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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rideshare1

[转载] 石崖村的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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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17 09: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楼主| 发表于 2023-6-17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2  也不知道申屠这个流氓医生给爸爸用的什么药。自从那天之后爸爸就时常犯困,一天无精打采的样子。   鲲叔见爸爸往日的雄风仿佛被抽干,很暧昧的盯了我几眼对爸爸说道“健哥,小斌娃,你们一天都在弄啥?”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嗤笑着看向我“小斌娃,你一个读书人也该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也不懂得节制下!”  三根黑线出现在我脑门,爸爸倒是顺手拿起脚下的拖鞋,一把扔鲲叔脸上说“你一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说着指了指鲲叔最近放在我们家院子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木料“一天不务正业,鼓捣的什么破玩意儿”   鲲叔被爸爸教训了,也不生气,得意洋洋的继续着他手上的木工活说“这都是好玩意儿,保准你们会玩儿上瘾的”看着他一肚子坏水儿的模样,我也好奇的紧。  说起这堆木料,还要从朗亦飞讲起。自从他来到我家住后,那哈巴狗的处事原则,让父亲对他开始的厌恶随着时间流逝早已烟消云散。  本来朗亦飞每周休假都要回城里的,但是这货就等着周末,趁爸爸白天出去务农,在家里和我做些羞羞答答的事情。   爸爸心里肯定是知道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哈巴狗得到默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不过这只哈巴狗只要爸爸一出门,就会变一个样子。   也不管我当时在干嘛,拉着我就往床上蹭,一路走一路脱,还没走到房间,两个人都被他扒的光溜溜的。  这男人果然是,得到你之前和拥有你之后是两个态度,第一次做爱的朗亦飞又温柔又自持。  而如今的他逮着机会就是一顿暴操,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会说人话的禽兽。   不知道平日里是不是憋得久了,那根肥屌至少要在我的肉穴里磨蹭够一个时辰。2 V  M! Y& A6 ?- k4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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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7 F' i  d' E7 r9 M! K  有时候趁他才射完瘫软在一旁,我便淫心起来,想把他翻过身,也让自己爽一爽。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像起死回生般,一个鲤鱼打挺,再次把我跨坐在他身下,那湿漉漉还沾满精液的肥屌瞬间又生龙活虎起来。  也不管我吼闹咒骂,捂住我的嘴巴,把那东西又臭不要脸的塞进了我的肉穴里。   我房间的小木床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  刚开始只是松了颗螺丝钉,后来一根木条直接断了。   朗亦飞日完我后,还要光个屁股蹲一旁,把这可怜的木板床缝缝补补一番。  终于一天,这小床彻底被凶残的朗亦飞操碎了。随着巨大的轰塌声音,我被朗亦飞压在身下,随着床垫一起掉到了地上。  那声音惊得我屁股一紧,朗亦飞的肥屌被磨蹭夹吸的舒服更舍不得出来,硬是这样塞满我的肉穴,一起落在地上。   我挣扎着想起来,朗亦飞用全身肌肉把我捆伏住不准我动,下体不停的抽插,口中粗沉呻吟。  就这样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他操射后,他才满意的抽出了硬屌,有空看这一地的狼藉。  那臭不要脸样儿,第一句居然是“爸回来看到了,我肯定又要挨揍,好不容易修复的父子关系又要破碎了”   看着他这不要脸的样子气死我了,趴在床上,摸着被小朗亦飞撑大的肉穴,又疼又麻,越想越气对他骂道“朗亦飞,别他妈不要脸,你爸是朗士诚!”   于是,在被爸爸揍了一顿后,鲲叔便被请来给我们善后。   鲲叔在看到这碎成渣的木床,刨根问底加威逼利诱,终于知道了原因,笑得前仰后合。  对我们说到“小斌,你叔一定给你弄张八头倔牛都踩不坏的新床”一边说一边笑来都岔气了。9 I0 _* c6 X( v, w)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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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7 d4 S2 c: h' [( Q/ x7 y1 e$ r   扶着腰对着朗亦飞道“你这混小子,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下面那活儿这么猛…哈哈…你叔再免费给你们小两口弄点新鲜玩意儿……哈哈哈…准够你们玩儿……”   于是鲲叔就从他家弄来了一整套木工工具,在院子里都三四天了,每天敲敲打打,穿着的白裤衩都被汗水湿透了。   那软哒哒的肥龟头贴着湿透明的裤头,蹭来蹭去的,也不害臊。朗亦飞每次看见我盯来出神都会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走。  又是一个周末到了,我和朗亦飞回到家,看见院子的角落里被鲲叔支起个两米宽的“门”型框架。  上面吊着几根粗麻绳,有两根麻绳底部拴着两个铁环。旁边像是装了一个秋千,不过那秋千的吊椅不像是常见的厚木板,而是用麻绳编的一个简易网兜。  我和朗亦飞看得一头雾水,鲲叔大汗淋漓的对我们笑道“这可是好东西,等空了叔教你们怎么玩儿”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又指了指楼上说“你们的床也装好了,这下随便折腾,坏了算叔的”   朗亦飞听了眼冒金光,拉着我就往楼上走,不过一头撞到了爸爸身上,他怒目一横,冷哼道“朗亦飞,你这周又不回你家?”   朗亦飞嬉皮笑脸的用手磨蹭着爸爸的手臂撒娇道“爸,这不就是我家吗”   “少卖乖,谁是你爸”爸爸虽说气呼呼的样子,也舍不得推开朗亦飞缠着他的手,看这样子早就被朗亦飞这只大尾巴狼吃的死死的了。  也就是这时,院子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前。  朗亦飞看到这个男人,脚都吓软了,扶着爸爸的身体躲在他后面。  这还是爸爸第一次见朗亦飞的父亲,以前送我回来时只是匆匆一撇,并未招呼。. @  a0 r  M8 Y# ?1 S7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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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半会他倒是摸不清这人是谁,护犊子一样把朗亦飞挡在身后,问此时像小鸡仔似的朗亦飞“怎么了,这男人是谁?你认识吗?”   朗亦飞吓来哆嗦,哪还敢蹦出半个字。倒是朗士诚走了过来,穿着西装,腰背挺直,爸爸虽说比他高一些,气势却弱了不少。  朗士诚向爸爸伸出手说道“我就是朗亦飞的爸爸朗士诚”说着还瞪了朗亦飞一眼继续道“这小子现在周末也不肯回家,打扰大兄弟了”   爸爸因为忙了一天全身是脏汗,眼前这男人又穿得干净整洁,倒是想回握他的手又怕弄脏别人,愣着不动又显得很尴尬。   倒是朗士诚仿佛看出来了,主动给爸爸一个熊抱,一点也不介意那一身庄稼人的湿汗蹭自己名牌西装一身。  “朗叔叔”我开心的上前抱了抱这个沉稳的男人。朗士诚看见我仿佛心情不错,很自然的搂抱了我一下,一只大手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呵呵,跟我来这招,我毫不客气的往他贴身西裤包着的翘臀一手抓了上去。当着爸爸鲲叔的面揉搓这个大汉的两扇软肉。  朗士诚没料到当着人的面我还没羞没臊的,脸色一红,那一身正气的样子焉儿掉了不少,干咳道“朗亦飞,你小子给我过来,我们该回家了!”   爸爸这会回过神来说道“朗亦飞很乖的,平时还多亏他帮忙做家务,听话的很,一点都没有打扰”   朗亦飞难得的听到爸爸为他说话,身子躲在爸爸后面,就伸出个小脑袋不住的点头“就是就是,爸爸,你就让我呆这,省的我回去,在你眼前晃的你心烦”   朗士诚看见朗亦飞这有人撑腰,屁股都要翘起来的样子,举起了大手就要往他脑袋拍下去。   一旁的鲲叔见了,连忙拦下,笑呵呵的说道“朗哥,这孩子可打不的,自己身上的血肉,打痛了还不是疼的自个儿!”0 E9 g9 k, n7 F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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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士诚也不好博人面子,只好冷哼一声,瞪着朗亦飞。   爸爸见状热情的上前两步,搂着朗父的肩膀说道“朗哥,还第一次来我家,就留下来吃个便饭,住一晚再走不迟,就是农村不比城里条件,朗哥你不要嫌弃才是”   朗士诚被这么一说,本来想要拒绝却不好说出口了,只能尴尬的点头,给了朗亦飞一个“等明天回家后慢慢收拾你”的眼神,接过鲲叔递来的凳子随意的坐了上去。   天气太热,鲲叔和朗亦飞直接把餐桌抬到了院子里,爸爸忙里忙外的弄了几个拿手菜,很快就上桌了。   鲲叔还热情的从自家拿来了两瓶上好的花雕酒,说什么也要和朗士诚喝上几杯。  几杯酒下肚,气氛一下子就热络起来。朗士诚也暂时将朗亦飞抛到脑后,倒是这酒尝起来香甜,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这夜里的农家院子,月明高悬,屋檐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四周的昆虫鸣叫着,夜晚的凉风一阵阵吹拂而来,到有种天做帐篷地做床的诗意。  大概是喝了酒身体开始发热,朗士诚也再不端着,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衣扣子也解开了一大半,那冒着热气的起伏胸膛裸露了出来。  鲲叔瞧见了,还打趣到“朗兄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人,身材还维持得这么好”  朗士诚倒是很坦然,还把穿着的衬衫直接脱了,上身赤裸的秀了秀结实的肌肉说道“哈哈,那可不,我以前当过兵,退伍后虽说在城里跟着亲戚经商,但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一直没落下,现在每天只要有空都会练上两三小时,久了不动,全身都痒的慌”  鲲叔这人本来就有些孩子气,看着朗士诚得意洋洋的秀着肌肉,他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  把本来穿着的短裤裤脚向上撩起,直到了大腿根部,鼓了鼓大腿的肌肉得意的说道“朗哥,给你看看庄稼汉子的铁肉,可不是你们城里人做几个下蹲就能练出来的”$ s& f( K! ~"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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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居然也看的面红耳赤的。   大人们像孩子似的玩儿的火热,赤条条的男人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的我全身充血。   我拉住了他们,捉狭到”鲲叔,你不是在那边弄了几根杆子,你们去练一练,比一比,谁输了谁就把这酒干了”说着我重重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  朗士诚玩儿得性起也说道“不服咱就去比比”   倒是鲲叔脸色突然变了变,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玩意儿,又不是健身器材,怎么练”   “那是什么,你不是说要教我们吗”朗亦飞插嘴到。  鲲叔口舌有些吞吐,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倒是爸爸给了他一巴掌说道“你鼓捣了这么些天,弄得都是啥玩意儿,正好大家在,你倒是给我们说说,你号称鲁班在世,弄得什么东西”  鲲叔脸都涨红了,拿起桌上的酒碗一口闷了一半说道“你们想知道,告诉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需要一个帮手,我做给你们看看就懂了”  朗士诚和鲲叔经过这么一闹感觉突然变成了亲兄弟,大义凛然的说道“让我来,王鲲,你就拿我当道具演示给他们看”   鲲叔看朗士诚这彪悍的身体,可能有些后怕,事先声明到“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东西,是大人们玩的,到时候你可别动手打我”  朗士诚给鲲叔一个白眼,似乎是催促他别那么磨磨唧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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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1 T& z) Y4 ]* c9 o8 b& G  鲲叔也不再犹豫,带着我们三个走到了那个木架下说道“这个是我在杂书上看到,没事弄来试试的,说是可以增进夫妻间的情趣”  鲲叔说起自己的得意之作,很自豪的样子盯着朗士诚说“你说的你来的,现在可别反悔了”   朗士诚听到“增进夫妻情趣”的时候脸色变了变,看来也预感出会是什么奇怪尴尬的玩意儿。  不过酒劲上头,旁边又都是一群男人,再加上那次和我们脸红心跳的事情都玩儿了个遍,也不再矫情,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表情,伫立在鲲叔面前。  鲲叔打量了一眼这个只穿着白色内裤的壮汉,狡黠一笑,招呼了声爸爸“健哥,你帮我捆下那只手。”说着把朗士诚的一只手用麻绳绑在了一只吊环上。  朗士诚人高,虽说手被束缚了,脚依然站在地面上。  鲲叔也不急,又找来一根麻绳把朗士诚的两脚合并绑在了一起,绳子的另一头往杆子上一抛,和爸爸一起用力,就把被捆伏住的朗士诚悬吊了起来。   朗士诚手脚被绑,像只待烤的全羊被吊在木架上,身体一悬空,脸色都变了,却咬了咬牙,硬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鲲叔也察觉朗士诚脸色的变化,故意激将到“朗哥,现在就算是怕了,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喽”   “哼,要怎么弄随便你,我朗士诚说一声不就是耙蛋”  朗士诚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被绳子一勒,更是线条喷张。他呈弓形被吊在半空中,裆下的白内裤勒得更紧,那裆前的一大包,几欲包不住似的,差点顶破了那薄薄的布料。   我看着朗士诚这羞耻的姿势,性感的身体曲线,月光的勾勒下,男性魅力喷薄而出,勾得我的下体硬了起来。   因为被朗亦飞牵着手,我有些不好意思,抽开了手挡了挡身下的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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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6 ^% P/ B+ l1 I$ Z9 U  不过这画蛇添足的举动倒是让朗亦飞一眼就望见我下面的尴尬。