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半个情人 by xutta

giami · 发表于 2010-8-2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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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情人
　　
　　潇潇
　　
　　这个故事在一年前写的时候我还不很成熟，就我的思维来说，我还没有认识到我应该怎样选择，当时，我只是知道我忠于我的爱情，我的感情很激动。但是，一年之后，我认识到这是一个社会问题，在我身边还有很多和我有一样经历的人，我就下定决心把它写出来。
　　
　　（所有的人都知道秋天应该是收获的季节，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有一种东西是不可以收获的。）
　　 ——导言
　　
　　一
　　
　　（ 1 ）
　　
　　我最后终于决定离开这里，离开我爱着的人。在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穿过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在异国他乡应该怎样开始我的生活。但是，我毕竟选择离开，离开我的祖国，离开爱我的人，离开我爱的人们。我将我的情感封存起来，就象西伯利亚的白雪裹住这片富饶的土地。我等待着春天。
　　
　　在1998年的秋天，我乘坐火车去沈阳念我的大学。就在沈阳我和云生认识了，这以后，他就是我的爱人。
　　云生给人的感觉温文尔雅，看上去很不错，待人随和。让人一开始就对他没有什么戒备心理，很想和他沟通。其实和云生早就应该在四年前认识，四年前云生驻债的城市是我一直生活的地方，当他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刚好离开，去北京学习。在我回来后，他却走了。时间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错开了。在高考上我由于受到重创后，不得不选择沈阳作为我最后就读的地方，也只有在这里我才可能和他认识，我至今都在想这是上帝的安排。我原本是可以到北京的任何一所大学就读，当时我的确心高气傲，只选择了北京一所大学作为我的目标，其余的院校我全部放弃，在我看来我是完全有把握胜出的，但是我失败了。当时把沈阳的大学作为奠底的想法成为最终挽救我的稻草，没想到最后我来到了沈阳。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大学军训之后，我回了一趟老家，就在我回沈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和他认识了。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秋天，天空蔚兰，漫江碧透，层林尽染，姹紫嫣红。在乡间我可以看见缕缕炊烟，在田野中我可以看见为收获忙碌的人们。一起温暖如春。
　　我陶醉了，陶醉在我自己战胜了我所有的苦难的日子后的胜利的喜悦里，我陶醉在我失而复得的胜利中。我小心翼翼地收拾我自己的情感，仔细地计划着我自己的未来，计划我大学四年应该怎么样来完成我的学业。我感谢上苍对于我的恩赐，我第一次用真心来体会所有的不易和不易之后的经验，去领略人生中成功与失败之中的酸甜苦辣，希望我自己在今后的生活中少一些艰辛，多一些幸福。生活的确对于我来说有太多的考验了。当人知道死而后生的味道之后，人生活在世上一定会无所惧怕的。
　　就在我对于人生开始又更进一步的认识的时候，云生出现在我的身边，就在这列火车上。
　　
　　火车上有很浓重的烟草味，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我走出车厢，想在车体的连接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就是在那里还有很多人在吸烟，虽然我也吸烟，但是我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可以吸烟，这里的人的素质实在很差的。于是我扭过身子又回到车里，坐在我对面的先生冲我笑一笑说到：“是不是受不了了？没关系，不一会儿就到家了吗！”我笑了笑就没说什么话，径直坐到我自己的座位上。没过多久列车长经过这里，还是这位先生站起来和列车长说到：“您好，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列车长说：“可以呀！您有什么问题？”那位先生看了看车厢上面说：“您看见这上面的烟了吗？不知道您这里是不是全列车不吸烟？”列车长回答到：“是呀！怎么了？”那位先生笑了：“我还以为在全国您这趟列车是特殊的一列呢，看来我错了，原来是这样，那么我想说，您最好看看是不是让在车厢里吸烟的人到连接处去吸，实在是很呛人，也很危险！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列车长站在那儿想了一下说：“我没做好工作，谢谢您！我这就去安排，很谢谢您！谢谢您的宝贵意见，谢谢您的指正！”于是说完就走了，不一会儿，车厢里就响起不允许吸烟的广播，列车员也下来开始制止吸烟的旅客。车厢里没多久空气就好起来了。我于是就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那位先生。
　　这位先生就是云生，是我后来生活的一部分。
　　
　　云生的日记
　　 1998年10月5号晴
　　在我有生之年和他认识是我最高兴的事情，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在火车上我看见他明澈的眼睛，象纯净的河水在我的心里轻轻流过，滋润我要干涸的心田，让我在心底涌出对生活的渴望。突然间我发现我象是在沙漠中行走的骆驼，在饥饿和干渴中终于找到了绿洲。我生命的种子又可以在这片土壤里开始发芽、开花、结果。我疲惫的状态似乎可以在这里放松了。我实在很需要这样的感情……（截选）
　　
　　——我发现云生一直在注意我，使我很奇怪。我只能友好地用微笑表示表示我的态度。云生却很大方的和我攀谈起来，先是问我在什么地方就读，然后就是问我的年龄，最后是家里还有什么人了。说的话于是自然就很多起来。其实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在人和人接触后人就会变得很容易相处，但是相处不久人又很难容忍对方的存在。我和云生无所不在地瞎聊着，在他的眼睛里我看见了热切和渴望，他在渴望什么呢？——
　　
　　
　　云生的日记
　　
　　……在我和他闲聊的时候我是很希望和他手牵手地坐在一起，看见他鼓嘟嘟好看的小嘴我实在是想在上面吻一下……（截选）
　　
　　“你有没有女朋友？”云生用很特别的声音和很特别的眼光来问我。
　　“我！我……，我还没有呢！我一直在学习，我还没想过。”我回答到。
　　“是吗？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我可是知道现在的小伙子们什么事情都敢办，你不会是说谎吧？说了也无所谓吗！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吗！”云生的语调很奇怪，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他，话也就不说下去了。
　　“我说同志，你不说话了，怎么了？”
　　“你最好别叫我同志，你知道不知道同志是什么意思？”我说话了：“我叫王雨，你叫我名字好了！别瞎叫！……”
　　“呵！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什么都明白吗！你是不是同志？”
　　“你说呢！？……”我回答到……
　　
　　云生的日记
　　……我已经知道他是同志，他一定是！他在公共汽车一下来我就没看错他，是的，我是对的。我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他的……（截选）
　　
　　
　　
　　
　　火车在飞快地奔驰着，我知道了他渴望的东西是什么了，我已经知道他的目的和企图了。车窗外的地平线落日的余辉已经是很绚烂了，在绚烂的背后不久就是茫茫黑夜……
　　
　　
　　
　　（ 2 ）
　　
　　我已经很多天没和云生说话了，这个男人是我四年来最后的依托了，我静静地站在站台上等他到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他说明白，其实我自己并不清楚要和他说些什么，四年的情感都可以走到今天这步，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呢！泪水已经不知觉地滚落下来，让我伤心不已。我在怀念我失落的岁月，这失落的岁月象秋天的树叶，在我心中的风里飘落，凄凉而又哀婉，美丽之后融在泥浊中，被践踏在自己曾经引以为骄傲的泥土里，消亡在自己认为是生命的源泉的土地上。可以随着秋雨凋零之后被沉浮，可以被寒风摇曳后而飘荡，可以在月明星稀的夜里被遗忘，也可以在书本里永远作为书签被纪念。
　　
　　我抬起头，看见天上飞着的鸽子：“天上的鸽子呀！你可以在自己的天空里自由的翱翔，我能不能是你们的一员？”
　　我的视线已经不清楚，泪光中我看见云生和德书的身影在晃动。他们一定是收到我的信了，可是火车要离开了，我必须得上车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德书更会来，因为她爱我胜过爱自己的丈夫。
　　火车已经启动了，我看见两个人在站台上焦急万分。看见我进了车厢的一瞬间，飞奔而来。此时火车开始启动起来，我见俩人在下面痛苦万分，终于可以看见我的时候，但是火车却无情地一点一点地将他们远远地抛在后面……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亲爱的，你不要挂断，你和我说一句话就好，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这是云生，这是我的云生！
　　天边已经开始有了夕阳的玫瑰色了！
　　
　　
　　
　　
　　云生的日记
　　
　　……他叫王雨，22岁，1米75，是大学生，当然是今年刚考上来的。在沈阳鲁迅美术学院艺术设计专业，这孩子很苦，也很诚实，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帅气，是因为在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的东西，我不清楚。他的言谈举止很不错，很有修养，也很有内涵。他虽然不能说是漂亮的帅气，他的帅气是气质上的感人的味道。他坐在你身边从来不多说一句，但是他的眼睛永远都是在说话，都是在沟通。在他的内心世界里是丰富多彩的。他说他自己身边的不经意的东西都会是一句很有理的联想，就是列车在行进的喀噔声，他都会说：“这是我童年的歌谣”然后他解释到：“这是你希望你去的理想王国的梦，这个梦中的交通工具就是你和我小时候都希望拥有的那种有轨电动游戏火车，今天我已经让它变为现实了。只不过驾驶火车的人不是我了……”他很开朗，一路下来我没感觉时间很久，很快就到了沈阳。（截选）
　　
　　
　　我下了火车和云生一起走，边走边聊天。云生突然打住话题说：“回学校是不是还要吃晚饭？”
　　“是的，是要吃晚饭，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得抓紧走了！”说完我迈开步子就要走，云生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和你一起吃晚饭！你要是不介意。”
　　“这不太好，我和你不是刚刚认识吗？”
　　“那有什么不好？刚刚认识，吃完饭了以后不就感情更深了吗，你说是不是？”云生笑着说，不容我说什么，拽着我的手就走，直到我们出了火车站之后才松开，然后笑着说：“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没，没，没关系”我却开始脸红了起来。
　　沈阳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街道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这时已经达到了最热闹的时刻。
　　我和云生简单地找了一家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准备各回各的家，他说：“我给你我的电话，以后有时间可以找我来玩，好不？”
　　“没问题！”我说到：“今后一定有不少地方要麻烦你。你能承受得住吗？”说完，我就哈哈大笑起来。
　　“是吗！好呀！我明天中午就在你学校门口等你，你出来。这是我的电话，你记好了，不要忘记了！”云生很多情的把电话给我送到手里，然后说：“不早了，早点回去！我给你打个车。”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的，不用麻烦，真不用麻烦。”我急忙说，但是车已经打来了，云生顺势把我推上车说：“再见，回去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我去接你，走吧！车费我已经付完了，路上要注意安全，再见！”。
　　“你，你……，我有！有……”
　　车子已经开出去了，一会儿就卷在滚滚车流里了。
　　
　　我们的爱情开始了，是在多情的秋天里。认识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继续发展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了。这是没有规则的爱情，也是没有结局的爱情。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36

　　王雨到了晚间和小东哥依旧睡在一张床上，晚上小东哥还是习惯地搂着他睡觉，两个孩子都好得要命。王雨对那天早上的事情基本都忘干净了。姑姑、爷爷小齐和小妹都去了北戴河疗养去了。原本让小东和王雨去，王雨要做考试的准备就不去，小东也懒得去，两个人就留在家里。小东一边辅导王雨的文化课，一边照顾王雨的起居。
　　王雨每天忙得要死，天天画画，有的时候去北京站画速写，一画就是一天，回家就累得饭都不想吃一口，身体日渐消瘦。小东哥知道这个正在发育的孩子需要更多的营养，这天跑到颐和园边的小河渠里给他捞鱼，颐和园边上的小河渠里的鱼儿很肥，小东哥几天去了之后引起了王雨的兴趣，商议着小东带上他。小东看他累得不成样了，就给这个孩子放了一天假。王雨从来了北京还真没有几天出去过，虽然党校离颐和园几步的路，王雨每天都在睡梦中走，又在睡梦中回，没有去过，这天的到来着实让他兴奋的不能睡觉。
　　小东哥抓回来的鱼并没有都吃掉，有心的王雨和小东哥商量给小妹留几条，看着鱼儿在水盆里游来游去，王雨想小妹回来一定高兴得不得了。谁知道就是因为这几条鱼，王雨离开了姑姑家，小妹还被好打。
　　小东哥懂得真多，这天去抓鱼的时候，两个人看见荷塘里盛开的荷花，小东个对王雨说：“小雨，我告诉你个事，你记住了，以后别叫别人说你没有文化。”“你说！”“知道中国的吉祥图案中的语和莲花的故事吗？”“不知道！”“好今天我告诉你，在中国的吉祥图案中，莲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的，鱼呢代表男人的那个？”“怎么可能？”“真的！连年有余就是这个意思，后来才代表日子过的好。莲子连子，是代表多生孩子，人定兴旺。你想想鱼的形状和你的那个毛毛头是不是一样？”“嗯！”王雨懵懂地回答着，小东哥哈哈哈大乐起来，然后在王雨的裤裆上就摸了一把，笑着跑开了。王雨就急了，跑了上去，在后边大喊：“你坏！”“你过来追，追呀。”小东哥原本就人高马大，王雨怎么追得上，站在后边大声的喊，小东就走回来，拉着他的手说：“走吧。”王雨趁他不注意，也在小东哥的裤裆上掏了一把，大笑着跑了，小东哥就在后边追，一会儿就追上了，按住王雨，把王雨的裤子就给扒了下来，骑在王雨的身上，抽着王雨的屁股，王雨在下边大叫着不敢了。王雨好不容易起来了，和小东说：“不带这样的，欺负人，就行你摸我？”“怎么的，生气了？”“嗯！”“晚上哥让你摸！”王雨听着当时就没有话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这个时候天阴了下来，要下雨了。
　　

　　 2
　　王雨的出走
　　
　　德书看到王雨愤然地离去，泪水夺眶而出。云生坐下来，呆呆地瞅着墙，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泪水肆意滂沱。和云生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在这样一个日子结束，和德书说不清楚的感情，让他对于这个家的那份牵念不得不放下。畇畇还好吧？想得太多了。我自己想，已经结束了就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看看灰暗的天空飘下来的丝丝的雨丝在摇曳着那份不知道的忧郁，树上的叶子在秋风中飘了下来，似乎所有的离愁都在这样别离的季节来到，所有的无奈也都在这样的季节里发生。
　　还要说什么，这个家对于我来说我已经该做的都做，我所有的情感都在这里种下了种子，但是没有发芽没有开花没有结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丝丝的秋雨吞噬着我煎熬的心。
　　回到我的小屋，我坐在床上，打理着自己这样五无奈的情感。
　　
　　我得走，离开这个让我难受让我恨让我生不如死的地方。
　　
　　王雨来到出入境管理处办理自己的护照，半个月后护照下来，然后申请到俄罗斯的留学的手续。他要走。
　　2002年的冬天，王雨的邀请函下来了，他申请的东西来了，王雨拿到这个东西一点也不高兴，给自己的老娘去了电话，告诉自己要在一月离开沈阳。随后的日子，王雨每天都在忙活着整理的东西，然后和同学朋友告别。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朋友对于王雨的走很挽留，王雨到了辽宁大学将自己的辞呈递上，学校不久将批文给批复了，王雨就等着走了。
　　这天，最后一批东西发走之后，王雨的小窝就只有他睡觉的床上的东西了，王雨呆呆地看着孤零零的床，站在地中央黯然神伤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把他伤心的神拉了回来，他打来了门，看见德书一个人消瘦的站在门口，王雨说：“姐，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进来吧！”王雨把德书让了进来，德书看见空荡荡的屋子说：“怎么，你这里的东西呢？”“我都邮走了，我要走了姐。”“走，你要到什么地方去？这里的工作你不干了？”“我不干了，我已经离职了，我原本打算走之前见见你们，没有想到你来了。”“你哥知道你要走不？”“不知道，从那次我走了就再没有见他。”王雨说完黯然地低下来头，德书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心里有一种不能说出来的痛，低低说：“真要走了？”“真的要走了，姐。”王雨明显感到德书的无奈和德书的挽留。“你就……”“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样的结局我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之间的感情你知道我知道他也知道到底有多深，我并不想去伤害谁，我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我还是走吧。”“你走了我和你哥，他怎么办？”德书语无伦次地说：“小弟，我知道你很伤心，他最近一直都不安神，吃不下东西，睡不好觉，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你去看看他，不管怎么地，你不能看见他……”德书说着眼泪就要流出来：“还有，我还有个孩子呀。”王雨的心被挖出来一样。在喉咙里顿时有一种东西堵得他似乎就要窒息一样，他眼睛红起来：“姐，你先回去，好不，我去找他，我知道该怎么做。姐！！！”德书走到王雨的面前，几近鞠躬地给王雨行了个礼，王雨顿时泪在眼角上下来，伸手扶起德书说：“姐，别这样，日子还得过，我知道你爱我，我，我，我无能为力了。我去找他，你要照顾好自己！”
　　德书哭着离开了王雨的小窝，德书知道王雨的脾气。从见到王雨的那天开始她就认识这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虽然家庭困难，但是是一个有志气的孩子，几次的接触之后，她发现这个孩子在很多地方远远超出他的实际年龄，想事做事都很周到。特别王雨的好学和对自己的孩子的好，都是她没有想到的。王雨是说到做到的人，在很多事情上自己的注意很正。在那个时候她怀疑过云生和王雨的关系，不明白为什么云生这么喜欢一个孩子。可以说自己对王雨最初的印象不好，想一个来自小地方的人能什么样，可是王雨镇定地眼神让她感到了震撼，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在心里开始留心这个孩子，从而最终开始转变为向往和爱恋。这个时候王雨要走了，似乎将她的心一下个击碎了。回到自己的家，那个几近破碎的家，让她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云生，出去云生，还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唯一可以支撑起她在这个家留恋的最后的情感了。回到家的时候，孩子在睡觉，德书看到孩子红扑扑的小脸，坐在床边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云生特别的无奈，王雨的愤然离开之后，他几次找过王雨，王雨都躲开了。后来他也就无奈地放弃了，虽然有几次到了王雨的小窝窗下，看到屋里亮着灯，始终没有勇气进去。
　　命运之神和他们都在开着玩笑。谁都没有想到在后来的一次事件中让这个家庭后来的结局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可怜的王雨。
　　（书其实在六年前就应该结束，但是六年中的变化似乎是这个小说的故事的结尾。在有几个月，对于自己的这段感情真有一个交代了，我的任务真的完成了，所有的恩怨也就即将结束了，一切新的生活也就开始了，祝福我吧——王雨留言）

　　小东哥的鱼给王雨惹来了麻烦。
　　下雨中，两个孩子在水渠里不管不顾地抓鱼，抓了好几条大鱼，让王雨和小东高兴得直蹦。回到家之后，两个人找了王奶奶的岗装上水养活起来。
　　姑姑带着爷爷他们半个月后回来，王雨高兴地跑到姑姑的房间和姑姑说话，姑姑爱抚地对王雨说：“小雨，这阵子在家你好好学习没有？”“我学习好着呢，可用功了，不信您检查我的作业。”“好，我检查，那个盆里的鱼是怎么回事儿？”“那是我和小东哥抓的。”“你和小东抓鱼？”“嗯！”姑姑在王雨的都上用手轻轻地凿了一下，小妹听到鱼，跳过来，和王雨说：“小雨哥，我看到了，听说在王奶奶家你们还养了几条鱼呢，给我一条玩呗？”“行呀！”“你玩什么？”姑姑已经脸色大变，对王雨说：“这就是你们好好学习的结果？”说着就拎了一下小妹说：“你给我远点去，我说他你没有看见，你凑合什么？”这一下可能是拎得比较重，小妹的胳膊被拎疼了，呲牙咧嘴地说：“疼了！”“疼了，我还要揍你呢！”说着姑姑就给了小妹一个嘴巴，小妹登时委屈地哭起来。姑姑是最见不得别人哭的人，小妹这一哭，她更燥起来，三加五除二地就上去给小妹两下，小妹哭声更大，姑姑更加恼火了，上去更打起来，王雨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咋办，上去拉姑姑，姑姑挥手就是一下，打了王雨一个嘴巴，一边打一边骂：“都是你干的好事，叫小东过来！”小东听到这边的吵闹和爷爷一起奔过来，问怎么？姑姑喋喋不休地说：“告诉你不是在家好好看着他学习，你怎么带着他出去玩？”“我小弟天天学习不也累呀？”“你还回嘴？”爷爷这个时候说：“你怎么了，回来家就整的家里鸡犬不宁？孩子回来还都挺高兴，你这是干什么，小妹，你过来，咱们走。”“你敢走！”姑姑狰狞着说，爷爷过去拉起小妹就走。王雨和小东哥站在那里互相看着，姑姑怒气不消，小齐这个时候添油加醋地说：“看你们就不是好得瑟，小雨还说学习，学习什么了，哥，你也真是的，干什么去抓鱼，你不好好地在家，工作下来了看你怎么办？”“对！小齐说得对！小雨，我得让你姐姐来，你找地方去吧，我管不了你了！小东你也不懂事！”姑姑余恨未消地说。王雨什么都没有说，自己退出来，小东也走了出来，小齐紧跟着他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对王雨说：“你算我们家的哪门子亲戚，你看不到我家现在什么样了？住得这么紧还不快让你家来人给你找地方，在这里你算怎么回事？”“小齐，你说什么呢？”小东大声地质问小齐。小齐不示弱地回答：“我说得不对吗？”王雨默默地低下头，然后走出房间，小东和小齐在房间里吵起来。
　　爷爷带着小妹在门口看见王雨，问：“小雨呀，别难过，怎么了？”“没有什么，爷爷。”“哦！你姑姑就那样的人，好人，刀子嘴豆腐心呢！”“我知道！”王雨说着，过去摸摸小妹的脸说：“脸上还疼不？”“不疼了。”说着小妹大大的眼睛里满满地泪水夺眶而出。
　　王雨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寄人篱下的感觉，那天之后他离开了姑姑家，自己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独自走着，那是凌晨的两点多中。这个记忆在他脑子里就象一幕电影多少年后都挥之不去，那样的夜晚，街面上起来清扫的人推着车在，满街道的尘土飞扬，几个骑自行车的人在自己的身后匆匆过去，远处恍惚的街灯，无尽的路，和高高的挂在天上的一弯月亮，都凄惨的样子。王雨一个人拖着箱子在街上孤零零地走着。半年之后他考取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他在北京住了下来，但是这次的离走，在他的心里知道了什么是孤独和无奈，因此对家的概念在心里有了那样的一种眷恋。这种眷恋在他和云生的认识之后更明显了，也使得王雨对云生后来似乎给予的那个家的概念完全地投入进去，直至后来他被伤害到心都碎了之后，才再次地摆脱这个概念。
　　王雨最害怕的是在黑夜自己一个人面对街灯，那样的街灯使得他又回到了北京的那个凌晨的街上。
　　时间一晃就是十多年过去了，在这时候想起那个时候的情景，还仍旧历历在目。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39

