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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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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26 19: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23-6-27 16: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
我的眼睛一下就湿了,转头看向王杰,缓缓问道:“我——是——你——哥?”
王杰被我这句话问得鼻头立马就红了,眼里也泛出泪花,象是不愿我见他落泪,扭了脸拿了烟跟我点上,说道:“等我说完了再说。”
“我和我姐都不知道我们上面还有个哥,我妈就说,我爸当兵时有个战友,叫万青山,对我爸有救命之恩,在跟苏联的边境冲突然中万伯伯为了救我爸受了重伤而且还不能生育了,我爸就决定把我大哥过继给万伯伯。我爷爷当年给我爸下了指标,至少生四个,叫‘豪杰英雄’,我们这一辈是‘世’字辈,所以我大哥应该叫‘王世豪’。王哥,我老公叫你‘豪豪’,刚才来的时候李秋说你本来姓‘万’,那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我已经确定我和世杰是亲兄弟了,能说出“万青山”这个名字也许还存在某些巧合,但能知道我师父受过重伤——这个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一定是有很深的渊缘才能了解的,我便说道:“小杰,那次你给我拔毛就觉得跟你很投缘,就把你当成我弟弟,没想到你真是我亲弟弟,以后就喊‘哥’吧。”见小杰点了头,我把他脖子一搂才说道,“师父没改我的名字,仍是用的‘世豪’这个名。”
“哥,”小杰唤了我一声,问道,“刚才李秋说你是孤儿,那万伯伯他——”
“他已经过世十八年了,哥这些年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早过世而且很突然,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才明白他在战场上受过重伤,本来以他的武功修为应该非常长寿的。”
“哥,你会武功?”小杰在我肩头扭着脖子看着我问道。
我笑笑,说道:“一百个你这样的哥轻松放倒。”
小杰嘴角一歪,说道:“李秋这样的呢?”
我瞬间满脸通红,因为突然想到自己的骚贱样子被亲弟弟看到了,这可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小杰见我被问住,便把话题拉了回去,续道:“哥,妈说你是九月份生的,断了奶都会走路了爸才把你送到万伯伯那儿去的。”
我心里“靠”了一声,问道:“那——妈有没有说我是哪年生的?”
果然等来的不是好消息,“七七年九月二十二日”,这么一算,我比秋儿大的就不是十八岁半而是整整二十岁零一天。
小杰并不知道我的想法,仍在道:“你还没断奶妈就怀上姐了,所以姐今年三十三岁,她结婚又早,所以咱们外甥现在也快十四岁了。”
我问道:“妹叫啥名?妹夫姓啥叫啥?对妹好不好?外甥又叫啥名?他真跟我们一样JB再也长不大了?”
小杰答道:“按爷爷的意思老二应该叫‘世杰’,可姐是女孩所以叫‘世英’,姐夫叫沈红兵,他们两口子很恩爱的,外甥叫沈波。对了哥,小波以后可咋办?他跟咱俩一样,现在他都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了,又高又壮的,我估计他得长到一米九去,难道以后也做同性恋给男人操?”
我的JB被小杰的这句话说得可耻的硬了,这个没用的小东西似乎很喜欢高壮的爷们儿当女人这种不按常规行事的事儿,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实在是可耻!便说道:“那能怎么办?小JB能当男人吗?当了男人能留住女人的心吗?”
“我也知道,可就是一想起家里——现在还有你,三个大男人都给男人当骚逼老婆,这要传出去太丢人了。”
我也觉得丢人,于是说道:“叫你姐他们再生一个男孩。”
“万一是女孩呢?”
我咬牙道:“继续生,直到生出男孩——生了男孩也可以继续生,跟她们说,罚款我——罚款有人出。小杰,不要告诉家里人你找到我了,我暂时不想见他们。”
“为什么?!”小杰挣脱我的胳膊不解道。
我又拿了烟点上,吸了一口才说道:“我一直想着自己是孤儿,所以把老公当成爸爸了,磕过头的那种,现在有了妈,我真的无颜面对母亲大人。”
小杰看了我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我理解,其实,老公非让我叫‘爸爸’我也会叫的,谁叫我们都是骚逼呢,可一旦叫了老公‘爸爸’,觉得太对不起咱爸妈了。”
正说着,小屋的后门被推开,秋儿光着身子探出头来,见我和小杰在泡澡就奔了过来。我立马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站起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敢在秋儿面前随意落座了。
自年三十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等有早睡习惯的春儿睡着后,我都屁股里插着狗尾巴或跪或趴的在地上给秋儿舔脚丫子,头和脸还在地板上被踩过,他心情一好就赏我两个耳光骂我两声,直把我调教得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只觉世上最值得自己恭顺的非秋儿莫属了。
秋儿快速下到池子坐上我刚才坐过的地方,把我的手往下一拉让我跪他身前,再把我一搂,说道:“乖儿子,刚才在和柱子聊什么呢?”
我脸上热辣辣的,现在是亲弟弟在旁边看着被秋儿叫“儿子”的,可胯下的JB却在跪下的时候就硬了起来,我知道自己变态的欲望很喜欢这种羞耻的感觉,便边想着“小杰是我的亲弟弟,小杰是我的亲弟弟”边亲热地管秋儿叫了声“爸爸”后,说道:“儿子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爸爸先听哪个?”
秋儿呵呵笑着揉着我的脑袋,说道:“你个狗东西也玩儿这招啊,行,爸爸先听好消息。”
我把旁边小杰的手一抓,说道:“爸爸,我找到家人了,小杰就是我的亲弟弟!”
“什么?!”秋儿先是大吃一惊,转头看看小杰又转回头看看我,脸上渐渐显出笑容,说道,“你这么一说,你们俩看着还真挺象亲兄弟的。太好了,柱子,咱们明天上你家去,你妈还在吧,我们去给她拜年。”
“不,爸爸,”我说道。
“为啥?”
“现在你是我爸爸,我没法面对生我的母亲。”
秋儿考虑了一会儿,点头道:“也是,要是你和你妈相见了,以后再叫我‘爸爸’会很别扭的。”说着秋儿把小杰一搂,又道,“那咱们就多给柱子一些钱,让他把咱家里人照顾好了。”
我说道:“嗯,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柱子,你还是租房住吗?”秋儿对小杰说道,“那次你哥拔了毛回来说你住的地方很小,过完年你回省城就去选个大房子,等明天我给你卡上转——老婆,我的卡上转一半,行不?”
一半就是三千多万,秋儿这么大方让我很是高兴,当然说“行”啦。
等小杰明白有那么多钱,连声说不要,秋儿说道:“柱子,这些钱都是你哥的,我是他老公拿一半,你和你家里人拿一半,公平合理,你就别说什么不要了。我说你干脆去你哥公司上班,别在超市干了。”
“不,”小杰拒绝道,“我现在升职当主管了,我想凭自己的努力挣钱。”
秋儿在小杰的肩头一拍,一副长者的架势说道:“行,我看好你,相信你有能力做好的。”
小杰把秋儿搭在他肩头的手一撩开,忿忿道:“李秋,你少跟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秋儿哈哈一笑,说道:“你哥是我儿子,我在你面前自然是长辈了。对了,儿子,你还有个坏消息没说呢。”
小杰也说道:“哥,有啥坏消息?刚才我俩没说啥不好的啊。”
我苦着脸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七九年三月份生的,刚才你说我的生日其实是七七年九月二十二日,爸爸,我比你整整大了二十岁零一天了。”
秋儿又是大笑了一阵,说道:“大点好,爸爸就喜欢你比我年纪大得多,别说大二十岁,就算大了三十岁你也是我儿子。行了,别计较年纪了,难道比我大十八岁做我儿子要比大二十岁光荣些吗?”
我想想也是,便傻笑两声把头埋进秋儿怀里不再想跟他的年龄差了。
“柱子,”秋儿揉着我脑袋跟小杰聊了起来,“我一直有个事儿挺纳闷的,你跟我弟说你以前喜欢我,可为啥那时你总欺负我?”
小杰自己点了根烟,说道:“李秋,你觉得我欺负你,那你自己说,我哪次把你弄疼了?无非就是碰碰你,跟你闹一闹。”
“可我不喜欢闹啊。”
小杰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闹,但我想跟你多接触接触,我总不能直接跟你说我喜欢你吧。”
“行,我不计较你碰我了,的确是不疼,但你为啥把我的饭盒打翻?”
“我心疼你!”小杰很真情地说道,“每次看你带到学校的饭都跟啥似的,一片肉都没有,尽是土豆红苕咸菜这些,所以我故意把你的饭打翻,等你叫我赔或者去告老师,那我就有理由把我的饭赔给你吃了。可你那时真是窝囊,既不叫我赔也不告老师,自己把饭盒里干净的捞出来吃,你不知道,我当时心疼坏了。所以,我只打翻过两次你的饭就再也没有那么欺负你了,是吧。”
“行了,”秋儿又在小杰肩头拍了一下,“你个大男人说起以前的事儿眼圈还红了,好象当年是我欺负你似的。”
我从秋儿怀里抬起头看向小杰,果然他的表情是挺难受的样子,看来当初他的确很在意秋儿。
“对了,”秋儿笑嘻嘻地说道,“那次你咋会屙不出屎呢?你哥说那叫便秘,都是年纪大了的人才会这样。”
这个话让小杰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那天是星期一,我从前个星期五下午放了学就去网吧上网,开了个小包间,在里面上同志网,看着太带劲了,就连着上了两天三夜,困了就趴桌子上眯一会儿,饿了就在网吧要面包方便面吃,上厕所都觉得耽误时间,结果三天没拉屎,等星期一上学憋不住去拉,谁知道会卡在那儿。想起那次的事儿就觉得丢人!”
秋儿呵呵笑着问道:“那最后那截屎是咋出来的?”
“我——”小杰很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我回家用手抠出来的。”
我和秋儿都哈哈笑了起来。
也许是跟小杰认了亲让秋儿觉得当着他的面调教我这个亲大哥会非常刺激,当我们从餐厅酒足饭饱后出来往性爱小屋走的山路上,秋儿见除了我们四个连鬼影都没一个后就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拴我脖子上,我便从刚刚在饭桌上人人都给我敬酒的大哥变成一条狗四肢着地地被牵着绳往回爬,爬到那条只通往我们住的屋的小路上时,秋儿更是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都扒了下来,让我在小杰和肖凯身前一两米的地方扭着光光的屁股爬回了屋。
进了屋我被秋儿直接牵进了厕所灌肠洗屁股,这个时候小杰也不得不跟我一样跪趴在地上,我们兄弟俩并排地撅着屁股被自己的男人往屁眼里灌水然后再同时往外喷让男人们欣赏我们的淫贱样。
接下来的性爱秋儿比下午时要狂暴得多,他就当肖凯和小杰不在身边似的对我又打又骂,等结束时我的两半屁股和两边的脸蛋都火辣辣的,脸蛋火辣自然是耳光扇的,屁股火辣是被拖鞋抽的。
等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小杰终于找到个机会跟我说悄悄话,即使他已经亲眼见过仍很不相信似的问道:“哥,你真的在给李秋当狗奴?”
面对着亲弟弟让我脸上发烫,只能自嘲地笑笑,说道:“是不是有点贱。”
小杰咧了咧嘴,说道:“放别人身上是有点,放你身上就不是有点是很贱了。”
“为啥?”
“因为你能打啊,”小杰说道,“你比我力气大那么多还被扇耳光,还被扇得狂喊爹。”
被亲弟弟当面说出来自己的贱样让我羞恼道:“知道是我爹还直呼其名,我是你哥,他是我爸爸,你最起码得喊声叔!”说完我便不再与小杰说话,免得他又提些让我无地自容的事儿。
上午我们爬了座山欣赏了下“桃园谷”不错的风景,下山回屋又泡了下温泉解了解乏吃了午饭后我们便打道回府了。
从“桃园谷”往宏阳城走要过一段高速路,当我刚进入出高速的匝道便听到沉闷咆哮的引擎声从后面快速逼进,坐副驾的秋儿不由得回头张望。片刻间那辆超跑就从匝道口闪过,然后“呯”的一声巨响,撞到前面的一辆轿车上。
那辆疯了般的车身低矮的跑车象个铲子似的把前面轿车的左车轮一铲,轿车便腾空而起朝右来了个空翻,车顶重重砸在地上往前滑了几十米才停下来,秋儿他们仨都是“我操”了一声,我心想这个车里的人怕是要嗝屁。
我早已将车停住,秋儿说着“快下来救人”就开车门,我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叫小杰报警然后和肖凯一起拿了三角警示桩去路上摆上就往前面那辆被铲飞的轿车跑去,经过秋儿时我把他拉住,说道:“爸爸,你别过去,回车上去,这里车多危险。”
秋儿说道:“我看着后面呢,没事。”
我回头看了看,见小杰和肖凯边往远处跑边招摇着手里的警示桩,山南省过来的车果然都渐渐停下,便嘱咐秋儿在边上走别靠近马路中间,然后我迅速地跑到那辆在地上摩擦了近一百米顶都快磨没了的轿车那儿,伏下身子往里一看,那个惨啊,里面的两个大人头骨都磨穿了显然没救了,后面那个大人怀里有个小孩,身子软趴趴的,我伸手一探把小孩捞了出来在他颈下一探也没气了。
秋儿紧跟着跑到我身旁问道:“怎么样?”
我闷道:“全死了。”
“全死了?!里面还有几个?这个小男孩也死了?!”秋儿急道。
“里面还有俩,可能是母子,这个是孙子。”
“我操他妈!!!”秋儿气得手指着那辆肇车悲愤地大骂道。
我这才想起那儿还有人需要救,便把手里的小孩往地上一放,说道:“我去看看。”
秋儿说声“不要去”便蹲下身满脸心痛地轻轻抚摸小男孩可爱的小脸蛋。
我知道秋儿说的是气话,笑了笑便跑到几十米外的跑车旁,往里一看,心想老话说得真好——祸害活千年啊,这个穿着一套紧身皮装留着假小子头一看就象个小太妹的司机还活着只要能在车后的火烧到车里前把她救出来就死不了。
不过要在火烧到小太妹之前把她救出来也并不容易,变形的车厢把她卡住了,等我手拉脚踹终于把车门鼓捣下来火苗已经窜到副驾位了,这时我有点紧张了,不知油箱会不会爆炸,但我心里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把这个女孩救出来。
这是个很自私的念头,缘于这辆国内罕见的跑车以及嚣张号码的京字头车牌。
我从不是个趋炎附势之人,但越与秋儿相处,我心里越是担心这样的日子某一天戛然而止,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总有一天会翻出来,这些事能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所以今天我得结个善缘把这个女孩救下来,也许将来真能结出个善果来。
我正在踹车门框时秋儿小杰和肖凯都奔了过来,我情急之下也没考虑便冲他们吼道:“凯哥,小杰,你们把我老公拉一边去,油箱快烧着了。”
秋儿喊道:“老婆,别救了,我怕!”
我急道:“你们快走!”说完奋起一脚终于把最后卡着小太妹的方向盘往前踹松了,小太妹可怜巴巴地憋出句话“大哥,救救我,我不想死”。
当我刚把安全带扯断,车头装饰板上的香水瓶“卟”的一声爆裂开来,我暗道声“不好”,也不顾男女有别了,左手一把揪住太妹胸脯处的衣服将她拽出来右手又扯着她屁股上的裤子提搂着腾身跃向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带,刚一落下便趴下,然后“轰”的一声跑车炸了,耳边呼啸着掠过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有些打在隔离护板上“叮叮铛铛”的。
“老婆——!”
秋儿哭喊的声音传来,颇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我心里却很高兴他的这种悲痛感,说明他相当相当爱我啊,真想多听他这么叫我几声。不过为了宽他的心,我立马回道:“老公,没事儿了。”说完我站起身准备将后面的事交给120来处理。
“大哥别走,救我。”太妹躺在地上扯着我的裤脚费劲地说道。
“你死不了,”我摸根烟来点上,说道,“也就是肋骨断了几根,腿骨也断了,以后会是个瘸子,两边乳房可能会不对称。”
太妹被我这两句话吓得“嘤嘤”哭了起来,我气道:“你也就这点事,你知道你祸害的那辆车什么情况吗?车里有个老太太,老太太怀里抱着个小孙子,一家三代三口人全没了,就因为你要拉风耍酷!”
“啊!”太妹大吼一声,良心自责地双手往自己脸上猛劲一拍,哭道,“我错了。。。我太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别说那些,想想该怎么赔吧。”我打断道。
太妹双手在脸上一抹将眼泪抹净,眼里透出一股坚定的神色说道:“我会赔的,用我的余生来赔!”
这丫头忽然间变得很英气,若是个男孩绝对是个很帅很帅的帅哥,我一下就心软了,蹲下身捏了捏她的左大腿骨摸清断骨的方位,嘴上说着“那就把那家人的家属照顾好了”双手一扯一扭再一合在太妹的痛叫声中把断骨怼上,再顺手拔了根和秋儿鸡巴差不多粗的小树折了根棍,再把她受伤的那条腿的裤腿扯下来当成绳子,把树棍绑她腿上。
折腾这么久警笛声终于传来了,我和秋儿还有肖凯和王杰做为施救者和目击者被122问了好一阵话,等交警问完记者又来凑热闹,被我轰走后我们终于出了高速进了宏阳城。
虽然经历了这么一件触目惊心的事秋儿也没忘了昨天的承诺,在与小杰他们分手前先去了银行给小杰转了三千万,交待他一回省城就去买个好房子,不要怕花钱,他儿子有的是钱。
我也跟小杰交待,叫他跟他姐和姐夫说赶紧生孩子,千万别因为怕罚款怕处分不敢生,所有的事儿在我这大哥眼里都不叫个事儿,让他们尽管生,生得越多越好。
最后小杰脸上挂着贼笑轻悄声问我:“哥,如果你能生孩子,你愿意给李秋生吗?”
我却没有与小杰开玩笑的意思,脸色一正认真道:“生!能生多少生多少,直到再也生不了为止!”
与秋儿单独回家的路上我就发觉他闷闷不乐的坐副驾上一声不吭,连到了家穿过一楼的门市他爸妈跟我们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上到二楼,秋儿冷冷地吩咐声“回房里等着”就往他爸妈卧室去了。
我在三楼楼梯口换了脱鞋,回到卧室脱下外套,拿出烟来欲点上,想了想又把烟放下,心里惴惴的感觉自己要挨打。
果然,秋儿上来后手里拿着他妈用的量衣服尺寸的竹尺子。
“裤子解了。”秋儿说道。
现在我明白肯定是因为我没听秋儿的话去救小太妹而受罚了,在车上时还以为他是见了惨烈的车祸心里不宁才闷闷不乐的。既然我没听话只好老实接受打屁股的惩罚,便解了皮带和裤扣,秋儿便过来把我的外裤连里裤往下扯到大腿根只把屁股露出来。
我自觉的鸡巴硬硬的羞耻地头冲着床头柜跪趴到地上撅起屁股,心里祈祷秋儿爸妈千万不要上楼来,因为秋儿进屋时连门都没关,若他们上楼肯定能听到竹板子拍打我屁股的动静。
我趴下的地方是单人沙发与双人床之间的空地上,这里本就不宽敞,再加上我身子伏低竹尺子太短,秋儿没好气道:“你这个样子老子怎么揍你?起来站着,手扶着沙发!”
我便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个身面向窗外,再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的座垫上,双腿分开站定,等着挨板子。
秋儿明显比较生气,对我要挨打了小鸡巴却翘起来了的贱样视而不见,只是说道:“今天老子很生气,非把你个骚逼的屁股揍开花不可,自己数着,老子要揍一百下!”说完,我就听出秋儿几乎用了全力在挥竹板,然后一声响亮的脆响在我的臀肉上爆开,令我“哎哟”叫出声来。
我的屁股被秋儿除了用手还用过鸡毛掸子、钢板尺和细竹丝打过,钢板尺由于太薄秋儿握不稳使不上力打我屁股上我不仅不觉得疼反而会把鸡巴爽到硬,鸡毛掸子有高高耸耸的一大段鸡毛增加了风阻从而限制了速度所以落我屁股上的力道打了折扣,用细竹丝抽我倒是真的挺疼的,但那种疼是刺疼,疼痛来得钻心消退得也快,很容易就忍过去了。
可这回秋儿用的竹尺子,不仅有韧性而且长短宽窄厚薄都很合适,秋儿用得相当衬手,几乎能把他使出的力百分之百的传导到我的屁股上,而且他并不是连续快速地打我,是每抽一板子隔个几秒钟再抽下一板,让我把每一板的疼痛完全吸收了才会出下一板,把我打得还不到二十下就顾不得房门大开声音可能会传得很远大声求饶道:“爸爸,饶了儿子吧,屁股好痛!”
“痛就对了,”秋儿说着又抽了我一板,“不痛就不知道错在哪儿!”
我赶忙道:“爸爸,儿子知道错在哪儿,儿子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求爸爸轻一点。“
秋儿反而更重的一板子抽下来,正巧打在几秒钟前抽过的地方,在我“啊哈哈”的痛叫声中说道:“轻一点你能记住教训吗?老子哪天不扇你?可你个狗日的还是不听老子的话!”说完继续打我,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一板子抽在前面没抽过的地方,虽然仍是疼但还能忍住不大声叫唤。
等我默数到五十下的时候,我的两瓣屁股从臀尖到臀侧从后腰下方的上臀到腿根上方的下臀无一处不传来火烧火燎的钝痛感,真怕再打下去我会忍不住哭出来,只得再次求饶道:“爸爸,屁股打烂了,这次就饶了儿子吧。”
“不行!老子一定要打够一百下!”秋儿下了狠心道,“打了多少个了?数出声来。”说完继续揍我。
我“啊哈”痛叫着喊了声“五十一”。
过了几秒钟我已经被打过的地方再次挨了一板子,这下让我痛得眼泪一下子给挤了出来,数“五十二”的这一声也痛苦的带了些哭腔。
。。。。。。
隔了将近半分钟,秋儿吸了下鼻子,与我相似的带着哭音问道:“很痛?”
秋儿哭了?我的心猛得紧了一下,难过伤心自责的情绪忽地涌了出来,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秋儿,忍不住哭着说道:“爸爸,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不爱惜自己去做冒险的事了。”
“你也知道你在冒险?!”秋儿咬着牙说道,“你要是出了事我咋办?!”说着就毫不留情地再给我来了一下。
秋儿的话和这一板子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难受,“哇”的一声嚎哭了出来,这个哭不仅仅是因为屁股的疼痛,更多的是后怕。
“数数!”秋儿狠着心地继续揍我,在我“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边哭边数中将他之前一直忍着的话吐出来,“我恨死那个开跑车的了,他以为自己多牛逼,开个好车就以为马路是他们家的,他坏死了,把别人好好的一家人全弄死了,多可爱的小男孩一下子就没了,要是我们晚一点离开高速,他撞死的就是我们,他这种人就是个渣子,活着也是祸害人的,结果你还要去救他,看到车子爆炸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说完秋儿也“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打我,哭得声音越大下手的力道越重。
我被秋儿的话说得无地自容,真觉得自己是在干傻事,所以也不叫痛求饶,只管嚎哭着承受爸爸对我的惩罚,直到我数到“八十七”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秋儿他爸的声音:“我日你妈!”
我和秋儿都忘我地投入到这场体罚中来了,都忘了去留意门外的动静,结果直到秋儿他爸出声前我们俩都没发现他来到了门口。
秋儿他爸吼骂着冲进房来,揪着秋儿的领口就给了他当胸一拳把秋儿打得后退几步仰倒在床上,见秋儿他爸还要扑过去打秋儿,我也顾不得裤子垮在大腿上鸡巴还露在外面直起腰就伸手出去扯住他的肩头将他的身形止住,说道:“爸,别打我老公。”
秋儿他爸气得两眼发红,吼道:“这个狗东西无法无天了,看老子今天不捶死他!”说着就抬起左脚要去拿鞋来揍秋儿。
我赶忙双手扳着秋儿他爸的肩头不让他有所动作,说道:“爸,今天不怪老公,是我犯错误了,该打。”
秋儿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冲我招招手我便挪到他跟前,他扯着我的衣袖往下拽,我便跪了下去。
秋儿捧着我的脸边用两个大拇指给我揩眼泪边对他爸说道:“爸,你咋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啊,现在知道了吧,我老婆自己都承认他犯了错误该打,你说你急个啥劲问都不问一下就打人,晚上我告咱妈让你跪搓衣板。”
我心甘情愿的挨打让秋儿他爸哑口无言,把手里的鞋往地上狠狠一扔,穿上鞋扭头就走了。
秋儿这下温柔了起来,心疼地问道:“儿子,很痛吗?看你哭得眼睛都红了。”
想起刚才那将近九十下竹板子我仍是心有余悸,被秋儿这么温情的一撩觉得挺委屈的,我之所以没听话也是抱着万一救下来的人将来有用的良好目的嘛,结果换来这么一顿痛揍,便眼眶一湿又流出泪来。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行了,那么大个人还哭鼻子,来,把爸爸鸡巴掏出来吃两口屁股就不痛了。”
我双膝往后挪了挪俯下身将脸凑在秋儿裆中,趁着他鸡巴还是软的从拉链口中掏出张嘴含吮抿嘬将它搞硬后裹了起来,这么一通下来,果然屁股不是那么痛了。
我没裹几下就听到秋儿他爸上楼的声音,吐出鸡巴说道:“爸爸,咱爸又上来了。”我想我这一提醒,秋儿得让我起身提起裤子吧。
可秋儿说着“爸又上来干嘛啊”把浴巾扯了过来往我脑袋上一蒙,我心想好嘛不仅不让我提裤子也不让我站起身,非要让他爸看着我跪趴在地上露着光屁股给秋儿口交!
等脚步声确定是往我们卧室走的时候,我的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不过我相信秋儿他爸应该看不到我的硬鸡巴,就算看到我也没办法,谁让秋儿既没让我吐出他的鸡巴也没让我从地上爬起来呢,只能如鸵鸟般将脸藏在浴巾里头也不敢动只靠唇舌去舔吮口中的大鸡巴。
秋儿他爸一到门口看到如此这般的情景火气又上来了,冲着秋儿吼道:“你个狗日的还有闲心叫世豪给你舔锤子,不看看把他屁股打成啥样子了。”说完近到我身侧,又道,“莫喊世豪舔了,赶紧给他擦药。”
原来秋儿他爸刚才下楼是去给我拿红花油药酒去了,秋儿接过药酒说道:“老婆,把老公鸡巴放进去,老公给你擦药。”
秋儿的硬鸡巴可是没那么容易放回去的,我只好松开他的皮带解开裤子,将他的鸡巴横着勒进内裤里再重新给他系裤扣系皮带,然后才满脸通红地掀开浴巾站起来,再上半身趴到床上,让身侧的秋儿给我的两瓣屁股抹药。
秋儿他爸给我点了根烟然后他也点上烟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正对着我的光屁股,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世豪屁股被你打成啥样子了,肿那么高,你个狗日的也下得去手!”
秋儿两只手都在我屁股上揉搓着,边揉边说道:“爸,那你听听我老婆该不该打。”
于是秋儿把车祸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秋儿他爸听完就说我:“世豪,你咋个能那么做嘛,那种人就让他烧死了最好,烧死了这世上就少个害人精。”
“所以我要使劲揍他嘛,不使劲他以后还要做滥好人。”秋儿接道。
秋儿他爸却说道:“做好事还是该做的,但先要考虑值不值得去做,做的时候能不能保证个人的安全。象今天这个事,世豪完全可以不用去做。所以世豪啊,今天也莫太怪秋娃了,你如果是我儿子,我也要揍你。”
“知道了,爸,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傻干了。”我应道。
经验教训总结完,秋儿他爸的话题终于转到让我羞耻的地方,他问道:“秋娃,世豪屁眼那个地方是个啥子东西?”
戴了近十天的肛塞我早就习惯了它在我屁眼里的存在,再加上屁股被打得痛所以压根没想起正对着秋儿他爸的屁股缝中还有个亮闪闪的东西,现在被他这么一提,我臊得把脸往床面上一埋不敢抬眼,免得一抬眼就看到衣柜上镶的镜子反射出秋儿他爸好奇的神色。
秋儿很坦然地回答他爸的问题:“肛塞,塞我老婆的骚屁眼的。”说完把手移到肛塞上对我说道,“老婆,腿分开点,手背过来把屁股掰开,老公把肛塞拔出来给咱爸看看。”
“老公,”我似嗔似怪地唤了一声,双手却不得不后伸到自己的屁股上往两边掰敞出股沟,这个骚样让我羞道,“老公,好丢人啊!”
秋儿在我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说道:“有啥丢人的?咱爸又不是外人,你的骚屄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连咱妈是女的你都掰开屁股给她看过你的骚屁眼了呢。”说完秋儿手上加力,慢慢把肛塞从我屁眼里拔了出来。
秋儿他爸“我日”了一声,说道:“外头看起来没好粗,原来里头那么粗,世豪整天都塞着这个东西?不难受?”
秋儿笑道:“他才不难受呢。刚给他塞这个时候是我叫他塞才塞,现在每天早上屙了牛肉就自觉塞它了,我老婆现在屁眼里不放点东西进去就浑身难受。是不是啊老婆?”
我只能再娇羞地叫声“老公”来回应秋儿的问话。
秋儿他爸呵呵地笑着起身,说道:“都说女人骚,没想到男人骚起来不比女人差,要不是亲眼见到,我一辈子也想不出来长得五大三粗的世豪屁股会那么骚。”
秋儿嘿嘿地得意道:“这说明你儿子我有本事呗。”
秋儿他爸说声“行了,莫再羞世豪了,你下来跟老子去煮饭,今天你婆娘受伤就莫去厨房了”便离开下楼去了。
秋儿见他爸走了便伸手从我裆后插入我裆中,又撸又捏着我早被羞硬的硬鸡巴打趣道:“嘴上说着羞人不好意思,这小鸡巴倒精神得很看起来很喜欢给咱爸看你的骚逼呢。”
我被秋儿搞得哼哼起来,屁股也一耸耸的带动鸡巴在他手里摩擦,秋儿却把手一缩,问道:“儿子,刚才爸爸打了你多少下?”
“八十七下。”我答道。
“剩下的就不打了,看你屁股这模样爸爸也心疼。”
我刚松了口气,秋儿又说道:“屁股不打了,但惩罚还没结束,起来把裤子脱了跪门口去,罚你跪到吃饭的时候。”
于是我脱光了下半身,面向室外在门口的地上直直跪着,秋儿还拿了手铐将我的双手反铐着,临走时抬脚在我硬硬上翘的鸡巴上拨弄了几下骂声“真是条骚母狗”便也下楼去了。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春儿从外面玩儿了回来,一听到他上三楼的脚步声我早已消下去的鸡巴又挺了起来,不过他还没学会用语言来羞辱我,见我敞开着门光着下身跪门口,很诧异地问道:“大哥,咋了?李秋又欺负你了?”
即使我的贱样早被春儿见到过,现在的情形下我也不好意思直面春儿,只是低着头说道:“犯了错了,爸爸罚我跪。”
“跪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吧。”
“跪这么久?!”春儿说着把我往起了拉,说道,“大哥,你起来吧,李秋这坏蛋太坏了。”
“别,”我赶忙道,“马上就跪到时间了,别现在起来惹爸爸不高兴我又要挨打。”
“啊?!你挨打了?!”春儿说着就从我身侧挤进门内往我屁股上一看,便蹲下身子轻轻摸着我的屁股心疼道,“都打肿了大哥。”
“爸爸给我擦了药,没事儿的,很快就能消肿了,老婆扛打。”我安慰起春儿来。
春儿也不知道怎么帮我削减痛苦便点了根烟一下一下地喂我抽,我便讲了挨打罚跪的原因,结果春儿也埋怨我不该自己冒着危险去救人。得,今天我成孤家寡人了,没一个男人站在我这一边。
吃饭时来到饭厅时我又经历了一次害臊的过程,因为即使我脱了裤子被打屁股已经不可能是秘密了,但毕竟这是事后的首次公开亮相让我无法平静面对秋儿的爸妈。而更让人羞臊的是我又一次穿了裙子,裙子里面开裆毛裤只提到大腿根部,若是刮阵风把身上的裙子掀开就能看到我光森森裸露的前阴和后臀。
屁股有伤不仅被秋儿促狭地让我挂着空档,连吃饭时的坐姿也无奈地象坐马桶似的只能用两条大腿分别搭在我左右两边坐着的秋儿和春儿的方凳边缘,屁股正下方空空的总感觉有凉风吹着我的光屁股,让我不能专注的吃饭。
我屁股下面是空的这可方便秋儿了,他的左手几乎一直在我屁股底下抠弄,一会儿抠抠我的肛门,一会儿扭扭肛塞,后面更过份的把裙子后摆撩起来再掖进后腰里让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面直到秋儿他妈先吃完要离开时才把裙子给我放下来。
秋儿他妈离开后秋儿他爸举着筷子指指点点着秋儿骂道:“你个流氓龟儿子,你那个爪爪就不能老实点。”
秋儿一点没有被抓住搞小动作的窘迫感说道:“谁叫我老婆的屁股那么好摸啊,在省城我们自己家里老婆整天都是光着屁股的,我随时想摸就摸都摸习惯了。”
“你——”秋儿他爸把筷子往桌上一顿,说道:“老子不吃了不在这里碍眼了,你就摸你婆娘嘛。”说完也离开了饭厅。
没“外人碍眼”了,秋儿居然掏出鸡巴叫我跪地上给他舔硬,舔硬了就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面对着他跨坐他腿上,拔出我的肛塞就把鸡巴肏我屁眼里了。我被他如此豪放的敢于在家里的公共场所操我的举动给刺激的兴奋异常,丝毫提不起反对的念头,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用屁眼摩擦他的鸡巴,虽然由于屁股上有伤不能坐到底,但这个做爱的场合太标新立异让我很快就缴械投降射出精来这才结束了这轮不要脸不要皮没羞没臊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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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五
洗了屁股我跪在浴室地板上伺候秋儿脱秋裤,他一手撑我头顶上稳住身形依次抬腿将脚从裤腿里抽出来,当裤子裤掉手掌离开我的头顶时,他“咦?”了一声看了看他的手掌,然后这只手又摁我头上搓了搓,搓下了一片灰来。原来下午救那个小太妹时我的头发被车内燃烧的火给燎到了,现在被秋儿一搓,那些被燎焦的头发便成灰状四散飘落,我的发型也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我仰着头不安地看着秋儿,怕他因为头发想起我不听话的事儿又来打我屁股,结果秋儿诡异地一笑,说道:“狗儿,爸爸想亲自给你剪头发,要不要爸爸给你剪?”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听爸爸的。”
秋儿很高兴的笑了,然后出了浴室拿了手机过来给楼下看电视的春儿打电话,叫他把厨房的剪刀拿上来。
春儿很好奇秋儿要剪刀做什么,便也不下楼去看他想看的电视了,站一边看秋儿给我剪头发。
浴室里只有一面不大的刮胡镜我跪地上是看不到自己的情况的,只见秋儿也不用梳子卡位,直接凭感觉在我头发上下剪,随着咔嚓咔嚓声我的头发一撮撮地落下,看断发的长度便知道我会被剪个超短的发型。
秋儿觉得剪得差不多了后又拿了我的刮胡刀来刮,除了头顶一块地方没刮,前额两鬓后脑勺全都刮了一遍,我不知道他这么搞法我会被搞得多丑,只能默默地暗示自己秋儿是爸爸,我的身体全都属于他,只要他喜欢把我打造成任何模样我都愿意!
春儿也只是在一边默默看着并没出声为我“仗义执言”,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我也没被秋儿搞得有多丑,否则他早就骂秋儿了。
等我和秋儿洗了澡出来,我爬到卧室的镜子前打量自己时,果然发觉秋儿给我搞的这个只在头顶上有一个茶壶盖大小头发其它地方全部光得发亮的发型其实并没多丑,只是有点瓜,这种“瓜”反倒使我显嫩显愣,象个二杆子似的。
下午秋儿揍了我一顿消耗了不少体力,刚才在饭厅也操过了,所以晚上他就给自己放假既不调教也不操了,让我今晚只给春儿当老婆。
昨天我和秋儿都不在家春儿没我可操,今天憋了劲的想好好操操我,可我屁股上有伤他不能发力操到底只能浅插轻拔很不逮劲,便说道:“大哥,你转过来我操你的嘴。”
我便调了个头屁股冲向床头脸冲着床尾跪趴在春儿裆中含住他的鸡巴,放松喉咙让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
秋儿本来靠坐在床头上网,见我屁股撅在他手边,便从床头柜里拿出假鸡巴,也不做润滑直接就一插到底插进我屁眼,让我夹着假鸡巴给春儿深喉。
春儿的鸡巴还是太嫩,虽然按秋儿教的用几浅一深的操法操,仍是时不时要把鸡巴整个拔出来休息一下,等他第八回休息的时候,说道:“哎呀,大哥的嘴太紧了,不行了,我要多休息一会儿。”
春儿想休息可我舍不得鸡巴,将嘴凑过去舔龟头,将脸贴上去摩茎干,将鼻子埋进去闻睾囊,惹得春儿说道:“大哥,你看起来好喜欢鸡巴啊。”
“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好吃,好闻,操老婆的逼好爽!”
