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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窗外春风和煦,桃花相映,节假日期间的校园人少了许多,间或有三两学生结伴前行,欢声笑语。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在几米远的窗内正在上演著一副活春宫。那位以长相清洌气质出众出名的男神向薄戎,正在比他大了十几岁的校医胯下埋首吞吐,淫靡的场景是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偾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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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现场唯一能见证的就只有处置室一柜子的药品了。一番玩弄下来,校医大叔把精液全都射到向薄戎嘴里,满足地看著这个极品大帅哥像是吃果冻一样,把那些他射出来的浓白精子吞下去,连嘴边擦到的黏液都被他用手指刮下,让向薄戎吮吸入口中。
/ y* g) e; { z+ { k 到了他这个年纪,射过一次之后鸡吧就会软下去,全不似年轻时候哪怕射空囊袋,肉棒也依旧会硬挺挺支棱在那。向薄戎似乎是没有吃够,校医大叔下体都软了,他还凑过去含著,嘴巴咕叽咕叽像是在吮吸奶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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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大叔被他嘴巴裹得受不了,推开他的脑袋:“好了宝贝儿,别著急吃了,过两天爸爸再喂给你好不好?”
胸口被自己的口水洇湿一大片的向薄戎吐著舌头:“好的……”
( b, \' Z9 e# z1 w: U5 `( H# B 不好……一点也不好……
在校医大叔去办公室找湿巾擦下体的时候,向薄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清醒了不少。大概是与对方男根的距离变远,所受吸引力下降的缘故,他猛地想起自己牛仔裤兜里的小瓶子,还有说明书上解除催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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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身体还发著骚,蓄满精液的子孙袋并未得到排解,一个劲催促他只要撸弄下体,尽情享受沉沦于欲望的快感就好。压抑住脑海里无法排解的狂热欲望,他猛咬一口自己的胳膊,借助疼痛带来的短暂清醒,挣扎著向他先前接水的那个房间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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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大叔射精后的心情很好,擦拭下体的时候还哼上了歌。相比于日常无聊的校医工作日常,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个乐子。以后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可以把向薄戎叫来做些快乐的事打发时间了。
2 F: k% R& [' P, V1 _! y: j 等到他回到处置室的时候,发现向薄戎歪坐在无菌床上,半闭著眼睛,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
# B0 ^( w! x7 \( ~ “口累了吧宝贝儿。”校医大叔摸上对方刀刻的俊脸,“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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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回去了。”向薄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 w- ^( t) c" Q* {4 R 不知怎么的,校医大叔总觉得向薄戎给他的感觉变了。哪怕像是累到脱力,对方那刚刚还因为骚劲犯了来回扭动的窄细腰板却挺了起来。还有那双眯到只有一丝缝隙的疲惫眼睛,向薄戎眼底的光依旧犀利,就像是西伯利亚霜月的风,刺到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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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路上慢点。”有些惊惧的校医大叔目送著向薄戎拄著拐一点点挪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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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走到校医院小院外一处无人的绿化带,向薄戎就蹲在路边开始猛扣自己的嗓子眼。在一阵干呕中,他把刚刚吞下去的浓腥精液全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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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 n% `% N0 Q$ V! p4 \$ X: e 再抬起头,他的双眼眼白通红,嘴角还挂著口水的丝线,整张脸上的表情凶厉到像是魔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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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他刚刚做过的事情历历在目。用舌尖刮擦对方粗糙的脚心,啃咬对方的腹股沟,双唇猛嘬别人的屁眼儿,含进两颗睾丸,最后还吞了精液……一件件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行为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 p! G; [; m8 [ 我操了,还他妈管他叫爸爸……老子自己都没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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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的他向来坚强。但自己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尤其是自己还“自愿”地做了这些事,还是让他在无人的路边抽泣起来。
6 y0 ^+ k* J% ^0 `( E- r 哭了一会儿,他恢复镇定,用掌心擦干眼泪。再次掏出已变成空瓶的小瓶子,拧紧刚刚救了他一命的瓶盖,他的神色无比凝重。毫无疑问,他刚刚进入的魔怔状态就是被催眠了。作为一个纯1,鸡吧吃得比那些他操过的0们还骚,这绝不是他自然情况下能进入的状态。
9 T9 x1 n5 \% s& o! }5 m9 u 可是为什么被催眠的人是我?
$ X- t* N+ M" `: ?0 [$ B2 H 带著愤怒的疑问,他掏出手机,飞快翻找起记录里那位可疑的人。
: b @+ T9 Q" D$ n. c 没有。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都没找到对方的名字“上野”。
4 x, ~( N$ c& I6 ]" z! p& o 怎么会没有呢?向薄戎皱眉。就算是被对方删除,他这边也应该能看到对方,不至于连名字都找不到了吧?