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他笑了笑,却见他满面涨红,眼神顺着他的汗液下移,才发现他也早就硬了。   我也不再尴尬,一手搂住了他的腰,趁着鲲叔爸爸注意力都在朗士诚身上,调皮的把手伸进了朗亦飞的裤裆,那滚烫的阴茎被我一握,更是剧烈的跳动起来。   朗亦飞憋着气,不敢动作太大,一手环过我身子,让我的身体侧了侧,为他遮住了朗士诚的视线。  轻喘着,贴在我耳边呢喃“你这个小坏蛋”  不过朗士诚哪有功夫看我们这边,只见他被悬挂着,鲲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根羽毛,分给了爸爸些,然后用这羽毛,轻轻的划过朗士诚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特别是白色内裤包裹处,那羽毛轻轻的撩拨他的臀部,裆前,里面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支棱了起来。  朗士诚全身涨的通红,被鲲叔和爸爸手上的羽毛撩拨得情欲高涨,偏偏手脚被捆住,又不能撸上两把,万虫噬心般抓挠着身体每一处毛孔,憋的他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落。  …啊…嗯嗯…   突然,朗士诚像是受不了一样,呻吟的声音再也憋不出,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喘。   那硕大的龟头把内裤都顶开了,一半的春光再也包不住。  肉色的跳动着的阴茎,一颤一颤的,诉说着急不可耐的渴望。   鲲叔坏笑着调戏到“朗哥,舒服吗?想要吗?鸡巴是不是受不了,想要插进肉穴里”  看着这白天还西装笔挺的稳重男子,这会被玩弄来一身扭动着淫欲。   爸爸和鲲叔两个大男人也忍不住一身燥热,白色的裤衩被挺硬的鸡巴顶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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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朗亦飞也被我撩拨得欲火焚身,憋不住的粗喘出声。我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拉着他走了过去。  拾起朗士诚旁边秋千上的粗绳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朗亦飞眼神情欲流转,全身发烫发酥,也顾不得反抗,就这么双手被吊捆着,和他爸一人一边羞耻的被挂在横杆上。   不过他这边要舒服很多,手被高高举起缠在秋千绳上,屁股却坐在用麻绳编的秋千凳上,不像朗士诚全身都是悬空的。  我把他的裤子脱了,肿胀的阴茎蹦了出来,屁股被托着他的麻绳勒成了几块,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印。  嘴里喘着粗气,胸口的白衬衣都快要被崩开了。  爸爸在一旁胸口起伏的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龟头都从裤衩挤了出来,我坏坏的握住爸爸的龟头撸动了两下,又把这个巨大的阴茎放到朗亦飞憋红的身体上蹭了蹭。  被这火热一触碰,朗亦飞的欲火被彻底点燃,眼神淫欲的盯着爸爸的阳具,写满了渴望。   爸爸也燥热难当,被我半推半就的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朗亦飞的嘴里。  朗亦飞像是含住了珍馐美馔,大力的吮吸,再舍不得松口,爸爸都要被含化了,嘴里呻吟不断。  旁边的朗士诚看到儿子被这样对待羞燥得很,想要发怒,身体却被撩的火热,再拿不起半点父亲架子。   我蹲在他裆下,用舌头沿着他内裤上肿胀的龟头轮廓一圈圈舔吸,朗士诚的身体被我舔得激烈的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  男人的理智在这样撩拨的舔吸下逐渐消失,再不管四周被人看着,忍不住道“含进去,斌儿,快把鸡巴塞进去”说着不断的扭动着下身,想要把内裤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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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f! t5 S9 \. N* K) ~  我哪能称他心意,故意用舌头四处滑动,吸舔他跳动的奶头,轻颤的耳垂,滚动的喉结,一颤一颤的臀部,就是不帮他脱掉内裤,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让他很快崩溃。  “斌儿,求求你,吃叔叔的鸡巴,叔叔的鸡巴痒死了”   “斌儿,你把手伸进叔叔内裤,帮叔叔撸一下,哪怕撸一下都好”   ……  朗士诚被悬吊起来再无半点威严,嘴中淫词浪语的哀求,像是万千年来最贱最骚的荡妇,渴求着男人的抚慰。  我贴着他的耳边呢喃到“叔叔,如果我帮你含了,是不是斌儿再做什么都可以呢”   哀求了那么久,终于有点回应,朗士诚点头如筛糠,喘息着“斌儿,你帮叔叔弄出来,叔叔都是你的,想怎么玩儿都可以”  我坏笑着用嘴噙着他的唇瓣,舌头在朗士诚的口腔里舔吸,满意的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   朗士诚的阴茎早就完全挺硬,我用手指在他马眼处轻轻一碰,淫水就受不了似的喷了出来,我用手指挤压着燥热湿滑的龟头,朗士诚全身战栗般抽搐。   …啊…啊啊啊…   朗士诚舒服的不停呻吟,那粗壮的阴茎在我的手掌中一个劲儿的挺插,本来被我吻的无动于衷,这会却反客为主,含吸我的舌头,恨不得连根拔起,把我整根舌头都吞进肚子里。   一旁的爸爸此时被朗亦飞含弄的差点喷射了出来,他忍住把阴茎从朗亦飞痴缠的口中抽出。   来到他的身前,俯下身把被捆住的朗亦飞一整个抱了起来,用那根火热滚烫的阴茎在朗亦飞的股沟处不断磨蹭,弄得朗亦飞羞燥难当,嘴中喘着粗气,眼中缱绻流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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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被绑住身体无处使力,此刻的朗亦飞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能自己攀附住爸爸的粗大阴茎,一口气坐上去,好生的吸舔,用心的伺候。让这男人受不了的把身体的精华喷涂满他的直肠肉壁。  看着两旁火热淫邪的交织,鲲叔早就把手中的羽毛扔到了一旁,短裤被脱到脚下。  一只手搓弄自己肥大的阴茎,一只手不断的弹弄着上身黑色的奶头。   脸色涨红,淫浪的呻吟此起彼伏,双腿都被玩弄得打颤。  满是沟壑的面庞被汗液填满,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舔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用舌头温暖的包裹住胀的发慌发痒的龟头卵袋。   在朗士诚三番五次的渴求下,我把他的内裤脱到了他被绑住的脚踝处。   一整个膨胀的巨屌再也遮不住,傲然的向上立起。  颤巍巍的龟头一张一吸,马眼处的淫水流出,我蹲了下去,伸出舌头接住他的骚液,慢慢的凑上去,用舌头在他的冠沟处轻轻的舔舐,那阴囊上凌乱的阴毛随着卵袋急促的张吸,不断的刺到我的下巴上,搞得我又痒又爽。   突然听到“啵”的一声,我往旁边看去,爸爸已经忍不了把他的粗长阴茎一整根塞进了朗亦飞的下体。   朗亦飞脸上,鬓角上,全是热汗,表情即痛苦又沉沦。最终随着爸爸捅插的节奏不断的呻吟   …啊…嗷嗷…啊啊啊   我看的全身燥热,把朗士诚被含弄得发紫发胀的阴茎从嘴里吐出,移到他的身后。   朗士诚呈弓型被捆绑悬吊在半空中,两只腿被微微分开,硬扎浓密的阴毛从卵蛋一直延伸至股沟,朗士诚隐秘的肉穴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轻颤。   我半蹲了下来,朗士诚健壮挺翘的小麦色臀部赤裸的袒露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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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鼻尖轻触,仿佛能闻到肉穴里飘来的熟男体香。两扇屁股连接着紧致粗壮的大腿,在我触碰下战栗着,像是害羞了一样。  我忍不住亲了亲,舔了舔,用手轻轻的掰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菊。大概从来没有被男人操过,朗士诚的菊花又粉又紧致,和他五大三粗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用舌头轻轻舔弄朗士诚肛周的肌肉,他又有点害羞,又有点急不可耐。矛盾渴望的呻吟着。  …啊…舒…舒服…嗷嗷…   朗士诚身体的骚穴完全被激发,本来紧致的菊花在我的舔吸下,变得水润,变得松弛。   上一秒还是庙里的老尼姑,这一秒就成了妓院的浪蹄子。  那粉色的肉菊被舔来外翻,里面的嫩肉都跑出来了,恨不得把开门迎客的雀跃写在上面。  扩张得差不多了,我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根粗硬难耐的阴茎,用他在朗士诚屁股缝上来回磨蹭,撩拨得朗士诚没羞没脸的叫到“斌儿,快插我,叔叔的屁股芯痒死了,斌儿,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去,玩坏叔叔,操死叔叔”  我不再等待,双手握着朗士诚两侧雄壮有力的人鱼线,下身一挺,把粗胀的鸡巴一整根塞进了朗士诚的肉穴里。   …啊…   朗士诚吃痛的呻吟,屁股却忍不住把我的鸡巴含吸得更深更紧。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操,这仿佛就是天性,当把鸡巴放进去,那火热的包裹,直肠挤压的熨贴,倒是像被训练过无数次,肛门极有经验的一深一浅的吸弄,弄得我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朗士诚似乎并不满足,当我把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捆住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着,想要用屁股拉扯住我的阴茎不准我离开,嘴里哼哼着,脸色潮红,扭动的身体像是欲海里翻滚的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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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鲲叔看见了,倒是毫不客气,拨弄起自己的大屌,走到朗士诚的身后,对准那骚穴就捅了进去。   …啊…嗷嗷…  朗士诚呻吟着,肉穴被填满,身体的扭动也放缓了下来。   在鲲叔凶猛的抽插下,随着鸡巴一进一出的节奏,气喘吁吁的浪叫着。  朗士诚结实的小麦色屁股,被鲲叔剧烈的顶撞撞出了两片红印。悬垂的绳子一晃一荡仿佛随时会断掉。  看着这平时坚如磐石的中年男子,此时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那骚浪的表情再无半点威严。  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用手套弄了两下,上面沾染满了朗士诚的体液,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把这根肉屌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  朗士诚表情闪烁,第一次含男人的阳具,看上去并不喜欢,可惜手脚都被捆住,反抗不的,只能任由我的阴茎在他的口腔中抽插。   他眼角被呛出了眼泪,嗓音变得嘶哑,那眼神可怜的望向我,像是在求情。   可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我的欲望更甚,干脆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固定好,下身一个挺进,直接把龟头顶在了他的喉头上。  …唔…呜呜…不…不要……  朗士诚用力的甩头,想要把我的鸡巴甩出口中,不停呛咳,乱飙的眼泪流的我的卵蛋上都是。   我看着这胯下的男人,凶狠的瞪着他,说道“你好生伺候,舔舒服舔射了自然就不会再捅你,要是你弄不舒服,我就用我的鸡巴把你的喉咙捅穿”  操着朗士诚屁股的鲲叔听到后也淫邪的笑了笑,一边肆意的揉弄朗士诚屁股上的肥肉,一边说道“朗兄弟,你的屁眼真他妈紧,一操就知道是个处,哥哥我今天舒服死你”  说着鲲叔俯身下去,从朗士诚后背抱紧了他,肉贴着肉,不留一点缝隙,只想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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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8 R9 ~! Q  鲲叔健壮结实的屁股从后面看去,就像发动机一样,又快又深又不停歇的操着朗士诚。   一身的汗液黏在彼此身上,朗士诚被悬挂着,绳子不住的摇晃,颤栗的身体连呻吟都开始发颤。   …啊…啊……嗯……   朗士诚被我和鲲叔前后夹击着,一身壮硕的肌肉不断的抽搐流汗。旁边的朗亦飞看上去更是惨。  爸爸大概是被朗亦飞又紧又嫩的肉穴夹吸的太过舒服,此刻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如同野兽一样暴涨,一手扯着朗亦飞的头发也一手撬开朗亦飞的唇瓣,用两指在里面掏弄,弄得朗亦飞呛出的口水咽着嘴角一直往下流。  这个臭朗亦飞,平时肉穴都不愿意被我弄弄,第一次被开苞就遇到爸爸,他鸡巴可比我大多了,庄稼汉子的体力也不是我一个读书人能比,够他受的。  朗亦飞本来被绑着双手,屁股坐在麻绳编的简易网兜上,这会更是被爸爸一把捞起了大长腿,掰开举起,分别绑在两边悬吊的挂绳上。  那肉穴极为羞耻的暴露在外面,细软的绒毛上沾满了爸爸的精液,随着屁眼的张吸,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流了出来。   爸爸赤身裸体站在一旁,双手大力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挺硬后,半蹲着大腿,扶着胀红滴落着淫液的龟头,再次捅了进去。  朗亦飞这样的姿势让爸爸进入得更为深入,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缠着,爸爸的胸膛贴着朗亦飞赤裸的上身,唇瓣贴在他耳边呢喃道“小崽子,你不是老叫我爸爸吗?这会怎么不吭声了”   说着一手勒住朗亦飞的下颚,粗蛮的吼道“乖儿子,叫爸爸”  朗亦飞也不知道是刚才被操来嗓子都吼哑了,还是想着一旁真正的父亲朗士诚还在,死活不开口。3 t: w& g$ z) y3 O) `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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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r$ I) [1 @- q  爸爸有些生气,手上勒得更紧,下体更为野蛮的撞击朗亦飞的肉穴,梨花带雨般啪啦啪啦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朗亦飞的直肠。   疼的他眼眶都憋红了,终于受不了似的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爸…爸爸…疼…爸爸…你放…放过儿子…疼…疼死了…   我还第一次见爸爸这兽性大发的样子,听到朗亦飞嘶哑着声音求饶,不但不停,下身的抽插更加凶残狠烈。  …疼…嗷嗷…啊…   朗亦飞受不住哭叫了起来,爸爸凑上去,含住朗亦飞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声音。   一旁的朗士诚听着儿子凄惨的哭闹,身子颤了颤,力不从心的挣扎了下,那鸡巴被刺激得又变大了一截,几乎都要戳到地面了。  朗士诚的阴茎粗长挺拔,龟头圆润湿滑,那傲人的尺寸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我惹不住蹲到了他的胯下,用嘴包住那激烈乱颤的家伙。   …啊…嗷嗷…   朗士诚的龟头被我含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栗,受不了的淫叫起来。   我有时候会想,要是那个夜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每一道雷柱都会劈向这个偏僻村落的院坝。惩罚这群淫心四溢的凡人,竟敢偷享天人之乐。  五具赤裸的男人身体,在这个静谧的农家小院,痴缠了一两个时辰,才接连喷射,累瘫在地上。  朗士诚和朗亦飞被松开了束手的绳子,也是累的不行,身体软软的倒在一旁。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朗士诚恢复了些体力,站了起来,那雄伟壮观的阳具在他一步一跨向我和爸爸走来时,越来越大。   他面色阴沉,看得我有些害怕,心想着不会是清醒过后要来找我们算账了吧。  鲲叔突然支起身子,两只脚滑稽的后退,一边退一边说到“朗哥,咱们可事先说好的哦,你说的随便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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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2 A, k8 g/ t* ^; _  朗士诚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他,直接走到了爸爸身边。  爸爸累瘫了睡在我旁边,我本以为朗士诚握紧的拳头就要发难。  谁知他居然扑倒了下去,把没来得及反应的爸爸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爸爸慌乱的翻身,力气却并不是这个老兵的对手。   “哼,要干啥?你刚才干我儿子不是挺爽的?还逼他叫你爸爸!哼!”朗士诚一边压制住想要反抗的爸爸,一边把自己又硬起的龟头蹭到爸爸屁股瓣上,恶狠狠的说“想做我儿子的爸爸,劳资今天先干翻你”   说着,在我和鲲叔目瞪口呆之下,朗士诚霸道的把自己的肥屌整根塞进了爸爸屁眼里。  …啊…啊啊…  爸爸撕心裂肺的惨叫,看向我们这边对鲲叔吼道“他妈的,王鲲,还不来帮忙,把这流氓给劳资拉走”  鲲叔见了连忙摆手,一边摆一边后退道“健哥,这不是你们家事吗?我一个外人,怎好插手”说完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幸灾乐祸去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朗亦飞也像恢复了精力,凶凶的把我按在地上。  调戏道“老婆,你不听话哦,连我爸的屁眼都敢操,是我平时宠得你没边了”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身后湿滑的屁眼处被一个滚烫的硬物侵入。  身子被朗亦飞野蛮的压制着,也没法反抗,只能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他玩弄。  一大一小两个朗家的男人,凶狠的抽插着身下的高家父子,淫性大发,汗如雨下,一边操还一边交换着恶虎擒羊的放浪眼神。   呻吟声此起彼伏,在昏暗的院坝内,两对痴缠交织的淫蛇,紧紧的贴合着,再也不想分开。
 楼主| 发表于 2023-6-17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3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倒过来也同样适用。   本来朗士诚是来接朗亦飞回家的,一夜翻云覆雨过后,倒是把我家住成了自己家。  朗士诚一脸嚣张的态度让爸爸特别讨厌,自从上次被朗士诚强暴了之后,朗士诚看爸爸就像看新入门的媳妇儿一样。  眼波流转,神色挑逗。   爸爸气不过和他干架,他也总不还手,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媳妇儿又气又急的一拳拳打在自己的铜皮铁骨上。  看爸爸打累了,就一把把人抱住,那只脏手伸进爸爸的裤裆不知羞的乱摸。   爸爸好歹是个快一米九的壮汉,被人像小媳妇儿一样捉弄,尴尬得脸都涨红了,偏偏手脚的使力点都被朗士诚有经验的限制住。只得咬紧牙关,憋住身体被揉弄下想要发出呻吟的冲动。   朗士诚还特别喜欢当着朗亦飞的面,一边玩弄着爸爸的身体一边说教。  朗亦飞还听的无比认真,顺手把我拉进他怀里,依样画葫芦般在我身上又摸又搞。  时间久了,糙野汉子被玩儿成了受气媳妇儿,既然打也打不过还要被欺负,都绕着朗士诚走,只求他赶快滚回城里的家里去。   朗士诚这下就更嚣张了,既然家里唯一一个体力值与之相当的男人都被制服,我和朗亦飞两个小崽子更是言听计从。  他就像土皇帝一样,吃完爸爸做好的晚饭,休息了会,就让我和朗亦飞把洗澡桶抬到院子里,准备在这泡澡沐浴。   最近以来,他就爱上了这扮皇帝的戏码,沐浴更衣都得被我们小心伺候。  还立下了规矩,服侍他的时候眼睛不能乱瞟,手上不能乱摸,谁要是胆敢僭越龙体,谁就要被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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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士诚仿佛是知道自己一身完美犹如油画里走出来的健硕身体在我们眼里就像春药一样。  赤裸裸的挑逗我们,却从不满足我们。就像训狗一样,在它们面前摆上一大盆食料,却要强迫它们禁食。   他这记仇的心态,一看就是在报复当初被鲲叔捆吊起来,用羽毛撩拨却又不让他满足的百爪挠心之苦。   我哪敢说什么,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烧好了热水倒了进去,和朗亦飞就像小太监一样伺候在这土皇帝旁边。  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们两个,不急不缓的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然后就像绘本上画着的那些荒淫无度的昏君,抬起了两只手,斜眼眺了下,示意我们帮他宽衣解带。   成熟男人的身体在被我们碰触的瞬间颤栗了下,挺括的胸肌抖了抖,都不用我们动手,衬衫就被崩开了。  朗士诚很得意,炫耀着自己一身的腱子肉说道“把裤子给我脱了”   我和朗亦飞蹑手蹑脚,一人捞起了衬衣衣摆露出扎着腰带的西裤头子。   我小心的伸手上去,解开扣子。朗士诚身材健硕,粗壮的腰肌被没有弹性的西裤勒得紧紧的,那颗裤子扣就像嵌进了肌肉里,怎么弄都不顺手。  朗士诚发出不耐烦的轻哼,仿佛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伺候。  我心中一急,一只手拉住西裤裆前的硬布借力,想着稳住这柔软的布料,上面的扣子就方便解开了。  谁知扶着裆前布料的右手,猝不及防的被朗士诚支棱起来的肥龟头顶了顶。   朗士诚冷峻的眼神马上就扫了下来,龙颜大怒“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给你长长记性”他眼珠子邪恶的转了转继续道“不用我教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吧?”  当然不用教了,这几天我和朗亦飞没少被他爸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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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羞耻的低着头,把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小腿处,两只手护住暴露出来的阴茎,脸色涨红的转身背对着朗士诚。   朗士诚这个土皇帝很满意我乖顺的样子。自己动手解开了裤子扣,把肿胀的阴茎从内裤一侧捞了出来。  那坚挺滚烫犹如擀面杖般粗长的阴茎被从裤子里掏出后,也不停歇,直接来到我裸着的身后。   只见他大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像是挥动教鞭一样,用那个坚硬粗长的鸡巴一棍棍抽在我的屁股瓣上。  被这成熟男人的阴茎一触碰,我的阴茎瞬间变大变硬。尿道口流出了淫液。   朗士诚看了十分不悦“你这骚蹄子,一被男人碰就流水”说着不知轻重的用手在我龟头处一抹,弄的我全身忍不住抽搐,他把那些淫水接在了他的掌心里,又把手掌移到我面前,凶恶的吩咐道的“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干净”  我只得听话的把朗士诚粗糙手指上沾满的淫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屁股被他的肉棒抽出了十来条红印后,他终于消气了。把衬衫往旁边朗亦飞手里一扔,赤身裸体走进了浴桶里。  朗亦飞见着他爸闭着眼享受的泡着身子,贴在我耳边悄悄问“斌儿,屁股是不是很疼,一会睡觉我给你揉揉”  土皇帝的耳朵极为灵敏,眼皮抬了抬,看着朗亦飞到“我要教多少遍,一点规矩都没有,既然你心疼他,那就和他一起受罚吧”   被他爸一凶,朗亦飞只得乖乖的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走到澡桶前。他爸爸对待他儿子可是更狠,这会直接用旁边搭着的毛巾,浸湿了提起来一转,弄成麻花状,直接就往朗亦飞下身抽去,朗亦飞被打来跳脚,慌乱的喊道“疼…爸,你轻点…”   “知道疼就给我闭嘴,下次再犯别怪我不客气”  于是我和朗亦飞光着屁股静悄悄的站在这个土皇帝旁边,再不敢说半句话。6 E& C, b;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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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忙完了,来到院子里抽烟,看着我们满是红痕的光屁股,羞耻的站在澡桶旁。  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朗士诚,你他妈变态啊,还没有过够皇帝瘾啊?”   朗士诚听到爸爸的声音,戏瘾更大说道“朕乏了,皇后这是要来侍寝了吗”   这臭不要脸的样子,打又打不过,爸爸回忆起被朗士诚的粗屌不断抽插,痛的他都要断气了。只好丢下一句“你们慢慢玩儿”赶忙回自己的房间,躲瘟神似的锁上自己的屋门。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年节就要到了,要忙的事情多起来,朗亦飞被朗士诚一推一踹的带回了城里。  家里少了两个人,清净了不少,晚上饭桌上就我和爸爸两个人,才忽而发觉好久没有和爸爸单独在一起了。  “爸,今年过年回奶奶家吗?”我夹了一筷子菜问道。   因为当初和妈妈离婚,爷爷非常不高兴,年夜饭上掀翻了桌子和爸爸大吵起来,最后弄得不欢而散。  从此,每次回去,爷爷都不待见爸爸,奶奶总是在一旁抹着眼泪。爸爸看了也心疼,既不想受爷爷的气,也不想让奶奶夹在中间不好过。回去的次数就更少了,算起来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奶奶了。   爸爸闷声不响的刨了几口米饭,顿了顿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估摸着你爷爷气也应该消了,今年还是过去看看吧,你奶奶写信来也说怪想你的”  我低头吃着饭,不着痕迹的点着头。   爸爸继续说道“明天袁浩他们要去夹子沟打猎,我们一起去,猎点山货给你奶奶带去。”  爸爸口中这个袁浩就是那个被流氓医生取精的光头壮汉的本名,他们家世代都是猎户。夹子沟地形复杂,但是猎物众多,我们村也就他能带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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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5 r; d8 c) L1 ^+ q  晚上爸爸翻出了柜子里放了很久的猎枪提前准备了下,这把枪还是当年爷爷留给他的。  看着爸爸擦拭着猎枪神情复杂的样子,大概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带他打猎的快乐时光。  可是物是人非,现在的爷爷看到爸爸就一肚子火气。曾经亲密无间的亲人,也不知道走错了哪一步,就这样形同陌路起来,让人唏嘘。  第二日上午,远远的我就看见村口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伫立在破破烂烂的小货车旁向我们招手“健哥,你终于来了”说着打开了车门,里面坐着一个有些面熟的身影。  光头继续说道“今天天光不好,感觉要下雨了,本来说是换一天进山,健哥你们又要一起,时间错不开,也罢了,这大冬天的就算下雨也不会像夏天一样狂风乱作,到时候躲躲就好了”  夹子沟离我们村大约有三四十公里的距离,驱车差不多需要一个小时。  我上车后才发现,坐在袁浩旁边的居然是那个流氓医生申屠。我脑子滴溜的转,真不知道这两人咋会搞到一起。  申屠并不认识我,今天穿了一身蓝白色的运动装,到像个年轻的学生一样。他看了一眼爸爸,那眼神别人看着正常,在我看来简直是要把爸爸的衣服剥光,意犹未尽的回忆着爸爸肥屌的滋味。  “医生好,你怎么来了”爸爸认出了申屠,挠了挠后脑勺,一手搂着我的肩给申屠介绍到“医生,这是我儿子”说着还催促了我下“斌儿,快叫叔叔,这就是上次给我看病那个申屠医生”  明明就是个臭流氓,我心想。不等我开口,申屠自来熟的笑道“大哥,我比你这崽子大不了几岁的,叫什么叔叔,你们都叫我名字就好了”   说实话,要是没见过申屠和他徒弟千玺做的那些龌蹉事。我都要被他骗了。  他本就眉目俊朗,气质干净,和旁边的糙汉比起来,更显得品貌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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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 O9 u( u$ p: X, w& x  这会开着车的袁浩笑呵呵的说到“健哥,你就别见外了,大家都是兄弟,哪来那么多规矩”   一旁的申屠居然还趁这个空档在袁浩粗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就是,别当我是医生,大家都是弟兄”   看着他假模假样的笑容,我不怀好意的问道“申屠医生你怎么不在公社看病,跟着袁大叔是要去夹子沟挖人参吗?  申屠被我突然发难搞的有些尴尬,一旁的袁浩倒是说到“申屠来我们村这么久了,我想着他每天坐在那也是无聊,想着带他去山里看看,他们这些城里长大的人连真正的枪怕是也没见过吧”  申屠斜了袁浩一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这样一路无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夹子沟,野外沟深壑陡,远处有一片仿佛青色浓云似的森林。   前面没有了路,只能靠步行由袁浩这个熟悉地形的猎户带着。  森林里的大树藤条相互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也极似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   本来今天天气就不好,这会在森林中行走就更显阴暗。  我有些怕,牵着爸爸的手。旁边的申屠脸色也吓得有点发青,也不顾及我们还在旁边,把袁浩的胳膊勒得紧紧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凸起的山坡下出现一个幽深的山洞。   袁浩说道“就是这儿了,你们把东西就放山洞里,然后又带着我们绕了一圈走到了小山包上面说到“这个位置视线好,我们就这蹲点,看今天能不能猎头藏香猪”  说着嘴唇舔了舔,像是已经闻到了藏香猪做成的腊肉飘散出来的香味似的。  本来以为打猎是和猛兽在丛林里追逐厮杀,结果无聊的和钓鱼一样。很快我就困来受不了。躺在爸爸腿上睡着了。. V. P, B1 m, M4 N4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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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被一颗颗冰凉的雨点子打得生疼。