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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阳春]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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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傅讲完加入“革命队伍”的故事之后,大家更加兴奋了,一个个的欲望都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今晚峰哥有得受了。5 v$ Z0 G2 F3 }4 x. p8 b
“那你们都是怎么进来的?”李师傅说道。“我看虎子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好得很,咋能有这么多人?”想必这个问题李师傅也在心里想了很久了。
0 G) S+ O$ j( q. n& u$ [2 l“也许就是因为我对我们的感情太有信心了吧。大家也都知道,峰哥是个很被动的男人,可心的男人一弄他,就浑身发软,但是自己又有点内向,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我揽着满脸通红的峰哥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的性比较大,老想做,不管一宿几次,他都来者不拒。时间长了,我也慢慢摸出了规律,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想要了,没有满足的样子我也看得出来。后来我就买了一些工具,自己操完之后,再用那些工具弄他后面,但那玩意儿,总是不如真枪来得舒服。我在这方面比较放得开,觉得只要安全、两人感情不变,这些都无所谓,我乐于看到峰哥得到满足,结果搞得他胃口越来越大哈哈。”
& ~ d7 ?# t \' W2 B9 a& n3 p“赵大夫,你说说你加入咱们队伍的事吧。”我向赵投发出邀请。) u# X. l$ S1 E# B. H: m: v) H
/ {& a4 f+ q$ |赵大夫就是那天给峰哥指诊的大夫,三十多岁了,长得跟小伙子似的,虎头虎脑的,倍儿精神。他接着我的话茬,把那天我们两个人去找他检查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把我说得无耻下作得很,把峰哥说得天使一般。我忍不住笑骂了好几句, 峰哥也跟着傻笑。
" F5 L! F) R# R5 d+ u未了还加了一句:“那天我就看出来了,这俩人天雷勾动地火了。”0 K+ x& b- }0 b5 g. X, L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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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投是一所著名军医大的地方学生,哪所军医大就不说了吧。他父母都是城市的工薪阶层,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家庭条件算是好的。本科毕业后,赵投不愿太早就业面对婚姻,就考了研究生。这期间,赵投爱上了一个直男同学,是他在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后来一起考了研究生。恋上直男的滋味,想也想得出,是怎样一种地狱的感受。何况两人原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每天每夜,都要面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9 |0 f5 u; N0 w赵投堕落了起来,精神状态一落千丈,整日郁郁寡欢,茕茕孑立。发展到后来,每天夜里一个人酗酒,白天睡觉不上课,课程落下不少,还受了学校的处份,导师万般规劝也没有效果。
0 I2 b) k9 y @& Y对那时的赵投来说,一切都进不了他的内心,他整日在矛盾中挣扎,想方设法的想见到他的同学,每次见到又象见鬼一样,立刻逃开,再到后来,开始精神恍惚了,甚至出现幻视幻听,时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e5 v( a: L6 W _
4 s) t s2 g- F( y: ?/ D J4 P7 Z& R在毕业前半年多的时候,赵投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退学。放弃他的研究生学业。* i, B/ f) x' ~3 l O( o( @9 ^
时至今日,赵投都没有后悔,他觉得当时自己的决定拯救了自己的一生。如果没有那一刻的清醒和决绝,今日的他,怕是已经住在精神病院了。
" i+ R- K. N# o$ W' M“人啊,也要懂得断尾求生。”这是赵投在某一次激情过后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对我和峰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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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 b, Z2 v) w. b赵投离开大学以后,一个人到了这座城市,对他来说,这是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晃,饿了就到小店里吃口饭,困了,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和衣而睡,他时常跑到火车站,虽然知道同学不可能到这个城市来,但是,每次看到有从那个同学家乡来的列车,就傻傻的坐在出站口,一个一个的端详着乘客——这些人,都是同学的老乡啊。
Z' E0 h: h$ i4 ^$ B, P+ {; y% o赵投日复一日的做着这些精神病一般的事情,直到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8 u. `5 `, Z) T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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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觉得他形迹可疑,可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后来,来了一位成熟稳重的中年壮警,是这个所的所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笔录,就让讯问他的警察去干别的了。( h0 y$ C6 E# \& |4 o( ]$ D( \3 \/ c7 W
“小兄弟,有什么伤心事吗?”所长一边为他准备泡面,一边关切的说道:“一个男子汉,遇到天大的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面对困难啊。”
9 y4 k8 u1 u( w8 Q* M/ k0 t H7 m赵投没有出声,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所长坐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碗泡面。赵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所长只好放下泡面,轻轻揽着他,直到把他的警服都弄得全是眼泪,都没有停下。门外,一些年轻的警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赵投,全被所长挥挥手支走了。& x$ [/ p& P( B5 M9 z6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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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投没有办法说出真实情况,只说自己来找工作,没有什么头绪。
