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上转载的在日本做男妓的文章,不禁想起我在德国做mb的日子。这是我多年来的秘密,想起来就是我的梦魇,我从来不愿意提及。今天看了网上这篇文章,勾起了我的回忆,第一次公布出来,也道一下我们在国外生活的辛酸。) ~; X( X. V% s0 j+ T; m
% p; o6 e" V+ {3 d+ _/ U, I1 t1.出国: f# x; [$ n: q/ T$ `! G+ k
$ C0 i& s; p6 y5 _9 y& P" H我家在南方某省(羞于说出我的老家,仅以某省代替吧)的农村。家里四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和我们双胞胎兄弟俩。7 T+ e- } N" _+ O2 U% L) N
0 |" s/ m& R& ~+ U都说双胞胎中弟弟聪明,果然不假。虽然哥哥和我一样长了一副帅气的外表,脑子却不如我灵活。初中以前我俩一直是同一个班,吃同样的饭,穿同样的衣服,同一个老师教课,考试他从来考不过我。升高中时他进了一个普通中学,我进了县一中。上到高二时眼看高考没有指望,为减少家里的负担,他早早地下了学到县城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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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T! M: L9 h4 A' t Z我从小就是班里的学习尖子,人长得帅气,学习又好,一直是老师的掌上明珠。进了县一中后,虽说在级部里没拿过前三名,也经常进入前十名。按班主任的说法,即使考不上重点大学,进一般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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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高考成绩下来,我离专科分数线差一分。我一吓子就懵了,不相信只考这么点分数,我怀疑统计分数有问题,可是作为乡下农民,八辈子没有个在县城的亲戚,要查分数谈何容易,于是整天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L2 b1 Q: w% @4 @& d8 w5 A
" Y. R+ ]/ p3 T5 E那是一个都崇尚出国的年代。周围村子里很多年轻人出国挣钱,有的人家用孩子从国外挣来的钱盖起了新房子。热心的老舅早就托人给哥哥办出国手续,据说9月底就可以走人。
+ T9 e- \6 W1 q: ~% J s, B本来考不上学可以再复习一年,班主任老师也劝我复读。可一想起高考我就感觉窝囊,一提起学校我就头痛。
6 A0 ?, v( s% P' M# |又是热心的老舅给父亲出主意:“要不也让孩子出国干上两年?”当时父亲犹豫不决,要说弟兄两个出去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但是两个人出去,就要背上6万块钱的重债。6万块,要知道当时万元户就是了不得的人家呀。
# ?; R9 x; F. c8 ~$ r6 Z父亲征求我的意见。说起出国,是我从小的梦想。从小就听说学习好了可以出国留洋,没想到现在考不上学也可以出国?这两年听说周围好多人在国外干得很有出息,我心里也有了出去闯一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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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A* i# c4 N老舅又去托人说了说,人家答应的倒是很爽快,于是那年九月底,我们家背上6万元的债务(合同规定,我们弟兄俩国外的收入先用来还债),我和哥哥经过一个月的海上漂泊,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欧州某处海港,又经过十多天的陆上跋涉,来到德国慕尼黑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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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偷渡路上的辛酸我就不细说了,诸位知道从非洲怎么贩卖黑奴,也就知道我们的处境了。 * X+ z) v3 b( W3 _+ ?6 { k0 M%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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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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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一行偷渡的共十六个人,十二个男的,四个女的。十二个男的年龄大小不一,有成家的,大部分尚未成家,我和哥哥是年龄最小的两位,当年只有18岁。四个女人中有三个女孩,还有一位近三十岁的妇女。3 V1 J. k* ?4 v+ J- Y0 G( K5 G
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深夜,我们十六个人又困又饿,挤在一间黑屋子里待到天明。8 X6 f' |$ _! J2 }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个华人,听口音好象是我们老家一带的人。他把四个女人交给了一个高个子、混身黄毛的老外,老外和这个华人嘀哩咕噜了一通后,开车把四个女人拉走了,从此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们。
* @3 Y, ?8 Y4 d# L4 n, h我们一个个朝外面张望着,不知道下一步命运如何,那个华人没有言声,把铁门锁上后自个走了。 o' {% j& j/ V3 b% W. [
我们十二个人没有一个说话的,既没有人说渴,也没有人说饿,更没有人问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呀,四十多天艰苦的航程,一个个象傻了似的。我看了看我哥,他也一脸茫然没说话。
- r* w; V+ ]5 _% p: w又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听到铁门开门的声音。我们紧张地等待着,这时只见早上那个华人身边多了个大胖子华人。/ Q5 k% z% X% i3 _) @, N
大胖子满脸凶巴巴的样子,摇着两个胳膊来到我们中间,一个个看着我们的脸,大声地问:“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吗?”) I; g- R6 |& Z* p9 Q
看我们都不作声,大胖子继续自问自答:­“我知道大家都是来挣钱的,但是,你们要知道,在这儿,钱也并不象你们想的那么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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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V. m# C" g& }; P7 V B" ^“知道吗?能来这儿,钱是我给你们拿的,所以,前两年你们挣的钱要先还给我,第三年开始挣了才是你们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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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g `: l6 s" P* A! D“所以大家一定要努力做。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两年挣不足的,第三年我可要继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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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们在这里是打黑工,所以平时不要出去乱窜。我可告诉你们,出去一旦让警察抓住,遣返回去我可不负责。。。。。”% M) ~) @# q0 ~) X! {1 \! P1 Q
