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今天是意乱情迷表达心意的醉酒新郎; a1 S" Y9 X \/ {
在送张先其回家以后,窦朋朋试探了徐艺菲的心意,徐艺菲来自东北,她不太喜欢南方人瘦儿吧唧的小身板,用她自己的话形容就是没有安全感,张先其在南方人里骨架算是大的,正巧徐艺菲也对张先其有意思。
# T0 m8 _" y0 Z) a f9 D8 w& D. l) ` 第二天,窦朋朋就带着徐艺菲上门了。5 r# }5 i7 r% U2 P+ {" _" M
“叮咚——”
: ]! ~* i% n* S3 f3 {7 e 张先其听到门铃,打开门,以为是自己父母,没想到是窦朋朋和徐艺菲。& m& l0 U; U) s, \% t
“你们怎么来了?”
* T0 T* u, X \( \2 R “这不是看你腿脚不便吗?我去厨房给你做晚饭,”窦朋朋扫了一眼客厅的垃圾桶,张先其中午吃的外卖,又继续说道:“徐艺菲怕你闷着,找你唠会天。”
+ J h& A8 x- f G5 _ “噢,谢谢,请进吧。”张先其摇着轮椅推后了几步,给玄关腾出空间。
0 M* v& y! ~9 t( o 窦朋朋提着菜,直径走进了张先其家的厨房,自己亲手给张先其做顿饭,再撮合他和徐艺菲,就算是给张先其道歉了。
: ?- f* x$ h. N9 Z. N8 ]% H 菜做到一半,门铃又响了,是张先其父母来了。
! C8 m+ P2 ]) l2 Q5 a 张先其昨晚怕没人照顾,也不好意思再向窦朋朋开口了,至于徐艺菲,还不算太熟,自然开不了口。左思右想,最后拨通了父母的电话。' u) C1 z3 j; |( T x
张先其的父母刚才来的路上也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张母走进厨房帮窦朋朋做菜,张父就在客厅和张先其、徐艺菲聊天。
- l$ U) F7 Q1 O* ~$ E2 d 饭菜端上桌,大家才聚在一起,张先其向父母介绍了窦朋朋和徐艺菲。
( C: A1 B5 a( I “所以你和李小雯离婚了?”张父问起张先其离婚的事情,张先其之前就压根没敢说,只能应付着点点头,张父轻拍了一下桌子,“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我要上他们单位检举他作风不良。”
+ V% D8 f! U, b! d4 m" n! C4 s7 B 窦朋朋大气都不敢喘,有点做贼心虚的低下头去。
* G5 y) Y% U* A) L e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她也没要我钱。”张先其试图熄灭张父燃起的怒火。
7 C5 y- J, |; X 张母附和道:“哎,也得亏她没要你钱,下次遇到事情一定要跟我们说,你不跟我们说,谁知道你还会吃什么亏呢?车祸也是,怎么都不早点打电话告诉我们。”5 u' {1 W% ~. ~7 {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张先其像个孩子嘟囔道。
" e. t3 O$ {0 t9 \ R, a “孩子出门在外,父母哪有不担心的……再说了……”1 p; }/ T' [0 i/ L+ W4 r( i% X
张母开始了家长式唠叨,一边说还一边给张先其碗里夹菜。8 l0 y* ]# N) U5 y5 ?/ u
窦朋朋注意到张先其父母的鬓角都已经发白,张先其父母和张先其相处模式也完全不像窦建华对待自己的样子,最后张母唠叨完,张父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就你一个孩子,还是你妈好不容易怀上的,你可不能出啥事呀。”0 j. _& O2 @) K9 o. ^
谜题解开了,原来张先其父母是老来得子,所以特别溺爱张先其。窦朋朋察言观色,便看出一二,这种过度的溺爱将涉世未深的张先其包裹起来,造就了张先其懦弱、窝囊的性格,而现在的张先其遇到事情不愿与父母沟通,像是要逃脱这被过度溺爱的牢笼,但是东窗事发,又很快被父母抓回去,困在牢笼里。
6 R+ }9 C5 i0 x3 S/ X 张父有点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们:“我们积蓄都给张先其买了这套婚房,当初就做了事前财产公证,看吧,现在李小雯……”
( l7 h$ W, o/ c “咳咳……艺菲呀,你喜欢张先其啥呀?”窦朋朋试图给张父使眼色,提醒张父,张母也赶快在暗中拉扯张父的衣袖,赶紧收回这得意忘形的样子,毕竟他们未来的儿媳妇徐艺菲还在这呢。& e4 t; K& | q$ D7 h q- `8 Z B
张父知趣的马上闭嘴,张母又赶忙问徐艺菲情况,准备打探彩礼。
