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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气味的深渊》父子/偷窥/原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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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5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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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离别的烟火
林然今年十七岁,身材瘦削,五官清秀,眼神里总藏着一抹羞涩和隐秘的渴望。他住在一个普通的城市家庭,家里有父亲林峰、母亲苏梅,和偶尔回来的哥哥林昊。林峰是个四十二岁的建筑工人,身高一米八五,皮肤晒得黝黑,肌肉结实得像钢筋浇筑,双手粗糙,满是干活留下的茧子。他常年在工地奔波,风吹日晒,身上总有股混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苏梅是个温柔的女人,三十九岁,在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性格细腻却有些内向,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务。
林然从小就崇拜父亲。林峰是个不拘小节的直男,大大咧咧,嗓门粗得像喇叭,喜欢喝点小酒,骂几句脏话,回家时常把脏衣服随手扔在客厅,工装靴一踢,露出被汗水浸得发黄的白色运动袜,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他的男性器官是个传说——粗长得像根铁棒,龟头饱满,青筋盘绕,勃起时硬得能砸钉子。工地上的女同事总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可他从不乱搞,只忠于苏梅。晚上夫妻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时,林峰的声音低沉粗重,毫不掩饰地吼着粗口:“操,真他妈带劲!”那浑厚的喘息和老旧床板的嘎吱声穿过薄薄的墙壁,直钻林然耳朵。从小听着这些动静,林然对男性的身体产生了无法言说的迷恋,尤其是父亲身上那股原始的雄性气息。
林然有个秘密癖好——他喜欢成年男性的内裤,特别是那种刚脱下来、带着汗湿和精液痕迹的布料。那气味对他来说像毒药,让他心跳加速,身体发烫。他记得第一次被点燃的瞬间:十三岁那年,林峰干完活回家,扔在浴室地板上的一条白色棉质三角内裤被他捡起。内裤裆部湿透了,汗渍晕开一圈黄色,中间还有几滴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凑近一闻,像被雷劈中,从此沉迷。
这天,林峰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一身灰尘,他一进门就踢掉45码的工装靴,袜子湿得能拧出水,扔在玄关散发出酸臭味。“操,今天累死老子了!”他骂骂咧咧,脱下满是灰尘的工装裤,露出里面一条深蓝色平角内裤。内裤紧贴着大腿,裆部鼓得满满当当,汗水浸湿了布料,勾勒出那根粗大阴茎的轮廓,连龟头的形状都若隐若现。林然坐在饭桌旁,低头写作业,眼角却死死盯着那块布料,心跳如鼓。
“梅子,去给老子拿瓶啤酒!”林峰一屁股坐下,腿大敞着,裤裆里的东西随着动作晃了晃。苏梅从厨房探出头,端了杯水递过去,低声说:“你少喝点酒,明天还得上班。”林峰接过水灌了一口,哼道:“老子累一天,喝点咋了?”
苏梅忙着收拾厨房,嘴里念叨:“然然,作业写完帮我洗碗。”林然点点头,心里却惦记着父亲扔在沙发边的工装裤。饭桌上摆着简单的炒青菜和鸡蛋汤,苏梅盛了碗汤递给林峰:“喝点热的,别老灌啤酒。”林峰咧嘴一笑,拍拍她的手:“还是你疼老子。”一家三口吃着饭,电视里放着新闻,家里弥漫着一股烟火气。
晚饭后,苏梅接到个电话,脸色变了变。她挂了电话,低声对林峰说:“我妈病了,得回老家照顾几天。”林峰皱眉:“啥时候走?”“明天一早,估计得待个把星期。”苏梅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行李。林峰骂了句:“操,这老太太真会挑时候。”可还是起身帮她拿行李箱,嘴里嘀咕:“你去了我和然然咋办?饭都没人做。”苏梅白了他一眼:“冰箱里有菜,你们爷俩凑合吧,别老吃外卖。林峰哼了一声,起身帮她拿行李箱,“行吧,早去早回”。
第二天早上,苏梅拎着行李走了,家里只剩林峰和林然。林峰送她到公交站回来,一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这下清净了。”林然迷迷糊糊从卧室出来,低声问:“爸,妈啥时候回来?”林峰吐了个烟圈:“谁知道,估计得一周。你小子别偷懒,家里活儿你得搭把手。”林然心里有些空落,又隐隐有些期待——母亲不在,家里只剩他和父亲,某种隐秘的渴望开始发芽。他推开浴室门,锁上,又掀开脏衣篓,苏梅果然没来得及处理这些脏衣服,林峰昨天刚换下的内裤仿佛还热乎着,深蓝色棉质布料皱巴巴地堆在最上面,裆部湿了一大片,汗渍混着几点白浊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他拿起内裤,凑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汗水的咸味、精液的腥味,还有父亲身体的热度,像一记重拳砸在他心口。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林峰干活时的画面:汗水顺着胸肌流到腹肌,那根粗壮的阴茎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龟头分泌的液体渗进内裤,留下湿痕。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分身,指尖在内裤上摩挲,想象那是父亲的肉棒在摩擦布料。他咬紧嘴唇,压抑住呻吟,几分钟后颤抖着释放,气喘吁吁地把内裤放回原处。
苏梅走后的第一天,家里安静得有些不习惯。没有了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也没有她轻声念叨的声音,只剩林峰粗重的脚步和看球赛时偶尔爆出的几句粗口。林然放学回家后,林峰出门去工地了还没回来,桌上留了张字条:“然然,晚上回来,饭自己弄,别饿着。”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乱的钢筋,透着林峰一贯的糙劲,林然笑了笑,把字条叠好塞进抽屉。他走进厨房,冰箱里有半颗白菜和几块豆腐,他试着煮了碗面,水开了往里扔面条,手忙脚乱地烫了手。端着碗坐到饭桌前,林然嚼着半生不熟的面,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他从小习惯了母亲的照顾,如今家里只剩他和父亲,竟有些手足无措。
天已经完全黑了,林峰才从工地回来,一进门鞋子都没脱就往厕所赶,工装靴踩得地板咚咚响,满身的灰尘和汗味混在一起,衬衫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结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膀。一整天的体力活让他膀胱憋得不行,他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操,这破工地连个像样的厕所都没有,老子差点憋死。” 推开厕所门,他没心思关上,随手扯下工装裤的拉链,那双粗糙的大手熟练地掏出汗湿的鸡巴——粗壮得像是工地上常用的钢筋,连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夸张。尿液哗啦啦地冲进马桶,溅起一阵水花,他低头瞥了一眼,咧嘴笑了下,自言自语道:“难怪那些娘们儿老盯着老子看,这家伙可不是盖的。” 地板上还留着他靴子踩出的泥印,那双磨得发白的工装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皮革和汗臭味,袜子边缘从靴口露出来,湿漉漉地贴着脚踝,显然是被一天的汗水浸透了。林峰抖了抖身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裤子都没提好就转身往客厅走,嘴里嚷着:“然然,今天干活累死老子了,赶紧给老子拿瓶啤酒来!”
