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责任吧,也许我的描写手法让你们都先入为主了,我以为我很明白的表达了廖牧矛盾的心理的,但是算了,随你们怎么看吧……今天两更的第一更……, t6 s* `% e1 @2 l7 l6 V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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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不知在何时,已经开始转凉了,从炽热变得穿外套已经遮挡不了寒冷,也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时间也在指尖滑走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没有知觉的已经过了一个月,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或者说,是我没有想到的那么平静。徐振和张尚,两个名字的主人齐齐从我的生活如同墙纸般的被撕了下来,留下的只有那一片残忍的空白。徐振早已经不知道在哪了,当小易上门把我从被窝中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中国了。
% O, I' S9 v1 L/ d# ~“他说如果可以,应该没机会回来了。”小易把我拽到卫生间把我扔进浴缸的时候,她一脸的平静说出了这句话,而我却是不哭不闹的接受了这一个事实,心中已经麻痹得说不出任何的感受。小易最后对我做的,就是把两张白纸塞到我的面前,说:“签了它。”摆在我面前的是两张白纸,而上面写着的则是房产证转让书,我不明白的看向小易,她只是白了一眼,用平淡的语气说:“徐总用两栋房子卖了你们这段关系,以后你别再出现他面前,你和他啥关系也没有,就是从此是陌生人。”
7 S& M3 m# ?; C原来我在他心中已经到了如此不堪的位置,玩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我潇洒的签下了名字,然后我看向小易:“辞职的话,我得交多少违约金。”小易把已经签上了名字的纸张收回了文件夹,没有再看我一眼,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说:“廖牧,如果我是你,不会蠢到走这一步。”小易说完刚转身,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说:“如果你真的想辞职,那你也别来找我了。”说完啪的一下关上了门。9 V" F3 l& ~0 ?* [
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出声来,在寸土如金的北京,手里突然多了两栋如此昂贵的资产,而换的就是一段看不见的感情,或者更确切的说,一段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放在心上的感情。但是此刻已经麻痹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抓紧,早已经流尽的泪水再次从眼眶中冒了出来。徐振,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狠,你用两栋房子就把我给完完全全的压在了你的手掌下,让我一辈子都记住我是怎么欠的你。阳光从宽阔的落地窗一点不漏的透射进屋内,在阳光下蔓延出的身影,显得如此的丑陋难看,把隐匿在我身体里的黑暗丑恶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我的面前。廖牧,你就是一个坏得让自己也恨不得掐死的丑恶人物。
6 m( D& Y0 X/ B# B& T$ [2 i1 `生活永远不会因为你的悲惨而停止运转,在自认为被打击得很严重的时候,只有站起来才是坚强的做法。小易说的没错,辞职也不过是一个懦夫逃避的行为,所以我再次背起了小破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了公司报到,才发现,原本属于他的办公室已经换了另外的人坐了进去,小易则已经成了总主管,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世界完全脱离了轨道逆向横行了。
( @! E4 h- D e总经理走了,我自然也不再是总经理助理,当我以为会回到编辑部报到的时候,小易拿着一张纸摇摆着身姿走了过来,说:“我刚上任,没秘书,你过来当我的秘书。”说完没等我反应,就把那张纸扔到我面前走开了,这微微的霸权味道,让我有点想到了曾经的身影。一切开头总是难的,我只好把办公桌的东西收拾搬向了我新的办公桌,正式成为了文秘,估计我以前的导师看见了,也会高血压暴增爆裂血管吧,就我这样的毛躁人事,居然也当上了秘书。- ]# j: N; S6 l0 }) N7 v
努力的再次把生活推回到原先的轨道,即使我知道这无比辛苦,但总比在本来就是逆向的轨道中走着不正常的轨迹要来的轻松。收拾了我不多的行李,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小的套房,小小的房间没有多余的摆设,没有多余的空间,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一张小桌子。没有了华丽的落地窗户,窗户打开映入眼眸的只有隔壁大厦的墙壁,我微微叹了口气,以示生活从另外一个新的起点出发了。' m8 X4 R4 j# U5 k$ h
生活变得和以前没有两样,但是又有微微的区别,夜晚的睡眠变得脆弱不堪。租住的房子偏近了市区,夜至很深也总有发动机呼啸而过的尖啸声音,而我也轻易的会被吵醒,醒来之后便是绵长的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张着眼睛看着掉漆的天花板,脑海似乎在想着什么又没有在想,就这样的张眼到眼睛发酸发疼,才会再次把瞌睡慢慢找回,而用不了多久,枕边的手机也会响起了闹钟声。
[+ a8 _' T/ k3 V# s1 N浓浓的黑影挂在了我的眼睛周围,小易坐在办公桌微微仰起头看着我,说:“十万和百万之间就是一个0的距离,但是你知道这个距离把你卖了也换不来么?”小易自从当上了主管以后,毒舌的能力已经见风水涨般的提高了不少,没有了当初那种小女人的妩媚,倒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但是依旧是追求者不断,每天把她办公桌的花给扔给茶水间当摆设,也是我的工作之一。4 j; x! b) P# i+ ~
“这个案子的预算我没有请你帮忙估算,但是让你帮我把案子的方案给整理一下,我想这对于任由有带着头脑的人来说,都应该不难,现在你看看你把这个弄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我看见,是不是就得让公司亏了那个0?”小易的脸已经有了点点的怒气,我不知道要反驳什么,事实摆在了面前,做错的是我,自然找不出理由去反驳。: M1 D; R( O2 }2 {. W5 Q: [
