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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健美冠军被骗做性奴的经历 h0 a) X; V( A b*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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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好请帮忙加点分吧,被扣成负分了,先谢谢了。! I& e5 r! m2 z7 M; o8 g)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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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如果爱你的人对你是有预谋的,如果对你好的人需要从你身上得到回报,如果他以一种你无法容忍的方式爱你,你该怎么办,让他爱你,让他得到你,让他继续折磨你吗? 4 Y/ B; s- s7 C# k9 L2 _
爱是给予还是索取,他自己愿意付出的东西,我需要回报给他吗,用一种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 - T0 m4 U. a; }
人生是无数个恶梦破梦恨梦悔梦的交织,在大哥的眼里,自己的人生是绝望的破梦,没了明天的坚持,没了未来的期待。人生像被风吹灭的烛,孤单的立在那里,不再燃烧。
2 S9 f. `" V" W e6 G0 { 只有家人,特别是七岁的宝贝儿子的安危,成了大哥无奈的坚持与守护。 1 {; V) e: ^. n X
在这场非人性爱的角逐里,大哥成了最落寞的输家,他几乎失掉了所有,全部的人生已发生了严重的扭曲。一切,还可以重来的吗?
; ]; i0 Z# V) ]! b y: M) S 2006年春天的山东烟台某市,一场新雨之后,阳光初现。街上集满了人群。大家兴味盎然地围观2006年春季业余健美公开赛的现场比赛。几名选手之后,终于轮到大哥上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灿烂的阳光中,在无数艳羡的眼里,大哥自信地展示着自己结实健美光滑洁白的肌肉。
, d- R2 M8 S" A 强壮紧硬的胸肌,柔和健美的腰部,结实有力的大腿,再到肉块清晰的背部,粗壮隆起的手臂,大哥全身每一处地方,无不透着杰出健美选手最细腻的雕刻,一场展示下来,大哥赢得了最多的掌声和欢呼声,看得出,大哥也非常兴奋,脸上的自信表露无遗。十年呀,十年的付出和艰辛,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回报。他不禁伸出手掌,和站在身后既是朋友又是兄长、为他加油助威的任查热烈击掌。
9 K [( I# J' A* } Q q9 ~6 A% k 任查也很兴奋,他一边手拿相机拍摄,一边嘴里不停地喊着要大哥近距离的展示。那是个40岁的壮胖男人,头发稀疏,脸部泛着油光,事业的成功,让他过早发福,40岁,肚子已经明显隆起。更重要的,是他对健美的热情。一场健美公开赛,是他,努力的劝说,才让对是否参加比赛有些犹豫的大哥勇敢地走出健身房,走上了万众瞩目的比赛舞台。
& P, V# q! ]% K- J- S/ G6 {* _ S. q 从幕后走到前台是需要勇气,也需要更多的准备,大哥做好了比赛的准备,然而更多的光芒,照射到他身上之后,他却没有适当的心理准备。可能是来得太快了,他开始有点晕眩。
& V% u8 t' ]) w1 h# s 在晕眩未醒之中,大哥又一次站到了舞台上。规定动作之后是自选动作,大哥更是如鱼得水,在所有的选手中,他的肌肉最突出,身材最挺拔,展示得也最到位,最终的比赛结果也证明了大哥是最好的。他得了全场冠军。
9 d. \8 g0 ` m/ ~& s) D6 G7 y! P用任查经常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是我见过的全市最好的肌肉!”“你的是极品!” 5 K8 ~0 Z ]5 E; }' x" N) C8 X- C
全市最好的是大哥,手拿冠军奖杯,大哥不知所措。任查猛力的拍他的肩膀:“走,喝酒去,今晚要一醉方休!”
! S4 J& S( |; F(二) 人生很多的事是不得已的,特别是在晕眩之中,在预谋设计的晕眩陷阱里,你不设防的心,不得不接受,降临身上的福祸得失。
7 T7 X# o- Y) \8 Q6 M3 L f 晕眩之中,往往是恶梦的开端。
5 @, C# I0 |/ Y; D4 I, L4 i. h3 h; H 坐任查的车和一群亲朋好友,大家浩浩荡荡来到了全市最好的饭店,夏宫酒店。这是大哥熟悉的地方,任查是当地一款,以前常带大哥来过。酒足饭饱之后,天也黑将下来了。
4 G$ |* h& U% Y% o$ [/ l% E+ u 海边城市的春天,天黑得快,华灯初上,街上的车辆也多了起来,海边城市,工业发达,经济持续多年的起飞使得城市的夜生活非常丰富多彩。有人提议去海边玩,有人提议去桑拿房,最后任查还是带着大家来到了加州阳光酒巴。 ; V7 {! ? V& d# p2 M1 W3 }* ~! B
热舞劲歌,加上喝了好多酒,不胜酒力的陆续走了。大哥晕乎乎的,不会拒绝,也难以拒绝让他吃了很多亏,大家对他尽力猛灌,不一会,他就招架不住了。 7 k; ?- k. b2 i
“在健美场上称霸称雄,所向无敌,在酒场上却一败涂地!”任查两手用力揪住大哥的膀子,要他再喝。 8 G! p# h) N) Y- S) h1 a2 `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任哥饶过我吧!”大哥低下无力的头,把任查递来的酒杯一手挡开,用一种可怜的声音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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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用,一杯一杯的,又像喝水一样的,灌进了大哥的嘴里。终于,大哥头更晕了,他站起来,想回家,但是,一双更有力的臂膀,又将他按在了位子上。到后来,按任查的意思,大哥拨通了家里大嫂的电话,告诉说朋友们因要为他夺冠庆祝,要玩到天亮,今夜不能回家了。
" s$ H0 S4 v7 {# n/ a) z 就这样,在大哥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任查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一所独门独院的二层房子,任查早几年就买下的别墅,一栋只属于任查一个人的房子。 3 g G. q' |- z
一觉醒来,大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躺在床上。身边躺着胖壮如猪的任查。脑子轰的一下。大哥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脑子飞速旋转。
6 [2 ?7 U) m# b# K' K$ v 昨天,健美比赛,夺冠;晚上,在夏宫吃饭,后来去酒巴喝酒,再后来,是喝多了醉了。再后来是深夜,似乎是被任查一个人架着,进了他的房间,睡在任查的大床上,任查给他喝了水说是醒酒。然后是帮他脱衣,洗涮。然后是玩弄。迷迷糊糊的,好像记得任查玩了好长时间,一次完了,又来一次。 ( E8 ^6 z6 s! W3 Z; O, M! Z
大哥记得自己也醒过几次,在被弄痛的时候,他也清醒过,努力推开过任查,但是没有用。他浑身软绵绵的,身上三两力气也没有,只好由任查随意摆布。记得任查还要他摆姿势,为他拍照录象。 & ^# e: P$ t' y. {. d. M; {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恶心涌了上来,下身那种无法言表的灼痛感,令大哥对身边躺着像一具肥猪的任查火冒三,一夜的压制与羞辱,让大哥恨不得杀了这头肥猪。但他举起的手,和伸出来要摔任查的脚,都被任查笑咪咪地挡开了。
! z: j$ I/ l& P+ ~. ? 没有力气。不得不又躺下,积聚力量,朦朦胧胧地又睡了很久。近中午的时候,大哥再次醒来,这回他的拳头对准了任查的身体,一阵猛击。他大喊:“你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做????”无限屈辱的眼泪在眼里打转转,几乎要涌出来了。打了一阵,大哥手也打累了,任查的脸上头上出血了,笨重的身体遭到激烈的重击,发出沉重的闷响,只是几声呻吟之后,仍旧一副不妥协的样子,眼里露出真诚的光,还是不停的说那句话:“我是真的爱你,真的喜欢你!”。
' _- ^# s! g- J# i! c- U4 R( T 大哥带哭的声音,连求带逼,要他主动交出照片和录象带。昨夜一夜,大哥被任查虐待的过程,全被拍照录象,这是人生的奇耻大辱,必须马上把它找到,立即销毁。
G2 G( z. k) f+ ?# F7 C 可是任查死活不肯交出录象带。任查不给,大哥只好自己搜。 , U" i, @$ E+ T3 ]5 `
(三) 6 D( n! \/ q0 I* D. m# y' y) l* Z
你的是极品!大哥很记得任查经常在他耳边说过的这句话。
1 p5 c$ s' G' X9 d7 K 是呀,因为你的是极品,所以我爱你,十分十分爱你,原谅我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 ~/ v# P. O: z
任查把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拱手送到大哥面前,还自己一骨碌跪到地上,恳求大哥不要生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太喜欢大哥了。 2 j' C* J9 n! Q" v
给钱,呵呵。大哥一声冷笑。他迅速穿好衣服。开始搜检任查的房子。衣柜、抽屉、皮箱、床头柜、沙发和卫生间,甚至扔满了卫生纸和避孕套的废物箱,全搜遍了,仍旧没有。
^, o9 C" W. B, m3 u- l 在电视柜下面靠里一个大格子里,大哥倒是发现几样奇怪的东西,有眼罩,有皮衣,有皮鞭,有铁链,还有女用的男人性器,这些东西整齐的放在一起,被任查当宝似的供着,但因大哥一心找他的带子,没有留意这些。
* k. R3 D" N( z5 f6 a4 \ 放眼四顾,屋里所有的角落,能藏东西的地方几乎全搜遍了,可那该死的录象带,' L2 P1 ^/ q9 S \
放在哪里呢?大哥的眼睛,最后落到了那台电脑上。
( ]5 ~ D# W5 g! K1 l- p5 [; _" ` 一个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让他找东西,就是东西在他手上握着,他也不知道东西在哪里。何况任查不会轻易把他千方百计得到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不然,他费尽心机得到的今天,不是等于没有得到的吗?