) |- }) m- p! y6 h- n/ v 徐艺菲禁不住窦朋朋和张先其父母三人的攻势,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说起自己的故事。徐艺菲一家来自东北农村,要求也不高,男方有房子,但是礼金问题年轻一辈的徐艺菲不太了解,还是得双方父母得见个面讨论。
0 y. l" t: b. P9 A" o% O5 Z 张父、张母还是愿意帮徐艺菲父母出这机票钱的,在他们看来儿子年龄已经挺大了,能找到徐艺菲这样年轻的媳妇是挺不错的,何况张父、张母年龄也上去了,现在抱孙心切。
2 `" e" q' p6 B+ K6 p 既然已经聊到这份上来了,窦朋朋匆匆吃过饭,放下碗筷就借口说有事情要先回去了。
3 i+ ^. A, L# a$ [6 E* n& v 张先其想送窦朋朋出门,但是腿脚不方便,于是就送到门外作罢。" o* l4 Z7 V3 D3 C: o# D0 `4 M& |
“谢谢你。”张先其知道窦朋朋带徐艺菲来的目的,就是想撮合他俩,所以和窦朋朋道了谢。
2 J, m" @6 q) _% B0 X& t “她本身就对你有意思,不然你出院那天也不会要到联系方式的。”% J$ `8 L8 Q( ?3 x0 v4 B. B
说完,电梯就到了,窦朋朋和张先其道了别,也就不知道他们后来的事情了。, j3 m4 @6 W/ V/ V4 f% |6 f4 ]
: `7 `2 m/ n7 z& J3 d 直到两个月以后张先其发来信息,想让窦朋朋当他的伴郎,窦朋朋才知道张先其和徐艺菲已经领证,筹备好婚礼了。
) ~4 W0 C8 }* q. G$ m0 \ 婚礼就安排在海城的喻世酒店,这家酒店算是有档次、颜面的。. T3 x! s7 Q" a* c2 P1 J' w
婚礼当天下午,婚车开到了窦朋朋租住的公寓楼下,窦朋朋上车前看了一眼,车队的车辆并不多,只有6辆,大概是除了徐艺菲父母到场,女方亲戚都几乎没有的缘故。窦朋朋穿着一身西装坐上了主婚车的副驾驶,张先其也穿了西装,与穿着婚纱的徐艺菲一同坐在车后座。3 P7 _4 O! d% `: y5 {# B
“还蛮帅的。”窦朋朋望了一眼刮干净胡渣、梳起油头的张先其。
* K. S9 Q( o8 H% B9 B1 J “嘿嘿,你今天的发型也挺帅的。”张先其夸了回去。8 _9 |' s5 m! g) e+ {) J4 K" r
看得出张先其心情格外的好,与李小雯在的那段时间不同,整个人都焕发了精神气。3 i% w' v2 K2 ^ e
婚礼摆的酒席规模也不大,主要原因还是张先其是二婚,就不邀请远房亲戚来了,这次只邀请了关系比较密切的亲朋好友。其次,徐艺菲是东北来的,除了徐艺菲的父母到场,还有徐艺菲在这所城市的闺蜜、朋友,没有其他女方的亲戚。
5 u: l, F2 S2 F6 f! v. H$ m1 V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一行人按着流程开始婚礼,窦朋朋陪着张先其入场,其次是徐艺菲的父亲陪着穿着婚纱的徐艺菲入场,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司仪、新人及父母致辞,结婚宣言及交换戒指。
' k$ u0 ` S- T+ U 窦朋朋挺羡慕张先其的,看到张先其交换完戒指吻上徐艺菲那一刻,窦朋朋心里空落落的。( d* L9 i; u$ g
在场看热闹的嘉宾无不鼓掌、欢呼,窦朋朋跟着掌声一起机械性地鼓掌,吻完徐艺菲的张先其扫了一眼台下,与窦朋朋的目光对视上,窦朋朋却下意识地避开。
) ^3 ^% _- f. r, R 婚礼仪式结束以后,主持人在台上热场着:“接下来是扔捧花环节~请所有未婚女士到台前来。据说,在新娘结婚这天接到新娘抛出的手捧花的宾客,将会获得新娘的好运祝福,下一个步入婚姻殿堂的就是你哦!”8 k3 @( i" k$ S" j
徐艺菲穿着婚纱站在台上,背对着宾客,所有的单身女性宾客聚在台下,期待着来自新娘的祝福。5 z, k3 o# \+ s. f8 R
兴许是来自东北的徐艺菲手劲大,将手捧花向身后抛出,捧花在徐艺菲的力道之下在空中变成了高抛线,直接绕过了台下聚在一起准备接捧花的女性宾客。
9 T. O: y- q0 T4 b/ M. E0 Q6 ~3 U 窦朋朋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怀里,下意识地接住。9 r: l+ `. r- g9 E( e6 E/ {
新娘的捧花不偏不倚地被窦朋朋接在怀里。
6 s$ g! ]0 y3 D3 g 婚礼主持人立刻圆场:“恭喜这位伴郎~新娘的桃花运也会同样降临在你身上~”
) x+ L' o: B6 r$ y+ R: I 窦朋朋只能尴尬的笑笑。
