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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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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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N" r3 M" ^90年初，我出生在西南的一个县城，并在这里度过了我的童年。对于今天的人来说，那是个闭塞的年代，不像现在人手一台智能手机，可以随时沟通世界，虽然在我进入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学校里有了电脑教室和电脑课，那时被我们叫做微机室和信息课，但是学校的电脑是不能上网的，互联网要链接上这座大山中小城的普通人，得是千禧年前后的事了。那个年代，大多数人获取信息的方式，除了口耳相传外，无非就是电视，报纸和杂志。广播？倒是确实也有人会听，但是那显然不是那个时代我那个年纪的孩子会做的事。很难想象，在那么一个充满闭塞感的年代，我是那么的早熟，在别人还在玩丢手绢和捉迷藏的年纪，我已经思考起了性和爱，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和爱。
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了性的概念，我只觉大概得比身边的同龄人都要早，当然，也许只是他们没有提起过而已。可能是在小学时，拿着望远镜观看河里游泳男孩们的酮体，我家乡的小城，有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流，算不上大，也不算小，小时候的夏天，总有很多男人和男孩在河里游泳，有些害羞点的会穿条短裤，有些豪放的就直接裸着，而我那时就住在河边的一栋居民楼里，我家的阳台就对着河道。也有可能是在更早的时候，在电视里的某个帅气的男人，在他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时而不禁脸红，我记得小时候的电视剧比现在的要大胆些，会不少有今天电视上绝对不会出现的镜头和台词。总之，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那种冲动，而且，我明白那是什么，也明白我只有对男性才有那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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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旗哥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是偶然也是必然。可能我刚出生不久，就认识了旗哥，更准确点说，应该是那个时候旗哥就认识了我，而我则是从记事开始，记忆里就有了旗哥这个人。旗哥比我大几岁，是我的邻居。  在我小学五年级前，我家还住在一条古街的老房子里。那是一条很古老的街道，路面都是用六边形的大石块拼成的，街道两边大多数都是一些破旧的老房子，木头的柱子，在竹编的架子的外面抹泥灰和石灰的白墙，房顶的灰瓦长满青苔，这是西南民居典型的样子，我家也是这个样子。  老房子进深很长，基本上是一个长度是宽度五倍的长方形。临街的最前面部分是铺子，我们当地一般叫做门面或者门市，大约占了整个房子五分之二的长度。大门很有意思，是用很多块长条木板拼成的，入口的地方有上下两排带槽的门框，门框最左边矮一些，槽也在这里结束了，关门就是把木板从左边放进槽里推进去，开门就是把木板拉到左边取出来，每块木板还有自己的编号，如果不按顺序的话很容易被卡住，最左边做了一道有门栓的平开门，以便关门后出入，现在这样的门除非在一些古镇已经很少见了。  穿过铺子往里走是一间很小的房间，用竹编泥墙和铺子隔开，墙最左边开了一扇门，中间有扇窗，窗下放了一张木头方桌，是平时一家人吃饭的用的，吃饭时抬到屋子中间，不用时就抬回墙边，有时我也会在这里做作业。右侧靠墙放了一个木头的柜子，上面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屏幕可能和现在笔记本电脑差不多大小，不过我小时候并不觉得它小，品牌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父母说过它比我还大十几岁。里侧又是一堵竹编泥墙把房间和厨房分开，不过这堵墙没有开窗，只是在同样在左边开了一扇门。墙边放了一张竹沙发，我不知道那样的能不能叫做沙发，可能叫做长椅吧，很长，还能够上下折叠起来，我很喜欢夏天坐在上面看电视吹风扇，对了，房间的顶部，也是隔出二楼的木板下有一台吊扇，这也是在我小时候就是很老的物件了。  再往里走是厨房，占了后半部的三分之二。那时我们一般叫灶房，作用很杂，平时做饭，洗衣服，洗澡都在这里，还隔出了一个厕所。我记得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砖砌成的灶，还有一个用一块很大石板搭成的台子，一个老得发黑木架碗架，还有台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单桶洗衣机，一个很老旧的电饭煲，材料想瓷铁盆一样的。