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了胆结石,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本来想着年底闲了作手术,可医生说,胆管、胆总管都有结石了,不能再拖,只好住院了。
l8 k2 j+ ?9 ~( u& L这辈子第一次跟医院打较道,最大的体会是:患者是医生案板上的肉——人家愿意怎样宰割就怎样宰割!
$ l2 d% A7 l+ W+ }% y0 A+ I花钱我到不心疼,问题是手术前“备皮”“插导尿管”所遇到的奇耻大辱,令我至今尴尬得无地自容。1 {2 r4 v6 c# x$ c; a" l
那是手术前夜的十一点半吧,一位小护士进来说给我备皮并要求我从那一刻起,不能再吃任何东西,包括喝水。我不知道“备皮”是干什么,只见她端了一大盘子瓶瓶罐罐、剪刀、刮胡刀什么的,还有一大卷卫生纸。护士让我爱人出去回避一下,随手关上病室门。我住的是单人病房,诺大的病房只有我和小护士,我小心翼翼的问护士“备皮”是干什么,她很干脆的回答“脱毛呗”又不以为然地说“天不冷,把衣服全脱光。”5 A: G" u& Z; A: _4 k. K& K2 t
天,一个大老爷们,当着女孩子亮“隐私”,并且要被抓着荫茎理荫毛,打死我也不干!这辈子守身如玉,在家洗澡也要回避老婆、孩子,自我感觉脸皮薄如蜡纸,说什么也不能破戒啊!. \) R' U- ^$ s2 P
我火脸绯红说:“手术在上边,跟毛有什么关系?”- ]$ z, h7 F9 Q7 {, W. s! v4 `
小护士一笑说:“多毛,伤口容易感染,大家都这样,没关系的。”
( K8 M1 ?' D9 P; M: y1 [3 j“不要!”我态度坚决的说“非要这样,手术我不做了!”
6 ^' w, [8 I& E( W! s& J( R3 F! L小护士苦口婆心半天,见我仍不就范,只好搬来护士长做工作,老婆也奈不住了,骂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r# s) `8 D2 z7 ~8 {: b
在劫难逃,我只能妥协了,但有一个原则问题我必须坚持,“备皮”一定要男同胞!- G2 i6 i) W3 J/ A$ s" o
他们见我态度坚如钢铁,也妥协了。半个小时后,一位身穿军装,外罩白大褂的毛头小伙进了我的病房。5 R: M: W& i) ?% w4 s& G# c$ J0 F
这小鼻孩儿,看着年纪轻轻的,其实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揶揄道“呵,派头不小啊,凭这运动健将般的好身材,还那么怕女人?真没出息!嘻嘻,不过咱可是军医学院的实习生,排球健将,手重那!”( k/ ^! p g" P; M4 l* k: v6 d, b
我明白,自己虽然是一位患者,但说什么也不能让个乳毛小子给震住,回击道“排球健将算什么呀,我是篮球健将呢,我们队获得过省级比赛冠军!”
. X7 O8 N* ?9 F8 y“是吗?这就好啊!”小鼻孩儿诡秘的一笑支走所有人,然后插死病室门说:“脱衣服。”较叉着臂膀定定地看着我。
- S! Y. Y. e/ z( E" i哎,没办法,患者是医生的俘虏,我只好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只剩下三角内裤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脱下去……6 F8 l* @/ A9 O' ~- N
“呵呵,不就是下边那一坨子肉嘛,爷们谁没有啊?”他继续揶揄我,“嚯,行啊,不仅是篮球健将,还是卫生模范那,连内裤都洁白如雪,呵呵”
. ]& v% o! c1 B5 f我什么也没说,咬牙一把扯下自己最后一道防线。7 R' s, ]. M8 Y9 b. {
“咳,这不就对了嘛!”小鼻孩儿说着,在我屁股上轻轻一拍,“叔,容小辈不敬了,摆上床去。”9 q) c, r( [* o5 P/ }
这话这么别扭,好像我喜欢展露自己似的,我只好赤条条地躺上床,眼睛定定望着天花板。
# R: j6 f. {/ }! ~5 y! A他一阵晰晰唆唆,突然我的双乳一凉,不由身子一抖,小鼻孩儿笑道:“别怕,还没动刀子呢,碘酒消消毒。”一根长棉签从我的胸堂、肚皮一路擦抹下去……( S6 v: j7 i( k; b& Y
终于到了我的下体,他一把捏住我的大鬼头提起来:“呵,不小啊,我还以为我很男人,叔比我还男人啊!”说着,棉签像蚯蚓一样在我的鬼头、冠状环、荫茎体慢慢蠕动。我早羞得无地自容,生怕那一块肉肉,给他逗弄得勃起来。
l* t. T8 K* E2 Y; r这个该死的小东西手忙着,嘴也不闲:“怪不得叔不好意思,你这个小弟弟可真够吓人的,它这会儿还没睡醒呢,要逗醒了,保不住能有一尺高呢…..”7 X, J1 j0 X7 } d/ N. k4 O
我再也不能容忍了,怒道:“你能不能闭上嘴巴不说话!”
