象拉屎一样地爽,总之,整个屁股都舒服。
不用油干插,我的屁洞很涩,时不时有痛感传来,而且我知道是哪个地方的直肠壁被操疼了,同样的,爽的时候我也知道是在哪一段直肠,最大的体验是我的直肠能感觉到秋儿的大龟头的形状,我似乎在直肠深处还有一双眼睛,看着秋儿漂亮的大龟头从直肠外一头冲进来,将我坍缩的肠道撑满撑圆紧紧地裹着他的大鸡巴,片刻那颗大龟头又倒退出我的直肠,刚被撑满撑圆的肠道迅速坍缩扭曲变形,然后那个调皮的大龟头又冲了进来,又退了出去,又。。。。。又。。。。。,在一次一次类似内窥的效果中,我再一次被操射了。
本来就很干涩的屁眼在我射精时一次次收缩中紧紧地夹住了秋儿的鸡巴,他操不动了,停了下来,闭目感受我的屁眼夹他的那种律动。
我也因射精时的缺氧张口吸气放开了他的舌头,我们俩的嘴终于分开了。
“老婆,舒服吗?”秋儿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不用油也能舒服啊,不痛吗?”秋儿接着问。
“有点痛,刚进去时最痛,后来就不痛了。”我如实地回答道。
“我以为会痛呢,我的鸡巴都操痛了。”秋儿有点小抱怨。
我呵呵笑了笑。
“老婆,你发现了没有,好象你每次都能被我操射。”秋儿又说道。
我回忆了一番,好象真是那么回事,和他做爱以来,我射精的次数远远多于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说明你厉害嘛。”
“老公我当然厉害了,”秋儿很自豪地说,“但也说明老婆的屁股很骚,喜欢被操。”
被秋儿说中,我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
“嘿嘿,老婆害羞了是吧。”秋儿嘻笑道。
我睁开眼,白了他一下,说道:“你说呢?每次都那么狠,让我射那么快。”
“哦——老公错了,以后老公轻点慢点哈。”虽然说的是道歉的话,仍透着一丝得意。
“嗯,这才是好孩子。”为了挽回在性爱中几乎被秋儿彻底击溃的面子,我只好以年龄差距来反击他的得意。
秋儿听我称呼他“孩子”,似乎想说什么来回击,但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将头埋在了我怀里,右耳贴在我心口,幽幽地说道:“嗯,秋儿要做老婆的好孩子。”
我将环抱着他腰背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闭着眼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心里感慨着这样的生活真美好!
秋儿虽然没射,但一般只要我射过后,秋儿就不再抽插,他的鸡巴渐渐软下来,慢慢滑出我的肛门。
我跟他说过他的身体远远比不上我,我一天射几次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最好一天不要超过一次,所以经常是我射了第一次后,他就停下了,当我第二次起性,他就再接着操。
我能感觉到秋儿的鸡巴从深深地插在我直肠里开始一点点往外滑,到我扩约肌的时候就被我往外挤,本想多留它一会,屁眼收缩想夹住,结果反而更快地将它挤了出去,就在秋儿的鸡巴刚刚完全离开我的屁眼的时候,一阵痛感传来,我“嘶——”一声,惊动了伏在我怀中的秋儿。
秋儿忙抬起头,问道:“老婆,怎么了?”
我皱眉说道:“屁眼痛。”
自从和秋儿发生关系以来,屁眼只是在被他插入的时候痛过,这是第一次在拔出来的时候痛。
秋儿忙从我身上爬起来,钻我屁股下面,惊呼:“老婆,你屁眼出血了。”
“靠!”我暗叹一声。以为经过数十次的操弄,我的屁眼即使有点痛也可以在不用润滑油的情况下接受秋儿的大鸡巴,没想到还是失算了。不过,受点伤出点血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满不在乎地说道:“把血擦了就是。”
秋儿忙下了沙发,边找衣服裤子边说:“我下楼找管家要酒精。。。”
不待秋儿说完,我打断道:“没事,拿纸擦了就是。”说完看向茶几找抽纸。
抽纸居然用完了,不剩一张,却看见有一条干净的白内裤,随手抓了过来就在自己的屁眼上抹了两下,秋儿却突然叫道:“老婆小心,裤衩上有针!”