8 \" e6 `' D% o* g0 g 面对任查这样的对手,大哥真的太难了,他无计可施,搜寻半天之后,仍旧一无所获,最后,他只好坐到了电脑前,把电脑打开。
% p1 z" F+ p2 e 终于,在任查的电脑里,大哥看到了自己和别人的许多照片。 2 S2 v9 q/ v8 R( g
但那些照片,有的是在海边游泳时的埔士,有的是在健身房健身时的造型,有的是在街上的肌肉秀,有的是在船上,还有些是在任查的家里,都是过去大哥和任查他们一起在外面玩时让他拍的。
1 P" [* z9 d! b2 v% s 从去年认识到现在,任查居然保留了大哥过去一年来拍的大量的照片!虽然这些照片有些镜头过于放开,显得儿童不宜,但大哥以前都看过了,并不是今天他要寻找的东西。
% ?$ P R3 k& y$ c( Y 令人惊异的是,大哥居然看到了好几个录象。打开时,都是一些充满了恐怖和荒唐的性虐待画面。其中一些,与昨夜任查在大哥身上做的,有些类似。但那些都不是昨晚拍的片子,是另外其他几个不知名的小伙子和任查他们一伙的,其中一个,大哥觉得有些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 V% R5 o: Q/ B
最后,大哥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像一只斗败的雄狮,在百般的斗战之后,透支了所有的体力,回头望望曾经击败自己的对手,落寞萧然,凄楚而无奈。 1 W" ~4 X& o0 o2 u) {/ R
任查及时过来把大哥的头抱在自己胸前,作势要吻他,大哥一手把他挡开,恼怒地吼道:你滚开,变态! 4 b1 j, `8 K: U) M
任查仍旧笑咪咪的:“这没什么的,这些以前我们都玩过,你没看见刚才电脑里那些录象,那几个比你年轻的,都和我们玩过拍过,你答应我,以后每月让我玩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n0 P' v3 l& I) g4 x0 N& J& Z0 U" s 大哥哼了一声,你做梦!张着一张血红的眼睛,大叫,快把录象交出来,否则我砸烂你家的所有东西!
( P( X" \9 N6 W% H: O! B; n+ H 任查嘿嘿冷笑,你砸吧,你全砸烂都不要紧,只要你答应我,每月让我玩一次,我就不把录象公之于众。如果你不答应,你想想后果吧。要是全市的人都知道你这样,人家会怎么看你? $ E+ T. ?* T" c/ W1 f0 W
你也不用报警,报警没有用的,你知道我警察局市政府哪都有我的人,你报警没人会理你。
7 e7 Q( n" a1 {) R1 v* k3 l7 _ 一个月只一次?怎么样,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 Y4 v6 ?6 u4 l, _" t(四)
$ b" @9 D8 |5 K; u; u9 Z 身体的捆绑只是让你失去行动的自由,而思想的捆绑却让你失去一切自由。 ' t. m% Q; y+ x$ D
大哥从小就没打过架,也不会打架。他生来就不是打架的料。当时对任查的那一次猛烈轰击,是他今生第一次对人使用武力,他自己觉得这第一次下手已经很重了,但任查死不投降。他自己也无计可施,不得不放弃了。 ( J3 t9 \: S3 ^3 g2 a
于是,那辑录象没有拿到手,大哥被男人羞辱的记录,成为把柄被一个男人好好的握在手上,成了他操控大哥的武器。那录象带成了头上的紧箍咒,他不但让大哥失去了行动的自由,也失去了思想的自由。
4 P) h6 r: m7 C' h7 Y 当一个人心情烦燥的时候,采用什么方法使自己达到心情缓和心气平静因人而异。大哥的方法是猛炼身体,疯狂吃肉。他似乎要把膨胀的胃口和旺盛的精力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好使心中的怒火得到尽快的平息。 ! S$ b* W8 F' n3 H! r! |
他现在极度的恨自己的身体,恨自己下半身。因为这个,才使他蒙受了人生的奇耻大辱,使他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 A1 o" l5 a' W' `4 u2 k3 b
与任查的认识是在去年10月份的一个午后。大哥记得很清楚,那时大概是三点钟,在大哥自家开的健身馆里,从门外进来了一位壮胖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两个随从。中年男人和大哥说话的口气,让大哥感觉他除了有些女气之外,更多的是一身的匪气。
* c6 b8 F8 ]' x' i 三点钟,正是健身馆客人不多生意冷清的时候,只有几个女会员在跑步机上减肥。大哥正准备利用人少的时间自己锻炼一下,可巧今天大哥的好朋友董合也在,他们聊了一会。这时候,任查就进来了。
, a3 @+ `3 i8 s( b% f 大哥对新到的客人很热情,他对谁都这样,忠厚诚实,对客户永远彬彬有礼,赢得很好的口碑,也赢得很多回头客,因此,健身馆的生意一直不错。 + Y6 s% E, U% n4 F
任查简单问了几个问题,看了看健身馆的设施,也看了看作为健身教练的大哥和董合,然后爽快地办了张会员卡,交了卡费。 2 q }; z O! R1 V" e8 p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任查的目光就有意无意的落在大哥的身上。虽然天气有些凉意,但大哥健身前,还是穿上运动短装,那一种成熟健身人士的性感身材,显露无遗,大大吸引了任查猎艳的目光。 9 @) ~* {6 Y/ C5 ?( u {5 x
大哥也有些奇怪,通常这时候来健身的,都不是上班族,任查这个时段来健身,想来不会仅仅是上班族那么简单。果然,大门口停着的那一辆好车,和任查身后站着像保镖或是打手角色之类的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让大哥和他的好朋友董合感觉到,任查这人的来头实在不小。 5 w1 J k1 N- m2 v/ }: o7 C6 L
g3 i: c) B+ N# `/ e6 X0 I 任查去更衣室的时候,董合也对大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人应该是大老板,你可别放走了这条大鱼。”
( L! ^# L$ a& }, u$ J! m& r4 V1 l/ f 大哥憨厚的笑笑,“让他多介绍几个客户倒有可能。”说话间,任查从更衣室出来,董合很快迎上去打招呼。
' c$ i2 l0 g( o6 s0 J/ S9 S% B 这第一次会面让大哥认识了大老板任查,很快,他们就成了好朋友。吃饭、健身、游泳、桑拿、沐足、K歌等等,他们都在一起,烟台所有好玩的地方,任查都带大哥玩遍了。从与任查交往的过程中,大哥才慢慢知道,原来任查是当地很有背景的一个人物,很有势力,他和人做着很大的生意,手下还有一帮兄弟为他卖命。 / g" t( O( _; O& V, q
而且认识才几天,任查就显示了他作为黑帮老大的魄力。他给大哥的健身俱乐部介绍了好几个会员。当看到健身房的设备不太齐全,最时尚的健身器材还没有时,任查就让人从上海,从香港等地搜罗到了一批时新器械,无偿送给大哥。
* {' V0 R$ s$ h7 o6 d( L 对于任查的豪爽大方,大哥心里非常感激。大哥是很讲义气的人,所以,对于任查的背景,大哥也不去计较,只要是任查合理的要求,大哥一般都是有求必应。 / E2 i/ w. b+ `- X
有一天,任查又邀大哥去海边游泳。就是那次游泳,任查开始对大哥进行性骚扰。 # w: i- A9 S, n5 s. d6 L( g
海边没人,他们进行的是裸泳。任查看见了大哥的裸体,那异于常人的下体,让任查两眼发光,在大哥面前,任查终于露出了同志的本来面目。
0 H7 @5 b: z+ ?1 P- E2 c; f& d “你是我看到的全市最好的,你的是极品!”在水中,任查抱住大哥的身体,忘情的说。
9 i' j3 ~, D* k( T" T! ], u6 q(五)
1 R" B5 A l2 o0 ~/ \ 得到别人太容易了,只有得到你,我才有征服的快感。 ; R: r, W: N9 l5 a) s+ B
大哥明确的告诉任查,他找错人了,他根本不是同性恋。希望他找别人,而不是自己。 & V8 P$ t1 y4 n5 {6 r, z
可任查坚持说:“得到别人太容易了,只有得到你,我才有征服的快感!” M; S4 y* r% F; M- d
这个征服的快感,一直支使着任查,让他对大哥无法释怀,不肯轻易撒手。并且对于任查这样的土匪头来说,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让他渴望得到。所以虽然那次海边游泳时的性骚扰遭到了大哥的拒绝,任查当然不会死心。他无时不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 h0 D# |4 ^4 \* |9 Y2 C9 p
- d0 n0 w( }! N6 K 大哥知道了任查的真面目,有一段时间对任查敬而远之,任查再邀请他去玩,他都有礼貌的回绝了。但大哥是好性子的人,拒绝别人,让别人失望这样的小事都使他感到有些内疚和不字,何况任查和他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两人的关系几乎可以用兄弟这两个字来形容,而且任查曾经那么帮个大哥的忙,他心里对任查还是有感激的。 ) Q8 \8 t# y% s% j# r
所以不久,在任查的软磨硬泡之下,大哥又和任查走到了一起,一直到今年春天时候发生的那件迷药事件,两人的关系又进入了僵局。 . }, I* _/ y4 c- e
但僵局很快就被打破。大哥心情烦躁的过了几天。任查的电话就打来了,大哥的心感到一阵惶恐。 + V% [$ I2 i8 R! ~
那天大概是4月十几日,阴天,下着雨。大哥正在健身房的电脑上网。任查打电话过来,要他晚上过去看任查那天给他拍的录象。
* p% E( j7 r* {6 B 大哥去了。在任查家里看到了那卷录象带。拍的真是不堪入目,令大哥感到无地自容。任查过来搂住他的腰,脱他衣服,笑咪咪的,连连称叹:“哇,才几天没见,你肌肉又长了,这样也好,我更喜欢体脂多点,有肉感。”
