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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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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1 13: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更求更,一次多更点啊
发表于 2022-11-2 07: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多更一点呗
发表于 2022-11-2 10: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更新呀
发表于 2022-11-2 17: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爷青回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别墅就吃午饭。看着坐在对面刚洗过澡的秋儿水灵灵的眼珠子在他面前的几盘菜之间骨溜溜地转来转去,小巧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被吃进的一筷子又一筷子饭菜沾得油光水亮,白里透红的脸颊因咀嚼而显得分外生动,随意但不零乱的流海耷拉在额头与长长的睫毛相应成趣,好一副美少年用餐图。
秋儿好象发现了我对午饭的心不在焉,善解人意地迅速吃完跟我一起上到二楼我的卧室。
“脱了!”到了床边我迫不及待地说。
秋儿以为我想做爱,双臂搂着我的腰,撒娇般地说:“老婆给我脱。”
“自己脱!”我拍开他搂着我的双手,弯腰从床上的几包塑料袋里翻找起来,边找边说:“给你买了几身衣服,你试试。”
秋儿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抠抠脑袋嘿嘿傻笑了两下,才脱光了站我面前。
我先甩给他一条三角内裤,秋儿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牌子和大爷穿的是一个牌子呢。”
这个情况我倒没注意,说实话,对穿的,不管是内衣还是外衣,我从不在乎牌子,只要穿着不难受就行了。当然,到我这个地位的人,想穿没品没牌的衣服也穿不到了,因为我的管家给我准备的都是顶级品牌的服装。
看着秋儿指着他手上那条内裤上缝着的那两个拼音字母,记得自己的内裤上好象也有,但图案没他手上的这条那么大,要小很多,不禁暗骂:“妈的,难道老子鸡巴小商标也就印得小吗!”
我把秋儿拉到穿衣镜前,让他欣赏自己穿上紧身裤衩的样子。秋儿显然没穿过这么紧身的裤衩,套上后浑身不自在,不停地扯着屁股上的裤边,想让裤衩把屁股整个包住,见镜中的自己总有一点小屁股露在外面,无可奈何地羞怯地看了看我。我却笑咪咪的装作没看见他的尴尬。
“老婆,”秋儿求助似的说道:“这个裤衩不舒服,我还是穿我以前的吧。”
“不行!”我严词拒绝,然后拿起他刚脱下来的以前穿的裤衩解释道:“你看你的裤衩,松垮垮的,训练的时候鸡巴在里面甩来甩去的,都被别人看到了。”
秋儿听我这么一说,想了一想说道:“嗯,好象是在甩。哎呀!”他惊呼一声,接着说道:“那我踢腿的时候李教练不都看到了,怎么办啊老婆?”
“已经这样了,他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办法,只好亡羊补牢,说道:“以后穿我给你买的裤衩,鸡巴就甩不起来了。”
“嗯。”秋儿应道:“也许多穿两天就舒服了。”
秋儿也不再抠弄屁股,转身面对镜子,他却又不自在了,原因自然是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我很能理解秋儿的不自在,因为我也常常在镜子前很别扭。
每次洗澡时,看着浴镜中的自己,如果视线没扫到自己的小鸡巴还好,只要一扫到,马上就心烦意乱,要么转移视线要么背转身体,总之不想看到那个让我难堪的性器。就算穿着内裤照镜子我也尽量不要让眼光往下看,因为那里该有的异峰凸起却是一马平川让我实在无颜面对。
而秋儿此时的不自在与我镜子前的不自在极其相似,都因下体的不寻常所导致。按说,他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已经数十次了,应该不会害羞了,何况现在还穿了内裤。但是,因为有了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看着自己,而且这是面镀银的镜子,它的反射率高达99.99%,他能够几乎毫无失真地看清自己仅着一条连屁股都包裹不完全的小裤衩的身体,而在他的下腹,两条腿交汇的区域,一座高原很突兀地从平坦的小腹高耸而出,而且弹力紧绷的内裤布料还清晰地勾勒出了那一条竖贯高原的宽大的山脉。
有时,不露比露更惹人遐想。
此时我的遐想是多么性感的内裤,多么性感的秋儿啊!
秋儿的遐想多半就是好害臊啊,因为他脸上的那抹羞红与第一次被我勒令脱裤子时几乎一模一样。
秋儿实在不好意思看着镜中穿着也象是没穿的自己,视线飘忽中看到镜子中的我始终一副笑咪咪盯着镜子中他的下体部位,遂恶向胆边生,扑向我就开始扒我的衣服裤子。
当我半挡半退半拒半迎地最后躺倒在床上被秋儿扒了个精光后,秋儿吐了口气,说道:“这样才公平。看老婆还笑我。”
我心说,你看不出来我是喜爱啊,我怎么会笑我最亲爱的人的身体呢。
然后接下来极其不自在的就是我了。
秋儿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直拉到镜子前。我挡着下体的手一次又一次被他拉开,无奈之下,我心里长叹一声,“唉!看就看吧,秋儿是我男人,我的小鸡巴反正也被他看了无数回了,在镜子前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于是我们并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对方。我一丝不挂,未勃起的小鸡巴向前支楞着,因为太短,所以不象正常长度的鸡巴会自然向下弯曲,始终与地面保持平行,皱皱的包皮挤出一圈圈的肉纹把龟头包完之后在前端收口,整个鸡巴看起来就象一个横倒的竹笋尖。
“老婆的鸡鸡好可爱,就象个小宝塔。”秋儿的比喻更加形象,臊得我面红耳赤。
秋儿见我神情忸捏,显然在镜子前的较量中他占据了最后的上风,也就转换话题:“老婆,你说鸡鸡该怎么摆啊?”边说边把手伸进内裤里摆弄。
我不明白秋儿说的意思,问道“什么怎么摆?”
秋儿把内裤松紧带扯开一些,让我看着他的鸡巴,说道:“是就这样冲下,还是冲上啊?”说着把鸡巴撩到紧贴小腹,龟头冲上,然后松开松紧带,不过龟头却露在松紧带上边。
秋儿的问题对我来说是个全新的课题,我那个小鸡巴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烦恼呢。
秋儿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问我也是白问,自故自接着说道:“哎呀,不管了,还是往边上放舒服一些。”然后又跳了两下,看看鸡巴的晃动情况,然后又把鸡巴换了个方向摆,又跳了跳。
“老婆,这下甩不起来了吧。”秋儿觉得换裤衩的效果达到了,满意地对我说道。
而我看着秋儿无论横摆还是竖摆都能在内裤里显出粗长轮廓的下体早已心潮澎湃,而他的下体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颠动更让我春心荡漾,赶紧用手挡住开始勃起的小鸡巴。
秋儿不见我回答,视线从镜中的自己的下体部分转向镜中的我,发现了我面带潮红,手遮下体,明白我想了。
“老婆——”秋儿的叫声引人入性。
“嗯,老公——”我深情回应。
“老婆,小鸡鸡硬了是吧?把手拿开,让老公看看。”秋儿柔声道。
“又不是没看过,要看到床上看。”对着镜子我还是放不下面子。
“不,老公就在这看!”秋儿说完,就握上了我挡住下体的手往边上拉扯。
自从与秋儿好上以后,只要我起性了,几乎对秋儿是百依百顺。比如第一次口交,我本想保持自己大男人的尊严,但在秋儿的热切期盼下,拒绝了不到十分钟,就老老实实张开了嘴巴。也就在那一天,我第一次把另一个男人称呼为“老公”,第一次被男人射在脸上,也第一次喝别人的尿,而且这些个第一次也让我很享受,很喜欢,虽然我心里很想否认,但我的小鸡巴却出卖了我,因为越是做些让我害臊的事,我的小鸡巴就越硬。
而秋儿这个以前寡言木讷的少年却在性爱上有着超人的天分,有时让我不得不感叹也许鸡巴大的人天生就是性爱高手吧。他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在楼下,我是让他敬畏让他崇拜的大爷;在楼上,我表情严肃的时候,我是他敬爱的大哥;当我眼神暧昧的时候,他就变成尽职尽责的丈夫;而当我春情勃发的时候,他又变成一头淫兽。
而在这几种角色中,他最驾轻就熟的就是淫兽。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不再是大爷,不再是大哥,只是一个在他身下宛转承欢,对他百依百顺的老婆,他可以在我的屁眼和我的嘴巴之间翻来覆去地操,也可以揪着我的头发从身后边吼着“操死你”边狠狠地撞我的屁股,还可以让我撅着屁股自己用屁眼套弄他的大鸡巴,而他在我身后拍打着我的屁股甚至扯着套我脖子上的领带象骑马一样地“驾驾”地吆喝着。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在床上表现地如此淫荡,但每每看到甚至是想到秋儿的大鸡巴我就手脚发软,身心俱酥。再一看到自己的小鸡巴,觉得纵然我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我也只能做秋儿的老婆。如果说拍着我的屁股嘴里吆喝着的秋儿是匹公马的话,那我甘愿做他身下的母马。
我在性爱中的温顺秋儿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有时我们做爱会做得很激烈,而事后我没对秋儿的粗鲁表示不满反而显得很兴奋,秋儿就渐渐地掌握了我们性爱过程的主动权,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就象现在他要我把挡在勃起的小鸡巴前的手拿开完全展现在镜子里。
当然秋儿的眼神远远达不到我第一次命令他脱裤子时的凌厉,但也有一丝坚决,我顺从地放松手臂肌肉,被他的手拉到身侧,向镜中展现自己坚硬的小鸡巴。
粉红的小肉棒几乎与我的下腹贴在一起高高地指向天空,包皮完全被拉伸,不再见软缩时的一圈圈肉纹,尖端露出一个小洞,好象能看到尿道口。
秋儿把我的身体扳向他侧对着镜子,然后蹲了下来,眼睛就在我的小鸡巴前,端详了半天,抬起头对我说:“老婆,你的小鸡鸡好可爱,象个朝天椒。”
我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无言以对。
秋儿的小手又抚上了我阴茎下方的小鼓包,说道:“老婆,这是你的蛋蛋吧。”说着,他把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衩里摸索了一番,拿出来在我眼下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扣一起比划了一个“O”,嘴上却忙说道:“不对”,又把拇指和食指指尖分开一段距离比划出了一个“C”,接着说道:“我的有这么大!”眼里一副得意的神色。
我更是无言以对!
秋儿的蛋有多大我早已心知肚明,我都亲口含过多遍了,跟鸡蛋差不多大的睾丸和我的花生米般的睾丸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每晚搂着秋儿睡觉时我空着的另一只手最喜欢摸的就是秋儿的蛋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光滑柔软松弛的阴囊里滚来滚去,那手感相当的好。
“老婆,包皮不能自己翻开吗?”秋儿知道我因为睾丸太小难为情,又转换了一个话题。可如果话题是我的生殖器的话,怎么转换都改变不了让我难为情的境地。
我仍是一声不吭,面红耳赤地低头看着身下的秋儿。
秋儿也不待我回答,伸出两指捏住我的鸡巴,轻轻往下撸,箍住龟头的包皮渐渐被撑开,露出了马眼,露出了锥形的龟头,最后露出了冠状沟。让我欲哭无泪的是翻开包皮龟头露出来后小鸡巴显得更短了一截。
秋儿扳着我的鸡巴左看右看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又会说出什么打击我自尊心的话。我知道他是无心的,正因为他的纯真,有什么说什么的的少年人心性让我喜欢上了他,但被伤自尊心总是让人难为情的。
但秋儿一句话没说,慢慢又低下头,一点点靠近我的下体,舌头一伸,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我一激灵,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秋儿之前,我的鸡巴连看都没被别人看过,更别说被舔了。跟秋儿以后,如果我想要秋儿给我口交,只要我一说秋儿肯定会马上趴在我下面给我舔,但我居然好象从没想过让秋儿给我口交。
每次我给秋儿口交的时候,只想着把这根大鸡巴舔硬了好狠狠地操我的屁股,根本没有我给你舔而你却不给我舔的不平衡感。
现在被秋儿走马观花般地舔了一下,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兴奋感汹涌而来,只想再多被舔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伸胯。
秋儿又抬头看了我一下,我不知道他看出我的急切了没有,然后张嘴连根含住了我的小鸡巴。
被柔软体紧紧包住的快感瞬间就淹没了我,我根本分辨不出是秋儿的舌头的搅动还是口腔的挤压还是嘴唇的吸吮给我带来的一波波的兴奋,这种心奋让我心跳加速,双腿打颤,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猛地拔出了插在秋儿嘴里的小鸡巴,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说道:“老公,受不了了。”
秋儿站了起来,眼里是关切和不解,问道:“怎么了,老婆?看你腿都在抖。”
“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我仍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说道。
“不想老公给你舔吗?”秋儿问道。
我回味了下刚才的感受后才说道:“想,你是第一个给我舔的人,但全舔进去后全身都在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舒服吗?”秋儿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象又舒服又难受。”我答道。
“怎么会这样?”秋儿很不解,“你每次给我舔都很舒服啊,一点都不难受。”
我思索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你鸡巴大,我只吃进去了一小半,所以没那么刺激,就觉得舒服了吧。”
“嗯,可能吧,”秋儿点点头,又说道:“那以后我多给老婆舔舔,让你习惯被舔,好不好啊老婆?”