我心里一阵阵发凉,后面大胖子说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念头:“我是不是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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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2 K2 H3 c( N大胖子给我们安排工作,我和我哥、还有一个叫朝华的孩子被分配到一家餐馆做工。( G2 G4 j* z. f
这家餐馆坐落在慕尼黑西郊一个富人区的一片林子里,老板是个德国人,规模很大,既有室内餐厅又有室外餐厅。8 j# x/ X$ N5 x4 o$ F
: y" ~8 d* y: g7 N" Q4 W. R我们的工作很简单:我洗盘子,哥哥给厨师打下手,朝华在厕所里做boy。
) I5 B* [1 i3 x5 f餐厅生意非常好,上午十点开张,一直到零晨两点才停止营业,周五、周六甚至到三四点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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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G! J5 G* z5 ^, o端菜的服务员也都是钟点工,但他们都是有居留证的,其中有几个还是中国的留学生。看到他们能在外面公开露面,我们非常羡慕,因为按照大胖子(他让我们称呼他仇哥)的要求,我们三个人整天只能躲在厨房和厕所里,只有到了营业结束人都差不多走光了才出来打扫卫生。9 W* `: f. h8 t. t* Q/ z
4 }- q2 T0 A4 P O( H所有的卫生都归我们三个人打扫,营业结束后全部清理一遍要接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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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平时在餐馆里吃客人的剩饭(说起来生活还是不错的),下班后就在餐厅地下室里睡觉。$ ^: ]8 m# I: i, Z" d1 M# N5 g
% Y: @$ j- q$ \. V' o平时睡不醒,大部分时间都是倒头就睡,有时朝华也给我们说一些厕所里的见闻:什么外国人下面大啦,外国人毛多啦,说得我们一个楞一个楞的,因为我们躲在厨房里,根本无缘与顾客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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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告诉我们,德国人有毛病,经常有人对他动手动脚、有的人摸他的脸蛋、还有人摸他的下面,有一次一个外国人硬是要跟他亲嘴。朝华又不是女人,德国人干吗要这样?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E, Z( A' N, w0 G
4 O' k! b9 L4 R: m不过我们真的非常羡慕朝华,因为守厕所经常收到小费,比如那个跟他亲嘴的大胖子,一下子就扔下了五十马克。有时我也在想,让他摸摸、亲亲怕什么,又没损失什么,又挣那么多小费。象我们几个月下来,要不是从朝华那儿见过,恐怕还不知道德国马克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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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朝华的小费大部分上交了仇哥,有时一些零币仇哥便施舍了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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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m7 o) Q' p0 y仇哥每周来看一次,家里来信和需要往家里寄的信全部由他代捎。;a 6 ?& X) t; x% L
: \2 [/ @8 q3 @* K3 e T# `5 r* ^/ m每次给家里写信都说我们工作怎么轻松,这里生活怎么好,反正总不能让家里人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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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干了七八个月的样子,想想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算起来好象很长,但总算也有了盼头。9 H9 B, ~$ ~1 s3 K, e" _% S( R' N7 c
. V% s3 N& C9 ]+ U! R& ~! |7 l3 [" T$ u. S& g那天大胖子仇哥来,捎来了我姐写的来信,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刚看了两行就吓懵了,我哭着去喊我哥,我哥正在切牛排,也被我吓坏了:“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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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说父亲骑车去市场,晚上回来较晚,黑地里被车撞倒,头部脑震荡,胯股粉碎性骨折,至今还躺在医院里,肇事车辆逃逸,父亲的医药费无着落。姐姐在信中说,我们弟兄两个不用回去,能否跟老板商量一下,先借一点钱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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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U! R: P! `5 r- b兄弟俩当场大哭起来,仇哥拿过信看了看,喝斥了两句:“哭什么哭,事情已经出了,哭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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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们平时对仇哥的样子非常害怕,但是遇到这种事,我们能不伤心难过吗?所以还是小声地啜泣着。1 F6 E3 ^4 V8 |+ S)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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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哥领我们来到地下室,哥哥一个阵地哭,我大着胆子哀求仇哥:“仇哥,先借点钱,救救我爸爸吧!”
