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acily 于 2023-9-4 23:10 编辑 n5 n3 Y# }. \( p0 V& g
) S: a T# h" ?0 N; S6 S5 X在别的地方发过,修改了一些自己不满意的地方,重新发一下。希望大家喜欢。8 m/ w5 L |7 P- U) T5 \- m&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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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4 O$ B3 p& f8 o4 |) s7 N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台,又是新的一天,南茜早早的就坐到梳妆台前,5 N+ {& S; J6 J
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张合影,照片上,她和一名穿着军装的威武爷们甜蜜的依偎在一起,那个男人正是她的未婚夫,祁远。: _5 S9 s: z C5 Z
今天,是祁远回家的日子,
) v1 n, X) u3 |6 [: D一年前祁远刚请了婚假,准备和南茜结婚,谁知祁远所在的部队突然接到任务,说是在南方的一处山中乡镇中,疑似有邪教活动,在当地作了好久的妖,造成大量人员失踪,. w1 C; B; K1 e( T# [
山高水远,即使有线索也鞭长莫及摸不到源头,如今终于有人向当地zf提供了线索,令目标范围渐渐清晰起来。上面决定必须抓住机会一步到位,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免得节外生枝。
! Q( r% a, h2 w& @0 O# r0 b祁远虽然觉得对不起南茜,但军人的责任感让他坚持先去完成任务,再回来陪老婆。
3 e1 d: I" k9 s; K1 ~“小茜,这次任务十分重要,那个邪教害了不少人,没我亲自带队我不放心,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祁远临走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眨眼大半年过去了,两个人的婚期也一拖再拖。
, g' L3 V# a, A想到祁远,南茜露出一抹无奈又体贴的微笑,祁远是她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双方家人很早就为他们定下终身大事。她清楚祁远的为人,不仅对她的爱忠诚可靠,还富有正义感和使命感,这也是祁远最吸引她的地方。4 |, T' V6 G2 E; X" S
想着想着,南茜又把视线挪向了镜中的自己。
- W% |7 ?. S$ G( A( q4 I白皙的皮肤,玲珑的身材,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及腰黑发,哪怕不多修饰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她的一颦一笑同样也能拨动祁远这个大直男的心弦。& I% D: q! z( ~) g' S$ `2 J2 x
然而南茜觉得还不够,她要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一天。 _5 t9 `" U) G/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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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的父辈都是部队出身,他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为此家里专门为他请了一位大师指导,靠着自幼的勤学苦练,祁远练就了强健的体格,他擅长搏击和传统功夫,每次军中比武,祁远都是闪耀在部队的明星,他的成绩经常被当做榜样在军区表扬。
9 I" g7 Q }% S祁远带队完成过多次危险任务,年仅27岁就已经是某大区野战部队的一名队长,可谓前途无量。这次任务成功完成的话,又会给他的履历添上漂亮的一笔,南茜也能更加扬眉吐气,2 \4 ?1 ]4 N+ l
周围的朋友都羡慕南茜,有祁远这样一位英俊痴情的军人男朋友,这让南茜甚为骄傲。
9 z/ t* O2 t$ [2 r$ _' ?0 n3 i% T有一次祁远当街抓捕罪犯的样子被路人拍到,那一幕正好是祁远一记鞭腿踹飞持刀歹徒的场景,照片传到网络上后,祁远英武的动作引起了无数人的点赞,不少女生都四处打听这个帅气能打的军人,有的甚至真的找到了祁远的联系方式,却被他断然拒绝,还痛快果断的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爱人,不想和其他女人产生瓜葛让老婆生气。其实南茜根本不怕祁远被抢走,因为她和祁远从少年就培养起的感情极其深厚,她相信没有什么能够动摇。
% l& o8 q& Q6 L) s) r! \每当祁远用多年艰苦战斗塑造出的完美肉体和她拥抱,用那张棱角分明充满男人味的脸和她接吻,用那双英气的眼睛和她对视,用浑厚磁性的声音和她吐诉情话时,南茜都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才能拥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X3 O* b5 n# s5 v
前几天祁远发来消息,告诉她任务基本完成,可以回家了,1 d3 x( s! b" j! s* x2 b3 c; K
在回忆中沉浮了一会儿,南茜的脸红了起来,都快一年了啊,她年轻的身体也十分难熬,她真的好想念被祁远粗长硕大的肉棒贯穿的感觉。要知道,自从祁远和她打破禁忌之后,祁远几乎是有机会就要和她做爱,性欲旺盛的令她有时候都承受不住,可每次被祁远赤裸着的强健肉体一抱,她就什么都忘了。大半年没有祁远的滋润,食髓知味的南茜怎能不朝思暮想。* S1 W! Z, c, z5 e
“终于不用等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养生备孕,办完婚礼我就要给远哥生个小宝宝,”南茜边对着镜子梳妆,边甜蜜的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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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门铃声一响,南茜就飞一样的奔过去,把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汹涌浓郁的男子气息,' Z ?+ Z r& S% Y2 x
“远哥!我好想你!”南茜猛地扑到来人的怀里,脸庞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两块坚实厚重的胸肌。门外站着的正是南茜心心念念的祁远,他身着一套深绿色迷彩常服,一米八八的雄伟身材像一座小山一样挡在门外,脚踏乌黑的大号军靴,即使顶着外面炎炎烈日赶回家,仍然保持着挺拔的站姿。他的上衣都被汗水浸湿了,鼓鼓囊囊的腱子肉撑得军服满满当当。祁远的大手提着行李箱,衣袖挽起一半,粗壮有力的小臂青筋一条条清晰可见,几道任务留下的疤痕缀在上面,是独属于军人的功章。利落的寸头下面是一张刚毅英气的脸,浓黑剑眉微微舒展,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额头上也沾着些许汗水,整个人散发出令南茜难以自持的雄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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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t+ M+ }4 S& D9 K8 A! S祁远任由南茜挂在自己身上,眼中透着军人的锐利还有淡淡的宠溺。南茜知道,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祁远才会有这样温馨的表情,平时他都是一脸严肃的执行各种任务,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沉稳爷们。6 w. w2 ]1 D9 c O' K
“小茜,我也想你。”祁远高大的身躯轻轻地搂住南茜,说话还是那么言简意赅,南茜早就习惯了。! L- ^3 l" ^+ k# d( L i