林然赶紧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递过去,林峰接过来灌了一口,抹了把嘴:“你小子咋样?饭吃了没?”“吃了,煮了面。”林然站在一旁,低声说。林峰瞥了他一眼,哼道:“瞧你那怂样,面都不会煮吧?晚上老子教你弄点像样的。”他起身走进厨房,翻出冰箱里的白菜和豆腐,随手点了火炒菜。油烟弥漫,他皱眉嘀咕:“这破油烟机吸不动啊,”可手没停,几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葱炒豆腐就上了桌。林然站在旁边看着,父亲光着膀子,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胸膛上的汗毛被浸湿,肌肉随着动作绷紧。林峰炒完菜,转头喊:“杵那儿干啥?拿碗吃饭!”林然端着盘子放到桌上,林峰一屁股坐下,夹了块豆腐塞嘴里:“嗯,还行,比你妈差点儿。”林然低头吃着,小声说:“爸,你做的挺好吃的。”林峰咧嘴一笑,拍拍他的头:“那是,你爸年轻时还给你妈露过几手呢。”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得学着点,别老指望别人,男人得会养活自己。”
饭后,林峰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看电视。林然收拾碗筷,眼角瞥到沙发边扔着的工装裤,裤腿下露出一截深灰色内裤的边缘。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假装弯腰捡垃圾,偷偷瞄了几眼。那块布料湿漉漉的,带着父亲一天劳作的汗味。他想拿,又怕父亲看见,手指攥紧碗边,强忍着回了厨房。
晚上,林峰洗完澡出来,穿着宽松的短裤和黑色T恤,腿毛浓密的大腿露在外面。他一屁股坐回沙发,抓起遥控器换台,嘴里嘀咕:“这电视没啥好看的。”林然坐在饭桌旁写作业,偶尔抬头偷看父亲。林峰腿敞着,短裤下露出一点白色内裤的边缘,裤裆鼓鼓囊囊,几根茂盛的毛发从柔软的布料里探出头来。林然低头假装写字,手心却冒了汗。“然然,作业写完了没?”林峰粗声喊,点了第二根烟。林然点点头:“快了。”林峰哼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肌肉绷得像块铁板:“老子累了,睡了。你也早点,别熬夜。”他晃晃悠悠走进卧室,门随手一推,没关严实,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扔在沙发角落的工装裤还皱巴巴地堆在那儿,散发着一天劳作后的泥土和汗味。林然收拾好书包,站在客厅中央,手指攥着背带犹豫了片刻。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好奇和某种说不清的情绪,悄悄挪到沙发边,低头瞥了眼那条裤子。裤腿下露出一角深灰色的内裤,皱褶里仿佛还藏着父亲的气息。他心跳加快,飞快地弯腰捡起内裤,塞进裤兜,然后像做贼似的溜回自己房间。锁上门,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手伸进兜里掏出那块布料,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凑到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咸涩而刺鼻,夹杂着一丝属于成熟男人的独特气息,粗野又真实。他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布料,脑海里闪过父亲炒菜时宽阔的背影,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粗壮的背脊上的画面。心跳在胸腔里乱撞,他的手停在半空,没敢再往下探,只是攥紧了那块内裤,深呼吸几次,才把它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底下。
第二章:粗糙的教导
第二天是周六,林峰休假,早上睡到九点才起。他光着脚在客厅晃悠,喊:“然然,起来没?吃饭了”林然揉着眼睛走出来,林峰已经开了火,煎了个鸡蛋,油烟呛得他咳了一声:“操!这油烟机真该换了”他转头说:“你小子过来,学着点。”林然站在旁边,笨拙地接过锅铲,林峰手把手教他,胳膊结实得像钢筋,身上一股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扑过来,林然头脑一阵眩晕,手上拿着锅铲却忘记了翻面,锅里很快飘出一股糊味。林峰急忙夺过锅铲把煎蛋盛出,林然的脸通红,低声说:“爸,我笨。”林峰笑了一声:“笨啥笨,多练就行了。”烧焦的鸡蛋此刻却在林然父子眼中是如此美味,两人吃得满嘴油光。饭后,林峰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说:“这周末没事,歇一天。”林然收拾碗筷,问:“爸,今天干啥?”林峰哼了一声,眯着眼:“还能干啥?你好好写作业,晚上爸带你出去打牙祭去!”
