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0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
独自出了公寓楼,驾车驶离小区。现在十二点半了,秋儿在家等我吃午饭恐怕肚子很饿了吧,我很快开出小区门口就向左拐,准备穿过马路拐上回家方向的右向车道,突然眼前出现一辆飞弛而来的出租车,只见这辆出租车在急促的刹车声中撞向我的左车头。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双手放脱方向盘,用小臂在上面一撑,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辆出租车狠狠地撞上我的车,我的车头迅速收缩,仪表盘连带着方向盘向我压来。我的双臂猛得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将方向盘紧紧地顶住,待车头的变形停下来后,才感觉左臂传来一股巨痛,小臂可能断了。
这起车祸迅速吸引了一大帮人来围观,将整个道路堵住了。除了看热闹的,仍然还是有不少热心人奔到两辆车旁,试图拉开车门将困在里面的人救出来,也有不少人在打电话,应该是在报警吧。
我平复了惊吓后的情绪,见在我车门旁的热心人拉不开车门,伸出右拳“砰”的一声将车窗玻璃砸碎,从座椅上挪起身子,钻出车窗。两个热心人中一个矮壮的中年汉子叫声“太好了,你没被卡住”便和另一个瘦小的年轻人一起扶着我从窗户中爬了出去。我仔细看了看他们,想着等以后再报答他们一下了,便走向出租车。
出租车的挡风玻璃碎了,两个气囊都弹开过,司机和乘客的头部没什么损伤。乘客这一边的热心人正从敞开的窗户将他往外拉,而司机较惨,他可没我的力量能把方向盘顶住使身体不被变形的车厢卡住,看得出他的表情很痛苦,应该受伤不轻。司机这边也有好几个热心人,试图将车门打开,可变形严重的车门没有工具根本就别想打开。
心想这回的车祸怪我走神没注意路上的情况,出租车司机可别因为我把命丢在这儿了,就把那几个热心人挥开,抓住门把手一拉,把手掉个屁的了,门仍是关着的。只好把右手伸进车内,暗运一口气,瞬间手上聚满了能量,在车门内侧一拍,车门就掉了下来。傻乎乎看着我的司机这才明白我伸手进来是帮他开车门的,感激地憋出一声“谢谢兄弟”。我哼一声说“不用谢,我就是被你撞的司机”,只见他脸上马上就成了愤怒的表情,似乎想骂我,最终还是忍住不敢骂。
我刚才拍车门将内力贯注于右臂,没有余力压住左臂的伤痛,现在那股痛是钻心的,可这个司机仍被卡住出不来,我只好忍痛在车门框上向车头方向再蹬了一脚,只听那个司机“啊”的一声惨叫,中气十足,看来我这一脚给他踢出了一些空间,有呼吸的余地了。
我便不再出手,摸出烟来压压惊,看着热心人手忙脚乱地把司机从车里拖出来。这时救护车的警报声终于传来了。
我的小臂受的伤不轻,只有也坐上救护车给送到了东城医院,我这才给秋儿打了个电话,叫他通知小张来医院。
我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抽着烟,现在我不用力了,可以全力运功压住伤处,倒没觉得多疼了,时不时有医生或护士见我居然大模大样地叼着烟,可都被我的眼神瞪得没敢把训斥我的话说出来,当做没看见我抽烟一样。急诊室的医生见我神态自若,以为我是伤者家属,也不管我,先忙着抢救出租车上的俩人。
没多久,听见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秋儿和小张一见到我叫着“哥”“大哥”扑过来。快到我身边时,小张猛地停步。秋儿扑我怀里哭着说道:“哥,你咋了?伤到哪没有?”
“没事,就胳膊受了点伤。”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秋儿一下就抓住我没有搂他的左臂,刚要说话,我痛得大叫一声。秋儿忙松手,急地说道:“很痛?严重吗?”
“一碰就痛,可能伤到骨头了。”
“妈了个逼的,”小张一下就破口骂了起来,“医生呢?!都赶快给我滚过来!”
这时一名中年医生正好经过,不满地说道:“叫什么叫!”
小张一步窜过去揪住那个医生的领子,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医生肯定没想到仅说了一句话就要受扇耳光的辱,忙闭了眼不敢看。
可这一巴掌并没扇下去,被我拉住了,我训道:“滚一边去,你他妈啥时候也学会扇人了!”
小张急道:“大哥,你看你胳膊肿的,这帮傻逼医生都不来给你治!”说着还指了指差点被他扇的医生。
这个医生这才注意到我的左手小臂上的伤,可能我刚才拉住小张让他免受耳光之耻让他很感激我吧,忙说声“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也受伤了”把我拉进旁边的一个办公室,对我检查起来,检查完又亲自把我送到放射科催促那儿的医生给我拍片,然后一直在控制室等着要结果。
结果很快出来了,问题不大,只是骨裂而已。这个对我心存感激的医生又把我带到骨科,让主治医生赶紧给我治疗。骨科医生准备给我打石膏,我眼一瞪,凶道:“打什么石膏,上个夹板就是了。”
然后就是治疗了,我把小张赶开,让他去处理善后事宜,再次悠闲地点根烟,看着骨科医生给我手臂抹了点药,缠上一圈纱布,上了两个夹板,再用绷带紧紧绑住,最后绑了个绳套,挂在脖子上。一下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打仗的电影,里面负伤的英雄往往都是我这副扮相,不禁笑了起来。
秋儿一直眼泪兮兮地跟着我在医院里跑来跑去,见我居然笑了,说道:“哥,你还笑的出来啊,肯定疼死了。”
在场的两个医生忙把我夸得跟关公似的,我手一挥懒得听他们的马屁,连药也不开,就带着秋儿准备回家。
小张已经通知我的司机来接我了,我就在医院门口等着,这时接到梆子的电话,他说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让我好好养伤,还说一定要给撞我的出租车司机一点——我一句“放你的狗屁”把他打住。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慰问电话,我一气之下关了机,坐上我的专车和秋儿一起回家。
回家时都三点了,两个人都饿了,我就边吃着饭边跟秋儿讲车祸的具体情况。当他听我说我把那个出租车司机给救了出来后,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老婆,你真好,老公要奖励你。”
我脸一下就红了,猜想他要奖我吃鸡巴。
谁知秋儿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不是还有七十五个屁股吗?你做了好事,老公就打个五折,减掉五十个,只打二十五下。”
我“噗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秋儿不明所以,说声“咋了?”
我捏着他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笨蛋,五折是百分之五十的意思,七十五的五折就是三十八,不是五十。”
秋儿脸也红了,不好意思地抠抠脑袋,说道:“我以为五折就是减掉五十呢,那好,减掉三十八,还有三十七个,”说到这儿他的脸没那么红了,又说道:“你刚才笑的时候把口水都喷到菜上了,再罚你十三个,一共五十个。”
我“啊”一声,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多什么嘴嘛?本来只有二十五,现在一下又涨到五十,气的自己的脸色也变成猪肝色了。
秋儿得意地笑笑,从刚才被我口水喷到的地方拈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故意“吧叽吧叽”地嚼出声来,还说句“老婆的口水真香”,然后专心吃饭不提。
吃完饭回到楼上,门一关好秋儿就来脱我的裤子,我气道:“没看我受伤了吗?要打也等我伤好了再打嘛。”
“谁说我现在就要打你屁股了,”秋儿白我一眼说道:“你今天不是去拔毛了吗,老公看看拔得咋样。”说完就把我下半身扒光了。
秋儿绕着我转了一圈,在我背后时还蹲下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看,赞道:“老婆,拔干净了是美多了,颜色真漂亮!”然后把我拉到镜子前,让我也看看。
果然,下体的倒三角区域不象以往那样有种发暗的底色,现在直接就呈现出我略微偏白的皮肤本色,而且还反着光,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阴囊和阴茎根部也不象以前有点发黑,现在是纯正的肉色,就象幼儿的小JJ一样给人一种很纯洁的感觉。可惜这个纯洁的时间很短暂,因为我硬了。
秋儿也通过镜子欣赏了一番后,见我硬了,嘿嘿一笑,说声“老公摸摸看”就摸上我的下腹,叫道:“哇,好光滑,摸着好舒服!”
然后秋儿就把我拉到床边,让我仰躺在床上,双腿抬高向两边分开,他也侧卧在我右手边,一边亲我,一只手就在我下体的无毛区域来回地抚摸,把我摸的是情欲高涨,右手拉下他的拉链把他也起性变硬的鸡巴掏出来紧紧握住,嘴里说着“老公我要”。
秋儿却并不急于插我,一只手在我屁眼上抠弄,另一只手撑起他的上身,从我上方看着我,坏笑着问我“告诉老公,你要想什么?”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些骚话,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说骚话了,而我也每每被他的那些骚话刺激地全身兴奋,也许就象那句话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样,他在床上越表现得坏坏的,我就越是爱爱的,看来我之所以越来越骚,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拜他所赐。
我扭捏了一下,闭着眼骚骚地说道:“要老公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屁眼。”
“骚老婆,”秋儿拍了我屁股一下,“老公先用手把你屁眼打开再用鸡巴操。”说完就用手指给我扩肛。虽然没用油,秋儿的一根手指仍然很容易就进去了,在我扩约肌上搅动起来。
虽然秋儿的中指又细又短,远远没有达到给我带来既深且胀的满足感,可这是自己男人的身体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体中,我仍开心地哼出声来,心里想着只要是秋儿的,我都喜欢被他插。
可秋儿却突然抽出了手指,狠狠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纳闷地睁开眼来,只见他凶巴巴地冲我说道:“你跟梆子哥的‘小美人’做了什么?!”然后把他刚在我屁眼中搅动的中指举在我眼前说道:“别想骗我!”
看着眼前这根湿滑发亮的中指,突然想到上午和王杰玩双头假鸡巴的事,脸上热了起来,右手也不好意思握着秋儿的鸡巴了,搂着他的肩将他压在我的身上,小声说道:“老公,对不起。”然后一五一十地跟他讲了我和王杰上午所做的事。
待我说完,秋儿好象放心了似的吐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把表也送给他了?”
我“嗯”了一声说道:“感觉他好象我弟弟一样,当时身上又没有别的东西可送。”
秋儿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他是你弟弟,那我是你什么人?再说了,你还没送我表呢。”
“你是我老公!”我忙说道,“那块表就一个,只是我一个人戴多没意思。哪天我们重新去买两块表,要一个样式的,一块大的一块小的,大的你买送给我,小的我买送给你,好不好嘛?”
我的说法可能让秋儿很满意,呵呵笑了起来,掂起我脖子上的项链说道:“老婆你好精,又要老公送你一样东西,给我长的工资变着法地想要要回去。”
“那当然了,”我也玩笑似地说道:“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的银行卡以后放我这儿,你没钱用才不会变坏。”
我话音刚落就又被秋儿打了一下,他坐起身来,把我也拉下床说道:“你上午偷人我还没教训你,现在还管起老公来了。不行,必须要收拾你一下,再加五十个屁股”说完就往门边走去。那个打过我两次的鸡毛掸子已经固定放在卧室的门后面了。
我忙说道:“老公,一百个太多了,我现在还有伤呢。”话一说完我的脸就涨红了,我居然并没有反对打一百个,只是怕手上有伤承受不了,看来我真喜欢上被打屁股了。这个羞人的想法让我马上就开始变硬,赶紧转身背对着秋儿,趴在床上,一副老实等着挨抽的架式。
秋儿也发现我变硬了,到我身后从我微分的腿中伸进手来先摸了摸他早已掌握特征的挤在一起的我的两个GW,再摸上我硬硬的鸡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老婆,你说老公会不会把你打射。”
被他发现自己对即将到来的挨抽不仅不反对反而还勃起让我既羞且臊,没好气道:“那么疼,怎么可能射!”然后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又说道:“要打快打,赶快把我打软了!妈的,羞死人了,要挨打了,那个没用的小鸡巴还那么硬。”
谁知秋儿挪到我的右侧,抓起我的手摁在他的下体上,粗壮坚硬的手感让我回头看向他,只见他的鸡巴从牛仔裤打开的拉链中支出来,那么挺拔,那么伟岸,不是刚才我跟他讲述上午的情况时缩小的状态。他也硬了。
秋儿放下掸子,将他的阴囊也从内裤里掏出来,悬在外面,然后跪坐在我旁边,让我抚摸他的阳物,说道:“老婆,你知道为什么老公要打你你的小JJ反而会硬吗?”
我那妈的怎么会知道,那个小鸡巴越羞越要硬,有时真让我很没面子,脸埋在床上说道:“不知道!你知道啊?!”
秋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可能跟我一样。”
“你怎么会跟我一样?”我头也不回地问道。
“你听我说嘛,对了,老公给你拿根烟抽。”说完秋儿就从茶几上拿了烟、火和烟缸放在床上,我也收回右手夹着烟,耐心地等着秋儿的高论。
只听秋儿说道:“老婆,你比我大十八岁是吧,先不说你武功那么高,又那么有钱,只说你年纪比我大那么多,只比我爸小三岁——”听到这儿我就已经臊得心慌慌了,秋儿接着往下说“你的个子也很大,好象有一米八五,那天你称体重快一百八十斤了,我才刚一米六,一百一十斤,我们俩站一块,你比我高多了,也宽多了,可你却给我当老婆!每次我操你,还有你给我舔鸡巴的时候,我都好激动。再看你这么大的个子老老实实地给我下跪,让我打屁股,觉得自己好骄傲。我一个啥都不会啥都不行的农村里出来的傻小子,能把所有人都怕的大哥收拾得象条小狗一样乖——”听秋儿这样比喻,我骂声“滚”,秋儿忙改口道“好好,不象小狗,象匹小母马,这样总行了吧,那天你可是答应要做我的小母马的。一看到你在我面前这么乖,我就算不操你也会变硬。你看,刚才我去拿个掸子过来就硬了,是不是跟你很象?只不过我们是反的,我看到你这么大的人乖乖让我打屁股会硬,而你看到我这么小的人要打你屁股所以你也会硬。”
“可你还是没说出为什么会这样。”我说道,秋儿的这一番话只说出了事实,可这个事实的理论依据是什么呢?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啊!”秋儿很自信地说道,“如果你不爱我,就算要被我打屁股了,你脑袋里想的肯定不是高兴的事,一不高兴,你的小JJ肯定硬不起来。现在是老公要打你,你很开心,所以就硬了,”说着秋儿揉起了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坏笑地问道:“是不是很喜欢老公打你屁股?”
我把烟头狠狠地往烟缸里一摁,边骂自己边说道:“是,我喜欢,因为我贱!”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我老婆才不贱呢!”然后凑我耳边悄声道,“你是骚!告诉老公,你是不是骚逼?”
记得昨晚就被问过这个问题,我不满地说道:“昨天我不是都说过了吗。”
秋儿仍不放过我,搂着我的脖子更贴近我的耳边说道:“昨天你只承认你的屁眼是骚逼,现在我要你告诉老公,你这个人是不是老公的骚逼?”
被秋儿如吹气般在我耳边的话语弄得我心痒难搔,只觉这个小男人真他妈的坏死了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可就因为他的坏却让我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夹在身体里不想让他出来,坏得一想到他对我做的“种种坏事”就让我马上就硬起来,坏得让我头稍一偏吻上他的嘴唇,满眼爱意满脸红晕满怀羞意地轻声说道:“是,我是你的骚逼!”说完将头又埋回床单里不好意思看他。
秋儿高兴地说道:“好老婆,真乖,老公就不打你一百下了,打个五折,五十下!”刚说完又加了一句“这回老公没算错吧”,然后下床捡起地上的掸子,毫不留情地抽向我的屁股,任我在一声声越来越惨厉的呼痛声中将我因前次抽打尚未完全康复的两瓣屁股再次添上一道道新鲜的印迹。
这回被抽我只是下半身是光着的,上半身还穿着短袖T恤。还真如梆子那天被秋儿抽打,他热得想脱光,我这次也是忍痛忍出了一身汗。秋儿打完后先在我脸前对我安慰了一番,看他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没法只好先安慰他,说声“没事,老婆喜欢被你打,谁叫我骚呢”。
秋儿似哭似笑地咧咧嘴,去卫生间给我洗了热毛巾,将我脸上的汗擦干净,又伸进我的T恤给我擦前胸后背上的汗。我本想用手把T恤撕了,可秋儿说撕了再怎么穿新的,我想想也是,左臂上裹了厚厚的一层,我好象还没有那大袖筒的衣服,难道养伤期间一直光着膀子吗?
待秋儿给我降温了之后,我看了看墙上挂的钟,都五点多了,赶忙叫秋儿脱光衣服躺床上,给他安摩穴位。只剩几天就能给他做完调理了,可别半途而废。
秋儿睡着前抱着我的脑袋狠狠地亲了我一口,说声“老婆,我爱你”缓缓闭上了眼睛。
心里还记挂着医院的事,我挪到床下,从甩在地上的裤子兜中摸出手机,一步步蹭到沙发上趴下,点了根烟,然后开了手机,看见里面好多个来电通知,先不管这些,翻出小张的号拨出去。
一接通,小张就急切地说道:“大哥,你咋回去了,你应该在医院住几天。”
我说道:“我没事,你说说医院的情况。”
然后小张就详细地告诉我,出租车司机腿和胸都有骨折,乘客问题不大,住两天院就行了。他联系了政府刘秘书长,然后刘秘书长跟交警大队打了招呼,交警也联系了他,说事故的主要原因可以定性为出租车超速,经过小区路口不减速,这起车祸由出租车负主要责任,我负次要责任。由于两方的车都受损严重,人员也都受了伤,交警大队的意见是各负各的医药费和修车费。也就是说我只需承担自己刚才在医院拍X光片,抹了点药,两块夹板及纱布绷带的费用,应该花不了两百块钱,修车费有保险。
我心想这真是太他妈的便宜了,如果出租车司机是我的仇人,岂不是花个两百块钱就能把他搞死!可这种做法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呢?那个出租车司机这一次怕要在医院住个半年,不仅不能挣钱,虽然应该也有保险,但肯定还要花不少钱,那个乘客说不定还要叫他赔偿,估计那个司机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在和秋儿好以前,我巴不得人人都跟我一样过不上好日子,可现在跟秋儿在一起就象蜜里调油一般,天天都幸福得要死,心性也变了,心胸也放宽了,不再那么嫉恨别人的幸福生活,也没有以往那种希望将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头上的恶毒心思了。
听小张说完,我的脸上不禁开始发热,秋儿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表扬我做了好事吗?我不也准备转性做个好人吗?如果按小张说的去做,那我做好人岂不做了个半途而废?我的性只转了一半就又转了回去?自己岂不有点出尔反尔了?我万世豪什么时候做过违背诺言的事?!
考虑了一会儿后,对小张说:“可以按交警的定性来办,但你告诉那个司机,我给他五十万!”