“嗯,你是要多给我舔舔。”我很认真地说道:“每次都是我给你舔,害我一大老爷们一点面子都没有。”
秋儿却嘻嘻一笑,说道:“在床上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老公我不许你做大老爷们。”边说边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并用手扳着我脑袋不让我转开头躲开他的凝视。
看着他清澈无邪的眼光,我的心都醉了,低声“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揽在怀中,低下头与他耳鬓厮磨,只觉此生有秋儿相伴已相当知足,他让我当什么就当什么吧!
深情相拥中秋儿的双手从我的腰慢慢向下滑,抱住了我的屁股,然后他又延展手臂,指尖从我的臀峰向股沟处摸索,最终在我的肛门周围划着圈,时不时又调皮地在我肛门按上那么一下。
“老婆你又硬了,”秋儿突然说道,“是不是想要了?”
我正闭眼享受着这种调情,情欲的确被秋儿撩拨起来了,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秋儿就停止了对我肛门的调戏,牵着我走到床边。
我看到秋儿的鸡巴在紧身内裤里还是软缩的状态,连忙蹲下去想给他舔硬,却被秋儿拉起身子,只听他说道:“老婆,不急,你不是还给我买了别的衣服吗,等试过了老公再来操你。”
我的急色却被拒绝把我闹了个大红脸,恨恨地盯了他一眼,转身从床上拿起一个塑料袋,没好气地说道:“这些是你现在穿的”,然后指着另一个塑料袋说道,“那个是你过一段时间壮一些后穿的”,再指着最先拿出内裤的那个塑料袋说道,“这里全是裤衩,现在先穿M码,穿不下了再穿L码。”
秋儿见我不高兴,上来讨好地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说道:“老婆生气了?老公一会就试完了,不急嘛。”
我不理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一坐下才发觉自从邀欢被秋儿拒绝以后,我一系列的动作表情一点都不男人,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暗自发誓再也不能做出这种女人的神态了。
秋儿显然没看出我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自顾自地翻拣出牛仔裤T恤衫喜孜孜地往身上套,套上后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似乎比较满意,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老婆,你看看合不合适?”
我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虽然我几乎没亲自买过衣服,也不知道秋儿的胸围腰围的尺寸如何,但我天天搂着秋儿睡觉,他的胸腹腰臀腿有多粗还是清楚的。在商场挑服装的时候我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肥了还是瘦了,长了还是短了,所以选了一半适合现在穿的尺码,另一半就是大一号等他长高长胖后穿的。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果然不错。换下那些不是校裤就是运动裤,不是背心就是汗衫的秋儿,在新潮且富有朝气的服装映衬下,显得格外帅气,我看得眼前一亮,满意地笑了起来。
秋儿见我高兴,开心地说道:“从没穿过这种衣服,比过年穿的还要好,谢谢老婆。”说完凑嘴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没等我说话,秋儿指了指他自己的裆部又道:“就是这儿不好,有点鼓。”
我其实早注意到他的那个鼓包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很性感。现在听秋儿这么一说,才陡然想起秋儿是要穿着它出门的,恁谁只要眼睛往他下面瞄都能发现他的那话儿不小。
但我也没办法,我专门挑的是宽松型的牛仔裤,如果是修身型的,那秋儿那个地方非得跟跳芭蕾的似的。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就这样吧,我看就你那个大家伙穿什么都要鼓起来。”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抠着脑袋。
我的视线也跟着往下,一瞧,秋儿还光着脚丫子呢,这才想起还给他买了两双鞋,赶紧把最后一个塑料袋递给他。
秋儿一打开塑料袋就惊呼道:“手机!”然后瞪着大眼睛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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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把这茬忘了。
见秋儿满脸惊喜,不以为然地说道:“就个电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给你的。”
“好漂亮,很贵吧?”秋儿象捧着珍宝般地小心翼翼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了手机。
“不贵,就五千。”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我半年的工资呢。”秋儿脸上马上一副肉痛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提,我还真不知道管家给秋儿开多少工资,问道:“小张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好象是八百,七百给我爸,一百给我。”秋儿说道。
“什么?!”我顿时火冒三丈,边起身往门口走边气道:“这个小张皮子痒了,老子的男人才给这么点,看我不扇他!”
就在我的手刚握上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秋儿喊道:“大爷,你光屁股呢。”
我心下一惊差点冒出冷汗来,如果就这么赤条条地冲到小张面前,那我真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回到床边就找衣服,气乎乎地要往身上穿。
这时秋儿却一下扑到我身上,双臂连我的胳膊一起抱住,让我不能穿衣。我的气愤感动了秋儿,语带哽咽对我说道:“大爷,不要打管家,他对我挺好的。”
“好个屁!就这么点吃饭都不够!”我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了,觉得秋儿吃亏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够吃饭了,”秋儿可能想起了伤心的往事,挂着眼泪强忍着不抽泣出来,说道:“在老家打工我每个月只有三百。”
看着秋儿的眼泪,想着他以前的遭遇,感觉心里很痛。挣了一下,挣开了被他环抱的胳膊,伸指抹去他脸上的泪,柔声但坚定地说道:“老公,不要哭,以后老婆不会让你受欺负了,以前欺负你还有你爸妈的人我都要为你们报仇!”
我的真情不仅没让秋儿停止掉泪,反而让他的泪珠子成串地从眼眶里滑落。
自从和秋儿发生关系以来,我每天都是在看着秋儿的笑脸中渡过。开心的笑,调皮的笑,满足的笑,坏坏的笑,有时甚至是淫笑,让我忽略了他和他的家庭所遇到的不公、不幸。虽然我已经在为改变他的家庭做着准备,但看着心爱的人如此伤心也不免深深地自责,暗自发誓:谁动秋儿一指头,我就剁他一只手!谁打秋儿一巴掌,我就让他见阎王!
“老婆,你也哭了。”在我思绪澎湃的时候秋儿的伤心劲也缓了过去,注意到我发红的眼睛有点湿润。
“屁!老子才不会哭。”在秋儿面前我几乎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估计只剩下不掉眼泪这一点才能维持住自己大男人的形象和尊严。
“嗯,老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哭!”秋儿说道。
这句自相矛盾的话语让我啼笑皆非,揉了揉他的头发,宠爱地说道:“好了吧,不伤心了吧?晚上我叫小张给你涨工资。”
“涨多少?”秋儿的泪还没干就马上又变成一副财迷兮兮的表情。
我捏着他的鼻子,故意吊他的胃口说道:“不告诉你。”
秋儿不服气,抬起手也想捏我的鼻子,虽然我没有露出不容进犯的表情,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出这种僭越的举动。可就在我赞许地刚点了一下头,他垂在下面的手却突然捏住了我的小鸡巴使劲揉搓了起来。
我笑骂道:“你个坏东西,搞偷袭。”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不是偷袭,是声东击西。”
我接着笑道:“不是声东击西,是小猴偷桃。”
“好啊,老婆你居然敢骂你老公是小猴,那我就是小猴吧,”秋儿边说边蹲下身,还使劲撸着我已经被他捏硬的小鸡巴,然后说道:“小猴偷了桃,该吃桃了。”说完,一口就把我的小鸡巴全部含在了嘴里。
我的鸡巴再次被秋儿含着令我舒服不已,可当他的嘴一用上力,第一次口交时被秋儿裹得浑身颤抖的情况却再次发生。
秋儿见我抖得厉害,怕我站不住,让我坐在床沿上,再次为我口交起来。
我仍是那样浑身打颤,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口中喊着“受不了了!”仰身向后躺倒在床上,却压在身后的几个塑料袋上发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秋儿也停止为我口交,从床边站起来又趴我身上,说道:“老婆,还是不舒服?”
我无奈地点点头道:“好象真的受不了你给我舔。”
“不行!”秋儿语态坚决地说道:“老公一定要让老婆喜欢被舔。”说完,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接着说道:“你先歇一会儿,我把衣服放我房间里去。”说完,将床上被我压着的几个塑料袋提了起来出门而去,临走还不忘抬起右脚在我的小鸡巴上拨弄了一下。
此时的我心情沮丧地躺在床上,怎么我就不能享受口交的快感呢?A片里的男演员哪个不是被吃得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就连秋儿,即使我只能吃下他的一小半,看他的表情也是爽得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小能被整个含住舒服地过了头?就象吃粉吃适量会很舒服,吃过量了就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
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才有了答案。因为我是包茎,性生活几乎没有,手淫的频率也极低,所以龟头很嫩,太敏感,仅此而已。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秋儿又回到了我的房间。到了床边,他很麻溜地脱下了今天新买的T恤、牛仔裤和内裤,爬上床把脑袋凑我上面,然后手里抓着一团物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老婆,你买的这是啥?”
我只看出是色彩鲜艳的布片和布条,不知是什么东西,问道:“我买的?没买这玩意啊。”然后从他手中把这团物事拿了过来。
随着布条的展开,我才看出原来这是“情趣内裤”,而那个布片则无须展开,它本就那么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外加三根绳,每根绳的一端各缝在布片的一个顶点上,而另一个端点又全部缝在一起。我终于恍然,原来内衣店里那张最醒目的招贴画中的裸男穿的就是这个啊。
可我并没买这两条情趣内裤,多半那个象个“成功人士”的店老板加送我的就是这两个了,暗自斥了一句多此一举。
果然,秋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裤衩吧,老婆给自己买的?”
“给你买的!”我没好气地说道,想着明天去内衣店拿剩下的内裤时该怎么教训那个多事的“成功人士”。
“嘻嘻,”秋儿嬉笑了一声,说道:“这个装不下老公的,装老婆的刚刚好。”
“刚刚好也不装。”我不敢想象自己穿上这个破布片会是什么样的淫相,坚拒道。
“咦?”秋儿纳闷了,“那老婆为什么买啊?”