爸爸拍着我的脸说“小斌,快醒醒,下雨了”  我这会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只见爸爸和袁浩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淋的浑身都湿透了。  袁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抹了一把脸上淌过的雨水说“妈的,大冬天的,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这老天爷打翻尿壶了吧!“   “健哥,快点,我们去山洞里躲躲”说着就拉着申屠往洞里跑去。  袁浩进了山洞以后,摸摸找找一番,熟练的点燃了火折子升起了一堆火来。热腾腾的火光照的他的光头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像是灯泡一样。  申屠上前帮着袁浩脱去已经湿透的衣服,两三下连着内裤都脱了下来,那根软塌塌也有接近20厘米的肥屌在腿间晃动,弯着身子,憋屈的在这个不大的空间腾挪移动,找出一块空旷的地方把湿哒哒的衣服晾挂好。  这个地方太小,袁浩擦着我和爸爸的身子挤来挤去,裸露在外的龟头都不小心接触到爸爸的身体上。他不好意思的回头说“健哥,不好意思,地方太小了”   爸爸无所谓的摆摆手,也开始把自己身上淋湿的衣服脱了下来。   不一会,摇摇曳曳的火堆旁就蹲坐着四个赤裸的男人,申屠从包里拿了些干粮分给我们。他递给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一只手搭在裆前,袁浩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笑到“哟,小斌娃还害羞了”   我贴着爸爸壮硕的身子,腼腆的笑了笑。心里想着“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不想让流氓医生申屠白占便宜”  说起申屠,这人脱了衣服后,一身匀称的薄肌覆盖在身体上,皮肤细腻白皙。小腹部一小簇柔软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眼一直蔓延到阴茎根部,大腿偏瘦,上面零星长着一些卷曲的体毛。( I) X' K; r: m;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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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瘦弱的大腿相比,裆间又粗又黑的一根肉屌分外显眼,龟头被包皮半包着,只留出一小圈马眼的位置。那处嫩肉粉白粉白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未干透的水渍,火光笼罩下,闪闪的反着微光。   哪怕是知道他品性不端,但此刻看着他赤裸的身躯,不同于石崖村其他男子般白净的皮肤,虽不是普通农民那种肌肉嶙峋的身材,但也没有一丝的赘肉,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鼓胀显得细腰窄身更为修长。   看得我春心萌动,即兴奋又愧疚。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打量的眼神被申屠尽收眼底。他嘴角邪魅的一翘,倒是把腿张得更开,那软软的黑色屌毛,由卵蛋处的一大片,慢慢向下延伸,越收越窄,变成一根黑色的细线,长进男人隐秘的肉穴里。  我不敢再看,腿间的阴茎已经半勃。只好转移注意力,和光头大叔攀谈了起来。  袁浩为人热情,很乐意跟我们讲他这么多年来打猎遇到的山野奇事,说到精彩处,还手舞足蹈起来,那肥硕的软屌和卵蛋在他的裆下晃来晃去的,他也并不在意,只用一只手稍微挡着点,以免再尴尬的碰到我们了。   山洞外雨一直下,雨点子啪嗒啪嗒打在岩石壁上,看样子短时间是停不了。看来今夜只能在这山洞委屈一下。  还好袁浩准备充分,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特别是夏季。山洞里一直准备有防水布,将就着铺在地上,也能凑合。  只是就一床薄被,袁浩倒是挺照顾人的,让我和爸爸先睡,他拿来衣服裤子,准备用火烤烤,烘干后能上身了,也能凑合一晚。  累了一天,我被爸爸搂在怀里,洞中空气温热潮湿,包裹在身体四周极为舒服,很快我们父子两依偎着就睡着了。  也许是下午睡过一觉,我睡得并不是很沉,到半夜的时候,眼皮虽说很重,但思维却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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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q8 s& R2 F7 A  嘴巴感觉很干,本准备起身找点水喝。却被火堆另一边细若蚊蝇的对话声吸引。我虚睁着眼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光头大汉盘坐在火堆旁,小腹下一根二十几厘米长,四五厘米粗的阴茎高高立起,拳头大小的龟头撑出了包皮,昂扬着轻微的颤动,马眼处湿哒哒的,一张一合极为生动的吞吐着淫水。  在火光的映衬下,全身都涨红了,他的粗手粗脚被旁边的申屠按压住,申屠伸出一只手在这肥硕的茎杆上来回套弄,小舌头沿着袁浩的脖颈,一路舔吸,舔到他的奶头时还坏坏的咬了一小下。  …啊…  袁浩舒服的短促的呻吟了一下,迅速的又把声音憋了回去。他有些羞怒,看着这个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说道“申屠,别弄了,一会斌儿他们醒了,看到了就说不清了”   申屠才不管这些,说道“我的好哥哥,在诊所的时候你不是说喜欢我给你弄吗?第一次见有人看病都能看上瘾的…呵呵…在村里的时候又怕媳妇儿知道,骗我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会又开始畏首畏尾了”一边说着,还把自己小一号的阴茎和袁浩的大家伙摆弄在一起,双手并用的,握住两根滚烫的肉棒子,来回的挤压摩擦。   …啊…嗷嗷…袁浩受不了的喘着粗气,呢喃到“好弟弟,你就饶了哥哥,谁知道他俩会跟着来,等明儿他们走了,哥哥保证把你弄舒服”  袁浩身子被申屠玩弄来抽搐打颤,强制着自己的冲动,分出一只手来想要拉开申屠。   申屠这个衣冠禽兽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大一根鸡巴哪舍得放手,挣扎了下说道“别担心,好哥哥,他们吃的东西里我放了安眠药,这会响雷都炸不醒”   话刚出口就忍不着把头埋到袁浩的小腹下,一口包住了那个颤巍巍的大龟头,狼吞虎咽的又舔又吸,弄的袁浩的大鸡巴上全是他的口水。   …啊啊…呃呃…( Z. @/ d6 d  U% \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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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浩双手撑在泥地上,头部像上扬起,享受的闭着眼,下身舒服得不由自主往申屠的嘴巴顶了顶,想要把这根肥屌插得更进去些。   身体微颤,一颗颗汗珠从鬓角处滚落,身体的肌肉在这火光的映衬下更为饱满,肿胀,垂涎欲滴。  这乡野糙汉隐秘的情欲被撩起,像是决堤的洪水,滚烫的男人味混合着粗沉的呻吟,在这个不大的山洞里翻江倒海,撩得我愈加口干舌燥,情欲喷张。  看着他们痴缠,欲火烧的我快要爆炸,不自觉地向这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爬了过去。   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男人赤裸的身体,胯间的巨物,还有申屠趴在男人裆下口交时扭动的细腰。   我一只手伸了过去,在申屠白嫩细滑的屁股上捏弄。  被人一碰申屠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满脸涨红的我,像是舒了一口气,并不觉得意外,笑了笑,又继续含着那根大肉棒。   申屠的屁股又软又滑,他故意扭动着,在我手里刮蹭。我忍不着掰开了两扇肥肉,那处带着几根软毛的肉穴出现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凑近了脸,用舌尖挑弄下那处软肉,那肉穴被这温暖的触碰,像是触电一般,从屁股到全身,一个颤栗,紧接着肉穴的张吸更为急促起来,淫水溢出,把整个肉穴抹蹭的柔软湿滑。  我再也受不了,握起我早就硬邦邦的阴茎对着那处湿穴,“啵”的一声,就把肥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啊…   申屠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身,袁浩的肥屌都被他半吐了出来,搭在他脸旁,马眼处的淫水流了他一脸。   惊觉的袁浩此时才睁开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慌乱的想要起身又怕动作太大惊醒熟睡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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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 `- N6 E2 K0 Q  倒是被我骑在胯下的申屠痴喃的抓住他的下半身说道“…好哥哥…别…别动…让我好好伺候你这根大猎枪!”  言辞淫浪,听得袁浩喉结滚动,没来得及反应,饱满硕大的龟头又被申屠含了进去。  仿佛任命一样的袁浩越来越喘,屁股夹的越来越紧,似乎阴茎被舔的还不够爽,主动的又把大睾丸塞进申屠嘴里。   袁浩的睾丸太大,申屠只能一颗一颗含,细细的舌头,层层叠叠的缠绕在袁浩饱满浑圆的卵蛋上,舒服得他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骚鸡巴。  这医生天生就是个浪蹄子,前面被袁浩的鸡巴塞得眼泪水直掉,后面的屁眼还忍不住不断的夹吸我的阴茎,看着他越骚我越带劲儿。   我双手搂紧他的细腰,用跪着的膝盖把他趴着的两只大腿分得更开,那肉穴向外又突出一大截,我屁股一紧,像是上了发条,高频率的捅插着这个骚屁眼。  …啊啊啊…嗷嗷…啊啊啊…  申屠被我操来鸡巴都吐了出来,一身乱颤,流着口水和袁浩鸡巴上遗留的淫液,像是骨头化掉了一样,身子跟着我的鸡巴捅插左摇右晃。  袁浩看着被我操成浪蹄子的申屠,气喘吁吁,胸部肿胀的肌肉不断跳动着,他站起身来,那个大鸡巴挺立在空气中,看着我一边操申屠一边打着飞机。   那油光水滑的龟头和深紫色血管缠绕的茎杆,像是猛龙过江,横跨在我眼前,男人的骚味不停的往我鼻孔里钻。   看得我口干舌燥,捅着申屠屁眼的鸡巴频率加快了起来,我伸手捞住了袁浩的大腿,向自己拉了拉。  袁浩听话的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我满眼淫光,半张着嘴巴嗷嗷待哺。他半蹲了下来,不再犹疑,把那根巨屌不由分说的塞进了我的口中。' ]% ?1 V4 f0 e: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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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I* D) }4 u* J4 b  袁浩的鸡巴太粗了,哪怕只进去了一半,都弄的我缓不过气来,男人热烫的阴茎充斥着我的口腔,我又舍不得吐出,就这样痛并快乐的吮吸起这根大屌。   …啊啊…呃呃…ee…   山洞里淫声四起,一浪盖过一浪,我低头看见一旁的爸爸,依然熟睡着,可能被这燥热的淫浪影响,也觉得身子发热,薄被被蹬开,四仰八叉的躺着,跨下的大鸡巴在睡梦中变得挺硬。   虽然下身操着申屠,嘴里含着袁浩的巨屌,可我的精神早已跨过火堆,趴在爸爸裆下,含住了那根从我第一次见过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大蛇。   纵使经历过无数的男人,那根养育过我,喂饱过我的阴茎永远是我的最爱,海枯石烂,地位也无法撼动。  我在心中与爸爸痴缠的隔空神交,很快下面被申屠夹吸的鸡巴就受不了,一股股的喷射出浓烈的精液来。   申屠仿佛感受到体内内壁被滚烫浇淋,身子剧烈的颤抖,口中淫声不断,像是饥渴难耐,屁眼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突然转过身来,含着这根沾满秽物的脏东西,像是珍馐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允,细致的舔舐。  …啊啊…e…  袁浩看着这肉欲横流的场景,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壮硕的屁股一紧,十几股热流不要钱一样,灌满我的口腔,涂满我的一身。  他舒畅的喘息,身子一软跪了下去,湿滑的龟头,马眼处一张一吸继续吐着精液。看着我脸上身上流满了他的精华,他有些不好意思,用粗糙的大手想替我擦拭干净。   这庄稼汉子的糙手触碰到我的皮肤,熟悉的感觉就像是父亲一样,我忍不住将手指含住,小心的舔舐。   袁浩被我弄来身体一颤,下面半勃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注定是个不眠夜,爸爸轻微的鼾声和三个男人淫声浪浪的喘息,让山洞外倾盆的大雨都显得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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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野林中的肉体之欢,像是融进了大自然里,呻吟声汇进雨水声中,淫液流进岩壁里,狂躁的欲望被这无边的森林温柔的裹藏。  人与自然,万物共生。# [* h, D; B5 Y& |"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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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6-17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4  清晨醒来,外面的雨早已停歇,阳光刺透层层叠叠的林障,湿腥的泥土味混着阳光草叶的味道。   一夜过后,这群人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申屠神色平静,在我醒来之前就穿好了干透的衣裤,站在一旁,眺望远处的森林,一副不好接触的模样。   爸爸睡眼还有些惺忪,仿佛睡了一觉身体更累一样,半梦半醒伸着懒腰。  袁浩一身粗布马褂,结实的手臂从马褂里露出,模样忠厚的站在申屠一旁,一边擦拭着猎枪,一边规划着接下来的行程。   这些男人,夜晚的旖旎仿佛全忘记了,各有所思,又集体装聋作哑,真是有趣。  因为昨天狩猎了一天都没有收获,袁浩这个老猎人也受到了爸爸他们的质疑。   为了挽回面子,袁浩嘟哝着解释,说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才在外围猎狩,既然我们胆子肥,接下来就带我们到森林内圈去。  那里可不只是有野猪,山鸡之类,说不定还会遇到熊狼虎豹。   果然如同申屠所说,还没有走到森林最里面,就收获了几只野兔,他兴奋的拿出腰间的匕首熟练的把内脏掏空,缠起来就放进背包里。   “你们看,这不是就有了吗”他高兴的装好了猎物,向我们说道“接下来要听话了,跟紧点不要走散了,不然遇到熊瞎子,小命可就丢这儿了”   大晴天的森林,不再隐晦昏暗,星星点点的光斑让这抹深绿看上去极尽梦幻。我心情大好,嚷嚷着让爸爸教我打猎。   试着来了几发过后,一无所获又顿觉无趣。申屠在一旁也是无聊,跟着袁浩身后,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扭动的健硕屁股。恨不得伸手上去摸一把。   这道貌岸然的流氓,想必是昨夜还没有被操舒服。5 E% \7 `, H( C' F! J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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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两三个小时,我腰背都开始酸痛,突然尿急想要到旁边小解。