我忙放松擦屁股的力道,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将擦屁股的内裤拿到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处血印子,屁眼果然出血了,然后就是一根被一条线连在内裤上的缝衣针,一晃一晃亮闪闪的。
“怎么会有针?”我问向秋儿。
“裤衩破了,你回来前我在补呢。”
“破了就不要了嘛,”我见秋儿有点后怕,笑道:“你是不是没裤衩穿了?”
“不是我的。”秋儿见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脸色也放松了下来,:“是你的。”
“我的?”我又仔细看了看手上这条沾了血的内裤,果然是我的,秋儿的内裤估计都不是买的,不可能有象我手上的这条内裤的品质。
不过,我手上的这条内裤却是在后臀处有一条很长的破口,一根颜色也呈白色但与内裤布料质地完全不同的缝衣线正试图将这个破口缝起来,还剩下一点没有缝完,留出一点口子,那个口子很不巧的就在屁眼的位置。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脸红了起来。这不正是我第一次爬上秋儿的床坐在他的鸡巴上时所穿的那条吗?!
“对不起,老婆,”我正发愣,听秋儿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它,就想干脆缝好了你继续穿。”
“什么怎么处理?”我不明白秋儿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要了,就要扔掉。”秋儿说道,“可屁股上有那么大个口子,怕被别人看见。要是被别人猜到你和我。。。和我那个了,怕老婆害羞。”
我明白了,看来那时的秋儿也不是那么不懂人情事故嘛。
我记得那一晚从秋儿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脱下那条破内裤甩在垃圾篓里就洗澡。当时是第一次射在内裤里很不舒服就急着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回想起坐在秋儿鸡巴上然后又撅起屁股被操时的面画,早把那条为图方便而被撕开的内裤忘掉了。
现在又看到了那条内裤,以及上面的血印子,心头感慨万千,看着秋儿喃喃说道:“老公,这条裤衩我不穿了,要留下来。”
“那好吧,明天我洗干净了给你收好。”秋儿说道。
“不洗!”我坚决地说,“我要留纪念。”
“纪念?”秋儿还站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他的短裤,不解地说。
我向沙发靠背挤了挤,腾出一半的空间,说道:“老公,来躺下说。”
秋儿放下短裤,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说:“老婆,你说要留个纪念,是不是以后一看到它就能想起被老公操出血来了啊?”
“嗯。”我轻声应道,“这是你给我开苞的证据。”
“开苞?”秋儿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词,“开苞是什么?”
虽然解释这个词很令我害羞,但看着这条见证我两个第一次的内裤的我又已经春心荡漾了,满脸通红地说道:“第一次被操就是开苞。”
“嘻嘻,”秋儿很满足地笑出声来,“老婆的第一次是我的。”说完在我脸上亲了起来。
“别忙,我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让我更羞涩,“女的第一次被操都会流血,我那一次用了油没流血,今天补上了。”
“哦——”秋儿明白这条内裤的意义了,“所以老婆不让洗。”
“嗯。一会儿把它放浴室里的那个保险柜里吧。”那个保险柜里只放着那个用来操女人用的假鸡巴,前几天我就拿出来给秋儿看过,也告诉了他密码,这样他就可以帮我保管一些他可以知道的秘密,我也省点事。
“好老婆,我爱你!”秋儿可能也明白了这条沾血的内裤对他和对我的意义,深情地告白后就吻上我的嘴唇,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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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30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醒来,秋儿不在身边,一看表,都九点多了,很久都没睡过懒觉了。
坐了起来,点上一根烟,昨晚的经历又浮现在脑海。
被秋儿深情告白并激烈舌吻让我又起了性,推开他的脑袋结束深吻,翻个身背对着他让他操我,可他说我屁眼破了不进来,让我用裆夹着他被他一下一下操着。
这样的性交方式让我对秋儿鸡巴的巨大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从我的胯部穿出来,居然都超出了我勃起的小鸡巴的长度。
真是个漂亮的大龟头,光亮、圆润、饱满、硕大,一滴淫液点缀在顶端,看得我心情激荡不已,小鸡巴早早就翘了起来,不过龟头却被包住了。
我轻轻翻开我的包皮,整个龟头都覆盖着粘粘的淫液,原来我早就出水了。被这种体外抽插我居然都能出水,不禁暗骂自己真骚。
秋儿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估计他快高潮了,果然听秋儿说道:“老婆,老公快射了,你想老公射在哪?”