“什么?!”小张惊叫一声。
我不理小张的惊讶,不容质疑地说道:“你带着交警跟他家属谈好,晚上就把钱给他转过去,早点了结这个事我也少操点心。”说完就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挪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秋儿,只有肚子上搭着毯子,看着那个漂亮的大鸡巴,情不自禁躬下身去将它含在嘴里,软乎乎又肉乎乎还热乎乎的,龟头很乖地随着我的舌头地拨动在我口腔里摆来摆去,软鸡巴也让我是百吃不厌的美味。我干脆爬上床侧躺着,让受伤的左臂和屁股都不与床面接触,头枕在秋儿的左腿根部,再次将他的鸡巴含在嘴里,闭上眼睛,淫荡地想着反正自己是这个小男人的骚老婆,那就让我再骚一点,蜷在他的胯下,做他的骚逼吧!
) C: l* D  X# ^* C' b+ ~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0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
我含着鸡巴也睡着了,中间有一次被室内对讲系统吵醒,我把晚饭推迟到七点半,接着又睡。秋儿也在那时醒过一次,在他的鸡巴上摸到了我的脸,咕哝了一声“好老婆”,又睡着了,看来昨晚的拉肚子和今天为我担惊受怕也让他比较疲倦。
直到秋儿伸展身体伸懒腰时我才被吵醒,听秋儿那一声懒腰极为惬意,我也想伸一下,刚躺平,屁股就痛起来,赶忙又侧起身,心里暗道“还好,要是屁股不痛那我的手肯定要更痛。”
秋儿坐起身,拍拍枕在他大腿上的我笑说道:“老婆,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鸡巴?”
心想自己的骚样子反正都被秋儿看到了,厚着脸皮说道:“吃鸡巴。”
“骚逼,”秋儿笑骂道,“先吃饭,鸡巴啥时候不能吃啊,看你馋的。”说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洗脸。
我嘀咕一句“饭又啥时候不能吃啊,看你馋的”。
秋儿洗了脸出来,见我背对着他还是侧躺着不动,绕到我身前的床边,边穿衣服边说道:“老婆受伤了,那你就躺这儿,老公给你把饭端上来。”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秋儿端了一个大大的海碗上来,底下是大半碗米饭,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菜,中间插了一把不锈钢勺。
我气道:“你咋不连锅也端上来,干脆撑死我算了。”
秋儿嘿嘿一笑,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果盘垫放在我身前的床上,把这个大海碗往垫子上一放,趴到我面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饭加菜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边嚼边囫囵说道:“这是咱俩的,一块吃。”然后又舀了一大勺往我嘴里喂。
我这才明白秋儿是要和我共用一只碗一把勺,心里的甜蜜感是汹涌而来,张开嘴,将那勺饭菜抿进嘴里,勺子出来时干干净净,滴米不留。可这把勺子每次从他嘴里出来时,这个臭小子都不把勺抿干净,故意留些米粒在上面,存心让我吃他的口水。吃了他几次口水之后,我一气之下在又一次被喂之后,留下一半米饭在勺里,可这个臭小子想都不想立刻就把那半勺从我嘴里出来的米饭倒进他的嘴里,而那把勺子这次从他嘴里出来时干净得就象刚刚洗过了一样,他还流氓似的伸出舌头在上下唇舔了一遍,说声“真香”。
他这副流氓像让我的脸红透了,明显他在吃我的豆腐嘛,可我却被吃得心甘情愿,被吃得甜蜜蜜的,鸡巴又开始变硬了,赶忙用脚将身边的毯子勾过来盖住下身。
秋儿又是一个坏笑,一下把毯子给我掀了,我正想再勾过来,他却“嘶啦”一声,把他的拉链拉开,把鸡巴掏了出来,从趴着改为跪坐我面前,说道:“老婆,想不想边吃饭边吃老公的鸡巴?”
“滚!”我羞得赶紧骂一声不看他的鸡巴,怕自己真的受不了被比饭菜还要好吃的鸡巴诱惑住。
“嘿嘿,”秋儿坏笑出声来,握住他的鸡巴就撸,很快就硬了起来,说道:“老婆你别装了,你肯定想吃,你看你小JJ都快硬爆了。”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总是泄露我心思的不争气的小东西,真想狠狠揍它一下,可我现在唯一能揍它的右手被我当枕头一样地垫在头下,气得脸冲天花板啥鸡巴都不看。
虽然看不到,我却能听到秋儿一只手端起海碗将鸡巴插进饭里,另一只手拿勺将饭和菜往他鸡巴上舀!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暗地里大叫一声“这个臭小子,真要臊死我啊!”
我心里的大叫刚刚停止,秋儿的大叫声又出来了“哎哟,好痛啊!”
我忙看向他问道:“咋了?”
“鸡巴好痛!”秋儿说着忙把碗放在了床上。
我又忙低下头,只见秋儿的鸡巴上沾了好多米饭,还有肉丝菜叶,被油浸得亮闪闪的,而最醒目的是龟头上沾的几颗虽不起眼,却辣劲十足的辣椒子。我强忍着笑意,将头凑过去含住被辣软下来的龟头,把辣椒子舔进嘴里吞下肚,又挤出口水使劲给它清洗,直到秋儿不再叫痛才吐出龟头,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可这个臭小子并不领情,将胯再往我脸前一挺,说道:“还没吃干净呢,快点。”
我只好再次伸出舌头将他棒身上的米肉菜全部舔掉,再好好裹了几下连油也裹干净,说道“好了吧,我的小祖宗。”
秋儿看了看他的鸡巴,觉得干净了,赶忙把鸡巴装回去拉上拉链,心有余悸似的说道:“以后我可得看清楚了,有辣椒的就不能给你吃鸡巴饭了。”
“滚你的,好象我多稀罕吃似的。”我没好气道。
“又装,你使劲装嘛,”秋儿有意无意地往我裆那儿瞄一眼,得意地说道:“反正老公一看你的小JJ就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你的小JJ最老实,不象嘴巴老说谎。”
我被臊了个大红脸,赌气似地说声“不吃了,你一个人把鸡巴饭吃了。”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秋儿看了看我,说声“行,不吃就不吃,反正你现在也挺肥的了”然后把碗端到茶几上,又帮我拿了手机和烟过来,他知道我有饭后烟的习惯。可我并不领情,居然说我肥了,记得那天在我办公室吃宵夜的时候他还说我瘦来着,气得夺过烟和手机,接通电话。
电话是梆子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在楼下了,有东西要送给我和秋儿,要到楼上来给。我一听脸又热了,暗猜他肯定要送给我和秋儿房事上用的东西,只好答应让他上来,然后把毯子勾过来盖住下半身。
秋儿说声去给我倒碗汤来喝就下楼去了,我听到走廊上秋儿和梆子打了个招呼。
梆子进来时手上提了两个帆布的购物袋,挺大的,里面各装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梆子把袋子一放,看着我打了绷带的左臂,很关切地说道:“大哥,怎么样?”
“没事,就撞裂了点。”
“那个狗娘养的司机,看我不——”梆子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半,就被我打断。
“滚蛋,少他妈的那副黑社会的德性。”我这句话让梆子一愣,我也愣了愣,暗笑自己这句话说得好象自己已经成“白人”了似的,接着说道:“你现在是董事长助理,说话做事都要讲理,别动不动就打啊杀的。”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连我大哥都敢撞。”梆子仍然恨恨地。
“行了,这事不怪别人,是我没注意,”说着我就拿烟却没拿出来,秋儿刚才递给我的竟然是空的,梆子忙把他的烟递给我,我点上后又说道:“以后我们还是往正道上走,以前那些歪道已经让我们攒够了本,就不用再走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知道吗?”
梆子想了想说道:“行,那听大哥的,我不就收拾那个司机了。”
“不仅不能收拾,我还叫小张给他五十万,把这事了了。”
“什么?!”梆子简直不敢相信从来吃人不愿吐骨头的大哥居然会——“你还给他五十万?”
这时秋儿端了一个碗进来,有点不高兴问道:“梆子哥,你说我老婆给谁五十万?”
“那个撞他的司机!”梆子没好气道。
“啊,给他啊?!”秋儿脸上一下就高兴了起来,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就扑向我,搂着我的脖子就夸道:“老婆真好,一定要给够,别让人家治不好病。”说完在我脸上夸张地亲了好几口,“邦邦”作响。
梆子咳了两声说道:“秋少,你也照顾下我大哥的面子嘛,象你这样啃法,我大哥脸上肯定要被你啃出印子,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梆子居然编排起秋儿的不是,让我不舒服,说声“我愿意!”
秋儿也跟着说道:“我老婆愿意,怎么着?!”然后就把那碗汤端给我。
我接了过来,歪着身子就要喝,梆子忙说道:“大哥,你躺好了喝嘛。”
我心说我他妈的不知道躺好了才好喝,可老子屁股痛能躺好吗。不理他,小心地将碗口凑在嘴边。
梆子好象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了,又开始编排起秋儿:“秋少,你也是,大哥刚被车撞了,你还打他,看把我大哥欺负成啥样了。”
我差点被梆子这句话呛到,气道:“你他妈的以后不许上来了,你个狗日的啥都知道,老子的脸面全丢光了。”
“行行,我以后不说了,”梆子赶忙点头,然后又对秋儿说道,“我看你就是个虐待狂,我大哥就是个受虐狂,你们俩正好一对儿。”
我一怔,自己还真是梆子说的那样就是个受虐狂吧。秋儿好象没明白梆子话的意思,也有点呆。
梆子见我们两口子都没说话,好象突然想起来了似的说道:“大哥,我给你送瓶酒来,这个对你的伤有好处。”说着从地上的一个袋子中提出一瓶深黄色的酒来。这个瓶子就是装散酒或泡酒的那种玻璃瓶,本身应该至少装五斤的,可现在里面并没装满,只有一大半。
梆子说道:“这是虎骨酒,对你的伤很有好处。我喝了一些,还剩这么多,你先喝着,我改天再去配一瓶。”
“我没事,喝什么虎骨酒,你拿回去。”我相信我的自我疗伤能力,根本不需要这些药酒。
秋儿却马上说道:“不行,老虎骨头酒一定是好酒,谢谢梆子哥,我代我老婆收下了。”秋儿既然要收,我也只好不吭声了。
梆子把这瓶虎骨酒递给了秋儿,又从地上的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酒来。瓶子还是那种瓶子,但这瓶酒的颜色是深红色,而且只装了不到一半,看来又是梆子喝剩的了。
果然听梆子说道:“大哥,这可是好酒啊!”说着他还舔了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他这个小动作还真把我给馋到了,见这瓶酒颜色深红透亮,一看便知是用好料泡了很久的很够味的酒,想起晚饭一滴酒没喝,赶忙对秋儿说“老公,快拿个杯子来”说着放下汤碗就想去抢梆子手上的酒。
梆子却身子一闪,好象生怕被我抢去了一样,其实我只是做个样子,下身还一丝不挂呢,怎么可能离开毯子的覆盖范围。不过梆子的这一闪让我很纳闷,难道他又不想把这瓶酒送给我了吗?
只听梆子说道:“大哥,这瓶酒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秋少的!”
我和秋儿同时“啊”出一声来。
梆子接着王婆卖瓜似地又说:“你们知道这是啥酒?虎鞭酒!大哥你就别想喝了,你怎么喝也喝不出老虎的威风来,还是让秋少喝吧。”我一听是虎鞭,心里就大叫一声“甚好!甚妙!真是知我者梆子兄弟也!”也就没在意被梆子损的那一下了。只听梆子接着说道:“这酒每次只能喝一点,不要超过五钱,不然就补过头了,大哥你可千万别只为了自己舒服就猛起灌秋少啊。”
我已经在憧憬秋儿喝了虎鞭酒后在我身上驰骋的威风样了,对梆子的又一次打趣我仍没在意。
秋儿却问道:“梆子哥,这酒真的很好吗?”
“那当然,”梆子很自信地说道,“别看现在只有半瓶,这半瓶少说值两万!”然后梆子又不好意思地对秋儿笑笑说道:“其实我鸡巴以前没现在这么粗,就是经常喝这个酒喝粗了的。等你喝过一阵,你的鸡巴肯定还会粗上一大圈,那时候我大哥可就享福了。”
秋儿赶忙又把这个瓶子抱走了,很小心地收了起来。梆子也有功似的走到沙发旁的饮水机那,自己倒了杯开水,还没喝,见茶几上放了半海碗米饭,说道:“大哥,你不吃了?”
我嗯了一声,梆子说道:“妈的,中午在江寅那灌了一肚子酒,早饿了,大哥你不吃我就帮你吃了。”说完他就抓起插在饭上的勺子狠狠舀了一勺,就要往嘴里塞。
我和秋儿同时叫道:“不能吃!”
梆子抬起头来看看床上的我,我脸红红的不敢看他,秋儿的脸也是红的,可挂着坏笑,梆子好象又猜出了什么,将碗放在鼻子前使劲闻了两下,说声“没精液的味道啊。”
我暗自庆幸,幸好秋儿还没变态到往饭里射精的程度,不然又要被这个粗看很憨的梆子实则鬼精灵的书灏看出来,骂道:“你个狗日的才吃精液拌饭呢!”
梆子哈哈一笑,说道:“秋少虽然没射在碗里,可被他捅过,大哥看到这个大坑没有?这碗饭是大哥专用的,那我就不吃了。”然后将碗放下。
我的脸被他扒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翻身起来就扑向梆子,也不顾下身赤裸不挂一丝了,只觉今天不教训一下这个小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梆子忙往秋儿身后一躲,叫道:“秋少救我!”
秋儿忙张开双臂挡住我的去路,把我搂回床上,盖上毯子,安慰我道:“好了老婆,梆子哥啥没看到?别不好意思了,以后还要叫他帮我们拍照呢。”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只好暂时不理梆子,心想要收拾他以后有机会,便压下火气,接通电话。
这回是政府秘书长刘秀打来的,他先是对我的伤情表示关切,然后说希望能登门对我慰问,看我什么时候有空。
我看了看梆子,这小子好象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现在我还真有点怕他和秋儿都在身边了,总有被他们联手打趣调笑的感觉,就说道:“那这样吧刘秀,现在你就来,我让厨师准备点好菜,咱哥俩好好喝一顿,有几天没和兄弟你喝过了。”
刘秀一句“正合兄弟的意”就挂断电话。
秋儿赶忙到床边的对讲系统上通知小张准备设宴,就进了卫生间把按摩内裤拿过来。梆子见到个稀奇玩意,好奇地从沙发上走过来。
我一把将秋儿手上的按摩内裤抢过来塞进毯子里,对梆子喝道:“你滚楼下去,不是饿了吗,滚厨房帮忙去。”
秋儿却说道:“哎呀,老婆你咋对梆子哥这么凶,他都送给我们好多好东西了,”然后他又对梆子说道:“梆子哥,刚才那个是按摩内裤,我老婆穿着可好看了,不过你只能看啊!”然后秋儿又对我说,“老婆,你不是要穿牛仔裤吗?让梆子哥看了他才知道你穿了牛仔裤后裆那儿是咋鼓起来的,要不他东猜西猜,你更不好意思。”说完把毯子一掀,也不管他老婆还光着屁股呢。
我已经被臊得是没脸了,连自己的男人也不站我这边,再次横下心来,身子一翻仰躺着双腿冲天分开不让屁股与床面接触,连屁眼带小鸡巴一起全部坦露出来,对秋儿暗恨道“你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那我就全给别人看!”
梆子突然问道:“大哥,你去拔毛了?”
我不理,秋儿说声“今天上午去的”。
梆子说道:“真漂亮,跟我的小美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秋儿不懂,问道:“啥啥之妙?”
“异曲同工之妙,”梆子一副学究的架式对秋儿说道,“我的小美人身上毛很少,看着很光滑,很舒服,你老婆全身都是毛,看着很粗犷很有男人味,你操他时会有一种征服感,很爽的。两种没阴毛的人各有各的好看之处。”
“少他妈废话!”我又骂一句,“老公,快给我穿上。”我已放下脸面了,反正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人,一个是自己从小就带出来的小弟,算是我人生中排名前二的关系最近的人,也是世上仅存的两个知道我身体秘密的人。
我放开了,他们两个1号反而还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梆子只是看着秋儿把那个橡胶棒插我屁眼里,再稍一掰中间的钢丝,罩子就在我的鸡巴上扣好了。然后他们俩一块把我扶下床,秋儿从衣柜里又找出那条夏威夷风格的沙滩裤给我套上,就和梆子一同搀着我下楼。小张见我被搀下楼,忙过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腿也受伤了?”
我窘得右手一挥,将他挥到厨房去了。到了我的主人位上,刚要坐下,秋儿说声等等,就到大厅的沙发上拿了一个坐垫垫我屁股底下,我这才忍着痛坐上去。还好,从被打屁股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痛感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张又过来了,摆上四副碗筷,拿了两瓶茅台。这玩意我不太喜欢喝,秋儿又说声等等,拿了两个大酒杯就上楼了。梆子明白秋儿干嘛去,说声秋少一个人怕不行也跟着上楼。
在刘秀进来之前,秋儿和梆子已经倒了两杯酒下来了,我的是一大满杯,秋儿只浅浅地倒了一点深红色的虎鞭酒。
梆子将刘秀迎进来,坐我右首第一位,梆子做第二位。刘秀见我左首第一位竟然是个少年,一怔,我开口道:“刘秀,这是我弟弟,叫李秋,以后还要你多关照关照。”
刘秀身子一抬向秋儿伸出手去,秋儿慌得忙站起来,不知所措。
我说道:“秋儿,这是你刘哥,你上学的事还要求他呢。快把手伸出来,两只手都伸出来。”
秋儿忙身子前倾隔桌双手握住刘秀的手,刘秀用力摇了摇,说道:“万总的弟弟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手劲还不小呢,哈哈。”
我又说道:“谬赞。刘秀,梆子你熟吧,他现在是我的助理,不再是我的保镖了,以后公司的事主要由他来负责。”
刘秀又忙向梆子伸出手,说道:“梆——,罗助理,恭喜恭喜。”
我哈哈大笑出来,赞道:“刘秀,真不愧名字中有个秀字,梆子的姓居然都被你说中了。”
秋儿不解,说道:“刘秀哥哥,我都不知道梆子哥姓啥,是我大哥告诉你的吗?”
刘秀笑而不答,梆子羞而不答,只有我来说:“梆子者,萝卜梆子也,所以他姓罗。”
“还有白菜梆子啊!”秋儿这一句令在座的全部大笑出来。
刘秀笑过,从随身带的包中拿出一个锦盒,说道:“万总,你这次受惊了,这个是老板托我送给你的,正宗东北虎骨,祝你早日康复,至于万总的弟弟,这样吧”刘秀说着拔出插在衬衣左胸口袋上的钢笔,说道“这枝笔是我恩师送的,陪伴了我近二十年,今天就送给秋弟弟,祝秋弟弟学习进步。改天再重新备一份礼以表我这做哥哥的心意。”说完将笔递给秋儿,秋儿赶忙又站起来双手接过。
我说道:“客气了,这枝笔可了不得,助你考上名牌大学,又助你写下名篇大作,市里首屈一指的笔杆子的笔,这可是给秋儿最好的礼物啊,另行备礼不必再提!”这时菜已上齐,酒也斟满,我举起杯说道:“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不象你个大秀才,总是跟我客气来客气去的。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接下来就是一顿说晚饭不象晚饭说宵夜不象宵夜的酒局。
刘秀的酒量也不差,跟梆子喝了个旗鼓相当,各自喝了一瓶茅台。我身上有伤不宜多喝,梆子只再跑楼上帮我倒了一次,我喝个两杯半斤的样子意思下就行了。秋儿那两三钱酒居然也陪着我们直到结束。
刘秀最后一杯干完,说道:“万总,能私下跟你聊几句吗?”