一旁的申屠听到了也要跟着我一起去,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他了。  我们往林子里走了几步,找了一棵大树,我憋的有些慌,从裤裆掏出鸡巴尿了起来。   舒畅过后我才瞥见旁边的申屠,裤子都没脱,就紧贴我站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下面,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申屠色眯眯的样子,故意抖了抖身子,露出来的阴茎一颤一颤的,看得他脖子青筋都鼓起来了。我笑到“申屠医生是口渴了吗?”  他吞了吞口水,不住的点头,伸手就想抓住我的大鸡巴。我故意戏弄他,在他马上要碰着的时候把裤子拉了上去。   他有些气急败坏,隔着我的裤子饥渴的捞了两把,我拍开他的手说道“真是个骚逼,想要吗?你可以拿你的药来换?  “什么药”申屠被这么一说有点不明所以。我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就是给那些男人看病时,弄晕别人的那些药”   申屠呼吸一紧,眼神游来游去,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就继续演吧,我心想,还没等我继续威胁他,脖子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旁的申屠吓得脚趴手软,颤颤巍巍往后急忙退开,大叫着“蛇…有蛇…”  我脑袋有些晕眩,下意识的往脖子上一摸,冰凉的触感传来,吓得我下意识就把那东西用力的甩开。   那条青蛇仿佛被我的动作刺激了,被扔开了两米开外,蛇头一昂迅速的又想向我攻击过来。  这申屠就是个软蛋子,我又头晕眼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瞬时脱出,随着空弹壳的飞溅,那条青蛇应声倒地。, x3 G* J1 S; u9 f% v'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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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慢,其实就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剧烈的起伏下,头更晕了。   迷迷糊糊中,看见远处树林中,出现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个个气宇轩昂,腰背挺直,有条不紊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加快了脚步,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我。爸爸他们在前面听到了枪声也赶了过来。   一边小跑一边焦急的喊道“小斌!!怎么了,申屠医生,小斌出什么事了?”  申屠早就吓傻了,不等他回答,抱着我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大哥,你别急,慢点”  这熟悉的声音,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嗅着的熟悉味道。我抬头努力睁眼瞧了瞧,这不是那个铁面教官冯天明啊。   冯天明大概觉得这样搂着我很不方便,干脆把我横了起来,公主抱一样抱在怀中。   这军队里的铁血汉子就是不一样,我这么大的个子给他抱着,强壮的手臂颤都不颤一下。  爸爸和袁浩已经赶了过来,这朴实的汉子看着我几近昏迷的样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一会摸摸我的额头一会摸摸我的脖颈,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兵大哥,我儿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撒个尿,怎么转眼都都晕过去了”   冯天明抱着我的手臂勒紧了些,他倒是想安慰慌乱的父亲,说点好听的话,可是军人直来直往习惯了,说不来什么贴己话。  想了一下说道“大哥,你别急,小斌只是被挂在树上的竹叶青啄了一口,那蛇毒性微弱,我们部队就在附近,我马上带他回军营,打针血清就好了”   旁边几个一起跟来的士兵也接话道“放心吧大哥,有我们队长在,这小孩没事的”  说着就准备抱着我往军营走,走之前他回头和父亲说道“大哥,你们先回去吧,部队管的严,人多了不方便,你儿子以前军训就是我带的,都是老熟识,等他好些了,我亲自送他回去”  X8 Q" f( O' F( R2 K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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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就麻烦兵大哥了”起身和袁浩他们准备离开。   四周再度变得安静,我躺在冯天明的怀抱里,男人的体温和心跳贴着我,雄壮有力。  返程的路上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并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有行进中踩到落叶沙沙的响声和一旁男人们粗沉均匀的呼吸声。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里,中间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裸露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黄光。  房间陈设简洁,除我睡的这张单人床外,正对着的另一面墙对称的摆放着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军绿色的毯子,军绿色的枕头,军绿色的被子折叠成四四方方的样子,整洁的放在一头。   房间进门左边就是卫生间,此时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嘴巴很干,撑着还有些瘫软的身子起来,在旁边的木头桌子上找到一个军绿色的搪瓷杯,往桌子下找了找,拿起绿皮水瓶倒了些水在杯子里。   滚烫的温度让我无法下口,我不停的哈着气,希望这水凉得快一些。  也就在这个时候,水声停了,不一会卫生间门被打开。冯天明只围着个浴巾,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黝黑的精壮身体在灯光下有些发红,微微的冒着热气。浴巾缠得很紧,裆下微微鼓了一坨出来。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冯天明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表情舒缓了一些说道“你这个小破孩,看什么呢”  我这才不好意思的盯着他,糯糯的叫了一声“天明哥”   冯天明走了过,在我床边坐下,隔得近了,男人身上温热的暖流流过我的身体。  冯天明开口道“小破孩,胆子不小呢,敢跑这林子里来玩儿,还好咬你的是竹叶青,不是银环蛇,不然哥哥就只能给你捡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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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5 S0 D+ n* ?3 o  冯天明虽说语气凶凶的,但手掌却温柔的贴在我的额头上,继续说“烧退了,休息下,明天就应该没事了”   “天明哥,谢谢你”我望着他轮廓硬朗的脸说道。冯天明斜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谢我的话,以后就别往这些地方跑,真是的,还能不能让人省心?”   看着这铁血汉子假装生气的样子,觉得特有趣。我抱住了他的手臂撒娇道“天明哥,要是我不往这些危险的地方跑,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部队里的男儿,应付的来长枪短炮,却应付不来这样软糯的情话。  那被太阳烤得焦黑的脸上,隐隐可见冒起来的红晕来。那金戈铁马里磨砺出来的铜皮铁骨,此时在我搂抱下,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我得寸进尺的把手向下移动,摸着他结实的八块腹肌,用手指挑逗般划过每一处沟壑。  冯天明身体颤了颤,尴尬的咳了咳,拉住我调皮的手说道“别弄了,人都这样了心里还尽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冯天明这样的硬汉,我光想着他一身精壮的肌肉都能硬,何况现在只围着个浴巾坐我旁边。   我弯腰贴在他的腹部,用柔软的脸蛋蹭着他坚硬的肌块。说道“天明哥,你就不想吗?我不信!”  说着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冯天明的肚脐,沿着那细软的体毛,一路向下,在浴巾包裹处,蹭来蹭去。  冯天明被我搞的即尴尬又舒服,一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扶着我的头,小声说着“小破孩,不知羞”  也不知道谁不知羞,冯天明浴巾下的肉屌已经支棱了起来,隔着白色的浴巾,鼓起一大坨,一弹一弹的,那雄浑的雄性能量仿佛要把浴巾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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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在冯天明上身舔来舔去,舌尖在小腹部舔一舔,又伸进了勒住腰间的浴巾,每当他以为下一步我就会彻底捞开他的浴巾,含住那根燥热的阴茎时,我又迅速回到胸口。   反复几次后,冯天明有些怒了。他一改开始的温柔,仿佛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军训时铁面判官的样子。  “哼”  只听他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我想要再次抬起的脑袋,一手往腰上一扯,浴巾迅速的散开掉落到地上。  胯间那个爬满血管的阴茎杆子就像生气了一样,前面肥大的龟头上,马眼处的小嘴急促的张吸,仿佛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咬上来似的。  男人的热气没有了浴巾的遮挡,滚烫的贴近我的脸庞。让我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冯天明抓着我脑袋的手一用力,就把我按到了他的胯下。那坚挺如钢柱的阴茎又热又烫的打在我的脸上。  一股骚气剧烈又迅速的钻进我的鼻孔里。  “嘴张开”  冯天明面无表情的冷声吩咐到,仿佛慢一秒钟,他就会采取强制措施。   我的身体余毒未清,头脑还昏昏沉沉的,身上的神经反射比平时慢上不少。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用大拇指伸进我的嘴唇,从内到外大力的撬开了唇瓣,另一只手握住热烫的阴茎塞了进来。  …呜…呜呜…呃呃…  我有些不知所措,被冯天明的大手按住,一上一下的频繁挺动。冯天明的喘息越来越剧烈。  …啊…啊啊…  他身上的汗液像玉珠一样滚落在我背上,仿佛还不过瘾,他直接用他结实粗壮的大腿夹住我埋在他裆间的脑袋,主动的顶捅起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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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8 t+ z; v0 D* p  那肥大的卵袋随着他身体剧烈的起落,一下一下打在我的下巴上。粗硬的屌毛刺得我的脸起了红疹子,又痒又疼。   被他这么玩弄,我就像是晕车了似的,脑袋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无力。那根鸡巴顶的我的口腔肉壁就像要刺穿我整个口腔似的。  他玩了一会,突然一把抱起了我,我的两只大腿跨坐在他的手臂处,微微张开,下面的肉穴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本就余毒未清,再加上体力值差距过大,他抱起我来就像玩弄小白兔一样,阴测测的看着我,嘴角上翘,那刚硬的脸庞,露出淫邪的表情来。  他双手抱着我,身下硬邦邦的巨屌像是活物一样,饥渴万分的自己就往我的肉穴里钻。  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双腿又被冯天明掰开,地心引力的作用,肉穴里的粉肉掉出来越来越多,我感觉羞耻的都想立马昏厥过去。  冯天明看我脸红心跳的样子极为满意,找好了位置,“啵”的一声,就把粗硬的鸡巴整根塞了进去。   …啊…ee…  我和冯天明,一个痛的乱叫,一个舒服的呻吟。一高一低的声音在这不大的房间里乱窜。  “天明哥…轻…轻点…好疼…我忍不住…叫…叫太大声…别…别人会听到的”   冯天明听我求饶,不但不收敛,更不要脸起来,他屁股一紧,一个挺身,那个粗长的巨屌直接一整根放了进去,龟头都撞到了我的肠壁上。  ……啊…啊啊…他喘着粗气,浑不吝的说到“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在这里,没人敢嚼我冯天明的舌根”  一边说着,霸道的站了起来,那挺直的腰背硬的像钢板一样,就这么稳稳的抱着我,一上一下的带动着我的身体,在他阴茎龟头上激烈的夹吸。" h- q' r, G; D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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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v% I9 ]3 _/ f  他一站起来,我的脑袋都快要碰到天花板了,赤裸的白炽灯发着微弱的黄光,悬吊在天花板下,摇摇摆摆的撞到我的脸上,接触的烫热让我的身体不停的痉挛,那痉挛夹吸的冯天明的鸡巴更加的熨贴舒畅。   …啊啊…啊…  他粗沉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呻吟着,兴致上头,咬含起我贴在他脸旁的乳头。   男人性子粗暴的含咬,皮肤粗糙的摩擦,胡渣粗硬的挤弄,搞的我又爽又疼。  冯天明喘着粗气,一边操着我一边口吐秽言。   “小破孩,哥哥操的你爽吗?”   “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  我半昏半醒的扶在他宽厚的臂膀上,被操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哥…哥哥…想…想要…哥哥…疼…弄疼了”   就这样,这个赤身裸体的军人,仿佛有耗不尽的体力,抱着我,狠命的用鸡巴捅着我的肉穴,足足一个小时,大腿都不带颤。   …啊啊…啊…   终于,一股股热流浇灌在我的肉壁上,那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又沿着插进肉壁的阴茎回流下去,沿着茎杆,卵袋,最后散落到地上。   冯天明剧烈的喘息,一身的腱子肉都在痉挛,射了十几股后,终于有些累了,把举着的我放了下来。  看着我被蹂躏得弱不禁风病怏怏的样子,他突然抱紧了我,含住我的唇瓣,舌头在我的嘴唇里翻涌,含吸。   大概吻了好几分钟,他放开了我,盯着我的眼神满是柔情。  轻轻的说道“弟弟,我想你了1 Q& z1 D6 S% j!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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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17 22: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顶
