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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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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3 03: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一
秋儿期盼了十几天的探亲之旅终于成行了,我的越野车一开出别墅的大铁门就兴奋地叽叽呱呱与我唠磕。由于太兴奋,他在我刚要发动汽车前才想起忘了个事,拉着我从车上下来,回到房间从冰箱里开了一瓶矿泉水,自己喝掉一小半喝不下了,叫我把剩下的喝完,我不喝,怕路上尿急,而且我还穿着按摩内裤更不方便方便了。秋儿却不依,叫我不要浪费了,说如果路上我想尿尿了,他会在车上先喝一瓶水给我腾个装尿的瓶子出来。我只好喝光剩下的水,秋儿把空瓶子拿过去,走到放虎鞭酒的柜子边上,我这才明白他要带点酒回家。我红着脸抱着酒瓶往矿泉水瓶里装了小半瓶,一滴都没洒出来,秋儿满意地拧紧瓶盖,夸我一句“儿子真厉害”。我心说我哪有你厉害,昨晚可把我欺负惨了。
秋儿装好了酒准备出门,我心想有了虎鞭酒的助力,这两天在宏阳我可得讲卫生,就进卫生间把清洗器也带上了。秋儿说他们家没有洗澡的地方,不用带清洗器,我笑笑不理,找个纸袋子将清洗器和虎鞭酒都装里面,这才下楼上车驶向宏阳,却比预计出发的时间晚了十多分钟了。
宏阳市位于省城的西南方向,是省内与省城距离最远的一个城市。虽然两个城市都属于盆地,地形平坦,可两座城市之间都是山,而且连接两市的高速路修建得比较早,等级不高,只是双向四车道,路显得很窄,弯多坡也多,所以限速80。
我一路都以不超80的时速慢慢开着,对一辆辆或装人或拉货,或高档或低档,闪着超车灯从我左边呼啸而超的车视而不见,没有丝毫想超回来找点面子的想法,我行我素地按既定时速慢悠悠地走着。
秋儿也不在意我的速度,还沉浸在即将与分隔大半年的家人团聚的兴奋中,呱啦呱啦地说个没完,我戴着墨镜微笑着听他摆谈,一副酷酷的样子。这回秋儿没说我是哑巴了,也知道安全的重要性,只管开心地讲着他的单口相声。
终于,话多的后果出现了,见到路牌提示前方有个服务区,叫我开进去,他要方便一下,这个小子不停地说不停地喝水,在路上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喝通了。
方便了继续上路,可这个小坏蛋还不吸取教训,接着说接着喝,给我腾了两个空矿泉水瓶了。
既然有了尿瓶,我也不再客气,出门时被秋儿要求喝下的大半瓶水和早晨的稀饭让我也有了尿意。于是我稳稳地操作着越野车,任由秋儿服侍我撒尿。被人服侍着撒尿真是一种享受,可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变硬的鸡巴居然还比瓶口细上一圈,让我怪不好意思。
快十二点时秋儿又想撒尿,我们干脆就在服务区吃了午饭,再在高速上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下了高速,进入宏阳界。
秋儿家的房子早就没了,现在住在他表叔家后院的猪圈。他表叔住在西洼镇,故名思意在宏阳的西面,而高速出口在宏阳的东边,我们就绕着宏阳走了半圈,越来越接近目的地了。
行驶在宏阳郊区的马路上,时不时经过一个镇子,经过的每一个镇子都几乎一样,就一条主街,大概两、三百米长,街边大多是两、三层的小楼,一楼是门市,二楼三楼是住宅。穿过小镇,路边几乎都是花花绿绿的围墙,只有很少的几处围墙里面修了厂房,其他的我估计里面全是荒草。我心里鄙视了一个这个城市的当权者,这个偏僻的地方都想搞开发区,搞错了没有哦!
秋儿的话越来越少,可能是近乡情怯吧。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向我,见他眼睛都有点湿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每次我回到我的家乡,虽然不会掉眼泪,仍会心潮起伏感慨良多。
前方又有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就是西洼镇,终于到秋儿的家了。秋儿指点我穿过小镇后在离小镇两百多米远的一个路口向左拐上一条农村的土路。这一片没有被围墙围上,可以看到前方有几户农家的院落。经过了两户农家,秋儿说声“豪儿,到了,这就是爸爸的表叔家”。我在路边停下车,心情居然有点紧张,马上就要见到爱人的家人了。
我和秋儿下车关车门的“砰砰”两声,把农家平房里的人惊动了,只见一个三十多岁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的男人从门里出来,站在门口打量我和秋儿。
秋儿赶忙上前叫声“表叔”,那个男人才认出眼前这个很洋气的少年是他表妹的大儿子,咧开大嘴笑呵呵地叫道:“你是秋娃,半年没见长这么高了,也长胖了。”然后看向我,觉得我不象一般人,马上一脸疑惑地问秋儿,“这位是——?”
秋儿过来牵扯着我的手过去,说道:“这是我大哥,姓万,表叔你就叫他万先生吧。”
秋儿的表叔忙把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向我伸出双手说道:“你好,万——,万总。”
我微微一笑,心想这农村汉子还挺有眼力劲,居然看出本大爷是个“总”,伸出右手与他轻轻握一下说声“幸会”就放了手,对秋儿说道:“你爸妈他们住哪儿?”
秋儿的表叔忙说道:“秋娃回来的正好,你爸这两天生病了,快去看看他。”说完就带着我和秋儿绕过他的家,穿过一片只有十几根竹子的竹林,来到两间比我的头还低矮的破屋前。
我一看到这两间破屋就心生愧疚,为啥一定要等到现在才来帮自己实际意义上的公婆还有小叔子呢?就算他们不能亲眼见到我对他们的帮助,感受不到我对他们的好意,可能不容易接受自己,那又怎么样?只要秋儿爱我就行了。结果自己的私心让爱人的家人在这个由猪圈改建的破房子里又多住了十几天。还没进屋,我都闻到一股大粪的味道了。
秋儿的表叔在“猪圈”门外叫了一嗓子,“建设,你秋娃回来了”,然后对我笑笑就离开了。
秋儿急忙推开几块木板拼成的都快散架的破门,冲了进去,接着听到秋儿带着哭腔的声音“爸,我回来了。你怎么了?”
然后一个沙哑的中年男声有气无力地声音“秋娃?你是秋娃?”
秋儿“嗯”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我点了根烟,就在门口抽着,心想暂时不进去,等他们父子俩叙叙,释放一下。
我就抽着烟打量这个“猪圈”,墙不是墙,而是用脏兮兮的彩条布钉在四周的薄木板上围成的,到处都是眼和缝,房顶是用茅草、瓦片和石棉瓦混合构成的,从敞开的破门看进去,里面黑黢黢的,地面糊了层水泥,不过明显水泥的含量不够,地面显得很粗糙,还被踩出坑来露出里面的粗粗的沙砾。
这些景象让我很烦闷,原来自己的爱人以前是住在这个破得连狗窝都不如的房子里,我气得烟头往地上一甩,用脚狠狠地捻熄了它。然后就听到一个很轻的脚步声顺着“猪圈”的彩条布墙从屋后拐到屋前,我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宽大的印有“西洼中心学校”字样校服的精瘦的小孩正要进“猪圈”。
这个小孩没想到我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吃惊地盯着我,想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番,他却听到“猪圈”里秋儿的声音“爸,你哪儿——”,“哇!”地吼一声,也不顾我挡在门口了,叫着“哥,你回来啦!”就从我身前挤进“猪圈”去了。
我一见到这个小孩,就知道是秋儿的弟弟——李春。他们的爸爸李建设看来没什么文化,按着两个孩子出生的季节就这么取个“秋”和“春”的名。再看他们爸爸的名字——建设,估计他们的爷爷也没啥文化。
不过,这个春儿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小小的眼睛,翘翘的鼻头,刚才欢叫的那一声让他的嘴角边的脸上露出两个针眼似的小酒窝。最搞笑的是他的后脑勺的头发上缺了一块,显然是被蹩脚的理发师推狠了,推出了一道沟。
现在“猪圈”里又多了一个成员,估计他们还要释放一下感情,我又点了根烟,听着他们父子三人诉说分别的这大半年中发生的一些家事,虽然都是些琐事,可话里却透出浓浓的情,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我的眼眶竟又有点湿了。
我也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总是很容易就掉眼泪。不过还好,只有一次是当着秋儿以外的人哭,其他时候都是在秋儿面前流泪,丢人只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丢,倒也无所谓。有时想想,觉得哭一哭也挺好挺爽的,能把憋在心里的一些东西更好地释放掉,不象以前从来都不会哭,什么都憋在心里,憋得太他妈难受了。
秋儿在屋里说得痛快,好象把我都给忘掉了,我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见他的家人,就一直待在门口,等着秋儿想起叫我我再进去吧。直到秋儿的爸爸的咳嗽声从开始时的一两声变成不停的连续声,而且有一种停不下来象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的感觉时,我躬起身子钻进了“猪圈”。
进来后我才发现里面乱的不象话,除了一张秋儿的爸爸躺着的稍大点的双人床和另一张用砖头当垫脚象是一张睡人的小床,外加一个连漆都没刷的柜子外,其他的全是破烂,房间里充斥着臭味,汗味和霉味。
秋儿坐在床边给他爸爸拍着后背,嘴里焦急地说道“爸,你啥病,去医院看过没有?”,见我进来,又忙对我说:“哥,怎么办?”
我这才看向秋儿的爸爸,一张脸因剧烈的咳嗽红得发黑,眉目间与秋儿有几分相似,额上与眼角都有很深的皱纹,有点发白的头发很枯燥,明显是一个很操劳的农民形象。
我心底有些黯然,心想这就是自己的公公了,跟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有不少距离,太显老了,他只不过比我大三岁而已,在我接触的人中,四、五十岁的人都比他显得年轻。
我走到床前,双手托住秋儿的爸爸的脖颈和腿弯就抱了起来,说声“去医院”。
秋儿的爸爸见一个陌生人突然进了他的家,手捂着嘴强忍着咳嗽,正想问秋儿我是谁,结果被我蛮横地抱起就往外走,不知所措了。
出了“猪圈”门,秋儿的爸爸才回过神,挣扎起来,把他身上盖着的破被子给挣得都拖到地上了,他还说道:“你是哪个,快放我下来。”说完又忙把脸冲一边咳了起来。
秋儿忙过来把拖到地上的被子扯过来给他爸爸盖好,说道:“爸,他是我大哥,他送你去医院,你老实点。”
秋儿的爸爸不答应,还在挣扎,我说道:“别动,听秋的话。”我的语气比较严厉,而且我的外形极具气势,秋儿的爸爸被我吓住不敢说话了,只是很无助的看向秋儿。
我就抱着秋儿的爸爸穿过小竹林,回到他的表叔家的前院,秋儿的弟弟跟在我们身后几米的地方。
秋儿的表叔站在院子里抽烟,见我们过来,忙上前说道:“建设,做啥子去?”
秋儿说道:“表叔,我们送我爸去医院。”
“嗯,是要去医院,”秋儿的表叔忙点头说道,“你爸病了好几天,一直犟到不去卫生院,怕花钱。你回来就好了,赶快去吧。”
卫生院?!我很不以为然,怎么能去卫生院呢,要去肯定得去大医院。于是说道:“表叔,离这儿最近的大医院是哪一家,我们去那儿。”
我这一声“表叔”把秋儿的表叔弄得很不好意思红了脸,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心急就跟着秋儿的叫法脱口而出,把自己的脸也搞热了。
秋儿的表叔赶忙说道:“万总,千万别这么叫。离这里最近的大医院在市里,第三人民医院。”
我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去第三人民医院。”说完就往我的车那儿走去,走到一半,我又回过头说道:“表叔,如果李秋的妈妈回来,那麻烦你跟她说声我们去第三人民医院了。”我心想刚才既然都叫他表叔了,那就这么叫吧,看来秋儿的表叔对秋儿的家人还行,值得我这么叫他。
秋儿的表叔连声答应。
到了车边,我叫秋儿从我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教他摁了一个键,打开车锁。秋儿忙把后车门拉开,我把秋儿的爸爸放到车座上,秋儿就上了后座照看着他。我关了后车门,绕过车屁股往驾驶座走去,见春儿站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我冲他一笑,手一招,他才怯怯地走到我身边。我又走到副驾位,打开车门,春儿看了我一眼,见我仍微笑着看他,这才抬脚上了车,我关好车门,从车前绕到司机位,上了车,将车开到秋儿表叔家的院子里调了个头,按来时的路开到西洼镇上。我懒得用导航去找第三人民医院的位置,在路边招了个摩的,叫他前面带路,我后面跟着,将近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医院。
一路上秋儿的爸爸一直咳着还一直说着“不去医院,太花钱了”,直到我吼一句“别罗嗦了,老实跟我去看病”,才让他住了嘴。
秋儿见他爸被我吓住,安慰他道:“爸,别担心钱,大哥很有钱,我也很有钱。”说着把他的银行卡掏出来亮了亮,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一副很得意的表情。
开进医院的停车场,我抱着秋儿的爸爸进了医院的大门。医院的服务还不错,见我抱了个裹着被子的病人进来,导医护士小姐忙从门边推了个轮椅过来,秋儿就推着轮椅去了急诊室。
我先没去急诊室,回到车上,拿出手包,里面放了五万块钱。身上的钱包里没多少钱,可能看病不够用。
我到急诊室去盯了医生一眼,给他一点压力,让他好生给秋儿的爸爸看病,就坐到门口抽烟去了,其他的事我不用操心了,秋儿这个当儿子的,而且现在也象个小伙子的少年应该可以照顾他的爸爸了。
秋儿和春儿推着他们的爸爸做完检查后,医生看后说句“发烧,气管有炎症,要住院。”
我在门口听到医生说要住院,就走进急诊室,对医生说道:“最好的病房。”
“最好的?”医生有点惊讶,说道:“那不行,病人的级别不够。”
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一声巨响除了秋儿其他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我狠狠地盯着医生,直到他快被吓哭了才放过他,他赶紧打了个电话,好说歹说才征得电话里一个副院长的同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高干病房。
进了病房,觉得还挺不错,挺宽敞,里面各种设施都挺齐备。木地板,有阳台,独立卫生间还有热水可以洗澡。空调电视饮水机,两个单人沙发配个茶几,还有一张家属睡的单人床。除了病床边上有个监控仪让这个房间有个病房的样子,其他跟宾馆的设施都一样。当然,这个病房的收费跟宾馆也是一样的,一晚四百。
直到秋儿的爸爸靠坐在摇起的床头输上液,我才到楼梯间打了个电话,让我的手下到医院来一趟。
电话打了几分钟,回到病房时,里面又多一了个人。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土气,根本就没有打扮,一看就是农村妇女,我心想这就是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婆婆了。
果然,秋儿马上介绍起来:“妈,这就是我大哥,姓万,叫万世豪,你和我爸就叫他世豪吧。”
秋儿的妈妈看向我,我也仔细看了看她,很瘦小,比秋儿矮了好几公分。枯黄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也有不少皱纹了,看来跟秋儿的爸爸一起操劳,让正处在最佳年华的女人早早地步入中年。
我心里暗暗下个决心,一定要让这个一看就是秋儿妈妈的女人回复到她年轻时的样子,是她生养了秋儿,从而给了我一个无比爱恋的人儿,让我的人生充实幸福,她——功不可没,我必须要报答她!
秋儿的妈妈也打量了我一番,刚开口说:“世豪——”,就被秋儿的爸爸打断了。
秋儿他爸生气地说道:“你这个婆娘懂不懂规矩,叫万总!”刚才秋儿的表叔提示过我的称呼,他现学现用地指导起他的老婆来。
“不叫万总,就叫世豪,”秋儿马上说道,然后走到我身前仰头看着我说,“哥,以后我爸妈就叫你世豪。”
我红着脸点点头,对秋儿他爸和他妈说道:“李先生,李太太,我是李秋的哥哥,你们就按他说的叫我名字吧。”
秋儿的妈妈虽然看起来很瘦小,性格倒也干脆,听我这么说,就说道:“世豪,换个病房吧,这里太贵了,刚才我上来打听了一下,一天要四百块钱,我和秋娃他爸一天捡的破烂才二三十块,还是——”
秋儿又打断了他妈的话,说道:“妈,你咋又说起这个来了,好不容易才让爸安心住下,你一说爸又要吵着不住了。”
秋儿他妈又转过头对秋儿说道:“妈知道世豪有钱可以帮我们垫着,可咱们以后要还给他的。”
秋儿笑着看了我一眼,意思好象是在问我以后要找他们家还钱吗?我笑了笑,说道:“李太太,不用还的,你们放心住好了。”
秋儿说道:“妈,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哥有钱得很,不要怕。”说完给我泡了杯茶,好象在表达对我的感谢之情似的。
秋儿倒了茶又对他妈说道:“妈,我哥给我涨工资了,我的钱也够爸住好多天呢。”
我坐到沙发上喝着爱人给我泡的茶,心里暗笑这个臭小子又开始在他妈面前显摆了。
秋儿他妈说道:“四百块一天,世豪再怎么给你涨也住不了几天。”
秋儿嘿嘿一笑,低了头掰起手指算了起来,算了半天还是没算明白,掏出手机摁了起来。
春儿惊叫道:“哥,你有手机了?快告诉我们你的号码。”
秋儿摆摆手说道:“等一会儿,我先算算大哥给我的工资能住几天。”摁了几下后,说道:“爸,妈,大哥每个月给我的工资可以住两百天!”
“八万?!”春儿一下就又惊叫出来。
我哈哈笑了起来, 对春儿说道:“你个小机灵鬼,比你哥会算帐。”
秋儿没想到比他小将近两岁的弟弟那么快就算出他的工资,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八万除以四百挺好算的,可我就是搞不清是二十还是二百。”
春儿得意地笑道:“我天天跟爸妈卖破烂,好多帐都是我帮着算呢。”
我看了看秋儿的爸妈,他们正处于石化状态,看来被春儿的那一声“八万”给惊呆了吧。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秋儿去开了门,进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瘦干男人,他一见到我,叫声“大哥”就冲到我面前,不等把一只手上抱的鲜花另一只手上拎的水果放下,先对我鞠个躬,再开心地说道:“大哥,终于见到你了,小猴子好想你啊!”
我冲他点点头,说道:“把手上东西放下,坐吧。”
秋儿忙过来把花和水果接了过去,这个自称“小猴子”的男人才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指着秋儿说道:“这是我弟弟——李秋,生病的是他爸,这位是他妈,这个是他弟弟——李春。”
“小猴子”挨个叫着“秋少”“李叔”“阿姨”“春少”。
秋儿和春儿还没什么,他爸他妈可受不了,被一个并不比他们年轻多少的人叫着叔姨让他们很尴尬,连声说“不行不行,别这么叫”。
我也觉着不太好,说道:“侯勇,叫他们李先生李太太吧。”
这时秋儿他妈看清了侯勇的样貌,不太确定地说道:“你是宏大公司的侯总吧?”
侯勇赶忙摆手道:“李太太,千万别这么叫我,我大哥在这儿呢。有我大哥的地方,永远没有我当总的份。”
我说道:“李太太,就叫他小侯吧。”
秋儿他爸却说道:“那不行,侯总可是我们宏阳鼎鼎有名的大老板,咱们不能缺了礼数。”
侯勇又马上说道:“李先生,别叫我侯总,小侯我担代不起。”
见几个大人推来推去,春儿小声说了句:“要不叫侯代表吧。”看来春儿也知道侯勇的身份。
侯勇马上高兴地说道:“好好好,春少这个提议好。”
我这才想起这个小猴子混了个市政协委员的名头,笑着点了点头,首肯了这个称呼。
侯勇看了看秋儿的爸爸,说道:“李先生的病情怎么样,我这就叫院长给他安排几个专家来看看。”
“应该问题不太大,只是耽误了几天。”我说道,然后站起身来,把侯勇带出病房,到楼梯间问他道:“房子给我准备好了吗?”
侯勇连连点头,说道:“都好了,按你的要求在南塘镇找了一栋小楼,”然后拍了拍他手上的一个小提包,说道:“钥匙都在包里,大哥啥时候去看看,如果满意就过户到你名下。”
我说声“好,现在就去看看。”就回到病房,叫秋儿跟我出去一趟。现在有他妈在,秋儿可以不必留这儿了,我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钱塞给秋儿他妈,牵了秋儿就要出门。
春儿撅着嘴叫了一声“哥,你和大哥去哪儿?我也想去。”
秋儿看向我,我向春儿一招手,他马上眉开眼笑地跑到我和秋儿中间,两只手分别牵着我和秋儿的手,蹦蹦跳跳地把我们扯着往楼下跑。我和秋儿对视一笑,有点无奈,也有点开心,无奈的是多了一个小电灯泡,开心的是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出行很有一种温馨感。
我的车跟在侯勇的车后面出了市区,往南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到了南塘镇。
我心里想笑,秋儿以前住在西洼,以后将住在南塘,这两个地名都很土,但也很直观,直接就说明方位,而且是有水的地方。可惜,我从进入宏阳市界,几乎没看到有什么河啊洼啊塘啊之类的,估计都被搞开发区给填平了。
南塘镇就比前面我所经过的镇子大多了,有许多个十字路口,而且路边的围墙里大部分都修建了厂房,看来是一个经济比较发达的乡镇了。
在镇子里拐了好几次弯,拐上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走到这条街道的尽头,前面的侯勇停了车,下来站在路边。
我挨着他停下,已经注意到他身边一栋明显是刚刚建好的三层小楼了,看来这栋楼就是他给我准备的房子。
果然,侯勇到我身边说道:“大哥,就是这栋楼了。”
我看向这栋楼,总共有四个门市的长度,现在四个门面的卷帘门都拉下来关着的,每个卷帘门都有五六米宽的样子。四扇卷帘门的正中间有一扇将近三米宽的铁门,侯勇上前掏出钥匙把这扇铁门打开,我就带着秋儿和春儿走了进去。
原来这是楼梯间,可楼梯口并不是在门口,要先走到最里面转身面向门口上楼,上到楼梯半层的平台再转向走个半层,上到二楼,楼梯这样安排,就使得二楼的走廊是在楼房的背面而不会邻街了。
二楼以上就对墙面和地板都做过装修,地砖墙砖都铺上了。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左右看了看。楼梯口左右是一条通走廊,走廊外墙和内墙各开了四扇窗,每扇内墙的窗正好对应四间房。左边两间是厨房和客厅,右边两间挨着楼梯间的是次卧,另一间是主卧。卫生间在主卧门口的走廊把头,洗脸池在卫生间门口。
卧室里已经摆好了家具,只是上面用塑料布蒙上了。
我又上了三楼,三楼右边的两间房与楼下相同,只是次卧的房间是空的,主卧里已经布置了家具。这间房以后就是我和秋儿回来探亲时所住的爱巢了,想到以后我将在这里和秋儿翻云覆雨,按摩内裤罩子里的小鸡巴变硬了。
侯勇问道:“大哥,你觉着怎么样?”
我说道:“还不错,就是质量怎么样?这几年地震闹得挺凶的。”
侯勇拍着胸脯说道:“大哥,这是我小舅子给他老丈人丈母娘准备的,听你要房子,我就另外给他们安排了地方。这些柱子和楼板都是浇注的,不象别人的房子都是砖混结构,结实得很呢。”
秋儿一进来就知道这栋楼是我在家时说的要给他的惊喜,也很兴奋地东瞅瞅西看看,只有春儿不知道这是他今后的家,只是看稀奇似的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听侯勇讲这栋楼竟然搞的是框架结构,我比较满意,说道:“那可花了不少钱吧。很好,我要了,明天把手续办了我就把钱转给你。”
“别啊大哥,你的钱我怎么能要,”侯勇连忙摆手说道,“小猴子一直想着要孝敬你呢,这个钱我不能收。”
“必须得收!”秋儿插话道,“侯勇哥哥,如果你不收,我们就不要。”
侯勇看看秋儿,又看看我,有点茫然。
我说道:“按我弟弟说的办,一定要收。你老实告诉我这里面所有的东西花了多少钱!”
我的语气不容质疑,侯勇只好说道:“一共七十二万。”
秋儿说道:“那就给你七十五万吧。”侯勇正待说,秋儿接着说道:“侯勇哥哥,以后还要你麻烦照顾我爸妈还有我弟,你一定不要推辞了。”
侯勇又看向我,想听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当然是以秋儿的意思为意思了,说道:“很对,就这么办!”
然后我拿出烟来,给侯勇发了一根,到走廊上点上,说道:“猴子,你知道我弟弟家的情况吧?”侯勇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他家以前被谁欺压的,欺压的有多惨你也应该知道,我要你给我把仇报了。”
侯勇刚点了头,秋儿又说道:“哥,不要报仇,以前的事过了就算了。”
我狠狠抽了口烟,咬牙切齿道:“不行,必须要报,不报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秋儿过来拉着我的手,轻声道:“哥,其实我挺感谢那家人的,要不我也遇不上你了。”
我一愣,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秋儿他爸妈没被欺负地过不下去了,怎么可能象卖儿一样的把秋儿送到我这儿给我当佣人。可虽然最终的结局是当佣人当成了爱人,很完美,但这个完美的结局绝不是那个恶毒的村官造成的,是秋儿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我绝不会象秋儿想的那样还要去感谢他,我只知道有仇就得报仇,有恩就要报恩!