经过几天的性爱,秋儿也渐渐不再把射说成尿,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在很快地成熟,只有成熟的男人才懂得射和尿的区别,另一方面是他的尿和精我都时不时地喝一次,说准确了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喝什么。
“屁股里!”我喜欢用屁股装着爱人的精液一两天,两三天,直到大便的时候再排出来。虽然在屁股里的精液有时会造反,让我象拉肚子一样,但拉出来的时候那种令我既羞且怯的感觉却让我欲罢不能。
“不行!”秋儿坚决地说,“你屁股破了,别又弄出血了。还是射你嘴里吧。”说完,从我双腿之间抽出身来,将我放平了身体,跪坐在我胸口,鸡巴对着我的嘴,抱着我的脑袋插了起来。
秋儿的高潮越来越近,鸡巴在我口腔里一次比一次顶得狠,一次比一次顶得深,恶心感越来越来强烈。我突然想起今晚喝了不少酒,我想吐!
看着秋儿的表情越来越亢奋,本想坚持到秋儿射了再去吐,但嗓子眼被龟头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让我如骨梗在喉,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将秋儿推开,就在这一刻秋儿射了,我被喷了满脸,但我也顾不得了,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就着马桶吐了起来也不知道秋儿后面的几梭子精液射在了哪里。
秋儿也紧跟着进来,边服伺我边说着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事,就是酒喝多了。好久没吐过了,也挺爽的。”
吐完嗽嗽口,感觉头有点晕,就上床睡了。迷糊中感觉秋儿给我擦了身子就不省人事一觉睡到九点过。
现在酒醒了,想起口交被操得呕吐又把小鸡巴羞得硬了起来。赶紧起床冲个冷水澡下楼吃早饭。虽然昨晚跟梆子说想退休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应该每天去公司转一圈。
管家小张见我下了楼,赶紧将早饭摆了出来,说道:“大哥,听秋少说你昨晚吐了,我叫厨房炖了这碗海参汤醒酒,你尝尝炖入味了没。”
“嗯,不错,再来一碗。”我称赞道,“这几样就不要了,我赶紧喝了汤去公司。”
“大哥不急,”小张说道:“我给公司杨总打了电话,说你不舒服。他还问候你来着,说有急事再请大哥去公司,没什么事的话大哥就给自己放天假呗。”
我一想也是,每天在办公室里大部分时候都很无聊,今天就安心休息吧。
“好吧,今天就不去公司了。”然后问道:“秋儿在哪?”