发表于 2023-6-19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越寫越好看!!!! 喜歡~ 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23-6-20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5   冯天明所属的部队就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部队的所有建筑外墙都被刷成了迷彩色。从天空俯看,几乎隐匿于浩瀚的绿色海洋之中。  冯天明告诉我,他们部队和普通编制的军团不同,是属于中央直属,专门培养特种兵,反恐特警,特务,卧底等专项人才的地方。   部队人口并不多,都是从每个军旅调派过来的最顶尖的军人。   冯天明训练的时候我就在操场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个操场并不大,围成一圈的沙石跑道中间修建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障碍物,障碍物都被刷成了军绿色,挂在上面一条红色横幅就格外显眼了。  上面写着“练精兵不辱使命,谋打赢不负重托”   冯天明一身戎装站在横幅旁,口中喊着口号,威严霸气。  那些铁血汉子在他的注视下,整齐划一的动作,井然有序的身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   这些顶尖精英的训练和当初我们学校小打小闹的军训完全不同。顶着烈日的烘烤,军人们热得只穿了军背心和军内裤。  背着几十公斤的负重,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纵使背心内裤早就被汗水完全浸湿,口中的口号声依然高亢嘹亮,激昂澎湃。  那跑步时扬起的灰尘,前一秒尘埃尚未落地,铁血男儿坚定的步伐后一秒又接踵而至。  一个个古铜色的健美身躯,黏满了一地灰尘,更显苍劲有力。   爆炸性的肌肉在每一次跨步时都像要挣脱背心的束缚,身下贴身的军内裤,包不住这群矫健男儿的挺实臀部,裆中高高鼓起的一大包,看得人热血澎湃,心生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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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仿佛替代了这处操场的所有空气。充满了力量,征服,占有欲,雄性的本能化为无形的能量,想要捅穿这方天地。   军事基地极少有外人到来,特别还是这个保密等级极高的中央直属军团。这一群壮小伙儿只要不是训练时,对我倒是特别热情。   冯天明平时非常忙碌,训练结束还需要给上级作报告。他不在的时候都是两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兵哥哥带着我。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在这个地方,除了像冯天明这样的军官,所有人都只有数字代号,毕竟出去之后,做的都是最危险的工作,保密等级非常的高。   和我熟悉的这两个军人,我叫他们6哥和9哥。两人都被太阳烤得黢黑,不过爱笑的6哥眼睛更亮,滴溜溜的转着,有种少年赤子的感觉。   9哥要成熟一些,脸上不太有表情,不过也不刻板,6哥常常和我打闹,9哥也就一旁看着,并不会说什么。要是被冯天明看到,我们两免不了挨一顿臭骂,用冯天明的话说“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样子,天天跟孩子一样胡闹,像什么玩意儿!”   每次训练结束后,他们就会去澡堂洗澡,看我闲着无聊,6哥每次都拖着我一起去。  这个部队,全是男人,连煮饭做卫生的都是。可能这就是他们的澡堂长得如此奇怪的原因,哦,不,这都不知道能不能算澡堂。   就在一栋七层楼房旁边,支起一个雨棚,接上了水龙头。四周一丁点遮蔽物都没有。   大家就这样,毫不避讳,麻溜的脱光,在这山清水秀的自然中冲起了凉。  我开始打死不愿意在这洗澡,这让我感觉和在大街上裸奔没有区别。更别说除了这些冲澡的士兵,旁边人来人往有很多其他穿着衣服的工人经过。虽说他们早就司空见惯,目不斜视,直冲冲的路过。但我总感觉像被人偷偷打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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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6哥看我不愿意,直接就把我拧了起来,扒光了衣裤,随意丢在了一个花洒下面。   这群难得放松的士兵,看着6哥这样戏弄我,都交头接耳笑着看过来。更是羞得我想找地缝钻进去。   我是真的尴尬啊,这十几个男人,随便单抓一个出来,那日积月累训练下完美的身型,都能搞的我鼻血直流。何况一排排的全是这样极品的裸男,我真怕一不注意,下面的玩意儿立了起来,大家都赤身裸体,避无可避。  我用尽力气强迫自己不要乱看,可是这些男人好像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惯了,毫不在意。   旁边的9哥就当着我的面,把包皮翻开,清洗里面肥硕的大龟头,盯着我在看他,也不知道转身避嫌,自然的洗完了龟头,又把卵蛋捞起来搓了搓。  他的两只腿微微分开,卵蛋被捞起的瞬间,下面长着毛的肉穴若隐若现的撩拨着我的神经。看得我热血膨胀,赶快想了想隔壁王老太婆的干瘪奶子灭下火气。  “小斌,帮我搓下背”6哥看我无所事事,对我说道。  他一转身,宽肩窄腰连接着挺翘的臀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完了,我心想,要是碰到这具性感的男体,王老太婆的扁胸部都救不了我了。  “快点啊”6哥见我愣神,催促到。   我磨蹭的走过去,打湿了毛巾裹在手上,沿着他挺直的脊柱来回搓了起来。  我把眼神看向一边,努力不正眼看他的裸体。  可是接触的一霎那,军人身上雄浑的荷尔蒙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拖着我,拽着我,让我不得不眼馋起这具完美的身体。  虽说训练已经结束,6哥一身的肌肉依然挺硬结实。热水冲刷下,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让气氛更显氤氲迤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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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给他搓背,他也一边用手在身前挫着,移动中那些完美的肌肉线条更是清晰,屁股上的两个腰窝抖动着,结实的腰肌向内凹陷,形成一个s型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抓上去大力揉搓。   我的鸡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还好这会大家各自洗着澡,没有再关注我这边。  我裹着热毛巾的手忍不住向他挺翘的屁股移动,大着胆揉弄了两下6哥柔韧弹软的臀部。   6哥身体颤了颤,突然不动了。我心想完蛋了。肯定是我淫心大起,慌乱了分寸,被他察觉了。   我正想着找理由解释,6哥却头也没回大大咧咧说道“下面也搓搓,今天跑步内裤勒得我大腿缝好不舒服”   我有些意外,却也毫不客气,直接伸手在他屁股缝下面,大腿内侧的地方掏弄着。还故意的把毛巾滑落一半,手指几乎裸露出来,直接的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磨蹭。   6哥也没拒绝,还稍微分开了站着的大腿,方便我搓弄。   看他这样随意的样子我更加得寸进尺,直接假装毛巾不小心滑落,伸出了整个手掌在他下面轻柔的抚摸。   随着越来越大胆,我的手故意碰到他腿间吊着的卵蛋,忍不住用掌心托着卵蛋,搓了两把。   6哥被我弄来身体颤了颤,笑着说道“小斌你的手怎么跟女人似的,弄的我都硬了”说完他转过身,那根十七八厘米的阴茎高高的挺起,差点戳到我脸上。   我下意识的躲避,6哥见了好笑,还故意握着他挺硬的鸡巴,用龟头蹭了蹭我的脸,笑道“哈哈,你还害臊起来,像是没见过别的男人鸡巴一样,这玩意儿谁没有啊?”   他音量很高,很快旁边的9哥也看了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那万年不变的僵尸脸居然也嘴角一翘,笑了起来。   我用手慌乱的捡起地上的湿毛巾遮在裆前,挡住那根半勃的阴茎。2 K8 R& R" ^+ D0 m# [. \" z: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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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闹一阵后,6哥冲掉身上的泡沫,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另一边角落的人说道“小斌,你知道那个人不”   我顺着手指方向看过去,那是个后背有一条半尺长刀疤的黑壮男人。也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喜欢穿着军内裤洗澡的人。  我只知道大家叫他1号,他平时为人相当低调,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性的力量。   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刀割般的光芒。几乎不与人交谈,洗澡也是在最角落的地方。  6哥搂着我,身子几乎和我贴着,那滚热的男性躯体撩的我难受。  他继续说道“小斌,你看那1号,谁也没见过他的裸体,你说他下面包着的东西是不是特别小,和哥的大鸡巴一比,羞愧的都不敢露面了”   一边说一边偷着乐,声音虽然很小,隔得近的9哥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他突然冷厉起来,说道“6号,说话注意分寸,我看你是胡闹成性了”  他有些生气,走了过来,目光如炬的盯着我们,仿佛在回忆什么,严肃的说道“你们两个口无遮拦的小子,知道1号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他来这里之前卧底了十五年,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国家,每天心惊胆战的活着,过着阴沟里老鼠般的生活。小心谨慎惯了,他不脱内裤,是因为在他卧底的时候,随时都要躲避警察的围剿,其他黑帮势力的追砍。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这样编排他合适吗?”   我和6哥听完后都羞愧的低着头。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还有这样的故事。   9哥看我们一脸懊悔的表情,语气也松懈了些说道“1号本来任务完成后可以提前退休,却发生了意外”! ]- {( \) M/ S;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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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7 c  Q. p9 T1 k! o, ^$ q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以前有个女朋友,等了他十年,眼看着任务结束就能谈婚论嫁了,却被他的仇家报复,红颜早逝。”   听到这,我和6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很难想象1号当时会是多么的绝望。  9哥继续说道“那之后,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烟酒不离身,过得浑浑噩噩。直到有次领导和他谈话,给他讲了我们特务连这个地方,他的眼神才重新有了一点光”   “他已经没有什么再怕失去的了,唯一的目标就是让自己更强,将来把更多的社会败类绳之以法,以杀止痛。也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掉他前半生化不开的苦难折磨。   生活在石崖村这样的小村庄,我无法想象苦难的折磨是有多苦难,更无法想象所谓的坏人能有多坏。  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1号身上的绝望和希望的矛盾混合,唯一能看到的是他背上嶙峋恐怖的刀痕。  这个世界,表面的风平浪静,究竟是多少个像1号这样的男儿,牺牲掉自己的一生换来的啊!  被训过之后,6哥和我都老实了不少,洗完澡经过1号,也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黝黑壮硕的身体都感觉在闪闪发光。  作为中央直属的特种部队,这群军人除了日常的体能训练,更重要的是其他方面的锻造锤炼。  小到煮饭烹饪,用餐礼仪,大到医学药理,机械构造。繁复冗余,都要面面俱到。   不过这些内部课程都在教学楼里进行,我这个外面也不允许观看。   其他的还好,据说有一种课程,是放色情片给这群战士看,有人一旁指导,教他们如果讨女人欢心,怎么样的体位最好,怎么样控射。  光听他们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就够让人脸红心跳,更别说每次我在教室外,看着他们这种课结束后,一个个出来后,面红耳赤,心脏起伏的样子。让我好想进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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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敢当着冯天明讲,都不用问就知道,一定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每次6号上完课出来,也一改往日话痨的形象,缠着他想问出点什么,他也是讳莫如深,言语闪烁。   就在我几乎放弃的时候,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百般无聊的等待冯天明早点结束。   也不知道今天下午他们上的什么课,冯天明作为他们的长官最后一个走进了教室,关上门的时候瞪了我一眼。   这几天以来,我们早有默契,我知道他眼神的意思,就是让我乖乖在原地坐着等他。  前几天冯天明上课的时候,我都在这栋神神秘秘的建筑四处乱窜,结果被警卫抓了起来,最后还是冯天明把我灰溜溜的领走。   晚上被他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搞的我心有余悸。   要知道和冯天明这样的男人做爱,只要他愿意,水乳交融的天人之乐立马就会变成鲜血淋漓的刑讯现场。   不过今天冯天明进去几分钟后,走廊上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兵,敲门进去贴在冯天明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兵进去后门没有合上,透过门缝我看见站在讲台上的冯天明眉头皱了起来,十分不悦的样子,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小兵可以离开了。  冯天明的目光顺着小兵转身离去的背影,自然的看到了坐在外面一脸好奇向房间里不断张望的我。  冯天明突然抬步走了过来,我心中慌乱,以为这举动又惹到了这只炸毛狗。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心中念着“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做好了被他臭骂一顿的准备。   谁知冯天明走到我身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像在打量一个物件。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冯天明开口道“高斌,你跟我进来,今天志愿者出了点意外,就你来填上. H3 y& a4 H% }5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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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u% [. F1 y$ S" M  “???”