“是那个老板送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咬牙切齿道,“这个狗日的,明天看我不扇他。”
“好了老婆,别动不动就想扇人。”秋儿劝了我一句后,又说:“行,现在不穿,现在来锻炼小鸡鸡。”
说完,又爬到我下面轻轻舔舐我的阴茎,瞬间就把我舔硬了。
秋儿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老婆,要坚持五分钟哦。”
我哪能坚持那么久,再次拒绝这个提议。
“不行,必须坚持五分钟,少一分钟打十下屁股。”秋儿的强势开始显现出来,“把表给我,我给你看着时间。”说完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看着身上的男人坚决的表情,我无奈地摘下腕表递给他。
秋儿接过表盯着表盘就不动了,我以为他被这极精致的表吸引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
秋儿却摇摇头道:“太大了,不喜欢。”
“那明天买个小点的送——”我还没说完,秋儿就打断了我。
“别说话。现在是一点二十三,5,4,3,2,1,开始!”原来秋儿盯着表不动是在等秒针到0位,一倒数完,他就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嘬舔吸起来。
我再次经历那令我莫名其妙的情况,说爽吧全身却不停哆嗦,说难受吧小鸡巴又硬如坚铁,想从秋儿的口中逃出来,小腹却被他用头紧紧地顶在床上抬不起身。
我不停地喊着“轻点轻点”,可秋儿不为所动。觉得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我大吼一声“老公不行了,出来了”,就在我手脚挥舞中射进了秋儿口中。
我射后秋儿就放松了含我的力道让我不再受刺激,我瘫在床上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过来。
“二十五秒,老婆。”秋儿从下面爬到我胸口说出一个令我无比汗颜的时间。
我没怀疑秋儿的数据,虽然我觉得那是段漫长的过程,但我也知道他仅仅只吸了十来下,如此差的成绩让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遂将胳膊盖在脸上不好意思见秋儿。
“哼哼,五十下屁股,”秋儿象个小法官似的给我定下了刑罚,把我挡在脸前的胳膊搬到一边,让我看着他,接着说道:“老婆,认不认罚?”
如果是秋儿边操边打我屁股,我都不知被他打过多少下了,但看他这幅神情显然他定下的这个刑罚是只打屁股不操屁眼,这就太让我难为情了。但心里也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能,才25秒就射也实在该打,最终还是决定认罚,一声不吭将秋儿从我身上推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秋儿见我顺从地把屁股露在外面,高兴地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到我身侧,调整了几调整,找到一个最顺手的位置,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老公要使劲打了哦,不许运功。”
我当然不会作弊,如果我运功,那最终受到惩罚的人一定是打我屁股的秋儿,我能一屁股把他弹床下面去。
我脸埋在床单里,等着那羞煞人的一拍。
秋儿却似乎还要给我打个预防针,又俯身我耳边说道:“老婆,老公真使劲打了哦。”
“不怕手疼你只管来。”埋在床单里让我的声音有点瓮。
却听秋儿得意地说道:“我也练了十几天,看我不把你打得叫唤。”说完,“呼”的一巴掌狠狠拍我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别说,还真挺疼,我“哼”了一声,可我这一声被却“啊”的一声惨叫掩盖住了。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秋儿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呵呵呵呵笑了起来。
秋儿还在那儿使劲给自己的巴掌吹气呢,听我笑话他以为我暗算他,伸出两根手指就想掐我屁股。我臀肌一绷,他的手指就从我的屁股上滑开了。他不服气,还想掐,但我哪能让他如愿,说好的打不是掐。
折腾了半天,秋儿也没掐着我一下倒把自己给搞累了,气道:“老婆耍赖,把我手都给打疼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先看了下他的手掌,没什么问题,笑道:“我可没耍赖,我也挺疼的,只是嘛——屁股比手更耐疼,你个傻小子。”说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怎么办?还有四十九下呢。”秋儿很不甘地说道。
“要不换一只手?”我现在感觉是立于不败之地了,故意这么说道。
“不行,”秋儿认真地说道,“以后罚你的时候还多呢,就算用两只手一天最多只能打你两下,一辈子都打不完。”
“什么?!”我瞪着眼珠子说道,“什么以后罚我的时候还多?还要打一辈子?”
秋儿得意的笑了一下了,说道:“老婆你以为你下次能坚持5分钟?”
“不会每次少一分钟就打十下吧?”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了。
“要不打二十下也行,这样你锻炼的快一些。”秋儿开始调笑起我来。
“滚!”我气鼓鼓道,“最多十下。”
“好的,以后都这样。”秋儿说完下床出门,我不知他要干嘛,却听他在门口回头说道,“老婆等我拿东西来。”
我不知他去拿什么,但预感到不是好东西,恨恨地弹了一下自己的小鸡巴,暗骂:你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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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
秋儿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鸡毛掸子。
我脸一下红了。
梆子的腿被打断时我就用的这根掸子,秋儿之前的某一任我的专职佣人也是被我用这根掸子抽得满背的伤痕被我撵走的,另一任更是被我直接用这根掸子戳中心口毙命,它是我对别人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的象征。可如今,它却被一步步走近我的秋儿举在空中,下一刻就将落在我的屁股上。
我满脸不安的表情被秋儿看在眼里,他得意地笑笑说道:“怎么样,老婆,怕了吧?”
他根本不会知道这根掸子的象征意义!
在这栋别墅里,只有至高无上的主人才有使用它的权力。从这栋别墅建成的那一天起,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干什么几乎没有人敢不干什么。当然,也有不听话的人,不服从我的命令或是管不好自己的眼耳手脚嘴。也正是有了这些不听话的人,才显出这根掸子的价值。它会毫不留情地挥向不听话的人,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忠实小弟。
可是,秋儿无意之中选来的打我屁股的工具居然好巧不巧地与我的选择相同,难道要我交出象征着权力的这根鸡毛掸子吗?
我稍一犹豫,突然想明白了。
如果我还把自己当成秋儿的主人,压根就不会有这些疑问,也压根就不会犹豫,只会想都不用想就夺过那根掸子狠狠抽他屁股!
既然有了疑问,有了犹豫,就说明我已经把秋儿当成了至少是一个平等对待的对象!
是的,我早已经把他的地位拔高到与我一致甚至还高于我,我也早已从对他的宠爱变成对他的顺从甚至还有些依赖,我也早已把他当成我的夫我的天,若非如此,我怎会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想到此,我默默地下床站在地上,然后转身弯腰,呈屁股撅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心里想着就把掸子的使用权交给秋儿吧,反正我也不可能用它来打他。
直到我撅在床边,秋儿悬着的心才放下,灿烂的笑脸才重新回到脸上,说道:“老婆,要老公打多重?”
“随便你。”摆着如此羞耻的姿势让我不敢看他,埋着头道。
“那老公使劲打了啊。”秋儿试探地说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
随即“呜”的破空声响起,我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掸子,我“啊”地叫出声来,不用内力抵抗,皮肉被细竹棍抽打还真他妈疼。
秋儿见我吃痛,忙扔下掸子扑到我脸前,问道:“老婆,对不起,把你打疼了。”
秋儿的道歉是我最好的止疼药,一把将他搂住,说道:“没事,老公,你打吧,谁叫我没用5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秋儿这才真正明白我对他的顺从是发自内心的,虽然有些不忍但仍然重新捡起了掸子,一鼓作气连续在我屁股上抽了起来。
先前几下我忍着叫声不大,但痛感不停地传来,吃痛声越来越大,竟“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秋儿见我的叫声越来越大,又扔下掸子俯身过来,我嘴里“嘶嘶”吸着气,一副痛苦的表情。
秋儿见我痛竟急得要掉眼泪了,带着哭腔说道:“老婆,你疼就运功嘛。”
见秋儿真为我着想,我是疼在臀上美在心中,觉得挨这几下子也值了,说道:“不,老婆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傻老婆!”秋儿咧咧嘴想笑一笑,可笑得不太自然。
看着真情流露的秋儿我又想起昨晚,虽然没有用润滑油被操的挺疼,还流了血,但真不亏,因为能感受到秋儿那真诚的爱,而我却又是如此渴望他所给予我的爱。
我现在就要秋儿来爱我,于是说道:“老公,我想要。”
秋儿心下正内疚不知该怎么补偿我,见我提出要求,立马爬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油挤出一些抹在自己还软着的鸡巴上,一只手使劲撸着,另一只手小心避开我屁股上被抽打出来的红印子给我扩肛。
我今天不用给秋儿吹硬,不用配合秋儿摆放姿势,只管趴着,很悠闲,闭目感受着秋儿的手指一点点把我肛门扩开,接着是他的大龟头将我的屁眼捅穿,再下来我的直肠被他的大鸡巴撑满,然后就是不停地摩擦摩擦再摩擦。
这一次秋儿不敢狠狠地撞我屁股,总是留一小段不全根没入,让我少了许多刺激。但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方式也另有一番滋味,就象一杯清茶,需要慢慢去品味。
当然,也只有现在的我才能把秋儿的浅抽浅插当成清茶,换成刚开始被操的时候这种方式仍然属于重口味。经过几十次操弄,我的屁眼已经变松了,昨晚不就没用油都插进去了吗。变松的屁眼既不会被秋儿的大鸡巴撑得又胀又酸,却又能感受到那令人舒爽的充实感,这种惬意舒适竟有催眠的效果,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在被人搬动,醒了过来,眯缝着眼见秋儿正吃力地想把我的下半身抬到床上去,慢慢回想起自己被操得睡着了,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秋儿,就故作未醒。
秋儿好不容易才将我的下半身弄到床上,不过位置却实在糟糕,因为他把我弄得斜趴在床上,脑袋离床头还老远,右脚和左膝以下都悬在床外,就这个样子,他已经累得呼呼喘气了。见我仍没醒来,就蜷缩在我的身侧,将毯子盖在我们身上搂着我也打起了瞌睡。
看来他真累了,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时我才轻轻起身,给他做了今天的调理,然后把身体给他在床上摆好,我也重新趴下,盖上毯子,接着睡回笼觉。
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来,铃声却又停了。发现秋儿已不在床上,看来这一觉睡了至少一个半小时,因为被我用穴位按摩调理的秋儿应该至少睡一个小时以上才能自己醒来。
“秋儿。”我试着叫道,不知他在不在我的卧室里。
秋儿还在,我听见他从沙发上下来走向我。
“老婆,把你吵醒了。”秋儿蹲在床边与我趴在床上侧偏的脸相对。
看着这个帅气少年的小脑瓜就在我眼前,禁不住伸手爱抚起来,说道:“不是你吵醒的,是那些狗日的骚扰电话。”
我一说完,秋儿的脸一下就红了,很尴尬地说道:“老婆,刚才是我打的电话。”
立马我也变得尴尬起来,现在我和秋儿的关系是我可以打他,却骂不得他,骂他等于骂自己,埋怨道:“没事你打什么电话嘛。”
“没用过手机,在学怎么用你给我买的手机呢,”秋儿说道,“看见里面有一个号码,就猜是不是老婆的,一拨果然老婆的手机响了。”
“嗯,老公真聪明。”我宠溺地使劲揉了揉秋儿的脑袋。
秋儿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道:“那老婆你接着睡,我还要学学怎么用,好多都不会。”说着扬了扬了手中的一个小本子,应该是使用说明书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你去吧,我也该起来了。”
秋儿刚站起身听我不睡了,也就不离开床边了,问道:“那老婆要不要洗澡,老公伺候你洗?”
“没事,你快去学手机,我自己洗。”感受着秋儿的关心,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秋儿这才回到六、七米外的沙发上重新研究起如何使用手机。
当我翻身坐在床沿上找拖鞋时,臀肉上传来一阵痛感,这才想起屁股被秋儿打了,强压住想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免得又惊动秋儿让他不能安心研究手机,忍着痛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照着镜子看了看屁股,一道道紫红的印子稍稍有点肿,咬牙暗道:这个臭小子下手可真狠。
可转而又想到被他打了之后他所表现出来的难受、细心和关爱,心里又感觉很甜蜜,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打是疼骂是爱吧!
今天屁股有伤就没用冷水,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感觉屁股没那么疼了,扯了条浴巾边擦着身子边来到沙发前。
秋儿半躺在沙发里,一手拿手机,一手拿着说明书,见我过来冲我一笑,将身体坐正,说句“老婆来坐”又埋头研究起来。
有一点不对劲,跟以前不一样的感觉。
从我醒来直到现在,一直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再仔细看了看秋儿,原来他没有光屁股,穿着今天新买的内裤呢。
秋儿见我站他旁边半天没动,又抬起头来问道:“老婆怎么不坐啊?”