中午,林然坐在饭桌旁埋头写作业,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院子里却突然传来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扰得他心烦。他皱着眉探头一看,果然,水管又漏了,地上已经洇湿了一片泥泞。他扔下笔,跑回客厅喊:“爸,水管又漏了!”林峰正靠在沙发上抽烟,闻言眉头一皱,随手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骂道:“操,这破玩意儿真会挑时候找事儿!”他懒散地站起身,脚上套了双磨得发黑的旧拖鞋,拎起角落的工具箱,大步流星地走向院子。
林然跟在后面,手里端了个旧脸盆,打算接水。林峰蹲在地上,随手扯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晒得黝黑的皮肤,肩膀宽阔,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他穿着那条宽松的灰色短裤,裤腰因为蹲姿滑下去一截,露出白色内裤的上沿,汗水早就把布料浸得半透明,贴在皮肤上若隐若现。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嘀咕着:“早该换了,天天漏,烦死老子了。”林然蹲在一旁递工具,眼角忍不住偷瞄父亲那粗壮的身形——汗珠顺着他的背脊滑下来,滴在泥地上,短裤湿漉漉地紧贴着大腿,勾勒出男人特有的轮廓。
林峰接过螺丝刀,手指粗糙,满是老茧,指甲缝里嵌着工地上的黑泥,透着一股不加修饰的野性。他低头拧着水管,嘴里哼哼:“学着点,然然,这种活儿以后你也得会干。”林然点点头,手忙脚乱地递上扳手,正想问些什么,水管却突然松了——“哗”的一声,水柱像脱缰野马似的喷了出来,直冲林峰胸口,溅得他满脸都是。他猝不及防地骂了声:“操!”水花四溅,短裤瞬间湿透,贴着大腿根黏成一团,连内裤的纹路都显了出来。林然也没逃过这场“灾难”,水溅了他一身,T恤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裤子淌着水滴。他愣了半秒,抬头一看,林峰抹了把脸上的水,咧嘴笑得没心没肺:“瞧你这怂样儿,跟个落汤鸡似的!”他抖了抖身子,水珠从头发上甩下来,赤脚踩在泥泞里,拖鞋早被冲到一边。那双被水浸透的袜子还套在脚上,湿答答地裹着脚踝,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林峰拍了拍林然的肩膀,手劲儿重得让他一个趔趄:“行了,别愣着,帮老子把水关了,再弄下去这院子成游泳池了!”
修好水管,林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手掌粗糙,满是干活留下的灰尘。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短裤湿漉漉地紧贴在大腿上,水渍顺着腿根淌下来,连内裤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皱着眉嘀咕:“黏糊糊的,真他妈不爽。”说完,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大步往屋里走,赤脚踩得地板啪啪响,那双湿透的袜子拖出一串水印,散发着一股混着汗味的潮气。
林然低头捡起脸盆,水在里面晃荡了几下,他偷瞄了眼父亲的背影——宽实的肩膀上还挂着水珠,短裤湿得几乎透明,勾勒出结实的臀部和腿部线条。他咽了口唾沫,抱着脸盆跟在后面,心跳有些乱。林峰回头瞥了他一眼,咧嘴笑:“愣啥呢?赶紧进来换衣服,别感冒了,老子可不想伺候你这小兔崽子。”
进了屋,林峰直接走向浴室,门一脚踹开,拖鞋都没脱就踩进去。他站在那儿,三两下扯下短裤,连带着湿透的内裤一起扔在地上,啪嗒一声,水渍在瓷砖上晕开。他那根家伙就这么暴露出来,软塌塌地垂在胯间,粗壮得像根没打磨过的木桩。皮肤颜色偏深,带着点工地晒出来的红褐,顶端包皮半裹着,露出一小截暗红的龟头,边缘皱褶里还夹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没勃起时,它就这么懒散地挂在那儿,胯下黝黑油亮的草丛里透出一股浓烈的咸腥味,混着一天劳作后的汗臭,粗野得让人没法忽视。那双袜子也被他随手剥下来,甩在角落,露出脚底板上粗糙的皮肤和青筋凸起的小腿。他光着身子站在那儿,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更硬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
林峰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把脸,扭头对站在门口的林然喊:“你他妈还杵那儿干嘛?脱了衣服洗洗,这味儿都能熏死人了!”林然手还攥着脸盆,脸颊有些发烫,眼神不自觉地扫过父亲胯下那根晃荡的家伙——软着时都这么有分量,包皮皱褶里隐约透出的气味钻进鼻子里,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他低头脱下湿透的T恤,裤子也慢吞吞褪下来,露出被水浸湿的内裤,抓了条干毛巾裹住自己,低声说:“爸,你先洗吧,我……我去换件干净的。”