. F: g; ]3 E/ `) F$ ]仇哥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在地下室里来回踱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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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0 P: Y( ~; d" X$ z3 a0 h这时老板来到地下室,问了一下情况,拖着仇哥至旁边嘀咕了一阵,不时地朝我们俩个望着。# q8 s6 |9 i9 O+ Y7 x; [2 `
, n8 j! Z+ j. A过了一会儿,仇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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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N% D* g“你们两个听着: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真想帮帮你们。但是,你们两年的还款期不能变,我也没有钱借给你们,如果要钱,你们自个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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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仇哥,我们能挣还用找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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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7 y! f* y, d+ u: Y7 B“你们老板维特尔倒是给你们想了个办法,他可以借给你们钱寄回去,但你们要自个挣钱还他,你们愿不愿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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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哪还有不愿意的事呀,只要老板能给家里寄钱,让我干什么也行。: ]8 v5 F" b# o+ _*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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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伺候人的活,你们可要想好了。”1 I4 L2 b" { _, G4 f1 X
5 Y9 e! U& S: d, X+ w( b. U不用想,干什么也愿意呀。4 G/ {: h# H, G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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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那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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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d/ ~8 y6 z1 ?) A x5 J第二天上午,维特尔亲自开车送我们到市中心,来到一处热闹的街市,进入了一家粉红装饰的酒吧。一个个子不高,粗壮的老外与维特尔打了招呼,朝我们上下打量了半天,露出非常满意的神情。他们嘀咕了一会儿,又笑着互相寒喧了一阵。然后维特尔用英语跟我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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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我高中英语没有白学,普通对话基本没有问题。好在德国人大部分都会说英语,所以随后一段时间凭着我以前的英语功底,与德国人交流基本没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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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5 W( w4 q6 T, G3 z7 `- |$ p那个矮壮的德国人用英语问了我一些情况,随后领我们来到一个小房间。他告诉我们,他是这个店的主管,叫克台森,这就是我们将要工作的内容,让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打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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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A4 L6 F' |; I0 a5 L看着电视上男男赤身裸体做爱的不堪入目的镜头,我们两个脸上一阵阵发烧,各人静静地坐着,谁也不说话。两个男的怎么能做这种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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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们已经身不由已。随后,进来了两个人,现场给我们进行了讲解,从如何与客人调情,到如何与客人做爱,从接吻的技巧,到口交、肛交的注意事项,一一进行了示范。! A9 _- ~* S( K(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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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酒吧里开始人多了起来,除服务员外,还有二十多个象我们一样的boy,史台森给他们介绍了我们俩,我们不好意思地跟大家点头致意。店里出台的男孩子,全部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有五六个黑人,四五个亚州人,其他的都是白人。8 P( y, }5 z, @- E( k# ?
}5 E7 m* z7 d8 m% N我们的任务是陪客人喝酒,但一般人喝酒只是个幌子,楼上有小房间,客人喜欢的可以领到楼上玩,也可以领出去玩。/ c& ~' T4 p/ ]) J* B- i2 N8 E' h
; k2 s# E; M R- t" s, ~4 C( ]% d晚上八点多,客人开始多了起来,我们兄弟俩个坐在吧台边上,活象两件待售的商品。许多客人好奇地瞅着我们,很多直接就要点我们出台。8 I2 x8 M: k/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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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台森委惋地谢绝了点我们的每一位客人,只是让我们坐在那里看着一个个boy被点走。9 z8 r' F+ c0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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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的初夜给了克台森, Z4 X( L+ J% R
- }4 W. B0 r f2 H; h/ B0 D当时真的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害怕?羞辱?悲伤?# A M6 b& `5 h8 o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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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也没有想,整个人处于麻木状态,估计脸上的表情也一定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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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V6 ?) n& S* G5 L当天晚上,克台森安排人领我哥到地下室休息,他领我到了他的住处。就这样,我的初夜给了克台森----我的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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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6 V& U8 l4 d7 x应该说,克台森非常有经验。他没用多长时间就打消了我的顾虑。他手把手地教会了我如何抚摸男人的敏感地带,还给我指出了很多口交方法上的错误,最后当我给他口淫时,他舒服地一个劲地喊“All right, wonderful!”