当然,现在侯勇也混得人模狗样,而且我也不想走黑道了,不会要求他搞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于是说道:“仇必须要报,你给我从他那弄个二十万出来。如果你不行,那我另外找人来。”
“哥——”秋儿唤我一声,希望我收回命令。
我不理他,盯着侯勇,只见侯勇很重地点点头,说道:“大哥放心,没问题!”
我手一挥,侯勇知道事已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大把钥匙交给我,就下楼自去了。
秋儿很不满意地盯着我,要不是春儿一直傻傻地在旁边听我们说话的话,他肯定要罚我。但我也控制不了,拼着受罚也要给他报仇。再说了,我也喜欢被秋儿惩罚,也许以后我还要故意犯些错误呢。想到这儿,我有些不意思,对他笑笑,就去卫生间参观了。
卫生间很小,跟走廊一样宽,也跟走廊差不多长,就一个蹲坑,手持式的花洒安在墙上,刚才侯勇说用的是太阳能热水器,我开了下水,还挺热,真想现在就跟秋儿来一个鸳鸯浴。
出了卫生间,秋儿还气乎乎地,怕他忍不住现在就要冲我发脾气让我跪下,赶紧牵着春儿的手,拉着他到处转悠,问他道:“春儿,喜不喜欢这个房子?”
春儿却说道:“不喜欢。”
我纳闷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你觉得不好吗?”
“别人家的房子,再好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我家。”春儿回答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俗话说的好,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小小年纪就有一种贫贱不移的古风。这样的小孩我喜欢,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下到二楼主卧旁的那间卧室,放下他后对他说道:“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你以后就住这儿了。”
春儿不敢相信,看看我,又看看秋儿,秋儿这才说道:“弟,这是大哥给我们准备的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春儿问道:“为什么大哥要给我们房子?”
秋儿被问得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我,叫我说,我只好说道:“我是你哥的大哥,以后也是你的大哥,我当大哥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了。”
“真的?”春儿的表情这才开始兴奋起来。
“真的!”我点点头,说道:“明天小猴子来办手续,到时候我把房子写你爸妈的名字,你们以后就再不用住那个猪——那个小房子了。”
春儿高兴地蹦了起来,大叫着“我有新房子住了!”就跑出去,不时推开某扇门,进去看一阵,又出来推开另一扇门,甚至还跑到一楼的过道去看一看,又一口气跑到房顶上看一阵。
现在没有电灯泡了,秋儿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搂低,狠狠地亲了我一大口。亲完,又对我屁股狠狠拍一下,说道:“你不听话,爸爸晚上要惩罚你。”
我听到春儿在房顶上,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下来,就跪下了,说道:“爸,豪儿一想起你以前受的苦就难受,就让我报一下仇嘛,要不然心里永远都不痛快。”
秋儿被我的话感动了,眼睛湿润了起来,蹲下身子说道:“好吧,这次爸爸就依了你。”然后把我的头搂到他怀里,摩挲着我的头发接着说道:“豪儿,爸爸不愿你总是打啊杀的,或者仗着自己厉害欺负别人,因为爸爸从小就经常被别人欺负,看到你欺负别人,爸爸就想到以前欺负我的那些人,那些人都好坏,爸爸不想让你再当坏人了。”
听着秋儿发自肺腑的说语,我也搂紧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说道:“爸,豪儿答应你,帮你把仇报了就不再欺负别人了。”
“乖儿子,一定要说到做到当个好孩子哦。”
我点点头,就听到春儿“咚咚咚”从楼上蹦下来的脚步声,秋儿忙把我拉起来,见我膝盖上沾了不少灰,说道:“你去把包拿来换身衣服,我和春儿把房子打扫一下。”
我就去车上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搬上三楼,换下衬衣西裤,穿上T恤和那条便宜的发白的牛仔裤,在走廊上抽着烟,看着秋儿和春儿小哥俩兴致勃勃地扫灰拖地抹桌擦墙,一点怨言都没有任我在一边抄着手抽着烟观赏他们劳动的场景,任劳任怨,忙得是不亦乐乎,直到五点半秋儿的电话响了,他妈催我们去医院准备吃饭才结束这一番大扫除,不过只扫了二楼,三楼还脏着呢。
回到医院,秋儿他妈已经从医院食堂买回了饭菜,估计是因为有我在,所以有好几个荤菜,春儿一见到满茶几的肉,眼睛都绿了,拿起筷子就想吃,秋儿把他手打了一下,说道:“别没礼貌,大哥还没吃呢。等我给大哥买瓶酒来再吃。”说完又跑楼下给我买酒去了。
秋儿他妈正在给他爸喂稀饭吃,秋儿的爸输了液,气色好了很多,看来这个第三人民医院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春儿讲起我给他们买了新房子,秋儿的爸妈马上又开始推辞,说什么也不要,我就一直劝他们明天就搬过去,可他们坚决不答应。秋儿买了酒回来,听他爸妈又在客气,把酒瓶往茶几上重重一顿,说道:“别罗嗦了,明天就搬家!”
这一下把他爸妈都给镇住了,我暗笑着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心想这个臭小子经常叫我别罗嗦,现在居然冲他爸妈也来这一句,真有点一家之主的气势了。
秋儿这一句说完觉得有点过了,忙到病床边上接过他妈手上的碗和勺,替她给他爸喂饭,说道:“爸,妈,大哥是我认的亲哥,他也认我是亲弟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客气了。如果你们觉得过意不去,就对大哥好,比对我和小春还要好就行了。”
秋儿这一句虽然没挑明他和我的关系,但意思就是要他们把我当儿子一样相待,让我和他爸妈都很尴尬。
我不好意思看他们,只好冲坐在我旁边沙发上的春儿说道:“快吃吧。”说完拈起一大块回锅肉喂嘴里,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菜的味道还不错,我猜是专门为高干病房掌勺的师傅做的,要不就是跟自己眼里的家人一起吃饭让我心情很好,总之我是吃了不少,要不是还要开车,我还得再整一瓶酒。
吃完饭,秋儿把碗筷洗了,再将这些餐具送回食堂,见他爸犯困,就跟他妈说我们明早再来,就带着春儿跟我一块回新房了。他爸这几天估计身上不舒服,一直没休息好,今天下午输了液,身体舒服了,能睡着了,所以刚一吃完饭就打起了瞌睡。
我也随他,反正病房里有床,而且护士来得也很勤,他妈一个人应该也照看得过来。再说也许他爸要解个大小手之类的,我们不在,他们还方便一些。
回到南塘镇,我凭着记忆找到新家的那条街。见这条街实在有点窄,干脆拿钥匙开了底层的一扇卷帘门,将车停了进去,正好现在门面还没招租,干脆当车库也挺不错。
进了家,上了三楼,秋儿马上翻出虎鞭酒,往嘴里灌上一大口,冲着我做出一副很陶醉的表情,一下就把我给陶醉得硬了,同时也把春儿给馋到了。春儿跳着脚地就想把瓶子抢去喝一口,被秋儿骂声“滚,这不是小孩子喝的”。春儿没办法,气得嘟囔声“你有多大,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个小孩”。
闹完,他们兄弟俩接着打扫卫生。我想换拖鞋穿,这才发现别看新房里家具家电厨具卫具床上用品等这些大件都比较齐,可还缺一些小物件。和秋儿一起盘点了一下,我就出门到附近的超市买回一堆东西——大大小小的拖鞋,毛巾浴巾牙膏牙刷,香皂肥皂,洗头的洗澡的,擦嘴的擦屁股的,一件矿泉水,几大包零食水果等等。
回到家,给他们一人一瓶水,我就到二楼的客厅看电视,直到一个小时后他们兄弟俩才把三楼打扫完,累呼呼地一人一边坐到我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就啃。
我一会看看左边的秋儿,一会看看右边的春儿,觉得这俩兄弟还真挺象,只是秋儿显得要稳重一些,春儿的小眼睛一直贼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也许在猜测我和他哥到底是啥关系,为啥会对他们这么好。
直到秋儿啃完苹果去厕所完成每天必修的功课,春儿才问我道:“大哥,你咋对我们这么好?”
我对他笑道:“因为你哥对我好啊。”
“可是——”春儿考虑了一下说道,“侯代表说这个房子七十多万,你又给我哥八万块的工资,我哥再对你好也好不到让你给他那么多钱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的确我给得太多了点,只好说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我把你们全家人都当成亲人,当然不能再让你们过穷日子了。”
春儿眼睛一亮,说道:“大哥,真的吗?你把我也当成你亲弟弟吗?”
我揉揉他的头发,揉到了他脑后被推缺的一块,笑道:“当然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嗯,明天大哥带你去理个发,给你把头修一修,缺了好大一块真难看。”
春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表婶给我剪的,我爸还有表叔表哥他们以前都是表婶给剪的,现在他们都不让她剪了,嫌她剪得难看,只有我还被她剪。”
我哈哈笑了起来,怪不得,原来是业余选手搞的杰作。
秋儿解了大手出来,就把春儿拉到卫生间,给他洗澡,洗完后我听到秋儿抱着春儿进了二楼的次卧。我关了电视,也走进春儿的房间,却见秋儿一丝不挂给春儿铺床,春儿还在打趣他,说道:“哥,你真羞,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你看,大哥来了。”
秋儿回头见我在门口,对我说道:“哥,你到楼上拿条我的内裤下来,小春没换的。”
我看了一眼春儿,他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见我看他,又对我说道:“大哥,你说我哥羞不羞?”
我呵呵一笑,上楼去给春儿拿内裤。只听秋儿说道:“有什么羞的,哥天天给大哥洗澡,还在一张床上睡觉,早就不羞了。”
春儿“啊”一声,问道:“睡觉也光屁股啊?”
秋儿说道:“不要问了,睡觉!”我就听到秋儿上楼的脚步声,到三楼从我手上接过他的内裤,在我耳边说道:“衣服脱了去洗澡,还有那个也拿进去,等爸爸上来给你洗屁股。”就下楼去了。
我飞快地扒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按摩内裤,从手提袋里拿出清洗器,进了卫生间,拧下花洒,将清洗器旋上去,拔出按摩内裤,这时听到秋儿从二楼上来进了我和他的主卧室,将手里拿的他在二楼脱下的衣服往床上一甩,就出门上了走廊。在他拉开卫生间门之前的那一刹那,我转个身手撑在墙上屁股撅起冲向门口,那个清洗器被我用双腿夹在裆中,摆出一副快来操我的姿势。
秋儿嘻嘻笑着进来,关上门,拍拍我的屁股说道:“儿子真乖!”说完就从我腿间拔出清洗器,拧开龙头,放出冷水,等水热了后,对着我屁眼狠狠捅了进来,把我捅地惊叫一声,然后就是既有插入又有拔出的快感一阵阵从屁眼深处传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双腿越分越开,屁股越撅越高,直到被秋儿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发出一记脆响,让我陷入情欲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点,却忽然听到很轻很慢的脚步声从三楼的楼梯口悄悄靠近卫生间的门口,我一惊,叫道:“春儿,回你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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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4 03: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剧情反差点要一个个展开了
发表于 2022-11-26 07: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
发表于 2022-11-26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作者分享,太好看了
发表于 2022-11-27 12: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踢我一下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8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二
我的屁股已经洗干净,秋儿的鸡巴也已经变硬,我们马上就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展开肉搏,体验新鲜的刺激,却被春儿摸到了门口打断了我们的好事。
“春儿,回你房间去!”我叫道。
“不,大哥,我害怕。”春儿说完,我还听到他蹲在了门口。
秋儿拔出了清洗器,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把喷头换上,我去跟他说。”
秋儿把门向内打开,探出头去,凶道:“快下去,不然哥生气了。”
春儿倔道:“不!楼下就我一个人,我好害怕。”说完他更干脆坐在门口了。
刚才我进来只穿着按摩内裤,秋儿更是一丝不挂,我们都忘了把浴巾拿进来。本来秋儿可以出去把春儿抱走,可他现在起反应了,就不再好意思挺起个硬鸡巴出去,没办法,只好把门再关上,悄悄对我说道:“怎么办?”
我已经换好了喷头插在墙上,再次拧开龙头,让水声掩盖我们说话的声音,说道:“等你软了去把他抱走。”
“软个屁,老子现在药劲上来了。”秋儿没好气道。
我呵呵笑了起来,小声道:“谁叫你刚才喝酒的,”然后又大声说道:“春儿,帮我拿条浴巾过来,就在床上。”
春儿应了一声,从房间里拿了条浴巾,秋儿再次打开门,把浴巾接了过来挂在门后的挂衣钩上。我随便洗了两下,擦干水,裹着浴巾出来。秋儿的鸡巴翘得老高,他裹着浴巾也挡不住,只好我来把春儿应付走。
刚才秋儿两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我都躲在门后,只能听到春儿的动静却看不到他,现在我开了门,见他全身只穿着秋儿的内裤,一下就把他抱起来说道:“你个小坏蛋,啥都不穿,感冒了怎么办。”边说边往楼梯口走。
春儿知道我要把他往楼下送,挣扎起来,尖声哭道:“哥啊,春儿不下去,下面好吓人,我不敢一个人睡,呜呜——”
春儿的挣扎让我手忙脚乱,又不敢对他使劲,觉得这么小一个人,我稍不注意就会弄伤了他,已经用了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抱他,只剩另一只手根本就挡不住他乱蹬的四只手脚,结果我感觉小腹一痛,接着裹在腰间的浴巾就被他蹬地松开掉地上了。
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把他往身后一放,蹲下身子捡浴巾,没想到春儿这个小机灵鬼往我背上一趴,搂着我的脖子哈哈笑道:“大哥也光屁股了,羞羞羞。”
原来春儿是假哭,我气得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骂道:“你个小坏蛋,敢骗大哥。”
春儿得意地笑道:“大哥不知道我是装的啊?我妈经常还没打到我屁股上,我就哭得叽哩哇啦的了,她打我就会轻点了。”
我从小师父就没打过我,我哪知道小孩还有这么一套伎俩,看来今天春儿给我好好上了一课,气道:“快起来,让我把浴巾裹上。”
春儿仍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说道:“不嘛,大哥背上好舒服,好多肉。”说着还在我背上扭了两扭。我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我感到我的背被他裆中的一团软肉抵了几下,那团肉跟秋儿松软时的下体的感觉差不多,也是肉乎乎热乎乎的,肯定比和他同龄的孩子大不少,也肯定比我的小鸡巴大许多。想到自己的鸡巴比一个小二十岁的小孩子的JJ小那么多,让我羞臊起来,立刻就硬了,赶紧夹紧自己的双腿,防止被春儿看见。
春儿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仍趴在我蹲着的后背上,娇声道:“大哥,不要让春儿一个人睡二楼嘛,春儿想跟你们一块睡,你们可怜可怜我嘛,我是你们的亲弟弟啊!”
春儿撒娇似的软语相求让我的心一下就软了,还没有人如此在我面前撒娇过呢。
秋儿虽然比春儿大不到两岁,也是个小孩子,可他在和我好以前,他就是个佣人,而且是个经常被我凶、骂、瞪的小厮,哪敢跟我撒娇。当和我好了以后,他又扮演的是老公、爸爸的角色,总是做出一副大男人的形象,就算偶尔跟我撒撒娇,我心里也仍没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现在终于有人跟我撒娇了,而且是自己爱人的亲弟弟,虽然今天才认识他,却对他有一种亲近感,他也对我一点都不生分,就象天生的一家人似的。春儿不拿我当外人似的对我又是搂抱又是撒娇,让我心情大好爱心泛滥,点点头说道:“好好,哥陪你一起睡,你快到床上去盖上被子,别着凉了。”
“谢谢大哥!”春儿使劲搂了下我的脖子表示感谢后,就忙跑回我和秋儿的房间去了。
我这才站起身来,将浴巾重新裹好,到二楼客厅拿了几瓶水,还有刚才出去买的零食拿到三楼,春儿已经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很自觉地睡在最靠里的位置上,给我和秋儿留下一大半的空间。
我撕开包牛肉干,将袋子递给春儿,春儿拈出一根尝了口,叫道:“好好吃,哥,你也吃一块。”说完又重新拿出一根,我伸手去拿,春儿却跪起身子往我嘴里喂。他这个亲昵的举动让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机灵鬼,张口将他手里的牛肉干咬进嘴里,心想春儿对自己这么有好感,一定会接受我是他嫂子这件事的。
这时秋儿终于洗完了,看来今天打扫新房的卫生让他身上有点脏,洗了不少时间,听他叫道:“哥,帮我拿条浴巾来。”
我猜秋儿的酒劲发作一直软不下来,要不他根本就不用裹。果然,秋儿拉开门时挺起个大鸡巴,接过我递过去的浴巾裹了好几遍才终于裹得裆里不是太显眼。我轻轻笑了一下,却被他白了一眼说道:“还笑,全怪你让春儿睡楼上。”
和秋儿一起进了房间,春儿马上就说道:“哥,你咋不光屁股了?”
我呵呵笑了起来,点根烟坐沙发上,看秋儿如何应对。
秋儿却不回答,上了床扯过被子盖住下腹后,把浴巾一扯,朝我扔来,然后说道:“谁说我不光,现在不就光了吗。”说着还转个身子,把屁股冲着春儿掀开被子让春儿看到他的光屁股后,才重新跟春儿并排靠坐在床头,一起分享那袋一斤装的牛肉干。
春儿手指头在他自己脸上刮了两下,说道:“羞羞羞,哥你咋脸皮这么厚,大哥都没光屁股。”
秋儿笑道:“大哥马上就会光屁股了。”说完冲我招招手,把我臊了个满脸通红。
秋儿往春儿那边挪了挪,给我空出一小半床面的空间,说道:“赶快把烟掐了过来。”说着还拍了拍他裆部的被子,让我看到他那儿顶得高高的部位。
我赶紧上了床,因为感觉鸡巴在充血,如果速度慢了就会被春儿看到浴巾下鼓起的小包,那样就太让我不好意思了。
秋儿用被子把我一盖,就扯出我的浴巾,冲春儿一扬,说道:“这不,大哥也光屁股了。”
我怕秋儿掀开被子让春儿看到自己的正面,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秋儿靠坐在床头,见我的脸就在他的髋部,把被子再往上一拉盖住他的上腹部,把我的头蒙住,然后侧转身子,龟头正好送在我嘴边。我心里好矛盾,真想一口将眼前的美味吞下,可春儿却在床上,我怎么好意思给他口交呢。
秋儿却不管,屁股往前一耸龟头就抵在我的唇上,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就含住,只希望秋儿捂好被子不要让他弟弟看见了。
我舔了没两口,听到春儿抬起了身子,似乎在越过秋儿的身子往我这边看,赶紧吐出鸡巴把脸埋在枕头上。只听秋儿训道:“坐好了,别乱看。”
春儿不高兴道:“哥,你好烦,把屁股对着我,想放屁熏我啊。”
秋儿嘿嘿笑道:“哥刚拉了屎了,放不出屁来了。快坐好,别乱动。”
我听到春儿重新坐好,才又转头给秋儿舔鸡巴。又没舔几下,却听到春儿的一句差点呛到我的话。
只听春儿先是嘻嘻笑了声才说道:“哥,是不是大哥在吃你JJ?”
我惊地嘴巴大张,心想这个小机灵鬼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经历过这种事?
秋儿的反应与我差不多,也是身上一僵后,拔出他的鸡巴转过身对春儿说道:“你知道吃JJ这回事?”
我虽羞得满脸通红,但也想得开,因为迟早要让春儿知道我和秋儿的关系,早知道早轻松,免得总是装样子。我也坐起身子来,看向春儿,想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春儿被我们盯得发窘,也是满脸通红,低了头不敢看我们。也许他想不到明明该发窘的我和秋儿两人此时却象审判官一样地将他这个揭开秘密的人当犯人一样审视。
春儿半天不说话,我觉得有问题,如果他只是偷看过别人搞这个事,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别是受人欺负了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气得从床边捡起刚才被秋儿甩在地上的浴巾,将下身一裹下了床,到沙发上点根烟,狠狠地说道:“春儿,告诉大哥,谁欺负你了?看老子不撕了他。”暗想他们兄弟两个,秋儿已经被我搞成同性恋,发誓不找女人,如果春儿再被哪个男人搞成同性恋也不找女人,那自己以后和秋儿就会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我也会觉得挺对不起他们李家的,所以必须得阻止春儿被别的男人带坏了。
春儿抬眼看看我,又看看秋儿,小声说道:“大哥,我没被欺负。”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秋儿也急道。
“那你们要答应我不把这个事说出去,”春儿嘟起嘴说道,“我答应柱子哥不——”话没说完,春儿察觉说漏嘴了,忙伸手掩了口,可为时已晚。
只听秋儿吼道:“是柱子?!”
秋儿明显很生气,光着屁股就下了床,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把他刚才丢给我的浴巾搭在他下体上。他的鸡巴已经软了,看来真的很生气,气得把酒劲都给压制住了。秋儿从茶几上抽出根烟也点上。我本想拦住不让他抽烟的,可看他气乎乎的样子,还是没敢惹他,怕他把气冲我发来。
秋儿点上烟,仍很生气地大声说道:“柱子这个狗日的,我还当他是朋友,我瞎了眼了,明天我就去揍他!”
春儿怕怕地看着秋儿,说道:“哥,柱子哥好高,跟大哥一样,你揍不过他的。”
“揍不过也要揍!”秋儿发狠地说一句,然后对我说,“哥,你要帮我。”
我也很生气,当然要帮我男人,点头说道:“嗯,我帮你揍他。”
秋儿却说道:“等我先跟他打一架,如果我输了你再揍他。”
我盯了盯秋儿,叼着烟的他更有一股男人气,听他这么说,我赞赏地点点头,说道:“好,你先揍他!我相信你一定打得过他。”
秋儿很自信地点点头,说道:“我也练了那么多天了,正好拿他来练练手,教训教训他。”
春儿看我和秋儿满脸的自信,可能又想到我有钱有势,连在宏阳那么有名的“侯代表”都是我的小弟对我恭敬有加,很担心地说道:“哥,你们不要打柱子哥,他真的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然后看着秋儿,考虑了一会儿又小声说句“哥,柱子哥还跟我说他好想你,好喜欢你,他不会跟你打架的。”
“啊?!”我和秋儿同时叫出声来,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我吃醋的表情让他的表情显得很无辜。
这回是我很生气了,居然有人敢跟我抢男人,低沉着嗓子严厉地说道:“李春,怎么回事赶紧地给我说出来!”
春儿这才领教了我的威力,我的声音对他来说就象雨天的惊雷,荒野的狼嚎,让他浑身一颤,吓地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接着我的肩膀就被秋儿拍了一巴掌,听他气道:“好好说不行啊,吓坏了春儿看爸——看我不揍你。”还好,秋儿改了一下口。
我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太生气了,还有人敢跟我抢你。”
“放屁!”秋儿骂了声,随后说道,“别人抢就能抢走吗?除非你不要我了——不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没人能抢走,老子当和尚去!”
听到秋儿赌咒似的言语,我开心地全身每个毛孔都象笑开了似的,满脸幸福地看着他,对他做出“爸,我爱你”的口型,秋儿看明白了我说的话,伸长了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揉地我的头晃了几晃。
却听春儿“嗤”地一声轻笑,原来他并没把脑袋盖严实,被子与床有点缝,让他看到我和秋儿的亲蜜举动。我红着脸坐正了身子,和颜悦色地说道:“春儿,快跟大哥说,如果那个柱子没欺负你,大哥就算了,如果欺负了你,大哥一定让他没好果子吃。”
春儿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还是靠坐在床头,抓了块牛肉干塞进嘴里才说道:“那你们要答应我不能说出去,”然后小眼珠一转,坏笑了一下又说道:“要不然我也把你们吃JJ的事说出去。”
“你敢!”秋儿把烟往烟缸里一丢,冲到床上,也不顾浴巾掉在地上他又光着了,夺过春儿手里的牛肉干袋子,说道:“我和大哥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了,哼哼,”秋儿顿了顿,见春儿脸上还是笑嘻嘻的不以为然的样子,发了狠地说道:“我和大哥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春儿表情一呆,马上就瘪起嘴哭出声来,眼泪瞬间流下来了,哇哇哭着说:“哥,我不说出去,呜呜呜,我要你们回来,我想你们,呜呜呜——”
我仔细看了看春儿,这回他的哭应该不是作伪,看来他真是对秋儿有很深的感情,而且他说的是“你们”,还带上了我,让我很欣慰,于是走到床边说道:“大哥相信你不会说出去。但是你要把柱子的事告诉我们。”
春儿这才止了泪,却把秋儿往床外一推,伸长了手把我拉上床,让我坐到床中间挨着他,说道:“大哥好,我不要我哥挨着我。”
我将春儿揽住,笑道:“你哥咋又不好了?你刚才不还说想他吗?”