春儿嘻嘻笑着站了起来,胯往前挺将勃大的鸡巴支在我头上,说道:“那就用你的脸蹭我的鸡巴,脸上的每个地方都要蹭到哦。”
我很少听到春儿羞辱我的话语,这句话就有羞辱的含义,我兴奋地跪坐起身,两手环着他结实的小屁股,只用脖子带动脑袋让我的脸在他的鸡巴上磨蹭着,虽然稚嫩却丝毫不逊甚至还强于成年人的少年鸡巴象擀面杖似的滚过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尿道口里渗出的淫液洒在我的五官之上留下这个小男人的味道标记。
春儿象是开了窍,屁股往后撅使鸡巴离开我的脸,然后他自己握着根部甩动鸡巴敲打我的脸,又羞辱我道:“大哥,你可真骚,我撒尿的地方你都用脸蹭啊。”
淫贱的我听了小老公这样的话语让我越发淫贱,骚浪地回道:“骚逼就是骚啊,喜欢老公的鸡巴啊!”
“有多喜欢?”春儿继续开着窍说道,“大哥,你跪直了,给我看看你的小鸡巴硬不硬?你的小鸡巴是硬的才说明你喜欢。”
我缓缓跪直胯往前挺,将一直藏在裆中的鸡巴亮在春儿眼皮子底下,仍是骚道:“骚逼的小鸡巴好硬。”
春儿笑着说道:“大哥,你的小鸡巴流尿了呢。”
“嗯,小鸡巴骚逼鸡巴出水了。”
春儿还不懂鸡巴出水和流尿的区别,所以也没深究我为什么说“出水”。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从我的小鸡巴转移到我的奶头上,伸出双手捏住我的两个奶头,又说道:“大哥,你的奶头好大,捏一捏就会变硬呢。”
奶头现在真有点象我的罩门,只要力道不轻不重合适了我的胸膛就象过电似的麻酥酥的,这种酥麻让我象是被抽掉了脊椎骨身子一软前倾着靠在春儿的下腹部。
靠在春儿身上我的头便侧对着床边的镜子,看到镜子里自己虽然胳膊都快赶上春儿的大腿那么粗了、虽然满脸的胡子意味着雄性激素很旺盛、虽然刮得锃亮的头皮与满头长发的女性毫不沾边,可我双膝跪在少年男孩胯下的姿态、依偎在他腹部的身形以及勃起后仍然又短又细到可笑连龟头都露不出来的包茎小鸡巴,无一不显现出我哪里是什么男人,我怎配做男人?我只能做秋儿和春儿的胯下骚逼,裆中母狗!
我射了,在春儿对我奶头的刺激和镜子的映射作用下我又一次在屁眼和嘴都没被鸡巴操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结果射精时屁眼的收缩把假JB给挤了出来掉在床上。
春儿通过镜子看到了我鸡巴跳动着射精的过程,双手离开我的奶头捧起我的脸问道:“大哥,你射精了?”
“嗯,老公!”
我的这一声“老公”饱含深情,因为我知道这下子我是真正把春儿当成自己的丈夫了。虽然这几天我一直管春儿叫“老公”,可心里多半是把他当成个操我的男人,与丈夫还是有些差距的。刚刚经历的性爱虽然并没怎么操我屁股,可我毫无保留地对春儿展现自己的骚浪,就象对待秋儿——我的爱人那样无需遮掩不用羞涩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那——还要不要操了?”春儿征询道。
“听你的。”
“那就再给我舔鸡巴吧,我鸡巴都软了。”
“嗯,老婆给你把鸡巴舔硬。”我如娴慧的妻子般把春儿的鸡巴给伺候硬了,由于我跪得比较直,所以是上下晃动脑袋舔的。看着眼下这根笔直粗长的少年大鸡巴竖立在与我胸膛平齐的位置,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A片中的某个画面,胸部往前一挺把春儿的鸡巴挤在我的胸肌中缝和他的小肚皮之间。
我的胸肌虽然饱满厚实但也没高耸到能夹住鸡巴的程度,便双手放在两边胸大肌外侧向内挤将胸部挤得如少女的乳房般夹住了春儿的半圈鸡巴,然后上下起跪地给他乳交。
春儿很奇怪地问道:“大哥,你在干嘛?”
我被自己这种明明代表着雄性的力与美的硕大胸肌却与女人的奶子无异的被鸡巴操的勾当给刺激到了,兴奋地盼望着春儿把我当成个骚女人,便跪直了身子仰起脸娇声道:“老公,好老公,操老婆的骚奶子。”
春儿还没开动秋儿惊奇道:“操奶子?奶子怎么操?”说完放下电脑挪了身子挪到我和春儿身侧。
春儿象是怕被秋儿抢了头彩马上就动了起来往上耸屁股,他的鸡巴就一下一下地从我的乳沟中穿出来,不过由于我的胸肌夹着他的包皮,所以下退时龟头就缩到包皮里去了。
秋儿说声“这样操不对”就拿了润滑油过来,从我的嘴前倒过油瓶往下滴,滴在春儿的鸡巴和我的乳沟中,果然不一会儿鸡巴就滑溜了起来象操屁眼那样龟头始终露在外面再也不会被包皮包裹住了。
“老婆,头低一点,”秋儿说着把我的脑袋往下掰,又说道,“对,就这样,舌头伸出来舔小春的龟头。”
等我舔到春儿的龟头后,秋儿又说道:“弟,多往上操一些,操了老婆的奶子再把鸡巴捅他嘴里去。”
春儿把我的肩头往下压使我的胸膛的高度降低,这样他鸡巴从我乳沟中穿出的距离就多了些正好能把龟头捅到我嘴里。我轻轻嘬着嘴唇带给春儿的龟头捅进来时有一种紧窒的破开屄肉的感觉,等唇肉被捅开舌头立马卷上去舔龟肉,这一套“组合拳”把春儿爽得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了,屁股往后一退将鸡巴带出我的乳沟然后摁着我的脑袋把鸡巴插我嘴里前后快速耸动了十几下就“突突突”的在我口中射了。跟前面几次一样,射的还是空炮,因为我嘴里没有精液的味道。
春儿射过就主动的让了位置,说道:“哥,你也来试试操大哥的奶子。”
秋儿摇摇头道:“不行,哥的鸡巴太粗了,老婆的奶子夹不住。”说完把我一搂扳着我的脸看向他又说道,“老婆,明天开始把奶子练大一点,等练大了老公也要这样操你!”
秋儿说到做到,第二天吃了早饭他就买哑铃去了,我没有跟去,因为我的二愣子发型实在与我的身份格格不入,吃早饭的时候秋儿被他爸妈一顿臭骂,所以便打消了带着我出门招摇的计划。
对于健身,我只是对增肌有所心得,对塑形就不怎么了解了,但不管怎么说,做做大重量的扩胸、上举、提铃这些是不会错的。
上午才买了改造胸部的哑铃,下午又收到了梆子给我定制的改造阴囊的“扯蛋器”。
说是“扯蛋器”还不如说是箍蛋环和吊蛋称砣。箍蛋环是几片不同厚度的钢环,每一片钢环都能分开成一大一小两个扇形环,当要箍蛋的时候把睾丸往下拽将囊皮扯长,然后把囊皮楔进大的扇形环,楔进去后再把小的扇形环贴合在大环上凑成一个完整的圆环。如果只是箍蛋的话不用上螺丝,因为大小扇形环的接触面里嵌了磁铁吸力还蛮大,囊皮收缩的力道绝对不会让睾丸将两片钢环给挤脱开。
梆子给我买的箍蛋器是定制的,因为我的睾丸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钢环的孔很小只有常规尺寸的三分之一。我和秋儿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我又紧又皱的阴囊皮给肏进最薄的只有一厘米厚的钢环里,秋儿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感觉有一点扯得痛,秋儿心疼我说要不就不戴这玩意了他不嫌难看,可我实在是不喜欢自己的阴囊皱巴巴象个鼓包的样子便坚持要箍着,秋儿便也不再相劝让我自己做决定。
阴囊被箍好我们又把象称砣似的实心钢柱给挂在箍蛋器上,“称砣”也有几个不同重量的规格,我先挂着最轻的一斤的那种,挂上后感觉自己象是终于有卵蛋了似的,身子一动裆中就一晃一晃的,虽然阴囊皮的痛感更强了一些但蛋蛋晃荡的感觉更妙,我便下了决心一定要长期吊蛋,争取早日将箍蛋环和吊蛋称砣换成最大的规格。
我既然有长期吊蛋的愿望秋儿也便有了让我天天穿裙子的理由,穿着裤子怎么能让“称砣”往下坠把我的阴囊皮扯松呢?所以我连内裤都没穿,天天只穿着开裆裤再套上短裙把隐私部位遮住,裙内是几个镀得亮闪闪的金属部件整天晃晃悠悠的。
那天被打屁股后同时坐在秋儿和春儿的板凳上吃饭的坐姿也保留了下来,我不得不这么让屁股悬空的坐,不然又如何让吊蛋称砣保持下坠呢?借着屁股悬空的坐姿,秋儿时不时把肛塞换成假鸡巴插我屁眼里,由于假鸡巴上下一般粗容易滑出来,他专门去买了根长长的松紧绳绑在假阴囊上再拴我小腹上,这样既能保证假鸡巴能稳稳地插我屁眼里不滑出来又能让他趁他爸妈不在场或不注意的时候撩开裙子插拔几下假鸡巴。总之,这个寒假剩余的日子里我是被他搞的没脸没皮没羞没臊了,我真担心等暑假的时候再回来不知他又会搞出些什么来。
穿裙子是有秋儿爸妈在场的时候的着装,在三楼我是不需要用裙子遮羞的。春节假一过,秋儿和春儿便在我们卧室隔壁的那间房里学习做作业,这时的我一般都光着屁股插着尾巴脖子上拴着狗链在桌子下趴着边晃着屁股让吊蛋器荡悠着边上同志网,看网站里的图片或者小说看兴奋了就爬到秋儿或者春儿胯下求他们给我吃几口鸡巴,春儿后来就一直把鸡巴露在外面我想吃就尽管去吃,秋儿却会骂我几句扇我几耳光才肯赏我鸡巴吃。等到寒假结束在宏阳住的最后一晚的时候,春儿这个对数学比较在行的小机灵鬼拿出一张纸,宣布了统计结果,原来即便是春儿的鸡巴轻易就能吃上我还是更多的选择了要挨打挨骂才能吃到的秋儿的鸡巴。
离开宏阳时春儿的不舍不提,在离初一下学期开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和秋儿回到了省城。我们先回的山庄别墅,一进大门便见一群小鸡小鸭在草丛里找吃的,叽叽啾啾的好不热闹。
陈叔两口子从门卫室里出来,见我的视线一直在那些鸡鸭上,陈叔有点不好意思道:“万兄弟,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我就把它处理了。”
秋儿笑道:“没啊陈叔,我和我老婆很喜欢这样,显得家里很热闹,你尽管养着吧,等长大了我们还要吃呢不用自己去买了。”
陈婶说道:“要吃尽管说,我们家这个别的本事没得,菜弄得还将就,咸鸭蛋做得很巴适,等这些鸭儿下了蛋,腌了咸鸭蛋给你们尝尝。”
“那好啊,”秋儿说道,“对了,我们从老家带了些土特产,等会儿我拣出来给你们送来。”
秋儿与陈叔两口子寒喧了几句,了解到他儿子已经开学了,便遗憾地说下次回来一定要见见便和我两人四只手提着好几个包和口袋离开,我听到陈叔两口子在背后小声议论“小秋这娃儿真心不错,啷们有钱有势都没有看不起我们,多有礼貌的”。
进了内院的大门,穿过小小的院子进入别墅,秋儿把手上的包一放便坐到沙发上双臂一抻很惬意地说道:“终于回咱们自己的家了,爸爸可以随便弄你了。”
我心说在宏阳你好象也没有不随便弄我啊。
秋儿见我也把东西放下后,说道:“儿子,过来。”
我便走到秋儿身前,很自然地跪到地上,双手扶着他的膝盖看着他。
自从那天挨了揍,若秋儿爸妈不在场,我几乎没有跟秋儿平起平坐过,不是跪着就是趴着,好象只有这种姿势才符合自己的家庭地位。
秋儿也对这种并没要求我跪而我却跪着的情况习以为常了,很从容地问道:“豪豪,爸爸问你,你是不是爸爸养的狗?”
我心里稍有点发窘后马上又涌出股幸福感,因为秋儿说的是“养”!这是秋儿第一次说我是他“养”的狗,既然他要养我,那么就代表他对我有占有权,要对我负责!
我的鸡巴硬了,由于阴囊被箍蛋器箍着使我勃起时鸡巴有点点痛感,但这点痛感对我毫无影响,有点羞怯有点激动也有点兴奋地点点头回答道:“爸爸,豪豪是你养的狗,一条母狗!”
秋儿很满意我的回答,捏着我的耳朵又说道:“儿子,爸爸说你是我养的并不是爸爸不要脸,明明我们所有的吃的用的住的都是你的钱买的我还大言不惭地说我养你。因为我们俩其实都不在乎这些用钱买来的东西,你看,这么高级的沙发你不坐,自己主动就跪地上,那么多好喝的酒和饮料你也不爱喝了就爱喝爸爸的尿,嗯,还吃过爸爸的屎,这就说明你在乎的不是这些身外之物是不是?”
被秋儿提到半个多月前在春都往我嘴里拉屎的事让我的脸烫烫地应了声“是,爸爸”。
秋儿续道:“你真正在乎的是爸爸对你的爱,只要爸爸用鸡巴爱你,喂你喝精液喂你喝尿你的精神就焕发了你的生活就美好了,是不是儿子?”
“是,爸爸。”虽然秋儿的话很露骨但完全是实情,我很快地应道。
“所以爸爸说养你并不是说用你给我的钱来养,而是用爸爸的鸡巴养你,养你这条母狗儿子!”
我既“嗯”了一声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认为爸爸说得对,那你以后在家里就要当狗,”秋儿给我定起了规矩,“只要家里没有外人,你一回到家在门口就要脱光衣服,戴上狗项圈插上狗尾巴,除非你做饭干事情的时候必须站起来其他时候你都得在地上爬。”
插着狗尾巴在地上爬我早已习惯了,只是以前都是秋儿说一次我做一次,现在这个规矩一定下来,我就得在即使他不在场的时候也要主动地做狗。
“记住了吗,狗儿?”
“狗儿记住了。”
“那就去门口把衣服脱了。”
秋儿虽然没说叫我爬到门口,但我也没勇气站起来,用爬行的姿势来到门口跪起身脱了个精光,然后又爬到茶几边上打开密码箱,拿出项圈戴上,拔出肛塞换上狗尾巴,这才又爬到秋儿身前。
秋儿把双腿打开拍拍他的裆部,示意我爬近些钻进他的胯中,他又说道:“豪豪,刚才爸爸说只要家里没外人你都得当狗,那你说说哪些人不是外人。”
“二爸,”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春儿,这个寒假我可没少在他面前做狗,“梆子叔和凯叔。”
。。。
过了十几秒,秋儿问道:“就他们仨?”
我就知道秋儿不满意我的回答,只得说道:“还有小杰。”
“别跟老子说你是忘了柱子,他可是你亲弟弟呢。”秋儿的话里透着丝威胁。
我心里一虚不敢看秋儿,头往下一埋脸贴着他的裆部,扭着屁股摇着尾巴既象讨饶又象撒娇似地说道:“就因为他是我弟弟啊!爸爸,狗儿真有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屁眼里插着尾巴做狗嘛。”
秋儿“切”了一声,说道:“你个骚逼会不好意思?老子敢说现在要是柱子在这儿的话,你的狗屁股扭得会更欢,狗鸡巴会更硬!”
被秋儿说中我的鸡巴的确是硬的让我大羞,羞得鸡巴更硬,硬得想发骚,便用鼻尖又顶又蹭地摩擦秋儿裤中的鸡巴,嘴上求道:“爸爸,儿子想吃大鸡巴。”
秋儿哈哈笑着站起身来从我的头上跨过,我忙转过身去追他的鸡巴,他伸手在我脑门上一抵,说道:“等会儿给你吃,爸爸现在的尿不多,等给陈叔送了东西回来再喂你喝泡尿。”说完从地上的口袋里翻出两只野鸭子和一袋笋干,然后又从密码箱里拿出狗链在我的项圈上扣好,牵着我往外走。
我跟着秋儿爬到院门处,心想应该就到这儿了吧,没想到他开了院门继续牵着我往外走,我立马定住身形疑惑地叫了声“爸爸”。
秋儿在前面没拉动便回头问道:“怎么不爬了?不想当爸爸养的狗了?”
我留意到秋儿的眼神中有一点失望,这个失望让我心里一惊涌起一股愧疚,便忙说道:“爸爸,儿子想永远都做你的狗!”表完态,我又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让陈叔他们知道我是你的狗,不在乎他们耻笑我们,那儿子就这样跟你爬过去。”说完,我当先朝门外爬去。
爬到外院石板铺成的只能两人并排行进的小路上,我心想看来爸爸真的要公开我是他的狗这个秘密了,便认了命般虽然不快但也并没停顿地往前爬,同时暗暗给自己鼓劲——就让他们知道我是爸爸的狗吧,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就不是爸爸的狗了吗?既然做了狗,那就要对爸爸忠诚听爸爸的话!
我脑袋里虽然转了好多个念头,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儿,并没爬出几步脖子上便是一紧,秋儿把我拉出了小路牵着我爬到路边草坪中。
秋儿选了棵腰粗的大树,把狗链随便系在上面,揉了揉我的脑袋说声“乖,在这儿等爸爸”就走了。
我这才明白秋儿刚才是在吓我——或者说是考验我,看他离去时转着圈地甩着手中的塑料袋一副欢快的样子,显然我的表现是过关了。我不禁有些自责,怎么能不相信他呢?虽然他年纪不大,可做事并没不讲过分寸,不管是只有我们俩或者是还有其他人,他对我的羞辱和虐待从未造成过不好的影响,不仅让我体会到莫大的令人不可思议的快乐,还由于把一些私密的事对某些人公开使得我们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范围更大化从而使享受快乐的时间和地点也多了起来,就象在宏阳的这段时间,秋儿好几次在二楼的客厅里叫我面向他跨坐他身上,撩起我的裙子露出屁股任他揉搓插拔假鸡巴操我屁眼,能够如此放得开时时给我快乐的最起始的原因不正是因为秋儿在之前拿捏好分寸故意让他爸听到我们做爱的动静了吗?
再说梆子,虽然那次秋儿不是故意害我没挂断电话暴露了我在性爱中的角色,但正因为这次暴露使我和秋儿的感情获得升华,从普通的夫妻关系升格成令人疯狂让人着迷的主奴父子关系,同时还额外附加了梆子这个小弟玩弄我这个大哥的刺激游戏,可以这么说,那次的电话泄秘事件不仅无过反而大大的有功!
那么回到现在,如果秋儿真的就把光着屁股插着狗尾巴的我牵到陈叔两口子面前,也未必一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起码秋儿往我屁眼里撒尿的事儿他们是知道的吧,也没见他们有过鄙夷我的神色嘛。
我的狗鸡巴又硬了,因为幻想着要是陈叔两口子能承受得起我这个周边乡民都敬畏的“万家山庄”的主人其实是秋儿胯下的母狗这个精神刺激保守这个秘密该多好啊,那样的话我的活动范围将扩大至少三、四倍,不用局限在高高的围墙圈着的内院而是整个山庄都能任由我撒欢!
当我听到秋儿的脚步声时我就冲着他的方向摇起了尾巴,他越靠近我我屁股扭摆的幅度越大,撒着欢地摇尾巴。
秋儿手上提着一袋子青菜笑咪咪地走到我跟前,说道:“狗儿,这么想爸爸啊,瞧你这狗屁股扭的。”
秋儿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既然现在我在外院就当了狗,那就趁着这个机会骚一骚吧,反正院中错落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花丛遮掩了我的身形,几十米外的陈叔两口子是看不到我的。
见秋儿要去解狗链,我头往他裆中一顶,仰起脸说道:“爸爸,狗儿要吃大鸡巴。”
“进去爸爸就给你吃。”
我的骚劲已经上来,说道:“爸爸,狗儿想在这儿吃。”
秋儿扭头往门卫室看了眼,转回头似有所悟地一笑,说道:“骚逼,那自己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吃吧。”
我也不去管秋儿那一笑是啥意思,跪坐起身掏出他的鸡巴满眼爱慕和崇拜地欣赏了欣赏这根软软热热粗粗黑黑的大鸡巴就整个含到嘴里,用舌尖去刮搔龟头冠的棱肉和即使没硬都虬结隆起的血管脉络,只觉能舔上爸爸的大鸡巴才是此生最大的荣幸和快乐。
毫无征兆的嘴里一热被尿了,这一尿让我更加兴奋,稍微吐出些鸡巴用嘴唇箍着龟头,然后舌尖在秋儿的尿道口上来回轻舔,用最敏感的舌头去感受他的尿液滋进我口中,喉结上下蠕动一口又一口地吞下这泡温润醇香的尿。
尿完,秋儿说道:“儿子,爸爸的尿好喝吧。”
我含着鸡巴点了点头。
“那爸爸以后的尿都尿你嘴里,你的嘴就给爸爸当尿罐吧。”
我仍是含着鸡巴点头,用鼻子“嗯”了一声。
“乖儿子!”秋儿说着抽出鸡巴,把狗链从树上解下牵着我回了内院。
然后秋儿就叫我去健身房锻炼奶子,他要把房间打扫一下,我虽然还没吃够鸡巴也只得照办。
我是一直爬着进健身房的,里面四壁都镶着镜子,所以爬进来一抬头就从前面的镜子看到自己狗趴在地的脸,一侧头就从旁边的镜子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屁股上伸出根黑色尾巴的侧影,虽然自己人模狗样的样子挺刺激,但看得多了也没多大反应,跪在哑铃架边的地上调整哑铃片不一会儿,我的鸡巴就软了。
秋儿在宏阳买的哑铃是十五公斤一个的,一副就是三十公斤,稍微轻了些,所以我现在各加了五公斤,调好后站起身来先做了两百个平举扩胸,又坐到健身凳上做弯举,两个胳膊各做了两百个,这一套做下来觉得手臂和胸部胀胀的感觉蛮有效果的,可实际上我却并不太满意。
我对着镜子看自己锻炼的效果,手臂是更粗壮了,肩头也更圆了,可我的胸肌虽然的确比以前要厚实些,但并没象两个馒头似的。我不记得从哪个地方看到的,反正男人的胸肌的确能练成乳房似的会有很深的乳沟,而我这半个月锻炼下来,练的仍是胸肌而不是“奶子”。
我这半个月还有个地方在“锻炼”,那就是阴囊。我的阴囊几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连睡觉时都被箍蛋器给箍着,白天的大部分时间还加上“称砣”给它吊着,所以囊皮以可见的速度在松弛着,我现在正在用的箍蛋器已经从最开始的一厘米厚的换成三厘米的了。
箍蛋器的作用不仅仅是让我的阴囊变得明显,由于它把囊皮往我体外拽带动着包皮也往后退,使得我的龟头整个外露了。虽然包皮占据了我的软鸡巴三分之一的长度,包皮后退令我的鸡巴变成更加可怜的只有二厘米长,但我一点也不在乎它的大小,反正我是当女人的用不上鸡巴,我只在乎鸡巴能好看一些象个鸡巴样。经过箍蛋器和吊蛋器的锻炼,我的小鸡巴终于有了鸡巴样了,即使把箍蛋器取下来,我的鸡巴硬了后包皮也能全部退后露出冠状沟把鸡巴分隔成龟头和茎干两个部分而不再象原先那样只是一根光滑的小肉棒。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鸡巴,现在是软的,在箍蛋器的帮助下龟头全部露在外面,相信在不久后不用箍蛋器拽着蛋我的龟头也能自主的露在外面的,就是这奶子——我的视线上移看向胸部,“啥时候才能练到能给爸爸那么粗的鸡巴乳交啊!”我有点犯愁,然后往地上一趴,象狗似的爬出健身房。
秋儿已经打扫完二楼的卧室正在一楼打扫呢,我爬他身边说我也来打扫,他不让,又给我拴上狗链把我牵到房顶上,说下午的太阳好让我晒晒太阳,然后他又把我的电脑和烟拿上来给我打发时间。
我就上同志网,点开秋儿发的那个帖子看同志们的留言。秋儿的帖子一直很火,留言好评不断,不是夸他就是夸我,让我心里那个美啊。我正美呢,就翻到那么一条:我憋不住了,一定要说!我看到大黑和他老婆操逼啦!太爽了,爽到爆!绝对的视觉盛宴!
我一下想起那天在同志浴室找秋儿要签名的小子,不知他会爆些什么料出来,便点上根烟逐条往下看回复。
果然有人在秋儿的帖子里回复那小子打听情况,那小子就使劲爆我和秋儿的料,说大黑特年轻,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小帅哥,大黑老婆三十岁出头,绝对的大帅哥,看着特爷们,要是不看他的小鸡巴绝对想不到是个骚逼。
有人问大黑老婆有多骚,那小子说贼骚,小鸡巴全程都是硬的,不管是跪着舔鸡巴还是挨操,小鸡巴就从没软过,最后直接被操射,而且特听大黑的话,当着浴室里那么多人的面大黑叫他干嘛就干嘛,半个屁都不敢放。
有人就说那大黑老婆肯定是被大黑包养的,所以虽然又高又壮年纪还大那么多,因为大黑是金主所以他半个屁都不敢放,那小子说看起来不象是被包养的,大黑老婆的面相气质应该不是那种卖屁股的。
然后就有人分析,说大黑才应该是被包养的,因为看那些照片,明显是在一幢别墅的主卧里拍的,如果大黑是个富二代,那他凭什么住主卧?要住也是富一代住嘛。所以那幢别墅肯定是他老婆的,他很有钱,把大黑包养了。
接下来好几个人都说肯定是大黑被包养了。
我一看到这儿就来气,两个小时前才说了我是秋儿养的狗,结果转眼就看到这些混蛋颠倒成我包养他!我“啪啪啪”地敲着键盘,打出“是我爸爸在养我!”这几个字,等要点击“回复”的时候又犹豫了,想了想后,我退出我的帐号换了秋儿的帐号登录,打开秋儿的帖子回复道:我和我老婆是真爱不存在谁包养谁的问题!不过呢,现在是我养他,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和我的母狗!
一回复完,我就关了电脑,心里“砰砰”直跳,觉得自己真贱,就这么就说出自己是条狗了。然而,驱使我这么说出来的原因是这也是一种神圣的宣言,宣告自己是秋儿的所有物,让天下人共同作证!
9 C* k  S+ _/ R! O* x. V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
家里冰箱是空的,原打算出去吃的,不过既然秋儿从陈叔那儿讨得了青菜和小葱,晚饭便由我下了面条。我把面条挑进一个大盆里端茶几上,然后跪地上拿起个小碗挑了一碗面双手捧着放秋儿面前,当我准备给自己的碗挑面条时,秋儿制止了我。
秋儿起身去一楼的卫生间把我用来接屙出来的牛肉的盘子拿了过来,这个盘子沿比较高,容深比较大,装汤汤水水的饭食也能将就用着。我明白到这个装我的排泄物的盘子今后将成为我的狗碗,虽然每次排泄牛肉的时候要套上个塑料袋,可毕竟是盛放从我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啊。
秋儿已经在卫生间把那个盘子洗了下,回到我身边坐下,边往盘子里挑面条边说道:“豪豪,这个盘子以后就是你的专用碗,回小区住你就用那边的那个盘子,知道不?”
“知道了,爸爸。”我一点不拖泥带水地应道,因为我一见到那个盘子就硬起来的狗鸡巴早被秋儿看在眼里了。
秋儿装了面条就弯下腰把盘子往他双脚中间的地上一放,又说道:“以后你就在地上吃,面条你可以舔着吃,爸爸就不给你用筷子了。”
于是我就跪伏在秋儿的脚下又舔又吸的吃着与屁眼共用的盘子装着的面条,心里没有任何连茶几也上不了、连吃饭的工具都没有的怨怼,只觉这样趴地上舔食才真正象条爸爸养的狗的样子。
秋儿的脚就在我的脸边上,他时不时的抬起脚在我脸上蹭蹭或在我脑袋上踩踩,还说要再去买两个这种盘子用来装水给我喝,我只能用摇尾巴来表示同意。等我吃完一盘跪起身等秋儿给我再装一盘时,秋儿笑着拿手机对着我的脸拍了张照给我看,只见我脸上汤水淋漓的,密密的胡茬中还沾着两片葱花,我看了后扭着腰撒着娇似的喊着爸爸给我擦擦,秋儿却掏出他的鸡巴把我的脸摁他鸡巴上用龟头给我擦脸,然后我再舔掉沾在他龟头上的汁水和葱花。
吃完饭还是按老规矩,秋儿收拾厨房我跪他旁边抽饭后烟,他洗碗的时候说道:“儿子,爸爸跟你说个事儿,你得有心理准备。”
“啥事儿,爸爸?”
“回宏阳过年前爸爸不是洗了两条你的开裆裤和骚裤衩吗,我记的清清楚楚是晾在二楼的阳台上的,可下午我看那些裤子叠好了放在沙发上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肯定是小张来过收了的。”
秋儿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不担心?”
我明白秋儿的意思,抽了口烟说道:“我不担心,爸爸。小张看出来那些裤子是我穿的又咋的,知道我是你老婆我又不会少块肉,最多背后议论我两句就是了。”
“不怕别人背后议论你是骚屁眼?”秋儿又问道。
“别人议不议论我都是你的骚屁眼,议论了也不过是摆个事实罢了,”我说道,然后深吸了口烟又道,“爸爸,以前我在乎自己的名声,因为我是集团老总,免不了要参加些应酬跟许多人见面,现在我啥都不当了啥人都不见了,我名声再坏也影响不了公司的发展,所以儿子真的不在乎小张他们知道我是你老婆,就算知道我是你儿子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刚说完电话就来了,秋儿叫我去接电话,我便掐了烟爬到茶几那儿拿起电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是小张打来的。
小张说道:“大哥,听老陈说你从宏阳回来了,你晚上有空吗,我过来给你汇报下工作。”
我哪能自作主张要小张过来,便说道:“你等一下。”
放下电话,我爬到秋儿脚边,说道:“爸爸,小张想过来跟我说下工作上的事,你同意吗?”
秋儿抬腕看了下表,说道:“叫他半小时后过来吧。你一定要再跟他说说,坚决不能搞歪门斜道的事。”
“儿子知道的,以前我就再三叮嘱过他了。”说完,我爬回电话那儿叫小张半小时后过来。
小张再打电话过来说他到了时,我穿着睡衣睡裤正跨坐在秋儿身上和他腻歪呢,秋儿把肛塞往我屁眼里一肏拉上我的睡裤拍拍我的屁股示意从他身上下来,然后他就去开我们的内院大门。
小张很快就换了鞋进来,秋儿给他泡了茶就上楼去了。
小张坐在单人沙发上,拿出个本本跟我汇报近期的工作。听他一路说下来,感觉可把他忙得够戗,因为自打我在秋儿的影响下决定改邪归正,那么如何安置手下的一大帮兄弟便是个难题。我把这个难题交给小张去办,他一口气开了家政服务、搬家公司、房屋中介、园林绿化、酒楼、茶楼、洗浴中心等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公司,那一摊子事可不是一般人能短时间办好的。
小张讲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告一段落,我很满意地说道:“嗯,做得不错,先不急着盈利,把人员安排好把管理体系理顺就好。我只有一个要求,坚决不许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说完,我顺嘴又加了一句,“这是我老婆要求我必须做到的,所以你就得给我做到!”
小张愣愣地看了我十几秒钟,然后有点畏惧地试探我道:“大哥,我听到些对你的议论,想反驳他们可我又实在没啥底气。”
我心想纸终究包不住火,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便问道:“你为啥没底气?”
“大哥,”小张奇怪道,“你为啥不问别人议论你啥?”
我“哼”了一声点上根烟说道:“无非是床上的事!你就说你为啥没底气吧。”
小张勉强笑了笑,说道:“你从这里搬出去后,有天我晨跑的时候想去看看你的情况,结果在‘城东丽景’小区外面看到你从菜市场买了菜回家。我也去七中打听过秋少的学习情况,学校说他虽然成绩不咋的,但纪律还是蛮好的,从不迟到早退。这就说明你和秋少在吃饭这件事上是你在负责做饭。”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小张继续说,终于说到秋儿刚才提到的那件事:“年三十的时候我来这里看了下,结果在后门的地上看到两条改成开着裆的秋裤,那个尺码感觉是你的。”
“所以你就没底气了?”我说道,抽了口烟我咬着牙说道,“老子需要你有底气吗?需要你去为我反驳吗?我和我男人在床上爱干嘛就干嘛,别人爱议论我就议论去,你该干嘛干嘛去。”
小张“哦”了一声,仍是不太确定地问道:“那大哥,你真的其实是在给秋少做女人?”
我嘿嘿一笑道:“你不自己都看出来了吗。”
小张也苦着脸笑了笑,似乎替我难过惋惜,又问道:“大哥,你咋跟秋少好着好着反倒被他压到下面了啊?”
我哈哈笑了起来,骂道:“放你的狗屁,什么叫我反倒被他压到下面?我一直都在下面的,从一开始他就在当我老公!”说完,我觉得心中一阵畅快终于不用在小张面前再藏着掖着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结果小张后面的话把我给呛着了,他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下面还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我咳了几声后骂道:“放屁!老子是男人,男人能长女人的东西吗!”
小张“哦”了一声,说道:“有些人是男女同体,叫阴阳人,看着是男人却有阴道,男人的东西也有不过长得很小。”
我心里“咚”的一声,说道:“我不是阴阳人。”
“是也没啥,只要你和秋少过得好我就放心了,”平时不抽烟的小张说着欠着身从茶几上放着的烟盒里抽出来两根,给我点上后他也点了根,说道:“大哥,以前见你孤家寡人的,我和我老婆都挺替你着急心疼的。现在你给秋少做老婆,给他做饭照顾他,那就在生活上精神上都有所寄托,反而比你当老公要强。因为你要是当老公的话,反而不见得会投入多少感情,也许只是把秋少当成个泄欲工具。所以今天见你觉得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了,象个人了。”
虽然小张说得挺有道理,我仍是眼珠子冲他瞪了下。
“真的,”小张说道,“以前你从不苟言笑,几乎没有喜怒哀乐,光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现在你的表情可生动了,你看你刚才瞪我这一眼,要是以前我肯定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可现在你这个瞪眼真没啥气势了,看来有了秋少的滋润,你可算活成个正常人了。”
我心想屁的活成人,我现在正儿八经成了条狗了。
小张端了茶杯喝光剩下的,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大哥,我这就走了,不耽误你和秋少的夜生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你是有家室的人要好好过日子,公司不能再出岔子影响你们的生活,我会好好约束下面人的。不过,老三老四他们我可管不了,有的时候还得你去管。”
我挥挥手,说道:“嗯,我知道了。”
等小张离开,我上到二楼卧室,秋儿正坐沙发上双脚蹬在茶几上玩电脑,我挨着他跪下,说道:“爸爸,小张走了。”
秋儿一直看着我跪他旁边,等我话一说完右手便挥了过来。我一见他手掌的去势便知要扇我耳光,却不躲不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扇耳光的脆响声后,秋儿问道:“知道爸爸为什么扇你吗?”
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摇头道:“儿子不知道。”
“不知道?”秋儿说着又扇了我一巴掌,“老子问你,现在家里有没有外人?”
我这才想起下午定的规矩,连忙说道:“爸爸,儿子忘了,儿子这就给你当狗。”说着我就开始脱衣服。
“爬楼下去脱,狗尾巴在门口放着呢。”
我连滚带爬地爬到一楼大厅的门口,门边上放着个鞋盒,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放着项圈尾巴和狗链,我脱了衣服裤子插上尾巴戴上项圈,想了想把狗链盘着叼在嘴里又爬上楼回到秋儿身边。
秋儿放下电脑,从我嘴上取下狗链,又给我解了项圈,然后起身往卫生间走,叫我跟上。我进了卫生间,秋儿又叫我躺地上,双腿抬高用手把着整出个屁眼朝天式,然后他抬起一只脚跨过我的脑袋站住,开始解皮带。
“爸爸又要往我嘴里拉屎!”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狗鸡巴就硬了起来,全硬了后还绷了几绷勃动了几下。
秋儿是背对着我的鸡巴的,不过通过淋浴区的镜子他完全能看到我硬起来的反应,他退下裤子蹲我脑袋上,威胁我道:“不许射!要是射了老子把你的狗鸡巴绑起来叫你再也不能射。舔老子的屁眼!”