。从他那里,我还学到了许多专用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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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后面火辣辣地又痛又痒,但是那天晚上,当他进入我后面时,我真的没感觉怎么痛,他进的很慢,甚至经过了几次反复,虽然最后冲刺时有点痛胀,但完全能够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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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r" u+ [4 B8 p4 {: ^. W! m肉体的痛苦可以接受,内心的痛苦却忍受不了。躺在克台森怀里,听着他完事后沉睡时均匀的鼻息声,我无法入睡,想到远在中国的父亲,我真的想大哭一场,但我只能无声地啜泣。+}-fW*Qe/m{&v)4 M3 W% }- P9 O! [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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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看到哥哥那红肿的眼睛,我知道他也一夜没睡好,我扑到哥哥怀里:“哥,我的身子给了他了。”弟兄俩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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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g9 _/ l# ]7 L# J2 G/ Y那天晚上,哥哥的初夜也给了克台森,他的英语远不如我,估计他一定受了不少难为。不过我和哥哥在细节性的问题上从来不谈,只是有时我教他一些专有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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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克台森一直没让我们出台,只是晚上轮流陪他睡觉,白天给我们介绍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包括自我净身、肛交戴套等。他甚至教我们如何进入别人,起初我们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后来,经过多次套弄,我们也能够硬起来,那天还差点射在了那个黑人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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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S( T* p$ t# Q* q K- R5、开始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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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6 ^2 M5 }! D大约过了一周的样子,克台森告诉我们今晚开始出台。5 b+ Y) l2 a$ N
$ H% y: e2 n' D; U8 O是呀,这几天很多老外发现我们两个新来者后,不住地发出赞叹,也许是我们小巧玲珑的缘故吧,不知他们是不是喜欢我们瘦弱的身材?抑或是对东方人的美感感兴趣?经常有人叽哩哇啦地要我们出台,都被委婉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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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 C. V7 ~7 n/ Y' |7 _6 l那天买我的老外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体毛丰富,我从内心感到害怕,我怀疑我能否忍受他巨大器官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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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服务生把我领到房间里时,他早已等在那里了。按照克台森教我的,我使劲挤出笑容跟他打招呼,然后走上前去给他脱衣服。他三两下给我把衣服退干净,一把就把我揽到怀里,低下头头就亲我的嘴。. E/ A4 c9 l1 q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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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68cm的身材,55公斤的体重(腰围好象只有21-22cm),在这个190多公分高、足有150公斤重(我自己估量着)的庞然大物面前,显得是那么弱小、无力。他象拎小鸡一样一手抓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托着我屁股根部肛门和生殖器下的部位,很轻松地抱起我来朝卫生间走去。, Q. X* o t7 y' n8 n6 M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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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家伙的阴茎并不大,比矮胖的克台森要小得多。但这家伙的性能力特别强,在我的嘴里搅动了足有半小时,直弄得我嘴巴发麻、腮部发木,多次因插入太深弄得我眼泪鼻涕大流。而这家伙仍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n6 Y( o7 [6 n1 X# o" R
6 v% b" x, J- e* T) B& k, I# M因为有了克台森的几次开垦,他进入我后面时倒没费多大的劲。我要求他用套子,当他用英语确认我真的是第一次后,坚持不用,后来我终于拗不过他,让他赤裸进入了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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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英语非常流利,但到动情处,经常发出我听不懂的德语,让我无反适从。
/ X+ n( H, N( N9 w; n7 D
, w) Z2 j4 V. b( Q正当这家伙在我后面大动的时候,我后面不听话地产生了便意,我使劲强忍着,但终于忍不住,从他下面挣脱出来冲进了厕所。当然,我并没有屙出大便,于是简单地洗了一下就出来了。1 {! `- ^9 f; |8 X* {6 Z' k
( u6 _4 X/ g) _6 J! m+ V这时我看见这家伙傻傻地愣在当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下面已经软了下来。我非常害怕,赶紧跑过去一条腿蹲下,另一条腿跪在了地上,一手摸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快速地给他套弄着,用英语连声地说着对不起。: Z: U; O+ }0 I* v0 C1 g7 \
: V5 Z( j m5 _* e! @( R$ `* ?, L& S% \当他又一次硬起来后,我翻身跪趴在了床上,任由他再一次进入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这家伙变换了好几个体位,弄得我混身大汗淋漓。最后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按住我的屁股,直把我的身子弄成个S形状。我感觉后面一阵发热,他大叫着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体内。0s 4 ]7 y# c/ K' R/ Q"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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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克台森教我的,我顾不上清理自己,赶紧跑进卫生间把毛巾弄湿、弄热,半跪在这家伙的面前,小心地给他揩拭干净。
, P( t' _) c7 ^( f5 V看来这家伙还算满意,临走时给了我100马克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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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们成了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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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那天晚上也出了台,他伺侯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外,完事后也挣了100马克(约相当于人民币500元)的小费,他跟我交流时说老头很有礼貌,完事后还对他连声说谢谢,对这点我很有同感,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发现德国人确实是非常讲修养的一个民族,他们一般不会强迫人,每当想做一个动作时,都会先征求你的意见,同意了才开始,完事后都表示感谢。不过我哥的英语不行,不管客人要求怎么做,只知道点头同意。克台森要求我们要绝对服从,要以各种招数让客人满意。( R) T2 u: J/ d+ z