　　凯凯的幸福生活
　　
　　凯凯总算把云生等回来了，外边的雨还是一天天下着，已经开始抗洪了。铁路已经不能通车了，他担心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在家寂寞难耐，于是有的时候去找林森激情一次，林森明显感觉他的神情不对，问过几次都含糊地回答没有问题，林森在心里狐疑，嘴上没有说。这天激情过后，凯凯起身后和他说去恒信要买点东西，林森看着外边如注的雨说这样的天就别去了，凯凯说这样的天怎么就都不上班了，就是一如既往地走了，林森到没有想什么。
　　凯凯到了恒信，看到外边挂着点货休息的告示，在心里埋怨自己没有听林森的话，冒着雨就回家了。家里老娘都在，见凯凯冒着雨回来，嘟囔着埋怨他不该往外跑。凯凯说今晚不在家住了，要去三姐家去，也不知道他们回来没有，老娘说回来什么，你不知道铁路不同车了到处发水的事。凯凯坐在炕沿上嘿嘿地笑了。
　　傍晚，天要煞黑的时候，看看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他三姐家，拿起电话给云生宿舍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凯凯在电话里问到云生回来没有，那个女的说回来了，昨天回来的，现在正睡觉呢，问凯凯有什么事情。凯凯在电话的这边都乐开了花，急忙说先不用叫醒他，他要是醒了就说有个叫凯凯的给他来电话了，告诉他让他来凯凯的三姐家就行了，说完把电话撂了。晚上七点多，外边听不到雨声了，凯凯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演着《正大综艺》。一阵敲门声把凯凯静静的思绪给打破了，凯凯问是谁，外边也没有回答，凯凯走到门口在望镜里看是云生，知道他来了，急忙打开门，云生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外，两人相互地对视一样，这个时候，云生却望下边走了几步，对楼梯下边的人说：“你上来呀。”楼梯那边没有声音。云生于是走了下去，凯凯还纳闷这是怎么了，于是在门口说：“进来吧，进来说话，这个时候对门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男人，对凯凯说：“我以为对门回来人了，哦，没有事吧？您是？”“我是他弟弟，这是我姐姐家！他们还没有回来呢。”“哦！有事招呼我们就可以！”对门又把门关上了。云生他们这个时候也上来了，原来云生和老倪两个人一起过来了。凯凯站在那看了看云生，不解的表情让云生明白了什么意思，于是云生对凯凯说：“这是我哥们，倪成明，我昨天刚刚回来，还没有……”凯凯知道云生在小城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个倪成明凯凯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老大委屈但是又不能说：“那就进来吧！”还要客气地这样说。老倪和云生就进了凯凯的三姐家。
　　云生进来就把凯凯搂在怀了，亲了亲凯凯，然后说：“真想你了，凯凯，”凯凯揶揄地说：“知道你就想我了。”云生这个时候也把老倪揽在怀里说：“都不要见外，今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家的凯凯，这是老倪。都是一家人”云生说话的时候特意地强调了一家人三个字。凯凯看了看老倪，老倪也看了看凯凯，心知肚明。凯凯忙说：“都还没有吃饭吧？要不我现在整点吃的？”“吃过了，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云生说：“我和老倪吃过了才过来，你吃了没有？”“我吃了点，在家吃了之后来的。”凯凯在云生的怀里挣脱出来，老倪笑呵呵地说着凯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就不好意思了。”“我没有不好意思了，我们三个人不能就站在这里说话吧，到卧室去吧。”云生笑呵呵地看了看老倪，老倪也笑了。

(小说写到这个地步真的又有点写不下去了。太多的伤心事让我难以下笔，郁闷。

在北京的那个夜晚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以来都在我的梦中来回的萦绕。嗨！

　　我真写不下去了，一动笔就难受的不得了，心里的所有的事情就都翻腾出来了，原本以为所有的生活能结束了，为什么还在纠缠着我呢？时间如果是最好的药，但是没有办法医治我心里的那块伤。难道我是因为有一种牵挂在心里吗？还是有一种对自己的过去的反省？我都不知道？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就要回北京了，好期待，就是时间的问题了，回到北京也许就有那么一段我在北京开始的幸福在等着我呢。在北京的故事在沈阳开始，在沈阳的故事，在北京结束。然后又一个开始在北京，一种宿命的轮回就这样在我的生活中不停地轮转，我不知道什么是最后的目的地，但是我知道什么是我要的就足够了。 )

　　云生和他们进了卧室，拉上窗帘，有异样的眼光看看了凯凯，凯凯脸登时红了起来，老倪在低头脱着衣服，身材很好的他，很快就把自己的酮体展露在两个人的面前，云生的下边顿时硬了起来，走到老倪的身后，在老倪的臀部上使劲地掐了一下，顺手在他的菊花上摸了一下。凯凯看在眼里，下边也有了反应。云生对凯凯说：“就都脱了吧，你还在那干什么？不想我呀？”凯凯顺从地脱了衣服。三个人的衣服胡乱地落在地上，急忙跑到床上。老倪和凯凯看着，双方的眼睛里放着光，手里都探寻着对方的私密。云生躺在他们中间，老倪，手上不闲着地给云生套弄着，用一种含糊地语调对凯凯说：“你想他没有？”“想死了！”说着凯凯的嘴就找了云生的嘴，死命般地吻了过去，云生更加盎然。两双手分别在凯凯和老倪的后边玩弄着，整的两个人欲火焚身。