我闭了眼不敢看秋儿的屎拉我嘴里的过程,怕受不了刺激自己的狗鸡巴会射出来,更怕自己没听话射了惹秋儿不高兴。我已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在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高贵的上位者,忘了自己是有着高大壮硕粗犷外表的大老爷们,也忘了自己是比喂自己吃屎的男孩成熟年长了整整二十岁的成年人,只晓得自己是身上这个少年爸爸胯下又骚又贱的母狗!
秋儿拉屎时伴随的放屁声和小便刺激得我差点就射了,我忍了又忍终于没射出来,便含着一截屎一直躺在地上,秋儿已经转移到马桶上拉剩下的屎。
那次在春都我第一次吃屎时,秋儿一拉进我嘴里我就爬起来把屎吐了,这回第二次的耐受能力明显强了不少,能够一直含着屎直到秋儿拉完我才被允许吐到马桶里,吐的时候也吐出好大一泡口水,若秋儿拉屎拉得再慢点我非得忍不住吞下带着屎味的口水。
秋儿拉完屎让开马桶前并没擦屁股,而是等我把嘴里的屎吐掉后又叫我把他屁眼舔干净,当然秋儿只叫我把残便舔到嘴里不准吞到肚子里。
等我舔干净秋儿的屁眼,他给我挤好牙膏,我便就着马桶刷牙漱口,秋儿打开浴缸的龙头便出去脱衣服。
我刷了七、八分钟的牙,不过比第一回吃屎要习惯了些,那次我是用水管先对着嘴冲了好一阵又刷了两遍牙才感觉好受些,今天只是先漱了漱口就开始刷牙,而且只刷一遍就没有自己臆想出来的臭味了。
进浴缸前秋儿把我阴囊上的箍蛋器取了下来,然后他将我搂在怀里我们并排躺浴缸里好好泡了一阵,边泡澡边跟我温存着。虽然我的尾巴还插着,但秋儿这时候把我当成老婆,边揉搓我的胸部掐捏我的奶头边跟我说些骚话,把我撩拨得嘴和屁眼都想吃鸡巴的时候他又不撩拨我了,问起刚才跟小张说了些啥,我便汇报了刚才的谈话内容。秋儿听我对小张坦陈是自己在当老婆,他又开始边说我骚边弄我的胸部了。
我想起下午练胸时对胸部的锻炼效果不满意,便说道:“老公,我想找个教练指导我练奶子,这阵练得虽然练大了些,但还是不怎么高挺,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给你乳交呢。”
“你要去健身房找个教练教你?”秋儿问道。
我说道:“‘强生’就有教练,我叫小张给我找个来指点一下,我自己在家练。”
秋儿点点头,说道:“那明天上午就找个教练来指点你,明天下午我们就得回城里住了。”说完他出去拿了我的电话进来,仍是搂着我听我打电话。
我跟小张说明天上午九点前找个比较有水平的嘴巴比较牢靠的教练来指导我,结果因为小张现在也管着健身房的事对健身有些了解,问我健身的目的是什么,是为增肌还是塑形,这样他好安排合适的人过来。
我不好意思明言想把胸肌练得象乳房,只说想练得更壮些更好看些,结果秋儿嫌我啰嗦直接开口道:“管家,我要我老婆把胸肌练得象女人的奶子一样要能给我操!”
小张哈哈笑着连说明白了明白了这才结束通话。
秋儿的话让我羞臊得很,结果他来一句:“你个骚逼还会害臊?跟老子说,是不是你用老公的号在网上说你是我的儿子和母狗的?”
被秋儿逮到自己搞的动作让我更不好意思,轻声说了个“是”字。
“为啥不用你自己的号说?”
“我实在不好意思自己主动宣布是你儿子和母狗嘛,用你的号说儿子才能留点面子。”
“既然要留面子,那你又何必在网上宣扬呢?”
我看着秋儿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爸爸,儿子想让人知道我是属于你的!你以前不是说过,老公老婆有可能会离婚,我在网上宣布我是你儿子和你的狗,那就是永远都断不了的一种关系,也好让那些对你想入非非的人死心!”
秋儿点点头道:“也对,这样也能让对你想入非非的人死心。”
我又说道:“爸爸,我知道自己这么在网上说自己给你当狗当儿子挺贱的,可这阵子上网,看好多人都在找年轻爸爸找主人调教骚狗的帖子,所以儿子才大着胆子这么说,反正这世上骚贱的母狗多的是。”
“虽然骚贱的母狗多的是,但你这条母狗是世上最好最好的那一条!”
我和秋儿在浴缸里泡了好长时间,中途的时候还续了热水提高水温,结果等泡了出来淋浴的时候,我被镜子里自己的阴囊吓了一跳,只见卵蛋往下吊着起码有四、五公分的长度,囊皮象绸缎质地的有垂坠感的窗帘般呈现两条竖长的褶皱,虽然在个头上与秋儿的阴囊相差巨大,但在形状上的差别已不是太大了,不象以前的我没有阴囊似的。
秋儿跟我并排面对着镜子,他边轻轻掂着我的阴囊边高兴道:“老婆,你的小鸡巴蛋居然也能吊这么长啊,真好看。你看,你的小龟头也全出来了,这样才叫鸡巴,以前你这个就是个小鸡鸡。”
那是当然,以前那种小尖小尖的样子怎能当得起鸡巴这个称呼。对于现在这样卵蛋吊在裆中包皮翻开的状态我虽然开心,但也怕不能长久,说道:“肯定是泡热水把蛋蛋泡软了。”
“对啊,老公的蛋蛋泡久了也吊得长,但不管怎么说,你以前泡再久小鸡巴蛋也不可能吊这么长。”说完,秋儿就跑出去把数码相机拿了进来要给我拍照,说是这么好看的小鸡巴可得拍下来留作纪念。
本来是拍我的鸡巴的,结果拍着拍着发现我屁股上还插着尾巴,秋儿就前前后后远远近近地又拍起我趴在地上做狗的照片。因为从肖凯那儿获得了隐匿私秘文件的方法,所以秋儿拍得是毫无顾忌,除了少部分从后面拍的,其他的狗趴在地摇尾巴、舔鸡巴、钻胯的照片要么直接拍到脸要么通过镜子也把脸给拍下来了。
秋儿拍够了后就上床把相机里的照片倒进电脑里,我趴他裆中舔鸡巴,舔硬了后要我背对着他坐他鸡巴上,他又开始拍,还一会儿要我上身挺直一会儿要我完全趴下一会儿要我死死地坐到底一会儿要我完全退出,总之把我屁眼吞吐鸡巴的各种状态都拍了个遍。
我自己用屁股套鸡巴起码套了半个小时,秋儿才把我掀下来,让我平趴在床上他趴我身上,把电脑放我脑袋前,然后说道:“儿子,网上有人说不相信你给我做了儿子和母狗,因为你说的那句话是用我的号说的,所以,你选一张刚才给你拍的狗照,然后用你自己的号发到网上去。”
我便一边被秋儿趴我背上操着一边翻看刚才转存进来的照片,虽然通过镜子早就看惯了自己趴地上当狗和舔鸡巴挨操的骚贱样子,但看照片却又有所不同。首先是镜子反射的影像面积很大,当眼睛的焦点在某个让我看了会兴奋的地方时,那么另一个也能让我兴奋的地方却是虚影,不能将多个视觉兴奋点叠加,而电脑上的图片由于就那么巴掌大反而能完整的把所有让我兴奋的地方一眼全部收看到,就象我正在看的第二张照片,这是张我正面的全身照,一眼就能将我阳刚爷们高大强壮的外表和裆部最多只有五角硬币那么粗而且短到不能下垂的小龟头全部看进眼里,这样就把面容、身材和生殖器这三个兴奋点都照顾到了刺激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与看镜子不同的第二点是视角不同,拿跪地上口交来说,我若要通过镜子看自己舔鸡巴的样子,眼睛就不能盯着眼前的鸡巴得将脖子转个角度,而照片就能通过秋儿的俯拍将我眼中对鸡巴的渴望和脸上陶醉的表情尽数展现出来,骚样子比镜子里的自己强得多。
照片比看镜子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够很轻松地看到很不容易通过镜子看到的地方,就象我俯趴在秋儿腿上用屁眼套弄他鸡巴时,就算镜子立在秋儿的脑袋后面我回头能看到我屁眼插着鸡巴的画面,但由于距离过远怎么能看得清楚我被插得淫水泛滥的骚屁眼?
也许我越来越容易被插出水了秋儿最近便很少要我洗屁眼了,他喜欢看我被操得自己流出水来,若用清洗器洗过,那么谁知道我流出的水是骚水还是残留的自来水呢。今天洗澡的时候我的屁眼里一直插着狗尾巴没洗过里面,所以照片里我湿乎乎的屁眼和秋儿水沥沥的鸡巴全都是由于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太多屄水导致的。
我在最后这张我抬起屁股肛门只夹着秋儿的龟头的照片上看的时间久了些,让秋儿问道:“老婆,你想发这张?可这张不是你给我当狗的啊。”
“不是的,我只是看我屁眼咋这么骚,流了那么多水。”
“流得越多越好,”秋儿鼓励我道,“咱们争取让你的骚屄不用鸡巴操,只要你心里一想到老公的大鸡巴就流出一大滩水出来,你说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说道:“只是今天没买牛肉。”
“一天没保养没事,明天再弄就是了,”秋儿说道,“你还是选张吧,有张老公觉得不错,你可以发那张照片。”
我很快就找到秋儿中意的那张照片,照片是从我正后方拍的,我双臂伸直撑在地上,双膝分开屁股高高上撅将股沟打开完整地露出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胯下被热水浸泡后低垂的阴囊中两颗小小的睾丸若隐若现,后背结实的肌肉线条和深深的脊柱沟颇为性感,后脑勺刚长出发茬的头型一看就知道长相不会太差,总之,我若是旁观者一定会认为照片中的人物是条又壮又帅的好狗。
选好了照片后,秋儿边轻轻操我边指导我如何修改照片,如何发照片,在把照片发到网上前,我写了句话:我是大黑的老婆,他很诚实从不说谎!
小张找来的健身教练名叫江海健,我和秋儿一把他带到二楼的健身房他就脱了羽绒服外套,里面超级紧身的薄薄的健身服把他的宽肩细腰壮臂鼓胸勒得清清楚楚的,最令我羡慕的就是两坨高耸的胸肌中深深的那道沟了,用手把胸肌往中间挤一挤绝对能把秋儿的近六公分的鸡巴给裹个大半个直径。
我不知小张是怎么给江教练介绍我的,反正他叫我万总,他先看了看我这儿的器材,然后说道:“万总,你把上衣脱了做做你平时做的动作我先看看你的肌肉用得对不对。”
我是在江教练打电话说快到山庄的时候才拔出狗尾巴换上肛塞然后穿上睡衣睡裤的,里面既没内衣也没内裤,没想到上来就被提这样一个要求。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最近一阵秋儿没在我身上写字了,所以很大方地脱下睡衣裸出自己的上半身。
“嘿!万总这身肌肉真不错啊,胸毛真性感。”江教练赞了我一句。
我也有些小得意,然后很随意地从架子上拎起哑铃便“呼呼呼”地做起平举扩胸,做了起码五十多个后江教练连忙阻止了我,问我道:“万总,你觉得用多重的哑铃你会觉得吃力?”
“七、八十公斤吧,”我说道,“嗯,单个的重量。”
“我去!”江教练惊叹了一声,说道:“那你这里的哑铃全都用不上,得换一套。”
“为什么啊?”秋儿问道。
江教练解释道:“要练出肌肉得用大重量、多组数、少个数这种方法来练,象万总这种练法主要是练力量和耐力的,对练肌肉是事倍功半。”
我心里“靠”了一声,原来自己真是没练对。
江教练应该是知道我想练出大胸肌,便说回健身房给我准备几对大重量的哑铃和一个多功能夹胸器,等下午送过来再具体指导我如何使用肌肉,正准备离开时秋儿说道:“教练哥哥,你的屁股这么翘也是练出来的吗?”
江教练的下半身穿的是一条很宽松的卫裤,感觉裤子不是靠松紧带系在腰上而是搭在屁股上从而使裤子不下滑的,由此可见他的屁股有多翘,我的又大又圆的屁股真的颇不如他。
江教练很自得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当然靠练啊,我这屁股经常被些大妈大婶吃豆腐哈。”
秋儿嘻嘻陪笑了笑,然后说道:“那你看我哥的屁股能不能也练成你那样。”
江教练说道:“应该可以的,主要看万总想不想练成这样,屁股太翘很招人明瞧偷窥的。”
我脸有点发烫,说道:“我愿意的。”
“那你睡裤脱下来我看看你的屁股。”江教练应该是没想到我里面没穿内裤无心这么说的。
没等我想出办法秋儿开口道:“哥,转过身把裤子脱到膝盖上让教练看看你屁股能不能练成他那样。”
秋儿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我眼一闭背转了身就把睡裤垮下了一半将整个屁股全暴露在江教练的眼中。突然,我想起健身房的墙上全是镜子,即使背对着江教练他同样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鸡巴。自己的小鸡巴又被个新人看见了这个念头一出现,下体就开始充血,龟头迅速向前延伸阴茎的长度暴涨一倍达到4厘米然后猛地向上一翘直挺挺地朝天耸立将粗度也扩大了50%达到一点五几厘米的鸡巴全都展现在镜子中!
“我靠!这——”江教练的感叹不知是因为看到我硬了还是因为我鸡巴太小,反正不管因何而叹都足以让我羞愧。他也没怎么折腾,就拍了拍我的屁股,掐了掐我的腰肉便说声好了,明白该让我如何练了,然后他象是逃了似的赶紧离开去给我准备器材了。
秋儿下楼送江教练去了,我慢慢提起裤子到卧室点了根烟,琢磨江教练会不会通过我的小鸡巴猜出我在给秋儿操,又在考虑要不要给小张打电话问他是如何对江教练介绍我的,小张这根木头不会傻乎乎地告诉他我就是“强生”的大老板吧。
秋儿回到别墅在一楼就喊道:“儿子,下楼来。”
我把烟摁了怱怱下楼到秋儿身前,还没等我跪下他已经气鼓鼓地往地上一指,说道:“给老子跪下!”
我一下明白秋儿为啥生气了,一跪下就说道:“爸爸,儿子错了。”
“哼,错了就该打!”说完,秋儿就抡圆了右胳膊扇了我左脸一巴掌,然后换一只手扇我另一边脸。
我挨一巴掌就告一遍饶,因为午饭计划到外面去吃,我总不能顶着两张印着巴掌印的脸出门吧。
两边脸蛋各挨了三巴掌秋儿饶了我,我赶紧爬到门边换上狗装,然后被罚到前院跪着。秋儿搬了张椅子在我身前坐着看课本,我背后就是院门,两扇大门都是敞着的,门外若是有人就能看到我屁股中支出根黑色的棍子直挺挺面朝着秋儿这个少年跪在院子当中。
一开始我还担心陈叔他们两口子若出现在院门正对着的方向很有可能透过栽种得并不密的树木看到光屁股跪着的我,这种担心让我的鸡巴硬挺了好一阵,后来想通了,昨天不是连当狗都不在乎被陈叔他们看到现在罚跪更不在话下了,便不去想后果安心跪着吧,心一安鸡巴也就软了。
秋儿腕上的手表能让我看到时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他还没让我起来,我也不敢提醒他该出去吃饭了闭口当哑吧。又过了十分钟秋儿看了下表,然后回屋上楼,下来时拿来了给我准备的衣服,我这才爬进屋穿了衣服从狗变回了人。
中午饭秋儿早已有了安排,原来刚才送江教练的时候陈叔知道我们冰箱里没啥新鲜的吃食便邀我们吃饭,陈婶赶场去了不在家,秋儿便答应来蹭饭,昨天陈婶不是说陈叔做的菜还不错吗,那就来尝尝他的手艺。
门卫室就两间屋,小的那间是厨房和卫生间,大的那间是卧室客厅储藏间合一,我和秋儿进了客厅,陈叔就喊我坐主位。若是在外面我还就坐主位了,在这山庄里没外人那主位我就不能坐了,说声“老公坐那儿”我就坐在侧对着门的位置上了。
今天稍晚的时候要开车我不能喝酒,陈叔自己倒了一杯陪吃着,很殷勤劝我们多吃点,别说,他做的菜真不错,比我做的都好吃,我吃了两大碗饭都还没觉着够又添了第三下。
秋儿有点不满道:“老婆,你今天咋这么能吃,别把菜吃完了,陈叔都没怎么动筷子呢。”
陈叔忙说道:“哎哟小秋哦,千万莫啷们说,万兄弟是大人物肯赏脸吃我做的菜,吃得越多我脸上越有光彩。”
秋儿嘿嘿笑着放下筷子,右手在我脑袋上边揉着边说道:“陈叔啊,在外面你说他是大人物就算了,在家里别提什么大人物,他就是我的小媳妇。”
我被秋儿的言行弄得面红耳赤,陈叔偷眼观察到了我神情,“吃吃吃”地低笑了几声,眼里透着丝农民的狡黠说道:“都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都不相信你居然是万兄弟的那个卤水。”
秋儿居然听懂了这句话,说道:“那陈叔,你既然知道我是我老婆的卤水,那以后在我们面前就大方些,我老婆人真的挺好的很听话,你别被他的长相给骗了。”
“我晓得你婆娘人好,可我们农民天生的怕城里人嘛。”
“陈叔,你不知道,我家也是农民,我爸以前也象你这样怕城里人,可越怕越被欺负。你每次见我老婆都怕兮兮的我见了就想起我爸以前的样子,心里就不好受。”
我忙把秋儿搁我脑袋上的手拿下来捂在我脸上,说道:“老公,别想以前的事儿了,你心里一不好受我也跟着难受呢。”
秋儿嘴一噘“哼”了一声,说道:“就是你这种城里人尽欺负我们农民,今天我要代表农民伯伯教训你。”说完,从兜里掏出遥控器,对着我狠狠一按,我的屁眼就战栗了起来。
秋儿的动作象是对我开了一枪,可这一枪打得人不上不下要死不活的,肛塞的振动就与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类似,说它难受吧它能把骚屁眼振得麻酥酥的,说它舒服吧可它却让屁眼更痒令人想去挠却既羞于去挠又想挠也挠不着,所以肛塞振动的作用就是能够让即便如我这般有着钢铁般坚强意志的男人也不得不败倒在那个小玩意手下,向玩意儿的掌控者求饶,我不着形迹地在板凳上扭着屁股将肛塞往屁眼深处坐,嘴上求饶道:“老公,关了啊,痒。”
陈叔不明所以道:“万兄弟,你咋个了?”
秋儿做作地把头凑向陈叔小声道:“我老婆的骚屁眼痒了。”
陈叔象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咳了几声,然后想笑又不敢笑地别扭着个脸说道:“那你们就快回去,莫让万兄弟痒坏了。”
“别啊陈叔,我还要帮你洗洗碗抹抹桌扫扫地喂喂鸡给菜地拔拔草浇浇水呢。”
陈叔终于忍不住哈哈笑着站起身把秋儿拉了起来往我身上一推,说道:“你这个小秋啊,真是人小鬼精灵的,莫折磨你婆娘了,快回去。”
秋儿这才搂着我的腰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就把手移到我屁眼的位置上顶我的肛塞,弄得我直想就地脱了裤子让他猛劲的操。
现在操不操我由不得我了,一进到内院,秋儿仍是大门也不关就往上午摆在院子当中的椅子上一坐,双腿大岔地说道:“儿子,中午饭没有汤,现在爸爸喂你喝汤。”
我屁眼的骚痒让我又忘了没外人就要当狗的规矩,脑袋里只想着吃鸡巴,听了秋儿的话立马跪坐在他裆中,掏出他的软鸡巴就含住龟头等着他往我嘴里尿尿。
“把爸爸的蛋儿也掏出来,你把你裤子脱一半下来,待会儿江教练就要来了,爸爸就不让你这会儿当狗了。”
我先掏出秋儿的阴囊,等脱裤子的时候他的尿出来了,凭着近半年喝尿的训练即使我扭动着身子脱裤子也没让秋儿的尿洒出来半滴,让他夸了我好几句。
尿完,秋儿往椅子上一瘫,说道:“儿子,爸爸晒会儿太阳打个盹,你就自个儿吃鸡巴吧。”
我“嗯”了一声开始吞吐,虽然肛塞一直振动着弄得我屁眼痒痒的,但只要秋儿的鸡巴在我的口中,我便象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舒泰,不再觉得屁眼骚痒难耐反倒只觉得爽了。
把秋儿的鸡巴舔硬,我吐出鸡巴打量它,在暖春正午的阳光下勃大的龟头光滑透亮反射出一束束神圣的光芒,这些光芒将我的人生之路照得光鲜无比令人无限神往!
我开始陶醉地含舔起鸡巴,想起刚才把它比喻成人参果显然不恰当,秋儿的睾丸才是人参果,他的鸡巴应该是我的主心骨有了它我才有了活着的意义,也应该是金箍棒能直捣屄心搅得我心神荡漾,还能是杀威棒敲打我的头脸让我放下尊严甘心为奴,更象是奶瓶给我的人生之路提供养份,最终是我的定海神针让我心安蹋实无惧任何风雨险阻。有了这些认识,我完全不顾形象的扭曲着脸将嘴张大到极限往深里含鸡巴,我就不信肌肉可以练出来阴囊可以吊下来嘴却不能够练大?!秋儿的鸡巴是我的主心骨啊定海神针啊,插不进嘴里那还主个卵定个屁啊!
值得庆幸的是秋儿睡着了,没看到我使出吃奶的劲吃鸡巴时丑陋的嘴脸,等这么练了半个小时后脸部肌肉虽然挺酸嘴却真感觉被扩开了,我埋头先舔了会儿秋儿的蛋蛋休息了一阵再去深含鸡巴,这回含进去就感觉脸部扭曲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吃鸡巴的面相应该不会太难看。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江海健又来了,还带了一部小货车拉着健身器材,因为来的人有四、五个人有点多,秋儿没让我露面,直到将器械搬进来安装调试好我才来到健身房。
江教练一见到我便递给我袋衣服,还说只穿健身裤衣服先不穿。我到卧室镜子前脱下衣服将健身短裤往腿上套,套上后感觉这裤子真他妈紧把我的大腿上部和屁股勒得紧紧的,而裆中小小的鸡巴更是勒出三个小鼓包,下面平行的两个是我的睾丸上面那个就是短小的阴茎了。
我羞红着脸又来到健身房,心里想着虽然江教练已经见过我的小鸡巴,可穿着这条只有几道不规则的红蓝横条纹底色是显眼的纯白色短裤让我象光着屁股似的压根就没多少遮羞的作用,反倒因发达的臀腿肌肉被勒出原形更加反衬出我鸡巴的渺小了。
江教练看出我的窘迫,安慰道:“万总,没啥的,咱们健身的人只看肌肉发不发达形状优不优美,别的都不重要。”说完,开始指导我健身。
我身怀武功对肌肉的运用本就很娴熟,江教练一点拨我就明白动作要领了,所以很快便结束了指导。然后他给我订了个计划,每周一、三、五锻炼,每次用哑铃练臂、肩、背,在健身凳上用二百公斤杠铃做卧推,在夹胸器上练胸肌中缝,用四百公斤的杠铃做硬拉练臀腿和腰。
计划做完江教练象是准备告辞的样子,结果他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小张跟他讲的还是他自己猜出来的,说道:“万总,我再教你一套练腹的动作吧,你的腹部不练紧一点,光靠练胸还是不太容易练得象乳房那样。”说完,他就把他的健身衣脱了,露出两列漂亮的腹肌。
没有紧身服的束缚,江海健的胸肌完全挺了起来,从侧面看,正如他所说平坦的上腹使他的胸部很突兀的隆了起来既饱满又高耸,绝对是对完美的雄性大奶子。
江海健在健身地垫上躺下,让我看着镜子照他的动作做,什么臀桥啊蹬车啊抬腿扭腰啊,最后做分腿起坐。当我照他的姿势双腿劈叉式的抬起来同时坐起时,只见镜子里映出自己屁眼部位有个明显的凸出物,我赶紧放下腿可已经来不及了,江海健已经“我操”了一声,说道:“万总,你一直塞着那玩意儿啊。小秋你行啊,你真把万总给做了啊。”
秋儿装傻道:“你说啥啊海健哥哥,我听不懂。”
“切,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说啥聊斋。”
江海健的这句话秋儿是真不懂,问道:“你说啥?”
我也问道:“小江,你也是——?”
江海健说道:“我不是哈,只是健身房里太多基了,戴着肛塞来健身的我见得多了,还有戴着鸡巴锁的。”
秋儿说道:“你也最多二十五岁,能见过多少啊。”
“这跟年龄没关系,”小江说道,“也就最近一两年,那些同性恋象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要是没有他们撑着,起码有一半的健身房得倒闭。”
“为啥他们都喜欢健身?”秋儿问道。
“因为同性恋都比较自恋,眼光又比较挑剔,喜欢看自己的身体却又总对某些部位不满意,所以就健身想把缺陷给弥补了,这是其一,”小江头头是道道,“有些同性恋长得不好看同时又没钱,那就只好把身材练好了来吸引男人,这是其二;还有一种就是你们这种情况,挨操的被自己的男人要求去健身,一来对挨操的人来说锻炼了身体二来让他的男人赏心悦目三来操壮男让当老公的特有成就感,所以我刚才说戴着肛塞啊鸡巴锁来健身的有不少,就是为这个目的来的。”
我心里“靠”了一声,心想小江这小子大三条中套着小三条,懂得也忒多了。
秋儿“嘻嘻”笑道:“海健哥,那我老婆戴肛塞举那么重的杠铃应该没啥影响吧。”
小江瞄了我一眼,说道:“应该没啥影响,只是要注意发力的时候屁眼可能夹不住肛塞会往外滑,别傻逼似的用手去捂屁眼,那杠铃可就掉下来了砸到了。”
秋儿哈哈笑道:“我老婆在自己家里练,滑出来了又没人看到,不怕滑。”
“对了——”小江先是冲着我准备开口的,顿了一下转向秋儿问道,“小秋,万总的鸡巴那么小,是不是戴锁戴成这么小的?”
秋儿摇摇头道:“不是,我想给他戴锁呢,可根本没那么小的锁,大的锁戴了也没用,看来是尝不到戴锁的滋味了。”说完,秋儿叹了口气。
我明白秋儿为啥叹气,自从收到箍蛋器后他就等着给我定做的鸡巴锁,结果梆子来电话说他朋友说不做这个活了,说太费事又挣不到啥钱,害得秋儿沮丧了起码一个小时!
小江一副鄙视的神情说道:“你就知足吧,别人戴锁的为了把鸡巴给缩得小小的费老鼻子劲了,鸡巴不仅被勒得疼还不方便在公厕撒尿都得蹲着尿,而且要花好几年时间,每过几个月就要换个小号的锁,你老——万总直接一步到位多轻松啊。”
“这倒也是。”秋儿说道。
“再说你,”小江又说道,“看你裤裆那么大一包,鸡巴很大是吧,又是天生的。有的人——唉,就说我吧,为了把鸡巴弄大一点上了好几回当买的增大药全鸡巴没用。”
“还有那种药啊?!”秋儿奇异道。
“有,全是忽悠人的!”小江说道,“所以我也再不买药了,用真空泵来吸大,慢慢练吧。”
秋儿笑问道:“那你鸡巴有没有变大?大了多少?”
“最多长了两厘米,粗度没多大变化。”
“两厘米不少了啊。”
小江叹了口气,说道:“听起来不少,可我人这么壮鸡巴才十三厘米,操逼的时候真没啥自信。”
秋儿宽慰道:“十三厘米很大了啊,我老婆才四厘米长。”
小江“去”了一声,说道:“万总是当女人的,我跟女人比个啥劲。”
“要不今天让你自信一回?”
“啥意思?”小江迷糊道。
“操我老婆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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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七
我一下蒙了,咋说着说着就说到要吃鸡巴了。
小江也很意外道:“能行吗,万总他——”
“老婆,起来跪海健哥哥下面给他舔会儿鸡巴。”秋儿吩咐道。
我做分腿起坐暴露了肛塞后就一直曲着腿坐地垫上,听了秋儿话,我挪了挪屁股挪到小江身前然后跪起身。
小江的身高比我还高一点,所以我给他口交的话就得跪直了口,不象给秋儿口交一般都是跪坐式。
这时候小江才确定我是能给他舔鸡巴的,便解了裤带把卫裤和里面的紧身健身裤退到大腿上,我也不磨蹭把头凑过去就将缩在又长又密的阴毛中的半包着头的小鸡巴含在嘴里舔吮很快就把它舔硬了。
虽然小江长得又高又壮身材很好,脸虽不是很帅但挺阳光打扮又很新潮,外形可以打个85分,但我对给他舔鸡巴并没有太大的欲望,因为他已经说了他的鸡巴在借助真空增大器后也才13厘米长,所以即使外表再靓对我来说也是属于可舔可不舔的。不象——春儿不用说,梆子啊肖凯啊甚至是猴子的鸡巴我都是愿意舔的。我突然想到曾经还见过一个人硬鸡巴,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呢?因为这是个反面教材,那个人的鸡巴是我坚决不愿意舔的。
那个人就是赵公子的姘头——那个美国人!他的鸡巴虽然异常的粗大,可龟头尖细茎杆是中间粗两头细且还下弯的屌形,真是相当的丑,也不知赵公子怎么会看上他!客观上来说,赵公子的确很有资本,长得俊身材也很修长结实,再加上有个实权的老爸,绝对是个抢手货,什么样的大鸡巴帅哥找不着啊,偏找个年纪不小肚子发福鸡巴还丑的外国人。
“嗯?!会不会有隐情?”我思索着,“既然昨晚小张说他管不了老三老四他们,那就去给我盯着赵公子去,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马脚进一步拿住他那个实权老爸。”
这是我头一次舔鸡巴舔得如此心不在焉的一次,足见小江教练的鸡巴是多么的欠缺战斗力,可他的性器虽然次了点但年轻力壮性欲旺盛,等被我舔起了性马上就开始折腾我了。
小江先是说着“我操,万总这嘴可真会舔鸡巴”就开始主动进攻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部撞我面部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把我撞得上身后仰,我只得把手从他的膝弯处挪他屁股上把住才能保持身体不被撞得失去平衡。
把住小江的屁股才感觉到他的臀部极其诱人,手感是不紧不松弹性十足,既饱满挺翘又光滑细腻,实乃我摸过的最好的屁股。这时候我有了性趣,鸡巴在健身裤里挺了起来。
“我操,爽!万总的嘴比逼操起来都爽!”小江兴致高昂嘴里虽然仍叫着“万总”可已经开始不把我这个“总”当回事了,双手从压我双肩上改成捧着我的脑袋了,这样他可以更猛的发力,操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鸡巴杆把我的嘴唇磨擦也得越来越热。
小江以一秒钟差不多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操了我起码有五分钟,把我操出了大量的口水,可他的频率实在太快还不等我口腔中的口水积攒到需要吞咽的程度就被他的鸡巴给带了出去,所以本该吞到我肚子里的口水几乎全都糊在他的阴毛和我的脸上然后再从我下巴往地上滴淌。
小江进入忘我——不是忘了他自己而是我这个被他操嘴的人的身份了,说道:“这逼操着爽,骚逼,把哥裤子脱了。”
我也早已被操得象是屄水横流的情景给带入骚逼状态,很顺从地把小江的裤子给捋到底压住方便他轮换着抬腿把脚从裤管里抽出来,然后他拔出鸡巴绕我背后把我往后拉使我平躺下,他再冲着我脚的方向趴下,往下掰着他的虽不大却极硬的鸡巴对着我的嘴再次肏了进来。
这种与我反方向的姿势使得我面部最高的鼻梁部位楔入小江的裆中,从而使他的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根内侧能与我的两边脸面完全贴合,结果就是居然操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来。
秋儿经常说我的嘴是屁眼脸是屁股,现在这种我的嘴被操着脸被撞击着还发出“啪啪”声的口交与肛交是何其相似啊!我的鸡巴被这种嘴跟屁眼完全相同的操法给刺激的使劲勃动了几下。
“我操,”小江停下操动问道,“小秋,你老婆不会被我操嘴给操射了吧?”
秋儿一直坐在旁边下午刚搬来的健身凳上,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把他裤子扒了?”
“行,扒了吧,光着屁股挨操他才舒服。”
小江要扒我裤子鸡巴却不从我嘴里拔出去,而是双腿分得开开的跪坐起身,说道:“万总,腿抬起来,哥给你裤子脱了。”现在他灵台清明了知道我是“万总”了,但由于鸡巴还插在我嘴里却也毫不客气的自称为“哥”。
我双腿同时抬起脚心冲天任由小江脱下身上仅着的超紧身短裤,这让我被勒得不舒服的硬鸡巴舒服多了。短裤脱下后小江却并不让我的腿放下去而是抓着我的两只脚往他身前拉把我拉得弯着身子成了屁眼冲天势,然后说道:“万总,你舔会儿我鸡巴,我玩玩你的小鸡巴先。”说着就拨弄起我的鸡巴来。
“海健哥哥,你又不是同性恋,咋还玩儿别人的鸡巴啊。”秋儿说道。
小江捏着我的鸡巴左看右看地说道:“这么小的鸡巴,稀罕啊。再说了,万总是我们大老板,这机会——”
“啊?!”秋儿惊讶道,“管家——叫你来的那个人跟你说的?”
小江身子一僵,好象感觉事态有点不妙,说道:“张总没说万总是我们大老板,他只给了我这儿的地址和万总的电话,说到这儿来给万总作下指导。可我以前和朋友路过外面那条路时,朋友说我们的大老板就住在这里。”
“哦,这样啊,”秋儿说道,“老婆,这个事儿怪不得海健哥哥,你不许整他。”
小江帮我说道:“万总应该没怪罪我吧,他的嘴一直在吸我鸡巴。”
“那海健哥哥,我老婆是骚逼这个事儿你可不能随便往外说哈,不然我老婆生气揍你一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江觉得没事儿了便边轻轻跪坐着耸动边说道:“健身房里有许多龌龊事,张总就是因为知道我嘴巴严才叫我来这儿的。”
秋儿说道:“那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我挺龌龊的?把自己老婆让给你操。”
“那你为啥把万总让给我操呢?”
秋儿很遗憾的说道:“因为我老婆喜欢吃鸡巴,可我的鸡巴太大了,他吃不下。”
小江说道:“有那么大吗?要不给哥欣赏一下吧。”
“行,让你看看。”秋儿说着就走近前来,“呲——”的一声拉下拉链。
“我操!”小江的鸡巴在我嘴里猛的翘了一下,说道,“小秋弟弟,你鸡巴可真大,软的都比我硬的还要粗,我天天用真空泵吸鸡巴也才跟你的软鸡巴差不多长,要是不增长两公分,我的硬鸡巴都比你软鸡巴小得多!”说完,小江把我的双腿往上一撩再往前一推将我回复成平躺状,他也变回平趴式,再次象操屁眼那样操我的嘴。
操了没两分钟小江又“忘我”了道:“我操,这嘴操着爽,跟逼似的,比逼还紧,比逼的水还多,真鸡巴爽!”