6 v; K& v# Y O3 X+ S% E9 t 摸了一阵,他从那柜里拿出准备好的器具,开始绑大哥,对大哥保证:不会给他造成一丝伤痕,不会传播疾病,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疼痛。
: v0 h. _) O7 B; c9 R5 D9 y+ ` 大哥没法,就让他绑了。手和脚都动弹不得。于是,任查开始了他疯狂的施虐。施虐过程任查仍旧不忘大哥录象。
+ l* v, v- x. z4 w9 G 看得出,任查是这行的老手,他轻车熟路,会各种玩法。但是手段实在太残忍,他双脚猛踩大哥的下体,大哥痛得在地上呻吟打滚。大哥苦苦哀求任查放过他,但任查不依不挠,他像一头野兽,不管大哥如何哀求,他依然我行我素。 # R2 I# P# e/ v9 R" w
施虐过程一直持续了两个钟点。最后任查重重地伏倒在了大哥的背上,他终于做完了。 ( U3 f3 l$ h: H4 a8 s
大哥离开时,任查拍拍他的肩膀说:“一个月只这么一次,不要紧的,下次做可能是5月了,到时我的香港朋友也过来。他看过你的录象,也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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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和屁股疼了好几天。幸而大哥妻子是个性冷淡的人,他们不常过夫妻生活,这点倒是让大哥不用费力去想如何遮掩。 5 f+ k& u ~# p, W1 s- v- O i
仍旧每天去健身房照看。任查有一段时间不来健身。大哥一直提心吊胆,不知手机会什么时候响起,只要任查一个电话,就让大哥感到害怕和烦恼,是去还是不去呢?大哥很难选择。 " z' \4 _7 C9 }7 m, _' e! L3 V, z
那天好朋友董合也在,他刚从器械上下来,大汗淋漓。他问:“这几天怎么不见任查?他那肚子再不来练,看来又长膘了。” 5 K" K9 j' d' w O/ ]6 `8 K& b
提到任查,大哥心里不免吃了一惊,他尽量用平静的语句:“不知道,可能去香港了吧!”一丝苦笑,不轻易留在他的嘴角。
o* V+ f: O; p+ I7 ]7 o 董合也不在意,他抹了一把汗,说道,“哦,可能也是,等他回来得好好闹他一场,让他带我们去夏宫吃一顿。”说完没等大哥回答又转身用力练起来。 , E- X1 a; {8 o8 E c
是呀,快到五月了,再过几天。对于时间的概念,大哥比任何时候都感到敏感和强烈,像是进入倒计时。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 Z9 M4 W+ \7 D5 Y {( B* W' [
一个人静下来,总是东想西想,而此时大哥的脑子就时不时的回想,那不堪的一幕,如同进了一个黑长的胡同,绕来绕去,就是出不来。 8 q% T- W! G' q' Y0 |7 ^0 O
终于在不到五月的某一天下午,任查的的电话打来了。他不由分说,要大哥通知家里,说晚上不回去了,到他那里陪他一夜。 # S; w: j9 `2 n; n4 P- `
大哥还没想好怎么分辩,任查就挂断了电话。
5 A0 c! J- i5 Y- { V( d 虐待终于又提前来了。大哥感到有些意外,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任查说每月只做一次的话,看来是不能信的了。去还是不去呢,一夜,太长了吧,再说可能还有别的人。
0 e, d4 s4 U& w7 l7 F 一个任查已经让大哥不能忍受的了,再来一个,那岂不是?
# F' ]4 q! {; L. C* ] 在犹豫中,大哥还是没想好怎么办,他神志有些昏了。6点钟,他去接儿子回家,吃饭的时候任查又打电话过来,这一次,大哥可是没有接。 . z+ Z7 q# O. n% z2 ^
心情矛盾地到了晚上,大概是8点钟,大哥正陪儿子做功课。这时在健身房的大嫂打来电话,哭着说,来了一群凶徒,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已经把健身房砸得不成样子了。 4 J' @+ Z# s5 j
健身房离住的地方不远,只隔两个街区,跑步过去只要十分钟。大哥驱摩托车过去。但他抵达的时候那群暴徒已经跑了。看见自己心爱的健身房被人砸得满地狼籍,大哥心痛不已。好在没有伤到什么人,妻子一见他就又气又急,不住的埋怨,问他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 [5 A- I, e6 i, m2 Q 大哥也想不到是谁干的。问他们报警了没有。有个教练说已经报了110。警察一会就到了。问了经过,做了笔录,因为只是砸东西,没有伤人,损失也不是很大,警察也没怎么在意,可能是事情见的多了,例行公事之后,答应说以后会加强这一带的巡逻,就回去了。 " n( g% d- _' x; N
客人大部分都走光了,听到家里只有几岁的儿子一人在家,大嫂也急匆匆回去了。只有几个熟人和朋友帮忙清理东西。大哥初略算了一下,被砸的都是易碎品,真正损坏的东西不多,但修补添置需要花一定的时间,而且对客人的影响太大了,这无形的损失将是不可估算的。 ; D9 k7 ]! c. [# i3 n: G% B; v$ l
现场清理完毕,已经快11点钟。谢过众人,大哥正要关门回家。这时任查的电话打来,气势汹汹的问:“怎么样了,砸得是不是不够重呀,要不要再来一次?” # z! S4 X5 W. \- H
大哥终于醒悟过来,知道是他派人干的,骂他卑鄙。任查说:“你敢和我对着干,以后还有你好看的,想不想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呀?” 5 e T4 r5 [, ]8 l4 n
大哥知道任查是有势力的人,他不敢惹他,被任查这样一激,很快就软下来。他求任查;“任哥别这样,我们是小本生意,经不起。”
, Q `" c. b m, B0 O “那你什么时候来?你在哪里现在,我马上开车去接你!我从香港带来了最新的器具,很刺激,我们今晚试试!” . ^; I# q) z8 |
提到器具,大哥心里就怕了,他连连拒绝,“今晚不行了,太晚了,老婆等我回去呢,明天吧,明天我再约你。”
5 k3 E( M- X; j- r) W3 `- r 任查开始不高兴,但他是聪明爽快的人,知道有些事太强求的话,后果会适得其反,只好顺着台阶下,“好吧,你知道我的厉害了,以后可别再惹我,明天就明天吧。” ; N- V7 c" S% f5 X# i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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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X L8 ?8 _; `) e8 ^
第二天没等大哥去接放学回家的儿子,任查的车就来了。停在健身房的门口,任查从车上下来,径直朝大哥走去,不由分说,拉起大哥就走。
' P* M5 U: U+ A8 j& _2 @& j 大哥怕人看见,用力甩开了他。上了车,任查就迫不及待的要脱大哥的裤子。大哥一手挡住:“好好开你的车。”
$ }7 C# s/ E5 S" z( { 任查一脸淫笑,“好,那你自己来。”大哥正在犹豫,任查的手就伸过来了。大哥没法,只好任他摸弄。 $ N! G+ e1 P4 x2 ^ F9 i! F* @
任查一手开车,一手尽情的玩着,不时的看大哥的表情,看他是什么反应。等红灯的时候,任查还不忘记拿出手机,给大哥来一张局部特写。
* v. |/ z4 a" Y: g+ p! k 市区不大,从健身房往北,沿芝罘路朝蓬莱阁方向开了不久,车子很快开到了位于烟台北面海边山上任查的独院别墅。进了地下车库,任查和大哥两个赤裸裸的从车上下来。任查拉着大哥的手上到二楼。 , B+ o) x7 }" Z& V V1 @- ~- q
那时天已渐黑,远处可看到海上隐约的灯塔,和市区灿然的灯火。虽然已是5月,烟台久旱不雨,天气有些闷热,但蓬蓬的海风吹来,仍感到阵阵凉意。
( K# ^% z! @/ t ^) {1 Z: R 大哥要关紧门窗,拉上窗帘。任查阻住他,“放心,这里绝对安全,没人会来这里。”
! p. X! S: L9 g: X 的确,窗外面对的是大海,海波动荡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到屋里各个角落,在这远离城市喧哗的地方,夜色渐浓,人声渐远,也显得这海边山上的幽静,任你在屋里大声喊叫,外面人是听不见的,因为也不可能有人。
. b2 Z1 Q) p4 b$ m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独体别墅,靠山面海,位置独特显要,这一带,是烟台有名的富人区,几乎每栋别墅,都有一个超大的院子,有些花园里,还配有超大的露天泳池,极尽有钱人生活的奢华与浪漫。 ( _0 t7 f* m. D8 R1 I7 L8 k
大哥对这一带都还算熟悉。还是在被任查施虐前,当时作为任查的好朋友,大哥就来过这里多次。任查的大床,对大哥来说也已经不再陌生的了。就是在这里,大哥被任查做出了让他一生都抹不掉的丑陋记忆。
+ v, s8 Y: [9 ]& R! t" Z5 Q" Q$ k4 I 万幸的是,上次任查对大哥提到那位香港朋友,这次却没有出现。任查告诉他,那香港人因临时有事,大概八月份过来。任查得意洋洋,拿出了他这次特意从香港带回来的最新器具。除了磁铁,任查还首次对大哥使用了蜡烛。
7 v" i( [% s8 Z( n$ \9 H 咬牙忍了两个小时,任查才从大哥身上下来。大哥还要回去。任查却意犹未尽,要留他过夜。大哥说什么也不肯,说还没吃饭。
$ ^8 [5 ^, d; Y1 w2 b 于是两人重新穿上衣服,驱车到了东方海天酒店。任查以前经常来这里,那些小姐和任查是老相识,见面都热情地打招呼,“任老板!”