Mark0921 · 发表于 2010-8-30 06:05

继续啊

ivor_miao · 发表于 2010-8-23 23:53

新顶起来再看

giami · 发表于 2010-8-23 23:56

（二）
　　（ 1 ）
　　云生的日记
　　 1998年10月6号晴
　　我今天又去见王雨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见他的世界是很丰富的，和他一起走在街上我发现我还是很年轻，我还没有老，看见他单纯的眼睛里不时闪现出来的愉悦，我心里是那么喜洋洋的，就象我自己的初恋一样。我是不是恋爱了呢？我知道我是爱上他了！怎么才能让他来接受我呢？我毕竟是结婚的人了！德书是不允许我这样做的，我得想个办法了！
　　今天和我王雨说起自己老家里的故事，我才知道这个孩子另外的世界是不幸的！当我再继续问他的时候他不说什么了，在他的眼睛里是空茫茫的，不愉悦和悲痛在瞬间挂在脸上。太多的伤感，太多的无奈，即使没有眼泪，却是在悲痛中有着可怕的沉没！在喧嚣的街道，我感觉这种不可以明状的东西背后的沉重。
　　我可以不知道，但在我的心里这种东西结结实实地压上了。（截选）
　　
　　
　　王雨今天要见德书，这是云生安排的。
　　德书很风姿地走在街上，每当走在街上，她都有着很自豪的感觉。这个女人她有着很不错的家庭条件，因为在她的生活里，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怎样地爱她。在生活上她比一般的女人要优越得多，自己不必为生活东奔西跑。同时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一位多么优秀的男人，不仅仪表堂堂，气质出众，而且才华横溢。工作单位很好，薪水又高，可以说是百里挑一了，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他们可以算上得是郎才女貌了。哈哈！每想到这里她在心里都会这样——美，高兴，窃喜。世界上这样的好事都在自己的身上。再看看自己衣着得体，想想自己风华正茂，于是不由得自己将腰挺得更直，姿态更加端庄幽雅，这样不时引来男士羡慕爱慕的眼神。可是谁都不会想到，在这样的女人的内心深处，有着另外一种更复杂的东西，这个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街道上的车放肆地奔跑，车子里的人不时地放肆的狂笑，就是不笑的人的脸上又多是故作姿态。女人的大腿和各异的高跟鞋，还有男人黑亮的皮鞋及白色的袜子，汇合着街道上碾着的世界。招摇的广告似乎在诉说这个世界怎么样的绚烂多姿，物质文明有多么地发达，人人脸上的表情所呈现出的精神文明又是多么的丰富。在极为煽情的日子里，所有在城市里生活的人是多么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泥腿子——在城市里叫做农民的人，是在城市人的眼睛里可悲可笑、滑稽逗人的角色。他们有着发憨的笑，黄牙，黑脸，臭气，不合时节的穿着打扮，土气的乡音，大咧咧的走路，没有规矩的行为，进入城市似乎有太多的唯唯喏喏，有的时候却又是死强死倔，不到黄河不回头的傻劲，所有这些都是城市人看乡村人的印象。乡村人走在他们身边，他们会躲开或捂住鼻子嘴跑开，还有的干脆就是大声断喝，让他们滚。王雨就是农村孩子，他知道自己是不合这里的节奏的，城里人和他说话的语调是不屑一顾的，调侃的式样，脸上的表情永远是轻蔑的。他的那种朴实无华在这里被叫做傻逼，为此他伤心不以。而德书是不会成为别人叫做的傻逼的人，她也不会和傻逼的人交往。她自己认为自己作为有知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得有得体的朋友和得体的社会交际圈，这样才可以更好地抬高自己的身份。她的确很聪明，知道自己该交怎样地生活才更有现实意义。所以今天去见王雨，在她的心里就是把王雨看做乡巴佬，没什么！同时，她象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去看看自己老公嘴里说了多少边、赞美多少次的这个人！
　　不就是去看看吗！无所谓！
　　
　　王雨真是很忙，在有限的时间里他要完成自己的作业后还要打工，为自己来年的学费奔波。即使云生已经告诉他不要耽误学业，他也不愿意去花别人的钱。他要独立！
　　太残酷的现实生活让这个孩子过早地成熟起来，他的经历和他自己的年龄已经不成正比。他虽然有着一张年轻人的脸，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没有了这个年龄段的心态。早以年轻的心态已经死去了，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丰富的生活阅历让他在看同龄人的时候感觉他们是那么的不谙世事，可笑。但是，一看见他们的天真和愉快又让他羡慕和伤心。他也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和他们一样生活，一样的愉快，但是这些想法却只能是一种奢侈多余的了。他必须得生存下去，没有什么办法。活下去！这是他的目标，他活着的目标是为了自己的父母，这是他一直以来生活的希望。他总是暗淡的悲哀的。
　　云生的出现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他意想不到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在以后的生活中的位置了，同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去爱这个人，他有家，自己的出现是不是会影响云生的生活。一切的一切让他不置可否。可就是在今天，有个女人要来看他！怎么办？……
　　为了这个女人，今天他不得不放弃工作，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对于云生也很重要，由于是云生的女人，他得这么做。一大清早，他迅速地把自己住的地方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就开始准备今天应该怎么样和这个女人见面的所有的细节，好不让自己在难堪的情况里不太好下台。他想着想着就面红耳赤，心里没有底，他想给云生打电话，说说自己的不适应，又恐怕在电话里是德书的问话，没见面就开始短兵相接，自己一定会败下阵来。没办法，自己只有在那里憋着。
　　今天外边的阳光不是很好，就象王雨的心情。街道上的人们看起来很忙，即焦躁又狂热，王雨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看他们，看见这样的场景更让他心烦不以。鸽子在天上时上时下地飞着，鸽哨在空气里颤抖，王雨的心和鸽哨的声响一样，在紧张中哆唆。不知道谁家放着的《心太软》，远远地飘过来，让本来心情不好的王雨一下子开始哀叹起自己的身世来。原本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这样地软弱。
　　哎！生活的课题毕竟不是大学课堂！太复杂……
　　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该为什么事情作出选择的时候，其实是很悲哀的事情。王雨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在生活里挣扎，是为了不被生活的死气给闷死，他要活着来看世界里一切善恶。他自己的心底一直憧憬着未来能给他带来美好的东西，所以，他将一切都划规到善的方面，自己也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即使德书是怎么样的女人，他应该把她看做自己的姐姐好了！
　　想到这里，自己的心里开始好受一些了。也不为这样的事情再烦恼了，随它去好了。于是自己可以哼起歌，开始留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了。
　　云生到单位点了卯就急急忙忙地往王雨家来。车子刚到楼下他就看见王雨站在窗前往下看，心情马上舒畅起来，笑脸写在脸上。于是大声地喊：“小雨！你在干什么呢？吃过早点了吗？你等着我，我去给你买来！”王雨听见喊声，探出头，笑脸盈盈的冲云生摆着手说：“我还没吃，你等我，我就下去。”王雨高兴地在板使劲地跳起来了，马上关好窗子，急忙穿好衣服，跑到楼下。是呀，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是多么需要云生呀！到了楼下看见云生在车子旁边等他，于是笑着说：“我和你一起去！”满眼的缠绵，一身的柔情。云生伸过手说：“好！一起去！”接过王雨的手就在王雨的手背上使劲的抟了一下，王雨很自然的随着劲飘到了云生的怀里，云生就势把他揽过来，搂着王雨的肩，上了车。关上车门，俩人马上吻到一起去。王雨一边吻一边抚在云生的耳边说：“我想你了！我爱你！”云生急忙将自己的嘴吻在王雨的嘴上吻着说：“嗯，我知道！我也想你！昨晚我就想你了，还想和你做爱，我想死你了！你呢？”身体不由自主地将王雨紧紧地裹住并不住地在王雨的身上蹭来蹭去。“我想了，我昨晚特别特别的想你”王雨娇娇地回答到。云生动情地说：“你摸摸，你看我的都硬了！”说着嘴就把王雨的嘴堵住，疯狂地吻他，双手在王雨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王雨呻吟起来，用手就去找云生的器官。激情瞬间被点燃起来，双方在相互撕咬中享受着爱情的愉快，体验着相互拥有和占有的感觉，如果在此时让双方失去性命都是可能的。
　　“我们上楼上好吗？”云生喃喃地地说到。
　　“嗯，我也想！”——气喘嘘嘘的王雨。
　　“那好，这就上去！我想……”云生似乎要爆炸起来，一腔的热血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
　　俩人飘着进了房间，肢体绞合，云生一边吻着王雨，一边扣死门锁，然后拥着王雨走到床边，一件一件地把王雨的衣服解开，然后，掏出自己的……
　　
　　云生悠闲地在床上点燃了香烟，烟雾缭绕在透过窗子进到屋子里的阳光里，扑朔迷离。王雨起来穿好衣服，看了看云生，轻轻地笑了一下，用嘴吻住云生，云生将自己吸到口里的香烟用口送到了王雨的嘴里，然后王雨吸下去，又吐出来。俩人对视着看了看，相互地问：“好不好？刚才！”
　　王雨把衣服穿好后说：“你先躺躺，我出去买点吃的，你想不想喝点什么？”
　　“我不喝什么，你给我洗点水果我吃，你自己弄点什么先对付一口，一会儿你嫂子来了，我们还得出去吃饭，啊！”
　　“我知道了！”王雨应到。然后走到外间去，打开冰箱，在里边拿出葡萄、梨，用水仔细地洗，洗好后又用白瓷盘装好，给云升端到床边，然后坐在床边一颗一颗、一粒一粒地喂到云生的嘴边。云生抽着烟，一支手在王雨的屁股上摸索着，嘴里再吃着王雨喂过来的水果，嬉皮笑脸地说：“老婆，我是什么时候修来的福气，让你来伺候我呢！人生在世，有这样的时候足了！这才叫幸福呢！”说着在王雨的屁股上使劲的掐了一下，王雨被掐疼了，打了一下云生的手，说到：“你最好把你的手给我拿远点，没有正行！”然后站起身来，说：“自己吃！你什么时候修来的，我还想问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今生来还你的。遭罪不说，还得受你的！真是的，我得下楼去！”说完句要走。“嗳，我说你今天很精神吗！我怎么没看见你穿过这套衣服，看来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吗！”云生赞许地说到，“是吗？我可就这么一套算是象样的衣服，你别笑话人。”“不是，我说的是真的！”云生马上接口道。的确，今天的王雨在云生的眼睛里是那么的精神，干干净净不说，骨子里透着清爽，犀利而不做作。看到王雨这样云生在心里美滋滋的，所有的高兴在他的脸上都表现出来。王雨看见云生笑，脸上不好意思起来，问道：“是不是太难看了，要是太难看我就不穿这个样子了，说真的我还没有什么衣服了，这是我最好的一套，你可别笑我，一笑我就心里发毛！”云生实实在在地忍不住地笑起来，说道：“不，不，很好，真的！我觉得很好的，真话！你不是要下去吗？怎么不走了？去吧！我就起来，真好呀！我有你这样的老婆！”说完自己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又说道：“真还想和你再做一次，今天不行了，明天我轻饶不了你。一会儿你嫂子就过来了，我真得起来了。”说完，把被子掫开，赤裸裸地下了床，肆无忌惮地在地上走来走去，王雨看见说道：“你还是把衣服穿好了，让对面的楼上看见怎么算，快点！别冻着了！我先下楼去，你自己在家收拾一下好了。”说完转身走了。屋子里剩下云生，云生反到没什么意思了，穿好衣服后把屋子简单地收拾了一边，然后仍旧躺在床上，等王雨回来，但是不一会儿反倒睡着了。
　　王雨在街上愉快地走着，因为云生的爱使得他心里的阴霾云飞烟尽。看见街道上的人似乎也变得那么可爱起来，一跑一跳地到自己总去的饭店吃早点。
　　德书在王雨家的楼下等云生，很久也没看见云生的人影，自己在那里徘徊不定。因为不知道王雨家，没有办法，只有原地等，这个时候自己生起气来，再等一会儿实在是着急起来，拿起手机给云生打电话，电话响起来，云生生硬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来：“什么事呀！”德书不听到这句话还好，听到后马上说：“你说什么事，你不是让我到文艺路烟粉小区18号楼下等你吗！你说什么事，我能找你有什么事，是你叫我在这里等，等你的什么狗屁朋友，你说什么事，你在什么地方？快过来，我可告诉你，五分钟之内你人不到这里，我不奉陪，烦死了，什么事吗！”说完气狠狠地将电话关掉。云生被电话吵醒了，以为是单位的人在找他，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点话，一听是德书的电话，一下就从床上弹起来，急忙跑到窗边看楼下在焦急等待的女人，意思马上反映迅速下楼把这个可怕的女人弄到楼上来。
　　
　　（ 2 ）
　　我要结束我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在生活中我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我自己没有了方向感。在圣彼得堡的街道上你可以随处看见在一起的亲密爱人相拥着走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幸福是畸形的。这个古老而有现代的城市的双重性是不是也要告诉我，我也需要双重身份呢？我不知道。远处教堂的钟声依然在中午时分敲响，荡气廻肠。
　　
　　“你说吧，你看我们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云生很疲惫地对德书说，“我怎么知道，你做出来的事情，你就该知道怎么处理！”德书的语气在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斩钉截铁。没有什么可以商量得余地。“我是喜欢他，我也爱你！你应该清楚！”云生已经把话说得再直接不过了。我知道这样的场面一定会发生，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是一开始我就不希望的，这违背了我的初衷，我心里象是被用利剑割开一样，不仅空洞，而且还在流血，不是我伤口上渗出来的鲜血，是我身体所有的血液在这里最后的崩溃。是呀！我是爱云生，可是我一样也疼爱德书你，你的残酷就在于要把我和云生剥得赤裸裸的，让我和他的爱情在你的手里死去。可是如果我要是在这里说出另外一句话，我想事情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你和他的爱情、和我的爱情又该是怎么样的结局呢？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于是就把话接过来说：“我想说一句话，我知道事情的所有都在我这里，我知道我是多余的，所以，我选择了，我离开！”我将我的眼光转到德书的脸上，所有的情感就在这个眼光里，德书垂下了头。我知道她没有勇气可以承诺这样的情感，我又把眼光转到云生的脸上，泪水却不自主地滑了下来，没有哭泣的声音，没有面目表情。我站起来，拿起衣服，没有语言，走了。
　　外边此时已经是秋意萧萧，秋雨在风的摇拽中呜咽。满地的黄贱绿瘦，践踏无情。
　　我不知道在雨中走过多长时间，雨停住了，风也没有了，四周的死寂，让我脚下的声响不住地摧残着我心。看见飘飘摇摇的树叶落下，我才感悟到生命的脆弱。
　　在我心里一股凉意瞬间涌上来，我凉透了！
　　
　　德书看见云生跑着下了楼，很吃惊，问道：“嗳，你今天没上单位吗？”。
　　“我去了！点个卯就过来了。这不，夫人您来了吗！我不得早点过来陪你呀！”说着面目表情一幅得意的样子。
　　“你少和我贫，就在这个楼上吧？我得上去，外边太冷了，我怕是要被冻感冒了！走，走，快走！”德书说着就往楼上走，边走还边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弟在家吗？什么样？我可告诉你，不好我可不想认识，你就自己该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说着人已经进了楼洞，云生在后边跟着，一劲说道：“你知道在几楼呀？你就上去，你慢点！我说你不要对我没有信心，我敢保证没问题，我认识的人一向都可以说百里挑一，一会儿你见到就知道了！再说你老公我的素质应该没那么差吧？”
　　“不好说！现在的人外边一套，里面一套，两面三刀的，谁脸上又没写着自己是坏人，就连你！我都不敢说是好是坏，更何况别人呢？”德书振振有词地说道。
　　“是吗？我这个还真不知道呢！看来还得是我媳妇呀！说出来的话都一套一套的，教训起别人来那可是更有水平！”云生不软不硬的回着话！
　　“别贫，烦不烦，几楼？”德书不耐烦地问道。
　　
　　王雨吃过早点后，在楼下的市场转悠，想买点中午吃的菜，因为德书的到来，他得准备午饭。他实在不想让德书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另外，在心里他确实有些不想见这个女人，他希望最好德书今天突然有什么事情不来了——这个消息可能比世界上人类发明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还要好——或者这个女人在今天来的路上有点什么事情被绊住了。因此，想到这里，为了拖延时间，自己就在市场上遛来遛去，简单地买些东西，还没有打算往家走。突然，一个人在他背后使劲地拍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我满天下找你！你嫂子来了，在家里等着你呢！别买了，快走吧，回家！”王雨回头一看是云生，问到：
　　“是吗？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吃完早点，我得买点菜，中午吃饭用呀！嫂子来了我不得招待一下！”说话间云生已经搂住王雨的肩膀，算是强迫性地搂着王雨往家走！
　　“好了，中午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呢？你别张罗啦！她都来了好一会儿了，我说你出去吃早点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可是干等不见你人影，她就急了，你不知道，她在咱家楼下等我等了好一会儿了，就已经急了，上楼又没看见你不更急了吗！以为我耍她呢！这不，逼着我下来找你了，我要是找不到你，我今天就死定了。可你还真难找，我来来回回找了你几趟了，怎么就没看见你人呢！我还以为你被别人拐跑了，哈哈！我这么好的老婆要是被别人给拐了，那可有意思了，快走吧！”说话间一幅亲密无间的样子。
　　“你少贫！说话注意点，这里这么多人呢！”王雨胆嘘嘘地说。
　　“没事的！他们知道我是谁，他们也不认识我，走在街上，谁认识谁呀！你怕什么？”云生一幅满不在乎的口气。
　　“我可得注意，我学校就在这附近，我同学每天都在这片儿出出进进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让人家撞上、听见多不好！我又不象你，做完说完扑了扑了屁股就走人了，对你没什么影响，对你没什么干系，可对我有干系呀！大家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学习，还怎么混呀！要是让别人身前身后地说三道四，我不就完了吗！你怎么也不为我想想？什么人！”王雨不满意云生这么说话，使劲地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好，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别生气！听你的不行吗！现在最要紧地是快回家，我的小祖宗！”云生哄着王雨、推着王雨边说边走。
　　
　　
　　王雨站在德书面前的时候，他看见这是一位对自己很善于保养的女人。
　　这个女人风姿绰绰，面容娇好，笑着的脸象盛开的花，幽雅的体态，显得落落大方。举手投足可以看得出她有着很好的修养。但是王雨还是看出了这个人没把他放在眼里。王雨叫过嫂子后，她只是稍微地点了一下头，微微一笑，身子欠都没欠一下，坐在床上打了个招呼就应付了事。这样的见面王雨早已经想到了，所以在心态上没起什么变化，仍旧很平静对待着德书。云生有些吃不住劲，急忙调节气氛，生硬地说到：“是不是太生了，以后还有时间接触呢！你嫂子在这里等你回来，希望早早见到你，有些着急了，不知道你出去干什么了，担心你来着，怕有个闪失，看见你回来就放心了，刚才在这儿没少叨咕。王雨这不也是想到他嫂子第一次上他这里来，就跑到市场上去买菜，准备中饭招待你，我刚才下去找他的时候正在那买菜，还问我你喜欢吃什么呢，要不是我着急拉他回来，说不定要买多少东西回来呢！所以也就回来晚了，他也不知道你来了，不是吗？所以俩下儿都耽误了，说起来还都怪我，我要是和他一起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去买菜，一起在外边吃点也就没这些事了。王雨也是好心，你也是好心，都是我不好，想的不周到，这样你们倆儿就给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儿，帐算在我头上，啊！”
　　“你可别这么说，是我失礼，让嫂子等久了，我刚才听我哥说你来好一会儿了，不好意思！我确实想嫂子第一次上我这里，我得让嫂子在我这里吃饭，算是认识的开始，留个好印象，谁知道开始就让嫂子生气了，您别怪我没礼貌，我是真心的。我刚才还问我哥嫂子喜欢吃什么，他也没说您喜欢吃什么，拉着我就往回跑，我就知道嫂子一定是等急了，没有办法只能简单买了一点，都是大众口味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嫂子的口味。我这就下厨，烧俩菜，让嫂子看看我的手艺！我班门弄斧了！你在屋里坐坐，我将功不过。”王雨马上打圆场。德书坐在那里说：“客气什么，没关系，没关系！什么早点晚点，都是你哥不好，让我在外边等了那么长时间，都快要冻死了，我又是第一次来，又不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没法呀，谁让咱答应人家了呢！就等着好了！我要是不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接我上楼呢！我没生你的气，我生你哥的气呢！有他这么办事的吗？你说是吧？他可从来没给我烧过菜呢！就知道让我在外边吃，饭店的东西吃长了，也就没什么味道了，没意思透了！你说你要烧菜我还真希奇，看来你还真不错吗！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讲究情调，自己在家里烧，看起来听起来都很温暖，首先就给人亲切感吗！你不简单哦！我说我老公怎么老说你好，是挺会办事的，也挺会说话的！其实我也喜欢烧点东西在家吃，不过，我今天不想在家吃，太麻烦，我也没有时间，一会儿就让我老公请吃饭，好不好？谁让他今天没做好呢，害得我们闹矛盾，要是让外人知道，还指不定说我什么不是呢！我可不想背个过错，我们还是热热闹闹地出去吃，给我装个脸，你说行不，老公！”德书调侃地说笑着。王雨知道她不会吃他烧的菜，用眼光看了看云生。云生把话接过来：“我看行！小雨，今天就不在家做了，我们出去，我请！再说了，让我弟弟和我老婆认识这顿饭我礼所当然应该请的吗！”德书这时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问王雨：“你是学设计的？这个专业怎么样？以后分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说着手里拿起王雨的一本书掂了掂份量继续说：“书不少吗？学得怎么样？我听我老公说你家条件不是很好，你怎么还选择学设计呢？你知道不知道学设计很费的？也行！学什么都得学，关键能学好就可以，可别学得半途而废就完了！你家里都有什么人？他们都是干什么的？”她一连串的问话王雨知道真正的交火开始了，想了想，也知道没什么可以隐瞒，就是隐瞒了，德书该怎么对待自己还是怎么对待自己，于是走到外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回到屋里平静地将话题打开：
　　“您说的真很对，我知道学设计很费，所以我才选择了这个专业，同时，我也知道它也很赚钱的。那些书都是我自己买的，我除去喜欢专业上的书之外，别的书我也涉猎。我在学习上对自己要求还是比较严的，这和我的家庭条件有关系，我家里条件是不好，这我很小就知道。我爸爸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卧床不起，我妈妈为了维持生计，做点小买卖，每天都要起得很早做货，做好货后再送到市场，批发一部分，自己再卖一部分，勉强度日。这么多年，她中午从来不舍得在外边买吃的，都是带上口干粮，不论是什么天气，就将究吃一口，一直等到把所有的货卖完后再回家，有时候到很晚，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多年了！有时候在市场上还要受人家的欺负，这！我就不想再提了，就是说了人家也不理解，现在不是笑贫不笑娼，还笑话我们呢！我爸爸最可怜了，就只能在家里自己挣扎着照顾自己，也没有人照顾他，吃没吃上，喝没喝上，饿了渴了是没有人知道了，挺可怜的，上高中的时候，我中午回家还可以照顾他一下，我现在上了大学，离他这么远，是没有办法了，平天由命喽！其实我也不想说出我家里的事情，每次说出来，我心里就很不好受。就说我那个小侄儿，哥哥和嫂子结婚俩年就离了婚，哥哥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精神有些不太好，不能管孩子，我嫂子也不管孩子，我妈妈既要照顾爸爸，还要照顾我哥哥，又得带孩子，孩子从俩岁就跟着我妈一直到现在，不大点儿的小人儿也和我妈妈一样一起起早贪黑，也遭了不少罪，好不容易长到五岁了，也算命大了！姐姐离得太远，有的时候能回家看看，但是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帮上忙的，一家人所有的希望都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得好好学，这些话说出来也许嫂子你能笑话我，但我说的都是实情，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这样过的，我没有人家孩子那么优越的条件，我就只能好好学习，才能有个出路，将来才能养我的父母。”王雨平静地说着，语调没有任何地起伏，看不出他内心深处有什么波澜，每句话都很直白，落地有声，让德书听到后十分吃惊，她没有想到这个孩子能这样平静地说这些事情，没想到这孩子有这样的经历，也没想到这孩子是这样的成熟。她所有趾高气扬的味道在瞬间没有了，变得很乖巧地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王雨的读白。云生也是第一次听王雨讲，坐在那里用眼睛静静地看王雨的面目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王雨用眼睛看了看云生，云生看见王雨的眼睛已经开始潮润了，云生知道王雨心里确实很难受，赶忙把话题往别处扯：“一个是审查官，一个在痛说家史，好了！我说是不是话题太沉重些了，我可告诉你们，今天可是我要认个弟弟的好时候，我可不想有个不好的心情！最好现在商量上什么地方去吃饭，但是话得说回来，我是有标准的，不许超过四百元，你们就在这个基础上合计好了！”
　　德书还是很认真地听完了王雨的陈述，自然在她的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不好受的滋味。但是在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当她听见云生的话马上把表情恢复到很正常的状态上，然后站起来说：“我看就出去吃吧，也是，我感觉这里有些闷得慌，走走也好！”说完，扬手让云生把他的手提兜拿过来，然后和王雨说：“你也不要有什么为难，人怎么都可以活下来，你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把学习搞好，别的不要多想了！”语气已经开是柔弱了很多了。云生很高兴，起身穿好了衣服，叫王雨一起下楼。王雨说完自己感觉好象是说多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在街道上德书挽着云生的胳膊愉快的说笑着走着，完全没有顾及王雨，王雨默默地在他们的身边走着。外边开始有些阴釐的天空现在已经完全阴下来了，不时有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下来。王雨径直地走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云生好象是想起了什么，不时用眼光看看王雨，王雨其实用自己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他的眼神，就只有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们在不停地忙碌着，毕竟要过春节了，也就是这样，也就是这个时候，王雨开始走进了云生的家庭生活。
　　
　　
　　
　　外边的秋意很浓，在屋子里的人好象是在冰窖里一样。我走出屋子，让自己的身心解放出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他们的生活里去的，我只记得我是那样那样一步一步的走的，还是这样的街道，还是这样的时候，可是已经不是当时的味道了。当时是什么味道，是什么味道？我猛然间记起我走在这个街道上的事情了。“那是我吗？”我自己不自主地问：“我，我怎么可以就这么走过这个街道了？已经是多少年了？”
　　已经是多少年了——我记得是多少年了？
　　
　　
　　
　　王雨就是这样和德书认识了。在吃过中午饭之后，王雨已经感觉开始有些疲乏了，于是和云生一起把德书送走后回家休息去了。云生也只简单地问了问王雨对德书的印象怎么样，就急急忙忙地上单位去了。
　　事情其实好想很简单，没有王雨想象得那么复杂，但是就在他们都认为事情很简单的同时，事情已经开始变得有另外一些意思了，这时候谁都还没有认识上来，这就是事情最后变得不可收拾的前兆。
　　王雨照旧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格外的变化，每天自己仍旧打工，回到家里还是仍旧做自己的功课，学习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自己对于别人的什么态度反而更加不在乎了。云生很奇怪最近好象不怎么总过来了，偶尔来一次也是匆匆忙忙的样子，王雨没有太怎么在意。时间象水一样过去了。春节后，王雨回来，云生到火车站接过他之后，俩人避免不了恩爱一场，之后就又回到以前的样子，谁也没有再去打扰谁。生活开始和风细雨般的继续起来。
　　这年的开春是很有意思的，春雪开始下了几场，到了四月，天还雪下。德书是十分喜欢雪的，这天的中午她自己带上像机招呼好自己的几个朋友，到滨河公园去拍照。已经到了中午吃过饭以后了时候，王雨急急忙忙地往学校外边走，他是要经过滨河公园的，碰巧被德书看见了，德书大声地喊他：“王雨，小弟！”王雨循声望去看见德书在招呼他，礼貌地走了过去打招呼：“嫂子在这里儿，我没有看见你，不好意思。我回来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你，忙我的学习和工作，今天怎么有时间上这儿来玩了。”德书看见他解释的窘样说：“嫂子没有什么怪你的，就是看见你了，想让你给我们拍个照。然后你就忙你的去。再就是问问你和你哥最近怎么样，他好象说总过你这里来最近，我也没有怎么问他，其实我自己也很粗心，也没有问你的情况，对了，你还是赶紧给我们拍照，然后再说。”说完就把手里的像机塞到王雨的手里，然后对别人说：“这是我小弟！我让他给我们留个集体照。”德书还是过去的样子，没有什么多大的改变。王雨抓紧时间给他们拍照，很快就完事了。然后和德书说：“我哥最近怎么样？我还是在春节回来后看见过他，我已经快俩月没有看见他了。他最近没有过来，你给我带问个好吧，我赶着去给别人上课去，有时间再唠好了”说完句要走，德书却把他拽住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不明白了，他说总到你这里来吗？有的时候还和你在一起，晚间还偶尔不回家的时候也是有的，怎么他没有来吗？”“是呀！我真没有看见他呀！春节我回来的时候他去接过我之后，是来过几次电话，可是我没看见他人吗？”王雨说完后知道自己太实在了，把话马上拽回来说：“我知道。他是不是最近很忙，上我过去租的房子去了，他上次还和我说最近要写什么。我知道了，想起来了，他还让我去呢，帮他誊呢，我怎么都给忘记了，好了！嫂子，我晚间去看看他，回头咱们再说，我得走了，不然我就晚了！”德书看看王雨说：“快走吧！”
　　王雨知道云生怎么回事了。自己心里象吃了苍蝇一样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在整个下午迷糊的不成样子。终于等到下课以后，自己想到和云生该联系一下，问问情况。王雨现在在心理对于云生并没有象以后那样很在意。只是想打电话问问情况。
　　云生最近的确很忙，忙着出差，在省城的附近跑来跑去，没有多少时间回家，在他心里不时可以想到王雨，但是最近他想王雨的时间好象已经被别人占有了。就在这天的中午，外边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云生正和符恒君在一起。符恒君是一名转业军人，比王雨大两岁，但是要比王雨要成熟很多。在云生认识王雨的时候，符恒君已经和云生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云生和王雨认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有和符恒君再见面，就在春节前，也就是在王雨和德书见面的第二天，符恒君找到了云生，符恒君告诉云生他为什么找云生，其实语言很直接，就是要云生干他。语言很奇怪，就是几句话把云生的那个奇怪的心态的欲火点燃了。云生马上想到在床上怎么怎么样的状态，于是不自主地和符恒君又走到一起去了！春节之后，德书在家说起了王雨，他这才想是该看看王雨去了，其实去接王雨不是他自己的本意，而是为了性！当和王雨云雨完之后，再加上符恒君的的关系。事情也就自然发展下去了。要是今天不是德书把这个情况和王雨说了，王雨不知道云生在忙什么。由于自己实在是很忙，所以自己在心里就没有想过该怎么对待云生。今天事情出现了，王雨说自己是不难受，但是在心里还是很难接受。于是自己打定主意要见见云生。
　　晚间开始有些寒意，毕竟北方的四月还是比较冷。王雨加了一件衣服就到外边的公用电话厅给云生打电话，晚间的车辆跑起来比白天要快了许多，唰唰地在王雨身边疾驰而过。王雨感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刮倒的可能，于是自己告诫自己今天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自己不要太失态。当拿起电话，听到接通后的声音之后自己却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什么，云生在电话的另一头问到：“你好，请讲话！”——
　　“是我，我是王雨，我今天给你打个电话，不知道你现在忙不忙。我想见见你，你要是很忙就再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说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口里很矛盾。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你不好意思说，没有关系！我是现在比较忙，你在电话里和我说好了，或者过一个小时后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见面之后再说可以吗？我这里很忙，你等等好吗？”
　　“我可以，你……”
　　“还有什么你就说好了，要是没有什么太急的事就等等我，我先挂掉了。”云生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电话里已经是忙音了。
　　街灯昏黄，寒风在夜里跳来跳去，不时有小小的雪花和湿呼呼的水气在天空里飘荡。在空气里还可以闻到春天的味道，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什么都可以混杂在一起，就象人的心情，不论什么样可以先调和在一起，然后再分个清楚吗！事实上，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当所有人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的经过之后，事情原有的神秘就没有了，大家对它也就不屑一顾，只是在事情的所有没有被发现的时候，人们还在那种好奇心的的作用下努力地去探求，如果说是好奇心不如说是猎奇心。
　　王雨听完电话就没有再回到寝室，自己在外边漫无边际地走着，初春的第一场小雨绵绵地下起来，不自觉地飘着。王雨微微感觉到了，用手触摸凉凉的雨。风还是有的，所以，使得春雨寒意倍增，在春天再怎么好的雨还有着彻骨的寒意。南湖在夜色中是迷里的女人，是醉情的，特别是在这样的夜色里，更是这样不知道怎么样的糊涂，湖面刚刚解冻的水纹在两边的灯火的映衬下摇曳，没有长出树叶的垂柳却在寒冷中妩媚，静静的绿草在地上努力地培养自己的生命，就是在没有让春光狰狞的时候，也不会自己白白消磨时光，远处近处的楼台影榭在低沉的夜里干练起来，不是白日里的无限风光。所有的东西在夜里就不知道是什么了，角色也变了。夜就是这样，是很好的诗人，她可以赞美丑陋黑暗，将肮脏和龌龊奉为上帝；夜也是很好的作家，可以诋毁美丽纯洁，将高尚和伟大踩在脚下。因而在这样的时候不要去追求真理和美好，因为夜是迷里的、恍惚的。王雨不知道这是真实的，在他的心里一直有着美好和纯洁的东西，他相信在世界上只要自己用真心，一切是可以得到的。因此，自己对于自己的做法就没有什么后悔的。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过，在晚间九点中，王雨准时地将电话打到了云生的手机里。
　　
　　电话接通了。云生的语气显然是有些疲惫了，在电话的另外一端问到：“你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找我吗？”
　　“我没有！我很想你，我今天看见嫂子了，他说你最近总到我这里来，我告诉她说我没有看见你，因为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我又很久没有看见你了，所以就想见见你。要是知道你今天晚间没有时间，我就不打电话好了，那你就忙你的好了，我回去了！”王雨显然是有些失望，对于云生这样的口吻他没有想到。于是把电话挂断了，自己在沉沉夜色中悄悄地走了。
　　
　　
　　（ 3 ）
　　
　　“你已经看到了，我和小雨就是这个样子，事情不是你可以更改得了的了。你要是想还在一起，我承诺，我还可以承担家庭的义务，其实我就从来没有过不想承担义务的想法。你今天说这些，我没有什么办法，你自己看着办，怎么样都可以。”云生已经看出事情是不可以再更改了，自己也知道只有和德书把自己的底牌端出来了，不然自己就什么都没有，就是现在说出来，也不一定就还有什么，反正都是一个样子了，就不如说完了。然后自己有补充到：“你看得起我也好，看不起我也好，我已经就是这样了，我没有什么办法，权利在你那里，我走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德书看见王雨刚才走了出去，自己在那里茫然，又听到云生说完这样的话，自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自己刚才还斩钉截铁地说话，反过来现在自己是该思量思量一下了。于是自己先走到云生的跟前说：“云生，我告诉你，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和他说走就走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们俩是不是把我当吃白饭的人了，我蠢吗？你说为家庭负责，承担义务，我没有看出来，要是王雨说这样的话，我还可能相信，但是现在不是你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我还没有到了让你随便就可以在这里说说就完事的地步，就是有一天，有那么一步，我告诉你，也论不到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不是你当初了。我和你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说走你就想走，有那么容易吗？我也得找个地方讨个说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德书说话见已经开始动气，姿态已经开始有些倾斜。云生的脚步开始后退，说到：“我知道你能做出来，你要是这样做，我可以。我完全可以，我说过了，我能承受，大不了我走开，离开这里，或者到死吗！没有什么！”德书听完，手上就把耳光丢给了云生：“你说死，你死去，你用死来吓唬我，我怕呀，你死我就立吗嫁人，你去死吧！”说话间眼泪已经滔滔不绝地地下来了。
　　“你们干什么？”王雨在门口大吼着。脸色铁青，眼光中满是愤怒。紧紧地盯着云生：“我爱你，你知道吗？可是我不想你这样，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我和你的世界还有你家里的世界是一样的，因为我们是爱人。我看见你就象看见我自己的身体，我看见你的每一个举动，就象我自己在说话，我在心里有一个完整的你，他不是两半的，你知道吗？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说过，我希望你对你的妻子好，对孩子好，对老人好，我没有要求你对我怎么好，我就是要求你和我做个伴，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在这个世上被吃掉了。我真心的希望世界上的东西是完美的，是完整的，不是支离破碎。要是这样我还要你干什么？你……，你……，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说到这里，在他的语气中已经开始哽咽，眼泪在眼圈中打转，然后他猛然朝德书说到：“你很好吗？你以为你很好吗？你自己最清楚，你要是很好，他！他就不该有今天的这样，你说你爱他，你有怎么爱他，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你，我看见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没看见，你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和他说这样的话，你就是给他养了个孩子，别的你还有什么，你爱他吗？你说！——你千万别说出来，说出来我觉得寒碜，我和你们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吵架，知道不知道你们有罪！罪呀！……就是罪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你们的，我得在这世来还你们呀！一个说自己是多么贤德淑良，一个说自己是多么品德高尚，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其实谁都有问题！别说了，我也不听了。要是你们想好了，决定好了，我没有意见，我知道事情就有这么一天，是不可以避免的，但是我最后会有话说的，现在我保持沉没！好自为之吧”说完王雨扬长而去。
　　
　　王雨扬长而去，使得云生和德书在屋子里安静起来，屋子里死寂，钟表走的声音节奏明显地响着。俩人有时相互看看，没有什么语言。是呀，还能说什么呢？
　　
　　
　　凯凯的到来让王雨很吃惊，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这个城市的，于是，王雨很好地招待了他一番，在酒足饭饱后，凯凯躺在王雨的床上说：“最近怎么样呢？”
　　“你说我呀！我还可以，就是功课很忙，我没有时间玩，不象你还有时间出来玩，我就惨了，每天要上课，其余的时间就是打工，我还有学费呢！你这次到这里来要呆多长时间，我可告诉你我没有时间陪你，你要是有时间就自己去玩。”说着把自己该洗的东西就洗完了，然后给凯凯沏上茶，端过去说：“说说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其实来看看你和我的一个朋友，我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和他了，我特想，你想不想我？”说着在王雨的嘴上就亲了一下。
　　王雨说：“说说你就没有正经的话，你说你的就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老样子。”
　　“那么你就是不想我了，我还真想你，我说的实话，你别不相信。你走了我就知道我一定来看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在我的心理空得慌。所以才来的呢！”
　　“你的那个朋友是谁呀！你说说！”
　　“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说了。说不准我还不去见他呢！”
　　俩人正说着话，外边响起笃笃的敲门声。王雨看了看凯凯说：“都这么晚了，谁还上我这儿，谁呀？”说着走到门口去了。张口问到。门外边响起了云生的回答：“是我，云生！我来看看你！开门，干什么呢？”
　　“你怎么来呢？奇怪！”王雨说着把门打开：“这都几点了，你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我都要休息了！”
　　“我就是来休息的，我也是来睡觉的，怎么不欢迎呀！是不是屋子里有别人，我进去看看。”说着云生人已经就进了屋子，猛然看见凯凯，站在那里僵住了说：“呵呵！还真有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还以为，这是怎么说的呢！”自己一个劲的解嘲，王雨站在门口用眼角看看凯凯，然后又看看云生，表情很复杂，但是又没有说什么话，自然地向云生介绍说： “这是我的朋友凯凯！你们认识一下吧！关于你，你自己介绍好了，凯凯是在我老家来看我的，我的最好的朋友！”凯凯在床上马上起来，很紧张，有一只脚上还没有来得及穿上鞋，马上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今天你回来，我是今天下午到的，刚刚吃过饭回来，这不俩句嗑还没说上，您就敲门了，没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吧！”
　　“哦！没有，我也是偶尔过来一趟，也不总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要是知道你在，我就不上来了！下午到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累了？你坐你的，我说几句话就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上来看看。”云生还站在屋子中间，王雨走来说到：“你坐你的，你也别站着说，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还纳闷呢！吃过饭了吗？没吃我先给你做点，颠巴颠巴！”
　　“我吃过了！”云生答到，然后自己走到椅子边上把外套脱下来，顺手递给王雨，王雨接过来给挂起来，然后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
　　“老家过来的，家里还好吧！”云生找话说到。
　　“还可以，小雨走后我就一直没有看见他，我就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不知道在这边怎么样，来看看还不错，学习挺用功，看来他有你在这边照顾，我还很为他高兴呢！”凯凯尽量把话说的愉快些，也想把尴尬的气氛调节好。
　　王雨没有说什么话，坐在那里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说话，随便他们怎么样。
　　云生在那里感觉到不是味道说：“我看来得走了，我在这里不方便，我走吧！”
　　“走，您不是刚刚来吗？再坐一会儿吧！怎么来了就走，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这是怎么话说的，要不我走，这多不好吗！”凯凯说到，站起身来上前拦住云生。王雨还是不说话，看他们怎么办。云生其实是不想走的，其实自己说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为了给王雨听听，看到王雨在那里无动于衷，自己反到觉得没有趣儿，不走吧自己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走吧又没有真正想走，反而自己把自己僵在那里。王雨看到这里说：“其实你就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还装什么算，我看呀就在这里好了，又不是没有你睡觉的地方，再说凯凯是我自己的好朋友，他也没有什么说的，你要是想走就走好了，我没有什么好留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王雨的语气不高不低，话说得不软不硬，把事情也说明白了，意思也表达出来了，让云生自己思量。云生自己又不是没有脑子，自己考虑一下说：“听你话的意思我是自己随便了，我怎么着都可以吗？”王雨站起来说到：“我说了，你自己看呢？”凯凯笑了说：“是不是我在这里你们说话不好说？”王雨赶忙把话接过来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你不要跟着瞎掺和！”凯凯笑着说：“是吗，我要是不来就没有我什么事情，我不是来了吗？这里可能还就与我的事了！我说话吧，我们都不在家了，还是出去转转，要是云生大哥在这里，一会儿和我们一起回来，要是不想回来，人家自己有家，我们也不要强留人家，你看怎么样。”王雨白了凯凯一眼说：“你这是什么主意，我们刚刚在外边回来，我是不想再到外边去了，今天外边又很冷，要是去你们去，我想休息了，明天我还有课呢！再说他要是想在我这里住下来，自己就应该有办法，我还没让他走呢！”云生听到这样一来说话，自己也不能不表个态，说道：“我不走了！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了，但是我得看王雨怎么安排我！”王雨看看云生说：“怎么安排，我这里就这么一张双人床，你说怎么安排，只有挤着住了！你要是认为可以我们就这样办，要是认为不可以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不能让我到外边给你开房吧！我可没有那个钱。”王雨说完看看云生的表情，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凯凯说：“今天你是要挨挤了！”凯凯说：“没有关系，不是现在是紧张时期吗！将来要是有钱我们就不有挤了，这样还暖和！”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王雨说到：“好了别说了，该休息了！”然后告诉云生：“去洗洗吧，我很累了，今天还真想早点休息，凯凯今天坐了一天车，也累了，什么事情一会儿躺下了再说好了，都这么站着不累呀！我是累了！你去洗洗吧，你要是不来我和凯凯就睡了！我这就放被！”云生笑笑说：“好呀！你放，我去洗洗，我今天在单位还真忙，吃过晚饭我想上你这里就是休息！”说完自己到卫生间去洗刷去了。
　　凯凯笑着对王雨说：“他就是你说的你的朋友吗？”
　　“是呀！不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喜欢他了，可以给你呀！我不稀罕！”
　　“是吗！我看见你好象刚才很紧张吗？”
　　“我紧张，没有呀！我是看太晚了，你看看表都几点了，他还能回去吗？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好了我帮你吧！”说着凯凯帮王雨把被放好，然后俩人就跑到床上去了。在被窝里凯凯说：“我看这个人很老实，我怎么看不出你说的他怎么样？”王雨对凯凯说到：“那是你眼拙，以后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说话间云生已经冲完澡出来了：“还是真冷！快点我的进被窝！”一嗗噜就钻进了被窝。“还真冷！你是不是没有把电暖气打开，外边真凉！”说话间手就在王雨的身上摸索了几下，王雨就是把云生的手拽住，不让他再继续。云生说：“你们刚才说我什么呢？”王雨在当间说：“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和凯凯在说家里的事儿，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把灯闭上好了！我想睡了！”云生在床头把灯熄灭，屋子里黑下来了。
　　外边还有一些余光可以照到屋子里来，云生转过身来抱住王雨，对王雨说：“我那天在单位是很忙，我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不知道你干什么找我？”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我嫂子那天正好在滨河公园里照像，说你最近总上我这里来，我还说你不总来呢。我就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没有什么话说，我担心我说错了话，还给你遮了一下。怕你不知道，就想和你说说这些事，谁知道你还有事。也是，我怎么就没有想想，害得我在外边好冻！”说话在云生的身上捅了一下。
　　“凯凯要在这呆多久呢？”
　　“我还不知道呢？愿意呆多久就多久，我没有什么要紧的朋友，他来了我还很高兴，是不是，凯凯！”
　　凯凯听见王雨叫他，回答到：“不是的，我没几天的事，俩三天吧！我也有事，看看你就行了，你不也很忙吗！我就不在这呆久了，给你们添麻烦！”
　　王雨把身子转过去对着凯凯，屁股对着云生，对凯凯说：“不是说好了在这多住几天，怎么说话不算数呢！”伸手就攥住凯凯的手，动情地说：“我是真不想让你走，你就在这多呆上几天。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还和我做个伴！”说话的时候，云生在王雨的后边已经不老实了，慢慢地把王雨的内裤褪下来，把自己的东西弄的大大的就在王雨的身后动，其实这个时候凯凯已经感觉到了，伸手摸了一下，正好摸到云生的手，云生就在凯凯的手上使劲地掐了一下。云生的东西其实还没有进入王雨的身体，就是在王雨的门口动来动去，王雨已经是激情满腹，自己自觉地抱住凯凯，然后用嘴吻住凯凯。云生看到这里已经肆无忌惮了，把王雨的身子拌过去，自己就骑了上去，然后用手揽住凯凯，在凯凯的腰里就摸了一把。凯凯是个早就经过事情的人了，他有什么不知道，就势顺到云生的怀里，嘴就找到了云生的嘴，吻到了一起去，下边用手摸云生的东西。云生昂然着，呼出长长的气，顺势在嘴里吐出唾液抹在龟头上，进入王雨的体内。凯凯知道激烈的事情开始了，知道什么是对方想要的。自己不住地抹着的后面，希望在今天可以和他们有个愉快的开始。
　　1996年其实是一个让每个人都很难忘的年份，在中国的历史上没有多少人记得在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确切地说在1996有一场大水，就在那年凯凯和云生认识了。在中国东北一个小城市里俩人成为朋友和夫妻一样的关系。这是王雨不知道的事情，只有在以后的事情全都出现了以后王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的认识完全是因为那场大水。
　　有的时候世界是很小的，就在中国这么大的世界里，他们还是见面了。
　　就在今天晚上他们有跑到了一起，而且还开始有了以前没有过的事情。三个人成为夫妻！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01