刚才小江这么操我我就感觉很刺激了,现在我知道了他晓得我是他的大老板,还毫不克制的把把我的嘴当成女人的逼这种话说出来,把我刺激得不象稍早时跪着口交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去把着他的屁股而是主动的双臂抬起去搂着他屁股了,两只手掌还淫荡的不停在上面抚摸,明白无误向他传递我喜欢他在我脑袋上耸动屁股的信息。
“骚逼,爽不爽。”
我不认为小江这话想要我吭声回应,结果引来他“嗯?!”的一声,然后用寸劲猛地往我嘴里一顶顿住身形不再往外拔鸡巴大腿根在我脸上拍出一声闷响,又问道:“骚逼不爽吗?嗯?!”说完一抽鸡巴再次使劲插到底停顿下来。
我这才明白小江是要与我互动,即使通过他眼皮子底下我硬梆梆的小鸡巴以及我的手在他屁股上的动作已经明白我被操爽了也要让我额外再做些表示,跟梆子操我的嘴的时候一样。我用鼻腔“嗯”了一声然后双手在他臀上交错而过从把着他的屁股变成搂抱,舌头也在他不到三厘米粗的鸡巴杆上来回的舔过。
“骚逼,想更爽不?想就动动你的小鸡巴。”
明知道我的身份还一口一口“骚逼”的来羞辱我这个老板把我刺激的腰往上一挺抬起屁股就就扭把小鸡巴晃了起来。
“真鸡巴是个骚逼,比娘们还骚!”小江感慨了后上身完全趴下与我的胸腹完全贴合,头在我的裆中说道,“骚逼,两条腿抬起来夹着哥的脖子。”
我不知道他要玩儿什么花样,依言抬起腿把他的头卡在胯下。
小江双腿大大地一分膝盖挪到我两边的耳侧,左手撑地右掌在我屁股下面往上一抬使我的臀腰完全离开地面,这时他又依次抬起膝盖用脚掌着地变成蹲在我脑袋上,我都看见他毛乎乎的粉色屁眼了。
“骚逼,搂着哥的腰,搂紧了。”
现在我明白他要做啥了,好象在A片里见过那种场景,便兴奋地把双臂换到他劲瘦的腰上紧紧搂住,小江喝了声“起!”便象做负重深蹲那样把快一百八十斤的我给倒着抱了起来。
秋儿“哇”的一声羡慕道:“海健哥哥,你劲儿真大!”
小江显摆似的走到秋儿面前侧对着他,让秋儿看清他是如何把倒挂在他身上的我的嘴当成逼来操的,很得意地边耸屁股边说道:“哥的鸡巴虽然小可有力气啊,那些骚娘们最喜欢我把她们抱起来操。”
秋儿说道:“我也好想把我老婆抱起来操啊。”
小江肩上扛着我也仍象毫不费力似的,说道:“你年纪还小,等肌肉练出来力气自然就大了,你老婆也就八十多公斤,对健身的人来说小意思。”
可秋儿还是很遗憾的说道:“就算我有那个力气了,可我鸡巴又粗又长,也不能象你这样操我老婆的屄嘴啊,你看你捅得好轻松,鸡巴能全进全出的。”
小江呵呵笑着说道:“到时候你不要这样倒着抱啊要正着抱,两只胳膊托着你老婆的膝弯他搂着你脖子,你日他屁眼嘛。”
秋儿拍着自己的脑袋连声说:“对对对,我咋那么傻啊。”
小江又笑了一阵,说道:“小秋,给哥找个厚点的垫子或枕头来。”
秋儿去找垫子,小江就带着我走到靠门那边的墙角,说道:“骚逼,给哥把烟递上来。”
这个墙角有个矮几,上面放着烟、火机、烟灰缸和几瓶水,我听话地含着小江的鸡巴歪了头看准烟盒的位置把烟和火机拿起递给他,这时候我完全靠大腿倒挂在他肩上,我们俩都不需要用手搂抱对方了。
小江点上烟又说道:“骚逼,烟缸拿手上伺候哥抽烟。”
秋儿拿了我们的双人枕头回来见这副情景,说道:“海健哥哥,你可真享受啊。”
“这机会千载难逢嘛,够我美一辈子了,”小江抽了一口烟,说道,“小秋,你不知道,万总在我们公司是个传说中的人物,据说健身房刚开的时候,万总跟十几个对打,几下就把那些人全部放倒了。”
“啊?!”秋儿诧异道,“你知道我老婆能打啊,那还敢喊他‘骚逼’!”
“谁说能打的人就不能做骚逼了?”小江说道,“我不是说过来我们那儿健身的有好多是戴着鸡巴锁屁眼里插着肛塞的吗,他们一般都又高又壮看着特爷们,不照样被他们老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肛塞先不说,鸡巴锁戴久了会阳痿,而且鸡巴会越来越小,可那些大老爷们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希望自己变成个小鸡巴废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就想变成只靠屁眼获得快感的骚逼!”
秋儿“哦”了一声,说道:“海健哥哥,你又不是同性恋你咋知道的啊。”
“因为我有同事就是那种骚逼啊,”小江说道,“我刚练健身那会儿他是我的教练,经常勾引我,我跟他说我不喜欢男人他才没再勾引我了。后来我练出来了也做了教练,跟他成了同事也是朋友,跟他后来找的老公也接触过几次,他们俩跟你和万总一样,他老公比他矮多了,他的鸡巴也被锁给整的越来越小,一起洗澡的时候看他一米九的大个子鸡巴还不到十厘米长真鸡巴有意思。”
“他鸡巴那么小还好意思在外面洗澡啊?”秋儿问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们练健身的只在意肌肉的大小和形状,因为这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练得更加完美,以此来证明自己努力过。而鸡巴的大小是天生的,就象相貌有的人生来就帅有的生来就丑,你不能去嘲笑长的丑的,那样很没有素质,所以健身房的人几乎不会去嘲笑别人身体上的缺陷。”
“那你还用那啥想把鸡巴搞大。”
小江把烟头在我端着的烟缸里一摁,笑道:“如果我不操逼我才不在乎鸡巴的大小呢,我想鸡巴变大点不是为了不在健身房丢脸,是怕被我操的女人耻笑哈。”
秋儿“哦”了一声。
小江从秋儿手上拿了双人枕头,走到墙边把枕头在我后腰垫上,身体往前紧紧压住把我压在墙面的镜子上,然后开始加力操我的嘴。
秋儿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说道:“海健哥哥,你说的好象挺有道理的,我在城里小区去地下游泳池游泳的时候,经常看到楼上健了身的男人跑楼下来抽烟,都光着屁股,鸡巴就没见过有大的,可他们好象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哦?”小江问道,“哪个小区?说不定我还去过。”
“城东丽景小区。”
小江哈哈笑道:“果然是那个小区,那儿的健身房下面就是地下恒温泳池,我弟就在那个小区当保安。”
秋儿“哦”了一声。
小江把鸡巴往我嘴里使劲一插不动了,问道:“小秋,万总这么喜欢吃鸡巴,要不我把我弟介绍给他吃。”
秋儿“啊?!”了一声。
“别‘啊’啊,我弟的鸡巴大,但又没你的鸡巴那么大,万总应该喜欢吃的。”小江说道。
“你咋知道你弟鸡巴大?”秋儿问道。
“说起来丢人,我弟刚到青春期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过,比我的粗多了还长一些,那时候我都20岁出头了,我弟才十三岁。今年过年的时候家里住不下我俩挤一张床睡,他鸡巴硬了顶着我,我偷偷摸了一下,我去,又粗又长的,比当年又大了好多,弄得我这个当哥的怪没面子。”
秋儿哈哈笑了阵,说道:“那他帅不帅,嘴巴牢不牢?”
“这你放心,我弟人品不错的,长得比我帅一些。不过嘛,我希望你们能给他钱,万总吃一次他鸡巴给个一百,咋样?”
秋儿有点不愿意,说道:“那就算了吧。”
小江抱着我从墙上下来,转身面对秋儿道:“你别想多了,我弟不是出来卖的品性真的不错老实得很。你不知道他工资有多低,我想帮衬他可我的花销也大给不了他多少,他还经常不要,说我有多的就攒着将来娶媳妇。我想着万总缺鸡巴吃我弟缺钱,那你们就互取所需,我弟不就在你们小区做这事儿方便不是吗?”
秋儿沉吟着,小江又说道:“还有,我弟还没耍过女朋友,鸡巴是干净的,你们可以先验验货万总满意就吃不满意就算了就是了。”
“那——试试吧。”秋儿松口道。
“好嘞,今晚我就跟我弟联系。”小江说完又把我贴到墙上,这回操得更猛了,大腿根把我的脸撞得“呯呯”直响,开始骚话起来,“骚逼,你瞧你小老公对你多好,知道你逼嘴喜欢吃大鸡巴喜欢被大鸡巴操,给你找个帅哥来喂你吃鸡巴。哥跟你说,我弟的鸡巴你吃了肯定爽,他的睾丸贼大,里面装着好多精液绝对能喂饱你个骚逼!”
我倒挂着不少时间了,再被小江的猛操和骚话一刺激,鸡巴硬的使劲绷了几下。小江看到了我鸡巴的反应,又说道:“骚逼,想吃我弟的大鸡巴了吧?瞧你小鸡巴硬的,真鸡巴骚,操嘴都能把你小鸡巴操得这么硬,是不是操嘴还能把你小鸡巴操射?!嗯?!要不要哥把你操射?!说!”说完就把鸡巴拔了出去。
“海健哥哥,”我兴奋地喊了出来,“操骚逼,把骚逼的狗鸡巴操射!”
“我操!”我恍惚中暴露出狗的本性让小江大喊了一声,把鸡巴重新插进我嘴边操边说道,“原来骚逼被操成狗了啊,说,是公狗还是母狗?!”说完又把鸡巴拔出去。
我已到射精的边缘,兴奋地吼道:“骚逼是我爸爸的母狗!”吼完我就射了。
小江再次把鸡巴插回我嘴里,见我射了也就不再说骚话,只是“我操我操”的配合他抽插的节奏说着。我射了后兴奋劲就过了,想着就这么轻易让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小江而且还是自己公司里的员工知晓了自己骚到管秋儿叫爸爸做他的母狗,觉得太丢人了想从小江身上下来赶紧躲起来,可我似乎用完了力气被强壮的他牢牢禁锢在墙上,只得任他象操女人的逼似的继续操我的嘴直到他的鸡巴射出精来。
小江在我嘴里射了后缓了缓,然后抱着我走到健身房靠里的有厚厚健身垫的地方这才把我从他身上放下来。我一下来就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爬到站在地垫外的秋儿身前,直起上身搂着他的大腿就喊了声“爸爸”,象个在外受了委屈回家找爸爸伸冤的孩子。
秋儿象是明白我觉得丢人了,拍拍我的脑袋说道:“没啥的,有爸爸陪着你呢。来,下楼休息休息抽根烟。”说完就往外走。
我想了想,没敢站起来,跟在秋儿身后爬下楼。秋儿到我身后把肛塞拔出来换上狗尾巴,然后坐沙发上给我点了根烟,我趴他腿上平复心情。
小江在楼上穿好衣服出来,在二楼走廊看到楼下的情形就又“我操”了一声,等到了楼下在我屁股后面看了好一会儿我的尾巴,然后坐秋儿身边也点了根烟,说道:“小秋,你和万总平时都这样玩儿?”
秋儿说道:“是啊,他不仅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我的狗。”
小江再次“我操”了一声,说道:“真没想到万总骚到这种程度了。”
秋儿嘻嘻一笑,对我说道:“儿子,给你海健哥哥骚一个,摇摇尾巴。”
刚才在楼上还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狗奴身份被暴露,现在抽了几口烟头脑冷静了想通了,所以就把烟叼在嘴上,双手撑在地上,撅着屁股仰起头对着小江摇了摇尾巴,不管怎么说,他是给我带来新奇体验的男人,怎么着也该有所表示的。
小江伸手揉着我的脑袋说道:“今天这趟来得太值了,可惜不能跟人说,不然够我吹嘘一辈子了。”
秋儿淡淡道:“你跟人说了我们也拿你没办法又不能杀了你,最多揍你一顿,再让你永远找不到工作。”
小江忙把手从我脑袋上拿开,说道:“小秋,你这话就瞧不起哥了,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秋儿说道:“海健哥哥,我也不是威胁你,其实我和我老婆还真不怕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儿,别人知道了又能咋的,我只是不希望知道我们的事的人把这些事到处去宣扬。”
“我知道的,我跟我弟也只会说有个男人想吃他鸡巴,至于万总吃我弟鸡巴的时候要不要让他知道万总在给你做狗儿子那是你们的事。”
秋儿抬腕看了看表,说道:“快五点了,走,我和我老婆请你回市里吃饭,去万龙酒店去吃,谢谢你给他做指导。”
“行,”小江马上应道,“还从没去那儿吃过饭呢,正好借你们的光。”
等我抽完烟,秋儿带我在一楼的卫生间给我身上特别是脸上冲了冲,把满脸的口水洗净,出来后又把狗尾巴换成肛塞,小江一直在旁边看着,嘴里仍是用他那个“我操”的口头禅不停感叹。
秋儿给我准备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和白衬衣穿上,然后才拎了几个包出门。小江是开了车来的,跟在我们的车后进了万龙酒店。
上到酒店三楼的餐厅,好巧不巧碰着老三老四带着几个小弟围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边,看到我后七八个人都围了过来,老四还算听话叫我“万总”,老三仍是桀骜不驯地叫我“老大”,这一声让秋儿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我手下几个兄弟中梆子跟我最早,所以他是“老二”,但他当年是个弱鸡所以只算我的跟班,老三才是我的打手,许多黑活都是他做的。老四呢是属于技术型的,开锁和扒窃是他的强项。
老三老四跟我打过招呼后,老四很恭敬地对秋儿也喊了声“秋少”,老三装作没看到秋儿,力邀我跟他们同桌一起吃。
我手一挥训道:“滚一边儿去,我忙一下午了——”本想打个幌子,结果一说出口就觉得脸上发烫,强装镇定继续说道,“肚子饿得咕咕叫,跟你们几爷子吃又得灌一肚子酒,各吃各的去。”说完便跟着领我进来的服务员往包厢走,走了几步想起个事,又回头道,“老三老四,你们别喝太多,待会儿我有事儿吩咐你们。”
在包厢刚坐定,餐厅经理屁颠颠赶来亲自伺候来了。秋儿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餐厅有点拘束,小江也有点坐立不安,我便一挥手叫餐厅经理给我们安排几个招牌菜来。
酒店有代驾,所以我和小江都可以喝酒。喝过几杯后,小江适应了这个场合,说话大胆了起来,说若没有下午那档子事打死他都不相信我会那么骚。
秋儿又再次威胁小江说若他乱说话,不用我出手外面那些人就能把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小江“吃吃”笑着说他哪敢在外面乱说话,除非是象下午那样在我家里才敢骂我“骚逼”。
秋儿被小江提醒想起我屁眼里有肛塞,就把振动打开撩我,把我屁眼弄得骚痒难耐,想着从中午开始就想挨操,结果做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性事屁眼都没尝到鸡巴味,现在又这么弄让我直想把老三老四叫来在门外守着然后扒了裤子让秋儿狠狠操我。
正想着老三老四呢他们俩就推开包厢门端着酒杯酒瓶过来敬酒了,敬酒的过程中秋儿也不把肛塞的振动关掉,就让我屁眼被五十赫兹的振动频率搅扰着面子上还得装出一副老大派头接受小弟们的敬意,让我颇有种道貌岸然之感。
看秋儿是不准备把振动给我关了,我便急着回家挨操,就随着老三老四出来带着他们到个僻静处,点上根烟压压屁眼的麻痒,说道:“老三老四,我再跟你们重申一遍,以前那种事不准干了,先好好帮着小张把各个公司办起来,等走上正轨了整合一下成立个总公司,到时候股份少不了你们的。”
老三说道:“可我干不来那些正经事啊。”
“干不来就先歇着,等小张去干,可你们不仅不帮他忙还给他添乱,这样怎么让小张树立威信?”我说道,“这样吧,你们俩这一阵别在那些公司里搅和了,先给我办件事。”
老三眼里冒出跃跃欲势的神情,说道:“啥事老大,你尽管吩咐。”
“去给我把赵公子盯着,注意,不是那种紧跟着的盯梢,能盯住就盯盯不住就不要勉强。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只是对他有些好奇。所以,你们跟你们的人说好别让赵公子发现有人在盯他,知道不?”
老四问道:“大哥,是不是跟秋少玩儿腻了?”
我气得扇了老四头皮一巴掌,说道:“你他妈想哪儿去了,我跟我老——老、唉,实话跟你们说吧,秋儿是我老公。”
老四“哦”了一声,老三是“哼!”
从他们俩的反应来看显然他们已看出来了,想想也是,小张那么木讷的人都能看出端倪何况这俩从小就在社会上混的人精了。我把那不是秘密的秘密说出来后心里一阵轻松,说道:“我和老——老公的感情好着呢,永远都不变心!”说完,想着老三对秋儿的态度,又厉声道,“老三,我跟你说对我男人别那副屌样,你得罪他就是得罪我,得罪我我还能饶你,敢得罪他我揭你的皮!”说完,我转身走了。
我刚回到包间准备刨两碗饭,老三老四又拿着酒过来了,不过这回是给秋儿敬酒。只见老三象给我敬酒那样两只手扶着酒瓶给秋儿的杯里倒了浅浅的一点,又双手端着自己的酒杯很恭敬地叫了声“秋少”。老三敬完老四又敬,敬完秋儿又捎带着敬了小江,让小江颇有点受宠若惊,等老三老四走后小江苦着脸说道:“这都弄得我以后不敢骂万总‘骚逼’了。”
代驾送我和秋儿回“城东丽景”小区的半道上时秋儿去了趟超市买了牛肉,等一到家我麻溜地脱个精光俯伏在地扭着屁股喊爸爸给我插尾巴,秋儿以为我被扇了两次长记性了,其实是我屁眼痒在讨好他呢。
秋儿先去拉屎,拉完了没让我给他舔屁眼自己擦的,然后洗澡,我因为下午洗过了所以趴在玻璃淋浴房外等着。秋儿洗完澡穿了秋衣秋裤出来就去拿拖把,我上去搂着他的腿说道:“爸爸,儿子骚屄痒,操操儿子吧。”
秋儿笑骂道:“你个骚逼,等把房间打扫了再操你不行吗?屄痒了自己拿假鸡巴捅去。”说完就洗拖把。
我说道:“假鸡巴没爸爸大鸡巴捅着舒服,求你了爸爸,先操操儿子吧,操完了儿子来拖地。”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拖完了再操!”然后提着拖把出了卫生间。
我有点沮丧,便赌气不跟秋儿屁股后面了,就在卫生间待着。我听到秋儿只把客厅那半边地板拖了十几下后,他喊我道:“儿子,过来,爸爸有话问你。”
我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不敢违拗,但为了表示我不高兴,埋着头爬到客厅不去看坐沙发上的秋儿。
秋儿伸手托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他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生爸爸气了?”
我眼皮子往下一垂,说道:“儿子不敢。”
“老子看你是很敢呢!”说着秋儿托我下巴的手上加力往上抬,说道,“起来,跪好了。”
我直起上身跪好,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眼中的余光瞄到我支出体外象个小肉瘤似的似乎只有龟头没有茎干的小鸡巴毫无反应,往常这种情形这种对话内容我的小鸡巴多半都翘得老高了。
“爸爸问你,刚才吃饭的时候三哥四哥咋突然来给我敬酒了?开头在大厅的时候三哥明明瞧不上我的啊。”秋儿说道。
我说道:“儿子威胁老三了。”
“就你出去的那会儿威胁的?”
“嗯。”
“为啥威胁他?”
我说道:“我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公,他要是敢得罪你,我就揭了他的皮。”
秋儿又把我下巴托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真跟他们说我是你老公了?”
我也看着秋儿的眼睛,“嗯”了重重一声。
秋儿立马笑得脸上象绽开一朵花似的,站起身说道:“乖儿子,上沙发上来,爸爸要操你。”
我心里的乌云马上就散了,刚想起身又起了逗逗秋儿的心思,便跪着不动地说道:“还是等爸爸拖完地再操儿子吧。”
“我操,”秋儿说着扇了我头皮一下,“你个狗日的还装起大爷了,赶紧给老子上来。”
我这才满心欢喜地爬上沙发,胳膊枕着沙发靠背双腿分得开开地跪撅起屁股等着挨操,结果秋儿一句“老子鸡巴还软的怎么日你”弄得我又爬下沙发跪地上给他把鸡巴舔硬才又回到沙发上摆出刚才的姿势。
秋儿把我的尾巴拔出来就把他的鸡巴捅进去了,捅得速度虽不快但也不超过五秒钟就全根没入,我真是喜欢这种毫不阻滞毫无不适被秋儿的鸡巴捅我屁眼里的感觉,因为够粗能把屁眼扩张到最舒服的孔径,因为够长能更长时间的体味舒爽的进入过程,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由衷地说道:“谢谢爸爸操儿子。”
秋儿开始缓缓抽动,说道:“那是因为你做了让爸爸高兴的事,爸爸奖励你。”
“谢谢爸爸。”
秋儿又说道:“老子跟你说,你以后要是再敢跟爸爸闹脾气,老子把你赶到门外去跪着,光着屁股跪!”
我被这个威胁吓得鸡巴翘了两下,赶忙说道:“爸爸,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秋儿继续威胁道,“操不操你,啥时候操你是你老子我来决定的,你下次再敢缠着要老子操你,老子还是要把你赶到门外去自己拿假鸡巴操去。”
秋儿的话一下点醒了我,既然我是他的狗奴儿子怎么能要求主人爸爸该如何如何呢?如果我想挨操了秋儿便有求必应来操我,凭我的身体素质和超强的性欲,再来十个他也满足不了我。我有点羞愧,肯定是这一段时间自己非常听话,且又对几个手下坦承了和秋儿的关系觉得有功了,居功自傲到认为有资格跟秋儿耍性子了。我脸上发烫,埋下头说道:“爸爸,儿子错了,你惩罚我吧。”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你第一次犯这种错误,爸爸就不惩罚你了。”操了几下,又说道,“其实爸爸挺高兴你跟我闹脾气的,这才说明你是我亲儿子嘛。闹脾气爸爸只是让你光屁股跪外面没啥丢人的,这个可以有哈。”
没想到秋儿把今年春节晚会的经典台词用到这儿来了,把我臊得扭着屁股娇羞地唤了声“爸爸”。
今天的事儿还没完,等我和秋儿刚关了灯睡下没过几分钟,我的电话响了。电话是小张打来的,说老三和老四打起来了,他听了消息赶过去,老四被打得鼻青脸肿,老三只是鼻子出血一个眼圈黑了,然后两个人都吵着要绝交。
我的电话现在都是话音外放的,我还在考虑该怎么做,秋儿说道:“老婆,你去看看吧。”
电话那头的小张赶忙说道:“谢谢秋少理解。”
我能不知道小张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吗?只是不想冷落了秋儿我才在沉吟的,既然秋儿同意我去,便说道:“把他们带到山庄去,我这就过来。”
在开车去山庄的路上我就在想那俩小子肯定是酒喝多了一言不合杠上了便打了起来,打急眼了两个都下不来台便吵着要绝交,等我到了山庄把小张、老三老四还有个那次和秋儿打保龄球见过的小子带到别墅,听那小子讲述打架的起因后,果然跟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那最开始的“一言不合”却是由我而起。
由于涉及到我,那小子讲得磕磕巴巴不时偷眼观察我的神情,我面无表情地听完就挥手叫他和小张都离开了,原来起因是这样的:晚上在万龙酒店被我威胁了一番后,老三不得不去给秋儿敬个酒做个样子,但等他们那一伙散场后他觉得憋屈了,既为他给个小屁孩敬酒也为他老大也就是我被那个小屁孩日屁眼感到憋屈,就拉着老四去刚才那个小子住的比较偏僻的帮里的一个窝点再喝点酒发发牢骚,这样就一言不合起来。老三说肯定是秋儿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把我搞上的,老四说我不可能中别人的手段;老三说要来劝我改掉“走后门”的毛病,老四说这是我的私事不要来劝;老三又说外人会笑话他,老四说我都不怕被笑话他有啥可怕的;老三说我丢脸他就丢脸,老四说现在世道开放这种事没啥丢脸的;老三说我被日屁眼就丢脸,老四说既然别的男人能被日屁眼凭什么我就不能被日。。。。。。
两个人没有一条观点是相合的,那只有用拳头来说话了,结果身材单薄些的老四吃了亏,吃亏本没啥,问题是刚才那个小子是老四的小弟,在小弟面前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让老四下不来台又因为酒喝得有点多,便吵着要绝交了。
小张在时泡了浓茶给他们喝,我坐沙发上,他们俩一人搬了把椅子坐我对面,我点了根烟看向老四,问道:“是你先说的绝交?”
老四耷拉着脑袋“嗯”了一声。
我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说道:“跪下。”
老四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到我跟前跪下了。我又看向老三,说道:“你说绝交了没有?”
老三不说话,也把茶杯放下跟老四并排跪着。
“老四起来吧。”我又说道。
老三有点不服地看着老四起来站他身旁,然后又看向我,我抽了口烟才说道:“老三,你也起来就走吧,明天我会让小张给你两千万。”
老三正准备起身听了我后面的话就不动了,惊疑道:“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轻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跟着我你没脸了,还是趁早自立门户吧。”
“大哥,”老三梗着脖子说道,“我不走,我死了都跟着大哥!”
我说道:“我不配让你跟着,我是啥人啊?天天都被男人日屁眼呢,还舔男人的鸡巴。”
“大哥,你——”老三眼都瞪圆了说不下去了。
“很丢脸是吧,”我轻笑了声,又说道,“我既然是被我男人日的,能不舔他鸡巴吗?你的那些女人怎么伺候你的,我就怎么伺候我男人。今天别人笑话我被日屁眼你觉得丢脸,明天别人笑话我舔鸡巴你又面上无光,那我又何必让你受这些委屈呢,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老三咬着牙说道:“秋少混蛋!”
“啪”的一声脆响,老三挨了我一耳光,然后血就流出来了。
我眯着眼说道:“忘了我说啥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我男人!”
老三眼里带着泪花地说道:“大哥,你肯定是被逼才做那些事的。”
我知道老三不可能因为挨个耳光就哭,他肯定是觉得我受了委屈了替我难过,这倒让我有些感动,便点点头,说道:“对啊,我是被逼的,但是,不是被我老公逼的。”说完,我站起身解皮带。
跪着的老三和站他旁边的老四都很奇怪地看着我,我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把裤子前裆往两边一分说道:“看,我穿着骚裤衩呢,别人笑话我穿这个你不是又觉得丢人了?是不是没看到鸡巴毛?因为我老公给我剃了。没鸡巴毛的老大你觉得丢人不?”说完,我把外裤往下一拽完全露出裆部,又说道,“看到没,我每天穿的内裤就这么一小块布,后面就一根绳跟光屁股似的。”
老三老四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三角地带,然后转头互相看了看交换了眼神,又转了头看向我。
“是不是小得可怜?”说完我就把裆中的那片遮羞布往下一拉用阴囊卡着,这样就把连鸡巴带卵蛋全露在老三老四面前了。
我也不看着他们,盯着自己的鸡巴用右手食指拨弄着,说道:“知道这小鸡巴多长吗?就两厘米,以前长一点有三厘米,不过长出来的全是包皮。想象得出来三厘米的鸡巴其中有一厘米是包皮的小鸡巴啥样吗?”
“大哥。”老三和老四几乎同时叫了声。
我也不抬眼,右手的大拇指也搭到龟头上,捏了几捏就把鸡巴捏硬了,说道:“说有的人的鸡巴软的时候很小,硬起来就挺大,瞧,我的鸡巴硬起来就这么点,最多四厘米。知道我老公鸡巴有多粗吗?五点七厘米!我的鸡巴的长度连我老公鸡巴的直径都大大不如,你们说我能不把他伺候好了吗?所以你说我是被逼的没错,我被自己的身体条件逼的只能找男人来操我!”
老四一下又跪下了,说道:“大哥,我们错了。”说完,又拉扯了老三一下意图叫老三也表个态,老三却说道:“大哥,你有鸡巴就成,再小也能操女人啊。”
我笑了笑,把裤子穿好了,坐下又点了根烟才说道:“老三,我问你,操逼的目的是什么?”
老三一愣,说道:“舒服。”
“谁舒服?男人还是女人还是两个人都舒服?”
老三考虑了下,说道:“两个人都舒服当然最好,但咱是爷们,爷们舒服最重要。”
我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冷声道:“我用我的小鸡巴去操女人,你认为女人会把我当成爷们?!”
老三说不出话来了。
我冷笑道:“我为了你们的面子去操女人去做爷们,你当女人是傻子分不清啥样的男人才是爷们吗?没的我在这儿卖力地操着呢她能把明天三顿饭吃什么去哪儿吃顺便再买几件衣服给想得明明白白的,然后时不时说句‘爷大鸡巴真厉害’来哄我,你当我是傻逼吗?!”
老四没忍住“卟哧”笑了出来,说道:“三哥,你真得体谅大哥啊。”
“不需要他体谅!”我说道,“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妈的,每次一喝酒就说他大鸡巴又把哪个日上天了把哪个日得叫亲爹了,他以为世上的男人都该象他那样有个大鸡巴。老子偏不遂他的意,就长个小鸡巴让我男人日,让我男人日得我上天日得我叫亲爹,你嫌我丢了你的脸就趁早滚蛋!”
“我不滚!”老三说道。
“滚不滚由不得你!”我说完就给小张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准备张两千万的卡给老三送去。

* U, B0 _7 a+ S; ?, y8 D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
秋儿开学了,每天有差不多七个小时不在我身边,但既然给我定下了家里没外人的情况下必须得当狗的规矩,我一个人在家仍然得老老实实地在地上爬或趴。有时我真觉得对不起师父,教给我一身的功夫我现在几乎全用在大冬天也能光着身子当狗再硬的地板用膝盖跪爬也不会疼上了。
在家里必须当狗是个笼统的概念,具体我该如何做会随着每一天每一次遇到新的问题时逐步优化或细化。比如我撒尿该如何撒,洗漱该如何做,做好的饭菜和碗筷我该如何放到茶几上之类的,秋儿都尽量想办法让我不必起身便能完成,他的目标是能四肢着地就不跪着能跪着就不站着,所以没过几天家里就添了几个篮子和几个高高矮矮的凳子,篮子是方便我用嘴叼着,凳子是给我放东西用的。
一回到家就得当狗使得我进出家门的程序有点繁琐,有一天做饭的时候发现没生抽了,我爬到门口摘下项圈拔出尾巴取下“吊蛋称砣”,插入肛塞戴上手表和项链,起身穿好衣服出门买了生抽回来,刚把出门前那一套动作反着做了一遍没两分钟,家里的座机响了通知我社区要求每一户业主去物业填个常住人口信息表,我只得又不厌其烦地来那么一遍。是的,我的确是“不厌其烦”,虽然人狗转换的那个流程麻麻烦烦的,但颇有一种仪式感,若啥准备工作都没有往地上一趴是狗站起来就是人那也太不尊重这两种截然不同完全相反的人生观了。
每天我必不可少的一次人狗转换流程是在早晨出门买菜买早点的时候,由于要练胸肌练屁股,周一和周三吃了晚饭我还要加一次那个流程,因为要和秋儿去山庄的健身房锻炼。我锻炼的时候秋儿在楼下写作业,等我练完休息半个到一个小时等秋儿写完作业我吃点加餐,我们俩还要到浴缸里泡一会儿,小江说适当的放松按摩有好处,那么泡澡的时候自然得劳秋儿的驾好好揉搓抓捏我的奶子和屁股了。
经过一周的全天狗奴实践和三次科学的锻炼,我的服从性和身上的肌肉变化让秋儿大为满意,昨天也就是礼拜五晚上好好的操了我一通,今天一吃过早饭就赏我鸡巴吃他在餐桌上写作业。
不到九点钟秋儿的手机响了,是陈叔打来的,说上礼拜那俩喝醉酒打架的来了,正往内院走他不敢拦。秋儿那晚一直没睡,等我回去听我说我把小鸡巴给老三老四看了后抱着我的脑袋又亲又啃的,说要不是我屁眼里塞了牛肉非再狠狠日我一顿。
秋儿嘀咕着他们来干嘛就上楼去给我准备衣服,我从餐桌下爬出来爬到门口把尾巴项圈取下换上肛塞和项链,原先放这些装备的是个鞋盒,秋儿这回来别墅前专门买了个上好的小木头箱子带过来把鞋盒换掉,这让我的装备箱一下就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秋儿给我拿的是件短袖汗衫和一条运动短裤,短裤很宽松也比较短,两边的裤脚还开了点叉,没内裤穿在里面非常容易走光,不过我也没办法,现在我穿啥都是由秋儿安排的,就算他不给我衣服穿我也只好光着屁股了。
我猜到老三老四为什么来的,我站在别墅客厅的中央等秋儿去开院门把他们领进来。当他们抬脚就要上门廊时,我说道:“把鞋脱了。”
秋儿抱歉道:“三哥四哥,不好意思,家里没准备那么多拖鞋,我哥都还光着屁——”说光屁股说习惯了,一不留神就差点说成我光着屁股了,又改口道,“光着脚丫子呢。”
老三和老四一人提了一大一小两个礼品包,小的明显是比较贵重的东西。老三不知抽的哪门子筋,从左肩头到右肋下还斜着挎了根绳子。他们俩都穿着懒式皮鞋,在门廊柱边上把鞋踩掉进来,老三对我鞠了一大躬,说道:“大哥,我错了,求你别赶我走。”
老四先把手上礼包放茶几上,又去接了老三手上的东西,说道:“大哥,你饶了三哥吧,他知道错了。”
我“哼”了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老三是请罪来的。小张跟我说过,他拿了存了两千万的卡给老三送去,结果差点被老三揍一顿。其实我又何尝是真心喊他滚的呢,否则那晚我何必说那么大一堆话还把小鸡巴给他看,不就为了让他明白我是不得不给秋儿日屁股的吗。
老三对着秋儿走了两步,说道:“秋少,哥不对,得罪你了,你揍我几下出出气吧。”说完,把他斜挎的那根绳摘了下来,我这才看到那根绳绑着一根一尺来长一寸宽的竹板子,原来这小子负荆请罪来了。
老三在竹板子两头一撸把绳子撸掉,然后双手平托着递向秋儿。秋儿眼睛一亮一把抓了过去打量起来,说道:“这个板子不错,我喜欢。”
这个竹板子打磨得很光滑,表面刷了清漆,一头还缠着花绳做握把,花绳头还留了个绳圈可以挂起来,看秋儿那副神情,老三拿来的这个板子肯定将用在我的屁股上。
果然,秋儿握着板子在他手上拍了拍试试手感,然后拉着我到餐桌边上,把我上身往前一推让我双手撑在桌面上,说道:“老婆,屁股撅起来。”
老三老四打架那晚我回去后秋儿问得很详细,我怎么把小鸡巴亮出来的说了哪些话都问得一清二楚。现在老三负荆请罪来了,就说明即使“我被秋儿日得上天被日得叫亲爹”他也能接受并理解了,所以秋儿不再给我留着面子直接叫我“老婆”了。叫老婆还没什么,可当着两个小弟的面用屁股来试手让我羞得鸡巴一下就硬了,结果秋儿又来一句“再撅高点象以前那样撅,不然老公把你裤子扒掉让你光屁股挨揍”,这简直象是直接扇我的脸了。
我把屁股撅得让秋儿满意了他才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两板子,然后转身对老三说道:“三哥,这个东西我喜欢,谢谢了。”说完跑上楼收纳去了。
我羞红了脸从餐桌上起身,不好意思意看老三和老四,去茶几上拿烟抽,老四木木地说道:“大哥,这是啥情况。”
老三也呆呆地说道:“老四,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点上烟,破罐破摔道:“没做错,我也喜欢那个东西,看着挺精致的象那么回事。”
老四说道:“不会吧大哥,你真被秋少打屁股啊。”
我苦笑道:“打多了去了,不听话就要挨打。”
老三捏着拳头“我操”了一声,急道:“大哥,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秋少。”
“你个傻逼,”不等我开口老四先说道,“大哥需要你帮忙吗?!那是大哥和秋少他们两个的情趣懂不?!我就问你,你从后面日你的女人的时候扇没扇过她们的屁股?”
“扇过啊。”老三答道。
“爽不爽?”老四又问道。
老三说完“爽”,又加了句,“我爽她也爽。”
“那不就得了,大哥被日的时候肯定没少被秋少扇过屁股,扇习惯了那可不就得犯了错误就要打屁股吗。”
老三不甘心道:“可大哥是我们大哥啊,他受这个欺负。”
老四说道:“他是我们的大哥这没错,可他现在更是秋少的老婆,男人打老婆天经地义,咱们别管了,还是说正经事吧。”
老三“哦”了一声,说道:“大哥,别叫我滚蛋了行不?”
“不怕我给你丢脸?”我鸡巴一直是硬着的,刺激我光棍地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挨打的吗?扒了裤子光着屁股打,打完了还要跪老公跟前承认错误,你说丢人不!”
老三被我的话刺激的瞪圆了眼,拳头紧紧攥着,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我既然把那些丢人的事说了出来短裤里的小鸡巴反而很快就软下去了,很坦然地看着老三的表情和动作。
老三内心起码挣扎了半分钟,才眼皮子往下一耷,说道:“那是你的家务事,外人管不着。”
“外人要在你跟前说呢,你怎么办?”我问道。
老三头一昂就说道:“我揍他!”
我“哼”了一声,说道:“老子稀罕你帮我揍他!”
