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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rideshare1

[转载] 石崖村的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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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7 23: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继续更新,想看胡自立的粗口调情小斌
发表于 2023-6-8 00: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不错,希望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23-6-8 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0  清晨,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天气终于放晴。睁眼往下看去朗士诚还在熟睡,胸口轻微的起伏,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晨勃的阳具高高支起。  想起昨夜不可思议的痴缠,恍若梦境。好奇心怂动下,我慢慢的把薄被一点点移走,春光尽现。   那根火热的阳具高高立起,白日阳光下粉色的龟头垂涎欲滴。我吞咽下口水,喉咙间仿佛还残留了昨夜的温存,男人腥骚湿滑的液体还在我身体里滚动。   ”小斌,你醒了?”朗亦飞睡眼惺忪的声音传来,黏糊糊的,满是温柔。   我眼神贪婪注视肉屌的情景被他尽收眼底,有些尴尬说道“…你…你爸他下面…”  话还没出口,朗亦飞便笑笑的说“我爸每天都会晨勃的”似乎在回忆继续道“小时候他睡我旁边,每天早上也这样,有时候腿夹着我,那硬物便顶在我身上,我不喜欢,就会故意捏他下面的软肉,他吃痛醒来会暴揍我一顿,当然只是吓唬我并没用多大力。然后一边撸着他的肉棒子一边和我说“只有真男人,每天才会一柱擎天”   听到这我有些吃惊看向朗亦飞“你爸还当你面打飞机?”朗亦飞笑笑“这有什么,我爸说都是男人,我青春期第一次自慰就是我爸教我的”  说到这,朗亦飞有些不老实起来,他一起身,身上的棉被便滑落一旁,那根和朗士诚七分像的肉屌早就硬邦邦的,他上前两步,伸手把我往他身边拖拽,眼神可怜巴巴的说“小斌,小朗亦飞也醒了,你帮我弄弄”说着他把我的手按在他比朗士诚颜色更加粉嫩的龟头上,触碰间,那肉乎乎的东西还在我的掌心兴奋的跳动,湿滑的淫液流了出来,沾得我满手都是。   其实看见朗亦飞那白净健壮的身子瞬间,我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可是想着朗士诚昨天那虎目怒瞪的样子,一身的淫邪都被除去了大半小声的说道“你别这样,你爸醒了,又会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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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亦飞却不管不顾,干脆弯腰直接抱起我来,回到他的床上,他指了指旁边四仰八叉躺着的朗士诚说道“别怕,不会醒的,你看他的龟头都还没流水呢,一时半会还起不来”   说话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粗硬的家伙嚣张的昂起,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两瓣小唇急促的张吸,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握着朗亦飞的肉屌下意识的开始拨弄起来。  朗亦飞舒服的抱紧了我,我们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用后背挡住朗士诚的视线,右手疯狂的套弄着朗亦飞发情的硬屌。  朗亦飞似乎极为享受这样的缠抱,他用舌头在我的耳唇挑弄,一只手也握起了我的阳具,由慢到快的拨弄起来。  朗亦飞的胸腔在我身前急促起伏,一下一下撞击在我的胸膛,雄浑的男性力量喷薄而出,他低沉克制的喘息在我耳边萦绕,那即温柔又情欲的触碰,将我裹住,把我揉碎。  “朗亦飞~”突然一旁传来中年男人略带怒气的声音。瞬间刹住了我手上的动作。我有点害怕,紧张的不敢回头。朗亦飞也是愣了愣,抱着我的手却并未松开,只是那胯下的硬物塌了一半下去。   “爸,你醒啦”朗亦飞尴尬又有些做贼心虚的小声说道。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就此睡死过去”我背着身只听见朗士诚起身的动静,随着他走过来,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白花花的大屁股姑娘不爱,就喜欢玩儿这男人的脏东西”  朗士诚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他的硬屌,生气的直接将这根肉棍当作教鞭,一鞭一鞭抽在我两身上,怒气未减的吼道“喜欢吗?你们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吗?你爹我的鸡巴够大吧,抽的你舒服吗?   朗亦飞低下头,极为羞怒,他抱紧我,一只手试图抓住朗士诚粗壮的阴茎阻止他继续下去,嘴中羞喃到“爸,别这样,我错了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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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k9 e5 n6 j- Y  “错了?我看你就是皮痒了,被惯坏了。”朗士诚脸都气红了,那阴茎敲打得更为粗暴,打得我们身上都起了红印,他像是不痛一样,反而鸡巴越来越硬,龟头都肿来乌青。   或许是不满清晨被吵醒,或许是窝了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怨气。突然,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朗士诚二话不说用手扳开朗亦飞紧闭的双唇,把那根粗长的硬屌直接塞了进去。  他怒斥道“劳资今天就把你喂饱了,省的你以后出去找其他男人丢我们姓朗的脸!”  朗士诚肩宽窄臀,腰板硬朗,爆炸性的肌肉像是铁水浇灌出来的一样。他虎目圆瞪,毫不在意的将那根尺寸不符的硬屌,一下下插进朗亦飞的口腔中,他就像疯了一样,仿佛跪在他裆下的不是他含辛茹苦拉扯长大的儿子,而是风流场所任人泄欲的骚逼。   朗亦飞两手拉扯着朗父的大腿腰间,想要把这失智的男人推开。中年壮汉的力气哪是这未到冠年的小孩能比的。他越是挣扎,朗父壮硕的阴茎插得更急更深。  挣扎间,那肥大的龟头,几次滑落出来,朗士诚生气的把他直接推倒在床上,后面无处可躲,朗士诚拨弄着硬屌直接跨坐在朗亦飞头上。   朗亦飞被凶残的操着嘴巴,一身都在颤栗,仿佛极为痛苦,喉间发出极为不甘的嘶吼。  “喜欢吗?儿子,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吗?劳资生你下来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的吗?你今天就给我一次性吃个够?朗士诚一身精壮的肌肉在朗亦飞痛苦挣扎的身体上不断蠕动,嘴里淫言浪语不断。   看着朗亦飞痛苦的表情我心痛极了,从后面搂住朗士诚的水缸腰想要往外拽扯。朗士诚山一样的身躯巍峨不动,他戏谑的回头瞥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了?