　　（三）
　　
　　 1
　　
　　凯凯和云生的认识确实是在雨中，1996的那年的雨水的确很大。
　　云生到了凯凯和王雨的老家来的时候是1995的春节。春节刚过，外边还缭绕着春节的味道，云生开始他的住外生活。
　　当时他的儿子畇畇刚刚出生没有多久，家里回迁，老母亲去世，一下子家里的负担大了起来，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云生下海。到了这个他一点都不了解的小城市，虽然有接待的，但是他还是不习惯。从不信命的他，下了火车看到火车站边上有个算命的老头，径直走过去，找老人算了一命，据后来他自己讲，这一命算得真准。王雨和他认识之后他给王雨也算过一次。
　　这次的命算到了他和凯凯缘分，算命的说：“小伙子，你命犯桃花，财运当头，你要发财，得远离家门，今年不出十五就得走。”这些都是后来云生和王雨说起来的。
　　云生到了这里，真的是命犯桃花。王雨和他曾经在他们认识的第二年回到这个城市，云生还要出去找他以前认识的女人和男人，傻傻的王雨竟然不知情。没有多少时间云生就分别认识四个女人，这四个女人都是他在舞厅认识的，同时他经常出入的浴池里他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将云生的秘密告诉了小城里的圈里人，于是云生的办公地点被这些人知道了。凯凯和他的认识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但是钓到手里的时候是在那年的秋天。
　　王雨和凯凯认识的时候在云生走之后，他们之间的阴差阳错就这样改变了三个人不同的命运。
　　
　　凯凯是本钱很大的那种，当时有一个雅号：“西城第一”。由于是第一当然他要认识的就是要第一等的人物。云生的本钱要比凯凯的还大，当云生在浴池认识了那位知名的人物之后，在一个晚上让那位知名人物死去活来了四五次之后，云生的名字就因为自己的本钱利害遭到了小城圈子里很多喜欢大的圈里人的向往，凯凯就是其一。除此凯凯追求云生的另外一个目的是想要在云生身上得到一份他想要的工作。凯凯认为自己的所有的本事和洒脱应该比云生高强，因此在初期追求云生的时候根本没有太上心。而云生的轻狂和潇洒远远超出了凯凯的想象。凯凯的英俊潇洒，自诩自己一等一的人样子，以为自己一出马就可以把云生拿下来，但是，事与愿违，云生根本就没有把凯凯当回事。当时的云生正在忙乎一个俊俏的小姑娘，这个叫叶子的小姑娘和云生当时正爱得死去活来，云生还没有弄到手。
　　那年的夏天实在让云生忙活了一个夏天，也风流了一个夏天。
　　在凯凯出现的同时，追求云生的高峰也出现了，唯美的高峰不仅漂亮英俊，高大秀气，而且知书达理，唯一缺憾一点的就是有点女人。云生的态度同样没有理睬高峰，高峰每天按照时间定点地到云生的单位去玩，先是玩熟了单位其余的人，只差和云生好到一起去，但是他到是不着急，高峰认为云生早晚是自己的人，无所谓，因此每天和云生单位的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云生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或没有看见，时间长了彼此就建立起一定的熟识程度，麻将桌上就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但是高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凯凯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布置，为此，高峰恨凯凯恨到咬牙切齿。（高峰和云生的关系在云生和王雨的生活中也起过波澜这是后话）。
　　在这里还不得不提起一个人就是使得云生在小城一夜成名的那个人——广播喇叭。他吹嘘之后的反作用力的出现使得小城里的牛鬼蛇神竞相亮相，于是云生的电子市场里每天就象走马灯一样的圈子里的人在里边晃来晃去，机警的云生看出了矛头，就是在舞厅里就下手开始联系女人，遮人耳目。
　　这些人和我们之前提到的符恒君是一样的目的，他们爱的不是云生的这个人，他们要找的是性，就这一点，王雨和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云生本人，对性又极其热衷。对于性，云生一点都不会含糊。
　　
　　
　　云生在小城的故事
　　
　　除去云生在小城认识的那几个女人，云生在小城的收获实在太多，算命先生的卦算得实在太准了。
　　云生玩女人和玩男人是有一套的，特别是在床上，只要在他的身子底下走过去的人，没有谁是记不住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的伟岸的器物，关键是他做爱的技巧和火候的把握是很独到的。因此那几个和云生有关系的女人天天给云生打电话联系他，约定时间跳舞做爱。云生自然就有和很好听的外号“老黄”“黄老板”“黄经理”。
　　
　　云生其实在小城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悠闲，工作不很紧张，时间也很充裕，早上不紧不慢地起床，洗漱之后把一天要穿戴的东西准备好，把自己打扮到精致再晃悠悠地从单位宿舍走出，停在门口的车准时在那个点等着他，载着这位爷一样的主儿花上不到十分钟逛荡到单位。其实用一句话讲根本不用车接车送，但是老板，特别是沈阳的老板看好云生手上的功夫—对市场的行情的把握能力，因此就在所不惜地给他专门配了一部车。也因为这部车，云生还认识了小城市的组织部的部长，两个人彻夜长谈，相见恨晚，之后在若干年都打下了良好的友谊基础，同时这位部长还帮助王雨家解决了很大的难题，这也是后话。
　　叶子是一个不可多的的女子，被云生看上之后就再没有被云生丢掉，叶子把自己的处女身子都给了云生，云生为此差点和德书离婚。要不是因为突然沈阳那边有了变故，德书的下场不知道是什么样？
　　
　　云生在正月初六来到小城，很寂寞。初八的早上，因为是市场开业之日，云生早就起来了，这个时候的云生还没有在情色之中盘旋，干练英俊的外表透着英姿飒爽。早上8：58恒心电子市场准时开业，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云生和二哥(恒信电子总经理——楚仁良)站在电子市场的大门口，咧着大嘴高兴地笑出了声。单位的员工在街道边上给过路的人扔烟抵糖，引得过路行人不断驻足观瞻，电子市场的门口摆置的音响十足地轰响，整个不大的小城似乎就有一家商场一样——恒信电子，其余的人家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和派头。人越积越多，没有多久，市场的门口挤满了人，二哥推了推云生，让云生即兴来段开业祝辞，早有懂事的单子（单红语-------据说出生的时候主席他老人家正有个极其著名的语录诞生了，此人呢最大的本事就是吹牛不用打草稿，说谎都可以把自己说死都在所不惜。）赶忙递过来刚刚准备好的话筒。二哥简单地介绍一下，而后将云生推了出来。云生外边稳稳地，端着架说着祝福词，谈着市场的经营理念和产品的优势，语言幽默风趣，谈吐流畅，引得下边一个女人不自觉地动了春心。
　　不仅仅是这个女人动了春心，下边还有一个动了淫心。一个思量着怎么和云生接触上，一个思量着这个主儿怎么就那么好，裤裆里的坨坨一定小不了。那个动了淫心的就是广播喇叭——佟言。佟言人长得那就叫个实在一般，饼子脸，黑黑的皮肤，小小的眼镜，厚厚的嘴唇，五短身材，不时髦也不流气。但是他在小城的圈子里却很有号，一个是自己兜里有几两银子，二为人了好善施，有点狭义心肠，所以人缘不错。
　　在下边注意云生的不仅仅是这两位，还有几个就在这里不一一表述。但是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在这里必须要说：倪成明（小城市人民银行行长，鳏居，34岁，年轻有为）,他远远地在银行的楼上看着恒信的开业典礼，当云生抑扬顿挫地说着祝辞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心里暗自欣喜：“这是一个人才。”
　　云生，楚云生，沈阳人，东北财经大学高才生，178的身高，匀称健硕的身材，脸上棱角分明，皮肤白皙，头脑清晰，谈吐幽默风雅。他所有的优点都来自他的母族，他受到他的母亲影响极大，稳重干练，记忆力惊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特别对数字极其敏感。缺点：多疑。
　　倪成明不自觉地就从楼上走了下去，径直穿过横道，直接走到恒信门口。这个时候恒信的门口人头攒动，即便你做了什么位置的人在这里都是一样，老百姓不认识你是谁。倪成明好不容易穿个空挤到前边想仔细看看云生，二哥眼疾手快地看见他，笑呵呵地大声喊着：“倪行长，您怎么来了？”说着走过来拉着倪成明的手就把他拉到云生的旁边，介绍说：“这是倪行长，这是我们新来的财务总监——楚云生，你就叫他云生就行了。”云生打量着眼前的倪成明，三十刚出头，衣着光鲜，瘦瘦的样子，细长的眼睛，清瘦中带着倔强和刚毅，薄薄的嘴唇，温和亲切，云生伸出手：“您好，倪行长。”倪成明急忙伸出手来紧紧攥住云生的手并且在云生的手掌用中指勾了几下。云生心里一惊，眼神镇定地笑着和倪成明：“倪行长看来很喜欢交朋友，有时间我们聚聚？”二哥在边上及时地说：“什么有时间，今天就是好日子，这样，今天咱们开业，我请客，正好倪行长来了，老倪你就别走了，云生你配好，我张罗几个人，今天中午我们吃饭喝酒。老倪你别多想，你也别推辞，不完全都是为你。一来云生从沈阳来我还没有宴请各位给他接风洗尘，二来我也想借这个机会想让云生和各位认识，今天择日不如撞日，也是我节后开业的好日子，多好的日子。就这样定了！”二哥都没有容得他们说话就把这个事情定下来了，然后抓起电话开始找人，云生和老倪相互看看笑笑，然后云生对老倪说：“由他吧，咱们里边坐。”云生就把倪成明让到里边去了，倪成明乐呵呵随着云生进去了。
　　云生心里清楚这个倪是个什么料，自己没有发作，套话地和他说：“倪行长家里都好吧？刚刚有机会到家里去拜会去，不知道倪行长给不给这个机会？”
　　倪成明乐呵呵地说：“我？自己。有机会可以去，别的就不和你说了，到家你就知道，今天看来是不成了，哪天吧？”云生转过身去拿着暖壶给倪成明沏茶，然后将茶壶放到倪成明桌上，拿过一个茶杯，放下暖壶，坐好和他一句递一句的闲聊，这个时候只听着外边的二哥打电话的声音此起彼伏。云生心里黯然，这个倪成明还真有意思。
　　二哥很快就把中午吃饭的那些人都纠集起来，一瞬间恒信门口来了不少好车，呼呼啦啦一大帮子人呼三喝四地吆喝着吃什么饭刚刚过完年什么的话。二哥急忙解释着我来了一个兄弟怎么的话，大家才云里雾里地进来，看到倪成明在，打着哈哈说：“老倪你也不够意思呀，这，你们两个先认识了，这个初次的东家我觉得不能让老二来，得你这个老泥鳅来。”
　　倪成明是什么人，什么都见过的人，急忙站起来，直指云生：“你可别瞎说，这可有个大才子，让他算计出来，你就剩个卵子都得卖给他你信不？”
　　“呵呵，你就是老二说的楚云生是吧？久仰久仰！”
　　“各位抬爱了！”云生马上回礼而且再次调笑着说：“你们行长真有一套，我要你们干什么？直接要他这个行长不就行了，这个行长可是一本万利，我缺什么直接找他要干嘛还招人点钱，哈哈。”云生意味深长地说，然后含着笑，诡秘地朝着倪成明看着，倪成明心领神会一般打着哈哈推了一把云生，说：“走了，吃饭去？问问老二到什么地方去？”
　　中午的太阳老高地在头顶顶着，白花花地白雪被光照得熠熠生辉。
　　
　　 2
　　云生坚决地挺进，倪成明在下边艰难地承受着。
　　这已经是他们的第四次了，倪成明的后边已经被抽插得很松软了，泛滥的情欲让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吃过饭之后，这帮人就找个机会去忙自己的事情，云生在喝酒期间试探地摸了摸倪成明的大腿，倪成明动情地挨过来，轻轻地碰了碰云生。云生借口出去一下，用眼暧昧地看了一下他，他会意知趣地跟着出来，到了洗手间，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表情不自然地看着对方。云生掏出自己的器物，已经伟岸粗壮起来了，沉甸甸地抖了抖。倪成明顺手关上厕所门，在云生的粉嫩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抓了一下云生的器物：“好大！”“嗯，喜欢不？”“喜欢！”“今晚……”“我知道。”
　　门口已经有响动，来人了，两个人赶忙言归正传，说着不相干的话题，撒着尿。
　　
　　床弟一向是云生的战场，倪成明高耸着自己的后臀任由云生的摆布。
　　初次的插入着实让他难于承受，又惊又怕有喜欢，云生将唾液抹匀，一点一点地插进去，逐渐宽松起来之后在上边大做起来。倪成明在下边艰涩地低吟着，巨疼让他浑身冒出了汗，求饶着对云生说：“快点完事吧！”“这才开始怎么能完事呢，你慢慢就舒服了，放松些，你太僵硬了。”
　　第一次的频率是百分之一百的慢慢来的。第二次的频率已经开始无坚不摧了，第三次已经让倪成明享受到粗大的插入的快感了，第四次完全地投入在他们的性爱之中。
　　房间里散发着腥獋獋做爱的气息，体液的味道让俩个人的激情达到了顶点。
　　翻云覆雨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倪成明温柔地躺在云生的怀里，柔柔地说：“我为什么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呢？”
　　“这要问你了，你怎么就知道我？”
　　“你怎么判断我是呢”
　　“你用手在我的手心里勾搭我你还问我？”
　　“这个……这个是我想试探你的意思，你没有反映，我估计你就是了。”
　　“那你怎么估计我就是我没有反映？”
　　“你的眼神虽然没有乱，但是透出来一丝的渴望和不安，我还是察觉了。”
　　“说吧，要了我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只想和你有点该有的事。”
　　“哈哈，我可是在你一亩三分地里做生意，你是我老婆了，自己家的事情可要多照应了。”
　　“嗯，但是不要违反原则呀？”
　　“得了，我违反什么原则，我担心你是不是不认账，我顶多找你贷款转账就行了。”
　　“从你们现在的经营，我们给你们贷款还是有这个把握的，到时候不要让我为难就行。”
　　“睡一会儿吧，天要亮了，明天都要上班呢！”
　　“谁管那么多，睡觉，起来有精神我们再来。”
　　“好呀。”
　　俩个身强力壮的人对于这样的激情之夜是不会随便放弃的。
　　德书在家自己带着孩子艰难地过着日子，孩子这个时候刚刚两岁，咿咿呀呀地说不全话的时候给德书的生活多少带了了一些快乐。
　　云生每个月的月初准时将钱汇到德书的账号上，那个时候的每个月一万相当于现在的每个月三万多快。德书很快将借款还干净了，轻松地日子随之就来了。
　　
　　广播喇叭在开业典礼上见到云生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时不时地到恒信来转转希望能够碰上云生，云生被倪成明绊住三天才和倪成明分开，这期间自然就没有来商场照料生意，广播自然就没有办法看见云生了。二哥对于云生的去向知道，倪成明在第二天早上就给他来了电话告诉他他要和云生出去一次，二哥恨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建立好关系便于以后的业务上的往来，云生一到就把这个管理建立起来，使得他大喜过望。第四天云生立立正正出现在恒信商场的时候，二哥赶忙过来和他打招呼，嘘寒问暖，然后打发单子告诉后边的厨子今天中午加菜，要和云生喝两口，云生赶忙说：“二哥，不了，今天我要出去烫个澡，太乏了。下午想回去休息休息。”“可以。”“那我先看看帐，看完就出去了。”“你的时间你安排，安排好了就做自己的事情，我没有意见。对了，我马上去广州一趟，家里都给你了。”“行，这个你放心，我先过去看看帐，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好的。”
　　
　　小城有几家有名的浴池，但是同志聚会的浴池没有几家，只有忠群浴池一家。
　　云生看完帐之后真的是要到忠群烫烫澡，然后找个按摩的师傅给自己按摩按摩。
　　云生有个习惯就是在烫澡的时候喜欢在池子里悠闲地唱歌，池子里笼音，加上云生的歌声还不错，所以听起来很不错。池子里有几个同志自然被这个外乡人的歌声吸引了，用各样的撩人的肢体和眼神撩拨着云生，云生看都没看，绝对一副装cool的表情。这个时候圈子里的人还不知道云生到底是不是，因此绝对不干造次。
　　广播自己这个时候在外边跑业务，闲暇的时候会光顾这里，他一进来就听到里边的歌唱，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云生，眼珠子差不点掉出来。欣喜之中就肆无忌惮往云生这里靠，云生悠闲地唱着歌猛然被别人碰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点了一下头，谁知到广播却对他说：“你是恒信的老总吧，楚云生？”“是，你认识我？”“认识，能不认识吗？现在恒信在小城可有名了。谁不知道你呀，你都上电视了，你说谁不知道你？”人的虚伪这个时候还是作祟的，云生被这几句话说得心花乱醉，一下子对这个看着不起眼的人有了好感。因此戒备的心态就完全放开了。
　　语言是人类最丰富的利器，如果人类失去语言，很多事情真的没有办法想象。
　　广播表现出来的热切和热情让云生很愉快，烫完澡后，广播和云生俨然成为好朋友了。以云生的老道，他知道广播的意图，于是顺水推舟成全了这段美事。
　　广播在床上浪得让云生兴奋不已，拎着他的两条腿让广播的身体成直角一样的姿势在上边狠命地投入，对于广播来说这样的做爱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两个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之后迅速地找到广播的另外一个房所展开了轮番的轰炸，一轮轮地激战让广播缴械投降。