“远哥,你赶路回来一定很累,快进屋休息吧,我帮你把行李箱放好。”结束了这个阔别许久的拥抱后,南茜殷勤的说道,她现在只想快点和祁远回到两人的小窝中翻云覆雨。& R2 R3 ~' W" ?' }! d7 a
“等等,小茜,我还有个朋友也在。”祁远拦住了南茜的手,他身子一侧,南茜这才看见,在祁远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只是身材太过瘦小,被祁远挡得严严实实。
$ A* ^' ?0 R' c9 p这个人一身土灰色的旧皮衣皮裤,鞋子也像是从垃圾站捡来的假冒伪劣制品。个子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六,四肢躲在不长的衣袖和裤管里,脑袋上稀疏的头发冒着油光,被短小的四肢衬得又大又不协调。蜡黄的,皱纹横生的皮肤上还有不少坑坑洼洼的痘印,根本瞧不出年龄,但一定不会是什么有正经营生的人。8 U5 x; P+ K8 [0 [ V
远哥什么时候结识了这种人?南茜有些狐疑,“这位是?没听过你说有朋友要来啊。”
3 [" e5 z) M) c祁远低下头,看了一眼灰不溜丢的人,说,“这是陈哥,是我在那边执行任务的时候接触到的线人,邪教的线索也多亏了他才能传出来。只是这次行动过后,他在那边待不下去了,组织上让我先带他回来,过些天到部队再做安排。”
3 }+ R p- U V3 C矮小的陈哥连祁远的肩膀都够不到,祁远却低头瞅着他说话,就和被老师检查背诵任务的学生一样。一连串的解释说完,还有些紧张的好像在观察他的脸色,南茜从来没见过祁远这副犹豫的样子,
( N2 X) t7 D: F% _) L1 w4 C4 Z祁远说完话,等一会儿,那个陈哥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南茜是吧,经常听祁远提起你,果然很漂亮,真羡慕祁远啊,能有你这样的媳妇。”说完,他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似乎想要和南茜握手,只是他的视线却不在手上,而是用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南茜,令她忍不住皱眉。4 S6 }3 e' {2 _; z
南茜看他穿得灰扑扑的猥琐模样,本来就有些反感,哪知他还好意思和自己握手,甚至紧盯着自己,顿时嫌弃极了,“哦,谢谢。远哥,站着说话不方便,我们先进屋吧。”
. v6 ^4 r8 ~$ o( g1 S0 X7 \她假装没有看见陈哥的手,而是把一只手搭在祁远的劲腰上,朝屋内走去,半年不见,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祁远好好温存一番,哪里想招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陈哥,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觉得不爽。
v# e e- v4 c1 ]$ c- Y) ]陈哥伸着手,被晾在外面,倒也没别的表情,只是默默的把手收回,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 q& e5 V' ?& a5 W& p5 d& ^; X5 m南茜真不想让这个脏兮兮的陈哥进到自己刚收拾干净的家,可这时祁远转过身,和陈哥说,“不好意思陈哥,家里比较乱,你先进来歇会儿。”- u4 [. p! z! j
听见祁远说家里乱,南茜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但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加上祁远刚回家她不愿弄得太难堪,只能说,“那……你喝口水再走吧。”) }/ p9 S% L1 ]7 X2 H' U" u4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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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Z6 D [* O( h l陈哥闻言,笑着说,“那就打扰了,我这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挺想看看城里人的房子是个什么样。”说完,他径自从两人中间走进屋内,连鞋也不换,就大大咧咧的找到一个沙发,坐了下去。“这沙发不光好看,坐起来还真舒服啊。”陈哥感叹道。
. M& S( T4 v1 ^: \( a3 B/ W1 H南茜看到陈哥往自己最喜欢布艺沙发上一坐,还品头论足的,气得柳眉倒竖,她轻声和祁远说,“远哥,你这个朋友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不换鞋就往屋里走呢,而且那沙发还是我……”说到一半,她才注意到祁远眼睛一直盯着陈哥,注意力完全没在她身上。1 A* |& m! P7 G5 ?6 n& ^
她掐了一把祁远,“远哥,我在和你说话!你在干什么?”
! {: p6 g/ v+ z; v. y祁远仿佛刚回过神来,“啊,小茜,你说什么了吗?我赶路回来太累了,没有注意。”
8 R' T( e) |+ ^' y/ z) h) c南茜想到祁远风尘仆仆的回家,心早就软了,也不多计较,“换好鞋进屋吧,我今天可给你做了很多好菜,都是你爱吃的。”4 A2 O5 y: Q$ m2 r
祁远脱下军靴准备换鞋,四十六码的大脚解脱出来,一股男人的臭味马上弥漫开来,南茜顿时又有些情动,她是很喜欢祁远的体味的,俏脸一下就飞起了红霞,9 G$ |( a% M1 B. h
“真想马上和远哥……偏偏又来了个外人,真是可恶,远哥也真是的,回家第一天就带了个电灯泡。”& a$ G% d# o. l) M6 I! {
南茜正想着,那边躺在沙发上的陈哥突然说,“祁远,你这脚真够臭的,我在客厅都闻得见。你看看把你老婆熏得脸都红了,快去洗干净,不然一会儿吃饭我都没胃口。”
' I% j# V- d; z这陈哥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南茜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旁边的祁远就回复到,“是,我这就去洗。”说完,他就要换上人字拖。
- M3 O( ?/ l. n7 A S5 G1 [陈哥又说,“还穿什么鞋,这么脏的脚,穿什么脏什么,光着去。”
6 a* b& P' _8 o; u祁远闻言,放下了人字拖,听话的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脚去卫生间了。4 A+ H9 q" m l! \$ r- `
“远哥这是怎么了?”南茜像是做梦一样。祁远是个有主见的人,哪怕深爱着自己,平日里的大小事宜也是两人商量着来,现在祁远竟然被这一眼就是个底层混混的陈哥教训,还如此顺从他。) v u9 Z4 ]- v
南茜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发生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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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客厅里就剩下了陈哥和南茜,南茜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6 ^* v# X5 b1 v# O3 Q# B
倒是陈哥自来熟的说,“南茜,什么时候开饭?你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饭菜香味了,可给我馋的不行。”
$ b* ]. ~7 B. L5 P) V @/ _南茜哼了一声,说,“今天的菜是我给远哥特意做的,可能不太合你口味,要不我给你点份外卖吧。”7 A7 O( C3 ^2 k9 F3 Z0 Z$ Z9 t2 [9 r
陈哥笑着说,“没事,我们那边穷乡僻壤的,啥好吃的都没有,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 {' P; \9 n& F, I% u说完,陈哥的嘴角竟然流下了一道口水,他随便用手一擦,又把手放在沙发上抹了抹。% [9 l# _, J! k3 C( G
南茜看到这一幕,头皮都发麻了,这个人也太恶心了,不仅是没礼貌这么简单,简直,简直像故意气自己。
: j/ W7 i" j8 |1 a, f4 M% ^* S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尖叫了一声,“远哥!你快过来!”