! y7 o) O# t! J0 u4 l 大哥怕遇见熟人,心里别扭,要任查换家酒店。于是,又来到了静海大酒店。席间,大哥恳求任查放过他,“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家有老婆有孩子,任哥你放过我,”大哥几乎要哭,“你可以找外面卖的,他们有很多比我帅的。” 9 I% u* B+ n/ R
任查一口回绝,“不行。我不找他们,他们没你好,也容易到手。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我才不要。正因为你不是同性恋,所以我要征服你,你让我有征服的快感。我一定要改造你,把你彻底的改造成为0。到时候,不是我求你做,而是你求我做你了,哈哈哈!”任查纵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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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查的话,让大哥听后感到一阵触目惊心。 3 t% \% M$ w6 J K! Z
这事如果做久了,真的会变成任查所说的那种0吗?那种被动的喜欢让人弄的0?
! i6 z3 c; ]; F! e' G 大哥很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那样,变成同志性爱中的被动者,那就真的上了任查的道,成了他改造计划中的牺牲品。大哥的担心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从自己的情况来看,这两个月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任查虐待次数的增加,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大哥好像也慢慢适应了任查的虐待,从前屁股后面还感到难以忍受的火辣,现在渐渐变得麻木,甚至有时,在痛彻心肺的喊叫声中,大哥也分明的感到了高潮的来临。
" ~1 J) o5 S7 P! n 真奇怪呀,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心里十分憎恨的东西,为什么在做的过程中却不由自主,居然不能被自己的意志左右了呢?大哥有些糊涂了。 4 z) C2 `$ B# V0 K5 p3 u4 E# u
虐待时间越长,压力也越来越深。在大哥表面过得还算平静的日子,他内心的海里却一再的起着波翻浪滚。
" \2 ?4 }$ R, M' J+ f 原先以为任查玩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过一阵他会玩腻的,喜新厌旧是一般人的特性,到时要是他再看上了别的人,大哥就可以解脱了。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任查对大哥身体的迷恋与虐待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7 O4 U3 H1 e: E6 n9 J4 G
大哥一想到要是任查对他进行旷日持久的虐待,就感到一阵阵后怕。因为不敢报警,更不敢向媒体曝光,有时想这事想到头痛的时候大哥就想一走了之,离开任查,离开烟台,到一个任查暂时不能找到的地方,等到任查对他身体的欲望冷下来的时候再回来。
@8 K0 ]% C1 V/ _" n) H 大哥实在没有永远离开烟台的打算,毕竟这是自己祖辈世代居住的地方,这里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更重要的,大哥还有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是他的命根子,一想到要离开亲爱的儿子,大哥的心里就有一万个不忍和不舍。 % Z$ i& f( G! r$ L
真的不能离开,一定要留下来,保护儿子。大哥想了好久,最终打定了主意。
& v1 r2 U3 v1 O5 u 于是在6月的某一天,大哥请来自己最好的两个好朋友,董合和阿男,含羞忍耻,把任查从3月份以来对他的性虐待,和盘托出,请两位好朋友出手相救,共同商量对策
" O; {$ x* F3 _" E, P. N, }。 董合和阿男两个大男人,一听到大哥和任查之间这一惊天大秘密时,感到十分的震惊,和无比的愤怒。
* S; m7 B/ Z) S3 b0 i' J) Q/ r 阿男的肺都要气炸了,连连骂道:“天下真有这样的人?你怎么不用武力制服他?你怎么不去报警?”
6 u* i' N" u7 P; w; G/ K0 G 阿男是大哥的高中同学,两人感情深厚;而董合则是大哥小时候和他在业余体校一起学游泳时认识的,两人有十多年的交情了,知己知彼,交情更不用说了。
r' K1 e# n1 A( d8 [ 看得出,董合也很生气,他脸上红一阵红白一阵,也厉声骂道:“人渣,真是人渣,别看他表面是大老板,里面却这么肮脏龌龊,找个机会废了他!” 5 Q+ [! W' }. k0 ^8 \* l& w Z
大哥求两位兄弟给想个妥当的法子,使任查停止对他的性侵犯,交出那些录象带,并要求两位朋友绝对保证不把自己被人虐待的丑事外泄。董合笑骂,“都这时候了,你还只顾这个。等拿到了录象带,得好好欣赏欣赏你的雄风。”
1 f% r. @, T5 Q0 z 阿男也恨恨地推了大哥一把,“你怎么这么好性子,也难怪任查会盯上你,原来你这么好下手。” . \! t8 H) `( W2 y( o4 V
大哥被两人数落了一通,很难为情,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罢了。三个人商议了一阵,由于意见不太统一,商议没有结果,时间也不早了,决定择日再议,便散了。 ; D, b) w8 U" i% R P
次日不巧阿男又出了趟远差,归期不定。三人再聚商议如何解决任查和大哥的事,便被搁置了下来。 1 k1 V, c6 [5 [, M- G- L
两天后,任查的车子又来健身房门口接大哥。大哥只好又去了。这次没有往任查的家开,而是到了烟台宾馆。 / H# N' a9 I9 u+ w- F5 j6 ?. u
进了房间。任查照例二话没说,先把大哥手脚捆绑。捆好后,对里面卫生间说了一声:“好了,出来吧!” $ `# l" B. ]0 [, T8 L
大哥扭头一看,是董合。
. b& ?7 n& o- N9 k. [: {: ~ 看着大哥讶异的眼睛,董合走上前就脱他的衣服。 / K9 u* l0 x, C& y! g' l
大哥百思不得其解:“你,你,你怎么也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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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合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任查大笑,他抽着烟,说:“看看你的好朋友吧,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说他也早就喜欢你了,也想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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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恶梦未醒的样子,大哥的意识处于混沌的状态中。他越来越糊涂了,这世界变得那么陌生,怎么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了? - U4 Q N9 `3 I" W5 E# p, D
一片困惑,一片迷茫不解,还夹着几许对董合这人面兽心的愤慨,大哥把这事告诉了还在外地的阿男。
: H" }( Z# b# N _阿男获悉后并没有给大哥想象中的安慰,而是大加指责他的软弱与好性子。他骂:“我怎么竟有你这样的朋友,你不听我的话,早应该报警的,你不是有手吗,你为什么不用暴力?以暴制暴,你白长了一身肉,你真让我失望!”
& `. p0 F1 |0 C大哥失掉了两个朋友。失掉董合他不在乎,因为从前虽然是朋友,现在却已经变成了敌人。而阿男他是不得不珍惜的一个,至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能让大哥感到能够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只有阿男了。 ! U) k$ r8 s) V4 X. p- ^4 V
但现在他也失掉了他,从前有他对大哥的蔑视,对大哥的嘲刺,让大哥感到阿男还是关心他的,但现在他甚至连责骂嘲笑也没有了,大哥问他怎么办时,他不是冷冷的回答“不知道”,就是不耐烦的“你自己看着办”,甚至有时干脆挂断电话。他回到烟台来好多天了,也没有来看过一次大哥。 1 H3 ^: N! v' D$ v& K# h
从来没有过的孤独,顿时涌上了大哥的心头。他的心灵突然失去了力量,那种本来要和任查抗争到底的力量,全部因为阿男的远去,而土崩瓦解了。 " m. a8 G- ~) p, z7 ^' i2 w
没有几天,大概是六月底吧。任查来健身房健身的时候,嘱咐大哥让大嫂请两天假,说要好好玩一场。大哥没想更多,就照办了。和大嫂说要参加外地一个学习班,两天后回来。 8 ` ~" j0 f& u1 W: x
周六晚上,大哥整理好几本要看的书,和一些行李,就出门了。任查的车子在外面接他,大哥有些奇怪,车上只有任查一人,董合居然不在。 . _" ?$ M- w4 N5 |
大哥问起董合,任查一笑,说姓董的有事,今天不来。大哥有些放了心,只有任查一人,他再怎么折磨也有累的时候。就是时间长些,大哥也能应付。 2 a$ Y3 ]; }+ X, _
仍旧上了芝罘路,来到烟台海边山上任查的别墅,那栋两层小洋楼。在车库里,大哥发现什么时候停了好几辆私家车子,好像也有摩托车。但他并没有多想。好久没来任查家,对这些车子的来历大哥不感兴趣。
9 h8 s/ `; F. g那时天已全黑,外面海上的灯光已亮了起来,海变得更加深阔无际。没有海风,天气很闷热。进了二楼房间,任查熟练的把大哥绑好。这回不知怎么的,绑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结实牢靠,也更加细心,检查了一遍之后,任查才满意了,然后做了一个让大哥意想不到的举动。 ( f/ j1 N" q% M% Y: z$ S3 g
任查朝门外拍了两掌,听到声音,从外面蜂涌进了一大群人。大哥几乎全懵了,这么多人,大概有6、7个,里面除了董合之外,大哥一个也不认识。
2 w+ X m+ I$ O$ f7 Y3 M; P这些人一进来就显得特别的兴奋,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大哥这样强壮的身体,健美的身材,有的居然大呼小叫起来。大哥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挣扎着,但是挣不脱,被捆得太结实了。他只好一骨碌跪下来,苦苦哀求任查,求所有的人,无论如何放过他。他几乎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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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大哥如何哀求,如何求饶,仍然没有用。这些人才不管这些,他们今晚来的目的,就是尽情的玩,他们岂能轻易放掉到手的猎物?