梆子马上站起来,带着秋儿一起上楼去了。我一愣,这个小子还真不客气了,问都不问我一声就闯禁地,暗想等伤好了非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刘秀把椅子往我身边移了移,悄声说道:“万总,最近的形势不太好,新来的赵书记和老板有点不对付,矛盾有公开化的趋势,估计下次九人高级会上将要讨论几个重要的人事任命,陈副市长很可能不再兼任公安局长。”
看来刘秀专程上门主要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这个事肯定不是好消息,陈局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位子如果换了人,肯定会出不少麻烦。不过现在一、二把手之间不合,而这个新来的与我没有一点交集的一把手是绝对的位高权重,一般人是搞不定的,看来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刘秀。”
刘秀知道我已经明白,站起来身来大声说道:“那祝万总早日康复,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就告辞了。”我手一挥,让小张送刘秀出门。
我也站起身来,想着刘秀最后的那句祝福,笑了笑,不愧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这话说的,外人听还真以为他在对我的身体表示祝福呢。
回到卧室,梆子也马上告辞,似乎知道我想收拾他,一直把秋儿夹在我和他中间绕着离开了我的房间。秋儿过去把门一关,兴奋地说道:“老婆,你看,梆子哥还送了这个。”
我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木盒,里面有一节细小的“香肠”似的东西,不长,就一根烟的长度,问道:“这又是啥?”
“虎鞭!”秋儿很高兴地说道,“梆子哥说,以前很长的,被他泡酒喝现在只剩这一段了,他还说这个虎鞭还是你给他的呢。”
我回忆了一番,想不起有这回事。
秋儿接着说道:“梆子哥说,等刚才那半瓶喝完了,我们就去买点好的什么度酒来着,叫你把这个虎鞭切一小片放进去,然后那一小片虎鞭自己就化开了,过两天就能喝,特省事。”
按梆子说的半瓶值两万,一瓶就值四万,那这盒子里的一截起码还可以泡个十瓶,岂不值四十万了?看来他对我的幸福还是很上心的嘛,不由起了放他一马的心意。可半个小时后,秋儿解了大手洗了澡出来坐沙发上,我跪地毯上给他舔鸡巴的时候,梆子又打来电话破坏我的好事,让我又拾起教训他的心意。
秋儿拿起了电话,说声“梆子哥的”,我吃得正香呢,用没受伤的右手一挥,示意我不接,秋儿却接了,问道:“梆子哥,啥事?”
“秋少,我大哥呢?”房间里很安静,我几乎没凝神就听见了。
“他啊|——”秋儿故意停顿一下,说道:“嘴巴没空。”
我被秋儿这一句气得使劲唆了一下,他夸张地叫道:“哎哟,咬断了!”这个臭小子现在也有一种故意在梆子面前展示我们之间打情骂俏的恶趣味了,可他比我更恶,专门以臊我为乐,我真想狠狠把他鸡巴咬下来泡酒喝。
梆子好象也有点免疫了,说道:“秋少,你把免提打开,我跟你们俩一块说。”
秋儿摁了免提,只听梆子说道:“大哥,你在给秋少口交是吧?”
“老子做什么还要告诉你?!”我把气冲梆子发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收拾他。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不能太——太那个了,”梆子说道:“秋少刚喝了那个酒,现在药劲还没上来,你现在就弄他,等他药劲上来了他又想弄你,那你们今晚非弄四、五个小时不可。你身体没问题,秋少哪禁得住啊,大哥,你说是不是?”
我一想也是,梆子说得有道理啊,于是放松了含吮的力度。可秋儿说道:“梆子哥,没事,我老婆喜欢我就愿意给他弄。”
“秋少,你还年轻,性这方面还是要适可而止,现在你不注意,到长大了就。。。就。。。万一要是硬不起来了,我大哥可咋办啊?”
“怎么会硬不起来?”秋儿压根没想过这种情况,问道。
“硬不起来的多了,那叫阳痿!等你见识多一些自然会知道的。”梆子然后又对我说道:“大哥,你别怪我多嘴,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天天回家就跟秋少待在二楼,还总光着屁股,那不就是找操吗?”
“闭嘴!”秋儿生气了,怒道:“我喜欢操我老婆,你管不着。”
回想这一阵跟秋儿一起的时光,全是幸福,满是甜意,可如果这种生活没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这种生活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秋儿能硬!梆子的话的确很打脸,可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相信他专门打这一通电话不是故意来臊我来打我脸的,于是说道:“没事,老公,听梆子说。”
梆子好象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换了一种方式说道:“大哥,你想和秋少在一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那你可以带他出去走走,到有外人的地方去,那样你们就不会老想那个事儿了。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是一对爱人,跟爱人一起逛逛街,散散步,看看电影,也可以出去吃吃饭,都很愉快的,没必要搞成现在这样。”梆子说到这儿,重重地吐了口气,似乎吐了口烟,然后加重了语气说道:“大哥,你现在这么做等于是在透支秋少的青春和精力,你是在寅吃卯粮!”
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王杰的屁眼还没我的黑还没我的大,为什么梆子的鸡巴颜色只比秋儿深不了多少,人家几年的功夫也才那样,而我和秋儿才十几天就这样了,的确太过了!我只觉得我虚度了十几年的美好人生想补回来,可秋儿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象我这样无度地索取,最终会让我们来之不易的美好人生如昙花一现般转瞬消失。梆子的话如醍醐灌顶般,我从秋儿手上拿过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梆子,谢谢你,我知道了。”然后挂上电话。
秋儿见我吐出他的鸡巴,屁股往上一抬就又想往我嘴里插,说道:“老婆,别听梆子哥的,你喜欢吃老公就给你吃,啥时候想吃都行!”
我说道:“梆子说得对,我不能总想吃你。”说完就给小张打电话,拨号的时候又对秋儿说,“老公,我们出去玩一会,等你的酒劲上来了老婆再吃。”
电话接通后,小张说他已经去医院了,然后我就叫他给我推荐个我和秋儿可以去玩的地方。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以前的夜生活是那么单调,除了捞钱就是喝酒,除了躲在别墅看A片就没有别的娱乐项目了。
我按了免提,让秋儿也听到小张的推荐项目,只听小张说道:“秋少年纪还小,歌厅舞厅都不适合,要不打球去吧。”
“什么球?”我问道。
“台球,斯诺克,九球,黑八。”
“老子一只手打吗?”我没好气道。
“哦,忘了忘了,”小张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要是手没伤台球一定很厉害!嗯——保龄球吧,大哥一只手也照样能打三百分。”
秋儿忙问道:“管家,是那种打瓶子的保龄球吗?”
“是的,秋少。”
“啊!太好了,我们就去打保龄球,老婆”秋儿显然很兴奋,脱口而出。
我心想又多了一个知道我是秋儿老婆的人了。唉,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只要秋儿爱我,他告诉所有人他是我老公,我也不再觉得丢人了。
谁知秋儿马上发觉说漏了嘴,紧接着说道:“喜欢!我们打保龄球去,好不好嘛老公。”
我抬头起看着秋儿,他也正看着我,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坏笑,我感激地冲他笑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小张说道:“嗯,你通知司机,我和我老婆十分钟后出发!”
挂断了电话,我就准备换衣服,秋儿却拉住我,扭着身子撒娇似地说道:“老公,就穿这个。”可脸上的坏味却更重了。
“滚!”我气道,“有屁眼里夹个按摩棒的老公吗?你少来涮我。”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我去换身衣服拿点钱”回他房换衣服去了。
我拿全了东西,在二楼楼梯口等着秋儿,很快秋儿换了件黄色的T恤,更宽松更掉裆的牛仔裤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百元钞,跟我一块下楼。
我的车已经等在别墅门口,上了车司机就把我和秋儿送到一环内的一处保龄球馆楼下,我和秋儿下了车就让司机回去了。
球馆位于第四层,一进去就感觉空间很大,整个大厅只是在沿大楼长度方向在中央有十几根立柱,视线几无阻挡。而过道也是沿着立柱的方向设置。过道的两边象是搭了两个舞台似的,每个舞台分别有数十条球道。
里面人很少,只在过道的两端有几拨人在打球,球馆也很省电,把中间的大片灯都关了,只有过道的尽头和吧台这边头顶上点着灯。
我从没打过保龄球,原来玩这个还要换鞋,和秋儿选好了鞋,服务生就把我们带到靠近吧台的两条球道。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在门口玩,他一进来就看见门口的两拨人好象个个水平都很高,时不时有人发出“好球,全中”或者“YEAH,补中啦”之类的喝彩声。我一想也是,虽然我相信我肯定个个都能全中,可秋儿要是一个都打不着,那太伤我男人的自尊心了,我们还是到最里面去玩吧。
于是拉了秋儿往过道的尽头走去,经过一拨客人时,坐在“舞台”上的一个年轻女人突然手捂了鼻子说声“什么味?”扭过头看向我和秋儿。
我脸上一红,想起下午被秋儿打屁股打出一身汗,手上有伤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换衣服,估计味道有点大了。
秋儿好象没注意到这些,帮我把拖鞋换下,穿上球馆的专用鞋,他也换好鞋,上了“舞台”就开扔。只听“咚”一声,球在球道上滚了三五米就滚到旁边的沟里去了。
接着就听见四个年轻姑娘的笑声,两个是我们旁边隔了两个球道刚才闻到我身上汗味的那一拨发出的,另两个是与我们隔着过道的一拨客人发出的,然后这一拨中的一个小子训了一声“别笑!”。
我倒无所谓,本来这玩意就没那么好打嘛,要不人人都能当世界冠军了。再说秋儿年纪还小,这球又这么重。我捧起一个球,才知道这球是实心的,还挺沉实,对秋儿说道:“看我的!”走上两步,把球扔了出去,发出比刚才秋儿扔出去的球更扎实的“咚”一声,在球道上滚了两三米就滚到沟里去了。
这一下引发的笑声更大,包括我和秋儿,邻桌的、隔着过道的九个男男女女几乎都笑了,不过我还是听出隔着过道的那桌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似乎想憋住笑,心想那俩小子估计认识我。
然后秋儿又来,他看了看远处门口的一个人扔球的姿势,学着别人的样子再次甩了个球出去,居然打翻了四个瓶子。
我觉得怪了,刚才虽然我没运功作弊,可手劲准头应该不至于差那么多啊,又捧起一个球,感觉不对劲,发现球上面有几个窟窿,就换了一个,发现还有窟窿,也不管了,捧起来就对着远处的瓶子扔过去,又是“咚”的一声,滚了几米就又偏了,屏幕上显示我的得分“0”分!这一扔又引发邻桌的一声轰笑,其中一个男声说了句“土包子”。
这时服务生刚刚在我和秋儿的桌上放好了饮料,他说道:“先生,球不是您那样拿的。”
“怎么拿?”我问道,也不在意邻桌的轻视,自己的确扔得不象话。
服务生示范了一下,我才明白球上的那几个窟窿的作用,正想试试呢,邻桌一个客人打了个全中,那一拨人全都鼓掌,而那个说我是土包子的叫好声尤其大,末了还说一句:“这才是会玩的,不会玩就别来现眼了。”
我转过头看了眼这个家伙,很英俊的一个年轻人,可惜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很跩很要不完的样子,只差把“牛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让我很有一种扇他的冲动。
秋儿好象知道我对那小子不满意,走到我身边,怕我暴起伤人。我对秋儿笑笑,又对教我怎么抓球的服务生笑笑,说道:“杀猪捅屁眼,各有各的杀法。我不抠那儿,一样打个全中!”说完从他手里拿过球来,捧在手心,既不助跑也不对正球道,随手一扔,只见这个“十磅”的大球划出一个弧线,直接从空中砸向二十米外的瓶阵,“咚——咣当咣当”一阵响动后,所有瓶子都倒了。
秋儿大叫一声“哥,你好棒!”然后使劲鼓起掌来。过道那边的两个小子也使劲鼓掌给我捧场。
服务生一呆,不知该说什么好,幸好值班经理连忙跑了过来,帮他把麻烦接了过去。这个经理到我面前说道:“先生,您这么打可要把我们的饭碗给砸了,请饶了我们吧。”
这个经理的低姿态让我很满意,说道:“有说过不能这么打吗?”
“没有没有,”经理忙说道,“您刚才的那一下真是太漂亮了,比世界冠军打得都好,只是,您也看到了,现在生意不景气,您这么砸我们消耗可就大了。等生意好转了,我们再请您来砸,您看——今天能不能别砸了?”
这个经理看来是老油子,拍得我心情不错,说道:“看你这么会说话,那老子就不砸了。”说着我坐上了沙发拿起饮料杯。
“谢谢谢谢,今晚的消费给你按会员价,打个九折。”经理赶忙说道。
“那——哥哥,如果不打折我和我哥要花多少钱?”秋儿问道。
“你们开了两个球道,还有水果饮料,大概一千块。”经理答道。
秋儿心里默算了一下,很开心地大声说道:“一千的九折,只花一百块,哥,今晚我请客!”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红票。
我“噗”一声喷了出来,只听邻座的一个女孩“咳咳”的,被秋儿这句话呛着了。然后就又是一阵轰笑。
经理很尴尬地对我笑笑,说道:“这个,这个,先生——”
秋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羞得脸红透了。可是,我笑就罢了,第一次打球被笑也就罢了,现在邻座的那桌还在笑话自己的男人,我很生气,重重“哼”了一声站起来,将秋儿搂在怀里,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打九折的意思是给百分之九十的钱,不是减掉百分之九十的钱。”
“哦,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是减掉那么多呢。”秋儿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今天就要减百分之九十的钱,只给一百!”我傲然道,然后盯向那个表情开始不自然的经理。
经理一见到我的眼神身上就开始打颤,想躲开我的视线,可脖子好象不会动了,眼珠也不会转了,吓得都快哭了,赶忙说道:“好的好的,只收一百只收一百。”
我从秋儿手上抽过那张钱,塞进经理的衬衣口袋,凌厉的眼神一收,手一挥,将他和服务生一起挥走。
可经理和服务生刚经过邻座,那个“牛逼”的年轻人不干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我操他妈,他个狗日的没会员卡你只收一百,老子有会员——”
“啪”!
只听又是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隔着过道的那两个小子也站了起来,嘴里骂着“我日你先人,敢骂老子大哥”就冲过过道扑向邻桌。
既然有小弟出手,虽然这两个小弟我压根就没见过,我也就不必亲自动手了。将秋儿往我身侧一搂,看着那两个小弟扑向对方。
可没想到那俩小子还没近人家身,就被那个“牛逼”身旁的一个矮壮汉子两脚喘飞,倒退着冲我和秋儿而来。我上前半步,身子在左边倒退的小子背后一顶,右手在右边的小子背后一拍,他们俩立即停止倒退,见是我拦下了他们,叫了声“大哥”,然后分开站在我和秋儿两边。
我向我左边的这个小子问道:“你们认识我?”
这个小子就是不让他带的女孩子笑话我和秋儿的那个,他说道:“大哥,四哥带着我们见过你。”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走向那个出脚的汉子。
这个汉子知道别看我左手吊着绷带,可绝不是善茬,否则怎能轻松接住两个被他喘一边的小伙,又一球砸了个全中,屏气凝神准备接招。
我闲庭信步似地走向他,还有两米的距离时突然起脚,我见到那个汉子在被我踹地身在半空时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他砸翻一张茶几的声响中,吧台那边一个男人高声叫道:“万总万总,我的亲爹啊,别打了,饶了小董吧。”然后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快步奔来。
我心里“哦”一声,原来这个球馆是小董开的。跟他见过几次面,知道他是省城娱乐业的一霸,就因为搞娱乐业,所以与我的独龙帮有一些交集。
我不再动手,给小董一些面子。“牛逼”这一伙虽想动手,却有些不敢主动,摆出防卫的架式。
小董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前,伸出粗肥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急道:“万总啊,小董不知您亲自赏光,怠慢了怠慢了。”说着连连作揖。我手一挥,他又接着说道:“您千万消消气,”然后又转头对那个“牛逼”说道:“赵大公子,这位是万龙集团董事长万总,您的兄弟对万总可不能无礼啊。”然后又对我说道:“万总,这位是赵公子,是赵书记的大公子,就是这个月新来的省城书记的公子。”
本来我想既有小董调解,而且也狠狠踹了打了我小弟的那个汉子,就可以放这个“牛逼”一马,可小董这话一说,如果我放他一马,好象我被吓着了一样。再想到刘秀给我透露的消息,于是呵呵一笑,走向“牛逼”,说道“是赵公子?”,他刚一点头,我反手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心想“你老子想动我的人,那老子先来动动你!”
小董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扑嗵”一声跪下,求道:“万总,亲爹啊,别再打了。”
那个被我踹倒的汉子已经爬起身来,见我将赵公子扇倒就想冲我扑来,我的两个小弟也靠了过来,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大战,秋儿说话了:“哥,过来,别打了。”说完他很不高兴地走回我们的沙发上坐下。
想到自己又扇人了,心里有点忐忑,冲身边的人一挥手,说道:“都走,别碍我的眼。”然后到秋儿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摸出烟来点上。
两个小弟马上带着他们的女人离开,小董也爬起身来将赵公子搀起来,嘴里连连告饶与他们那一伙一同离开。
我看向秋儿,小脸绷得紧紧地,忙说道:“老公,我错了,可我真想扇他。”
“哼!”秋儿仰起脸,“你老不听话,回家老公要惩罚你。”
“行行行,”我忙点头,“再打五十下。”
“不打,”秋儿说道,“你喜欢老公打你屁股,每次打你你开心我难受,这次要罚跪!”说着秋儿往吧台那边看了看,又说道:“象那个胖叔叔一样给我下跪。”
我真恨不得再去扇小董两巴掌,他那一跪把我的男人给教坏了。
秋儿见我不吭声,笑嘻嘻地将脸凑我耳边,悄声说道:“老婆,老公硬了。”

4 z/ M8 e2 R! z2 s! ~5 }1 i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0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八
我牵了秋儿就走,下楼上了一辆一直等候在路边的出租车。
的哥问我们去哪儿,我刚要说“东郊”,秋儿手往窗外一指,对我说:“哥,我们去那儿!”