3 i) k( m. J' S3 ?+ P o. T小鼻孩儿一愣,说:“好好,闭上臭嘴,闭上臭嘴。”
0 p2 k. N. c9 o6 c. w: Z* F病房里安静无声,他将我的双腿抬起来,棉签又抹向我的后庭,一股异样的感觉冲撞着我,我问:“怎么那里也要脱毛吗?”
/ D# N( K8 {9 v. R0 _0 o7 Q# v- I他不做声,只是干活,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就不再瞎问。
4 h; V- Q8 U& @/ |1 O" L, Z5 r* J终于耐到搽完了碘酒,他拿过刮胡刀开始刮我的胸毛。不知是刀片不快还是他成心捉弄人,我犹如一只待宰的公几被人活拔毛,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袭来。我说:“疼,你活拔毛啊?” h& X. E1 I, ^! A, g* c# M
他不说话,只管残忍的刮。
7 C$ j! {5 y6 f) U w0 O我说,:“你听见了吗?疼!”
/ ^, i$ i$ \# j: w; b! V他说:“听见了,你不让我说话呀。”终于停了动作,“忍不了疼?那就抹点润滑液,不过碘酒算是白抹了。呵呵,你看我又说话了,叔,你不烦?”
# V! q! D! l2 Y遇上这个冤孽,我没辙了,说:“随便你!”# E' Q, e9 o, a' K4 B2 k
他又开始张狂起来,拿来一个粗把圆头羊毛刷,不知蘸得什么润滑液,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的刷呀刷呀,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麻簌簌的感觉在我胸中荡溢开来,我的下体波动难耐,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想竭力控制自己,可是不行,随着小鼻孩儿的不停擦抹,我那一疙瘩肉棒竟不争气的渐渐挺立起来。, |" P+ i+ _+ [9 k4 V# g' d6 ]! `: n" Q
小东西惊叫起来:“叔,你的小弟弟醒来了。瞧,还挂灯泡了,哎呀不好,你可千万不能射水水,明天就要手术了,一滴精,十滴血,我们教导员说了,男人的精液里含有一种酶,它可止血取痛,明天对你很有用的,千万不能泄漏呵!”, ?7 k0 V- [+ D* V5 P
我羞愧难当,越是想要那该死的玩艺儿焉下去,越是不能自己。小鼻孩儿急了,从磁盘里拿过护士输液用的橡皮管,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抓住我的蛋蛋齐根缠绕一圈,再抓住我的肉棒齐根缠绕一圈,然后笑道:“这下好了,叔,随便放纵吧,这回不怕原油泄漏了。”
0 Q6 p6 o0 A9 W3 p我抬头看看自己的下身,真丢人啊:两粒肉球被橡皮管紧紧挤捏到一起快要爆出肉皮,灯光下泛着透亮透亮的青光;一柱肉棒勃发如铁,紫红紫红的欲刺长空。在一个愣头青面前,银心泛滥,银根放荡,这成何体统!我自感无地自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声一笑,忙闭上双目。0 X9 r" }4 t8 [; E' m4 t
小鼻孩儿见我这个落败样儿,更加放肆了,用刷子故意在我大鬼头上碰一碰,说:“我说叔,你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呢?我身上什么都可以动,就是不能动球大头,稍一动我就立马放电,呵呵,你的蛋蛋和棒棒被我折腾半天都没反应,刚一动乳头你就打枪放炮呀?看来你的姓腺长错地方了,跟女人一样,跑到乳头上去了,呵呵,有意思……”这家伙诚心给我难看,说着拿羊毛刷又在我乳头上刷。
6 O& ] P- i! s+ a/ {$ Q& Q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再这样刷下去,我将彻底失控,我忙强壮笑颜哀求:“别再羞辱叔了,求求你,快点脱毛吧……”
1 A. o1 V: \& U1 i0 }) y他到不慌不忙的样子:“急什么那,后庭、球根还没润滑呢。”说着,不顾我的感受,将我的双腿抬起使劲压向胸前,我的屁股一下腾起来,高高竖在床上,然后很得意地说,“叔,配合一下,抱紧自己大腿,象跳水运动员田亮空中翻腾那个动作,保持不动。”& M8 ?# C" t O) U