显然这样的享受是广播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第一次尝到的。第二天，日头升起老高的时候，广播在昨晚的房所出来之后，兴奋不已地直接去找刘姥姥（刘东,小城里极其有名的妈妈级的人物），并大肆宣扬了昨晚的轰炸的情景，绘声绘色地讲了所有的细节。也就在此时，姥姥家里汇集到的一起打麻将的圈子里的人，听得丝丝入扣，一字不落，对于云生所有的细节马上一目了然。
　　没有多久云生所在的恒信电子市场里，这些妖魔鬼怪就开始三三两两地出出进进。
　　风流的云生开始并没有在意，广播不时地邀请云生去他的房所去玩，云生这个时候整天和倪成明在一起并且和倪成明的关系越发搞得牢不可破了，因此也就推脱掉了广播的邀请。在二哥去广州的期间，云生和倪成明两个人不时地在一起吃饭喝酒办那个事。（倪成明在小城的圈子里从不出去，圈子里的人对他也不知道，如果用现在的话讲他是暗的。在云生走了之后，倪成明就和凯凯搞到了一起去。）所有账目上的事情和贷款跑业务的事情很快就都解决了，恒信的业务和市场在小城也逐渐稳定并开始扩大。这样的影响同时也被小城的市委注视到，作为重点企业扶持和培养，并下来文件，对于恒信的业务给予最大的政策优惠，因此才有了后来的恒信在小城遍及各个县区乡镇的连锁分店的业务开展，云生所带来的业绩得到了沈阳总部的首肯和表扬，不久就被调回到沈阳搞东三省的财会的业务审计。
　　恒信电子，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十分在沈阳十分有影响，主要经营电子产品和家电，业务遍及东三省和内蒙，企业规模十分庞大，属于当时的沈阳的电子产业的龙头老大。在90年代初期各个行业并不是很景气的情况下，恒信集团做得有声有色。94年云生下海之后通过业务考试进入恒信，开始进入恒信的财务管理，一年之后被派往外地住债，同年末调回搞审计，次年再次派回小城开展业务市场拓展，在小城一年之后再次回到恒信总部搞审计，直至97年恒信被查封前离开恒信，转入三友传媒做财务总监。
　　
　　
　　云生十分舒心的过着日子，在小城待上一阵子后，回家看了看德书和孩子。云生的回来让德书很高兴，避免不了两个人晚上的恩爱。德书很高兴地告诉云生家里的债务还清，而且有了存款，云生感到自己干得不错，看看老婆孩子都很幸福，心情的郁郁之情荡然无存。这是在他母亲去世之后难得的开心的时刻。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到外边去给德书打回来早点，自己好好地伺候了一下德书，感谢这个女人在家带着自己的孩子，辛劳地操持着家务，醒来后的德书被自己的丈夫的行动感激得泪花闪闪，自己在心里更加相信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坚贞的爱情，相信他在外边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对她变心。愉快的德书提出一家子出去逛逛，云生愉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带上孩子和老婆，又招呼上家里的爸爸和姐姐姐夫一大家子到棋盘山着实愉快地玩了一天，晚饭又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海吃了一顿。吃过饭又在一起唱了卡拉ok，时髦了一把。家里的姐姐哥哥和姐夫看到云生在外边确实混得不错，而且家有了起色，原来悬在半空的心都放下了。所有人的腰杆子都直了起来，脸上也光彩起来，也一扫家里老太太去世之后的阴霾。云生在家庭中的良好形象也因此树立起来，这个家里的顶梁柱，让大家无形地给推了上去。德书因此在心里有了优越感，说话也硬气起来。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一天一个变化，脸上的化妆品也明显品味有了提高。
　　
　　云生在回到沈阳不久，广播在小城自己就开了一家商店。由原来的自己跑业务开始了自己单干。广播的老婆原来在集贸市场卖一些衣服鞋之类的商品，广播经常跑沈阳五爱市场上货，知道云生回沈阳之后，广播也抽空到沈阳上货，借此到云生家里看看德书和畇畇。两家的关系也由此开始走动。广播的到来使德书很高兴，，毕竟是云生在小城的朋友，于是自己亲自下厨做一桌丰盛的菜肴款待广播，在吃饭期间广播拿出广播的本事，大大地介绍了云生在小城的业绩，听的德书满脸的笑容和一肚子的愉快。德书嘱咐着广播在小城看好自己的丈夫，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直接给她来电话，广播象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得意地看着云生，云生抿着嘴笑。
　　三天后，云生和广播回到了小城。
　　小城，地处长白山脚下，浑江在城市里穿过，曾经是杨靖宇的革命根据地，市区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管辖的区域很大，人口都分散在市区之外的各个区县乡镇。由于都处在山地，因此，家电市场很隐蔽。家电需求量很大，用当地的一句话，有钱没有地方买。云生搞了几次调研之后，利用回家探亲的机会到沈阳的总部将这一情况做了汇报，总部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决定开发这个项目，告诉云生只要那里需要这里的货源第一时间组织，发往小城。但是有嘱咐云生要尽快下去做好下边的各个销售网络和资金组织，同时总部配合，派往小城销售人员，统一调配有云生和二哥管理。于是在95年的仲夏，云生不就是自己在小城，从沈阳分别来了一批销售人员。
　　云生回到小城之后，抓紧开始建立县镇区乡的销售网络，马上给二哥去了电话催促他从广州回来。二哥一副大咧咧的样子，告诉他自己定着。自己要在十天之后回来，二哥去广州已经去了小半年了。二哥回来之后给恒信带回来一笔不小的收入，这也没白算他去了广州一趟。
　　云生于是找到倪成明商量建立下边的销售网络的事情，当然还是在床上商量的比较稳妥。倪成明用自己的老道的当地经验给云生支招和介绍情况，云生基本有了建设销售网络的想法了。
　　广播和云生在沈阳一起回来的消息在小城的圈子里变成热点，姥姥和那些急着要和云生有关系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深信自己的实力能联系到云生，于是出入恒信的次数就更多了。恒信市场里的销售人员每天都能看到这些妖里妖气的人出出进进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每天都来看，就是不买货。
　　高峰来的次数更多了，外贸这个时候已经不景气了，在受到市场经济的影响下，原来垄断的地位逐渐被取代了，高峰的工作基本处于半闲置状态，他有时间每天来，加上在商场里有自己的认识人，不久就和这里打成一片，俨然是恒信的一份子，有的时候就连中午吃饭都混在恒信吃上一口，到了下午没有事情的时候会招呼几个恒信闲暇的人一起找个地方打几圈麻将。当然云生有的时候也在其中，这样他和高峰就认识了也熟悉了。
　　凯凯这个时候在心里很郁闷，几次追堵云生都不得手，郁闷得回家和家里的老娘姐妹发脾气。家里的老娘埋怨他没有工作还有理，凯凯听到这样的话极其气愤地回答说早晚有一天有个好工作给你们看，你们不信等着。当然老娘顶着他回答说我们看你的本事之类的话。凯凯仍旧我行我素地每天早走晚归地到恒信和浴池泡着等云生，可是云生身边不是有这个人就是不在那里，自己总没有机会见到或接触上云生，于是他在浴池里或商场里尽量摆出很多妖娆吸引云生，云生看在眼里并不搭理。
　　随着商场这些人多起来，广播有一天提醒了一句云生注意到商场里出出进进的那些人没有，云生才知道他们的企图，为了避免工作上的麻烦，云生有一天和单子说跳舞的事情，因为单子经常出入舞厅，单子正想巴结这个领导，于是很快就答应了云生要求，告诉云生什么时候什么场次什么地方，终于有一天，带着云生到了小百花舞厅去跳舞。
　　开业的时候在下边动了春心的那位女人经常在小百花跳舞，这天晚上正跳着舞看见门口进来几个人，其中长得帅气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云生，舞姿也乱了，步点也慌了，干脆和舞伴说不跳了。
　　云生到舞厅的目的很简单，不想要圈子里的人纠缠上，自己要在这里找个女人当自己的挡箭牌。单子的目的是巴结他，于是那天在舞厅里不是献花就是点歌，舞厅里的花篮、点歌基本都是献给云生的，正在热闹的时候，舞厅的报幕小姐抑扬顿挫地又说出：“欢迎恒信电子集团楚云生经理光临小百花舞厅，有一位欣赏楚先生很久的伊女士为楚先生献上花篮两个，点上歌曲《爱你在心口难开》和《相识是朋友》。”云生听到之后四下张望，并不认识是谁为自己点歌送花篮，单子也一头雾水地四下观望，同时这个报幕引得舞厅里不少人也在交头接耳地议论。歌曲响起来的时候，一对对舞伴开始下舞池的开始跳舞的时候，云生看见一个妖娆风骚的女人向他走来。云生后来和王雨回忆说：“一看这娘们我就可以上她了。”云生在心里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猜到是谁了，于是站起来主动迎过去，用笑微微地眼神看了看这位伊女士，主动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马上两个人就象蛇一样缠到一起，那个女人完全贴在云生的身上，云生开始绅士地姿态一会儿就变得成了拥抱的架势，下边裤裆里的坨坨一点一点地膨胀，伊女士扭转过去头，冷傲地看着别处，身体却感觉着云生的生理反应，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云生一贯在风月场上走惯的人，知道这个女人的矜持都是无用的，攥着伊女士的手原本是放得很高没有贴到她的胸上的，不一会就自然地放到伊女士的胸上，也不瞅着她，手在伊女士的胸上有节奏地按压。伊女士将头转过来看了一眼云生，云生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我的舞还能和上您的要求吧？”说话的时候眼睛根本不没有看一眼伊女士。伊女士这个时候用自己的大腿在云生的坨坨那个地方有节奏地蹭来蹭去，云生呵呵一乐，笑说：“看来你是老跳舞的了，这舞点真准。”两个人都彼此地心照不宣。
　　半年后，伊女士就进入了恒信做起了恒信的出纳。
　　王雨知道这个故事的大概仅仅到这里，关于云生和伊女士的床底之欢云生只是告诉他很好。而且是在那天舞池相遇的晚上之后伊女士将云生领回自己的家中，家中住着自己的公公婆婆和伊女士的孩子，伊女士也没有管这些，而是在后边的房子里和云生成就鱼水之欢。但是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在云生的心里很有位置，至于以后调到恒信和云生离开小城的时候，伊女士都有过精彩的表现。云生分别介绍到这样的细节给王雨听，云生离开小城之前，伊女士专门找了一个地方和云生见面，要求云生带她离开小城，要求极其简单，只要在沈阳给她找个地方住下来，她就和云生在一起一辈子，但是云生拒绝了，伊女士后来伤心地哭着离开了。99年冬，王雨和云生再次回到小城的时候云生还试图联系伊女士，但是未果，因为尹女士已经离开了小城，去了温州，这是伊女士的去向，时至今日，王雨对伊女士的消息已经不知道一点了。再就是有一次为伊女士打架，因为伊女士的老公是当地的黑社会，当时的严打的时候被抓之后被判入狱，她老公的小弟知道云生勾搭上伊女士之后要灭了云生，伊女士出面摆平了这件事，而且带着云生到监狱见了自己的老公。伊女士的老公当着云生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有他照顾你我也安心了，谁让我在里边呢，对人家该怎么样怎么样，这个人还算老实，你吃不了亏就行。那些事情就算了，帮我把儿子拉扯起来就行。”说完这个汉子就哭了，伊女士和他说：“这是逼出来的，我也没有办法。你的那些小弟都和我打了招呼，我也告诉他们了，云生也请了酒，彼此都好。”伊女士的男人招呼过来云生：“好好待他，有事情和我的小弟打招呼，在小城没有敢动你，你要是在小城时间久的话就帮着她把我的孩子养大就算我谢谢你了。”云生回答没有问题，关于其他的敏感的话谁都没有再提，彼此相安无事。云生到后来真的用上了那些小弟，这也是后话。
　　云生的和伊女士的故事其实让王雨想了很多，为此王雨开始体会人这一辈子的酸甜苦辣。
　　高峰和伊女士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缘于高峰在恒信的进进出出。在高峰的嘴上一直叫伊女士为----老伊。高峰和云生之间的关系走到一起去后，是在这个一年半的时间之后，也就是云生离开小城之前，高峰和云生都是在火车上度过他们愉快的那段时间，这也是后话。
　　2008年的10月，凯凯在德州来电话找到王雨，问王雨德州的同志聚会的点在什么地方，王雨气愤地回答，不知道。凯凯还在外边飘着，这个时候王雨和云生的关系已经是亲人之间的关系，王雨在国外留学回到了中国。王雨自己有了自己的工作和事业，有了自己的安身之处。云生安然地做着自己的老总，生活按部就班地过下去。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05