* ?8 }! J. n/ K1 a& y9 p, y/ v; |- } 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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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接受了催眠药水存在于世界的设定,那给他药水的人消失应该也不能算是太过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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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个人弄清楚刚刚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了。
; c( {6 f2 m3 [ 蹲在路边,他开始回顾自己拆包裹之后两天的经历。首先是说明书上并没有明确写明催眠者和被催眠者如何通过药水完成这一仪式,只说是让想要催眠的对象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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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刚刚是接过校医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小口再让对方喝下去的。按理说这和说明书描述得没错,被催眠的对象是校医,给药水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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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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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薄戎的大脑转得飞快。他想起为了让校医喝水,他用的理由是“自己渴了”,所以实际上这杯水,是校医端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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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破瓶子就不能完善点吗?没有个滴血认亲的环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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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现有的证据,他觉得自己中招问题大概率就出在这儿了。他以为自己小抿一口水,会和昨天那时候自己干掉一整瓶一样毫无反应,而实际却相当于他在校医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喝了对方递过来的催眠药水,而之后校医自己喝掉剩下的药水,才和他昨天的情况一样,所以才没有被他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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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东西也太他妈的危险了。
1 ]( V- y0 |+ s1 K 只是想到自己刚刚的境遇,他就直胆寒。要是这药水落到别人手里,并且还掌握了使用方法,自己免不了还会再被催眠,甚至有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
& E* ~$ U2 U4 w2 ]9 j( b 这东西只有我自己能用,是绝不能让其他人知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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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他把口袋里的小瓶子往里推了推,准备回宿舍背下说明书,再把它烧掉以绝后患。
) K: O I- ^6 S$ a* w; D+ F+ ~# f0 N) W 只是在回去之前,他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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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s your daddy: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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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鸟:新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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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s your daddy: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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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鸟: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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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s your daddy:出来呗,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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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鸟:我看书呢!”
7 N) Y" _8 R! R. X) C “Who‘s your daddy:看你这秒回的速度也不像在好好看书。快点出来,不然我找你去也行,几楼呢?”
( B' Y3 G ~" Z “星巴鸟:四楼。不是你真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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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s your daddy:回见。”
9 v; ~9 T8 Q2 l$ P/ B. I1 X& f “星巴鸟:哎。”
: ]+ h. {( F& K6 Z k: q: K 过了一会儿,向薄戎拄著拐来到新一教的四楼,看到那个站在楼梯口一脸苦笑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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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都这样了还来找我呢。”
2 ]6 x! A0 n1 d. S 向薄戎把拐杖倒在一边,然后扶住对方的肩膀,一瘸一拐往厕所那边走:“我伤的是脚踝,又不是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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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生叫辛白渺,是他们体院少有的非体育生——马列系的学生,也是向薄戎的固炮。两人大一时通过软件认识,从此便开启了一段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相处关系。
! a2 s2 j& @7 j! V6 B% h Y 和向薄戎的类型不同,辛白渺是属于可爱那一挂的。出门前精心抓过的头发,微圆的脸型,弯月眉配上总是挂著微笑的唇角,再加上不俗的穿衣品味,让这男孩在社交软件收获了众多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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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向薄戎强硬拐走的时候,他还在担心今晚的“粉丝见面会”:“我还想著看完书和朋友吃东西去呢,被你搞完我还得回宿舍重新收拾。”
6 p' ~" S! ]+ G& o; Q1 J7 U2 X" D, B 向薄戎满脑子都是那事,僵硬地把对方推进最里面的隔间:“用不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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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懂,不是时间的问题。”辛白渺真想骂他一句搞不清重点的臭直男,问题是这人还真不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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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向薄戎和他挤进同一个隔间又锁上门的时候,什么粉不粉丝的都被他抛去了脑后。
5 I+ ?+ g3 B/ N “哥……呜……”
4 v$ A. k7 Y/ t; G 向薄戎的吻强硬而霸道,辛白渺在一瞬间就被亲到腿软,扑倒在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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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催眠时发骚的向薄戎相比,辛白渺的骚是自发的。他迷恋向薄戎的味道,贪恋对方的口水和体液。狭小的厕所平时是体育生们发泄青春的场所,门板上挂满了他们经年累月撸管留下来的暗黄色精痕。但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两个干净又帅气的男孩子相拥而吻,将这里圈为一平米只属于他们的情欲空间。
4 Y/ k/ C) y! N6 t8 B; g) P 今天的向薄戎格外的主动。唇齿相碰,辛白渺才张开嘴,向薄戎就嘬住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生疼。深吻过后,向薄戎解开他亚麻衬衫的扣子,沿著纤细的锁骨一路啃咬下去。辛白渺不敢叫出声,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眉头紧锁地仰著头。
2 h$ R1 D; n! G3 s M/ O2 d 辛白渺的身材瘦而有肉,不如说在这种被体育生包围著的环境下,哪怕是瘦子都得练出一点胸肌腹肌来。向薄戎在他微鼓白嫩的胸肌皮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牙印,直到肚脐处才转用舌头舔舐,润湿对方小腹一路延伸至内裤里去的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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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往常向薄戎舔到这里就要按著辛白渺的头去给他自己口了,但今天,看著辛白渺探出裤腰一圈的内裤边,他突然从心底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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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冲动让他解开辛白渺的裤子,把对方半勃于内裤下的肉棒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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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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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白渺被对方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叫了出来又马上捂住嘴巴。向薄戎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对方的鸡吧,发觉这个可爱小受的肉棒也不小。只是他一直都只操对方,从来没注意过这部分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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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撸弄几下后,辛白渺的男根完全勃起,看样子也有十四五厘米。虽然没有他自己的那根上翘屌长,但粗度观感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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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凑过去,向薄戎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只有柔顺剂泡过的内裤或是沐浴乳留下来的白兰花香。褪去包皮,他甚至有种想要一口含上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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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老子这是怎么了。
1 A/ @# |5 h2 c: U8 } 记忆里校医大叔血管丛生的粗大男根和辛白渺这根粉嫩肉棒重叠在一起,向薄戎赶紧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晃出去。他找辛白渺可不是来吹屌的,他是来干男人的。
' t- m( B7 y. G, g. }* W4 ?: x 重新站了起来,他按著辛白渺的头发:“下去,给老子舔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