9 \2 z) x+ a- \7 ?5 |& \9 A( G所长问了问他的专业,为他咨询了几个人才招聘市场的具体位置和招聘会的时间,把写着时间、地点、乘车路线的纸条交给他,又拿出几百元钱,说是借给他这几天的生活费。
9 p1 A& g" z) O+ _0 m8 L* |赵投接过纸条,却没有接钱,实际上,钱确实不是他露宿街头的原因。
" R4 L, C1 v" j5 h( Y5 w5 h这个所长,就是老张,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变得这么熟悉,甚至常常共处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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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赵投抬头看了看天,难得今天竟然不是桑拿天,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灿烂的阳光,历历在目,汽车在喘息,行人在奔走,街旁花团锦簇,河岸绿柳扶风。赵投惊觉,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他同学影子的世界,原来这样的五彩缤纷。
8 ?/ _# I( K, I& ^' F* W/ m他拿出老张给他的字纸,直奔当日的招聘会去了。4 B$ v! 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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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投事业发展得很好,一个人租住在公寓里,一直没有结婚,父母催了他无数次,可他始终坚持着单身,我问他怎么挺过来的,他说:“身为同志,对父母已经无比的愧疚了,不能再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自己。”他只想努力攒点钱,等父母退休后,接到这个大都市,为他们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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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e4 I: F& K赵投也会去找炮友,却从来不会动感情——即使再合他的胃口。用他的话说,他的心早就烧成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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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o2 e" _( q第一次为我们接诊,他就看出了端倪,但却没有点破。2 B8 P% v. O& N# b7 c R2 n9 u
后来,我和峰哥已经相恋很久了,邱芬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她也催着我去做检查了(她自己利用单位体检的机会,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让她陪我,而是和峰哥又一次来到了虎头虎脑的赵投那里。+ b0 r7 `; P: a$ ]2 t
“嘿,一起来了?”赵投一见我们两个,就来了这么一句。+ a0 O, F2 b* x% l* a
我脸皮厚,嘿嘿的乐了,峰哥却尴尬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0 i N+ E. S/ ?8 o6 H“咋了,不行啊?”
8 h$ J; n$ _! x“行,咋不行,谁跟谁好不是好啊。”赵大夫不咸不淡的说。“这回查啥?”
% D: d: h7 |$ e3 e, w( w, {“还是看看咱老不生孩子的事。”0 i0 O- k0 {. x( U* }
“你俩?咋生?”调侃完这句,一脸正经样儿的赵投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急忙端正了一个医生的神态。“嗯,你不是查过了吗?”. T- {1 F2 l1 R8 C* W! H+ p
“上次……上次没取结果。”
+ I+ R0 {) T8 k, M: H6 @9 p7 `% Q赵投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嘿嘿乐了:“光顾着忙活别的了?”
4 K+ N+ }$ x# E; x“嗯哪。”我厚颜无耻的答道,还拉了拉峰哥的手。; d6 f/ K$ ~. n" p; b& t
( s: z+ F4 R+ y4 s; b- k# s赵投麻利的给我开着单子。
# {5 F9 [: F; A: y“大夫,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您呐。”0 y+ l- [, z# N. u
“想怎么谢啊?”头也没抬。9 u$ y1 x0 z+ A/ e, ^
“您说咋谢?”
! \8 ~" c/ o+ e“让我抽个头?”赵大夫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峰哥没听懂他什么意思,还在那里专心的看着他开单子。- t8 I+ {- w+ f! o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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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7 i. j ]( Y; F$ e7 k; g( _2 H“取精室有人。”我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 N. T) N1 ^. s+ R7 e! S. d$ Y“咋你一来就有人啊。等着吧。”
9 \- ~+ Q* ]$ K: F; J. x“那个……还在这儿行吗?”我继续厚颜无耻,想起了上次调戏他的情景。
L2 K6 C% _; C/ o/ p; G“服了你了。”赵大夫摆了摆手,算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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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 ~+ R- Z; L, A我锁上诊室的门,一把揽过峰哥,把脸往他脖子上蹭,一边自己掏出JB来,这时我已经硬了起来。- D& T# Y3 k* n; i
峰哥在无力的挣扎,嘴里小声说着:“虎子,别这样。”
4 Q5 P+ E+ [+ |' \# Z2 U“没事的峰哥,帮我撸撸。”我拉着峰哥肉乎乎的手往我的JB上按。: J8 G" E) L3 s
! D2 e+ C% }, a: R% b( K6 x( \“想看就看吧,”我看到医生在那里装作低头工作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上次给我老婆肛门指诊,暗暗的使手段让他起性,这回儿怎么都不敢看了。”5 x- H% c* ]1 ~! g1 e2 {
“哈哈,你这个妖精。”赵投干脆不装了,抬起头来,盯着十分不情愿的峰哥给我打飞机。“这你都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8 d: E+ v9 }3 k# r% ~“哈,彼此彼此。大夫啊,取精可以口交吗?”