　　云生在小城的故事（2）
　　
　　云生就这样在小城顺风顺水地过这自己的日子，伊女士天天的陪伴下别人的纠缠更少了。倪成明看到伊女士的出现，有一天找到云生问他怎么回事，云生就把其中的原委告诉他，倪成明笑着说：“应该应该！”但是倪成明并没有离开云生，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更加密切起来，不久倪成明和云生说自己找了个对象，云生高兴地说：“好呀！”倪成明说：“是老伊给介绍的。”在云生和倪成明接触期间，云生已经把老伊（伊女士）介绍给倪成明认识了，他们彼此都熟悉了。老伊看到倪成明这样一个单身，在自己的姐妹中间找了一个比较适合老倪的人就介绍个了老倪，云生完全被蒙在鼓里。直到老倪告诉了云生，云生才恍然大悟，直说老伊做了意见好事。老倪和云生说：“也不能总这样调着不是，我有了人伺候了，你也有了，别人不之余说什么闲话了。”“那是，你说的对，你是不该要个孩子了？”云生回答到。“孩子真得要了，别耽误后代，我他妈的能行不？”“你伺候女人怎么不行，怎么，真的和女人不来电？”“不是，被你搞得现在和女人那样都点不舒服，真的。”“得了，我说真的，你的不比我的小，要个真实的家庭是主要的，我就是再怎么的总得有离开的时候，我离开之后你还能总这样呀，再说也不耽误咱们什么事。”“那也是。”
　　不久老倪的婚礼就举行了，红红火火的，婚礼的当天老倪和高了，云生架着他说：“今天你结婚，我真高兴，老倪，好好过日子，咱哥们还是哥们。”
　　倪成明的婚后生活一直很平稳，和云生的关系就如云生说的一样还是那样，老伊和老倪的老婆之间的关系处理的一直很好。但是风云突变的是，老倪的老婆在生完孩子的第四年就死了。老倪就有孤单了，好在老倪有了一个儿子，老倪也就把心思都放在儿子的身上了。2000年王雨回到小城的时候见到了老倪和他的儿子，老倪人老了很多。凯凯这个时候在老倪的身边，王雨回去的时候看见凯凯正和老倪在外边打麻将，老倪的儿子在炕上睡着了，王雨看了看凯凯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后来凯凯电话追来了，王雨告诉他，珍惜眼前的吧，只身回到老家去看了看病重的父亲很快回到沈阳。
　　这是凯凯因为在沈阳和云生闹到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再次回到小城，王雨已经对凯凯彻底失去了想法，回到沈阳和云生简单地说了一下，并说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云生第一个反映就是凯凯和老倪在一起，云生为此有专门回了一次小城找到老倪，将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了老倪，之后老倪和凯凯的接触就少了，最后直至断开。
　　（写到这里其实很累，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又一幕一幕地再现在眼前，凯凯，云生和老倪还有很多很多的人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如流水帐一样，在故事里一一呈现出来，就是这些故事才让我们知道了同志情感的复杂和随时随地的变化，王雨和云生的所有的情感的纠葛和生活中的这些点点滴滴微妙的变化，无时无刻的不受到影响。德书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委曲求全中完成着保全一个家庭和对自己孩子的爱的培养，以至于王雨给她带来的伤害和云生给她带来的伤害都不是用文字能表述出来的。王雨现在孑然一身，虽然有了自己的安身所在，但是内心的痛苦和不安却实实在在地在他的生活中一点也没有减少。半个情人，谁都没有拥有完整的权利，结婚的家庭在感情的路途上经受着风雨飘摇的动荡的洗礼。云生随然在外边仍旧花天酒地地生活，但是对于家的责任没有放弃，他的无奈和悲哀只有他自己知道。继续我们的故事）
　　云生和老伊的感情逐日好起来，云生仍旧忙着下边的销售网络。二哥在这年的年底回到小城，在广交会上二哥组织了一批很好的货源，这位后来他们彼此都赚上一笔不菲的原始资金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云生在跳舞期间分别有认识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在云生的身子下边享受到的快乐还是被老伊知道了。老伊为此大为光火，和云生闹得天翻地覆，后来二哥出头将事情压下来，最后老伊的条件是不管你找谁，但是你要通过我知道。特别是叶子的出现，老伊感觉自己的位置一天不如一天，但是对于云生的依恋并没有使这个女人离开，这个时候的她做起和后来德书的角色一样的角色，不管不问，我有自己的工作就行。
　　叶子是云生在小城认识的唯一的一个没有结婚的女孩，而且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云生，但是好景不长，云生在不久就和凯凯勾搭上了。叶子的大多数日子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
　　叶子漂亮聪明，这样凯凯对叶子不能容忍，这个时候销售网路已经基本建好，凯凯在这个时候被云生调到松鹤去做了出纳，他们彼此都离得比较远，也就没有在一起掐架的可能。
　　凯凯和云生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个月就结束了，因为云生在那之后被调回沈阳做审计。临走之前将凯凯安排好，因为凯凯直接掌管着松鹤的销售的钱款。为了以防万一，在云生离开前将凯凯的工作给停了。这就是凯凯到沈阳找王雨的目的之一，没有想到凯凯找到王雨碰到了云生，云生表面上对凯凯应付着，后来对王雨说了实话才结束了那段三个人在一起的夫妻生活，这也是后话，在下边的章节中会有介绍。凯凯回到小城之后不久就认识了倪成明，他们走到一起，没有多久由于云生的介入这段凯凯的感情也夭折了。

　由于续写这部小说，期间停顿了大概有六年的时间，原本这个小说以为丢掉了，后来在翻阅别的东西的时候偶然见发现了原稿的刻碟。这可能是一种缘分吧。既然缘分未断，就继续写下去吧。文中有很多地方时间和错别字都没有来得及更改，请读者原谅。
　　写这个小说的真是目的是对自己的过往的生活一些反思和追忆，对已婚同志的情感世界和对情感的生活的探讨。其实不乏一些批判的思想在里边，也许里边有露骨的描述，但是确实想通过这样的描述揭露一些玩弄情感的人只追求情欲的人的鞭挞。
　　人不是动物，人追求的另外一种境界是精神需要。2002年我在写这个小说的时候对此的体悟本没有现在这样深刻。时间过去六年之后，我和云生命运上的起起落落让我们彼此都认识到一种东西的重要，亲情，这个维系人与人之间情感纽带的亲情关系是主要的。我和云生之间的风花雪夜的事情现在已经很少了，但是现在能走在一起的是亲情一样的感情。
　　已经进入而立之年的我，没有了年少时期的张狂和放荡不羁的勇气了。对与生活的思考和未来的定位已经摆在眼前。
　　写小说，是自悟自省的开始。
　　谨此是自己的观点，如有不对，敬请见谅。潇潇

凯凯随后就下江南走北京开了他的MB生涯，此后凯凯辗转回到老家娶妻生子，谁知道娶了个不会生养的老婆还每天打架要吃要喝。这段婚姻在进行不到半年无疾而终，这个时候的凯凯和王雨不是有电话联系，直至前不久再次失去联系。
　　凯凯和云生的关系
　　凯凯得不到云生急得抓耳挠腮，云生的忙碌让他没有任何机会下手，得知云生经常出入舞厅之后，凯凯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去找云生。云生在小百花舞厅见到凯凯后知道他目的，但是他对凯凯的兴趣当时并不是很强烈，因为在舞厅中有个漂亮的女孩子让云生动了心思。
　　云生在舞厅里跳舞跳出了名，因为从沈阳带过来的沈阳四步在小城没有几个会的，这样新鲜的舞步绕招惹了许多爱好跳舞的舞迷的青睐。老伊在舞厅中daxia大显身手的时候，云生在教那个漂亮的女孩叶子。于是这个女孩每天都和云生要跳上几曲，老伊看出了矛头，直接和云生说：“怎么的又按捺不住自己的裤裆了？”说着狠狠地在云生的那个部位掐了一把，云生告饶一样的表情，恬着脸和老伊陪着笑说：“好人，就这一个。”老伊侧头看了看叶子，唾到：“骚狐狸，骚样，别在我跟前装可怜，要整出去找地方整，看得我恶心。”云生知道老伊这就算答应了，抛开老伊不管不顾地和叶子放肆地跳起了舞。
　　叶子当时谈着对象，情窦初开的女孩对教她舞步的云生不自觉地产生了好感。几天下来之后，两个人就不在舞厅地待着玩了。游山玩水是其次，每天晚上和情人约会一样的到江堤边溜达，开始是好朋友，不久两个人都有了意思。云生是道上的高手，不久就和叶子亲到了一起，随即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叶子的寝室把叶子给破了身。叶子同寝室的一起和她去跳舞的小美也找了一个中年的舞伴整到了一起去。两个人随即就经常地不回寝室住，而是在外边和各自的朋友云山雾海享受起生活。
　　云生在那些时候，和叶子的性爱一天要走几次。叶子完全屈服在云生的坨坨里，痴迷地和云生没完没了地做爱，学业根本顾不上。
　　老倪和云生的性关系在这个时候仍旧保持着很搞的效率，云生放荡的形骸这个时候保持在几个女人身上和老倪身上。凯凯即便去了舞厅也没有办法诱使云生上钩。
　　事情其实有的时候真是巧合，凯凯在即将放弃的时候，有一天在浴池碰到了刚刚进来的云生。这个他提供了绝好的进攻的机会，凯凯想了想，原本穿衣服的他又脱掉衣服重新走到池子里，直接坐到云生的边上。云生还和以往一样，在池子里唱着歌，发觉凯凯在自己的边上坐着的同时自己站起身来，走开了。凯凯悻悻地无地自容，眼巴巴地看着云生在眼前飘过去。说不出话来。
　　云生对凯凯的成见来自广播的一番话，广播说凯凯很乱等等，所以云生在心里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巴巴地瞅不上眼。当然凯凯一点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气愤之余只有无可奈何。
　　云生那天洗澡洗得很快，洗完就穿好衣服往外走。凯凯在看到云生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的情况下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发现自己的钥匙落在穿的衣柜了，翻身回去找，一进一出，云生伸手开门的时候门帘着正好打在凯凯的脸上，凯凯正没有好气的时候张口就骂：“眼瞎呀，看不见有人进来吗？”云生赶忙说：“对不起，没有看见。”一抬头看见是凯凯，自己平和的心一下就起了怒火：“这不有个帘子挡着吗，谁看见你进来。你没有事就好，怎么张口骂人呢？”
　　凯凯一看是云生，正想找机会说话还没有机会，一看机会来了，忙说：“我不也不是故意的吗，要是打在你脸上你怎么办？”“我也不能骂人。”云生气哼哼地说完，接着说：“你不是已经走了？”“钥匙落在衣柜里了，你等我，我进去拿，出来正想找你有几句话要唠唠。”“唠什么？”凯凯都没有等云生把话说完就进去找钥匙，一会儿的功夫出来了，急忙找云生，看见云生站在浴池的大门口，走了过去，拍了拍云生说：“走吧，大经理，往江边走走。”“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一会儿还有事。”“你有什么事，不就是陪那几个狐狸精吗？我还不知道你。”“我陪谁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什么联系吧，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说我走了，我没有闲时间在这里陪你讲故事。”“好的，我说，我喜欢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大经理，看不上咱这样的，但是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要是这次机会都不给我我是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我给你什么机会？我都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干什么的，你让我给你什么机会？你是不是说让我……？我告诉你，在我身边你看到了没有什么人，你回去告诉那些想在我身上打主意的人，让他们收了这个心，我知道你要说我和小佟的事，我是我他是他，这个我乐意。我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行，你可以。”“不是可以不可以的事，没有事我走了。”
　　云生说完转身就走开了，凯凯怅若所失地呆呆的站在原地。
　　中午的阳关十分强烈，地表被太阳晒得软软的。
　　凯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李春阁这个时候在窗子外叫到：“七哥，七哥。”凯凯一骨碌爬起来，看见他急忙问：“你找我什么事？”“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明天去不去童虎？”“我不去童虎，对了，你来了，进来！”“我不进去了，你出来吧！”“嗯。”
　　凯凯于是跑到外边和李春阁嘀嘀咕咕地商量云生的事情。李春阁说：“这事好说，我告诉你，你今晚……”
　　小百花的舞厅晚上是疯狂，这里各色人等都汇集一起，打架斗殴是长有的事。云生由于和老伊的关系那些事情在这里基本碰不到他。叶子准时地在舞厅等着云生，云生吃过晚饭之后把自己打扮的利利索索地出了家门，直奔舞厅。乐曲一响叶子和云生在舞池里已经飘摇到云里雾里去了。凯凯在舞场即将结束的时候出现在舞厅的角落了，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看着云生在舞池里浪跳着。最后一曲就要结束的时候，云生挽着叶子的手，两个人轻盈地走出了小百花舞厅，在门口两个人相互擦着汗的时候，云生猛一抬头，看到了凯凯站在不远处呆呆地望着这边。云生赶忙抓着叶子的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我还不想回去这么早，再走走吧。”“那，那也好吧。”云生说完看了看凯凯，然后拉着叶子的手直奔大街走去，叶子说：“怎么今晚不到江边溜溜了？”“不去了，我今晚有点累了，想和你在大街上走走，然后送你回去。”“这样呀，那你回去吧，我自己叫个车回去。”“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云生其实害怕叶子走，但是有怕叶子不走，“那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事呀，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办你的事，我没有事。”“我没有什么事。”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云生回头张望看见凯凯尾随在后边只有几步远，知道今晚甩不掉这个尾巴了。原本就怀疑云生有事的叶子这个时候回头也看见了凯凯，就问云生：“后边那个人是不是找你的，出来的时候我就见他在望着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办，注意安全就行。”“是，你都看见了，是找我的。”“那你就别让人家跟着了，你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晚上电话再联系，去吧！”“你这样我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离着很近。我走了！”叶子随后甩开手走到马路的对面招手叫上一辆车就走了。云生站在那里看着叶子走了，转过身来，冲凯凯说：“走吧！还等什么！”凯凯什么都没有说，跟着云生就直接望江堤那边走去。
　　夜晚的星空明净如水。

　　凯凯盼望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心中忐忑不安地跟着云生走着，不时地用眼睛瞟着云生。显然云生并不在情绪中，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清晰明朗。
　　“你想和我怎么的？”
　　“我想处铁子！”
　　 “你清醒点，我们不合适，我知道你追我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们不合适，所以我才没有和你有过多的接触。”
　　“我知道你是压根就没有看上我，你看上的是别人，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我就是死了，也好知道我怎么死的。”
　　“机会，好吧，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自己清楚，就是一次，今晚我们就到这里，我回宿舍，明天中午，火车站门口前的雕像前见面。”
　　“你说到做到，好不？”
　　“好！就这样！”
　　凯凯和云生的接触在这次对话中真正地开始了。
　　第二天，外边从早上就开始下雨。凯凯在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时地看着钟上的指针，接近中午时刻，凯凯对他六姐说：“我出去一下！”“外边下着雨呢，你疯了。”凯凯二话没说就跑了出去。
　　云生在单位一直忙，中午十分他忙得焦头烂额，二哥和他都没有吃上饭。云生突然一拍大腿，大声地嚷道：“我忙昏了头，中午有事都给忘记了！”二哥问：“什么事？”“中午一个朋友约好了见面，估计这个点人家都走了，你看现在都三点多了。”“得了，先吃口饭再说，不行给人家去个电话解释吧。”
　　云生心里其实暗暗地高兴，忙忘了也有借口，再说今天下着雨，自己也好说不去的原因，另一方面自己确实也不想去，还有怕凯凯和自己还是纠缠不清。
　　正在自己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单子在门口阴阳怪气地喊云生：“老黄，门口有人找你。”
　　云生一想就知道是谁，急忙出去看。出来看见叶子的同学站在门口，云生就问：“下大雨的你怎么来了？”
　　“叶子让我来找你，她病了，让我过来告诉你，她身上很不舒服。”
　　“到底怎么了？”
　　“她好像有了！”
　　“有，有了？”
　　“是，她说她有了！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今天早上我们做了检查，大夫说有了，你看怎么办？”
　　两个人整嘀嘀咕咕地说着话，倪成明在那边打着雨伞过来，看见云生和一个小姑娘在门口悄悄地说着话，于是大声地说：“你们怎么站在门口说话呢？下着雨也不怕淋着。”
　　云生正在烦着的当口，见到这个主儿，心里七上八下的更是有口难说，直接应道：“哦！等会儿再和你说，你先进去吧。”
　　倪成明知道里边有事，云生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于是知趣地回到：“行！”打着伞进去了。一会儿的功夫，老伊在里边晃出来，看见云生的模样，抓着云生的手拽到一边说：“怎么了，老公？”
　　云生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那不，叶子有了！”
　　“肏，就这事呀，我以为多大的事，不就是有了你的孩子了吗？你给老娘一个话，这个孩子你想不想要，要是不想要，咱们明天找个人给拿下去就完了。”
　　“能要吗！这不是摆在眼前的事吗？”
　　“行，我找二哥去，是不是差钱上，我可告诉你，就这一次，你他妈的搞个姑娘也真准，怎么就给顶准了一炮，老娘到是想给你养个，就是零件不好使了。”说完，老伊笑呵呵地走到小美的跟前说：“你回去给那个狐狸捎个话，这孩子不能要，明天，云生和我过去，事情我们处理，想要什么开口，我们不难为她。”
　　美子在那站着，呆呆地闷着，过来一阵子说：“其实叶子让我过来的意思也是怕见到你，怕你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就知道了，她的意思就是想把孩子拿下去，看云生哥的主意，要是你们都这样想就这样办，但是今晚云生哥得跟我去一趟，当面和叶子解释一下，她紧张的要命。”
　　“云生，你看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老伊说：“你去吧，早去早回，我这等你回信，我好安排！”老伊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如果换着是她自己的主意，现在她就直接把叶子整出来带到医院给收拾完了。
　　云生黑着脸看了一眼老伊，说：“你有完没有？等着！”
　　外边的雨说话间下得冒烟了。云生和小美顶着雨就跑了出去。老伊站在门口怅然地叹了口气。