" b: _$ ^3 @2 w( B0 b浴室的门应声开了,祁远走出来,只见他光着脚,军裤挽到膝盖,肌肉发达的小腿上长满了性感的腿毛,只是那双脚被他洗得都有些发红,一看就是被大力搓洗过。
' }, e7 \& g$ N7 o) J: I“远哥!我讨厌这个人,你快点把他赶出去!”南茜大声喊道,祁远在,她就有了主心骨。! k! E! `, W' z* n
祁远站在陈哥和南茜中间,听完南茜的喊话,他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了看南茜,又把视线转向了陈哥。; Y$ z/ M. ]7 I4 f. i- \5 Q- s
眼神中有困惑,有疑问,唯独没有要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I, i* }7 C5 x1 ^# y3 N- I
陈哥嘴角又流下条口水,这次他没有擦,而是任由口水流到自己的下巴,又滴到沙发上,“南茜,陈哥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讨厌我呢?”. a7 f! i% C) b7 Q
南茜见祁远还没行动,她委屈的要哭了,“远哥,你看看他什么样子,又脏又丑,快把他丢出去好吗?”+ l* ]9 _& s3 ]& B. d
说着,她推了推祁远,祁远却纹丝不动的站着,根本没理会她,) x' B6 c8 J5 F% n- t( a
陈哥翘起二郎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时祁远马上动了起来,* C" [% j' l$ _% L X
他走到陈哥身边站定,挺直了腰杆,保持双脚跨立,双手背后,随后一双虎目直直盯着前方,俨然一头在等待指令的忠犬。
* c" h- e+ l$ @2 l$ T2 {3 A南茜惊呆了,“远…远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B8 m" y) ^3 c/ H& x! ^- @
陈哥哈哈大笑,“什么远哥,他现在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听我的话听谁的?”
2 w1 h# m. C7 c) _) g祁远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反驳一句。
! `$ R/ D1 h4 N2 M0 f+ h8 F陈哥吸溜了一下口水,“臭娘们,给脸不要脸,还敢嫌弃老子。远狗,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2 ?: `( i% @/ I7 R% q1 D
祁远低下头,本来磁性威武的声音此刻却透着胆怯,“对不起。”
. u2 ^/ T3 w8 D2 S8 Y陈哥怒了,收起二郎腿,踹了祁远一脚," l/ N, L1 y2 O3 B% ^' \8 h0 t" P2 Z
他的力气和祁远比起来就是蚂蚁和大象,根本踹不动,反而把他自己踹疼了,气得他又连蹬了好几脚,像是怕让陈哥不高兴,祁远配合着他的力道稍微退了几步,随后马上回到原来位置站好。5 \) G7 ?1 J, ?. u7 ]* l
“我问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复述一遍给那个女人听听。”陈哥冷冷地说,( M7 E0 x4 J! Q9 X8 L- N( |
祁远慢慢的开了口,“把远狗的未婚妻南茜送给您,让她给您传宗接代,保证南茜会听陈哥的话,随便陈哥玩。”
$ N( j4 _+ H- Q4 O6 U4 }$ i: `: @陈哥冷笑了一声,“现在呢?你家的母狗这样不听话,你是不是要受罚?”
: R! K1 t: H. E/ z1 [听到受罚两个字,祁远打了个冷颤,像害怕又像是激动,“是,我错了陈哥,陈哥罚我是应该的。”
) N, x* o# E3 C“那个女人呢?你准备怎么处理?”陈哥指了指南茜,8 a( K# c) ]! q$ F& s# O
“听陈哥的。”祁远看都不看南茜一眼,马上回到,就和回复首长问话一样迅速,2 O7 P& c1 y' v; V/ d3 ~
“对,你就是一条没脑子的笨狗,你不需要有主见,听我的就对了。”陈哥一副习惯了对祁远发号施令的样子,* K" a N# S& ?3 T0 ] H
“是,远狗就是笨,只听陈哥的话。”祁远这个猛男爷们此刻在陈哥身边,真就和家养的狗没区别,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2 _0 N3 ?; M# f r5 A2 K& d
南茜此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远哥,你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场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丑八怪闯进我家,远哥对他言听计从,现实中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这一定是场梦。”
0 G" c2 @( B5 S- T/ Z“把她给我绑起来,顺便把嘴堵上,免得一会儿大喊大叫,烦得很。”陈哥又把二郎腿翘了起来,见南茜一直低头自语,令他十分烦躁,
) j) r3 _) t4 G! [4 i/ ]- j“是。”祁远二话不说,朝南茜走过来,抓起她就往椅子上按,力气大得吓人,南茜这个柔弱女子根本没法抵挡。
7 X& t5 ?2 \! h' ^" Z( x南茜惊恐的大叫,“远哥……祁远!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啊……”+ Q% k; ]; o* p$ d% V' o1 K
“小茜,听话,听陈哥的话就没事了。”祁远充满男人味的声音此刻却像诅咒一样,南茜发出恐惧的尖叫,祁远见她反抗个不停,干脆一个手刀切到她脖颈,南茜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H% D0 N$ W! o!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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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W8 _$ w W5 {3 U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南茜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刚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站起身,又有东西绑着。渐渐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祁远打晕,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被塞了团臭烘烘的东西。
" n1 c6 h& z" `+ K% W$ \: L, c4 \南茜环顾了四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该死的祁远下手这样重!& e, z: ]" m; y9 N. P2 l! q" Z Z
“不管祁远怎么样,我一定要先逃出去,然后报警!”南茜思索一下,做了决定。+ m4 _6 L' ]8 n
“只要能撞到门,邻居会听到声音来救我的。”南茜疯狂的挣扎,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朝大门一点点挪去。
! M E0 w# {$ D就在她接近了出口时,门突然开了,陈哥手里拉了条绳子,走了进来,看到在地上害怕的蠕动的南茜,陈哥咧开嘴乐了。/ ?! ~! y0 b0 `* j( d* z7 d
“母狗就是母狗,好好的让你坐着不愿意,非要在地上爬。”陈哥边说,边扯了扯手中的绳子,“和你老公一样,就喜欢当狗对不对?”