林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毛巾随便搭在肩上,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害羞个屁,老子是你爸,还能吃了你不成?”那根软塌塌的家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包皮边缘黏着点水珠,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刺鼻的味道。他一把抢过林然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洗洗得了,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说完,他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冲下来,溅起一片水雾,浴室里热气弥漫,混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愈发勾人。林然站在一边,手忙脚乱地裹着毛巾,低头脱下湿内裤。他的鸡巴露了出来,白嫩得像没晒过太阳的皮肤,龟头前端裹着一层薄薄的包皮,毛发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根,看着青涩又可爱。他偷瞄了眼父亲赤裸的身子,那宽实的背、粗壮的大腿,还有胯下那根晃悠悠的家伙,脑子一热,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他慌忙用毛巾遮住,脸刷地红了,手指攥得发白。
林峰眯着眼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语气糙得像在工地跟兄弟聊天:“你小子怎么鬼鬼祟祟的,有啥事儿瞒着老子?”林然心里一紧,喉咙发干,赶紧摆手:“没……没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林峰挑了挑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咧嘴笑了:“没啥?瞧你那怂样,跟你妈一个德行,藏不住心事。”林然低头不敢吭声,毛巾下的手攥得更紧,指节都泛白了。
林峰抖了抖身子,水珠从头发上甩下来,他瞥了林然一眼,哼道:“你小子别老闷着,男人有啥不能说的?”他顿了顿,低下头,指着自己胯下那根软塌塌的家伙,语气随意得像在讲工地上的破事儿:“看好了,老子给你讲讲男人的玩意儿,省得你瞎琢磨。”林然愣住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珠子瞪得溜圆,手足无措地看着父亲。林峰大手一抓,捏住自己的鸡巴晃了晃,粗声说:“这叫鸡巴,硬了能干女人,也能自己弄。男人嘛,总有憋不住的时候,老子年轻那会儿打飞机打得手都酸了。”他抖了抖那根东西,皮肤深红褐色,软着时皱褶堆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咸腥味,混着汗臭,粗野得让人脸热。
林然脑子一片空白,眼睛死死盯着父亲那根家伙,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没想到林峰会这么直白,更没想到他会当场抓起来“上课”。林峰继续说,语气糙得不行:“硬起来射出来的叫精液,黏糊糊的,有股味儿。你这年纪,憋着不好,得多弄弄,不然憋出毛病来老子可不管。”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东西,随手拨弄了一下,包皮滑开一点,露出暗红的龟头边缘,湿气里透出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儿。“老子干活累了,回家懒得洗,内裤上全是这味儿。你妈老嫌我脏,可男人不都这样?”他顿了顿,扭头看林然,皱眉道:“你小子咋脸红成这样?没见过?”
林然喉咙发紧,手里的毛巾差点滑下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怎么见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林峰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劲儿重得让他一个趔趄:“没见过就多看看,老子是你爸,还能害你不成?”他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冲下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流到胯下,那根软家伙被水冲得晃了晃,水珠挂在毛发上,味道更浓了些。他抓起块肥皂,抹在身上,泡沫混着汗水滑下来,嘴里还念叨:“你那小鸡巴还嫩着呢,别老藏着掖着,男人就得放开点。你妈那会儿老管我,可老子照样活得痛快。”
林然低头偷瞄自己硬邦邦的下身,白嫩的鸡巴顶着包皮,龟头隐约露出一小截,羞得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咬着唇,脑子里全是父亲刚才晃着那根家伙的画面,那粗壮的形状、深红的颜色,还有那股刺鼻的味道,混着浴室的热气钻进鼻子里,让他心跳乱得停不下来。
浴室里的热气渐渐散去,林峰冲完澡,随手抓了条干毛巾擦了把身子,胡乱套上一件旧T恤和条宽松的运动裤。他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水珠甩了一地,转头对林然喊:“行了,别磨蹭了,洗完赶紧换衣服,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林然点点头,低头匆匆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短袖和牛仔裤,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湿衣服扔进盆里。
林峰站在客厅门口,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眯着眼吐了口烟圈,嘀咕:“修个破水管还把自己搞成落汤鸡,晚上得吃点好的补补。”他瞥了眼跟出来的林然,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走吧,带你去老张那摊儿吃烧烤,羊肉串管够!”林然揉了揉被拍的地方,小声说:“爸,你少抽点烟吧,味道怪呛的。”林峰哈哈一笑,弹了弹烟灰:“老子干了一天活,不抽一口哪有力气?别废话,走!”