春儿往秋儿裆下一指,说道:“他的JJ好丑,好吓人。”
秋儿被春儿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慢慢坐到我右边,拿被子盖住下体,满不在乎地说道:“哼,你别说我,等你长大了也跟我一样。”
“屁!”春儿急道,“我才不要跟你一样,柱子哥那么大了,他的JJ跟你一点都不一样。”
我一听,看来春儿真的被欺负了,正要问,秋儿已经问了出来:“狗日的柱子,真叫你给他吃JJ了,明天我就去找他算帐!”
我也是这么想的,却听春儿说道:“柱子哥早没在家了,都到省城打了好几年工了,你找不到他。”然后又红了脸小声说道,“柱子哥没叫我给他吃,是他吃我的JJ。”
我“哦”的一声放了心,这样就好,至少不吃亏,想到刚才春儿说柱子个子很高,跟我差不多,居然吃一个小屁孩的JJ,心里不禁骂了这个柱子一声“真他妈贱”,可他的年纪是多大还不知道,如果跟秋儿差不多大,倒也不算太贱,于是问秋儿道:“这个柱子多大了?”
秋儿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就笑道:“哥,你还记得我那次跟你讲的笑话吗?那个被我——被我那个了的同学就是柱子。”
我的醋意又来了,原来是秋儿的同学,两个人青梅竹马啊,而且还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不高兴地说道:“怪不得他喜欢你,你都那个过他了。”
秋儿嘿嘿一笑,往我身边挪了挪,背靠到我右胸上,抓过我的右手让我环着他,说道:“你又吃醋了?放心,我跟他就是同学。我不是说过他以前经常欺负我吗?他在我们班上年纪最大,比所有人都大好几岁,学习成绩最差,又经常逃课,跟谁都玩不到一块儿。要不是那次我帮了他,他对我稍微好了点,我根本就不想理他。”
“那他咋会喜欢你?”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咋知道啊,”秋儿却把这事压根不放在心上,对春儿说道:“弟,你说咋回事吧。”
春儿于是就说起那件事来——他说,今年过年的时候,柱子找到了他们家,柱子说费了好大的劲问了好多个人才知道他们家搬到了他表叔这边来。柱子见到春儿就问他秋儿在哪儿,春儿说他哥前几天刚走,到省城打工去了。然后柱子本想走了,可看到春儿他家住的地方很破,春儿还穿着旧衣服,就带着春儿去市里逛了一圈,给春儿买了身新衣服。
说到这儿,我问秋儿:“你来我这儿的时候不是先给了你爸妈一万块钱吗?怎么过年都不给春儿买身新衣服?”
秋儿有点伤心,没回答我的话,春儿年纪小,倒没把一些事放在心上,说道:“我们家欠了好多钱,大前年我爷爷生病死了花了几万块,都是借的,去年我奶奶生病也死了,又花了几万块,又是借的,家里有点钱都还帐了,到现在还欠了好多没还完。”
我默然,为秋儿和他的家庭遭遇的不幸感到难过,两只手紧紧地将这对小兄弟揽在怀里,既温柔又坚定地说道:“好了,现在有大哥在,以后再也不用为钱担心了,也再不会受别人欺负了。”
秋儿轻轻唤了我一声“哥”,脸在我胳膊上轻轻蹭着,显得很动情,春儿还是没啥感觉,接着讲吃JJ的事。
他说,柱子带着他从城里回到家,家里却没有人,他爸妈都出去捡破烂了,柱子就把春儿带回到他家,给他煮鸡蛋面,里面还放了好几片香肠腊肉之类的,他吃得好香,吃了好多。
我又问了一句:“他家没人吗?把你带到他家。”
春儿解释道:“柱子哥说他爸去年死了,所以今年过年的时候他妈就被他姐接去在他姐那儿过的年。”
我“哦”一声,接着听春儿讲——柱子吃面的时候喝了一瓶白酒,等吃完面柱子好象有点醉了,抱着春儿喊秋儿的名字,春儿有点害怕,就让他抱,结果听柱子说“李秋,我好想你,好喜欢你”,说完就跑到厕所吐了。吐了后,柱子就跟春儿说对不起,春儿问他为什么喜欢秋儿,柱子说秋儿人好,帮过他的忙,后来还说秋儿的JJ大。
我又不高兴了,问秋儿道:“你给他看过?”
秋儿的情绪已经从刚才对祖辈去世的忧伤中缓过劲来,见我又吃起飞醋,左手插进我的浴巾内摸着我的鸡巴笑道:“什么叫我给他看?!我们天天在一起上学,我总不能不上厕所吧,上厕所的时候当然有可能看到了。”
我一想也是,这世上除了我恐怕没人不跟别人一起进厕所,心下就释然了,但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想到回省城后就要叫秋儿去上学,他的宝贝肯定又要被别人欣赏了,不由有点苦恼,到底该怎样才能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男人的鸡巴呢?
春儿还在接着说,他说柱子想看看他的JJ,春儿说他夏天经常光屁股泡水塘里,好多人都看过他的JJ了,就解开裤子给柱子看,柱子看了就摸,摸了又舔,春儿觉得挺好玩,就任柱子吃他JJ。柱子吃了一会儿说要是春儿能换成秋儿就好了,就可以吃到硬JJ了。春儿不懂什么是硬JJ,柱子就把他带到床上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柱子也脱了裤子上了床。
说到这儿,春儿笑了起来,说道:“大哥,哥,你们猜柱子哥的JJ有多大?”
秋儿说句“我哪知道”。
我想起秋儿讲的那个笑话,说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那次给他那个,没看到吗?”
秋儿呵呵笑道:“我只看到他屁股里夹着屎,觉得好逗,根本就没注意他的JJ,是大是小我可不知道。”
我“哦”一声,放下了心,秋儿没注意到柱子的鸡巴,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柱子当回事。再说了,如果秋儿看到了柱子的鸡巴,知道它的大小,也完全没必要隐瞒嘛。于是转过头对春儿笑着说:“我猜那个柱子的JJ肯定很小。”如果很大,秋儿用屎入他的时候就应该能注意到。
春儿说道:“还是大哥厉害,一下就猜到了。当时柱子哥也对我说他的JJ很小,让我别笑话他。我说我不会笑话他的,他就趴到我身上,把他的硬JJ放我的JJ上面,真的好小,又细又短,还没我的一半长一半粗。”
听到这儿,我的鸡巴一下就硬起来了,觉得春儿是在说我,让我羞得脸上又热又红。
秋儿捂着我鸡巴的手被我顶到了,他狠狠地攥了一把,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只听春儿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柱子哥的JJ挺可爱的,很好看,”然后他在我怀里侧了下身,面对着秋儿说道,“不象你的JJ,黑黢黢的,有那么多毛,前面还是那个丑样子,象个怪物。”
我哈哈笑了起来,秋儿笑骂道:“你个小笨蛋,你懂个屁!”
春儿不服气地又说道:“本来就丑,狗娃,黑牛,铁栓,还有柱子哥的JJ都不象你这样,”春儿又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大哥,你说我哥的JJ丑不丑。”
春儿的这句问话让我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回答,秋儿却把我环着他的右臂从他身后拉回到他身前,让我握住他的鸡巴,很得意地对春儿说:“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小孩的JJ,等长大了就象哥这样了。”
“柱子哥可比你大好几岁,他的JJ就不象你这样。”春儿马上举出一个例子来反驳。
秋儿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我的也和他不一样,说道:“所以柱子想吃我的JJ,可我才不给他吃呢。”
“你的那么丑,谁会给你吃!”春儿说道。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弟,忘了哥刚才叫你不许把什么话说出去?如果说出去我和大哥就不回来了?”
春儿这才想起刚才秋儿不许他把我吃JJ的事说出去,觉得他在和秋儿的争吵中落败了,转而问我道:“大哥,你真的吃我哥的JJ吗?”希望我做出否定的回答来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我被问得满脸通红,既不好意思说是又不能违心地说不是。不待我回答,秋儿把盖在他下体的被子往上一揭,我刚想松开握住他鸡巴的手,秋儿却早有防备捂着不让我的手离开他的鸡巴,说道:“弟,看见没有,大哥喜欢我的JJ,既喜欢摸又喜欢吃,”然后又对我说道:“哥,来给我吃JJ,硬得好难受。”听春儿讲吃JJ的过程,原来他并没吃什么亏,让秋儿的气消下去了,药劲重新让他的鸡巴再次勃大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看向春儿,只见他的小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秋儿的鸡巴,嘴巴也合不拢,一副吃惊的表情。
秋儿看见春儿发呆,伸手在他眼前一晃,笑道:“唉,小笨蛋,咋了。”
春儿这才回过神来,转头对秋儿说道:“哥,你JJ咋成这样了?”
“硬了就这样啊。”秋儿说道。
“好大哦,大得吓人,”春儿感慨道,转头对我说:“大哥,我哥的JJ这么吓人,你还给他吃啊。”
“屁的吓人,”秋儿没好气道,然后就拉我,想把我拉到他胯下去。
我羞道:“别,春儿看着呢。”
“你躲被子里,不让春儿看,”秋儿说道,然后把被子高高掀起,“快点,老子要胀死了。”
秋儿自称“老子”了,提醒我他是爸爸,我也就不好再推,何况我也早想吃了,再说春儿也知道了,就把春儿放开,身子一翻,翻到秋儿叉开的双腿中,蜷到他胯下,秋儿把被子一蒙,我张口就舔起来,觉得很刺激,想着自己虽然没被看见却也等于是在春儿面前舔鸡巴的骚样子让我很兴奋,舔得很卖力,滋滋有声。
我钻进了被子,春儿就移到秋儿身边,我能感觉到他把头凑到秋儿的肚皮处,过了一会儿春儿说道:“哥,大哥真的喜欢吃你JJ啊?”
“当然了,特别喜欢吃”秋儿说着还用脚把我一直围在腰间的浴巾勾开,用脚指头拨弄我坚硬的鸡巴,知道我很兴奋,又很自豪地对春儿加上一句,“每天都吃,吃得特开心!”
秋儿对春儿说出我对他鸡巴的爱幕之情让我羞得更兴奋了,仗着他们看不到,更是不遗余力地口交着,含着吸一会儿,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顶,再使劲嘬一口龟头,再吐出来,托起阴囊,把两个鸡蛋似的睾丸分别含在嘴里用舌头顶着在嘴里滚来滚去,再吐出来,又……越舔越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太骚了,可越觉得自己骚就越兴奋,越兴奋就越想发骚,舔得就越起劲。
过了一会儿,春儿说道:“大哥好象真的喜欢,哥,你看大哥的脑袋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好象是吃得挺开心。”
春儿的话让我臊得心慌,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空气不流通的被子里充斥着秋儿和自己的前列腺液的味道,这种味道催人发情,我已经被情欲刺激得啥也顾不得了,只想好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让爱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嘴里喷出爱液,只有得到爱液的浇灌,我这具越来越淫荡的身体才能得到安慰,越来越兴奋的内心才会渐渐平息。
“当然开心了,经常吃着哥的JJ都不想吃饭了。”秋儿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拍我的脑袋,说道:“弟,刚才哥跟你说的事绝对不能忘了,知道吗?”
“知道,”春儿答道,“可为什么呢?”
“你知道大哥为什么喜欢吃我JJ吗?”秋儿问道,可能春儿摇了摇头,秋儿又说道:“因为大哥是我老婆!”
“老婆?!”春儿惊叫道。我心里也惊呼一声“终于说出来了”。
秋儿很重地“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弟,哥跟你说实话,大哥很厉害,很牛逼,有很多钱,也有很多手下小弟,象下午那个姓侯的,虽然我不认识,可你和爸妈应该都知道吧,他又是老总又是代表,可你也看见了,他对大哥好尊敬,象小弟对老大那样的尊敬,在省城,还有更多比侯代表还厉害的人都怕大哥,我还见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板跪着喊大哥亲爹,所以大哥是个特别了不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秋儿的这一长串话把我捧得好高,可我更觉臊得慌,因为他肯定是先扬,而后抑。
果然,秋儿说道:“可大哥却喜欢给我做老婆,而且很听我的话。你想啊,如果别人知道大哥在给我做老婆,舔我JJ,被我——”秋儿好象在考虑要不要说,最后还是说出来了,“被我操屁股——”
春儿插了着问了一句“操屁股?什么意思啊?”
秋儿说道:“你先别管什么意思,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只说如果别人知道了大哥和我的事,别人一定会笑话大哥的。”
“那——哥,你和大哥的事很丢人吗?”春儿问道。
“不丢人!”秋儿坚决地说道,“反正我和大哥不觉得丢人,可在外人看来还是挺丢人的。特别是大哥,你看他那么厉害,个子那么高,身体还那么强壮,被我个小孩一样的人当老婆一样地操屁股,给我当女人,别人肯定会笑话他的。”
“那大哥没有老婆吗?要给你当老婆。”春儿问道。
看来我身体上的秘密马上就要对春儿揭开了,我心里叹一声,揭开就揭开了吧,反正我早就把自己当成春儿的嫂子,也喜欢做他嫂子,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那句话,只要秋儿爱我,我啥都不在乎了。
秋儿却没急着回答,叫春儿下床去把烟和烟缸拿到床上,他要抽烟。
我心想这个习惯可不好,可我现在哪好意思钻出被子,只好等以后再开导他不让他抽烟吧。
秋儿点上火,好象吐了口烟说道:“弟,你别看大哥很牛逼很风光,可他也有苦处。”
“什么苦处?”春儿问道。
“大哥今年三十二岁了,可他一直没结婚找老婆,而且以前也没有喜欢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秋儿说道。
“不知道。”春儿答道。
“因为大哥的JJ很小,很小很小,”秋儿的话被春儿的“啊”的一声惊叫打断,秋儿接着说,“大哥的JJ跟三、四岁的小孩的JJ似的,连你的JJ都比他大好多,所以他特别自卑,不敢找老婆,也不敢找朋友。”
春儿问道:“为什么不敢找呢?”
“怕被笑话啊,”秋儿说道,“弟,你想啊,大哥是当老大的人,手下有很多小弟,所有的人都很崇拜他,可他的JJ那么小,我猜比柱子的JJ还小,一旦结了婚,他的JJ特小这事就多半会传出去,那时候大哥就会被很多人笑话了。”
“为什么JJ小就会被笑话呢?”春儿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因为——”秋儿想了想,说道:“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不嘛,哥,你告诉我嘛。”春儿撒娇道。
秋儿说道:“大哥JJ小,我说这些事大哥听了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春儿又凑到秋儿的肚皮上,说道:“大哥,我不会笑话你的,你让我哥告诉我嘛。”
他们两兄弟一直在说我的小鸡巴的事,虽然很害臊,但也想开了,因为早就不在意自己鸡巴小这回事了,只要秋儿不嫌小,愿意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于是说道:“我不管,他愿说就说。”说完又接着吃鸡巴。
秋儿笑着拍了拍我脑袋上的被子,说道:“那老公就说了哦。”然后我听到秋儿把春儿拉回床头,好象是搂住了春儿,说道:“弟,你知道JJ是干什么用的吗?”
“尿尿。”春儿马上答道。
秋儿呵呵笑了笑,“还有呢?”
“还有?”春儿不明白,“嗯——”了一声好象在思考,然后说道:“还可以给别人吃。”
秋儿哈哈笑道:“算是吧。但最主要是操人!”
“操人?”春儿问道。
秋儿“嗯”了一声,说道:“弟,你刚才看到哥的JJ是不是变得很大,因为哥的鸡巴变硬了。”
“鸡巴?”春儿又重复了一遍,“好难听,这是骂人的话。”
“你个小屁孩,真是啥都不懂,”秋儿一副过来者的口吻说道:“你的JJ还不会硬,所以叫JJ,哥的JJ能硬了,就叫鸡巴了。”
春儿“哦”的一声,好象明白了。
秋儿接着说道:“鸡巴变硬了,就可心操人了,可以操女人的逼,也可以操男人的屁眼。”
春儿又发出“啊”的一声惊呼,说道:“哥,你刚才说操大哥的屁股,是用你的JJ,嗯,用你的鸡巴操大哥的屁眼?”
秋儿“嗯”了一声。
“那怎么操啊?”春儿问道。
秋儿答道:“哥的鸡巴变硬了后就象根棍子一样,捅到大哥屁眼里,就是操了。”
听到这儿,我只觉得脸上臊得极热极红,可心里又兴奋莫名,“嗯”的发出了一声娇唤。
秋儿又拍拍我的脑袋,说道:“老婆,是不是想要老公操你屁眼了?等一等,老公还有话没说完,你先舔着哈。”
春儿等秋儿一说完就问道:“哥,你的J——逼那么大,大哥不痛啊?”
“这就是哥要跟你说的事,”秋儿说道:“大哥每次都被我操得很舒服,就因为我的鸡巴大,大鸡巴才能把别人操得爽。大哥如果不做我的老婆,去当个女人的老公,他就得用他的小鸡巴去操他老婆,可他的鸡巴太小了,肯定不能把他老婆操舒服,那样的话他老婆肯定就不会爱他。有一次大哥跟我说,如果他找了老婆,那他老婆肯定会去偷人,给他戴绿帽子,所以他——”
春儿打断道:“什么偷人?什么帽子啊?”
“就是背着自己的男人去跟别的男人好,”秋儿解释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大哥宁肯一个人过都不找老婆,其实大哥心里很苦的。”
既然秋儿都把话挑明了,又听秋儿的语气有点替我难过,我吐出鸡巴在被子里说声:“老公,我现在不苦了。”
秋儿拍拍我脑袋上的被子,说道:“老公知道,”又对春儿说道,“弟,大哥从小就是孤儿,是他师父把他带大,可他师父又去世得早,大哥就再也没有亲人了。现在哥是大哥的老公,我就是他的亲人,你和爸妈以后也是大哥的亲人,所以你们必须要爱护大哥照顾大哥,不能把大哥和我的事说出去,如果说出去让别人笑话大哥了,我和大哥就再也不回来,如果身边的人都知道大哥和我的事笑话我们,我们就躲到深山里面去!”
春儿带着哭腔叫了声“哥——”,我也在被窝里喊了声“老公——”。
秋儿接着对春儿说道:“弟,今天大哥第一次回来,你也看到大哥对你和爸妈有多好,他给我们买新房子让爸住最好的病房就不说了,大哥很有钱,花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大哥抱咱爸上车你是看到了的,当时咱爸身上好脏,说实话,他身上还有好大一股臭味,肯定好长时间没洗澡了,可大哥想都没想抱着爸就走,当时哥好感动啊,差点哭出来。”
春儿已经开始哭了,我听到他的抽泣声。
秋儿的声音也开始哽咽:“当时哥都把你给忘了,还不是大哥还记着你,让你上车跟着一路到医院,要不就把你拉在家了。你说大哥对我们好不好?”
春儿终于大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哥,我知道了,以后一定要把大哥当亲哥,不让任何人笑话他,还要,还要——”春儿也不知还能帮我做些什么,憋了两声说道:“吃饭的时候给大哥倒酒,大哥没吃我就不能动筷子。”
秋儿说道:“你明白了就好。弟,现在我们年纪都还小,可能帮不上大哥什么忙,只要把他当自己的亲大哥就行了。等以后我们长大了,就可以帮助大哥照顾大哥。再等以后,等大哥老了的时候,我们还年轻,就更能照顾大哥爱护大哥,还要孝敬大哥。我们要永远记住,是大哥给了我们好日子,好生活!”
春儿收了哭声,说道:“嗯!我会记住大哥对我们的好的。可是——”春儿好象考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咋感觉你对大哥一点都不好,打他骂他还揉他,你还说老子。”
秋儿点上烟后跟春儿说的话都让人心情不轻松,所以我也放轻了舔吮的力度,只是轻轻舔着专注地听着秋儿对我满含情义的话语,这些话语是那么地打动我的心,让我感动,感动地暂时对性的欲望减轻了下来。现在听到春儿象是戳破秋儿的谎言,抓住他的马脚的话,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笑这个被我舔鸡巴的坏小子,说得那么好听,现在被他的亲弟弟看出来他哪是在照顾我,分明总是欺负我。
结果我没笑两声,头上被使劲拍了一下,只听秋儿气道:“笑个屁!信不信老子揍你屁股。”
春儿“啊”的又是一声惊呼,说道:“哥,你敢打大哥屁股啊?”
“为什么不敢?”秋儿反问一句,接着解释道,“大哥对我好,我是要敬他爱他,但他现在又是我老婆,还是——”我心里一跳,心里祈祷着秋儿别说我是他儿子,如果说出来我可太丢人了。幸好,秋儿考虑了好一阵,接着说“还是很不听话的老婆,所以我要凶一点,不听话就揍他屁股,要不然管不了他了。”说完,掀开点被子,对我说,“是不是啊,老婆?”
我感觉到秋儿掀被子,忙把鸡巴吐出来,没被春儿看到自己含鸡巴的样子,可仍然相当难为情,赶紧说道:“老公,快把被子放下来。”
秋儿仍举着被头,还用脚指头夹了夹我的鸡巴,说道:“那你告诉春儿,喜不喜欢老子管你?”
“喜欢!”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出来,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了,这么羞耻地蜷在秋儿的胯下,手握着大鸡巴的根部,嘴前就是硕大发亮的龟头,被另一个小孩看着自己羞耻的样子还对质问似的语句回答喜欢,这股羞意让我兴奋得身上发抖,兴奋地啥也不顾,不等秋儿将被子盖上,就再次含住了鸡巴,上下套弄起来,心想就让春儿看吧,反正我是他哥的老婆,老婆给老公舔鸡巴天经地义,而且刚才秋儿也把我和他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了。
秋儿没想到我就放开了,很高兴似地拍拍我的脸,坐起身子将我身上的被子掀到我的腰部,让我的上半个背部全部露出来,才向后靠坐上床头,很惬意地哼出一声,似乎想表达被我舔爽了。
这个画面让春儿觉得很新鲜,把脸凑在我脸前仔细看我舔鸡巴的样子,我羞得不好意思看他,闭着眼不敢看他,可心里却清楚地知道我上下快速摆动的头、被撑开的大嘴、噘着的唇和时不时滑过龟头的舌,无一不明白地告诉春儿我是多么喜欢吃他哥的鸡巴,吃的口水喷溅,津津有味。
春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知道了,大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哥,所以他打你还有骂你你都不在乎?就象我爸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骂我妈批婆娘,我妈还乐呢。”
春儿的前半句把我臊得慌,后半句却让我忙把鸡巴吐出来,咧开嘴就笑,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道:“你个小坏蛋,偷听你爸妈的事。”
秋儿也笑了起来,说道:“以后不许再说这个事,要是爸妈知道了,非揍你屁股不可。”
春儿不明白,不满地说道:“本来就是嘛,他们经常把床弄得嘎吱响,吵到我睡不着。”
我更是呵呵笑出声来,却被秋儿骂一声“笑个屁”,然后他就起身,把我拉到床头趴在床上,我心想自己要当着春儿的面挨操了,刚才发笑放松的心情又兴奋地紧张起来,不过我仍很顺从地随着秋儿的摆布。既然吃鸡巴这种最丢人的事都让春儿看了,操屁眼也没啥不能看的了。
果然,秋儿下了床,从带的行李包的侧面口袋拿出润滑液回到床边,掀开我下半身的被子,再抽出被我压住的浴巾,让我的背部毫无遮掩,光光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春儿的眼里。
秋儿掰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身后,边往鸡巴上抹油边说道:“弟,你不是不知道操屁眼吗?哥现在就让你看怎么操大哥的屁眼。”说完,借着抹鸡巴时手上残留的油,手指往我屁眼里一插,让我哼了一声。
春儿马上又移到我屁股后面,看着秋儿将他的龟头抵着我的肛门,一点点滑进我的屁眼,我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春儿,只见他满脸不敢相信的神色,小小的眼睛瞪得象个大玻璃珠子似的,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屁眼被鸡巴进入的全过程。
我的情欲已经完全勃发,毫不害臊地甚至还拱起屁股配合秋儿的插入,等到他的腹部与我的臀肉相贴龟头抵住直肠的尽头时,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心想终于进来了,本该早被贯穿填充的肠道由于春儿的出现,起码延迟了一个半小时,我迫不及待地往上耸屁股,告诉秋儿赶快动起来,让我享受那美妙的时刻!
# o, e. ]; F) @- _4 K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8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三
自从和秋儿在城关镇买了数码相机和摄像机后,我一直以为梆子会是第一个完整观摩我和秋儿的性事的观众,因为梆子是唯一知道我和秋儿关系的人,而且他也见过我被秋儿操弄的情景,可是由于我左臂受伤以及我和秋儿更进一步变为令人匪夷所思的父子关系令我不好意思见梆子,所以由他担纲摄像师给我和秋儿拍摄留念的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这一耽搁,使得第一个完整见证我在床上时淫荡的样子的观众变成了春儿,一个还没进入青春期,对性事完全不懂的少年。正是由于他的不懂,所以在旁边瞪着小眼睛,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满含惊奇地问出一个又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
“哥,你咋一点也不老实,屁股老拱啊拱的。”在重叠在一起的我和秋儿身后的春儿说道。
“这才是操啊,”秋儿对春儿的不满似乎并没察觉,反而更狠地对我拱了几下,说道,“不拱就不叫操了。”
“这就是操啊,”春儿恍然似的道,可接下来的话让即使因为害臊将脸埋在枕头里的我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那做俯卧撑的时候也是在操了?”