对他自作主张穿上内裤我有点不满,说道:“坐屁!屁股痛!”
秋儿忙将手中的电话和说明书放下,坐到我的腿边,说道:“老公看看,别把我老婆屁股打坏了。”说完,将脸贴在我侧面屁股上轻轻蹭着,小心地不碰着我被打红肿的伤处。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屁股被碰触的感觉,他光滑的脸把我的屁股磨得很舒服,闭了眼享受这从没体验过的温存。
“老婆,以后老公不打你了。”秋儿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为什么?”我纳闷。
“看你屁股上的这些伤,我好难过。”秋儿边说边将脸往我的臀峰上挨去,被抽打的印子大部分都集中在那片区域。
“其实,也没什么,”我安慰他道,“我不怕疼的。”
听了我的话,秋儿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与我面对面,说道:“那老婆还想让老公打?”
其实我心里还真愿意被他打屁股。每次被秋儿从后面操的时候,他都在狠狠地拍着我的屁股,这种姿势是我第二喜欢的。当他这样操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只有床,只有沙发或者其他一些死物,这样我的思绪就不会受到干扰,能够全情地去体会身后带着疼痛的充实感,只想着狠狠地操吧,狠狠地打吧。
也许就是因为经过多次这种方式的操弄,让我渐渐地习惯了被秋儿打屁股,所以这么羞耻的事情我也没有反对只稍一犹豫就接受了。
可是现在,面对秋儿的问话,要我亲口说出想被他打还是说不出口,憋了半天说出一句:“不是五十下吗,还没打完呢。”
我的话让秋儿会意地一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在我唇上吻了一记后发誓似地说道:“老公一定要让老婆喜欢被打屁股,要把老婆的小鸡鸡打得翘起来,打得出水!”
虽然我很怀疑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发生,我的脸还是腾地一下红透了,如果万一真象秋儿说的那样把我打射了,那我才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赶紧转换话题说道:“你怎么穿起裤衩来了?”
秋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内裤后说道:“总觉得勒得慌,想多穿一会习惯习惯。”
“那我也穿。”我说完就回身去找内裤。
“老婆,”秋儿叫住了我,“你的裤衩在这儿呢。”说完扬起了手中的一个鲜黄色的三角形的布片,布片上还连着几根绳。
一看到秋儿手中的那玩意我就一肚子气,直想现在就去那家内衣店扇那个满脸自得表情的傻逼两巴掌。
我不理秋儿的叫唤,自顾到床上找被秋儿扒下来的内裤,翻两下没找着,就去衣柜找新的。
秋儿这时赶到我身后抱着我,柔声道:“老婆怎么了?看你气乎乎的。”
“我气那个傻逼送我那个骚裤衩,我他妈的啥时候说要了,他跟贼似的悄悄塞给我,”我越说越气,“明天我一定要扇他!”
“老婆,你不喜欢这个裤衩?”秋儿问道。
“你说呢?一看到它就气。”我恨恨地说道。
“不喜欢那就不穿嘛。”秋儿柔声道。
“能不穿吗?!你肯定要我穿!”话一出口,我突然觉得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脸一下就僵住了。
秋儿从我身后绕到我身前,搂着我的腰,仰头看着我,满脸幸福的笑,可我看他这笑里却是满脸的得意。
是啊,我刚才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顺从的意味,虽然这之前我已经在顺着他的意了,可并没有亲口说出来,现在说了这句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我会听他的话!能够让一个如此强悍的人顺从该会让他多么满足,怎能不得意?!
可秋儿的得意表情让我看着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比那个自鸣得意的内衣店老板的表情好看一万倍!
怪不得我会一见到秋儿手中所谓的情趣内裤就生气,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逃不掉穿上它们的命运。也怪不得在内衣店里不好意思看那些露骨的招贴画,也不好意思仔细看进门处的货架里的情趣内裤,因为潜意识里知道如果我和秋儿两个人里必须有一个人穿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我!我不就曾在那个内衣店老板介绍情趣内裤的时候想象过自己而不是秋儿穿着它们时的骚样子吗。
这就是命运!
套用一句术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用在我和秋儿的关系中可以改为“谁上谁下决定家庭地位”。我一直在秋儿身下,将来,如果有永远的话,我也将永远在他身下,那么我将永远不会是一家之主,压在我身上的秋儿才是!
虽然他现在仍然做着服伺我生活起居的工作,但性质早已发生了改变。同样的服务工作,佣人可以做,丈夫也可以做!而我的心里,早已把秋儿当成丈夫了。我的命运已经从偷窥秋儿下体的那一刻改变了,也因那一眼而注定了!
秋儿在我胸前也不吭声,象是知道我的心情很不平静,乖得象只猫。
许久后,我说道:“给我吧,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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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52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
我从小就跟师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没上过学,识字算数都是师父教的,所以书读得不多,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这句话,如果没有,那就是我说的吧——有些事,当你真的做了以后,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
这个感悟是我看了镜子里那个只穿着一块小布片的自己后产生的。
招贴画中,穿着它的模特给我一种又淫又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穿上后一定也是那个骚样子,所以一直有着强烈的抵触心理。可万万没想到,我没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出一丝骚淫,只觉得它就是一块遮羞布,一片“树叶”而已。就象油画中描绘的那样,苹果树下赤裸的仅在下体有一片树叶遮挡的一男一女,一点都没有给人色情的联想。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眼光出了问题?
现在的我没有以前在镜子前的不自在,因为看不到我那令人羞耻的如婴儿般幼小的生殖器,所以能够坦然地打量镜中的自己,对比穿着相同内裤的自己和招贴画中的模特之间的差别。
我回想着那幅招贴画,男模的阴毛修剪过,剔掉了大部分,可还是在阴茎根部留了一小撮,而这一小撮根本就不在小布片的覆盖范围之内,完全暴露在外,这是其一;男模的下体粗大,把小布片高高地顶起不仅显现出了阴茎的轮廓还使布片与下腹之间出现了间隙露出了阴茎根部,这是其二;被顶起的布片还使男模的两个睾丸也从布片的左右两边各露出来了半颗,这是其三。这样的画面让人一看就想到了性,无声但却赤裸裸的勾引!
反观镜中的自己,下体一片光滑,秋儿每天都很仔细地给我刮毛,小布片刚刚好地将自己的小阴茎全部遮盖,三角形的三条边紧紧地贴在我的下腹及裆处,只是在三角形的几何中心有一点点凸起,布片下就象什么都没有一样。看不出有鸡巴,自然就没有性的诱惑,也就感觉不出来淫靡了。
情趣内裤在我身上没有穿出情趣的味道来,我真不知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
“老婆,你真美!大明星都没你美!”一直在镜子之外的秋儿终于说话了。
本来好好的我被秋儿这一用在我身上极不恰当的赞美之词又弄得不自在,气道:“什么美不美,能这么夸我吗。”
“真的,你比范子怡章冰冰漂亮多了!”秋儿又在胡言乱语。
“放屁!别拿女人来比我。”我极不高兴。
“嘿嘿,”秋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本来想说男明星的,但好象那些男的加一块都没你。。。”说到这儿,他对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接着说道“加一块儿都没你半拉屁股好看!”
这马屁拍的我心情大快,也不计较他连着两次的口误了,高兴道:“油嘴滑舌!小心那些男明星知道你把他们和我的屁股比揍你。”
秋儿听后,慢慢走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胸,幽幽说道:“老婆不会让他们欺负我的。”
我正想说些什么,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很响,被秋儿听了个真切,秋儿又说道:“老婆饿了吧,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对讲系统传来小张的声音“大哥,晚饭准备好了。”
我和秋儿同时笑着对视了一眼,我心说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急时雨啊,却听秋儿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一下笑出声来,这个傻小子连着用词不当,看来需要去读读书了。
我也不点破,就在秋儿对我的笑声的纳闷中一起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今天坐在餐桌前有点不自在,屁股痛!很想站起来吃,但必须得把小张留在这儿,只好胳膊撑在餐桌上,让屁股少受点压力。
等小张安排好饭菜将要离开时我说道:“小张,秋儿来这多久了?”
小张想了想,说道:“今年春节那个月来的,这是第七个月,大哥。”
“那工资是多少?”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小张似乎明白我的意图了,详细地解释起来:“每年年初给他父母一万,然后每个月给秋少八百,七百直接给他父母,剩下一百给秋少。因为秋少是在春节前几天来的,第一个月还多给了两百,大哥。还有,秋少在这儿是不交伙食费的。”
本来小张前面的解释我还没觉得什么,我嘛,就是从黑社会混成个资本家,都是认钱不认人的角色,能从别人身上多压榨一些是一些,就这么多工钱,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来来就滚,来了做不好就抽,再做不好就加倍还了钱再滚。所以之前对秋儿的工钱开支并没什么不妥。但最后那句话触怒了我,什么叫不交伙食费,意思是吃白食?!他怎么吃都是吃我的,我的全都给他吃了我也愿意,还轮不到你个管家来非议!
所以小张的话音刚落,我“啪”一声将筷子拍在餐桌上,胳膊也不撑桌上了身子靠向椅背斜看着小张。却在这个过程中把屁股坐痛了,皱了皱眉,咬了咬牙。
秋儿一直安静地吃着,被我的筷子声惊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又埋头吃饭。
小张就不是惊了,是吓。而且发现我的表情很不高兴,忙道:“大哥。。。。”却不知该说什么,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又想起那次在政府招待所由于屁股里的精液造反让我脸色难看把江寅吓得在谈判中做出重大让步的情景,今天又是屁股不舒服导致表情严峻,心中不由好笑,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江寅可以多吓吓,小张是自己人,吓一下就行了。
我想了想说道:“今年公司效益不错,国内GDP也增长了8.5个百分点,这样吧,从下个月起山庄里的杂工工资全部涨10%。”秋儿也属于杂工的范围,其他的还有扫地的,洗衣的,烧水的,园丁,厨房里打杂的等等,这些人的工资都归小张负责,而保安、司机、大厨这些属于人才型的人的工资由我亲自负责。
小张忙答应道:“是,大哥,我代他们——”
我手一挥制止他说下去,接着说道:“秋儿的工资以前搞错了,少算了个0,要从来的那个月一直补到上个月。”
秋儿一直在听我和小张说话,听我说少算个0,还不太明白啥意思,停止了拈菜歪头思索起来。
“是,大哥,明天我就把工资表——”小张未说完又被我手一挥制止。
“秋儿在这个月成了我的人,从这个月开始还要再加个0。”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八万?!”小张惊得叫出声来。
却听“叮”“叮”两声,秋儿的筷子掉地上了。
“你只管报上来。”我不理小张的吃惊,“明天去给秋儿办张卡,把钱全打他卡上。”
“是,大哥。”小张看我似乎说完了,想转身离开。
“鉴于——”我顿了顿,小张又定在那等我说话,“你对杂工们的关心不够,不主动提出为他们涨工资谋福利的报告,对你提出警告批评,扣发一个月工资。”
对小张的这个处分的根由是他画蛇添足的那一句话。
秋儿的脸从捡起筷子后就一直红通通的,直到晚饭后跟我回到二楼一直如此。
卧室门一关秋儿就急切地说道:“老婆,你真的要每个月给我八万啊?”