夜幕已经降临,街上灯火通明,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孜然香味飘得老远。林峰熟门熟路地走到老张的摊子前,一屁股坐在塑料凳上,粗声喊:“老张,来二十串羊肉,五串板筋,再来打啤酒!快点,老子饿死了!”林然坐在旁边,低头摆弄着桌上的筷子,老张笑呵呵地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翻烤着肉串,火光映得他脸红彤彤的。
不一会儿,烤串端上来,羊肉滋滋冒油,撒满了辣椒面和孜然。林峰抓起一串咬了一大口,油渍沾了满嘴,嚼得津津有味:“这味儿才正宗!然然多吃点,你老妈难得不在就放开了吃。”林然拿起一串,小口咬着,辣得他皱了皱眉,却没敢吭声。林峰灌了口啤酒,抹了把嘴,咧嘴笑:“干活累了一天,就得这么吃才过瘾!你以后也得学着点,别老在家窝着,多跟老子出来混混。”
街边的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意,林峰靠在椅背上,跷着二郎腿,拖鞋晃晃悠悠地挂在脚尖上。他夹了块板筋塞嘴里,含糊地说:“老张这手艺没得说,比你妈做的饭强多了。”林然低头笑了笑,没接话,默默吃着串,心里却觉得这顿烧烤比家里清汤寡水的饭菜多了几分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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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夜半的喘息
8 @, C/ Q. O6 y- c6 f3 {+ C* z吃完烧烤回到家,林峰打了个饱嗝,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揉了揉脖子,嘀咕道:“老子困得要死,先睡了。你也早点,别熬夜搞得跟个夜猫子似的。”说完,他晃晃悠悠走进卧室,门没关严,随手扔下拖鞋,爬上床没一会儿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鼾声。林然收拾了下桌子,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却怎么也睡不着。) M5 ^% f$ W; M- R
夜深人静,林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下午浴室里父亲那根鸡巴的模样——粗长得像工地上用的钢筋,软着时就垂在那儿,沉甸甸地晃荡,包皮半裹着暗红的龟头,饱满得像是随时要胀开。他闭上眼,那画面却更清晰:汗渍黏在皱褶里,散发的咸腥味混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软着时都那么有分量,硬起来肯定更吓人。他攥紧被子,下身硬得发疼,热意从小腹窜上来,可他没伸手下去,只是翻了个身,咬着牙强压住那股冲动。林峰白天的话像烙印似的刻在他脑子里——“有啥想法跟老子说”——他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开口,可心底那股隐秘的渴望却像火苗一样,越烧越旺。
& H+ S$ _& p# K( m6 A半夜,林然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他屏住呼吸,侧耳听去,声音从父亲房间传来——低沉的喘息,混着床板轻微的吱吱声。他心跳猛地加快,悄悄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林峰的房门半掩,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赤裸的身上。他仰躺在床上,运动裤褪到膝盖,内裤被扯到一边,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得挺了起来,像根怒涨的柱子,龟头完全撑开包皮,暗红中透着青筋,顶端渗出一滴黏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8 }5 S& E0 G* z$ E. J
林峰一只手攥着自己的家伙,上下撸动,动作粗鲁而急促,另一只手撑在床头,满是老茧的手指攥得咯吱响。他咬着牙,低声咒骂:“操,快半个月没操逼了,老子憋得要炸了……”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滴在胸膛上,喘息越来越重。林然站在门缝外,喉咙发干,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他下身又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手不自觉地攥紧门框。5 @( F3 [7 h- r1 o
林峰突然停下动作,眯着眼朝门口看过来,声音沙哑:“谁在那儿?然然,是你吗?”林然吓得一哆嗦,想跑却挪不动腿,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低声说:“爸,我……我睡不着。”林峰哼了一声,坐起身,鸡巴还硬着,晃了晃也没遮掩,皱眉道:“睡不着就进来,杵那儿干嘛?”林然犹豫了一下,走进去,眼睛却忍不住往父亲胯下瞟。
3 W) a, S3 G7 O6 d林峰靠在床头,喘了口粗气,瞥了他一眼,“你妈走了好几天,老子没碰女人,憋得慌,自己弄两下。你小子别一惊一乍的。”林然咬着唇,低声说:“爸,我……我可以帮你。”话一出口,他脸红得像火烧,林峰愣了半秒,眯着眼打量他,哼道:“帮我?你小子行不行啊?”林然没吭声,鼓起勇气凑过去,手抖着伸向那根硬邦邦的家伙。3 ~: W6 [3 y. Y; L, S
林然的手掌包住林峰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手指微微颤抖,触感粗糙而滚烫,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钢筋。他低头一看,林峰完全勃起后,那家伙足有20厘米长,粗壮得像手臂,龟头胀得通红,青筋盘虬在表面,顶端渗出的黏液在月光下闪着湿亮的光。味道更浓了,咸腥中混着汗臭,直往鼻子里钻,林然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被烫得出汗。1 w" _  _! U! L9 W( g" _
林峰靠在床头,喘着粗气,眯着眼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糙笑:“操,你小子还真敢上手……轻点,别他妈捏坏了老子。”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工地汉子的野劲儿,腿敞开些,肌肉绷紧,那根20厘米的大家伙随着林然的动作微微晃动。林然咬着唇,手指生涩地上下滑动,掌心被磨得发热,黏液蹭在手上,黏糊糊地拉出细丝。他不敢抬头看父亲的脸,可那股热意从小腹窜上来,下身硬得顶着裤子,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乱麻。* ]$ w4 `. ^. `/ U6 V, \
林峰闷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粗声说:“你这手法跟挠痒似的,男人得使点劲儿。”他大手一伸,抓住林然的手腕,带着他调整节奏,“这样,攥紧点,从根往上撸,顶上那块多揉两下,舒服得很。”林然被他带着,手掌被迫裹得更紧,感受着那根20厘米长的家伙在手里跳动,龟头被揉时,林峰低吼了一声,腰微微挺了下,汗珠从胸膛滑到腹肌上。林然脸红得像要滴血,心想:爸这是在教我……教我怎么弄他?