* N' n! r6 v+ `. g两夜一天的性虐待,终于开始了。(这里删节敏感文字若干段) 1 ~ w: ~/ R4 v& a. b
天终于亮了,大哥也终于慢慢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躺在自家健身房的器械凳上,身上不但没有衣服,连一点力量也没有。
" q; r+ ?9 B* D d- T他快虚脱了,临死的状态就是这样子的。虽然身体已频临死亡的边缘,而意识却还是清醒的,窗外天已全亮,外面人声也渐渐嘈杂起来,大哥突然感到大嫂上班前要来健身房查看,要是让她发现这一幕,就惨了。想到这里,大哥赶紧使劲站起来迅速穿好衣服。
2 C2 f3 y( K- p) n1 H. }8 A被任查这群恶魔折磨了这么长的时间,中间除了喝过一些水,昨天一天几乎没有吃过一次东西,幸亏大哥身体较常人好,才能够支撑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的非人折磨。 8 k4 Q! q4 C7 ]1 @2 T" e
一直休息了两天,大哥几近被毁的身体才稍有复原,几番考虑之后,才下定决心走进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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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到了市公安局,接待他的那个干警听到鲁哥吞吞吐吐的,没听他讲完,就告诉说那不是他们的管辖范围,让他去找派出所。 % [6 J5 a, E8 j7 I% q- d" _
鲁哥好容易今天来了,虽然不知道那事如何启齿,因为当事人就是他自己,这种话说出来的时候总是让人难受,所以说得有些轻描淡写,让那个警察以为没什么大事。但鲁哥还是想坚持让市局的人出面,所以这时又突然想强调一下这事的严重性。但很不幸,他今天遇到的是一个不认真不耐烦的人民警察。他只摆摆手,就把本来就有些犹疑不定的鲁哥打发了。 8 P4 Y: E, X) j: g+ K2 u
又失意的在街上转,最后来到了一家律师事务所。那律师听了,也很气愤和同情。本来鲁哥也不想告诉他全部,但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实情,就把在公安局里没有讲到的两夜一天的多人虐待也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律师。 7 H& X4 ^% ~5 m1 H' A9 w0 J
但是也很不幸,律师也没能给他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律师表示非常无奈,说中国目前的法律还是空白,征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侵犯,还没有相关的法律规定,所以鲁哥的维权很难。而且他觉得鲁哥也没有什么证据。最好的建议,还是要他到公安局和检察院举报。 , ]* ~$ z1 a# r8 R. c+ y( w
从律师所出来。鲁哥的心情更重了。只好来到了他家所在片区的派出所。两个民警,带着惊讶的表情,听完了鲁哥的讲述,其中一个记录的,最后居然用轻蔑的口气问他,你怎么不反抗。 - I' E0 E, K, [! g
另一个嘱咐他,下次任查他们对鲁哥进行性虐待前,记得向他们报警,他们会采取行动。
( C! O+ S$ _ b1 t9 Z0 l# v) o从派出所出来,鲁哥感觉背后那股目光,寒气森森。他低头飞快的开车走了。
) o/ Z z2 l' L% a" {7 p2 v: ]9 P过了好几天,鲁哥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他的身体本来就好,没有什么药物治疗,只是比平时吃得更多,练得更猛。
- t, E H B" V- Q& |& y" X曾经失去知觉达两天之久的下体,经过休息之后,已经恢复如初。现在担心的,是任查什么时候要来电话。
* V |4 D4 S2 v& R9 Y- b: v+ I沉寂了好几天之后,任查终于出现了。电话里,和鲁哥特别强调说和上次不一样,只有他和董合两人。鲁哥答应了。赴会之前,他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派出所的人要他先过去,他们随后到。 3 K* p& R. M. Y- A3 W+ T: q
还是在任查海边的房子。不过这次是白天,和任查电话里说的一样,真的只有他和董合两人。上次那批人,一共好像有6个吧,这回全不来了。
/ U( B8 @, h! d& B U, E8 f性虐待开始了。不得不佩服,任查这人真的很会玩这个,每次玩的都不重复,都不一样,有些玩意鲁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回任查他又想从捆绑开始,但鲁哥坚持要求用别的,于是就拿出了鞭子。 2 \- d9 p5 R- @
鲁哥一边让他们玩,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但是等了好久,始终未见警察破门而入。直到任查他们做完后,开始穿衣服了,敲门声才响起。
3 J- Z1 R. c6 N9 p' }& j& I8 T听到声音,任查和董合都慌了,他们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边穿边叫鲁哥也快穿上。鲁哥不理他们,他光身迅速跑过去,把门打开。 3 e# @( Q; ?! b, ^; z0 T+ C
鲁哥对着门外的警察骂道:“怎么现在才来?”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委屈,他很恼火。他恨眼前这两个姗姗来迟的警察。说好了的,怎么不重视不合作,看来警察的办事能力让人怀疑啊。 / }; C, p5 ^( p7 g
警察事后对鲁哥解释那天来迟的原因,让鲁哥哭笑不得。他们说鲁哥和任查这事太特殊,所以来前请示了一下领导。得到领导的同意后,他们才驱车前来解救,所以晚了一步。警察没有在现场目击到施虐过程。 : a6 V/ P# Z' z# m1 U, I
三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录了口供。鲁哥先回家,任查和董合被拘留。这事之后,鲁哥被任查性虐待的秘密,才在众人面前曝光。
( F/ Q) A* y: C1 u; p0 R/ r8 K$ [* V但是外面的流言对鲁哥很不利。任查人是被拘留了,但他的口供和董合惊人的一致。他们一口咬定鲁哥是想要任查的钱,因他不给,所以才报警的。
' z8 I+ E5 d3 D, Z+ N虽然那天警察在现场也取到套子里他们的JING'YE,但任查他们说是和一位妓女发生关系留下的,而且很巧,有一位妓女也真站出来为他们作证了,而且还有人出来证实说那天确实看见那个妓女从任查家里出来。
' K7 R$ C+ z( b6 o一切都按照有利于任查的方向发展。毕竟那天发生的事,只有鲁哥一人的证词,警察同志们并没有亲眼目击,所以任查他们怎么说的,好像都是有道理的。
& e- C U6 G, b/ D% e" W鲁哥变得很被动了,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任查有大的过错,警察也说没有触犯刑律,于是关了一天,就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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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9 [/ S. W5 H* B4 B# h2 k2 Y7 F
鲁哥回到家里,发现气氛不对。妻子已闻知此事,她被气得一见鲁哥出现就骂道:“你是男人吗?你白长了一身肉,居然让人对你这样,你别活了,窝囊废,丢人现世。” 5 A% @1 A6 G7 \* p/ v
她不听鲁哥如何辩解,认定了鲁哥和任查一样,是一丘之貉。她说“哈,我怎么就瞎了眼睛,原来你就是同性恋。” 9 D; g- J- P8 [, ]: d" a, ^
家庭冷战也从此开始。她不和鲁哥同床睡,吃饭也是闷声不响,照看儿子吃完晚饭就直接上了健身房。她负责教瑜珈,以前是有课的时候才去,现在是每天晚上都出门,她是不愿和鲁哥呆在一个屋子里。
; |& G, l3 \ C! T+ x鲁哥很痛悔,他无法解释,也不知怎么解释,只能默默忍受着妻子和别人的冷落。他在健身房时也感到了别人似乎怀疑的眼光。任查这人真是太厉害了,连社会舆论也由他操控,他让人在外面发布有关鲁哥为了钱而敲诈他的所谓真实内幕。
" `: V2 S5 c5 O3 F鲁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为了给自己减压,鲁哥拼命的狂练肌肉。下午会员还不来的时候,趁着没人,他就疯狂地练,直到筋疲力尽。有时还到外面跑步,在路上一跑就是5000米。
# X8 e! ^ m! b! M0 [一获悉任查和董合只关了一天,就放了出来了,鲁哥马上赶去派出所,愤怒地问警察,怎么就把人放了,那些人都被任查收买了,他们是在作伪证。
; c& I1 V7 h5 @7 ?警察不理他,也不想理他的案子,说什么男男强奸是司法盲点,很难定罪,没有法律依据。他们建议鲁哥和任查最好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要求他们双方私了。
/ @/ @& z* A0 W7 K+ @任查也主动联系鲁哥,希望和他私了,问他要什么条件。鲁哥只想要回那些录像带,别的什么都不要。任查爽快的答应下来,双方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 b# ?% t! b* D9 c* K. Q当时在鲁哥的心里,认为那录像带是他最致命的地方。任查之所以这样对他为所欲为,是因为他手中握有那盘录像带,只要拿回了那盘要命的带子,鲁哥今后的日子就很好过了。
' b& X8 `, r0 w9 q ~4 X在离健身房附近的一家餐厅里,鲁哥和任查、董合在那里会面。他们进了一个小房间。进门时董合对鲁哥进行了搜身,以防他带什么录音机或刀具之类。同样,鲁哥对他们两人也上下搜了个遍,都没发现私带什么可疑物品。 * L! X/ u! X, `
没有过多的言语。鲁哥仔细地检查带子,他对这些很熟悉,他记得一清二楚,以前在任查家里被施虐时,大多数时候都会把施虐过程重放一遍,任查以此为乐趣,也希望别人,包括做奴的,和他一起观看分享。 8 c' b" e3 r& E4 D6 l- T$ a- r
从第一次被任查用迷药奸污被拍,到两夜一天的“群魔乱舞”,这其间的所有录像带,鲁哥都拿到了。 , Y2 c7 e* P( x8 b. c. b
手握着这些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带子,鲁哥心里一阵狂喜。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今后,可以自由了,今后,没有谁再那样对他为所欲为了。想到这里,鲁哥的心开了了一朵今年春天以来最美最灿烂的花朵。他觉得他胜利了。 5 |: a2 U2 u: q- S! M
但是任查和董合临走时扔下的一句话,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恶狠狠地说:“想控制你很容易,完全不必用这些破带子。走着瞧,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 & P$ n8 v. X. C7 l. M- V7 y
(十二) 8 w- Z1 N- y1 _/ r: x4 m! Z
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任查。
3 R3 {! a1 d) n. U这录像带给鲁哥带来了太多的负担,太大的压力。手中握着它,就等于握着一根救命稻草,而这根稻草对鲁哥来说却是热得烫手,得赶快销毁它,以免被更多的人看到。