小破孩也想吃男人鸡巴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硬挺的阴茎从朗亦飞被操来破裂的唇瓣抽出,拽着我的头将我按在朗亦飞身旁,两指粗糙的手指吐了点唾沫,直接插进了我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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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被痛来嘶声大叫   朗士诚被这声音刺激的更加兴奋,贴在我耳边戏虐的笑到“爽吗?小破孩”劳资今天就替你父亲好好教训下你这个舔鸡巴的小骚包!”嘴里说着,下身一个挺进,那又热又烫的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那龟头凶猛的进攻,像是毫无阻挡一样,蹬的一声撑开我紧缩的括约肌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  “叔叔…疼…好疼…”我断断续续的哀求,朗士诚动作却越来越汹涌,像是老牛犁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还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说着难听的秽语“小破孩,给劳资夹紧点…嗷嗷…就这样…用你的骚逼把叔叔的肉棒夹断,用的肉壁好生磨蹭叔叔的龟头…夹紧…再紧点…你是没力吗?说着又是一巴掌大力的打在我屁股上。  朗亦飞仿佛失魂一样躺在一旁,眼眶含泪的看着我,使我更加羞愧,他那晶亮的眸子里,是道歉…是无奈…是悔意…  在朗士诚猛烈的攻击下,我的身体本能般的做着剧烈的反应。后庭的淫水像开闸一样,肆意而出。朗士诚凶猛的阴茎像是得到了滋润,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我又羞又愧的看着朗亦飞,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享受的呻吟,更是让我羞愤至极。   …亦飞…我…我…朗…亦飞…我失控的嘶哑着嗓子喊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想要抵消掉身体内无时无刻都想要发出的酣畅绵延的呻吟。  朗亦飞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心痛极了,他不再顾影自怜,嘴巴凑了过来,柔情似水的含住了我的双唇。想要用这亲吻安抚我身心双重的痛楚。  我被这动作吓来愣住了,不敢动弹,任由他在我的口腔里温柔的含吸。  朗士诚看着朗亦飞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我舌吻,十分生气,一只大手伸过来想要把朗亦飞拉开。朗亦飞此刻却倔得像牛一样,死死拽着我不松开。$ V  f+ @0 _# P/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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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看准了时机屁股一紧,把那根阳具夹吸得更深。   …呃呃…啊…  朗士诚像是触电了一般,全身抽搐松软,再也没有力气拉扯朗亦飞。   也许朗士诚开始将鸡巴塞进朗亦飞的嘴巴里,还是带着愤怒,带着侮辱,带着不明的惩罚。可随着时间过去,男人身体的本能终于驱赶走了最后的理智,变得痴缠,变得享受起来。  朗士诚舒畅得整个身子压在我的后背上,双臂勒住我的肩膀,任由他身体里的淫液填满我的肉穴。像是不知疲惫的老牛在我后面辛勤的开垦。   他甚至也把嘴巴凑了过来,伸出了舌头,想在我和朗亦飞交缠之间找到空隙。  朗亦飞十分生气,用舌头顶走了他爸的舌尖,这铜墙铁壁的汉子怎可能轻易认输,直接含起了朗亦飞那根想要驱赶他的舌头,朗亦飞挣扎无果,就被他爸这样用肥厚的肉舌疯狂的舔吸蹂躏。  朗士诚淫邪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想跟我抢,劳资先把你制服”  慢慢的,明知挣扎无用的朗亦飞终于放弃,居然开始回吻这霸道的侵袭。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硬,他在我身上摸索,抓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拉了过去。  朗亦飞滚烫的阴茎在我掌中跳动,不等他说,我便听话的揉搓起这根永远也玩不厌的肉棒。   …啊…啊…  朗亦飞呻吟着,身体微微颤动,那本来阳光白净的脸庞涨的通红,一只手甚至在我的肉穴和朗士诚的交合处不断揉弄,一会轻轻按压我被扩充的紧绷的肉穴外壁,一会揉搓着朗士诚不断拍打在我屁股上的卵蛋。  也不知是羞愤的紧张,还是多一样东西加入的刺激,朗士诚的抽插更加凶猛,那汗液从宽厚挺括的胸膛流下,弄得我满身都是,被这强壮男人体液的包裹,我淫穴大开,吸得更加猛烈。* D4 E: W! [; y" A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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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啊…亦非…叔叔…啊…要…我要…我语无伦次的呻吟,朗亦飞也看得欲火攻心,用枕头垫起我的脖颈跪在我面前,把那根粉嫩直挺的阳具塞进我口中,堵住我缱绻的呻吟。   我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巨物塞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滑嫩的淫液从朗亦飞马眼处流出,浸满我整个口腔。  我贪婪的吮吸,甚至一只手抓住朗亦飞弹翘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推的离我更近些,朗亦飞被我揉弄得放肆起来,再无开始的半点温柔,再无顾忌的把他的长屌连着下面的两颗卵蛋一个劲的往我嘴里塞,呛的我眼泪直流。   我却意犹未尽,身体受不了,但是心里却想把这根肉屌整个吞进嘴里,连着下面朗士诚成熟的肉体,永远的吸进身体,   这两个男人雄性的气息填的我上下都要窒息,插得越深下面越痒,塞得越满却想要塞得更多。不大的房间里,全是痴言浪语,摇摇晃晃的单人床吱嘎作响,仿佛稍一用力,床都要整个塌碎一般。   终于,痴缠的肉体放纵过后,十几股精液从上下两处闸口灌进我的身体里。热烫的将我的身体都要温化了。  朗士诚抽出了湿哒哒的阴茎,在我屁股沟蹭了蹭,仿佛极为满意,任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放在我的屁股缝处,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享受的眯上眼睛。  朗亦飞本想抽出鸡巴,我不愿,用舌头把那些肆溢的淫水舔的干净才放他回去。他也躺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我和他父亲交叠的身上,满眼温柔的看着我。   朗士诚太沉,压的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并没有太大作用,又用手拨了拨他胯下累着的软屌,他也毫无反应,任我揉弄。  我有些生气嘟囔道“叔叔,你压疼我了”朗士诚也没睁眼,整张脸埋在我的脖颈处说“小破孩弄的叔叔好舒服,怪不得勾得我们家亦飞丢了三魂,丧了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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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 G2 c5 C  “爸…”朗亦飞淫欲消退,此刻愈发不好意思起来。把他爸从我身体推开,小心的拉起被子把我俩遮在里面,他紧紧抱着我,只钻出个脑袋说着“爸,小斌是我的,你不能抢!”  