我顺着秋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上空一幅霓虹灯广告闪闪发光,上面四个大字“万龙集团”,原来小董的保龄球馆离我的万龙集团大楼并不远,只隔了几条街。我点了点头对的哥说道:“万龙酒店。”
路程虽不远,可一路上有许多红绿灯,走得很慢。我听到秋儿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转头看了看他,车外的路灯和灯箱广告映照下他的小脸红红的,我再将视线向他的裆部瞄去,鼓起了一个大包。我暗笑了一下,这个臭小子发情了。
秋儿注意到我在看他,凑耳在我嘴边悄声道:“老婆,我好硬!”
我也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鼓得好高。”
秋儿就悄悄把手放在裤裆上揉了揉,说道:“老公把鸡巴冲上放了,你看现在鼓不鼓?”
我看了看,好象是要瘪了一些,不好意思再凑到秋儿耳边说话,怕被司机看出我们的暧昧,就摇了摇头,然后放下车窗,点上根烟。
秋儿又用正常音量说道:“哥,我没钱,你钱包给我,等会给司机叔叔付钱。”
我又笑了,知道他想先把钱准备好节约时间,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心想虎鞭酒的威力真够猛的,就说道:“就在你这边的裤兜里,你拿吧,我的手不方便。”
这个臭小子趁这个机会手在我裤兜里狠狠地摸了几把我的大腿才把钱包掏出来,我也被他这几下搞硬了。
出租车终于拐进了万龙酒店的大门,开上门厅停下,秋儿拿出二十块塞给司机就把我推下了车,等着司机找零钱的时候秋儿问道:“哥,我们怎么去你办公室?”
“跟我走就是。”
秋儿接过找回的零钱装钱包里,坏坏地冲我一笑将钱包揣他兜里了,说道:“那快走,我来不及了。”我心说好嘛,下午的时候我说要把他的卡收着,结果他的卡没收着自己的钱包反倒进了他腰包。
我带着秋儿刚进了门,酒店的大堂经理就看见了我,忙一路小跑到我跟前,说道:“万总,您好。您是吃饭还是——?”
我向他点点头,说道:“去我办公室。”
“哦,那我送您过去。”大堂经理说完,转身给我带路。
穿过大堂向左拐,刚一从电梯间通过,背后的一部电梯门就开了,出来了两人,那两人往大厅方向走,与我和秋儿以及在前引路的大堂经理背道而去。
只听背后的两人中一个带着奇怪口音的男声说道:“赵先生,今晚你可要多喝几杯。”
然后就是一个今晚让我很熟悉又很讨厌的男声“嗯”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左手搭在一个并不矮小的男人肩上,而这个并不矮小的男人正是在保龄球馆碰到的那个“牛逼”的赵公子的背影。可看这个赵公子此时象小鸟依人般,刚才的那个“嗯”声也完全没有牛逼哄哄的气势。我心想难道这个赵公子也是个同性恋?
大堂经理见我放慢了脚步,停下回身看向我,我指着正向我们身后越走越远的那两人问道:“他们住这儿?”
大堂经理说道:“那个高个子的是美国人,另一个没住这儿。”
“美国人?”我问道,“住哪个房间?”
“一五0三号房,”大堂经理答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住一个星期,昨天刚来的。”
我“哦”了一声,就不再问,继续往前走。
大堂经理就带着我和秋儿走进了员工通道,再在这条通道里走了一段,当中拐了几次弯,来到一扇门前,这个大堂经理才离开不再带路。
这扇门上有个键盘,我输入密码,门一下就弹开了,我和秋儿推门而入,就站在了一个大厅中。这个大厅是这栋大楼第十六层以上的写字间里的工作人员进出的大堂,位于大楼的西侧。现在已经十一点过了,写字间大堂的大门早就锁上,所以我带着秋儿从酒店大门进来走酒店员工通道从写字间大堂的后门进来,进来后到电梯间门口招来电梯,上到第三十层。我的专用电梯只能从负四到三十,其他楼层都坐不了。
出了电梯,秋儿拉着我就往前跑。这个地方他来过一次,上次从天台上下来就走过,他知道我的办公室在那一头,他边跑还边说着“快把钥匙准备好”。
刚一进到我的办公室里间的卧室,秋儿说声“快脱裤子”就扯下了他的T恤,我说道:“我要吃。”
秋儿忙说:“来不及了,让老公先操你屁股,快脱!”
我只好脱掉短裤,拔出按摩内裤,这时秋儿已经一丝不挂了,鸡巴高高地翘着,不象以往与地面是一个平行的角度,看来他真是憋坏了。
我刚被摁趴在床边,秋儿就狠狠地顶进了我的屁眼,我感到个象铁棍似的东西一下子就贯穿了我的直肠,真他妈的硬,不象以往棒身有点弹性也有点让性,在与我的肠壁接触时会稍稍弯一下让一下,带着点客气,而现在他的肉棒就象个蛮不讲理的恶棍,在我的地盘上横冲直撞地就挤占了我的巢穴,直捣我的穴心,让我闷哼出来。幸好一晚上我的屁眼都被按摩内裤按摩着,不然他这粗鲁的一下子非把我搞的肛裂不可。
秋儿的抽插不快,但每一下都狠狠地顶我,我从没被顶得如此之深,这个深度让我有些不适,叫出声来。在我连叫三声之后,秋儿猛地“呃——”一声,就不再往外拔,紧紧贴在我屁股上,我感到肠道里的鸡巴开始跳动,肠内被热流冲刷。
秋儿射了,居然只捅了我三下就射了,一呆之后我呵呵呵地笑了出来,心里有一种平衡的开心,从此以后我那“二十五秒”的纪录不再那么尴尬了!
我的笑声还未停歇,屁股就挨上了巴掌,秋儿边打着边气道:“笑个屁!看老子待会儿不操死你!”,边说着鸡巴还跳着往我屁眼里射精。
我笑够了秋儿才射完,我能感觉射了不少,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射我嘴里就好了,于是说道:“老公,出来吧,我给你舔干净。”
秋儿就拔了出来,我也准备从床上直起身,却被他摁住不让起来。秋儿说道:“老子还硬着呢,还要操你的骚逼,先把帘子打开。”我就看着秋儿走到墙边扯着帘子从床脚走到床头,那整面墙的镜子也露了出来,真实与虚拟的两个少年人的身影映入眼中,胯下的粗大鸡巴仍是那么昂扬着,并没因刚才的那一射而萎缩。
秋儿又回到我身后,见我一直看着镜中的他的鸡巴,得意地说道:“老婆,老子的鸡巴今天是不是翘得好高,喜不喜欢老子翘这么高?”
“喜欢,”我满脸爱慕地说道,“老公的鸡巴好大!快操我!”
秋儿也看了看他自己的鸡巴,说声“好象比以前大了一点”就再次插进我的屁眼。
这回秋儿就没再顶那么狠,采用的是省力的挺腰甩胯插入,再被我臀肉弹出的那种方式,这种方式对我的肛肠摩擦力恰到好处,抽插深度也刚刚好,那个清脆的“啪啪”作响的爱的声音是那么悦耳,而且今天他的鸡巴硬得往上翘,与我的肠道走向完全一致,这种种的感受都是那么令人愉悦,我脸贴在床上舒服地哼哼出来。
秋儿看到我的样子,笑道:“老婆,舒服吧?”
我视线的焦点移到他的脸上,一个稚嫩的的脸蛋,可余光中他前后摆动做着成年人的运动的身体使我觉得这张少年人的脸上散发出成年男人才有的阳刚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迷醉,让我充满爱意地“嗯”了一声,轻声道:“好舒服,好想一辈子都让你这么操我。”
秋儿俯下身子趴我背上,脸贴着我的后颈,对着镜中的我说道:“放心老婆,老公一定会一辈子都操你的,那天老公不是说要把你当儿子一样地宠你爱你吗,你忘了?”
我被秋儿的这一句羞得忙转开了头,把脸埋在床上说道:“老公,别把我当儿子,我只作你老婆。”
“不,我就要,”秋儿说着快速耸动他的屁股带动他的鸡巴摩擦着我的直肠,说道:“老婆,叫老子一声。”
“老公——”
“叫爸爸,”秋儿说道,“那天我不是说要把你操的管我喊爸爸吗?今天就叫。”
我想起那天的事,就在那一天我不再为自己的鸡巴细小而自卑,反而还很开心,后来又和秋儿聊过几句关于爸爸儿子的话,说道:“你那天还说你年纪小不好意思呢!”
“老子这不又长大了两天了吗,现在好意思了,快叫!”秋儿说完又直起身来,狠狠地一撞,撞到我最深的地方。
我脸埋在床单里,恨恨地想着真不讲道理,才过了两天就变卦,气地说声“不叫”。
秋儿又狠狠地撞了一下,又说道:“老婆,你一定喜欢做我儿子的,快叫!”
我又闷哼了一声,不说话。
秋儿就一下接一下地狠命地撞我,把我撞地双腿紧紧卡在床沿上,边撞还说着“叫不叫,不叫操死你!”
我嘴里发出一个个闷哼声,坚决不叫。我怎么可能管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少年喊爸爸,虽然我深深地爱他,他叫我干啥我都愿意去干,也愿意接受他对我的宠爱,可真要叫出口却实在太难为情了。
秋儿似乎有点生气了,扯住我的T恤后摆使劲往后拉,借着这股拉力更猛地顶我,他的下腹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声闷响,我觉得我的屁股都快被拍瘪了,在闷响中秋儿仍在狠狠地问道“叫不叫,叫不叫?!”我也用嘴里发出的一声声闷哼回应着。
秋儿手上的力更重了,我的T恤被他向后拉扯着使领子紧紧勒着我的脖子,在又一次被撞时 “嘶啦”一声,我的T恤后腰处被撕出一个大口子,秋儿被突如其来的破口弄得重心不稳向后退了一步,鸡巴也抽出了我的屁眼。
衣服一破我就扭头看向了镜子,见秋儿很狼狈地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撞到身后挂在墙上的电视,忍不住又呵呵笑了起来,心想活该,谁叫你那么狠的,把电视撞烂了最好。
秋儿稳定了心神,骂了一句“什么破衣服,害老子差点摔一跤”就把我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双腿冲天分开,他刨了下我的鸡巴,笑骂道:“骚逼,小鸡巴这么硬。”
我知道我的鸡巴是硬的,还出水了,刚才虽然被顶得有些不适感,但屁眼被充满肠道被摩擦的快感远远超出被操得太深所造成的不适,仍然能够快活地硬着。
在性爱上我已经完全放开,对秋儿的笑骂毫不在意,骚骚地说道:“就是骚,老公快操我。”
秋儿的鸡巴仍是翘得老高,不待我说完就已经再次狠狠插了进来。可一进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把我顶得很难受。他硬的上翘的鸡巴好象不再顺着我的肠道进入,龟头前顶的同时还向上顶,似乎是一把钝头的向上斜指的剑一样在我肠内滑过,滑动到底时就在我肠壁的最深处重重地向上一戳,这一戳让我难受地腹肌一紧躬起上身“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忙叫道:“老公,好难受!”
“难受?”秋儿“哼”了一声,说道:“就要让你难受,谁叫你不叫我,还笑话我!”说完又是狠狠一顶,我刚仰倒下的身子又被顶得躬了起来发出一声大叫。
这下秋儿算是又发现了一项对付我的手段,不顾我难受地呼叫每次都狠狠地顶进来,我终于受不了用手去推他,可他把我的双腿一抱并在他的身前让我推不开他。我也不敢发力推他,只好收回手来。
现在他的手上又有了借力之处,使他的每一次插入变得更加有力更加快速,我被顶得腹肌一直收缩着放松不下来,喊着求道:“老公,好老公,轻点,太难受了,要顶穿了。”我感觉再这么来几下秋儿的鸡巴会从我的下腹捅出来,他的鸡巴今天翘得太高了,好象在我体内隔着我的直肠使劲顶我的小腹。
秋儿仍是不停捅着说道:“叫声爸爸老子就轻点。”
“老公,别,老婆叫不出口。”我哀声道。
“那老子就使劲操,操到你叫爸爸为止!”秋儿说着把我的双腿又分开蜷在两边,双手撑在我小腿骨上操我,这样他的身子抬得更高,龟头在我屁眼里向上顶得更狠,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马上就受不了地大叫出来,“啊!老公,不——啊,不要操那么高,啊——这样太难受了,啊!”这一句话我就被操得被打断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让我把腹肌绷得紧紧的,高高抬起上半身。
“哼!”秋儿很不满意似的,“难受就叫爸爸!”边说着边不停摆腰耸臀,力道丝毫不减。
我被操地根本放松不了腹部肌肉,上身一直躬着,视线无意中扫到我的鸡巴,却是硬硬的,前列腺液从被撑开的包皮中流出来,肚子上湿了一大片,没想到明明很难受,可鸡巴却那么硬,出的水比以往秋儿把我操爽时流得还多。这一眼让我的注意力暂时转移到鸡巴上,忽然有一种要射精的感觉。我一惊,怎么会这样?!肚子里面被顶得那么难受,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而鸡巴却似乎很享受,难道自己真象梆子说的那样是受虐狂?
秋儿见我看向自己的鸡巴,坏笑着踮起了脚尖来操我,让我再也受不了了,感觉再不服软那个坚硬的恶棍马上就要把自己的直肠捅穿了,又感觉到马上就要射了,赶紧叫了一声“爸爸”想让他停下来,希望减轻自己的难受劲也减少自己射精的欲望。
可这声爸爸一叫出心里的难以言表的羞臊之情汹涌而来,刺激得我那个一羞就硬而此时早已硬梆梆的鸡巴快速地跳动起来,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秋儿眼皮底下被逼得叫他爸爸,却叫地射了精,让我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自己还被他压在身下无处可藏,屁眼里还夹着他的鸡巴一下一下地缩着,这股羞臊之情是那么强烈,仅靠红红脸完全无法缓解下来,只有通过“哇——”一声大哭来消解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用行动来表示的羞意。
我这一哭就收不住了,想起自己人生中的一些伤心事,想到自己一出生就是孤儿无父无母,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师父早早地离世,想到自己身体上的缺陷给自己心理上带来的压抑和痛苦,再想到被秋儿操哭了还管他叫爸爸,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时候一旦到,弹的也不少!
秋儿没想到我居然会哭,吓住了,停在我身体里不动。
我边哭着边抹了把泪,看到秋儿的表情很害怕,知道自己这一哭吓着他了,抬起身来将伸手将他搂弯了腰趴在我身上,哭着说声“你好坏!”就搂着他的背继续哭。
秋儿这才明白我没有怪他,趴在我身上给我抹眼泪,说着:“老婆。。。豪儿,对不起。”
秋儿的这一声“豪儿”让我的心里一紧情绪又失控了,紧紧抱着他又多哭了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止了哭声。
流的泪有点多,我的两只手一只有伤一只在秋儿背上,秋儿给我抹得不清爽,眼睛不舒服,我说道:“给我拿点纸来。”
秋儿忙爬起身把鸡巴抽出来,这个坏小子居然还没软,进了卫生间给我洗了热毛巾出来。
我已经坐了起来,接过毛巾捂在脸上擦了几把,又把射在肚子上的精液擦掉。大部分都射在胸腹处的T恤上,也擦了擦,才把毛巾递给秋儿,秋儿也在他肚皮上擦了擦,刚才趴我身上他也被打湿了。秋儿又忙从地上我的短裤里摸出烟来给我点上,再从床头柜上把烟缸放我旁边,然后蹲在床边仰头看着我。
我深吸了几口烟,看了看秋儿,不好意思地勉强笑了笑,说道:“二十几年没哭过了,刚才哭一下还挺爽的。”
“老——豪儿,你没生老公的气吧?”秋儿问道。
“去,还乱叫!”我羞道,然后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
我这个宠溺的举动让秋儿释了怀,起身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腰又叫道:“豪儿,再叫爸爸一声。”
“滚!”我骂了一声。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我知道豪儿没生气,是不是?”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小男人是那么可爱,可爱的让我捧在手心怕弄痛了含在嘴里怕含化了;又是那么坏,总是对我干出坏事来,可又坏得那么迷人,坏得让我无比依恋,对他我怎么生的出气来,就说道:“如果我有爸爸,你看我生不生气。”
“什么?!”秋儿一下惊叫出来,“豪儿,你没有爸爸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从小就是孤儿,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刚才叫你那一声,是我第一次叫爸爸。”说完我就羞得低下头去。
秋儿“哦”了一声,捧着我的脸让我看向他,说道:“那以后老公就做你爸爸,好不好嘛。”
我看着这个小坏蛋,见他满眼期待的神色,红扑扑的小脸显得很兴奋,把他的脸一扳对着镜子,说道:“你看看你自己,小屁孩一个,好意思当爸爸啊?”
秋儿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又转头对我说道:“光看脸,是不象。”说着从我手上把烟拿下放在烟缸里,然后把我拉了起来,从床脚走到床边让我们面对着镜子,说道:“可是,你看看我们的鸡巴,一看就知道我是爸爸你是儿子。”
我被秋儿的这一句羞得一下就又硬了起来,忙转了身子不好意思看。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豪儿害羞了,来,先抽口烟。”说完又到床脚把烟和烟灰缸拿过来。
“滚!”我又骂了一声。虽然刚才我叫过他爸爸,可那一声是被逼的,心下不承认。
秋儿冲我笑笑,把未熄的烟递给我,把我推到床头方向,又把烟缸放在我手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拉着我面对镜子坐在床边,我忙把腿并上,想挡住鸡巴,没挡住,又翘起二郎腿,可还是不行,我的那个鸡巴虽然很小,可高高地冲上翘着,仍然从腿间冒了个头出来,看起来更短小,气得我干脆双腿叉开,反正早被看光了,就这么着吧。然后深吸了一口,平静一下心情。
“豪儿,看我们的鸡巴。”秋儿说道。
“别这么叫我。”我气道。
“嘿嘿,”秋儿坏笑道,“你肯定喜欢我这么叫你。”见我对着镜中的他一瞪,又忙道,“好好,老公先不这么叫。你看我的鸡巴,又粗又长就不说了,龟头全出来了。”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接着说道,“跟你好以前,我觉得圆头的JJ好难看,总想用包皮遮住,后来,那天你不是让我看那个光着屁股拍的电视,还有那天看见梆子哥的鸡巴,他们都是大人,大人的鸡巴就应该是这样的,所以老公我是大人!”