. i, y2 f% w! }! j回到家里,鲁哥把录像带重放一遍。看着那无限耻辱的一幕幕,他内心又重起一阵狂涛巨浪。热血上涌,他愤怒的把录像带取出,投进大火里,全部销毁。 , H, C0 m: y+ O& G
看着那些东西在火里烧、烧、烧,那腾起的火焰,让鲁哥似乎看到了任查丑陋狰狞的脸,在火里挣扎翻滚,最后都化为一堆灰烬。 , D3 A4 I% M6 C' L
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紧箍咒,现在终于可以彻底除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前所未有的快意,漫在了鲁哥长期苦闷的心灵上,他觉得他的世界又重回了光明的道上。欢乐的日子很快来临了。他那时没有想到,留着那录像带,对他是多么重要,那可是任查的罪证之一呀。但他一怒之下,全部销毁,从此再也没有了。 8 S. z- u4 @9 K4 p' {
家庭的冷战也在慢慢瓦解。随着时间的推移,往日的肮脏渐渐淡化,鲁妻也渐渐接受容纳了鲁哥被人强暴而并非同志的现实。他们的生活又重新泛起了和往日一样平静欢乐的浪花。 ! ]4 p, f# K( a7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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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像以前一样,妻子白天上班,晚上到健身房教会员练瑜珈,而鲁哥则是白天在健身房照看,晚上在家陪儿子做功课。有时,没有瑜珈课的时候,他晚上也来健身房照看。这毕竟是他的事业,这么多年,一直这样走过来了。他不知道,离开了健身房,他还能做些什么。 6 _/ Z. E; @. t, y. d9 K) C9 |
有时候晚上,在健身房里也会碰到任查。他这人脸皮特厚,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和鲁哥发生了这么多,旁边人也知道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可他偏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仍像没事人一样我行我素的,不愧是土匪本色。
4 U% g y& l& `. D因为他是会员,他缴了费办了卡,有权利来健身房健身。鲁哥也想终止他的会员资格,但没有办法。任查当时办的是年卡,到10月份才到期,所以鲁哥对他无可奈何。 7 ` i9 S9 B! m2 ^2 o
但鲁哥实在不想见到他,当他远远的见任查从那边过来,就借故走开了。 & ^7 J# F7 C- c" i7 B$ [
但任查这人像幽灵一样,你越是不想见到,他越是要在你面前出现。他不知道什么叫尴尬,为了得到他喜欢的东西,他会不顾一切,他会不择手段。何况他说过,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要征服,越是想弄到手。 ; s T6 ] D) C. ?3 C2 Z( D6 k" h
曾经是他手中玩物被他揉来捏去的鲁哥,现在突然从他的手中滑掉了。他岂能甘心,岂能轻易放手。何况他远远没有玩够,没有尽兴,他还想得到他,要把他捏在手里,将他牢牢控制。他要彻底的征服改造,按照他既定的目标,将鲁哥打造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X7 p( i5 I- B& ?8 Y他还是经常来健身房,经常找机会接触。一天晚上,他故意练得很晚。鲁哥看着他走了,才起身去更衣室。正在洗澡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一双肥厚的大手,上下摸着鲁哥赤裸的胸部和下身。 0 X0 ~8 t4 s+ x. `) d
鲁哥猛力挣开,回头一看竟是任查。原来任查诡计多端,他装着离开健身房,半道上又折回来,趁鲁哥洗澡时不设防,偷袭来了。
5 k; x9 i$ F0 l Y. t8 ?9 j鲁哥愤怒地用力推开他,大骂:你要是敢乱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5 u r# e3 W/ ?8 L( j
看着鲁哥血脉喷张的脸,看来真的动怒了,任查软了下来。他求鲁哥,他真的喜欢他,他太喜欢他了。他要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只要能得到鲁哥。
$ `- V, z. f! _- x8 g2 c/ I3 }鲁哥不听,把他轰出了健身房。为了防备任查再次偷袭,鲁哥准备了防身的器具,除了健身房的哑铃,他还有意留了木棍和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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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f5 R( z: g7 m5 o# I4 v G但是一切准备都是无济于事的,任查的手段高明,他是防不胜防的。有一天,健身房的大门被人纵火烧了,鲁哥他们虽然报了警,警察也抓了肇事的恶徒,但那不过是任查的替罪羊。对任查来说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
9 y8 n# p5 g% L可鲁哥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人,有一天,任查也会对他们下手,他想也不敢想。
( E" Q" W) r3 \& |+ B% w更大的灾祸还是来了。妻子上班路上,被人用车撞成重伤,被送进了医院。鲁哥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满身缠着绷带不断呻吟的妻子,内心一阵翻涌。好在没有生命之危,但是人却受了极大的惊讶,梦里常常惊醒。
- y" c" B% M* b4 D* A1 m虽然这次没有抓到凶手,但从事情的迹象来看,很明显是任查派人干的。果然,当天晚上,任查来健身房的时候,就亲口告诉鲁哥,人是他撞的,是他派人对鲁妻动的手。 ! P: J. b& o# [# I8 J9 U R. S/ I
鲁哥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他不能想象,接下来,任查会对他做出什么来。作为一家之主,作为男人,他有义务站出来,保护家人免受外人的伤害。而只有他一人的牺牲,才能使一家人转危为安。$ C0 o r& [0 e! F
他又想起了任查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一片光雾迷茫之中,他重又陷了进去。8月份,任查的香港朋友来了,这一次,鲁哥陷得更深,更加无所适从。
* _& n- n- X3 o, p, k面前的海,烟波浩渺,蓝蓝的海水一直涌到岩石边,涌到沙滩上,涌到脚边。海上的船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远处,而鸣叫的汽笛也渐行渐远。 4 A: }) D' U- P8 W7 n
海风吹来,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风里,在宽阔无边的大海上,随着浪花翻滚又烟灭。没有人听得到,那声音是哭还是笑。一转眼就过去了。 4 ^2 t: ~ A! N0 E: q' h% w
海横在那里,夏天的海,真蓝啊,真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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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我没有尊严了 - _! f: u& y( k7 s/ @! J
" F9 F3 z' F( k( c/ x0 s- m12日那夜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半夜,没有任何预兆。似乎,整个夜晚,整个乡村和城市,在为某个悲哀的灵魂哭泣。 ' O; |3 k3 s& @+ _5 V0 k*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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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哭声悠长而深远,终夜充塞着我的耳际,久久地挥之不去。脑海里占据着的,又是那个看着厚实实际单弱的背影,千斤重锤般的不断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而在内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阴云般的萦来绕去,纠缠不清,几乎不能入睡。 # _6 ~1 o! D/ a! H2 r8 S$ l
# H+ R$ h4 p- l2 h; a5 q痛得说不出的时候就告诫自己,这个人与自己毫无瓜葛,没有必要为他失眠失落,他人的悲哀,不必揽来放在自己身上,一年了,一年了,曾经的努力又能改变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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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好几个著名的律师事务所里四处奔走请求帮助,也曾经和做警察的朋友深夜探讨解救方案,甚至试着联系过黑道上的人,可是,一切努力和心计,都化为乌有。 1 V; y5 |. w$ J) s$ R5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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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是人性的悲哀。落水者不许人相救,那就在岸上围观吧。我无能为力,只求那夜里,盼雨早些停,天早些亮,心情好些开朗起来。 1 V) R2 r% Y }7 g. ?8 L$ S
" K& W5 a. `# v果然,13日一早,天就放晴了,南风吹拂,阳光高照,大地回暖,似乎有种春意盎然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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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y: |2 I& ?5 Z2 ]. f* k+ z天气虽好,却起得稍晚了些,匆匆用过早饭就往城里赶。没有车,只好在河边等摆渡。那船上的老艄公侧身坐在舱里床头,叨着旱烟把头埋在一堆六合彩报刊里,正研究得起劲儿。见有人来,干枯花白的头抬也不抬。 3 J" b2 B/ L) k6 d- Y