$ y% e h" a$ U6 s1 D3 Y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开席,窦朋朋作为伴郎,还要为张先其挡酒,奈何窦朋朋不胜酒力,加上张先其那帮狐朋狗友毫不客气,嫉妒张先其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先将窦朋朋灌倒,再企图灌倒张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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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3 l# c' T7 Q! R+ V) \ 窦朋朋是被张先其和张先其的父亲给抬回去的,张先其不放心醉成烂泥的窦朋朋,带回了家里。
3 H4 l2 h; {- O6 d% |8 d 这天夜里,张先其和徐艺菲睡主卧,张父张母睡次卧,徐父徐母睡在客房,窦朋朋就被安排睡在张先其家的沙发上。
_$ n! ^/ E( I; X6 x, Y 窦朋朋是怎么叫也叫不醒了,连一向不打鼾的他,今晚在沙发上都打起了呼噜。9 p7 d' |; m1 U e8 q5 h! A8 J
张先其抱着徐艺菲,揪着她的奶子,徐艺菲一天下来穿着婚纱、高跟鞋也很累了,入夜,大家都已经睡着了。! e3 H6 T! t# h( B4 [
张先其睡到后半夜半醉着被尿憋醒,头还痛着,他只觉得怀中的徐艺菲软乎乎的,身上的洗发水、沐浴露味道好香。醉酒的他本来就难受,这种香味让他想起了李小雯。张先其被尿憋得难受,还是挣开徐艺菲,起身上了个厕所。
8 s" R( }3 {9 d9 R 上完厕所的他,鬼使神差地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 {% v( A' S0 ]
窦朋朋熟睡着,轻声地打着鼾,脸颊还因为酒精的缘故而通红,窦朋朋今天穿着的西装外套凌乱地搭在沙发边缘,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鞋子也随意地摆放在地上,客厅的窗帘缝中透出来的丁达尔效应的月光就打在窦朋朋的双脚上,此时此刻在醉酒的张先其看来,窦朋朋那双穿着黑袜的大脚,被黑袜包裹着的脚踝,隐约中透露着骨感,他想凑近来闻。
6 w X8 }2 `3 }3 a% H 他跪倒在沙发面前,捧起窦朋朋的脚,下体可耻的硬了。- F- D: W/ O U* k
空气中虽然还弥漫着酒精味,但是同样醉酒的张先其却对酒精味麻木了,他只闻到窦朋朋那穿了一天皮鞋的大脚,汗液发酵连带着皮革的味道一起被张先其吸入鼻腔,张先其将脚底贴紧自己的鼻子、嘴巴,肆意地吮吸着,伸出舌头舔舐这浓重汗味的黑袜大脚。- L/ [+ e& e: v5 ]' K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包括上个月的疗伤、谈婚论嫁,还有准备婚礼的这一个月,窦朋朋都没有找过他,尽管和徐艺菲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远远没有他在球场后踢完球后,等所有队友都离开后,自己在更衣室偷偷拿着队友踢完球后散发着雄臭、汗液味的袜子打飞机来得爽快,这味道明显和穿着丝袜的徐艺菲有着区别。
% i; A' Z8 ]6 X' V$ O8 m 不知何时开始,张先其在球场上、送外卖的工作日常中,都会开始注意和窦朋朋长得相似的男人,特别是戴着眼镜的,和窦朋朋一样可爱、斯文的男生,张先其就会忍不住幻想被他们捆在椅子上,被大脚玩弄,被他们的双手撸射的情景。9 C$ [' }+ G: o) f! Y% P
喜欢徐艺菲是真的,但是喜欢窦朋朋也是真的。
: w6 ~% K) h% ?- r “朋朋,我的朋朋……要是你是女生就好了。”! p. S1 \5 ~9 W. Y4 i
张先其前两个月在医院停车场说过的那句话,又怎么会是假,他只是不知道两个男生应该如何生活、过日子,他的告白却被窦朋朋误会、曲解,他只是没有正确的表达而已。# X! r, l( I" @* V- |
他害怕,心里不想承认,只能尽快安排和徐艺菲结婚,通过世人的见证来麻木自己。
1 }' }5 D* Z- ]% D# h7 B5 _6 g 醉酒之夜,张先其已经没办法再压抑自己,他脱下窦朋朋的黑袜,含入窦朋朋的脚趾,吮吸着窦朋朋趾间的味道,那些许的汗味、臭味以及皮革味,都同酒精一样麻痹着他曾经胆小、窝囊的神经。
, U" N, k% b/ @; ?0 ? 窦朋朋的双脚汗臭味远远没有他的浓重,张先其觉得这不算臭味,而是更接近他喜欢的香味,他不喜欢洗发水、沐浴露上的那种香精味,他伸出舌头舔过窦朋朋脚底下的每一寸肌肤,那唾液与汗液的交融,似乎都在无声的向窦朋朋倾诉着憋屈了已久的爱意。6 ?) Z5 T5 q" ]9 U; U