& ^$ T5 y; ^5 L: @后来我们分析克台森刚开始不让我们出台是故意抬高我们的价码,因为以后的几天里点我们出台的频率非常多,从中午就开始出台,我们每人每天都要出四五次台,还连续几天晚上被包夜。- e% s+ q7 {0 m, y- T+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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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4 w$ X, l3 o8 t3 `墙上出现了我们兄弟俩的宣传画,两张东方人的笑脸被夸张地印在上面。再就是身穿内裤、显示苗条身材的画面,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有这么帅。. ^" J8 w& ?2 }" z" z* K7 Q' h8 R6 _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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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男孩都不在店里住,晚上下班后就走人,只有我们俩住在酒巴的地下室里,也许因为我们是黑工的缘故吧,不过这样可以随叫随到。+ Z1 E7 N# H# u/ }- g) k0 H: w# t5 E
5 b) A' z& g" X T# P$ E0 x- M我和我哥也时常嘀咕:“怎么老板从来不给我们出台费呢?”后来我们才弄明白,其他的男孩出台费都是由自己收取,而我们的出台费由克台森和维特尔结算。9 `3 p2 A: W* m+ x0 O" q. T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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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没有计较这些,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坐台、出台。有农场主,有公司老板,还有一般的蓝领工人。有外国人,美国人、日本人、阿拉伯人甚至非洲人。反正不管什么人,我们只是工具而已。& o" l( O" I' w. z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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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们出台的一般都是1号,也许是我们身材瘦弱的缘故,身材高大的西方人愿意把我们当女人玩。直到第五天傍晚接待了一个0号客人,这是个足有六十岁的老者,高子很高却很瘦弱,他咬了我的乳头、含了我的阴茎,舔我的屁眼,最后让我操他的屁股。我对这毛乎乎的屁股实在提不起兴趣,但是他几次给我舔起来,我最终还是在他屁眼里射了精。" A6 z4 @. @& d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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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0号客人那里刚一回来,克台森又让我接待一个特殊客户。他告诉我这个人有些特殊嗜好,如果满意了不在乎小费。我原本有些犹豫,刚射过精实在没有劲了,不过听说会有丰厚的小费,我还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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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成了sm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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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楼上的一个大房间,这是一个带厅的房间。厅房里有一个阿拉伯人,打过招呼后,我按照惯例问他是否需要我给他脱衣服。
( N( K8 f; ~# c" }2 l他让我先去洗澡。我快速脱掉衣服,象征性地洗了一下(因为刚才出台完事后已洗过)。当我擦干身子出来的时候,发现那里已多了一大堆东西。一见这堆东西,我知道他要玩sm,克台森曾经给我讲过的。我有些害怕,但没敢表示出来。& b O8 `( B/ G9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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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个刮胡刀,说我要给我把肛门附近的毛刮干净。他牵着我来到厕所,我听话地背过身去,翘起了屁股,他小心地把给我刮了起来。过了三四分钟,他让我转过身来,要给我把前面的毛也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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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P" P$ J8 ?# w; s1 L+ d1 a+ X我两手护住,并哀求他这里就不要刮了。“NO,NO,NO.”他抗议着,看他要生气,最后我不得不把手拿开了,于是他给我涂了一点肥皂,把前面的毛也刮干净了。我象一只秃毛鸡一样干站着,他瞅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嘿嘿地笑着。" T% r5 h" n/ Z# J8 Z
7 _# @$ r3 n0 P" l+ P我们来到外面的客厅,他拿出一件紧身的女式背心,和一件前后都开口的女式短裤让我穿上,又拿出一个连线的椭圆金属球,涂了一些油后塞进了我的肛门。/ g l) \8 X) ]* Y! K
- B7 K# [# P9 k8 R4 Y, u他拉我来到墙边,墙上早有一些铜环,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间玩SM的专用房间。他让我马步半蹲,然后呈大字型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墙面的铜环上。6 i- V- J4 ~# n7 |2 E
5 T5 x, u7 y* _2 o& i! n他打开了我肛门球外面连线上的开关,球在我体内震动起来,我感觉后面不好受,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他又拿出一串重球,挂在我的阴茎上,我下面立时有了下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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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0 q; v/ R) W) O- w我任由他做完这一切,并看着他拿出相机给我拍照。他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前胸、阴茎,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他拿起肛门球开关,一只手摸着我的肚腹,另一只手戏谑地调节着,我只感觉肛门里震动忽强忽弱,加上马步酸痛,禁不住噢噢地叫了起来,他嘿嘿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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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步已到了极限,但是我动不了,只得求他给我松一下,“no,no.no……”他继续着他的游戏,我身体一松,两腿一软倒了下来,因两手被铜环固定,身体就这么吊了起来。4 j7 u+ T9 C4 `6 H$ ]' h( Q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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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hold…..”他吆喝着,一边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可我实在站不起来了,两眼一闭任他抽打。。。。。。7 o! U' v4 [1 H" ]2 \
他给我松开两只铜环,掏出自己的阴茎,让我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后来他脱掉裤子,让我倒上一杯热水,嘴里含上热水为他口淫。。。。。