他这虎口夺食的样子让我倍感温暖,搂着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朗士诚也不在意笑了笑说“哎,你爸我算是栽在你小子手上了”   他恍惚片刻,像是在回忆什么,想了半天又继续说道“朗亦飞,你说,你爸我这装腔作势的前半辈子,是不是都白活了啊?”   朗亦飞有些失神,他抱着我温柔的抚弄我的后背,久久不言。  也许这世道那些教条,那些约束,不过是用来迷惑人的心智,使得那些极易得到的快乐不容易被人发现,这人间极乐太容易使人沉沦。   要是男人之间的肉体之欢也能如此酣畅淋漓,谁还当牛做马的讨好女人,任劳任怨的抚养孩子?大概朗士诚人到中年第一次觉得,所谓的责任就是枷锁,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也不过是被爱情美化过的精神牢笼。   本来这次朗士诚是来给朗亦飞办理退学,准备带他回城里的。此番过后,朗士诚的心境也变化颇大。嘱咐我们在学校不要那么张扬,就先行离去了。  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风波,让我唏嘘不已,我望着朗亦飞,那暖阳般和煦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他俊朗的面庞上,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他紧紧抱住我,这一刻我想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吧!; `  G, q$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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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清晨,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天气终于放晴。睁眼往下看去朗士诚还在熟睡,胸口轻微的起伏,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晨勃的阳具高高支起。  想起昨夜不可思议的痴缠,恍若梦境。好奇心怂动下,我慢慢的把薄被一点点移走,春光尽现。   那根火热的阳具高高立起,白日阳光下粉色的龟头垂涎欲滴。我吞咽下口水,喉咙间仿佛还残留了昨夜的温存,男人腥骚湿滑的液体还在我身体里滚动。   ”小斌,你醒了?”朗亦飞睡眼惺忪的声音传来,黏糊糊的,满是温柔。   我眼神贪婪注视肉屌的情景被他尽收眼底,有些尴尬说道“…你…你爸他下面…”  话还没出口,朗亦飞便笑笑的说“我爸每天都会晨勃的”似乎在回忆继续道“小时候他睡我旁边,每天早上也这样,有时候腿夹着我,那硬物便顶在我身上,我不喜欢,就会故意捏他下面的软肉,他吃痛醒来会暴揍我一顿,当然只是吓唬我并没用多大力。然后一边撸着他的肉棒子一边和我说“只有真男人,每天才会一柱擎天”   听到这我有些吃惊看向朗亦飞“你爸还当你面打飞机?”朗亦飞笑笑“这有什么,我爸说都是男人,我青春期第一次自慰就是我爸教我的”  说到这,朗亦飞有些不老实起来,他一起身,身上的棉被便滑落一旁,那根和朗士诚七分像的肉屌早就硬邦邦的,他上前两步,伸手把我往他身边拖拽,眼神可怜巴巴的说“小斌,小朗亦飞也醒了,你帮我弄弄”说着他把我的手按在他比朗士诚颜色更加粉嫩的龟头上,触碰间,那肉乎乎的东西还在我的掌心兴奋的跳动,湿滑的淫液流了出来,沾得我满手都是。   其实看见朗亦飞那白净健壮的身子瞬间,我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可是想着朗士诚昨天那虎目怒瞪的样子,一身的淫邪都被除去了大半小声的说道“你别这样,你爸醒了,又会揍你的”' X2 ?* S7 ~6 L+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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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1 f) @7 k  朗亦飞却不管不顾,干脆弯腰直接抱起我来,回到他的床上,他指了指旁边四仰八叉躺着的朗士诚说道“别怕,不会醒的,你看他的龟头都还没流水呢,一时半会还起不来”   说话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粗硬的家伙嚣张的昂起,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两瓣小唇急促的张吸,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握着朗亦飞的肉屌下意识的开始拨弄起来。  朗亦飞舒服的抱紧了我,我们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用后背挡住朗士诚的视线,右手疯狂的套弄着朗亦飞发情的硬屌。  朗亦飞似乎极为享受这样的缠抱,他用舌头在我的耳唇挑弄,一只手也握起了我的阳具,由慢到快的拨弄起来。  朗亦飞的胸腔在我身前急促起伏,一下一下撞击在我的胸膛,雄浑的男性力量喷薄而出,他低沉克制的喘息在我耳边萦绕,那即温柔又情欲的触碰,将我裹住,把我揉碎。  “朗亦飞~”突然一旁传来中年男人略带怒气的声音。瞬间刹住了我手上的动作。我有点害怕,紧张的不敢回头。朗亦飞也是愣了愣,抱着我的手却并未松开,只是那胯下的硬物塌了一半下去。   “爸,你醒啦”朗亦飞尴尬又有些做贼心虚的小声说道。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就此睡死过去”我背着身只听见朗士诚起身的动静,随着他走过来,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白花花的大屁股姑娘不爱,就喜欢玩儿这男人的脏东西”  朗士诚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他的硬屌,生气的直接将这根肉棍当作教鞭,一鞭一鞭抽在我两身上,怒气未减的吼道“喜欢吗?你们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吗?你爹我的鸡巴够大吧,抽的你舒服吗?   朗亦飞低下头,极为羞怒,他抱紧我,一只手试图抓住朗士诚粗壮的阴茎阻止他继续下去,嘴中羞喃到“爸,别这样,我错了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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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看准了时机屁股一紧,把那根阳具夹吸得更深。   …呃呃…啊…  朗士诚像是触电了一般,全身抽搐松软,再也没有力气拉扯朗亦飞。   也许朗士诚开始将鸡巴塞进朗亦飞的嘴巴里,还是带着愤怒,带着侮辱,带着不明的惩罚。可随着时间过去,男人身体的本能终于驱赶走了最后的理智,变得痴缠,变得享受起来。  朗士诚舒畅得整个身子压在我的后背上,双臂勒住我的肩膀,任由他身体里的淫液填满我的肉穴。像是不知疲惫的老牛在我后面辛勤的开垦。   他甚至也把嘴巴凑了过来,伸出了舌头,想在我和朗亦飞交缠之间找到空隙。  朗亦飞十分生气,用舌头顶走了他爸的舌尖,这铜墙铁壁的汉子怎可能轻易认输,直接含起了朗亦飞那根想要驱赶他的舌头,朗亦飞挣扎无果,就被他爸这样用肥厚的肉舌疯狂的舔吸蹂躏。  朗士诚淫邪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想跟我抢,劳资先把你制服”  慢慢的,明知挣扎无用的朗亦飞终于放弃,居然开始回吻这霸道的侵袭。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硬,他在我身上摸索,抓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拉了过去。  朗亦飞滚烫的阴茎在我掌中跳动,不等他说,我便听话的揉搓起这根永远也玩不厌的肉棒。   …啊…啊…  朗亦飞呻吟着,身体微微颤动,那本来阳光白净的脸庞涨的通红,一只手甚至在我的肉穴和朗士诚的交合处不断揉弄,一会轻轻按压我被扩充的紧绷的肉穴外壁,一会揉搓着朗士诚不断拍打在我屁股上的卵蛋。  