张先其硬得不得了,他回来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条内裤,鸡巴流出来的淫液感觉已经渗透内裤的布料。张先其爬到沙发上,将熟睡的窦朋朋搂在怀中,轻轻抚摸他的脸。& ^1 O. w# B* `$ x: O; `( u
摘了眼镜的窦朋朋紧闭着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张先其看到没戴眼镜的窦朋朋的五官,端正又清秀,他忍不住亲上窦朋朋那双薄唇,下体发硬着要向窦朋朋的跨下蹭去,扒下了窦朋朋的西裤和内裤。
' \# j& Y f& H' O 窦朋朋还未勃起的大屌垂软着出现在他眼前,尺寸却已然和他勃起的鸡巴相当,张先其当然羡慕窦朋朋有着这么大的鸡巴,如果这鸡巴长在他身上,他有信心定能让窦朋朋爽到脚趾抓地。
2 r0 n4 ]1 ^$ i7 P2 v 还好张先其自己的鸡巴也挺粗的,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用淫液打湿窦朋朋的穴口,半推半就地,慢慢地挤进了窦朋朋鲜少在床事上使用的后门。6 U: Y6 o# ^7 U& [2 M7 W
熟睡中的窦朋朋括约肌不算太紧,自然而然地在张先其粗大的黑屌挤入后,弹性收缩了回来,张先其顺利地插进了窦朋朋温暖湿热的肛门,他抱着窦朋朋,再次吻了上去。# }: B) o8 c* J9 }) O# L
因为怀中的人还在熟睡,哪怕是有酒精的麻痹,他也不敢幅度太大,轻轻地、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开始抽插,也生怕操痛了窦朋朋。1 c& { y& t; |& ?4 R, k/ x
醉酒的人肢体实在过于柔软,像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张先其享受着抽插快感,双手抚摸着窦朋朋比平时还要柔软、温暖的胸膛,那双手透过白衬衫从窦朋朋平坦的胸部滑向腹部,再来到窦朋朋的跨下,抓起那根未勃发的大屌,所有的性特征都在告诉醉酒的张先其,自己操着的胯下之人同为男性。4 x# ?. g+ x+ F6 y, b, \2 d
张先其拿过地板上他刚刚脱去的窦朋朋的黑袜,一边操一边闻着,使得他的鸡巴更硬了,也更大胆、发力地操着胯下之人。
% B' s& j/ [0 n) E* V 窦朋朋柔软的直肠壁包裹着他的龟头,温暖而又真空的窒息感让他自觉夹紧了括约肌,按照往常,他早就射了,但是酒精同样麻痹着他的快感神经,有人喝了酒就是像吃了延shí药一样,张先其觉得此刻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W3 g5 n {& N' ` G( X
如果时间允许,他想操上一夜,但是他又害怕窦朋朋着凉,所以他跪在沙发上,将窦朋朋的双脚搭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抱着窦朋朋,用自己的肌肉贴着窦朋朋的身体,避免他过多的受凉,同时还能吻窦朋朋。" ^/ a) G& r( v4 d$ K
窦朋朋体内的酒精也分解了不少,加上胯下被张先其操着,一股尿意涌上来,促使他清醒,当窦朋朋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浑然不觉自己的肉穴被张先其的鸡巴侵犯着,酒精的麻痹着神经中枢,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括约肌,意识朦胧的就被张先其操尿了。
$ Q1 {9 O0 [) b0 H8 F1 F+ b 尿液直接将白衬衫打湿了,肆意地从马眼流出来,流了沙发、地板一地。8 E+ a& ^: i, } h& ~6 n0 h1 G' Z
“张先其,你在做什么?!”窦朋朋过了好几十秒,才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被张先其侵犯了。
% Z: W9 N2 r0 Y* V3 p “朋朋、朋朋,我喜欢你。”张先其亲上窦朋朋的嘴,但是被身下之人挣脱,窦朋朋甚至想从张先其的胯下挣脱出来,但是张先其不给,鸡巴死死地抵在窦朋朋的前列腺上。, V6 w+ g8 m( H7 s9 v
“张先其,你结婚了!”窦朋朋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向老实憨厚的张先其,怎么敢做得出这种事情,在新婚之夜和他这个伴郎在客厅偷情!( {7 N% x" n& [( z/ _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张先其吻上窦朋朋的唇,紧紧抱着窦朋朋,用力地继续用鸡巴顶着窦朋朋的小穴。 q' B5 J5 z5 ^3 }* q% C! f