# W% M3 P! Q# Q1 q那小船至多也只能容纳10个或8个人,船身太小,人一踏上去就有些摇晃,没坐过船的可能有些心慌害怕。但老艄公是渔家人,自小在水中船上长大,练得一身好水性,操舵技术自然也一流。船虽破虽小,渡河的人没有不放心的。 - M7 w, J! o& o& _3 m;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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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有些摇晃的小船里,等待船开的间隙,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10点,无意中随手拨了拨鲁哥家里的电话。 # _4 g( ^, S% ~& N' w
+ i2 f+ D$ p V, }# w没想到居然拨通了,而且是鲁哥亲自接的电话,这真是意外之喜。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I3 q2 e3 y.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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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声音,不知为什么,自己不由开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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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2 A. f7 l+ B鲁哥 我没心情笑
! C8 g9 X! [! Q; P. H* ^5 `% ]老八 对不起。我见你安全回来,心里放了担子,所以高兴。昨天很苦吗? $ E- K! A% e& |8 e) y5 @
鲁哥 很晚才回来 : T% e6 }+ A1 ^3 u7 ^/ _
老八 我担心你又被折磨 " q% s/ h+ p2 D* N( e2 p
鲁哥 折磨是难免的 & M6 u& O2 X" n2 w1 b
老八 还是那三个人吗,任渣还做你吗
4 F0 h' h6 |# A. h) H! A( G0 ]鲁哥 他开始没做,但看了他们做之后忍不住上来操了,我现在健身一点精神都没有 8 L" J h! x1 j L" s
老八 你是累了还是? , E2 @/ f, x' C8 w6 P) E
鲁哥 累,我腿都酸了 ,以前天天健身都没关系 : K, x' {( \& C3 {" f8 ]& ^& u
老八 你不能天天健身的,要有充分的休息和睡眠。你顾虑太多了,怕这怕那
# g7 T# d# R; i/ z) q鲁哥 嗯
& p/ I2 H! E- [+ N1 n; H老八 你还怕人家知道你们的事吗
: {- y/ N% U5 D3 X1 P鲁哥 是
}4 v, j7 \' ?+ ]. Q老八 我觉得人的尊严更重要一些
- J9 r0 s( O) v: l1 t* a鲁哥 我已经没有尊严了 & f2 K) m/ {% Y ]- g" P
老八 但是你想,这样下去,有一天你们会败露,会有人知道你们的事,到时你就不是受害者,而是从犯了 ' G, z5 _' w- w4 V9 Q# S& N
鲁哥 反正我要跑了
- _1 F. d% _+ v) \) `) g+ v老八 跑了也好。可是你要是再次被抓,你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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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声,我当时没感觉到自己的话他不爱听,仍旧生硬的往下说。我这人有这个毛病,喜欢抓住人家的软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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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 我建议你,要是再次被抓,你就报警,好吗 $ i& V8 n5 E+ l1 f
鲁哥 我跑得远远的,他们去哪儿抓 & F. @5 G5 H% n) [* w( w1 a/ F" E
老八 他们不是神通广大吗,到时弄伤你的父母,你不是乖乖的回来?因为他们深知你的弱点,很好的利用了你的弱点
8 T) l. A% \& G" q& Q鲁哥 不知道 ,我很乱,也不知道咋办 4 i% g& K- p6 E+ Y+ c4 a: \
老八 不管怎么样,逃走也是一个办法,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3 o3 a( H, m' a+ V鲁哥 过年后 & C, e5 w/ c7 k/ D0 c6 M
老八 那你得忍受这两月了 ( Q5 H( J/ i) `4 l" t0 ^2 K0 }% I
鲁哥 嗯 ( Q; \. H/ i! P* x' e& f
老八 反正不能瞻前顾后了,要走就走得坚决些,如果他们弄伤你的父母,你就报警,不能助长他们的淫威。 " h$ Z; c. V p2 t
* n" O1 D. C3 e% F我自己说得高兴,却没发觉对方已经不耐烦再听下去了。我还在问:你在想什么,不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 h, x0 m8 y3 J4 |9 i8 H那边他突然挂断了电话。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心中又是怅惘。 B, z+ X# Y+ f( M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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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叔叔,天又下雨了,外面天昏地暗。刚才还是大太阳呢。雨点打在窗玻璃上,沙沙的响。天不再热了,竟感觉到有些凉意侵人。也好呀,难得的凉爽。加拿大那边,你过得怎么样呢。加国的冬天让人生畏,夏天应该是清爽宜人的吧。
& n. V, {* t. k7 D再说了。下一封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你,心情太堵了。 & p j3 F; k. s
祝安! # i. y8 B$ F1 Y. m
老八
# [; M( j8 B6 ~% Q七.我不想活了 4 T- ~: J# d9 ^0 G9 h
9 P ]( m/ w/ e& ?0 U) f小安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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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日了,难得休息一天。昨天是小暑,热腾腾的天气让人受不了——午后我到南城去,等车的时候在大日头底下撑着大花伞,仍是酷热难挡。站了很久;到南城时又步行了好长一段路才找到目的地,太阳快把我烤晕了。 4 g# [ Y3 b# ?2 e e
* v3 b, E/ o5 y* ^& b w大地滚烫,阳光耀眼。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35度,今天更甚。这样热的天气,最好呆在家里,不要出门,出门等于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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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怕热的人,相反我更怕冷。记得小时候做农活,三伏天气到地里收花生、田里割稻谷,脸上、手上的皮肤,凡露在外面被太阳晒到的地方全被晒伤了,火辣辣的生疼。过几天一层层的死皮剥下来,让人触目惊心。这是我对于酷热天气的最痛苦和最深刻的经验。而对于严寒,虽然记忆也深,但却没有这样的铭心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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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J! [0 o4 W5 F( }所以今天暂且就打算呆在家里了,没事时就给你写这封信,我猜想你在温哥华那边,现在这时应该是晚饭时候吧,你的拿手好菜酸笋冬菇焖老鸭汤,上桌了没有?惹得我口水长流——十年没喝过那么好的鸭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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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y1 n; H* ?" ~$ p你知道吗,鲁哥也是经常做菜的人,在他家里,或是在任查家里,大部分都是他来做,这个我觉得正常,同时又感到吃惊。如果在家里,当然让他做饭是天经地义,因为他妻子上班,每天晚上下班回来很晚,他那时还是健身房的老板,雇人照看生意,闲的时候相对较多,因此接孩子回家和买菜做饭成了他一天的主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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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任查家里,要他也煮饭做菜,这一点让我十分生气。我曾经质问过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那些人不做而是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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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限委屈地对我说:因为我是奴,他们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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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到了他眼中无形的泪。那酸也在我的心里流着。一个人被人剥光衣服在他家里做性奴之外,还要侍候他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人类伟大的尊严被人撕成这么苍白的碎片,这是我、可能也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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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事已至此,没有半分方法。除了叹息人性的软弱与命运的不公之外,我们无能为力。 & N! a4 Z n) `. z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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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将话题拉回上次那封信提到的那天在河边等船的事吧。 6 v' B. Y% \5 \7 i7 ?