　　凯凯在雕塑前定着雨左等右等地不见云生来，浑身淋得精湿，急忙回到家，被他六姐挖苦着：“人家没有来吧，也就你这傻子相信人家！”凯凯没有好气地回答：“你管得着吗？”
　　凯凯换好了衣服，把淋湿的衣服放到盆里洗，洗过之后，吃过饭，倒床上就睡，郁闷和气愤让他不知道该冲谁发脾气，只有睡觉可以解决他的郁闷。估计到了晚上四五点钟的时候，他起来，看看外边的雨下得象盆泼出来的一样，贼心不死地想要不要去找找云生，和他理论理论。看看雨下成这样，的确出不了门，打开电视，坐在床上傻傻地看电视，等等外边的雨看看是不是可以住了再出去。正好他六姐的对象这天被雨挡在他们家走不了，六姐和她对象在那边的炕上两个人卿卿我我地黏糊着，气的凯凯上一眼下一眼翻了好多白眼给他们，这俩人想凯凯不存在一样。凯凯被气的没有办法，索性顶着雨出去了。
　　云生在叶子那边待了好一阵子才回来，赶着雨自己撑着雨伞在街上胡乱地走，驱散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郁。走到市政府的门口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个人，正是凯凯，他看见凯凯迎着自己走过来，郁闷的心情就更郁闷了，心里想：“你不就是想让老子上吗，老子今天就把你办了！我办个女人她有了，我办了你，你没有那个零件。”想好了就直接和他说：“你什么都别和我说，我今天中午有事，这不刚刚赶回来。你和我现在就走，你到我住的地方去！”
　　“我不去，你要是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我也不问你！这离我三姐家近，去你住的地方还比较远，就到我三姐家，他家现在没有人，我正好去拿东西。”
　　“好哦！”
　　云生和凯凯在这样冒烟的雨天实现了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凯凯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了云生。
　　凯凯的姐姐家就在市委的后边，住在三楼上，正如凯凯说家里没有人。云生进来问凯凯：“怎么没有人，他们干什么去了？”
　　“回我姐夫的老家去了！都走了半个多月了！”
　　“哦”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的装修，站在那里不动，凯凯瞪着眼睛看他，突然过去把自己的嘴紧紧地吻到云生的嘴上，云生没有含糊地张开嘴接住凯凯的吻，两个人就扭到了一起。云生和凯凯手忙脚乱地解开对方的衣服课裤袋，相互伸手探寻对方的最隐秘的所在。云生亢奋的情绪激昂到了顶点，把凯凯按在身下跨上去，凯凯在下边失声叫了一声：“啊！疼呀！”“忍住！你不是想做我老婆吗？”“这太遭罪了！”“遭罪就是女人的福，女人不就是喜欢这样吗？”云生说着大喘着气，在上边大动起来，凯凯疼得呲牙咧嘴地呜呜地低声忍受着冲击，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让他知道做0的滋味不好受了。云生没完没了地动着，凯凯头上冒着汗，回头看着云生变形的脸，有低下头顽强地忍着云生的进入。云生抽出来，凯凯象被解放了一样，舒服了一下，云生随即把他放倒在床上，扛起他的腿，直愣愣地狠命地顶进去，凯凯下边撕裂般的疼痛一下袭击到整个躯体，随即下边冒出了鲜血。云生看到凯凯的下边的鲜血出来，在上边说：“这才是我老婆呢，黄花姑娘的样子就是这样，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受点规矩，要是再在外边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说着进入的幅度更大，凯凯已经痛不失声，在下边应打着云生。
　　外边雨如注地下着，风狂虐地横扫着，96年的雨，真大得有些可怕。
　　凯凯如此的一个过程，王雨在和云生的交往的岁月里经常听云生提起。后来王雨和凯凯接触的那天知道了整个故事的缘由，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工作，凯凯和云生的结束也是在这样一个飘摇的雨天。
　　凯凯和云生结束的时候已经快黑了天，云生在凯凯的身上潇洒了两次之后，在凯凯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对凯凯说：“老婆，我今天必须得回去，你等我消息，我最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找你，但是我告诉你，好好养着后边，下次就没有这次的简单了，你收拾收拾，我得马上走。”
　　凯凯仰躺在床上，用手摸着洞开的后边的眼被打开有多大了，点点头，看看云生说：“你先去吧！”
　　云生于是起来动身离开了。
　　老伊在单位左等右等不见云生回来，焦急地来回走，单子和秋英两个人开着她的玩笑说：“嫂子，老黄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急什么，人还能跑了？”倪成明也笑着说：“就是！来了，那不来了吗！”说话间云生甩着雨伞上的水进了商场，
　　老伊走上去问：“怎么样？”“拿吧！明天我去接她！医院去拿了就行了！”“那你怎么才回来？”“我这不在那边一直说事了吗！”“真说事了，我怎么闻着有股狐狸味呢？”“你精神病！”云生没有好气地调侃了一句，看见倪成明直接走过去说：“这不出了点事，出去了，也没有和你说话。”说话眼睛在倪成明的身上转了一圈，用手轻轻地敲敲倪成明的后背，倪成明就知道云生晚上有话要好他说，倪成明看看云生心领神会地说：“哦！你看把老伊急得，我告诉你云生，下次课记得给嫂子回个话。这样嫂子，我来与原本是找云生和几个人见面的，估计这个时候人家都等急了，我今晚就借用一下，到点完璧归赵。”老伊才不管这个地说：“这个，我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你们忙去吧！云生我已经给市医院的老刘去了电话了，二哥已经走了把钱给我了，明天你去接她就行了。”“怎么还扯到医院了呢？”老倪随便问了一句：“有什么事？”云生恐怕事情在单位整大了，扯了一下倪成明的衣服说：“你不走了！怎么的谁请谁这是？”倪成明反映过来，说：“走走，马上走！”
　　外边的雨还是如注地下着，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故事也就刚刚展开，云生和凯凯作为主角开始进入真正的故事里来，但是有一点很重要的是在前边的章节基本把云生的本性上的东西暴露出来。这是我前边主要要表达的意图。

[ 本帖最后由 giami 于 2010-8-24 00:07 编辑 ]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12

　　此时的王雨在北京漂泊的生活开始了。离开家乡到北京开始自己的学习生活是很辛苦的事情。每天早上，坐班车到军博倒地铁再到王府井的中央美院上课，有一次竟然自己走了一个上午，一直从颐和园走到动物园再由动物园走到王府井，一个小人在北京漂泊着实在怪可怜的，当时的北京很多地方正在大面积地改造阶段。
　　王雨住在自己姑姑家里，晚上回来的时候会和姑姑一起到厨房烧菜。姑姑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每天要在早起之后将家里的窗子打来，不管外边有多冷。即便北京的冬天再怎么不冷，时间久了那样的冷还是让王雨实在接受不了。爷爷每天出去和一帮老头在一起下棋，这天王雨在家画速写，爷爷回来后高兴的和王雨说：“你表哥今晚到家。”这个表哥王雨只是听姑姑说过，但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时候爷爷叫他小东，王雨就知道家里有这么一个人。当时王雨和姑姑住在中央党校的院里，党校的院里的筒子楼很多，很多的家属都在这里住，所说的厨房和都是在走廊里，家家架起的架子有个烧菜的炉台，洗菜的地方都是一个大的洗手间，里边是厕所外边是洗菜的地方，直到98年王雨再回去的时候，姑姑一家才搬到刚刚盖起的新楼，但是姑姑开窗的习惯仍旧没有改，这是王雨不能接受的。
　　姑姑家有四个孩子，其中加上王雨。小东哥从大学回来之后在姑姑家直接住下来，他是姑姑的哥哥家的孩子，姑姑哥哥死得早就过继给姑姑，由姑姑抚养。还有一个小齐姐姐，他是姑姑的姐姐家的孩子在北京中医学院读书，书读得那个烂就不用说了。另外就是姑姑收养的一个小妹妹，一双大大的眼睛煞是好看，小孩子聪明绝顶，和王雨的关系很好。
　　其实和王雨非同一般关系的是小东哥，这个小表哥回来对王雨疼爱有加，辅导王雨的功课和教导王雨。姑姑为此在王雨身上少花了很多心事，最主要的是小东哥说什么王雨听什么。
　　小东长得高高大大，有着细长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没有事的时候自己坐在那里勾钩针活，王雨很好奇问他为什么勾这个，他说为了手术。原本紧张的房子不太够住，于是爷爷和小东还有王雨住在一间，姑姑和小妹还有齐齐姐住在对面的房间，中间被筒子楼的走廊隔开。王雨和东东哥住在一张床上，爷爷自己住在一张床上。刚刚回北京的东东哥的工作还没有安排好，暂时闲居在家中。
　　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平时总喜欢在王雨的头上摸两下，然后坐在王雨的身边看王雨画画。王雨小的时候喜欢画画，所以到北京的目的直接奔的是中央美院附中去的。十几岁的孩子正是青春期，很多事情还朦朦胧胧的。时常和东东哥聊聊关于一些自己不太清楚的事情，东东哥热心地详细地解答。
　　谁也说不上那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谁也不知道这个日子是什么似乎后开始变化的。东东和王雨的关系在某一个时间某一天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叶子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有了，最近感觉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恍惚记得上个月没有来例假，这个月到日子又没有来。上次和云生做爱的时候不想让他碰，插入的时候也没有以前那样的舒服，当时还以为自己身体不好的原因，特别是自己的乳房的感觉不太对劲，于是和美子就说：“美子，你陪我去一趟医院行不？”美子不知道什么事情，爽快地答应了。到了医院粗心的美子才想起来问叶子怎么了，叶子回答她可能是自己有了。美子大吃一惊，叶子说没有什么，也许是自己紧张，也能造成这样的情况。在妇产科出来之后，叶子彻底心凉了，检查结果显示阳性，自己怀孕了——两个月。于是，自己拽住小美的手泣不成声，怎么办呀？小美一想就知道是谁的，二话不说就直接和叶子说：“你要是不想见云生我去找他，我知道云生边上不就是有个老伊在吗？你怕什么？你先回去，我就去！”
　　于是小美顶着雨来到了恒信。
　　
　　云生从恒信出来和小美一起到了叶子的学校，叶子正坐在床边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见云生进来一下子蹿起来，跑过去抱着云生嚎啕大哭，云生安抚她说：“没有事，这不我来了吗？事情小美都和我说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咱们拿下去就行了。”“那得多疼呀？你怎么就不小心点呢？”“没有事就一会儿的工夫就好了，然后给你找个地方安静地静养，什么我都来安排，你不用担心，这不小美也在吗！”小美在边上说：“你就不用着急上火的了，不疼，我都做了两次了，利索，云生哥这不是一点时间都没有抽出时间来的，临来之前在单位都已经把事情给安排好了，你就别要死要活的了！”“对，小美说的对，我一会儿还要走的，你别难受。”云生好言安抚着叶子。
　　
　　凯凯一直躺着没有起来，第一次被云生进入之后他就抱着坚定的信念，一定要让云生对自己有一个好印象而且从此离不开他。他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说发生一切，他认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摸着自己洞开的后边火燎燎地疼，想着今后的事情的进展，自己安慰着自己值得了。不过躁动的心还是不安分，想了想，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身子到电话边上，给林森打电话。
　　林森，凯凯的炮友，后来认为凯凯和云生接触之后，认识云生，也和云生后来好过一段时间。王雨在后来回到小城和凯凯认识不久也认识了林森，但是林森和王雨之间的关系冰清玉洁，要是没有林森的警告，王雨和凯凯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但是用凯凯的话说王雨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最爱。
　　林森在家正和老婆看电视，晚间新闻播报之后正是天气预报，凯凯的电话打过来，林森一听，急忙起身接过来电话说：“凯凯，你说什么事？”“我姐姐家这里漏水了，没有人，离你家只有五分钟，你过来一趟。”“这外边下着大雨呢，凯凯！”说着林森用眼睛瞟了一下他老婆，看他老婆并没有拦挡的意思接着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过去。”说着放下电话和他老婆打声招呼就走了。
　　
　　
　　这夜，王雨睡得很沉，站了一天晚上回到姑姑家人困马乏地样子了，胡乱地吃了口饭之后，看看表时间已经是十点了，和姑姑说了声自己很累了，就回到房间躺下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自己膨胀的要死一样，下边如小便不出来憋得不行了，一会儿尿出来了，舒服极了。于是有浑浑噩噩地睡去了，睡了一会儿这样的感觉又来了，睡梦中的王雨满世界地找厕所，最后总算找到了急忙撒了尿才舒服地告慰自己可以安心地睡觉。一个晚上这样的情况出现了三四次，早上起来感觉浑身没有一个地方舒服，累得要死。看看躺在身边的东东哥，一条腿压着自己，一个胳膊抱着自己，这样的姿势王雨都已经习惯了，轻轻地把小东哥的胳膊拿开，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穿衣服。小东哥含混地说：“不要起了，今天是星期天，你起来干什么？”王雨这才想起来今天休息，回答到：“我去厕所。”“嗯，加件衣服，别冻着。”王雨轻轻地嗯了一声，悄悄地出去，到了厕所，拿出自己的小弟弟，撒尿的时候看了看自己的内裤，上边硬邦邦地有一大片涸了，有的还黏糊糊的，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鼻子边一闻，腥腥的味道刺鼻子，这是什么自忖着。
　　厕所回来之后，找了一条内裤，躺倒被窝里，褪下内裤正要换上，赤着的身子，被小东哥一下就搂了过去，小东哥的手就按在王雨的那个地方，王雨当时一惊，急忙回头看看睡觉的爷爷，然后使劲地往外掰小东哥的手。小东哥却更紧地抱着他，王雨怕爷爷醒了不好看，就放手由着他去了。小东哥的手就在王雨的身上游走开来，那个地方坚挺的像个棍一样，那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又来了，原来是这样，王雨完全明白了，那样好受的感觉让他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小东哥摆布。小东哥闭着眼，装着酣睡的样子，被子里的手将王雨的手拉到他的那个地方，王雨害怕地缩回来，小东哥又再次拉过去，几次王雨老实地按在那个地方，不动。小东哥又能够胳膊暗示王雨向他一样给他套动，王雨慢慢地做着，随即明显感觉小东哥的气息开始起伏不稳了。过了一会儿，小东哥将王雨的身子推了一下，让王雨侧着身子，在王雨的身后将那个顶在王雨的后庭上，王雨这个时候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包括怎么做。
　　外边的鸟儿在清晨啾啾地鸣叫，北京的早晨最吵人的应该就是这些麻雀了，它们起的早，而且极其不安分，在天边一抹地亮出现的时候就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听，清风徐徐地刮着，树木低吟着清晨早曲，家家还安静地休息着的时候，这些精灵早不安分地忙活起来。

　　爷爷每天都去大钟寺去活动，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了，一般早上起来都在五点半左右，今天他仍旧在这个时候起来。小东哥和王雨听见爷爷起床窸窸窣窣地起床的声响，两个人一声不吭地闷在床上装睡，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状态。爷爷估计十几分钟收拾停当，悄悄地带上门出去了，屋子里死寂一样。王雨这个时候睁大了眼睛看着小东哥，突然起身坐起来：“这样我们是不是就算流氓了？”“哎呀，我的傻弟弟你！你抓紧躺下，这算什么流氓？”“这不是流氓我们这在干什么呢？”“我们……”小东哥也没有回答出来，用他强壮的胳膊按下王雨，王雨不屈不挠地继续着问：“这是，你不说我坚决不和你那个！”“我的小祖宗，我说你小点声不行呀，你是不是想让姑姑听到，我可告诉你，她老人家起得可早。”巧得很，两个人正说着话的劲上，对面的房门真就响了，姑姑果然起来了。吓得王雨一下就蹿进被窝里，用惊恐的眼睛紧张地看着小东，小东狡黠地一笑。姑姑这个时候敲敲门喊道：“小东，你一会儿早点起来给弟弟妹妹整点吃的，我已经告诉小齐了，今天我要出去。”“姑姑那你进来吧！”小东在里边吆喝到。王雨这个急呀，使劲搥了一下小东哥，姑姑说话就进来了。进来对着小东说：“你今天照顾好爷爷，给他们整吃的，听到没有，爷爷早上会带回菜来，我今天去协和，晚上回来。”王雨这个时候睁大眼睛看着姑姑，姑姑在王雨的脸上摸了一下，用手在王雨的脑门上戳着说：“你别睡懒觉了，抓紧起床，小东，你看好他，今天他的功课做不好你有责任。这个点该起来，一会儿就都起来，收拾收拾，该看书的看书，该做饭的做饭，还有，小东你是不是也该看看你的专业上的书了，协和那边可要考试的，昨天你李阿姨来电话可说了。”“我知道了，您老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就起来还不成？”姑姑没有再说什么，扭身出去了。王雨知道，姑姑去协和一个是联系小东哥工作的事，一个是到美院给自己找关系去了。
　　外边的天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大亮起来，天空中微微地飘起了一丝温暖的气息。王雨和小东两人的心情大好，看见姑姑出了门，在床上相互地一笑，互相地逗气起来。刚才那样的气氛一下子没有了，满屋子里被两个孩子的愉悦笑声搞得荡气回肠。
　　这样的早上在王雨的心里一直都记得很清楚，一个是有了一个难忘的经历，还有这个早上听到姑姑的声音，明确了自己的求学之路，因此，这在他一生之中可能只有这样的一次。
　　
　　小东哥闹够了，和王雨说：“你这个小家伙，起来了。”“不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回答你什么？起来吧，一会儿齐齐她们起来看见不好了，有时间哥哥告诉你，好吧？”“行，你可不许骗我。”两人于是起床起来，穿好衣服，调皮地跑到对门，大敲门：“起来了，齐齐！”
　　
　　凯凯在雨夜把林森调来，林森进了门，看见凯凯光着身子，问他：“你不是疯了？”
　　“没有呀，就是想你了。”
　　“你刚才和谁在这里，这屋里的味道不对呀！”林森狡猾地看着凯凯，凯凯无声地拽过林森的手，把林森拥到怀里。林森行云流水般地顺手抄着凯凯的坨坨，拿捏着玩弄着，瞬时粗暴起来。凯凯原本就激情满腹，亢奋地情绪点燃了他还没有过劲的激动，双手将林森一会儿就扒了一个精光，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凯凯的伟岸是林森一直喜欢的，云消雨散的时候，凯凯伏在林森的耳边说：“给你介绍个人你要不？”林森趴着享受着刚才的美妙，含混地回答：“只要是你这样的，我就要。”“你说好了，过几天我就把他给你带来。”林森这才把凯凯的话当真，忙说：“是真的？”“真的！”林森心里登时起了谜团，急忙说：“那么你刚才是不和他在一起？”“嗯，是。”林森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然后顺手摸了一下凯凯的后边，那个被破开的地方还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林森将头一转，不愉快地问：“你和他？”“对，刚才他来过了，我也不想骗你，我把自己给了他。”“那你找我来干什么？”“干你呗，你不喜欢？”“我，说实话，接受不了。”“接受什么不了，你见到就喜欢了，他的可比我的大，上了床一定你得浪死。”林森即难受又有些向往，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什么模样。
　　一年之后，林森终于见到了云生。在小城林森后来知道了这个人，但是出于愤恨，他一直都把云生当做自己的情敌，因为凯凯被云生带走了，从此他也被扔进了情欲的漩涡，以致后来出现了家庭危机。因为林森爱上了一个戏子，而且把戏子带回了家里，后来因为这个戏子，林森的老婆知道了，闹到了单位，搞得林森声名狼藉。过了很多年，林森以致因为这个心情都郁郁寡欢。一年后云生回到小城进行审计的时候和他有了接触之后，两个人进行了彻夜长谈，林森心里的死结才逐渐地解开。
　　
　　老伊很早就来到医院，云生和叶子已经在医院等着她了，老伊瞪了一眼云生，走到叶子的跟前，对叶子说：“走吧。”叶子委屈地跟在老伊的身后到妇产科去，云生紧跟着，老伊气愤地回头说：“怎么的，你还要进去在里边和她在手术的当空搞不成，还是不舍得。”说的云生立刻停住了脚步，用手安抚了一下叶子，眼光关切地看了看叶子，叶子回头暧昧地看看他，于是和老伊闪进了妇产科。
　　整个手术做完了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分了。阳光刚刚露出了头，空气很清新，山区中在雨后雾气腾腾的，接着暂短地雨住的时间，街道上人明显增多了。

　　疲惫的叶子在老伊的护送下走出了妇产科，这个时候的云生一块石头落了地。看见两个情人一老一少地搀扶着出来的样子，紧忙走过去，还不好问叶子，只有先问老伊：“没有事吧？”老伊的脸色十分难看，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你这是作孽，这孩子将来还要活人的。”云生赶忙将头低下，嘿嘿干笑了两声，叶子心疼地拽了拽老伊：“姐，算了吧，都够难受的了，咱们回去吧，在这让熟人看见不好。”老伊心疼地地看看叶子：“你呀，就你好，难怪他那么待见你。”云生在心里荡起了一篇涟漪，这个时候才爱怜地看看了叶子，但是另外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心里涌起，以后女人要少碰了，麻烦事太多。这个自私的家伙，由此战略中心开始偏向与凯凯了。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21