也不知是羞愤的紧张,还是多一样东西加入的刺激,朗士诚的抽插更加凶猛,那汗液从宽厚挺括的胸膛流下,弄得我满身都是,被这强壮男人体液的包裹,我淫穴大开,吸得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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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5 U/ R# s: `  …嗷嗷…啊…亦非…叔叔…啊…要…我要…我语无伦次的呻吟,朗亦飞也看得欲火攻心,用枕头垫起我的脖颈跪在我面前,把那根粉嫩直挺的阳具塞进我口中,堵住我缱绻的呻吟。   我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巨物塞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滑嫩的淫液从朗亦飞马眼处流出,浸满我整个口腔。  我贪婪的吮吸,甚至一只手抓住朗亦飞弹翘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推的离我更近些,朗亦飞被我揉弄得放肆起来,再无开始的半点温柔,再无顾忌的把他的长屌连着下面的两颗卵蛋一个劲的往我嘴里塞,呛的我眼泪直流。   我却意犹未尽,身体受不了,但是心里却想把这根肉屌整个吞进嘴里,连着下面朗士诚成熟的肉体,永远的吸进身体,   这两个男人雄性的气息填的我上下都要窒息,插得越深下面越痒,塞得越满却想要塞得更多。不大的房间里,全是痴言浪语,摇摇晃晃的单人床吱嘎作响,仿佛稍一用力,床都要整个塌碎一般。   终于,痴缠的肉体放纵过后,十几股精液从上下两处闸口灌进我的身体里。热烫的将我的身体都要温化了。  朗士诚抽出了湿哒哒的阴茎,在我屁股沟蹭了蹭,仿佛极为满意,任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放在我的屁股缝处,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享受的眯上眼睛。  朗亦飞本想抽出鸡巴,我不愿,用舌头把那些肆溢的淫水舔的干净才放他回去。他也躺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我和他父亲交叠的身上,满眼温柔的看着我。   朗士诚太沉,压的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并没有太大作用,又用手拨了拨他胯下累着的软屌,他也毫无反应,任我揉弄。  我有些生气嘟囔道“叔叔,你压疼我了”朗士诚也没睁眼,整张脸埋在我的脖颈处说“小破孩弄的叔叔好舒服,怪不得勾得我们家亦飞丢了三魂,丧了七魄。7 ~4 C) K9 _!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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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朗亦飞淫欲消退,此刻愈发不好意思起来。把他爸从我身体推开,小心的拉起被子把我俩遮在里面,他紧紧抱着我,只钻出个脑袋说着“爸,小斌是我的,你不能抢!”  他这虎口夺食的样子让我倍感温暖,搂着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朗士诚也不在意笑了笑说“哎,你爸我算是栽在你小子手上了”   他恍惚片刻,像是在回忆什么,想了半天又继续说道“朗亦飞,你说,你爸我这装腔作势的前半辈子,是不是都白活了啊?”   朗亦飞有些失神,他抱着我温柔的抚弄我的后背,久久不言。  也许这世道那些教条,那些约束,不过是用来迷惑人的心智,使得那些极易得到的快乐不容易被人发现,这人间极乐太容易使人沉沦。   要是男人之间的肉体之欢也能如此酣畅淋漓,谁还当牛做马的讨好女人,任劳任怨的抚养孩子?大概朗士诚人到中年第一次觉得,所谓的责任就是枷锁,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也不过是被爱情美化过的精神牢笼。   本来这次朗士诚是来给朗亦飞办理退学,准备带他回城里的。此番过后,朗士诚的心境也变化颇大。嘱咐我们在学校不要那么张扬,就先行离去了。  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风波,让我唏嘘不已,我望着朗亦飞,那暖阳般和煦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他俊朗的面庞上,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他紧紧抱住我,这一刻我想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吧!; q8 l2 T/ V3 s- K5 d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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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6-8 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1   今天整堂课吴主任都在讲台上,就这个斗殴的事情,以小见大,见微知著的半教育半威胁我们这群小屁孩,朗亦飞被除去了住校生的资格,接下来半学期只能辛苦的跑通学作为惩罚。贺齐峰那三人更惨,包了我们这栋楼半年的清洁卫生。   吴主任这惩罚不得不说,实在是太棒了,下课后我缠着朗亦飞让他直接搬到我家来住。朗亦飞也是痛快的答应。   想着每天放学回家能过上幸福的夫夫同居生活,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如同朗父叮嘱的一样,老实了不少。   放学后我俩去宿舍简单收拾了下,捆上棉絮被褥带上一些生活用具,就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学校离家半小时的路程,来来回回走过上千次,都不似今天这样,那些路边的死物在我眼里仿佛都充满了生气。  山间的茉莉,荒径的野菊,整齐的田畴,潺潺流动清水的小溪,或聚或散的牛羊,隐约的鸡犬声,无比鲜明,无比美好。  父亲这个时候务完农应该刚刚到家。隔着老大远的距离,我就看到那穿着白裤衩,上身赤裸,身体都被烈日烤的黑红的父亲兴奋的吆喝着“爸爸,我回来啦!父亲擦了擦满头的热汗,回望了我一眼算是回应。  朗亦飞第一次见我父亲有些害羞,紧张的喊了一声“叔叔”   父亲这会才发现我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像是在记忆中搜寻这穿的干净整洁的阳光男孩是哪家的崽儿。   看他这样子,我忍不住打岔到“爸,你别想了,你不认识的,他又不是我们村的”说着我把一旁尴尬站着的朗亦飞拉近了些,继续介绍到“他叫朗亦飞,是我同学,爸,他家离学校太远了,能不能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呢?”  我笑嘻嘻的望着父亲等待他答应,也就是走个过场,农村人本就好客,何况还是个小孩子,一切都水到渠成的。3 X1 L* I7 W4 z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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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爸爸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眉头皱的更凶,口中嘟囔着“朗亦飞?”像是想起了什么,爸爸的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不善的说道“朗亦飞,哼!就是你小子和斌儿在学校搂搂抱抱的,搞得我都成我们村的笑话了!   