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叔压着娇小的妻子,我的小鸡巴终于硬了起来。
5 ^; R! {* g$ m0 o大叔开出租车,干二十四小时,休二十四小时。只要他上班,我就会预约他的车,上班、下班、外出公干。大叔每次都很准时,而且为人豪爽,性格大条。
5 o! G g# ?! {, S+ g我知道他是青海人,来了十多年了,赶在房价起来前落户定居。有个老婆,上初中的儿子和上小学的女儿,压力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0 [- l: B: I/ i0 B1 q
我知道他的驾驶证是A照,部队转业了就开上了大货车。他还有过一辆大货车,但觉得开货车顾不上家,一年有半年多在外面。几年前就把货车转手了,开起了出租车。; `& o6 ~, M P$ k2 H
还是你们好啊!他老是说。+ ~8 K# z' f; I3 O/ q9 d
对,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 o7 f' e3 \; ], F那我回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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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多大了?- M* t0 \) X7 w' K! M1 _" n
二十二,比我还小五岁。/ i. n8 G* n; E( g+ Y: j! ?1 _. y
声音听着就很小。你长得帅,你老婆肯定也漂亮。2 w! F& y4 p: K, Z- u
我把照片调出来给他看,他瞅了一眼,又夸奖了几句。我就到了饭店了。
! \' |; `" z6 B# r晚上差不多时间了我联系你!
9 J( F% S: I* l4 i* S他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一脚油门走了。
|+ G; I: o2 F# k$ Z/ N# z- d你在家里了吗?: e2 u1 Z3 ]# b0 q* l# i2 \
我今晚不回去了。4 b9 D5 q' b: |+ S0 D2 i0 N
又不回来了?# L; I6 H1 X- ~4 N$ ^5 i# f
电话挂断了,我控制住要发怒的脾气,转战微信发泄怒火。
7 Y1 x% Y1 K/ y, E4 M8 J+ N怎么你老婆常常不回家吗?/ B0 E$ B6 }& L2 L; ]2 U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正踌躇间…….
/ l: a$ O3 L5 @9 K6 B) ^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t* g9 u& ^( v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其实我也有怀疑。
2 i( W6 I/ s5 e8 n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又追问。. s" N6 D0 ?- A. r; q
喝了酒我脸上本来就烧,这下更加烫得厉害了。
2 y! w0 b9 [! @5 E你老婆的声音听着就是很骚的那种娘儿们。他不客气地继续,老子最喜欢这种骚娘儿们了!他说着抓了一把自己的裆,淫邪地盯着我。' Q7 u$ T' o9 D9 [) v; e+ l
作为正常的男人,我该喊停车,也许骂也许打,也可以不骂不打,只是把车门甩得山响,头也不回地离开。$ w+ k+ _# N. C' N* q' o4 ]1 y
他停了车,把打表也关了。
, _. x8 x4 J& i3 ^; X" r- \- ?$ P: \下车。他说,想好了再给老子打电话。
! x, O/ O5 q r5 r2 h车子的尾灯在黑夜里消失,我走在回家的马路上,脸上渐渐凉了下来,心里七上八下,硬起来的下体也在慢慢冷却。喝下去的白酒在发散,四月的深夜还有几分凉意。
! o/ b& s6 z0 B1 L2 U她在外面勾搭了几个野男人,我多多少少有点耳闻。她早打过几次胎了,婚后没多久我也知道了。
. W) W$ E; L3 S7 ?) v, T3 D1 `6 I2 ^苦苦熬过一个晚上,在班也是魂不守舍,感觉时间长到没有了尽头,接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8 R0 P& f% U4 y; ]/ @* U
我等会出去,今天不回来了。她对我说,换上好看的衣服——去给别的男人观瞧。 ~7 ^! K: o7 f3 F, Y1 o
铃声响了会,大叔才接起电话。怎么,想好了?
: p) O9 L' m$ b你今天出车吗?