9 A7 U- n; f* t7 B# r* j南茜这才看见,就在陈哥身后,她的青梅竹马,那个英勇无比从小护她到大的远哥,正用粗壮的四肢伏在地上,绷紧的肌肉把迷彩常服都撑得变了形,显露出壮美的肌肉块,他性感的脖颈被陈哥用绳子绕了一圈,活像一条被遛的狗跟在陈哥这个矮子后面爬行。
3 Y0 [( k; Y4 v7 d/ I: K被陈哥用绳子一扯,祁远的脖子青筋冒起,英俊坚毅的脸憋得通红,用力的点点头,闷声说道,“是,远狗喜欢当陈哥的狗。”说着,还撑起壮实的上半身讨好的蹭了蹭陈哥的大腿。
; C3 Q9 X. R2 [8 N4 J听到南茜“呜呜”的声音,陈哥又说,“远狗的袜子好吃吗?那味道我都受不了,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不愧是远狗的未婚妻啊。”
, c* v% W: T2 t/ p; j m“远狗,去把门关紧了。”陈哥命令道。
+ _: e- d0 @2 v7 I' v. o“是。”
O. D% w$ a+ n. O$ T祁远听话的关好门,将门反锁,又回到陈哥身边,高大的身躯再次跪下,一动不动,视南茜于无物。
* n, k: w; L' ^“发什么呆,给你爹换鞋。”陈哥又踹了祁远一脚,9 O* T0 R Y6 Y, Z2 C
祁远马上换成单膝跪地,凑到陈哥脚边,双手捧起陈哥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又从鞋柜里翻找着适合陈哥的拖鞋。& q$ U9 r9 N1 B/ |- A7 o& C. R e
南茜这才注意到,祁远还是赤裸着那双大脚,心想,“难道刚才出门,远哥也没有穿鞋吗?”; a; k- L M1 H+ h9 W6 U7 k. c5 W
像是猜到南茜的想法,陈哥说道,“遛狗而已,你见过狗要穿鞋的吗?何况还是条臭脚狗。”. M% m* C+ K8 l* _2 w9 R
祁远就和没听到在讨论自己一样,耐心的翻找着,可是他自己的型号太大,陈哥根本穿不了,而南茜的鞋陈哥也不喜欢,
" v+ g+ b( P6 @& D等了一会儿,陈哥不耐烦了,一脚蹬在了祁远的脸上,用力碾了起来,“笨狗,找双鞋都不会,不换了,你先把这条母狗拖进来。”% k0 `4 S7 v$ B, J9 E; y
看着祁远爷们的脸被碾压的变形,还不敢反抗的样子,陈哥消了气,回到客厅坐下。7 N2 A5 h4 ]: q. E
祁远把绑着南茜的椅子拽起来,先把她放回到客厅中央,又看向陈哥,等待下一步指示。
* d/ B3 k k* P陈哥见状,在腿上拍了两下,
6 Q( P* }7 y9 x5 s- z. _+ c& `祁远像见了肉的狗,马上凑到陈哥腿边,跪了下来,光着的小腿和大脚形成漂亮的肌肉线条,昂首挺胸,双手背后,这个姿势令他胸前两块结实的胸肌形状十分显眼。
% c2 f+ Y J4 c6 ~. j; L陈哥的口水又自动冒了出来,他用手背一抹,反手给了祁远一个耳光,“草泥马的,怎么教你的规矩,把衣服脱了。”
- d, Z# F& Y3 j6 T) v, K% @祁远听话的解开迷彩上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精壮肉体,宽大的骨架支撑着雄壮的肌肉,两片蒲扇一样的胸肌下面排列着整齐的八块腹肌,一丛黑毛从肚脐延伸到皮带下面更深的地方,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更吸引眼球的是光滑皮肤上点缀着的伤疤,从前胸到后背,透着别样的性感。
% K" t# a) T8 B( W. \- {. A* t: G" e$ G还有一些长条状的伤痕,刚刚出现不久,还很新鲜。$ Y4 }. }2 |6 W {% w6 Q7 r
陈哥盯了祁远一会儿,突然说,“你这条狗,练得这么壮实是想干什么?”
. ?2 u) Z7 G/ M T1 M; u6 n4 x7 Q祁远面无表情的说,“陈哥让远狗干什么,远狗就干什么。”: R5 o8 f9 X# ?! B/ N: Q
陈哥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翘起腿,“给你爹介绍下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让我听听你的英雄事迹。”
- o$ q5 R0 @7 z. u' T$ G3 S祁远闻言,抽出自己背在身后的右手,依次指着自己肌肉身躯上的疤痕,“胸口上这道是和抓捕边境的毒贩,他临死前反击留下的……肩膀这条是和兄弟部队的搏击冠军对打……背上这道是一天晚上遇到一伙强奸犯欺负女生,和他们搏斗时被划伤……”还有更多的伤痕连祁远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留下的了,8 \* Q( f9 M) a
陈哥指了指祁远侧腰上的一条鞭痕,“这是怎么来的?”
2 e( A5 H" `7 q# u0 R: }祁远说,“是陈哥赏的。”
6 q/ J* Q3 M8 I2 j/ l: I. c陈哥又是一巴掌甩到祁远脸上,“我问你怎么来的?”