“是啊,我啥时候骗过你,”我笑着说道,“是不是高兴得要睡不着觉了。”
“会不会太多了啊?会不会太多了啊,这也太多了吧,少点吧,那么多我怎么花啊,真是多了点啊,太多了。。。”
“啪”的一声,秋儿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把有点痴呆的他拍醒过来,见他的眼神渐渐聚拢了起来,我说道:“这么没出息,就那点钱就把你迷疯了。”
秋儿回想起刚才那喃喃自语的傻态,不好意思笑笑,撒娇道:“没见过那么多钱,听都没听说过呢。”
“明天就——不,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一下想了个好主意,接着说:“快换衣服,咱们出去兜风。”
“坐车?”秋儿见我点头,“哇”得欢呼一声,一头向卫生间跑去,跑到一半想起跑错方向了又折回门口,刚要开门又想起自己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呢,不用回自己房换。
我站在原地看着秋儿兴奋的样自己也很开心,暗想以后要多做些让秋儿开心的事。
秋儿见我还没动,边催我赶紧把居家服脱了边到我的衣柜里翻起来,一会就翻出一身夏威夷风格的短袖短裤。
这身衣服我从没在我的衣柜里见过,问秋儿道:“这衣服哪来的?”
“上个星期管家给我了好几套,你每天回来就不出门,就没拿出来给你穿。”秋儿道。
我虽然几乎不穿短裤出门,可做为称职的管家还是需要定期为我更新衣柜里的短装。
可那身衣服太花了,不太想穿。秋儿见我还不动,急了,上来就把我扒得几乎光了,只剩那块小布片。
我正想把它脱掉换条内裤,秋儿却跟我撒娇道:“老婆就穿这个,不要换了嘛。”
我一想,反正也是晚上了,而那身花花绿绿的衣服也很有迷彩效果,也好,都不换,就这么穿,也花哨一把。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还挺合身,衣摆正好盖住裆部,裤腿不肥不瘦,不象是容易走光的样子,也就不担心暴露我那见不得光的地方了。
秋儿换下拖鞋,终于穿上了今天新买的鞋子,看我一身与以往完全不同风格的打扮,居然呆了一下,才上来牵着我急着往外拉,看来他真是心急如焚哪。
幸好我晚饭只喝了点红酒,头脑还是清醒的,不然被拉出去到时候还得回转来,我挣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从白天所穿的西裤里掏出钱包,钥匙,又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秋儿见我拿手机,突然想起自己也是有手机的人了,又慌里慌张跑茶几上将新手机揣兜里,这时反倒是我已经打开卧室门,在门口等着他了。
开着车一上路,秋儿就问道:“老婆,你要带我去哪?”
“去看钱!”我笑着说,“你不是没见过八万块钱吗,我让你见见无数个八万块是什么样。”
“无数个?!”秋儿一声惊呼,又开始发呆了,脑袋从对着我的方向慢慢转到前方,又转到右方,不知在看什么。
我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早点让他看到“钱”,不看到钱他的窍是开不了的。
我的别墅是在郊外,开了几分钟进入城市外围,我选了个地方停下车,拍醒了不知在想些啥的秋儿,让他跟我下车来到一处自动取款机前。
秋儿还是傻傻的表情,我也不理他,从钱包里挑出一张卡插入插卡口,输入密码,选择显示余额,一串数字显示出来。
我将秋儿抱在怀里,将嘴凑在他耳边悄声说:“老公,你帮老婆数数这上面写的是多少钱,悄悄告诉我,别让人听见了。”
秋儿呆呆数着:“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上面写的是七千——”突然秋儿扭着身体挣脱我的怀抱站地上,掂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悄悄道:“老婆,你有七千四百五十二万多块钱!”
“还不止,还多得多!”我骄傲地说道。
“那八万太少了,我还要!”秋儿笑嘻嘻地说道,眼神一片清澈,终于回魂了。
我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骂道:“你个见钱眼才开的小财迷。”说完将卡取出来,牵着秋儿的手回到车上,重新驶向市区。
这回秋儿就正常了,一路上东瞅瞅西望望,一会说“哇,好多车!”一会说“哇,灯好漂亮!”,我听着他兴奋的话语,心里却在暗责自己咋没早点带秋儿出来,一个住在省城半年多的少年居然对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景致发出感叹,作为他的老婆这是我的失职。
越往城中心走,路上车越多,红绿灯也越多,秋儿也渐渐地降低了发出感叹的频率。估计是他看到了电脑的广告吧,突然说道:“老婆,明天给我涨工资了我要买个电脑。”
“好啊,”我说道,“电脑很有用,学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帮我办事了。”说完,发现离我上午来采购的商场不远了,接着说道:“现在就买,老婆给你买。”
“那谢谢老婆了,”秋儿高兴地说道,“又可以省点钱了。”
我笑着摇摇头道:“你真是个小财迷。”却突然想以后让秋儿来管钱是不是个好主意呢。
进了商场一楼,和秋儿来到电脑区,喊一个售货小姐给秋儿介绍,我独自上了五楼。
我今天下午一肚子的气都缘于五楼的那个傻逼,既然经过了这里,我已经等不及到明天再来找他的麻烦了,必须现在立即马上解决。
谁知刚刚从手扶电梯下来踏上五楼的地板,就被那个自鸣得意的家伙看见了,老远就堆着满脸的笑急冲冲奔我面前,连声说道:“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我面一垮“哼”一声,往他店里走去,准备进他店里再发难。
可这家伙紧跟我后面,又是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又让您跑一趟。上午您一走我亲自去跑了一圈,下午两点钟就把缺的货给您备齐了,很想亲自给您送去,可惜忘了留您的联系方式,是我的失职,这不又让您亲自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罗嗦,转头盯着他说道:“那你准备为你的失职付出什么代价?!”
“再加送您两件本店的商品。”这家伙居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显得很有诚意。
这倒弄得我不好意思扇他了,心想行,那我就让你出点血,以不屑的口吻说道:“两件?!哼!”
“四件!”这家伙还真上道,又是脱口而出,显得很有气魄,可接下来的话又自矮了三分,“再多就得请示我老婆了。”
看在他很有诚意的份上,我决定放他一马,说道:“最贵的,快点!”
说完就摸烟,懒得再进他的店看到那些露骨的招贴画。可摸遍了也没摸到烟,这才想起出门还是忘了拿全东西。
这个上道的家伙还真上道,递给我没抽几根的整包烟和一个精致的火机后快步进他的店去了。
很快,一根烟没抽完这家伙就提着个塑料袋出来,根据袋型看得出来里面的内裤是有包装盒的,不象上午太多没用包装盒。
我接过袋子,顺便把烟和火机还给他,他摆摆手,又是连声说:“您抽您抽,我还有还有。”
抽你一根烟可以算作你对我这个顾客应有的招待,抽你一包烟外加个不错的火机,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眼一瞪,他赶紧接下了烟和火,陪着我一直送到电梯口,又连声说:“您慢走慢走啊。”
下楼的路上想着这个内衣老板的委琐样,心里“呸”了一声,枉老子还一直把他当个“成功人士”。我所不知道的是当他老婆听他说有个顾客一气买了五十条内裤,非要亲自来看看这个顾客什么样。当她看到监控中的我后,以她YUE人无数的资历,一眼就看出我大有来头,严厉警告他不能得罪我,所以才会让我觉得他晚上和上午判若两人。看来当一个“成功人士”遇上比他更成功的人士后,就会从“成功人士”变为委琐人士。
下到一楼,看到秋儿正抱着个包装盒在收银台等着我呢,很快付了帐离开电脑区,在商场门口买了烟和火,又回到车上重新上路。
秋儿见我没掉头回去,问道:“老婆,现在去哪儿啊?”
我神秘地一笑,将头凑向他,他也明白我要说悄悄话,也附耳过来,听我在他耳边说道:“去看真正的钱,很多很多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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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三
又开了不到五分钟,我将车拐进一间地下停车场,在里面拐了几拐,拐到一扇门前,顿了几秒,这扇门自动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通道,随即我就驶了进去。这一进去就一直左拐着向下走,几乎都快把秋儿绕晕了,终于打正了方向盘,进入一处几千平米的空间。这就是我的专用停车场,位于市中心的万龙集团总部大楼负四层。
秋儿下了车,似乎有点害怕,紧挨着我问道:“大爷,这是哪儿啊?”
“地狱。”我故意逗他。
“啊!”秋儿好象真怕了,连忙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往前走。
胆小的人进来是会害怕的,不管白天黑夜这里都是寂静无声,灯光昏暗,黑影幢幢,阴风阵阵,连我的司机都不敢在这里呆久了。
“大爷,我们快回去吧,这里好吓人。”秋儿见我越来越远离来时的通道,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看来他真吓着了,我一手就将他抱了起来,象抱小孩一样用小臂托着他的屁股,这样正好他的脑袋和我的头在一个高度,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里有监控,说话小声点。”然后将他的脸扳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老公,有老婆在不要怕。”
我的话给了秋儿极大的信心,双手攀着我的脖颈与我脸贴着脸,也轻声说:“嗯,老婆武功天下第一,有老婆保护我什么都不怕。”
我另一只手拍了他屁股一下,笑道:“少乱拍马屁,天下第一,你当那么容易么。”
说笑间,已经来到电梯口,很快就等来了电梯,进去后不用摁楼层,直接就往上走。
“老婆,我们又去哪儿啊?不会是去天堂吧。”秋儿似乎开窍了,居然猜出我下一个要说的地点。
就算电梯里有监控,我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机灵鬼,就是去天堂。”
所谓的“天堂”,就是我在顶层的办公室,也就是在别墅里我临时决定要带秋儿去的最终的目的地。
进入我的办公室前,要先经过秘书室。先用钥匙开了秘书室的大门,再往里走,就看到五级台阶上有一道大门,那就是我的办公室入口。
对于那五级台阶,大部分人都说我的办公室就应该建的比别人的办公室高一些,这样才显出我的高贵,也有极个别的人说这样太浪费了,因为我的办公室面积很大,多垫了半米高要多花好多钱,要我说那些都是屁话,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因为我要利用那高出来的部分。
我的办公室在大楼的东端,被分为里外两部分,外部办公会客,里面是卧室卫生间。
一进入我的办公室,正对门的就是一张散发出金属质感的宽大的办公桌,给人一种厚重端庄的感觉,很有一种威势。
秋儿一进来就似乎被那张桌子吓住了,不敢往前走。
我牵着秋儿来到桌前,将他的手摁在桌面上,他一下就缩回了手,说道:“好凉。”
我笑道:“知道是什么做的吗?”
“不知道,好象是铁的。”秋儿说道。
“紫铜,”我说道,“你推推看能不能推得动。”
秋儿依言两手撑在桌沿,身子前倾,试着推了一下,桌子晃都没晃一下,然后直起身来,将两手呈捧状凑在嘴前,“呸呸”两下象是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两手互搓几下,再次撑在桌沿上,大吼一声奋力前推,桌子仍然纹丝不动。他连续呼喝,催运掌力,无奈桌子就象焊在地板上,他甚至连一粒灰尘都没推下来,直到再也聚不起力了才一下瘫坐在地毯上,嘴里连说“推不动了,好累啊,有水没有?”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打开了递给他,他喝了口把渴解了后先问道:“这里有监控没有?”见我摇头,才接着说:“老婆,你带我来就是让我来推桌子啊,老公推累了晚上回去就没力气操你了。”边说边坏笑起来。
秋儿现在是越来越会撩拨我了,我脸一红使劲揉了下他的脑袋,说道:“少说没正经的,我让你推桌子是让你知道没有力气就别想偷我桌子下面的钱。”
说完,我绕到桌子正面,把办公椅往边上挪了挪,闭目存想丹田,片刻下腹就火热起来,再用意念将这股热流引向双臂,瞬间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睁开眼来,见秋儿还在我桌子对面傻乎乎地看着我,说一句“闪开了”就将双掌托在办公桌下向上一使力,宽大厚重的桌子就离地而起。我往前走了几米才将桌子放下,拉着秋儿回到办公桌原先的位置,掀开地毯,一扇几乎跟办公桌桌面面积一样大的保险柜门出现在那里。
秋儿一声不吭,呆呆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地板。我冲他微微一笑,拨好密码,插入钥匙,揭开了柜门。
“哇!”秋儿一声刻意压低了的惊呼,似乎知道不能叫太大声把贼招来了。
保险柜分做三格,分别堆放着满满的金条、人民币、外币。
秋儿睁的老大的眼珠子在三个格子间转了好几个来回后才把视线移开,抬起来头来看着我问道:“老婆,我能摸摸吗?”