说起来就是气,爸爸直接就想把抱在我怀中的被褥连同朗亦飞一起扔出去。朗亦飞被这个男人剧烈的反应吓焉儿了,我赶忙拦住爸爸,生气到“爸爸,你干嘛啊,谁笑话你,你去找谁去,干嘛朝我们发火?”  爸爸怒气未消,不过听到我的话后却没有再为难朗亦飞。气呼呼朝院里的井口走去,舀了一瓢冰水从头上淋了下去。  那彻骨的凉意也让爸爸瞬间冷静了不少,还是有些不想搭理朗亦飞,当他不存在一样和我说道“你去把煤炭换一下,我等下好做饭”   看着他故意不看朗亦飞,气鼓鼓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肉壮的汉子,这会好像也反应过来了,那白色的裤衩被水湿透,肉色的肌肉线条,和裆下黑乎乎,肥嘟嘟的一坨,清晰可见。   他顿觉尴尬,用手挡住了胯下准备进房间换一条干爽的裤子,可穿过朗亦飞的时候,两只手挡在前面,屁股后面又像裸奔一样被朗亦飞看得真真切切。他又慌乱的分出一只手遮住后面。   就这样一前一后两只手挡着,滑稽的走进了房间里。刚才发火时凶猛的糙汉样子,瞬间变成了羞涩的娘们样儿,我和朗亦飞憋着,等他关上房门后终于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朗亦飞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了下来,不过父亲不喜欢他,更讨厌看见他和我亲昵,被打发到楼上母亲的房间,刚好幺爹走后屋子又空了出来。  爸爸的房间刚好隔在我们中间,无论是我去找朗亦飞,还是朗亦飞偷偷来找我,总会被爸爸第一时间发现。几次朗亦飞半夜蹲着身子跑来我房间和我亲热,嘴巴都没有贴热,眼看门口爸爸就阴测测的站在那里,吓得我情欲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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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亦飞也怪可怜的,本来以为出了学校便可以和我为所欲为,没想到有爸爸在,我们几乎过着出家般清心寡欲的生活。   不过他也从不放弃,只要有空就殷勤的跟着爸爸,像只哈巴狗一样,想尽办法讨爸爸欢心。爸爸烧火,他就劈材,爸爸拖地,他就打水,甚至有次聊起了小时候,家里穷来买菜的钱都拿不出来,还是和鲲叔一起去山上,挖了一大筐野菜果腹,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的。   第二天,厨房的菜框里就多了一大把马齿苋。他这哄人的本事也不知道哪里学的,硬是把爸爸的铁石心肠暖化了不少。  石崖村的妇女们一般午饭过后,一天该忙的事情也就忙的差不多了。有人抓把瓜子,有人提壶热茶,三三两两从自家走出,聚到大槐树下围坐一堆唠嗑子。   前几天我和朗亦飞的事情还是大槐树下的热门话题,这几天村里来了个行脚医生,据说医术极为高明,在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妇女嘴里,已经被拔高的能和华佗扁鹊媲美。热度蹭蹭的往上涨,很快这群长舌妇就把我和朗亦飞那点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看她们羞羞答答的交头接耳,据说这位医生最擅长的是治一些隐疾。   我们村有个村姑,颜值极为漂浮不定,时而貌美如花,时而一身肿的跟猪似的。以前别人就爱议论,说是被他的光头丈夫给打的。虽说从来没有人看见过,甚至隔壁屋连打闹喊叫的声音也从未听闻。这个村姑也从不解释,时间久了假的也就传成真的了。   直到这个行脚医生出现,才辩证说是脾肾阳虚所致的经行浮肿,几副药就治好了这村姑羞与人言的老毛病。  再如那媒婆丑十八那不中用的老公,据说不到四十岁那玩意儿就举不起来,当初也是四处求医问药,直到后来丑十八都自觉是自己常年乱牵姻缘得来的报应。  这会看那个丑十八头上的白丝都少了一半,满面红光,一看就是被他男人这段时间好生的滋润过。' N: k7 m! U/ O0 n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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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样的故事,每天都会听到来自不同主角的不同版本,弄得我都好奇极了,真想见见这位行脚医生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等朗亦飞回县城家里过周末的时候,我便央求着爸爸带我去村里公社,那个村长暂时借给这个医生看病的地方,去见见这位高人。  公社在村头方向,四周都是田坎,这个季节,玉米都熟透了,过人高的玉米杆子随着风摆动,像是金色的浪潮,公社那几间小瓦房就在这浪潮中时隐时现。  等来到公社的院子前时,发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男女老少,人头攒动,虽说交头接耳者有之,却无人敢大声喧闹,都听话的呆在门口,等待轮到自己的时候。  我望着那扇神秘的浅黄色木门,门口有个穿着粗布褂子的壮汉守着,其他人都至少隔有两米远,屋头走出一个,壮汉才允许下一个进去。   等了两个多小时,进进出出不下十人,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凡事女人,不出三分钟便看好了,出来时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方单,又高兴又宝贝的样子。凡事男人,除了被一个妇女抱进去的半大男孩,至少都呆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出来时,手上也没方单,神情都浑浑噩噩的,这来看病,倒是像惹了一身病一样。  我好奇心被引诱了起来,找个理由支开了爸爸,一个人绕过了院子朝后面走去。   这片地方我是十分熟悉的,小时候就爱在玉米田里打闹,累了困了就喜欢躲公社里休息。   公社平时门前的院子都是锁着的,没开门的时候我们几个调皮的小孩惯爱从后院外的围墙翻进去。   围墙里面正是医生看病那间青砖瓦房的背面,是一条死胡同,要是以前,还必须从这瓦房的窗户翻进去。  我悄悄走到那熟悉的窗头,这边因为不会有人,窗户随时都是打开的,方便通风。4 E- n& e3 a8 W;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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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8 c' j  k' V/ Y; o6 o  我抬眼望去,屋里的光景一览无余,门前一个破旧的屏风隔开,后面一米外摆了张小桌子。  我本以为这位神医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不料看上去如此年轻,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穿了一身白大褂,举止端方的坐在那儿。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和门外守着的大汉同款褂子的壮小伙儿。  医生左边放有一张小床,看起来新崭崭的,应该是为了医生方便,村长从卫生所借来的,右边的茶几上放着几盆已经干透的盆栽,满是灰尘,也正好挡住了后面窗户处我大部分的身影。  我看见那医生在纸上快速的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前面看病的妇女,言简意赅的说道“大黄用量别超过附子,用水500ml,煮取200ml。分3次温服,间隔1小时左右。  妇女兴奋的接过方子,感激的道谢“太感谢您了,申屠医生,您就是活菩萨,帮我们治病还不收诊费”   只见这名为申屠的医生随意的摆摆衣袖,向旁边的壮小伙儿略微提了提声音说道“千玺,叫下一位”   这个叫千玺的壮小伙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妇女便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   接着门外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同手同脚,显得有些笨拙。