冯天明不容置疑的语气,根本就不像请求而是在下达一个命令。   我给他半拖着来到了教室里,房门一关,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我这会才回过神来,扫了一眼下面。十几个士兵,整整齐齐的站成了两排。表情严肃,一个个笔挺不动,连呼吸都微不可寻,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冯天明旁边一个铁架上放着一个电视机,电视机旁边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虽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但是那栩栩如生的阴茎倒模让我明白,这都是些干什么的玩意儿。  我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让我来干什么。只能心猿意马的站在冯天明身旁等待他吩咐。  冯天明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实操课的女志愿者来不了,就让高斌替代吧”  下面一片哗然,本来井然有序的军人们,面色变得有些怪异。其中一个士兵说道“长官,桃色间谍课上我们学习的都是如何讨好女性,高斌一个男人怎么能行”   这士兵也是不怕死,连冯天明都敢质疑,我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冯天明身上蔓延出仿佛要杀人的冷厉。  冯天明冷哼一声说道“让你们和女人做爱,可不是要你们享受的,记住,你们的身体只是你们渗透的工具,所有个体的私欲,性别的概念都给我抛开了。  他言语铿锵的说道,寒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下面的众人,那群本来有些躁动的军人立刻噤若寒蝉。   他继续说道“前苏联的克格勃训练桃色间谍的第一堂课就是要你们丢掉羞耻心,当初那些羞答答的女人都能当着一群男男女女面前赤身裸体,缠绵交欢。你们一群大老爷们现在开始磨叽了?”   “我看你们是和平年代呆久了,一身的热血都被浇灭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你们也要与时俱进,试想下,如果你面前需要套取情报的是一个男人,难道你们就放弃任务,打道回府?”* L9 H% q7 z3 v/ P2 r- R4 G: h  D3 Q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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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S1 V1 E7 q  “特务连不是一个享受的地方,更不是一个升官发财的地方。进了特务连,你的羞耻,你的尊严,甚至生命都要抛诸脑后。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就趁早滚蛋吧!”   冯天明越说越大声,越讲越气。底下的士兵们默不作声。  就这样沉默了两分钟,冯天明大手一挥说道“给了你们时间想清楚了,要离开趁早,否则接下来我的命令,你们只能服从!”  刚才那个嘴贱的士兵被冯天明瞪来发怵,想了想走出了队列,他给冯天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滚”冯天明头都不抬,不等他说完话立马下了驱逐令。那个士兵只好悻悻然关门离开了。  冯天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回到讲台上说道“剩下的人,你们站在这里,就都是国家的英雄。我冯天明向你们保证,你们今天所有的付出,在将来必有回报”   他说完转过身,看向我,突然说道“把你的衣服裤子脱了,躺到那里去”冯天明指了指角落里摆放的整洁军色床铺。   我有些尴尬,到现在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居然就被要求在这群大老爷们面前赤身裸体。  不过被冯天明一瞪,我只能麻溜的脱光了自己,还好这几天没少和这群士兵一起洗澡,彼此的裸体又不是第一次见,少了些尴尬。   只是这房间太过敞亮,当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被一万双眼睛注视,一脸羞涩,像是脱光了被展览的物品,尴尬无比。  冯天明见我愣住不动,走了过来,一把扯掉我的遮羞布,粗鲁的把我往旁边床上一推,然后对着下面的士兵说道“学了这么久的理论,今天第一次实操课,谁先来?”  冯天明一说话,尴尬就轮到了这群士兵上,你让这群男人堵枪口他们哼都不会哼一声,但你让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一个男人,需要的心理建设一般人还真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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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s0 g7 V7 N  就在尴尬的瞬间,一直沉默的1号举起了手来,男子刀刻斧凿般刚毅的脸庞上,英气十足的剑眉斜飞入鬓。半脸的胡渣让人看不清表情,但是他不动如山的气势表明了他坚不可摧的立场。  冯天明让开了讲台,示意两个士兵连着我把床抬到了讲台中央。  这张床一点遮挡物都没有,我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人抬起来,身体随着床铺的移动不由自主的尴尬摇晃,胯下的阴茎颠来倒去,羞得我难受死了。  待得床停止了晃动,1号山岳般强壮的身型压迫了过来,强光笼罩下,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被蒙上了一层黑影。   他蹬掉了军靴,整个人跨到了我的身体上,小心的避开我的四肢,附身下来,几乎脸贴着我的脸。  隔的近了,我终于看清他的面庞,男人刚硬的轮廓,粗糙的皮肤上,此刻却写满了温柔,像是打量十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爱上的女子,想要触碰,却怕粗糙的胡渣弄疼这细嫩的人儿。  他极尽温柔的用嘴唇在我的面颊,耳朵,脖颈点碰,每一次亲吻浅尝辄止,男人雄混的热气让本来被扒光有些发冷的我热血上涌。   亲吻了大概两分钟,1号跪跨在我的两肩处,他深情款款的向下注视着我,缓慢的解开军腰带,把那个包裹着紧实臀部的军外裤一点点褪掉。  军色内裤包裹着的肥屌一点点露了出来,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用外裤蹭着内裤一点点往下滑。   看着这样一个充满雄性力量的男人如此撩拨,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恨不得一口含上去,代替他慢吞吞的大手,把这军内裤咬破扯烂,露出热烫的阴茎。   1号仿佛刻意的,当外裤脱到刚好露出整个包着大屌的内裤时,他停止了动作,就让那坨鼓胀卡在外裤的拉链处。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捏住他肥厚坚挺的臀部,想要一把扯掉军内裤。; p  `3 \/ a7 u0 N9 X9 K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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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n# N$ G( s0 ~. V  他提前预知般的伸出手,制住我双手的躁动,然后慢慢的扭动着腰身,把那坨包裹着军内裤的一大包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唇边,来回的磨蹭。   虽说我躺在床上,但是都听到了旁边一众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1号这完美的身体,铁一般刚硬的气质,却做着这样撩拨又色情的动作,任谁都受不了。   我肉眼可见的全身血液涌动变得通红,胯下的阴茎也不管这么多人注视,不知羞的高高支棱了起来。  1号俯身带动着一大包肥屌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像是钓鱼一样,我这条骚鱼,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只是任凭着本性,一下一下想用嘴巴叼住这块诱人的饵料。   1号像是在和我玩游戏一般,每当肥屌被我含住,不到一秒,他腰背一躬,把这坨诱人的饵料再次移走。  来回几次后,我再也受不了,呻吟着,像是发骚的浪妇,喘着粗气,眼神通红,身体在他的压制下不停乱颤,摇晃的整间床都要翻倒过来。  看着我的情欲彻底被撩起,1号才不紧不慢的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扔到一旁。  那根硬挺的巨物,像是巨龙一般,昂扬在空气中,强光照射下,圆润饱满的龟头上,丝丝淫液流出,灯光一晃,闪着柔和的光芒。  我再也受不了,抬起头,一口含住了这根暴躁的阴茎,1号任由我含着他热烫的龟头,一动不动,像是怕乱动下粗长的茎杆就会弄疼我似的。   一只手还托起我的后脑勺,让我借力舒服一点,细致极了,温柔极了。  这铁汉的柔情完全的把我化为一滩骚液,在他强健的身躯上四处流淌。  我贪婪的吮吸着这根无数人梦想的军人大屌,用舌头在肥大的龟头马眼处来回刮蹭,像吸奶一样死死的包着龟头,用力的吮吸,想要把男人的精华抽丝剥茧从他身体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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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被释放后,饿狼扑食般在他粗壮的腰腹,屁股,卵蛋,来回乱摸,像是永远摸不够,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把这男人吃干抹净。  1号温柔体贴的扭动着他的身体,让我的每次抚摸都能落到他最完美的肌肉线条上。  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练习,每一次撩拨都恰到好处,让我身体的所有细胞都被勾起强烈的欲望,却又势而不发,让我整个人的神经好像在悬崖舞蹈,前一步万丈深渊,后一步人间天堂。  待着他的鸡巴硬的不能再硬时,1号温柔的将我翻了个身,他轻轻的在我腰背处拥吻,最后整个人贴到我的身上。  胯下热烫的硬物在我的股沟处磨蹭,甜腻得像是第一次交欢的爱侣,道不尽的温柔,诉不尽的衷肠。  他龟头的淫液流了出来,被他尽数弄到了我的肉穴处,用这股湿滑的温热慢慢的柔化我肉穴的紧张。   我趴着身子,身子感受着这男人阳刚坚挺的力量,在我的屁眼处挑弄。  他雄壮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粗壮的大腿,身体的每一处都如同他的鸡巴一样,有节奏有韵律的在我身体上磨蹭。   我的四肢百骸都被填满了男人充满雄性的燥热,身下的肉穴像是活过来一样,急促的张吸,仿佛伸直了脖子,想要把这根阴茎整根吞入身体内。  见时机成熟,1号不再犹豫,缓慢的将这根巨大的阴茎塞入了我的屁眼。  虽然他的龟头又肥又大,阴茎又硬又粗,我却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进入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感觉身体内热意涌入,像是温煦的阳光,无比的舒适熨贴。   做爱的痛感在1号完美的技巧下一点不剩,只余留着两具身体痴缠结合的舒服。  随着男人阳物的插入,仿佛这一刻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以一种完美的无缝连接,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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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t* G1 M3 ]4 `" e% m  他挺动着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往我的屁眼深处插入。  不急不慢的动作让我的肉穴内壁上的神经完全的感受到他阴茎的形状,龟头的温度。   让我不知羞耻的主动夹吸起来。仿佛要把这根阴茎连同着这个钢铁般坚毅的男人全部包裹进我的身体里。  1号温柔的捅插着我,身体虽然和我肉贴着肉,却被他极为巧妙的化去大部分力道,让我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却一点没有体重的压迫。   细密的汗水从他身体上流出,和我的体液交织在一起。   “…啊…ee…”   他发出沉重克制的呻吟,那下身抽插得也更为迅猛,我只想他更为用力,插得更深些。   “操…操死我…哥哥…操死我…”   我下贱的呻吟着,口中淫言乱语,早就忘记了一旁还有十几双眼睛的注视。  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1号的捅插主动的抬起,夹吸,吮舔。想要把这个男人完全的占为己有。  旁边十几个壮汉也早已面红耳赤,裆中的大屌憋不住的高高撑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1号身体痉挛般颤了一下,十几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填满了我的肉穴,舒服得我像是被喂饱的饥汉,死死的夹住那根肉屌不放他出去。  看着1号射完,一旁的冯天明开口道“非常好,1号你过关了,下一个”   得了命令,1号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顾我阻止,迅速抽出了插在我屁眼内的鸡巴。因为动作太快,龟头弹出时,我痛的闷哼了一声。  不过他此时像是听不见似的,赤身裸体站了起来,捡起一旁的军内裤,在他湿哒哒的阴茎上随便擦拭了一番,又毫不讲究的将这个被精液弄脏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O" Z! `5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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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都不多看我一眼,刚才的温情就像是梦一样,瞬间恢复了军人铁律如山的表情,只穿着军内裤返回了队列。  目光如炬的看向前方,笔直的站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B1 I9 F8 _0 q-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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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6-22 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26   激情过后,我裸身躺在军色单人床上,像货架上陈列的展品,放置在讲台中央。  刺眼的灯光把我从刚才的云雨之欢中拉回现实,下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着我,身下屁眼处被撑开,向外不断涌出被射在体内的精液。  我羞愧的用手捂住脸颊,想着刚才淫浪的叫声,和那些不自觉吐出的秽语,还有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对男人的渴望,就这么被陈列在人面前,实在是汗颜无地。  我心虚的偷瞄了一眼冯天明,他不动声色的站在一边,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扫视了众人一圈说道“有没有人主动出列?哼,看来剩下的人是需要推一把了”  他走进了人群,一个个打量起这些鬓角沾满细汗的士兵,这些凛然伟岸的身躯,英俊挺拔的男子,不动如山伫立在教室的中央。  