老四忙说道:“三哥,要我的话,我就说别看我大哥被秋少打屁股,但打是亲骂是爱!我大哥是什么人物,一般人谁敢打他屁股?一般人大哥又怎会让他打?既然秋少敢打大哥屁股大哥又让秋少打,就说明他们两个是真爱,我都羡慕死他们俩了!”
这话我爱听,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甩给了老四。
老四得意地点上烟抽了一口又说道:“三哥啊,以前的皇帝都知道堵不住老百姓的嘴,咱们大哥再牛逼也牛逼不过皇帝吧。所以对别人对大哥的议论,咱们就高兴的听着,咱们越生气他们议论得越来劲。若咱们对那些议论无动于衷甚至还对大哥的生活表示羡慕,他们也就没议论的兴趣了。”
老三“哦”了一声,盯着我手里的烟盒说道:“大哥,也赏我根烟抽吧,刚才过来忘买了。”
我明白老三讨烟抽是他想明白了,手腕一抖把整个烟盒都甩给了他。
老四笑道:“大哥,今天我和三哥来是想尝尝你做饭的手艺,听小说张你每天都买菜做饭呢,怎么样,留我们吃午饭吧。”
秋儿把竹板子拿上楼后就在二楼的楼梯口的窗台上趴着,边看后院的风景边听我们在楼下说话,这时他在楼上大声说道:“好啊,我老婆做的饭可好吃了,三哥四哥你们中午就在这儿吃。”说着就下楼来了。
老四看向楼梯上的秋儿又说道:“那秋少,现在时间还早,咱们来打麻将。”
我说道:“你们知道我不喜欢赌钱,家里没麻将机。”
老四嘿嘿一笑,掏出手机,说道:“大哥,我和三哥早准备了。”
老四一通电话,早准备在外院门口的他的两个小弟就把麻将机搬过来了,还带了个接线插排,看来这俩小子是早预料到我会收回把老三赶走的话了。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麻将机就摆在前院的正当中,调成三家两门的模式,这种模式和牌快也容易做大牌,玩着较刺激。
秋儿以前在旅店里做服务员,早就看会怎么打麻将了,所以我们这一方由他上场,而我就象家庭主妇似的先给大家准备了茶水和水果后就搬了把椅子跟秋儿并排坐一块儿看他打。
他们打五十块钱起价的,秋儿现在有底气总是贪做大牌,连和了几个大的后高兴地叫我把汗衫脱了光着膀子,说是让我做日光浴其实是方便他对我上下其手。
老四坐秋儿对面,见秋儿不停地在我胸脯和奶头上又是揉又是捏的,笑道:“秋少,你是把大哥的胸肌当成女人的乳房了摸啊。”
“对啊,”秋儿说道,“老婆现在正在练呢,等再练大些我好操他奶子。”
老四“卟哧”笑出声,老三是“我操,大哥胸肌那么壮那么多毛,你也下得去鸡巴”的感慨。
秋儿把我脖子一搂,说道:“再壮再多毛也是我的女人,是吧,老婆。”说完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稍有点难为情,但既然向老三老四坦陈了自己是秋儿的老婆连打屁股下跪都没瞒住,那么秋儿把我当成女人似的亲腻也算不了啥,何况自己本就喜欢这种光明正大做秋儿女人的感觉,心里是满满的甜蜜幸福感,便“嗯”了一声,头枕着他的肩头说道:“是,老公。”
“哈哈,”秋儿得意地笑道,“又自摸个大的,四哥,你可得加油,你输得有点多哦。”
话音刚落,老四也和牌了,这样这把牌就打完了,洗牌的时候老三说道:“秋少,大哥那天说你鸡巴快六厘米粗了,那长有多少?”
“有阵没量了,以前是二十多一点。”
“我靠!”老三两只手边比划边说道,“这么长,这么粗,大哥屁眼受得了吗。”
秋儿嘻嘻一笑,又要通过我的嘴来回答,问我道:“老婆,你说你屁眼受得了不?”
老三那么直咧咧地问出那种话,说明他接受了我是被日的那个角色,这一点让我放下羞耻心,直接说道:“老公日得舒服,我喜欢被你日。”
我的话让老三和老四脸上都露出一副贱笑的神情。
秋儿很得意,边摸牌边说道:“那去把假鸡巴拿过来自己日会骚屁眼,老公陪三哥四哥打会儿麻将。”
秋儿的话我不敢不听,但毕竟算第一次当着老三老四的面的调教,便坐着没动嗔怪地叫了声“老公”。
“快去,”秋儿左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别惹老子生气,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揍你屁股!”
我这才起身去拿假鸡巴,心里对老三和老四说,你们看到了吧,不是你们大哥骚,是大哥的男人太厉害我不得不听话啊!
我进到屋里在门边的木箱子里拿假鸡巴的时候就感叹,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照这个趋势下去,老三老四迟早也不会是“外人”了。
我拿了假鸡巴出来还没到麻将桌旁,秋儿一脚把我刚才坐的椅子蹬到一边,然后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趴在他腿上,然后扒我的运动短裤,扒到膝盖处仍不停手直接扒掉让我成了一丝不挂。
老三老四早就站我身后观摩了,见秋儿从我屁眼里抽出个那么大的肛塞都“我靠”了一声,老四说“大哥真会玩儿”,老三说的是“大哥这屁眼也太鸡巴骚了吧成天塞个这么大的家伙”把我羞得鸡巴硬惨了。
秋儿从我手上拿过假鸡巴正准备捅,老三说道:“秋少,你干脆用你的鸡巴捅捅大哥,我们哥儿俩还没见过日男人屁眼呢,顺便欣赏下你的二十厘米的粗鸡巴。老四,你说是吧。”
老四忙道:“好,坚决附议。”
“行,”秋儿大方道:“那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日我老婆骚逼的。”说完拍拍我的屁股对我说道,“老婆起来,把老公鸡巴舔硬。”
我羞答答地从秋儿腿上站起来,用手捂着裆部,结果被秋儿一巴掌把手打开亮出被箍蛋器扯成向前挺出的硬鸡巴。
秋儿站起身把毛衣连内衣往上一撩露出小腹就不动了,我知道剩下的工作该由我来完成,便跪地上给他解裤子。等把秋儿的裤子垮下来,他的鸡巴早就硬梆梆的了。
我舔秋儿鸡巴的时候老四说道:“三哥,秋少的鸡巴比你大不少啊,看你以后还好意思说你大鸡巴把谁谁日惨了不。”
老三叹了口气,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秋少,哥服你!对了,大哥小鸡巴上是个啥玩意儿?”
秋儿轻轻耸屁股把他鸡巴往我嘴里插,又经过几天的锻炼,我的嘴扩得更开了,能较轻松地将他的鸡巴容纳到嘴里,不象练嘴前只能含个龟头。秋儿抬脚在我的箍蛋器上拨弄了几下说道:“这个是扯鸡巴蛋的,老婆的蛋以前很紧皱巴巴的他嫌不好看,就买了个这个东西把蛋往下扯,这不,现在他的小鸡巴蛋被扯长了,包皮也被往后扯了,龟头也能露在外面了,他可高兴了。”说完,抽出鸡巴把我拉起来,再把我摁到麻将桌上没有牌的那一方,我叉开腿撅好屁股,秋儿就把鸡巴捅我屁眼里去了。
大概操了我两分钟,秋儿拔出鸡巴说道:“行了吧三哥四哥,咱们接着打麻将,想看我操我老婆改天给你们看。”
老三说道:“没想到看日男人屁眼挺来劲,我鸡巴都看硬了,老四,你硬了没?”
“硬了,”老四说道,“咱俩能看硬是因为秋少鸡巴大,毛片里到处都是操女人屁眼的镜头,哪一根鸡巴不是又粗又长的。导演知道咱喜欢看大鸡巴日屄,所以都找的大鸡巴男的来拍毛片。”
“也是,”老三说道,“从后面看日屁眼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是大鸡巴在日看着都来劲。”
老四说道:“现在明白大哥为什么要被日了吧,要是他和秋少换个个儿他来日,我猜他自己都没信心能把秋少日舒服,时间久了他非得有心理障碍不可。”
“嗯,你说的是对的,”老三说完到麻将机旁俯下身,搂着我的肩膀跟我说道,“大哥,我诚恳地跟你道个歉,当我开始怀疑你在被秋少日的时候我心里对你挺不敬的,现在我真明白了。你那天问我操逼的目的是什么,我说是要男人爽,可你不可能通过操逼爽的。现在有秋少把你操爽,让你也能跟我和老四一样从床上得到快乐,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
我“嗯”了一声,说道:“只要你没看不起我就行。”
老三说道:“咱俩不是一个性别的人,你是女的该在你男人面前骚,我不也经常让我的女人骚一些越骚越好吗。”
老四说道:“大哥放心吧,在家里我和三哥把你看成秋少的女人,在外面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哥!老三,你说呢。”
“对!”
表演了挨操这一出后,我对当着老三老四的面给秋儿做女人这种情形便没啥羞耻心了,秋儿把刚才踢走的椅子又搬了过来,假鸡巴吸在上面,我蹲椅子上把假鸡巴坐屁眼里看秋儿他们继续打麻将。不过秋儿是不会让我只是那么蹲假鸡巴上的,他左手一会儿往上托我屁股让我上下起伏自己用屁眼裹假鸡巴,一会儿往侧边推我屁股让我夹着假鸡巴扭屁股,把老三老四看得直乐,结果老三搞了个诈和,老四当了两回相公,把秋儿高兴坏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准备去做饭,秋儿叫我把老三来时绑竹板子的绳子拿过来,然后用这根绳缠假鸡巴上再绕过我的腹部绑我下腹处,这样假鸡巴就不会从我屁眼里滑出来了,秋儿这才拍着我的屁股叫我去做饭。
我在厨房忙的时候老三进来撒尿,一见他进屋我的鸡巴就硬了。老三撒了尿到我身边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我,我羞得涨红着脸说道:“老三,求你别看了,我都要羞死了。”
老三叼着烟嘿嘿笑道:“大哥,小弟真想不到你能骚到这种程度,看来平时你和秋少都是这样相处的吧。”说着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哈哈笑着出去了。
过了两分钟老四又进来撒尿,尿完了也到我身边踅摸了一圈,不过他倒啥也没说也没动手,只是脸上那个贱笑样让我觉得自己象个被猥亵的姑娘。
又过了一会儿秋儿喊我去掺水,屁股沟里支出个大卵蛋光着身子在老三老四跟前露面让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进出了两趟才把他们三个的杯子都续上开水,往厨房走的时候我还是问道:“老公,中午在桌上吃还是在茶几上吃?”
秋儿说道:“在桌上吃吧,你中午要喝酒就不让你跪茶几那儿吃了。”
然后就是老三的“我靠”声,说道:“大哥平时都跪着吃饭?!”
秋儿嘻嘻笑了声。
老四压低声问道:“秋少,大哥被你搞成性奴了吧?”
“差不多吧。”秋儿说道。
老三连声说着“对对对”,说道:“看大哥屁眼里夹个假鸡巴,他小鸡巴还一直翘着,我一直想不起该怎么形容他这个状态,‘性奴’最合适,他男人叫他咋样就咋样不敢崩半个屁出来。”
秋儿笑道:“我老婆屁眼里一直有东西堵着,当然崩不出屁来啦!”
“哈哈哈——”门外三个男人的大笑让我的硬鸡巴淌出水来。
午饭我炖了只野鸭子,烧了条昨天买的养在池子里的花鲢,蒸了盘腊肉香肠,凉拌了个胡豆扎尔根,炒了两个青菜,挺简单的,但老三老四吃的很是痛快,最后把油油的野鸭子汤都倒饭里吃得精光。秋儿假装生气说把家里菜都吃完了,晚上又得辛苦他老婆做。
老四笑道:“秋少,你赢了我和三哥一万多块钱,也该吃你老婆做的一顿饭来补偿一下我们两个霉坨坨吧。”
经过一上午的接触,我的地位在老三老四眼里直线下降,喝酒的时候他们俩都是敬秋儿,我做为家属作陪。除非是跟我说话才叫我“大哥”,跟秋儿说话提到我时都用的是“你老婆”或“你媳妇”。我对这些没丝毫怨怼反倒美滋滋的,因为我就喜欢别人说我是秋儿的老婆!
吃完饭他们三个男人坐沙发上喝茶聊天,我是跪秋儿膝前的。老三给我点了根烟,说道:“大哥,我现在是明白你那天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秋少,得罪了秋少你要揭我的皮,行,以后我把秋少当老大。”
秋儿忙道:“别啊三哥,我可不想当什么老大,当弟弟多好啊,有哥哥照应着。真要当什么老大,我只当我老婆的老大!”
老三笑道:“我看你倒象你老婆的老子哈。”
到这个份上了我真想暴露和秋儿的父子关系算了,可秋儿只是呵呵笑道:“平时我是都说老子呢。”
老三点头道:“男人嘛,就该跟女人说‘老子’,让女人知道谁才是家里的主事的。”
老四说道:“大哥,你这么喜欢做秋少的女人,有没有想过去变个性,把鸡巴割了做个阴道?”
“那可不行!”秋儿立马说道,“我老婆的小鸡巴可是个宝贝,我爱死它了,每次看他的小鸡巴被我操得硬梆梆的,不停的出水,最后被我操射别提我有多爽了,让我觉得自己特能干。再说了,我就喜欢他是个男人,是个长了个骚屁眼的男人,一辈子给我做长了个没用的小鸡巴的骚逼女人!”
倏忽一恍,又过了差不多十天,其间的周末老三和老四原打算再来别墅打麻将的因老四家里有事取消了。
自那天小江把我的嘴当成女人的逼似的操了后,说要把他弟的鸡巴介绍给我吃,结果毫无动静反倒是跟老三老四他们又来了那么一段,我真怀疑下一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就得让他们看着我给秋儿当狗了。
今天是星期二,吃过早饭我跪趴在门口给秋儿穿上球鞋系上鞋带,他俯下身在我额上亲了一口我摇着尾巴送他出门上学后,我去厨房把碗筷洗了,当我跪趴下去将我的狗碗放在厨柜边的地上时,从这一刻起我就将连续或跪或趴近三个小时直到十一点开始做饭为止。
我先爬到卧室跪着叠被子整理床单,把每天都要大量使用的浴巾捡起塞进洗衣机里洗上,然后拿湿毛巾擦地,擦完地撅卫生间里手洗我们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最后把所有洗干净的衣物拿到稍往外飘的阳台上去晾起我才有空闲时间。
阳台上铺了一块小地毯,地毯边上有两个小方凳,一个放电脑一个放烟和烟灰缸之类我要用的东西。
阳台是落地窗,虽然往外看能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但我和秋儿曾经去对面的公园往我们的阳台看过,看过来全是象镜面似的反光压根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在阳台上做任何事。此时我就脖子上套着项圈屁股里插着狗尾巴趴地上,打开电脑上“好同”网。
自从我发了张自己的狗照暴露了“大黑”的帖子中那个成熟强壮的小鸡巴男人在“好同”的帐号叫“豪豪”后,我每次登陆都要收到好多条站内私信,几乎都是想跟我交朋友给我留下QQ号的,有的人的请求很礼貌,有的人的请求很粗鄙,直接说什么“骚狗,加老子”之类的,以为我给秋儿当了母狗后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狗了似的。
虽然我不准备加任何人的好友,但看到提醒还是忍不住要去点开看看。这不,网站又提示有几个站内私信,我便还是在消息图标上点了下去。一打开消息的网页,我就愣了,只见一个名叫“七射七中”的网友给我的消息是:李豪大哥,加我QQ  11853829110
我现在在家里很少抽烟了,看了这条消息我点了根烟开始思索,想了会儿后想明白了,便向那个QQ号发送加好友请求,在验证消息中写道:你是七中踢球的小子!
过了将近十分钟,请求通过了,七射七中用手机QQ发来消息:李豪大哥好
我回复,豪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七射七中:你不在好同发照片我还不敢确定是你,你一发就是知道铁定是你啦
豪哥:?
七射七中:你每个周末都来接大黑,关系那么暧昧
七射七中:大黑鸡巴那么大那么黑,一看就知道是用过的
七射七中:但你长相那么爷们,我开始也不敢确定你和大黑在搞基
七射七中:过年前在网上看到也有个叫大黑的发裸照,照片里两个人的体型跟你和大黑那么象,我就觉得你和大黑肯定是一对了
七射七中:等你再用豪豪发帖,那就铁定是你和大黑了,谁叫我知道你的名字里有个豪字呢
七射七中:嘻嘻
我一直觉得网络很大很虚幻,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能跟现实联系在一起,我现在其实一点也不怕了,但担心影响秋儿在学校的声誉,便说道: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许往外说!
等了好一会儿,那个叫“七射七中”的小子也没回音,正想生气忽然想起他应该到上课时间了,便耐心的等着。
果然,过了一阵那小子又来消息了,七射七中:叫我声好叔叔,我就答应你
我鸡巴一下就被这句给撩硬了,但也憋不下这口气,噼噼啪啪打下几个字——
豪哥:信不信我揍你?!
七射七中:嘻嘻,你揍我就是欺师灭祖
豪哥:放屁
七射七中:我上初二你爸爸上初一,我是你爸爸的师兄
豪哥:呃——
七射七中:你爸爸跟我学踢球,还叫过我师父呢
豪哥:放屁,最多是师傅,不可能是师父
七射七中:就算是师傅也比你辈份高!!!
七射七中:快叫叔叔,我要上课了
我鸡巴硬硬的,觉得这小子说得也有道理,便打了字,咬咬牙发送出去。
豪哥:叔叔
七射七中:欸——豪豪,叫叔做啥?
我鸡巴更硬了,便轻轻扭着屁股让裆中的吊蛋称砣晃起来。
豪哥:求叔叔不要把爸爸和我的事说出去
骚劲上来让我写下不要脸皮的话。
七射七中:嘻嘻,豪豪,叔叔的鸡巴硬了
豪哥:。。。
七射七中:你的狗鸡巴硬了没?
被一个小屁孩这么聊(撩),我屁股难耐地使劲扭了起来。
豪哥:嗯,狗鸡巴硬了
七射七中:豪豪,叔跟你说,叔的鸡巴挺大哦
豪哥: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你不说要上课了吗?!
我想赶快结束跟那小子的交流,怕再聊下去不知自己会骚成啥样子。
七射七中:这节是体育课,我叫体委帮我请了假了,哈哈
七射七中:等我两分钟,我去给你拍张照
过了快五分钟,我的QQ才又响了起来,那小子发来的真是张照片,应该是在厕所隔间里拍的,用一个从上往下的视角拍出个穿着身校服的小帅哥,我好象有点印象,是那次我进校园里看秋儿踢了球后围上来的小子中除了秋儿最显眼的那个,脸粉嫩唇红润,鼻尖翘眼水灵,眉窄黑发上扬,光看脸蛋真比秋儿还帅那么一分。
紧接着又收到张照片,这张照片就象前一张照片的镜头往下拉了般没将脸框进去,但却多了个器官。只见那小子把校裤垮到大腿根部,将与脸同样粉嫩的鸡巴摄了进去。那根鸡巴虽然粉嫩却显成熟,龟头已全部外露鸡巴根也围着一圈黑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很快第三照片又来了,是撒尿的,清亮透澈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别提多性感了。
最后一张是勃起的,让我没想到相当粗长,看来这小子的鸡巴的膨胀系数挺大。
象是要留时间让我欣赏,过了两分钟才又来消息——
七射七中:我鸡巴大吗?
豪哥:大
七射七中:想吃吗?
我心想这小子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可打出来的字却是——
豪哥:爸爸让我吃我才能吃
七射七中:你爸爸让你吃别人的鸡巴?!
豪哥:嗯
七射七中:哈哈
七射七中:叔一定要让你爸爸同意你吃我鸡巴!
七射七中:跟叔说再见
豪哥:叔叔再见
七射七中:乖豪豪再见,下次给你棒棒糖吃
那小子的头像变灰了,我还在想他说给我棒棒糖吃,这个棒棒糖是甜的还是腥的呢?
等中午秋儿回到家,我就把电脑搬给他看和“七射七中”的聊天记录,秋儿看了后骂道:“夏沐阳这狗日的,看着白白净净的没想到一肚子歪脑筋,看我下午不收拾他。”然后扇了我几耳光骂了我几句,这才开始吃午饭。
等下午五点钟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听到电梯到十楼的声音,然后秋儿和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电梯里出来。我条件反射般地爬到门口等着,可跟秋儿一块儿出电梯的人也到了我家门口,即使我感觉那个陌生人多半是“七射七中”也就是夏沐阳那小子,我还是不敢在门口趴着,在秋儿把钥匙插进锁眼的时候我躲到卧室去了。
秋儿和陌生人进了屋,他喊道:“儿子,你在哪儿?厕所吗?”
我确定来的生人是夏沐阳了,但还是不好意思自己主动爬出去,在卧室里应道:“没,爸爸,儿子在卧室。”
“没在拉屎撒尿那还不赶紧给老子爬过来!”秋儿的声音有点生气。
我忍着强烈的在一个小屁孩面前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尾巴在地上爬所带来的羞耻感从卧室爬到客厅,到秋儿跟前仰起头看着他的脸,轻轻扭了扭屁股,比较敷衍,不象往常迎接秋儿时尾巴都象要摇折了似的。
秋儿头往左边一偏,说道:“这是你小阳叔叔,跟他问个好。”
只见小阳跟秋儿一样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运动打底裤和足球短裤脚上套着足球袜,上身看起来比较单薄小腿肚子肉却很饱满大腿不比秋儿的大腿细多少,个子比秋儿高几公分,若脸不是那么稚嫩真是个大帅哥了。
我爬到小阳身前,也扭了扭屁股说了声“小阳叔叔好”。
秋儿已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过来递了罐给小阳后,两腿岔开站着又说道:“来,爸爸喂你水喝。”
我鸡巴胀胀地又爬到秋儿身前,把他的所有裤子前裆扒下来,嘴巴兜住龟头,在秋儿“咕嘟咕嘟”喝饮料的同时我也“咕嘟咕嘟”地喝着他的尿。
小阳说道:“大黑,你和李豪大哥平常都是这样过的啊?”
“对啊。”
“李豪大哥会不会有点惨啊。”
秋儿强收住尿,说道:“儿子,跪起来。”
等我跪直了,秋儿抬脚在我鸡巴上一扒拉,说道:“你觉得我儿子惨吗?”说完伸手把我脑袋摁他鸡巴上继续喝他膀胱里剩下的尿。
秋儿尿完坐沙发上,把我招他身前跪着,说道:“儿子,自己说今天犯了哪些错误。”
由于阴囊上有箍蛋器,我勃起的鸡巴不是冲上而是冲前方挺着,老实回答秋儿的问讯:“儿子没在门口迎接爸爸,尾巴摇得不热情。”
“嗯,还算老实,记着四十个屁股,周末再打。”秋儿说道,“好了,先去做饭,多做点,晚上你小阳叔叔辅导爸爸功课留他在这儿吃饭。”
我做饭的时候秋儿和小阳在餐桌上写作业,两个人的书包啊书本啊几乎把本就不大的餐桌占满了。我知道小阳现在已经不算外人了,便抽空拿出两副碗筷放进专门买的篮子里,用嘴叼着爬到茶几那儿把碗筷摆放好,又爬回厨房站起来继续做菜。反正是一有空就叼着些东西到茶几那儿摆好,等菜上齐后我爬到秋儿脚边喊他吃饭。
往天下午秋儿都是在饭做好前到家,摆盘的事一般都是他做,今天看来是故意让我在地上多爬几圈的。
象往天一样,我是趴在地上吃的,秋儿时不时夹几筷子菜丢我盘子里。我并不是完全靠舔的,象稀饭和面条我可以舔可以吸着吃所以可以不用勺,吃干饭要有下饭菜,纯粹靠唇和舌不容易弄到嘴里,所以我是用勺刨着吃的。
小阳吃第二碗饭的时候不怎么拘束了,说道:“大黑,啥时候让我那个啊。”
秋儿笑道:“你个小屁孩鸡巴毛都没长齐,咋那么色啊,从下午就开始缠我。”
小阳说道:“那不是李豪大哥太帅太吸引人了吗。”
“那你说,你为啥这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秋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孩。”
“那有没有跟男的做过?”
小阳坚决道:“绝对没有!网上认识的都比我年纪大,我怕被强奸了,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吧网上又没有。这不猜到网上的大黑就是你了吗?你我还是比较相信的。然后上午跟李豪大哥聊天,他肯定是纯0啦又挺乖的不会强奸我,我就想让他舔我鸡巴让我尝尝鸡巴被舔是啥滋味。”
“你咋知道我儿子愿意给你舔鸡巴?”
小阳说道:“我不知道啊,上午只是想逗逗李豪大哥。你看他那么大的身板,年纪又比我大那么多,那次见他好威武好彪悍的感觉,就想羞羞他这个大老爷们所以让他管我喊叔,没想到他真喊了,还把我鸡巴喊硬了。我又想看看他骚不骚,就问他想吃我鸡巴不,没想到他说只要你同意就可以吃,那我当然要试试嘛,这么赞的大帅哥谁不想把鸡巴插他嘴里啊。”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说来说去全是我儿子的错了?”
小阳嘻嘻笑道:“我也有责任,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这还差不多,免得别人知道了说我儿子勾引未成年人。”
小阳胸膛一挺,说道:“别人知道了我会说是我强奸李豪大哥的,全是我的责任。”
“你说是你强奸我儿子那也得有人信啊,他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制住你了。”
小阳嘻笑着不以为然,结果秋儿说道:“儿子,给小阳来一下子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我跪起身来左手极其快速地隔着秋儿在小阳左臂的肱二头肌上点了一下,小阳立马“啊呀呀,好痛啊——”地叫唤了起来,右手又揉左胳膊又揉眼的,显然痛出了眼泪。
我略有丝得意,但转眼觉着自己与秋儿“放狗咬人”的那条狗无异了。
秋儿得意道:“这下知道我儿子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逗他。”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小阳噘着嘴说道,“大黑,我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感觉骨头断了似的。”
秋儿在小阳脑袋上揉了一下,说道:“放心,我儿子下手有轻重的,一会儿就好了,吃饭,吃了饭让他给你舔鸡巴。”
小阳这才笑了笑,端起饭碗吃了几口,问道:“大黑,你打架那么厉害是不是李豪大哥教你的?”
“那当然了,你当我天生会打架啊。”
小阳又说道:“那你不叫李豪大哥帮你揍高中的那几个逼,他们老来挑衅你。”
我一听急了,抬起头问道:“爸爸,有人欺负你?!”
秋儿把我脑袋往地上一摁,说道:“吃你的饭,他们欺负不到我,放心吧。”
“什么呀,”小阳说道,“李豪大哥,那几个高中生老跟大黑抢球还下跘子,大黑球一没踢好他们就起哄喝倒彩。”
秋儿说道:“起哄呗,喝倒彩呗,我又不会少块肉,随他们去。”
小阳又说道:“李豪大哥,你知道他们为啥看大黑不顺眼吗?因为——”
“别说!”秋儿打断道。
“我就要说,”小阳说道,“因为高中有个女生给大黑写情书,在我们踢球的时候塞大黑手里,大黑看都没看揉个纸团就丢了,结果别人捡到情书告诉追那个女生的男生,那个男生就恨上大黑了。”
秋儿说道:“这些烂事有啥说的,唉,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就跟你说我为啥不揍那几个高中生。”
“为啥?”小阳问道。
秋儿说出一番挺有道理的话:“本来我和那个女生八杆子打不着,我要是跟那几个高中生打架,别人就会说我也喜欢那个女生在跟别人争风吃醋,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我知道你不可能为那个女生跟别人争风吃醋啊,因为你有李豪大哥了。”
“傻小子,”秋儿笑道,“那你能跟人说我有老婆吗?别人问是谁,难道我把我儿子拉过去跟他们说这个就是每天被我日的女人?!”
小阳抠着脑袋想了会儿,说了声“也是”。
“好了,不说那些事儿了,”秋儿说道,“你想让我儿子给你舔鸡巴,得答应我几件事。”
“你说。”
“第一要保密。”
“绝对保密。”
“二要辅导我功课,免费的。”
“一定让你成绩提高。”
“三得管我喊哥,”秋儿说道,“明明比我还小几个月,仗着个子比我高年级也比我高整天大黑大黑的喊一点礼貌都没有,以后要叫我哥。”
小阳委屈道:“好吧,大黑哥。”
我头埋在秋儿两只脚中间边刨饭吃边想笑,心想爸爸可占大便宜了,因为他本就愿意我多舔些鸡巴,特别是小阳这种年轻帅气干净的男孩鸡巴。现在不仅满足了他的愿望还白拣个小弟和免费的辅导老师,这笔买卖划算。
都吃饱了后,秋儿起身从我头上跨过,说道:“儿子,给你小阳叔叔舔鸡巴吧,爸爸来收拾。”
小阳从茶几正中间的位置站起来,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收拾吧。”
秋儿说道:“不用,你赶紧喂我儿子吃鸡巴,吃完了辅导我做作业。”
“那好!”小阳透着兴奋说道,然后横着挪了两步挪到秋儿刚才坐着的地方坐下,从地上把我的狗盘拿到茶几上,两腿一岔,说道:“李豪大哥,爬进来点。”
我仰起头看着帅气的小阳往前挪动撑在地上的手掌和膝盖,刚一爬进他的腿中他就把我的脑袋摁到他裆部,我兴奋地边使劲吸气边晃动脑袋用鼻尖去感受他裤子中的男孩性器。
小阳很帅,他的帅是一种秀气的帅,若化个女妆肯定能化出个漂亮的女孩模样。可就这样一个秀气到象女孩的男孩,他的性器官却即将插入到我这个浓眉大眼满脸胡茬的男人嘴里,这个自己象是被女孩操嘴巴的景象让我兴奋的鸡巴硬硬的,硬的忍不住扭起屁股来。
我想赶紧吃到小阳又嫩又大的鸡巴而扭屁股摇尾巴的讨好表现并没打动小阳,他只是两只手搂着我脑袋在我头脸上抚摸着,头脸摸遍了就往脖子肩膀后背摸去。结果秋儿第三回过来收拣茶几上的餐具时不满道:“嘿,你小子咋还没把鸡巴掏出来啊,没看我儿子馋了啊。”
小阳扭捏道:“你不还在这儿呢吗。”
“我靠!”秋儿气道,“我让我老婆给你舔鸡巴,你还嫌我碍事儿了?!”
“不不不,大黑——哥,”小阳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啥意思?”
“人家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硬起来的鸡巴嘛。”
秋儿说道:“你扯呢,上午是谁主动发鸡巴照给我老婆看啊。”
“给李豪大哥看跟给你看又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小阳上身一弯,伸长手在我的尾巴上左右刨着,说道:“因为李豪大哥是狗啊,我在他面前没啥可不好意思的。”
秋儿“切”了一声,说道:“是因为没我鸡巴大才不好意思的吧。赶快脱了裤子喂我儿子吃,你妈要你八点前回家呢。”说完秋儿离开茶几去厨房洗碗去了。
小阳这才把足球短裤打底裤和内裤都脱下来,露出如白玉般嫩滑细腻的身体肌肤和粉嫩粉嫩的茁壮鸡巴,让我边暗赞着小阳这孩子不仅脸面光鲜内里也有货、不仅爱运动而且学习好不知将来哪家的男孩或女孩有福气嫁了他边含上他的鸡巴含吮起来。没舔几下就把小阳舔起了性,他身子往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向上顶胯,不过顶得不狠只抽插了一半的行程,另一半的行程由我上下裹,我们俩一起配合着完成他鸡巴在我嘴里的整根进出的过程。
秋儿洗了碗过来,抬脚一跨骑坐在我背上,说道:“小阳,你皮肤可真白,也不知你成天踢球是咋踢的晒不黑吗?你爸爸叫你夏天多晒晒太阳果然没说错。”
小阳被说得不好意思坐起身来把毛衣往下扯遮住他白白的小肚皮,说道:“大黑,你——”
“叫哥!”秋儿打断道。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秋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吐出小阳的鸡巴嘿嘿笑了起来,结果屁股被秋儿拍了一巴掌,他说道:“你个骚逼还好意思笑,”说着把我的脑袋向上一扳让我仰起头看向小阳,“你看看小阳,长得象不象女孩?他皮肤那么白,象不象女孩?爸爸也不说你比小阳大二十岁了,就说你的模样,浓眉大眼满脸的胡子,一看就是大哥级的。结果你给别个象女孩样的男孩舔鸡巴还舔得高兴得笑出声来,羞不羞!害不害臊!”
我知道秋儿是在故意臊我,但也控制不了自己一直硬着的鸡巴被他的话给羞得更加勃大了几厘,等秋儿又来句“等着瞧,以后老子找个女孩用假鸡巴来操你”后,我羞得只能闭了眼不好意看小阳嘴里喊了声“爸爸”。
小阳嘿嘿笑道:“大黑哥,看你把李豪大哥给欺负成啥样了,他都要哭了。”
秋儿哈哈笑着从我身上起来,说道:“那你赶快射吧,我儿子吃了精液就开心了。”说完,秋儿就去餐桌上继续写作业。
秋儿是背对着我们写作业的,他看不着小阳就好意思了,他站起身把裤子更往下垮了一些毛衣和内衣也又撩了起来,光着半截身子双手捧着我的脸主动开操,不到五分钟就在我嘴里汩汩地射了。
小阳射完还不满足,坐到秋儿左手边辅导他功课的时候在身边放了把椅子,我横跪趴在椅子上继续舔他的鸡巴。秋儿对此也没有意见,很认真地向小阳讨教不会的知识点,小阳便右手在桌上写写划划给秋儿讲题,左手在我后背和屁股上摸来摸去,还时不时伸到我裆中又摸又捏我的小鸡巴,把我的鸡巴摸得湿淋淋的。
小阳本想在我嘴里再射一炮的,结果七点半他妈来电话催他早点回去便作罢了。在我开车送他回去的路上,小阳很含蓄地说以后天天来给秋儿讲题,秋儿笑着揉了他脑袋一把,说只有周二和周四可以来。于是,在我出事之前的这段日子,小阳几乎一次不落的来给秋儿辅导功课,让秋儿的学习成绩提高了一大截终于将耽误了近一个月的功课给补上了,附带的,他的粉嫩嫩的光滑鸡巴也开始颜色变深青筋鼓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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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7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
周五,我买了好多食材带到山庄,因为老三和老四又要来打麻将顺便吃午饭,那俩吃货能吃得很。
我和秋儿吃过晚饭,他牵着我在后院的小树林里遛了近一个小时消了消食,然后我就上二楼健身他在楼下写作业。
由于要练卧推,我把尾巴取了下来。按小江的指导,我先用哑铃做弯举、平举、斜上举、提铃这四种练臂肩背胸的动作,然后卧推二百公斤的杠铃,这个主要练胸,再然后在夹胸器上夹胸,这个自然是练乳沟的,最后硬拉四百公斤的杠铃练腿和屁股。这些动作做完,身上发力的部位胀鼓鼓的,真有一种小江说的血被泵入肌肉的感觉。
看着镜子,我对三周的训练成绩相当满意,虽然刚刚练完肌肉本就会比平常膨大些,但我的胸肌比以往要高挺得多,胸肌中缝也从以前比较圆滑的隆起变成象两堵峭壁似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我的腿形也有了些变化,以前的大腿是从根部到膝部均匀的变细,现在我的髋部似乎变窄了点,这就使得我的大腿最粗的部位是腿骨正中处而不是大腿根部,一看就是健身型的腿形。髋部变窄了但我屁股上的肉并没变少而是向厚度方向发展,从侧面看臀形正从以前的瓢形向半球形转变。至于腹肌倒还没成形,想必是没有器械可以辅助,只能慢慢来了。
我练了一套六、七个动作的腹部运动后今天的健身便宣告结束,插上狗尾巴爬了出去。
下到一楼,我爬到秋儿身边而不是桌子底下,现在我必须秋儿同意才能钻到他的裆中,不准主动去讨鸡巴吃,对此我也没啥怨言,因为那天我求他操我屁眼时就想明白了,既然自己要做条听话的狗,那就不能未奏便斩地做出舔鸡巴的姿态。
我屁股坐低地叫了声“爸爸”,说道:“儿子练完了。”
秋儿空着的左手一招,说道:“到这边来趴爸爸腿上。”
我从秋儿背后绕过去跪他左手边,上半身趴他腿上,说道:“爸爸,儿子想搂着你。”
秋儿左手拍拍我的脸说声“搂着吧”便继续做功课。
我搂着秋儿的腰,侧着脸贴在他的裆那儿,便几乎一动不动了。身子虽然不动但我的心思却一直在转,因为还有四十个屁股要打,不知秋儿是今晚打还是明天打,要是今晚打我,明天老三老四来打麻将的时候他还要我光着屁股伺候吗?想起前个礼拜的事儿,我的脸不由得发烫起来。
想到老三老四,便想到老二——梆子,自年前见过,年后他一面都没露,不过在和秋儿的微信聊天中他说准备五一结婚,这一阵他白天忙工作晚上被他未婚妻缠着造人实在抽不出空来看我和秋儿做爱。
想到梆子自然又想到肖凯,他也在微信上说忙死了,他学业重小杰工作累,即使有点空还要去新买的二手房盯着改装。值得高兴的是小杰开始叫他“爸爸”了,还有就是小杰也在努力练胸,奶头也大了不少,还叫秋儿好好弄弄我的奶头,等他们搬了新家就和小杰一起去穿乳环。
想到乳环我就想起也是配戴在隐私部位的箍蛋器,从昨天开始就没用它了,因为前天在这里健完身泡了澡后,我的阴囊吊起老长,虽然看着很有意思但毕竟我的睾丸太小阴囊吊太长了比例就不谐调了,不象秋儿的即使吊在裆中起码有十二、三厘米那么长仍然是那么好看和性感。
想到前天健完身后的事儿就悲哀地想起秋儿说以后我健身的那天不准射,至于要不要操我得看他的心情。今天就是健身的日子,我是不能有高潮了,只是不知秋儿会不会操我几下让我稍微爽爽。
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既然自己喜欢这种不平等的爱人关系,秋儿满足了我给他当狗当儿子的欲望,那么必然就得失去想吃鸡巴了想挨操了秋儿就喂我吃鸡巴插我屁眼的权利了,否则不平等的关系又如何体现呢?