秋儿的这一段话已经把我羞得满脸通红了,知道他接下来要说我了。果然,他把手摸在我的鸡巴上,又说道:“你看你的小JJ,象不象小孩儿的?包皮老是把小龟头包住,翻出来过一会又包住了,只有小孩儿的才象你这样。”说着就把我的包皮翻开,松开手,我就看着包皮又慢慢卷上来,不过好歹没有卷到头,还把尿道口露在外面,给我争了口气。
前天我就不再为自己的鸡巴小而在秋儿面前自卑了,反而有点开心,就因为小才能得到他的爱,所以任由他弄他说。
秋儿又说道:“老婆,老公不是笑话你,你知道我好喜欢你的小JJ。老公只是好想当你爸爸,那样就能宠着你管着你了。”
“你当老公也可以宠我管我啊,”我没好气道,“哼,把我钱包都收走了。”
秋儿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笑,揽着我的腰说道:“豪儿,你自己说,到底想不想做我儿子?别骗我哦。”说着往我鸡巴上一指,接着说道,“你的小JJ最老实,只要看着你的小JJ爸爸就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听他又开始自称“爸爸”,我的鸡巴被羞得更硬了,再也不好意思面对镜子,把烟往烟缸里一甩,仰躺在床上,把他也搂过来压在我身上。
秋儿捧着我的脸,轻声道:“豪儿,叫爸爸。”
“不”,我拒绝道。
“刚才不都叫过了吗?”秋儿说道。
被秋儿重提旧事,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用右手把脸遮住。
秋儿笑了声,说道:“我知道了。”然后从我身上爬起身来,到外间办公区把灯关了,回到卧室也关了灯,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秋儿又爬到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道:“豪儿,叫爸爸。现在你看到不爸爸的脸了,来,把爸爸的鸡巴握住。”说完他将腰往上抬了抬,留出空间。
秋儿的话语如有魔力般,我依言从我们身体中的空隙伸进手去,握住他的鸡巴。
“豪儿,爸爸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喜不喜欢?喜欢就叫爸爸!”秋儿又说道。
握成拳的手掌上传来只有成熟男人的鸡巴才能产生的粗壮肉感,这种手感是那么充实,那么令人迷醉。我回想起跟秋儿好以前,自己自慰的方式要么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捏出,要么是用手掌的下缘包住,远远没有现在手上这种充实丰满的感觉,能够带来这种感觉的鸡巴才是成年人的,而拥有这个粗大鸡巴的人又是那么愿意爱我宠我,还打我骂我尿我,我却对他的那些行为受之若泰甘之如饴。现在他要做我的爸爸,他的期待是如此之深,渴望如此之强烈,话语如此之煽情,让我的鸡巴再次硬得无以复加。我的心砰砰跳得好快,刺激地我放下面子、放下尊严,扭捏地小声说道:“大,爸爸的鸡巴好大!”然后就用缠着绷带的左手将他紧紧搂在身上,我的身体一僵,再次喷出精来,这一喷射让我兴奋地叫道:“爸爸,豪儿的好爸爸,豪儿爱你!”
秋儿也“哦”的一声,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握住他鸡巴的手掌传来一股向外扩张的力量,将我的拳头撑开了一些,只听秋儿叫道:“豪儿,爸爸的好儿子,爸爸射了!”
我一愣,秋儿居然被我叫射了?!顿时,幸福感布满了我的全身,甚至溢了出来,我把右手也拿出来搂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喃喃道:“爸爸,爸爸”说着就感觉眼里又湿了。
秋儿边跳着鸡巴射精边在我脸上狂吻着,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说着:“豪儿,万儿,我是你爸爸,我李秋是你爸爸,再叫爸爸几声,爸爸射死你。”边说着边在我肚子上顶着。
我虽然已经射完鸡巴不再跳动,仍兴奋地全身打抖,颤着声说道:“爸爸,你是我爸爸,爸爸我爱你!”
就这样,我们胡言乱语了好一阵,兴奋紧张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秋儿将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双手平摊在床上,两个人好象筋疲力尽了一般。
秋儿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欢畅,我知道他很高兴,可我很没面子,被笑得气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气道:“笑个屁!有那么好笑吗。”
“爸爸好开心,当然要笑了。”秋儿的语气透着欢乐。
“你当然开心——”我突然收住口,想起刚刚做他老婆的那一天,我们也是这样。那天我躺在浴缸里,他趴在我身上笑,我说了一句伤他的话,结果被他掐着脸让我承认自己喜欢做那些当时对我来说还非常令人害臊的事,现在他又在笑,我可不能多说话了,不然可能又要被臊。
秋儿好象没注意到我本来还准备说的话没说出来,接着说道:“豪儿,你说爸爸聪明不,知道你看着我不好意思叫爸爸就把灯关了,呵呵,灯一关,你不就叫了,还开心地射了,爸爸一猜你就喜欢做我儿子。”
“你不也射了,还好意思说我。”我没好气道。
秋儿哈哈一下,说道:“我当你爸爸当得开心,当然也要射了!”
我的话刚一说完就暗骂自己是猪,果然被秋儿抓住了,我的射和他的射能一样吗,居然还把他射的事拿出来说,气得把他往身边一掀离开了我的肚皮,我上了床靠在床头点根烟生自己的闷气。
秋儿也爬上床,坐的位置比我高一点,就把我搂到他怀里,说道:“豪儿,再多叫爸爸几声。不过,以后只叫声‘爸’就行了。”
“爸?”我问道。
“嗯!都是这么叫的,我管我爸爸也只是叫声爸,你没叫过爸爸,所以爸爸教你怎么叫爸爸。”秋儿这句话说得很拗口,不过我还是明白了。想起二十多年前家乡的小伙伴都是这么叫他们的爸爸的。
我闭了眼,想着背后所靠的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刚才已经叫过许多声了,虽然仍是不好意思脸也热得发烫,可还是说道:“那——爸,你要答应我件事。”
“好的,”秋儿想都不想就说道,“什么事,爸爸一定答应你。”
我说道:“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你才当爸爸,不能让别人知道。在别人面前,特别是梆子面前一点口风都不能露。”
我感觉到秋儿重重点了下头,他说道:“爸爸知道!我儿子是大哥,要是让人家知道你是我儿子会笑话你的。”说着就想摸我的脸,可我正叼着烟,就摸上我的胸脯,结果一摸上就紧跟着说道,“糟糕,豪儿你身上全是精液,衣服又破了,咱们怎么回家?”
我一想也是,左手现在还不方便行动不能开车,办公室里又没准备衣服,只是在浴室里放着几件浴袍,不管是打的还是叫我的司机来接都容易被外人看出问题,思索着该怎么办。
秋儿已经下床开了灯,从我兜里翻出手机,说声“叫梆子哥来接我们”。
我一听就感觉有点不太妙,他们两个凑一起我感觉我就是被他们戏耍的对象,想阻止秋儿给他打电话,可又觉得梆子的确是最适合来接我们的,只好叹一声,管他妈的,自己小心些,凝神听秋儿和梆子通话吧。
梆子一接通就说声“大哥”,语气听起来有点倦,可能吵醒他了。
秋儿说道:“梆子哥,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想让你来帮我们个忙,你方不方便?”
“秋少你说,帮我大哥有什么不方便的。”梆子说道,我听到电话里还有打火的声音,看来他点了根烟。
“是这样的,梆子哥,”秋儿看了看我身上,说道:“你能不能来我老婆办公室接我们回家,他不能开车,衣服又破了,身上也湿了。”
刚才听到梆子点烟我也点上烟,刚吸一口就差点被秋儿这句话呛着,只听电话里梆子也猛地咳了几声,只听他哈哈笑着说道:“秋少你真牛,看来今晚把我大哥搞惨了。”
“啊?!”秋儿惊叫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恨恨地盯他一眼,他只好说道:“梆子哥,你别猜了,我老婆在恨我呢。你说你能不能来接我们嘛。”
梆子仍在呵呵笑,说道:“好的,我这就起来开车去接你们,你们就在办公室等我吧。”
“算了,我们在地下车库等你,那个车库好吓人,只有我老婆才不怕去那儿,还是我们先下去免得你一个人从那儿走害怕。”秋儿很体贴地说道。
“那好,谢谢秋少,说实话我还真挺怕一个人去那儿的,”梆子停顿了一下,好象看了看表说道:“现在十二点四十,我一点十分前准到,那我挂了啊。”
秋儿挂了电话见我有点不高兴,问道:“豪儿,咋了?”
我气道:“你看你,对谁都那么好,这个叔叔那个哥哥地叫着,还生怕梆子害怕让我去等他。”说着把烟狠狠往烟缸里一摁,幽怨道,“你就会欺负我。”
秋儿呵呵一笑,过来搂着我的腰说道:“谁叫你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别人我欺负得了吗?”然后又很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接着道,“再说了,因为我是梆子哥说的那啥狂,你又是那啥啥狂,你喜欢我欺负你,把你欺负地边哭边射。”
“滚!”我大吼一声,扭着身子把他的手甩开。
可秋儿象牛皮糖一样双手又缠上我的腰,嘻皮笑脸地说道:“乖儿子,告诉爸爸你刚才为啥哭?”
“为啥哭?!”我气得抓住他的软鸡巴,使劲甩了甩,说道:“你鸡巴翘那么高,顶得我好难受,叫你轻点你不轻点,还更使劲了,专门欺负我。”
“是是,爸爸错了,”秋儿赖皮似地说道,“结果把你欺负射了。儿子,你说,为啥难受还会射啊?”
“我哪知道!”我没好气道,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于是走到床脚,拣起按摩内裤和短裤说道:“你是爸爸你收拾,赶快收拾我们走人。”说完出了卧室。
等秋儿将卧室归整好衣服也穿好,我们就下楼。在车库没等几分钟梆子的车就开进来,看来一路通畅,提前了几分钟。
我和秋儿一坐上后排,我就把那件穿了整个白天整个晚上既被汗水打湿又被我两次秋儿一次共三次精液喷湿的T恤撕了下来,揉成一团甩在车上,身上湿乎乎真他妈难受,也不顾明天自己可能没有合适的衣服可穿了。
梆子见了,夸张地说道:“大哥,不会把,你还要到我车上搞啊。”就踩下油门,从原路返回。
“放屁!”我怒道,刚才仅一句话就被他猜出我和秋儿今晚的情形让我很没面子。
秋儿把我脖子一揽,我借着车库通道螺旋上升的惯性一下倒到他怀里,秋儿说道:“好了老婆,梆子哥这么晚来接我们,应该谢谢他的。”
“谢个屁!要不是他送那——”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说了,再说要说露嘴,马上打住。
我打住了,秋儿这个小混蛋却说道:“梆子哥,谢谢你送我的虎鞭酒。”
“嗨,谢啥啊。怎么样,效果不错吧?”梆子坏笑着问道。
“不告诉你。”秋儿在我出声前先说道,让我放下了心,可他接着说道,“梆子哥,问你个事,刚才我老婆说他很难受,可还是被——”
我忙叫道:“别问!”
秋儿在我胸肌上使劲捏了一把,说道:“我们都不知道咋回事,叫梆子哥给我们解释一下嘛,别的事我不会说的。梆子哥,你说我老婆为什么会被操射?”
我恨声道:“你就问嘛,你非臊死我不可!”然后脱出秋儿的怀抱,坐到离他远远的窗边,掏出烟来闷闷抽着。
梆子见我不吭声了,问道:“那我得知道你是怎么操我大哥的。”
秋儿挪着屁股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腰说道:“我老婆躺床上,我站地上操他。”
“哦,这样啊,”梆子说道:“秋少你鸡巴今天是不翘得很高很硬?”
“嗯,贼硬,贼高,还贼大!”秋儿这话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气地说了一句“脸皮真厚”。
梆子呵呵笑道:“那你肯定把我大哥操得很难受了。”然后梆子也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大哥躺着,那他屁眼里的肠子是向下的,你的鸡巴向上,你们俩有点拧了。”
我心说的确是那种感觉,当时秋儿的鸡巴就好象要在我直肠里重新捅个洞一样,不走已经开通的洞。
“那怎么会射呢?”秋儿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因为你捅到大哥的前列腺了。”梆子说道。
“前列腺?”秋儿重复了一声,又转头对我说道,“老婆,你那个按摩内裤好象就是按摩这个腺的吧?”
我还是不吭声,现在我就是被他们两个讨论的对象,可不好意思开口。
梆子说道:“这个前列腺在屁眼里面,如果你手能伸进去可以摸到个鼓包,秋少你轻点操,我大哥屁眼会很舒服,鸡巴也舒服。你说你刚才又硬又翘,肯定又在使劲操,把他前列腺刺激得太狠了,虽然我大哥屁眼不舒服,但鸡巴还是能射精。”
秋儿“哦”一声,对我说道:“老婆,哪天老公用手去摸摸你的前列腺在哪儿。”
梆子又说道:“前列腺那玩意是啥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过。反正那个地方受刺激了鸡巴就会出水,有的人鸡巴没硬都能流出精来。”
“我老婆是硬的,边哭边——”秋儿一下呆住,发觉说露嘴了。
我终于崩溃了,吼道“停车”,梆子忙把车拐到非机动车道停下。我准备开车门,秋儿紧紧抱着我,连连说道“对不起”。
我气道:“对不起有什么用,你非把我的皮全臊光,我叫你别问你偏要问。”
秋儿一下哭了出来,说道:“老婆,我错了,你打我吧。”
“打你?!”我恨道,“要打我一巴掌就把你拍扁了。”
秋儿还待再说,梆子突然说道:“大哥,其实你不要怪秋少,秋少就算没说露嘴我也知道。”
“你知道个屁!”我把气冲梆子发去。
只听梆子说道:“大哥,你还记得那天在你房间里,秋少回他房间了,就我们俩在的时候,你说过啥来着?”
我忘了。
梆子说道:“我说我经常把别人操得哭爹喊娘的就不敢说了,怕你骂我,结果你说那些人是啥样你还不也那样。你这么一说我就能猜出来,你看你这段时间那么粘秋少,肯定很喜欢他对你做那些事。他打你屁股就不说了,我知道的都有两次了。”
梆子给我发了根烟,秋儿忙从他手上拿了火机给我点上,梆子又说道:“我也不说你,我只说我操过的那些,他们舒服了就喜欢我打他们骂他们,还让我射他们脸上,有的还喝我的尿。”
梆子的话臊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热,可他的话还没完,“秋少的鸡巴比我的大,也许有的0号受不了那么大的,可大哥你身体好,承受力强,只有大的才能满足你。还有——”梆子顿了顿,好象在下决心似地勇敢地说道,“还有,大哥你鸡巴小,一定很自卑,秋少的大鸡巴一定让你很崇拜,而且让你崇拜得五体投地,所以即使秋少刚才不说露嘴我也能猜出大哥肯定早晚会臣服在秋少裤裆下。”
梆子的话句句都说中了我的心思,猜出我和秋儿之间的情形,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梆子见我还是不说话,再加上一句:“别说你被秋少操哭,就算你被操得管秋少喊爹都有可能。”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心想这下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梆子又说道:“大哥,其实这没啥的,你们是两口子,小弟我看得出来你们互相都很爱对方,你们怎么做谁也管不着。我敢说好多十几年几十年的夫妻都没你们的感情深。”
秋儿突然问道:“梆子哥,你咋知道?”
梆子说道:“其实,秋少,你有多爱我大哥我还真说不准,但我敢说我大哥一定非常爱你!离了你他要不自杀要不就出家当和尚去!”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原来梆子这么懂我,可他怎么会知道我很爱秋儿的,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
“大哥,”梆子一直扭头看着我,见我流了泪,也哽咽着说道,“跟了你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如果你是1号,你肯定是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也会花天酒地,因为你觉得男人应该那样。可你给秋少当老婆,你是他的女人,在传统观念里女人就要三从四德,就要从一而终,在你眼里秋少就是你的天,你的纲,你会一门心思地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再说,秋少的鸡巴也征服了你,让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我敢说你为了他连命都愿意舍了!”
我只知道我很爱秋儿,离了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被梆子这么一分析,句句都打在我的心坎里,我的情绪一下又失控了,扑到秋儿的怀里就哭了出来。
秋儿也哭着紧紧搂着我,嘴里说着“老婆,豪儿,老公爸爸爱你,比你爱我还爱你!”
我也哭着叫了一声“爸——”就吻上秋儿的唇,把目瞪口呆盯着我和秋儿的梆子当作空气一般,和秋儿进行着既深且狠地湿吻!

! k& c8 ^+ ]- ]* c! Z- \
发表于 2022-11-20 12: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不更了吗
发表于 2022-11-22 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棒哎,大大又回来更新了
发表于 2022-11-22 16: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后续吗?
发表于 2022-11-22 23: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没发现每周六更新吗?不是不更了!别问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3 02:0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九
回到家,秋儿服侍我避开手上的绷带舒服地冲了个澡,我拿了个沙发坐垫就上了楼顶。手上一直打着绷带很不方便,我得去调理下身子,只好让秋儿一个人先睡。
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我听出楼下没人,放心大胆地光着屁股上了楼顶。
这栋别墅只有两层,建筑面积也不大,似乎有点与我的实力不相称。其实我是专门修得小一些的。在当初设计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结婚,只是自己一个人住,不需要建大了。而且还要保守自己的秘密,房子越小住在里面的人就越少,二楼只需要一个人服侍就够了。如果太大了,就得多安排两个人来收拾,人一多就难免口杂,虽然我相信人再多也发现不了我的秘密,可我的怪僻行为难免会引起别人的议论,那样的话几个人你猜一句他猜一句说不定会编出什么匪夷所思的版本出来呢。另外,房子建小点,我只要凝神,就能把整个二楼的动静都听到,可以做到随时监听。
楼顶的地板挺干净,看来秋儿经常在打扫。我将坐垫放地上,坐了上去,一个双盘,全身放松,闭上眼睛,专心存想丹田,感觉小腹一热,开始运转周天。
我练完功回到房间看了看时间,都五点了,这一坐坐了三个小时,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感觉得到左臂的伤处在好转,估计再打坐几个晚上就差不多可以把夹板拆了。
上床的时候把秋儿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声“豪儿,到爸爸怀里来”。
我笑了笑,心想这个臭小子真是当爸爸当得心安理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记得我成他儿子了。一想到自己这个大男人是这个小屁孩的儿子,鸡巴又硬了,无可奈何地鄙视了下那个小东西,将我的枕头往下挪了点在他肩膀的位置,倒头躺下。秋儿马上搂住了我的脖子说声“乖儿子”就又睡着了。
我还很清醒,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想摸秋儿的鸡巴,可他在我左边,我的左手还吊着呢,暗暗后悔刚才咋不睡秋儿那边去。
只好收回淫念,想着晚上发生的事。觉得今天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二十多年没哭过的人居然哭了两回,特别是当着梆子的面哭着喊出“爸”来,真是丢死人了。可现在的感觉与第一次被梆子看见被打的屁股,第一次看见被秋儿操弄,第一次看我的小鸡巴一样,并没有太大的难堪,好象还有点暗喜,以后可以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管秋儿喊爸爸了。
一想到秋儿现在成了自己的爸爸,我的心就咚咚跳起来,似乎很兴奋。我悄悄看了眼秋儿,生怕被他看出我内心的想法。因为我内心里并不反对做他儿子的,要不然为什么秋儿在前两天第一次说要把我操地管他喊爸爸时我不严词拒绝,当时只是撒娇般地对他说我不当儿子?如果我真不想当他儿子,哪怕今天他把我操得再难受一些,我也可以收摄心神保持灵台清明他操任他操我总是不叫!