去二楼的梯子也在厨房，就放在隔开厨房和房间的那堵墙旁边，梯子很简陋，是一副木头做的直梯，需要手抓住上面的木板往上爬。  我不常上去二楼，一是梯子对还是小孩子得我来说很难爬，二来二楼靠前的一半是我爷爷住的房间，里面一直放着我爷爷的寿材，而且几乎没有采光，虽然白天有一两片明瓦透下来的光能让人看得见，但是整个房间还是阴森森的，这种氛围总让我觉得害怕。至于二楼的另一边，也就是厨房上面那部分，在我出生前就烧掉了，之后一直没有重修过。  这样的房子，显然住不下太多人。但是我家人丁也不兴旺，我的父亲是独子，我的奶奶也在我父母结婚之前很多年就去世了，很长时间家里只有我的父亲和爷爷，这样的情况房子是够两个人住的。但是90年我父母结婚后，房子就住不下了，正好这个时候隔壁家要搬去其他地方，我家就租下了隔壁的房子，这个隔壁家并不是旗哥家，姓甚名谁我不知道，毕竟这家人在我出生前就不住这儿了，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  邻居家的房子比我家的还要更深，前半部分很窄，后半部又很宽，像个L形包住了我家房子。邻居家的房子有个铺子，只有我家的一半宽，深度却和我家铺子和吃饭的房间加起来一样深，这铺子我家也用不着，后来就转租给别人做生意了。这铺子其实也是有二楼的，但是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空着。从铺子往里，就是和我家厨房挨着的那部分，这里就没有二楼了，所以是个很高的空间，但这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更像一个过道，这里有扇门是连通我家厨房的，这面墙上还有个格子窗，这道门和窗是原本就有了，只是以前门应该是一直锁着，窗户也糊了起来，因为我小时候窗户纸还在，只是都破了而已，我们租下来以后都是自家人在用就没人去管了而已，仔细一想这里原本就是过道。过道再往里就是上下两个房间，都很宽敞，长度大概和前面的铺子差不多，宽度却又加上了一个我家房子那么宽。当时一楼地面没有打水泥，所以那间要么空着，要么就放一些杂物。二楼就是我父母住的房间，当然第二年我出生后住这里。  我写这些除了介绍一下小时候生活环境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房子的布局其实对我和旗哥的关系影响非常大。这就不得不说到之前那个过道了，这个过道靠我家的那面都是有墙的，但是另一面确只有一楼有墙，二楼却是敞开的，只是稀疏地钉了几块木板隔开，缝隙很大，不仅能看到对面的一举一动，还能直接从缝隙里过去，这一面就是旗哥家。上我住的二楼房间的梯子也是在这个过道里，从梯子爬上去进房间前有一个小平台，从小平台上就能直接去旗哥家，那是一个水泥露台，旗哥家的房子和我家的不一样，我记忆里已经是砖砌的了，我记得好像是因为火灾后重建的吧。  露台上有个一个房间，但不是旗哥的房间，是旗哥父母在住着。旗哥的房间是在他家一楼，露台边有楼梯下去，我完全不记得旗哥家一楼是什么样的，甚至想不起我有没有去过旗哥家一楼，可能去过一两次，毕竟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只去过一两次的地方忘了也很正常。我唯一记得的是他家是入口是一个很窄的通道，像被邻居家铺子和另外一边的铺子夹在一起一样，旗哥父母和我的父母是有一些来往的，虽然我的父母应该也很少去他家，但是我确定我一次也没有从这个入口进去过他家，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关于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就写到这里吧，也是对那个时候我家和旗哥家的环境有了个简单的交代，接下来就是我和旗哥之间发生的那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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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哥姓孙，我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大多时间都是叫他旗哥或者哥，当然在发生一些什么的时候也会有些别的称呼。  旗哥长得好看，很帅，准确地说是英气，这应该是公认的，他和我说过从中学开始就遇到过不少追求了，后来我和他一起出门也遇到好几次别人的搭讪。旗哥长得也高，一米八几的个头，在我们这里常常能高出旁人一头，一起出门时我都不想走在他旁边，虽然我一米七几在我们这边也比很多人高了，但在他身边就显得我很矮。旗哥的身材也很优秀，匀称又壮实，胸肌、腹肌、紧实圆翘的屁股、壮硕的肩臂和大腿一样不少，应该得益于他从小就爱打球吧，后来又参了军的缘故吧。  当然这是现在的旗哥。其实我已经不能十分准确清晰地回忆起旗哥在我小时候的样子了，不过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是这样优秀的，更年轻一些时候的他，可能就是没有这么高，没有这么壮，长得也稚气一些吧。  旗哥大我五岁，我现在能够回忆起和他在一起的情节，大概是我快从幼儿园毕业，快念小学之前的事，旗哥应该已经在小学念高年级了。  90年代孩子的成长，在今天看来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粗放的。