我安静地伏在秋儿腿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秋儿才写完作业,收拾完课本他到灶台那儿上了蒸锅,放了俩馒头进去蒸着,然后在沙发上跟我腻歪了一会儿,等馒头蒸热,给我冲了一杯牛奶插上吸管,到冰箱里端出今天刚买的板鸭,我跟条真狗似的趴地上被他喂着吃喝。
馒头好喂,因为好掰成小块,板鸭他就用嘴把肉咬下来,还带着他的口水就放在掌心中让我舔着吃,快喂我吃完的时候他说道:“豪豪,哪天把地板擦得更干净些爸爸把骨头扔地上给你啃好不好?”
想着秋儿所说的那种情形,我脸热心跳鸡巴硬地回道:“听爸爸的。”
秋儿一笑,说道:“这么听话啊,是不是想让爸爸一高兴就不打你了?还记得你欠了爸爸四十个屁股吗。”
我就知道秋儿没忘,垂头丧气道:“儿子没忘,只希望爸爸你忘了。”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现在你越来越乖爸爸都很难找到揍你的理由了,好不容易你犯了错爸爸咋能忘。”说完便起身把茶几上的杯盘收了洗了,然后给我点了根烟,叫我先抽着他去楼上拉屎,因为我刚吃了俩馒头喝了一杯奶就不让我伺候他拉了免得我反胃。
秋儿拉完屎喊我上去泡澡,等身上泡热了便骑到我肚皮上揉我的胸肌,边揉边夸我的奶子越来越大了摸着真舒服,估计再练一个月就能戴胸罩了,还说过俩礼拜等胸围尺寸差不多了就给我网购几件漂亮的奶罩和女式内裤。这番话把我刺激得屁眼好痒,扭着屁股使狗尾巴在浴缸底部蹭让肛塞在我屁眼里磨擦解痒,却不敢说出“爸爸操我的骚屄”这样求操的话。
我的胸肌和奶头被折腾得差不多了后我又横趴在秋儿身上,他给我按摩屁股。屁股更是我的敏感点,我扭着屁股喊“爸爸使劲”“爸爸打儿子的骚屁股”,结果秋儿来一句“别急,等会儿爸爸会好好揍你屁股的,三哥送的礼物爸爸还没用过呢,今晚一定要好好用用”。
洗完澡,秋儿穿了件白色的长袖T恤和条明黄的平脚内裤,然后拿了狗链给我套上牵着我又来到了健身房,因为秋儿要在这儿揍我。我趴在地上看着秋儿忙活,让我恍然他早就为今天打我屁股做好准备了。
秋儿先是出去拿了前个星期老三送来的竹板子和一个不知他啥时候买的挎包,然后把健身凳搬到离最靠里的这堵墙两、三米的地方,与墙上的镜子平行摆放,然后让我趴上去试试屁股的高度,觉得低了点就让我起来把凳子调高了大概十公分的样子,同时叫我把练卧推的杠铃提了过来,这才让我在健身凳上将裆部悬在凳外趴好。
我是下巴搁在凳子上的,结果秋儿把我脑袋一扳左脸贴着凳面眼睛冲着镜子,然后他将狗链连我的脖子带凳面绕了两三匝,虽然勒得不紧但也算是将我固定住了。
秋儿是有备而来的,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从挎包里掏出几卷香烟粗细的绳子和一瓶红花油药酒,然后先拿一卷绳子把我的手在背后绑起来,是将两只小臂并在一起绑的而不是绑在腕上,这样我的胳膊就离屁股比较远在腰眼上方不容易被误伤着。
手被绑着还不算,我提过来的杠铃也派上了用场,秋儿又用两卷绳子把我的两个脚腕大大岔开给绑在地上的杠铃杆上,我说他刚才为啥叫我把杠铃搬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我看着镜子里如此强壮的自己被一点点禁锢住,胯下的鸡巴早就翘了起来,翘得相当坚挺,与俯趴时自然下坠的腹部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秋儿的准备工作还没完,他又出去把数码摄像机拿了过来,在我吃惊的眼神中他又从挎包里掏出了个三角架!这个三角架看着不大,他三抽几抽就把三条腿架抽出差不多一米五长,然后摆在我左腰侧边一米多远的地上,将摄像机固定在上面对着镜子。秋儿开机试了下,调整了镜头角度,说声“儿子,开始了哦”就从地上拿起竹板子站到我屁股左侧,让我能通过镜子看到他,说道:“儿子,自己说,今天为什么要挨打!”
想到成熟强壮的自己如孩童般被少年秋儿打屁股的影像将被记录下来,我兴奋的鸡巴跳了几下,说道:“爸爸放学回家——”
“声音太小,说大声点!”秋儿打断我道。
我便提高音量说道:“爸爸放学回家,儿子没在门口迎接。”
“这只是一个错误,还有一个错误呢?”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屁股上的尾巴,激动地说道:“给爸爸摇尾巴摇得不热情。”
秋儿又说道:“那该怎么热情地给爸爸摇尾巴呢?”
我说声“应该这样摇”就扭起屁股来,把尾巴摇得“花枝乱颤”。
“既然你知道犯错误了,那你自己说爸爸该不该打你?”
“该打。”
“那爸爸就不客气了哦。”秋儿说着把我的尾巴拔了出来,然后又说道,“儿子,爸爸不是夸你越来越乖都不容易找到打你的理由了吗?那爸爸今天要定个规矩。”
我脸上一慌,不知秋儿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
秋儿续道:“不是要打四十个屁股吗?你必须要在第二十个之前哭出来,要叽哩哇啦的哭,如果第二十一下你才哭都不算数,那你今天的四十个屁股就白挨了下个礼拜爸爸还要再打四十个。”
我现在就要哭了,苦着脸说道:“爸爸,换个规矩嘛,这个有点难。”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少鸡巴跟老子废话,上次你不都哭了吗,就这么定了。”说完就挥动手臂在我屁股上狠狠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皮肉被击打声。
我“哎哟”叫出声来,感觉真痛。
秋儿说道:“象上次那样,自己数着,爸爸只管专心揍你。”
我喊了声“一”后,秋儿才打下一板,我又在痛叫后数了声“二”。
秋儿也比较讲规矩,并不是先噼噼啪啪揍我二十下让我酝酿不出哭的情绪来挑我的错,而是仍象上次我救人后打我那样隔个几秒钟打一板子让我把每一板的疼痛都消化吸收了再打下一板子。可是,这一次我明显感觉比上一次挨打要痛多了。
也许这次打我的板子秋儿用着更加衬手,也许上次是在他父母家还是要给我留点脸面,不过更大的可能是秋儿正处在长身体的发育期,而且他每天都要不在家里做做运动要不在学校踢踢球,力气已经比上次打我的那一个月前大了。
我“哎哟”“啊”“啊哈哈”“爸爸好痛”地数到十一下,忍痛是忍得眼睛湿了,可离痛哭出声来还差得远,估计四十下打完我都不可能哭。
可是,今天我的屁股真被打痛了,不想白挨四十个打,于是,我开始回忆那天救那个小太妹的情景并假设自己没及时躲开被爆炸的汽车炸死了!
如果我死了,秋儿会怎样?!
他一定会伤心欲绝跳楼殉情!想到这儿,我开始难过,同时数声“十二”。
秋儿殉情被拦下,出家当和尚,孤苦一生!想到这儿,我开始伤心,数声“十三”。
方丈不收秋儿,秋儿在家天天以泪洗面借酒浇愁形容枯槁!想到这儿,我开始痛心,数声“十四”。
我的仇家报复,抢走了我给秋儿他们家的家产,秋儿无家可归流落街头!想到这儿,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秋儿并不知我的心理活动,说声“这才是爸爸的乖儿子”就继续使劲打我。
此时我既已痛哭出来,忍受皮肉之痛的意志力便已被击散,再加上自己幻想出来的悲伤情绪,我真如秋儿所说是叽哩哇啦的哭。特别是后面那十几下,每一下都打在前面已经被打过的部位,一挨了这一下我就痛得屁股扭几下想消消痛嘴上喊着“爸爸啊”的大声嚎哭,右眼的眼泪成串地滑过鼻梁往左眼上滴,弄得我左眼角的凳子上湿淋淋的一大片。
这是我和秋儿相处以来第三次很没面子的大哭,但第一次被秋儿操得叫“爸爸”主要是情绪的渲泄,第二次也就是那次救了人挨打是更多是内疚,这一次虽然我是调动了情绪引导着自己哭出来,但哭出声之后就几乎纯粹是因为屁股痛而哭的。
我哭了很长时间,因为屁股一直在痛。在往常这点痛不算什么,可我现在不想忍,我不管我是不是满脸的胡茬一脸爷们相了,也不管自己人高马大满身壮硕的肌肉了,也不管是在被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少年打屁股了,我只知道是我爸爸在打我,在爸爸跟前哭不丢人!所以我屁股那种火烧火燎的痛感没消失我就一直哭,秋儿蹲到我面前我都没忍着一直“呜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等我差不多收了哭声的时候,秋儿笑眯眯地说声“好儿子”就要来给我抹眼泪,结果我被他这一声给撩得嘴一瘪又想哭。
秋儿笑道:“又要哭啊,那就哭吧,爸爸喜欢看你哭,儿子,你知道吗,爸爸鸡巴都被你哭硬了。”说完站起身来,只见他的内裤中横着隆起又长又高的一个大鼓包。
给我看了后秋儿又蹲下身,说道:“儿子,爸爸喜欢看你哭不是想让你难过伤心,你应该知道吧。”
我哭哭兮兮地点了点头。
“爸爸就是——”说到这儿,秋儿又起身绕到我脑后蹲下,下巴搁我右脸上看着镜子里的我,续道,“你看你的脸,多爷们,多成熟,爸爸还是个小年轻呢,”说着他把他的T恤袖子撸得高高的跟我被绑着的右臂放一块儿,又说道,“你看你胳膊,有我三个粗了吧,你的腿也有我的两个腿粗了哈。再看你屁股,多大啊,又圆又翘的,一看你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我已经哭成这样了哪还“顶天立地”?!便说道:“我不是大男人,我是你儿子。”由于刚才哭得太狠,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抽泣。
“对啊,”秋儿笑着说道,“爸爸就是喜欢你做我儿子,所以想把你揍哭,看你这么高这么壮的大块头哭得叽哩哇啦的,爸爸心里爽惨了,爽得鸡巴都硬了。”说完,秋儿又“唉”的叹了口气,蹲着挪到我屁股那儿,伸手从后面摸我鸡巴上,又说道,“可惜找不到个方法既能让你哭得叽哩哇啦的又能让你的小鸡巴硬起来。”
我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边操我屁眼边扇我耳光扇到跟今天挨打这么痛才可能出现秋儿所说的那种情况吧,扇我屁股肯定是不行的,浑没想到还真有其他的方法达成秋儿的愿望。不过这话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真要那样做,我的脸肯定要肿好几天简直没法见人。
我正乱想呢,结果秋儿说句“要不哪天爸爸揍你屁股把你揍哭了就操你屁眼,看看能不能让你边哭边被操射”,说完就脱下裤衩从地上拿起药酒瓶子,站我屁股后面把鸡巴捅我屁眼里,边浅浅地抽插边给我抹药。
秋儿把药水在我两个屁股蛋上抹开了后,拧好瓶盖把瓶子往地垫上一甩,便两只手同时在我的屁股上揉搓,没一会儿我的屁股便油亮亮的,他说道:“真是个漂亮的大屁股,爸爸真是爱死了,比那些个明星的脸蛋都漂亮!儿子,你说,你的屁股是谁的?”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插了一段到我屁眼里时仍有好长一截露在我屁股外面抽出来后更显长长一根的粗壮的紫黑大鸡巴和前后晃荡的阴囊,心里美得就算天天被秋儿打哭也愿意做他的骚屁股,便扭着屁股说道:“儿子的骚屁股是爸爸的。”
“你爸爸是谁?”
“我爸爸是我老公!”
“啪”的一声,我屁股挨了一巴掌,把我打得痛叫出声,显然这个答案秋儿不满意。
我忙又说道:“我爸爸是李秋!”
很早我就醒了,从秋儿的怀里醒来。
昨晚被打得嚎哭让我和秋儿都加深了彼此之间的父子感情,所以躺下睡觉时秋儿把我的枕头往下挪,让我的头贴着他胸口他能搂着我的头,不象以前他是搂我脖子睡。
掀开我脑袋上的被子看了看窗外,有些蒙蒙亮了,我便从被窝里起来悄悄地下床,往地上一趴,爬着出了卧室爬着下楼梯,爬进一楼的卫生间。
我爬到淋浴区,屁股下坐让晨勃的鸡巴对着地漏,然后撒尿,小心地不让尿液沾到自己撑地上的双手和跪地上的双膝。尿完,暂时不放水冲洗地板,又爬到厨房把搁厨柜边上的我的狗盘拿下来,套上个小号的垃圾袋,放到自己屁股下面,然后手撑地上双腿分得开开的跪坐着,屁股撅着“拉屎”。
把直肠里的牛肉拉出来后,我又爬到卫生间,这才开了水跪在地上洗脸刷牙洗屁股顺便把刚才撒的尿给冲干净。
这些个起床后的操作是秋儿逐步给我细化过的,只要家里没有外人,哪怕连秋儿也不在家我也得这么做。现在在山庄是如此,在市里小区的家里也更是如此了。
洗漱完我准备擦美白霜,没在一楼的卫生间里找着,想起昨晚秋儿边操我屁股被给我抹了药后,只把我鸡巴操硬了没操射就不操了,然后我一直绑在健身凳上他下楼给我准备牛肉,又上来往我屁眼里塞,塞完了再给我屁眼上抹美白霜,看来美白霜应该在健身房里。
果然在健身房里找到了美白霜,我屁股对着镜子往肛门上抹霜,看到自己的肛缝起码有四、五厘米长了,显然是个长期被操的屁眼,而且是被很粗的鸡巴操的,不过好在坚持用那么高档的护肤品和四十多块一斤的牛肉做护理,颜色还算粉白不太难看。
狗尾巴也在健身房里找着了,我往屁眼里一插很轻松就进去了,心想不知道有没有更粗些的尾巴,现在用的这个塞屁眼里没啥感觉了。
健身房里有些乱,我把绑我的绳子和三角架都装进秋儿的挎包里,摄像机昨晚就收起来了。现在想起在电脑上看自己被打屁股打哭的画面,真羞人!
把东西收拾好后,我爬到二楼主卧的卫生间洗了好几条毛巾就开始擦地,等这几条毛巾都用过二楼就擦干净了,然后又到一楼去擦地。在地上爬着擦地板对普通人也许会很累,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腰既不累膝盖也不硌着疼速度还飞快,这让我又不禁觉得挺对不起师父的,学的功夫尽用在这些上面了。
等一楼的连客房带门廊的地板都擦过后还不到七点,我便点了根烟跪坐在门廊上抽着,见秋儿的球鞋有点灰便顺便给它擦了。
抽完烟我就去准备早饭,很简单,就是吃我昨晚健身后加餐的那些——馒头和板鸭,我准备再烧个鸡蛋汤。
秋儿周末也不赖床,七点十分的样子自己就起来了,我听到他从卧室出来就爬到楼梯下面等着,一见他在楼梯上出现我就开始摇尾巴。
现在天气暖和了家里没开空调,但早起还是有些凉,他上身穿着长袖内衣,下面嘛,一丝不挂,晨勃的硬鸡巴随着他下楼的走动直挺挺的一左一右地摇摆着。
秋儿笑嘻嘻地边下楼边说道:“爸爸就说我的尿罐跑哪儿去了,原来在楼下呢。”
我的鸡巴一下就被这句话给说硬了,至于摇着尾巴跪迎的时候咋没硬,因为那种事已经做了一个月了,免疫了。
秋儿在我面前一站定,我就叼住他的龟头舌头舔他的尿道口,很快他的尿就撒进来了,边撒边问我道:“儿子,狗鸡巴硬了没有?”
我含着鸡巴边吞尿边点头。
“给爸爸看看你硬的小狗鸡巴。”秋儿边尿边又说道。
我双膝往开里分再往前挪,从跪趴变成跪坐,再往前挺腰将硬起来的鸡巴给秋儿看。
“小狗鸡巴真是硬的呢,啥时候硬的?”
这个问题可没法回答,我苦着脸仰望着秋儿。
秋儿把尿收住,抽回鸡巴,说道:“跟爸爸说,你小狗鸡巴啥时候硬的。”
我说道:“爸爸说我是尿罐的时候儿子的狗鸡巴就硬了。”
秋儿笑着说着“真是爸爸的乖狗狗”就又把鸡巴又喂我嘴里接着撒尿了。
尿完秋儿就到前院活动身子,我把蒸锅下的灶开了火,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打在碗里,正在打散呢,秋儿喊我道:“儿子,出来陪爸爸练会儿。”
我便放下蛋碗,俯下身爬到门外的门廊处,正准备继续往台阶下爬秋儿又说了句“起来穿上鞋到院子里来”。
于是我全身只是脚上有双皮鞋秋儿是除了脚上有球鞋上身多了件长袖内衣,我们俩都是光着屁股露着鸡巴在院子里对练。虽然我和秋儿的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在对方眼里,但我们都很认真地练着格斗术,因为我知道秋儿很想练出点名堂将来能够为我遮风挡雨而我也希望他能有些许自保的能力,所以即使秋儿裆中的生殖器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上下左右的晃荡翻飞也没勾出我半分性欲,尽心尽责地跟他对拆招式并进行讲解。
当我又一次拳头触到秋儿的胸口的时候,秋儿停了手,说道:“儿子,爸爸啥时候才能练到你那样啥招式都能防住啊。”
“恐怕很难,”我说道,“爸爸,你现在主要是练拳头和脚板的硬度,拳头和脚练硬了就能一下把别人干趴下。”
“那别人一下把我干趴下了呢?”秋儿问道。
“那就要练抗击打能力,只管把头和下阴保护好了,其他地方让别人打上也没什么大碍。”
“那你咋不教我象你那样啥招都能挡住或者闪开呢?”
我想了想,说道:“爸爸,那是因为我有内功,有了内功身体的反应会比普通人快好多倍,别人来打我我看着就象慢动作似的,所以有时间做出格挡和躲闪的反应。”
秋儿走近我怀里搂上我的腰,仰起头看着我说道:“好老婆,你教老公学内功嘛,以前我不好意思开口,怕让你为难,现在咱们俩好得就象一个人似的,你教了我你师父在天之灵应该不会怪你把武功秘笈传给外人了吧。”
我不禁哑然失笑,笑秋儿电视剧看多了,便说道:“老公,我去把火关了再来跟你好好说说。”
秋儿说句“我去关”便进屋,出来的时候还拿了烟和火出来,于是秋儿拔出我的尾巴我俩就坐在门廊的台阶上说话,我说道:“老公,不是我不想教你学内功,是真的有很大的难度。”
“多难我都不怕,老公想练出来以后保护你,还想有好大的劲来抱你,象抱媳妇的那种抱!”秋儿很热切地说道。
“有些事是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抽了口烟,说道,“老公,一旦练上了功,那就得每天练,而且至少一次要打坐两个小时以上。如果某一天有事耽误没练,那功力就会退步好几天。”
“那天天练要练多久才能练成?”秋儿问道。
“因人而异,有的人三、五年,有的人三、五十年,都有可能的。”
“啊?!”秋儿的表情有点惨淡,“要是我是属于那种要练三、五十年的,那——”
秋儿不知该怎么说了,我点点头道:“如果你练了十年虽然练出了点成效,但灰心了不想练了,也许不到半年你就退回到普通人的状态了,原先练的十年功夫就全白费了。”
秋儿双手撑着下巴苦着脸看着前方,不说话。
我又说道:“老公,其实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眼看要练成了,结果——用书上的话来说就是走火入魔。”
“真的有走火入魔?!”秋儿问道。
“真有!”我说道,“只是不象书上电视上说的那么严重,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可能会变傻一些,要么不变傻而是内力在全身乱串根本聚不到丹田那儿,那样的功力一点用都没有,仍是跟个普通人一样。”
“那为什么会走火入魔?”
“这就是我不教你的原因,因为练内功必须得思想单纯心无杂念,这样当你快练成的时候才能专心引导内气进入丹田结成实丹。象咱们现在天天做爱你体会到了性交的乐趣,那在你功成的最后一天肯定会走岔气。”
“老婆,你说的我有点不太懂,什么是实丹?为什么知道操屁股舒服了就会走岔气?”秋儿又问道。
“先说什么是实丹,”我讲解道,“每天练出来的内气最后都存在丹田那儿,练得越久丹田的内气越浓,最后浓到象是水蒸气结成了冰成了个固体,这就是实丹了。实丹练出来就算练成了,这样就可以不必天天打坐练功了,所以我好久都不练对功夫也没多大影响。”
“那——”秋儿伸手在我肚脐下方摸着,说道,“你这里有个东西?”
我呵呵笑道:“哪有啊,那些气啊丹啊都是练功的人自己的感受,不练的人是咋都想不明白的,但我们练功的人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丹田有个实实在在的东西的。”
秋儿“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再说说为什么操逼会对练功有影响。”
我笑着说道:“因为内力练得越深越快乐,鸡巴会翘起来,这个叫‘一阳生’。如果没操过逼不知道操逼那回事,当打坐练功的时候鸡巴硬了就硬了,不会去想鸡巴插到逼里的那些事。可你现在天天操我屁股,如果你练到‘一阳生’的那个境界的时候,你鸡巴硬梆梆的刺激着你很难不去想操我的情景,这样你就不能专心引导内气了。而且,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鸡巴会特别硬,你的意念肯定会集中到鸡巴上,那就会干扰内气的运行,内气一走岔那就必然走火入魔!所以不是老婆不想教你,是实在是太难又太凶险了,老公你几乎练不出来的。”
“那——我还是做个普通人吧,”秋儿说着就坏笑了起来,“我这个普通人天天操你这个内力深厚武功天下第一的牛逼大哥的骚屁眼,那种感觉更爽!你说是不是啊我的骚逼母狗儿子老婆!”
虽然我当着老三老四的面给秋儿舔过鸡巴还被操过屁眼,但是当老三老四推开院门在门廊处换了鞋进了别墅见我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给秋儿舔鸡巴的时候,还是“我靠”了一声。
秋儿是故意把我象条狗似的趴地上给他口交给老三和老四看的,要不然他为啥事先就把大门打开方便他们推门便入呢。老三“我靠”了后,说道:“秋少,你真把我拿来的那根板子用在大哥屁股上了?”
秋儿笑道:“是啊,昨晚才揍了我老婆,这不就变乖了吗,叫趴地上给我舔鸡巴就老老实实给我舔了。”
还不等我心里反对秋儿的话,老四先说道:“秋少,你这就不老实了吧,前个礼拜的时候大哥就非常听你的话了,你铁定是老早就喊大哥撅地上给你裹鸡巴了。”
秋儿哈哈笑着把我的脑袋推离他的鸡巴,站起身来说道:“三哥四哥既然到了,那咱们就打麻将吧,还是到院子里去打。”
“别啊,”老三说道,“秋少,操会儿大哥屁眼吧,再让我欣赏欣赏。”
老四说道:“三哥,你咋转性转得这么快啊,当初为了大哥被操屁眼的事你还打我,这才多久就喜欢上看大哥挨操了啊。”
老三说道:“谁叫秋少和大哥都长得帅,秋少鸡巴大大哥屁股圆,大鸡巴操骚屁眼真挺好看的。”
秋儿说声“行,那就操两分钟给你看”便把老三老四来之前穿上的绳裤又给我扒了下来只穿了件短袖内衣,让我在那个宽大的单人沙发上跪趴着他站地上操我。
秋儿说话算话,操了两分钟就拔出鸡巴说道:“行了,两分钟到了,打麻将!”
老三却说了句“秋少,给我操操大哥的屁眼吧”让秋儿立马说道:“不行!我老婆的屁眼只有我能操!”
我一直都很怕自己成了个“万人骑”,老三那句话也惹恼了我,我回头就骂道:“老三你个狗日的,是不是看老子骚就以为老子随便就能给人操?!实话告诉你,老子的屁股是我老公的只有他能操!我知道我屁眼骚,你怎么羞辱我我都不在乎,但你想抢我老公的东西老子饶不了你!”
老三马上就扇着自己的耳光说道:“对不起大哥——哦,对不起秋少,我该死!”说着又扇了自己一巴掌说“我该死”。
秋儿笑道:“好了三哥,也不怪你,你想操我老婆的屁股不也正好说明我老婆的屁股美吗,说明你有眼光呢。”
老四忙说:“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嘛,三哥这是不知者不罪。来三哥,咱俩把麻将机抬出去。”
由于是三人麻将,有一个方位是没有牌的,上一次秋儿他们仨打牌秋儿掷骰子掷出来的方位是他的左边那一方是空着的,所以我坐他左边看,这一回秋儿选着了他的对面是空着的方位,似乎是为了公平起见防止我偷看了老三或老四的牌,秋儿就不叫我坐他旁边看了而是在他的左右两边各搭了把椅子,让我趴他腿上他一边打麻将一边用假鸡巴捅我屁眼。
看不看打麻将我无所谓,只要能和秋儿紧紧依偎在一起我就满足了,就象以前他写作业时我在他胯下一待就能待至少一个小时,这会儿他能边打麻将边蹂躏我屁股,这滋味也挺美的。
今天一上来秋儿的手气就很差,两把打过老四说道:“秋少,今天你不灵光了啊,两把就输了一千三,要加油哈。”
秋儿说道:“无所谓,老婆把他的钱全给我了。”
老三说了句“秋少大气”。
秋儿又说道:“我才不大气呢,我早想好了,每次把输赢的钱记下来,总共输到十万我就不打了,要打也不打五十的只打五块的。”说着他的右手也从牌桌上拿下来抚摸着我的脸又说道,“我老婆虽然把他所有的东西——还有他的人都给了我,那我也不能随便糟蹋!”
老三又为刚才说的话道起歉来:“秋少,对不起,哥哥我刚才真不应该说那种话,中午我自罚三杯。”
老四把话题岔开了说道:“秋少,我也看出来大哥已经把他完全交给了你,象你的私人物品,那你有没有想过给他身上做个专属于你的标记?”
秋儿边打牌边说道:“四哥,你说的是纹身吧?我也想啊,我想在他屁眼上纹几个字,可这种事儿哪好意思找别人做啊。”
“兵兵儿就会纹身啊,他还是让人放心的。”老四说道。
“兵兵儿是谁?”秋儿问道。
“就是那天我和三哥打架送我过来的小弟,”老四说道,“对了,你应该见过他,那次你和大哥打保龄球的时候他也在场。”
“哦,是他啊,我记得旁边人骂我老婆,他和另一个哥还过来帮我们的忙呢。”
老三说道:“他能帮个屁的忙,大哥还用得着他来帮。”
秋儿嘿嘿笑道:“虽然他没帮上什么忙还被别人踹了一脚是我老婆扶了他他才没摔倒,但至少他还是挺护着我老婆的嘛,别人还没骂完我老婆,他就冲过去要打人了。”
老四又把话题给拉回来:“那你看要不要给大哥纹个身,我猜大哥肯定愿意。”
被老四猜着了,我是真愿意身上多来几个专属于秋儿的印记,没见那次肖凯一说给小杰穿乳环,我对乳环还不甚了了的情况下就抢着说自己也要穿;也没见在网上秋儿只是说他发的那个照片上的人是他老婆,我却迫不及待地宣布我还是他的儿子和母狗。这些做法从私心上来说都是为了将自己绑定住秋儿,让他每看到我身上的那些印记都能提醒他他对我是有责任和义务的,不管今后的人生路上遇到任何挫折都要对我不离不弃爱我操我至死不渝!
老四给兵兵儿打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来了,秋儿也事先给陈叔打了电话叫放兵兵儿进来。
跟兵兵儿见面我本应是很难为情的,不过我一直趴在秋儿腿上面朝下,所以我的表情谁都没看着,至于兵兵儿见到他老大的老大是光着屁股被假鸡巴操屁眼的这副景像会不会尴尬由于我谁见看不着就不得而知了。
老四先跟兵兵儿说明要在我屁眼上纹字,兵兵儿就叫秋儿拔出假鸡巴掰开我的屁股看了看,问秋儿要纹哪些个字,秋儿就把他来之前跟老三老四一起探讨的“李秋专用骚屄”给说了出来。
兵兵儿从他提来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16开的本子和铅笔,老四忙让开座位叫兵兵儿挨着秋儿坐,这时秋儿也叫我坐起来看兵兵儿设计纹身图案,直到此时我和兵兵儿才对过眼,他眼神里的不好意思与我不相上下。
兵兵儿坐下后就在他的本子上画了起来,没几下就画出我的屁眼的样子,跟我早上在镜子前看过的真实模样相似度非常高,显然他的绘画功底相当不错。
兵兵儿的字也写得相当好看,当他在图上的屁眼两边分两列写下“李秋专”、“用骚批”后,说道:“秋少,我认为应该把‘骚批’两个字去掉,只写‘李秋专用’就行了。”
“为啥?”秋儿、老三和老四同时问道,因为那六个字是他们三个一致认为最好的,既点出我的屁眼的所有者,又指出我的屁眼是个欠鸡巴肏的肉穴,还带有警告意味的指出是专人专用,他们感觉一个字都是不能少的。
兵兵儿说道:“首先这六个字是三个词,不好排列,你看这边写个‘专’,那边写个‘用’,这专用的意思就被冲淡了。”
的确如此,我看着他图上一边写着“李秋专”,另一边写着“用骚批”,虽然这个“批”字写得不那么有内涵,但最主要的就是那六个字读起来很别扭,假如“李秋专”这三个字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那剩下的“用骚批”岂不是变成“欢迎来搞”的意思了。
兵兵儿接着说道:“把骚批这两个字去掉,看着就对称美观。另外,大哥既然都已经在屁眼上纹字了,难道他的屁眼还不是骚——骚那个吗。”这句话涉及到我,兵兵儿说话就不那么直接了。
秋儿说道:“我觉得写上‘骚屄’看着更刺激嘛。”
兵兵儿笑道:“秋少,你既然都能看到‘骚批’那两个字,难道还看不到大哥的屁眼吗?你觉得大哥的屁眼还不如‘骚批’那两个字看着刺激吗?”
秋儿“哎呀”一声,说声“对啊”。
兵兵儿又道:“所以我认为‘骚批’那两个字有点画蛇添足了,不过这也不怪你,许多没学过美学的都喜欢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堆砌到一个美好的物品上,却不知堆多了反而破坏了美感。”说完兵兵儿就把图上的那六个字都擦掉了,重新只写上“李秋”和“专用”。
秋儿看了后又说道:“兵兵哥,那能不能一边正着写‘李秋专用’,另一边倒着写这四个字,那我老婆躺着被我操的时候我也能看到‘李秋专用’。”
兵兵儿又笑了起来,说道:“秋少,你对这四个字的用途在认知上有错误,这四个字的目的是禁止别人操大哥的屁眼,也就是说这几个字更重要的作用是给别人而不是你看的。”
秋儿“啊?!”了一声。
兵兵儿“嗯——”了一声,续道:“应该还要加上是给大哥看的,让大哥心里有这么一个概念,他的屁眼是属于你的,所以对于大哥来说,这四个字不管怎么写都行,写一遍就够了。”
老四说了句“有道理”。
老三说道:“既然你说这几个字主要是给别人看的,那象秋少说的倒着再写一遍也行嘛。”
兵兵儿象是忍不住似的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三哥耶,你想想如果倒着也这么写——”说到这儿他把图掉了个180度,擦掉图上的“专用”两个字,写上“李秋专用”,说道,“你们想想,如果别人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大哥是个什么姿势?大哥肯定是躺着把腿分得开开的露出屁眼。如果大哥都这个姿势了,那还‘李秋专用’个毛线啊,这不明摆着在叫别人日他屁眼吗。”
我没忍住“吭吭”地笑出声来,结果大家都跟着笑了,秋儿和老三笑得尤其声大,想必他们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观点有点荒谬了。
笑过,秋儿说道:“兵兵哥,我还是不怎么理解你为什么说我老婆屁眼上的字主要是给别人看的呢?”
老四抢着说道:“秋少,你想想,如果除了你没人能看到大哥的屁眼,那么这几个字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他的屁眼只有你看,那肯定也只有你来操了。”
老三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四又说道:“既然你想纹这几个字在大哥屁眼上,那么大哥的屁眼就有可能被别人看到了,比如现在我和三哥兵兵儿就看到了。当然,现在因为有你在场,我们是不可能去想着操大哥的屁眼的。假如,大哥哪天一个人去公共澡堂洗澡,某个男的被大哥吸引想操他,结果当大哥弯腰从地上拣肥皂的时候他看到大哥屁眼上的字,就知道大哥是有主的,就不会想着跟大哥套近乎了,这样就免得他纠缠大哥给大哥带来麻烦,你说是吧。”
秋儿点头赞同,至此确定在我屁眼上只纹“李秋专用”这四个字!
兵兵儿很有些艺术细胞,同时又对纹身的人的心理有所了解,他说我屁股很厚实能完全把要纹的字夹在股沟里别人肯定就看不到。但是若别人看不到,那纹身的意义就没有了,所以要把字的笔划纹到股沟外面。但是,毕竟屁眼是极其隐私的部位对男人来说更是如此,若别人看出我股沟外面的黑色线条是某些字的笔划,那又太容易招来别人另类的眼光和耻笑了。
所以,因为我没有肛毛,就将那几个字中故意超出股沟让别人看到的笔划做渐渐变细处理,同时再纹出一些肛毛的图案,这样一来,若是有人看出我股沟上的线条象是字,但又有些毛发样的黑色线条干扰他的判断,那么别人就不好判定我是被操的骚屁眼了。同时,对于我来说,由于屁股上的纹身是能够让外人看到些线条的,这就会给我带来一些心理上的或紧张或羞怯或刺激或自豪或欣喜等等的情绪,这些情绪对挨操的人来说会产生些奇妙的生理反应的。
兵兵儿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心里盼着秋儿答应下来就那么做,结果秋儿说道:“你们不知道,我都有点后悔让我老婆把逼毛给绝毛了,他鸡巴小应该绝毛,但逼上有毛会更象个大老爷们,那样我操起来会更带劲的。那兵兵哥,就辛苦你给我老婆纹个毛乎乎的骚屁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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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兵兵儿坐在门廊的台阶上,我跪趴在他身前的椅子上屁股后坐且上撅,将自己的股沟完全敞亮在他的面前。我这个姿势实在是骚,骚的我鸡巴硬梆梆的,但我心里倒没多难为情,毕竟他已见过我屁眼插假鸡巴的骚逼样了。
兵兵儿先从他的工具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签对我肛门周围进行大范围的消毒,当棉签插到我屁眼里时,坐在他身边的秋儿不满起来,结果兵兵儿解释说因为纹身的时候会出少量的血他得不停用棉球擦拭,万一我屁眼没消好毒棉球沾到脏东西再擦血就不好了。秋儿释然后又问疼不疼,兵兵儿笑说会有点,但没见那么多小男孩小女孩都在纹身,那点疼对于我来说应该更不在话下。
秋儿一直在旁边看着兵兵儿用红色的安全颜料在我屁眼上打好底稿,开始用纹身笔正式在我屁眼上刺了十几针后,他看我皮肤上渗出血点都快哭了,老三老四笑话秋儿太把他老婆看娇气了,我也说一点都不疼,让他们把秋儿拉过去打麻将别在旁边看我纹身了。可秋儿还是不放心,每次他先和牌了就过来看几眼,还在我身前又放了把椅子给我放茶杯和香烟,可把我伺候舒服了。
兵兵儿的动作很麻利而且图案也不复杂,十一点半过一点就纹完了,然后又用蘸饱了酒精的棉球使劲在纹身的部位擦,将红色的底稿擦掉。秋儿早就等着这一刻了,见到最后的成品,狠夸了兵兵儿几句,然后拿了手机对我屁眼拍了张照让我自己欣赏。只见离我肛门皱褶大概一公分的距离两边各有两个比五角硬币大比一元硬币小横平竖直的宋体字,只是字的笔划越靠近肛门越粗,反之越细。在这些字上有一道道看似杂乱却长短相宜疏密有致的细丝穿过,这些细丝从我的肛门边缘发端止于臀沟上沿,有直有卷,直得灵动卷也飘逸,竟比我原先活生生的肛毛还更象肛毛些。
“老婆,”秋儿说道,“你的骚屄永远都是我的!”
