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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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会做的更好,当然已经没有这种可能,所以说这样的话等于放屁。
% V2 |/ P. V, e% Y e( j/ j4 F我开始厌倦坐牢了,它总是让我有很多时间去思考,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就想我父亲的巴掌一样,总是不留情。( T. v9 g( X ]! Z: w; l/ U: P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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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C9 ]$ J2 ]+ ]+ U父亲要死了。# w8 G& Q$ [3 p4 L: M, }- P" ?: `+ J
这是我现存的唯一的亲人,想到这里,我嘿嘿的笑了两声,现存?我对人,或者说对亲人都冷漠到如同对待一件物品了。我恨我的父亲,在以前。
6 x2 y; z. x! {而现在,他要死了,他对我说,他只有我这样一个儿子,我怎么还能恨他呢,他深深的自责,包括他说----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j* {0 s' d) i g# w
真希望这句话是我出事那天他这样对我说就好了,可是他没有,他用长满老茧的手辟我的脸,他用凳子砸我,骂我说----你这个畜生,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跟我滚,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 Z, Z6 U5 O" f1 m8 _5 U+ c5 p# v我果真不回去了,这一走就走了这么多年,而且是别人不喜欢来的地方。
d2 U" }7 w* z; {别怪我这么多废话,因为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请假出去为他送终,现在我放弃了,我决定留在这个铁栅栏里,不见他最后一面。
$ J* r% W9 @0 I虽然我已经不再恨他,虽然我承认他是我父亲,可是,他的忏悔太晚了,临死之前的忏悔不用负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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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0 O" b+ S2 F1 m" l* ^, n他又来了,今天晚上有月亮,,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水一般泻下来,应该是深夜了,听得见隔壁男人的打呼声,绵远深长。% n, ^ ? G9 g( T/ o2 b
他的脸在暗夜里有一些素白,惨淡的,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带了一点微笑,这让我颇不习惯。
: a2 F q; W6 ^! D9 q/ V不说话,两个人都悄悄的,像做贼一样做爱的,除了我和他,这世界上应该没多少了吧。/ T0 t9 r( I% T2 R' b8 w
我褪下他最后的底线,抚摩他的身体。8 b( c( ~3 r6 J, u1 B*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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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不知不觉中吧,突然就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我初次进入他时那般的青涩,牢狱生活让我们都开始拥有健康而健壮的体格,他的皮肤虽然光滑,已经不再娇嫩,古铜颜色浮上来,这是我第一次在皎洁的月光下细细观察他,包括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H% y6 e# @2 h7 x s! g9 p* N/ W
如果不是轻微的响声还能提醒我这是在监狱的话,我几乎有些忍不住的要爱上他了,虽然爱男人可能会不符合我的标准。' r% w/ z2 q" F* m+ D2 {
/ U2 k, {1 F- R' L; p$ b0 x我轻轻抚摩着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沉下去吸我的坚硬,膨胀,在他的口中,温润潮湿的嘴唇,柔软灵活的舌头。8 B, W! g7 P3 U& R& s1 M9 J
他青色光滑的头皮,让我兴奋。
* E9 D3 Y9 ^& I' {; \, X/ ^他起身来,在我耳边轻声低喃:进入我。# V9 n; y1 M' b& B: z! E
把他翻转身去,用唾液湿润他,慢慢的入侵,生硬的方式让我有些疼,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掐着我的大腿,他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快感呻吟起来,声音若有若无的飘荡,这暧昧的监狱。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做爱的时候我无法适应。就好象我吃惯了削皮的苹果,有一天我只能吃不削皮的,让我无法下咽,但是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仍然会津津有味的让它落如我的腹中。6 `1 m4 ^5 Z. \5 ~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进入他,在他身体里喷泄而出的时候我基本没经过大脑任何思考,仿佛这事做起来天经地义一样。% v% d+ w. P3 m& n- G6 s! ^
我趴在他身上,像一只癞皮狗一样,慵懒的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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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身,我躺了下来,他趴在了我身上,没要求我为他做任何事。
& j7 k2 C5 x6 V3 }' M% v9 ?然后我就听见他对我说:左左,我爱你。
! |) H: C( [& P老天,我做了什么,竟然让一个男人对我说爱。
/ J: z/ Z* o, V9 n* R清冷的月光像一盆冷水一样迅猛的浇了下来,湿了我个透心凉,我想眩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