秋儿也乐了,说道:“那是屁的操。”然后他又快速拱了几下后才接着说,“拱屁股是为了让鸡巴在大哥屁眼里进进出出,只有鸡巴进进出出了才是操。”
春儿“哦”了一声,象是明白了一些,可仍在接着问:“那为什么要进进出出啊?”
“这样才舒服啊。”秋儿答道。
“舒服?”春儿不明白,“我看就你才舒服,大哥一定很难受。”
秋儿嘿嘿一笑,问道:“你咋知道大哥一定很难受?”
“你自己屁股里塞一根粗棍子身上还被别人压着试试,一定难受死了!”春儿说完就从我和秋儿背后的床脚移到床头,俯下身在我耳边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忙把脸冲向别一边,心想真是个小傻瓜,我怎么可能会难受呢,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象这样呢。只是这种想法可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闭口不答。
春儿见我将头扭在一边不理他,推了推我的肩头,撒娇道:“大哥,你说嘛,是不是很难受嘛。”
“大哥害羞了,你别问了。”秋儿说道。
“大哥为什么害羞了?”春儿问道,“他光屁股都不害羞。肯定是你老欺负大哥,大哥不敢说难受。”
秋儿笑道:“我能欺负得了大哥吗?大哥一只手就能把我抓起来扔一边去。”
“没欺负吗?!我可全看到了,”春儿象是掌握了证据似的说道,“你打过骂过大哥,现在还骑在大哥身上!”
“骑?”秋儿呵呵笑道,“我现在可是趴着哈。你说骑,那我就骑吧。”说完,秋儿就将他并在我岔开的双腿中的两条腿翻到我的腿外,再将我的双腿并拢,然后直起上身,跨坐在我的屁股上,前后挪动,不紧不慢地操着。
春儿见我老老实实地任由秋儿摆布,吃惊地“啊”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哥骑你身上你也不生气啊?”
我仍是不说话,心里羞得要死,可我能怎么办?既然心甘情愿地做秋儿的老婆甚至是他的儿子,既然已经当着春儿的面给秋儿口交了,被秋儿操了,现在秋儿要骑在我身上,我也只能让他骑了,何况我本来也喜欢被他骑,只不过今天是当着春儿的面被骑,更令人害臊些罢了。
秋儿边揉着我的屁股边说得意地道:“弟,你看大哥象生气的样子吗?”
春儿迟疑了一下,可能是在观察我的反应吧,才说道:“是不象。可为啥不生气啊?我和别人打架,老是被摁在地上,每次我都气死了!”
秋儿身子一僵,停止了对我的抽动,也放松了揉我屁股的力道,说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跟哥说,我去揍他。”
春儿又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估计他是在打量秋儿,然后才不确定地问道:“哥,你很能打吗?”
“那当然!”秋儿自得道。
“我记得你以前也经常被揍。”春儿说道。
他们两兄弟的话题离开了我,我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听春儿不留情面揭秋儿的往事,不禁莞尔。
“那是以前!”秋儿不服道,“哼,以前的事哥就不计较了,要是以后谁再敢欺负我们,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说完,我感觉到秋儿的双手离开了我的屁股,似乎比划了个姿势,只听他接着道:“弟,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有肌肉,告诉你吧,哥现在力气可大了,都能把大哥抱起来了。”
我想起昨天秋儿将我从床边抱到沙发上的事,不禁暗笑,这个小子下午刚显摆了他的银行卡,现在又显摆起力气来了。
春儿肯定地“嗯”了一声,说道:“哥,你是比以前胖了好多也高了好多啊!可是,你比狗娃他哥,黑牛他哥,还有柱子哥还是矮了好多,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怎么打不过?!”秋儿信心满满地说道,“他们也就是个子高点,可能力气会大点,要说打架,他们全是瞎打,我可是跟大哥学了好多招了。”
“大哥会武功?”春儿问道。
“当然!”秋儿骄傲地说道:“大哥武功天下第一,最牛逼了!”
“啊?!”春儿惊叫道。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别不信,说出来吓死你!”
春儿又从我肩头的位置挪到我的腰部,靠在秋儿身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哥,你说嘛。”
“想听?”秋儿吊起胃口来。
我感觉到床垫使劲晃了几晃,看来春儿的头点得很重。
“那去把烟拿来。”秋儿摆起了架子。
春儿赶忙下床,到茶几上将烟、火和烟缸都拿了过来,秋儿抽出支烟,点上火,重重地吐了口烟。
我说话了:“老公,你还是别抽烟吧。”
虽然我抽烟很凶,可我身体好,烟里的毒素对我影响不大,所以怎么抽都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秋儿却不行,他没内功,如果早早地学会了抽烟,甚至以后跟我的烟瘾一样大,也许将来会得病。记得在书上看到过,每年国内死于抽烟的人上百万,我可不想自己的爱人早早地因烟而逝。
“老公是给你点的。”秋儿说道,然后将烟递给了我,再把烟灰缸放我手边。我也就只好抬起头来,脸冲着床头,边抽着烟边听着春秋兄弟的对话。
秋儿说道:“弟,大哥可厉害了,他能轻轻松跳好几米远,还能抱着我跳两、三米高。”
“轻功?!”春儿惊道。
“嗯!”秋儿说道,“有一次大哥抱着我从好高的地方往下跳,快着地了又把我往上扔。”
“啥意思?”春儿问道。
“为了保护我啊!”秋儿说道,“大哥怕抱着我直接跳到地上我受不了,所以等快着地的时候就把我往上扔了一下,让我象是从两、三米的地方跳下来。”
“那也挺高啊,你没摔着吧?”春儿终于关心了他哥一回。
“大哥又抱住我了,他没让我直接跳在地上。”秋儿解释道。
春儿“啊”的一声,对我说道:“大哥,你对我哥好好。”
秋儿接着说道:“大哥抱住我的那一下肯定很疼的,我听到大哥哼了一声,当时哥好感动啊。”
说实话,接秋儿的那一下我到底疼不疼我根本就没注意,当时太紧张了,用落荒而逃来形容都不为过。不过嘛,既然秋儿说我疼,那我就算疼吧,让他感动感动挺好,这样能够让他更爱我,我巴不得他多爱我一些呢。
春儿也有点感动,叫了我声“大哥”,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秋儿接着说道:“大哥还每天用内功给我按摩,他说我的体质天生就是瘦干儿型的,吃什么都不长肉,所以他每天都给我按摩,把我的身体调理好了,而且还让厨房专门给我做好吃的,花了好多钱呢,这不,哥现在身材变好了,不象以前全是骨头了吧。”
春儿又是“嗯”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大哥还每天教我练武。弟,你不知道,我跟大哥练武以后才知道以前打架纯粹是乱打,根本就不懂怎么打架。”
春儿没出声,估计是用疑问的眼神在看秋儿。
秋儿解释道:“有一次大哥陪我练,他让我随便怎么打,他不动手。那时候我已经开始长肉了,也有点力气了,每一拳都很有劲,可大哥呢,他边抽烟边躲,轻松得很呢。后来——”秋儿说到这儿就笑了起来。
春儿赶忙催道:“后来怎么了?”
秋儿笑道:“后来我自己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
春儿咯咯笑了起来,说句“哥,你真笨。”
秋儿说道:“我是挺笨的,后来我才想明白,如果大哥想让我摔的话,我打第一拳的时候就会摔。”
春儿又惊叫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你也太笨了吧。”
“不是我太笨,是大哥太厉害,”秋儿说道,“大哥可以做到你的拳头刚挨到他身上,还没打实的时候马上躲开,你以为打中他了,肯定重心往前,可他能突然闪开,你肯定要摔个跟头。”
春儿“哦”了一声,说道:“就象刚往板凳上坐,结果板凳被别人拖走了一样?”
“是啊,”秋儿说道,“你说大哥厉害不,他不用手都能把我整摔了,要是用手——对了,有一次大哥一把就把我从一楼扔到二楼上了。”
春儿“哦哟”一声。
今晚春儿是不停地惊讶,我笑着将烟摁熄,重新埋头听着秋儿把我拿出来显摆,这样也好,让春儿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厉害,只看到我被操弄的骚样子的话,说不定会把我看扁了。
秋儿一声轻笑,说道:“是不是以为我被摔伤了?才没呢,我在二楼滚了一圈,压根哪儿都没事,就是有点吓人,不过嘛,挺刺激挺好玩的。”
“真的?”春儿问道。
“骗你是小狗,”秋儿说道,“要不你让大哥来扔一下。”
春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还是让大哥去扔欺负我们的人吧。”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估计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了。”然后对我说道,“老婆,你要跟侯代表说,要他照看着点咱爸妈还有春儿哈。”
我“嗯”一声,说道:“知道了,明天办过户手续的时候我会交代的。”
秋儿满意地拍拍我的屁股,又对春儿说道:“弟,现在我们有大哥照顾了,我和大哥也会经常回来,你和爸妈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以前的事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别以为有大哥帮忙,就去欺负别人啊。”
“我才不会欺负别人呢,我最讨厌欺负别人的人!只是——”春儿说道,“你叫我别欺负别人,我看你才在欺负人,你老欺负大哥!”
秋儿“切”的一声,说道:“我看你就是个小笨蛋!”
“屁,”春儿反驳道,“我哪儿笨啦?!”
秋儿数落道:“我刚才讲那么多大哥的事,你都知道大哥有多厉害了,如果他不喜欢我欺负他,他会让我欺负吗?!再说了,谁说我是在欺负他,我是在爱他!”说完,他就双手摁在我的腰上,快速抽动,边抽边问我道:“老婆,你说,老公是在欺负你吗?”
刚才秋儿和春儿说话,秋儿只是时不时动一下,他的鸡巴不是那么硬,对我的刺激也减轻了不少,我的鸡巴已经软了,现在他突然开动,片刻我就感受到了两个坚硬的鸡巴。一个是自己的,被死死地压在肚皮下,另一个是秋儿的,被紧紧地箍在屁眼里。
这是多么美妙的状态啊!如果这是被欺负,那么我宁愿这种状态永远维持下去。
在和秋儿好上以前,看到书上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完全不能苟同这个观点,觉得这种说法是对自己的一种诬蔑。可现在,我相信了,我的确成了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屁股舒服了,我的人就整个舒服了,可以啥都不管不顾了,可以对在外人看来很伤面子,很伤自尊的事情甘之如饴,如饥似渴地享受着秋儿对我的“欺负”。如果不出意外,我将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被欺负”,这将是我人生中的新常态!
想到这儿,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幸福感,轻轻回答秋儿并同时告诉春儿:“不是,你是在爱我。”
“喜欢老公这样爱你吗?”秋儿又追问了一句。
“喜欢!”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秋儿满意地拍拍我的屁股,说句“乖老婆”。春儿又马上问道:“哥,大哥为什么会喜欢你这样啊?”
“因为大哥是我老婆啊。”秋儿答道。
“为什么大哥给你做老婆,你不给大哥做老婆?”春儿接着问,不待秋儿解释为什么,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确定地说道,“你刚才说大哥的JJ很小,就因为JJ小大哥才当老婆的吗?”
秋儿放慢了操我的节奏,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他“嗯——”了好几秒钟,才对春儿讲解道:“弟,你看身边的人,都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是一对儿,象咱们爸妈那样。”
“对啊,”春儿应道,“可你和大哥却是两个男的是一对儿。”
“我以前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世界上还有好多男的不喜欢女的,只喜欢男的。”秋儿说道。
“为什么不喜欢女的?”春儿问道。
秋儿被这一个问题难住了,停下了在我身上的蠕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喜欢大哥,见不到他就想他,见到他就想摸他,旁边没有人看到就想亲他操他。”
秋儿的这一句话虽是对春儿说的,可我却听出他对我的一种浓浓的情意,这份情意象小猫的爪子在我心里挠了一下,挠得我身心俱痒,忍不住收缩了下括约肌。
秋儿感受到了我夹他,摸着我的屁股说道:“弟,再说到大哥为什么给我当老婆。如果一男一女在一起,当然是女的当老婆。可两个男的在一起,也得分一下谁当老婆谁当老公。”
“结果你当老公大哥当老婆了。”春儿插了一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秋儿嘿嘿笑着说道,“本来嘛,按大哥的个子还有年纪,应该他当老公的。”
“结果因为大哥的JJ小所以你就当了老公。”春儿又插了一句,“你说大哥的JJ小,到底有多小啊?”
我本以为秋儿会笑着很得意地告诉春儿,没想到秋儿却很一本正经地对春儿说道:“这是一方面,”语气里没听出一丝笑意,“刚和大哥好的时候,我也认为大哥因为JJ小所以他就应该当老婆,可跟大哥好了快一个月,我觉得大哥就算JJ大,他也喜欢给我当老婆。”
春儿又是一句“为什么啊?”
“因为大哥喜欢被我操屁股啊!”秋儿的这句话里又透出笑意来了,“不光是喜欢被操屁股,大哥现在越来越喜欢我亲他摸他,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他喜欢靠我身上,睡觉的时候喜欢我搂着他,你自己说,他如果不喜欢当我老婆,会这样吗?”
春儿咯咯笑了起来,把我笑得将脸埋在胳膊里,感觉手臂上的皮肤都快被脸皮上的热度搞成三级烫伤了。
春儿这个小坏蛋还要在我如炭火灸烤的脸上再加一把柴,说句“大哥这个样子好象以前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啊。”
“切!别用那些小女孩来跟大哥比,连那些大明星都比不上大哥,”秋儿象是宣言一般,“全世界最美的就是大哥!”说完,秋儿拍拍我的屁股,讨好似的对我说道:“是不是啊老婆?”
自从管秋儿喊爸爸后,他夸我都是用“帅”了,现在他又用“美”来夸我,让我既暗喜又难为情,喜自然是因为显然他对我有极浓的爱慕之情,难为情当然是因为“美”这个字用在我这个大男人身上极不恰当。我暗暗使了稍大的力夹了夹屁眼,以示对秋儿用词不当的惩戒。
结果秋儿却会错了意,他笑道:“老婆开心吧,喜欢老公夸你是吧!来,屁股撅起来。”说完,他就调整了姿势,将我从俯趴改为跪趴,他也跪在我身后采用他最轻松省力的方式操我。
我也没有矫情,顺着秋儿摆布就撅了起来,双腿分得开开的,好让自己的屁眼降低高度适应秋儿鸡巴的位置。虽然明知自己这个姿势容易被春儿看到自己的小鸡巴,可一来趴着被操,鸡巴被压在身下实在不舒服,二来今晚肯定躲不开春儿的视线,我的鸡巴迟早会被春儿看了去,再者秋儿也早就给春儿介绍过我的大小,没听他刚才给春儿介绍我的鸡巴时用的词是加重了语气的“很小很小”吗,所以我也就索性不再扭捏。
春儿果然趁着我现在露出破绽的机会挪到我和秋儿身后,我虽然看不到他,可他的问话就已经表明他的视线肯定穿过秋儿的裆下扫到了我的裆下,只听他问道:“哥,我咋看不到大哥的JJ?”
春儿的这句话犹如在我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他的意思象是我的鸡巴小到看不到的程度了,这真是让我情何以堪。
“硬了,朝上翘了你从后面当然看不到了。”秋儿说着就俯下身趴我背上,右手环着我的腰伸到我胯下,捏着我的鸡巴朝下一扳,这一扳让我腰一沉屁股一撅,我知道自己那短小坚硬的令我羞耻的东西已经在春儿眼前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啊?!”春儿惊诧道,“大哥的JJ这么小啊!”
“不许笑话大哥哈!”秋儿警告似地说道。
“我才不会笑话大哥呢,”春儿说着就从我和秋儿身后又挪回到我身旁,靠在我身上,象是安慰我似的搂着我的腰,将嘴凑在我耳边对我说道:“大哥,你对我们这么好,我要把你当亲哥,我不会笑话你的。”说到这儿,春儿又“吃吃”笑了两声才接着说:“我只笑李秋的JJ,大的吓人,丑死了,象条乌梢蛇。”
春儿的这个比喻真他妈形象,让埋在床单里的我再次笑出声来,缓解了我因小鸡巴的暴露而产生的强烈的羞臊之情。
秋儿被春儿的话和我的笑搞得可能脸上挂不住了,“哼”地一声,拔出鸡巴就将我翻了个身,让我正面朝上,这下我是真正的完全坦露在春儿眼前了。
秋儿并不是要面对面地操我,而是将他的鸡巴跟我的鸡巴摆在了一块儿。这样两个形体反差明显的器官同时展现在外人面前,臊得我是忙用胳膊盖住脸,实在是无颜面对春儿。
秋儿从刚才春儿拿到床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上,将烟递给我,说道:“老婆,来抽根烟。”
“不抽。”
“快,拿着,你这么乖,老公奖励你的,”秋儿说道,“别害羞了,反正你的小鸡巴都给春儿看了,你把脸盖住也没用了。”
我一想也是,如果羞于正面朝上,刚才就不该老老实实任由秋儿把自己翻过来,既然翻了过来,那就大方点算了,何必扭捏呢?刚才秋儿扳着我的鸡巴给春儿看,就已经认了命,现在又做出娇羞的姿态,别春儿又拿些小丫头片子来跟我这个大老爷们来比。心一横,干脆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从秋儿手上接过烟来抽了一口。
秋儿也往床头挪了挪,跪坐在我双腿中,仍是将他的鸡巴放在我的鸡巴上,这才对春儿说道:“弟,我知道你为什么说我的鸡巴丑,你刚才还说我的鸡巴怪,跟黑牛、狗娃、铁栓的都不一样,是不是说这儿跟他们都不一样?”秋儿说“这儿”的时候,捏着他的龟头。
“是啊,就你长得怪!”春儿说道,“你看,大哥的JJ也跟你不一样。”
秋儿嘿嘿一笑,说声“仔细看着大哥的鸡巴”就将捏着他自己的龟头的手移到我的鸡巴上,向下一扯,我的龟头就露了出来,然后很得意地看着春儿。
春儿“啊”的一声,抬起头来看看秋儿,又转过头看看我。
我忙将视线转向右手边的烟灰缸,拿着烟往里面弹了弹烟灰。我回想起当初我给秋儿讲解生理知识的情景,正是有了那次讲解,秋儿才不再觉得他那圆圆的JJ头——龟头是个丢人的玩意。
春儿见我不理他,又转向秋儿,问道:“哥,这是咋回事啊?”
秋儿扯着我的鸡巴往上一撸,让我的龟头重新被覆盖后才说道:“看到这层皮没有,这层皮叫包皮,”说着他又往下一撸,接着说道:“你说的长得怪的这个JJ头叫龟头,就象乌龟的头。”
“乌龟的头?”春儿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象蛇头,你的就是象乌梢蛇的头。”
秋儿又是“哼”一声,说道:“那你以后也会长个乌梢蛇的头。”
“我才不会!”春儿说道。
“你别犟,你自己看看你的JJ头,现在都已经开始往外冒了,要不了多久你的龟头,也就是你说的乌梢蛇头就钻出来了。”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春儿想矢口否认,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转头问我道:“大哥,你说我的JJ会象我哥的JJ那么丑吗?”
秋儿也不说话,看着我,似乎想听听我怎么回答。
我又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摁熄,快速回想了一遍今晚的过程,想到自己与秋儿的性爱可以说是完整地被春儿看光了,连最引以为羞的小鸡巴都未能幸免,也没啥可再害臊的了,就说道:“春儿,你哥的JJ不丑,很漂亮,大哥很喜欢。至于你的JJ嘛,大哥希望能长得象你哥的JJ一样,别象大哥这样,大哥的JJ才丑。”
“放屁,谁说丑。”秋儿急道。
春儿也说道:“大哥的JJ不丑啊,象根粉笔,不象我哥的那么黑。”
我和秋儿都笑了起来,对春儿的比喻,我是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秋儿是骂了句“小笨蛋”,然后他就掀起我的腿,让我屁眼张开,再次捅了进来。
秋儿自喝了虎鞭酒以来,我一直有点忌惮他面对面地操我,虽然如此操我仍能把我操到高潮,但他那勃大坚硬到上翘的鸡巴还是免不了把我顶得难受,所以每次他这么操的时候,我都靠呼天喊地似的叫床来缓解肠道中的不适感。而现在,由于我上身靠坐在床头,直肠的走向与秋儿的鸡巴朝向比较平行,这回终于不再难受了,而是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舒爽畅快,而且,我还能够看着秋儿的下体,虽然只是在他往外拔的时候才能看到鸡巴的一小截根部,可再加上他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与黑亮性感的阴毛,几个部位一组合起来,这幅画面构成的特写是那么的美!如果在秋儿眼里所有的明星都没有我美,那在我的眼里所有的风景都不如秋儿的下体所带给我的赏心悦目!
由于有春儿这个小电灯泡在旁边看着,秋儿应该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没象以往那样说些骚话来刺激我,可我仍然很快就到高潮了。因为我在看着自己被操,耳中的刺激转换为眼中的刺激,而且我的视线的余光也瞄得到春儿在看着我被操,我想,任何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被别人看见自己不象男人的样子吧,何况我这个外表比绝大多数男人更加硬朗彪悍的男人中的男人了,那么我的不好意思会比别的男人的不好意思更加强烈,这种强烈的不好意思转化成浓浓的羞意,我那一羞就硬,越羞越爱射的鸡巴一挺,腹肌一紧就要开始射。
理智告诉我应该用手去捂住鸡巴,不能让春儿看,可我的两只手还没盖在鸡巴上,秋儿已经察觉到我即将射精以及掩盖住下体的意图,他忙放开向上托着我大腿根的双手,说句“别挡”,两只手分别捉着我的两只手压在床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如“粉笔”般的鸡巴跳动着喷射这样一个属于少儿不宜的画面被春儿这个少儿眼睁睁的全看去了。所幸的是自己射精太频繁,精量已是越来越少,只喷了几小滴出来,最远的一滴还差几公分才到脖子上挂的项链处,要在以前量大的时候,我非得喷到自己脸上不可。
待我高潮消退,放松绷紧的腹肌瘫靠在床头,听到春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他刚才也经历了一番紧张,才不确定地问道:“哥,大哥被你操出尿来了?”
秋儿已经停止了运动,只是插在里面,他一直都很体谅地不会在我刚射了后还继续操,听春儿这一问,笑道:“尿个屁,这是射精。”
“SHE JING?”春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
秋儿不忙着给春儿解释,先俯下身从我枕边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将过滤嘴的那头对着我的嘴,我顺势含着,然后秋儿拿起火给我点着,再拍拍我的脸,冲我笑笑。看来他对我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所以再给我点根烟以示表扬。是啊,一整晚我都对秋儿表现得非常顺从,他要我给他舔我就舔,他要用什么姿势操我我就摆出什么姿势,让他在春儿面前挣足了面子,可我的面子——?
我悄悄转动眼珠看向春儿,他面向着秋儿,脸上的表情是期待,眼里的神情是疑惑,看来他还在等着秋儿给他解释什么是射精。即使我现在正面朝上,射精后的鸡巴已经缩小到很细微的一团,他却没有过多地去关注那个与我庞大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地方,显然在他的意识中并没有将面子与鸡巴的大小挂钩,也没有与床上的角色挂钩,他今晚说出来的只是一个懵懂少年对性事的未知和不解的问话,完全没有对我的嘲笑和鄙视。
我心情放松了下来,惬意地抽着烟,任由秋儿从我体内拔出鸡巴,看着他下床到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回到床上给我擦拭,听着他给春儿讲授生理知识。
秋儿先是以他自己的经历讲起:“弟,我以前也以为是尿,每次我都说尿了,后来大哥告诉我这不是尿,是精,哦,是精神的那个精字。”
“为什么是这个字呢?我还以为是黄金的那个金呢。”春儿说道。
“因为是精华啊,所以就把这个东西叫做精液。”秋儿说着用根手指蘸起我心窝处的一滴精液,放到我的眼前,对我说道:“老婆,你今天射的好稀啊,没以前浓了,也少多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
春儿又问道:“那SHE又是啥呢?”
“是发射、射击的意思,” 秋儿将蘸了我的精液的手在纸上擦了下说道:“现在知道射精的意思了吧,就是把精液象子弹一样发射出来。”
“好怪!不懂。”春儿还是不明白。
秋儿将用过的纸揉成一团往烟灰缸里一扔,上了床重新跪坐到我的两腿间,将他的仍然充血的鸡巴放在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上,对春儿说道:“弟,以前我也不知道,觉得自己的龟头冒出来的样子好丑,特别是有的时候早晨起床撒尿,就象现在这个样子,又大又硬,以为自己得病了呢。”
“为什么会硬?”春儿问道。
“后来大哥告诉我,那是因为我进入青春期了。”
“什么是青春期?”春儿接着问道。
“就是开始长大了,从小孩变成大人了。”春儿解释道,“小孩的JJ只是用来撒尿,大人的JJ还可以硬,硬了就可以做爱,就是操人,操到最后就是射精。”
春儿“哦”一声,却问了句:“可你没有射反而是大哥射了啊!”