那是个冬天里难得一见的阳光明媚的早晨,虽然河边近水的地方有些阴气逼人,但有太阳照着的地方,似乎已经在哄哄地冒着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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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船头日照处,一边晒太阳,一边看河边村妇们洗衣服。 - h: S" i% @7 P7 d
从河边岸上被磨得滑溜溜的青石板上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古老的渡口,同时也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方。 3 @8 L3 B3 P: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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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或傍晚,姑娘们或媳妇们,也有小孩子们,挎着桶或挑着篮,三三两两的,或聚或散,坐在河边石上洗衣洗菜,有的用棒子打,有的用手搓,有的用力绞。冬天,河水是流动的,水不太冷,人多的时候,通常会听见一些人在高谈阔论,大声谈笑,她们谈新闻,谈六合彩,谈电视剧,谈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谈身边的琐碎小事或天下大事,说话声和笑声连着水上弥漫的雾气,慢慢荡漾开来,显得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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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O. R* [3 F2 i. {6 q. A今天也不例外,有几个女人在那边说什么笑什么,聊得很起劲。近船这边的几个媳妇却较安静些,只默默洗着,见有人上船了,偶尔抬起头来看一下。 $ J' b3 T9 l" x. i$ c# r0 J7 |
% I6 r/ {& Y1 M不一会船上渐渐人多了起来。快到年底了,村上没什么活干,人们纷纷涌向城里,或揽短工,或采购货物,或到处玩耍,有的提着袋子,有的扛着扁担,有的推单车,更多的人则是空着两手。天气很好,是出门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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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8 s$ A8 O: ^- B$ f+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去城里了。刚才不知哪里得罪了鲁哥,让他一声不吭的挂掉电话。我有种预感,我现在要是去了,他也不会见我,就是勉强见,对我也不会有好气。我也怕到时口快心直,脑子发热,不知会说出什么更毒辣更愚蠢的话来,更深的刺伤他的敏感,弄不好,会激他走向我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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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v! V1 r7 L9 S& @" Q; c想到这里,我站起来,转身走下船去。身后老艄公和众人见了连叫:船要开了,你怎么又出去?我回头对他们说:突然想起忘了件东西,回家拿去;要他们先把船开走,不用等我,明天再来。
+ A. N, N/ ^6 m/ @第二天真的来了。但这回不是渡河,不是乘船,而是借了村上人的一辆摩托车。绕了很长的路,到了城中鲁哥家里。可是他不在。门和电话都是关着的。 6 c0 J) S9 `/ D6 u; H L- a
5 x6 ]; g, w% d% K1 F第三天又去了,仍是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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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d" c' h6 c7 t, z+ |. ^第四天。我带家中的小孩子们去城里玩。给他们各人买了玩具和礼物。大队人马提着大包小包,手忙脚乱的,顾不上去看他,只在临走时发了几条短信。问他是不是病了,几天不见,不知好不好。 - P5 ~- h% F1 V5 c& w$ T
+ m- Z% n( }2 m" o0 i$ ~- h第五天的晚上,临睡时,他破天荒给我打来电话,用很绝望的口吻:我不想活了。说完这句就匆匆挂掉。任我怎么再回拨,他死也不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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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活了?那声音听起来很无助很绝望,他怎么会想不开呢?即使在去年最困难最孤立的时候,他也不曾放弃过,今天怎么突然这样?我满头雾水。
* a2 J) Q- D, J八.我死也不愿意报警
8 k0 X0 w6 }5 m3 R9 O是什么事让他这样痛不欲生?印象中,他的忍耐力一直是超级棒超级好的,不然也不会让人折磨成这样都不会反抗,不会吭声。和他交往的一年中,以前从没见他有过这样激烈的反应,一定是任查这帮混蛋对他做了什么了让他难以忍受、对生命感到绝望的事了。 ' T8 B5 d2 |& z) r9 n%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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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咒任查十恶不赫。当时已是夜深,要飞过去已是不可能。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心急的我,不禁拨起了西南某市一位公安局长朋友的电话,年轻的局长听了我逻辑有些混乱的叙述,也建议我劝当事人尽快报警。我求他出面,请这边的同行朋友帮忙。但是他委婉的告诉我,他也是鞭长莫及,实在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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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h* ~2 E% E& O2 v! I3 o: ]不得不承认有些遗憾,那局长朋友是我最后的一枚棋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求助于他。他是这件事中差不多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直认为,他会有所帮助,在必要的时候。而现在,这根稻草也宣布失去了,失去得好快。发现世上万物万事,最好还是靠自己,求人是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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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 W& t: R6 }( k, r虽然不能从局长那里得到帮助,可是听了他的一番劝解,我的情绪平了一些,但心还是悬着。天一亮就赶过去。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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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T" f7 ]* c! X, q$ P直到晚上,天黑时他回来,在他家附近街头转角处碰见我,很快将我拉到一角避静处,说道:你不要来了,你找死啊,任查的人跟着我呢。 * t9 F6 c' b t/ }- W#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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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四周,没人。但听了他的话,好像感到背后一阵冷风吹过。 ' z- a9 s- F! o
3 W1 D" V0 n: ?& v( z6 T6 e( p3 U我说:那好,我们找个地方聊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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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就在这里吧,说完马上走。你以后不要来了,我不想你有麻烦,他们这段时间跟得我很紧。 ) c2 F5 D1 J' E! @ V# f1 L
& Y- ]& y+ K# m; I2 W我说:我很担心你,你又不接电话,我只好来了。 : f4 o) A9 R @) y-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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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不方便接,因为在他家被脱光了,手机也被他们收起来,不让接。以后你也不要打来了。 5 b4 X- {. g! M6 p o k6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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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我以后怎么找你? & P. e9 s8 e% F$ C8 O; w
& D5 u: B+ `" W+ T' ~就在QQ 上见吧,你不是有我号码吗,我一般下午或晚上从他家回来都有时间上一会网,以后你有什么就在QQ上聊了。 ( l2 F s& J# G3 ?& T+ o0 |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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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说。随便找了个地方,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两人坐下来。他答应只能聊一会,聊完要我快点离开。我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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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 昨夜你突然给我那电话,让我很担心,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 A; s9 x& k! C; ?鲁哥 没事 5 o" l) o2 v' [ m3 r8 o; D
老八 是不是这几天特别难受 ,人渣们又对你用新花样了是吗 ?
" A+ b% s: Z) s. U8 |, T鲁哥 他们这些天绑我,然后弄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放在我屁股里(后来才知道这种神秘的能使人奇痒难受的液体就是木瓜汁——老八注)。非常的痒。还弄来了些奇形怪状的假老二,让我求他们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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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x/ ~( A. Q4 E2 F& h" q9 Y& ?8 v我听到这急了:你还是快点逃走吧,还过年做什么?他们对你用这种东西,让你后面痒了,你就离不开他们了 5 w b. E5 x2 u* v8 s
鲁哥 我求他们也白搭,他们还是照放
( }- M+ A3 u# r老八 不求,悄悄走人
- L( Y/ b, t, |; w* b鲁哥 那我过年还要回来的 ; g( L; ]( c; x7 b% k0 R E; H
我一心催他快离开那个火炕,离开那个淫窟,那个恶魔,所以急不择言了:年后你就难买到车票了。过年回来做什么呢? ! A/ r' R5 a; M* @) `* R9 x6 K
鲁哥 和父母团聚 7 F: h8 o- {3 p) {/ O6 o
老八 要走就不要瞻前顾后的了 6 I/ I5 s f% L d
鲁哥都这样了。不在乎了,就让他们草吧,反正我已经不是男人了。 % j4 F# ~- \! U& w) \# \( r) a; f
; N, y) t1 M- b弄得我几乎没话可说了:你这样想就没机会了
4 C$ B9 T# s7 l( E) L# [+ I鲁哥 一切行动年后再说
0 G6 B. v( ]) C% l% a" w闻到空气又有点紧张,我赶紧转移话题:你去他公司上班了吗 2 C, j3 f8 A' {5 e4 A2 A
鲁哥 已经上班了
8 r& i/ P5 d1 O# v& K老八 你在那里做什么 , O! R: G# _& ?
鲁哥 坐着耍 ,他不忙了就来骚扰我一会儿 ! x5 [* l: { v7 a9 b; S& u
老八 你不借他钱开健身房了吗 5 b& T! [7 u2 M1 m2 ^2 y9 O
鲁哥 还没有,他说年后再给我投资 ,我准备拿这笔钱走人 : g6 x9 _8 S, j- y
老八 年后?你还忍受到什么时候呢 ? - _) |: \( c+ ?$ j% n n
" @, J# a. j6 ?* u$ y我又开始急了。
# u0 @: J9 T$ H) i老八 我也奇怪你这么好的性格。 7 y6 M' X7 L4 S+ G# G+ f
鲁哥 要不能被他们看上? 就是因为性格好 & j9 c+ a8 v$ d$ |5 |2 C
老八 这件事除了我知道外,还有其他人吗 7 O9 [; E) J- W. Y
鲁哥我的那两个朋友。现在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董合——老八注)还和他们一起草我
- {/ _" c5 C/ b. ]& `8 q" H老八 你就是死也不愿意报警了吗 ,可以找人大代表帮忙的 1 s# J! h: M6 E# R) L
鲁哥 是 ,死也不愿意 。那样我宁愿去死。
) X4 N# v5 k% K* Q o1 J老八 你老婆也知道,还有他的朋友 4 J, t& N, x) \+ j
鲁哥 知道,但是她更愿意相信我是自愿的
4 u" w2 M$ b6 `0 V. t老八 其实报了警,把他们了断了,你们再彻底离开这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 `: Y* K. z$ m4 n+ ^9 q8 g
鲁哥 我不会报警的
" v8 { w( n0 y- X+ k老八那些警察不也知道你的事了吗?还有以前健身房的会员,大概也知道吗
% j6 k( U0 ]5 x9 ^; V" x鲁哥不知道,都不知道。傻瓜,你脑子有病啊,都知道我还混个屁啊? % S5 ~( }5 \1 W$ C8 r4 n( S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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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对我粗口,突然很激动,脸都涨红了。看来我惹他生气了。口气软了下来,但老毛病仍是不改,仍揪住他的软肋不放。 3 T8 w: X. |5 h7 j
老八 哦,你说以前报过一次警,不是真的呀
0 m' x. H. N1 i鲁哥 报过,没用 ,所以我不报 。都说我是卖淫的
. e v7 Q3 n# g. c$ e! x# B不经意间,我的话又刺痛了他的最深处,让他更难受了,他对我不耐烦起来。谈话又进入了死胡同。他看看表,猛地站起来。那时刚好8点,他轰我快点走。说了句让我很痛心很难过的话,他说以后不让我来了,再来就永远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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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虽然伤害无法避免,但我还是后悔自己,怪我的大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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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叔叔,再聊吧!天气闷热,到河边游泳去,你寄来的泳镜,这回可派上用场了。其实比起这些,我更喜欢江湖遍布的加拿大的迷人风景,你上次发来的照片,我珍爱极了,一张绿色山林中映出万千柔静蓝色的湖波、湖边近岸横着一只灰黄色无人独木舟的美景,暗合了我喜爱自由、向往自然的理想,我用来做了桌面。这绿意幽深的水波像清凉的山泉,沽沽的流泻清澈着我涩燥浑浊的眼睛,成了我消夏的一剂良药。你能给我多发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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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 L2 m/ a, ~' | y0 _+ j$ I夏日的问候!
" P7 r/ B' w: Y老八$ A7 Z+ B [: E* _5 R, o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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