我记得我读幼儿园后，父母偶尔会把我一个人放在二楼，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样其实是很危险的，毕竟二楼的房间出来就是一个没有护栏的平台，但是好在我懂事的比较早，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明白那里很危险了，虽然我好像是从那个平台上掉下来过，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不过我毕竟还是一个在读幼儿园的孩子，正是需要父母保护的年纪，被一个人留在二楼怎么也不会开心吧，那种直梯对于小孩来说又是难以攀爬的，而且往下比往上更困难，对于四、岁的我来说，想一个人从二楼下去还是办不到的。一个人在二楼的房间里，如果有玩的吸引注意力还好，如果无聊了，就会想下楼，不过当然是下不去的，于是我就只能坐在那个小平台上生闷气，也会哭闹。这个时候，往往就会有人隔着那几块稀疏的木板叫我，然后隔着木板哄我，那就是旗哥。  我记忆里最初的旗哥，就是木板后的少年。其实过了这么多年，这些事我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了，只是记得有过这样一些事和一个隔着木板的少年的模糊影像罢了。具体的我一个人在平台上的事还是听旗哥说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念小学了，倒是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一些事。他说，有一次他在二楼房间睡觉的时候，被我的哭声吵醒了，出来就见我一个人坐在那个平台抹眼泪，一脸的委屈，可招人疼了，他就来哄我，可是怎么也哄不好，后来我可能是哭累了，就自己回房间里睡觉了。后来他也见我一个人在平台上就过来逗我，但是刚开始我不怎么理他，后来他给我带了一些小零食，我才慢慢和他有了互动。他还说，他其实在我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见过我了，是在我父母给我办满月还是百日的时候，他父母也带着他去了，酒席上他还闹着要抱我，我父母也确实让他抱了抱。我问他那个时候我啥样，他说他当时连小学都还没上，那时候的细节一点也没印象了，只是他很早以前就想过是什么时候遇见我的这事，那时候他对那是的事还有印象，后来就一直记得见过、抱过还是小婴儿时候的我。  我还住在老房子的时期和旗哥的交往和互动大多数都是和这个平台有关的，在外面我们碰面基本上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毕竟我们年纪差了五岁，各自的朋友圈差别也很大，没有太多重合的地方。我记得，刚开始我们的互动都是隔着木板的，我念了小学以后，才第一翻过木板去旗哥家和他玩。倒是旗哥一次也没有翻过木板来过我家，他说那个时候他年纪大了，总觉得从那个翻过木板到我家是不好的事。我问他不觉得我翻过木板去他家不好吗，他说那个时候我还那么小，这样做也没问题，即便他父母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也确实是这样，很多事不同年龄做给人的印象就会有很大的差别，如果十多岁的旗哥翻木板过来，说不定会被我父母当成贼吧。而我从第一次翻木板去旗哥以后，随着年纪的变大，也慢慢不喜欢从木板间翻过去了，到我四、五年级要搬走之前，交流也基本上变成了隔着木板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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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住在老房子那段时间，关于性的事情其实是比较少的，但也不是也是有那么几次是和性有关的。  前面说过，这段时间我和旗哥在外面的往来是比较少的，但是在家里却不一样，我上了小学以后，时不时就会翻过木板去和他玩。  有一次，应该是在我二、三年级的时候吧，某天下午我吃完饭就准备回房间玩，刚爬上楼梯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球衣、球裤和长筒球袜的旗哥在他家露台上，看应该是刚回家。我向他打了个招呼，就翻过木板去找他，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是想看看他的球衣和球袜，那个年代这种打扮还是挺少见的，我那个年纪好奇心又重。我翻过木板到他家露台，就闻到旗哥身上有股味，现在我知道那是，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分不清这些味道。  其实那对我来说也不是恶臭，我也不是很讨厌那个味道，但是还是装作讨厌的样子捏住鼻子，问他去做啥了。旗哥看我的样子就皱了皱眉，一把把我拉过去，在我脸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他从小就喜欢在我身上捏来捏去的。我打了一下他捏我脸的手，说他臭死了。旗哥一听不乐意了，抓住我就把我脸往他身上蹭，一遍坏笑反问我哪里臭。我推开他，说他全身都臭死了。旗哥又再我脸上捏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回房间了。其实这个时候我有一些不高兴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还是跟着他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旗哥没管我，背对着我就开始脱衣服，旗哥三下五除二先脱掉了衣服和裤子，然后又转身坐到床边准备脱球袜，当旗哥转过身来的时候就露出了胯下一片那时还有些稀疏黑森林和一根耷拉着的肉棍。