我看着“李秋专用”那四个字象私章似的印在我的屁眼上,幸福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说道:“嗯,下辈子也是你的,每一辈子都是你的。”
“好老婆,老公好喜欢你的屄毛啊,你喜欢不?”秋儿又说道。
“喜欢!”
“那你去好好做菜,谢谢兵兵哥!”
我光着下身回屋做饭,兵兵儿拿着他的本子进来了,靠在冰箱上看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兵兵儿,你去看他们打麻将,待会儿我跟你喝几杯,谢谢你让我老公很满意。”
兵兵儿摇头道:“我对麻将不感兴趣。大哥,能让我给你画个速描吗?”
“光屁股的?”
兵兵儿点点头,说道:“大哥,我好羡慕他们上大学的有裸模给他们当模特,今天终于有你裸着身体让我观察细节,我画了不拿走,你留着或者撕了都行。”
既然都被看光了,既然自己也拍了不少裸照,再多一张裸体画也没啥大不了的,便说道:“那行。要不要我把短袖也脱了?”
“那样最好!”
于是,我一丝不挂地在厨房忙着,兵兵儿搬把椅子坐一边边看我几眼边在本子上画着,时不时叫我面向他站定几秒容他仔细观瞄。
不到二十分钟兵兵儿就画好了拿给我看,我一下就喜欢上了这幅以我为主角的裸体速描了,他把我的形象画得相当英雄伟岸,眉宇间神色间流露出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躯干和四肢不仅仅是写实的肌肉虬结更让人感觉到其间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最让我惊艳的是他给我画了个龟头外露青筋暴凸的大鸡巴和硕大的卵蛋!
我不好意思道:“兵兵儿,你这么画我的鸡巴不是在臊我吗。”
兵兵儿正色道:“大哥,我哪敢有那个意思,主要是我觉得这张画得还行,把你鸡巴画大了你就可以随便放在哪儿不用藏着,要是真按你的鸡巴实际大小来画,你就不好处理了。”
原来兵兵儿还有这个好意,我便说道:“那好,我就收着这张画了,我老公肯定也喜欢,说不定他还要挂在家里呢。”
“那我可太荣幸了。”
我找兵兵儿要了根烟,边做菜边跟他聊天,问道:“兵兵儿,你很有才啊,画画得好,字写得也好,怎么跟老四操起社会来了?”
“不是没考上北艺吗,”兵兵儿说道,“四哥跟我是邻居,他从小就罩着我,我考大学考砸了,不知干什么好,就一直跟四哥混呗。后来学了纹身,四哥给我拉了不少要纹身的,我觉得做纹身匠也还将就吧。”
兵兵儿的语气听得出来对搞纹身并不是很热衷,便问道:“你真心想做啥呢?跟大哥说,看能不能帮上你。”
兵兵儿有点扭捏道:“我想开个漫画工作室。”
“需要多少资金?”
“十万,”兵兵儿想了想,又说道,“也许五万就能先开起来了。”
我说道:“十万不多啊,老四咋不帮你?”
“四哥帮我够多了,我不好意思开口,他以为我很喜欢给别人纹身呢。”
“老四帮你的时候多了,你不好意思开口也对,既然你今天帮了我,让我和我老公都很满意,那你的事我来帮你!”我吸了口烟,很霸气地说道,“十万太少了,我给你二十万,接下来三年每年再给十万,如果你亏了,那就算球。如果五年后你的工作室做好了,那你就可以选择还我五十万或者将这五十万入股,我最多要三成的股份。”
兵兵儿满脸的惊喜,愣了片刻后双膝一下就跪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头。
等兵兵儿从地上起来,我说道:“你小子给我磕啥头啊,你看我这样子哪好意思接受你的跪拜。”
兵兵儿却说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说明你是真男人啊!你爱秋少,爱得掏肝掏肺爱得死心塌地爱得无怨无悔,这太令小弟我佩服了。再说了,你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以前听四哥讲你的事迹我还不太相信,那天在球馆我亲眼所见,我可不能把你按普通人来想,认为你不该咋样咋样,你也不会计较我们普通人会咋看你的。”
这小子真会说话,说得我“仙颜大悦”,便说道:“行,既然你不会想我不该咋样咋样,那我就给你来个‘咋样咋样’,”说着我靠近到兵兵儿身边,小声说道,“你画画画得那么好,我跟我老公说一下,让你来画我们做爱的样子。”
这个想法是我一看到兵兵儿画我的裸体速描后就有的,因为画画能将我和秋儿心中的激情表现出来,拍照的话,我和秋儿怕是都没那个表演天份的。
秋儿今天输了一万五,把上次赢的全输掉了还倒输了三、四千,但他一点沮丧的表情都没有,午饭时很开心地跟老三他们聊天。因为我屁眼上有针刺的伤口,他让我穿了正常的内裤免得做椅子上把屁股坐脏了。
开饭时间有点晚,两点钟吃完喝完老三他们就离开了。外人一走,我正准备脱了裤衩当狗,秋儿叫我穿着内裤去楼上打坐养伤,他在楼下待着不去影响我。我跪下身子隔着秋儿的裤子在他裆部亲了一下表示对他关心我的感谢,然后到卧室很少用到的看电视的区域盘腿坐下,眼一闭杂念一抛,很快便入定了。
入定没多久,“一阳生”就发动了,鸡巴在内裤里硬硬的,这一硬我的杂念便来了,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与秋儿的各种性事,若我功夫没练到现在的这个境界,体内的内气必然会全身乱串,后果轻则今天的打坐白坐了,重则要花许多日子慢慢将散落在各处经脉的内气收回丹田。若是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日子出现这种情况,那么体内强大的内气会将自己的经脉冲破再也没法修复从而变回一个毫无内力修为的普通人。幸而我是在大成之后才体味到男男性交的乐趣的,我的内气早已习惯性地按着经络的路径自行流转,所以我一下午的打坐几乎就是在回想与秋儿相处的一幕又一幕激情戏。
等我收了功从练功时的内感状态回复到日常的体表触感状态,这才感觉鸡巴硬得疼屁眼痒得慌,而且下身和肛门处湿乎乎的。我一把扯碎裆部已湿透的平角内裤随手一丢,翻身跪趴着爬去找爸爸!
爬出卧室门口我就叫了声“爸爸”,秋儿在厨房应了声,我下了楼就爬到秋儿脚边搂着他的小腿脸也贴了上去,好想吃他鸡巴可是不敢开口求,见没穿袜子的脚背是裸着的,便头一埋跪伏在秋儿脚下舔起他的脚背来,屁股还不停地扭着。我的表现让秋儿惊讶道:“儿子,你咋了?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没,儿子的狗鸡巴硬得难受,骚屄也好痒。”我没半点害臊地说出这种话来。
秋儿笑道:“不会是练功的时候你‘一阳生’了,让你想到爸爸操你的样子了吧。”
“嗯,儿子就是那样的,狗鸡巴硬了一下午,骚屄也出了好多水。”
秋儿在我屁眼上一摸,哈哈笑道:“儿子,你太棒了,骚屁眼终于能自己出水了。”说完,他走到沙发上坐着掏出鸡巴让我吃来解痒,然后拿了茶几上兵兵儿专门留下的酒精和棉签倒趴在我背上给我清洁肛门。
用了五根棉签给我的肛门消完毒后,秋儿靠回沙发上半躺着看着我,见我含着小半根鸡巴抬眼望他,笑着说道:“儿子,现在骚屄还痒吗?”
我吐出鸡巴,说道:“骚屄不痒了,谢谢爸爸赏儿子吃大鸡巴。”
“那就先不吃爸爸鸡巴了,现在都六点了,爸爸饿了。”
我想起件事,说道:“爸爸,儿子有样东西给你看。”
“那去拿吧。”
我爬到一楼次卧将暂时藏在那儿的我的裸体画用嘴抿着拿给秋儿,他一看了就咯咯咯地笑了,边笑边说道:“是兵兵哥画的吧,画得真好,把你画得好帅,好英雄啊!”
见秋儿喜欢,我便说道:“爸爸,儿子想叫他画你操我的样子。”
“好啊!”秋儿立马答应道,“这幅画他能把你画得牛逼上天了,那你被爸爸操的样子也能画得骚成母狗,”说着“哼”了一声,“到时候我才不让他给你画成个大鸡巴,就画个超级小超级小的鸡巴,还让他把你的奶子画大一点,让爸爸先在画上操你的骚奶子!”
今天是我在别墅后院树林里拉屎的日子,以往这种日子都是拉完不擦的,今天由于屁眼刚纹了字,秋儿扛着锄头牵着狗链的时候还挎了包,里面放了卫生纸和酒精。
仍是怕插拔的时候弄脏了肛门,我今天也没插狗尾巴。没插尾巴我也是秋儿的狗,该冲他扭屁股的时候还是得扭。
后院的最深处的围墙上也有道小门,这道门只有一扇,不象前门是对开的两扇大门,当看着秋儿在别墅后门口的墙上取下后院小门的钥匙的时候,我的狗鸡巴就开始硬了,硬了一路一直硬到这扇门前。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晚上七点,天还没黑下来,如果陈叔两口子转路转到后院的围墙外面,那肯定能看到我光着身子被秋儿牵着在地上爬。
秋儿用钥匙把门上的挂锁开了,拨开插销后握着门把手,说道:“儿子,咱们今天就赌个运气,赌陈叔他们没到后面来,好不好?”
我相信迟早有一天陈叔他们会知道我是秋儿的狗,所以说道:“儿子听爸爸的。”
秋儿说着“乖儿子,爸爸晚上一定操死你”就把门向内打开了。
我爬出内院进入外院,鸡巴硬得厉害,不仅仅因为可能碰上陈叔两口子,还因为外院的围墙并不高而且离得远,那么山庄外远处地势高的地方很容易看到我的狗样。所幸现在的天暗了,若真在能看到我这里的地方有人的话除非用望远镜看否则还是看不清楚的。
门口就是个石板铺的十字小道,横着的是绕着内院围墙的路,纵向的是上后山的路,秋儿牵着我穿过路口上了去后山的路,走了不到二十米就拐到一处较平整的地方,他说句“儿子,就在这儿拉粑粑吧”便拿了锄头狠狠地往地上一凿刨出一个大土块,土块原先的地方出现一个海碗大的坑,这个坑就是我的厕所。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去想别的了,爬到秋儿给我挖的坑边上转个身,弯曲膝盖降低屁股高度的同时往上撅屁股方便秋儿看屎条是如何从我屁眼里排出来的。在我酝酿便意的时候秋儿说道:“儿子,拉慢点,让屎在你屁眼上多吊一会儿,拉快了爸爸回去要揍你。”
昨晚挨打的时候我哭了后忍痛的意志力几乎降为0,那时才真切地感受到竹片子打在屁股上是那么的痛,并不象以前以为的打屁股只是个心理羞辱的手段,它真的还是有很强的体罚意义的。所以,为了不挨打,我只能老老实实听话慢慢拉。
三天没拉屎让我很快有了便意,屁眼蠕动了几下感觉有气要出来我也不悠着,憋住呼吸腹部一绷,“卟——”一声放出个很响的屁来,然后屎就出来了,紧跟着尿也从我硬着的鸡巴里撒了出来。
秋儿在我身后,他是趴在地上两只手托着下巴看我拉屎的,这种他第一次采用的低视角观摩让他兴致颇高,象个解说员似的讲述着“儿子,你屁眼鼓得好高”“爸爸看到你的屎露头了”“再慢点,现在有点快”“我操,你的屎好粗,比爸爸鸡巴都粗”“千万别断千万别断,哎呀,还是断了”“再来一根,爸爸看着好带劲,老子鸡巴都看硬了”,真跟现场直播似的。
含过秋儿的屎后我对秋儿喜欢看我拉屎表示理解,连我这个只对鸡巴感兴趣的纯0都不反感从1号爱人屁眼里出来的屎了那么秋儿这个只对屁眼感兴趣的纯1对从我屁眼里拉出来的屎不反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为了验证我对秋儿的屎不反感,当秋儿把我牵回别墅后,我又一次被秋儿把屎拉在了嘴里。这一次他叫我含着他的屎狗趴在他身旁面对着墙上的镜子,让我通过镜子看着自己嘴里含着屎的贱样。他坐在马桶上拉剩下的屎时叫我一直抬起腿给他看我的鸡巴,见我鸡巴硬得厉害又一次威胁我不准射,然后问我是不是条吃屎母狗,喜不喜欢吃他的屎,要不要他一辈子喂我吃屎,我抬了一条腿不能扭屁股只能频频点头嗓子眼里“嗯嗯”出声,若不是怕被打屁股我就放开精门射精了。
秋儿并没有多折腾我,按他正常的节奏五分钟的样子拉完了,我这才解放了出来,吐掉屎漱口刷牙。
接下来就是我喜欢的灌肠。
以往秋儿都是往我屁眼里灌10秒的水,今天他想试试多灌一点,便开了水调整到以往灌肠时差不多的出水速度,叫我自己先灌第一管水感觉一下能不能多灌一些他在旁边读秒,结果令人惊喜,秋儿读到了22秒,显然以前他以及我自己都对我的屁眼的容量估计得太保守了。既然灌了比以往多了一倍多的水进去,那肯定会有脏东西被水浸到,所以这第一管水我是坐在马桶上屙出来的,流势相当汹涌且绵长把秋儿乐得挤眉弄眼的。
后面的几管水我就屁股对着镜子跪趴着,由秋儿往我屁眼里灌水,灌满了叫我回头看镜子自己的屁眼是怎么往外喷水的。镜子里,纹身后我的屁眼象是重新密布了浓黑纤长的肛毛,可是,这样一个充满雄性味道的毛乎乎的屁眼不仅狭长到足可与女人的逼缝相媲美还在肛缝两边清晰地印着明显是男性姓名的字样——“李秋专用”!被男人用的屁眼不用说便明白它的用处是什么,今生今世,在我死后烧成灰之前,那几个字将终生提醒自己,自己的这个男人屁眼的所有者是秋儿,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他需要我就得扒下裤子张开双腿将虽然长在我身上却属于秋儿的肉穴提供出来任他享用!
我想射,拼着再被打哭我也不想忍了,正准备在再一次用屁眼喷水的时候就放开精关呢,结果秋儿往我屁眼里灌满水后把水关了说声“老婆,等老公搬个椅子上来”就出去了。
水憋在肠道里不能爽快地从屁眼喷出来让我暂缓了射精的欲望,虽然鸡巴仍是硬得难受但好歹暂时躲过不听话乱射的体罚了。
秋儿很快搬了椅子上来就叫我从地上起来,看着我的肚子笑呵呵地搂着我转身对着镜子,摸着我的下腹说道:“老婆,看你肚子,象不象怀孕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下腹被水胀得圆鼓鼓的真象怀孕的孕妇,把我刺激得说道:“老公,我想射。”
秋儿又摸捏上我的鸡巴,说道:“真鸡巴硬,但老公不准你现在射,还没操你的骚逼呢就想射,给老子忍着!”
我扭着屁股往他鸡巴上蹭着说道:“要忍不住了。”
秋儿“哼”了一声放开我又出卫生间了,临走说句“那老子把你的狗鸡巴给绑上”。
我听到秋儿就在卧室门口那儿的衣帽间翻找着什么,很快手上拿了一根粉色的礼品包装用的绑扎带过来,中途还很体贴地去床头柜给我点了根烟,然后我就抽着烟看他将那根绑扎带把我鸡巴根部给紧紧地绑住还系了个蝴蝶结。
秋儿起身把椅子搬到镜子前往上一坐,往他腿上一拍叫我坐上去,看他鸡巴也是硬的以为要我肚子里装满水坐他鸡巴上,结果他说要抱着我看我用屄撒尿,我就坐到他快到膝盖的大腿上,身子后倒半躺似的靠他怀里。秋儿又叫我抬起双腿他用手给我把着,这样我全身一百七十多斤的重量全压他身上了。
以前我都是自己坐椅子上用屄撒尿的,这回被他抱在怀里把着我的腿我还叼着烟的景象更加让我刺激,觉得镜中那个彪悍粗犷强壮成熟的毛男就是身后这个青春帅气男孩的儿子,激动地叫了声“爸爸”。
秋儿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儿子,告诉爸爸,是不是爸爸的女人。”
“儿子是爸爸的女人。”我应道。
“你怎么会是女人呢?明明长了个小鸡巴的嘛,”秋儿象是调戏我道,“把你小鸡巴扳起来,对着镜子。”
我把鸡巴从几乎贴着肚皮掰着向上直立,这样就从镜子里看到整根不超过四厘米长的小肉棒了。
秋儿这才又说道:“瞧,你不有鸡巴吗,还能硬呢,女人可没这玩意。”
现在的我早就不会被秋儿拿我的小鸡巴开涮而羞臊了,只会因自己爷们的样貌庞大的身躯却配上个超级小的鸡巴而兴奋,吸了口烟后说道:“儿子的小鸡巴没有用,都是用骚屄伺候爸爸,所以儿子是你的女人。”
“是吗?”秋儿把我的双腿更往后拉还往开里分,将我的屁眼和股沟完全暴露在镜子里,说道,“那给爸爸指指你的骚屄在哪儿。”
我的右手放开鸡巴移到肛门上,食中两指在两片肛肉上往两边一抹抹开个小缝,说道:“这就是儿子的骚屄。”
秋儿的鸡巴在我后腰处往上勃动的细节被我感觉到了,他继续跟我聊骚道:“这不是屁眼吗,怎么是骚屄了。”
我的鸡巴也勃动着,说道:“只有拉屎放屁的时候才是屁眼,其他时候都是给爸爸大鸡巴操的,所以它是骚屄!”
“那用它撒尿的时候是不是骚屄呢?”
“是!”
“那就用你的骚屄给爸爸尿出来!”
秋儿不准我尿快了,要慢慢地尿,还要尿一点出来又夹住,屁眼在多次收放之后凸了出来象两片嘴唇似的,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秋儿被刺激得把我从他身上掀下来将我摁在马桶上就站我身后开操,也不管我屁眼里的水排净了没有。
秋儿的性欲高涨,操得特别用劲也特别深,我舒服得哼哼了出来。
“舒服吗,骚逼。”秋儿毫不减力地说道。
“舒服,儿子好爽,爸爸。”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秋儿说道:“爽为什么不说出来,非得要老子问你你才说?!操你妈的,最先操你的时候还会叫什么‘操我屁眼,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操死大爷’了,现在做了老子的母狗反而还给老子装了,再也不主动叫床了,是嫌老子没操爽你个骚母狗吗!”
我不知道秋儿是兴奋还是真对我的表现不爽而生气,赶紧说道:“爸爸,母狗儿子错了,狗儿的骚屄真被爸爸大鸡巴操爽了,狗鸡巴好想射!”
“射个鸡巴射,老子没射之前你个狗日的不准射!要是再乱射老子把你狗鸡巴割了,让你当条真正的母狗!”
我被骂得鸡巴一绷屁眼就缩着要射了,结果鸡巴根部连着阴囊被礼品绑扎带绑得很紧,鸡巴的绷和屁眼的缩都没绷缩到极限射精的生理反应硬生生的给中止了。
秋儿感觉到我在夹他鸡巴,鸡巴一抽又骂道:“操你妈,你个狗日的射了?给老子跪下。”
我赶忙从马桶上直起身转身面向秋儿跪下,把胯往前一挺让秋儿看我的鸡巴,嘴上说道:“爸爸,狗儿没射出来。”
“没射就好,射了老子今晚揍死你,”秋儿说道,然后双腿一叉开,“到健身房去,爸爸要到那儿操你。”
看秋儿这架势就知道他要我从他胯下爬过去,便伏下身子双手撑地从他腿中钻过,然后爬到健身房。
秋儿叫我把二百公斤的杠铃拿到健身垫上的时候我短暂站起来过,然后他把杠铃调整成与最里面的那堵墙并不完全平行有个二十度夹角的样子,然后叫我面向那堵墙在杠铃边上跪好,他去拿东西。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被秋儿辱骂甚至是用好久都没用过的“操你妈”来骂我后仍然高高扬起的被勒成红得发紫的硬鸡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贱货。只要秋儿爱我,我愿意做被他打骂蹂躏的又骚又贱的母狗!
秋儿把他的挎包和我的项圈狗链拿了过来,给我脖子拴上链子后,他叫我把头伸到杠铃杆下钻过去,然后象昨天打我屁股时固定我的脑袋似的又用狗链把我的脖子和杠铃杆缠到一起了。接着拿出绳子仍是跟昨天一样把我的双臂反绑了起来,我就成只靠双膝和脸贴地高撅着屁股的姿势了。我这才明白秋儿为什么不把杠铃弄得跟一面墙平行跟另一面墙垂直而是要有一个看着很不顺眼的角度,因为这样弄之后大大的杠铃片才不会遮挡我看向侧面墙上镜子的视线,能够通过镜子看到自己如叩头般高撅着屁股跪着头却匍匐在地双臂被反绑的低贱模样。
秋儿站我身后,抬起右脚用脚底板在我屁股上拍拍,说道:“儿子,腿分开点,再分开点,屁股再撅点,让爸爸看到你屁眼上的字。。。。。。告诉爸爸,你屁眼上写的啥。”
一想起屁眼上的字我就激动,说道:“写的‘李秋专用’。”
秋儿又开始跟我聊骚:“李秋是谁啊?”
“李秋是我爸爸!”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就是我了啊,”秋儿边说边用脚趾头捅我屁眼,“那我问你,我多少岁?”
“爸爸十四岁。”
“那你多少岁?”
“儿子三十四岁。”
秋儿的脚趾头使劲往我屁眼里一塞,说道:“你都三十四岁了,比我大二十岁,我怎么做了爸爸了?”
“因为爸爸鸡巴大,比儿子的小鸡巴大好多倍,所以你是我爸爸!”
“放屁!”秋儿从我屁眼里拔出右脚指头绷着脚尖用脚背在我屁股上使劲踢了一脚,“比老子鸡巴小的男人多的是,难道都是我儿子?!老子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儿子!重新说,为什么你三十四了,却是我这个十四岁男孩的儿子!”
刚才在卫生间秋儿再次用上了跟小杰相认后再没有用过的“操你妈”来骂我,我还只当是自己的男人对我这个骚逼粗俗暴怒的发泄,直到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脚,我才明白秋儿想听我说什么!
“爸爸,”我哀求道,“好爸爸,饶了儿子吧,在儿子心中,你就是我——我万世豪的亲爹!”
“那就说我为什么是你亲爹。”秋儿的语气缓和了点没有自称“老子”,甚至还用脚穿过我的裆拨弄起我被绑得紧紧的硬得发疼的鸡巴,从刚才踢我时的“威逼”变成现在的利诱。
“因为你——操了——”想到虽未谋面但已知下落的母亲,我说不下去了,再次哀求道,“爸爸,求求你饶了儿子吧。”
“快说,爸爸喜欢听!”镜子里秋儿笔直挺向前方的硬鸡巴往上翘了一下。
我扭了扭屁股说道:“爸爸,儿子说不出口。”
秋儿生气了,骂声“操你妈的”,骂的同时拨弄我鸡巴的脚往上一弹踢了我鸡巴一下同时脚背碰到我悬坠在胯下已有五、六公分的阴囊,蛋蛋的钝痛让我“啊”的叫了一声,秋儿不理我的痛叫,从我屁股后面跨过用狗链和我的脖子缠在一起的杠铃站到我脑后,右脚一抬,踩在我头上,脚底边碾着我的脸边恨声道:“你是不是老子的亲儿子?!老子是不是你亲爹?!在亲爹面前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老子把你当成亲儿子,该揍你屁股就揍你屁股,该扇你脸就扇你脸,让你跪着就得给老子跪着,让你爬就得乖乖给老子爬,要屙尿你的嘴就是老子的尿罐,要拉屎你的嘴就是老子的马桶!管你是不是比老子大二十岁的大老爷们,管你是不是武功天下第一,管你是不是当老大的,在老子面前你就是老子的骚逼亲儿子!”
通过镜子,我看着自己反绑着双臂脸贴着地跪伏着,原本英气逼人不怒自威的脸在秋儿的脚下被碾得扭曲变形,只觉天下最贱的贱货就是自己了。明明长着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儿身,却做着比婊子荡妇还骚浪的娘们事,明明拥有至尊的地位,却甘愿跪地为奴!而自己之所以会如此之贱之骚,不正是由于秋儿不把我的年龄、我的强大、我的地位放在眼里对我进行调教所致的吗?而自己又从这些调教中获得了无比幸福的快乐不是吗?
听着自己的爱人、丈夫、主人、爸爸多重身份于一体的秋儿对我违拗他意志后发出的愤怒的牢骚,我含着双倍的愧意,既愧于对秋儿的有所保留又愧对生下自己的母亲,吼着说道:“爸爸,你就是豪豪的亲爸爸,你操了我妈,在我妈逼里播了种,生下了我这个贱逼儿子!”吼完,我的心态崩了,大喊声“爸爸啊——”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才是爸爸的乖儿子!”秋儿从我脸上收回脚,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在我眼泪哗哗流淌的哭声中乐呵呵地跪我屁股后面,将他一直勃大的鸡巴捅进我屁眼。
秋儿边操着我边说话,在我持续的哭声中夹杂着他的声音:“乖儿子,是不是觉得你那么说太丢人才哭的?爸爸不觉得你那么说丢人啊,爸爸好喜欢听你这么说,你只有这么说才能证明你是把我当成你亲爸爸了,既然我是你亲爸爸,那不操你妈怎么会有你。”
我被秋儿最后这句话给弄得抑制不住音量的“啊~啊~”地更大声地哭了几下才变回正常音量的哭声,这变调的哭声让秋儿乐得眉飞色舞地说道:“真好听!爸爸就喜欢听你这个又高又壮的大老爷们儿象小鸡巴仔子似的哭得叽哩哇啦的。”
秋儿的幸灾乐祸让我说了声“爸爸你好坏”,说完继续哭。
秋儿笑咪咪地看着镜中的我,一只手绕过我的髋部摸着我的鸡巴说道:“爸爸不坏能让你这么痛快地哭吗?瞧你小鸡巴硬的,哭得爽吧?!爸爸昨天才说过想听你小鸡巴硬硬的叽哩哇啦的哭,没想到今天就见着了,豪豪,你真是爸爸的乖儿子!”
我的哭声已经渐渐停歇,被秋儿摸着鸡巴让我的精神注意力从愧对母亲大人转移到性爱的快感上,这让我感觉到了鸡巴硬得好难受,带着哭腔讨好地扭了扭屁股说道:“爸爸,儿子狗鸡巴想射,松了儿子的狗鸡巴嘛。”
“不——”秋儿才说一个字就改口了,“那就再说一遍我为什么是你亲爹。”
我认命地说道:“因为你操了我妈,你的大鸡巴在我妈逼里射了精这才有了我,所以你是我亲爹。”
“乖儿子!”秋儿说着就扯开了绑着我鸡巴的绑扎带的活绳头。
绳子还绕我鸡巴上没解下来我便有了射精的迹象,忙双膝往外挪了挪大张开双腿身子往后一耸屁股往上一撅用最骚也是最爽的完全打开股沟的姿势迎接高潮的到来,我喊了声“爸爸,儿子狗鸡巴要射了”,秋儿把鸡巴深深地抵着我肠道最深处让我获得屁眼夹着极粗极长的鸡巴射精的无上快乐!
“爽吧?儿子。”我的高潮完全平息后秋儿边两手把着我的屁股两个大拇指在我肛肉上按压着边说道。
我边回味刚才射精的的快乐边回答道:“儿子好爽,谢谢爸爸让儿子狗鸡巴射精。”
“知道你射了多少下吗?你的狗屁眼夹了爸爸十四下呢。”
我情不自禁地又说道:“谢谢爸爸大鸡巴插儿子狗屁眼里让儿子射得好爽!”
“那——”秋儿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现在该你来伺候爸爸鸡巴射精了。”
我“嗯”了一声,说道:“请爸爸操儿子的骚屄。”
秋儿笑着拔出了鸡巴,到我脑袋边把狗链从杠铃上解下来说声“狗头出来吧”就去把健身凳搬到镜子边坐凳子上,拉着狗链让我起身,说道:“坐爸爸鸡巴上,用你的狗屁眼给爸爸裹鸡巴。”
我转身背对着秋儿,双腿叉开往后挪了挪然后马步下蹲,秋儿掌着他的鸡巴对着我的臀沟,我调整了下屁股的位置当感觉到屁眼接触到他的龟头就继续下蹲将整根鸡巴坐到屁股里了。
“上身直起来,好好看镜子,看你是怎么用你的狗屁眼伺候爸爸的。”
我应了声“是,爸爸”挺直了上半身,双脚也调整了下站立的位置,两眼平视前方,开始做起立下蹲动作。
凭着我超人的感知系统和发达的运动机能,每次起立的高度都固定在肛门仅仅夹了秋儿小半颗龟头的位置上再高半分他的鸡巴就要脱出我的屁眼了,而每次下蹲都让屁股恰到好处的坐在秋儿的腿根处发出“呯”的一声闷响,起坐了不到十下,我刚射精软掉的鸡巴就再次高高翘了起来。
给秋儿当老婆这大半年来,我当然经常坐他鸡巴上用我的屁眼裹他鸡巴,但以前这种方式是做爱,只要我屁眼在他鸡巴杆上滑动就行不需要什么要求,爽快了屁股就会动得更厉害常常滑枪,而现在我是在伺候秋儿的鸡巴,目的是为了让秋儿的鸡巴爽而不是我的屁眼爽,所以我必须以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用屁眼给秋儿的鸡巴带去最大的享受!
说是给秋儿服务,实际上我自己的快乐一点不比秋儿少。比秋儿主动抽插更精准的退离他鸡巴时仅剩小半颗龟头使我重新将鸡巴坐进屁眼里时又经历一次肛门被龟头最粗的冠棱部位扩张的过程,这个扩张过程让我的肛门除了被摩擦的快感外额外增加了放松和挤压的快感,所以我的鸡巴立马就硬了。
我的身体挡住了秋儿前方的视线,但他可以通过侧面的镜子看到我的小鸡巴是朝上翘着的,但他仍然问道:“儿子,你的狗鸡巴硬了没?”
前方的镜子映出我爷们的长相、饱满鼓胀的胸肌、粗壮健美的大腿以及浓密的体毛,可我这个如此彪悍的大汉却脖子上套着显眼的黑色项圈,项圈上还挂了根链子,双臂被绑缚,上半身起起落落,用自己的男人屁眼吞吐裆下的一根黑黢黢既粗且长的硕大鸡巴,这个镜中的景象刺激得我加快起坐的速度提高用屁眼裹鸡巴的频率,嘴上回答秋儿的问话:“爸爸,儿子的小狗鸡巴硬了,”见镜中经吊蛋后变得松软的阴囊上下跳动,又加了句“爸爸,儿子的狗鸡巴蛋甩起来了。”
“好看吧?”秋儿说道。
“比以前好看些,但比爸爸的大蛋蛋甩起来差远了。”
“那当然了,”秋儿笑道,“爸爸的蛋蛋是把你生出来的东西能不好看吗,它是你的小爹!”
我被这话刺激得兴奋地说道:“嗯,儿子的小爹好大!”
“以后要把你小爹伺候好了,知道不?”
“儿子知道的,”我说道,想着秋儿的睾丸以后都将拟人化的成了自己的“小爹”,我激动地又说道,“爸爸,那你的大鸡巴是儿子是小爸好不好?”
“好啊,”秋儿乐道,“以后逢年过节,你除了给你老子我磕三个头,还要给你小爸和小爹也磕三个头,知道不。”
“知道了,爸爸。”
秋儿继续给我定规矩:“从现在开始,往后你小爸把你操舒服了,你也得磕头,你小爹辛辛苦苦造出精液喂你喝,你更得磕头。嗯,各磕一个吧。”
想到稍后要给秋儿的鸡巴和卵蛋磕头,我的腿一软坐秋儿身上,鸡巴一绷挤出一大滴淫水来。
“累了?累了就用你的狗嘴伺候你小爸。”
我起身又跪下,跪坐在秋儿腿中含鸡巴,秋儿托着我的下巴让我望向他,从他眼里我看到满满的爱意。
我跟秋儿互相凝视了很长时间,他眼里的爱意越来越浓,我感动得眼眶又湿了,吐出鸡巴深情地说道:“爸爸,儿子好爱你!”
“爸爸也爱你!”秋儿说完就俯下身狠狠地亲上我的嘴与我舌吻,吻了几分钟后,把我身子扳转九十度对着镜子,跪我身后又操起我屁股来,边操边解绑我手臂的绳子,解开后在我背上一推让我双手撑在了地上。
秋儿说道:“腿分开些,屁股使劲撅,让爸爸看到你屄上的字!”
想到那几个字,我袒露心迹道:“爸爸,儿子这辈子都跟定你了,要你永远养我!”
“那当然!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秋儿斩钉截铁道,“但是,老婆,不管老公怎么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你都得给老子做出一副男人样,要发骚也是男人样的骚,就算戴上奶罩穿上裙子也不许给老子说话嗲声嗲气走路扭腰扭屁股!”
“老公,我没那样吧?”想着秋儿所说我就一阵恶寒地说道。
秋儿说道:“你现在是没有,但以后会不会变呢?所以老公现在就警告你,你要是敢变成一副女人样老子见一次揍你一次!”
“知道了,老公。”
“老子爱你就因为你是个大老爷们,看起来凶凶的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外人一看就认为你肯定是很会操逼的猛男,所以老公很喜欢兵兵哥给你纹的屄毛,跟你的胡子胸毛腿毛一样让你显得更爷们!你越爷们老公操着越带劲!如果你整天一副女人的表情和做派,那老公感觉就不爽,老子就要揍你!”
“知道了,爸爸。”
然后秋儿就开始冲刺,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很长时间了,在他“操死你个狗日的”“母狗的狗屁眼真你妈骚”“狗逼给老子夹紧点”“噢!操你妈的,操三十四岁的猛男儿子屁眼就是爽”“骚逼儿子,你十四岁的小爸要射了,转过来用你的狗嘴接着”声后,我跪在秋儿胯下被他勃大到通体黑亮的盘龙大鸡巴给射了满脸满嘴,而我的小鸡巴也在张开狗嘴迎来“小爸”的第一股浓精时欢快地跳动着再一次射了。
等我将秋儿浸润着我的屄水的阴茎杆和阴囊全部舔干净后,记着秋儿的规矩,看着他的生殖器恭恭敬敬地磕了两个头,说了两句“谢谢小爸操儿子的狗屁眼”“谢谢小爹赏儿子喝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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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
星期天我和秋儿没在山庄里待着,吃了早饭我们去附近的镇子买了些干粮和熟食再把车开回别墅,从内院的后门出去翻过山庄里的后山,再从后山山脚的外院围墙翻出去进行一次野游爬山活动。
刚开始的时候没找到路,我要么用随身带的匕首将挡道的灌木削断要么抱着秋儿爬坡上坎,等爬到第一座山的山顶后才找到更往深山里面走的小道。
一路上秋儿和我毫不避忌,象在家里那样互相叫着“爸爸”“儿子”,甚至路上碰到个放牛娃时我们也这么称呼对方,把那个鼻子上挂着两溜青鼻涕的小放牛娃听得一愣一愣的。
别墅后面的这些山我从没进来过,这次进来觉得风景挺不错,树木葱笼鸟语花香,山间有溪流陡壁有瀑布,后来我们不走山路直接顺着小溪往上游走,因为秋儿想找个有水塘的地方下水嬉戏一番!