窦朋朋已经被顶到尿空的鸡巴很快起了生理反应,加上在客厅的偷情的刺激之下,那根大屌同样高高耸起。9 A' D% j1 S# f3 L, _, V8 X
“朋朋,你也喜欢我吗?”张先其发现窦朋朋的大屌起了反应,抓着窦朋朋的大屌就质问。
& s, o! k8 U$ l9 N+ H7 j “不喜欢。”窦朋朋别过头,不想去看张先其。+ U6 l" T0 E7 h5 O) x3 H% y% c* [
“你的大屌都硬了,为什么嘴也这么硬。”张先其借着酒劲喃喃着,语气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鸡巴顶向窦朋朋的前列腺,大屌又被顶出了一些淫水。
9 n0 R$ _$ `. \7 @ “张先其!”窦朋朋已经很尽力地压低自己的音量,“要是换做两个月前,你说出这番话我还会信任你,但是你和徐艺菲结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3 ] b+ P: j* V3 s5 T$ Y8 ?3 I
“别说你对不住我,你现在这番样子对得起徐艺菲吗?”窦朋朋继续质问道。
! M& I$ |' E4 g; |+ U! h5 p) ? “我真的喜欢你,”张先其委屈地嘟喃着,“但是两个月前你说我把你当成满足欲望的工具。”7 S `# U* g( O. A0 p$ o" {
张先其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继续说着:“我也对不起徐艺菲,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Q- Y1 j; h5 e- {( x
“我更对不起你,可是我好害怕。”张先其抱紧窦朋朋,窦朋朋感觉张先其浑身都在颤抖,“当我意识到我喜欢你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怎么去逃避。”
, X1 y5 L! U1 z. x/ H1 F “可是你曾经说过,我不是同性恋,我们这只是同性性行为。”) q6 z, {# v2 t: b
张先其对同性感情之间的懵懂、迷茫,比起一纸婚姻、亲朋好友见证之下的认可,他还是很想知道对于自己深爱之人给出的答案。* p- K: j7 r: } @/ l$ p
在对窦朋朋那份藏在心底的感情,已经没有什么比得起对方的认可还重要的了。
+ t% U4 S& U0 O+ u" c( x* D 在这新婚之夜,身为人夫的张先其搂起了胯下之人,“窦朋朋,我爱你。”
8 v! H' Q0 G4 J. q! e: A 他重新问了窦朋朋那个他曾经迷茫的问题:“我们,算是同性恋么?”
$ D4 b0 `" o* A- `5 q- p( q 此时,张先其已经停下了抽插,窦朋朋的心却激烈的狂跳不止,窦朋朋搂着张先其的脖子,吻了上去,他不想让张先其停下来,就好像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戛然而止一样。
I) T% O& \% y% i! f; J 直到张先其将精液射进窦朋朋的体内,交合处满是淫液,窦朋朋才开口道:“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用行动回答,你不再懦弱、胆怯,敢于与你父母坦诚相待的时候,敢于与徐艺菲提起离婚给我一个正当身份的时候,敢于走出内心深处的柜门与世俗斗争的时候。”! o; x% P8 m1 N$ I
窦朋朋已经将张先其的鸡巴抽离自己的身体,他要趁着张先其射过之后短暂的贤者时间说清楚一切:“不然我们仍是同性性行为,而且将会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你已经和徐艺菲结婚了,她的性格也不会像李小雯一样去打压你,所以我也不再会去插足你和徐艺菲的感情了。”- X; V2 M- m# c* D
窦朋朋穿好衣物、鞋子,在离开之前,给张先其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我等你,希望能等到你。”: d. _9 s: y$ z9 Y7 p* f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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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8章是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