我看着秋儿的小鼻头上都渗出了汗,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说道:“怎么不能,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秋儿这才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一撂撂的钞票和金条,却并不拿起来,似乎能摸一摸就知足了。
我拿出一块金条,塞他手里,他看了看我,见我表情很认真不象是逗他玩,才说道:“好,老婆,我就拿一块。你快把门关上把桌子挪过来吧,这么多钱我看着都紧张,好热啊。”
为了响应政府节电的号召,到了晚上中央空调就停了,办公室里的确有点热,我点点头说道:“好,等我把桌子搬过来咱们到天台上凉快凉快。”
很快我就把办公桌物归原位,又从冰箱里给秋儿拿了两罐饮料,自己拿了瓶水,出了我的办公室,从楼梯间上到了天台。
天台虽然面积很大,但东西也不少,有天线,有水箱,有电梯机房,有楼梯间阁楼,还有巨大的钢结构框架,框架上还有霓虹广告,很乱的感觉,几乎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我和秋儿就随便靠在水泥护栏上,看着城市的夜景,感受夏夜里上百米空中时缓时急的阵阵凉风,身上的汗都快被吹干了居然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看着秋儿眺望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问道:“想啥呢?”
“我想,大爷好了不起。”秋儿仍看着远方,轻声道。
“嗯?!这儿又没监控,叫我老婆。”在安全的环境中听不到秋儿管我喊老婆我还真不习惯了。
“我还是喊你大爷吧。”秋儿的语气有点消沉。
我听着不是味儿,揽上他的肩,笑问道:“怎么了?突然变成忧郁少年了。”
秋儿这才转头看着我,眼里闪闪发光,似乎有泪,说道:“秋儿不配做大爷的老公,秋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怕给大爷丢脸,怕以后大爷不要秋儿了。”说着说着,泪竟流了出来。
我明白了,我今晚给他展现我的财力让他感到压力了。
是啊,世俗中男女的通婚都讲究个门当户对,他跟我在各个方面都相差的太悬殊了,产生了极重的自卑情绪。
我搭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脸上,轻轻抹去他的泪,看着他的眼睛很真诚地说道:“秋儿,大爷不需要你有什么,也不需要你会什么,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秋儿爱大爷!”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吗,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好好地过日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宽慰他道。
“可——”秋儿还想说什么,一下被我用嘴堵住了。
两条舌头灵活的就象两条小鱼一样互相在对方的口中游动,一会互相抵着,一会互相缠绕着,更多的时候他在我嘴里一伸一缩探索我的口腔。
这一番激吻让我发了情,不顾这里是露天的室外,离开他的嘴就跪了下去,急匆匆地解他的裤扣,扯下拉链,扒开内裤,一口就将秋儿半硬的鸡巴整个含了进去。
就在我刚把秋儿的鸡巴舔的硬梆梆的时候,秋儿推开我的头。我不解,仰着头看着他,他说:“大爷,很喜欢秋儿的鸡巴是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秋儿就怕大爷只喜欢秋儿的鸡巴。”秋儿面带愁容地说道。
我只好站起来继续宽慰他:“你的鸡巴长在你身上,喜欢你的鸡巴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怎么,还吃起自己鸡巴的醋来了。”
“可有漂亮的大鸡巴的人还有很多,万一大爷又碰上了个呢?”
我一听气得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气道:“你当我什么人?!你当我一见到大鸡巴不管长谁那我都会跪那给他舔?!撅起屁股给他操?!”
秋儿这话真让我生气了,转身摸根烟出来趴护栏上默默吸着。
“大爷,对不起,”秋儿怯怯地说道。
我大口地吸着烟,不理他。
就在我烟快抽完的时候,听到秋儿深吸了口气,说道:“大爷,我错了,别不理我嘛。”说完伸出手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的气还没消,重重地“哼”一声,屁股一扭,把他的手甩开了。
他不泄气,又来摸我。我照样扭一下他的手就又被甩开。如此这般,连续多次都没让他摸上我的屁股。
秋儿始终不能得逞,只好软言相求:“老婆,老公错了,让老公摸一下嘛。”
我还是“哼”一声,不过却比上一声轻多了,因为他管我喊老婆了,不过我还是不准备让他轻松就摸上我的屁股,准备等他摸上来的时候再一次扭开。没想到他这一次不直接摸上来了,他从我夏威夷风格的衬衣后摆伸进去摸上我的腰,再往下一插,钻进我的短裤内直接摸上了我的屁股肉狠狠地一捏,我“嘶”一声叫出来,说道:“轻点,伤还没好呢。”埋怨间,我的气已经消了。
“哦,对不起,老婆今天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秋儿调笑式的道歉让我又喜又窘,再摸出一根烟点上不理他。
秋儿怕又把我屁股摸痛了,却又舍不得从我短裤里缩回手,就弹起了我夹在股沟里的那根“绳”。
这根“绳”今天一晚上让我勃起了好几回。只要我动作幅度大一点,特别是在进出商场的那一段路上,它就在我股沟里左右移动摩擦着我的屁眼,让我的小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幸好我的鸡鸡很小,硬起来也不大,而且是紧贴着小腹向上硬着,在裤裆里一点都不明显,我也没就没管它,虽然处在人流的密集区,仍能很自然地跟秋儿边聊着天边走进走出。
现在这根“绳”又动起来了,而且幅度更大。秋儿把这根“绳”一会左右摇摆,一会上下拉动,有时又扯离我的股沟再松手让它弹在我的臀缝中,不一会就把我撩拨的春心荡漾哼哼了几声。
“老婆,屁眼痒了吧?想被操了吧?”秋儿使劲踮起脚尖将头凑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嗯嗯两声算作回答。
“你不说老公也知道!”秋儿很自信地说,“不过,老公鸡巴现在是软的,你快来舔硬。”
我又想起刚才明明在给他舔,他却说些煞风景的话,气道:“刚才我想舔你不让,现在你想硬我还不想舔了呢。”
秋儿从我短裤里拿出手拽了我几下见拽不动,躬身从我腋下钻到我与护栏之间的空档处与我面对面地站起来,我只好往后让,秋儿一把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退远了,柔声说道:“老婆,老公错了嘛,以后再也不说那些话了。快点来给老公舔鸡巴嘛,老公好想操你。”
“原来你只是喜欢操我,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我也故意气他一下。
没想到秋儿突然一句“放屁!”,把我惊得目瞪口呆。
秋儿话一出口以为要糟,见我只是发愣,遂大起胆子放下搂我脖子的两只手,一起狠狠拍了我的两半屁股一下,凶巴巴地说道:“快点来舔,再不舔老公要狠狠揍你屁股了。”
看着此时突然勃发出浓浓男子汉气概的秋儿,我一下就软了,再也提不起与他较劲的念头,缓缓矮下身子,再次跪在他胯下,那条肥厚粗长的大鸡巴一直露在外面被夜风吹了好一阵不象在家时总是热乎乎的。
我正要舔,秋儿又说道:“老婆,先别忙,老公饮料喝多了,先给你撒泡尿,张嘴。”说着就用食、中二指夹着他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脸。
我喝过好几次秋儿的尿,但每次都是在双方性趣盎然的情况下喝的,把尿当成一种助性液,可他现在分明在把我的嘴当成小便池,让我一时难以接受。
秋儿见我一直不张嘴,急道:“快点,憋不住了,真憋不住了。”话音未落,在我们头顶的霓虹灯映衬下五色晶莹的尿柱就流淌了出来。
“罢了罢了,反正都喝过了,管他是什么情况下,只要是从秋儿鸡巴里出来的,我都喜欢喝。”心里这么想着,迅速张开了嘴。
我就嘴唇包着秋儿的龟头一滴不洒地把这泡尿喝了下去。秋儿的尿比啤酒好喝得多,除了刚开始有一点微臊微涩,等味蕾适应这种味道后就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老婆真会喝,老公的尿好喝吧,”边尿的时候秋儿边说道,“以后老公都把尿撒你嘴里好不好。”
当时我接着尿怎能开口说话?他却自顾自接着说道:“老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老公就知道老婆喜欢喝老公的尿。老公也喜欢把尿撒老婆嘴里,老婆你看,老公都喜欢的开始变硬了。”
嘴里喝着秋儿骚骚的尿,耳里听着他说出的骚骚的话,我的小鸡巴也一下就硬了起来,比秋儿硬的速度快得多。
秋儿直到尿完才呈半硬状,却毫不客气地抱着我的头屁股一耸就往我嘴里捅,我赶紧调整口型唇型,防止自己的牙硌到他。
捅了十几下,秋儿的鸡巴终于完全勃起,开始在我的嘴里操弄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被动地口交。
以往都是我舔着含着秋儿的鸡巴,通过上下或者前后挺动脖子使我的嘴在秋儿的鸡巴上滑动,含多深以及鸡巴在我口腔里的方位都由我掌控,他最多只是稍微挺胯配合我表示被舔舒服了。
这一次他用双手固定住我的头,自己前后耸动象操我屁股一样操我的嘴,由于我不能掌控他插入的位置,又怕他碰到我的牙齿受伤,只好用唇紧紧裹住他的鸡巴,用舌面垫出一个安全的滑道,再使劲张大口腔尽量让自己的牙齿远离这条滑道,这样的口型真鸡巴累。
可秋儿却拍了拍我的脸,说道:“老婆,嘴张大一点,硌到我鸡巴了。”
我他妈一嘴都能塞进仨包子了,他却还嫌我张得不够大,气得使劲哼了一声。
秋儿却把我那一个“哼!”声当成答应的“哼哼”声,接连插了几下后没碰到我的牙齿,表扬性地又拍拍我的脸,说道:“老婆真乖。”然后调整了一下站姿,说道:“老婆准备好,老公要使劲操了啊。”说完就加大起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快速且次次到喉地操了起来。
头顶很快就传来秋儿粗重的喘吸声,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可是现在不能,如果仰起头来就会破坏目前还算安全的抽插通道,我只能看着前方。
近在咫尺的前方是一片露在T恤衫下摆的平坦结实的小腹。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和训练,这片小腹不再是以前刚见到时那样瘪瘪的,已经能够把腹股沟上沿的髋关节全部覆盖使得臀形腰线变得好看起来。
小腹的最下方,鸡巴的根部周围,秋儿的阴毛正在快速地生长,也不象刚见到时就那么稀稀拉拉百十来根,已经象一片繁茂的小森林了。估计因这段时间秋儿经常裸体,而且他以前的短裤又很宽肥,使得他的阴毛没有受到约束,所以几乎根根都是直的,很象胡子。看着这片虽然比我剃毛前面积仍小得多的阴毛,我感觉自己的小鸡巴流水了。因为这些阴毛们虽然现在还显稚嫩,但已具有粗犷的因子,它们是那么长,那么直,那么黑,那么粗,将来还会变得那么多,只有这样的阴毛才配得上那条粗长的大鸡巴,而反过来说,也只有那条粗大的鸡巴才配拥有这么长直黑粗多的阴毛来围绕。
这才是男人!
拥有高大的身材、超强的武功、丰厚的财力、崇高的地位的人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也一样可以做到,而拥有一根能力超强的大鸡巴再配上粗犷阴毛的人那一定非男人不可!
我身前的这个男孩才是真正的男人,因为他具有一个真男人必备的根本属性——发达的男性生殖器,而我,只不过是多掌握了一些资源的长了也象是没长鸡巴的假男人,就象一个假成功人士遇上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就会变成委琐人士一样,我这个假男人遇上秋儿这个真男人就会发生质变,变成一个只能给他舔给他操给他打给他尿的女人!