) P" k/ ?6 ~% _在你家小区门外了。3 K7 c; T$ U, K- m! j
我这就出来。我挂了电话,匆匆出门,为将要实践的想法惴惴不安,又激动不已。日头从东到西,像龟爬一般,延宕得极慢极慢。
: k& e- b: M; R+ b2 I我搭大叔的车回家,她正好在家,穿一条浅色连衣裙。
' E n3 M' d$ n3 g0 _3 X这是我老家阿叔,刚来,还没找到房,暂住我们家几天。$ A0 Q# a% O. x7 g/ u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和精致的小鼻子,没说什么,也没去看大叔。
6 i* F! Z! ^3 O! p0 g. b% M# l大叔四下看了看房子,眼光全落在了她的白腿上。如果眼光能行使手的功能,她早已赤身裸体了。
! U U7 ~- s8 z# D" n3 Y8 h4 B6 b. y我借故出了门,这是大叔授意,大叔很自信。临走前,我觑见大叔向她靠近。我很晚才回家,她不在家,大叔也回去了。客房的床铺了,灰色的格子床单,上面干干净净没有半根毛发。卧室也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 _6 G% p! A9 e# k! I! t6 j! [3 \我睡了一夜,没睡着,迷迷糊糊的。她没回来,第二天我也不敢联系大叔。2 m3 U! K3 M1 ~+ a/ S. k V D
就这样努力挨到了第三天,我没有打电话,早早地出了门。我在小区大门口等了半个来钟头,大叔的车才缓缓出现在路的尽头,比往常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多分钟。我上了车,打了招呼,可大叔并不跟我搭话,看也没朝我这边看上一眼,十多分钟就停在了单位门口。我说了“谢谢”,他就开走了。我目送他在路的尽头转弯,消失了。
0 ?9 r0 O6 T- l0 Q) x多了一个白天的浑浑噩噩,挨到下班,出来没见大叔的车。我便在传达室里等着,跟传达室的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注意力全放在了路上。+ M) J7 {0 e, m2 E
大叔把车开进了小区,我跟门卫打了招呼。停好车,大叔领着我往我家走。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衣和灰色的西裤,脚上的白底布鞋走路没一点声音。
. q& \& I" u0 c3 K7 e7 ?6 U' |4 l5 t家里没人,大叔换了鞋,脚臭味淡淡的,不难闻。大叔径直去了卧室,关了门。我呆了会,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要联系小莲问问什么情况,可该怎么问法呢——你跟大叔进展到哪一步了?" n1 o* [, z* M% I! ~2 n; {
我摇了摇头,放下包,换了鞋,一眼望见阳台上晒着的一条中年人的内裤。我的心一阵乱跳,我知道内裤的主人,他正躺在我和小莲的床上。是小莲洗的吗?边上还有一双不是我的黑色男袜,是小莲洗的吗?是前天就挂在上面的吗?0 e' e( P; U E, v0 K
正当我冥思苦想之际,门铃响了,我急忙去应。丈人上来了,我把大叔的布鞋藏进了鞋柜,开了门。
$ i8 F ~* c6 b' {# V; }$ l你跟小莲是不是闹矛盾了,她回了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她妈急得很,非叫我来问问你。
1 y9 j0 g0 V- B! L" D s我支支吾吾,担心丈人看到阳台的内裤和袜子。
4 J! o" u4 y0 i0 E1 m$ N/ [# Q做男人的要大度点,去认个错,没什么的。丈人开始教育我。我担心他往卧室里去,我更担心大叔出来。我这就跟您去找她!
+ T. M2 b7 j! C% U丈人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在前面带路。
- Y/ p+ ~5 c) E! U" e6 m* n我把小莲领了回来,她在我第一百次敲门的时候开了门,她低着头,披散了头发遮着脸。
! N$ X$ k8 r, B她在车上依然低着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人保持着普通朋友的距离。下车的时候,我告诉他大叔在家里,指给她大叔的车。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我几乎要再去叫她了,她却低下头继续走了。
! ]8 v/ Z; W7 s# t2 `- u& _我把大叔的布鞋从鞋柜里取出来,换了鞋看到小莲悄没声地进了卧室。我的心跳得厉害,生怕她喊叫出来,赶紧猫了过去。卧室里安静极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5 e; O6 H3 h2 T) i% Q$ \ V' O我试了试门把手,没有锁。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湿漉漉的口交和女人的娇喘呢喃。我一下硬了。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开着床头的小夜灯。小夜灯微弱的白色光线照着床上的两个人,庞大厚实的男人和娇小玲珑的女人。我看到地上小莲的鹅黄色连衣裙,上面一条小白内裤,她还穿着肉色的丝袜,努力在大叔的身下侍弄。! Y# y" L7 x4 ~/ ]* D6 C) u
我泄了,泄在裤子里,把所有的呻吟压进喉咙里,悄悄关上了门。我几乎要大叫,我从没这么痛快地射精,我的脑子空空荡荡,世界好像在我周围飘浮。多美妙的感觉啊!