$ S+ G* V. H0 u+ C& M“按说不行,不过你要是最后擦干净龟头再用手撸出来,也没什么。”8 ]; i2 ~. f* o2 R, k
' s# A3 {/ Z9 M/ j& s1 \" e5 T峰哥不同意,可是最终没有熬过我,在赵投的注视下,蹲了下来,两手捧着我的大JB,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我的龟头,然后张开口,慢慢的将我的硕大阴茎吞了下去。峰哥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赵医生那鼓鼓的裤裆,看到赵投在看他,急忙又低下头,专心的给我吃起来。0 y/ D* j3 ^* @
& X: a8 B }% D5 s! A5 k1 S& m# c我把赵投拉了过来,一手摸着峰哥的脑袋,一手解开医生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硬得流水的大JB掏出来。赵投的JB笔直笔直的,活象一根烧火棍,颜色嫩嫩的,跟人一样很有精神,龟头又亮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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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投向前两步,把流着淫水的JB凑到峰哥还含着我的JB的嘴边,峰哥没有去舔,而是抬头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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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N( X: e" T& M& o8 t+ A我轻轻点了点头,峰哥把我的JB吐出来,用手握着,用另一只手握住赵投的JB,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已经流出来的淫水。; T7 ^% @' a- Y5 ^5 P7 r7 Y2 z
- a4 N. I: Q+ L/ G/ g% U. w6 B1 E峰哥开始放开了给赵投吃JB了,吃一会儿,又吐出来吃我的一会儿。有的时候,两个人争着把JB往峰哥嘴里捅,搞得峰哥只能张大嘴巴,含住两个粗大的龟头,却无法继续深入,只好用舌头来回的舔嘴巴里的两个大龟头。1 W! {& F/ ]3 A/ d) P
- t/ t2 H3 b3 ^2 ^% y- t赵投的情绪完全上来了,一把拉起峰哥,就往检查台那儿去。
( m" C4 V' u1 P1 C我跟在后面,急忙从包里拿出安全套给他。2 K: l* H& F9 o9 a2 s
赵投让峰哥趴在检查台上,扒下他的裤子,戴上套就往里一顶,峰哥疼得全身一哆嗦,但还是没有插进去。医生也顾不上戴手套了,直接伸手到旁边的罐子里掏了一把凡士林,按在了峰哥的肛门上,再次提枪上阵,狠狠的一插到底。) N$ e% Y M, R
9 V: W' h9 M1 r' {) a峰哥的肌肉紧了一下,又放松了,趴在检查台上,将脸埋在台上,撅着屁股挨操,也不肯回头看我和操他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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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G* ?- M- U# r% B5 M我挺着JB,拿着装精液的东西,来到检查台的另一头,摸着峰哥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峰哥被操得迷惘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张口将我的JB含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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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两手抱着我的屁股,嘴巴深深的把我的JB含在嘴里,随着身后医生高频率的抽送,我的龟头一次一次的顶着峰哥的喉咙。; e0 C7 |0 _0 U6 o5 ]* w" }8 @
% [" T, R# `& r+ X7 L9 {医生操得非常卖命,不大一会儿功夫,不止是他,身下的峰哥也已经全身是汗了,T恤湿湿的粘在身上。当我快射了的时候,我把JB从峰哥嘴里抽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了龟头,一手拿着装精液的容器,一手自己撸着JB,眼前峰哥挺着屁股被医生狂操的场景可比取精室那些裸女惹火多了。
' Q5 e* A# D2 J2 m) N8 {9 w峰哥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我的撸动的手下方舔着我的阴囊。
: c' q3 x" q% U) b" ]* ~! i- j我把最初的几股射了进去,剩下的干脆又捅进了峰哥的嘴巴里,峰哥耐心的给我舔着。" N# n2 m6 g6 w D.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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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赵投也操得越发快了,直到压抑的大吼一声,下身死死的顶在峰哥的屁股上,把精液全射进了安全套里。/ ~* Y7 Z: y: n5 N5 c4 G: V9 V) Y) L
7 k# e6 y6 F0 U+ k, s1 |" b当我们把峰哥从检查台上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峰哥也早已经射了,一塌糊涂啊。 h& u2 F: z" ?, A; O
我蹲下身,用嘴巴帮峰哥清理干净,帮他提上裤子,赵投闻了闻台子上的精液,用纸把它擦掉了。 c* r& K3 r+ a* p, q
- \. f# D" J1 o& L8 C. o那天晚上,赵大夫邀请我们到他家坐客。7 t) d% j) J9 Y* z6 U- _& S, S
自从和峰哥好上以后,我们想找做爱的地方真的很难,大多是开宾馆,花钱太多,我还去过峰哥部队的家属院,没有家属的时候,偷偷把我安排在那里玩上一夜,甚至我们还打过野炮,大半夜的在公园深处操上一次。如果邱芬出差,那就是我们的天堂了,我们会整晚整晚的不睡,有时操了几次以后,我实在是硬不起来了,峰哥还没有满足,我就用手、用假JJ去操他,直到困意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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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赵投以后,我们有了做爱的地方,当然,经常是3P的,我和赵投一起操峰哥,互相换着操,有时能连续干上两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