想到这我就射了。被操着嘴巴居然都能射让我无地自容,一把推开秋儿让他鸡巴离开我的口腔,然后双手捂着下体跪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埋头抽搐着。
“老婆,老公的鸡巴好吃吧!”秋儿一见我跪坐着抽搐就知道我射了,也蹲我身边等我抽搐得差不多了才说道。
他哪知道我并不是因为口腔被磨擦而射,是因为心理活动产生了生理反应,这种情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满脸羞意。
秋儿见我不出声,问道:“老婆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被老公操嘴都给操射了害羞了?来,让老公摸摸射了多少。”
虽然被他猜中我埋头不理他是因为害羞,但此羞非彼羞,没好气道:“去,别摸,我想撒尿。”
“那就撒——”秋儿没说完忽然顿住了,过了几秒一脸不安地又说,“老婆可别叫老公给你喝啊,老公。。。晕尿。”
哪有晕尿这一说,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滚,你想喝我还不好意思尿给你喝呢。”说完站了起来往楼顶平台中央走去,绕到电梯机房后面的墙角霓虹灯闪烁不到的地方准备方便。
秋儿紧紧跟在我后面,似乎一个人留在原地有点害怕。
我捏出小鸡巴,翻开包皮,正要往前挺胯准备尿的时候,秋儿搂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往前挺。
不往前挺我就不能尿,要不然尿到最后尿液就会滴在自己的裤子上,这就是鸡巴短小的后患之一吧。
我另一只手边拔拉着秋儿边说:“别捣蛋。”
秋儿却说道:“老婆再憋一下,老公有话想说,等我说完了再尿,你能憋住的。”
我不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就忍着尿转身看着他,说道:“你说吧,你要是敢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我上下左右四处望了望,手往安装霓虹灯广告的钢结构框架上面搭建的一处作业平台一指,再狠狠地说“我就把你扔到上面去。”
秋儿舌头一吐,说道:“老婆,老公再不说那种话了。老公想说,想说——”然后换上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低着头悄声道:“老婆是我的女人,老公想看你蹲着尿尿。”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接着脸就红透了。
秋儿这句话无意中触及了我的另一个秘密。因为我本来就经常象女人一样小便!只要是在我的私密空间,以前是蹲坑我就蹲,现在是马桶我就坐着撒尿,我觉得这样挺好,不用担心尿在裤子上。只是和秋儿好上后,在家我一般都是光着的,站着尿不怕弄脏,所以还没有被秋儿发现我象女人一样尿。
秋儿见我呆住了,说道:“老婆又害羞了是吧?老婆,秋儿是你老公,有啥害羞的呢?”
是啊,我那么多羞人的事都做了,刚才不还想着我是一个只能给他舔给他操给他打给他尿的女人想着想着就射了,蹲着尿一下又能怎么样呢?再说蹲着拉屎的时候不也会尿吗?我就当在拉屎就是了。
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走到一处墙角,屁股朝里面朝外,短裤连绳裤往下一退就蹲下了。可秋儿这小混蛋也赶忙跟过来蹲我旁边前前后后地看我,一下就把我看得又硬了。
秋儿半天听不到流水声,问道:“老婆咋还没尿?”
“硬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我摸摸,”秋儿说完就从我蹲着的屁股后面摸了过来,“这么硬,不容易尿出来吧。”
“知道还摸,快拿开。”我没好气地说道。
“想摸着老婆的小鸡鸡让老婆尿。”秋儿边调戏着我的鸡巴边说道。
摆着令我羞耻的尿姿被秋儿摸让我又难堪又兴奋又舒服,可我真尿胀了。晚饭喝了汤,开车的时候喝了瓶水,上了天台又喝了瓶水,接着又被秋儿灌了好大一泡尿,膀胱早满了,胀得难受了,眼见秋儿开始撸动我的鸡巴显然不想让我软下来,急道:“再不把手拿开我放屁了啊。”因为他的小臂正好在我的股沟处,想用屁把他吓走。
秋儿却又把手移到我屁眼处,伸出一个手指头往里插,嘻笑道:“我把你屁眼堵住,看你怎么放,嘻嘻。”
其实如果我讨厌秋儿对我这一系列轻佻的举动的话,完全可以一巴掌把他扇一边去使自己可以安心地撒尿。可我虽然尿憋得难受,却又欢喜他的调戏,真的很矛盾,暗自叹了口气,软语求道:“老公,别弄了,真胀了啊。”
“那好吧,老公不弄你了,但你呆会儿尿出来的时候要放两个屁。”秋儿还是一副嬉笑的表情。
“为什么?”我对秋儿这个奇怪的要求很不解。
“因为女孩拉尿的时候就喜欢放屁。”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你咋知道?”我对秋儿有点刮目相看了,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情况。
“我读书的时候男女厕所就隔一道墙,那墙也就个大人那么高,拉屎撒尿的时候经常听到隔壁女生边尿边放屁。”秋儿说道,“所以老公也想听你放个屁。”
秋儿边说边搅动插进我屁眼一小点的那个指头,弄得我屁眼痒痒的,居然真有个屁要出来了。这时候我不得不用手了,我可不想熏到秋儿的手,谁知道他下一次会摸我哪儿呢,赶紧把他的手打出我的屁股的势力范围,“布布”两声轻响,放了两个屁。
秋儿听到了我的屁声高兴地亲了我一下,说道:“老婆真乖,就可惜不是尿尿的时候放的。”
“还硬着呢咋尿,都是你害的。”我白了他一眼。却见他又凑上来,生怕他再来骚扰我,赶忙说道,“真别碰我了啊,要胀暴了。”
秋儿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跟我调皮了,在我旁边往地上一坐说道:“那我给老婆讲个笑话吧,是我亲眼见到的,好让老婆软下来。”
我一听来了兴趣,赶紧点头说好。
只听秋儿娓娓道来:“有一天下午放学我去拉屎,就在刚才我讲的那个厕所,只有两个蹲坑,我进去的时候有个同学蹲了一个,我就蹲他旁边那个。那个同学个子比我大,老欺负我。我拉完了他还蹲那儿。”
听到这儿我就开始笑了,秋儿读书读到十一岁,就算他说的是他十一岁的事吧,就算他的同学比他大好几岁那也是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就便秘是挺搞笑的。
“老婆别忙笑嘛,”秋儿对我的笑点偏低有点不满,接着说道:“就在我快出厕所的时候他叫我了,我以为他没纸,他说他拉不动了,让我帮忙。”
我嘿嘿笑出声来了。秋儿白我一眼接着道:“我不知道啥叫拉不动了,他叫我看一下就知道了。我就到他前面往下一看,好粗一根屎在他屁眼下面。他说他拉了一节课才拉出那么长一节,屁股里还有却再也拉不动了。然后想把拉出来的那一截屎夹断,又夹了一节课都没夹断。”
我呵呵呵呵地使劲笑了起来,然后膀胱一松,虚虚虚虚的尿了出来,很轻松地又放了两个屁。
秋儿坐的位置有点偏低,我的尿向他流去,他站了起来挪到我另一边坐下说道:“老婆真听话,果真尿尿的时候给老公放了两个屁,等老公把笑话讲完了好好操你。”
然后边跟我讲后面的边摸着我的屁股,我也就那么光屁股蹲着听他接着讲,“他怕还有人来上厕所看到,趁着没人夹着那根屎跑到外面躲在没人的地方,我就捡根棍子帮他把那截屎戳断,那截屎好硬,戳了好几下才戳断,还有好几下都戳他屁股上了。”
我是一直压低了声音呵呵笑着,秋儿讲的这个场面真滑稽。
“后来终于断了,可还有一小截怎么都戳不断,他就撅起屁股让我用棍子把屁眼外面那一截给他戳进去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欺负我了,还对我挺好的。”
我以为秋儿的笑话讲完了,正准备提裤子,却听秋儿还在继续说道:“后来有一次他帮了我个忙,我说谢谢你对我真好,他说你都用屎入过我了,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我哈哈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想他妈的这故事真恶心,恶心的让人开心。我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
秋儿也站了起来到我身前搂着我的腰,接着说道:“以前我不懂啥叫入,操过老婆以后才懂。那个同学被我用屎入了都对我好,老婆被我用鸡巴入了对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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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 0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我还对秋儿伤我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知道了。”秋儿有点懊悔,头在我胸口蹭着,搂住我后腰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插进我的短裤在我屁股上抚摸。
我敞开的胸口被秋儿的头发蹭的痒痒的,屁股被摸得很舒服,小鸡巴硬了起来,又发情了。
“老公,我想要。”我轻轻告诉秋儿。
秋儿抬起头来促狭地把手伸进我的股沟,在我屁眼上一按,说道:“是不是这里开始痒了?”
我“嗯”一声,脸上发热。
“那你要给老公舔硬,舔得硬梆梆的,舔得滑溜溜的,老公才好给你止痒。”秋儿说道。
我又是“嗯”一声,就要跪下去给他口交,秋儿却拦着我说道:“老婆,你刚才不是说要把我扔那儿去吗?”说着,从我短裤里拿出一只手往安装霓虹灯用的作业平台一指。
我想起刚才我威胁秋儿的话,看来他往心里去了,推开他不高兴地说道:“怎么,还记仇了?”
“不是,”秋儿又粘上来搂着我,说“老公想到那上面去操你,老婆能带我上去吗?”
那个作业平台与楼顶大概相距十几二十米的高,处于整栋大楼的最高处。我一个人上去的话当然没有一点问题,带上秋儿就不好说了。不过对于秋儿的这个提议我也很感兴趣,于是牵了秋儿的手,说道:“走,过去看看怎么上去。”
我和秋儿一直在大楼东端我的办公室上面的楼顶平台,霓虹灯在大楼的中间位置。楼顶往上五、六米就是霓虹灯的下部,而上部离楼顶足有二、三十米,为了安装、维修、保养霓虹灯,所以在空中搭建了作业平台,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安装在牢牢固定在楼顶的巨大的钢结构框架上的。
走到钢结构框架前才能感觉它的巨大。框架呈正方形,边长几乎与大楼宽度相同,稳稳地座落在楼顶,把水箱,大楼中部的电梯机房,天线等许多零乱的建筑都框在里面。一根根刷了防锈漆的工字钢交叉着连接而上,最高处仅比霓虹灯的最高点低几米。
这时我看到了爬梯,它在框架的西面。
我牵着秋儿从框架与楼顶护栏之间留出的一条过道小心地走过,脚下时不时碰到一些管线,到处是烟头烟盒,还有快餐盒饮料瓶等等垃圾。边走我边生气,真他妈又脏又乱。
穿过框架来到爬梯前,仰头一望,起码五、六十根横杆,也就是五、六十级,这个高度秋儿肯定是不能单独爬的。
“老婆,这么高能上去吗?”秋儿好象有点心怯了。
我抓住一根横杆摇了摇,纹丝不动,很牢靠,自信地说:“没问题!”说着把秋儿抱了起来,让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环着我的腰,变成脸对着脸,我嘬起唇在他的小鼻头上轻轻一吻说道:“相不相信老婆?相信的话咱们就上去啦!”
秋儿重重地点点头,说道:“相信,老婆天下第一最牛逼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抱紧了,走!”就向前几步开始登梯。
秋儿也振臂向前一呼:“雷够!”可惜手挥的方向却反了。
我爬得不快,不是因为恐高也不是因为怀里还有个秋儿,是我不太相信这个爬梯的质量。爬慢一点可以在万一某一根横杆发生断裂甚至脱落时我能既来得及抓住框架也能保护好秋儿。
秋儿头搭在我肩上,问道:“老婆,还有多久?”
“爬了一半了,”我轻松地说道,没有一点气喘。“怎么,抱累了?”