不得不说我一直都很欣赏旗哥的裸体，从小到大都没看腻过。但是我小时候性格其实是有些害羞的，而且这毕竟是我一次看见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的裸体，当时脸就红了，看见旗哥的生殖器以后，就更红得厉害了。但是内心里又有种悸动，说不出的感觉让我想去看，于是我就红着脸继续看，不敢喘气，目光汇聚在旗哥的胯下。旗哥脱下一只球袜以后，转头看向我，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我还没反应过来，旗哥就把球袜扔了过来，正中我脸门，然后坏笑着问我在看什么。  这时我才从那种出神的状态中回来，我有些生气了，是又羞又恼，那种做坏事被当场逮住的感觉，一时间我的脸更红了。我把球袜扔回去，又骂了旗哥一句臊皮（方言，不害臊），就准备往屋外跑。旗哥听了立马跳起来一把抓住我，把我拉过去按在床上，问我谁臊皮，我说他打光咚咚（方言，裸体）臊皮。旗哥一听更来劲了，把我压在身下又问同样的问题，我又是同样的回答，几轮下来他越压越重，我才松口求饶说我臊皮，我看别人鸡鸡臊皮，听我这样说以后旗哥放开了我。我还在床上喘气，突然旗哥又凑过一把抓住我的裤子，坏笑着说我看了他的，他也要看我的。然后就拉下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的下体，以我当时的性格，应该当时就是又羞又气和他闹起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刚才打闹累了吧，我一点也没反抗，就安静地躺在床上。旗哥打量了一会儿，把自己的下身凑过来，然后一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和我的放在一起比较了起来，我也没有反抗。突然他嘴里冒出了一句，“豆芽菜”，我一听就恼了，推开他，站起来提上裤子，就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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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过后，我有几天没理他，隔着木板看见他也不叫他，之后很快就和好了，小孩子都是这样。  我们能玩在一起，其实和租的房子的铺子还有一定关系。这个铺子因为家里用不着就转租给别人做生意了，不知道父母辈的朋友还是远房亲戚，开了一个书店。90年代中后期，娱乐方式不多，纸质书在那个年代还是很流行的，也不像今天小城市的书店一样只卖教辅，那个时候小城市的书店里书籍的种类也一样很多，大人、 小孩都能找到喜欢的。漫画算是受很多人追捧的吧，我就很喜欢看漫画，旗哥也喜欢。铺子和后面我们住的地方之间是有门的，但是一般都不会锁，书店关门以后，我想看书了就会通过那道门去书店找书看，书店老板也是知道的，让我别弄脏弄坏，看完还回去就是。而我拿了书，一般都会去找旗哥分享，这也是一个我们越来越亲近的原因。  90年代的书籍是鱼龙混杂的，有很多盗版书，盗版书自然也没有审查，什么挣钱就印什么。那个年代的管理也不是很严格，一些擦边甚至有很露骨的情色内容的漫画也摆在书店卖。我和旗哥通常看的是一些连载的长篇日漫，如果没有类似的，偶尔我也会拿一些其他的漫画。  我和旗哥一起看漫画，也是有一些故事的。这已经是我家快搬走的时候的事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写完作业以后就去书店里找书看，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新的连载漫画，于是就随便拿了一本，名字好像叫什么什么武士，封面也是两个日本武士。我以为这是那种打斗漫画，拿了就想着去找旗哥一起看。我带着漫画爬上了楼，对着旗哥家喊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也大声答应了一下，没过一会就从楼梯上了露台。他问我干嘛，我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漫画，他让我过去，我翻过木板，他又让我先在这等他去拿饮料。这是我们的习惯，我带漫画，他拿饮料或者零食。旗哥一下一上，很利索地拿了两瓶饮料回来了，然后领着我进了露台后面的房间。  旗哥是和他奶奶住在楼下的，露台上的这个房间是旗哥父母住的，但是旗哥父母开了一个店，而且不在我们这条街上，平时总是很晚才回家。我那个时候的性格是比较腼腆的，有些认生，我和旗哥的家人其实不太熟悉，我去旗哥玩是不想遇到他的家人的，旗哥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和旗哥玩的时候都不会去他家楼下，通常的活动范围就是楼上的露台和后面房间。  楼上的这个房间其实很简单。水泥地面，刷白的墙壁和天花板，靠露台的那一面墙开了一扇窗户和门。房间里放了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张梳妆台和一排衣柜。虽然今天看起来比较简陋，但是在90年代初的我们县城里已经算是还不错的居住条件了。我印象比较深的是那个双人床的床垫，席梦思，也就是弹簧床垫，这在当时我们那还是比较少见的，反正我是在旗哥家第一次见到的，我家那时还用的是找木匠做的木架子床，床垫也只是铺了层棉絮什么的。