9 U3 C+ N1 ?% U. F再后来他让我扶墙站好,屁股高翘着。他扶着我的屁股,拽出金属球,换上自己的阴茎,一边用力地操着,一边啪啪地抽打着我的屁股。在他狂泄的一霎那,用力地抵住了我的屁股,这时我感觉后面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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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着以上动作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是默默地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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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完事后给了我500马克的小费,并约好下周同一时间让我等他。
# U) T2 E& `* q9 @7 y6 }克台森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当着其他男孩的面表扬了我。( e( I, U% U. ]2 h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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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阴茎上戴着皮套,手脚上戴着铁链,跪在地上,被一黑人一手用铁链牵着脖子,另一手拿着皮鞭抽打背部的画报在墙上登了出来,随后的几天,那些嫖客们纷纷找我玩sm游戏,因为长相相似,我哥也跟着成了sm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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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克台森让我全俩一起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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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 \# {7 D& n3 K据说1马克要值接近5块人民币,我和我哥简直不相信我们会挣这么多钱。客人一般都会付小费,一次少则二三十马克,多则五六十甚至上百马克,陪客人玩SM时得的还要多。我们的小费两人加起来每天至少要二百马克以上,相当于人民币一千块钱,多的时候要到五六百马克,相当于人民币三千块钱,这要在国内有时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 L- W% m. G6 i3 i: g
8 @9 t5 N: U" \- a出台费我们是不敢想了,只是挣小费我们也觉得很满足。可是那天大胖子仇哥来了,他告诉我们,一周要给他1000马克。我们很惊讶,我哥问道:“我们的出台费不是给你们了吗?”“那是给维尔特先生的,你们出国的钱不是我给出的吗,你们难道不想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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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f1 d( _' t( y& \+ {; X5 w“可是,说好两年还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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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钱就得还,不但要还,还要拿利息。”大胖子瞪着两眼,面露狰狞地说。4 H1 k T9 [6 U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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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早晚得还,晚还不如早还,再说我们也怕他凶巴巴的样子,所以就没再和他争,反正1000马克对我们来说也不困难,想想只要三四个月就能还清他的账,我们反而觉得有点兴奋。6 r# ~8 S+ W6 e% O* `/ I
+ [- A- `* i y8 [' [8 x$ S( ~因为我们是黑工,克台森从来不放我们到外面去,都是在酒吧楼上陪客人。我们的生活还算规律,上午睡觉,下午开始上班,有客人时去陪客人,没有客人的时候看看电视,还有一些成人杂志和报纸,全是同性在一起玩的一些画面。还有一项工作就是学德语。' L( D1 ]"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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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5 q% v+ n0 S/ P6 M' m我们的德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做爱常用的词语,基本都能听明白,有些还能说出来。特别是我哥,在我的帮助之下德语进步很快,在做爱时与客人沟通已没有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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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6 c" d% J/ I7 q C虽说是酒吧,但是我们很少陪客人喝啤酒,那些客人喜欢在喝酒时搂住这些男孩子乱摸,有时给这些男孩子灌啤酒。因为我和我哥的酒量都很小,灌几杯啤酒就醉了,克台森担心喝醉酒影响做生意,所以如果不是客人坚持,克台森一般不安排我们陪客人喝酒,大部分时间只安排我们陪客人到楼上玩。1 f5 y& X+ O! i' o1 ^
8 E+ t* ?9 j7 Z$ Q, ^那天傍晚,酒吧里来了四个年轻的客人,点名要我和我哥陪他们喝酒。他们把我和我哥推到一块,嘻嘻哈哈地评头品足,八只手不住地在我们身上乱摸索。- v0 V% G# e8 U9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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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和我哥,我个子比他略高一点,身材很相象,面相也非常相似。刚去德国时,因为我哥下学早并干了不少力气活,皮肤略黑并粗糙些,而我皮肤略白、细嫩些。% ^+ }$ R' B4 p" w1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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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德国后,尤其是在海上闷罐船上呆了那么长时间,又躲在地下室住了这么长时间,我哥的皮肤开始白嫩润滑起来,我和我哥的皮肤变的非常接近,如果两个人不是并在一起,很难分清楚谁是兄,谁是弟了(当然,我们和克台森是能分清楚的,因为我的耳朵下面有一个小黑痣,而我哥没有)。 S/ b( r4 v. \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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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多人会惊奇于我们双胞胎的长相,这四个年轻人就对此羡慕不已。他们要拉着我们到外面去玩,并要求包一天时间。起初克台森不同意,但是经过讨价还价,后来克台森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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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和我哥的联袂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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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农庄里停了下来。这是一片很大的庄园,庄圆里有四幢小别墅,四个年轻人颔着我们到了东北角上的一坐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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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8 H9 x, P% U$ R四个年轻人都大约20岁左右,看起来年龄和我们差不多。进入大厅后,那个长着络腮胡子、身材胖胖的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和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在大厅中央紧紧地搂在一起,两个嘴巴用力地互相吻着对方。4 C7 G' R( D9 U6 @% i7 X( f