“在游泳池那,跟‘强生’的教练训练呢。”小张答道。
出了别墅后门绕过一排小树林就到了游泳池。由于我不游泳,所以池子里没水。
秋儿和“强生”的教练正在池子边上对练呢。只见秋儿不停地起脚踢向教练手上的护具,教练把护具举高,秋儿就高踢,把护具放低,秋儿就扫踢,看起来还象那么回事。
秋儿发现我沿着干涸的游泳池踱到了他们的对岸,踢得更来劲了,“嘭嘭嘭嘭”之声不绝于耳,教练被踢得连连倒退,秋儿还时不时向我投来得意的目光。
我看着秋儿的英姿心里也是一阵开心。谁能想到十几天前还是一个瘦不拉叽的少年现在已经有点结实小伙的雏形了。原来的一张小小的白脸现在变得丰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挂在脸上更增添几分英气;背心也不似从前那般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已经被渐渐厚实的胸腹腰背撑了起来;两条光光的胳膊也有一条条虽不发达但却明显的肌肉缠绕在上面;上下翻飞的两条腿虽然被他以前的校裤遮挡,但仍能感觉得出那双腿的粗度比裤管细不了多少,要不了多久能就把裤管绷满了。
看着自己生龙活虎的爱人,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性感!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性感”这个词的含义。
每次跟秋儿在别墅的二楼,我都迫不及待地直接扑向他那带给我无穷性福的大鸡巴而去,没怎么注意原来秋儿的身材在我的调理,小张的膳食,“强生”的训练之下,已经发生了蜕变。
看着蜕变后的秋儿,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吸引我的魅力,让我现在就想和他亲近,这种让人想亲近的魅力就是性感吧。
我不由自主地绕着游泳池向秋儿走去,多想马上将他揽入怀中,抚摸亲吻他的全身,却在离秋儿和“强生”的教练还有几米的地方看到了让我脸红的一幕。
秋儿每起一脚,他的鸡巴就在校裤里甩得老高,恁谁都能看出那是一根又长又粗的家伙。
秋儿是我的,他的鸡巴只有我能看,哪怕隔着裤子也不能给外人看去。何况现在别墅里的人都知道我和秋儿的关系,虽然不知道我是被操的那个,但如果他们知道秋儿的鸡巴特别大,迟早会猜出我是挨操的那个了。
“哎——”我心里一阵懊悔,为什么没早点为秋儿买几条紧身的内裤,那样他的鸡巴就不会这样甩来甩去了。
秋儿见我走到教练的身后,就停了下来,问道:“大爷,你看我踢得对不对?”
教练也忙转过身来向我躬身问好。
我迅速平复了对秋儿性感的身材的爱慕,说道:“很好,要多跟教练学。”
“嗯。”秋儿应道。
“你们练吧,我不打搅了。”说完离去,因为我已经想到我该去做什么了。
我应该给秋儿买些衣服!
那天我一气之下把秋儿的衣服从二楼扔到一楼,但却忘了去给他买新的,因为每天我只想着把他扒光,结果秋儿又把那些烂衣服从负责打扫山庄卫生的女佣那要了回来继续穿。现在驾车去商场的我暗骂自己对秋儿的关心太少了点,每天只想和他做爱,却让他一直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服。
我几乎没逛过街,更没进过商场,因为需要的东西小张都会为我采办好。而今天,我要亲自为秋儿买衣服。
首先,我要给秋儿买内裤。
商场很大,我以前从没来过,不知道内裤在哪卖。但为爱人买内裤的幸福感让我大大方方地询问一楼的导购员小姐,她告诉我在五楼。
上了五楼,这里和楼下的几层不太一样,整层楼被分隔成许多小店面,一眼看过去满是内衣的店招。
随便进了一间男士内衣专卖店,一种淫靡的气氛扑面而来,因为墙上到处贴着几乎全裸的男人,其中一幅男人的裆部仅仅被一片很小的三角形布料挡着。
“靠,真他妈色情!”我暗骂一声。
墙上的裸男让我吓了一跳,我的视线赶紧转到货架上,但首先映入眼帘的十几条内裤给我压根就不是内裤的感觉,全都要么布片很小,要么颜色很艳,要么薄薄得很透明,怎么看都不象男人穿的内裤。
“欢迎光临。”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传来,“请问先生需要哪种款式的?”
“你们这儿就这些?”我指着刚刚看过的那个货架问道,如果这家店全是这种内裤那我还是赶快换一家吧。
“当然不是!”一个成熟男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来,一个看起来象是二十五岁又象是三十五岁的男人走到我身边,说道:“小杨,这位先生我来接待。”然后冲我点点头颇自豪地说道:“我们店与国内外二十几家知名男士内衣生产商合作销售上千款内衣,您看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看着这个显得很得意的“成功人士”,我心里很不爽,随口说道:“你这就没有正常点的裤衩卖吗?”