我第一次和旗哥在这个房间里看漫画就是坐在这个床上，因为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什么地方可以两个人一起坐的，第一次发现坐在床上还能弹起来，那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不过我并没有突发奇想和旗哥把那床当蹦蹦床，我们最多也只在这床上一起看漫画而已。  我们进了房间后，我把漫画扔在床上，又从旗哥手里拿过饮料喝了一口放在窗台上，就熟练地趴在床上翻起漫画来。旗哥打开风扇之后就趴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手搭在我肩上，这是小时候我们一起看漫画时候他常做的姿势，无论是坐着还是趴着，就像搂着我一样，还喜欢时不时捏我的脸或者胳膊。  这本漫画讲的是什么样的故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前半段就是一般的故事，我和旗哥还一起笑日本武士那中间缺一块的月代头。但是到了中间两个武士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懵懂地知道我对旗哥有些别样的情愫，但是男性之间的性和爱还是一无所知的，这样的描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既有些害羞又有些尴尬。我瞟了一眼旗哥，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没看见一样。于是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翻页，但是接下来页面的内容却更是露骨，两个武士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了一起。我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其实我挺想接着看的，但是旗哥在身边，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的想法，这就有些尴尬了。于是我起身就拿起书就准备走，和旗哥说我不想看了。但是旗哥马上起身拦着我，一把把书拿过去，说看完才能走。这个时候我发现旗哥的耳根也有些红，说话还有些喘气。我也没办法，因为拿出来的书要还回去，抢肯定我是不可能抢过旗哥的，而且也怕把书弄坏，所以也只能让旗哥继续看。  旗哥坐在床边把书放在腿上，让我过去和他一起看，我就很听话过去坐在他身边，其实我也是很想看的，我之前想走是因为怕尴尬，怕旗哥不喜欢，现在他都叫我一起看了，心里负担瞬间就小了很多。  我坐在旗哥身边，旗哥的左手和往常一样又搭在我的肩上，右手翻着书。接下来的内容更加的刺激，两个武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爱抚起来，我还是小学生，也不完全明白这些图画里的事代表的意义，但是我还是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了。我瞟了一眼旗哥，旗哥的脸也和我差不多，红彤彤的，而且胸口不断起伏，喘着粗气。漫画很快就翻完了，我从旗哥腿上拿过书，才发现旗哥的短裤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上面还有些水渍一样东西，那个时候我还不太清楚关于勃起和精液的事。如果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嘲笑他，但是那天实在觉得尴尬，于是拿了书就要走。我刚转过身，旗哥就从身后一把搂住我，还越搂越紧，然后他的身子开始往我身上蹭。那个时候我都被吓愣住了，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直到我被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才回过神来，和旗哥说我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松开搂住我的手，等他松手我就一溜烟跑出去回家了，旗哥没有拦也没有追我。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上了床，但是很迟才睡着。脑子里有很多念头，我知道我是喜欢旗哥的，这种喜欢还和其他的喜欢不一样。这和电视上那些人说的爱好像，但是这不都是男生和女生之间的事吗？男生也能喜欢男生吗？还有今天书里那些人做的事是什么？旗哥今天为什么这样？旗哥也喜欢男生吗？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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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anzeng520 发表于 2024-12-21 17:38
6 X2 D. z' P) D( D  p0 I那次过后，我有几天没理他，隔着木板看见他也不叫他，之后很快就和好了，小孩子都是这样。  我们能玩在一起 ...

文笔隽永，细腻，栩栩如生。继续哦！

xiaokexiao

值得追更！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