这一句让我脸红了起来,扭头从烟盒里再拿出根烟来续上。
秋儿明白我的小动作,嘿嘿笑了声说道:“因为大哥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啊。”
“舒服就能射精?”春儿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是啊,”秋儿还没射,还不舒服,所以就边握着他的鸡巴轻轻撸着边说道:“弟,告诉你吧,每次操大哥我都好舒服,真想一直不停地操下去,可是大哥比我还舒服,所以总是先被我操射精了。”
“那这个精是哪儿来的?也是因为水喝多了变成精了吗?”春儿问道。
秋儿笑着说道:“水喝多了只能变成尿,精是从这儿出来的。”说着他把撸着鸡巴的手移到阴囊上朝上一托,再将他松软的囊皮一握,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从他的指圈中被挤出来,这才接着说道,“精是从这两个蛋蛋里造出来的。”
春儿仔细看了一阵叫道:“啊,我知道了!”语气里透着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喜悦。
我扭过头看向春儿,不知他有了什么重大发现,秋儿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春儿急忙说道:“哥,你不是说精是精华的意思吗?你又说精是蛋蛋造出来的,所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蛋蛋那么不经打,一打就特别疼,因为蛋蛋是最重要的地方。”
我和秋儿都是一愣,互相看了看,没想到春儿会这么理解。我只知道下体很脆弱,是格斗中需要格外防护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很脆弱从没考虑过。现在春儿这么一说,还是挺有道理的,因为它是生产人体中最重要的细胞组织的器官啊。
春儿见我和秋儿都没出声,接着说道:“哥,你刚才说大哥的精很少,是不是因为大哥的蛋蛋小,造的精也少啊?”
这一句又戳到我的痛处,秋儿忙替我挣面子似的说道:“虽然大哥的蛋蛋不大,可他身体好,造的精也不少呢。只是大哥一般每天都要射两三次,所以现在射的精越来越少了。”
“那多的时候有多多?”春儿很好奇。
秋儿回想了一下,说道:“多的时候起码有一瓶药水那么多。”
我想起那天秋儿拉肚子他喝的那瓶“藿香正气液”,心想那哪算多,我第一次爬到他床上时射在内裤里的那一次绝对至少是两瓶“藿香正气液”的量,正因为那次射得太爽,所以才会痴迷上肛交,从此翻开人生中崭新的一页,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0号。
秋儿下了床,把门窗打开。我抽了好几根烟,而且现在正抽着呢,房间里有点闷了。门窗一开,临近中秋的深夜的凉风从走廊的通风窗中吹了进来,给我带来一阵清爽,却将只套了一条秋儿的内裤的春儿吹进了被窝里,春儿不满地说道:“哥,你开门干嘛,好冷。”
“没见烟子这么大吗,”秋儿说道,然后回到床边对我说道,“老婆,快抽,抽了老公要操你,赶快操了好睡觉,现在挺晚了,明早还要去医院呢。”
我抬腕想看时间,结果腕上空空如也,常戴的那块表早送给王杰了。虽然我不止一块表,可那天跟秋儿说以后要买两块一个样式的,我和秋儿一人戴一块,就再也不想戴其他的表了,弄得现在居然没时间可看。
秋儿又走到甩在沙发上的裤子兜里掏出手机,看了后“哎呀”一声,说句“都快一点了”就赶忙回到床边从我手上把烟夺了下来摁熄,把烟、火机和烟灰缸放到茶几上后就拖着我的身子也下床,再把我上身一按,让我趴在床边,对着我的屁眼就开捅。
捅了几下后,秋儿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屁眼夹紧点,老公想早点射。”
我面上一热,绷了绷括约肌。
最近一段时间,只要秋儿从我背后操我,总是要求我夹紧点,因为这种体位变成我最喜欢的了,屁眼会欢快地张得老大。以前,我最喜欢他面对面地操我,因为这样操我可以看着他的脸,可以手脚环着他的身体,还可以跟他接吻,这样的姿势让我与秋儿——自己的爱人有更多的身体接触和眼神交流。可是,自从他喝了虎鞭酒,这种姿势常把我顶得难受,渐渐的,秋儿就把面对面地操我当成一种对我的使坏,当成展现他的淫威,让我在他的淫威下不得不屈从,从而彰显出他在家庭中他是一家之主的手段。那么自然的,以前我第二喜欢的姿势,从后面操就变成我最喜欢的体位了。虽然我看不到他也摸不到他,但一波波从肛门深处传来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一声声肉体撞击声如天籁般使我内心激荡,再加上他或揉或掐或拍我臀肉带来的刺激,让我的屁眼舒服得象笑得合不拢的嘴似的大大张开,恨不得连那两个硕大的鸡巴蛋都吞下去,所以才会使秋儿产生出让我夹紧点的要求。
我夹紧了,秋儿的喘息声很快地就变重了。
春儿缩在被子里也不吭声,看来他已经大概了解了什么是性事,所以没再象刚才那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老老实实地在一边看着。
没了春儿的打岔,秋儿可以心无旁鹜了,边前后挺着胯,边在我的身上到处摸。他说过,我的身子摸着特舒服,每一块皮肤下面都有厚实的既不硬得象石头也不软得象稀泥的肌肉,手感非常棒,再加上我的胸部和腿部密实柔软毫不扎手的绒毛,让他象我对他的鸡巴爱不释口一样对我的身体爱不释手。果然,边操边摸着我让秋儿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在最后象超频似的快速挺动十几下后,在最响亮最沉闷的一声撞击声中,秋儿“噢——”一声就射了。
我闭着眼,细心地体味鸡巴在我屁眼里跳动的韵律,专心地感受温热的精液喷淋在肠壁上的冲刷,直到鸡巴的跳动完全停歇下来,秋儿才拔了出来,就来拖我让我去给他舔干净。
我看了看春儿,仍是趴在床上没动。
秋儿明白因为有春儿在旁边我不好意思,于是说道:“别害臊了,快来给老公舔干净。”
春儿安静了好一会儿,听秋儿这么一说,“啊?!”的一声,吃惊道:“哥,你刚操了大哥的屁眼,没洗就让大哥给你舔啊?!”
“大哥屁眼不脏,干净得很,”秋儿跟春儿说完,又对我说道:“老婆快点,春儿啥没看到啊,别不好意思了。”说着使劲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再把我按了下去。
在秋儿拉我的那一下时我稍犹豫了下便不再硬扛,跪到床下就将已经耷拉下来却并未完全复原的鸡巴含进口中轻轻吮着,用自己的口水替换掉那些刚才还覆盖在鸡巴上的精液汤液润滑液等液体。想到自己如妻妾般伺候丈夫的行为被春儿全看了去,刚才被操硬的小鸡巴更硬了,甚至还跳了两下,心里不由产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迟早有一天会被春儿看到我被打屁股被罚跪的样子,而且昨天秋儿还给我准备了条开裆裤,如果被春儿看到我穿着开裆裤跪在地上,并且我那一羞就硬的小鸡巴一定会在跪着的时候翘起来,这副样子怕是。。。
我含着鸡巴正胡思乱想呢,幸好春儿又出声了,不然我都怀疑那个没用的小鸡巴会因想象而射精,只听春儿问道:“怎么会不脏呢?大哥不拉屎吗?”
秋儿见我差不多把他鸡巴舔干净了,屁股往后一退拔出鸡巴,将我拉起身又推倒在床,边去给我拿烟边说道:“大哥身体好啊,拉屎拉得很干净,屁眼里没有屎。而且现在有东西可以洗屁眼,连里面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什么东西?”春儿问道。
秋儿说句“我去拿”就出门进卫生间去了,然后就听到“哗啦啦”的撒尿声传来。
我心想好歹还给我留了点面子,如果在省城,他这泡尿肯定要往我嘴里撒。
我靠坐在床头抽着烟,春儿缩在被窝里从下往上地打量我,我被打量得不好意思,扯过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盖住。
春儿问道:“大哥,你说我的JJ以后也会长得象我哥的那副样子吗?”
春儿的这句问话透着一丝不情愿的味道,于是我开导他道:“刚才大哥不是说过吗,你哥的JJ很好看,我希望你也长成那样。”
“可你的JJ和我哥的一点都不一样,我哥却说你的好看啊。”春儿还记得刚才秋儿说过的话。
“你哥那是安慰我。”我重重地吐出一口烟。
春儿“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那我以后JJ上也会长毛吗?”
“当然会啊!”我说道。
谁知春儿“唉”的叹了口气说道:“有毛的样子好难看,能不能不长毛啊。大哥,你和柱子哥都没长毛,为什么我和我哥会长毛啊?”
我“嗯?”的一声,同时过道上刚从卫生间出来经过卧室窗口的秋儿也“啊?”的一声,显然我们都对明显已经成人的柱子居然没有阴毛感到惊讶。
秋儿拿着清洗器一进卧室就问道:“弟,你说柱子没有毛?”
“是啊。”春儿答道。
“那可怪了。”秋儿说道。
“有啥怪的,”春儿不以为然似地说道,“大哥不也没长毛吗?”
秋儿呵呵一笑,边抠着他的阴毛发出“滋滋”的声音边说道:“大哥以前这儿的毛好多,比我的多得多,后来拔掉了,所以现在没毛了。”
春儿“啊”的一声,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要拔?拔得不痛吗?”
“大哥是我老婆,所以要拔掉,”秋儿边说边把床头灯打开,又到门口把吊灯关上,回到床上,爬到我和春儿的中间靠坐在床头。
“为什么大哥当老婆就要拔掉呢?”春儿对秋儿的这个逻辑表示不解。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有阴毛了。当初秋儿给我刮毛,主要是想把肛毛刮掉,以免造成性交时扯到毛会痛,当时只是附带着将阴毛刮掉。谁成想后来居然演变成几乎每天都要刮毛直到最后被王杰用专业的手段直接给斩草除根了。
秋儿想了想,才回答了春儿的疑问:“弟,刚开始我也觉得自己的毛好难看,也想刮了,结果大哥却急了,他说我是男人就应该有毛!那么反过来说,大哥做了我的女人,他是女人就不应该有毛,所以他得把毛拔了。”
春儿“哦”了一声,象是明白了,然后说道:“哥,你拿这个棍子就是给大哥洗屁股的吗?”
秋儿就给春儿介绍起清洗器的作用来,而我却几乎都没听到秋儿在讲些什么,因为秋儿刚才的那一番解释让我恍然悟了过来。怪不得当初秋儿要给我刮掉阴毛我几乎没有反对,后来他天天给我刮毛我却其在其中,最后找到王杰给我绝毛我仍义无反顾,原来当我第一次爬上秋儿的小床,掰开屁股让他操弄被操至高潮后,就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女人,或者至少是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因为浓黑茂密的阴毛是一个男人的象征,而光滑干净的下体更象是女人的专利。那些欧美的A片中的女人几乎都把毛剃得干干净净,我在观赏过那些动作片后,潜移默化般地接受了被插入方应该保持下体光洁从而给身上的男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很不幸的,或者说很幸运的,我恰恰就是那个被插入方,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留恋地就将下体的那一大片如营养过剩的杂草般的阴毛全部舍弃掉了,因为我希望给我的男人一种干净整洁的视觉效果和如丝缎如温玉的触摸手感!
那么柱子为什么也没有阴毛呢?他是刮掉了还是拔掉了?春儿刚才说过柱子的鸡巴也很小,看来他也跟我一样是个0号需要大鸡巴来安抚,可这个癞蛤蟆居然想吃秋儿这个天鹅肉,我心里重重“哼”了一声,别说秋儿了,连春儿以后都不能再给他吃,这小子敢再动老子的小叔子的念头,一定饶不了他。想到这儿,我狠狠地捻熄了烟头,将烟灰缸放到茶几上,一躺回床上,秋儿已经给春儿讲完了清洗器的功能和使用方法,把床头灯一关,将我脖子一搂倒头便睡。
春儿这个小坏蛋还抬起身来借着月光看了看我和秋儿的睡姿,咯咯笑了几声,将我羞得脸上发烫,只好更紧地将脸贴在秋儿的肩脖处,用他裸露在外的凉凉皮肤为自己降温。我这番如小鸟依人般的投怀送抱让秋儿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说了句“都老实睡觉”,终于为这个临近中秋的夜晚里上演的一幕幕热闹激情的场景画上了休止符!
5 M7 o1 N& B' w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8 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
早上六点多钟我和秋儿就起床了,一起站在走廊的洗脸台边刷着牙。我们的动静把春儿吵醒了,他也下了床出来,从我和秋儿身后的过道挤过去,却在挤过去的同时两只手一起拍在我和秋儿的屁股上发出两声脆响,然后慌忙跑进厕所,关门时淘气地冲我们挤挤脸,说句“还是大哥的屁股肉多”就关上门撒尿,把我气得狠狠地隔着门瞪了这个小坏蛋一眼,可心里又觉得很甜蜜,看来春儿还是对我很有亲近感的,并没因昨晚看到我的骚样子而轻视我。
想到昨晚的情景,脸上马上发烫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着一个小孩的面摆出各种姿势挨操,而不管什么姿势,双腿都分得开开的,亮出自己的屁眼去接受粗大的鸡巴的抽插,一点都不遮掩,就那么直白露骨地完全暴露出来,让春儿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屁孩欣赏我给他哥当女人的样子,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真他妈骚,而且是骚得无可救药了。
而现在,睡了一觉起来,再回想昨晚的经历,大男人的脸面又回来了,开始害臊起来,暗怪自己咋把这儿当成省城的别墅了就这么光着屁股洗漱,应该在春儿起床之前穿上内裤遮挡一下。就因为光着,所以才会被春儿这个小淘气鬼摸了把屁股,还被他调笑了一句。
我正暗自责怪呢,春儿尿完开了门,手里拿着按摩内裤,冲我和秋儿问道:“这是啥东西啊?”
我实在不好意思了,想赶紧回到房内穿衣服,可狭窄的过道被秋儿挡住,只见他一个坏笑,叫春儿把按摩内裤递到他手上,然后他再把我上身摁趴在洗脸池上,当着春儿的面,将按摩棒插我屁眼里,再将罩子扣我鸡巴上,好好地给春儿上了一课,让他知道这个形似耳机的东西的用途。
我红着脸接受秋儿的摆布,心下真是既臊且喜!我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这是个什么心态,虽然臊得慌,可在外人眼皮底下行这苟且之事竟然会生出种喜悦的快感,也许这是恶趣味2.0吧,一种喜欢当着外人面打情骂俏的恶趣味的升级版,升级到直接把所有的过程和场景都袒露出来的程度。待秋儿给我穿好内裤,心里再次暗骂自己真他妈骚,回房穿衣。
十分钟后,我载着秋儿和春儿两个小兄弟一同奔赴第三人民医院,暂时离开这个见证了我的骚骚性爱史的三层小楼。
回到医院,秋儿的妈妈已买好了早饭,我们吃过后,秋儿就留在医院照顾他爸爸,我又带着秋儿他妈和春儿回到新房,让他妈好好看看新房子。其实秋儿他爸也想去的,我看他的气色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应该可以走动走动,只是还要输两天液,只好委屈他继续躺病床上了。
秋儿他妈简直不敢相信我给他们准备了这么大这么好的一栋楼房,可以这么说,以后他们啥都不用做,只管收租都能过上好日子了,欢喜地不知说什么好,一会儿说这个房子不能要,一会儿又说太谢谢世豪了,一会儿又说等以后春儿长大能挣钱了,一定要和秋儿一块儿把钱还给我。
春儿见他妈妈有点语无伦次了,说道:“妈,大哥是真心把哥还有我们当成一家人的,咱们就不要说钱的事了,只要以后你和爸把大哥当亲儿子就是了。”
秋儿他妈尴尬地红着脸骂了句“放屁,我和你爸要把世豪当亲兄弟!你和你哥也不要再叫世豪大哥了,我看他的年纪可以当你们干爹,干脆你和秋娃认世豪兄弟当干爹吧。”
春儿咯咯咯笑了起来,我见他想说话,怕他说露了嘴,现在还不到挑明和秋儿关系的时候,赶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李太太,你看现在家里还缺些什么,我们这就进城去买来。”
秋儿他妈说道:“刚才我看了,啥都不缺,我想现在把家里的衣服拿来。”
我说道:“衣服那些都可以不要了,我们现在就去买新的。”
“那可不行,”秋儿他妈说道:“那些衣服还可以穿,我和娃他爸都不舍得扔。这样吧世豪,你把我送回他表叔那儿,我回家收拾些东西。”
于是我又带着秋儿他妈回到他们的“猪圈”,放下她,约好十一点半来接他,又带着春儿进城了,因为我得找家好点的发廊把春儿的那个癞子头修一下,再给他买几身衣服让他把那身又长又肥印有“西洼中心小学”的校服换掉。
秋儿他妈下了车,我一从他表叔家的院子里调了头,春儿就嘻嘻笑着说道:“大哥,我妈好逗,让你给我和我哥当干爹。”
我心说当然逗了,有给干儿子当老婆的干爹吗?当干爹哪有当老婆那种从身到心都洋溢出来的满满的幸福感?而且,就算要当爹那个当爹的人也不是我,我已经习惯把秋儿当爹了。昨晚我是忍了又忍才没有在春儿面前喊出爸爸来。也正是因为怕暴露和秋儿之间倒置的父子关系,所以秋儿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想怎么弄我我都顺从地任他弄,怕自己若不顺从会让他当着春儿的面亮出他是爸爸的身份来让我就范。我一大男人给个少年当老婆就够吸引眼球了,如果再让春儿知道我还在给他哥当儿子,怕是他的那双小眼珠子都会惊地掉出来,而我也将羞得无地自容。当然这些想法现在还不能说出来,我只好点上根烟不理春儿。
春儿也不在意,问道:“对了大哥,你生日是哪天的?”
这个可以说,于是我答道:“三月二十三。”
其实我的真实年龄应该还要再大一点点,具体大多少就不知道了,因为在三十二年前的三月二十三号那天我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呢。
春儿“啊哈”叫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欢喜,说道:“好巧哦!昨天我哥说你三十二岁,那跟我妈是一年的,我三月十二号的,我们俩一个月的,我哥九月二十三号的,你跟我哥同一天呢。”
我一愣,还真是巧到一块儿去了,我只知道我跟秋儿是日子相同和他妈是年份相同,没想到春儿也能掺合到这种巧合中来。
“只是——”春儿犹豫地接着说道,“大哥,你比我妈还大几个月,你给我和我哥当大哥会不会让你。。。让你。。。让你留级了?”
看来春儿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我被降辈了的含义,居然用留级来替代,让我笑了起来,说道:“就算我比你妈年纪小几个月,给你们当大哥还不也得留级了。”
“也是,”春儿说道,“只要你给我哥当老婆,就算比我爸年纪还大也只能给我和我哥当大哥,给我爸妈当儿子,是不是啊大哥。”
虽然挺难为情,我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因为自己心里早把他们当成公公婆婆了。
“那你会叫他们爸妈吗?”春儿马上问道。
我转过头看向春儿,只见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迫切、期待的神色,知道他希望我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我心里一热,冲他点了点头说句“会的”后重新面向前方。
春儿从我这儿得到他想要的答复,兴奋地“哦”了一声就坐不住了,就向我探过身子想跟我来个拥抱,可惜他的身长还是不够,不能在宽大的越野车的副驾位上与主驾位上的我来个亲密接触。
春儿的兴奋劲让我很开心,说明他真心希望我能成为他的家人,并没因为看到我骚淫甚至有点下贱的样子而瞧不起我,也没因知晓了我身体的秘密而担忧我会给他带来耻辱,与秋儿是何其相似!
春儿够不着我,便跪上座椅仍想向我扑来,我忙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揉,止住他的身形,说道:“坐好,没看现在进城了,路上车多,别打扰我开车。”
春儿这才老实下来,身体冲着我跪坐在座椅上,乐得双手抓着我揉他脑袋的手凑在嘴前,嘬起嘴唇就在我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才把我的手还给了我。
他这个亲昵的举动让我笑骂了一句“小坏蛋,占大哥的便宜”。
春儿嘻嘻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大哥,你好帅,好好看,我喜欢你!”
被自己的小叔子夸赞让我心里也是一喜,却不知该如何接话,既不能说“那就喜欢吧”这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话,也不能说“不许喜欢我”这种伤感情的话,只好再次点上根烟叼在嘴上,用嘴巴没空来应付无言可对的尴尬。
春儿也不再说话,就那么傻乎乎地跪坐着看着我,直到我停下车为止。
我停车的地方应该是在宏阳的市中心位置吧,这里的建筑看上去还是很有现代感的,周日的街上人头攒动,很有人气。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家店面挺大装簧很靓的理发店,而且店招上赫然写着“刘大师发型工艺室”。瞧瞧,又是大师,又是工艺的,让我这对宏阳完全陌生的人只好按着人家王婆卖瓜似的自我宣传来引导自己的消费所以把车停在这儿了。
带着春儿一进“刘大师发型工艺室”,马上就受到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的热情招呼:“先生,您做头发?”
我盯了他几眼,发现这小伙子长得真不赖,特别是那个发型,跟他的脸型身材很相佩,不由对这个理发店产生相当大的信心,暗想这里应该能把春儿那个狗啃过似的头发打整好吧,于是用我惯常的语气说道:“把刘大师叫来。”
小伙子被我的盛气唬住了,忙回头唤了声“老板,有位先生找你。”
我随着小伙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高高的收银台后面冒出一个脑袋,然后这个脑袋一路移到我面前,问我道:“先生,您找我?”
我象是没听见这个脑袋的主人的问话,又看了看那个帅小伙的脑袋,再回过头打量这个“刘大师”的脑袋,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刘大师”的脑袋是那么的别扭,三十好几的人脑袋上的头发花花绿绿的,东一抹黄西一抹绿,还有一撮红,而且还他妈的七拱八翘,难道我看走眼了?这个理发店的手艺是个充数的滥竽?