! Z- _0 s4 C& E7 S8 k, E林峰喘着气,瞥了林然一眼,哼道:“你小子也硬了吧?别憋着,老子教你怎么弄自己舒服。”他松开林然的手腕,指了指自己的鸡巴,“看好了,硬成这样就得放出来,不然憋久了跟坐牢似的。手得这样——”他握住自己那根,示范着从根部往上撸,速度不快不慢,拇指时不时压着龟头边缘打圈,“这儿最敏感,多弄两下就爽了。射出来才痛快。”他边说边动了几下,那20厘米的长度在手里上下滑动,龟头胀得更红,黏液被抹开,发出轻微的湿响。+ L4 v( V9 n7 K
林然眼睛死死盯着,脑子里全是父亲粗糙的手指、青筋暴起的鸡巴,还有那股浓烈的男人味。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手还攥着林峰的家伙,跟着他的节奏撸动,心里却像被什么点着了——羞耻、好奇,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混在一起。他低声问:“爸,这样……这样对吗?”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林峰咧嘴笑,喘着说:“还行,比刚才强。使点劲儿,老子快憋不住了。”
) J" D% v# {# w# G! U+ X9 c# K) {林然咬牙,手劲儿加重,掌心摩擦着那20厘米的硬物,感受着它的脉动和热度。林峰的喘息越来越重,低吼道:“操,就这样……再快点!”他头往后仰,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肌肉绷得像要炸开。林然手心满是汗和黏液,盯着那根鸡巴,心里乱成一团:爸的这么粗,我的手都握不过来……他教我这些,是不是也想让我舒服?念头一闪,他下身更硬了,裤子被顶得难受,可他没停手,眼睛离不开父亲那根胀到极点的家伙。. y( L- N+ X, ?: i- E9 R* g5 e. ?
林峰突然闷哼一声,腰猛地一挺,鸡巴在林然手里跳了几下,龟头猛地喷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黏糊糊地溅在林然手上,热得吓人。那味道浓得刺鼻,腥咸中带着点汗味,林然愣住,手还攥着那根渐渐软下去的家伙,脑子一片空白。林峰喘着粗气,靠回床头,懒散地说:“操,爽了。你小子手劲儿还行,第一次就这样,不赖。”他低头瞥了眼林然裤子上的鼓包,哼道:“你也憋得慌吧?照老子教的,自己弄弄,别憋坏了。”  O' x4 {: ^7 K' D
林然愣在床边,手上黏糊糊的,满脑子都是刚才的触感——父亲那根20厘米的鸡巴从软塌塌到硬如钢筋的变化,龟头在掌心跳动时滚烫的温度,还有射出来时一股股热流喷在他手上的震撼。他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眼睁睁看着林峰靠在床头喘气,那根家伙渐渐软下去,耷拉在胯间,黏液混着汗水淌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咸味。林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哼道:“愣啥呢?手脏了就去洗洗,别杵这儿跟个傻子似的。”
1 K8 X: J" E% G. x( F林然回过神,手抖着攥紧,指节泛白,低声说了句:“我……我回房了。”说完,他几乎是逃似的跑回自己房间,门一锁,背靠着门板喘了好几口粗气。他抓起床头的纸巾,胡乱擦掉掌心黏糊糊的精液,那股热意和气味还残留在指缝里,刺鼻又勾人。他扔下纸巾,跌坐在床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得发疼,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布料绷得难受。
- z8 g8 U5 H- g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林峰粗糙的大手握着那根20厘米的鸡巴示范的动作,龟头被揉时父亲低沉的喘息,还有射出来时那股热流溅在手上的瞬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一紧,那股热意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没伸手碰自己,只是攥紧被子,咬着牙想压下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下身猛地一抖,裤子里突然湿热一片,他竟然就这样射了,连手都没用。
9 D5 {3 X% @$ t6 \2 ~林然愣住,喘着气低头一看,裤子前襟洇开一小块暗色,内裤黏糊糊地贴着皮肤,自己的精液味道淡淡的,和父亲那股浓烈的腥咸完全不同。他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可那股满足却又真实得吓人。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心跳还是平复不下来,羞耻和兴奋交织着,让他睡得断断续续,整夜不安稳。
( D0 }; m8 d& e$ p% r& \$ V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醒来,裤子里的湿意已经凉了,黏得难受。他爬起来换了条干净的内裤,把脏衣服塞进床底,脑子里却还是挥不去林峰那根鸡巴的模样——软时粗壮,硬时吓人,还有那股冲鼻的男人味。他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昨晚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和父亲之间捅破了一层窗户纸——那种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 a. M' N' T4 P" B# l7 B3 @4 }

5 |! k- j1 S" g5 L% d* q第四章:归来的响动. O3 x+ E: E* U* G& l
林然的生活在昨晚那场夜半的触碰后彻底变了味。那根鸡巴从软到硬的变化、射出来时的热流,像烙印刻在他心底,让他既满足又羞耻。他不敢直视林峰的眼睛,可又忍不住偷瞄父亲的裤裆,那股隐秘的渴望像火苗一样忽明忽暗。林峰还是老样子,粗糙得像块生铁,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仿佛真忘了。父子之间就这样平静地过日子,苏梅离开的几天,林然和林峰的生活已经磨出了些粗糙的默契
  f8 s. }: D3 Q0 u, _这天是周日,林峰休假在家,林然早早起床,坐在客厅写作业。上午十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门口站着苏梅,拎着行李箱,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她穿着一件灰色毛衣,头发有些乱,低声说:“然然,我回来了。”林然愣了一下,赶紧接过箱子:“妈,你咋这么早就到了?”苏梅笑了笑:“外婆好多了,我昨晚坐车回来的,想早点看看你俩。”/ T4 Q& M5 G) @( h- u1 H
林峰从卧室走出来,眼中是藏不住地喜悦,“你这老太太总算放人了,老子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苏梅白了他一眼,放下包说:“少贫嘴,家里乱成啥样了?”她走进客厅,看了看沙发上堆着的衣服和玄关的脏袜子,皱眉说:“你俩爷俩真行,半个月弄得跟猪窝似的。”林峰咧嘴笑:“没你不行啊,回来就好。”他拍拍林然的肩:“然然,帮你妈收拾,老子歇会儿。”- j) N( T2 t- \0 _7 y