而我最终还是叫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他了,在他的身边我是那么踏实,在他的怀里我是那么舒服,他给予我的幸福远远超过我自十五岁出道以来所抢、赚、收、捡来的各种东西时所带来的那些快乐,在秋儿给我的幸福面前,那些金钱、地盘、地位甚至尊严我都可以弃之敝屣。就象梆子所说,我早晚会臣服在秋儿的裤裆下,而实际上我早就臣服了,只不过今天又增加了一个臣服的表现形式而已。而且,今晚我每叫一声“爸爸”或者秋儿叫我一声“豪儿”,我的心脏都砰砰跳得很厉害,显得很兴奋,那个总是一羞就硬的小鸡巴就会立马站起来,似乎对这种身份的变化很开心。与我相同的,秋儿也在一声声新的称呼面前很兴奋,似乎也在用下体勃起后的雄壮来彰显他是名副其实的爸爸的身份。既然我们的身体和心灵都对现在的身份感到开心,那我就接受吧。谁叫我没有亲生爸爸呢?虽然秋儿是那么的年轻,年轻到连我的一半岁数都没有,可在与我相处的十多天中,他成熟的速度让我吃惊也让我欣喜,在生理上就不说了,在心理上他总是比我更象个成年人般占据着支配我的地位,就象梆子说的,我总是粘着他,他是我情感的寄托,那就证明我的心灵也已被他征服。既然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秋儿征服,那就让我在这个做为征服者的小爸爸怀里享受人间至乐吧!
带着这个想法,我也安然地睡去。
今天是星期天,秋儿不用训练,我们就比平常晚半个小时八点钟才起床。我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秋儿正在我的衣柜里翻呢。
见我过来,说道:“豪儿,咋办,你没衣服穿,连背心你都没有。要不披条浴巾吧。”
我看了看窗外,连续多日的阴雨天终于结束出太阳了,说道:“没有就不穿了,正好光着膀子晒晒。”
秋儿眼里发着光地说道:“好啊好啊,我儿子这么帅,让管家还有其他人都看看。”秋儿这句话让我一喜,终于说我帅而不是美了,看来这是当儿子的好处之一。
秋儿到床边拿了条绳裤过来,说道:“豪儿,今天穿这个,那个按摩内裤爸爸洗了。”
我看了看这条绳裤,是那个委琐的内衣老板后来加送的,绿色的,质地看起来很不错,有点亮闪闪的,伸手想接过来,秋儿却蹲在地上帮我把它套进双腿中,再将三根绳分别塞好挂好,又拿条黑色的短裤来给我套上,系好扣子,拉上拉链。
我惬意地享受秋儿的服务,觉得给他当儿子也挺好的,虽然还是有点难为情,仍叫了一声爸,说道:“这裤子紧了点。”
秋儿说道:“不紧啊,多合身,都不用系皮带了,”秋儿爱慕地看着,说道,“你看你的大屁股多翘,爸爸真想狠狠啃一口。”说完把我拉到镜子前。
镜子里,短裤的裤腿刚刚盖住膝盖,裤腰在脐下二寸处,裤腿和屁股有点绷。其实小张的眼力还是挺准的,买的时候挺合身,最近我胖了点,现在再穿它就象穿了个紧身裤。
秋儿又看了看,摸着我的裆说道:“豪儿,爸爸看你穿这条裤子很帅,可你这儿太平了,要不换条吧。”
我脸上一红,随即又满不在乎地说道:“黑色的不太显,懒得换了。”
秋儿有一丝担忧地说道:“万一被管家看出来了呢?”
“看出来就看出来,看出来他也猜不出来,他没梆子那么精。”我说道。
秋儿呵呵笑道:“管家是挺老实的。”然后让我侧对着镜子,手从我的腰开始一路摸到屁股,说道:“豪儿你看,你的屁股多漂亮,爸爸每次看到你的屁股都想狠狠地操你。”说完把胯对着镜子一挺,只见光着屁股的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在充血了。
我真想马上就跪地上给他舔,可昨天梆子的告诫还言犹在耳,自己也决定不能老想着吃鸡巴,说了声“小流氓”就赶紧离开免得再多看两眼就受不住诱惑了。
我的这副打扮把小张吓了一跳,虽然前晚他到楼上送药时见过我只围了条浴巾的模样,可那是在我的卧室,那种状态很正常。现在可以说是公开场合,我就这么穿着半低腰半紧身的短裤半裸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把他弄得手足有点无措了,口舌也有点不便了。
秋儿下来时给我倒了小半茶杯虎骨酒,大概二、三两的样子,我满意地冲他点点头。虽然我没有上午喝酒的习惯,可自己的男人倒的养身酒喝起来更香。
秋儿很快吃完早饭上楼去了,我就在楼下慢慢吃着、品着,也听着楼上的动静。秋儿在楼上很忙碌,走来走去的,还抱了好大一包要洗的衣服床单浴巾之类的送到洗衣房,然后又抱着一包干净的回来。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样子,我一下想起跟他好上以前,他是那么瘦弱,每天干这些事应该会很辛苦吧,不禁暗骂自己为啥不早点关心一下他。
我上楼进卧室时秋儿正拿了吸尘器过来,见到我忙放下吸尘器,把我拉到茶几与电视之间的空地,说道:“豪儿,跪下。”
我的脸马上就烫了起来,想起昨晚在保龄球馆秋儿说过要罚我跪。当时我还想如果他要罚我我该如何推脱,可现在他是以爸爸的身份来罚我了,今天凌晨五点钟在他怀里时我已经想通了,他既是老公也是爸爸,不管哪个身份我都只能听话,只好直直地跪下,裆里的鸡巴也羞得硬了起来。
秋儿见我顺从地跪下,很开心地给我点了根饭后烟,又把烟缸放我面前的地上,蹲在我面前说道:“豪儿,知道爸爸为什么要你跪下吗?”
秋儿这副大人似的口吻让我不好意思看他,低下了头。以这种口吻说话的人的身份要么是长者要么是上位者,这两种身份从来都是在我身上体现出来的,可现在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他还是那个他,我还是那个我,可他已从“秋儿”变成了“爸爸”,我从“大爷”变成了“豪儿”,这种身份地位的倒置竟让我产生出快感,因为我湿了,那个一羞就硬越羞越出水的小鸡巴出水了。这个快感让我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蹲我面前的秋儿说道:“知道,豪儿打人了。”
秋儿说道:“不对,爸爸罚你不是因为你打人,那个赵公子很讨厌,说话没礼貌,还骂你,爸爸也觉得该打。”
秋儿的话让我纳闷,既然该打还罚我跪,莫不是消遣我吧。只听秋儿接着说道:“可你不该扇他,因为你答应爸爸不扇人了,”说到这儿,秋儿一个坏笑,又说道:“你应该踢他,把他踢个全中出来!”
我嘿嘿笑了起来,把烟叼嘴上,用右手在他蹲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小坏蛋,比我还狠。”
“错了!”秋儿把脸一板,把我吓了一跳,心想糟糕,看来又要被罚了,结果秋儿转眼又是个坏笑,说道:“现在我是你爸爸,就算是坏蛋也是大坏蛋!”说完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就干活去了。
我就看着秋儿拖着吸尘器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先绕着我吸着,再移到床周围吸着,可他挺不认真,时不时就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拖着吸尘器盯着看我,他不盯我我的脸色就很正常鸡巴也软掉,可我一看到他盯我我的脸马上就热鸡巴就开始变硬,当看到我的裤裆顶起个小包,他才重新把吸尘器挪个位置。
我被秋儿盯硬了四五回他才不再盯我,到走廊上去打扫了。我吐了口气,放松了精神,回想刚才那十几分钟,真是臊得慌,可更感到甜蜜,就象是在调情,我居然喜欢上这种被他盯硬的感觉了。可现在他已经在走廊上,门也关了,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这儿,虽然不再有害臊,却有种孤独感,就象和秋儿好上之前我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样,这种孤独感我他妈的再也不想有了。
想把秋儿叫过来,可他肯定听不见,我的房间是很隔音的,我要想听见外面的动静都必须运上功力才行。只有打电话了,可电话在茶几上,我够不着。我想了想,还是没有站起来,跪着挪到茶几旁拿起电话打给秋儿。
秋儿很快就开门进来了,问道:“豪儿,打电话干什么?”
我的想法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低了头不敢看他,说道:“爸,我不想一个人跪在这儿。”
秋儿蹲在我面前,亲了亲我的脸说道:“你今天这么乖,爸爸不会罚你跪久了,等爸爸忙完就带你去晒太阳。”
“我不想跪在这儿!”说这句时我的脸更红鸡巴变硬了。
秋儿愣了一下,突然啊的一声,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想爸爸了?”
我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托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看着他,问我道:“不想跪在这儿,是不是想跪在看得到爸爸的地方?”
秋儿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我虽然羞得可以,可既然认了他做爸爸,又给他下跪,想想其实再也没啥可害羞的了,大声说道:“爸,豪儿想跪到走廊上,看着爸爸干活。”
我这一句让秋儿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牵着我的手说道:“好啊,走,跟爸爸到走廊上去跪着。”
“走过去?”我问道。
秋儿一愣,这才发现我现在没跪在刚才的地方了,反而问我道:“你是怎么跪到这儿来的?”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道:“跪着过来的,没站起来。”
秋儿又是一愣,马上也跪在我面前将我的头搂在他肩上,很温柔地说道:“好儿子,你是男子汉,爸爸不让你在地上爬,”说着他又把我的头推开,双手捧着我的脸又说道,“豪儿,因为你是我儿子,又犯了错,所以爸爸才罚你跪在地上,可如果你在地上跪着爬,爸爸心里好难受,象是在污辱你,以后不要那样了,知道吗?”
秋儿的这一番言行让我感动,眼睛有点湿了。真觉得找他做我的男人,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我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动情地说道:“爸,我要你一辈子做豪儿的老公,做豪儿的爸爸!”
秋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在我怀里说道:“下辈子也做,每一辈子都做!”
秋儿说带我晒太阳,果然我就连着晒了好几天。
这几天我手上打着绷带,就没去上班,每天上午等秋儿把房间收拾干净了,我就下身穿着运动短裤,上身穿着背心,陪秋儿一块儿在别墅后院的游泳池旁健身。说起运动短裤和背心,那是小张紧急给我采购来的,因为第一天穿的那条黑色短裤在与秋儿的对练时我一个侧踹把裤裆绷开了,幸好那时周围没人,不然就会看见我的屁股以及上面的在头一天被秋儿用掸子抽出的一道道红印子。当我屁股上围着秋儿的T恤回房间换裤子的时候被小张看见了,他才赶忙去给我买了几身运动短裤和背心。
秋儿在我的指导下,实战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毕竟我不象他的教练那样只会拿着护具死板地任他拳打或者脚踢,一副只挨打不还手的样子。我可以用真实的躲闪、格挡和反击来告诉秋儿当遇到对手的进攻时该采取何种行动,秋儿也有样学样地照着我的办法练习,越练越兴趣越大,从上午练到下午四点直到我给他做身体调理时才结束每天的训练,而我也就在每天下午四点钟接见一下梆子和刘秘书。
自从那天在梆子的车上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做了秋儿的儿子,我和梆子互相都挺不好意思面对对方的,只是在每天下午见次面。幸好刘秘书每次都跟着梆子一起到别墅一楼的客厅向我汇报公司每天的工作,不然我和梆子的见面肯定很尴尬,也很容易冷场。令我很欣慰的是虽然连续多天没上班,公司的情况还不错,并没出什么漏子,看来公司有没有我这个董事长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想想也是,公司已经走上正轨,我这个董事长其实也就是镇场子的,我在公司出现,手下的人不敢乱来,现在换了个打手似的董事长助理梆子去镇场子,估计效果更理想。毕竟我是多年的上位者,言语神态方面变得有涵养一些,可能会让公司里的人觉得还算面善,而梆子的面目虽然不算可憎,但也绝不象善类,很是有一些威慑力的。
今天是周五,上午有一个例行高层会议,所以今天梆子和刘秘书的汇报时间挺长,说了不少,我一直听着,只是时不时点点头或者说一声“好”表示同意,直到刘秘书说“销售部胡部长建议公司不要搞酒店式精装房,他说绿城公司在‘城东丽景’小区模仿一线城市拿出一栋楼搞的那个精装房销售情况很不好,只卖了几套出去,我们省城购房者的消费能力和消费理念还不能接受这种高价的房子,杨总叫我问问您的意思,我们新开发的‘华尚苑’要不要按原定计划搞酒店式精装房。”
刘秘书说的“城东丽景”我知道,是国内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搞得挺不错,周围环境也好,配套也齐,周边餐饮娱乐交通公园医院学校等等样样都有。一想到学校,我心念一动,说道:“嗯,我再考虑考虑,下个礼拜我上班再和几个头头商量下。”
刘秘书和梆子就起身告辞,我让刘秘书先走,带着梆子到了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这里安静一些好说话。
现在只有我和梆子站在池边,梆子不好意思看我,闷着头抽烟。
我小声说道:“你到刚才刘秘书说的那个小区给我和秋儿选一套精装房。”
梆子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大哥,你真的要搬出去住?”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绿城公司的那个精装房太贵,装修的不见得合你的意,我觉得去买个毛坯房自己装修更好一些。”梆子说道。
“不行,我想马上离开这儿,”我说道,见梆子有点不解,给他解释道,“现在和秋儿两个人都把那些话说顺嘴了,我真怕再被别人听去,那我可就丢死人了。”说完我脸就红了起来。
梆子看了看我,靠到我身边,笑道:“是不是没上床的时候秋少都要你喊他爸爸?”
又被梆子猜出我和秋儿之间的事,我的脸更热了,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梆子,我也不瞒你,我对秋儿就象你说的那样,很爱他,也很粘他,这里人多口杂,再不赶快离开,总会有人能看出来我在给秋儿当——老婆。”
梆子嘿嘿一笑,加了一句:“还是很听话的老婆。”
“滚蛋!”我骂了一句,想摸根烟抽,结果没摸出来,我穿的是没有口袋的运动短裤,身上啥都没带。
梆子忙递给我根烟,帮我点上后,很诡秘地笑道:“我看你就是现代版的东方不败!”
“什么?”我没听懂。
梆子说道:“武侠小说里一个人物的名字,复姓东方,名叫不败,就是不会失败的意思,很牛逼的一个人,只可惜是个反面人物。”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听梆子把我和反面人物挂上钩,不满地说道。
梆子呵呵笑道:“大哥,你听我说嘛。小说里这个东方不败为了练功,把鸡巴割了,武功练成天下第一,又是天下第一大教派的教主,你说他牛逼不?”
我轻轻笑了一下。
只听梆子接着说道:“他没鸡巴了,就养了个男宠。这个男宠啥本事没有,可东方不败很宠他,把教里的大权全交给了他的男宠,自己一个人天天躲在。。。躲在闺房里绣花!”
“什么意思?”我又没明白梆子最后那一句的意思。
梆子笑道:“躲闺房里绣花!”梆子看我还是一头雾水,说道:“东方不败穿着女人的衣服,脸上还涂脂抹粉,住的房间象闺房,拿个绣花用的绷架绣花。”
我想象了一下梆子说的那个情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气道:“你说老子也会那个样子?放你的狗屁!”
“如果是秋少让你穿上女人的衣服呢?”梆子问道。
我一下被问呆了,虽然很难为情,可我知道如果秋儿让我穿,我一定会穿的。
梆子知道我不好意思,转换了个话题说道:“大哥,其实东方不败还是挺让人敬佩的。”
“为什么?”我问道。
梆子说道:“东方不败那么牛逼,人家也只有一个男人,而且很爱那个男人还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可能逆来顺受,当然小说里没写出来,只是感觉应该是这样,最后为了那个男人把命丢了。所以我说你跟东方不败挺象的,当然大哥,我不是在咒你。”
梆子的话触动了我,如果为了秋儿,我想我也不怕把命丢了,不由对这个虚构的东方不败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情,问道:“东方不败是怎么死的?”
梆子说道:“他男人大权在握,倒行逆施,把教里的事情搞得乱七八糟,东方不败不但不管他,还任他胡来,结果被仇家钻了空子摸到东方不败的闺房,打了起来。几个仇家都很厉害,可仍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结果一个女仇家用他的男人来分心他的心,最终两人都被杀了。”
我心下不由一阵唏嘘,找梆子又要了根烟,想着自己跟东方不败还真挺象。他没鸡巴,我虽然有可也算是没有,他武功天下第一,我虽然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从未遇过能跟我过上一招半式的对手,他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我也有实力不俗的万龙集团和在省内都赫赫有名的独龙帮,他有男宠而且很爱那个男宠,为了男宠把命都丢了,我也有秋儿而且爱他不比东方不败爱他的男宠浅。所不同的是我绝不会让自己走上东方不败的老路,让自己的男人做自掘坟墓的事,我跟秋儿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不想那么早把命丢了。所以我现在一定要让秋儿多学点东西,学好了才不会象那个东方不败的男宠那样干出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出来。
所以,我更要马上搬出别墅到“城东丽景”去住,因为那里离学校近,我要早点让秋儿去上学。虽然住在这里秋儿也可以去上学,但那样的话就得每天车接车送,不利于他养成独立自主的性格。而且现在的人很势利,包括小孩子中也有不少趋炎赴势之徒,如果秋儿给人一种条件很优越、地位很特殊的印象,他的身边就会围上一群不学无术的混混而没有一个真心相交值得信赖的朋友,这绝不是一个少年人成长中该有的好的学习生活氛围。所以自从有了让秋儿去上学的打算,我就想好了要让秋儿独自上学放学,希望将他培养成一个男子汉。秋儿象个男子汉一样有勇气、有担当、有魄力的话,既对他自身好,也会让我更欣赏更愿意做他的女人。
打定了主意,我说道:“好了,不说东方不败的事了,还是说房子。贵就贵点,我想的是下个礼拜就能住进去。”
梆子吃惊地看着我,没想到我这么急。
我接着说道:“内部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和秋儿都不会在意条件的好坏,主要是外面,窗户、阳台对面都不要有建筑,知道吗?”
梆子嘿嘿一笑,说道“知道,怕被偷窥,是吧,大哥。”
“废话!”我没好气道。
梆子凑到我耳边又贼笑道:“房子里面别的可以不要,镜子是不能少的,是不是大哥?”
“赶紧滚蛋!”我扇了他头皮一下结束谈话就往回走,心想和秋儿在办公室那间有一整面墙的镜子的卧室里做了两次爱都被梆子知道了,而且那天秋儿打他屁股时也让他知道之前我在镜子前被秋儿操射,这个狗东西了解我和秋儿的癖好来打趣我们了。
刚上到二楼,我就把左手的绷带扯了,推开我的卧室门,秋儿已经睡了起来刚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见我右手拿着绷带纱布夹板,左臂光溜溜的,惊喜地扑过来说道:“豪儿,你的手好了?”