　　（四）
　　
　　云生在王雨的身后大动起来，凯凯这个时候将嘴吻住王雨，一只手摸到云生和王雨的结合处，云生进进出出地抽动，刺激的凯凯一个劲地咽着唾沫。云生将手伸到凯凯地后边触摸，发现凯凯的后边已经有一些潮湿，于是伸进去手指在捅了几下。凯凯登时浑身一阵子潮热起来。这样的情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过，一下子把他带回到去松鹤前的那段时光。
　　
　　王雨知道云生在做什么，努力地抬起身子，将自己的臀部翘起来，云生骑在上边，进进出出的演示给凯凯看。凯凯于是在云生的耳边呢喃轻柔地说：“我也想……。
　　
　　云生在凯凯身上这次是下足了功夫，凯凯起劲地大叫着，云生做一会儿凯凯停下来，骑在上边由做凯凯自己动作，心知肚明的王雨有着他们玩着二人的世界。云生问凯凯：“想我没有？”“想了，很想你，你走了一年半。我都在想你。”云生再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上边一边做一边看着王雨，王雨愣愣地看着他，感觉云生的表情十分奇怪。
　　
　　做过之后，云生点上一棵烟，躺在床上，看着刚才和自己在一起的王雨和凯凯默不作声。云生将自己的一腔热血都洒到了凯凯的里边，凯凯躺了一会儿，齐声到洗手间去洗澡灌肠清理后边，王雨枕着云生的腿上，低声地问云生：“怎么了，看你有心思！”云生默默地点点头，在王雨的耳边说：“你对他的了解没有我多，你有时间出去单独找我，我和你详细地说，今天到这，什么也别说，他，来这里，我知道为什么？”“哦，为什么？”“回头说好吗？”
　　
　　 1
　　云生和凯凯在去松鹤前的故事
　　
　　云生将叶子安顿好之后就开始遍及小城的各个区县乡镇地跑，基本不在小城市区，难免有寂寞的时候，有的时候自己用手告乏一次，但是毕竟这个真刀真枪的演练是不一样的。
　　在长白山脚下的长白县办理销售网络的时候，事情办理的并不很顺利。倪成明那天正好给云生来电话和云深说着思念之苦，云生就将自己的苦恼告诉了倪成明，老倪当时笑了，说：“这个事好办，今天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在长白考核干部呢，他是我的铁哥们，你去找他吧，我先给他去个电话，他在那里和长白的县长关系很好，我想这个事就好解决了，谁能拨县长的面子？”“这行吗？”“行，你去吧！”
　　倪成明要介绍的这个人，其实就是后来和云生一直关系保持很密切的肖艳成。倪成明和肖艳成在工作关系上和私下的交情上都极其密切，而且非常了得。他们本身是同学，还加上了另一层关系。在小城，有几个比较有实力的人，其中一个有实力的就是肖艳成。
　　云生感到长白县宾馆的时候，肖艳成已经好长白县的县长刚刚用过午饭，站在院子里两个人正窃窃私语，云生也不知道谁是肖艳成谁是长白的县长，进来院子看见两个人在低低私语，隔着他们很远站着一帮人不敢考前，云生再想这可能是这里的领导干部，因为县宾馆和市宾馆一般接待的都是这样一些官僚的地方，云生径直走近宾馆里边的前台，问前台的服务员县长在哪个房间，服务员用手一指，那不就是吗！云生这才反映过来那些在后边不敢靠近上去的人为什么不上前了，因为那是县长和市组织部部长。云生于是走出去，直接来到这两个人的跟前，站在旁边丁丁看着他们，八面玲珑的肖艳成，看到云生，就知道他是老同学介绍过来的人，于是和长白县的县长打了个招呼说：“我那边来了个亲属，我过去说几句话，您稍等。”然后几步走到云生的跟前说：“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这样，现在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你先等等我，我晚上过去找你，你住的地方，老倪都告诉我了，我也住在那边，晚上吧，好吗？你的事情我今天找时间先问问情况然后再说，就等我一个下午。”云生听到这个话，也就不便于说什么：“那就晚上说，但是有个要求，最好晚上我们一起用餐。”“这个不必要的，我下来这里都安排好了，你等我就行，别的都不用你考虑，在这里不用你请，有机会回市里，少不了你的！”云生嘿嘿的一笑，然后说：“那我就走了！”“走吧”云生说完朝着县长点点头，微笑地示意一下，冲县长摆摆手，然后说：“不打扰了，我就先走了，有机会见面在唠！”县长也客气地摆摆手，这就算结束了这次的造访，云生潇潇洒洒地走了。长白县长站在那里望着云生远去的背影问到：“怎么不介绍一下呢？”“哦！那是我的亲属，来看看我，在这里也办点事，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亲属才要介绍介绍呢，这样，我挑理了，你不对了，怎么你怕我们款待不起还是怕把你这个清官的乌纱整脏了？”“到不是那个意思，这是私事怎么能和公事整一起呢？”“什么私事公事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叫人把他找来，不许不来呀。”说着，转过身喊后边的办公室主任：“你快跑两步，把那个先生截住，或送回住处，就告诉他，晚饭，我请他！”“这个不好！”肖艳成急忙制止，那个办公室主任已经撩开老步蹿出去很远了。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25

　　写这个小说，一直一来都想把它写得不要那么轻松，里边纠葛着很多王雨的个人情感，很多私密的东西写出来似乎王雨并不单纯，其实不是那样，由于王雨碰到了云生这样的人，才使得王雨在以后的很多岁月中自己一个人顽强地面对一些问题。如果说云生曾经给过王雨很多，那么王雨最后做的很多事情让云生都自愧不如，电影《蓝宇》或北京故事上演的一幕幕都在这个故事里真实地体现出来，而且王雨一个人面对的社会的丑恶的现象和自己对他人的负责都可以说他是一个真情至真的人。他怀念一切过去美好的事情，同时也对自己做过的和经历过的事情憎恶有余。潇潇写后心得。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30

　　老倪的这个朋友还真很好使，晚上真把云生叫了过去，而且派了车子去接，重视程度很高。云生和肖艳成只是一面之交，再次见面两个人彼此的感觉已经很熟络了，说说笑笑地谈天说地，别人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肖艳成问云生：“今天中午我站在那里你都没有看见？”“没有，急忙往里走，头也没有抬，再说老远的看见都是领导，我一个平头老百姓的没有敢想往前蹿着看看，只想着进去找县长了，服务员指给我我才知道。”县长接过话说：“你们都是有出息的人，你这个大经理到我这庙上来是不是看着我的庙小呀，我这个方丈也就看不上眼了，我自己还纳闷这个人进去怎么一会儿出来站在俺们边上，肖部长还说是亲属，怎么都不认识一样，原来你有“恐官症”，我们这个官，说今天是官，明天都不一定是什么了，这不多亏肖部长，肖部长想让我们安稳，那咱们就安稳了，不想咱们安稳了，咱们就得土豆搬家滚球了，哈哈哈。”“县长你可真能开玩笑，谁敢在这里动你，这可是你的一亩三分地，我也说了不算，你把问题整严重了，太高看我这个部长了，我们都彼此彼此吧。”机警的肖艳成紧接着把话接过来：“你没有看见楚经理今晚戴上眼镜来的，中午你见他戴眼镜了吗？”“呵呵，还真没有，这里有什么学问？”“这里的学问就是，他高度近视，什么时候高度近视，就是找我们这些当官的高度近视，特别象你这样的县长不要看清楚，一眼看清楚了才显示不出你老兄的学问深呢，这才是人家谦虚。”“哦！！！”县长长长地拉着长音，“你们两个都有学问，一个商一个政，我看今晚我这台戏不太好唱了，哈哈哈”县长嘎嘎地大乐起来，肖艳成也嘎嘎地乐了起来。云生在旁边看着两个人对话心里暗自嘀咕——要命，累不。

giami · 发表于 2010-8-24 00:32

　　晚饭其实吃得比较愉快，但是在饭桌上云生没有提及将要说的事情，肖艳成也没有提及。晚饭迟到快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才结束，大家急忙送走了县长和云生和肖艳成才都纷纷散去。车子将肖艳成和云生送到红叶山庄之后就返回去了，临走之前，肖艳成嘱咐车子第二天早上十点在山庄的门口接他，不要来太早，另外不要告诉别人自己住在这里，因为下来搞干部调整和考核，难免有人要找他来活动，在这个方面肖艳成还是很注意的。云生和肖艳成慢慢地踱着步子往山庄里边走，边走边聊着。

　　“我很早就听过老倪提及过你，一直都没有时间见面，你知道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忙起来，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了，没有办法，当gcd的差就是这样。”
　　“我们是哥们，两个人很铁，我在小城很多事情都是他帮我处理的。”
　　“是呀，我都知道，你呀，真真的得感谢的人是我知道吗？”
　　“为什么？我不知道！”
　　“有几次你的事情都是我出面处理的，他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喜欢乱在外边揽差事，开始的时候还神秘兮兮地不肯告诉我，后来才告诉我。”
　　“时间久了，他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知道你们一直都走得很近，你的事情我在别的渠道也听到一点，是一个比较有实力的人。据说，你到了小城恒信的影响力才与日俱增。”
　　“也不能这么说，原本这个企业的底子还是不错的。”
　　“我今天注意了一下你，你头脑反应比较快，人也很精神，是个干才呀。有机会到我们机关来吧。”
　　“我干不来这个，你们都在里边摸爬滚打了多少年了，就是你们说话都是话里有话，这个我搞不来。”
　　“怎么，今晚的话你是不是刺激到你了？”
　　“你们打官腔，我不过问呀！到地方了，要不要到我的房间里喝点水再走?”
　　“好，也正好问问你要办得事情，不管怎么的，都是为我们小城解决下岗职工再就业出谋划策，是好事。”

　　刚刚进到房间，云生的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云生赶忙示意肖艳成坐下，自己奔到电话旁接起电话：“你好，找哪位？”“是我，老倪。”“哦，老倪呀，你怎么来电话了？”“我都去了好几边电话你都不在房间，出去办事去了吧？怎么样？”“是出去了，这不刚刚进房间你电话就过来了，事情刚刚有点眉目，我和肖部长在一起呢，他就坐在我旁边呢，都是一起进来的，怎么的你要和他说话不？”“好呀，我和他说几句。”云生于是用眼神晃着头，示意肖艳成接听电话，肖艳成用眼神问：“我，我接电话？”云生点点头。肖艳成起来走过来接起电话问：“是哪位？”“我，老倪，你铁子，肏，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怎么会呀，肏，你怎么来电话了，是怕我把事弄砸了还是怕把你的人抢走了？”云生在旁边瞪了一下大大地眼睛看了看肖艳成，肖艳成伸出舌头冲云生暧昧地吐了吐，云生一下就明白了。“我才不怕你抢呢，能抢就抢，不行就一起上，谁怕谁呀？”“小样的，别到时候抢走了你哭鼻子找我闹，我可怕了你！”“不用怕，你先把事情给咱办了吧，这是正事，你们愿意怎么样我天高皇帝远地管不了那么多了，别到时候你上了瘾，煞不住车！”“你小子，原来为什么不介绍我们认识，是不是不想让我认识，今天为了事了让我认识了，这块豆腐我就吃定了，回小城咱们再说。让楚经理和你说，那个事我办就是了，你别和我墨迹了，记得回小城咱仨得好好聚聚。”说完把电话给云生，云生接过电话说：“还有什么事？”“你好好把那边的工作干好，二哥这边有点些着急了，今天中午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念叨着呢，另外办完马上回来，那笔贷款要到了，你得回来处理，还有晚上悠着点，别累着了，我想你了。”“嗯，我知道了！我尽快整，完事就回去，你在家等我。拜拜。”“拜拜！”
　　云生将电话撂下，转身看看肖艳成，说：“看来你和他很熟呀。”“嗯，很熟。”肖艳成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将头仰靠在沙发后背上横几上，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我们是老同学，在大学的时候一个寝室，上下铺。毕业本来有机会我留在长春了，但是这个家伙那个时候说什么要回来，就都一起回来了，我进了机关他进了银行，他父亲给他找的关系，关系一直保持了这么多年。”云生边听着边忙活着沏茶倒水，把水果也洗干净放到果盘上端过来，肖艳成顺手拿起一个香蕉剥掉皮递给云生：“我就喜欢香蕉。”“是吗？怎么个道理？”“润肠呀！香蕉里的营养成分也多，你说不是吗？”云生呵呵地一笑：“这个我知道，但是香蕉有大的和小的，小香蕉你喜欢不喜欢？”“是香蕉我都喜欢。早晚吃上一个，及解决饿了还增加了热量。”说着话，将说交给云生，两个人的手就攥到了一起。
　　
　　其实云生早就明白肖艳成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回来的路上，肖艳成在车上就将手按在云生的大腿跟上，用手试探着摸云生的坨坨，但是云生那个时候以为是老倪的哥们没有往心里去，刚才说到香蕉和听到他们之间的电话，云生心里更确定自己的判断。
　　
　　云生把叶子安排完之后，临走前两天都和凯凯住到一起，老伊晚上忙活着照顾叶子，云生过去的时候老伊的脸色一直都不好，云生也不想找这个麻烦，能少见就少见，尽量都不见，只不过多给老伊一些钱，让她张罗就是了。凯凯和云生有了那个一次之后，再次的见面就没有那么麻烦了，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次是云生找的凯凯，凯凯就如顺从的小绵羊一样，乖乖地和云生上了床，让云生在床上颠三倒四地干。
　　凯凯毕竟后边没有走过，第一次后边流血了，刚刚好一点，云生就像按照时间计算一样地找到了凯凯。这次上来，凯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云生刚刚要进入的时候，凯凯，在下边轻柔地说：“稍微慢点，我怕出血。”云生于是很听话地在上边一点一点地挤着往里进，凯凯慢慢地适应之后，才整个吞了进去。云生这才在上边抽动。起初凯凯还是难受的要去厕所，云生强摁着他不让他起来，凯凯也知道其实不是要去厕所方便，是里边被撑得有这样的感觉，由着云生在上边慢慢来，这次云生没有第一次那样粗暴和凶猛，一点一点慢慢地抽动，凯凯在下边慢慢感觉后边一点一点的舒服起来。基本可以适应了，云生才开始大动，带得后边一起一伏地水淋淋地。云生听到声音，知道凯凯开始适应了也舒服了，就开始长驱直入翻江倒海地做起来。这次云生做的时间很久，凯凯感到后边已经松开了更大的口子，原来那种紧紧闭合的感觉没有了，云生掉过凯凯的身子，让他仰卧着床上，掰开凯凯的腿，如冲锋枪般地冲击着凯凯，凯凯在下边呻吟地交着。
　　凯凯的老娘两天没有见儿子回家，在家里着急起来，问凯凯的六姐：“老刘，小七去哪里了，和你说了没有？”“他说去找一个朋友去了，谁知道上哪里去了？”“这个死孩子，一天到晚的也不上个班，就知道出去跑，连个家也不知道回来了。这个天天天下雨，出了事怎么办？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你弟弟走就不能问个清楚，你死在家里当摆荡呀。也不抓紧找人家，我怎么到老了养了你们这么两块货。”“你说他就说他，带上我干什么，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能管住？”凯凯的六姐气愤地顶着嘴，这个女孩也有一肚子的苦水。

　　凯凯伺候得云生很舒坦，云生在凯凯的身上下足了功夫，彻底把凯凯征服在自己的身子下边，凯凯这个时候整个心思都在云生的身上。两天的床上的战争让凯凯走起路来两个腿就如同踩在棉花上，软软地。这天瞅着雨停了，抓紧往家赶，谁曾想，进屋就被老娘给臭骂了一顿。一向对老娘孝顺的凯凯这次没有回嘴，悄悄地坐在边上由着老娘在那里数落自己。凯凯的六姐走过来问凯凯：“你怎么去了这两天多的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娘可没有少骂我，以后你走说清楚。”“去去，你参合什么？起哄！”六姐象凯凯做了鬼脸走开了。
　　外边的雨这个时候又下起来，凯凯和老娘说：“妈，又下雨了！”“下吧，这天漏了！”
　　凯凯这个时候想云生是不是走了已经，下着这样的雨道上能安全吗？
　　云生真就这个时候走的，山里的路被洪水冲的支离破碎，到长白费了很大的功夫，有的路段被山洪都冲塌了，他和司机绕着路走了将近三天才到了长白，到了长白给二哥回了一个话，二哥在小城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云生和肖艳成见面的时候是离开小城的第五天了，倪成明在家估算着他应该事情办好了才给云生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在焦急的时候，云生的电话打过来了，这才知道事情很不好办，有些麻烦。于是想起肖艳成在长白，打发云生过去找老肖。在老倪的心里，一直都不太想他们见面，在各种情感上都不太舍得，虽然他们都是自己的至亲至爱的人，但是要是不见面，这个天，这样的情况，云生还得舍命再跑次长白，要是出了大事后悔莫及，于是下定决心由他们自己发展吧。
　　肖艳成在云深的眼里绝对是斯文类的，他本身比老倪帅气干练，谈吐也深得云生的喜欢，云深对肖艳成尊敬之余又多一些敬佩。
　　肖艳成把手交给云生的时刻，云生真的开始在心里打鼓，而且感觉自己的脸颊烧起来，肖艳成和云生对视着，云生只是将他的手攥得紧紧的。两个人无声地站着看着，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钟表滴答滴答的声响。
　　肖艳成喜欢云生，和老倪第一次见到云生是一样的，看见他硕大的鼻子就知道他的下边很硕大，看见云生匀称的身材，那种向往在心里痒痒地升腾着。云生的沉稳是他赏识的，冷静优雅都是他钟情的。见到云生的第一眼，他格外地多注视一下云生深邃的眼睛，这双会说话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种亲切自然就生成了。肖艳成由于在官场斗来斗去的对人的戒备之心特别强，但是对云生这种心态却很放松，或没有。他自忖着：“这就是人们说的一见钟情吧！”
　　云生红着脸，晃了晃说：
　　“你洗澡吧！”
　　“嗯！”
　　“今晚？”
　　“住这儿！？”
　　“嗯！”
　　香蕉在肖艳成的手里被挤碎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肖艳成枕着云生的胳膊睡得十分惬意，睁开惺忪地眼睛看了看云生，云生的侧脸煞是好看，用嘴唇在云生好看的嘴上亲了亲，云生闭着眼回亲了一下，用胳膊有力地抱了一下肖艳成，两个人又吻到了一起。在床上两个人吻了一会儿，肖艳成说：“不成了，得起床喽！司机一会儿好来了，起来洗洗，下去用点早餐，要不中午这帮人得把你灌死。”“起来吧，我也得起来喽！”云生拉着长音回应着，然后在肖艳成的屁股上拍了拍“起来了，老婆！”，“你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去吧，今天我就给县长说，这个事情好办，物价局的事情还不得听县长的，他们要是不想干了，就别给我这个面子，这边的考核基本也要完了，你在这里玩两天，和我一起走。”“这个不成呀，我回去还得整小城的帐，你今天说完了，下午我就去物价局，税务工商的事情也一遭办了，办完我明天想走，这个天今天下明天下的，道不好走，得早点往回赶，我看你跟我一起回吧。”“我是想呀，那我今天抓紧处理手上的工作，还有几个要考核的，今天我抓紧考核，晚上贪点黑，今天处理吧！”说着话两个人起来，收拾洗漱，期间肖艳成给司机去了电话让他早点过来。司机在8：50过来了，云生和肖艳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虽然早餐时间已经过了，但是食堂还是将早餐给肖艳成留出来了，见肖艳成带着云生过去，也把云生的一份给备齐，两个人急忙地扒拉了一口算了事了。
　　外边的雨还是如注地下着，云生看了看天和肖艳成说：“艳成，这天这样下要出事呀！”“嗯，按照我们早上定的，抓紧办。司机，今天你把我送到县委，你就和楚经理在一起今天，他跑几个地方你就跟着几个地方，我不用车了，都在县委，你们办完事，回县委找我。中午我在县委食堂吃，你们自己找地方吃，不要让楚先生拿钱，用我们的钱，回去我报销。”司机答应着。
　　肖艳成到了县委就将云生的事情和县长做了交代，说人家是来投资的，这是好事，给当地解决下岗职工就业的好事，怎么物价局和工商税务还刁难人家呢，昨天他来找我什么原因等等说了一大堆。县长一听，马上给工商税务还有物价局打招呼，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这些人都不好管不好用，本来想换下去的，但是说到牵涉到市里的领导的脸面都没有动。肖艳成听了笑了，回说这样就该换，这样的领导不在位置上谋其政，假公济私你不换留着有什么用，你想换咱就换换，我先考核考核，组织部抻头，给你撑腰。县长听到嘴乐得合不拢，说好，就等你的示下了。肖艳成嘎嘎地乐起来，然后说：“今天我要把几个干部考核完，我先到组织部去。”“不用去那里，你就在这，我告诉办公室小石，让组织部过来不就行了！”
　　县长说着就叫过来小石，小石就按部就班地安排下去了。

　　云生在长白的事情进展地极其顺利，当天事情就办好了，所有的手续一应俱全地办下来了，速度之快超出了云生的想象。办完事情后，他和司机一起到了县委，也是到县委办最后一个手续，就是下岗职工安置办，在劳动局有个人保问题，再盖一个公章所有问题就解决完了。云生本想自己过去，司机小宋说：“楚经理，我去吧，他们我都认识。”云生看了看小宋说：“好！”两个人到了县委的三楼进去找劳动局的人，劳动局的局长正在办公室里，见小宋过来，急忙迎过去：“你怎么来了，你们部长呢？”“哦，部长在考核干部呢，有提干的你不知道？”“谁提干？”“你问你们组织部的吧！这不部长嘱咐我陪这位楚经理今天跑业务，最后一关就是你们这里了。”“这个不是问题！”劳动局的局长马上喊来人将小宋拿着的东西处理，自己和小宋坐到到边上的椅子坐下来，自顾自地说话。小宋赶忙将凳子递给云生，让云生坐下，局长一看，心里明白了几分，于是由站起来，和云生握手，让他们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坐，然后对办事的说一会整完了送到他的办公室去。
　　公章盖完之后，云生和小宋找肖艳成，肖艳成也快刀斩乱麻地将工作做完，在下午两点多开始往小城返。回到小城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人困马乏。路上三个人都稀里糊涂地过着，吃没有吃好，睡也没有睡好。老倪知道他们回来，急忙找了一家酒店给他们洗尘，吃过饭之后，三个人又找了一家洗浴连洗带按地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回澡，在洗浴中心找了地方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才在晚上九点多彼此各回各的的家，一宿无话。
　　第二天，雨下得更大，简直就冒了烟一样，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外边的雨就将上班的人揽在家里。云生看着这样的雨，百无聊赖地躺着就不起来了。二哥在楼下的房间，喊了云生，云生在床上应着，二哥进来说：“你今天就别去了，这个天什么都干不了，昨天回来看你累的那样，休息一天，贷款的事情也就不差这一天了。”云生反正今天就想懒，因此在床上懒懒地说：“那好，我就不起来了，你看今天这外边的雨也实在太大了，不行就都早点歇了，要不就点货吧。”“也行，我也不想出去。”

[ 本帖最后由 giami 于 2010-8-24 00: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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