我不必说,秋儿脚力也很不错,我们几乎不停歇地往溪流的来路走,走到十二点过都饿了的时候秋儿才不得不放弃找个水塘了,不过由于此时我们所处的小溪在两山之间岸边既陡又全是灌木几乎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只好继续往前希望找到个有块平地的地方休整休整。
转过一个被小树长草和藤蔓遮蔽的溪弯,眼前又出现一块陡壁。这块陡壁三四米高,宽足有十米,中间有很窄的水流淌下形成很小很小的一个瀑布。从我所处的位置望上去,瀑布上面应该有一块至少有十米宽的开阔地。
我从秋儿的挎包里拿出一卷绑过我两次的绳子,看准地形就往石壁奔去,然后向上一跃扑在石壁上,再手抓脚蹬两下就到了瀑布上面,然后兴奋地回头说道:“爸爸,上面好大个塘子,还有块大石头,我们可以在上面吃午饭。”
秋儿“哇”的一声,说道:“太好了!儿子,快把绳子扔下来。”
于是,我把绳子放下去,秋儿绑在他腰上被我提上瀑布。
我脚下的石壁就象个拦河坝似的将小溪的水拦住形成个宽近十米长差不多有三十多米的小池塘,池塘上游岸边有一块比桌面还大的高出水面起码有半米的石头,表面干干的很适合坐上去休息。
我和秋儿兴奋地到了那块大石头上面,此时正午的阳光从头顶上照下来,石头表面热热的,让秋儿来句“儿子,脱衣服,咱们爷俩光屁股吃饭!”
“嗯!”我一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因为这里实在是太不容易到达的,两边的山又高又陡,山坡上长满高高矮矮的大树小树灌木刺笼,别说人,连野兽都不容易来到这个小池塘以及更上游些的小溪边。
这里更妙的是上游的方向是朝西去的,当正午太阳越过东边的山照进来后就可以一直从峡谷的缝中穿进来,让本该阴凉的小溪变得暖意融融。
我和秋儿都饿了,各吃了三个韭菜鸡蛋饼一起干掉了只烧鸡,我还另外喝了四罐啤酒,这才一起平躺在石头上晒着太阳消化消化。
石头太硬秋儿得两手枕在脑后就不能搂着我了,他跷着二郎腿很悠闲地抖着,说道:“儿子,爸爸有了你好幸福,为了感谢你,等会儿爸爸教你游泳。”
我闭着眼享受着阳光,咧着嘴笑道:“爸爸,你咋知道我不会游泳?”
秋儿说道:“因为你鸡巴小啊,肯定不好意思脱了衣服下河游泳,所以你肯定不会游泳。”
“爸爸,我是十——嗯,应该说是十二岁才开始因为鸡巴小自卑的,但在十二岁前我也经常光屁股在水塘里板澡呢。”
秋儿“啊?!”的一声翻了个身,胳膊肘撑着上身趴我身边问道:“那你是会游泳的?”
“嗯。”
“爸爸本来还想着只有游泳比你强了,原来你也会,你会了那肯定比爸爸厉害得多,”说着秋儿叹了口气,又说道,“那儿子你说说,你为啥十二岁的时候突然就开始自卑了?”
我回忆起来:“我从小就是我们村的孩子头,就算比我大一两岁的娃儿都对我服服帖帖的,夏天的时候我经常带着他们去水塘里游泳,还救过别人两次呢。虽然游泳的时候也看到他们的小鸡鸡是比我的大,但那时候哪懂这些,我们那些孩子只比谁打架厉害,谁摔跤厉害,谁更调皮谁更会玩儿,这些方面都是我最厉害,小伙伴们都服我。”
“那当然了,我儿子从小就厉害!”秋儿很自豪地夸了我一句。
我续道:“可有一天,我们一群孩子一起在田边撒尿,有一个人的弟弟才五六岁也跟我们一块儿撒,说我鸡鸡好小还没他的大,结果大家都开始说我鸡鸡小了,说我的鸡鸡还没那个小屁孩的一半大,比那些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的鸡鸡小得更多。所以后来我就不好意思跟那些孩子一块儿玩儿了,怕听到他们笑话我,这就开始自卑了。”
秋儿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那现在还自卑吗?说真话。”
我说道:“爸爸,儿子现在真不自卑了,网上不好多人都喜欢我的小鸡巴吗?小江不也说好多健身的都戴鸡巴锁想把鸡巴锁小吗?”
“也是,”秋儿笑道,“海健哥哥说他以前的教练一米九的大高个戴鸡巴锁戴得鸡巴还没十厘米长了,看来你们这些壮男都挺骚,越壮越骚!”
我“嗯”了一声,说道:“爸爸,我觉得小江教练以后也可能会变骚。”
“为啥?”
“那天你不给他看你鸡巴了吗,他一看到你大鸡巴,他的小鸡巴就在我嘴里翘了几下,应该觉得看你鸡巴看着很刺激。”
秋儿也说道:“他还摸他弟大鸡巴了呢,真有可能跟你一样喜欢大鸡巴。”
“谁叫我们是小鸡巴呢,小鸡巴当然应该爱大鸡巴了,儿子就最爱小爸!”
“骚逼!”秋儿笑着说道,“明天晚上你健身的时候把兵兵哥叫来给你画画,爸爸要他给你画个超级小的鸡巴。”说着伸手捏上我的鸡巴,又道,“你自己说,要给你画个多小的鸡巴。”
每次健完身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鼓胀的两条大腿根部支愣个肉瘤似的阴茎悬吊个独头蒜似的阴囊都觉得相当刺激视觉神经,便说道:“二爸说我的鸡巴硬了象根粉笔,我觉得象蜡笔都行,只要有一点点表示我是男人就行了。”
秋儿笑着拍拍我的脸,说道:“象蜡笔?!你咋不说象根蚯蚓呢。”
我也笑道:“蚯蚓太长了啊。”
秋儿眼珠子转了半天,说道:“那就象根气门芯!”
赤身裸体跟秋儿在石头上说了半小时的话后我们就下水了。溪水不深,最深处不超过一米五,水很透亮,能一眼见到水底的鹅卵石,水也有点凉,不过秋儿也小有肌肉和脂肪,没多久便适应了。秋儿在一边扑腾他的“狗刨”,我在一边按电视上看游泳比赛时学到的姿势练习自由泳,没多久就掌握要领了,甚至还能做出翻滚转身的动作。
仰泳和蛙泳无甚可练的,我还想练练蝶泳呢秋儿扑腾到我身边,把我脑袋往水下一摁就从我头上跨过去了。我就在水下仰着身子潜泳追上去握住他的鸡巴给他手淫,秋儿便不再往前划水只是平趴在水中手脚时不时地往水下按一下保持浮在水面上,而我则在水下憋着气给他撸鸡巴。
我的鸡巴已经硬了,性欲让我估不准时间,直到我憋不住气了才从水中出来,秋儿这才不再划水站在水中,一看表惊呼一声,说道:“老婆,你憋了七分钟的气!”
我得意道:“要是在水里不动,我至少能憋十分钟。”
“太牛逼了!不行,老公要操你,操死你个武功天下第一——屁眼也第一骚的大骚逼!”说着秋儿就叫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也抬起来环着他的腰两只脚尖互相勾着,借住水的浮力我终于整个身体都缠在秋儿身上了。
秋儿的右手绕我屁股后面给我把肛塞拔了出来往岸边的草地上一丢,双手把着我的屁股再往上托着,说道:“儿子,把爸爸鸡巴塞你屁眼里去。”
我放脱一只搂秋儿脖子的手,从身后伸到自己屁股底下握住他勃大的鸡巴,将龟头抵住自己的肛门,说道:“爸爸,对准了,进儿子的骚屁眼。”
秋儿往上顶胯,水中他的鸡巴有点涩,龟头一直破不开我的肛口,我腹部一绷做排便动作,秋儿的龟头“出溜”一下就进去了,这种开头一点也进不去等前顶的力道超过极限值时龟头快速的怼我屁眼里将我的肛门扩约肌扩张开让我仰起头“啊”的叫出声来。
秋儿嘻嘻笑着继续往我屁眼里捅,可由于体位的关系别说捅不到底连大半根都不行。秋儿便象小江教练那天指导的那样,用双手托着我的膝弯,这下我的上身就不是直挺挺的而是尾椎骨前弯了一些让直肠走向变得与秋儿鸡巴的指向趋同,同时双腿也张得更开使得秋儿的胯能更往我裆下前突终于将他的鸡巴整根没入我的屁眼了。
我被这原想着几年后才有可能出现的被秋儿抱起来操的姿势给激动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屁股,说道:“爸爸,儿子好爽啊!”
秋儿满脸自得地说道:“喜欢爸爸这么操你吧!”
“儿子太喜欢爸爸这么操儿子了!”说着我更紧地搂着秋儿的脖子,将脸贴上去跟他的脸贴一起摩挲着,边享受着挂在他身上挨操嘴里边喃喃道,“好爸爸,你是豪豪的亲爹,豪豪好爱你!”
“为什么是你的亲爹?”秋儿把鸡巴在我屁眼最深处定住不动,说道,“看着爸爸眼睛说,说错了爸爸让你光着屁股回家!”
虽然昨晚说过了,但我还是愧愧疚疚扭扭捏捏“嗯嗯哼哼”地将头后仰了些与秋儿脸对着脸,满眼含羞地小声说道:“因为你操了我妈,这才有了我,所以你是我亲爹。”说完不好意思看秋儿又把头埋在他脸旁了。
秋儿的鸡巴在我屁眼里一翘,然后再次开动起来,边操边说道:“给老子记着,因为爸爸操了你妈所以才有了你,知道吗?!”
“儿子记着呢。”
我一答应下来,秋儿就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惊起了两只鸟。
秋儿双臂在我膝弯下往上掂了掂,把我的身子掂高了些也掂到一个他觉得舒服的高度,边不急不缓地前后挺胯抽插我屁眼边说道:“儿子,感觉到你小爸好硬了吗。”
我闭着眼专心感受秋儿的鸡巴在我屁眼里的进出,每次出来时他鸡巴上糊着的我的肠油被溪水稀释后再进入时便发涩给我的屁眼带来明显的摩擦感,这种摩擦感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鸡巴的坚硬和壮硕,说道:“爸爸,小爸好硬好粗,儿子的骚屄爽死了!”
“知道你小爸为什么这么硬吗?”秋儿自问自答道,“因为爸爸早就想把你抱起来操了!”
我说道:“谢谢爸爸抱着儿子操骚屄,儿子也喜欢被爸爸抱着操!”
“知道咱爷俩为什么都喜欢抱着操吗?”秋儿又自问自答道,“因为自从你出了车祸那天认了我做爸爸,我们俩一天比一天更象真父子!你还记得那天我叫你该怎么叫我的吗?”
那天的事儿我一直记得,说道:“你叫我管你喊‘爸’。”
“那你多久没喊爸爸‘爸’了?”
我回忆了一番,说道:“好象过年前后就没叫你‘爸’过了。”
秋儿又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不叫我‘爸’而是叫‘爸爸’了呢?这两种叫法的区别是啥?”
我按我自己的理解说道:“爸爸,我叫你‘爸’的时候我还敢对一些事表示不满,后来一直叫你‘爸爸’就再也不敢违拗你了。”
秋儿笑道:“你不敢不听我的话,就说明你越来越把我当成亲爸爸了,是吧。”
“嗯。”
“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秋儿说道,“我们从小有爸爸的,在小时候都是叫‘爸爸妈妈’的,这种叫法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奶味?后来长大了些就只叫声‘爸’或者‘妈’了,再用‘爸爸妈妈’叫爸妈感觉象没长大似的。而你正好跟我们从小有爸爸妈妈的人相反,是从‘爸’变成‘爸爸’来叫我的,这可是你自己这么变过来的,你爸爸我可没这么要求你吧?听你每天‘爸爸、爸爸’的叫我,你不知道爸爸听着心里有多爽,每天上课一想到家里有你这个宝贝儿子在等我回家,爸爸鸡巴总要硬。虽然爸爸知道你找到你家里人了,但既然咱俩是亲父子了,那凭啥你爸爸我不能操你妈?不操你妈老子咋能把你生出来。既然你是被老子操出来的,爸爸当然想象个真爸爸那样抱着亲儿子狠狠地操,宝贝儿你说是不是啊!”
秋儿说了这么长的话鸡巴也没停顿地抽插着我,我鸡巴硬硬地“嗯了”了一声,亲热地叫了声“爸爸”,转过脸看着秋儿的眼睛,诚恳道,“爸爸,谢谢你让我给你做儿子!”
秋儿嘴角上弯满眼的得意道:“喜欢做老子的儿子吧?”
我点着头说道:“特别喜欢!”
“老子就知道你个骚逼喜欢做我儿子,”秋儿说道,“因为爸爸早就说过咱俩是反的,既然我喜欢三十多岁又高又壮又爷们的你跪我面前叫‘爸爸’,那你肯定也喜欢把十四岁的比你矮得多瘦得多的我当成亲爹。”说着伸出舌头在我鼻尖上舔了一下,“乖儿子,叫声‘亲爹’。”
“亲爹——”叫完,我又说道,“亲爹,儿子想撒尿。”
“那就——”秋儿又改口道,“改天爸爸想个办法,不在水里就能抱着操你的时候看你撒尿,走,咱们去石头上操,看爸爸把你的尿操出来。”
于是我们就从水里出来,我先搬了个一百多斤的鹅卵石放在大石头边给秋儿垫脚,然后我仰躺到大石头上,秋儿把着我的双腿操我。现在的我们完全暴露在山谷中阳光下,周身都无遮无挡,虽然在山庄我几乎都是赤身裸体的不管在室内还是室外,但一来那里不会有外人,二来由于天气冷秋儿不能与我一样赤条条,所以我们还从没如此在光天化日在野外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外人的情况下操过屁眼呢。
我搬鹅卵石时软掉的鸡巴很快在秋儿眼皮子底下被操硬,秋儿用手指捏了个指圈箍着我的囊皮往下拽把我的鸡巴带得朝天立着,说道:“儿子,起来看着你的小狗鸡巴是怎么被你小爸给操尿的。”
我胳膊撑在腰侧支起上身,看向那个与我三十四岁的年龄相比显得相当稚嫩、与我近九十公斤体重相比显得相当渺小的长度勉强有四厘米、粗细尺寸经过秋儿用周长除以圆周率计算得出只有1.55厘米的小鸡巴,觉得把秋儿的鸡巴和鸡巴蛋认做‘小爸’和‘小爹’一点也不冤,因为自己的鸡巴跟它们一比明显是儿子辈的,说是孙子辈也不为过,而鸡巴是每个男人的命根子,既然自己的命根子与秋儿的命根子相比如此不堪,那么即使自己长相再爷们、身材再高大、体型再壮硕,我也只能俯伏在地叩拜秋儿的生殖器官了。
我鸡巴是硬的屁眼又被操着本应是不容易尿的,幸而中午的野餐喝了不少啤酒,再加上在秋儿面前压根就没有了需要掩饰需要避羞的必要,很快一股细细的有五、六厘米高的尿柱就从我小巧玲珑的龟头上冒了起来,不过随着秋儿的鸡巴整根插到我屁眼里尿就停了,他鸡巴一抽出尿又出来了,把秋儿乐得用他的鸡巴好好地控制了一回我撒尿的过程。
操尿结束后,我也站到水里弯了腰扶着大石头撅着屁股挨操,把我操射射我屁眼里后,我自然还得磕头跪谢秋儿的鸡巴,然后我们才穿了衣服原路返回结束这次野游之旅,秋儿说等以后还要再来!
晚上离开别墅的时候,我抢先将一大袋垃圾两个电脑包一个装着脏衣服的塑料袋以及装着淫具的小木箱提在了手中,秋儿背了他的书包和挎包转过身见我把剩余的东西全提在手上,不满道:“儿子,东西给爸爸拿。”
我往地上一跪,仰起头看着秋儿说道:“爸爸,我知道你是照顾我的面子每次都是你拿这些东西让别人认为你是我的小跟班,我也知道你拿这些东西累不着,但现在我把你当成我亲爹,世上哪有做儿子的空着手让爹提着大包小包的道理嘛。”“
秋儿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把我脑袋往他下腹一搂,边揉着我的头发边说道:“儿子,你没完全说对,爸爸的确是有些在外人面前照顾你面子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你把家里的事儿全干了,爸爸象个少爷——不对,象个老爷似的被你伺候,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所以,虽然提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更累不着,但爸爸还是想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做了,爸爸不能想着自己是你亲爹就理所应当的让你伺候。”
我明白秋儿的意思是相爱的两个人都应该有所付出,可现在的生活中秋儿除了感情几乎没啥可付出的了,只能在劳力的事情上抢着多干一点寻求一些平衡,我便点点头,说道:“那爸爸,这些东西咱俩一人提一半,我啥都不拿觉得太不孝顺你了。”
秋儿呵呵笑着在我大腿上踢了一脚,说道:“妈的,老子才十四岁就要你个狗日的孝顺了啊?老子有那么老吗!”
我嘿嘿笑道:“你刚才不说你是‘老爷’吗?再说了,我都三十四岁了,你是我亲爹,儿子不知道爸爸你老不老。”
秋儿气得转到我身后又对我屁股狠狠来了一脚,骂道:“给老子起来,回家!回了家看爸爸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狗东西,居然敢说老子老!”
我脸上挂着笑从地上站起来,期待着回到城里的家后将要发生的激情。。。。。。
星期一,跟兵兵儿联系好晚上八点半左右来别墅画画,我和秋儿吃了晚饭就出门了,因为在兵兵儿来之前我要先健身。在路上的时候,我边开车边说道:“爸爸,今天怎么不拿箱子?”
秋儿反问道:“你狗屁眼那么想插尾巴啊?”
我脸上一热,因为此刻我全身穿得周周正正,上身是细条纹白衬衫,下身是笔挺修身的黑西裤,还打了条蓝底碎花领带,一副写字楼白领的扮相,非常“人模”,而底子里却是个“狗样”让我羞臊了起来所以脸红了。
见我没吭声,秋儿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又道:“儿子,爸爸问你话呢,你狗屁眼真那么想插尾巴?”
“想,”我羞道,“只是——那个尾巴现在有点细了。”
秋儿呵呵笑道:“那爸爸跟你梆子叔说,叫他再找根粗的来。”说完,秋儿给我点了根烟,又开口道,“儿子,你想插尾巴,可等会儿兵兵哥要来,你不在乎让他知道你是条母狗吗?”
我吐出口烟,说道:“他亲手在我屁眼上纹字,还知道我的屁眼是喜欢被你鸡巴操的骚屄,都这样了他还看不出来我骚得跟条母狗似的吗?”
“骚得象条母狗和屁眼里插着狗尾巴在地上爬当条真狗还是不一样嘛。”
“我知道不一样,可儿子知道你迟早会让老三老四他们知道我是你的狗。”
秋儿又笑了,说道:“儿子,是不是对爸爸有意见?每次三哥四哥来了我都让你光着屁股,当着他们的面操你让你给我舔鸡巴,那次还把假鸡巴一直捅你屁眼里不让你拔出来。”
我扭着脸嗔视了秋儿一眼,说道:“你是我爸爸,你的话就是圣旨,儿子都必须得听,不敢有意见。”
秋儿“切”了一声,说道:“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有意见,别以为爸爸听不出来。不过呢,爸爸知道你个骚逼在这儿装呢,其实当着你小弟的面被爸爸那么调教你狗日的爽着呢,都没见你小狗鸡巴软下来过。”
一想到我那没用的又极其不要脸的小鸡巴硬梆梆的丑样,顿时让我无话可说。
秋儿见我被怼得无言,续道:“儿子,爸爸跟你说实话,一开始爸爸是想让你在三哥四哥面前也当狗的,象在梆子哥面前一样,还想着叫他们也喂你鸡巴吃,但后来想想这样干很不好,他们和梆子哥不一样,梆子哥一直都喜欢你,那你在他面前多骚多贱他都不会看不起你,会照顾你会保护你,可三哥四哥他们——应该算是杂皮吧,而且他们也不是同性恋,不能理解你喜欢发骚犯贱的心理,如果让他们知道你不仅是我的性奴,还心甘情愿给我当儿子当母狗整天在地上爬,即便他们嘴上不说啥,可心里多半会把你当成比婊子还贱的贱货,那样的话你可能就管不住他们了,因为他们会想他们凭啥听个贱货的话,要是爸爸再让他们操你的嘴,那他们还不得翻天了?!所以呢,让他们知道你骚得很愿意给我当性奴就行了,爸爸不会让他们知道你还是我儿子给我当狗这些事的。这下明白爸爸今天为啥不拿那个箱子了吧。”
虽然我自信即使老三老四知道我和秋儿之间所有的秘密我仍然能拿捏得住他们,但秋儿这一番话也是在为我考虑,我感激地说了声“儿子明白了,谢谢爸爸”。
秋儿立马“嘻嘻”一笑,说道:“那就记好了,要是你一骚起来管我喊‘爸爸’让他们还有兵兵哥知道你在给我当儿子,那爸爸就要打你屁股。”
想起上礼拜五挨的那顿板子,我心里一慌,因为被秋儿操爽了真的想大声喊爸爸!
兵兵儿很准时,八点半的时候打电话说他到了,那时我已健完身秋儿也写完了作业,正除了屁眼里的肛塞全身一丝不挂地跪在别墅客厅的中央边给坐在椅子上的秋儿舔鸡巴边聊着天,秋儿接完电话站起身提起裤子就去门廊处换鞋,换好鞋我看到他象是思索了一下,说声“儿子,转过去背对着门口跪着”,这才出了内院去接兵兵儿。我明白秋儿要我背对着大门是为了不让我象是在给兵兵儿下跪似的留些面子吧。
我转了个半圈跪好,想着马上就会被兵兵儿这个小弟的小弟看到自己光着屁股下跪的贱样,我的鸡巴立马就硬了。等听到兵兵儿进了内院大门,即使并没有面向他我也羞愧得低下了头眼里除了大理石地砖什么东西都不好意思看,可耳朵却将兵兵儿倒抽一口凉气的“嘶——”声听得清清楚楚。
换鞋的时候兵兵儿小声地问了句:“秋少,你还能罚大哥跪啊?”
秋儿不答,只说道:“兵兵哥坐,你喝啥?茶还是饮料?”
“饮料吧。”
秋儿边往冰箱那儿走边说道:“兵兵哥,你知道我老婆是我的性奴吧?”
“性奴?!”兵兵儿惊讶了一声,然后又“哦——”的似有所明了地说道,“前天我一来就见你当着三哥四哥的面用假鸡巴捅大哥屁眼,他屁股上还有那么多被打过的印子,你还要我往他屁眼上纹字,这么看来,也只能用性奴来解释他这种情况了。”
“所以我老婆被我罚跪就没啥奇怪了吧,”秋儿说着从冰箱里拿了饮料回身见兵兵儿坐在门口处的单人沙发上,说道,“兵兵哥,你坐这边来,你坐我老婆后面啥都看不到。”
兵兵儿便起身换位子,嘴上问道:“看啥啊?”
“看我和我老婆的鸡巴啊,”秋儿把饮料放在茶几上,就走到我身前站定,边解裤子掏鸡巴边又说道, “你还没看到过我的鸡巴呢,先让你看看。”
我听到兵兵儿坐到了我右手方正侧位的沙发上,这样他就铁定看到我高高朝天耸立的硬鸡巴了。
“大哥鸡巴是硬的?!”兵兵儿的话坐实了我的“猜测”,紧接着他又“靠”了一声,“秋少,你鸡巴这么大?!”
秋儿捏着他的鸡巴得意地甩了甩,说声“老婆,舔老公鸡巴”,我正因被小弟的小弟看到下跪都能把鸡巴跪硬而发窘呢,听到秋儿准我吃鸡巴的指令,忙凑过头去将他的软鸡巴整个的深深包进嘴里,同时将自己的脸藏在鸡巴根部那一丛油亮粗长的阴毛中。
不过,我也没在秋儿的阴毛里藏多久,不到一分钟他的鸡巴就完全硬了起来,把我的脸顶得离他裆部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便双手捧着我的脸浅浅操起我的嘴来。
看到完全勃起的鸡巴后兵兵儿又感慨道:“秋少,你鸡巴原来这么大啊,跟老黑比都不遑多让哈!怪不得大哥对你服服帖帖的,原来他是被你操服了啊!”
秋儿嘿嘿笑道:“我鸡巴大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我老婆本来就骚。”
兵兵儿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秋少,大哥这么猛男范儿你咋老喜欢说他骚呢,连屁眼都要写上‘骚批’俩字,大哥又不是那些娘炮。”
秋儿哈哈笑道:“谁说只有娘炮才会骚啊!再说了,娘炮再骚我都不敢兴趣,我就喜欢我老婆这么猛男范儿的骚逼!”说完拔出鸡巴,抬着我的下巴问我道,“老婆,说,是不是老子的骚逼?!”
“是,我是老公的骚逼!”回答完,我又忙把秋儿的龟头含住继续舔吮。
我主动承认的话让兵兵儿无话可说,拿起饮料瓶“咕嘟”喝了一大口。
“兵兵哥,”秋儿说道,“你那天给我老婆画的画我很喜欢,你能把他那种牛逼的气势画出来,我觉得比照片看着更有感觉,所以今天找你来帮我们画日屄的画。”
“嗯,那你想怎么画?”兵兵儿问道。
“别忙,等我说完,”秋儿说道,“你刚才说我老婆有猛男范儿,你说对了,我就贼喜欢我老婆的这种猛男范儿,你看他多高多壮——嗯,现在他跪着看不出多高来,老婆,你站起来。”
我吐出龟头站起身,秋儿把我身子一扳面向兵兵儿,接着双手在我身上边比划拍打边说道:“你看我老婆,个子比我高了一个头,身子有我一个半两个宽了,这胳膊多结实,这胸肌多鼓,这腿多粗,还有身上的毛,这胸毛多密,这腿毛多长,还有这一脸的胡子,多爷们儿啊,多霸气啊,如果去游泳,他身边肯定没人敢靠近!可是呢,他却是个娘儿们,是个小鸡巴骚逼!”说着,秋儿把我的硬鸡巴往下一掰再松手弹在下腹处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总结道,“是个我一叫他舔鸡巴就跪下给我舔、我一说要操他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等我操的大骚逼!”
面向兵兵儿,让我看到他被秋儿这一通话给说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难受的尴尬表情,而我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从他身后沙发背景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满脸的羞意脸胀得通红。兵兵儿只好又拿起饮料瓶灌了一口,才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啥?你说怎么给你们画我就怎么画。”
“我的意思是——”秋儿说道,“兵兵哥,你也日过屄吧,你帮我想想我该用什么姿势操我老婆,这个姿势能让你把他全身上下前后的那些大坨大坨的肌肉尽量都给画出来,画出他的那个猛男范儿。但同时又要把他的骚屁股被我操硬的小鸡巴还有被我操爽的表情也给画出来让人一看又能看出他是个骚逼。”
“还有别的要求吗?”兵兵儿问道。
“要是还能看出他是我的性奴就更好了。”
兵兵儿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从兜里摸出烟来向我递了一根,我看向秋儿,秋儿说句“抽吧”我才接了过来,兵兵儿给我点上后,绕着我踱着步思考起来,而秋儿到沙发那儿把衣服裤子全给脱了。
“秋少,你身材很不错啊,”兵兵儿先赞了一句,又说道,“你让大哥跪茶几上看看。”
秋儿把茶几上的杂物挪开我便跪了上去,兵兵儿对着背景墙的镜子看了看说道:“这镜子高了点,那我就凭记忆来画大哥的正面吧。”
秋儿哈哈一笑,说道:“兵兵哥,你是想用镜子来画我老婆的全身是吧?你真聪明!镜子嘛,家里有的是!”
于是我们仨上了二楼的健身房,秋儿顺手拎了把椅子上来准备给兵兵儿坐。
兵兵儿先是对健身房感叹了句,然后和秋儿一起将镜子前的健身凳调整了高度,调到我大大分开双腿跪上去后屁股正好在秋儿鸡巴的位置。等我面向镜子在凳子上跪好,秋儿弯下身子拔我屁眼里的肛塞。兵兵儿好奇也蹲我屁股后面看,见从我屁眼里拔出那么大个玩意儿后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不忌讳我是他老大的老大的话“怪不得你想在大哥屁眼上纹‘骚批’俩字,大哥这屁眼还真够骚的一直夹个假鸡巴”。
秋儿笑道:“是啊,我老婆只要出门都要塞这个。”
“那不出门呢?”兵兵儿好奇道。
“不出门塞啥就不告诉你了。”
兵兵儿也不继续探究,站起身说道:“秋少,我又换了个主意了。”
“怎么?”
“我觉得你鸡巴不用插在大哥屁眼里。”
“为啥?”秋儿不解道,“不插我老婆屁眼里那还是操吗?”
兵兵儿说道:“你刚才把假鸡巴从大哥屁眼里拔出来,我看大哥屁眼有个洞,那我待会儿画的时候就把大哥屁眼的那个洞画得夸张一些,而你呢,就把你的鸡巴对着那个洞,这样虽然画里你的鸡巴没插在大哥屁眼里,但他屁股上那个合不拢的大洞一看就是被你的大鸡巴给插成那样的,这就叫做此处无插胜有插,更有意境!”
我被兵兵儿的话和他描述的意境给整得轻轻“操”了一声,而秋儿笑道:“好啊好啊,这样就能把我的鸡巴也给画出来,我老婆会喜欢的。对了,兵兵哥,我老婆的屁眼可不需要你夸张地画,我捅他几分钟他屁眼就能合不拢了张起个大窟窿。”说完,秋儿把手里的肛塞往健身地垫上一丢,贴到我后背上说道,“老婆,屁股往后撅,两只手把屁股掰开,”然后将他半硬的在鸡巴在我股沟里蹭,边蹭边对兵兵儿说“兵兵哥,你做准备吧,我先操我老婆哈,等你开始画要我拔出来的时候我就拔出来”,说话间,他的鸡巴已经蹭进我松软湿滑的屁眼里了。
虽然知道兵兵儿知道我是个骚逼,但通过镜子看着兵兵儿看着我挨操仍是让我羞臊不已,可事已至此已容不得我退缩了,谁叫是我自己喊兵兵儿来画我挨操的画呢?可是,我前天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原本想着用男上女下秋儿趴我身上的姿势交嫹的,用那个姿势,除非画局部的特写,否则我的小鸡巴和屁眼都不会出镜,性器官最多只能看到秋儿的部分鸡巴。
而现在呢,为了满足秋儿的要求,即既要体现出我肉体上的阳刚又要表现出我精神上的骚气,兵兵儿大加肯定了秋儿要我主动掰开屁股的举动,我便从始至终把掰开的屁股向后撅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既能让坐我侧后方两三米的兵兵儿看到我被操到合不拢的屁眼又不因撅得太高而使身前的镜子映射不到我被操硬的小鸡巴。虽然还没看到兵兵儿的作品,但我凭想象就能想象出来自己在画中会是怎么个骚样子,真是如他所说——此处无插胜有插啊!
兵兵儿是先画镜子里的我脖子以下的部位的,这段时间秋儿就尽管在我身后操我,待镜中的我画完,兵兵儿就叫秋儿拔出鸡巴画我的背影和屁股。画我屁眼的时候秋儿问能不能画出我屄水横流的样子,兵兵儿笑着说他知道的,因为他看到了我的屁眼和秋儿的鸡巴都湿答答的。
我的背影的左半边是被秋儿遮挡了的,他跟兵兵儿商讨后决定他的左腿踩在健身凳上,这样他的身子就往兵兵儿的方向侧转了一些使得他的鸡巴几乎完整的暴露出来可以呈现在画中。为了表现出我如性奴般的身份,秋儿象个小痞子似的左手夹了根烟肘部搁在他的左膝上,而他的右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拉,脸上带着狞笑看向镜中的我,使我看起来象是被蹂躏的样子。可如此强壮的我毫不反抗自己主动掰开屁股胯下的鸡巴硬的出水的样子分明很享受这种蹂躏这种性虐待,若说我不是如小痞子般作派的秋儿的性奴隶那我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人像的最后是画我的表情,这时秋儿的部分已经全部画完,他再次贴我背上用鸡巴操我,操得很狠,双手搂着我在我胸部使劲揉捏,我仰着头模拟他仍旧揪着我头发的样子,微闭着眼专心感受屁眼被抽插的痛快和奶头被揉捏的酥麻感,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心里大声喊着“爸爸,骚屄好爽啊,使劲操骚逼儿子啊,儿子的狗鸡巴要射了,爸爸再使点劲,大鸡巴全进儿子的骚屄里来哈,操死狗儿射死狗儿吧!”
秋儿好象忘了不准我在健身的日子射精的规定,一口气直操了我有十分钟的样子,直到我喊出“老公,我要射了”时快速捅了我十几下便定住身形,鸡巴死死地顶住我的肠道深处让我又一次享受到这种屁眼夹着粗长壮硕鸡巴射精的极乐快感。
等我高潮退去,秋儿搂着我嘴唇嘬着我的耳廓温柔道:“老婆,爽吧,你小鸡巴跳了十二下呢。”
此时的我满足得幸福得甜蜜得心都要酥了化了齁了,浑忘了还有外人在场,腻道:“嗯,小鸡巴射得好爽!好老公,谢谢你让我骚屄夹着你大鸡巴射。”
紧接着秋儿拍了我屁股一巴掌,他说道:“跟老公说啥谢谢,你再说谢谢老子要揍你屁股。”
“吃吃吃。。。”兵兵儿的笑声让我想起了他,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秋儿问道:“兵兵哥,我老婆的脸画完了吗?”说着就拔出了鸡巴,结果发出了声象开葡萄酒时的“啵”的一声,这一声比刚才操我时的“啪啪”声更加让我不好意思,同时惊愕我屁眼居然能这样了?!
兵兵儿“我靠”了一声,秋儿是哈哈笑了起来,得意道:“兵兵哥,我老婆的骚屄牛逼吧!”
“那自然了,”兵兵儿说道,“我大哥人牛逼,那骚——那啥自然也牛逼了。”
秋儿已到兵兵儿身旁,也恭维了兵兵儿一句:“兵兵哥你也牛逼,画得真好,老婆,过来——”
我以为秋儿叫我也去看看兵兵儿的画,结果他说的是:“过来把老公鸡巴舔干净。”
我一直记得秋儿不准我在兵兵儿面前暴露我是他的狗和儿子,所以从健身凳上下来走到秋儿身前跪下,右手捏着他仍然硬着的鸡巴上下左右地掰着伸出舌头在茎干和阴囊上来来回回地舔着。
我感觉到兵兵儿没再继续画画而是看着我舔了十几舌头,他讶异道:“秋少,你鸡巴那么长那么粗,虽然看起来除了湿乎乎的没啥脏东西,但好歹是刚捅了大哥屁眼也不洗洗就让大哥用嘴给你舔啊。”
类似的问题春儿问过,秋儿他爸也问过,可这回秋儿却没按以前的回答,而是用一副无奈的口吻说道:“那有啥办法,谁叫我老婆的屁眼和嘴巴都喜欢吃鸡巴啊?每次操他我都是嘴巴屁眼来来回回的操,我总不能操了几下屁眼就去洗鸡巴再回来操他的嘴吧,这多耽误事啊。所以嘛,就算我鸡巴操到我老婆的屎了他也得给我舔了。”
秋儿的话让我想起他往我嘴里拉屎的事来,一想起吃屎我才射过软掉的鸡巴就又硬了起来。以我比秋儿高了大半个头的身高要跪着给站着的秋儿舔鸡巴有两种跪法,一种是跪坐,可这种姿势秋儿会看不到我的鸡巴所以早就被否了,另一种也就是现在所采用的是膝盖大大分开上身绷直胯部前挺地跪着,所以我的鸡巴再次充血往上翘起的过程被兵兵儿完全看在了眼里,他“操”了一声,说句“大哥鸡巴又硬了!”,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到我的鸡巴这么快便又硬了是跟“吃屎”有关,也懒得去想了。
“兵兵哥,”秋儿没在我鸡巴这么快就又硬了的事情上纠缠,他对我的生理反应早就习以为常了,说道,“你能不能把我老婆的奶子改得再大一点?”
“呵呵,奶子,”兵兵儿笑了笑,说道,“这个简单,我用手指头抹一抹就能改大。”
“那再把他奶头画大一点。”
“我去,你真要把大哥给搞成女人嗦。”
“他在外面自然还是当他的大老爷们,但在家里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女人,他的胸肌在我眼里就是奶子。等他胸肌再练得大一些,我要当成奶子来操呢。对了,现在还不到十点钟,你再帮我们画一幅画,简单点,就画他用奶子夹我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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