“先生此言差矣。”“成功人士”说道:“本店所有的内衣都是正常的,没有不正常的。”
“哦?”这个“成功人士”让我越来越不爽,“几片破布条就能叫内裤?”
这个“成功人士”看来非跟我较上劲不可:“我承认,这些是布条”他指着那些幅面很小的内裤说道:“但它们可不是破布条做的,这些布料都是优质材料与高科技结合的产物,耐磨,吸汗,透气,强度高,弹性好,除异味,这些布料比名牌西装用的料贵好几倍!”
“所以就偷工减料只做这么小一点?”我还是不爽。
“呵呵呵,看来您思想还比较保守。”这个“成功人士”很有耐心地说道:“这些内裤叫情趣内裤,是给情侣间增添情趣的,做大了就起不到很好的效果了。”
“情趣内裤?”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脑袋里却想象着自己穿上这样的内裤在秋儿面前的样子,脸红了起来。那个样子一定太骚了,我可不想被秋儿看见自己的那个骚样子,马上把幻想的画面赶出脑海,说道:“我不要这种的,你没有正常的裤衩卖我就换一家看看。”
“呵呵,您真倔,”这个“成功人士”笑了笑说,“您说不正常就不正常吧,正常的在这边,请跟我来。”
我随着他走过两排货架,终于看到能够把鸡巴和屁股完全包裹住的裤衩了,那个“成功人士”还给我介绍什么是平角的,什么是三角的,什么是立体剪裁的,我懒得听他罗嗦,说道:“这几样M和L码每样各五条。”
“M码?!”“成功人士”惊道:“先生你得穿XXXL!”
这个家伙实在罗嗦,我狠狠地盯着他道:“我说过是我穿的了吗?!”
“成功人士”被我盯得心慌意乱,脸上顿时没了得意之色,忙道:“哦,好的,M和L码,是这五种吗?”
我点点头,转身坐在收银台边的沙发上点根烟不再理他。
“小杨,快来数数这个。。。。”
“小杨,快去库房找找这个。。。”
“小杨,快给我老婆打电话问问这个。。。”
我一根烟抽完,“成功人士”终于消停了,不过有点垂头丧气来我跟前说道:“对不起先生,您要的只有这种三角的有十条,其他四种都缺货,这种缺两条,这种缺。。。”
“什么时候能把缺的给我?”我打断他道。
“明天,明天一定能给您。”“成功人士”忙道。
“那明天我来拿,结帐吧。”
在计算器上摁了一会儿,“成功人士”拿着一张纸对我说:“先生,这一款单价三百四十五,这一款单价。。。”
“你说个总价。”我再一次打断他。
“哦,好的,一共是一万四千二百二十五,给您打九折,就是一万两千八,”“成功人士”做成一笔大买卖显得很兴奋地说道,见我拿出钱包抽出银行卡,他接着说道:“由于我们工作没做到位,不能把货一次付清,还得麻烦您再跑一趟,那八百就免了,只收您一万二,再加送您两条,您看可不可以?”
“行,刷卡吧。”我很干脆地把卡给了“成功人士”,却见那个小杨把一盒盒的裤衩往手提塑料袋里塞,忙叫他把裤衩从包装盒里拿出来,包装盒太占地方,我总不能提着几大包去逛商场吧,因为我还要买衣服。
即便没有包装盒,四十多条内裤还是占了很大一个塑料袋,我就提着这个塑料袋从五楼一路向下,在三楼给秋儿买了十几条牛仔裤,在二楼给秋儿买了十件短袖和十件长袖T恤,还买了两双运动鞋,本想多买两双的,无奈实在拿不下了,先暂时买两双吧。
到了一楼,又买了一部手机,先给自己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就把秋儿的号码存上了。
回到车上,快十二点了,肚子叫了起来,看来逛商场还是挺消耗体力的,不过看着后座上满满的全是给秋儿买的东西,一种幸福感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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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0 07: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爱了
发表于 2022-10-30 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求更新
发表于 2022-10-30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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