刘大师见我发愣,呵呵笑了笑,说道:“我这头发是块试验田,新来的学徒弄的,让你见笑了。”
我一下想起个笑话,说有个村子只有一个剃头匠,而且这个剃头匠的手艺很高明,剃的头相当不错,那么一个陌生人想剃头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剃头匠呢?答案就是这个村子里头发最难看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剃头匠。现在这个发廊里我能看到的理发员,除了这个“刘大师”其他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发型都不错,给他们或帅气或漂亮的脸蛋增色不少。看来这个“刘大师”很有一手嘛,我不禁勾了勾嘴角。
刘大师显然是个人精,见我脸色和缓便明白我明白了他的这种自我推广的广告效应,便说道:“先生,我看你的头发才修过没多久,应该不用打整了,是这个小弟弟要做头发吧。”说着,他便走到春儿跟前将他带到一面镜子前,对着镜子打量春儿,时不时掰一下春儿的脑袋,还伸出手指在春儿的头上到处比划了半天,才对刚才招呼我进门的帅小伙说道:“小杨,给这个小弟弟理个毛寸,注意这里要——”
“你亲自弄!”不待刘大师跟那个小伙子说完,我便打断了他。他刚才在春儿脑袋上的手法我虽然看不懂,但很有一种范儿,嗯——,一种专业范儿,很有种大师的派头,好象比给我理发的那个剃头匠还要牛逼一些。既然他看起来有这个牛逼的手艺,那我当然不能让那个年轻的看起来象刚出徒的也许曾经也在刘大师脑袋上的那块试验田象小鸡刨食似的刨得不成模样的小杨的那双手到我的小叔子的脑袋上也来刨那么两下子。
刘大师转头看向我,见我一副坚决的神色,尴尬地搓了搓手,然后转头往墙上看去。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原来墙上有一副字——温馨提示:刘大师出场费500起。
我心里“靠”一声,真他妈狠,老子在省城包月才500,含两次剪,任意洗,他个狗日的一出手就是500起花!不过嘛,老子喜欢,这才是牛人啊。于是手一挥,说句“弄好了翻倍,弄不好打个对折”就自顾自到等候区的沙发上坐下,摸出烟来点上,看起报纸来。
刘大师倒也干脆,说句“好嘞,包管让客官满意,俺可不当二百五”,就牵着春儿进了后堂,亲自给春儿洗头。
我一根烟还没抽完,门外又进来一个女性顾客,张嘴就问刚才招呼过我的小杨刘大师的去向,小杨说刘大师有客人了,让她等一等。
我一直看着报纸连头都没抬一下,听出这个女顾客显然是知晓刘大师手艺的常客,看来我找的这家发廊是找对了。
那个女顾客往我这边的等候区过来的路上时,刘大师从后堂牵了春儿出来了,他对那个女顾客说道:“方小姐,你先休息下,半个小时就OK。”
谁知这个方小姐“哟”一声,比她刚才与小杨说话时的调门还升了个几度,只听她说道:“刘大师,连西洼的小农民都点你的台来了,现在的土包子真是有钱啊,这不成农村包围城市了吗。我说呀,我——”
“你给老子闭嘴!”我把报纸一甩抬起头来脱口骂道。我这才看出这个方小姐原来是个丹凤眼翘鼻梁高颧骨厚嘴唇一头蓬松卷发的少妇,如果矜持一些会给人一种清明干练的样子,可她刚才对春儿的那一通挖苦,让我只会认为她是一个泼妇。
我还是看走眼了,这个女人不仅是个泼妇,还是个悍妇,我才骂完,她马上挺起她那对高耸的胸脯边气势汹汹地蹬着踢蹋作响的高跟鞋向我压来边回骂道:“你叫老娘闭嘴?!你敢叫老娘闭嘴?!我操你妈的——”
在她最后一个脏字出口之前,被我反手一巴掌抽在脸上,将她抽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又往前扑腾了几步,正好回到她刚才向我进攻时的出发地。
刘大师赶忙奔过来,拦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方悍妇不让她再次向我扑来。
看来这个刘大师在此地还是有点能量的,方悍妇倒也没强行闯刘大师的关,只是冲着我喊句“你他妈等着”就掏出电话,拨通后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他妈的掉茅坑了,老娘被人欺负了,赶快死过来!”然后狠狠地挂断电话就走到发廊门口,从提包里摸出烟抽上,等她的救兵。
刘大师冲我笑笑,满脸的不自然,我装作没看见,手一背,转身欣赏起墙上挂的几幅画来。
刘大师便不再试图掺合我和方悍妇的冲突,冲他的员工喊了一嗓子“都快干活”就给春儿伺弄头发去了。
墙上的画我还没欣赏完,就听到门口一个粗豪的嗓音传来“亲爱的,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
“他!那个穿牛仔裤的。”
“哦,好,你就呆这儿,看你男人给你报仇。”然后我就听到方悍妇搬来的救兵咚咚咚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当他离我身后四、五米的时候,我倏地转身,一道凌厉的眼神射向他的眼睛,只见这个穿着件黑色无袖紧身T恤,膀大腰圆,胳膊粗细不亚于我的中等身材壮汉浑身一个激灵就定那儿了,眼里闪出些许恐惧。
我没有出手,因为这个方悍妇的男人嘴巴还算干净,至少不象他的女人张嘴就是脏东西。
“救兵”晃了晃脑袋,想把被我盯一眼就产生出的恐惧感晃出脑海。我嘴角一扬冷哼一声,微微眯了下眼睛使我的眼神更加冷酷。这一下不得了,“救兵”“啊”的一声,转身就跑,连在门口等着他凯旋而归的女人也忘了,出了门一拐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方悍妇果然骠悍,至少比她男人强悍一些,她还敢狠狠地瞪我一眼才摔门而去。
如此喜剧的一幕让发廊里发出一阵轰笑,无所事事的小杨笑着到我身边悄声说句“先生你真牛”,刘大师也悄悄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而春儿也趁着刘大师暂时没动剪的时候扭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含着崇拜。
刘大师果然是大师级别的,不仅是手艺牛逼,也不仅仅是动作麻利,在他的手下,仅仅半个小时,春儿那狗啃过似的头发居然就打整好了,两鬓和后脑勺虽然都推得很短但很自然,显得很精神,顶上的头发看起来稍显杂乱,但又乱中有序,给人一种毛茸茸的想使劲揉一把的感觉,刘海往前支着,显得很有朝气,刘海的正中处染了一点点酒红色,又透出一点调皮淘气的味道。这个发型非常适合春儿这个小机灵鬼,我满意地数出十张百元钞,可刘大师大度地只拿了一张,多的他坚决不要,说只收工本费,他的这种手艺及做派让我在带着春儿前往不远处的商场的路上时暗暗地还给他了个大拇指,同时暗忖多半我收拾方悍妇的那一下甚合他意。
进了商场,就直接上到三楼儿童服装卖场,然后就是一通扫货。春儿的衣服比较好买,只要按他的身高去选,选来的服装都还比较合身,因为他不是秋儿那种吃了不长的体质,虽然不胖,但还算结实,各种衣服穿上身都还撑得起来,不象来时穿的那身校服太长就显得肥大松垮,所以不用做过多的选择。很快的,我和春儿的手上就各提了好几个袋子,有装外套的,有装裤子的,有装运动服的,有装内衣的,有装鞋子的,还有几条皮带,甚至还有领带,因为春儿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身下黑上白的休闲小西装脖子上挂了条象红领巾的红色飘带,总之,方悍妇嘴里的土包子现在已是鸟枪换炮洋盘帅气的小哥一枚了。
见置办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快到去接秋儿他妈的时候了,我和春儿才向电梯口走去,却忽然听到楼下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两个三楼的保安从我身后跑过,跑到电梯口神情紧张地阻止人员靠近。
我也驻了足,凝神细听楼下的动静,果然有异常情况。只听楼下一个男声沙哑着嗓子喊着“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然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操你妈了个逼,放了老娘,哎哟喂——”,这个女声赫然就是刚刚被我扇过一巴掌的方悍妇,她最后的那一声叫唤显然是又挨了一下,而且比挨我的那一下更狠,因为我扇她那一巴掌时她都没有发出如此销魂的叫声。心下不由大乐,很想看看是哪个男人居然比老子还有手段,于是也不急于离开,就站在离电梯口七八米的位置上等着看好戏,因为我听出唱戏的那俩男女主角正在电梯上缓缓地移上三楼。
方悍妇尖声骂道:“你个王八窝囊废,有本事把刀放下跟老娘单挑,看老娘不一脚把你的小鸡巴蛋踩爆。”
“啪”的一声,应该是男主角扇了一巴掌,只听他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把老子的钱骗光了就想把老子甩了,门都没有,老子活不下去了也要把你拖着跟老子一起死。”
听到这儿,三楼的楼梯口冉冉升起两个身影来,方悍妇依偎在一个西装男的左臂弯里,只是很不幸的,她的脖子处有一把水果刀,而她那头由刘大师亲自打理过的价值500起的波浪卷正在西装男的魔鬼右手中惨遭抓扯。
即便情势如此不利,方悍妇嘴上仍不示弱:“放你妈的屁,你狗日的占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想留下两根鸡巴毛?!”
“放你——妈的屁,”男主角吼了一嗓子,倒拖着方悍妇下了二楼上三楼的电梯,站到了三楼上四楼电梯的履带上,嘴里接着吼:“老子的鸡巴毛全给你了!”
这俩二货的对骂引起周围一片欢笑,所有成年人的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只是有一些女人将双手蒙在她们孩子的耳朵上,就连刚才接到警报冲到楼梯口的俩保安也放松了警惕,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方悍妇毫不示弱,回骂道:“全你妈逼毛,你输的三十万呢?给你前妻的十万呢?给你妈的五万呢?给你家小崽子的三十万呢?”
“啊——”男主角悲愤的嚎了一嗓子。
我摇了摇头,真替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值,居然找了个这种货。
方悍妇对脖子前的那把刀毫不畏惧,视死如归般地继续用她那口毒舌打击着挟持她的男主角:“说不出话来了吧,老娘不是白给你玩的,你鸡巴毛都没了还想要老娘陪你玩?没门!”
“不陪我玩就陪我死!”男主角咬牙切齿地喊道。喊完他才发现他并没有往四楼上移动,一直站在电梯的履带上没挪过窝,回头一看,原来电梯没在运行,就吼道:“谁把电梯关了,快给老子开开,不开开老子就捅死这个烂女人。”
“先生,对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正对着电梯口的铺面传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卖货姑娘说道,“这个电梯坏了,要上楼请走楼梯,楼梯在那边。”说着,那个姑娘还指了个方向。
“我不走楼梯,”男主角有点歇斯底里了,“你们肯定在楼梯里有埋伏,我就走电梯!”
“电梯真坏了。”马尾姑娘说道。
“那赶快修!”
“维修师傅下午才来,要不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给你倒杯水来。”说完,马尾姑娘还真从身边的饮水机上接水去了。
看到这儿,我觉得真他妈有趣,不由自主地摸出根烟来,想好好看看这场俩二货与一二楞子姑娘为演员的戏如何演绎下去。
谁知,这二楞子姑娘倒了水一转回身就看到我嘴上叼着烟,手里拿了火机正准备点,一下就把我也带进了这场戏中,“喂,先生,商场不准抽烟。”
方悍妇顺着二楞子姑娘的视线看过来,一见我就恶狠狠地说道:“是你?!”
我微微一笑。
男主角被我和方悍妇的这一次交流弄得醋意大发,右手使劲一扯将方悍妇的脑袋扯得仰在他胸前,低头冲着方悍妇的脸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居然还跟这个狗日的有一腿。”说着左手对我一指,水果刀正对着我的方向。
只听“叮——”的金属相撞声中,“当当”两声,男主角的左手已经空空如也,刚才还在手中的水果刀已经掉在离他好几米外,而水果刀的不远处,一个亮晶晶的打火机闪闪发光。
就在所有人都愣了的时候,方悍妇果然最强悍,还是她最先反应了过来,不顾头皮的撕扯之痛,用尖尖的鞋跟狠狠地跺了男主角一脚,趁着男主角呼痛的时候终于脱离了他的魔爪,嘴里骂着“老娘跟你拼了”一记猴子偷桃正中桃心,在比刚才更加惨痛的呼叫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警报声中扑向那个曾经占过她的身子并给他留过几根鸡巴毛的家伙。
三楼和二楼的保安们这才反应了过来一哄而上,现场一片混乱。我走过电梯口,捡起火机,带着春儿往刚才二楞子姑娘指的楼梯方向走去,回过头望了一眼,直到看不到那个二楞子姑娘后,这才点上烟,从安全通道出了商场走向我停在“刘大师发型工艺室”门口的车。
一路上春儿也不说话,一只手提了俩袋子,另一只手一直拉着我的手,直到上了车,坐在我的旁边,仍是一声不吭。
在发动车子前我注意到了春儿的反常,扭过头,发现他正呆呆地望着我。我伸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春儿,怎么了?”怀疑他是不是被刚才那俩二货男女给吓着了。
春儿这才象醒了过来,叫了声“大哥”就朝我扑来。这回我没开车,他不怕影响我,身子悬在档位杆上就搂上我的脖子,嘴巴在我耳边又是亲热地唤了遍“大哥”。
我不明所以,托着他的双腋将他抱离我的耳边,看向他,问道:“咋了?跟大哥说。”
“大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刚才来的时候春儿说过,于是我点点头:“嗯,大哥知道。”
“我能不能。。。能不能。。。”春儿说着低下了头躲开与我的对视支支吾吾道。
我心下纳闷他这是怎么了,问道:“什么能不能,快说啊,大哥还要去表叔家接咱妈呢。”
春儿象是下了决心,攒着劲地再次将嘴贴到了我的耳边,与我接触的他的脸烫烫的,只听他说道:“大哥,以后我长大了,象我哥那么大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一到这儿他又卡壳了,然后他双臂一用劲,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巴也跑到我脑后去了,这才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四个字“操你屁股?”
象是条件反射,我的屁眼一缩鸡巴瞬间就开始充血,因为刚一听清这四个字,我的脑海里就闪现出春儿这个洋盘帅气的少年挺着个龟头刚刚开始外翻的既粗且长又嫩的鸡巴骑在我身上的画面。
我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个羞人的画面晃出脑海,然后拍了春儿屁股一下,手上居然敏感到他的小屁股还挺有弹性,让我本来该训斥的话变成了嗔怪:“去,少占大哥的便宜。”
春儿仍是紧搂着我,也许他觉得最难以启齿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我嗔怪的语气也没产生多大威力,干脆一古脑把他心里的想法全说出:“大哥,你好帅,好牛逼,春儿好崇拜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是我的大哥!我好开心,我想也让你开心,可我现在啥都帮不了你,我只会拣破烂卖破烂。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昨天我哥把你弄得很开心吧?!我以后也可以的。大哥,我的JJ比我哥的小不了多少,再过一年等我能硬了,一定能把你弄得开心舒服的。”
我红着脸把春儿的这一串话听完了,因为他的这段话让我想起秋儿吃坏了肚子那天将我搂在怀里时说的话,当时秋儿说他现在帮我做不了什么事,唯独该做的就是锻炼好身体,那样就能使劲地爱我,让我天天都舒服舒服的。现在,春儿这个小小的少年,难道也对我动情了?
幸好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赶忙把春儿抱到副驾上,很严肃地对他说道:“春儿,我是你嫂子,你不能想这种事。”然后就掏电话。
“可你也是我大哥,弟弟愿意对大哥好!”
我食指在嘴前一竖,制止春儿再讲话,接通手机。
电话是秋儿打来的,他说他妈在表叔家等我,问我要不要去接她,我回说这就来,买东西耽搁了会儿就挂了,然后赶紧发动车子往西洼镇赶。
开了一阵,忽然听到吸鼻子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一滴眼泪正从春儿的眼里滚出来滑过他的小脸,我一下恍然,原来我错怪春儿了。
一个连硬都不会硬的小屁孩,他怎么能理解性交的快感,没经历过那种事的人任谁来描述这种事他都体会不出其中的快乐,就象对一个天生的盲人讲色彩,让天生的聋子弹钢琴!所以春儿说想操我,并不是为了满足他对性的欲望,而是为了我!我以一个成年人的视角看待我和秋儿的性事,会认为自己是卑微的甚至是下贱的,因为世俗中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没见骂人全是操这个操那个的骂吗?可是以春儿的视角来看,至少在他对性事完全认知之前的现在,他不会认为我是个骚逼,昨天我的神情让他明白我很享受,而且他认为我该享用粗大的鸡巴,他只是把秋儿操我当成他哥对我的付出,是对我对他们的家庭的付出的回报,所以他也想用操我的方式来回报我。
而我对他的好意拒绝了,让他委屈地流下了眼泪。看到这么调皮可爱的弟弟伤心,我心下有点歉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感不错,心里想着这毛茸茸的头发刘大师是怎么剪出来的,嘴里却说出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春儿,别哭了,就算大哥答应你了也没用啊。”
话出了口我才发觉这话有问题,赶紧又说道:“春儿,给大哥拿根烟出来。”希望用支使他给我做事来打他的岔。
这一招挺有效,春儿用袖子抹了泪,给我拿了根,又拿起火机给我点上,我再加一句:“怎么样,这个火机漂亮吧?喜不喜欢,喜欢就拿去玩。”
春儿就一路把玩着这个火机直到从西洼镇接了他妈再回到第三人民医院下了车才还给我,说我还要点烟等我重新买了火机他再收着。
中午在医院随便吃了点就开始忙,仍是带着秋儿他妈和春儿先回新家,秋儿他妈将从老家带的东西和给春儿买的新衣服归置好,又和他们娘俩在南塘镇的超市和菜市买了些厨房里的东西,见新家里不缺什么了才回到医院。
刚到医院没两分钟,侯勇又带了个律师来医院办过户手续。当侯勇听我说把房子过户到秋儿的爸妈名下时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他就叫他的律师跟秋儿的爸妈讲解需要些什么证明,需要跑哪些地方,说得个云山雾罩的,别说秋儿的爸妈听不懂,就连我这个房产商听了都头大,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李太太,现在我们回家去拿证明,家里有什么证明就拿什么,缺的东西猴子想办法补上,然后剩下的就交给猴子去办。”
于是我这回只带着秋儿他妈,侯勇和他的律师,我们两个车再次回到南塘镇,先到银行转了七十五万给侯勇,然后秋儿他妈将她和秋儿他爸的身份证以及两人的结婚证交给侯勇,我限定他国庆前将房产证送过来,侯勇连连应承。我还没忘昨天秋儿的交待,要侯勇照看着秋儿的爸妈和春儿,他拍着胸脯说哪天请秋儿的爸妈吃饭,邀几个市里和南塘镇上得了台面的人作陪,我这才满意地手一挥,示意他可以走了。
可侯勇恋恋不舍地说道:“大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次就算了,明天我就回省城了,今晚抽不出空。国庆吧,那时我过来多玩几天。”
侯勇眼神一亮,高兴地说道:“好的,到时候请大哥到我跟人合开的山庄来玩,我们十一开业。”
我点点头,侯勇这才离开。
回到医院,病房里只有秋儿他爸,秋儿和春儿一起到医院食堂买饭去了。这一下午过得真快,一晃就又到饭点了。
秋儿他爸见到我,挺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世豪,能不能给我根烟抽?”见我有点不想给,他又解释道,“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胸口也不难受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觉得给肺上有炎症的病人烟还是不好,于是看向病人家属,秋儿他妈说道:“世豪,你就给他根烟吧,他抽烟很凶的,这一阵病了可把他憋坏了。再说你的烟肯定很好,抽了不会多呛人。”
既然他们两口子的意见统一,我就摸出根烟递给秋儿他爸,双手捧着防风火机给他点上,心想晚上回去得买两条烟放家里孝敬公公了。
我也点上一根,刚在沙发上坐下,秋儿他妈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娃他爸,我差点忘了,你说让秋娃和春娃认世豪做干爹怎么样?”
我忙说道:“不行不行。”
秋儿他爸却使劲点了个点,说道:“好啊,”然后转过脸对我说,“世豪,别推了,下午秋娃跟我说你还没结婚,也没小孩,我家秋娃和春娃认了你做干爹,以后等你老了他们给你养老。”
“真不行,”我连连摆手,“李先生李太太,这个事我不能答应。”
秋儿他爸叹了口气,说道:“世豪,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么说是想攀你的高枝?”
“我没这个意思,李先生。”
秋儿他爸吸了口烟,说道:“世豪,我看得出来你很照顾秋娃,对他很好,对春娃也很好,你看今天你带春娃进城,把他拾掇得我都快认不出来那个是我的娃儿了,你还为了他跟别个干架,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来报答你。”
“应该的,春儿是我弟弟嘛。”我说道,这时我听到秋儿和春儿的脚步声在医院走廊响起。
秋儿他爸是听不到的,接着说道:“本来嘛,你看起那么年轻,秋娃春娃喊你干爹的话会把你喊老了,但喊你哥,一方面让我和娃儿他妈难做,二一方面让你委屈,所以刚才娃他妈说得对,让秋娃和春娃认你做干爹,我们做兄弟。”
秋儿一推开病房门,就听到他爸在对我说“我们做兄弟”,而且嘴里还叼着烟,一见沙发上的我也是吞云吐雾的,一下就火了,气道:“爸,跟你说了大哥是我哥,你要象对我那样对他。说什么你们是兄弟,你们是兄弟了,那我不是要管大哥喊叔了。”
“不是叔,是干爹。”秋儿他妈小声说了句。
“不是叔也不是干爹,就是哥!”秋儿没好气地将手里提的塑料袋小心地放在我手边的茶几上,边往外端菜边对我说道,“哥,你不知道这是病房啊,还抽烟。咱爸的烟是不是你给他的?”
我小声说句“我不想给的,他非要要。”
“非要你就给?!”秋儿仍是没好气,“要是咱爸抽了烟病好不了,明天我们就不回省城了,接着在这儿陪床,啥时候好了啥时候再回去。”
我红着脸听着秋儿的训斥,而且是当着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他的父母,臊得我按摩内裤里的小鸡巴硬梆梆的。再听到秋儿一句“你还不赶快把烟掐了”时,那个小东西居然还跳了两下。
“哎呀哥,你好烦,真罗嗦。”部分知晓底细的春儿打圆场来了,他手里也提了个塑料袋,也到茶几旁将里面没有汤水的米饭和碗筷拿出来。
我把烟掐了,扫视了一圈茶几上的饮食,没扫到想要的,再往秋儿和春儿手上看去,仍然没有,犯贱地问道:“没酒?”
“喝什么酒?!”秋儿象是又火了,“以后要开车不许喝酒!”
“我酒量大,没事的嘛。”我辩解道。
“万一有事了呢?”秋儿不满道,“再说了,警察叔叔管你有事没事啊,只要喝了酒都要抓起来。”
“哪有的事。”我说道。
“我下午一直在看电视,电视里说现在严查酒后开车,抓到了要么罚款和拘留,要么还要判刑,反正以后不准你喝了酒开车!”秋儿噼哩啪啦一通说,还不过瘾,接着唠叨:“还有,你今天是不是在商场抽烟了?以后也不准在那些地方抽烟!”
这一通训让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满腔的羞惭之情中却有丝窃喜,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太有男人味了,太有爸爸的范儿了,他不是说过要爱我宠我还管我吗?爱和宠我都充分体验过了,现在再让我好好领略一番被管的滋味,别说,还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饭的氛围有沉闷,我能感觉到除了秋儿另外三人时不时偷偷扫向我的眼光,觉得在病房里呆不住了,胡乱刨了半碗饭就躲出去了。
我信步由缰地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来到街上随意逛着。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被秋儿的那一通管教,不知道我那副俯首贴耳的神态会给秋儿的爸妈什么感觉。他们会看出来什么吗?虽然我希望他们能接受我是他们的儿媳妇,但我希望我和秋儿的关系的显露过程是循序渐进式的,应该让他们先看出我和秋儿有点暧昧,到有点亲昵,到拥抱接吻,到同床共枕,然后再让他们知道我0秋1,最后才看出我对秋儿俯首称臣。可刚才在病房的那一幕就有点开门见山的意味了,真让我不好意思面对他们。
这时,秋儿来电话了,接通后传来秋儿压低的声音:“老婆,你在哪儿?”
“街上。”我回道。
“生气了?”秋儿的声音很温柔,可能他意识到刚才对我的训斥过分了,说道:“对不起,老婆。”
听着秋儿真诚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来现在的秋儿的眼神一定是满含对我的歉意,我的心一下就热了起来,因为我相信他一定是真的觉得刚才自己做错了,而且我也相信他不是故意要当着他家人的面来训我,他是真真正正把我当成理所应当由他来管教的他的老婆,他的儿子。
我的心豁然开朗,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没生气,就有点不好意思,爸。”
我这声“爸”把秋儿乐得呵呵笑了起来,不过他压低了音量的笑声显得很贼,笑够了他才说道:“乖儿子,亲一个,”接着听筒里传来打奔儿的声音,“那你快回医院,我们回家了,回家爸爸好好操你。”
我被秋儿这一下撩拨得前后都有反应了,但还是忍住赶快回家的欲望,说道:“再等一会儿,我给爸妈他们买个电话。”
“嗯,好,那我就挂了,旁边来人了。”说完,秋儿挂掉电话。
刚才我逃离略显沉闷的病房时由于脸上有点挂不住,所以态度上可能会让秋儿的爸妈产生误解,而现在心理上的不自在被秋儿的这一通电话完全消解掉,那我也应当采取行动把自己的公婆的误解也消解掉,于是随便进了一家手机店,挑了三部电话,公公婆婆小叔子一人一个。
这一回病房的气氛就很活跃了,他们四个互相存上号码,又试着互拨了几通电话,还拍了好几张照片,病房里是闪光连连,欢声阵阵,直到最后春儿爬上病床躺在他爸怀里,他爸右手搂着他妈,左手搂着我,秋儿再从最左边扒在我的肩头,春儿连摁了几张全家福后,我和秋儿才带着春儿离开。
回到南塘镇,在我将要拐进新家那条街的路口时,秋儿叫我停车,说晚饭我没喝成酒,现在他去街边的烧烤摊买点烧烤给我回家下酒,让我先和春儿回家,他买了菜自己回来。他这一说我立马就馋了,我也下车,在附近一家超市买了两瓶泸特两条烟。
回到车上,春儿不解地问道:“大哥,你不是带了两箱酒放家里了吗?”
“那是给咱爸的。”我说道。
春儿听我这么一说,在我身后将我脖子一搂,很开心地说:“大哥,你真好,上午在车上你也说过咱妈,现在又说咱爸,我听了好高兴!”
我也很开心,刚才在医院病房真有种天伦之乐的感觉,于是说道:“大哥也很高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地一起过日子。”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见我到家门口了,提着装烟和酒的袋子下车,等我把大门打开,嘴里说着先去给我倒酒就窜了进去。
我仍是将车停进了空着的门面房里,在门口等着秋儿。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怕秋儿买烧烤时象上次吃串串时那样碰上混混,所以也不急着进家,点根烟在门口凝神听着百八十米外的那处烧烤摊。虽然这么远我肯定听不到那里的动静,但如果那里有冲突人声喧哗我就可以听到了,也可以迅速赶去。
在门口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秋儿终于拿了两包快餐盒回来,见我在门口,知道我不放心,拉着我进了大门将门一关搂着我的脖子就先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边揉着我的屁股边和我一起进到二楼的客厅。
春儿坐在沙发边上满脸通红地边啃着牛肉干边玩着手机,茶几上一瓶酒一个喝水的玻璃杯,杯里已经倒了满满的酒,地上的包装盒撕得烂糟糟的,看来春儿不太会开包装,费了很大劲才帮我把酒弄出来,弄得满脸通红。
秋儿拿了个空酒杯上三楼,我面上一热,知道他去倒他的专用酒去了。
这种路边摊我很久没吃过了,味道还不错,麻辣味较重,我是吃得相当痛快,也被麻辣的冒汗,索性将T恤脱掉,光着膀子整。
秋儿有了上次吃坏肚子的前车之鉴,所以只吃素的,慢慢地陪着我喝。
春儿对重口味的烧烤不感兴趣,专心对付牛肉干和新手机。
等我喝了半瓶的时候,秋儿的那几钱虎鞭酒就喝完了,说声“我给春儿洗澡”就带着春儿离开客厅了。
没两分钟秋儿就又回到客厅,一坐到我身边就来脱我的裤子,很快我就一丝不挂连按摩内裤也拔了出来。
秋儿看我已经勃起,笑说“真骚”,我不好意思地叫声“爸”就往他身上靠去。
秋儿双手挽着我的左臂头搭在我的左肩头,说道:“老婆,先不叫爸爸,你一叫我就想硬,我想听你讲讲今天你和春儿在城里的事,好象挺有意思,春儿讲的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根本没想到秋儿把我扒光并且不让我管他喊“爸爸”是他的一个阴谋,于是兴致勃勃的把上午的经历说了一遍。秋儿听完后说句“真逗”,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拿起一串烤肉,刚啃下一块,秋儿突然说道:“老婆,春儿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想操你屁股,你想不想让他操?”