外面守门的大汉关上了房门,我这时才看清楚这进来的彪形大汉还是个熟人,裎光瓦亮的头顶不就是那个在水祭被玩弄得出了龙涎的光头汉子。  只见他大大的块头却有些拘谨,虎头虎脑的摸了摸后脑勺,小心的对申屠说道“申屠医生…我…我媳妇儿叫我来的…说…说您能帮我…”  申屠挺了挺穿白大褂的身子,那眉清目秀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大汉,不带情感的说道“说说你什么症状”   大汉好像很不好意思,眼珠子转遛着,有些羞怯的说道“就是…就是…医生…”大汉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嘴巴却再蹦不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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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痿吗”医生好像有些不耐烦,瞪了大汉一眼。   大汉被瞪得有些慌乱,连忙摆手说道“不是的,医生,我那娘们说…哎…”大汉好像也有些气急自己娘们儿唧唧的模样,用力的拍了自己光亮的脑瓜子一下,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医生,我娘们儿说我要的太多了?”  申屠有些搞不懂他在讲什么,冷冷的盯着他示意他继续。  光头大汉深呼一口气,终于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医生,我随时都想和我家娘们亲热,一天要射好几次,弄得她受不了,说我这是病,这不,我娘们肿脸的老毛病你也给看好了,她让我也来找您看看”   光头大汉一口气说完,像是用光了力气一样,一脸涨红,耷拉着脑袋。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行医多年,什么奇怪的隐疾没见过”医生说着,算是安慰了下快紧张爆炸的光头。随后指了指旁边的单人床,对旁边站着的壮小伙儿说道“千玺,你带他过去”  光头大汉被千玺带到床边坐下,这会脸上的羞红退了些下去,呆呆的坐在那,等待医生下一步指示。  医生带上了塑料手套,对光头大汉说道“把裤子脱了”光头大汉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医生圆眼瞪了瞪,弄的他只好乖巧的把粗布外裤脱了下去,只留条裤衩。   “内裤也脱了”医生不苟言笑的说道。这光头大汉看上去虎背熊腰,男人味十足,可一听到这话,却忸怩起来。旁边的千玺看他害羞,直接一把伸手上去,扯着他的内裤头子帮他脱了下来。   光头大汉有些慌乱的坐在白色病床边,那粗长的足有二十厘米的软屌耷拉在腿间,涨红着脸,用手挡着。   医生此时表情松懈了些,不再那么严肃调笑到“你阴茎那么大,一只手就挡得完?这下面的病,我当然要好好看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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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7 E2 x( T) ]+ n2 v0 d  光头大汉抽动嘴角干笑了下,终于把手移开了。那只肥屌,赤裸裸出现在我面前,茂盛粗硬的屌毛杂乱的长在小腹下,肥软的阴茎与之相比,又白又嫩,肉粉色的龟头,半露着从包皮伸出个小脑袋,马眼处的小唇一张一吸的,像是和光头大汉一样紧张来粗喘。   医生不顾光头大汉羞涩的模样,直接一把握了上去,那带着橡胶手套的白手,不怀好意的逮着这根阴茎来回套弄了两下。   光头大汉立刻有了反应,粗喘的呻吟了下,那个起码五厘米粗的长屌突然半勃了起来“医…医生…”大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有些敏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医生”  以我情场纵欲多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着叫申屠的医生绝对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货。他摸着那根肥屌的手充满了情欲哪有半点医者严谨慎重的样子。   他嘴角翘了翘安慰道“没事的,不用刻意压抑你自己,硬了就让他硬,这对你的病情有好处”说着手不停歇,套弄鸡巴的手频率更是快了起来。  光头汉子被弄的又羞又涩,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抬起的手想推开申屠的手,最终也只是放了下来。  随着申屠的套弄,光头大汉全身开始痉挛,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屁股下的床单,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来。  “师傅,需要用药吗?”一旁的壮小伙儿千玺问道。   申屠给他一个不需要的眼神,另一只手又凑向了光头大汉紧贴床单的胯下,两根手指撩拨起光头大汉的卵蛋,光头大汉这会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伸手想要阻止,却被一旁的千玺按住了。   申屠像是宽慰他,说着“你别紧张,我在找穴呢,乱动找错位置会弄巧成拙的”说着手掌温柔的托起光头大汉的肥硕的阴囊,一根手指在会阴处摸蹭。  …啊…呃呃…8 d, U( W9 l2 E. E; ^"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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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大汉终是受不了,脸色变得有些亢奋,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颤栗的胸膛和腹肌抽动着,一颗颗饱满的汗珠滚落下来,混着马眼处流出的淫液,沾得申屠满手都是。   申屠却毫不在意,一边用手指搓揉着大汉的会阴,一边有些气喘的说“这里就是足五里和阴廉穴,每次想射的时候就要像我这样搓揉按压,让你的阳火顺着这条经络彻底的被引出来,舒服过后便不会时时都想再要了”  光头大汉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全身痉挛般抽动着,鼓胀的肌肉像山峦一样起伏,涨红的刚硬面庞颤巍巍的抖动,鬓角处热汗流出,下身粗大的肉棍像不受控制一样,主动的往申屠的手环里捅,一下一下的,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居然用手主动握紧了申屠的手,让这根热屌摩擦的更为有力一些。   申屠看着他淫欲被完全激发的样子,也极为兴奋,淫邪的盯着眼前的赤裸壮汉,原本身上悬壶济世的圣洁之光,已经完全被望穿秋水的情欲所替代。   摸着他会阴的手指,慢慢的往男人私密的肉穴里移动,不多时就找到那神秘的小孔,手指在肛周温柔的揉捏了几圈,似乎等不及了,突然就捅了进去。  …啊…   光头大汉也不知道是爽是疼,绵软的唤了一声。身体也就僵硬了一小会,本来因为申屠手指的插入,下意识抬高的屁股又重新坐了上去,灵活的用肛周的肌肉吸夹着申屠的两指。  这男人就像被点了淫穴一样,八脉一通,不再羞涩,一边握着申屠的手掌来回套弄自己已经完全挺硬的鸡巴,一边屁股有节奏的坐吸着申屠的手指。   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不一会便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奶白色的精液溅得申屠白大褂上都是。光头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申屠握着他鸡巴的手却舍不得松开,意乱情迷的望着这根二十几厘米的巨屌,舔了舔嘴角边热烫的骚腥,示意他没事。  