) h, s) n* N& v% r7 h. O渐渐地,我恢复了神志,捡起了廉耻。我出了门,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 p" ?$ x0 C* m
大叔还是会定时来接我上下班,也会时不时来我家里住。阳台上,大叔的内裤、袜子多了起来。小莲学起了厨艺,报了班,家里有了柴米油盐味。她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我搬进了北面的客房,没再碰过她丝毫。+ l: i4 z% e3 ~9 L0 O) u+ C u
我家成了大叔家,我很少出现在房子的公共区域。回到家,我就会钻进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我并没尝过小莲做出来的哪怕一口汤。; Y3 P2 H1 \0 `/ V. v. w& J' Y
小莲的肚子一点点大了起来,某天大叔把我从房间里叫出来。他穿条居家的大短裤,上身敞着怀,靠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欧洲杯的半决赛。我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哪里,小莲的头发梳成了长长的马尾,辫稍拽在大叔手里。她就坐在大叔脚边,捧着大叔的脚为他修剪趾甲。她红色的连衣裙下大概什么也没穿,这就是我二十二岁的妻子。她一眼也没看我,专心地给大叔剪脚趾甲。
; h: Q2 z; w5 B" b: c. v" \6 h现在你老婆的肚子也大了,接下来就由你来烧饭做菜。大叔简单地命令,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他们甚至会在沙发上做爱,是的,就算小莲的肚子这么大了,大叔还是会毫无顾忌地操弄。
* z. r/ [$ p. V* s' L我也不会炒菜,最初炒出来要么焦了,要么咸了或淡了,有次还差点把厨房烧了。而这些都与大叔和小莲无关,大叔说,好好学,做坏了自己吃掉。我就真吃了。然后小莲再去做她和大叔的那份。; o* X) Z+ j* z% k9 n2 r2 z+ l. r
丈人后来又来过一次,因为我没跟小莲一起回去。那天只有我在家,小莲出门了,大叔载她出去的。
/ E5 q! R: I8 I7 c; c阳台上晾着大叔的内裤、袜子和其他一些衣服,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烟灰缸,里面盛着两三个烟头。我把客房的门关上了。
7 W0 Y, S5 q- h/ B8 s丈人看了眼茶几,皱了眉,严厉地问我,怎么还在家里抽烟。
7 Q/ G" `6 \7 x: m# r我忙去收拾,不能说这是大叔的,小莲肚子里孩子真正的父亲,只说以后不会了。你怎么不跟小莲一起回来?
l% D$ M/ b6 S; l6 k7 B7 t我该怎么回答?我红了脸,请丈人坐,给他去泡茶。那时我还没开始进厨房,找了好一阵也没找到茶叶,只好冲杯开水端了出来。
/ {$ N. t! h6 w丈人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开着一个洞,后面也被撕开了。我不知道内裤是从哪里来的,但内裤在这儿,肯定是给小莲穿的。这儿应该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那就是我要求小莲穿的。我还把内裤撕烂了,丈人大概在想当时的激烈程度。他脸上愤怒地红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嘶吼起来,雷霆般的震怒即将降临在我的头上。2 q1 c( g2 c# v* r2 ?3 w0 M
我哆哆嗦嗦地放下玻璃杯,还没站直身子,他就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把我打翻在沙发上。我滚到了地上,他的脚紧随其后。我求饶,他踢得更疯狂。我蜷缩在茶几与沙发的过道里,只把屁股露给他。他一脚脚地踢着,嘴里骂着。
9 x& I$ B H4 G4 G突然他住了脚,全脱光了,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
! R7 l4 I; e% q4 L" c2 o4 I是的,我丈人给我开了苞,我出了很多血,没有一丝的快感。他肯定是得到了无限的快感,事后他还把小莲的那条红内裤塞进了我敞开了的菊花里。他没有看到大叔的内裤,事后我向大叔坦诚,我丈人看到了那条内裤,他生气地把内裤扔进了垃圾桶,他走后我给洗了挂了起来。大叔哈哈笑着,夸我乖,并没有问其他的。我舒了一口气,菊花隐隐作痛,挪了挪屁股,终于放下心来。
) R" S7 `% f# A: ?4 y. C% q过了个把星期,我的菊花也好了,中间有段时间大概是脱痂了,特别的痒。那晚半夜起来夜尿,朦胧间听到男女做爱的呻吟声音。
. p' P; }8 w0 J1 U* p2 j我看到卧室的门大敞着,床头的小夜灯照亮了床上的两个人。严格说来,是床上的小莲和床下站着的大叔。小莲的肚子那么大了大叔还操她,难道不怕早产了吗?我停在门外的黑影里,忘了尿急,手不自觉地往下摸了。
7 \# F+ Q3 c/ e. b第二天在车里,大叔问我昨晚是不是在门外偷看了。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老子每晚都会操你老婆,以后老子不会关门,你想看尽管看。) ~' Y9 I4 z: O' e, ^0 h/ }
小莲她……我欲言又止。5 Y7 ^8 y- b6 I& J% v# O( d- K
怎么?$ B7 R; d W7 f
她会不会早产了?