我机械地抱着自己大腿,人定在床上,心痛苦的要死。我是一个有脸有皮的大活人啊,被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孩子将我精心呵护的人格尊严,一层一层剥落在地,并且,揪着疮疤不断挑逗、羞辱。我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只觉得黑血冲顶,怒拳难奈,恨不能立马坐起来,扯下这个嫩脸小冤孽的白大褂给他几巴掌;我承认,我那不争气的大分身,在他面前有点失态,但你一个刚出娘胎的小鼻孩儿懂什么!我纵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银棍,也轮不到你这样来捉弄!1 s: u7 L) h, U$ r+ O( k7 ? q
然而,令我千思万想也闹不明白的是,我的冲天怒气,竟然被他一根小小的羊毛刷击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 O2 E( e* ~& t3 o) E4 |事情突然得措手不及,我不知道他给我施了什么魔法,就在他一边怨我的肛毛太密太浓,一边用那饱蘸黏液的羊毛刷在我完全暴露的小后庭上尽情拨弄的当口,我的一切都随之突然土蹦瓦解了,我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暖流,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电流但远比电流来得舒坦,来得愉悦,从我的括约肌放射开来,袭遍全身,我的身体颤栗般的一震,大叹一声“天……”就再也不敢放任出声。就在这一瞬间,有千万只蚂蚁在我每一道经络上跑动,有千万股暖流在我每一个穴道脉冲;心跳出来了-----在云里,在水里,在绵绵缠缠的飞絮里,啊,耻骨在发热,发热,后庭抽动起来了,小腹抽动起来了,胸肌也跟着抽动起来了,我的指挥枢纽完全瘫痪了,被这突然袭来的,不可名状的爽悦牵着鼻子上天、入地;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身不由己”,我无助的、拼命的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屁股一攻一攻,竭力迎合着小毛孩手中的羊毛刷,。
* ~) b# V$ @" X! V" w/ y0 A- z这该死的小鼻孩 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惊得叫道:“哈,叔,你的屁洞比乳头还厉害,它把你们哥俩(真是羞死了,他竟把我和我的分身称作哥俩)全都军管了。”说着,更加肆无忌惮地用羊毛刷在我无助的后庭戏弄着,一会儿横抹、一会儿捣插。我完全成了他的姓努,被他折磨得欲死欲仙,只觉得耻骨顷刻凝集了所有百川大河,饱胀蒸腾,欲泻不能。
- ?6 n$ l8 t( R5 L/ P$ v7 a3 o小鼻孩手忙活着,嘴也不停虚张声势地喊叫着:
# ^* {3 B1 @+ j" A- D+ d8 x) J“吆,叔,你这个小洞洞一张一合地,想说话还是想吃奶呢?”; W! W' m- _" V" B, k
“嘻嘻,我还以为叔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叔这么没成色呀。”" r0 g5 b/ x* N' ?#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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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 q4 B0 w% y“哎呀坏了,叔,我的羊毛刷被你吸进去了,你快吐呀,它要进了直肠碰你的前列腺,你就完了,橡皮管也挡不住你的精水水。’’
2 k+ w# k# b9 D* o2 y# ?; B" j( m我已完全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之中,对小鼻孩儿虚张声势的叫喊早已麻木不仁,恨只恨那一根可恶的橡皮管,囚缚了我爽快、愉悦的唯一通道,我如一只困于囚笼的雄狮,徒劳的挣扎着、咆哮着。
/ l; W- C0 I$ d正这时,小鼻孩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扯开我姓器上的橡皮管,说:“叔,这样长时间捆绑不行呀,你的小弟弟会给憋死的。”
7 n! x) o6 h1 X) k$ x; |. i他这一松绑不要紧,我那里早已聚集了冲天的能量,精水如脱缰野马,喷涌而出。) N% |5 C8 U6 ^8 P7 H1 @
小鼻孩儿大惊失色,懵在那里直喊:“坏了,坏了,坏了。”再不知道该做什么。/ m/ n: e: C4 g( B) n5 x( b
急切切、眼巴巴望着自己体内珍贵的精华,飞流直下,我突然急中生智,冲着小鼻孩儿叫道:“纸杯,纸杯!”