我的反应就跟上午听春儿这么说时一样,脑袋里又闪现出春儿操我的画面,刚才讲上午的经历没有受到刺激而软缩的鸡巴又开始充血了,想用手去挡住不让秋儿看到我的反应,可我的右手拿着烤肉,如果突然放下肉去盖住下体那动作也太明显了,就算挡住也会让秋儿知道我硬了。于是想不动声色的用左手去挡,可我的左臂刚一动,就感觉到秋儿挽住我的双手跟着发力似乎想固定住我的左臂。
他的异常发力情况让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他,而他正往我鸡巴上瞟呢,把我的鸡巴从软到硬的过程全瞟光了才将视线抬起来,见我在看着他,脸上露出坏笑。
我这才回过味来,秋儿在通过我的鸡巴来观察我的想法呢。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将右手的烤肉往垃圾篓里一甩,扭过身搂住他,羞道:“爸,你是故意的。”
秋儿这才放松我的左臂,双手搂着我的头,手掌在我头发上揉着呵呵笑着说道:“豪儿你才看出来啊,爸爸就是故意的,看你想不想被春儿操屁眼。”
“不想。”
“不想吗?”秋儿伸出左手移到我鸡巴上,“小鸡巴这么硬了,骗爸爸吧。”
“它自己要硬,我也没办法啊。” 我红着脸说道,然后想起他打梆子屁股的事,“那次你打完梆子不也不受控制地硬了吗。”
秋儿见我拿他来说事不满地说道:“老子不是说过吗,那次看到梆子哥鸡巴那儿毛乎乎的是想到你没刮毛的样子才硬的。可你呢?老子一说你就硬,你肯定是想到你被春儿操屁眼的样子了,你自己说,老子是不是说对了?”
我被秋儿说得不敢看他埋下头去,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上午在车上春儿这么说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就说明你想被春儿操!”然后秋儿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等再过一年,春儿能硬了,爸爸和春儿一块操你,你想想,那个时候你会不会爽死了?”
秋儿这句话一说完,我脑海中的画面更加刺激,让我的鸡巴跳了一下,可我不愿做万人骑,于是哀求道:“爸,别让别人操我,那样我觉得自己好贱,象个人见人上的贱货。”
秋儿的眼里透着股坚决的意味说道:“爸爸当然再也不会说让别人操你的话,你咬我的那次爸爸不是发过誓吗?可春儿不是别人啊,他是老子的亲弟弟,你也认他做弟弟,你说他是别人是不是没把他当成自家人?”
“不是,豪儿真把他当成亲弟弟的,”我赶忙说道,怕秋儿不信,又加上一句“春儿那么机灵可爱,我喜欢得很。”
“那不就得了,”秋儿说道:“刚才春儿跟我说他好喜欢你想操你,你也喜欢他,一想到被他操你小鸡巴就会硬,”说到这儿他使劲攥了把象是证据般的我的鸡巴,“最主要的,是爸爸也愿意你给他操!”说完,秋儿的两只手就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豪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愿意把自己的老婆给春儿操吗?”
我本想说“你想看我被操的骚样子”,可看秋儿的眼神,不象要调笑我让我说些骚话的样子,就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爸爸想补偿你!”
“爸,你不欠我的。”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另一方面,你听我说嘛,”然后秋儿就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了开来:“豪儿,那天你说你第一次射精是你二十岁的事,可你看爸爸呢,还没到十四岁就开始射了,比你早了六年多。你还说,你在书上看到过,男孩会梦遗,而且你也有过一次梦遗,可爸爸根本就不需要梦遗,梦遗是好长时间没爽过才会发生的事,爸爸直接用你的屁股来爽就是了,而且你的屁股爸爸还每天都能用。你算算,等爸爸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会射多少次,起码好几千次!可你才多少次?做我老婆以前,你自己都说你很少手淫,一年也就两、三次,最多不超过五次,总数加起来说不定都没我现在射过的次数多,可老子才多少岁?连十四岁都不到,你都三十二了!还有,你的小鸡巴射得快,只一会儿就舒服过了,可爸爸呢,每次都被你用嘴巴舔用屁眼夹弄好长时间,真是舒服死了。所以我说补偿你,是补偿老天爷欠你的,把你以前没好好享受的多享受享受。可爸爸就一个鸡巴,而你有两个洞,每次看你猴急地去舔爸爸刚从你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爸爸都好想脑袋上也长个鸡巴啊。”
秋儿的这一长串话虽然把我说得面红耳赤,可我听的出来,他并不是在调笑我,他是真的在为我以前的无聊无趣无味的生活而惋惜,替我虚渡的十几年无性光阴感到不值,我被他的真诚为我考虑的话感动了,满含深情地叫了声“爸”。
春儿摸着我的头说道:“儿子,以后让春儿也来操你,那样你的屁眼和嘴巴就可以同时舒服了。你不说那个假鸡巴放嘴里不好吃放屁眼里又太硬吗,真鸡巴就没这些问题,而且真鸡巴还能射精给你喝,你没看你老是喝不够爸爸的精吗?还有,你喜欢摸着鸡巴睡觉,以后我和春儿一人睡你一边,你两只手各抓个鸡巴睡,你非做梦都要笑醒不可。”
我对秋儿描绘的未来蓝图居然有些期待了,如果真象秋儿说的那样,那我的人生将是何等的五彩斑澜妙不可言啊!可给秋儿当老婆还勉强说得过去,他毕竟只比我小十来岁,而春儿整整比我小了二十岁。虽然按身份证的日期来算还差十天才到二十年,可我的出生日期是错的,实际日期起码还要早一个月。被一个小二十岁个子才到我心口的少年操屁股还是让我放不开,于是说道:“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才那么小。”话语中,对于自己被除秋儿外的人操也不觉得是很贱的事了。
“在自己弟弟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啊。”秋儿说着把我的头从他耳边扳到他脸前,神秘地一笑,说道:“豪儿,告诉你个秘密,春儿的鸡巴可不小哦,又粗又长,蛋蛋也大,等他进入青春期能硬能操你的时候,保证把你屁眼操舒服。”
我被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撒娇似又叫了声“爸”。
“叫得真好听,把老子鸡巴叫得好硬。”秋儿呵呵笑着拖着我站了起来往旁边挪到茶几边的空地上,将牛仔裤拉链往下一拉,费劲地掏出完全站立的鸡巴后说道:“跪着给老子舔。”
刚才秋儿让我脱光的时候我就想舔了,可他先是要听故事,后要跟我商量春儿的事,就一直熬到现在,一听到指令,我立马就跪下一口将眼前的肉棒吞下。
秋儿很满意我的表现,拍拍我的脸说道:“儿子,你说爸爸好不好,知道你喜欢大鸡巴,再给你找个老公来让你舒服。”
我刚含着鸡巴点头表示他对我好,可一听说再给我找个老公,我一下反应了过来,暂时吐出鸡巴说道:“爸,豪儿知道你爱我,可要是春儿也爱上了我咋办?”
“爱就爱了呗,”秋儿不以为然,“那样他就当你的小老公,当你的二爸。”
我心里一紧鸡巴一跳,但也没太觉得臊得慌,因为如果以后春儿跟着秋儿一块儿来操我,迟早会知道我是他哥的儿子,而且按秋儿现在的强势地位,他肯定会让我管春儿喊叔,也就是二爸,可如果他们两兄弟都做我老公,虽然我这淫荡的身体会相当满足,但我的心里会觉得对不起他们李家。看秋儿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多半没想到这个问题,于是说道:“如果他也不结婚生孩子,咱爸咱妈会怎么想?”
秋儿一下愣住了。
这时我听到二楼卫生间的门开了,应该是春儿洗完澡出来了。
当春儿的脚步声走近到秋儿也听得到的时候,他把鸡巴往我嘴里一捅,说道:“我有办法了。”
客厅的门一直是敞开的,春儿一到门口就见到我光着屁股跪地上给秋儿舔鸡巴,不满地边进来边说道:“哥,你好坏,地板这么硬你让大哥跪地上。”说完坐在门口处的那把单人沙上,正对着我和秋儿,可以将我们的侧面一览无遗。
秋儿嘿嘿笑道:“你以后也可以让大哥跪着给你舔。”
春儿“啊”的一声,显得很兴奋,问道:“大哥答应了?”
“是啊,”秋儿说道:“但是,有个条件。”可能秋儿觉得隔着茶几跟春儿说话离得太远了,就拔出了鸡巴对我说道:“老婆,老公先跟春儿说会儿话,呆会儿再给你吃鸡巴”就牵着我坐到沙发上,再给我点上根烟,再抓过我的左手让我边给他手淫边听他和春儿说话。
我老老实实随他摆布,虽然很羞人,但已不在乎了,反正昨晚都被春儿看光了,也许今后春儿也会象秋儿这样对我,谁让自己爱上了秋儿,臣服在爱人的胯下了呢。
我坐上沙发才注意到春儿可能只着了条内裤,宽大的浴巾将他的身体大部分都包裹了起来,只在小臂小腿和脖子处露出热水浴后微红的皮肤。
春儿等我和秋儿都落座后问道:“什么条件?”
秋儿说道:“你以后必须要跟女人结婚生小孩。”
春儿一听就嘻嘻笑了起来,说道:“哥你咋说到那儿去了,好烦。”
“你别笑,哥跟你说真的,”秋儿有点急,“你要是不当回事那就别再想大哥了。”
春儿这才不再笑,问道:“那你要不要结婚生小孩?”
“我不!永远都不!”秋儿的语气很坚定。
“为什么呀?”
秋儿从我手上把烟拿过去吸了一口,吐出来后说道:“弟,老实跟你说,哥好爱大哥,在哥心里,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人!”说着秋儿就转过脸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最重要的?”春儿问了一声。
秋儿重重地嗯了一声,说道:“你和爸妈当然也很重要,但你们都有你们的日子要过,可哥是要和大哥过一辈子的,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要和大哥一起过!”
秋儿象是海誓山盟般的表白让我心都酥了,将烟头往烟缸里一丢就靠他怀里去了。
秋儿将我的肩一揽,继续跟秋儿说道:“弟,你刚才跟我说你喜欢大哥,你想想你才认识大哥两天就喜欢上他了,而我认识大哥可有大半年了,还天天见面。”
“你不是说跟大哥才好了不到一个月吗?”春儿插了一句。
“前面半年我虽然没跟大哥好,但大哥的样子好凶,好威风,好男人,我虽然那个时候好怕他,但好希望他是我的真大爷啊!”
“真大爷?”春儿重复了一下。
秋儿笑着说道:“以前我管大哥叫大爷,他管我叫秋儿。”
春儿“哦”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道:“可现在呢,大哥再也不管我叫秋儿了,而我叫大哥豪儿他都老实答应。”
春儿“啊”的一声。
“是不是啊豪儿?”秋儿问我道。
我在秋儿怀里“嗯”了一声。
春儿又是“嘻嘻”几声。
秋儿接着说:“弟,你看到了吧,大哥对我那么好,在家里那么乖,在外面又那么威风,那么牛逼,而且他又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能不爱他吗?!”
“嗯,大哥真的好帅好牛逼。”春儿附和道。
秋儿又说道:“弟,你也知道大哥很有钱,他如果想要男人,花钱买都可以买几千几万个男人来操他,可他只对我好,只让我操他,那次我说再叫个人来操他他好生气,使劲咬我,把我手上咬个好深的印子。”
我暗道“瞎说,印子一会儿就消了,哪有多使劲”,嘴上说却说:“老公,对不起。”
秋儿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接着说:“弟,你今天和大哥在商场看到那两个人吵架,那个男的说他把他的鸡巴毛全给那个女的了,虽然那个女的是个坏女人,可那个男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哪象大哥,只有大哥才是真正的把他的鸡巴毛全给我了!”
秋儿的这个双关语贴切得无懈可击,我的心被他完全懂得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只有用埋下身子一口含住我手中把玩的虎鞭酒药劲还没上来的已经变软的鸡巴来表达我对他的情真和意切。
秋儿的声音仍在房间里回荡:“弟,大哥把他所有的都给我了,那我肯定要把我的全部给他!所以我肯定不会找女人生孩子的。”
“那我也可以全给大哥不给别的人啊。”春儿说道。
“我也想你全都给大哥,可不行啊。”秋儿的话中带着点遗憾。
“为什么?”
秋儿解释道:“大哥毕竟不是女人,他生不了孩子。要是我们都把大哥当成自己的女人,那我们家就没有后代了,咱爸咱妈肯定会很不高兴,到时候他们也许会怪到大哥头上,谁叫大哥年纪比我们都大呢。”
“我们俩不要怪大哥就是了嘛。”春儿说道。
“你说的那么简单,”秋儿说道,“弟,我所以说大哥好好,他不仅爱我帮我照顾我,还在替我考虑,替我们家考虑。如果我们俩都爱大哥不找女人,大哥心里会觉得过意不去,会觉得对不起咱爸咱妈,那样他心里就会不痛快了。”
“那怎么办啊?”春儿的语气带着焦虑,“我喜欢大哥,我想让大哥舒服,不想让大哥心里不痛快。”
“那你就必须得结婚生小孩!”秋儿坚决地说道。
春儿犹豫了一会,说道:“那生了小孩以后呢?”
“那时候再看情况。”秋儿的语气轻松了起来。
春儿嘟着嘴说声“那好吧。”
“那就说定了,你十八岁的时候必须结婚!”
春儿“嗯”了一声。
秋儿一下把我从他裆下捞了起来,高兴地对我说道:“老婆,春儿答应了,你可以给他操了。”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显得很是高兴。
秋儿为了我能够多享受一份床第之乐费尽了口舌,当终于成功为我多争取到这一份没有压力没有负担的床第之乐后所展现出来的快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秋儿摸着我的脸开心地说:“老婆,春儿可以操你操到十八岁,还有好几年呢。”
我赶忙纠正道:“现在国家法律规定男的要二十二岁才能结婚。”
“啊?!”秋儿惊讶道,“我一直以为是十八岁呢,不是说十八岁就可以判刑了吗。”
“判刑和结婚能是一回事吗?”我没好气道。
“那我以前跟你说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娶你你咋不跟我说男的要二十二岁才能结婚?”
“我又不是女的,我们结婚又不需要结婚证。”我白了他一眼。
秋儿“哦”的一声,随即眼珠子一转,眯着眼透着一丝狡猾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想早点嫁给我,所以才不说男的要二十二岁,希望我赶快把你娶过来。现在呢,你想让春儿多操你几年,所以你又要告诉我了。”说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轻佻地说句“老婆,你真骚”。
我没想到秋儿会这么来理解我,心里大呼冤枉。他是说过等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娶我,其实我哪在乎他啥时候娶啊,现在没娶我都是他老婆了。他如果说他十四岁娶我,那过几天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就嫁,无非是三拜而已。
我正在叫冤呢,秋儿又说道:“我算算春儿能操你几年。男的二十二岁结婚,春儿现在十二岁半,大概再过一年春儿就能硬了——”
“哥,”春儿叫了声,打断了秋儿准备的计算,“我现在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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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8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五
象是存心与秋儿作对,我推翻了他认为春儿可以操我操到十八岁的预期,而春儿又否定了他认为春儿还有一年才能硬的预想。“哥,我现在已经硬了。”只见春儿低着头,面色通红,双手拢着浴巾夹在他的双腿中,很害羞的样子。
我心里“啊?!”的一声,吃惊春儿年纪这么小居然就能硬了。
秋儿却是双眉一挑,惊喜地说声“真的?!哥摸摸看”就探身过去,从披在春儿身上的浴巾下摆处摸了进去,随即扭过头满脸兴奋地对我说道:“老婆,你今晚该爽了,春儿真硬了,好硬哦,跟喝了虎鞭酒似的——嗯——?”说到这儿,我和秋儿的眼里同时现出疑惑并同时想到了答案。
“弟,你是不是偷喝了我的酒?”秋儿从春儿的裆里抽回手问道。
“我哪知道那是酒,难喝死了,”春儿既羞愧又没好气地说道,“你昨天故意骗我!”
秋儿哈哈笑着坐回到我身边,说句“挡什么挡”就将我的手从下身处拿开,刚才他说我今晚该爽了的时候,我脑海就出现了能够刺激勃起的画面让我忙用手遮住不好意思让春儿看到我被一句话就挑逗得硬起来,见我听话地把手移开后,才对春儿说道:“你个小笨蛋,我昨天不是说过那不是你喝的的嘛。不过呢,你喝了也能硬那就太好了,可以让大哥好好舒服一下。”说着他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忍住屁眼的骚痒,说道:“春儿,你喝了多少?是不是刚才我在楼下等你哥的时候偷喝的?”我记得梆子说过那个不能喝多了,不然会补过头,特别是春儿年纪还小,别喝太多喝出问题来。
于是春儿就老实交待起来。原来,昨天我带着秋儿和春儿从医院回来,秋儿赶忙灌了一口虎鞭酒,结果他那勾引我的陶醉表情却让春儿上了钩,以为那是什么好喝的饮料,就趁着今天我和秋儿都没进屋的时候偷偷跑上三楼灌了一大口,却发觉太难喝赶忙吐出来,可已经来不及了,仍是咽了一点进去。他怕我们发现他偷酒喝,赶紧用拖布将三楼的房间拖了一下,消除痕迹,又因满嘴的臭味,所以一直不停地吃牛肉干,还怕我们笑话他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行径,就没告诉我们他偷喝了那个“饮料”。怪不得我进房间的时候他满脸通红,我还以为是给我开酒太费劲才把脸胀红的,原来是猪八戒偷吃人参果啊。可是,他那个本不该在这个年龄出现的生理反应却暴露了他的“偷窃”行为,让我心里一阵好笑,秋儿是一顿大笑,结果一不小心,他笑出个响屁来,这声屁一下让我们三个都大笑了起来。
秋儿现在的肠胃太好了,每天吃得多拉得也多,到这个时候如果不拉就开始放屁,放得个又臭又响,真有当“参谋长”的潜质。他边笑着骂了句“真他妈臭”边说道:“弟,把裤衩脱了,让大哥看看你的鸡巴。”
春儿有点不好意思,为难地叫了声“哥——”
秋儿嘿嘿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了?你不说想操大哥的屁股吗,不脱怎么操?”说着就起身侧坐到春儿坐着的单人沙发扶手上搂着春儿的肩头,很温柔地又说道:“弟,以后我们都是大哥的男人,男人嘛就要大方点,扭扭捏捏的大哥不喜欢。再说了,你鸡巴硬起来是靠那个酒才硬的,谁知道那个酒能让你硬多久,你再磨蹭等酒劲过了你软掉了今天就操不成大哥了。”
秋儿的这番话让春儿放下了难为情,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将浴巾往边上一撩露出今天新买的天蓝色带卡通图案的小内裤,豁地站起身来用两个大拇指插进松紧带内往下一扯,一个大鸡巴就弹了出来。
我一瞄到那个粗长的肉棍就赶忙转开视线,实在是不好意思看,虽然在昨天抱春儿下楼被他趴在背上撒娇时就知道他的鸡巴一定比我的大许多,而且自己也准备用屁眼去接受那个大鸡巴的抽插了,可毕竟自己是这个大鸡巴的主人的大哥,并且是个不管从年龄还是从体形上都大太多太多的大哥,基于这个大哥的身份,让我实在没脸去仔细欣赏比我年轻二十岁个头刚刚到我心口的小屁孩的那个比我大太多太多的大鸡巴。
我真是觉得太没面子了,跟第一次被秋儿看到自己的小鸡巴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我记得当时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将内裤口子开大了被秋儿看到了小鸡巴,倒没觉得害臊,因为当时在考虑要不要灭口!幸亏秋儿很机灵,没容我多考虑就将我双腿一掀再往两边一分就再次捅了进来,把我操得很舒服,舒服得心里压根就没有产生没面子的想法,事后还跟他比了把鸡巴。如果觉得害臊没面子,怎么可能让他把他的鸡巴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来零距离地比较一番两个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的器官呢?
另外,在秋儿面前我从没觉得多丢面子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把秋儿当成男人而不是少年,他是男人鸡巴理所应当比我这个“女人”的鸡巴要大,所以心里很坦然。可现在,另一个大鸡巴的少年出现了,而我是这个少年的大哥,并且是真心愿意把这个少年当成亲弟弟。然而,我这个当大哥的大老爷们儿却被小弟弟比下去了,而且下去得不是一星半点,让我怎能不羞得脸上发烫臊得心里发慌?就象拔毛那次,在王杰那儿被自己的小弟梆子给比下去了,臊得我极恼极羞,所以愤怒地当了回“男人”,把王杰狠狠地操了一通。
当然我现在羞是极羞,却不会成怒,只是臊得心脏“嗵嗵”狂跳。只听秋儿叹道:“真大啊!老婆,喜欢春儿的大鸡巴吗?嗯?你咋把头扭一边去了,是不是又害羞了。”
我的头是扭到一边去了,因为左边是春儿站着的位置,他的鸡巴让我的脸羞于面对,正面是六十八寸的液晶电视象面暗黑的镜子一样反射出自己赤身裸体挺起个小鸡巴的影像让我也不忍直视,只好将头扭向右边。右边是一整面墙,也就是临街的那面墙,可能是因为街道狭窄,所以这面墙并没有开窗,只是在这堵墙的外立面上用不同色彩的瓷砖砌出窗户的形状,既体现了美观又保证了隐私。
秋儿“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推起茶几来,说道:“你们两个真是的,马上就要操屁眼了,可一个不好意思脱裤子,一个不好意思看鸡巴,都非要叫我来给你们帮忙。”说完就把茶几往电视的方向推了一两米的样子,给我的身前腾了好大一块地方,结果他一用劲又憋不住放了个响屁,这一声又让我和春儿笑了起来,缓解了一下我鸡如不春以及春儿初硬便示人所产生出来的羞臊之情。
秋儿急忙把春儿从单人沙发那儿拉到我的身前,却发现春儿的鸡巴位置太低,就把春儿往后推了一推,说道:“老婆,跪着给春儿舔。”不由分说就把我拉跪在春儿面前,由于春儿的个子太矮,我只好双腿分得很开,比给秋儿舔时分得还要更开,也幸亏我的韧带足够松弛,才能够象劈叉一样地跪低了身子,不用弯腰就把春儿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秋儿就象个掮客,见成功地给我和春儿拉上了皮条,满意地在我头上揉了一下,匆匆说句“好老婆,老公憋不住了,等我拉了屎再和春儿一块儿操你”就慌忙往卫生间跑去,楼道里一阵“咚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砰”的关门声,随后这栋三层小楼就安静了下来。
春儿的鸡巴一塞进我的嘴里,我刚才“嗵嗵”乱跳的羞臊的心反倒稳定了下来,内心中不再那么害臊了,油然而生出一股喜悦,用我最近经常自我安慰的那句话——有些事真的发生之后,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此时可怕应该改为羞臊)来说,跪在春儿身下含着他的鸡巴,不正是我这副淫荡的身体想要的吗?所以毫不抗拒地就被秋儿从沙发上拉起身再按跪下去。就象刚才秋儿所说,我身上的两个洞都爱极了被鸡巴洞穿,此刻我的嘴被春儿洞穿后,这层窗户纸就捅破了,我的大哥的身份也就可以休矣,从今往后数,十年内,我都可以毫无顾虑地在春儿面前以女人的身份岔开双腿撅起屁股,尽情尽兴地享受他的大鸡巴了。想我万世豪一生,前半世活得毫无乐趣,自从有了秋儿以后才发觉人生是如此美丽,今后再加上春儿的锦上添花,我怕是真的会象秋儿说的那样以后睡觉都非要笑醒了不可。我真是期待那种被一对机灵帅气不分彼此的亲兄弟左拥右抱前插后捅的无比销魂的生活啊,既然自己向往着那种销魂,那我就从现在——嘴里被塞进春儿的鸡巴的这一刻开始,放下身段,忘记自己的年龄和块头,象个小女人似的接纳春儿这个小男人对我的付出吧!