: r0 Y: }5 U7 T4 j$ j4 i, {祁远浑厚的声音没有起伏,就和在讲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刚认识陈哥的时候,远狗不听话,陈哥就惩罚远狗,这是远狗应得的。”
3 j: A; @5 `0 n: t. S4 p绑在椅子上的南茜,此时泪流满面,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在陈哥面前像一条应声虫,问什么答什么,明明凭祁远的身手,碾死陈哥这种货色一根指头就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祁远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3 U2 p* j- Q% {$ p陈哥看到南茜不停的流泪,又想到了新的花招,他伸出一只脚,搭在祁远宽阔的肩膀上,“远狗,你看你老婆都被你气哭了,你说我怎么安慰安慰她比较好?”2 Y0 t6 U- T6 g; [, A- O2 Y' N# K4 s
“都听陈哥的,远狗听陈哥的指示。”祁远虽然被陈哥踩着肩膀,但他实在太高大了,哪怕跪着也要高陈哥一头,于是他弯下腰,让陈哥踩着更舒服一些,8 |! S6 @: x4 r' k* g+ {% J8 [
“草泥马,我问你是为了让你问我吗?”陈哥又发了脾气,一脚蹬在祁远的喉结上,饶是祁远的肌肉再发达,喉结还是很脆弱的地方,这一下被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4 \# G# A# B% n6 n) X% M) Z w5 \7 s9 j
祁远强忍着咳嗽,颤抖着声音说,“求陈哥把她草服,草服她她就不会哭了。”
7 N% s$ n% ?) E6 K" V% }陈哥这才笑道,“这个建议不错,你之前也是这么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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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茜听到如此露骨的话,羞恼的不知所措,甚至也忘了生气,不断的呜呜着。" f( T1 W" S- {9 v$ T5 a5 a! m( p
祁远刚要回答,陈哥又把脚踩到祁远头上,“你爹给你提建议的资格,不知道感恩吗?是不是该罚?”( H; F0 ^9 H U( \
听到陈哥这话,祁远马上双手伏地,朝陈哥磕起了头,一声声闷响南茜听得清清楚楚,“谢谢陈哥抬举远狗,谢谢陈哥抬举远狗……”# U( ?$ X- H& k* d0 X3 b
磕了几十个响头,祁远自幼习武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了,陈哥这才让他停下,“行了行了,站起来。”
5 @) v W$ s7 b* Z' ?4 U祁远缓缓站起身,刚磕了这么久的头他还有些晕,额头都被磕了块青紫色的印记,不过陈哥的话还是令他本能的跨立站好。8 U1 U1 ^* y/ V7 l, p
“这是什么?”陈哥看到客厅摆着的一个奖杯,
/ `' x7 \' a8 T5 c& r. S8 P“是远狗以前比赛得过的奖。”
$ f# p1 G q. l! a' A“不需要了,一条狗要什么奖。”陈哥淡淡的说,拿起奖杯摔倒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2 \, r8 ^2 x9 w3 e) L+ H“这个呢?”“是远狗搏击比赛拿到的金腰带。”1 Y, s+ x' b( ]' [6 V- T7 K: ]7 d9 _
陈哥点点头,“你要他没用,你只是个废物。”说着用力一扯,可他力气实在太小了,扯了几下没有扯动。
l$ C/ C' i8 u* |: F t陈哥用金腰带狠狠地抽了祁远几下,看到祁远赤裸的肌肉上立刻留下了几道血痕,他满意的把腰带扔到祁远脸上。“自己把他扯断,煞笔远狗。”
6 n- }: f, R/ ?; S祁远仿佛没有感觉到被打一样,也更像是习惯了,拿起腰带,双手青筋暴起,腰带竟被他扯成了两段。8 `) \& N! t& N7 Z- H/ ?
陈哥这才说道,“以后你只需要讨好我就行了,我给你的才是奖,懂么?”
2 E4 f( M. X5 E! R祁远点点头,“懂了,陈哥。”- h: D3 a4 M$ s
陈哥又盯上了摆在客厅的几张合影,“这上面是谁?”
0 I3 L% a5 d: O" o( y“是远狗的父母。”祁远说道, \ J, k0 c* B e% E2 Y
陈哥把相框砸到地上摔碎,“什么父母,我才是你亲爹,他们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 u6 t6 c2 L' \- v
“是,陈哥。”祁远低下头,
' V n% W0 g$ e( C N: y; b/ E陈哥注意到祁远眼角有水光划过,“你哭了?你在哭你妈呢?我当你爹委屈你了是吧?”5 w% T4 e S1 s$ V; q* C: \
说完,陈哥还不解气,“自己撕。”他把相框里扯出来的相片递给祁远。2 {8 ]2 n# }: |& u4 t! Q/ n
祁远接过相片,开始一点一点撕起来,相片上是他父母的合影。但此刻他的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想让陈哥生气,让陈哥高兴,这似乎成了他的本能。% s' h3 F# l4 ?( N
陈哥拿起一根军棍,朝祁远大腿上狠狠一砸,“看你这些破烂,你爹我帮你收拾破烂不知道感恩?”祁远被军棍一打,咬着牙没动,“谢谢陈哥,谢谢陈哥帮远狗收拾破烂。”, W0 C# M8 F; u v
接下来陈哥在屋里巡视了一番,把祁远的东西都找过来,从奖状奖杯到各种合影,纪念品,他都让祁远一件件亲手毁掉,每毁一件,祁远就要对着他磕一个头,“辛苦陈哥,辛苦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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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B( k5 M1 g& ^& e0 y* F+ ]. Z南茜听到如此露骨的话,羞恼的不知所措,甚至也忘了生气,不断的呜呜着。! N3 i7 i9 @( k
祁远刚要回答,陈哥又把脚踩到祁远头上,“你爹给你提建议的资格,不知道感恩吗?是不是该罚?”
- q# A0 [( `- q. A6 C0 `0 _9 Z听到陈哥这话,祁远马上双手伏地,朝陈哥磕起了头,一声声闷响南茜听得清清楚楚,“谢谢陈哥抬举远狗,谢谢陈哥抬举远狗……”
- D7 i! P ~1 j1 q磕了几十个响头,祁远自幼习武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了,陈哥这才让他停下,“行了行了,站起来。”$ r& }+ n& r" a. F# A9 I
祁远缓缓站起身,刚磕了这么久的头他还有些晕,额头都被磕了块青紫色的印记,不过陈哥的话还是令他本能的跨立站好。
- Z: {' w7 J% m. S, h Y“这是什么?”陈哥看到客厅摆着的一个奖杯,0 y' Y' h4 S7 o# `
“是远狗以前比赛得过的奖。”* b# s4 z) K7 B1 {+ d z$ o
“不需要了,一条狗要什么奖。”陈哥淡淡的说,拿起奖杯摔倒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V! U* V0 H5 q# \- Y3 g4 C
“这个呢?”“是远狗搏击比赛拿到的金腰带。”
4 L0 d0 }5 [6 s' ^: b: A6 B陈哥点点头,“你要他没用,你只是个废物。”说着用力一扯,可他力气实在太小了,扯了几下没有扯动。
; h; F2 P/ `( H5 ~ A& h0 c7 C1 t6 G陈哥用金腰带狠狠地抽了祁远几下,看到祁远赤裸的肌肉上立刻留下了几道血痕,他满意的把腰带扔到祁远脸上。“自己把他扯断,煞笔远狗。”
2 s( B# r9 v o4 E; d E7 O w* |+ E/ a祁远仿佛没有感觉到被打一样,也更像是习惯了,拿起腰带,双手青筋暴起,腰带竟被他扯成了两段。