冯天明像是戏弄般,在这个士兵的屁股摸一把,又在那个士兵的胸部搓一下,这些人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起来,身子细微的颤抖着。  他走到9号身前,鹰目像打量猎物一样看着紧张的9哥。冯天明坏笑着,一只手在9号的裆前抓了一把,隔着裤子,快准狠的拧起他肥软的阴茎。  “…长…长官…”   9号紧张的说话都在瑟缩,又不敢反抗,身体却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   冯天明凑近了他的脸,嘴唇几乎贴到了9号涨红的脸颊上,呢喃的略带调侃的说“现在我不是你的长官,是你需要套取情报的猎物,你觉得你这样瑟瑟发抖的样子,合适吗?  “是的…长…长官…抱…抱歉…长官”   9号被冯天明这么一凶,更加语无伦次,旁边有两个士兵憋不住笑出声来。   “6号,7号,出列”冯天明恢复了冷面判官的模样,生气的瞪着这两个发出笑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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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w8 W7 |) q* H/ |, _  “是,长官”6号和7号见冯天明发火,吓得赶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步跨出。  冯天明霸气的把手背在身后,怒瞪着他们说道“很好笑吗?那换你们吧,你们两个把裤子脱了”   6号和7号再不情愿,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照办,扭扭捏捏的解开外裤,脱来只剩条军内裤。   这两人身高差不多,没有了外裤的遮挡,笔直的大长腿裸露出来,军内裤鼓鼓的胀起,随着呼吸轻微的抖动着,那一大包呼之欲出。  裸露的下身和一身整齐戎装的上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又滑稽又充满了性张力。   “把内裤也脱了”冯天明看也不看的命令到。   6号和7号明显呆楞了一下,随后只能咬牙一口气把军内裤脱掉。   内裤脱掉后,两腿之间再也没有遮挡,软哒哒的阴茎沉默的向下耸拉着,搭在饱满的椭圆形卵袋上。   6号的鸡巴本来就大,可是旁边的7号裤子一脱,那阳具不管长度还是粗度都要超出一头。  他本来长着一张娃娃脸,此刻羞惭的低着头,那俊脸涨的通红,和胯下的巨大阴茎一对比,童颜巨屌的冲突美感让我内心一阵骚动。   冯天明走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用手搓弄起7号肥大的鸡巴,越弄7号越羞,细密的汗珠哗啦啦沿着腰背流了下去。   “觉得羞涩吗?觉得无地自容吗?”冯天明打量着7号,手中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同时玩弄起6号的鸡巴。   他把两人的包皮褪开,握着粗大的阴茎,一前一后像是帮他们自慰一样,套弄揉搓起来。  本来立正站齐的两人,下身被这么一弄,双腿都开始打颤,粗浅的喘息着,小腹下黑色阴毛丛中的肉色阴茎慢慢的膨胀,变大7 C4 }- R/ C- x, d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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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L" o3 q. ]# l5 x  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内心本能的抗拒对抗挣扎着,嘴唇颤抖,欲言又止,手臂微抬,想要阻止,却不知是迫于冯天明的威严还是刻在军人骨子里服从命令的天性终是无奈的放下,  冯天明冷目怒瞪着这一排士兵,一边套弄着6号和7号变得挺硬的阴茎,双手毫不嫌弃的在有尿液溢出的肥大龟头揉搓,一边说道“军人的尊严,男人的脸面,从现在开始,有多远给我扔多远,能藏多深给我藏多深”   “你们不是还有空笑别人吗?怎么了?碰一下就受不住了?”  冯天明打量着两人经不住玩弄马眼处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冷哼道“你们这群兵蛋子,也只有1号才是个真汉子,他刚才在我们十几双眼睛注视下操了一个男人,你看他哼过一声吗?你见他羞怯过半步吗?”   “要是继续这样,你们这群人,最后除了1号,都不知道会死在哪个穷乡僻壤?你们不当你的命值钱,可你们对得起培养你们的父母,培养你们的国家吗?”   ”前苏联的情报员,一个刚满18岁得小姑娘,为了套取机密,被七八个大汉轮上,她不仅没有逃避,还要迎合伺候好这些平时一辈子都不会碰一下的男人”   “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不羞愧吗?”  冯天明说着生气,两手用力的紧拽了下6号和7号的卵蛋,疼的他们咬紧了牙关,哼都不敢哼一声。  旁边一众士兵也被说的羞惭不已,一旁的9号表情变了又变,内心像在激烈的挣扎着,突然,只见他上前了一步,贴到了冯天明身前。   他用结实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冯天明搂住,硬朗的薄唇突然覆盖住了冯天明的唇瓣,舌尖粗鲁的撬开冯天明的嘴巴,野蛮的伸了进去,搞的这个刚刚还在发威的硬汉有些不知所措。   借着唤气的短暂分离,9号看着冯天明有些呆楞的脸,眼神坚定的说道“长官,让我证明我自己可好?我不会辱了我这一身军装”3 Y% |; \: |5 d.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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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冯天明反应,他蹲了下去,暴力的解开冯天明的腰带,一口气把外裤褪到了小腿肚,又拉开了军内裤,冯天明的肉屌已经半硬,9号想也不想,一口含了上去。  …啊…嗯嗯……  冯天明被这壮汉温暖的舌头包裹来忍不住发出闷哼。   一旁的6号和7号看着9号的举动,握紧了拳头,手指在掌心摩擦,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也走了过去,一人一边,粗鲁的扯掉冯天明的军装,冯天明结实的胸膛,颤颤巍巍的坚硬腹肌,在强烈的灯光下反着耀眼刺目的光。   他们一人一边,用舌头服侍起冯天明深褐色的奶头,双手在冯天明弹翘的臀部戳弄,搞的冯天明一身痉挛,下面的阴茎瞬间肿胀直立起来,顶在9号湿滑的口腔深处,不住的抽动弹跳。  这一刻,旁边的军人们没人再发出笑声,一个个肃然起敬,眼里全是钦慕和作为军人的骄傲。  当他们走进部队,穿起军装的那一刻,他们的身体,器官,生命,都不再属于他们,而是属于人民,属于国家。一切的羞耻,尊严,在真正强大的使命面前,又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旁边两个士兵肃然起敬的走到我身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手一脚把不知所措的我从床上抬起,抬到了已经被扒光的冯天明身旁。   我被赤身裸体的放在地上,旁边黑压压全是一身戎装的军人,围拢了过来,神情毫不淫邪,反而充满了一身正义的使命感。  他们解开了衬衣扣子,脱掉了外裤,最后只剩下了和1号一样绿色的军内裤。他们有些把手伸进裤裆,搓弄着,有些蹲了下来,开始在我身上舔舐。   我即恐惧又兴奋,这群我每天都看着训练的强壮男人,此刻身无寸缕,粗糙的手掌,柔软的舌尖,在我身上裆下,抚摸,揉弄,舔吸。  男人的体味,汗味,从四面八方涌来,灌满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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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r3 P) j9 v( J% @7 l  也不知道是谁,一手托起我的头部,把粗大的阴茎从军内裤的一边裤缝掏了出来,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这热烫坚硬的阴茎,进入了我的口腔后就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龟头在我的软腭处磨蹭,淫液射出,灌进了我的喉管里。   裸露的下体不知道被谁小心的分开,只感觉一张脸凑了上去,坚挺冰冷的鼻梁碰着我的卵袋,下一秒柔滑温热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屁眼,在那处软肉上来回舔吸,弄得我身体停不住的痉挛。   …啊啊…嗷嗷…  房间里蔓延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像是海浪一样,一浪一浪拍打在这群裸体刚健的身躯上。   一旁的7号像公狗一样趴在地上,冯天明手握着被9号舔吸得发硬发胀的阴茎,趴了下去,对准了7号的肉穴,只听肛门被无情撑开,发出“啵”的一声,冯天明硕大发烫的龟头就被塞了进去。  …啊…   7号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声,用力抓住散落一旁的衣服,下身硬是一动不动,强忍着剧痛,让冯天明的大鸡巴在他的肉穴里翻江倒海。  旁边两个赤身裸体的士兵,也趴了下去,在冯天明和7号痴缠交织的身体上,大腿上,冯天明不断捅插一紧一缩的挺翘屁股上,温柔的抚摸,舔舐。   其中一个甚至把头从冯天明大腿间穿了进去,极尽温柔的舔吸冯天明甩动的睾丸,还有7号被插来红肿发烫的交合处,用柔软舌尖的层层缠绕,缓解着自家兄弟难以忍受的疼痛。  一个个身姿挺拔的军人,依次脱掉了军内裤,腰背挺直的走到我的身下,裸着身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双膝分开跪在我的身下,他们缓缓的抬起我的大腿,把小腿借力放在他们坚挺结实的宽肩上,一只手套弄着硬挺的阴茎,一直手淬了口唾沫润滑了肿胀的龟头,然后缓慢又意志坚决的,把身下的长屌,插进我的肉穴里。/ f! o! i1 ^6 _  B& E  k- r8 T9 e)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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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G; ?1 j! }- s3 c  …啊…啊啊…   我红肿的肉穴也不知道被几个人爆裂的捅插,内里的粉肉外翻了出来,瑟瑟发抖。  小腹下的阴茎,被这些士兵几只舌头同时舔含,让我几乎屏气窒息。  前面被温热轻柔的缠绕,后面被挺硬的热烫剧烈的搅动,这一会上天,一会下地的极致体感,弄得我酒酣耳热,死去活来。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身体,那灵魂都脱离了躯壳,缓缓的飘了起来,在这个敞亮房间的上空,看着下面的酒池肉林。   一具具形状各异,或站立,或趴伏,结实精壮的肉体,一扇扇颤动的紧实屁股,还有一根根坚挺如铁的巨大阴茎。  像是层层叠叠的肉欲海洋,在我和冯天明四周暗涌流动,我们就像这肉欲之海的一叶扁舟,摇摇曳曳,起起伏伏。  粗重的呻吟声,像是电闪雷鸣,劈砍着我的身心灵魂,奶白色的一股股精液,像是狂风骤雨,疯狂的激撒在我的身体上。  6号紧紧的抱着我,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强壮的男人轮番操的瘫软,像是柔软的液体,熨帖的包裹住6号精壮的身体,身下的肉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夹住那根不知疲惫的硬屌,想要永生永世沉沦在这欲海之中。   …啊…啊…ee  旁边的冯天明全身痉挛着,呼吸急促,那抽搐的呻吟,由大变小,最后气若游丝。   一股股热烫腥骚的液体,强行灌进7号的直肠,那被温热倒灌的小腹颤动着,像是有了生命。  冯天明满眼腥红,像是失控的猛兽,并不急于抽出阴茎,就这样放在7号温热的体内。大手握起7号与娃娃脸极不相符的巨大肉屌,快速的来回拨弄。   旁边的两个士兵像是恶狗抢食,争先恐后的在7号被冯天明套弄得发肿发烫的龟头上舔含,仿佛落人一步就会坠入无边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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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I4 v/ [1 z; p  …啊…啊…   7号被玩弄的全身抽搐,赤裸的身躯本能的挣扎着,扭动着,像是受刑一般,却又舍不得将那根大肉屌,一下一下更加大力的捅进士兵的口腔深处。   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精门闸口一开,像是停不了一样,把这些军人们多日来的疲累,压抑,一股股射了出来,射在冯天明刚硬的脸颊上,唇瓣上。   冯天明从精液的雨水中淌过,发丝上,鼻梁上,唇瓣上,胸肌腹部上,全是男人们热烫的精华。  他混不在意,起身走到了被6号抱着,不断捅操的我的身旁。蹲了下去,用舌头撬开我失去力气的唇瓣,用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吮吸。  6号见冯天明来了后,本欲抽出硬屌,让冯天明占据我的身体,冯天明看也不看,像是有所感应,一手按住6号准备起身的屁股,大力的压下去带动着6号的身体把那根粗胀的阴茎重新塞回了我的体内。   得到了长官的应允,6号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更加疯狂卖命的捅操起我的屁眼。  淫声浪浪,甩动的发丝滴落无数细密的汗珠,打在我和冯天明燥热湿吻的脸上。  他像是淫虫入体,彻底抛开了所有为人的尊严,为军的尊卑有序。   埋下脸来,含住了我和冯天明交缠的舌头,三条红色的肉舌,不知羞耻的舔弄,吮吸,像是在欲海中翻腾的巨浪,看谁能把谁完全吞噬。   旁边一脸涨红的军人们,揉弄着自己胯下的硬屌,像是被古希腊的性欲之神阿弗洛狄忒感召,抓起身旁的兄弟,像是摔跤一样,躬身阔步,手臂交缠,肌肉膨胀的彼此角力。   那输了的一方被残暴的反身按倒在地上,挺起羞耻的臀部,露出颤抖的肉穴,自惭形秽的等待着比他更强壮的男人粗暴的临幸。" z* i) I+ ^2 E. H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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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S+ G  [+ a$ i4 D2 Y8 V  这钢筋水泥的建筑,被这些性欲喷张的军人们搅动得仿佛要裂开,这千万年来树林层层叠叠遮盖的原始森林,因为这男性本能最原始的躁动,同声共响,仿佛要撕裂这方天地。   我的身体,我的头脑,我的视线,被这些赤身裸体的军人,搅动的天翻地覆,昏昏沉沉。   只记得最后,那些男人们抽出了插在战友体内的鸡巴,忍着射精的冲动,挨个走到我面前,撬开我的嘴巴,把最后的精华,射进我的口腔里。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流进我的肠胃里,包不住的男人骚腥,沿着我半张的唇瓣流向我的全身。   这些军人们,用男儿最私密也是最滚烫的精华,浇灌着我。仿佛进行着一个古老神秘的仪式。   那一天,我被蹂躏的身体掏空,所有的思维意识都已模糊,只记得最后,凭着对男性身体本能的痴迷,昏沉沉的嘴里含着肉屌,身下夹着肉屌,手里摸蹭着无数根肉屌。  那些军人没有任何人嘲笑我,哪怕射完意识清醒了过来,他们也任由自己的鸡巴躺在我的嘴里,手中,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发表于 2023-6-23 01: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短篇的是最喜欢的。
发表于 2023-6-24 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故事,有肉。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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