飘忽的思绪让我走了神,结果没有注意口型让春儿“嘶”了一声,打破了秋儿离开后的宁静,“大哥,咬到我了。”
我忙吐出鸡巴,抬起头来冲春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春儿的表情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他还在为鸡巴的暴露而害羞,可他却说道:“大哥,你跪地上我不好意思啊,要不咱们坐沙发上吧。”
原来他的不好意思是缘于他站着我跪着。是啊,我堂堂大哥跪在他面前,别说他了,就算是他爸也承不起我的跪,这世上几乎没人能承得起我的跪。可是,与秋儿相处相爱短短的不到一个月时间以来,每次他站着或者坐着时,我都是跪着给他口交,因为一看到他的鸡巴我就浑身发软,而且是身心俱软,只觉自己做为他的女人,跪着舔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发展到后来被罚跪也跪得干脆利落,秋儿想用给他下跪来对我实施惩罚的目的怕是也终归会落空的。
现在春儿承不起我跪着给他舔,可既然他也会成为我的男人,那么我也必将象跪舔秋儿那样跪舔他,因为我早就习惯了跪缩在自己的男人胯下,骚动的心也会从这种屈辱的姿势中体会到快感,正如梆子所说我应该是个受虐狂吧,越是被臊越是受辱那个没用的小鸡巴就越是精神焕发,就象现在,跪在春儿面前它却毫不害臊地高高翘着,春儿一低头就能看见。当然,自己喜欢跪着这种话不能说出来,就把秋儿拿来当挡箭牌,说道:“你哥叫我跪着给你舔的。”一说完,觉得这句话也不比说自己喜欢跪着更有层次,羞地低下头来躲开与春儿的对视,仔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刚才由于没有捅破窗户纸而不好意思打量的鸡巴来。
果然春儿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他说道:“大哥,你这么听我哥的话啊!怪不得上午你说就算你答应了让我操屁股也没用,意思是得我哥答应了你才让我操,是不是啊大哥?”
我心里一阵肉痛,看来白损失了个两千多块钱的火机。由于上午说那句话时欠考虑,希望用个小玩意来分春儿的心的目的落空了。他这句问话让既我羞于承认“是”又不想掩耳盗铃地说“不是”,只好紧闭着嘴啥话不说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小坏蛋,记性真好,真他妈的贼”,却不知他还有贼的时候在等着我呢。
我低了头不说话,春儿这个小机灵鬼显然明白我是默认了,嘻嘻笑了声,也就不再说话分我的心,让我好生欣赏他的少年鸡巴。
真不愧是亲兄弟,获得了同一个祖先的良好的生殖系统遗传基因,即使春儿的鸡巴在长短粗细上稍逊于秋儿,可他毕竟还没进入青春期,自然比不上秋儿的硕大。可即便不如秋儿,却仍是远远地将同样没有阴毛、龟头不能裸露、棒体色淡光滑的我和王杰的鸡巴给比了下去。
活生生的硬鸡巴我见过五个,秋儿和梆子的算一类,它们都粗壮挺拔孔武有力,龟头裸露青筋盘绕,再围上一圈浓黑的阴毛,显得成熟大气。我和王杰还有眼前的春儿又是一类,都是下体无毛棒体稚嫩,再被长长的包皮一裹上,一看就给人尚未发育成熟的感觉。可是,我和王杰的鸡巴哪里比得上春儿的鸡巴,不管是长度相加还是直径相加,我和王杰两个人的都比不上春儿一个人的,特别是长度,再来两个我的鸡巴都不见得能长得过春儿的。如果王杰也在这儿,看到春儿的鸡巴,不知他会不会有与我相同的年纪都长到狗身上去的想法。
另外,虽然春儿的包皮还长了点,但龟头已经开始往外冒了,王杰就不提了,他的包皮口太小,如果强行外翻多半会形成嵌顿,而我呢,虽然翻得开,可手一松又要卷回去,想不靠外力让那个小东西自己冒出来那是想都不要去想了。
然而,春儿的鸡巴与我的鸡巴为伍只能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它就会昂首跨入秋儿的那个阵营将我远远地甩出几条街外,因为我已定型而他还将继续茁壮成长。想到自己将见证春儿的鸡巴的成长,同时还将在它的成长之路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的屁眼缩了几缩,鸡巴跳了几跳,口水分泌地都快淌出来了,赶紧嘴一张就含住又舔又吸了起来。
可是,含了几口却发觉口感并不是多好,远远比不上含秋儿的鸡巴的感觉,舔不到龟头让春儿的鸡巴的味道大打折扣。
我突然想起了一段往事,就吐出鸡巴,仔细观察了一下春儿的包皮。只见他的包皮在我的口腔中用口水浸泡后已经比刚才稍稍往后退了一点点,使他的龟头裸露的面积更大了一点,头探出来得也更长了一点,我一下就有了信心,相信今晚就能品尝到春儿龟头的美味,因为在这方面我有经验。
我的思绪回到二十岁那年的那一天,一个人躲在一幢高层公寓房间里欣赏手下给我献上的十几部A片后,我的心情激荡起伏久久不能平静。看第一部时,就让我大惊失色,虽然已经意识到鸡巴应该长成那样,但还抱了丝侥幸心理,希望那几个演员是专门找来的,不具有普遍性,然后又放了部新片,一看,仍是那样,再放个新片,照旧,再放,没变化,再。。。直到熬个通宵把那些新片用快进的方式全看了个遍后,心里哀叹一声,终于确定自己是个鸡巴小得不能再小的包茎小鸡巴男人。
可鸡巴再小也有性欲,终于在后来的某一天边看片边手淫,片中的一个包皮男给我上了个课,我也就试着将包皮往下撸,结果边撸边剥,边剥边撸还真把包皮翻开让龟头全露出来了。当时看着自己的鸡巴,虽然觉得很丑陋,但新鲜的样貌还是让自己手淫到最后,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射精。
春儿的鸡巴现在虽然包着头,可用手往后撸能感觉到包皮的弹性,不象那次在王杰那儿,我撸了一下王杰的鸡巴,感觉到他的包皮被箍得死死的往下撸根本就撸不动,龟头一点都没露出来,包皮口只张开了一点点连马眼都不能完全显现。
而春儿的包皮却跟王杰的不同,应该与我当年的包茎一样,只是包皮长了一点,当然,我是阴茎太短造成包皮过长,他是鸡巴还没长长到足以让龟头冒出来,但包皮都足够松软,口径也足堪进退,之所以春儿的包皮不能全翻出来只是还未曾剥离有些粘连罢了。
春儿见我低着头半天没动静,捧起我的脸问道:“大哥,怎么了?”
我这才从回忆状态中清醒过来,说道:“春儿,大哥想把你的龟头舔出来。”
春儿眉头一皱好象有点不情愿,看来他心里还是觉得龟头太丑了,噘着嘴说道:“大哥,不出来不行吗?”
看来我还得给春儿开导一番,于是先用舌尖在他已裸露出来的小半个龟头上刷了一圈以显示我对那个他不觉好看的地方的喜爱,才说道:“春儿,鸡巴都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出来的样子才好看。”
“真的吗?”春儿不确定,然后又举些例子,“我同学他们还有你和柱子哥的G。。。T都没出来。”
我面上一热,但随即释然,说道:“你同学都是小孩,当然龟头还出不来。柱子我不知道,可你当我不想让龟头出来啊?但你也看到了,大哥的鸡巴那么小,龟头想出来必须得用手去扯包皮,撒个尿都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春儿问道。
我把春儿的鸡巴往上一撸,他的龟头就被包皮完全覆盖,说道:“你看,现在龟头全在包皮里面了,这样你撒尿的时候就会有尿在里面,既不卫生又会有股尿味,如果龟头出来了,”我又把包皮往下一撸,用根手指指着尿道口“尿从这个眼里出来,滴不到包皮上,那样鸡巴就比较干净了。”
春儿“哦”的一声,说道:“那是不是你每次撒尿的时候就要扯下包皮,而我哥就不用?”
“对啊,还有——”我立即收口,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还有什么?”春儿听出我还有话没说完。
我犹豫了一下,仍是说了出来:“你哥的龟头一直都是出来的,平时龟头可以就在裤衩里磨,那样他的龟头就不是特别嫩,操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快射精,可以多操我一会儿。”
春儿的眼神一亮,说道:“大哥,你也希望我可以多操你一会儿所以想让我的龟头也出来?”
我眼神一躲,不好意思跟他对视,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好吧,你把我的龟头舔出来吧!”春儿轻松地说道,看来他放下了思想包袱。
春儿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愿意为我“牺牲”,为我“破相”。虽然等他长大后自然会明白男人的鸡巴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如果龟头一直出不来反而还会因包皮过长而烦恼,可毕竟使他现在就接受成年人的观念的动力是缘于为了满足我的需求,那么做为回报,我也应该让他轻松一点,于是说道:“你坐沙发上我给你舔。”
春儿就坐到我屁股后面的沙发上岔开双腿,我转过身往前挪了点跪进他的双腿间,埋头舔弄。
我轻轻地将包皮往下拽,然后挤出口水在舌尖上,边用舌尖上的唾液将包皮与龟头粘连的部位浸湿,边转着圈地舔舐。
我的舌尖就象个水渠,不断将口水输送到春儿半露的龟头上,又象把起子,不停地将粘附在龟头上的包皮撬松,眼见着一颗漂亮的龟头上的包皮就象红蛋的蛋壳般被我一点点一点点地剥去。
在我剥的过程中,时不时听到春儿“嗯嗯——”的呻吟声,只有第一声时我抬起头问了他“疼吗”,春儿摇头,其后我就没再管他,专心致志地埋头从事着这个有趣的工作。其实我也知道那不是疼,因为我握住他鸡巴根部的手根本没有用劲,纯粹是用舌尖在给他剥。他的呻吟应该是原先嫩嫩的与包皮粘连的龟头被我剥开后再被我的舌头滑过时产生的兴奋感给刺激出来的,鸡巴也会被刺激地时不时在我的掌中胀一下在我的舌尖上跳一下,让我觉得很有趣,并且还有一种复仇的快感。秋儿不是舔我鸡巴舔的我浑身乱颤吗?他的鸡巴我用嘴是收拾不动的,但现在他的弟弟被我舔的娇声连连鸡巴乱跳,正好一解我在秋儿口中大败亏输的“心头之恨”。
在我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冲水声时,春儿的包皮已经退到冠沿上了,我知道我成功了,我将见证另一个男性生殖器从包头到光头的转变,我也将成为这个虎头虎脑的光头小和尚“出世”后第一眼看到的人!而做为这个小和尚的接生者引路人,我将对它进行洗礼,在我温软的口腔中用我干净清甜(秋儿的评价)的口水为它洗去尘埃尿垢。
想到这儿,我不再对春儿的鸡巴进行体外作业,而是张大了嘴一口含上,用唇固定住棒身,用舌将冠沿上的包皮顶开,敏感的舌尖清楚地感受到包皮退下后,弧形的冠棱正一段一段逐渐显现得越来越多,然后不待我用舌尖去顶,包皮就自己往后退了,我的上下嘴唇立马就感觉到箍住冠状沟了。
我的情绪也立马亢奋了起来,想到自己没有白费功夫终于撬开了包裹龟头的包皮,成功地品尝到了舌尖上的美味,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连十几年没清理过的冠状沟里的少许污物散发出来的异味也不在乎了,似乎这种异味还更加刺激我的神经系统,让我更加兴奋,兴奋地屁眼痒鸡巴跳。
我赶忙吐出鸡巴,觉得再舔就要射了,我可不好意思第一次给春儿舔鸡巴就把自己给舔射了,也不想屁眼还没爽反倒让那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先爽。
春儿终于看到他自己的东西了,过了片刻娇羞地说道:“大哥,这个样子好怪,也好丑。”
我吐出鸡巴后就满眼羡慕地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果实来,心里一阵阵赞叹眼前这根人间尤棍。首先是龟头,真的跟剥了壳的红鸡蛋似的,小头正对着我的脸,大头端坐在棒身上,颗粒饱满,轮廓优美,而红亮的表皮如玉般光滑如凝胶般剔透,难怪刚才在我嘴里时是那么的美味;两片尿道口,既象性感的嘴唇又象会放电的大眼睛,极具诱惑力,诱惑我吻住它去接收它放射出来的带电的液体;那圈既宽且深的冠状沟,既勾勒出一个漂亮弧度的冠形,又象黄金分割线般恰到好处地分配了龟头与棒身的长度比例,往上一分会显得头小身壮,往下一分又会显得头重脚轻;那根肉棍,真象肉做的棍子,而且是唐僧肉做的,白里透着粉,粉里游着血丝,两个字——鲜肉一根;再往下,如有数道竖纹褶皱的幕布般裹着两颗睾丸的阴囊悬垂在裆下,由于包皮的后退让蛋蛋们有了下坠的充足空间,随着春儿内心不自信造成的身体扭动而晃荡。
我对这套生殖器官是暗赞了又暗赞,却听春儿说它丑,赶忙辩护道:“谁说丑?!比我的小鸡巴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春儿说句“你的不丑啊,只是小了点”就直起腰来坐正身体,低头看向我的鸡巴。
我也看了眼自己的鸡巴,仍是高高地翘着,自从春儿脱下裤衩后它就没软过,屁眼没被操手也没去撸,一直硬到现在起码硬了十几二十分钟,它的没脸没皮让我鄙夷道:“什么小一点?是小多了!连你的一半的一半长都没有。”说着我还往前挺了下胯,用自己的丑陋性器当反面教材使春儿能更好地比较。
“可样子不奇怪啊,”春儿安慰我道,“我这个样子觉得象个怪物,跟我哥一样了。”
“什么怪物?!”我冲口而出,“大人的鸡巴本来就是这样的。我的小鸡巴才象怪物,那么大的人了鸡巴倒象个小孩儿的,害我成了你哥的儿——”说到这儿,我心里猛然一惊赶忙收口,暗自庆幸没把那个“子”字说出来。
春儿“啊”地一声惊呼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问道:“大哥,你还给我哥当儿啊?”
我真觉得自己没脸面对春儿了,头一埋就趴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鸡巴挤在我的脸和他的肚皮上,心下一阵阵懊恼又连声暗骂自己是猪。骂自己猪是自以为及时收口没暴露和秋儿的父子关系还在暗自庆幸,他妈的“儿”都说出来了,不带那个“子”字又能掩盖住什么?!懊恼是因为自己咋老是犯糊涂,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话说虽然迟早会让春儿知道我给他哥当儿,但这个事不该由我说出来,我说就显得我很愿意接受这个身份,虽然我的确已经很愿意接受了,但我总得矜持一点嘛,至少也要装得象是被秋儿强迫接受的,连秋儿刚才都照顾我的面子没有挑明这层关系,反倒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脸面给撕下来了。
我又一次的默不作声春儿这个贼小子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贼得很呢,啥都记得呢!只听他吐出刚才倒吸的那一口凉气,放松了身体,似乎刚才我的口误让他紧张。现在他放松了,嘻嘻笑了声,说道:“大哥,你真的在给我哥当儿啊,怪不得你那么听我哥的话,我哥刚才还说他管你叫豪儿呢,也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他敢凶你,还有。。。嗯——”春儿停顿一下,好象在回忆,“昨晚你凶我把我吓到被窝里,我哥打了你一下,打的时候他好象说你要是把我吓坏了看爸——,然后就改成看我不收拾你,原来我哥在给你当爸爸啊。”说完春儿就咯咯笑了起来。
春儿说了好几条透露出我给他哥当儿子的证据,他每说我一条我心里就暗骂一声“真他妈贼”,脸上的热度也跟着增加一分,可当他说完咯咯笑起来的时候,我忽然又不觉得臊得慌了,因为春儿的这串笑声与秋儿咯咯笑的声音是那么的一样,一样的纯真无邪,一样的爽朗坦荡,笑声里只包含着开心和快乐,没有嘲讽,没有阴鸷,没有藏刀,让我的心扉豁然开朗,脸也没那么烫了,也敢抬起头来了,但仍然有点底气不足,小声问道:“春儿,你不觉得我很贱吗,那么大个人还给你哥当儿子?”
春儿忙道:“大哥你怎么会贱呢?我觉得你好高贵,高贵得象个王子,那个外国的叫什么廉的王子一点都比不上你,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被春儿这一句捧得飘飘然起来,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因为我才不信一个十二岁的穷苦人家出身的小毛头会说出这么有水平的恭维话来。他这话美得我头往下一点舌头一伸抵在他的鸡巴根部,头再往上一仰,狠狠地舔了一下,将鸡巴从下至上舔出一道口水印来,我还待再舔,春儿又说道:“只是——大哥,你给我哥当儿子,那你不又留级了,都留到我后面去了,你会不会太吃亏了啊?”
第一口舔上春儿的鸡巴是捅破了窗户纸,将我的淫荡骚浪展现出来,现在亲口承认秋儿是爸爸叫推开了一扇窗,又将我喜欢被秋儿征服对他俯首称臣的扭曲的心态暴露了出来,而我的这种心态的暴露换来的是春儿天真无邪的笑声和对我“留级”的担忧而不是耻笑,让我放下了顾虑,放下了思想包袱,就说道:“谁叫我鸡巴小呢,只好留级了。”说完就又给春儿的鸡巴来了一舌头,现在我屁眼痒了,得赶快把他的鸡巴舔湿好来操我,我等不及上三楼我和秋儿的房间去拿润滑油了。
“鸡巴小就留级啊?”春儿有点替我叫屈的意思。
既然打开了那扇窗,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了,坦承道:“你哥说大人的鸡巴应该是龟头露在外面的,所以他说他是大人我是小孩,让我给他当儿子。”我也不再说“留级”这种隐语,屁眼的骚痒刺激地我愿意更加露骨更加直白。
春儿“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看着我将他的鸡巴舔得湿乎乎的,我正要说来操我时,他突然说道:“大哥,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知道什么了,抬起头来看向他。
春儿的两只眼睛笑得象一弯新月似地说道:“大哥,你喜欢给我哥当儿子是吧,”被春儿看出来让我不好意思看他,躲开了与他的对视。春儿接着说:“就象你喜欢给他当老婆。嗯——”春儿停顿了一下,“大哥,我哥是你爸爸,那我不就成你叔了?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叔叔,所以要把我的龟头舔出来,那样就象个大人了。”春儿这话一说,让我刚刚由于推开那扇窗而放松下心情不再那么红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连耳朵也全都红了。春儿嘻嘻一笑,两只手都伸了出来各捏住我的两个耳朵,感受它的热度,说道:“我说你咋把我的龟头舔出来后就不再说自己是大哥了,原来是觉得我是大人了,是不是啊大哥?”
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在将春儿的龟头舔出来之前我一直自称大哥,舔出来后就一直用“我”了,看来那次被秋儿逼迫叫爸爸的经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潜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就把被自己舔出龟头后具有了成人气质的粗大鸡巴的所有者春儿当成了长辈。刚才秋儿跟我说让春儿当我的二爸,我还想起码还要过一段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更久才会代入这种新身份,谁成想春儿偷酒喝导致今晚就能硬。今晚就能硬也就罢了,至少他包茎的鸡巴虽然很大却不成熟的形状让我还不至于拜服。可是,自己的贪吃造成小小年纪的鸡巴居然转眼就一副大人样了,按秋儿的以鸡巴的样貌来排辈的理论,我那小小的不能自己冒头的鸡巴怎么也无法避免成为春儿的昂首挺立的肉壮大鸡巴的晚辈!想到自己的鸡巴在十二年前就可以射精了,如果射在女人的阴道里,也许可以造出个人来,而春儿也是在那一年被他父母造出来的。就是这样一个与我的理论上的后代一样大的小屁孩,出生的时候我都已经叱咤省内雄霸一方了,却在今晚成了我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让自己拜服的叔叔辈的男人,这种与和秋儿的关系发生倒置产生错位相比还要迅速还要过分的关系变化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小鸡巴硬得跟根骨头似的,我赶忙转了个身,膝盖交错几步爬到茶几边上,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点上,猛吸了几口。
春儿不明所以,从沙发上起身蹲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腰问道:“大哥,咋了?”
我扭过头看向春儿,却越看越觉得好看,刘大师把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家男孩打整成一个洋溢着青春勃发着朝气的帅气性感的少年了,与秋儿相比不遑多让!“春——”,虽然抽了几口烟让我暂时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可我的兴奋劲仍没过去,颤抖地将称呼改了,说道:“二爸,操我。”说完将头扭向前方,不敢看他。
前方的电视象面镜子一样,虽然里面的影像很暗,可我的眼力太好了,能够看到春儿脸上绽出的惊喜,但他还是不太确定地问道:“大哥,你叫我二爸?”
既然已开了口,而且开了口后情绪更加亢奋,我也不再羞涩,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刚才你洗澡的时候爸爸叫我管你喊二爸。”
春儿“哦”地大叫了一嗓子,兴奋地就要往门口跑,说道:“那我去拿油。”看来昨晚秋儿的示范是很有效果的,春儿知道如何操作了。
我忙道:“二爸,不用油。”说完,我将烟交到了左手,右手的食中二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下,就伸到股缝中摸索到肛口插了进去旋了两下就拔了出来,然后双膝朝后挪了挪,上身俯在茶几上,撅起了屁股。
春儿观摩了我扩肛的全过程,说句“口水也行啊”就跪在我屁股后面,却觉得地板太硬,就蹬掉拖鞋垫在他的膝盖处,把着我的屁股调整了几下,在我感觉到他的鸡巴抵着我肛口的时候,他说道:“大哥,我进来了啊。”
“嗯,快进来,屁眼好痒!”我已放下羞臊之心,边说着还边扭了两下屁股,屁眼的骚痒让我迫不及待了。
话音刚落,肛门被猛地一顶,扩约肌就被撑开,春儿的鸡巴势如破竹般捅进了我的体内,让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春儿忙道:“啊呀,对不起大哥,把你弄痛了。”
“不痛,就是胀,”说话间,那股胀痛感就过去了,毕竟春儿的鸡巴还是逊于秋儿,虽然逊得不多,但按秋儿的尺寸扩过容的屁眼对于容纳春儿的鸡巴还是不在话下,只是他稍显急躁让我的屁眼暂时有点不适,但也仅仅是暂时有点而已,两句话一说过,不适感已经转换了,从突然进入的不适感变成静止不动的不适感,我上身往前一耸再往后一送,主动用自己的屁眼摩擦了一下春儿的鸡巴,才说道:“二爸,动起来,操我。”
“那我就拱屁股了哦,大哥。”说完春儿就很笨拙地拱了起来。
我已习惯在镜子前做爱,即使现在操我的人不是秋儿,我仍下巴搁在茶几上双眼对着前方的电视屏幕,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个青涩的少年那生涩的拱动姿势。真的太生涩了,不管是前顶还是后拱,腰板都很死板地在用劲,浪费了不少体力,不象秋儿只是轻轻一个甩腰就轻松地完成一个往复运动。春儿的不得要领还造成插入时不能保持深度,有时只进来了一小半就出去了,而拔出时又只拔了一点点就又回头转进了,不过还好,他拔出时的谨慎至少保证了不滑枪,鸡巴始终在我屁眼里。当然,不滑枪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的鸡巴足够长,即使有时没有控制好后拱的幅度太大,鸡巴几乎都快完全退出我的屁眼了,但只要还有小半个龟头被我的两片肛肉箍着那再次前顶时就能被我的肛门导好向,顺利地重新滑进我的肠道。
然而,即便春儿如此不成章法的乱捅一气,我那淫荡的屁股仍是爽翻了,也许正因春儿的鸡巴不按套路出牌,深浅既不一致,方向也不明确,象调皮的孙猴子挥舞着金箍棒淘气地在我的地盘大闹天宫,闹得我如淫肉构成的屁眼时不时抽搐一下,带动我的小鸡巴也跟着跳那么两下。就在我听到卫生间的淋浴声停止的那一刻,想到自己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子马上就会被秋儿看到的时候,我的屁眼终于开始连续抽搐,鸡巴也不停跳跃,喷出精来。
春儿喘着气说道:“大哥,你夹我啊,”然后“哼”了一声,将刚才只是搭在我屁股上的手移到我的髋部,象拉着扶手一样边使劲拱着边说“看你夹得住我不。”一副用他的矛与我的盾比拼实力的架势。
我的鸡巴被他有了借力之后操进得更深而多跳了两下,心里暗骂:“这个小坏蛋,老子射了还那么使劲!”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不明白我夹他是因为射了啊,又不好意思让他停下来让我歇歇,不然他就知道我被操射了。
幸好我的屁眼久经阵仗相当耐操了,应该早就可以接受射了之后接着挨操,之所以射过之后要歇一会,那是秋儿体贴我。我想春儿应该也会体贴我的,只是他不知道射了之后有个不应期,况且他连我射了都不知道呢。我也只好以不知者不怪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任由他跟我的屁眼较劲去吧。
走廊那头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秋儿的脚步声传进我耳里。我抬起头来又点了根烟,平复一下心绪,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羞臊。
! L3 M. g; e; K+ I1 P6 q. R, s
发表于 2022-11-29 19: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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