1 Y+ g' l. r) Z" {& k) t- W( T; h陈哥这才说道,“以后你只需要讨好我就行了,我给你的才是奖,懂么?”
2 ]) y$ b) I" a7 k) w. I/ W1 K祁远点点头,“懂了,陈哥。”
+ f4 ?+ L) f# s( n( l3 ?陈哥又盯上了摆在客厅的几张合影,“这上面是谁?”
5 Q0 \9 }! f3 j" ?* X& o“是远狗的父母。”祁远说道," l, n! M5 U$ Q0 v% h5 g
陈哥把相框砸到地上摔碎,“什么父母,我才是你亲爹,他们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 ?) }/ O! g8 E5 Y x6 _# s“是,陈哥。”祁远低下头,' l) j1 |4 G! V2 a. e* {8 M+ q
陈哥注意到祁远眼角有水光划过,“你哭了?你在哭你妈呢?我当你爹委屈你了是吧?”( G+ O; U) Q) j! U" l* H" ]7 ?& y- b
说完,陈哥还不解气,“自己撕。”他把相框里扯出来的相片递给祁远。
. t% K& v: n$ a: t" ` T祁远接过相片,开始一点一点撕起来,相片上是他父母的合影。但此刻他的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想让陈哥生气,让陈哥高兴,这似乎成了他的本能。
# u+ ?: R. ^- s! \- m" D: a' f陈哥拿起一根军棍,朝祁远大腿上狠狠一砸,“看你这些破烂,你爹我帮你收拾破烂不知道感恩?”祁远被军棍一打,咬着牙没动,“谢谢陈哥,谢谢陈哥帮远狗收拾破烂。”
# \' }& }, `4 q: b8 I接下来陈哥在屋里巡视了一番,把祁远的东西都找过来,从奖状奖杯到各种合影,纪念品,他都让祁远一件件亲手毁掉,每毁一件,祁远就要对着他磕一个头,“辛苦陈哥,辛苦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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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陈哥看向了客厅中央的南茜,她现在就和失了魂一样,眼睛呆呆的盯着一处,陈哥顺着视线看去,原来南茜在看和她和祁远的那张合影。5 c( W% D6 ?" L1 }4 s
“差点漏了这张。”陈哥拿起祁远和南茜的合影,扔给祁远,“撕了。”
; w; Q0 i& M( G1 K$ B$ d/ R祁远正要动手,南茜突然大声“呜呜”着,挣扎个不停,竟然挣脱了一只手,她用这只手扯下嘴里祁远的袜子,疯狂的喊道,“不能撕!啊啊!这张不能撕!”
5 s& N; Y, }' B- F这张照片是她最好的回忆,哪怕祁远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她也不愿让自己的梦破碎。
\0 \* T. X& O8 N6 M( E陈哥被南茜吓了一跳,“真是个疯女人,你的远哥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啊?”* G) z; p& E8 U0 b* [8 ~
“不能撕,不能撕,”南茜喃喃得重复着,突然,她的眼睛里焕发出新的光芒,她对陈哥说,“你看上我了对吧,我满足你,我和你结婚,你放过远哥,不管你用什么威胁他,我把自己交给你,你放过他好不好?”5 \3 m( H! j6 |" A( M# \
南茜哭着喊道,“他还年轻,他是部队最年轻的教官,他不能,不能这样子……”
9 \8 X1 \' J& _- t# p9 v祁远撕照片的动作一滞,被陈哥注意到了,“哦?真是对有情人啊,远狗你老婆愿意为你献身呢,感动不感动?我该不该放你自由呢?”9 d- I Y; L0 J# d( c
祁远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默默地看着南茜,眼睛里闪过一丝歉意。. @' l/ G6 M- r1 y3 g: {
陈哥笑着说,“我也不是无情的人,这样,南茜小姐,你刚刚的发言确实感动了我,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的远哥愿意跟你走,我不仅放过他,也不会再招惹你,我们各走各路,你说好不好?”: j: n% N$ i6 }1 }" T
“真……真的?”南茜不敢置信的问,
9 Q8 ]: I( U' R" }3 i( [$ O+ @ S“当然是真的,来我帮你松绑。”陈哥亲手为南茜解开束缚,南茜突然觉得陈哥也没那么可恨了,“可能……可能这是远哥一时的情趣,他在那边没有发泄的地方,为了寻求刺激,才这样乱玩的吧?”南茜还怀着希望,“只要远哥回来,一切还会和以前一样的。”3 S; X* X, i3 T. u
南茜走到祁远身后,从后面慢慢抱紧祁远,感受着祁远的心跳,感受着祁远紧实的身躯,“远哥你说过,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跟我走吧远哥,你想要的刺激我也可以给你。”南茜流着眼泪说。0 b) _; x& A) g8 x/ k& j
祁远感受到南茜在他后背留下的泪水,回过身拍了拍她的脑袋,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 x+ ^" j. l$ O% v% g5 Z“真的好感人啊,太感人了,如果我是祁远,我一定会选你。”陈哥坐在沙发上,乐呵呵的说。6 a* k, Y6 ^7 c4 P! _& a: m
南茜回过神,对陈哥说道,“远哥已经选择我了,你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 R. B( L+ y& V, Z
“选你了?可我没听见他说要选你啊?不然你让他再说一遍?”陈哥的口水流得越来越多了,5 ]9 k7 P Z8 e! o( s/ h4 ]' k
“远哥,你是不是选了我?”南茜踮起脚,凑到祁远的嘴边,想要跟他接吻。
0 C- ^# O, X6 u# {8 h8 @. [# F9 V! L( m啪啪,陈哥在沙发上拍了两下大腿。* ]1 Y6 m* `3 F5 }' X( o
祁远身体一僵,丝毫没有迟疑地推开了南茜,回到了陈哥腿边跪下,又摆出了挺起胸膛任陈哥玩弄的模样。