我心里暗笑,其实早就好了,可我就是不拆绷带,拆了我就不好意思留在家里不去上班了,见秋儿向我扑来,将绷带等物往地上一丢,左手一握,说声“看拳!”呼地带起一阵风声,左手拳头就向秋儿打去。
秋儿说声“来得好”身子一侧躲过我的拳头,右手在我左腕上一握,向他身后一拉,右脚一个低扫,我就被绊地一个空翻仰面翻倒在床上。秋儿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正想得意地大笑,我却已经呵呵笑了起来,这才知道我是在逗他,气得扑到我身上掐着我的脸,骂道:“你个小坏蛋,故意拿爸爸寻开心,看老子不收拾你。”说着把我翻了个身,扯开松紧带的运动短裤,照着我的屁股就狠狠地拍了起来。
又经过几天的锻炼,秋儿的巴掌越来越有劲,打在屁股上还真挺疼的,我忙讨饶,叫道:“爸,好疼,别打了。”
这几天与秋儿几乎时时不离地相处下来,我管他叫“爸”越来越顺嘴,甚至还憋细了嗓音显得声音年轻了一些,不象我平时的嗓音那么低沉。刚开始几次这么发声我还很不好意思,怕被秋儿笑话,可秋儿并没笑话,反而被我略带娇气的语调撩拨得更加投入地扮演爸爸的角色,我也在他越来越象爸爸的言行中沉迷进去,不再介意我们在年龄体型上的巨大反差,开心地做起他的儿子来,也一次又一次地跟他撒娇。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不行,不收拾你一下老子气消不掉。”边说手还在不停打我屁股。
我夸张地“啊啊”大叫着说道:“爸,你再打我明天就开不了车了。”
秋儿不明所以,停了手问道:“你明天要开车?开车去哪儿?”
我故作高深地笑笑,撒娇似地说道:“豪儿屁股痛,你给我揉揉就告诉你。”
秋儿明白我开车肯定要带上他,赶忙讨好地坐到我腿弯上,双手使劲给我揉屁股,急切地说道:“乖儿子,快告诉爸爸开车去哪儿?”
他越急切我就越不慌不忙,说道:“给我点根烟来就告诉你。”
秋儿又忙从我腿上下来到茶几旁点了根烟,把烟缸也拿过来放床上,蹲在床边下巴搁在床沿上,将脸凑在我脸前,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仍很急切地说:“快点说嘛,爸爸好多天没出门,心里好痒痒啊!”
我抽了口烟,感觉吊足了他的胃口,而且吊胃口也得适可而止,不然吊过头了最后还是自己吃亏,这才说道:“去宏阳。”
我脸前的这张小脸一下就木了,眼睛瞪得比龙眼还大,直到我又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秋儿才反应过来,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大叫声“啊!好儿子!”就捧着我的头在我脸上到处乱亲,亲了几口觉得还不够,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就要抱我。
我也不管他,只管得意地抽着烟,看着他的兴奋样。
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还真练出力气来了,使出吃奶的劲真的把我抱离了地,挪到了沙发那儿就再也抱不动了,放下我就坐倒在沙发上,把我也拉坐在他身旁,搂着我喘歇了几口气说道:“豪儿,爸爸晚上要多喝点酒。”
我脸上一热,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酒喝多了看怎么准备行李,不会就穿着这身衣服啥也不带就去看你爸妈吧。”
秋儿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说道:“对对,爸爸现在就去准备行李。”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出门回他房间,走到门口时又转头对我说道:“什么你爸妈,是咱们爸妈!”
我脸更热了,想起秋儿的爸爸才三十五岁,他的妈妈跟我同年,还小我几个月,可他们却是自己实际意义上的公公婆婆,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可心里又觉得很甜蜜,觉得自己这才象有了个家庭的样子。活了三十二年,前十五年就师父和我俩人相依为命,后十七年更成了孤家寡人,每逢年节都是我感觉最孤单寂寞的时候,只有通过灌下几瓶烈性白酒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孤独感。现在有了秋儿,再通过秋儿融入他的家庭,虽然他的那个家很破落很不幸,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家庭就会变得繁荣幸福,因为有了我,我有能力改变那个家庭的命运。而同时,因为有了那个家庭,我的生活也将变得阳光灿烂起来。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前几天在“万龙酒店”给我引路的大堂经理打来的。
在那天,经过电梯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牛逼”的赵公子,我就留了心,专门找来大堂经理的电话,打给他叫他给我留意赵公子,只要赵公子出现在万龙酒店就通知我。果然今天赵公子又出现在万龙酒店去找那个高大的美国人去了。今晚是那个美国人住在万龙酒店的最后一晚,如果赵公子真如我所料是同性恋的话,那么今晚很有可能在酒店房间里上演一出好戏。我叮嘱大堂经理继续留意,如果晚上看到赵公子和那个美国人一同进入一五0三号房就给我打电话。
打完电话,秋儿提了个背包,里面装了一半,估计他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又到我衣柜里翻拣我的衣服接着往背包里塞。我也不管他,他给我装什么我就穿什么,如果不合适等到他家那边再买就是。
秋儿把我的衣服装得差不多的时候,小张通知开饭了。吃饭时秋儿果真比前几天多倒了点虎鞭酒,我看着那大概有五钱的深红色的酒,心里春情荡漾,想着这几天夜夜都被秋儿搞得呼爹喊娘的,脸色瞬间红透了,鸡巴一下就硬了,屁眼也痒了,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秋儿看出来我发情了,对着我嘴里做一个“骚逼”的口型,故意抿口酒后咂了咂嘴巴,说声“好酒啊!”,我被他这一下子撩拨得眼里都快滴出水来了。幸好小张提了个袋子过来说道:“大哥,这是你要的一斤鱼翅,三斤燕窝,一斤鳇鱼干,两件酒也放你车上了。”
我感激地冲小张点点头,幸好他来打了个岔,不然我都想马上让秋儿把我摁在餐桌上操弄了,“嗯”了一声,说道:“我和秋儿明天吃了早饭就出门,大概下礼拜一下午回来,你不要跟别人说我出远门了,只说我带着秋儿到附近转转。”
小张答应一声离开了。
秋儿把他的椅子往我身边挪了挪,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豪儿,才两天啊,爸爸想回家多住几天。”
我说道:“我们这次去你家是把你爸妈——”
“咱们爸妈!”秋儿打断了我。
“好好,咱们爸妈,”我红着脸说道,“但是,我不当面叫他们。”
秋儿考虑了一下说道:“好,这回就不叫。”然后他“哼”了一声,又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叫的。”
我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这次先把咱们爸妈安顿好,给他们找个事儿做别再去捡破烂了。还要让小春去上学,你也得早点回来去上学。你想多住几天等国庆时再回去就是了。”
秋儿眼里一亮,接着就湿了,快哭了似的说道:“老婆,我家的事情你都知道?”
我想起他的家庭情况心里也有点难受,将他揽在怀里说道:“老公,其实我早就可以帮他们了,”说到这儿,右手拿着酒杯喝了一大口,有点过意不去地说道,“宏阳有我的手下,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们帮咱们爸妈改善一下生活。可我想等我们回去时再做,那样爸妈还有小春他们感受要深一些,也许会更容易接受我当你老婆这件事,你不要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帮他们。”说到这儿,我听到秋儿吸了下鼻子。松开揽着他肩的胳膊,捧起他的脸,见他的泪已经流了下来,赶忙伸出舌头去帮他把泪舔了。
秋儿把我一推,说道:“去,那么大的酒味,把爸爸醺醉了,小心晚上不操你了。”说着就笑了起来。
我知道秋儿理解了我的想法没有怪我,高兴地伸出食指在他脸上一划拉,笑道:“又哭又笑,黄狗拉尿。”
吃了晚饭,秋儿提着小张刚才拿来的袋子先回我房间,我到楼顶上打了个电话。我估计晚上我得亲手出马去干点活,先叫手下给我准备好东西。
电话打完回到房间,秋儿好象又在补裤子,我一下想起放在卫生间保险柜里的那条沾血的白色内裤。不过这回秋儿补的不是内裤,是前几天我和他对练时被绷开的黑色短裤。我想走近前去看看他补裤子的针法如何,他却拦住我就地把我扒光一个坏笑把我推进了卫生间不让我看,叫我先洗澡,还叫我用清洗器把屁眼洗了。
秋儿自从喝了虎鞭酒,每次都操得很深,如果事前我没用清洗器洗屁眼,当他拔出来将鸡巴凑我嘴前时颜色好象是有点不对劲。虽然我的身体很好,就算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不会拉肚子,可毕竟感觉不太好,所以这几天都一直在用清洗器。可这个臭小子今天不帮我,让我自己去洗,一赌气,那我就一个人好好玩玩。进了卫生间把门从内部一锁,自愉自乐起来。
我玩得不亦乐乎,在等浴缸放满水之前先坐在马桶盖上,象第一次用“笛子”为秋儿表演那样,不用手只用屁眼的放松和往外挤让清洗器自动操我。等浴缸水放满我就跪趴在浴缸里玩,边玩边暗骂自己真是他妈的一个骚逼,可我就是欲罢不能,太喜欢屁眼被操弄的感觉了,每时每刻都想要,谁叫自己的男人不能总是硬起来呢?虎鞭酒的药劲大概一个小时后才能发作,这一个小时我就用这个漂亮的铁棍来代替自己男人的鸡巴吧。
我正玩着呢,听到秋儿叫声“哦,终于做好了”就来到卫生间门口,拧了下把手没拧开,说道:“豪儿,你把门锁了干嘛,快开门。”
我忙起身到门口把门开了。
秋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挺起个硬鸡巴,笑骂道:“你说你是不是个骚逼,爸爸没操你,你就拿根铁棍操自己。”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棍子好玩嘛。”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以后爸爸给你洗屁股,不准你自己玩。”然后一个坏笑,说声“快点冲一下出来,爸爸给你准备了条新裤子”就出卫生间了。
秋儿的那个坏笑让我心下惴惴地冲了身子擦干出来,秋儿就一手拿着刚才他在补的短裤,一手牵着我到穿衣镜前,说道:“豪儿,把眼睛闭上。”
“干嘛?”我问道。
“叫你闭上就闭上,爸爸没叫你睁开就不许睁开。”秋儿说道。
我想起下午时梆子说的东方不败穿着女人的衣服,秋儿不会把短裤改成短裙了吧。低头瞄了一眼秋儿手中的那一团衣物,好象不是裙子的样子,放下了心,闭上眼,心想多半秋儿在裤子上绣了什么图案上去。
秋儿见我闭了眼,就蹲下身,示意我分别抬起我的两只脚套进裤腿里,然后提到腰部,帮我把裤扣系上。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条短裤好象没有把鸡巴包进去,屁股靠近股沟的地方有点勒,忙把眼睛睁开看向镜子,这一看把我惊得面红耳赤,真想钻到地里头去。
秋儿看见我睁开了眼睛,很不高兴地拍了我屁股一下,我明显地感觉到他这一巴掌有一部分隔着裤子拍在屁股上而有一部分直接拍在我的皮肤上,不用看,我的后面跟前面一样,也露了一部分。原来秋儿给我搞了个开裆裤出来,他刚才用针不是在缝,而是在挑,把缝着两片布裆和拉链的线全部挑断,这条价值近千元的短裤就变成没有拉链的开裆裤了。
镜子里我就象一个没有穿底裤且忘了拉上拉链的人,裤扣以下露出一条半掌宽的缝从小腹直到裆下,将我光滑无毛的下腹还有鸡巴和阴囊都露在外面,而鸡巴在我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就硬了起来。
我忙转个身不敢面对镜子,对秋儿说道:“爸,好难看,快给我脱了。”
“谁说难看!”秋儿不满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多好看啊,爸爸喜欢看。”说完转着圈地绕着我欣赏。还让我看镜子,我这回自己闭了眼不用他提醒都不睁开。
秋儿见怎么说我都不敢看镜子,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搂着我,很温柔地问道:“豪儿,还记得你第一次让爸爸脱裤子的事吗?”
我怎么会记不得,记忆犹新呢,点了点头。
秋儿说道:“那你当时喜欢看爸爸的鸡巴吗?”
我又点了点头,还记得若不是秋儿叫唤了一声,当时就给秋儿口交了。
“可爸爸当时好害羞,”秋儿边说边捏着我的硬鸡巴,把我的包皮翻开,说道:“那时爸爸觉得自己的鸡巴好难看,被你看笑话,都快哭了。直到后来爸爸才知道你很喜欢爸爸的鸡巴,也就不再害羞,随时都愿意把裤子脱了让你看鸡巴。现在你觉得自己难看,是不是跟爸爸当时的想法一样,也是那么傻,明明那么好看的鸡巴还在说难看。”
“不是鸡巴的问题,是裤子!”我不高兴地说道。
“不就是开裆裤吗,”秋儿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是我儿子,当然要穿开裆裤,以后在家就穿这条裤子!”
“爸——,”我的话还没说,秋儿就打断了我。
“别罗嗦了,爸爸喜欢看你这么穿,你自己也喜欢,你看你鸡巴都出水了。”秋儿说道。
我低头一看,被秋儿翻开包皮的龟头亮晶晶的,已经被打湿了,羞得无言以对。
秋儿说道:“还是你的小JJ最老实,让爸爸知道你喜欢什么。”说完秋儿站起身打开电视,说声“爸爸去拉屎洗澡,你在这儿看电视吧。”就进卫生间去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敞开的前裆中支棱出来的小鸡巴,包皮又重新卷了上来把龟头包住,前列腺液被挤出来凝在尖端,暗骂一声真是他妈的没脸没皮的小鸡巴,气得真想象东方不败一样把这团多余的肉割了算了。
这个想法让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点上根烟冷静一下。深吸了几口烟后,逐渐想清楚了。虽然自己的小鸡巴不能操人,可它的每一次射精特别是跟秋儿好上以后的射精,都是那么让人舒服,所有好吃的好喝的好抽的东西加起来带给我的快乐也比不上被秋儿操射后的快乐那么让人满足,让人迷恋,射精时鸡巴的每一次跳动屁眼的每一下收缩都让我从身到心感到舒爽感到愉悦,如果没了鸡巴,就再也享受不到这种人间至乐了。
另外,虽然这个没用的小鸡巴一羞就硬,暴露出我内心的想法,可它正如秋儿所说,它是诚实的,是代表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的。吃鸡巴,脸上喷精,喝尿,要打屁股等等情况下它都会硬,因为自己真的喜欢被秋儿那么弄,下跪,叫爸爸,穿开裆裤,它也要硬,也是因为自己喜欢只是不敢承认不敢面对。
想到这儿,我长叹一声,心想秋儿叫我做什么就做吧,他比我还了解我自己,知道通过我的鸡巴来了解我的内心世界,自己就认了吧,别再娇情了。
卫生间传来马桶冲水声,秋儿打开了淋浴,叫我道:“豪儿,过来。”
我忙把烟摁掉,推门进了卫生间问道:“爸,干嘛?”
秋儿背对着我正在冲头发,听我进来就说道:“豪儿,给爸爸跪下。”
我想都没想就冲着秋儿跪下,刚才软掉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秋儿问道:“豪儿,跪下了吗?”
我“嗯”了一声。
秋儿又问道:“小JJ硬了没有?”
“硬了。”我小声道。
秋儿把头发冲湿了,转过身来看着我,挤了些洗发水在头上抹着,说道:“豪儿,你刚才没听爸爸的话自己睁开眼睛,所以爸爸要罚你跪,你知道错了吗?”
现在秋儿能够看到我,我的令人羞耻的模样——身着开裆裤,冲天高高挺起的鸡巴都在他的眼底,被他看着我的羞耻样使我的鸡巴更硬了,这就说明我是多么喜欢被秋儿当成儿子一样的惩罚,我也不再娇情,让感觉跟着自己的鸡巴走吧,这个想法让我兴奋,颤抖地回答道:“爸,豪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秋儿出了水幕,蹲到我面前说道:“真的?”
我重重点了点头,说道:“真的,豪儿一定听爸爸的话。”
秋儿开心地绽出一个笑容,说道:“乖儿子,把开裆裤脱了,过来给爸爸舔鸡巴,等会儿爸爸要操你。”说完回到淋浴龙头下,只见他的鸡巴已经向上翘起来了。

$ y& ?, ^7 i0 c  n! }  H1 r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3 02: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
在淋浴喷头下没舔两下,我的电话响了。
我含着鸡巴抬起头,征求秋儿的意见,他说声“去接电话吧”,我才吐出鸡巴来到外间接电话。
电话是酒店的大堂经理打来的,他告诉我赵公子和那个美国客人回房间了,两人好象刚吃完饭,喝了酒的样子。
这个消息让我很为难,秋儿的酒劲马上就要上来,我应该留在家里接受他的操弄,可那个美国人今天是住在酒店的最后一晚,很有可能和赵公子发生我希望发生的事,如果真如我所料,被我抓到了把柄,那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可以省掉很多麻烦,于是又跪回在秋儿面前边伸出舌头舔鸡巴边说道:“爸,我要出去一趟,有点事。”
秋儿有点不情愿地问道:“必须出去吗?”
我“嗯”了一声。
“那好吧,”秋儿把我拉起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快点回来哦,爸爸酒劲上来了。”
“好的。”我答应一声,到边上把身上水擦干,出了卫生间穿上衣服带上手机就出门了。
路上打了个电话给老四,叫他带上东西到万龙集团我的地下车库等我。很快,我到了地下车库,老四的车灯闪了两下,我到他车上拿了个包就自己一个人上楼了。
进了我的办公室,打开包,里面放了一套黑衣,一条皮带,一个飞爪,一包登山绳,还有一个微型照相机和一台微型录音机。
检查了一下器材和设备,器材都很结实没有瑕疵,设备也完好可以正常使用,就拿着老四给我的包坐员工电梯下到十六楼。
那个美国人住的房间是一五0三号房,这间房的正上方正好是我的公司保安的休息室。我敲开休息室的门,一个保安迷迷糊糊地来开的门,显然在睡觉,准备凌晨时候再换班。我塞给他一包烟,叫他先到值班室去,他的房间我征用了。
我把门关好,灯也关掉,推开双层玻璃窗,站在窗边,往下看了一眼,非常好,楼下的窗户是打开的。我闭目凝神,意念集中到楼下的房间,很清晰地听见一五0三号房传来的声音。
一个吐字很生硬的中年男性声音说道:“欧也,你这个小婊子,真会舔我的公鸡。”
我心里纳闷,“公鸡”是什么?