“不是,”秋儿说道,“觉得好舒服,就象小时候我爸带我去镇里看坝坝电影,看完回家我爸就这么抱我的。”
“那叫声爸爸来听听。”我笑道。心想我要是有个秋儿这样的儿子不知会有多爱他。
“去你的,”秋儿搂着我脖子的手在我后颈拍了一下,说道:“别想占我便宜,你只能给我当老婆,想当爸爸,自己去生个儿子。”
我脸一下就红了,不过我们旁边就是不停变幻色彩的霓虹灯,映得我的脸不时红一下,绿一下的,秋儿看不出来我又害羞了。
“老婆去生个儿子嘛,老婆生的儿子一定很帅!”秋儿很真诚地说道。
“不生!”我坚决道。
“为什——啊!”秋儿一声惊叫。
原来我已爬到顶。眼睛一看到平台我脚在爬梯上一蹬身子陡然向上一窜飞身落在平台上,秋儿被我那一飞身吓得惊呼而出,呼声未歇已安然无恙落地了。
我这一下让秋儿是又惊又服,抱着我的头就在我脸上到处狂亲。我任他给我抹口水,往前走到平台中央,找个安全的位置将秋儿放了下来。
这个平台与其说它是个平台不如说是个宽大的过道,长度与框架相同,大概五米宽,两边是铁栏杆,栏杆上又蒙上了钢丝网。在靠着大楼外墙这面的栏杆外侧就是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广告就四个字“万龙集团”。
现在我和秋儿就在“龙”和“集”这两个字的中间,这里没有霓虹灯的遮挡,可以看出去很远,而且我们是在霓虹灯的背面,虽然彩光能映到我们身上,但我们仍处在黑暗中,而且霓虹灯管一直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我暗道,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不怕被看到,叫声也会被电流声掩盖。
“老婆,你为什么不想生个儿子啊?”秋儿先看了下夜景,虽然这里比楼顶要高二、三十米,但其实和在楼顶看没什么不同,因为万龙集团大楼在这一片区域已经是最高的了,觉得没什么看头,话题又回到刚才。
“我能生吗?鸡巴那么小。”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鸡鸡小的人就不能生孩子了?”秋儿一副不懈的样子。
“也不是,”我靠在栏杆上,摸出根烟点上,深吐口烟象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是平常人,早就结婚生——唉,我那个小鸡巴能不能生出来都是问题,可平常人被笑话不可怕,大不了和笑话自己的人不来往了。我就不同了,许多人我是不得不和他们来往,就算被笑话也得来往。”
我又抽口烟,接着说道:“我如果结婚了,就得和老婆做爱,你说我的小鸡巴会不会被她看见?”
秋儿点了点头。
我又抽口烟说道:“你说我那小鸡巴能把她操舒服吗?”
秋儿刚想摇头,觉得太直接了点,说道:“不知道。”
我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说道:“你个小滑头,你还不知道?!肯定不能!时间久了她要么整天郁郁寡欢,要么出去偷人,给我戴绿帽子,而且还会把我鸡巴特小这事告诉她的姘头,说不定哪天还给我带个野种回来!”我越说越气,把烟头狠狠地弹了出去,带着火光的烟屁股不知道会掉在谁的头上,希望能砸中一个奸夫或者淫妇!
我的这一串牢骚秋儿大部分都听不懂,但他能感觉出我的气急败坏,靠在我身边搂着我说:“老婆,万一你找的老婆很爱你呢,象我一样爱你呢?那她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秋儿的这个假设让我哭笑不得,说道:“你能和女人比吗?我们一块你当男人,你能得到满足,我找个女人,我就得当男人,可我根本满足不了她,满足不了她她怎么可能爱我?!”
“怎么满足不了,你也有鸡鸡,能硬能射。”秋儿似乎在安慰我。
“我那个小鸡巴有屁用,硬了也比你没硬小那么多,射——”我正自我埋怨呢,眼角余光却发觉秋儿低着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似乎在吃吃地笑。原来这小子故意让我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气得在他屁股上拍了几拍,说道:“好你个臭小子,敢笑话我。”
秋儿躲避着我的拍打,嘴里叫道:“老婆别打了,老公没笑话你,就是喜欢听你说自己鸡鸡小。”
“我说自己小你很得意是吧?”我没好气地说道。
“谁叫老婆那么厉害那么牛逼,我啥都比不上你,让我这当老公的一点面子都没有。”秋儿这话反倒怪起我来了,只听他又说,“只有鸡鸡比我小,还小那么多,所以想让你也没有面子,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屁话!”我气道,“两个人在一起要是还讲面子的话,我能让你操?给你舔?”
“可我今天老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秋儿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沮丧,眼神变得暗淡,一脸忧愁。
看着他满含忧愁的小脸,我的心也紧缩了起来。我不怕他不高兴或者是生气,这些情绪能够很快地转化为高兴开心,而忧愁是缘于心里的某一个结打不开,一旦这个结闷在心里了,会越结越大,越结越多,越结越深,很难化解掉。什么叫郁郁而终?就是心里的结太大太多太深到死都没解开。
今天秋儿觉得他配不上我,明天他还会这么想,后天仍是这样,如果不早点解开他在今天因我的刺激而种下的那个结,我将再也见不到听不到他那纯真的脸蛋,清澈的眼神和那悦耳的无邪笑声。这种情况是我无法忍受的!
咬咬牙我做了个决定!
我离开栏杆,将秋儿的身体扳了个一百八十度,让他背靠着栏杆,我站他面前,停顿了几秒,双膝跪了下去。
秋儿以为我要给他口交,就要解裤子,我伸手制止了他,说道:“秋儿你看好,现在是我在给你下跪,我再厉害再牛逼也得给你跪着,因为你是我男人。在我万世豪眼里,能做我男人的你就配得上我!我不管你有没有本事,有没有用,我只要你爱我!”
我的话把秋儿感动得眼泪水一下就冒了出来,也跪下来扑我身上,抱着我就亲,边亲边哭着说:“大爷,老婆,秋儿爱你,真的好爱你!”接下来就对着我的嘴啃个不停。
秋儿的小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灵巧地搅动,我时而轻轻咬住它,让它老老实实呆我嘴里让我好好舔舔,时而用唇唆住它吸吮它上面清甜的唾液。我正意犹未尽呢,秋儿缩回他的小舌头,站了起来,将胯挺在我脸前,裤裆肿得好大。接吻让他勃起了!
“老婆,快把老公的大鸡巴掏出来,给老公舔。”秋儿急火火地说道。
我也被吻得发情,一看到比舌头更加美味的鸡巴出现的在眼前,转眼就忘了刚才还在我嘴里搅动的舌头,迫不及待扯下秋儿的裤子。秋儿横放的鸡巴一脱出内裤的束缚,一个扫摆就撞我脸上,红红的又大又硬的龟头已经怒目竖睁就等着进洞了。
我一口咬住,嘴唇箍着冠状沟,用舌头狂舔这个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大龟头。
秋儿在我头顶说道:“老婆,别光舔龟头啊,多含点进去。”
于是我就前后摆动自己的脑袋做起活塞运动。我觉得我已经全力以赴了,可秋儿又说了:“老婆使劲舔啊,夹紧点,老公不会那么快射的。”我一听脸就红了,想起下午二十五秒被舔射的尴尬纪录。
我心想你想紧一点,那我就真就使劲了。于是收紧自己的面部肌肉,紧紧裹住秋儿的鸡巴,每次将鸡巴吸进来的时候用自己的嗓子眼狠狠地撞一下龟头,每次出去的时候就快速地用舌尖在他的龟头表面扫上一下。我是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创造个只用嘴就把秋儿搞射的纪录以报下午的一箭之仇。
秋儿觉得很爽了吧,也不说话了,耳里只有我给他唆鸡巴的声音和一直在嗡嗡作响的电流背景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吸了这么久秋儿可能快射了的时候,只听秋儿又说话了,“老婆使劲舔果然更爽了。可惜老婆的嘴还是小了,最多只能舔进去一半,象屁眼一样能全吃进去就好了。”
我一听气就泄了,他的语气平淡的就象在聊天气,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射精的样子。我一下就吐出他的鸡巴再将脸贴他半边小腹上歇息,让充血的大鸡巴在我眼前一边凉快去。
“老婆累了吧?”秋儿搂着我的头关心地说道,“早想让老婆歇歇的,可看到老婆吃的那么带劲就没好意思打搅你。”
秋儿这话让我本已因剧烈运动而发热发红的脸更热更红了,刚才我那吃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吧。
脸贴在秋儿凉凉的小肚皮上,很舒服。回想着刚才的急色样不禁想笑,自己干嘛那么较真呢,秋儿是我男人,何必非要报那“二十五秒”的仇,倒把自己累了个够呛。
脱离我口腔的刺激,秋儿笔直朝前与地面平行的大鸡巴一点点耷拉下来,每耷拉下一点角度就缩短一点变细一点龟头也变暗一点,很有意思,我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渐变过程。
直到秋儿的鸡巴全部软了下来我才转移视线,仰起头看了看秋儿,他一直低着头看着我呢,见我抬头,问道:“好看吗?老婆。”
“好看,”我答道,“所有明星加起来都没有你——”说着我拈起秋儿的一根阴毛说道:“一根毛好看。”
“真的吗?”秋儿不太相信,“这几天毛长得好快,这儿黑乎乎的看起好别扭,真想象老婆一样刮了。”
“不许刮!”我急道,“你是男人就该有毛,老婆喜欢你的毛。”说着伸出舌头舔着秋儿的阴毛。
“好好好,老婆不许刮就不刮,”秋儿连声应道,接着又透着得意和自豪地说:“老公鸡巴大,有毛也挡不住,是不是啊老婆。”
这臭小子在暗指我刮毛前小鸡鸡被阴毛挡住看不见的事,气道:“废话,就你这长鸡巴,”我边说边抓着他软乎乎的大鸡巴甩了几下,“要是长你脑袋上头发都挡不住。”
“你小鸡鸡才长脑袋上呢。”秋儿气的扳过我的脸就把鸡巴塞我嘴里了,被我舔了几下开始发硬,说道:“老婆快点舔硬了,老公要操你屁股了,今天操了你好几次,一次都没射呢。”
很快一条大肉棒又挺拔而立。今天在室外没有润滑油,我特意边舔边往棒身上挤出许多口水,不象刚才给秋儿口交只舔了一半,我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这根鸡巴全舔得湿乎乎的,好忙活了一阵。
秋儿把我拉了起来,和我交换了个位置,变成我挨着栏杆了,不同的是秋儿一直背靠栏杆,而我是手扶着栏杆弯腰叉腿等着挨操。
秋儿把我的短裤和情趣内裤扒到腿弯后蹲了下来,脸就在我屁股后面,难道秋儿要给我舔屁眼?
果然,秋儿毫不犹豫地在我股沟中从下往上舔了一下,我忙道:“老公,脏,别舔。”我想起在天台上的时候放过屁,肛门已经不干净了。
“少罗嗦!”秋儿不让我说,接着用舌尖在我屁眼上打着转地舔,我被舔的又痒又麻,又酥又爽,原来屁眼被舔是这种感觉啊。
不过秋儿也没舔几下,把我屁眼舔湿就站了起来,手端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就杵中我的屁眼,比以前捅刺的精准度高得不是一星半点。
秋儿进来得很温柔,很有耐心,可能是昨天我出血了让他多留了心,我趴在栏杆上感受着屁眼一点点被破开,直肠一段段被侵占,这种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真他妈棒,不由扭了扭屁股。
我的这个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秋儿,我适应了他的鸡巴了,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启动最强模式,快速一拔到只剩龟头在我屁眼里时又狠狠一顶,直到下腹撞到我的屁股发出肉肉碰撞声无法继续深入才进行下一次往复运动。我被他这毫无预警的粗蛮强横搞得惊呼出来,却也无可奈何,只有把腿叉得更开,屁股撅得更高,心里想着就让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来得更猛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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