林然点点头,和苏梅一起收拾屋子。苏梅一边叠衣服一边问:“然然,你爸没欺负你吧?”林然脸一红,低声说:“没,他挺好的。”苏梅笑了笑:“他那人,糙是糙,心不坏。”她顿了顿,低声说:“这半个月辛苦你了,妈不在,你得多担待点。”林然嗯了一声,心里却乱糟糟的,那晚的触感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
! J( y0 S9 `. h- l; V晚上,苏梅给父子俩做了顿大餐——酸菜鱼、油爆大虾和红烧肉。林峰一屁股坐下,夹了块红烧肉塞嘴里:“还是你做的有味儿,老子半个月吃得跟和尚似的。”苏梅白了他一眼:“少喝点酒,多吃菜。”林然低头吃着饭,桌上多了母亲的唠叨,家里又有了烟火气。
; s) ~% k$ x% c( X饭后,林峰窝在沙发上看球赛,苏梅忙着洗衣服,林然坐在饭桌旁写作业。电视里解说员喊得起劲,林峰看得来气,骂了句:“这裁判眼瞎啊!”苏梅从阳台探头说:“小声点,别吵着然然。”林峰哼道:“老子高兴,你管得着?”苏梅没理他,继续晾衣服。林峰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说:“你回来老子踏实多了,这半个月憋得跟啥似的。”苏梅摆摆手哼道:“憋啥憋,别老喝酒。”林峰咧嘴笑:“不喝酒还能干啥?你不在,老子连个女人味儿都没闻着。”苏梅白了他一眼:“少来这套,赶紧睡吧。”林然低头玩手机,耳边是父母的拌嘴,心里却像隔了一层纱。$ Z: d  q' X5 _
夜深了,林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母亲苏梅回来后,家里恢复了往日的节奏,饭桌上多了热气腾腾的菜,客厅里也多了几句唠叨。可他和父亲之间的秘密却像根刺,深深扎在心底,每每想起那晚掌心的触感和那根20厘米的粗壮家伙,他就觉得脸热心跳,难以平静。半夜,他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先是床板吱吱的轻响,接着是女人压抑的娇喘,低低地从隔壁传来,像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神经。他屏住呼吸,心跳猛地加速,悄悄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林峰和苏梅的卧室门口。# L* Z" o5 \: l  U% J# w6 o3 a
门没关严,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洒在地板上。他凑近一看,血液瞬间冲上脑门——林峰和苏梅正在床上翻云覆雨,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林峰光着膀子跪在床上,肌肉紧绷得像块锻打过的铁板,宽厚的肩膀上挂着汗珠。他那根20厘米的鸡巴硬得像根怒涨的柱子,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包皮完全退下,顶端湿漉漉地泛着光,正一下下狠狠顶进苏梅的身体。苏梅仰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双腿大张,双手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嘴里压抑着呻吟:“峰……慢点……太深了……”可那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满足的颤抖。
3 B- T7 X% W1 \4 Z3 q林峰喘着粗气,低吼道:“操,慢不了,老子憋了半个月!”他大手抓住苏梅的腰,粗糙的掌心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印,腰部猛地发力,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咚咚响。那根20厘米的家伙进出时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声,黏液混着汗水淌在苏梅大腿内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性爱气息——咸腥、汗臭,还有女人特有的甜腻味。林峰低头咬住苏梅的肩膀,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一排浅浅的印子,嘴里骂道:“你走了老子只能自己弄,现在回来还不给老子干个够?”苏梅喘着气,娇哼一声,双腿缠上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
  W2 D0 S. x# n4 }) m4 l2 @林然站在门缝外,眼睛死死盯着,喉咙干得像着了火。那根熟悉的鸡巴在母亲体内进出,龟头每次抽出时都拉出一丝黏液,硬邦邦地晃在他眼前,让他想起那晚自己握住它时的滚烫和跳动。他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手指攥紧门框,指甲几乎掐进木头里。林峰突然加快节奏,腰部撞击的啪啪声响得更急,苏梅的呻吟也拔高了几度:“啊……峰……要死了……”林峰低吼一声,猛地挺身,那根20厘米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狠狠顶在最深处,苏梅身子一颤,尖叫着绷紧了腿。
: H' v5 C# ^, d' I6 C# E林然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要炸开。他看着父亲那根粗壮的家伙在母亲体内抽动,汗水滴在苏梅胸前,混着她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想转身逃回房间,可腿却像灌了铅,动不了,只能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林峰喘着粗气,腰部猛地一抖,鸡巴跳了几下,显然是射了。苏梅软软地瘫在床上,喘着气低吟:“你这家伙……还是那么猛……”林峰咧嘴笑,抽出那根还半硬的鸡巴,上面黏满了白浊的液体和湿亮的黏液,软下去时耷拉在胯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 J+ x# B& }
林然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那根鸡巴的模样——硬时吓人,射完后还那么粗壮,他咬着牙,悄悄退回房间,锁上门,整个人瘫在床上,喘着气平复心跳,可那股羞耻和兴奋却像潮水一样,怎么也退不下去,那一刻,他既嫉妒又兴奋,母亲的回归让父亲释放了,可他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7 c" `( u4 L4 F& {( H
第二天早上,林然起床时,苏梅已经在厨房做早饭,林峰还在房间里睡着,鼾声隔着门传出来,低沉而有力。林然走进浴室洗脸,冷水泼在脸上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低头刷牙时,眼角瞥到垃圾桶里塞满了几个皱巴巴的纸巾团子,他随手一翻,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赫然在目,套口打了个结,里面装着白浊的精液,黏糊糊地黏在橡胶壁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他愣住,手指僵在半空,林峰又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手捡起那避孕套,指尖触碰到湿滑的表面,里面残留的液体晃了晃,量多得吓人,显然是林峰憋了太久一次释放的成果。那股气味钻进鼻子里,咸腥中带着点汗臭,和他那天帮父亲打飞机时手上沾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心跳加快,手抖着把避孕套放回去,目光却又被旁边脏衣篮里另一件东西吸引一条林峰的灰色内裤——宽松的棉质布料皱成一团,裆部洇着一大片暗色的湿渍,边缘黏着几滴干涸的白浊,显然是昨晚射完后拿来擦过那根20厘米的家伙。内裤上还混着汗渍和一天工地劳作后的臭味,粗野得刺鼻,和那天林然帮父亲打飞机时手上沾的气味如出一辙。他喉咙发干,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拿起那条内裤,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布料,脑子里轰的一声。