就这样大概喷射了十几二十发,光头大汉的硬屌才消停。+ Z7 t+ S2 p1 ^8 ~/ p/ r( P0 W0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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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过之后的光头大汉理智恢复了些,不好意思的对申屠说道“医生,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  申屠不以为意的扯掉白色橡胶手套,从包里抽出一块方巾在手上擦拭了下,脸色恢复如初对光头大汉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看向一旁脸色有些红涨的壮小伙儿说“千玺,你去弄点水来给这位先生擦擦”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光头大汉说道“你身体里阳火重,普通的做爱都泄不干净,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我帮你用中医的手法刺激你的经络穴位,把阳火彻底泄出来,大约七八次后你的身体代谢便会逐渐恢复,阳火也会和常人一样,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随时都那么亢奋了。   光头大汉这次被两个男人赤裸裸的取精,虽说开始有点害羞,可最后射出来的精液的确比平时多上不少。心里也觉得似乎有那么点作用。点了点头,乖巧的穿上裤子和医生道谢离开。   “师傅,这光头的鸡巴也算是人间极品了,是我们这段时间遇过最粗最长的,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用药,我站一旁口水都看出来了!”这叫千玺的壮小伙儿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香艳的场景,趁没人的空档和申屠嘟哝道。   “目光短浅”申屠瞪了瞪这看着长得粗壮,头脑却特别简单的徒弟继续说道“你看那些男人被我们玩儿过一次之后,有几个还来第二次的,就因为这光头是个极品,在石崖村这段时间我才要留着慢慢玩儿”说着淫邪的笑了笑。  随着屋门被再次推开,立了立衣领瞬间又恢复成开始那个端方持重的医生模样。  没想到这个村妇们嘴里华佗再世的神医居然包藏着这样大的秘密,再次看他气定神闲的诊病断症的样子,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特别是男病人进来后,那小眼神滴溜的打转,仿佛要把人身上的衣服望穿,裆下的软屌看硬似的。9 p+ p8 }! X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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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c& B4 k. f7 C* u' J& P  不过这个申屠,医术还是精湛,至少对那些妇女来说,都是药到病除。而那些男人,不管是什么症状,总能被申屠舌绽莲花的转移话题,下身的遮羞布三两句话就被他扒去。  接下来几个男人,或许和光头壮汉比起来有点不够看,申屠有些嫌弃,看了看他们光着的屁股,碰都不碰一下,倒是一旁的小徒弟千玺有点不挑嘴的摸摸搞搞一番。  这些村里的糙汉神经也是粗,虽说不再像光头大汉一样被取精,可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除了稍微有点脸红外也没察觉什么不适。  正当我觉得看的有些无聊,下一个病人进来了,居然是我爸爸。我有些急,很想冲过去阻止爸爸的脚步,又怕被发现,只好静静地呆着,心里突然多了一点小期待,想着爸爸被玩弄的样子,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藏好自己。  里面的说话声传了过来“说说你什么症状”其实爸爸并没有什么病,是被我硬拖来的,天天听这个神医的故事,大概也是好奇。   这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就…就…我的背有点疼”这个老实巴交的乡村汉子根本就扯不来慌。憋了半天憋出个这个。我听着都觉得尴尬,还好这申屠可不是啥正经医生,管你有病没病先躺下再说。  爸爸的身材常年做农活,一身肌肉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好得不像话。没见着小徒弟千玺已经在爸爸视线盲区吞咽了几下口水。  特别爸爸惯爱穿着这条比裤衩长不了多少的白色宽松短裤,行走间大屌在裆中一晃一荡的,早就撩得这师徒两个屁眼都湿了吧。  果不其然,申屠向一旁的徒弟招呼了下,千玺默契的从药箱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喷壶。申屠温和的对爸爸说“大哥你你先坐下”  爸爸听话的坐在床边,申屠拿着药壶对着爸爸的鼻子喷了两下,大概是呛着了,爸爸连打两个喷嚏问道“医生,这是什么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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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淫眼转动,说道“帮你放松的,你的背痛就是肌肉太过紧张导致的”爸爸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过一会,好像有点困,眼睛眨巴两下居然软倒在病床上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小徒弟仿佛憋了很久,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两只手在爸爸的腹肌处磨蹭,又隔着裤子玩弄起爸爸的大屌“师傅,这汉子鸡巴也大”一边玩还不忘招呼一边的申屠。   “把裤子扒了吧”申屠一边对千玺说着,一边居然开始解开自己的白大褂,我这会才发现这个流氓医生白大褂里面不着寸缕,大概是为了方便行事。   爸爸此时的裤子已经被脱掉,那根大肉棒被千玺搓弄得有抬头的趋势。申屠走过去蹲了下来,大概了馋了一天了,刚才又被光头大汉撩拨,这会情欲上头终于是一口包住了爸爸的肥屌。   他忘情的在爸爸下面舔吸,很快爸爸马眼处流出淫水,他双唇紧包着龟头,用力的吮吸,想把那男人雄浑的淫液全部吸进嘴里。  我的视线过去,他半蹲地上,白嫩的屁股都从白大褂露出了一半,只见他一边舔吸爸爸的龟头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的菊花,因为蹲着的,菊花里面的粉肉都外翻了出来,火急火燎的喘息着,百爪挠心般搔痒着,急需一根肉棍大力的插进去,搅动他一身的骚气。   千玺他师傅饿狼扑食般的护食举动,吓得他赶紧让出了位置,就像圈划地盘一样,小腹以下都成了申屠的猎场。   千玺有些委屈,也不敢和师傅争抢,来到爸爸胸前,揉捏起他那两颗黑葡萄,光上手还不过瘾,嘴巴又凑了上去,男人一身的汗渍他也不嫌脏,反而又咸又骚的男性体味充斥着他的口腔,蔓延进他的四肢百骸。  