0 E0 w7 C# z# L/ Y* M( I一个戴眼镜的男孩似乎感觉他们太急了,朝他们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另一个男孩随手脱掉了上衣,露出滿胸的黄毛。他走到眼镜跟前,在眼镜旁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搂住了眼镜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眼镜的衬衣下面摸索着,并伏下身子和眼镜接起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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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任何指示,我们只好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对搂在一起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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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多毛的家伙一只手褪掉了眼镜的裤子,手在下面捋着眼镜的下身。这时抬起头来,朝我们喝着“SUCK,SUCK HIM”。我和我哥赶紧过去。多毛已经把眼镜放倒在在沙发上躺着,他一只手仍然揽住眼镜的脖子,一边继续亲吻着眼镜,一边摸着眼镜的腿根,我哥伏下身去舔着眼镜的阴茎。 ( [1 ~. u- D+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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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4 z. G. @, n' g& x这时络腮胡子和瘦子已经分开,两人快速地脱掉衣服后,各人摸着自己的下身,互相戏谑地笑着慢慢朝我走来。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络腮胡子按住我的头,把我往地下压,嘴里喊着“SUCK”。3 ~) H" `3 U4 U9 Z8 G1 f+ C* y
7 }0 C6 @1 P: @" U2 u1 R我蹲下身来,含住络腮胡子的下身,他一只手从后面拢住我的头,身子后倾,看着阴茎在我嘴里进出。瘦子自已捋着凑上前来,络腮胡子抽了出来,把我的头推向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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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K3 ]. F7 w络腮胡子又在亲吻着瘦子,两手同时在瘦子身上胡乱地摸着。: \1 @5 o, q& ~; s7 c; `
0 ?! S7 p2 \: O2 b; Q6 A2 |络腮胡子让我脱掉衣服,我哥也脱掉了全部衣服。络腮胡子拉我和我哥正向相对相隔一米跪好,他来到我哥旁边,让瘦子来到我边上,两个分别使劲操着我的嘴。我一边给瘦子口淫,看着我哥给络腮胡子口交,我突然明白,他们是想玩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取得视觉效果。/ C( \$ Y( d5 j! N" c: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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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络腮胡子把我哥牵到我跟前,我们并排跪着,瘦子在我嘴里抽几下,又在我哥嘴里抽几下,来回变换着让我们给他口淫。6 ^% x3 s X5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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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来到我后面,抬起了我的屁股,我知道他想做什么,示意他要戴套子。他真的拿出一个套子,想想又放在了一边,擦一点油在的我屁眼上,然后对准部位猛然一下子插了进去。我一阵钻心的刺痛,一下跳了起来,一手捂住后面快速在地上转着圈,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看着我这滑稽样,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哥仍然跪在地下,两只手拿着瘦子的阴茎,惊慌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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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喊我回来,我赶紧又走回来,哀求他能否慢一些、轻一些,络腮胡子笑了,说,好,然后按着我的屁股,试探着插了进去,由于插得慢,这次倒没有多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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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q) p. w+ u: y0 D瘦子过来操着我的嘴,并示意我哥到地上躺下给我口淫,我哥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躺下身去含住了我的阴茎。这时前面有瘦子、后面有络腮胡子,下面有我哥,三个方向的作用力集中在我身上,我只觉得浑身激情四射,我相信那时我的样子一定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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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和眼镜走了过来,黄毛两手摸着瘦子的肚子和屁股,下身顶在瘦子的屁股上磨擦。瘦子扭身和黄毛接吻,下面仍然不住地操着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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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5 w# C1 U3 }眼镜这时已摘下了眼镜,伏下身子含住了我哥的下身,络腮胡子把阴茎从的后面拿出来,跑到眼镜后面插入眼镜的屁眼,眼镜噢噢地叫着,把我哥的头拉到他的身下,让我哥给他含住下身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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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M8 ]" N+ H) n& M: a黄毛插入了瘦子的身体,瘦子又插入了我的后面,房间里一片噢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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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最早射精,随后眼镜把精液射在了我哥口里,络腮胡子让我哥吞了下去。瘦子把我按跪在地上,猛烈抽插后将精液射在我体内。黄毛则把我哥抱到沙发上,让我哥大开着双腿,他跪在地上,两手搂住我哥的脖子,一阵抽插后,全部射在了我哥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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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a" W9 ]- t& s8 O- H$ F9 F四个人软倒在沙发上,络缌胡子把我俩拉到他身旁,他仰躺着,让我俩一边一个伏卧在他的胸前,他两手抚摸着我们的屁股、后背。。。。。。 * f; f# P1 h" f( m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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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双胞胎”成了店里的招牌1 D1 W1 g! R, K%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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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X) z9 n& D, W7 }5 f2 n; W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栋郊区别墅里,直到第二天下午四个年轻人才放我们回去,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反正第二天下午回去时我俩也是筋疲力尽。。。。。。, X" O' n- ^4 n9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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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德国的农村这么漂亮,当时正是四五月份,大地一片花花绿绿。