另一个男声娇嗔道:“讨厌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这是鸡巴。”这个声音正是赵公子发出的,可跟那天在保龄球馆时的语气完全不同,那天他的声音很有一种盛气,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现在却是嗲声嗲气,真象那个美国人说的象个婊子。
“你们中国话太奇怪,这个是鸡——吧,那鸭吧是什么?”美国人说道,然后听到“啪”的一声,象是打在脸上的声音,生硬的声音又传来,“上帝说这个是公鸡它就是公鸡,少废话他妈的。”
听到这儿,我笑了一下,这个美国人居然还学会了“他妈的”。只可惜老子不会英语,不然非要用英语骂他个狗日的几句不可。
已经不用再听,情况正如我所料。我赶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老四拿来的黑色夜行服,系上皮带,将照相机和录音机分别装进夜行服的上衣口袋,将口袋拉链拉好。再将装登山绳的包挂在皮带上,抽出绳头,将绳头上的弹簧挂扣扣进飞爪柄部的铁圈上,最后再把登山绳别进皮带上的一个弹簧挂扣内,最后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行头,没有问题。
我将飞爪勾在保安休息室的双层玻璃窗的内层窗台上,纵身跃上窗框,试着拉了一下登山绳,很牢固,身子向窗外一探,头下脚上地就在大楼外墙的玻璃上滑了下去。
我的头刚一到达第十五层窗户的上沿,就停止下滑,小心探头向内张望,只见那个美国人正站在床下操着跪趴在床上赵公子的嘴呢。他们都很投入,而且侧对着窗户,压根就没想到窗户外面会有一双眼睛在偷窥。
我拿出一次性火机大小的微型照相机,别看它小,这是最新式的偷拍利器,虽然不能光学变焦,但在一千万像素的支持下数码变焦能力也还是很强大的。
虽然我头下脚上,但并不影响拍摄,连着照了二、三十张,全景和特写都有,把赵公子的脸和他嘴里的鸡巴更是拍得清清楚楚,也不用录音了,有图为证已经完全足够。
我正准备结束这次任务,却见那个美国人把鸡巴拔出来,把赵公子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脑袋支出床外自然向下耷拉着,然后就见那个比秋儿的鸡巴更要粗长却极其丑陋的鸡巴捅进赵公子的嘴里。
我惊呆了,原来大鸡巴是这么吃的。
买回假鸡巴那天,我也全部吃下了秋儿的鸡巴,可那种吃法我们都很累,哪有现在这个美国人那么轻松自如,他就跟在操屁眼一样地耸动他的大屁股,边操着还边使劲拍打着赵公子的脸。我脸一下就红了,鸡巴也变硬了,赶紧起身往楼上爬。现在已经不用再偷拍了,赵公子的脸被夹在那个美国人的裆里,拍不到脸偷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何况我已经发情,等不到把这两个家伙操屁眼的画面拍下来了。
回到保安休息室,将装备全部取下放回包里,衣服也换掉,心情愉快地上到第三十层,再坐我的专用电梯下到车库。老四还在他的车上等我,我将照相机交给他,让他把照片打印塑封好,等着我要的时候给我送来。
对这种行动老四跟我做过不少次,明白这个流程,对我既恭敬又崇拜地点头答应了一声,就开着他的车和我的车一前一后地驶出地下车库,然后在某一个路口就各自离开了。
我归心似箭,很想闯红灯的,可上次的前车之鉴让我心平气合下来,所谓欲速则不达,以后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秋儿都应该老老实实地开车,不要做那种不理智的事情了。
一路平安回到家,上到二楼,刚一推开卧室门,秋儿的呼喝声响彻整个房间。只见他仅穿着条小裤衩,在床上挥拳踢腿呢。我开门时他正好右脚踢出,身子转向卫生间那边,我开门的声音又被他的呼喝声掩盖,这个傻小子既没看到也没听到我开门进来。等他右脚落在床上,他又蹲一个马步,练上了左右冲拳。
我心里已是哈哈大笑,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站他身后看他到底在唱哪出戏。
秋儿背对着我出了几拳,然后双腿在床垫上一蹬,忽地腾空而起身子向右一扭左脚一个横扫,空中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落在床上。突然见我正乐呵呵地看着他,欢呼一声双腿又是一蹬,四肢展开从空中向我扑来。在扑到我身上之前,我注意到他的裤衩里顶起好大一包,龟头冲上被卡在松紧带外面。原来这个臭小子发情了,我不在让他无处发泄,只好通过拳打脚踢来分散鸡巴想钻洞的欲望。
我小心地抱住他,不让他的鸡巴与我的身体相撞,要是撞断了我可就惨了。秋儿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就使劲在我脸上啃,边啃还边用鸡巴在我肚皮上顶,嘴里还说着“豪儿,快点把裤子脱了,爸爸要硬爆了。”
我赶忙松开皮带,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把西裤和内裤都垮到大腿根上,露出屁股,秋儿松开我的脖子,等不及回到床上,就地把我转了个身摁在卧室门上,冲着他手心吐了口唾沫,再将唾沫在鸡巴上胡乱抹了两下,对着我的屁眼就开捅。
我被捅地大叫一声,当然并不是痛的叫,是胀!我的屁眼被秋儿粗大的鸡巴已经捅过无数次了,肌肉组织早就被扩张开了,具有很大的伸缩性,可毕竟有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容纳过这么粗的家伙,肛门扩约肌暂时还不适应被快速地撑开,产生出酸胀的感觉。
秋儿早就知道我不会痛,这几天他喝了虎鞭酒,在我身上极其威风,知道我在刚开始时会有点不舒服,可过不了一会儿我就会嗯嗯啊啊地被他搞得哼哼出声,所以对我的那一声大叫置若罔闻,双手环着我的腰持续冲撞我的后庭。
我被撞得难受,可仍然蹲低了身子,屁股后撅迎合秋儿鸡巴的高度。我也知道度过前期这短暂的不适时刻,接下来就是我的销魂时分。果然,被操地大叫了两分钟后,屁眼的胀感变成充实感。胀和充实虽然都是一种被填满的生理感应,可带来的心理反应完全不同。胀,会让人对填充物心生厌恶、想抛弃的感觉,而充实,会让人爱上填充物,心里产生出满足的幸福感。现在,我的幸福感就是满满的,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告诉自己身后的爱人我很舒服。
秋儿也很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说道:“豪儿,你的逼终于被爸爸捅开了,爸爸要使劲操了哦。”
我“嗯”一声,脸贴在门上回应道:“爸,使劲操儿子的骚逼。”在连续几天喝了虎鞭酒的秋儿的淫威下,如此骚的话我也能够很流利地说出口而不再害臊了。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梆子哥说得真对,把你操舒服了就喜欢把骚屁眼说成骚逼了。”然后开始大幅度摆动他的腰肢,带动他的鸡巴从下往上顶我,顶到最高处,他的下腹和我的屁股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一声响产生的声波似乎在我体内迅速向上传导直达我的心房,拨动我的心弦,使我的嘴里发出一声欢叫,释放出心弦被拨动时产生的鸣响。
我真是太欢快了,越来越松软越来越淫荡的屁眼被经过虎鞭酒滋补后越显粗壮的肉棒填充,被体格越来越强健腰劲越发有力的爱人强有力的撞击和抽插,这种快乐真是无以言表,只有用连成串的一个个单音“啊”“哦”“嗯”“呃”来表达。而我身后的秋儿,与我的表达快乐的方式完全不同,仍然能够边喘着粗气边完整地说出一句句骚骚的话来增强我们性爱的乐趣。
“豪儿,爸爸的鸡巴操得你爽吧!”
我“啊”一声。
“是不是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你?!”
我“嗯”一声。
“豪儿,爸爸好喜欢、好爱你的骚逼!”
我“哦”一声。
“你个狗日的,哑巴不会说话啊,就爸爸一个人说!”秋儿不满地骂一句奋起全身的力量对我狠狠地一撞。
我“呃——”一声,陷入情欲的我对秋儿骂我的那一句充耳不闻,娇声道:“爸,好爸爸,豪儿好舒服!”
我的话让秋儿很满意,拍拍我的屁股以示鼓励,丝毫不减冲刺的力度,说道:“乖儿子,告诉爸爸,哪里舒服?”
“逼,逼好舒服,”我毫不害臊地说道,“小JJ也好舒服,好硬!”
“爸爸的大鸡巴也好舒服,快射了,”秋儿的话声带着点颤抖,“说,要爸爸射在哪儿?”
“射豪儿逼里,”我本已经舒服得快到高潮了,再被秋儿和自己的这几句骚话一刺激,会阴部紧紧地一绷,屁眼狠狠一夹,马上就要开始喷射,兴奋地大吼一声“爸,儿子射啦!”小鸡巴就跳动着开始喷精。
秋儿“哦”一声,很费力地说道:“你个骚儿子,夹死爸爸了。”说完,我就感觉到他的鸡巴变得更粗了,在被我的屁眼因收缩而紧紧箍着的同时也跳了起来,与我一同达到性爱的巅峰。
秋儿紧紧搂着我的腰,让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好好地感受了一番对方的性交器官高潮时的生理反应,直到完全停歇下来才松开我的腰,呼出一口长气,双手抚着我的屁股说道:“好儿子,你的屁眼咋这么舒服呢,又软又滑,把爸爸的鸡巴夹得好舒服,都不想出来了。”
被自己的男人夸奖,我幸福地轻轻夹了夹屁眼,开心地说道:“豪儿也不想让爸爸出来,真想让爸爸永远插在儿子屁眼里。”
秋儿“唉——”地叹了口气,把我上身搂了起来,让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在我耳边说道:“现在还不行,等爸爸再长大一些,长高一些,有力气能抱得动你了,咱们就可以不分开了。”
这是秋儿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了,看来他还真想一直跟我连在一起,我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想让我拉不出屎胀死我啊。”
秋儿很认真地说道:“你不三天才拉一次吗?爸爸每过三天就拔出来十分钟,等你拉完屎再插进去,你说好不好?”
我心想真能象秋儿说得那样,那不美死我了,正想说好,突然想起不对,忙说道:“我三天拉一次屎,你三天才撒一次尿啊!”
秋儿怔了片刻,突然在我耳边嘿嘿笑道:“爸爸尿你屁股里!”说着他就搂着我往后退了两步,把我上身压到地上,屁股撅在高处,说道:“爸爸现在就尿你屁股里。”
秋儿的鸡巴一直没软,今天他多喝了点酒,那股药劲仅靠一次射精是远远缓解不下来的,所以能够很轻松地一直停留在我的屁眼里与我聊天并变换姿势。我刚撅好,一股热流就持续不断地冲刷进我的肠道,我竟舒服地哼哼起来。
“豪儿,喜欢爸爸尿你屁股里吧?”秋儿问道。
我射精后刚刚恢复的神智被秋儿的这一泡尿又给冲散了,扭过头眼神迷离地应道:“爸爸的尿好舒服,屁股里热热的,好想——”话没说完,感觉好胀,赶忙叫道:“爸,别尿了,肚子胀!”
“老子还没尿完呢。”秋儿不管我,不过把鸡巴往外拔了一些,只留龟头在我屁眼里接着尿,终于把这泡不算少的尿撒完了才抽出鸡巴。
我忍着便意装着满满一屁股尿,紧紧夹着屁眼被秋儿拉起身来,他帮我把短袖衬衣扒下来,又蹲下身把我的沾了我的精液和刚才操我时从屁眼里挤出来的不知名液体滴湿的西裤、内裤也脱掉。当我依次抬起两条腿脱裤子时,感觉到屁眼里的尿好象都渗漏出来了。
一脱光我就跑进卫生间,一屁股坐在马桶上,下腹用力,屁眼一松,肠内的液体就喷了出来,与马桶内的残水激荡出如瀑布落入深潭中发出的水花轰鸣声,秋儿也紧跟着进来蹲在我身前的马桶边仰头看着我,与我一起聆听这种比他粗壮的尿液尿在马桶里还要激烈响亮的声音,可他的表情象是很享受这个声音,而我则是羞得满脸通红,特别是当屁眼里最后的一点尿液和体内的气体同时排出发出如破锣般“噗”的一声时,我更是觉得没脸了。
秋儿伸手摸上我发烫的脸,嘻嘻笑着说道:“真好听!”
我想骂他一声滚,可现在他是我爸爸,不能骂,只好说道:“那么难听,羞死人了。”
“谁说难听?!”秋儿马上说道,“比那些歌星唱的歌都好听,爸爸喜欢听!”
“屁!”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
秋儿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跨坐在我的双腿上,双手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只见他很诚恳地说道:“豪儿,还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屙野屎时爸爸说的话吗?”不待我回答,秋儿接着又说,“爸爸喜欢你的屁股,只要是从你屁股里出来的爸爸都喜欢看,也喜欢听。”
我想起那天他把手机调成手电模式照着我的屁眼看我拉屎,对他的这个癖好让我很无语,只好说道:“你就是个变态。”
秋儿对我给他的这个评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的说道:“爸爸就喜欢对你变态!”说完就把我的头搂在他怀里使劲揉着,边揉边说:“谁叫我儿子这么这么帅,这么乖,这么听话呢,一看到你爸爸就想对你做些变态的事,而且——”秋儿顿了顿,推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很肯定地说道“你也喜欢爸爸对你做变态的事。豪儿,跟爸爸说你喜欢!”
刚才被秋儿看着、听着我用屁眼拉尿我就羞得小鸡巴早就硬起来了,现在他坐在我的双腿上,大鸡巴紧贴着我的腹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硬鸡巴抵着他的阴囊,所以他能够很肯定地这么说。而且两个小时前我就认识到我的小鸡巴是最能反应自己真实想法的,也想好不再娇情了,让感觉跟着鸡巴走,现在被秋儿看着眼睛问话,只好回答一句“爸,豪儿喜欢”就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再好意思看着他了。
秋儿高兴地呵呵笑了起来,说道:“那就说说喜欢爸爸做哪些变态的事。”
秋儿的这个要求让我嗔怪地叫了声“爸——”,语气透着不满。
结果这一声爸却让秋儿笑得更欢,他站了起来,我不明白地看向他,只见他笑得满脸褶子似的说道:“乖儿子,刚才那声叫得真好听,爸爸去给你拿根烟抽。”看来他很想跟我说会儿话,让我抽根烟放松放松。
秋儿很快就点了根烟回到卫生间,重新跨坐到我的双腿上,我也就傻乎乎地一直坐在马桶上,连刚才拉出来的尿也忘了冲。
我抽上了烟,身子就向后靠在马桶水箱上,秋儿也没与我坐太近了,鸡巴也不抵着我肚子,阴囊也不盖在我鸡巴上了,让一大一小两根硬鸡巴都暴露在视线中。
秋儿翻开我的包皮,捏了下我的龟头让我鸡巴使劲翘了一下,笑嘻嘻地问道:“豪儿,是不是越来越喜欢给爸爸当儿子了?刚才那声爸叫得真好听。”然后用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撸了两下,又说道:“你看爸爸的大鸡巴,被你叫得好硬。”
我想起刚才叫他的那一声,调门较细,还拐了下弯,显得很娇,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只好把头扭在一边抽我的烟,不理他。
秋儿见我不理,娇声道:“豪儿,跟爸爸说嘛,说你喜欢给爸爸当儿子嘛。”边说还边撒娇似地扭着身子。
看他这副做作的样,知道他在学我,没好气道:“去,你现在是爸爸了,少这副样子。”
“谁叫你不说你喜欢给我当儿子的。”秋儿反怪起我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满地说道,“还非要我说出来。”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爸爸当然知道!”然后捏了一下象个证据似的我的硬鸡巴,“但爸爸就要你说出来,快说,爸爸喜欢听。”
把柄已被抓住,而且自己的前一句话也表达得很清楚自己喜欢,只好说声“喜欢”,就狠狠抽了口烟,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意。
“为什么喜欢?”秋儿还追问着。
我只知道我被他征服了,喜欢臣服在他裤裆下,他是我的男人,我的天,我的纲,他愿意做我的爸爸,我就听他的话满足他,做他的儿子,做了几天儿子下来,自己越来越习惯这个身份,觉得当儿子挺好的,可以象个孩子一样钻进他的怀中,可以跟他撒娇,很有一种异样的甜蜜幸福的感觉。既然自己已经承认了,而且觉得还很幸福,也决定不娇情了,就说道:“因为你是我老公,你要我听你的话,那我就听话当儿子呗。”
“结果越当越喜欢,是吧?”秋儿满眼笑意地问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从我的手上拿下烟头扔进马桶里,再次把我搂进他怀中,问道:“那,豪儿,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当你爸爸吗?”
我想到那天在我办公室,被他操得难受,最终在他的淫威下屈服了,让我很没面子。看着眼前他的胸膛上米粒般大的小奶头,伸手捏了捏,说道:“因为你是个小——大变态!”
秋儿哈哈笑了起来,又捧起我的脸来,亲了一口说道:“儿子真听话,知道现在不能说爸爸小了,”然后再把我搂回怀里,说道,“豪儿,其实爸爸做你的老公就很满足了,可是,老公和老婆也可能离婚,你看现在离婚的那么多,万一哪天你不喜欢我了,要跟我分手,那我就只——”
“不许说这些话,”我忙打断他,“老公,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吗?我要一辈子做你老婆。”
“老公知道,”秋儿又把我的头搬起来,这个臭小子来来回回地弄我的脑袋,都快把我搞晕了,只见他带着坏笑地又说道,“老公知道你喜欢给我当老婆,但我还想让我们的关系再亲一些,让你做我的儿子,那样我们就亲上加亲了。”
“去你的,亲上加亲是这个意思吗,”我笑道,“乱伦还差不多。”
“乱伦?”秋儿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爸爸操儿子就是乱伦。”我也懒得过多解释。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爸爸我就是喜欢操儿子你,就要乱伦。”
“变态!”
“老子就是变态!”秋儿说完就站起来,说道:“起来,把屁股撅好!”
我心想要被乱伦了,赶紧撅在马桶上,谁知秋儿是给我洗屁股,并不急于用鸡巴操我,让我不满地回头看着他。
我这幽怨的眼神被秋儿看见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被他用清洗器狠狠地捅了一棍子,再被他笑骂声“你个小骚逼,那么想让爸爸操你跟你乱伦啊。”
我骚骚地说道:“爸爸大鸡巴操得儿子舒服嘛。”
“真的?”秋儿眯着眼问道。
我的情欲已经上来,没注意到秋儿的眼神,撒娇似的扭着屁股说道:“嗯,爸,快给我洗了操我。”
“这是你说的啊。”秋儿说完就拔出清洗器,拿浴巾把我们身上的水擦干,把我牵到床边让我躺在上面,坏笑着抬起我的双腿,对着我的屁眼就开捅。
从他让我躺在床边屁眼冲着床外开始,我就知道又要象那天被操哭那样被他操了,可我只有带着满眼的惊恐满脸的无奈默默地接受,谁叫我现在是他儿子了呢?那天我还是老婆的身份都只有忍受,现在地位更低更不能反抗,只有再次领受这令人难受地想流泪却又快乐的能射精的肛交体位所带来的特殊体验,只不过今天我既可以大声地叫着“爸爸”释放出那种屁眼要被顶穿的极其难受之感,又可以在秋儿对我的那一声声“豪儿”的呼唤声中硬挺着小鸡巴享受身为其子的快乐,直到我流着泪大叫着“亲爹”喷射出来后才被秋儿放过,换成从背后插入的体位操我,让我好好地舒服了一把。当秋儿最后射我嘴里我给他清理时,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凌晨一点了,想起晚上干了活偷拍回来时不到十点就开始搞,一家伙就搞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真是爽死了,看来虎鞭酒真是个好东西,以后还得多去找点来,让我的男人象个真正的老虎一样,在我身上尽情驰骋发威吧!
+ a- ~5 E! w6 f; B
发表于 2022-11-23 03: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持续分享这个故事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4-3-28 21:09 , Processed in 0.039706 second(s), 6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