申屠早已没有誉满杏林的医生模样,那白大褂半穿半脱缠在腰间,一身薄肌,搔首弄姿般在身上颤动,他满面涨红,亢奋的粗喘,跨坐在爸爸下身上,反手逮着那根粗硬发烫的棍子,淫邪急促的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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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h) I$ D, S% ^5 K. `4 V4 {  爸爸昏睡中的鬓角起了细汗,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在千玺温柔撩拨的含弄下,下体粗长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   坐在上面细腰乱颤的申屠,找准了孔眼,对准了爸爸快要喷薄而出的湿滑龟头,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嗷嗷…舒服…  申屠痴缠的呻吟着,带动着自己的屁眼,用力的夹吸着爸爸的硬屌,颠鸾倒凤之间,神情恍惚迷离,他伸手抓着旁边隔着裤子摸着自己硬屌的千玺,急喘的说道“好徒儿,过来…啊…ee…师…师傅要吃徒儿的大鸡巴”   千玺涨红着脸,被他师傅骚浪的样子也勾得魂不守舍,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根肿胀来淫液四溢的阴茎凑近了,迫不及待的捅进他师傅的嘴里。  …嗷嗷…啊…  千玺急促的呻吟,好像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是困兽出笼,疯狂的在他师傅嘴里抽插,男人的理智被潮热的淫欲一波一波,击得溃不成军。  申屠衣衫褴褛,像是被撕破了一样,岌岌可危的缠在腰间,挂在裆下。爸爸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所铸,任由这早已没有一丝尊严的申屠骑在身上,花枝乱颤的扭动着腰肢。   嘴里含着徒儿的大鸡巴,一手揉搓着爸爸的肥屁股,一手掂弄着千玺柔软敏感的卵蛋,弄得他双腿发软,差一点就站不稳了。  …师…师傅…含深一点…啊…啊…   千玺享受的被他师傅舔吸着大屌,潮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他突然用手固定住申屠的后脑勺,屁股一紧,下身一挺,直接把那根粗硬的家伙捅穿了申屠的口腔,粗鲁的顶在最深处。   申屠喉咙间肉壁随着呼吸滚动着,一下一下挤压着千玺肥大的龟头。   啊…呃呃…& J( _/ V" P; X# X.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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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燥热饱满的龟头被这温暖,不断高频夹吸着,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呛的他师傅满口都是,鸡巴都被吐了出来。   脸色涨红的千玺早就把尊师重道抛得九霄云外,一手扶着他师傅被呛来塌软的身子,一手扶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再次塞进了申屠的嘴里。   “师傅,给徒儿舔干净些”千玺享受的闭着眼睛命令到。  这申屠一天玩弄那么多男人,这会含着鸡巴的表情依旧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饥渴。那舌头灵活的舔弄,龟头,茎干,卵蛋,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腰肢摇摆着,在爸爸鸡巴上一进一出的夹吸,这肉壁和茎干火热的摩擦让熟睡中的爸爸都舒服来发出一声闷哼。   很快,爸爸便被这小妖精滑嫩的屁股瓣吸弄来受不了,闸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填满了申屠的骚穴。   申屠被爸爸插来身体都颤软了,双手捆住千玺裸露的下身,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根淫荡的软舌还在千玺下体到处乱舔。  千玺被舔痒了,用手制住申屠,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野蛮又粗鲁的捅进申屠的小嘴里,胡乱捅插,搞的申屠的表情极为痛苦。   屁股又舍不得吐出爸爸刚刚射完的鸡巴,就这样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的套弄自己胯下的肥屌,还用那粉红的龟头不断的抽打爸爸的小腹。  …啊…  终于,在急促的呻吟过后,属于申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的躺着的爸爸一身都是。   空荡的房间里,呻吟声此起彼伏,男人间骚腥的气味在屋子里流窜碰撞。  发泄过后的申屠满足的呻吟,软倒在爸爸身上,眼神缱绻迷蒙,用手指把射在爸爸唇边的精液一点点滑进爸爸熟睡的唇瓣里。   “好徒儿,收拾收拾”申屠躺在爸爸怀里意犹未尽的交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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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E4 y! l+ i9 `) k9 k  千玺熟练的穿好衣裤,两三下就收拾好了一地的荒淫。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拧开玻璃盖在爸爸鼻头晃了晃。很快,爸爸眼皮沉重的挣扎了下,慢慢的苏醒过来。   “…我…我怎么睡着了”爸爸神情还很恍惚,呢喃到。  此时的申屠早已恢复了医生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也不看他,手上翻弄着病案,随意说道“你平时太过劳累,伤了腰背经脉,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熏了艾,回家休息两日便好了”   爸爸迷迷糊糊起身,道谢过后便被千玺送了出去。  我早已在前院等着爸爸,看到他后热情的扑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说道“爸爸,怎么样,好点了吗?这个神医有传说中那么神吗?   此时的爸爸虽然精神看上去正常不少,可眉头紧锁,像是努力想抓住些什么被自己遗忘的东西一样,对我说道“说不上来,感觉我肌肉好像松弛了些,可是…”爸爸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裤裆说道“我总感觉我下面有些疼,还有这”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说着。  我眼睛转遛了下,心里抱怨着“那两个流氓医生饥渴起来不知轻重,到底使了多大力气,把这强壮的汉子都玩儿来一身隐隐作痛”  想着这些眼睛却忍不住看着爸爸裆下的肥屌,喉结滚动,那淫乱的场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胯下的鸡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软过。赶忙拉起爸爸就往家里赶,反正这汉子强壮,一会我最多温柔点,我腹诽着。0 y7 O& _. F-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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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8 23: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23-6-16 03: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好看啊
发表于 2023-6-16 07: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发表于 2023-6-16 10:4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求更新啊啊啊
发表于 2023-6-16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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