7 v$ H. }5 r' l; D! N5 L5 n! x4 ?2 ^昨晚的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林峰粗鲁地顶撞母亲,腰部猛撞的啪啪声,那根20厘米的鸡巴进出时带出的水声,还有射完后软下去时黏糊糊的模样。他手指摩挲着内裤上的污渍,那股浓烈的男人味钻进鼻子里,咸腥中带着汗臭,刺激得他下身瞬间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他知道这不对,可那股隐秘的冲动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他闭上眼,把内裤凑到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精液的腥味和父亲粗野的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让他头皮发麻。) X# U3 P2 |/ Z) k- V
林然脑子里乱成一团:爸昨晚干得那么猛,这味道还是这么冲……他想象着林峰射完后随手抓起这条内裤擦拭的样子,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布料上蹭过,留下黏糊糊的痕迹。念头刚闪过,他小腹一紧,下身猛地一抖,裤子里突然湿热一片,他竟然又没碰自己就射了。他喘着气,脸红得像火烧,手忙脚乱地把内裤扔回脏衣篮,抓起水龙头冲了手,可那股味道和触感却像黏在皮肤上,怎么也洗不掉。
: i/ Q6 P( m# L6 Y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通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心里既羞耻又混乱。父亲的内裤还得洗,母亲回来可能会问起,可他却在这儿偷偷闻着。他咬着唇,低声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林峰起床的动静,脚步声咚咚响,他慌忙整理好脏衣篮,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心跳却怎么也平不下来。
  G6 W2 E0 s3 r2 B: s+ \# A3 ?中午,林然的生活看似回归正常,可那股平静被打破了。下午三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哥哥林昊,背着个黑色运动包,风尘仆仆。林昊二十三岁,是个足球体育生,身高一米八,皮肤晒成小麦色,肌肉匀称,穿着灰色短袖T恤和运动裤,满身阳光气息。他咧嘴一笑,拍拍林然的头:“然然,想哥没?”- b3 U9 ~* S4 B" M
林然愣了一下,低声说:“想。”林昊哈哈一笑,推门进来,喊:“爸,妈,我回来了!”林峰从沙发上抬头,哼道:“你小子咋回来了?训练不忙了?”苏梅从厨房探头,惊喜地说:“昊昊回来啦?快进来,妈包饺子呢!”林昊踢掉脚上的白色足球鞋,露出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运动袜,扔在玄关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放两天假,回来歇歇。那鬼地方训练累死人了。”
3 A4 b' m; D' b4 T; K: N( N2 i他脱下T恤扔到沙发上,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裤腰下露出一截红色尼龙紧身内裤的边缘,紧贴着大腿。林然眼角瞥到那块布料,心跳猛地加快。林昊一屁股坐下,腿大敞着,喊:“然然,水!”林然端了杯水递过去,林昊接过来灌了一口,抹了把嘴:“爽快!训练营那伙食连猪都吃不下。”3 `3 w- Y2 [. ~( X' }5 j) L' E% v
林峰靠在沙发上,吐着烟圈说:“你小子回来干啥?不老实待着。”林昊咧嘴笑:“想你俩了呗,顺便带个队友回来住两天。”苏梅端了盘饺子出来,放在桌上说:“谁啊?”林昊摆摆手:“张旭,后卫,铁哥们儿,明天到。”林峰哼道:“随便你,我刚打扫干净,可别把家再弄得跟猪窝似的。”$ s% m# @; J6 S3 O3 H. I
林昊起身伸了个懒腰,肌肉绷得像弓弦:“老子先洗个澡,身上臭得要命。”他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林然坐在沙发上,眼角瞥到林昊扔在沙发上的T恤和运动裤,裤腿下露出一截红色内裤的边缘,汗水浸湿了布料,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苏梅和林峰的性生活点燃了他的欲望,林昊的归来又像一块石头,砸进了他刚刚平静的深渊。
发表于 2025-3-5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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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6 00: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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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6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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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6 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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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6 01: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新文呀,大大的支持,期待后续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3-6 01: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一次发文有点不熟悉,而且白天上班更新时间有限,大家喜欢看的话我都会坚持更新的。楼主文字功底一般般,但是会加入让自己比较兴奋的点。对林峰的刻画主要是内裤和鸡巴,突出他的直男形象。接下来要写的林昊会重点把h点放在他的脚和袜子上,以及和队友之间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特殊关系。大家有好的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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