2 m" l7 ]8 H, S“你!”南茜简直气急败坏,“你到底给远哥下了什么迷魂药?我们青梅竹马,他怎么会选择你,你看你这个又丑又爱流口水的怪物。”
4 S6 L9 H7 h0 P. J" h% O7 E6 f( ]“怪物?”陈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个不停,“你的远哥最喜欢我流的口水了,刚才流了那么多在地上,他心疼坏了呢。”# T# `# [* w& f! L* V. {) F$ j
说着,他对着祁远的脸一吐,祁远马上张开了性感的双唇,接下陈哥一口吐沫。
: r3 u4 K3 z W4 ]: @+ N4 v南茜被这场景恶心的想吐,4 y/ u( U) N' j
“还有,你这个臭女人,以为嫁给我是施舍给我的福气吗?我告诉你,你的好远哥早就被我玩烂了,我有了他还要你干什么,以后让他找点更年轻漂亮的女生献给我不是更简单?”陈哥嘲讽道,“远狗,把裤子脱了给你老婆看看。”
$ f# j. Y/ L+ P) P0 @7 k祁远听见陈哥命令,立刻脱下了军裤,他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这下祁远全身上下都脱干净了,一双健壮的肌肉虬结的长腿支撑着天神一样完美的身躯,结实的双臀就是男人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抚摸两下,
! B9 Y, y; o9 S“对着你老婆,掰开你的骚屁股,”陈哥继续指挥着,& m# W& Y, D7 n* E$ l
祁远掰开挺翘的屁股,他的菊穴上挂着一条黑色破布,随着祁远后穴收缩的动作微微抖动。5 X3 c9 t: c/ R
“告诉她,这是什么?”: d% a+ r5 X, r w( P+ }4 i y5 b
“是陈哥穿过的袜子。”祁远说,* B; o4 ]4 }7 J' A
“被我的臭袜子插骚逼是什么感觉?”陈哥又问。
z/ @6 Q. W8 d) |“感觉…自己就是陈哥放袜子的容器,远狗的身体里都是陈哥的味道。”
: Y4 d; ~) c& X* F v' C“喜不喜欢被插?”陈哥又问。
+ R0 t; S" s) `" E+ E“不喜欢,但陈哥想要插远狗,远狗只有被插的份。”祁远红着脸,却老老实实的回应陈哥那些羞耻的问题。 m8 z0 b5 P: }
陈哥嘻嘻笑道,“对,我都忘了你是直男,怎么也不会喜欢被插的感觉。转过去再给你老婆,看看她未婚夫的本钱。”7 S( n$ _$ {/ y* p
祁远转过身,南茜睁大了眼睛,只见她日思夜想了半年的阳具,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贞操锁里,两枚硕大的卵蛋晃荡个不停,但自己最喜欢的肉棒已经在锁里动弹不得了。+ w& }6 I( t+ G( V* d, K9 P8 S6 Y( D
“告诉你老婆,锁了多久了?”
V8 _. ]* w, ~4 O“锁了三个月了。”祁远老实的说。
% r# R# g% m2 i6 ^8 ^“为什么被锁?”陈哥继续问。! U: h; E, i) Z4 r( ~2 Y( g
“因为远狗的鸡吧是陈哥的玩具,陈哥不想玩远狗自己也不能动。”祁远回答道,眼神躲闪的看向陈哥,似乎在观察这个答案是否令陈哥满意。6 u$ i6 @3 D( m' U! R7 Q
陈哥舔了舔口水,看上去很高兴,“对,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明明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的猛男被我这样的小人物锁住,连撒泡尿都要听我的才敢去做,你看你老婆听得都湿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草她?”
% ?, U/ ]5 h p+ o5 d" O& s“陈哥让草,远狗就草。”
3 n0 {1 e- L6 {1 S! i* H“真听话,”陈哥拍拍祁远的寸头,又问“你长这么帅,练这么强壮,让你去勾引其他女人献给我,你愿不愿意。”
w d+ m& z$ U" N# L祁远毫不迟疑的答道,“愿意,陈哥看上谁,远狗就去追谁,追到后就送给陈哥玩,远狗的长相和肌肉都是为陈哥服务的。”4 `) d0 Z9 F" `7 K" U: @
南茜自己也莫名其妙,明明一开始自己还很心痛,渐渐地内心竟有种背德的快感,或许真和陈哥说的那样,像祁远这样的猛男,被陈哥驯服的宛如一条听话的狗,真的很令人兴奋,她寂寞良久的小穴也不由分说的开始湿润了。
. B9 ^3 { ]1 e3 M" K" H& p5 c% o' q她紧紧盯着祁远强壮到无以复加的肉体,两股间痒了起来。6 t! y$ l% N9 V0 r P# ]
“去,给你老婆耍一套武术,她饥渴的眼睛都红了。”陈哥命令道,
S8 Q8 c3 ?9 Y) n! H8 J2 g9 H( u“是。”祁远得令,光着身子开始打拳,每一下都将饱满强健的肌肉展示的淋漓尽致,
# J7 O0 B' U7 V& q3 Z% Z# d“对对,腿抬高,露出你的屁眼,草泥马的给老子的臭袜子夹紧,敢掉出来有你好受的。”陈哥的嘴巴一刻不停,对着祁远的动作指指点点,
& |. a7 W% J3 g, c3 N6 b- o3 g# I, ^而祁远夹着陈哥的袜子还要施展腿法拳法真的很不舒服,几个动作被陈哥看出不协调,统统被记在账上,“煞笔远狗,还敢号称兵王,打个拳都打不明白,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9 {2 w& h+ n( t' k% |最后一式,以祁远一记鞭腿踢到陈哥眼前结束,这是陈哥规定的,这记鞭腿要是踢实了,十个陈哥也得死,可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这个猛男能轻松解决掉自己,偏偏就不敢伤害自己,因为他已经被自己驯熟了,肌肉的外表下是自己的忠实狗奴而已。
7 d( r5 m9 L! U9 X' }5 f: A0 j陈哥一只手抓住祁远伸在自己头前的大脚,狠狠地用指甲抓挠起祁远的脚心,祁远绷紧了肌肉想要忍受这种痛痒,脚趾用力的卷曲,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保持着最后鞭腿的姿势,“远狗的脚丫子长这么大,是不是给你爹我玩的?腿上还这么多毛,伸在你爹面前,是想让你爹一根根拔下来吧?”