/ O* Y# R6 a$ w/ N9 x4 B6 A这不用你管,老子的种,下车。
" f+ ^/ w8 l, y( [, C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起来,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口,看大叔把小莲压在身下,耸动屁股,小莲发出“啊啊”的呻吟。有时大叔没结束前我就射了出来,便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 k+ P% ^+ h- `" ?# O7 I这天我有公事去丈人的单位,我叫了大叔的车。大叔不知道我丈人的单位,他把车很快开进了院子。我刚下车就撞见了丈人,他一身制服,魁梧威严。我怕大叔发现,急忙不作声地打招呼。大叔把车掉个头就飞快地开走了。
1 {/ h- V+ z8 v; v丈人问我来干嘛,我说明了情况。
+ R- M, P" V8 I$ `你处理完了来我办公室一趟。他撂下这句话就走了。4 @/ q" n4 w. S6 ^; a
我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丈人“进来”的低沉嗓音。
. A5 n, Y* I3 U3 e5 L是的,丈人又把我操了。
4 z: f6 |( O0 J/ ^- _: ^他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心里,撸了两下鸡巴,就恶狠狠地捅了进来。我嘴里提前塞进了自己的内裤,我的外裤凌乱地脱在地上,我的一条腿横搭在桌上。' Y, \% Y5 E& q! W+ i4 D" E: s
丈人按着我的头,一下接着一下地撞我。笨重的办公桌都移动了。渐渐的,我竟有了快感,说不清道不明。我闭着眼睛,脸上的眼泪已经干涸,菊花大概又是血肉模糊了。* d4 _6 L: w; h! |8 W: `
半小时后,我像被玩坏了的玩具一样扔在地上。我只穿着袜子和上身汗湿起皱了的衬衣,我看到丈人的皮鞋在距离我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我的大腿上有液体在缓缓往下流。
2 p3 j$ d' Q* ~8 U+ w2 ^别装死了! 赶紧起来滚蛋!
$ s5 `6 V4 n; {% d' W我的眼泪又出来了,但我起身,穿起裤子、皮鞋,拿起文件,低头出了门。大叔来接我,并没看到我衬衫上的褶皱。我的裤子上还有丈人未干的精液,我在内裤里垫了很多层纸,生怕有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Z4 U I- K3 G
他不会注意到这些,他抽着烟,跟小莲聊着电话。他们聊着今晚吃些什么,聊着小莲给他买的新内裤……车就停了,我到了,下车。3 j J& f- {5 W i1 v9 q! Q! b2 ~
小莲生了个男孩,人人都说像她,只有我知道他像谁。丈母娘要搬过来照顾她,她却执意不肯。丈人叫我做她的工作,丈母娘还是每天送汤送饭。0 X2 R7 T& b4 c: i4 X$ w
丈人把我叫进我的房间,他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铺盖是收起放进柜子里的。他反锁了门,他叫我跪下来,他拉开裤链。" H( L, T. ^5 J( q) n
我吞下他的阳精,为他清理干净。他这次一点都不暴力,甚至有几分温柔。在我快窒息的情况下,他会主动地退出来。他这次射了很多,不少从我嘴角边往下流,他用大拇指揩了塞进我嘴里。我看到他在笑,高高在上的,我有种幸福的感觉,裤裆里湿了一大片。: N( ? L# ]' i: V
你们翁婿在里面干嘛?丈母娘问。
: L, B* s) y) y! h. {( s j3 X丈人挥了下手,没有回答,说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