# o$ |7 m! @- ^" M小鼻孩儿醒悟过来,可他隔着一张床,怎么也够不着对面床头柜上的水杯,等他绕过病床,拿到纸杯再赶回来,我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
' Q4 d- N, h* _9 g4 g, r床单洇湿了一大片,我如一个耗干了水分的焉茄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虚脱在床上。
# K; @% |7 }" ^9 [& c$ v9 C病室一刹拉静寂了,小鼻孩儿拿着空纸杯,一遍一遍在我荫茎上、肚皮上收刮着沾在上面的黄汤。嘴里嘟嘟囔囔:“可惜了,真的可惜了!我们教导员说了,兴奋越高,那个止痛抗血酶含量越高,这么多精水射没了,你的酶怕也丢完了,明天的手术你可怎么熬啊!”
$ | ~* ?1 l0 i( \/ R; ^- Q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刻,尴尬早已荡然无存 ,自尊也已灰飞烟灭。我盯着小鼻孩儿手里的纸杯,命令道:“拿过来,我看看。”6 F/ n% J2 I/ X7 ^2 ~
“就这么一丁点,能有什么用呢!”小鼻孩儿递过纸杯,一幅无能为力的样子。5 S: z+ c* B3 x
我咬着牙,闭住眼,毫不犹豫地接过纸杯,一饮而尽。那味道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咽,我只被它淡淡的咸腥,呛得轻咳几声。
: m+ }" ^/ k7 c; _5 x: Z1 }' [小鼻孩儿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举动,突然一笑,朝我竖起一根大拇指:“行呀叔,要不要小生支援你呀?不瞒你说,我可是经常支援我们教导员啊,他说,壮小伙的精水,养颜、补肾、壮阳啊!”$ b. V) J9 ]+ d) k. b
我被他这样的歪点子打懵了,如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已经这样了,那,那你也支援叔吧。”
1 O) n6 q! M- }) R" b$ o这小子,得宠便卖娇:“这,这样不好吧?”) \) B/ J$ ?% u, L2 }: E
我说:“怎么,要我给你钱吗?”
2 i# u9 Q& W* _# C“叔怎么能这样认为呢?”他笑笑,“我觉得我们素不相识,呵呵,有点不好意思…..”
& X7 Z: H. D+ W; L; K! Z“这有什么呀!”我说,“我们这不熟了嘛?你怎么支援你们教导员,就怎么支援叔。”! x# S4 S: @' D! j. _& w( }4 f
“那,我就只好从命了”小鼻孩儿脱下白大褂,呵,没想到他的军裤早搭起了“帐篷”,裆部洇湿一片。
& A# C8 L4 _& f; z这下我抓住了把柄,说:“小银棍,存心不良!”
& ?" w: o& ~; D- }! R! p2 O/ M他倒面无羞色:“还不是你老银棍给挑逗地。”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他说着,三下五除二脱光所有衣裤,赤条条站在我面前,博大的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我眼前乱晃。
$ i: _9 K. k, @6 {9 J7 D他问我:“叔,咱们走上边,还是走下边?”
8 w% K; p& [9 u9 x, Z我不假思索回答:“你们教导员怎么走,咱就怎么走。”
/ B/ l* O' @& b) \' e$ Q+ o) }他说:“我们教导员,下边走,上边也走。不过,你的后庭那么多电门,经不起我的抽插,到时我在后边支援,你在前边开闸放水,我们就白忙乎了!”
) v0 r& V$ l; B9 H0 E, J! z我说:“那就上边吧。”
A. ^, M% Y- G6 L4 p他让我俯身坐在床沿,然后冲着我的颜面站过来,说:“叔,你得让我高度兴奋,那样止血酶含量才更高。”. p4 D5 O- ?; o/ e3 ^& y
我什么也不多想,一口含住他的大鬼头就吸。他完全是一个老手,轻叹一声闭了双目,一会儿抓着我的头发;一会儿扯着我的耳朵,引导着我,吸、舔、含、顶、转。我的口腔,完全成了他姓欲的工具,任由他蹂躏肆虐。
) E0 M0 }5 S& `) r他到底年轻气壮,没多长时间就在我的口腔射了。我象一个大傻瓜,很虔诚地吸吮着他的液体,生怕遗漏一丁点。) M: Y; {( l6 c% q+ w5 ], ^1 ?
就这样,我们在病室,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演绎了一出荒诞的云雨情。事情要这样平淡结束也就算了,要命的是,我平安手术,健康出院后,他突然给我的手机发来一个短信,是一个网站地址。我打开电脑上去一看,差点晕过去。那是一个虐恋网站,我知道了什么叫sm,我明白了世界上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我恍然大悟:这小鼻孩儿是个sm,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让一个小鼻孩儿涮了!' ]% c0 s3 S6 N( o9 F* S
也怪了,自那以后,我竟然常常鬼使神差不自觉地登陆那个网站,在他的诱导下,我是不是也成了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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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unxingzi 于 2011-4-11 01:15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