+ z0 x6 u! l6 R3 x) b祁远认真的点点头,“陈哥想玩远狗的脚就玩,远狗的腿毛也随便给陈哥拔。”
8 ]) G4 e" r8 b4 x* V& G* t“草泥马,长这么多毛还伸我脸上,是给你爹显摆吗?”陈哥发怒了,原来他很烦自己早早就秃顶,突然看到祁远多毛的大长腿,心里又不舒服了。$ p6 ^ f; ^( a+ l/ d
祁远被陈哥挠脚心挠得脸色通红,可他没有丝毫反抗,只能咬牙强忍着,最后鞭腿要踢到陈哥面前不能碰到他,是陈哥的命令,但他每次都在这里找茬,这次又是同样的情况。
$ c0 R& K/ a' T# A5 q陈哥把祁远的脚挠出道道血痕,又拔了一撮腿毛,才让祁远收了腿,继续跪在自己身边,
) ^& e0 }4 f+ K H# U" T此时南茜看得已经春潮泛滥,双腿磨来磨去,
9 X6 ?3 D2 l! L6 o% ~% _/ J“呵呵,这臭女人,看你被虐看到发情了,”陈哥淫笑着说,“看在她等你大半年的份上,今天赏你解锁一次吧。”
3 ^8 g+ `4 P9 r) d祁远闻言,黝黑爷们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自从自己落在陈哥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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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H& n; X+ s8 c夜晚,看着被草晕过去的南茜,祁远还在不停地耸动着结实的公狗腰对着南茜湿润小穴冲刺,而陈哥就坐在床边看着这场活春宫,
' k7 H9 \1 b$ k边看,他还边对祁远动手动脚的,他时不时的吐一口口水给仰头狂草的祁远,命令他咽下去,! B3 C- Q, _( ^0 `; P* R
看准祁远要射精的时机,他还会猛地给祁远腹肌一拳把他高潮的感觉打回去,3 F' a/ x) K% E/ @0 w! W9 e# D$ Y
他还让祁远报数,每草一次就要喊一句“谢谢陈哥赏逼草。”无论祁远怎么喊,陈哥都要挑剔他声音小,祁远只能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喊着,“谢谢陈哥,谢谢陈哥。”
! u4 _/ i1 \4 {) S) f8 C9 o2 e7 S: u最后,祁远终于将憋了数十天的精液射进了南茜身体里,南茜也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醒了过来。
) c8 F# S' J) \% ^“远哥……我果然是在做梦吗?”南茜醒来看见祁远和自己躺在床上,以为白天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可当她看到床边冷笑着的陈哥,心中刚燃起的温度就跌入冰谷。( p( T6 g8 F" i J! o- h; P& _' d, R
“正好你醒了,我刚好觉得让远狗草一个没有反应的玩具很没有意思呢,”陈哥流着口水说,“我想到一个玩法,远狗你来试试。”- V' M# R7 p5 n$ s* U
“先爬过来,给你爹把几把舔干净了,”
8 }9 B! u, Q, O/ P: Z祁远忙拔出肉棒,乖乖爬到陈哥胯下,脱下了陈哥那条灰扑扑的破裤子,一股难闻的腥臊味迅速溢满了整个房间,祁远一点反感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痴迷的用双手托出陈哥的肉棒,这肉棒和陈哥的体型一样不协调,龟头很大棒身却细,和祁远完美厚实的大肉棒相比有如云泥,但祁远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张开爷们的帅嘴就吞了进去。- y% F" Z0 Y9 i6 x7 C7 T8 l
“知道我准备怎么玩吗?”陈哥问道,他享受着祁远这个军人爷们的口交服务,只感觉这条狗真是世间绝品。2 m! J/ L& W3 G- R- O; ^+ C) I, J. g
“唔……不知道,陈哥想怎么玩远狗都行。”祁远吞吐着陈哥的丑肉棒,含糊不清的说。
: `' l4 k8 o, z! j: l' W“我准备在你老婆面前上了你,操你的军人骚穴,你觉得怎么样?”陈哥感受着龟头被那条猛男舌头舔舐的酸爽,愉快的喘着粗气。3 n6 C3 O9 z/ L: _$ h0 C
祁远满嘴满脸都沾了陈哥下体的骚臭味,一脸迷茫的说,“陈哥上远狗是应该的,远狗愿意被陈哥用。”- @4 H4 r8 Y4 ^( `
陈哥满意的点点头,他拍了拍祁远的寸头,从祁远嘴里取出肉棒,在他脸上扇来扇去,祁远闭上眼睛,那刚强黝黑的爷们脸庞上沾满了陈哥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口水,“对,我草你是应该的,你就是个废物,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对了,记住了?”
$ \& ?" z0 G( t9 J& q祁远被陈哥肉棒拍的整个人都迷迷瞪瞪,“记住了,我就是个废物,陈哥操我这个废物是应该的。”/ q3 @: q) E' J4 t; n
陈哥宣布了他邪恶的想法,“现在准备好,老子要操你了,被操的时候顺便给你老婆讲讲怎么被你爹我驯服的,你看她多好奇啊。”+ [0 {5 I) K8 G% x- J
看着枕边的南茜,祁远认命的垂下头,他熟练的伺候好陈哥躺下,自己则用菊花对着陈哥的肉棒缓缓坐下,
- @% L( }: ?0 z0 `, |# Q% p$ t3 E3 u“墨迹什么?煞笔东西,还不快动?”% W. Z9 Q8 d6 }( \* f& Z
“对,对不起陈哥。”. G& t; w4 I2 Q7 l
祁远忙用粗壮的双臂撑起上半身,两只长腿盘在陈哥两侧,被陈哥一把抓起,任由陈哥扯动着绵密浓黑的腿毛毫不反抗,自己则运起腹肌,挺动着劲腰上下运动,让陈哥的肉棒不停出入自己紧致军人的菊穴。 + t' ]# W P: H0 n' s6 l! d
“呃,啊。”虽然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全身上下早就被陈哥吃干抹净了,但被疯狂抽插的菊穴中传来的酸痛,依旧令祁远有些失神,
2 ^, G' h* O% _此刻他的思想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一天……' r) L7 m$ d0 X% I' g
如果那时候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去多管闲事,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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