“拿回去重做,要是再出错,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换人了。”小易把面前的文件夹一合扔到了我的面前,我木讷的收起来准备要走出办公室。“廖牧,我以为你可以把私事和公事分得很开的,你现在这副样子,让关心你的人怎么想。”小易在我即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不缓不急的说了一句,我的心瞬间被紧紧的揪了一下。 @* Y7 y- d, M" V% ]
下班我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连续加着班,把小易交代的方案给一一的再次重新做了一遍,当检查完,确定没有任何的错误的时候时针已经在7和8之间停留了。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我把方案放到了小易的桌子上,心头不由得一暖,莫名的感到了伤感。* R8 c/ ?' A1 P
把东西往小破包里收拾完以后,把办公室的灯给熄灭,把门关紧,我一个人走在了已经没有人流的公司中。因为没有人,走路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听着在脚上发出的声响,我有点恍惚,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那个曾经让我艳羡的精英楼层。5 F o' k8 M$ G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都还是那样,脑海里的景象和此时眼前的景象紧密的链接在了一起,控制不住手脚而走了进去。精英都是准时上下班的,一分不差,除非是加班,明显今天并没有加班任务,里面就只剩下很是昏暗的楼道照明灯,其余都是被一切黑暗笼罩。脚步迈了出去就如同火车上了轨道发动了引擎,便不能倒退了,看着一样又一样熟悉的事物,心中的暖意更像是被煮沸了,在心头起了细小的反应。很快脚步便在一扇熟悉的门前停止。# o( Z! |" |. ?7 \, c- Z
门上的漆有着点点很是细微的划痕,因为它之前的主人总喜欢站在门口发出吩咐的时候,用手指弹奏一般的敲打门扇。门把已经有点向左歪掉,因此每次关门总会关不紧,而坐在门扇对面的坐骑,总能透过关不紧的门缝看到里面的人,虽然只是偶尔走过去的身影,但也是让人感觉到心安的存在。什么时候,这种如此平凡的镜头,悄无声息的在我脑海中占据了这么多的位置,又占据了这么中心的位置。我就这样站在了门前,手握着门把,但是并没有推开门走进去。脑海和我的身体向着完全相反的轨道横行,脑里的翻腾和我安静的站着不动互相拉扯,而致使呼吸已经有了些许的困难。
2 U% p7 |; u: t2 ?放开搭在门把上的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退出了精英楼,搭着电梯走出了公司。北京的夜景繁华无比,行人匆匆忙忙行走着,我背着小破包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街道已经完全是我不认识的景象。莫名其妙的想喝酒,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便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便利超市。琳琅的商品莫名的想起了一个人,用低沉的声线说出的那句:“看到顺眼的就拿,超市不都是这样么?”霸道无理,但是又不会让人产生厌恶的情愫,我想能做到的只有他了吧。" T# Y0 L' H' M6 x1 p$ C7 U B
我拿了一打的啤酒,抱着走向了收银台,拿出钱包才发现没有现金了,只好抽出压在钱包里层的银行卡付款,不知何时钱包里面已经装了那么多的卡,鼓鼓的一大块,彼此挨着彼此,抽出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啪啦的一下没抓稳,里面的卡散了收银桌一桌。
7 ~, } ]6 b6 p3 D8 E: M我不好意思朝收银员笑了笑,赶忙把卡收拾,而收银员也帮忙收了几张,笑着递给我,当我看见那张叠在几张卡上面的那张,闪着黑色漆亮光芒的银行卡,心头又是狠狠的一紧。匆匆的付了钱,抱着啤酒离开了便利超市。如此的狼狈不堪,也只能说是我的自作自受。8 d! P5 p% Z6 q+ v, B) Q9 Z
抱着沉重的啤酒,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想找一个地方静下心来喝酒,只是北京的街头都是被满满的繁华充斥住,丝毫的平静都找寻不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驱使着,我抱着啤酒上了地铁,沿着曾经很是熟悉的线路一路下去,最终到达的则是公司的宿舍大楼。
T6 y. \$ S3 X# @9 g6 u安静的巷道,只要夜微微的深入,夜市的小摊正繁闹着,都是附近的居民,大家都笑呵呵打着招呼,笑着走开,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我扯了扯嘴角,抱着啤酒往深幽的小巷走去。静谧的氛围牢牢的把我包围住,心中却是另一番摸样的翻腾。很快公司宿舍的灯光映入眼眸,时间大概也有10点左右了,宿舍的人都已经不怎么走动了,宿舍楼下的澡堂也早已经紧闭上了大门,剩下的只有在楼道口这一盏射穿黑夜的路灯。$ @* a0 }. N3 J& Y
靠着路灯,把手里的啤酒放到了地上,撕开包装,打开一瓶仰头就灌了起来。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一切都犹如身体里的本能一般,靠着潜意识驱使,本能的想靠近这里,本能的想抓摸到更多的那个人的影子。这一种本能已经化成了毒药渗透了骨髓,无法自己。6 l, n$ i; m2 i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出来,但是手中的啤酒并没有停下,把自己灌得呛了出来,狼狈的咳嗽着,用手擦脸眼睛更是发热,脸上的一片湿腻让我分不出这是啤酒还是眼泪,只觉得这些混杂在了一起,泛在嘴里是无边的苦涩。
' y. f, R* G+ d' v4 E2 u抱住头,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上,哭得如同一个孩子一般。不知道自己要哭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心中泛开的苦涩我已经抵挡不住,我干脆敞开了泪腺任由眼泪流淌下来。: ]" A. ] |# T! b* k4 k' F/ F! `
“小牧,你……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传来,惊得的我赶忙别过头一顿的乱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