绿的是草,黄的是油菜花,还有成片的啤酒花。德国农村的土地整理很不错,除了全部柏油硬化的路面外,根本看不见裸露的地面,用庄稼组成的图案形状也是千奇百怪,令人自然想到“农业艺术”这个词。所以虽然已浑身无力,望着窗外的美景,还是感概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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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 d s' x" p3 |" D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德国农村的景象(前一天来时是晚上看不清楚),不禁令我想起国内我们那个穷山村,心里自然生出一种悲凉之感。我想到了国内的老父亲,很长时间没收到家信了,家里是什么情况?维特尔给垫上的2000马克收到了吗?父亲现在能下地走路了吗?如果他知道我们俩在这样挣钱,老父亲不气死才怪呢。可是现在自己挣这么多钱,一想到马上能让老父亲过上好日子,我心里又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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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台森又一次发现了赚钱的秘诀,原来一对双胞胎的价值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两倍,原来可以是单个人的四倍,八倍或者十倍。/ u* z% B) o) y. G2 z7 G7 V3 L6 M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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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相貌、身材完全一样的弟兄两个一同服侍客人的画报就登了出来,画报的醒目标题是“双胞胎”,有我俩皮革装束跪在地上,后面一个人站在我们中间,一只手按住一只脑袋的正面像,有我们两个并排在一起分别被插、还有我俩同时舔一巨大阴茎的特写像,赫然挂在酒吧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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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马上在圈内名声大噪,柏林、法兰克福,甚至巴黎、布鲁塞尔、阿姆斯特丹的同性恋者慕名而来。同时点我们俩出台的人多了起来,有时一个人点我们俩服侍,有时几个人点我们俩服侍。
3 @& v+ N2 v; j更有客人要看我们俩表演,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再顾及什么纲常伦理,在那些嫖客的要求下,当他们的面我们俩就任意做爱,有时我射在我哥体内,有时我给我哥吃精,反正只要客人高兴,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我们都要服从地、满足。。。。。。: d2 r5 G* S5 b, R6 B& P0 f1 H
我们的日程安排的很满,尽管我们尽量控制不射精或少射精,每天还是累得筋疲力尽。由于长期的体力透支,原本瘦弱的身材更加消瘦。不过我们的小费多了起来,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就挣数千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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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回国6 X( u N6 i&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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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我们的出台费早已还清了维特尔的钱,维特尔还是照收不误,因为我们是黑工,只能接受他们的盘剥。我们也不清楚胖子仇哥的利息究竟有多高,因为他还是按时在收取他的每周1000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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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克台森的要求,陪客人时一定要戴避孕套的,但是有的客人不愿意戴,我们也没有坚持。在一次店里定期组织的体检中,我哥查出了爱滋病阳性,听说这种病没办法治愈,我们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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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台森不愿意收留我哥,这样我也无法继续待下去。死也不能死在国外,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回国。可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按正常途径回国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只好拿出1万元马克求仇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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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八月份,在出国差一个月不到两年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故乡的小山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的小别墅,两个月以前刚刚搬进去。父亲身体已经残疾,但看到两个孩子完完全全地归来,也是说不出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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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 k H% D* o* B# `8 {村里人也跑来问寒问暖,并对兄弟俩在国外挣大钱表示了由衷的赞叹,有的还磨拳擦掌盘算着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
9 ]' x/ S+ i) y9 \哥哥得病的事我们没告诉任何人。我们兄弟俩在县城里花100万元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哥哥任董事长,我担任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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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底,伴随着香港回归,在举国同庆的日子里,我哥在经受了多年的病痛折磨后,走完了他的人生历程,年仅3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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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死后的第二年春天,按照我哥的遗愿,我专程去了一趟慕尼黑。看了我们工作过的那家酒吧。街道依然,酒吧仍在,生意也仍很兴隆。然而已是物是人非,主管已不是克台森、那些服务生和boy们也全部换了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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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g" }4 ?$ p7 w我继续经营着我和我哥的贸易公司,目前资产已超过2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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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4 f3 t3 U3 b+ Q! a我常常在想,钱是好东西吗?如果没有钱,我可能仍然待在那个小山村里,住破旧的房子,穿打补丁的衣服,整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挣钱,我哥会染病,这么早逝去年轻的生命吗?"& x0 b. f' O- g/ K+ v
现在钱对我仅仅是个概念而已,我有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但是我扪心自问:“我生活的幸福吗?”
% v4 {9 y1 z: q; e前两年父母亲相继过世,我最终也没能完成他老人家抱孙子的心愿,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